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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出云破菊
安碧如,现如今使节团最忌惮的存在,她本是林三后宫中第一个出轨的女人,但如今却成为了唯一一个让使节团束手无策的存在。其他后宫佳丽,或因欲望或因恐惧,总能找到突破口,可安碧如却如一只滑不留手的狐狸,外表魅惑妖娆,内心却深沉如海,步步为营。
当初,巴克利曾自信满满,认为凭借郝大郝应的床上功夫足以让安碧如臣服,使其成为使节团操控大华的桥梁。一开始也确实如他所料那样,安碧如被卷入了情欲的旋涡露出了些许破绽,可就在巴克利准备进一步行动时,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反击——囚禁郝应,用蛊术威逼郝大,硬生生将使节团隐藏在暗处的计划扯到台面上。
这一系列事件不仅让使节团措手不及,更是彻底暴露了他们的野心,使其他女子产生了警惕。通过后宫控制大华的计划被迫搁置,他们只能被迫启用更为漫长的「融合计划」。
每每想到这里巴克利就后悔不已,当初不如把魔眼用到这狐狸精身上,毕竟那位宁夫人基本不问世事,不理睬她都可以。
「安夫人,您怎么一大早过来我这里了?」巴克利面对眼前盈盈笑意的安碧如,瞬间困意全无,挺直身子摆出几分恭敬。
「都快晌午了,还说早?」安碧如掩嘴轻笑,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揶揄,「我看你和香君都没去用饭,心想你们昨晚是不是太累了,特意命人准备了一些滋补的汤羹。趁热喝了吧,可别浪费了我的一片心意。」说着,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瓷碗,热气袅袅,药香隐隐传来。
巴克利目光落在那汤碗上,心头却警铃大作,他挤出一丝微笑,「多谢安夫人惦记,只是我现在不太饿,等香君回来我们一起享用吧。」他心里明白,安碧如这位夫人,可不是普通人。她精通蛊术,手段层出不穷,这碗汤羹里究竟是什么,他可不敢轻易尝试。
「哟,这话的意思,是怕我下毒吗?」安碧如眉梢轻挑,半真半假地调侃道。
「不敢不敢,夫人您误会了,我只是刚起床,确实没什么胃口。」巴克利忙摆手。
安碧如低低笑了一声,腰肢微扭,莲步轻移到桌边。她随意沾了一滴汤汁,送到唇边轻轻一尝,眼波流转间抛了个媚眼。
「放心吧,这汤里用的可全是滋补的药材,哪里会有什么毒?」「安夫人……」巴克利满脸苦笑,知道再装下去也没用,只得开门见山,「我实在不明白,在下哪里做得不周到,让您不高兴了?您直说,我一定改。」「呵呵,巴少爷严重了。」安碧如将汤碗放下,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寒意,「您是林府的贵客,府上上下无不敬着你,随随便便带着随从上门,说住就住。我那师侄香君,自小体弱多病,之前在门里可是被我们捧在手心里宠着的,你们怎么舍得那么折磨她,也不管她的身子骨抗不抗的住。」巴克利的心一沉,才意识到自己最近召郝常入府,私下调教李香君的事情恐怕早已全落在这位夫人眼里。
「安夫人,您误会了。我之前已经引荐郝应给宁仙子了,郝大走后我缺点得力的下人,这才让他进府伺候。至于我和香君之间……」他硬着头皮补充,「这真的是两情相悦,夫妻间的乐事罢了。」
「闺房乐事是吗?」安碧如冷笑一声,毫不掩饰眼中的嘲弄。「我那师侄,就是这么被你哄骗当的『肉身菩萨』吧?怎么,一个人还不够,下一步是不是要把我师姐也拉下水?」
巴克利心头一颤,额间渗出一层冷汗。他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努力维持镇定,昨夜的事,她竟然知道了!
那一场意外后,几人试图哄骗宁雨昔接受调教,虽然最终未能如愿,但谁能想到安夫人竟在事后便找上门来。
「夫人,您误会了,我对宁仙子只有师徒之情,从没有不轨之心。」巴克利硬着头皮辩解。
「师徒?哈哈,在床上倾囊相授是吧!」安碧如语气一冷,笑意渐敛。
「这次是对我师姐,下一次,是不是连我都不放过?」「不敢啊夫人,跟我让郝大贴身侍奉您一样,我也想为宁仙子略尽薄力」「不敢?不敢你还敢如此放肆!我师姐需要你『略尽薄力』?你这是在替她抚慰寂寞,还是在羞辱她!」「安碧如见这小子居然借着师姐的意思调侃自己不守妇道,眼神瞬间凌厉如刀。
「夫人您误会了,我对宁仙子与您,一直都是敬意有加,绝无半点逾越之举!」巴克利拼命解释,他察觉到屋内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四周的气氛越来越沉重。
「逾越?呵呵。」安碧如嗤笑一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你对我师姐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我没……」巴克利还想强辩,却突然感觉胸口一紧,仿佛有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他忍不住捂住胸口,踉跄着靠在门框上,脸色瞬间惨白。
「再好好想清楚,若是不说实话,你恐怕还得尝尝这『挖心之痛』。」安碧如缓缓逼近,那娇媚的容颜在巴克利眼中似乎变得狰狞起来。
「这……这怎么回事?」巴克利痛得冷汗直流,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明明已经防着她了,没有碰过那碗汤,怎么还会如此?
「哈哈,你倒是聪明,竟然没喝那碗汤。」安碧如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
「不过察觉的太晚了,你刚一出门,已经就中了我的噬心蛊了。」巴克利面色骤变,才意识到刚才那股直冲鼻息的异香。
「你……」
「本来,我还想再观察几天,看看你们究竟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安碧如的脸上彻底没了妩媚的笑容,冷若寒霜。「但你们实在太得寸进尺了!我师姐贵为圣坊武宗之首,岂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意戏弄的吗?」「说不出话了吗?我帮你回忆回忆,要不要你先解释一下什么是『摩罗之眼』。」安碧如伸指勾起了巴克利的下巴。
果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巴克利浑身一震,心中叫苦不迭。之前郝大给过他一些暗示,这也让巴克利对安碧如很是忌惮,暂停了一切对她的行动,岂知道这次被堵到了家门口。
巴克利心头纠结万分,要不要把这个家族的秘密告诉安碧如?如果不说,眼前这位「女魔头」分分钟就能要了他的命,可要是说了,安碧如再告诉宁雨昔,若是摩罗之眼的效果不够强,那宁雨昔必将他千刀万剐!
巴克利的头皮渐渐发麻,冷汗一滴滴从额头滑下。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入屋内。安碧如眼神微微一动,她手掌一收,巴克利立刻感到那种如同被人握住心脏的剧痛消失了,整个人如释重负,胸口一松,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没喘两口,房门就被打开了「安师叔,您怎么来了?」香君一进门,便看到安碧如和脸色发白的巴克利,眉头不由得皱起,她刚刚打坐结束,怎么一回来就看到这个场景。
「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安碧如转过身来,眉宇间的寒意瞬间收敛起来,笑意盈盈地看着香君,「只是看到你们迟迟没用饭,我便过来看看。香君,你可真是让师叔操心啊。」
香君依旧有些疑惑,但见安碧如神色如常,便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今早去清修打坐了,没来得及用早饭,倒是劳烦师叔挂念了。」安碧如见香君已然到场,心中不欲再撕破脸皮,便缓和了语气说道:「没事就好,巴克利已经在林府住了这么久,师姐也同意了你们的婚事,平日里你们有空,也多来找我们聊聊天,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也想了解了解你们的想法嘛。」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巴克利,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安碧如离开后,香君皱眉看向巴克利,见他脸色苍白,额上还挂着冷汗。
「巴克利,你这色胚是不是刚才对安师叔不敬了。挨她收拾了吧。」「哪敢啊,我这是被她吓的还不轻呢。」巴克利回过神来,苦笑了一声。
「我平日里在府上躲他还来不及的,哪知道她一大清早来堵我的门。」「我一直很你说,安师叔不是善茬,不要觉得她接受了郝大的贴身侍奉就觉得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上一次师叔专门找过我,虽说聊的我的事情,但她话里话外可都指向你!」
巴克利这才意识到这位安夫人早就盯上他了,这件事情绝不会就这样结束的,安碧如刚才的话很明白,是要他去找她把事情说清楚。
林府之内的计划远没有他想象的顺利,现在看来要对宁雨昔下手,必须先解决安碧如这个难题,谁知道这噬心蛊什么时候发作。
姑且不论巴克利接下来一段日子在林府忧心忡忡的过日子,另一边他的小弟巴卡伦,可是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一天天的盼望着自己生日的到来,那即是大华太后献出菊穴之日。
终于,休沐的日子来临,巴卡伦在天宫院内早早的用过晚膳,搬出一个皮箱开始收拾东西。
首先翻出一对玻璃制的碗状容器,这是他为肖青璇特意制作的吸奶器,除了帮助肖青璇缓解涨奶的痛苦之外,更是为了收集大华国母的乳汁,供自己一人慢慢享用。
接下来他又接着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瓶子中装着的是今晚要用到的香薰和热油,这些东西混合使用可以让肖青璇逐渐丧失理智,更快的情动,随后他又装进一瓶蛤蜊油,极具润滑效果的蛤蜊油可以让今晚的破菊行动更加顺利。
然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一串白玉制成的珠子上,玉串从大到小排列在一根细绳上,小的如樱桃般大小,而大的则如鸡蛋般。珠子表面光滑如镜,温润细腻,这可不是用来带的,是用来塞的。
畅想着肖青璇在自己的鞭挞下或哀鸣恸哭,或挣扎呻吟,高贵的母上大人终将褪下一切防护任自己耕耘!他的下身就忍不住支楞起小帐篷,强忍着激动走出了天工院根据之前的安排,太后肖青璇今夜会避开宫中耳目,特意来到霓裳宫休沐,而霓裳宫一到晚上,宫中的侍女全都自觉回避至外院,偌大的宫殿只留给秦仙儿一人,用以掩护她与黑奴私下偷欢。今晚肖青璇选择在这里就寝,这意味着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今晚情到浓时,莫说撅了这太后的后庭,说不定能来一场「联欢」,那宫中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就将任凭他们主仆三人戏弄把玩。
脑海中各种淫治的画面此起彼伏,巴卡伦越想越兴奋,脚下也加快了步伐,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霓裳宫的门前。
门口的侍卫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自觉地向一旁让开道路。巴卡伦径直走过霓裳宫的青石板小路,穿过一道精致的走廊,来到了霓裳宫的主殿前。
霓裳宫的大门口挂着几盏宫灯,灯光暗淡发红,映照在宫门之上,显得格外朦胧而暧昧。这样昏暗的红灯让巴卡伦不禁生出一种错觉——这里不像太后的寝宫,倒更像是某个偏僻巷子里深夜营业的妓馆。
貌似从结果上来说没什么区别,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还是那烟花巷中抛头露面的女子,脱了衣服都是一样的。想着这些,巴卡伦拍了拍自己的脸,大步迈进宫门。
与外头昏暗的灯光不同,霓裳宫内的大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巴卡伦缓缓步入中堂,目光在宫殿中来回巡视,寻找着其他人的身影。
「呦,带的东西可不少,看来今夜肖姐姐有福享了。」一声娇笑将巴卡伦的视线拉回了中厅,一个妖娆的身影从公主榻上扭直了腰身。
秦仙儿!
她原来应该是卧在榻上,所以巴卡伦才没注意,此时见她竟不似平常那一身雍容华贵的艳丽红裙,反而仅披一件白色的薄纱,似乎刚刚沐浴过,散开的秀发挂着水珠,未施粉黛的俏脸没了平日的艳丽,反而多了一份出水芙蓉般的淡雅,配上那妖治的笑容更添一丝反差的诱惑。
「巴卡伦拜见霓裳公主。」巴卡伦放下皮箱单膝跪地,做出了一副恭敬的样子,但他偷偷抬眼,视线不由自主地从秦仙儿的开襟领口扫过,只见那薄纱下的乳峰半露丰满诱人,这分明是没有穿任何内衣的模样。
「行了行了,都到了这里就别扯那些繁文缛节了。」秦仙儿声音妩媚,毫无公主的端庄,「来来,大侄子,让我看看你带的箱子里都有什么宝贝?」「这……仙儿公主,这里头是我特意为干妈准备的东西,实在不便示人。」巴卡伦可不愿中了秦仙儿的套,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免不了要被她奚落一番,今晚他的目标是肖青璇,可没时间跟这个骚狐狸在这里浪费。
秦仙儿见他不肯答应,撇了撇嘴,似乎也不以为意,只是带着几分挑逗地说道:「哎呦,真是有奶便是娘,记得不久前你这小色鬼还诱我参加那羞人的晚会,也让你占了后面的便宜,如今倒是看不上本宫了?」「仙儿殿下今晚我与干妈早已约定,实在抽不开身,不如明晚,容我好好伺候殿下?」
巴卡伦心知她是在故意挑衅,但他也不甘示弱,微微挺直了腰杆,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秦仙儿那诱人的曲线。
「哈哈,少来了!」秦仙儿笑得前仰后合,丝毫不顾自己敞开的衣襟,露出大半的春光,「本宫已经尝过黑狗的滋味,你那小鸡仔实在入不了我的眼。」说完,她还特意挑衅地瞥了一眼巴卡伦的下身,满是不屑。
该死的臭婊子!巴卡伦心中暗骂,巴家的人天生天赋异禀,他的那一处在同龄人中一向颇为自傲,可面对那郝家兄弟的巨物对比,难免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那真是恭喜殿下好胃口啊,」巴卡伦冷笑着,毫不客气地回敬,「不过狗肉吃多了容易上火,殿下上茅房时可要注意,别漏了。」「你……你个小兔崽子!」秦仙儿脸色一变,眼中怒意微露,显然听出了巴卡伦是在嘲讽她被那郝家兄弟玩弄得菊花受损。
「罢了罢了,反正今晚也不是我收拾你,滚过去吧,肖姐姐在楼上房里等你很久了!」
「谢殿下。」巴卡伦起身向后面的楼梯走去。走到一半时,他突然回头问道:
「殿下,怎么没见郝大郝应来伺候你啊?」
「多管闲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别漏了!」秦仙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巴卡伦听得莫名其妙,但他也懒得追问,耸耸肩继续往上走。
来到二楼,他穿过最里侧的通道,走到尽头处的一扇门前,这正是他与肖青璇初欢的地方,今晚这扇门依然是虚掩着的。
「吱——」的一声,房门被缓缓推开,屋内一片昏暗,仅有桌子上一盏宫灯发出昏黄的光线,隐约照亮了屋里的摆设与家具。
「干妈……干妈?」巴卡伦轻声唤了两声,见没有回应,他将手中的皮箱放到桌子上打开,取出熏炉点燃,香薰随着火光燃起,缓缓飘散出一股幽幽的甜香。
借着微弱的光线,巴卡伦将目光转向床的方向,抹黑靠近,透过半透明的帷幔,他隐约看到床上一个美丽的身影正侧卧而眠。
美人背对着他盖着被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优美的曲线依然让巴卡伦心中一动。
「干妈,您醒着吗?」
屋内依然一片寂静,但巴卡伦耳边传来了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见肖青璇在这装睡,巴卡伦索性直接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飞身越上了床,呲溜一下子就钻进了被子里,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肉体。
「呀!」肖青璇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直接,身子冷不丁卷缩了一下,随后才缓缓放松。
「干妈,你这不是没睡着吗?」巴卡伦手脚并用的搂住眼前的娇躯,唯一有点可惜的是,他以为被窝下的肉体应该是全裸的,现在从触感上判断肖青璇应该穿着睡袍。
「上来就动手动脚,谁让你伸爪子的!」知道演不下去的肖青璇扭动身躯挣脱开了巴卡伦的魔掌「干妈,今晚不是你要替我庆生吗?」「庆生?我是说给你准备一份厚礼,但你一直没说要什么,如今夜闯本宫的寝室,还上了床榻,成何体统!」肖青璇转过身体,二人面对面的躺着。
责备的话语全然没有怪罪的语气,反而多了一丝调戏的味道。巴卡伦感受到肖青璇灼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脸颊,昏暗中一对明眸略带渴望的望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内露出一抹动人的雪白,衬得她整个人显得愈发妩媚与撩人。
「我要的礼物,不就是干妈你吗!」秀色在前,巴卡伦早已忘乎所以,一头埋进肖青璇那饱满的双峰之间,整张脸贴在她温暖而柔软的胸口上,感受着惊人的弹性与温度。他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双乳用力地揉搓。
肖青璇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正在哺乳期,本来胸部就因为含奶而显得格外巨大而饱满,此刻在巴卡伦粗暴的揉搓下,双峰被紧紧压在掌心中,指节深深陷入那雪白的乳肉之中,仿佛在用力地挤压着她的乳汁,胸前的涨痛感愈发强烈,却又被那刺激带来的快感所侵蚀,整个人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嗯……撒手啊……你这……」肖青璇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她的手反而揽住了巴卡伦的后背,一边叫骂一边用力的把义子的头往自己胸里塞。
豪乳铺面,巴卡伦顺势撕开肖青璇的衣领,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张开嘴咬住了她的一边乳尖,舌头在那敏感的红豆上打着圈,再用牙齿轻咬住,被撕咬的乳尖瞬间立了起来,在他的口中如奶嘴一般。
「啊……你……别这样……哦哦……」肖青璇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没想到巴卡伦这么霸道,平时至少还装一下,今天上来就主攻她敏感的乳尖,乳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难以抑制的暗爽感涌上心头。
巴卡伦地吮吸着,突然他睁大了眼睛,嘴里涌入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甜甜的奶香味。
「嗯……你……啊!!」肖青璇突然感到胸部传来一阵轻微的舒缓感,乳汁竟然在他的吸吮下被吸了出来,那种奇妙的刺激和释放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喉咙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轻吟。
「干妈,看来陛下最近食欲不振啊,做臣子的这就帮陛下打扫饭碗。」巴卡伦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丝乳汁,他舔了舔嘴唇,言语中充满着挑逗与得意。
「你你这个小混蛋,居然敢非议圣上!」这等粗鄙的言语听的肖青璇脸色涨得通红,这小子不仅妄论圣上,还把她的乳汁当做剩饭。
她作势起身要教训这小子,谁知道巴卡伦早有准备,他紧紧握住肖青璇的双峰,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捏!柔软沉甸的乳肉在他的手指间瞬间变形,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仿佛要把奶子捏爆一样。
「啊——!」肖青璇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叫喊,胸前传来的剧烈疼痛和刺激让她忍不住微微仰起头,脸上瞬间涌上一抹绯红,一瞬间温热的液体猛然从她的乳头喷射而出,形成了两股细细的奶流,笔直地从她的乳尖喷向空中。
她居然被捏的喷奶了!
巴卡伦见状迅速凑上前,将嘴张开,任凭那两股奶流呲入他的口中,喉结滚动着将乳汁尽数吞咽下去。
「干妈,以后陛下吃不完的都交给我吧,都是你的孩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正好我带了专用的挤奶器,以后可以好好帮你『清理』」巴卡伦的声音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与兴奋,高高在上的大华太后在自己的蹂躏下喷奶,征服欲和占有欲油然而生。
肖青璇的脸颊因羞耻和疼痛而绯红一片,她气喘吁吁地盯着身前的男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乳汁在巴卡伦的挤压和吸吮下源源不断地喷洒,带着一种无法控制的快感和羞耻,让她的身体紧绷,那种被迫释放的感觉,一瞬间让肖青璇甚至生出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头任人榨取的奶牛。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缺乏母爱,你这是对母亲的态度?把我当奶牛对待,还惦记着我的身子。」肖青璇喃喃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隐隐的纵容。
「干妈,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的身子,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寸肌肤。我想在皇宫的每个角落都留下和你交缠的痕迹—侍女遍地的御花园,垂帘而坐的凤阁,甚至是群臣毕至的朝会之上!撕开你的衣服,尽情的享用你的肉体」巴卡伦直愣愣的盯着肖青璇,眼中透露出止不住的狂热和贪婪,他不想再装了,他今夜就要彻底的征服这个女人。
「你……早就应该听仙儿的了,你就是一个满脑子尽是淫邪想法的色批子。」这番话听的肖青璇面红耳赤,她心中难以抑制地升起一抹异样的快感,巴卡伦的话语仿佛在她心中点燃了一团火焰,在龙椅之上、群臣面前被操弄的画面让她脑海中一片混乱。那种违背身份的羞耻与禁忌的幻想如同电流一般穿透她的全身,让她浑身微微发颤,竟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期待和渴望。
「仙儿殿下心里的淫邪想法可不比我少。干妈,说了这么久了,该让我拆礼物了吧!」巴卡伦嘿嘿一笑,突然搂上了肖青璇的后背,一点点向下抚摸挪蹭,穿过纤细的腰肢,毫不客气地覆上那对圆润的臀部。
前面只是开胃小菜,美母的后庭才是今晚的重点。
「怎么这么心急啊。」肖青璇目光中闪过一丝异色,原地一翻身挣脱开了巴卡伦的怀抱,玉手托腮看着对方,她此时已经稳住了呼吸,控制住了情欲。
「我还没说要给你呢,这么毛手毛脚,小混蛋不走正道。」「我也可以先走正道啊,再另辟蹊径!」巴卡伦又靠了上去。
「你也不嫌脏!」
「干妈浑身上下都是香的!」
「油嘴滑舌!」肖青璇拧了一下巴卡伦的耳朵,似乎觉得不解气紧跟着说道:
「可不能便宜了你,本宫问你些事情,回答的好了赏你点甜头,回答的不好……」
「干妈你问,我知无不言!」
「呵呵,卡伦,我认你做义子,你入朝为官面面俱到,但很多人还是觉得你是异族,其心不纯。」
「干妈,我是完全效忠于你的。」不等肖青璇问完巴卡伦抢着答道。
「那本宫问你,若是今后两国交战,你该如何自处。」肖青璇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这……」巴卡伦语气一顿。
「怎么……回答不上来了吗?」
「不是……干妈,法兰西是不可能和大华开战的,合作共赢是永远的基调,法兰西皇帝多次献上敬意……」看到肖青璇脸色逐渐凝固,巴卡伦最后一咬牙。
「我肯定是站在干妈你这边!为大华效力!」美色在前,巴卡伦豁出去了。
「说得好,本宫还以为你会和稀泥,关于法兰西的敬意,本宫还是诧异,一个远在海外的国家居然对大华如此友好,甚至有点卑躬屈膝,这是为何。」肖青璇满意的点点头。
「自然是因为大华国力昌盛,四海之内威名远扬。」「但是本宫毕竟是一国之母,莫名的好处不可不防啊,本宫是相信你的,但是……你的那些同僚,近来坊间传闻可不太好啊。」肖青璇意有所指。
「干妈,这是言从何处啊?」巴卡伦此时才意识到肖青璇的这些问题似乎是有备而来。
「你的那些兄弟长辈跟你一样都是色鬼,来了京城没少拈花惹草,不过最后他们的目标,似乎都在针对某个人,你了解过吗?」无形的气场从肖青璇身上撒发出来,笼罩了巴卡伦的全身。似乎象一张无形的大口一样。
「这……儿臣……我久居宫内,哥哥们的事情不太了解,他们都是初次来京城,应该不存在什么针对谁啊。」巴卡伦冷汗都下来了,不自禁的用了敬词。
「哦是吗?你的哥哥没和你说吗?使节团最近和萧家可是走的很近啊。」「没……没听说啊……兴许只是因为聊得来,干妈您不也下旨要促进两国商业合作吗?」巴卡伦性欲全无,他感觉到肖青璇似乎发现了什么。
「也对,看来坊前传闻也不靠谱,居然说什么使节团图谋不轨,妄图用色诱控制大华高层,本宫那不省心的相公就是他们的主要目标,这不是谣传吗!」肖青璇自说自话,末了还瞟了一眼巴卡伦。
「对对,一定是有心人企图挑拨两国关心,儿臣确定使节团绝无二心!」巴卡伦心虚的回答道。
「那本宫就放心了,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来嘛……」肖青璇话音一转,伸出妙曼的长腿搭到了巴卡伦的身上。
「干妈,您这是……」巴卡伦的小弟弟刚才被吓的都缩回去了。
「问完了,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本宫决定,随了你的愿!」「干妈您,知道我想要什么……」巴卡伦此刻大脑一片混乱,有点分不清这位太后的圣意,今晚到底要干什么。
「呵呵,你自己送的东西怎么忘了……菊花啊!」肖青璇用脚趾点了点巴卡伦的屁股,一脸玩味。
「您真同意……」巴卡伦咽了口口水,看到肖青璇一脸娇媚,陈思片刻,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心里的不安,起身靠了上去。
谁知道肖青璇突然玉腿一揽将他绊倒上,玉手一抵他的后颈让他跪趴在床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奇怪的喜好,真的不觉得疼吗?」肖青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戏谑,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
巴卡伦还没弄明白她话中的含义,突然感觉到她的手指在后背上迅速点了几下,瞬间一股酥麻感从背部沿着脊柱迅速扩散开来,仿佛电流般穿透了他的全身。
他试图转动身体,但却发现四肢仿佛失去了力气,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僵硬地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干妈,您……您这是……」巴卡伦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禁锢住,他努力想要挣脱,但身体却像是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微微转动头部。
「别乱动,本宫只是点了你的穴位罢了。免得你一会儿乱来,我可不想让你把好戏给弄砸了。」肖青璇语气中满是嘲弄。
好戏??什么意思??巴卡伦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就被摆弄起来,肖青璇将他的大腿分开,腰肢下压,又用枕头垫高前者的脑袋,让巴卡伦撅起屁股趴在床上。
「啧啧,你的『菊花』可不如画里的好看啊,本宫还是第一次这个角度看男人的后面」。肖青璇悠悠的声音从巴卡伦的身后传来,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站在他的身后打量着他的屁股。
「干妈,母后!!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放了我!」他的后庭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种莫名的恐惧充斥着巴卡伦的内心,那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没有误会,菊花吗?不就是旱道,仙儿都跟我说了,有些男人就喜欢被人弄菊花,你是我最忠心的孩子,我自然要满足你。」「不是,我没这个意思,那就是一幅画!干妈饶命!!」肖青璇的话让巴卡伦如坠地狱,他能感觉到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臀部轻轻划过,顺着他的臀缝一路滑到他垂下的阴囊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又向前滑动,顺着他已经有些挺立的肉棒上直抵龟头,还捏了捏。
「怎么会呢?你看你不是很兴奋吗!姿势也标准,对了,仙儿还给了我一样东西!」肖青璇全程轻浮的语气让巴卡伦如坐针毡,他戒指余光扫到肖青璇打开了一个盒子,从里头拿出了—拿出了一根硕大的白玉阳具!!
「别别,干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啊别!」那阳具的尺寸都快赶上黑人了,要是被这东西捅进去,自己今后上茅房都费劲。
这时候巴卡伦才意识到来之前秦仙儿在楼下那意味深长的问候,这两个女人早就串通好了,今夜不是他来征服干妈的后庭,是他的菊花不保啊。
「别害羞,我尽量轻一点……」肖青璇抚摸着白玉阳具,仿佛抚摸着一柄宝剑。
「这东西真能插进去?嗯……」
「干妈你等一下,可能有误会,会死人的!」巴卡伦感受到白玉龟头在自己的臀缝处来回刮蹭,那个尺寸,捅进来会出人命的。「「没办法啊,我的好儿子对我这么忠心,我怎么好拒绝他的请求呢,毕竟他可是在和自己的故国之间选择了大华啊。」
「干妈我……我,我有话说,关于使节团的事情……」巴卡伦马上想到之前肖青璇问他的问题,那哪是提问啊,那是挖坑让他往里跳,这位太后怕不是早就摸清了使节团的底细,来试他呢。
「哦,什么事情之后再说吧,我得先把礼物赏赐给你。」白玉龟头已经抵住了巴卡伦的菊花,蓄势待发,肖青璇不愿意被任何事情打扰眼前这场「游戏」。
「干妈我……」巴卡伦还想狡辩,但他的嘴张了张,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干妈你……你摸点油,这样捅进去真的会死人了,我求您饶命,我箱子里头有牡蛎油。」巴卡伦意识到这种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肖青璇明显已经清楚了他们底下的小动作,丢了初菊只是肉体的折磨,若是不能让太后出了这口恶气,那后面可就是丢命啊!
「哈哈,你还准备的挺全!」肖青璇被巴卡伦摆烂的语气逗笑了,手上一松转头打开了巴卡伦的皮箱。
「这都是给我准备的吧,精油牡蛎油,这个玻璃器皿是干什么?」肖青璇一阵翻找,最终捧着两串珍珠疑惑道:「这个是……呵呵好你个小子。」肖青璇毕竟是大家出身,白玉阳具还是秦仙儿给她的,如今这大小不一的珠子可是让她开了眼界。
「干妈你想惩罚我随时可以,何必设计骗我来这里呢?」巴卡伦只有一阵苦笑。
「你们法兰西人不就是爱用计谋吗?总是想些有的没的。」肖青璇将蛤蜊油涂抹在阳具上,又把剩下一些倒在了巴卡伦的菊部。
「您果然什么都知道了,我这还……干妈不管您听到些什么消息,我是真的忠心于您啊!」
肖青璇冷哼一声阳具再次顶进了男人的臀沟。
「就是因为你那仅剩的一点作用,现在我只是用这个捅你,若是连忠心都没了,就是拿剑了,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干妈,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啊!!」巴卡伦话音未落,肖青璇玉手一伸,阳具狠狠的捅了进去。
巴卡伦的声音在这昏暗的寝殿里戛然而止,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白玉阳具无情地突破了他的后庭。
量谁也想不到,巴卡伦不是第一个插林三女人的人,但却是第一个被插的。
正常人肛交初菊都是一点点适应,从龟头开始慢慢深入,但是肖青璇明显带着火呢,居然将半个阳具都塞进去,牡蛎油都不管用啊!巨大的尺寸仿佛将巴卡伦的身体撕裂一般,疼痛如同潮水般袭来,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啊啊——啊啊!!」他的的声带带着颤抖,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叫喊,整个人因为那股撕裂的痛感而不住地颤抖,手指紧紧抓住了床单,想要借此分担身体的疼痛,眼中满是泪光。
「开心吗?自己想要的菊花,你怎么不说话了。」肖青璇居高临下地看着跪趴在床上的巴卡伦,她还有点意外,这阳具捅起来居然如此费力,她运转真气本想一下子都塞进去,没想到只进了一半,不过她也没了留情,再次用力往前推。
「啊啊停下——要——死了!」巨大的异物在巴卡伦的体内带来一股难以忍受的胀痛,让巴卡伦几乎要昏厥过去,感觉到阳具的再度深入,咬牙憋出了几句话。
「这不是你喜欢的吗,怎么才一半就受不了了?」可能是巴卡伦颤抖的身体让肖青璇心生怜悯,她停止了手上的推进,转而轻轻旋转阳具。
「干妈……求您———饶了我……哦哦—」巴卡伦的声音断断续续,疼痛让他整个身体都因紧绷而抽搐。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有一天以这样的姿势被人占有。
「饶了你?你何错之有啊?」肖青璇旋转着退出了阳具。
「呼呼我—啊!!我不该骗您,我……我知道使节团呼,使节团有意针对林府的女人,想谋取更多的利益,但是……但是与我无关,我是真的想学习大华的技术,然后被您的风采吸引啊!」阳具的退出让巴卡伦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虽然后庭还是火辣辣的疼,但至少可以说出完整的话。
「呵呵,与你无关,被本宫吸引,你还真敢说!」肖青璇再次推入阳具,看着巴卡伦倒吸冷气,轻蔑一笑。
「你们法兰西人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谁也发现不了,实际上都是夜郎自大。」「是的呼,我们都是跳梁小丑……太后……我真是……看在我一直为朝廷做事……饶命……」他疼得眼珠翻白,整个身子因剧烈的疼痛而不停地颤抖,声音中透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哀求。
「饶了你?让你为朝廷做事那是给你机会,否则你还有命在?」肖青璇语气冰冷,但看到巴卡伦哀嚎的样子心中也不免产生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她心里清楚,巴卡伦这些年来确实为朝廷做了不少事。在工部,他主导了农用器械的改良,使得大华的农业效率有了显着提升;在外事方面,他也为朝廷成功平衡了大批来华的外邦势力,尽力维护了朝廷的利益。
最重要的是,他身为朝廷公认的「太后党」的旗帜,始终坚定地站在她的立场上,制衡了那些前朝遗老,为她争取了话语权。这些功劳,她自然看在眼里。
想到这里,她的手上不由自主地松了些力道,目光中的寒意也稍稍缓和了几分。
「呼呼,都是太后赏脸……我确实贪图您的身体,但我我从未想过背叛,我我……一直都把您当做母亲。」感受到肖青璇的手软,巴卡伦立马抓住机会表忠心,亲情牌打出来。
「你也配!本宫要让你明白,你的命运从来都掌握在本宫的手中……嗯?你……」肖青璇正在这来回抽动阳具,突然发现巴卡伦倒悬的肉虫居然挺了起来。
「你不会真的觉得很舒服吧?」肖青璇诧异道。
「我……」巴卡伦沉默不语,之前被暴力开肛确实火辣辣的疼,但是现在疼劲过去了,尤其是肖青璇插的没有那么深了,反而夹杂着一丝屈辱的快感。
男人先天的生理结构允许他们前列腺高潮,这点是女人没有的。
「你不是忠心吗,告诉本宫,使节团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法兰西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肖青璇看着眼前挺立的肉棒,突然生出了一丝恶趣味,一把握了上去。
「啊啊……嗯,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我们意图嗯,用肉体来控制住大华的高层,男女皆有哦哦。」巴卡伦哆哆嗦嗦的开口道。
「还有什么,不要等我问,自己交代!肖青璇一面用阳具捅咕男人的菊花,一边玉手上下活动,撸动着着那根熟悉的肉棒。
「啊啊慢点哦哦主要就是这些……萧府,萧府的三个女人已经被拿下了,他们一直想降服安夫人和宁夫人,但是没有成功。」此时巴卡伦只感觉自己前后都被人掌握,肉棒被撸动的快感和菊花被侵占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现在他感觉他才更像乳牛一般,被女主人蛮横的榨取精液,连姿势都很相似。
「就凭你们这几个角色?降服她们?」肖青璇突然加快了撸动肉棒的速度,令巴卡伦嚎叫连连。
「如果你们真的成功了,又能怎么样?你们不会真以为靠一些床上功夫就能让这些女子屈服吧。」肖青璇冷冷地问道,声音中满是轻蔑。
巴卡伦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他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任何隐瞒都可能引来更加严酷的惩罚。于是,他不得不低下头,将那隐藏许久的秘密一口气吐露出来:
「怀孕!我们的计划是让她们怀上法兰西的血脉。这样一来,几年之后,大华的上层就会开始出现更多与法兰西有联系的血统,我们的影响力也会随之增长。」肖青璇听到这里,眼神陡然一惊,瞬间明白了这一计划背后的真正目的,如果真的有大量法兰西人的血脉在大华延续下去,那么几年、几十年后,这股势力将会变得不可忽视,到那时,大华究竟是由华人掌权,还是被这些法兰西人影响,谁又能说得清?
「民族融合……这就是你们的真正目的。」肖青璇不是寻常女子,立马意识到所谓的「融合」绝不仅仅是简单的血脉延续,更是外来势力想要蚕食大华的阴谋。
她想起了仙儿曾经的提醒,那些男人总是想方设法让她怀孕,每次都毫无节制,幸亏她事先有准备,否则二胎都该有了。
「你们还真是敢想,居然觉得用这种愚蠢的手段可以动摇大华的根本?」「太后……我只是这个计划的一个小棋子,真的没有啊啊……」巴卡伦话还没说突然发出一阵舒爽的哼唧,他的身体突然一阵颤抖,一股白浆从他的马眼激射出来,贱的床单到处都是。
快感痛楚以及恐惧彷徨的多重刺激下,巴卡伦就这样被肖青璇撸射了。
「呼哈~ 呼哈!」心里憔悴的巴卡伦再也撑不住了,浑身一软栽倒在床上,这种强硬的撸管方式仿佛是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一样,身体都被抽空了,再加上菊门被破,此刻如同一只死狗半昏了过去。
肖青璇冷冷地看了巴卡伦一眼,缓缓抽出白玉阳具,看到前端沾染上了些许污秽之物,她眉头微皱,带着一丝厌恶将阳具随意地丢在了床脚。
今夜的这出戏是早就和秦仙儿商量好的了,巴卡伦知情不报,更是背着自己和使节团互通有无,谋划出民族融合这等大逆不道的计策,相比于爆菊就算是杀了他也不为过。
但真的要杀了他吗?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连串复杂的念头。法兰西在大华的友好政策是她力排众议、一力促成的,这不仅是为了国家间的利益,更是她在朝堂上展示自己权威的象征。这份政策带来了利益也带来了少壮派官员的支持,她依靠这一批年轻人得以和老成持重的阁老们抗衡。如果她现在杀了巴卡伦,等于自己砍掉了自己竖起的旗帜——她的威信将遭到重创。
肖青璇将巴卡伦蹬到了床角,依靠在床边闭目养神,这几年的朝堂生涯也让她成熟不少,她争的不仅是自己的权力,她更是要为自己的孩子扫平障碍,让大华的皇帝能够稳坐江山。
以往有林三在的时候,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担忧,但现在,虽然几个女人不说,但她们心里都冒出了同一个可怕的念头,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可能回不来了!
林暄得国不正,有林三压着还好,若是让满朝文武知道林三已经死了,那这皇帝的位置,她的孩子还做的稳吗?
必须尽快统一朝堂的力量,削弱那些前朝遗老的影响,让她的孩子能够顺利继承大统。如今驱狼吞虎是最好的手段,虽然与法兰西合作会带来一定的危险,但眼下,她需要借助这些外来势力来打压那些反对她的老派大臣。更重要的是,她对法兰西人的计谋了然于心,如果能够将计就计,将他们彻底控制在手中,甚至反过来让他们成为林氏王朝的忠实拥趸,那无疑是最理想的结局。
肖青璇的呼吸逐渐加重,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床上昏睡中的巴卡伦。虽然内心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利用他的确是眼下最有效的手段,她不是一个善于玩弄权谋的人,可是形势已经逼得她别无选择。尤其是秦仙儿和安碧如的话还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曾经,她为了一个男人可以舍生忘死;而如今,这个男人已经离去,她又为他们的孩子而活,但或许,在这之前,她也应该为自己而活。
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她从未设想过的道路,但眼下,却似乎是唯一可行的选择。她的目光落在秦仙儿给她的那个木盒上。盒子里,不仅有白玉阳具,还有另一件物品。
她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打开木盒,取出了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小尖锥。那尖锥鸡蛋大小,底座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宝石散发出妖艳的光芒,映照出肖青璇深沉的面容。
(62)太后绽菊
不知过了多久,巴卡伦缓缓睁开双眼,一阵头晕目眩让他的视线难以聚焦,懵了很久意识才逐渐聚拢。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虚弱感,如同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随后,后庭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脑海中涌现出零散而混乱的记忆——白玉阳具,肖青璇的问罪和自己的交代。他的心脏骤然紧缩,一股后怕与恐惧直冲脑海,他猛然坐了起来。
急促的动作让疼痛加剧,菊花那股尖锐的痛感让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再次瘫倒下去。
他好像能动弹了,之前被肖青璇点了穴位动弹不得,而现在至少可以控制自己的四肢了。
「你睡得可够久的。」就在巴卡伦还在床上磨蹭的时候,一道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响起。
太后!太后就在他旁边!
巴卡伦惊惶之下,顾不得疼痛迅速从床上翻身而下,跪倒在床边。
「太后,我我,我罪该万死……」他冷汗直流,说话哆哆嗦嗦的,他已经泄露了太多不该说的秘密,这些秘密不仅会给他,也会给整个使节团带来灾难。
「你可没有一万条命,你们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够!」肖青璇斜倚在软榻上,眉眼间透着几分慵懒和玩味。她的目光落在巴卡伦颤抖的背影上,嘴角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巴卡伦,本宫最后问你一遍,你的屁股到底是坐在哪一边。」「我永远站在太后这边的,绝不敢违逆您的意思,只求太后宽恕。」巴卡伦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法兰西使节团呢?」
「使节团的图谋属实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但请太后看在我们为大华做出的贡献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斗胆求您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效忠的机会,整个使节团,甚至是法兰西都应该臣服在您的裙下。」巴卡伦的话没有丝毫犹豫,语气中甚至带着些许急切。
对他来说,眼下唯一的目标就是保命,不惜放弃一切。
他心里很清楚,在政治的漩涡之中,个人的忠诚和生死都是微不足道的,只要能够保住自己的命,那么放弃使节团甚至背叛法兰西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
巴顿家族的人都是识时务的,会明白这时候该如何抉择。
肖青璇满意地点了点头,淡淡说道:「起来吧。」看到巴卡伦呲牙咧嘴的站起来,肖青璇继续说道:「你是聪明人,以你的过错,早就应该满门抄斩,但本宫留你,还有用。」她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继续说道:「你要继续在朝堂之上和那些老臣撕咬,至于那什么融合计划,依然按照原本的旨意推进,但切记,以后使节团的所有行动都需要向本宫汇报,去跟你的同伴们说清楚,今后他们的主子变了,若有违抗——片甲不留!」
肖青璇说到最后一句,声音骤然低沉,一股凌然的杀意从她的身上迸发而出,虽不强烈,但却异常纯粹。
「罪臣听命!」巴卡伦连忙再次跪倒在地,磕头谢恩。他的额头贴在地面上,心跳如擂鼓一般,他知道,今晚这一关他终于过去了,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双腿发软,积攒已久的压力在这一刻彻底释放,马眼都忍不住又渗出几绺精液。
「嗯……卡伦,话说你刚才一直叫本宫太后,可是生分了不少啊,怎么……不认我这干娘了!」肖青璇将白皙光滑的脚掌轻轻踩在巴卡伦的脑袋上。
熏炉青烟袅袅,莫名的香气早已充斥着整个房间,灯光昏暗,令肖青璇的调戏显得愈发朦胧。
「太……母后……不是干妈,我怎么敢忘呢,我是怕惹您生气,一直不敢叫您,我永远都是您的儿子。」巴卡伦伏在地上,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他以为肖青璇还在试探他,敲打他。
「我的乖儿子,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是吗?你想要的礼物……」「我不想!!干妈您就饶了我了,我之前猪油蒙了心冒犯了您,今后绝对不敢提这些事情了,那只是一副画作而已,真的!」巴卡伦脸色煞白,他以为刚才的爆菊没让肖青璇解气,还想再捅他一回,连忙求饶。
面对巴卡伦的不解风情,肖青璇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继续用脚掌在巴卡伦的头发上轻轻摩挲,带着一种既高高在上又挑逗的味道。
「怎么现在开始反悔了?晚了,起来!」
巴卡伦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他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肖青璇的决定。相比于死亡,眼前的屈辱和痛苦似乎也就不再那么可怕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从地上撑起身体。
「我……干妈您轻点。」巴卡伦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认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趴在床上。
嗯?
刚一抬头,一个浑圆的大屁股突兀的出现在眼前,巴卡伦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揉揉眼睛再看,肖青璇此刻正趴在床上撅起翘臀,摆出他刚才被爆菊时候的姿势。
「来啊卡伦,来拆你的『礼物』吧……」肖青璇摆过头说道,屁股还应景的扭了扭。
巴卡伦真的觉得自己还在梦里,可是后庭传来的刺痛告诉他这就是现实。
眼前的一幕正是他日夜所想的,女人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身体弯成一条诱人的弧线,黑金纱袍从腰间自然分开,后领覆盖在雪白的臀部上轻轻垂落,像一扇半掩的帘子,随着她的臀部轻扭,那帘子也随之轻摆,若有若无地揭示着臀部的轮廓和白嫩的大腿。
「干妈……这是为什么?」巴卡伦只觉得口干舌燥,虚弱的身体也来了反应,肉虫一点点涨大。
「为什么……你不必知道」肖青璇喃喃自语道。
她的脑海中闪过了过往的画面,一路独自走来,突然命运打开了一扇门,有了那个男人的陪伴,她的世界充满了温暖与依靠。
然而随着画面的转动,男人的身影逐渐模糊,只剩下冷冷清清的宫墙,孩子的到来仿佛是一抹安慰,但很快,她发现母亲的角色更多的是无尽的牺牲与付出,皇宫的威严与森冷逐渐占据了她的生活,一刻不停地提醒着她的身份与责任。
她的自由,她的爱,她的心,都被一点一点地吞噬在那深不见底的宫闱之中。
画面最终定格在一个昏暗的空间,四周是寂静无声的黑暗,只有她孤身一人伫立其中。
这就是肖青璇最终的觉悟,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她必须迈出一步,抛下那所有束缚她的枷锁,那些世俗的挂念,她要告别过去!用一次彻底的放纵!
巴卡伦有点摸不着头脑,文化的差异令他接受不了这样曲折的现实,刚才就要砍他脑袋的女人,画面一转就这样趴在自己面前。
他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太年轻了,女人的心思他把握不住。
「磨蹭什么呢?」肖青璇收敛了情绪,侧眸看向身后,眼角带着些许娇媚的笑意,似是在催促着某人去探索纱下的迷人风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巴卡伦再一次明白了这句诗的意思,他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指尖触碰到裙边的一角。
他一点一点地掀起裙摆,布料如丝绸般滑过肌肤,白润的大腿带着恰到好处的丰润,继续上撩裙摆,浑圆的臀部渐渐展露在他的眼前。肖青璇有意提臀,展现出令人目眩的弧度。
巴卡伦的喉咙不自觉地收紧,他的心中掠过这样一个念头—太后下面可能什么都没穿!
他心如擂鼓,手指不由得用力一扬,将裙摆完全掀开。
「这是!!」
一瞬间巴卡伦的大脑仿佛完全空白了,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无边的诱惑——肖青璇果然什么也没穿!白嫩的臀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圆润的双臀如同上好的美玉闪着柔和的光泽,那优美的弧度在烛光中显得愈加诱人。
然而最令他大脑充血的是那一抹艳丽红色——在浑圆的臀瓣之间,竟镶嵌着一颗耀眼的红宝石!
「怎么样,喜欢吗?」肖青璇的声音轻柔而挑逗,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妩媚,似乎很满意对方石化的样子。
这是她临时起意塞进去的,其实和巴卡伦正常做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和自己的义子也不是第一次偷欢,但这么多年她都自持身份从未出格,这一次肖青璇想要来点不一样的,放肆的迎接自己的欲望。
巴卡伦的手缓缓落在那颗镶嵌的红宝石上,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宝石的表面,这颗宝石,正是他曾经送给肖青璇的肛塞,只是当时他从未想到,肖青璇会如此大胆地将它亲自戴上。
「你别压!!有点涨……愣着干什么,快拔出来……」小小的肛塞已经带给肖青璇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涨的她身体发软。
巴卡伦的灵魂仿佛被那宝石吸走了一样,肖青璇娇羞的声音拉他回了现实,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真的要将初菊交给他。
他单手轻轻地扣住了那颗宝石,缓缓地开始向外拉动「啊啊哦……」肖青璇不由得紧紧抓住了床单。
伴随着『啵儿』的一声,肖青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她深深地埋下头,双颊泛起一抹红晕。
「干妈,你的后面真美啊。」随着肛塞的拔出,粉嫩的雏菊含苞待放,巴卡伦发出由衷地赞美。
「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又脏又丑!你快点啊啊!」肖青璇此时才明白巴卡伦之前的心情,被人用这个姿势打量着最肮脏的私处,任何一个人都会感觉到羞愧,她本想让巴卡伦快点插进来,但是对方却直接抱住她的臀瓣,把脸塞进了臀峰之间。
「你你哪里哦哦……不能舔啊啊!」湿热的触感便从后庭传来。巴卡伦的舌头划过她的菊穴,细致地探寻每一处褶皱。
一向养尊处优的太后那受过这个,最脏的私处被男人舔舐,尤其是巴卡伦一边舔一边还用舌尖往里钻,不断地引起她身体的颤栗。
「干妈,你后面都是香的。」
「早知道不答应你了,净会折磨人,别玩了,快。」肖青璇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种令人难堪的局面,谁知巴卡伦竟然有这么多花样。
「我的太后啊,现在可不能就这么进去。」巴卡伦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瓣,「像您刚才那样干的话,会疼得受不了的,需要润滑才行。」说罢他起身取来自己的皮箱,翻出了另一瓶蛤蜊油倾倒在肖青璇的菊部。
「干妈放松啊,我先帮你开肛。」巴卡伦不是没想过就直接怼进去,毕竟自己刚才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但是现在势比人强,已经不是自己征服这个女人的时候了,是自己在侍奉这个女人,肖青璇前面说了那么多政治外交之类的作用,唯独没有提最关键的一点—女人的身体需要慰籍,床上的技巧或许不能让她彻底屈服,但却可以在她心中留下不可忽视的位置,让她在某个层面上依赖他。
今晚的重点已经不再是满足他的欲望了,而是要让肖青璇感受到真正的快乐。
他将小指头怼进了眼前的菊穴。
「嘶嘶……」肖青璇再次体会到异物入侵的感觉,菊道不由自主地缩紧,不时发出几声哼鸣。
借着润滑的油液,小拇指很快齐根深入,抽插之间将润滑液涂满整个肉壁。
感觉到小拇指畅通无阻之后,巴卡伦又换成了无名指,紧接着是中指食指,每一次更换肖青璇的身体都在紧张与适应之间反复。到最后巴卡伦尝试使用两根手指,就在指尖刚进入菊洞的时候,肖青璇再次闷哼一声,屁股无力的颤抖着。
「你你……你是不是故意在这……」陡然增加的肿胀感令肖青璇十分难受,两根手指仿佛两座大山压迫着她。
「再忍忍。」手指在她的体内缓慢地打着圈,确认她的后庭逐渐放松并适应了他的动作后,巴卡伦才缓缓地将手抽出。
「呼呼,行了吧,你快进来……」肖青璇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这种被人摆布的局面让她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愤怒。
「干妈,别着急啊,要不要玩一点不一样的。」巴卡伦本来都把牡蛎油摸到肉棒上了,一低头看到了皮箱里的一件东西。
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了一串玉珠,上面的珠子大小不一,他抓住珠串两端勒进了肖青璇臀缝之中,上下滑动,附上油光的珠子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不行!你快拿开!」肖青璇立刻绷紧了身体,玉珠的摩擦让她很快意识到了巴卡伦的意图。
「很舒服的,干妈你要相信我。」见肖青璇嘴上拒绝身体不动,巴卡伦会心一笑,他发现玉珠上不仅有油光,还有丝丝污渍,那是从肖青璇大腿根部带出来的白沫,菊穴持续受到刺激,她的肉穴也早就流出汩汩淫水,把下体润得黏滑无比。
之前肖青璇可以以势压人,但到了床上,女人先天的生理结构令她经受不住男人的把玩。
「干妈……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巴卡伦将他的大腿外翻,形成一个外八字,这样可以更大程度的抻开菊洞。
这种羞耻的姿势让肖青璇一阵慌乱,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双手撑在床上。
不行,要阻止他……可是都已经这样了,任他所为也并无所谓……不行!我是太后,岂可让他如此淫辱……可是今晚不就是放纵一把吗?
就在肖青璇犹豫不决的时候,巴卡伦趁机夹起最小的一颗玉珠,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她的菊穴。
肖青璇轻颤一下,这颗珠子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受,也就遂了巴卡伦的意思,但紧接着第二颗珠子已经快有樱桃粗细了,惹的她轻吟了两声。
随着第三颗珠子怼进屁穴,肖青璇的翘臀开始颤动起来,此时的宽度已经快赶上来之前的两根手指了,她大口呼吸了两次,才把这颗珠子『吞』了下去。
「别别,停一下……」下一颗珠子已经塞进去一半了,肖青璇的语气已经带上了求饶的味道。
「干妈,就剩两颗了,有始有终!」巴卡伦已经来了兴致,又往肖青璇的菊花上倒了点油,先是用手指在菊门四周轻抚摸,待到肖青璇放松了肛门。突然用力蛮横的把第四颗珠子全塞了进去。
「啊嗷!!你你……混小子……」陡然增加的肿胀感让肖青璇不由得低呼一声,身体一软直接扑倒在床上。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试图借此对抗后庭的扩张感。
「还爽吗?」巴卡伦嘻嘻笑着,眼中带着一丝得意。他的手中还有颗最大的玉珠,大小几乎接近鸡蛋。想着先让太后休息一会儿。
这种身体被玩弄的感觉令肖青璇很不爽,只见她银牙紧咬,上半身重新撑了起来,想着怎么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义子。
正巧,肖青璇此刻是四肢撑床,她一低头刚好可以透过身下的空隙看到后面的巴卡伦,他半挺的肉棒就耷拉在床边。
巴卡伦此时还沉浸在淫辱肖青璇的快乐之中,完全没注意一只芊芊玉手从身下掏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肉棒,用力一撅。
巴卡伦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听得肖青璇心中一阵畅快,连后庭的肿胀感似乎也在这刻得到了缓解,她抬起下巴,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要再敢胡来,我就拔了你这根害人的东西。」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干妈你这就……」把柄被擒,巴卡伦气的牙根痒痒,下了床被你拿捏,上了床还被你拿捏,那我不白把你搞上床了吗!
他握住了垂在外头的珠串,猛地用力搅动起来。
「!!!哦!哦哦……啊!」肖青璇完全没有防备,身体狠狠的抽搐一下,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猝不及防。珠串与普通的阳具不同,每颗独立的珠子在搅动中相互转动,带来的刺激感完全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珠子与珠子之间还夹带着细微的缝隙,那些缝隙在运动中偶尔夹起她的内壁,产生了一种又痛又酥的触感。
「停下,我命令啊命你哦哦……停下!」肖青璇再次狠掐对方的肉棒,谁知巴卡伦也不服软,手上愈发来劲。
珠串旋转带来的摩擦感不断刺激着肖青璇后庭的褶皱,令她的身体拱起来缓解那种愈发强烈的快感。
就在这僵持之间,肖青璇深吸了一口气,蓦然发力,原本撑在床上的大腿用力一伸,直接架起搭在了巴卡伦的双肩!修长的双腿牢牢夹住后者的脑袋。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巴卡伦一愣,而下一秒他便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肖青璇腰肢一扭,轻盈的身姿宛如飞燕还巢般在空中翻转。
剪刀脚!
巴卡伦一个旱地拔葱,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的摔倒在床上。
一瞬间他脑冒金星,仿佛一串串玉珠在他眼前旋转,脑浆子都快甩出来了。
「哼哼,知道痛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奚落调戏本宫!」肖青璇得意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嘲弄。此刻二人平躺在床上头脚相接,形成一个标准的侧卧69姿势。她矫健的大腿依然牢牢夹紧巴卡伦的头颅,一边说着她的手也没有停下,像摇旗杆一样晃动着巴卡伦肉棒。
「干……干妈饶命,呼呼我呼吸不了了,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吧!」巴卡伦哪经历过这个,他胡乱拍打着肖青璇的翘臀,试图挣脱她的「铁腿」束缚,语气可怜的求饶道。
「你今天求饶的次数有点多啊。」肖青璇语气调侃,但看对方脖子都憋红了,一时心软松开了大腿。
得以正常呼吸的巴卡伦大口喘着粗气,良久才平复道:「呼……干妈你这一招哪学的啊?真厉害!」
「哼!本宫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把那东西拔出去!」「我拔我拔……」巴卡伦用手撑开了肖青璇的大腿,把头凑了上去。
「磨蹭什么呢你啊……哦嘶~ 啊啊撒嘴……」肖青璇的声音猛地提高,尾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她一时没注意被分开了大腿,没想到巴卡伦居然一口亲上了她的阴阜,用力吮吸起来,那种突如其来的热度和湿润让她的身体一僵。
不怪巴卡伦偷袭,他本来真想去把玉珠拔了的,但谁知道一抬头,肖青璇饱满的玉蛤就在眼前,湿润的阴毛贴在肌肤上,隐约可见粉嫩的轮廓,伴随着后庭刺激流出涓涓细流,这谁能忍得住啊。
他用舌头先将她阴穴周围的皮肉全部舔了一遍,然后再吮吸小肉蒂。
「哦哦啊……别别啊啊!!」刚才玉珠入肛本就让她情动,如今阴屄被攻击肖青璇虽然想阻止,但身体的本能却在拥抱这股快感。
肖青璇被舔的麻痒难耐,余光一扫,巴卡伦的肉棒就在自己手边,此刻的她也顾不上别的了,檀口一张,把那只肉虫吸进了嘴里。
「嗯嗯……」这回轮到巴卡伦腰肢发麻了,知道这是肖青璇的反击,往常干妈就算帮他口交也都是温柔的舔弄,哪像今天这样上来就一口含住,紧缩的喉管一阵蠕动,压迫着他的命根子,誓要把他吸干。
巴卡伦也来了胜负欲,锁紧精关,将整张脸埋在干妈的腿间,尽可能地伸出舌头挤进她的阴道,在深处来回搅动。
「呵~ 呼……」肖青璇这边也较上劲了,玉手直接握住了巴卡伦的两颗蛋蛋,开始在掌心里盘核桃。
两人之间的较量愈发激烈,帷幕低垂,身体的纠缠与心理的抗争交织往复,仿佛一幅旖旎禁忌的画卷;龙床高置,思维与生殖两种器官的激烈对撞,犹如一张淫靡放荡的阴阳图。
时间流逝,巴卡伦感觉到嘴里的淫液愈发的粘稠,鼻尖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骚味,他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他意识到需要加一把力了。
想到还有四颗玉珠嵌在肖青璇的菊道中,他伸手握住了露在外头的玉串。
「干妈,给你来点刺激的!」巴卡伦抬头说道。
肖青璇还在那边和肉棒较劲呢,一时没反应过来巴卡伦要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巴卡伦扯着玉串往外一扯,四颗晶莹的玉珠眨眼间就从女人的肛门里被抽了出来。
肖青璇的腰肢猛然一拱,娇躯在床上极速弹了一下,后庭犹如强制排泄般的刺激令她的大脑短暂失神。
「啊啊~ 我……哦哦我要哦哦……」
眼瞅着肖青璇无助的躺在床,巴卡伦的手指迅速插进了前面的阴道,指尖一扭一扣!
菊花的快感还未消失,玉穴就再次失守,叠加而来的刺激冲垮了肖青璇的防线,她的阴道突然收缩,强烈的冲动从她的小腹向四面炸开,曲起的双腿痉挛一样剧烈颤抖,唯有嘶吼才能发泄这股欲望!
「啊啊啊——————」
大华太后肖青璇,再拿下首盘的胜利后,自认为可以拿捏巴卡伦,谁知大意轻敌,在床上的交锋中先丢了高潮!
肖青璇张长着嘴巴喘气,她双眼迷离的望着天花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回忆起自己刚才的行径,居然和男人在床上比试。
肖青璇自认不像秦仙儿那样开放,但刚才荒唐的淫戏份还是让她不禁怀疑。
(难道自己本性是一个孟浪的女子?)
「干妈,想先进那个?」轮不到她多想,巴卡伦早已直起身子,扶着被淫水沾湿的肉棒盯着她的下身,红润的龟头早已蓄势待发。
该来的终究会来,肖青璇紧咬着嘴唇,不再说话,扭头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巴卡伦用双手狠狠的掐住两团臀肉朝两边一拉,经过之前的肛塞,手指还有玉珠的开拓,臀峰间那朵娇嫩的菊花早已不在紧闭,窄小的菊洞犹如一张微开的小嘴,其间的嫩红软肉若隐若现。
「干妈一会往后坐你的大屁股,这样会顺利些!」巴卡伦龟头怼上微微蠕动的褶皱,语气中难掩兴奋之情。
「少废话,要进来就快点……嗯!!」话音未落,肖青璇借着男人的拖拽往后一用力,火热的异物捅开了菊洞外层的褶皱,挤开了紧缩的肌肉直入她的后庭。
不是冰冷的肛塞,也不似玉珠的硌摞,是火热的,真实的,男人的肉棒!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身体,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迫令肖青璇忍不住叫了出来。
大华太后在义子的生日那天将自己的菊花当做礼物献了出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好紧啊!」惊人的火烫和紧窄令巴卡伦扬头呼喊,一场畅快的肛交最重要的就是开头,他稍微顿了一下,再次推动腰肢。
「不行啊……太涨了哦哦……停啊啊!」菊道的前段经过道具的开垦其实没有那么疼痛,更多的是肿胀感,但是再往前就是从未开发的处女地了,肉棒的突入令肖青璇直吸冷气,她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了。
「忍一忍!咱们慢慢来」巴卡伦轻抚这女人的脊背,上面早已遍布香汗,肖青璇菊穴的紧凑超乎他的想象,一次很难攻占下来。
他摁住前者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拔出肉棒,待到菊口箍住他的冠状沟,他快速的将牡蛎油倒在肉棒上面,再次插了进去,这个过程中肖青璇免不了哼唧起来,这种类似于排泄的感觉令她尴尬中夹杂着快感。
肖青璇的身体逐渐颤抖,肉棒的每一次推入都比上一次更深,肿胀和撕裂感相互交织,构建出奇妙的节奏感,而最终又会汇聚成无法无法抑制的快感。
几个来回之后,肉棒已经能插进去四分之三了,巴卡伦感觉到肖青璇已经适应了他的肉棒,身体不在紧绷,她的哼唧声中也带上了些许舒畅。
「要全进去了。」
肖青璇还没反应,巴卡伦用尽全力一顶屁股,整根肉棒没根而入。
「啊哦!!啊啊——」,酸麻肿胀,伴随着强烈的撕裂感占据了肖青璇的大脑,她的身体仿佛被肉棒钉在床上一般扭动,唯有声嘶力竭的尖叫才能对抗身体的刺激。
巴卡伦紧紧抱住肖青璇的身体,肉棒全部塞进去后他才感受到了菊花的紧缩,那种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差点夹的他射出来,这样抱了两分钟,等到肖青璇的身体颤抖减弱了不少,他才继续耸动肉棒。
「哦哦干妈你屁眼好舒服,在死死的夹着我的……」「胀死了,我真是疯了居然让你这小子哦啊啊!别……」撕裂感渐渐消散,除了令人不适的肿胀感之外,那股异样的刺激更是让她瘙痒难耐。
可她的意见没人采纳,肉棒缓缓抽出,随后再次顶了进来,直肠内褶皱被一次次顶开变形。
「嗯嗯……嗯哼……呼呼!」随着抽动速度的加快,肖青璇的呻吟逐渐放肆,她将脸埋到了枕头里。
她的内心现在很彷徨,不是因为丢掉了初菊,而是因为她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明明这次肛交只是对自己过往的告别,她并不期待这次另类的性爱,甚至于说后庭的肿胀感依然让很不舒服。
但随着菊花内肉棒的抽送,越来越强烈的麻痒酥爽代替了之前的不适,她的身体愈发的燥热,她有预感,自己的身体马上就会应该高潮!
她是一个被别人干屁眼都会爽的女人!
巴卡伦看不出肖青璇的想法,但他可以感受到美母身体的变化,肉体泛起的粉红,逐渐扭动的翘臀,还有肛道内轻轻蠕动的肉壁,无不昭示眼前女人正渐入佳境。
「干妈,很舒服吧,被干屁眼很爽吧!」巴卡伦掐紧肖青璇的腰肢,由慢到快,由轻到重,肉棒肆意在美母的屁穴里驰骋。
「啊哦哦我……天~ 为什会哦哦是这种哦啊……啊啊……好怪啊!!」随着男人动作的又快又猛,肖青璇有点语无伦次了,她只感觉那根肉棒在她的体内无限制的膨胀,不只是占据她的屁眼,更是要挤烂她的身体,捣碎她的大脑。
「干妈你适应的好快,根本不像是第一次肛交,真是天生的屁眼套子。」巴卡伦惊奇的发现,肖青璇的屁股居然配合着他的抽动上下扭动,一个女人在居然第一次肛交就能适应的这么快,她的媚态也激发了男人的野性。
「哦啊你太快啊啊……要哦哦感觉要坏了哦哦!」巴卡伦突然的快速抽搐激起肖青璇忘乎所以的嚎叫,肛道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她没有想到屁眼被插是这么舒服的事情,禁忌的肉体关系,变态般的尝试,还有自我的放纵!多重快感如洪水决堤般不可阻挡,引爆了她的身体。
巴卡伦突然从身后抱起了肖青璇,将她的身体板直起来,两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前胸,用力捏住了那对上下甩动的肥硕乳球。
感觉到巴卡伦正在轻舔她耳朵,肖青璇头一歪深情的和自己的义子吻在一起,灵巧的舌头相互交织,倾诉着彼此的心意。
就这样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没一会儿巴卡伦就觉得有点体力不支了,他感觉到肖青璇的屁股夹的越来越紧,屁股耸动的也越来越快,她的双手后伸兜住了自己的屁股,根本不想让自己跑一样。
「嗯嗯——哈呼!」巴卡伦突然张嘴大喘两口,小腹往前一撞,死死贴在肖青璇身上,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积攒了一周的浓精全部激射到了肖青璇菊花深处。
被灌肠的感觉也惹的肖青璇高呼几声,高潮让二人精疲力尽,近乎同时前后倒去,巴卡伦仰头躺在床边喘息,身前的肖青璇依然趴在床上,布满红印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原来紧凑的菊花此刻开了一个小洞,白浊的粘液缓缓流出。
「大华太后的后庭是我开苞的!」巴卡伦忍不住在心中狂呼,莫名的自豪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一炷香之前他差点就被肖青璇砍了脑袋,而此刻他的精液却灌进了女人的肠道。
「什么林三智勇双全?还不是连自己女人的屁眼都守不住!」这个念头让巴卡伦的胸膛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他已经开始畅想接下来的画面,干妈在明知道种族融合的前提下还愿意和他上床,这是否意味着她愿意怀上异族的种呢?
脑海中浮现出干妈在高潮受孕时的模样,那种矜持与放荡交织的画面令他血脉偾张,腿间的小弟弟不由得再度昂扬起来。
巴卡伦正得意地盘算着一会儿用什么姿势,却冷不防感到一股寒意顺着后颈蔓延开来,他抬起头,正对上一道凌厉的目光。
只见肖青璇眯起的凤眼正紧紧的盯着他。
「干妈您……」巴卡伦咽了咽口水,脸上的得意神色瞬间僵住,他感觉自己正面对着一只野兽。
「刚才挺威风的啊,居然敢不听我的话。」肖青璇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她双手撑在床上,优雅而缓慢地爬向巴卡伦,那动作就像一只健壮的母豹子正缓缓逼近猎物。
「不是干妈……我看你也没拒绝啊!」巴卡伦慌张往后磨蹭,可惜他身后就是墙,只能眼睁睁看着肖青璇骑到他的身前。
「那你就觉的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呵,你精力还挺好,这么快就硬了。」肖青璇语气中尽显讥讽,看向了巴卡伦逐渐升起的小旗杆。
「你果然是吃了什么药,今晚来果然没安什么好心!」肖青璇瞥到肉棒上面残留的污,皱了皱眉头,脸上透着一丝嫌弃的神色,她随手拿起一块绸布,动作干脆利落地将肉棒裹了起来,用力揉搓。
「干妈,我这不是……不是为了伺候您舒服吗?」巴卡伦试图辩解,但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心虚,然而肖青璇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揉搓的力道让他疼得呲牙咧嘴,感觉自己的包皮都快被扯下来。
「那我是不是还得赏你啊!」肖青璇仔细的将肉棒的表面擦拭干净,尤其是从她菊花里带出来的些许脏污,待到肉棒的表皮都被她摩红了她才停下来。
「不敢……您惩处我吧~ 嘶!!」巴卡伦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心想干妈你这哪是要赏赐啊!
「既然你认罪,我就得好好罚你,罚你什么呢?你不是非要吃药吗?我就罚你今晚要一直硬着,硬到我满意为止!」
肖青璇的神情既不像她当太后时那般母仪天下,也不似私底下林家主母的温润大气。此刻她眉眼如丝,吐气如兰,眼中只剩下那根红彤彤的肉棒,巴卡伦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压抑不住的饥渴感。
肖青璇饿了!
刚才畅快淋漓的初菊体验彻底打开了她身体的阀门,肛道高潮固然舒爽,但她前面的肉屄可是好久没有男人光顾了,禁忌的快感打破了她身为国母的精神枷锁。
母亲?太后?妻子?主母?她有很多种身份,但此刻,她只是一个压抑了太久的女人,正毫不掩饰地展现出自己的欲望—对肉体的欲望!
肖青璇突然转身,倒跨在了巴卡伦的腰间,圆润的肥臀就怼在他的眼前,湿润无比的花蕊嫩穴位已然吸住了义子的龟头。
「准备好了吗?」肖青璇一甩颈间青丝,偏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巴卡伦,那眼神似乎不是在看一个人。
「我……噗!!」巴卡伦话没说完,一股冲击砸的他舌头都吐出来了。
肖青璇腰肢摆扭,雪股猛然下沉,丰满紧翘的臀瓣重重的砸在巴卡伦的肚子,翻起层层肉浪。
「嗯嗯~ 嘶哦哦!!就是这个……呼!!」伴随着肖青璇舒爽的呼声,她的花道将肉棒全部吃下,深深顶到了底,花心宫口紧紧的嗦住龟头。
她适应了一会儿那久违的充实感,丰臀还左右磨蹭了一下,似乎是为了让火热填满她的全部空隙,随后腰身抬起,将肉棒近乎全部抽离,随后再次猛地一坐,将肉棒整根纳入一片湿滑之中。
「唔——」巴卡伦被砸的长呼一口气,他现在也没有搞清状况,但下身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没空思考,肖青璇在缓慢的蹲起几个回合之后开始快速的吞吐着肉棒,柔软的花径不似菊道压迫感那么足,但胜在湿润粘稠,肉棒仿佛置身一片汪洋,可以清晰的感受肉壁的凸起和褶皱正包裹着肉棒,反复摩擦。
「嗯嗯—慢点哦哦~ 干妈慢点!」巴卡伦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让女人慢一点。
可回应他的只有肖青璇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抖动的更加剧烈的肥臀。
这女人是把他当假阳具了吗?!如此具有侵略性的性行为让巴卡伦觉得自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器物,虽说身份地位悬殊,但是……巴卡伦眼中凶光一闪,他再一次用力抓住了眼前上下摇摆的丰臀,臀肉从指尖挤了出来,仿佛要掐爆臀瓣一般,他腰马合一,猛然一顶!
「啊……」陡然而至的深入令肖青璇娇喝一声,她扭头撇了巴卡伦一眼,留下一个挑衅的微笑,身形再次跳动起来。
巴卡伦也毫不示弱,随着肖青璇的起伏挺动腰肢,二人的交合处早已一片水渍,花心流出的淫液混合着菊洞甩出来的白浊淌满了巴卡伦的肚皮,偏偏他们谁也不服谁,一时之间屋内回荡着沉重且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声。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肖青璇感到有点吃力了,持续的蹲起令她有点腿酸腰软,抬臀的速度也慢下来了,巴卡伦瞅准胜利的时机,咬牙耕耘。
「嘶啊……你怎么这么有劲啊~ 」肖青璇突然身体后靠,手臂后撑,娇躯斜坐在了巴卡伦的身上,抵住了巴卡伦的挺腰。
「呼呼~ 干妈下旨,卡伦肯定要全力以赴,不然岂不是被您看扁了!」巴卡伦喘气道,他的腰也酸了,以他的身子骨,能顶起高挑丰满的肖青璇实属不易。
「……你一口一个干妈,你不会真的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对自己的亲娘也嗯……好像更硬了……」
「干妈不也是,在自己儿子身上摇的厉害!」巴卡伦说还不解气,伸手搂向肖青璇的前胸,揉搓着两颗柔软的奶子。
「呵~ 伶牙俐齿,真是个小冤家,让当娘教训教训你!」肖青璇一曲腿,将身体半数重量压到了巴卡伦的小腹处,玉蛤再次吞下整根肉棒,腰肢轻扭,圆润微微磨蹭。
巴卡伦见状又想挺动腰身,但此刻肖青璇的大屁股压的他动弹不得,交合的主动权落入了对方手里。
肖青璇慢慢适应着这种磨蹭的感觉,一边轻声娇喘,一边逐渐加快扭摆的幅度,磨盘一般大小的圆臀借着淫水和精液的顺滑越滑越快,来回打转。
「我去哦哦哦!」巴卡伦被搅得四肢一阵轻颤,他的肉棒笔直的插入肉穴,如同摇杆一般被带着晃动,肖青璇有功夫底子,腰肢轻柔灵活,不是简单的前后摩擦,而是画出一道椭圆弧线,角度刁钻而且频率极快。
如果说先前巴卡伦是觉得自己插入了一片汪洋,那现在就是汪洋里掀起漩涡了!
「怎么样,还听不听话了!」看着巴卡伦抽搐的样子,肖青璇微微一笑,这一招脱胎于仙坊身法之一的『燕子转身』,是她在林三的死缠烂打之下才学会的,每次都能磨的林大人欲仙欲死,收拾一个外邦小鬼自然不在话下。
「哦哦哦……嘶哦哦啊不行!!」巴卡伦的双腿开始在床单上磨蹭。
「听不听话了!」
「听听……都听—嗯呐!!」柔软的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摩擦着巴卡伦的肉棒,随着他一声闷哼,腰眼一松,精液再次从马眼喷射出来,填满了肖青璇的子宫。
肖青璇微微仰起头,感受到腹部那一阵炽热的填满感,那是生命的浇灌,她的身形如风中柳枝般轻摆了几下,伴随着一声轻吟,小腹抽搐不已,花宫深处的阴精狂涌,再一次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肖青璇休息了片刻,缓缓提臀,随着啵的一声,一股股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她的私处喷溢而出,沁润了巴卡伦那根萎靡不振的肉棒。
正所谓百炼钢也敌不过绕指柔啊!刚才还畅想要干爆肖青璇的巴卡伦,这才第二个回合就败在干妈的雪臀下。
巴卡伦就像被拎出水面的胖头鱼一般,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稍稍平复,却忽然嗅到一股湿热的气息从上方袭来。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是一幅让人窒息的画面——肖青璇已经抬起身子,缓缓跨坐在他的脸上,饱满的臀部如同两轮弯月,双腿间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花园泥泞不堪,温热黏腻的液体正点点滴落在他的脸颊上,带着一丝腥咸的气息。
「舔干净!」肖青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义子。
巴卡伦咽了咽口水,他别无选择,再次闭上眼睛,张开嘴含了上去。
「嘶……呼!」感受到义子的舌头在自己体内卷动,肖青璇顺势坐到前者脸上,仰着头发出一连串的满足的轻喘,享受着巴卡伦无声的侍奉。
夜已深,屋内的烛光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黯淡,但房间里的春光依旧未歇。
就在此时,屋外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房门,她侧耳贴近,试图捕捉屋内的动静。
不过厚重的木门似乎隔绝了大部分声音,听了一会儿她就略显不甘地退开几步,左右看了看,轻手轻脚地溜进了隔壁的一间屋子,房内的烛光将她的身影映在墙上,修长的身形与娇媚的面容交相辉映。是霓裳公主秦仙儿。
几日前,肖青璇曾找她商讨如何敲打巴卡伦,秦仙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敲打是对付那些老臣的,为了让他们收敛点,至于巴卡伦这个不听话的小鬼,就得用更强硬的手段,不如来一场「反爆」,让他亲身体会到被压制的滋味,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
对于这样的计划,秦仙儿本是抱着一份打趣的态度,但今日,她越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决定一探究竟,看看肖青璇能做到什么样子。
秦仙儿轻轻关上房门,快步走到墙边熟练地摸索着,指尖在墙壁上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轻轻一按。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一个铜钱大小的小孔缓缓显现,洞刚一开,低喘伴随着压抑的呢喃就传了出来。
秦仙儿眨了眨眼,脸颊泛起一丝绯红,这个秘密的孔洞正对着隔壁的床,她凑近小洞,烛光摇曳,隐约可见帷幕后交织的身影,一个身影躺在床上,另一个身影正在骑在她的胯间耸动。
「肖姐姐果然还是按捺不住啊。」秦仙儿呐呐自语,她能理解久旱逢甘露的渴望,毕竟之前她可是一次叫了俩。
床上的身影突然变换了姿势,骑在上方的那人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抓住床上躺着的人的脚踝,用力将其高举并向两侧拉开,下半身斜着狠狠砸下去,猛烈的力道让床边的帷幔也跟着晃动「好激烈啊!」秦仙儿轻轻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自己的经历,男人是如何用类似的姿势深深刺入她的身体,释放他们的暴力欲望的。
郝大就喜欢这样,而郝应更喜欢将她的身体折叠起来,让她的膝盖贴到胸前,像玩弄玩偶一般蹂躏她。
就在这时,床边的帷幔随着激烈的动作被震开了一角,清晰的画面拉回了秦仙儿的思绪,白皙的肌肤,飞舞的青丝,还有上下抖动的乳球……等等,乳球?!
秦仙儿的目光凝滞了一瞬,随后猛地睁大了眼睛,她定睛看着那挺直腰身、奋力动作的身影,那是一个女人——熟悉的金凤玉簪、娇艳的面容、妙曼的身姿,她再熟悉不过。
肖青璇!
眼前的春景根本不是巴卡伦在肖青璇身上冲刺,反而是她的肖姐姐正在压榨她的义子!
「肖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秦仙儿一时间愣住了,她无法将眼前动作大胆、面带淫态的女子与记忆中那位沉稳端庄的肖青璇重合起来。
她的师姐,一向高贵冷艳的大华太后,甚至在床笫之事上也显得含蓄克制。
如今,这样的姿态,这样的神情,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看了姐姐也是压抑了许久啊……算了,她开心就好!」良久,她叹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其实最怕肖青璇顶不住巴卡伦的攻势,像萧家那几个贱货一样落了身份,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摇了摇头,关上了眼前的小洞,扭头离开了屋子,今晚就别打扰肖姐姐的兴致了。
巴卡伦根本想不到自己的窘态被人尽收眼底,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荒唐的念头—他被操了?
被一个女人艹了!
此刻他的干妈,大华太后肖青璇正用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姿势操弄着他,修长的双腿牢牢压住他的身体,纤细的腰肢灵巧地扭动着,柔软的阴穴一下下的套弄着他的命根子。
舒服吗?很舒服,自己还不用动,但是这个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你费尽心思的接近一个女人,终于有一天爬进女人的被窝,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但谁知道美人狡黠一笑,身形如美女蛇一般缠住了他,碾压着他的精神!
他才是猎物!伴随着下身无以伦比的快感,巴卡伦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上一轮他肉棒已经疲软了,但肖青璇竟然直接从他的箱子里翻出了那些药丸,蛮横的全塞进他的嘴里,随后完全不顾他肉棒上的污秽直接含了上去。
他是被生生口硬的!
「这就不行了?」肖青璇放下巴卡伦的双腿,身体前倾撑在后者的前胸,看着身下那张无助的面孔,得意的嘲讽道。
「嗯啊——」巴卡伦话到嘴边就只剩下胡乱哼唧了。
肖青璇妩媚一笑,附身压到了巴卡伦的身前,将自己的软弹的双峰覆上后者的脸庞。
「不行就说话,小孩子还在长身体,来喝点娘的奶水!」略显温柔的调侃击穿了巴卡伦最后的防线—他最讨厌被人说小!
他大吼一声,用力搂住了肖青璇的腰肢,用尽全力就地一翻!
伴随着肖青璇的轻呼,二人的身形倒转,攻守呼唤,巴卡伦压到了她的身上。
看着喘着粗气的男人,那涨红的脸颊,狰狞的目光,肖青璇不禁心中一软,这般百折不挠奋力一搏的姿态,和那个男人还有点像。
「小冤家……」肖青璇伸出双手,温柔的捧住巴卡伦的脸蛋「拿出点气势来,为娘就喜欢男子汉,来,插死娘亲!」说话间抬起屁股,白蟒一般的大腿缠上了对方的腰肢。
「我要操烂你—个—骚—屄!!」热血冲上了巴卡伦的脑子,他懒得顾及这个女人的身份,他只想操爆这个女人!
他握紧龟头下压,怼到了女人胯间的菊花,腰肢用力一怼,肉棒瞬间整根没入了肖青璇的屁穴。
哪怕之前经过开垦,这般粗暴的齐根没入还是激的肖青璇闷哼一声,熟悉的肿胀感再次袭来。
巴卡伦略微调整了姿势,适应了下那令人疯狂的肿胀感,随后开始疯狂的抽送,仿佛不要命般往里砸去。
「哈哈啊,小冤家着哦着急了啊啊,好大力哦哦~ 好涨哦哦……」肖青璇被这般狂弄干的意乱神迷,强忍着如潮的快感调侃着。
「干死你的骚婊子,被弄屁眼也这么爽的母狗!」巴卡伦竭尽全力的抽动着,他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但他不管,他就要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大胆嗯嗯~ 我可是啊啊大华太后哦哦,你的娘亲你怎么哦哦哦太神啊啊~敢如此嘶……如此下作啊~ 」肖青璇可完全没有被侮辱的恼怒,反而玩弄起自己的乳尖,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兴奋!
「骚太后,婊子妈!让自己的儿子奸淫还嘴硬!屁眼夹的还这么紧!」「你~ 啊啊我嗯……对啊呼~ 我是骚婊子,半……半夜勾引……勾引干儿子来草我哦哦!用力啊!!」肖青璇此时也丧失了理智,本能的居然把手伸到自己的蜜穴口,两指熟练的撑开粉嫩的肉唇,找到了早已挺立的小揉肉珠,用力摁了上去。
见干妈都自摸起来了,巴卡伦暴虐之气更甚,他余光一扫,撇到了床角的一个事物。
那是之前肖青璇拿出来的假阳具,爆他菊的假阳具!
他一把抄起来那根阳具,对准肖青璇掰开的肉屄,「骚婊子试试大的!」阳具噗的一声顶开了肖青璇的肉壁!」啊啊——!!我哦哦……」突如其来的袭击逼的肖青璇身体一跳,她从没有试过双龙入洞,前后贯通的极致快感令她难以自制,弯起腰无助的抓紧巴卡伦的肩膀。
巴卡伦双管齐下,一边更加猛烈的占据肖青璇的菊花,一边将阳具怼到她的花心深处,用力的搅和起来。
你之前不是喜欢磨我吗,换我来磨磨你!
肖青璇呲哇乱叫起来,久违的被征服的快感涌过她的全身,从颅顶到脚趾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激烈的颤抖。
她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急剧积蓄的快感正酝酿着高潮,她有预感,这将是足以颠覆她理智的一次高潮!
「啊啊……呜呼……啊哈啊哈……呼呜呜!!」攀上巅峰一瞬间,肖青璇疯狂摇摆着头颅。她哽咽着,哭喊着,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情欲,那是对新生的憧憬,亦是对过往的告别。
巴卡伦也早已到了极限,伴随着肖青璇菊洞内的剧烈收缩,他低吼一声,将精液挥洒了出去。
这还没完,只见他拔出了肉穴内的假阳具,将射了一半的鸡巴又塞回呲着淫水的花心,将半数精液再次射入肖青璇的子宫。
这一场激烈的交合,仿佛将巴卡伦的灵魂一同抽离,他的肉棒被紧紧包裹着,温热的暖流冲刷着龟头。
随着最后一哆嗦,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喉咙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低叹,随后整个身子向后一倒,瘫软地躺在了床上。
房间里一时云散雨歇,只剩下零星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独特的气息,那是汗液与淫水交织的味道,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暗示着这里曾经的狂热。
「呼呼……起来啊,今晚还没过去呢,继续!」过了许久,肖青璇强撑着精疲力尽的娇躯,不服输的叫嚣着。
她用脚瞪了蹬床边的巴卡伦,回应她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爬起来一看,巴卡伦早已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小鬼还是不太行,呼呼!」她也不打算再折腾他了。毕竟今晚确实有些过火,甚至连她自己都有些疲惫。肖青璇坐到床边轻轻喘息着,目光若有所思,似乎在回忆刚才的疯狂,又或者是在思索些什么。
良久,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泥泞的肌肤与黏腻的触感让她微微蹙眉。她顺手拿起一件披肩,往浴室走去。
推开浴室的门,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肖青璇本打算直接淋浴,却无意间瞥见了门口那一面巨大的全身镜。
她的脚步一顿,抬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随后向浴室内走去,但很快,她缓缓转过身子,重新走回镜子前站定。
镜子中的她,似乎有一点陌生,平日里端庄冷艳的太后形象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情欲与欢愉包裹着的女人。
洁白的娇躯此刻泛着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色,脖颈与胸口上遍布深浅不一的吻痕。
下体处,那一片本该纯净圣洁的私处,如今却是黄白交杂,污秽不堪。粘稠的液体从两个洞口缓缓流出,沿着内侧的大腿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片湿痕。
「这……这就现在我吗?这般模样……」肖青璇愣愣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自嘲的一笑,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
就是这种感觉啊!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解放与沉沦,她看着自己被蹂躏过的身体,那些吻痕、爪印、残留的污秽,全都在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后悔吗?更多是深入骨髓的满足吧肖青璇闭上了眼睛,手指滑过肌肤上的红印,男人的气息仿佛萦绕在上面,那是肉欲的印记。她的身体已经被唤醒了,作为女人最隐秘的渴望,隐藏在虚伪外表下的另一个自己。
虽然有点离经叛道,但肖青璇还是走出了这一步,她将那个男人藏进了内心的最深处,从今往后她不再是那个被规则束缚的肖青璇,她要运用一切手段,扞卫自己的权利。
就从承认自己的欲望开始!
肖青璇转身走向浴室,扭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淋湿了她的青丝,也一点点冲刷着身上的痕迹,水珠沿着她的肌肤滑落,带走了那些污秽的残留。
但能带走她心底那无以言表的涟漪吗?
谁也不知道,正如此刻谁也不知道,肖青璇的泪水正夺眶而出,与水流融为一体,无声的滴落在地上,和流淌下来的精液污浊混合在一起,流出了排水口。
【待续】
PS:总算写完了,这一片肖青璇的独角戏,上下两篇加在一起3w来字,都赶上萧府之乱大结局了,那可是三个人啊!可见我对太后的所用笔墨之多。
为了能表现出肖太后的心路历程还有女人强势的一面,这场大戏加了很多花活,也是一种全新的尝试吧,正好巴卡伦的条件也适合写大车碾小马,也希望我的描写带给肖青璇这个角色新的解读。
言归正传,随着皇宫的落幕,咱们的主线已经非常清晰了,剩下就也就剩安碧如和宁雨昔的戏份了,而这之后也会走向完结,我一直说这部小说的结尾并不是真的结局,更像是一种承上启下的章节,结局之后很多情节会更合理的展开,所以我也在纠结接下来怎么写,是直接推主线呢,还说写点别处发生的艳欲呢?
我也希望各位读者能给我更多的建议,如果肖青璇的戏份各位觉得还可以,请不吝自己的点赞收藏,毕竟这是肖太后的初菊表演啊,配图也是非常高质量的一期!也多多给我留言评论,毕竟主线虽然确定,但是京城四处也同样发生了各类趣事。
感谢各位!
63……风云突变
「呼~~」巴克利推开房门,不顾正在桌前品茶的李香君,径直走向床边,挺直身体躺下,发出一声轻叹。
「怎么了,使节团出了什么事?」李香君看出未婚夫的忧虑,放下茶盏走到床边询问。
巴克利一大早去了使馆,回来时便是这副疲惫模样。
「嗯。。。没什么。」他双手揉着脸颊,脑海里还回放着使馆里的争执。
使节团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聚首,汇报进展,商议下一步行动。原本巴克利要准备宁雨昔的调教事宜,却因安碧如的突然插手而顾虑重重,准备与众人商量对策。
几人刚落座,小弟巴卡伦就带来坏消息:他在肖青璇与秦仙儿的设计下遭受折磨,被迫将「百年计划」全盘托出。
「你是说,大华太后已知悉我们底牌,而且安秦二人也早与她联手!」这消息如晴天霹雳,连向来沉稳的卡特亚都失了冷静。
「我。。。我真扛不住啊,你不知道她们的手段有多可怕!」巴卡伦低头垂目,不敢看舅舅的脸色。他醒来后发现肖青璇早已离去,桌边只留下一张字条——
「把事情做好!」字迹娟丽,但透着不容质疑的霸气。
「一个安碧如就够让人头痛,更何况那大华太后肖青璇。拿捏我们,对她不过举手之劳,不如干脆投降。。」老二巴图姆看得倒开,他常年负责教会接待京中权贵,见识过大华的奢靡与强势。
「老二,你不能这么想!我们家族颜面何存?父亲可在皇帝面前立了军令状,法兰西也提供了诸多助力,此刻退缩岂非自毁前程?」作为少家主,巴克利依旧心系大局。
「问题是最初的寝取计划已经失败,我们不是都打算转入百年大计了吗?何必在意一时得失?本来也要拜入大华啊。」巴图姆对未来依旧乐观。
「那是之前!现在朝廷知晓了我们的图谋,却暂时没动手,只因为我们还有利用价值。可等太后彻底掌控朝局,你真以为她会放过我们?到那时,我们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巴克利气恼地看着二弟。
「大家冷静。事到如今,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眼看争吵要升级,卡特亚出声制止,随机又看向巴卡伦,
「我听说大华虽国力蒸蒸日上,但那位年轻皇帝还不够威望,太后也难真正把持朝堂。她需要外人助力,这或许正是我们的机遇。」
「机遇?我怎么听不明白?」巴卡伦挠头发问。
「嗯。。。先答应太后,使节团会替她扫清障碍,不过这个过程我们要闹得声势浩大,让满朝文武,京城百姓皆知使节团由太后庇护。」卡特亚缓缓道出计划。
「舅舅,您的意思是,我们不仅要为太后卖力,还得尽全力替她铲除异己,帮她稳固威望?」巴克利也有些懵。
「这就叫反其道而行之!有了太后的庇佑,我们行事也能更放肆,我们是太后的人!」
「可一旦那些暗中反对太后的人出手,岂不是对我们不利?」
「所以要加快动作,让我们的人渗透大华民间和权贵之中,拓展影响。这样,大臣们也不会公然与我们作对,反而可与之交换利益。」
巴克利听得不解:「舅舅,你是说暗中勾结朝中大臣吗?」
卡特亚摇头:「别胡闹!如今我们必须紧跟太后脚步才有生机,但也不能任人摆布。太后想登临龙座,我们替她效力,便宜行事并无不妥。」他一口气说完,又抿了口茶。
「听着就像在刀尖上跳舞……」巴卡伦苦笑。
「朝堂之争是意外,也是机会。我们已经被卷进来,哪里还能漫不经心地等下去。」
巴图姆忽然提到:「小弟说林府已经知晓萧家落在我们手里,却无意插手。这会不会成为动摇这些女人关系的契机?」
「女人之间本就暗生嫌隙,更何况大家族?只是萧家对朝廷来说分量太轻。。。不过,这也能算一招。只要林三不回,我们就能有机可乘。要加紧让她们身心俱毁,最好尽快怀上孩子,牵制那几个难缠的女人。」卡特亚思忖片刻说道。
「萧府的侍女已经被我们」玩「了个遍。回来后就把她们日常所服的汤剂换成滋补易孕的药材,最迟到明年夏天,一定要搞大她们的肚子!」巴图姆兴奋不已。
「那我回去怎么面对肖太后?空口白话可不行啊。二哥,你别老想着女人,我可是在皇宫里啊!」巴卡伦急得直皱眉。
卡特亚点头安抚:「我们这一年多通过美色、财力和教会等途径,罗织了不少人脉,也探得一些朝中权贵的灰色消息。待会儿我给你一份名单,你交给太后,算是我们的投名状。」说完,他看向满脸纠结的巴克利。
「看你依旧犹豫。」
「舅舅,这实在太冒险了,使节团眼下在京中虽风光,却根基薄弱,贸然掺和朝局,采取激进手段,一旦失策就完了。再说那五百力士早调去塞外,真要败露……唉。」
「我也清楚。但眼下别无选择,就算打肿脸,也得硬着头皮撑下去。让京城的人看到我们还有几分能耐,把水搅浑,让他们彼此猜疑,看不透我们的底牌。当然,后路也要预先铺好,如果事情真闹大,我会安排船只,随时撤离京城。」卡特亚缓缓说道。
众人见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也不在言语什么,很快就散会了。
「哎,府上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巴克利脑海中思虑着自己的处境,冷不丁叹气道。
「还说没事,你回来就愁眉不展地躺在床上。现在又来这么一句,究竟怎么了?」一道女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巴克利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到了林府,扭头望去,正对上李香君关切的目光。
「香君,我。。哎,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香君温柔地坐在他身旁,伸手将他搂住,柔声道:「没事,不想说就不说。」
巴克利沉在她怀里闭了会儿眼,稍稍平复了心绪。
「是不是跟我那几位嫂子有关?」香君突然问。
「你。。你都知道?」巴克利惊讶地看向她。
「谁会不知道?你们家的那些人,逢见女人就走不动道,才来几天差不多把几位嫂子都霍霍完了吧?我也提醒过你,她们可不是寻常角色,结果怎么样,被蛇咬了吧?」香君撇撇嘴,一脸不快。
「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左右为难嘛。」
「左右为难?当初那些男人把我夹在中间时,你还在旁边兴奋地拍照呢。」香君不满地敲了敲巴克利,见他尴尬,只得叹了口气,柔声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有事你就直说,只要你别真伤害那几位嫂子,我都会帮你。」
「我怎么敢伤害她们,理论上我这是在帮她们。。」见香君态度缓和,巴克利便将使节团在京城的种种遭遇一并说了,只是对「百年计划」做了些隐瞒,声称只是想巩固法兰西人在大华的地位,将来能名正言顺地与香君同居此地。
「你们。。你们居然把她们都!!」香君听得目瞪口呆。她知道这些外邦人的手段,却没想到下手如此迅速,连萧家两位姐姐都沦陷,甚至连太后都。。
「昨晚巴卡伦还跟太后过了一夜呢。」
「你们真是。。」香君气得笑起来,以他们的尿性,这几位国色天香的嫂子,自然不可能不惦记。
「所以现在露馅了,肖太后要收拾你们?看你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香君,我真没办法。你帮我出出主意啊!」终于找到倾诉对象,巴克利一股脑地抱怨起来,那些女人个个外表端庄内里放浪,事后却翻脸不认人。
「你或许应该去找安师叔聊聊。」香君听完,若有所思。
「找她?我可是避之不及啊。她才是最棘手的那一个。」
「你别急,我怀疑她跟肖师姐未必真是一条心。太后需要你们稳固朝堂,可安师叔嘛。。可能更多是为了找乐子,要不然她也不会指示仙儿姐姐推肖姐姐下水。她原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女江湖,如今三哥生死未卜,她可能又恢复了从前的心性,想暗中操控一切,把京城的鸡飞狗跳当乐子。」
巴克利像被打开了新思路。「可我没半点筹码,去见她岂不是羊入虎口?」
「那就看你能不能哄得她开心,说不定真收你做面首,一周七天轮番榨干,你们也就没功夫继续祸害其他女人了。」香君调侃道。
「香君。。。」巴克利满脸苦笑。
「行了,自己想办法吧,先出去吃饭。」香君说着,转身离去,留巴克利一个人在屋里发呆。
这一夜,对使节团而言注定无眠。有人在女人身上发泄焦虑,有人烛下伏案思索下一步,也有人在街边漫步,让寒风平息心中躁动。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契机——能证明使团实力的契机。
也许真是那无处不在的主在保佑。一份密报以八百里加急送至京城,全朝都在焦急等待,因为它来自边关——是一封军报。
凤阁内,几位大臣眼巴巴地看着肖青璇展开军报。只见她先是愤怒,继而震惊,最后竟浮现一丝带着莫名意味的喜悦。连最会察言观色的几位阁老也猜不透其中玄机。
「太后,军报所言何事?是喜是忧?」首辅张大人忍不住问。
「算是好消息吧,你们自己看。」肖青璇将军报摊在桌上,众人围了上来,很快震惊之声在屋内蔓延。
三日后,一则惊人的消息在京城炸开:年关将近,西北边关遭蛮族偷袭,徐军师措手不及,险些溃败。危急时刻,一支神秘兵马突然从弱侧冲入战场,打乱蛮族阵脚,助大华军队反败为胜。事后蛮族俘虏回忆,那夜他们本以为大局已定,没料到半路杀出一支仿佛阿鼻地狱归来的「黑甲军」,个个身形魁梧、面容狰狞,直吓得蛮兵胆寒。
连大华将士都惊疑这支队伍的来历,直到看见领头的统领,才惊觉这些「黑甲军」竟是从京城派来的法兰西黑人——黑龙卫!
大华向来敬重军功,消息一传回京,举朝哗然。平日里被视作「黑猴子」的外邦人却成了扭转战局的关键,群臣纷纷赞叹太后果断用兵,使节团也因这一战声名大振,在京城的地位陡然不同。而这正也是使节团期盼已久的契机,隐藏在京城满天的欢呼声中,一条条隐蔽的信息正在无声的传递着。
。。。。。。
得益于这场年前的大胜,街市上的百姓热情高涨,街头巷尾欢声不断,酒楼茶坊内觥筹交错,夜幕下的灯火犹如将白日翻转再现,一时之间,好不繁盛。
然而,人声鼎沸之中,总有一方清净之地不被喧嚣所扰。素有盛名的彩霞书院,此刻却一反外界的喧哗,寂静如常。
夜色深沉,书院后院的办公楼却有一扇窗户透出温暖的烛光,窗下微微晃动的烛影中,一位身姿娉婷的女子正伏案疾书。原本齐肩的短发如今已垂至肩头,用一根素色丝带将其简洁地挽起;一副金丝细框的眼镜架在她的鼻梁,令其温婉动人的眉眼间露出几分知性优雅。
正是彩霞书院的院长—洛凝。
此刻她似乎正为什么事情忧心突然,手中的狼毫笔「啪嗒啪嗒」的点在纸上,墨汁晕开一个个黑斑。
「哎呀~烦死了,这么多要弄到什么时候啊,该死的吕凤洁,关键时候当逃兵!」洛凝长长地叹了口气,将身体倚向椅背,边揉着发酸的眉心边自言自语。
原来,彩霞书院联合办学的第一期已经接近尾声,为了庆祝两国学生顺利毕业,也为了让书院的名声在京城乃至法兰西的各界继续扩大,她们决定举办一场结合中西元素的大型毕业晚会。
按照计划,典礼的筹备本该由书院教师吕凤洁负责,可没想到,这位向来精明能干的姑娘,眼看活动将近却突然向洛凝请假,理由是要带她那位瘫痪在床的丈夫找书院新来的法兰西医生处求医。
这本来听上去也没什么不对,可洛凝是何等聪慧,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早就瞧出了猫腻。那法兰西医生医术高不高明不知道,但长相却是英俊潇洒,自从他踏进书院那天起,吕凤洁看他的眼神就透着说不出的火热,没用几天工夫,二人便已「干柴烈火」地勾搭到了一张床上。
他还借着上门看病的名义经常出入吕府,白天帮男主人疏通腿部经络,晚上帮女主人疏通阴道,偏偏吕凤洁的丈夫还被蒙在鼓里,乐呵呵地盼着自己腿能复原,一门心思对这个法兰西医生感激不尽,真是荒唐可笑!
洛凝心里烦乱如麻,忽然,一股凉风窜进屋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上那件翠绿雕花睡袍似乎也挡不住夜里的凉意了,近日公事繁忙,她都是在书院就寝。
洛凝揪紧睡袍的领子起身走向炉子,此时碳火已烧得不旺,火光仅能将半个屋子照亮,她正想往炉子里添些炭,余光中瞟见了半开的窗户。
「咦?」她记得方才明明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这会儿怎么又敞开了?莫非是外头风大,将它吹开?洛凝心中嘀咕,却也没多想,俯身将窗户重新关好,又插上了锁扣。
哪知就在她扭头的功夫,身后碳炉的火光晃动了一下,昏暗的角落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她的背影——那道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静得毫无声息。
洛凝却仍毫不知情,她添好了碳,回到案几前继续翻阅着策划稿,却总觉得难以集中精神,拿起了桌上的一小块点心,她今夜还没有用晚膳呢。
「法兰西的毕业晚会究竟是什么样子?要是吕凤洁还在,还能提供些思路。。。」她揉了揉太阳穴,思绪又不自觉地飘向了那位「临阵脱逃」的女同僚身上,自从郝常被调去了林府,自己已许久没有尝过肉体的欢愉,自持名门大家的她甚至有点羡慕吕凤洁的无所顾忌了。
想到此处,她放下笔,微微侧过身子将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似要缓解那股突然冒起的燥热。偏偏越是这样,脑中越难抑制地浮现一些画面:吕凤洁被那高大的白人医生压在身下,肉体交织,肆意呻吟。
「成天拿丈夫病腿当幌子,其实白天治腿,晚上治。。。呸,她还真是敢!」洛凝的脸颊有点烧红了。
在这愈发混乱的情绪之中,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黑影已悄然移动——那人影一步又一步,轻得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在昏暗里缓缓靠近。火盆的红炭偶尔发出噼啪轻响,恰恰掩住了那轻微的动静。
空气仿佛在这瞬间凝固了,洛凝仍低头看着纸卷,忽然间她主意到纸上映出了一片黑影,她猛地浑身一激灵,汗毛倏地竖了起来,握刚想要回头,谁知道身体刚扭转一半,两条黑铁般臂膀就捆紧了她。
「晚上治什么啊?」一声略带调侃的男性声音响起,一具雄厚的肉体贴近了洛凝的娇躯。
「啊啊—————!!」一股寒意从洛凝的脚底直冲大脑,吓的她直接尖叫起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屋子被一个陌生男人闯了进来,还搂紧了自己,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叫声,她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挣扎。
「别别,洛凝是我,是我回来了!」身后男人说话声她根本听不清楚,她四肢乱扯的要挣脱对方的怀抱。可是身后男人的力气巨大,没一会儿洛凝就没力气了,体能耗光之后听觉逐渐清晰,身后男人安抚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有点耳熟。
她慢慢的扭过头,引入演练先是满头奇异的脏辫,再往是一张乌漆麻黑的脸孔,双眼满是无奈,厚实的嘴唇露出闪亮的白牙,不停的安抚着她。
郝常!?郝家的老二?他不是跑去林府了吗??
「你不是去林府了吗?怎么突然又跑回来啊,还敢吓唬我,你个死鬼真是。。」洛凝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抬手拍了郝常两下,被对方顺势把小手攥在了手里。
「别生气我的好凝儿,本来是要伺候巴少爷的,但我这不是听说书院要谋划庆典,怕你忙不过来,求了少爷很久才放我回来帮你,正好在外头看到这屋灯还亮着,料想就是你在忙,这才遛进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郝常边揉搓着洛凝的柔荑边陪笑地道歉。事实上他根本没求巴克利,是巴克利安排他回来,务必配合卡特亚拿下书院和萧府。
「信你才有鬼,不是被自家主子赶出来了吧。别烦我了,我要安排之后的晚会了,你走开!」虽说洛凝不信郝常的鬼话,但听到对方这么说还是消了一点火,转而想到自己的策划还没什么进展,顾不上郝常又坐回来桌子前。
见洛凝确实很忙,郝常也不再打扰对方,静静的站在她的椅子后面看对方写着什么,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走偏了。
洛凝穿的这套连体睡裙比较宽松,他低头就可以从睡裙的领口看到两团肥软的肉球挤在一处。郝常在林府虽说可以调教李香君,但那毕竟是少主夫人,主要还是巴克利操刀,他在旁边指导也是憋了好久的火,要不也不会连夜跑过找洛凝。
只见他悄悄的把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轻轻揉捏,同时假惺惺的看向桌上的纸张。
「你这不也没写什么吗?」眼前的纸上空了一大半。
「要你管,没什么事情就快走,别打扰我!」洛凝不满意的哼道。
「不就是谋划毕业晚会吗,这个我熟悉啊。」见洛凝没阻止,郝常的手渐渐下移,划过对方的肩膀。
对啊,都快忘了他就是法兰西人,洛凝心中还埋怨对方吓她,不想开口求他,只是冷哼了两声。
「其实这个毕业晚会很简单的,只需要准备三样东西,所有人都会有一个难忘的夜晚。」郝常附身贴进女人的耳边小声道。
「是。。什么?」灼热的鼻息烤的洛凝后颈发麻。
「酒,床,还有安全套!」
「你没个正形!我这商量正事呢!」洛凝还以为郝常还在调戏她,扭头翻了一个白眼。
「唉,你不懂,这个毕业晚会意味什么,年轻男女,一边血气方刚,一边莺莺燕燕,你以为是为了交流文化,实际上呢,人家是为了
。。这个。」说话间,郝常的双手伸入领口,从两侧一把握住了两团绵软的雪白。
洛凝的身子猛的一扭,没阻止对方,虽说她也认为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不太合适,但是自己刚才还在幻想吕凤洁和白人医生的缠绵画面,如今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身体就贴在她身后,怎么不叫洛凝心猿意马。
「你别胡说,书院的小姐夫人们都是清白之身,怎么会像你想的那么龌龊!」
「哦是吗,可是少夫人,就是香君小姐,可就是在和少爷在一次晚会上私定终身啊,还有。。」郝常一边揉搓着双峰,一边用拇指和食指轻搓着乳头,
「凝儿你的乳头都立起来了,院长是不是应该给学生们做个榜样啊」
「嗯~~你。。撒手。。」洛凝的鼻息渐沉,她感觉到身下的燥热已经扩展到了全身。
「说到老师。。」郝常一只手顺着洛凝的腰线缓缓下滑,
「我还第一次参加类似的晚会,也什么都不懂,也找不到女伴,只能一个人喝酒,多亏了一位美艳的女教师不嫌弃,接纳了我。。用她的这里。」下探的手直接挤进了洛凝的腿间,不出所料那里早已润滑无比。
「想一想凝儿,到时候晚会如果有学生对你邀约,你会不会也接纳他们啊。」郝常轻吻着洛凝的脖颈,那里已经是一片粉红。
「你你,你这个混蛋,淫棍!说是来给我惊喜,满脑子都想的那些龌龊的事情呼呼~~还说这些下贱的话刺激我!」洛凝再也忍不了了,一扬胳膊挣脱开郝常的双臂,扭头呵斥住郝常。
「哦,说我是淫棍,那可真是说对了啊!」见洛凝扭过头,郝常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半硬的黑色肉棒顺势弹了出来,直愣愣的杵在洛凝的眼前,差点甩她脸上!
「大淫棍就在这里,小骚屄在哪呢?」
「小。。小骚。。」洛凝被这根肉棒惊住了,肉棒上突兀的青筋,腥臭的气味,还有郝常的淫秽词语,无不勾起了她之前的回忆,唤起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火热。
我到底在装什么啊?都已经这样了!
想明白的洛凝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将眼前的肉棒贴到脸上,一边轻轻摩擦,一边抬头看着郝常,媚眼如丝,娇嫩欲滴。
「小骚屄在这里呢,小骚屄想让大淫棍来操!」
见对方不再矜持,郝常大笑两声,伸手将洛凝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倒在了眼前的桌子上,洛凝也是就桌一趟,全然不顾身下的卷宗。
随着郝常撩起她的睡裙,她也顺势分开了自己的大腿。
「小骚屄底下都湿成这样了!」之间洛凝身下的棉质内裤早就被侵湿了一大片,可见她早就发情了。
「呼~~小骚屄忍不住嘛,一想到大鸡巴下面就痒的不行!」作为林三后宫中最内媚的女人,洛凝一旦进入状态是最放荡的,各种淫词荡语可谓驾轻就熟。
郝常直接扯断了眼前的内裤,水嫩多汁的粉红肉穴展露了出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骚味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也不急的直接插入,这么久没见他可是要好好享受这具淫荡的身体。
他先是伸出中指在穴口来回磨蹭,待到淫水涂满手指,一用力,修长的中指齐根没入。
洛凝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握住桌角。
郝常抽动自己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抽动的同时还不停的弯曲手指挂蹭肉壁,到后面更是来回横向搅拌,中指犹如一个高速震动的按摩棒,一时间屋内传来阵阵液体被挤压搅拌的闷响。
「哦哦啊~~慢慢嘶哦哦!!」愈发强烈的快感逼的洛凝绷紧了上半身,前段时间她也不是没有试过自慰,但和此刻男人的爱抚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她感觉自己就要被一根手指玩到高潮了。
郝常见状又搅拌了一会儿,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伸到了洛凝眼前
「来小骚屄看看,你底下都黏糊成什么样子了。」洛凝并没有理会男人的调戏,好不容易有个空档她连忙大喘了两口气,压抑住了呼啸而上的快感。
手指上的淫水正缓缓滴落在她的胸口,浑浊且粘稠,带着淡淡的腥臊味道,洛凝一旦情趣高涨下体分泌的淫水就像油汤一样,可以让男人享受不一样的快感,之前林三可没少称赞她。
看到近在眼前的手指,洛凝顺从的的张嘴含了上去,灵巧的香舌卷动着指头上腥咸的黏液,发出滋滋的声音,一边舔她还一边挑衅的看着郝常。
郝常嘿嘿直乐,这就是他来找洛凝的原因,这个女人对性爱有着先天的崇拜,她享受于床笫之欢,而且从不扭扭捏捏。
他将洛凝的的双腿推开到最大,附身将头埋向对方泥泞不堪的蜜穴,舌头猛地探入她湿润的肉洞。
「嗯啊。。哦!」洛凝腰背瞬间绷紧,犹如一道电流从花心直击全身,舌间沿着肉穴内壁轻轻划过,在敏感点四周来回弹跳,每一次都激起洛凝阵阵轻呼。
「哦哦啊嘶~~~哦~~」
见洛凝渐入佳境,郝常又抽出舌头,转而含住洛凝早已肿胀的阴蒂。同时伸出中指填补了肉穴的空档
「啊。。不行!」洛凝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却被郝常牢牢固定住了膝盖,男人用牙齿轻咬着红豆,用力吮吸着。
「哦哦啊你好。。好厉害~~嗯!!」,这种被男人玩弄的快感比自己自亵强烈多了,尾椎处酥麻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洛凝不禁抬高了臀部,头顶到了桌面上半弓着身体,轻扭着胯部,像是要摆脱郝常的虎口,又似迎合他的挑逗。
郝常手口并用,吸吮间发出的「啧啧」声和手指抽插的「噗噗」声伴随着洛凝的娇喘形成了最美妙的淫荡乐章。
「啊啊不行了哦哦~~我我~~我要哦哦!!」洛凝的只感觉所有的感知都被集中在了下体,悬空的双腿都因为酥麻直打抽抽,压抑不住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刹那间,洛凝猛然间像触电般挺起身子,喉间发出一声高昂尖锐的嘶吟,两条白皙的大腿立刻紧紧合拢,将郝常的头夹在双膝之间,腰间不断的颤抖。
郝常感觉到了洛凝阴道内的极速收缩,猛然抽身而起,伴随着洛凝全身的痉挛,淫精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挺挺的喷到郝常高高挺起的黑色鸡巴上,淋湿了他整个胯部。
「啊呼~~呼~~爽死我了。。我真要死了哦呼呼~~」这么久没有男人的慰藉,洛凝今夜的第一次高潮就伴随着酣畅淋漓的潮喷。
「豁哟我的小淫娃,这是憋了多久啊,怎么我走的这段时间没找男人啊!」郝常极少见如此淫荡的女人,只用手口就可以玩到潮吹,两片湿漉漉的粉红阴唇一张一合,正勾引着他继续探索。
洛凝白了郝常一眼,她瘫软地倚在桌边轻喘连连,缓了好久才回应道:
「有的是男人想拜进我的裙下,真以为我只有你一根鸡巴啊!」洛凝不想弱了气势。
「哈哈,好好,那就让我好好好检查一下!」郝常伸手抓住了洛凝的衣领用力一扯,两团圆润的乳球登时就弹了出来。
「啊~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
「你不就是喜欢粗暴一点的吗,大华男人彬彬有礼有什么用,女人都看不住。」郝常蛮横的双手罩住两颗乳球,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
「哼~~轻点!」洛凝的轻哼夹杂着几分娇嗔,很快她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壮的肉棒贴上了自己的阴阜,正在缓缓摩擦。
「好热~~好。。等一下!」沉浸在肉欲中的洛凝突然想起了什么,双腿立马蜷缩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体。
「戴套子!」洛凝意识到郝常想无套插入。
「我的好凝儿,带那个也不舒服啊,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射的时候拔出来!」眼看着马上就能无套享用美肉,郝常可不甘心被拒绝,厚着脸皮又扑了上去,抱着洛凝啃了起来。
「不行,必须戴,这个没得商量!」洛凝再次推开了郝常,语气强硬,大家出身的洛凝见过太多的蝇营狗苟,京城里那些夫人小姐们也有不少在外头找野男人,而她们被发现的大多原因都是被搞大了肚子,洛凝放荡归放荡,但是可不傻,床上怎么玩都行,但是不能大肚子。
见洛凝态度坚决,郝常无奈从随身衣物中拿出了一沓安全套,随手撕开一个套在了肉棒上。
「呵呵,别生气嘛,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咱们俩全完了,人家会好好补偿你的~~」见郝常面色微嗔,洛凝连忙娇声挑逗,还不忘用玉足点了点对方的旗杆。
「小骚屄!」郝常不解气的扇了女人的翘臀一下,继续说道:
「明明这么骚规矩还挺多,摆个下贱的样子!」
洛凝闻言腰部用力抬起屁股,双腿在空中摆成一个蛤蟆蹬腿的姿势,空闲的双手穿过腿弯,拉住两边肉唇,向外掰到最大,将穴内的嫩肉展示了出来。
「还不够骚!」
臭男人事情还挺多!洛凝心里不满,但她确实渴望这根鸡巴太久了,
「骚凝儿的骚屄痒的不行,想要大鸡巴~~」男人总想在床上羞辱女人来满足他内心的征服欲,而洛凝要做的就是用更淫荡的姿态回应对方。
果然,刚一说完她就感觉到一根硕大滚烫的肉坨顶到了穴口。
「哦插进来~~」 这肉棒顶到门口却没有急着进入,反而开始上下摩擦阴唇,洛凝看不到身下,着急的不停摇晃身体,身体逐渐染上一层粉红,充斥着了想要被尽情抽插的欲望。
就当她想着是不是男人还不太满意,打算说点更淫荡的话时,郝常突然一挺屁股,粗壮的的肉棒瞬间拨开了洛凝的阴唇直插到底,两具肉体不留缝隙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
「啊~~~~~」阴道被完全贯穿的刺激带给洛凝无比的满足,近一个月没有吃过肉棒的小穴包裹着异物的入侵,她甚至敏感到可以感觉出肉棒上的每一处凸起沟壑,刮蹭着肉壁带给她无法名状的舒爽。
「还是你。。好长哦哦~慢啊啊!!」洛凝还在慢慢感受着下身的肿胀感,而郝常缓慢活动了两三下之后,突然抓紧了洛凝的脚踝,下身
开始迅猛的抽插起来。
那力道仿佛要把蛋都塞进洛凝的屄里头一样,每一下龟头都要撞到子宫颈里去,而且频率极快,洛凝想叫男人慢点,但每次话到嘴边就被变成了放肆的淫叫。
「啊啊啊~~~郝哦哦~~要哦!!嘶呼哦哦~~」短短几分钟,洛凝就感觉身体再次濒临高潮的边缘,男人蛮牛般的冲撞顶的她在桌子上来回滑动,子宫被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洛凝都怀疑如果不是自己淫水汹涌,鸡巴都能和她的肉壁磨出火星子了。
「爽不爽?」持续的冲刺令郝常浑身汗水淋漓,他伸出一只手揉搓着洛凝半边酥乳。他上来就加大马力就是为了让洛凝的身体回忆起被征服的快感。
「爽!爽~~我要被你操~~操死了!」郝常问话的时候放缓了冲刺的节奏,给了洛凝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才哪到哪!」郝常将洛凝拉起来坐在桌边,上手抓住她的脚踝并拢曲在胸前,下身再次一顶。
「哦~~~~~」洛凝再次发出一声如痴如醉的呻吟,这个姿势郝常没办法像刚才那样势大力沉的重击,但是腰腹小范围的摆动却更快,龟头以骇人听闻的频率一次次的撞击着花宫口,仿若一秒十三枪,搅动着洛凝淫水肆意。
「你你啊啊!你插死我的了呜呜~~」洛凝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尖锐高昂渐渐变得细若游丝,夹杂着一丝哭腔,此刻她面色艳红目光迷离,香汗沾湿了发梢黏住额头,柳腰伴随男人的撞击摇曳扭动,两个饱满的奶球上下晃荡。
「就是要干死你,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那林将军能操的你这么爽吗?」郝常打定主意今天第一次就要用纯粹的力量和速度碾压这个女人,
「哦哦~~他啊不要嘶哦哦~~哈呼~~他没你厉害啊~」对于林三的愧疚让洛凝迟疑了片刻,但很快下身强烈的摩擦感冲破了她的理智,而且她说的也是真心话,这根黑色鸡巴实在是太厉害了。
「林将军他认识你多久才和你圆房!」
「用。。。??哦哦几年吧!」洛凝纳闷对方问这个干什么,只不过她现在都快被操成拦泥了,顺口就告诉了对方。
「那咱俩认识多久我就艹上你了!」郝常眼中透露出兴奋的光芒。
「嗯。。。两个月?」
「哈哈,我两个月艹上了你男人几年草不上的逼,看来林将军不如我啊,你不如改嫁给我当媳妇吧!」
「啊~~人家现在不就是你的媳妇啊啊,被你。。嗯摁在桌子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哦好爽~」洛凝已经知道郝常喜欢听什么了。
「骚媳妇这么下贱,要是有别的男人勾引你怎么办!」
「不哦哦,人家就是。。啊啊是贱货哦哦,别的男人不用两个月哦哦两周!两天啊啊啊~~都可以随意玩我!!」洛凝扯着嗓子乱叫起来,她察觉到得到随着自己一次次的放弃底线,男人抽插的速度就越来越快,带给自己的快感就愈来愈猛烈,身体犹如蓄势待发的火山,静待着被快感引爆!
「啊啊啊~~!!」一次近乎窒息般的高呼,洛凝捏着桌角的手指拧的发白,她再一次迎来了令她几近昏厥的高潮!
郝常感受到女人的肉穴死死地缠住肉棒,一阵阵的猛烈收缩仿佛要将肉棒勒断一般,他咬紧牙关,肉棒破开肉壁再次送入深处,伴随着洛凝的抽搐,龟头疯狂的在花心捣动起来。
「死了呼呼~真的呼呼~要死了~」郝常最后的冲击仿佛捣在洛凝的脑子里,配合上高潮的余韵爽的她直翻白眼。
郝常又抽插了十来下,终于腰腹一软,他狠狠的压倒在洛凝身上,滚热的液体喷射出来。
「你起来。。压死我了!」洛凝被压的难受,但是此刻她连动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倒在桌子上激烈喘息着。
这场激烈的性爱也耗去了郝常大量体力,他慢悠悠的直起身体,身体一撤。
「嗯?」随着肉棒抽出,郝常惊讶的发现兴许是因为艹的太深,安全套居然从肉棒上脱了出来,留在了洛凝的肉穴里,尾部耷拉在穴口外,随着洛凝的轻轻晃动,些许白色粘液从尾部溢了出来,缓慢的滴答在地板上。
「你看,你的骚屄都不舍得我的精液!」
「狗嘴吐不出象牙,快拿出来,别破了!」洛凝忽然意识到以男人这样的精力,还真需要担心套子会不会操破。
郝常拈起套子的尾端缓缓外拉,随着洞口微微扩张,一个饱满的精液球就被拉了出来。
他射的好多啊,虽然和郝常交合多次,但洛凝还是惊讶于男人的射精量,如果让他射进去,足以灌满自己三次!
郝常甩了甩精液球,看着瘫倒在桌子上洛凝,眼珠子一转。
「来,把这里的东西喝进去!」
「你。。这太多了。。喝不下去~~」洛凝声音中透出一丝无奈和抗拒,她并不反对喝男人的精液,之前也不是没被他射在嘴里过,但冷不丁看到这么大的量,还是感到一阵反胃。
「那我帮你找点东西顺下去。」郝常的视线在屋中扫荡一圈,最后撇中了桌子上摆放的一碟糕点。他将套子里的精液直接倒在了点心上,粘稠的精液犹如奶油般覆盖了点心表面,给朴素的糕饼添上了一层娇嫩的光泽。
「来,尝尝我精心制作的」奶油「糕饼。」郝常一脸坏笑的将点心递了过去。
「你。。。」洛凝都快被郝常搞无语了,这个男人真是想用各种办法来践踏她的尊严,看着眼前冒着异样腥味的「点心」。洛凝突然笑了一声,一撩头发,双指夹起一块加了料的糕饼,眉眼如丝的盯着郝常,檀口一张将糕点吞了进去。
「嗯。。」,酥脆的外壳配上绵滑的口感,微甜中夹杂着一丝腥咸,洛凝皱着眉头咽下去一块,看郝常还举着碟子,只能又拿起一块「奶油」少的糕点又咬了一口,黏腻的口感让她有些难以下咽,她转身想倒一杯茶润润嗓子。
「等下。」谁知道郝常一把夺过茶杯,将套子里剩下的精液全极了进去,又放到自己的胯下将龟头塞进茶杯搅拌了几下,将精液和茶液完全混合。
「来,奶茶!」他将茶杯递了过去,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你把本姑娘当什么人了,垃圾桶吗!」洛凝不满的说道,瞪大的眼眸中羞涩和嗔怒一闪而过,虽说她的底线很低,但也不是这么受人侮辱的。
「你既然不让我射进去,那这些精液也不能浪费,你必须吃下去。」郝常盯着对方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真是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野男人。。」洛凝心里气不过,但她也知道现在扭不过这个男人,看着茶杯里黄白的液体,犹豫片刻后浅浅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汤裹挟着黏稠的液体滑入喉间,相比于糕点,被稀释的精液腥味已被茶香部分掩盖,但那股独特的气息仍在唇齿间缠绕不去。
洛凝就这样在郝常的注视下,一口点心一口茶的吃着,最初洛凝只是为了顺应郝常的要求,但是吃着吃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从她的胸口涌出。
洛凝啊洛凝,你到底在做什么,就着男人的精液用晚膳。。你到底堕落到什么地步了。。
想归想,但男人兴奋的注视让她心里愈发燥热,更觉脸颊烧红,嘴里的腥臭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
她甚至觉得精液的味道似乎还不错。
最终,随着茶汤见底,她吃下了最后一块点心,秀气的打了一个饱嗝。
「嗝~~吃饱了!」这俏皮的举动此刻及尽妩媚,尤其是洛凝还依依不舍地舔舐着指尖的粘液。
这番诱惑的表演早就让郝常的肉棒涨的飞起,他紧紧的搂过女人的娇躯。
「你吃饱了。。该我吃了。」
「等~~等一下。。我明天还有早课,回来休沐。。你怎么玩我都可以。」洛凝还惦记著书院的事宜,试图保持理智。
「那你得看它答不答应啊!」郝常火热的龟头顶到了洛凝的腰间,烧的对方身体酥软。
「不行啊真的,你。」洛凝还想着抵抗一下。
「咱们说好,你再让我射一次就结束好不好,你不能让我这么憋着回去啊。」
「就一次。。」洛凝对此持怀疑态度,这个男人哪次不是弄她好久,但是此刻满肚子精液的她又何尝不是渴望再一次被灌满。
「上楼。。。楼上有个屋子。。」她的声音微带喘息,既是指引也是最后的底线。
男人闻言,二话不说便将她打横扛起,大步流星地踏上通往二层的木质楼梯。沉闷的脚步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急促,每一声都像是在回应两人逐渐攀升的欲望。
洛凝趴在他肩上,余光最后瞥了一眼办公桌,上面一片狼藉,堆叠的文卷凌乱散落,桌面还残留着方才那场纠缠的余温。
「明天一早。。。得收拾干净!」她暗自嘀咕道,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拐角处。
夜幕深沉,偌大的办公区一片寂静,只有摇曳的烛光偶尔迸出几团火星,如若此时有人屏息静听,便能捕捉到从楼上传来的阵阵异样响动,那是在这华西两国文化交融的学府里,悄然上演的一场跨越地域的禁忌融合,那是肉体的交汇,亦是欲望的回响。
。。。。。。
次日清晨,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斜射进来,驱散了屋内的暗色。远处一声鸡鸣,昭示着新一天的开始。
郝常缓缓睁开眼,感觉到下体还有些发麻,便随手揉了揉。起身行至窗边,抬手挡住有些刺眼的晨光,转头看向床榻的方向,
「骚凝儿,该起床了,你不是还要上早课吗?」屋内没有回应,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郝常又唤了两声仍无人应答,他只得快步走回床边,用力掀起被褥,只见洛凝四肢大张地横陈于榻上,洁白肌肤上遍布淡红的指印,显然是昨夜留下的痕迹。床褥之间,零散丢弃着几个用过的安全套,黄白交杂的干涸痕迹昭示着夜晚那场放纵的记忆。
一想到女人这幅模样是被自己干成的,郝常就一阵兴奋,他伸手探向了洛凝的下体,指尖划过肿胀的阴唇。
「嗯嗯~~」洛凝突然软糯的哼唧了一声,似乎被炽烈的阳光和作怪的手指唤醒了神志,她缓缓睁开眼睛,引如眼帘的就是郝常满是坏笑的黑脸。
「别烦我,让我在睡一会儿。」她将身子蜷缩在被子里。
「那早课。。」
「你去帮我上吧,就说我有事来不了。。」如洛凝所料,昨夜郝常根本不是一次就放她走了,他把那一沓安全套都用完了!直到洛凝昏厥过去这个男人都没有停止抽插。
郝常不再打扰美人,收拾好衣物走出了房门,临出去前,又听到床上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声。
「别忘了收拾桌子!!」
64.淫姝并蒂
边境大捷,黑龙卫深入草原连破敌营的消息传来,京城百姓拍手称快。正值大华春节,举国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家家沉浸在团聚欢乐中。街头巷尾喧嚣如潮,宫中连赐三日宴席,歌舞升平,就连平日钩心斗角的朝臣也暂且放下诡计,换上新衣,围炉共饮。
春节锣鼓消散,暗处的波涛却悄然涌动。春阳湖畔,湖水深幽,一艘巨舟停泊,舟身鎏金镂银,雕梁画栋,正是林三所建的“思念号”。战后几经转手,落入法兰西使节团之手,改造后成为京师首屈一指的会所,达官贵人携眷饮宴,夜夜笙歌。
这一晚,思念号灯火通明,丝竹声入耳,湖面波光粼粼,格外旖旎。湖边小道,一辆乌木马车驶来,金线勾边,车上鎏金凤钗图案赫然在目。门前的侍卫神色一凛,忙上前迎接。车帘掀开,先下一位红袍女子,身姿妙曼,头戴金眼罩,媚眼流转,红唇艳丽。随后一紫袍女子下车,面蒙黑纱,仪态雍容。二人绕过正门,在仆从引导下从侧门登船。
二人步入思念号,绕过金碧辉煌的大厅,走向隐秘阁楼。阁楼二层视野开阔,可俯瞰大厅盛况:只见众男子着锦袍,持折扇,谈笑风生;女子珠翠满头,裙裾摇曳,风姿绰约。紫袍贵妇凭栏而立,绣眉微蹙,语气疑惑:
“这地方瞧着与京中风雅之地无异,若非早知内情,谁看得出藏污纳垢?”
红袍女子倚栏轻笑,金眼罩下媚眼一挑:
“姐姐当太后久了,眼光太高,瞧不出这脂粉下的龌龊!我当年在青楼,那些文人墨客满口风花雪月,装得道貌岸然,可一进内院,就撕了斯文皮,比野狗还下作,裤子不脱就往姑娘身上扑!这帮贵人一个德行,表面光鲜,内里腌臜!”她瞟向大厅一官员,嗤笑道:“瞧,那不是户部张侍郎?坐得像圣人,可转眼就把小妾剥光送人玩!”
这二人赫然就是秦仙儿和肖青璇,谁能想到大华的郡主和太后居然趁着夜色偷偷来到这春阳湖上。
肖青璇顺势看去,见张侍郎笑容可掬,手却探入旁女裙底。她心中厌恶顿生,却忆起自身曾沉迷肉欲,便不再多言,转身随仆人上楼。
思念号表面是会所,实为法兰西使节团大本营暨“天体会”总部,以肉欲诱权贵放纵,暗录丑行,欲控制大华高管,蚕食朝堂。然巴卡伦泄密后使节团的底细已被肖、安、秦三人摸清。如今朝堂不稳,林三失踪,前朝遗老蠢动,少壮派内斗,肖青璇决定将计就计,收复法兰西人,借其力压制反对派。遂携秦仙儿亲赴思念号,欲掌控全局。
二人拾级而上,红木楼梯吱吱作响。不多时,楼梯口出现一道身影,见二人到来,忙上前鞠躬:“太后殿下,霓裳公主,微臣恭候多时,思念号得二位踏入,真是蓬荜生辉!”
此人正是巴卡伦,巴氏老三,当朝太后的干儿子兼姘头,那一晚他虽然中了肖青璇之计,但也借此享受了太后的前后双洞。
秦仙儿瞥他一眼,掩嘴轻笑:“哟,乖侄子嘴巴抹了蜜,这殷勤劲儿,莫不是怕咱们翻你老底?”
巴卡伦低头赔笑,不敢接话,只道:“二位请随我来,舅舅他们等候多时。”他引二人绕过鎏金屏风,步入房间。屋内灯火通明,墙挂法兰西油画,地铺波斯地毯。三道身影迎上前来,领头的是使节团首领卡特亚,巴克利与巴图姆分列两侧,加上巴卡伦,四大头领齐聚。
见肖青璇与秦仙儿入内,卡特亚双膝一屈,跪倒在地,高声道:“法兰西使节团卡特亚,携众恭迎太后殿下!”其余三人跟着跪下,齐声道:“恭迎太后殿下,霓裳公主!”
“起来吧。”肖青璇语气淡然,紫袍轻拂地面,款款坐上主座。秦仙儿立于她身后,纤手搭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扫视堂下众人,眼中藏着几分戏谑。
肖青璇凤目微抬,冷光掠过四人,声音清冽如冰:“卡特使,本宫记得你在金銮殿上,仗着法兰西特使之名,连大华朝廷都不肯一跪。本宫念你们远渡重洋而来,赐下诸多便利,怎的今儿见了本宫,却直接下跪?这膝盖,软得倒是快。”
卡特亚挤出一抹谦卑的笑,低首道:“太后息怒!罪臣罪该万死!我等初至大华,不识天高地厚,今见大华气象恢宏,方知己谋如萤火之光,难与皓日争辉,自愧不如。若太后要取罪臣性命,甘愿领死!只求怜悯京中数千法兰西子民无辜,莫因我等受累,恳请允我戴罪立功!”
“如今才懂得卖可怜?”肖青璇冷哼一声,唇角微扬,带着几分讥诮,
“怕不是见阴谋暴露,小命难保,才想着断尾求生吧。”
卡特亚闻言,忙朝巴卡伦使了个眼色。后者急步上前,恭声道:“太后明鉴!此前我等确是被私欲蒙心,竟妄图染指朝堂。今见太后神威,使节团上下心悦诚服。若蒙太后收纳投诚,我等必全心效力,肝胆相照!”
使节团底牌暴露后,卡特亚等人早已商议,趁早俯首投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唯有献上价值,方能保住一线生机。借巴卡伦之口传递了臣服之意,肖青璇与秦仙儿此行思念号也是为了摸清使节团的底细。
“说得比唱的还动听,先拿出些诚意来。”秦仙儿倚着椅背懒懒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揶揄。
卡特亚不敢迟疑,忙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文书,跪地双手奉上:“太后请过目。”
肖青璇冷眼接过,文书上写明使节团愿供太后差遣,兵马财物悉听调令,另附在京经营的产业清单,财产几何、人力多少,皆条分缕析,清晰备至,显然是他们的老底。文末更有四人血手印署名,法兰西皇印为证,诚意十足。
“就这?”秦仙儿瞥了一眼,见肖青璇眉头渐展,显然对此颇为满意,却故意挤兑,“你们既落朝廷之手,这些东西想要便能拿到。败军之将,还谈何合作?不如束手就擒罢了!”
卡特亚脸色一僵,正欲辩解,巴克利抢先上前,挤出谄笑:
“二位息怒,这些只是明面上的东西。我听闻朝廷中有些不识趣的大臣,对太后颇有微词。公主殿下肯定知道天体会是何用途,大华高层又有多少人牵连其中。只要握住那些官员的把柄,便足以让太后掌控朝堂,无人敢违!”
“京中高官,谁无几分龌龊事?凭这些便想拿捏他们,未免痴心妄想。”肖青璇早从秦仙儿处得知天体会内情,大华权贵间共享妻妾,荒淫成风,在世家眼中不过是常情,这些真能算作致命筹码?
“太后此言差矣,请随我一观,便知分晓。”巴克利转身引路,领二人至房间里侧,那里墙上嵌着一片宽大透明玻璃。
“太后请看。”
肖青璇与秦仙儿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诧异,仍缓步上前,走到玻璃前朝下望去。不料,玻璃另一侧的景象,竟让二人骤然一惊。
玻璃后是一座大厅,地上铺满厚实猩红地毯,宛如鲜血泼洒,映着四周鎏金烛台的昏黄光晕,奢靡中透着诡艳。厅内人影憧憧,少说数十人,男女混杂,像一锅沸腾的白米粥,咕嘟嘟翻滚不休,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尖叫低喘交织成一片,直冲耳膜。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堆叠,汗水与淫液在光下泛着油光,每人脸上皆蒙着狰狞面具,忘情蠕动,似野兽交媾,又似群魔乱舞。
这一角,几个壮汉围住一贵妇,前后夹击,肥臀乱颤,乳浪翻滚,淫水淌得地毯湿透;另一边,三四个女子趴地并排,被人从后猛干,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口中断续呻吟混着哭腔;中央一男子仰躺,身上骑着两个赤裸少女,上下吞吐,汁水四溅,周围还有人争相舔舐,场面混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骚味,夹杂酒气与脂粉香,刺鼻又催情。
“这是!怎么会??”肖青璇倒吸一口冷气,手不自觉攥紧,即便见惯风浪,这般宏大淫乱的景象仍让她心跳加速,喉头微梗。
“好家伙,这天体会真是开了眼,比我当年青楼的春宴还疯!”秦仙儿站在旁侧,媚眼瞪圆,啧啧称奇,显然也被这靡乱场景震住。
巴克利见二人脸色微变,上前一步,有些得意的说道道:
“太后,您知道的只是最初天体会共享妻妾,可人的欲望无止境,一旦开了口子,就收不住了。”他顿了顿,指着玻璃下的大厅,“如今这模样,您瞧瞧吧。”
“天地交合,虽有伤风化,但也不是致命缺陷。”肖青璇深吸一口气,语气冷淡,试图掩饰方才的震惊。
巴克利嘿嘿一笑,摇头道:“太后,若只是妻妾也就罢了。这些人头戴面具,彼此不知是谁,可我这儿。。。”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皮本子,翻开一页,对着底下人群指点起来,“全有他们的真身份!我给您说道说道。”
他眯眼看向厅内,指着左角一个白发老者,粗喘着压在一少女身上,笑道:“瞧那儿,那是工部尚书李大人,六十多岁了还老当益壮,正操着自己外甥女,那小丫头才十六,嫩得跟水葱似的!”
再指向右侧,一中年妇人骑在年轻男子身上,臀浪翻滚,巴克利啧啧道:“那是礼部张侍郎的姑姑,正跟她侄子干得起劲,姑侄俩黏糊得跟蜜糖似的。”
他又一指中央,一壮汉搂着个丰腴妇人猛干,淫水四溅:“那是大理寺卿跟他儿媳,啧,岳父操儿媳,干得她哭爹喊娘!”最后指向一年轻男子,刚从一妇人体内抽出,精液淌了一地,巴克利咂嘴:“张公子的生母可是有着名器之称啊,母子俩还抱在一块儿喘呢!”
大厅内乱伦交织,背德之欢如洪水决堤,名门望族的高官与亲眷,蒙着面具恣意放纵,淫声不绝,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都不知道吗?”肖青璇脸色微红,指节泛白,眼中震惊再也压不住。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巴克利嘿嘿一笑,双手奉上黑本,“大华历史悠久,礼仪之邦,如果要是让别人知道大人们如猪狗一般媾和,那他们还有什么脸面立于朝堂之上,太后,请收下我等的效忠。
肖青璇脸色变幻,最终稳了稳心神,接过了黑本。
“明日将法兰西人花名册及名下财产整理好,全部送到宫里。”她语气沉稳,气势不减。
四人闻声,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地。卡特亚拱手道:“多谢太后接纳!”巴克利抹了把汗,巴图姆与巴卡伦也露出松懈之色。
秦仙儿却上前一步,继续施压:“你们可没得到我们信任,谁知道背后还憋着什么坏水?如今朝廷用人,给你们个机会,干得好则罢了,干不好。。。”她话未说完,笑得意味深长。
使节团四人忙拱手齐声道:“我等必全力以赴!”说完站立一旁,过了一会儿,见肖秦二人不回话,卡特亚小心抬头,见两人已坐回椅上,便试探道:“时候不早了,二位娘娘还有别的吩咐吗?要不我差人送娘娘回去。。。”
“啧啧,怎么这时候不懂事了?”秦仙儿瞥了四人一眼,又看向故作沉稳的肖青璇,咯咯笑道:“好了,姐姐不好意思说,我来开口。我们都上你这船了,就没想着招待我们一下?”她声音娇媚,顺手摘下金眼罩,露出千娇百媚的面容,眉眼如画,红唇似火,媚态尽显。
四人却愣在原地,挠头眨眼,没听懂她的意思。巴图姆忙低声道:“我这就备美食美酒。。。”
秦仙儿见状,柳眉一挑,嗤笑:“备什么酒菜?这地儿是干这个的?能这么伺候我们?”
巴卡伦瞪大眼,他有点回过味来了,二人这是暗示要找男宠啊!先是看了看秦仙儿,随后盯着肖青璇,结巴道:
“太后,您也……”秦仙儿素来淫乱他能理解,可肖青璇从始至终只与他上过床,怎会同意。。?
肖青璇被义子盯得脸颊微红,扭过头去,梗着脖子不吭声。秦仙儿咯咯一笑,拍手道:
“什么太后公主,你们定的规矩忘了?上船不问前缘,下船不究后果。今儿若没本事伺候我和姐姐舒服,饶不了你们!”她声音浪荡,挑衅意味十足。
四人咽了口唾沫,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侍寝?虽说这两位女人早已红杏出墙,但是如此泼辣大胆可是出乎意料。看着秦仙儿千娇百媚的笑脸,再瞅着肖青璇故作深沉却掩不住羞意的模样,四人裤裆里肉棒顿时硬起,眼中欲火熊熊。卡特亚咧嘴笑道:“娘娘放心,必让您满意!”其余三人忙不迭点头,喉头滚动,显然也按捺不住。
原来就在肖秦来思念号的前夜,二人于宫中密室商议如何逼使节团就范,秦仙儿忽生奇想,提议收服这群洋人后,不如试试他们的家伙事儿,顺便尝尝群交的滋味。她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快感如何无以伦比。
肖青璇自是皱眉低斥这念头下贱不堪。她贵为太后,怎能如此放纵?可心跳却不由自主快了几分。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欲火如虫噬心,要不也不会被义子巴卡伦钻了空子,可她生性矜持,肛交已是极限,群交这等荒唐事,实在超乎她的底线。
谁知秦仙儿巧舌如簧,反问她早已背叛丈夫,如今守着空房给谁看?又说女人天生该享这乐子,男人能玩她们为何不行。她还拿船规做挡箭牌,怂恿姐妹联手疯一回,上船做婊子,下船还是太后。
欲望的口子一旦撕开,便如洪水决堤般难以收拾。肖青璇终是拗不过心底那团火,最后挤出一句:
“只这一次!”
秦仙儿闻言,拍手娇笑,脆声道:
“一言为定!姐姐放心,明儿保管你爽翻天!”
春阳湖畔,思念号灯火摇曳,夜色如墨,两位千娇百媚的女人并肩坐在床边,迎着四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京城百姓怎能想到,大华最尊贵的太后与公主,今夜竟双双堕入这淫靡之地。
使节团四人早已脱了外套站立床前,肉棒硬得顶起裤裆,卡特亚试探道:“太后、公主,可以开始了吗?”
秦仙儿柳眉一挑,嗤笑:“叫什么太后?上了船没那些规矩,叫我仙儿就好!至于肖姐姐,她是第一次,你们可得小心点玩,别弄坏了!”秦仙儿咯咯笑,斜眼打量沉默的肖青璇,
“都这样了还装啥羞涩?姐姐怕不是早就湿透了吧!”秦仙儿此刻倒像个大姐头,带着姐妹来找男人开荤。
“诶,公主有所不知,有时候加了称谓反而更有助于鱼水之欢,就比如现在,谁知道咱们的太后和公主这么欠操呢!今儿四根大棒子伺候,保管干得两位腿软的上不了朝!”巴图姆生性好淫,见秦仙儿语气大方浪荡,也是卸下了伪装。
肖青璇身为国母,何曾被人如此羞辱?她柳眉倒竖,怒意上涌,可不知为何,一想到自己身为太后马上就要这几个异邦人玩弄,心底情丝乱颤,只是想象一下这些画面就刺激得她意乱情迷,脸红蔓延到脖颈,双腿不自觉夹紧,似真有些湿意。
“人家就是欠操啊,要不能连夜赶过来给你们糟蹋吗?”秦仙儿一点不避讳,骚话脱口而出。
“那就是骚公主,浪太后了!”
见气氛已经淫乱起来,四人知道今夜可玩个痛快,淫言浪语接连不断。屋内很快弥漫起肉欲的腥骚味。
秦仙儿考虑肖青璇初次群交,建议分开玩,她挑了巴图姆和巴卡伦进屋,留下卡特亚与巴克利给肖青璇。
“来吧,乖侄子,小帅哥,随仙儿进来!”她几步走到卧室门前,走姿刻意添了骚媚,屁股扭得妖娆无比。
她先是伸出一条修长玉腿,脚尖轻点门板缓缓推开,随后转身倚门,双手抓住前襟轻轻一扯,里面不着寸缕的裸体瞬间暴露无遗——双乳挺翘,乳头硬如樱桃,腰肢细软,小腹平坦,下身嫩穴毛发稀疏,已淌出一线晶莹淫水。
“人家连内衣都没穿哦,看看你们能不能操死我~~”
巴图姆与巴卡伦早听过秦仙儿淫名,但二人各有任务无瑕染指,只能看她被黑奴玩弄。如今终于轮到自己,二人肉棒已硬如铁棒,无需招呼,快步跟进。
门扉关闭,外间却陷入一片诡寂。肖青璇仍坐在床边,双腿紧夹,紫袍下的胸口微微起伏,她面覆黑纱看不清神情,但眼中的欲火却不断闪烁,卡特亚与巴克利对视一眼,知这位国母尚未放开,不敢像对秦仙儿那般直奔主题。
卡特亚率先上前,半跪在她身侧,低声道:“太后,夜深了,就让臣等伺候您休息吧!“他声音沙哑,手试探着搭上她的肩头,指尖轻抚紫袍下的肌肤,带几分挑逗。
肖青璇身子一僵,一时没有做好准备:“放肆!本宫岂是你们能随意亵玩的?”可嗓音却有些发颤,方才大厅的乱伦景象与秦仙儿的浪叫仍在脑中回荡,心底那团火烧得她口干舌燥。
都这个时候在装腔作势也没用了,巴克利咧嘴一笑,凑到她另一侧,俯身在她耳边吹气:
“娘娘别恼,仙儿都说了,上了船没规矩。您这身子真白嫩,今儿放开些,让我们伺候得舒服,如何?””手大胆地滑向她腰侧,隔着袍子轻轻捏了捏,语气下流。
肖青璇柳眉倒竖,刚欲拍开巴克利作怪的手,卡特亚却顺势解下她的轻纱,露出桃花般的面容,鼻尖轻抽,往日的端庄肃穆早已被羞涩媚意取代,凤目半眯,似怒似迎,谁都看出这国母暗藏春情,渴盼被肆意玩弄。
“无礼。。。”肖青璇低斥,抬手想挡脸,巴克利的手指却快速摩挲她的脸颊,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让她胯下湿意更浓,矜持岌岌可危。
“娘娘脸红得跟桃子似的,太热了吧?”卡特亚沙哑道,“微臣帮您宽衣。”他手滑向肩头,轻轻一拉,紫袍松开,露出白腻香肩。
“不要!!停手,本宫要回~~”肖青璇声音发颤,欲推拒,可二人分坐左右,哪给她喘息之机。卡特亚揉着她的肩,巴克利捏着她的腰,双拳难敌四手,几个回合,卡特亚就撩开了她的上衣,露出黑色内衣——薄纱紧裹胸脯,半透半掩,勾勒饱满曲线,蕾丝花边隐现乳沟。
“果然是浪太后,谁能猜到当朝太后这内衣穿得这么暴露,您上朝的时候也是这么面对百官的吗?”巴克利吹了声口哨。
“胡说~~”肖青璇脸烫如火,可心底那股被操弄的渴望却如野火蔓延。还不是仙儿那个骚妮子,非让她试试这套衣服?
玉乳在前,卡特亚先是隔纱揉着软肉,没几下乳头就硬得顶透薄纱,他再轻轻一捏。
“啊~~”肖青璇动情娇吟,另一边巴克利凑近,唇舌舔上她的耳垂,热气喷在颈侧,扰的太后身体微颤。
左右受敌,肖青璇前后挪移却手软无力,几个来回彻底被二人控制住,薄纱滑至腰间,硕大乳房弹跳而出,粉嫩乳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卡特亚俯身亲上左乳,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唾液涂满乳尖,拉出黏腻银丝。
巴克利不甘示弱,顺着脖颈舔上肖青璇的锁骨,抓住右乳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
“别~~太用力了!轻点~~”肖青璇仰头喘息,她本就是哺乳期乳头敏感,双乳又被二人轮番玩弄,快感如潮,娇吟已软如春水。
很快肖青璇的上身就被二人的口水覆盖,他俩对视一笑,各伸出一只手滑向腰间,太后的长裙本就挂在腰间岌岌可危,被一扒拉,裙摆落地露出了内里的中空亵裤——蕾丝薄纱包裹臀部,裆部镂空,浓密黑森林暴露无遗,枝头早已挂满晶莹淫水,黏腻地滴在腿根,泛着淫靡光泽。
“太后这骚毛,真他娘的长,水淌得跟河似的!”桃源蜜洞近在咫尺,巴克利粗喘道。
“娘娘这穴,湿得能淹人!话说刚才的惩罚,是不是要用这骚穴淹死我们啊哈哈!”卡特亚用手指拨开内裤边缘,摸上肥厚阴唇,轻轻一捏,淫水汩汩涌出。
“你们~啊!!”肖青璇刚想反驳,一直作怪的手指滑向阴阜,揉弄起她硬得鼓起的小肉芽,被这一按,肖青璇浪叫起来,双腿大张,腰身弓起。
“瞧娘娘这水流的,我巴不得天天喝娘娘的淫水!”巴克利扣住她的阴唇揉捏,中指一勾,探入穴口浅浅抽插,汁水顺指缝淌下,涂满了他的手掌。卡特亚则撑开阴唇滑弄,时轻时重,逗得肖青璇娇喘连连,双腿却越张越开,臀肉乱颤,淫水流得满腿都是,如春雨洗过的玉脂。
肖青璇正舒爽无比,眯着眼呻吟,忽觉二人手离开了她身子。她疑惑地微微睁眼,却见卡特亚与巴克利站到她面前,已脱得赤条条,胯下巨物昂然挺立,肉棒青筋暴绽,龟头紫红。
“这玩意怎么会这么大?”眼前的巨物让肖青璇眼睛瞪圆,心中暗惊。
“太后没见过这么大的吧?我那外甥尚未长成,怕伺候不好您,今儿让我们来!”巴克利接话道:“娘娘这眼神,怕是馋得紧啊!”
肖青璇无瑕理会两人的调戏,她盯着那两根巨物,内心翻江倒海——从未见过如此粗壮的阳具,比林三的硬,比巴卡伦的长,龟头油光发亮。她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抬起来,轻轻抚上卡特亚的肉棒,指尖触到那滚烫硬度,竟觉它又胀大几分。
“这肉棒还能变大?”她暗想道,
浓烈的雄性腥臊味直刺鼻尖。令她意乱情迷,她又试探着握住巴克利的棒身,五指竟然圈不住那粗度,指腹摩挲青筋,感受它跳动的热力。
“娘娘这小手真软啊,别光摸啊,您尝一下啊”巴克利舔唇催促。
“大胆!本宫怎会为含你们的肮脏之物!”虽是呵斥,但肖青璇声音细若蚊鸣,毫无威严。
卡特亚扫了巴克利一眼,示意这时候不用催促,这女人早已情动,他挺着肉棒凑近她乳房,硕大龟头怼上乳尖,用力一挤,龟头陷入软腻乳肉碾压乳尖,怼的乳球颤巍巍地晃动。
巴克利有样学样,龟头对准另一只乳房挺腰摩擦,龟头深深嵌进那白嫩沟壑,摩擦间发出黏湿的“啪啪”声。
“啊~~别这样。。。太脏了~~嗯。。”肖青璇哪被这般下流挑逗过啊,双乳被磨得发烫发麻,声音娇媚如丝,哪有半分抗拒,反像在勾人。
见时候差不多了,卡特亚托起肉棒,龟头抵上肖青璇的唇边,肖青璇犹豫一瞬,终张开嘴,含住那硕大龟头,舌尖舔上马眼,咸腥的汁液溢满口腔,同时她另一只手撸着巴克利的肉棒,上下套弄。
“娘娘你这口活~~嘶,不是寻常姑娘会啊哦,看来没少练习过啊!”
舔了一会,肖青璇又吐出了卡特亚的肉棒,转而含住巴克利的肉棒,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弄冠沟,吸得啧啧作响。
“太后这舌头,好灵活哦哦在吸我的马眼嗯~!”
肖青璇来回轮换,口一个撸另一个,唇舌忙碌,唾液与前液混杂,顺着下巴滴落,淫靡至极。
二人被太后的手口并用挑弄的小腿发软,竟然同时将龟头凑到她嘴边挤在一起。肖青璇来者不拒,舌尖同时舔上两根,左右滑动。随后檀口大张将两个龟头一并含下撑的玉腮鼓起,舌尖钻进马眼,吸得啧啧作响
卡特亚看着肖青璇舌尖双龟头间滑动淫笑道:“骚太后,你这真是头回乱交?舔得这么贱熟,怕不是在宫里没少跟巴卡伦和那俩黑鬼操得昏天黑地吧!这嘴,欠鸡巴操得紧!”
巴克利搓着肖青璇的乳尖接话道:“我就说娘娘怎突然跑来让我们干,合着一直是个藏不住的骚货!早知道殿上就扒了你裙子操烂你这浪穴!这么爱吃鸡巴,以后叫哥几个轮流喂你,天天灌满你这贱嘴!”
听着卡特亚与巴克利愈发肆无忌惮的淫言浪语,肖青璇并未动怒,反而舔得更投入,唾液混着粘液拉出黏丝,滴在下巴上,湿得一片狼藉。
来之前秦仙儿叮嘱她,乱交就别端着,太后啥的都扔了,把自己当婊子,男人玩得爽你才能更爽!当时肖青璇还嗤之以鼻,觉得下贱不堪,可此刻,她彻底卸下包袱,如妓女般跪在男人胯下吮吸,内心深处那股欲望如烈火喷发,欢愉得让她战栗。
早在巴卡伦破她后庭时,她便尝过这放纵的快感,如今底线再次崩塌,她终于明白秦仙儿的真意——朝廷的威仪、家族的重担、军国的琐事,全被这艘淫船隔绝在外,此刻她只想做个女人,尽情享受肉体的极乐。
卡特亚与巴克利被她这贱浪模样挑逗得受不了,揽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前顶,肖青璇的口腔被撑满,嘴角溢出白沫,腥臊味呛得她眼角泛泪。但她舔得越发卖力,双手握着棒身猛撸,掌心摩擦得发烫,肉棒在她口中跳动得更剧烈。
“啊啊!”
“操!!”
二人再也憋不住了,话音未落,两根肉棒猛颤,滚烫浓精喷涌而出,腥臭白浊直灌肖青璇的口腔,射得她口腔满是黏液。饶是她喉头咕噜吞咽,大量的精液还是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淌下,糊满双乳,淫靡不堪。
“呼呼,你们俩,还行不行了!”看着眼前二人的肉棒依然半挺,肖青璇喘了两口气说道。眼中春意浓得都化不开了。
哈哈,娘娘在上,我等必鞠躬尽瘁!”卡特亚咧嘴淫笑,巴克利舔着唇附和。能享用大华至尊的肉体,光是想想,二人刚射过的肉棒便再次硬如铁柱,迫不及待要操进那高贵身子。
肖青璇闻言,向后一躺,紫袍彻底滑落,露出完美无限的白腻胴体,她两条美腿如孔雀开屏般大张,内里蜜穴晶莹如露,肥厚阴唇微微翻开,粉嫩肉缝淌着黏腻汁水,阴蒂硬得鼓起,阴阜在烛光下泛着淫光,穴口一张一合,诱得人血脉贲张。
“进来吧!”肖青璇的威严如炬,竟与一年前在金銮殿上宣召使节团入殿时一般无二。可如今,这威严嗓音却是召他们入她身子,直捣她的子宫。
卡特亚与巴克利举棒向前,龟头抵近那湿淋淋的蜜穴,临门一脚,卡特亚忽顿住,转身似要翻找什么。
“不用带套。”肖青璇瞥见他意图,略微坐起身子,语气依旧,“本宫不喜欢带那劳什子,本宫命你们——射进来!把你们那腥臭精液全射进本宫子宫,灌满为止!”她盯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似要将这两个糟蹋她身子的男人印在脑子里,眼中春意如潮。
身中阴蛊,她早不忌讳这些,唯求极乐。
二人对视一眼,谁能想到,堂堂国母,竟如妓女般求操,淫态毕露!他俩突然嘶吼一声,如野兽扑食般,猛地扑向那娇媚肉体!
就在肖青璇彻底卸下心理包袱,与卡、巴纠缠成一团之时,另一间屋子早已炮火连天,肉欲淫靡。
走进房门,满地衣物散乱不堪,红裙、亵衣、内裤胡乱堆叠,似刚被撕扯下来。屋中的大床摇晃得几欲散架,吱吱声刺耳,一个金发白人正压着一具白皙肉体猛烈挺弄,肉棒捣得汁水四溅,淫声浪语如潮水拍岸。
床边太师椅上,巴卡伦斜坐着,手持茶盏慢悠悠地饮着,胯下耸拉的肉棒还未完全软下,龟头上挂着黏稠白浆,显然刚射过一发。
秦仙儿可不像肖青璇那般初尝乱交需步步挑逗,上来便如母狼扑食,与巴氏兄弟纠缠一处。巴卡伦拔得头筹,抢先在她体内喷射了一发浓精,然后退下休息看二哥巴图姆接棒上阵。
巴图姆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打一开始就是全力以赴的冲刺,将秦仙儿压在床中央,双腿扛上肩,大肉棒狠狠插进她的湿滑骚穴,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干得汁水四溅,啪啪声响彻屋内。
“爽!!啊哦~~再深点”秦仙儿仰头浪叫,她双手抓着床单,双乳被撞得上下翻滚,臀肉乱颤,汗水混着淫液,满身油光发亮。
巴图姆的鸡吧并没有郝家兄弟那么粗,但是胜在长度,而且龟头处明显有一个弧度,像勾子一样摩擦她的穴内嫩肉。
“不是说要让我们下不了床吗,怎么鸡巴一进去抱的比谁都紧,干死你整个骚货!”巴图姆的抽插节奏渐快,肉棒带出一波波黏腻淫水
“不行了,仙儿要被操死了啊啊!!”秦仙儿浪叫一声,像要把胸中欲火全喊出来,扭着屁股迎合,那淫态毫不掩饰,她早习惯这般粗暴交合。
“骚屄怎么还这么紧,是不是没男人操够啊?”巴图姆只觉这肉穴紧得像处子,韧性十足,一圈圈嫩肉层层叠叠,严丝合缝地裹住他的肉棒,每一下都像被吸吮吞噬,舒服得他腰眼发麻。
“是!我男人不在~~,我就跑来让你们玩嘶嗷!!随便操这贱穴啊!好爽!”秦仙儿骚话脱口而出,竟让自己更觉刺激。
“自己跑来让我们操?你怎这么贱!天生就是个骚货吧?”巴图姆腰身猛挺。
“是,仙儿天生就是骚货!我就是贱母狗,最爱被男人操死!啊~~干我!!”她语无伦次,快感堆积到顶点,穴内一抽一抽,已近高潮边缘。
“操,俩黑人都满足不了那你,等回来叫十几个兄弟一起轮奸你,拉到大街上游行,让百姓看看他们的公主有多贱!”巴图姆满脸狰狞,俯身咬住她乳头。
“哦哦好啊!”秦仙儿被操得迷乱,又被这下流幻想刺激,浪声道:“让那些男人天天操我,大鸡巴操死我~~啊~~死了呼呼!”
她翻起白眼,下身抽搐,高潮轰然袭来,两条白腻大腿无力垂下,一条搭在床沿,一条滑向地面,腿软得直颤,淫水喷湿了巴图姆的胯下。
“这母狗公主太厉害了,小弟,咱们一起来,你玩她的嘴巴!巴图姆
抱住她腰休息了片刻,转头招呼一旁的巴卡伦。
刚歇过一轮的巴卡伦放下茶盏,甩着胯下半硬的大吊,走向秦仙儿头前,一脸坏笑:
“仙儿公主,我的好姑姑,当初你和干妈联手骗我,害我屁眼疼了好久,现在还火辣辣的,不知姑姑可否帮侄儿疗疗伤啊?”
说话间,他腿一跨,臀瓣对准她的脸。
“臭小子想让姑奶奶舔你肛门,我。。。哦哦啊!”秦仙儿话没说完,身下巴图姆肉棒再次猛动,巴卡伦也顺势一坐,屁股压上她的脸,秦仙儿仰着脑袋,整张俏脸埋进他臀缝,一股恶臭萦绕鼻间。
可她顾不上嫌弃,股间快感如潮涌来,巴图姆的抽插让秦仙儿只想发泄。她不管不顾,舌头使劲舔着巴卡伦紧缩的屁眼。
床上的三人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紧密链接在一起,巴图姆的汹涌攻势推的秦仙儿颤抖不止,她索性索性豁出去了,身子前挪,脸从巴卡伦臀缝滑出,舌尖顺势舔上他胯下的蛋蛋,湿唇裹住一颗吮吸,啧啧有声。
“啊啊!我的蛋哦哦!!”巴卡伦舒服得直哼,秦仙儿双手反抓他棒身上下撸动,舌头先是绕着棒根打转,又含住另一颗吮吸,舔得他蛋皮发红。
“啊啊,二哥快操死这贱货的骚屄,我我。。我要憋不住了!”巴卡伦爽的浑身打摆。
“我也不行了哦哦啊!”巴图姆也快到了极限。
“来来,一根射我屄里,一根射我嘴里啊!!”秦仙儿浪叫不止,她舌头舔着巴卡伦蛋蛋,双手撸得更快,双腿夹紧巴图姆的腰背,穴内嫩肉一缩一放,榨精妖女再现。
“啊啊!”巴卡伦肉棒猛颤,滚烫浓精喷涌而出,蹭过秦仙儿的头皮飞溅出去。巴图姆紧随其后,腰身一挺,肉棒顶进秦仙儿花心,浓精喷射灌满嫩穴,白浆四溢,浓稠泡沫糊满腿根。
三人肉体交缠瘫软床上,喘息呻吟不绝,浪态淫靡,宛如一场肉欲盛宴。
屋内喘息渐平,秦仙儿嫩穴与脸上满是白浊,余韵未消。巴图姆凑到她身旁,贱笑道:
“呼呼,公主,我们兄弟二人表现如何?
“花活挺多,可效果嘛……”秦仙儿媚眼横瞄,他俩虽不及那俩傻大黑粗壮,但调情手段高超,半斤八两吧。
“嘿嘿,情投意合、水乳交融才是性爱真谛!”巴卡伦淫笑凑近,“来,公主,我还备了道具,保管你爽翻!”
“得了,道具哪有真家伙带劲!”秦仙儿舔唇起身,“走,去外厅瞧瞧,肖姐姐被男人玩弄的骚样,我可得看看!”
三人推开房门,霎时间刺耳之声扑面而来,只见外厅大床上,肖青璇早已被卡特亚与巴克利纠缠在一起。
此刻大花太后侧卧着,一条玉腿被卡特亚高抬,摆成蛤蟆蹬腿状,嫩穴大敞。卡特亚从身后搂住她腿弯,下体撞地肖青璇的雪臀起伏如浪,粗壮肉棒狠狠抽插,龟头反复冲开肉壁,带出一波波黏汁,淌得床单湿亮。
巴克利则跪在肖青璇头前,大鸡巴捅进她嘴里,抓住她的头发猛插,直顶得太后呜呜呻吟,凤目迷离,嘴角溢出白沫。
见秦仙儿三人倚门而立,巴克利还挥手致意。
“小弟,你说你这干妈母仪天下威严无比,如今怎被操得跟母狗似的!巴图姆舔唇道。
“仙儿公主之前看着还雍容华贵呢,现在都会舔男人屁眼了!”巴卡伦接话道。
秦仙儿媚笑:“还不是你怎么太厉害,多矜持的姑娘都受不住大鸡巴啊,啧啧,肖姐姐这贱样,真是下流带劲!”
“嗯嗯~~嗯??呼啊别看!!放开哦啊!!”肖青璇瞥见三人,想到自己这骚浪样子,顿时羞耻涌上脸颊,忙扭头想吐出巴克利的肉棒,却被他按住脑袋,阳具再次捅入,卡特亚也掐她腰,她被擒得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再次淹没在无边的快感中。
卡特亚猛撞几下,肉棒直顶花心,白浊灌满了花房,巴克利也紧随其后,阳具直捅喉头喷射。肖青璇猝不及防咳嗽一声,浓精竟从鼻孔挤出一股白浊,淌过鼻梁,糊满脸颊,看上去别提多狼狈,大华太后的尊严荡然无存,淫靡不堪。
“大哥舅舅,你们俩也不够持久啊,才看了一会儿就射了!”巴图姆倚门而立,见淫戏结束,调笑道。
“你懂个屁!”巴克利拔出肉棒,甩了甩残精,回嘴道:
“我们俩之前已在太后身上各射一回,倒是你俩,收拾不下一个公主?”
卡特亚也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嘿笑道:“要不要帮你们一把?”
四个男人互相吹嘘,淫笑连连。
秦仙儿没理会这群粗汉,走到肖青璇身旁,媚眼一抛,浪声道:
“肖姐姐,我没骗你吧,这滋味让人流连忘返不是?”
“你这妮子,害我出糗,早知不跟你瞎搞!”肖青璇急声斥道,嗓子一甩,咳出几滴残精,狼狈中透着淫媚。她作势要打秦仙儿,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无。
“哈哈~~姐姐饶命,我带你洗洗!”秦仙儿嬉笑躲开,此刻二人模样皆不堪入目——肖青璇脸糊精液,鼻孔白浊,嫩穴红肿淌汁,雪臀满是红痕;秦仙儿腿间黏液流淌,双乳汗湿,头发散乱,嘴角残精干涸,活像两个被操翻的妓女。
秦仙儿搀起肖青璇,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摇摇晃晃,相互扶持往浴室走去。临到门前,秦仙儿忽回头,望向屋内四人,媚眼一眯,轻拍自己肥臀,香舌舔过唇角,挑逗之意溢于言表。随即,两具淫态肉体消失在门内。
屋内四人对视一眼,哪还不懂这暗示?欲火再燃,胯下肉棒再次坚挺,四人甩着大吊,尾随冲了进去,很快,淫笑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思念号,海上明珠,表面冠以宴会之名,实则是个淫靡窝巢,一旦踏入,便如飞蛾扑火般被吸入这肉欲深渊。道德崩塌,身份尽毁,地位荡然,只剩交织摩擦的肉体,淫声浪语响彻云霄。
此刻,思念号的顶楼船舱,林三昔日的船长会议室,如今却被改成一间浴室。水汽弥漫,热雾蒸腾,正中两面大镜雾气氤氲,两道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映在玻璃上。
秦仙儿身姿曼妙,纤细如柳,沐浴后肌肤白得耀眼,水珠顺着她修长脖颈滑落,她双乳挺翘,乳尖硬得泛红,被蒸汽熏得娇艳欲滴,纤腰一扭,似不堪重负的春枝,淫态撩人。
肖青璇则丰满诱惑,肉感十足,水珠滚过她硕大的乳球,乳晕暗红,乳尖硬如樱桃。臀肉被水汽蒸得油光发亮,随着她扭身甩水,玉乳晃荡如浪,翘臀颤颤巍巍,骚态毕露。
水声潺潺,二人还未欣赏完自己的妙曼身躯,镜中忽现几道人影,卡特亚和巴家三兄弟悄然逼近,从身后抱上两女,这会是卡特亚和巴克利找上了秦仙儿,而巴老二和老三则搂住肖青璇。四只手在两具娇躯上上下摸索,不一会儿肖秦二人就娇喘连连。
“猴急的家伙,就不能等一等?”秦仙儿倚在男人怀中,扭头与卡特亚吻在一起。她香舌探出,勾住卡特亚的舌尖,两条湿滑舌头在纠缠翻滚,唾液拉丝。
“我们等得了,这不是怕公主等不了吗?瞧你这浪样,屄都痒了吧!”巴克利从旁挤入,胯下贴近肥臀,肉棒在她缝中来回磨蹭,感受那柔顺肌肤的弹嫩。
另一边巴图姆和巴卡伦前后抱着肖青璇,老二将肖青璇双手举高,贪婪舔着后者的腋下,巴卡伦则张嘴含住肖青璇的硕乳,另一手两指并拢,下探挤进她的湿滑嫩穴。
“啊!别抠了~~”肖青璇的嫩穴被手指抽插得汁水四溅。纤腰不自觉弓起,迎合这下流的挑逗。
“老三这是怕自己的宝贝干妈被操走了,憋着使力气呢哈哈!
巴图姆舔着肖青璇的腋下,粗声调笑。
“老三加油啊,太后娘娘吃我们的鸡巴可是吃得香着呢!”巴克利甩着肉棒,淫笑附和。
“干妈,你也帮我舔一舔吧!”巴卡伦吐出肖青璇乳尖,抬头殷切道,肖青璇瞥见干儿子那渴求眼神,羞耻尽散,缓缓蹲下,玉口一张,含住那紫红龟头。
另一边见太后都放在面子了,卡特亚与巴克利将秦仙儿推跪在地,四个男人团团围住肖秦二人,四根肉棒硬得发烫,散发浓烈腥气直指她们脸前。肖青璇与秦仙儿对视一眼,随即投入这场肉欲盛宴。
肖秦二人已经分不清鸡巴是谁的了,口含,手撸,乳夹,用自己的身体能用的一切来侍奉男人,汗水混着唾液和奶汁沁润这几个人身体。
“仙儿这浪嘴,真他娘的会吸啊!”巴克利突然感慨道:“像秦仙儿这么骚的女人,可不多见啊!”卡特亚喘着接话:
“那位安夫人如何?她可是仙儿的师父啊,你没试试。”卡特亚喘着接话。
安夫人媚骨天成,可惜都便宜了那黑鬼,我没尝过。不过那位宁夫人,啧啧,人间绝色啊!”巴克利淫笑连连。
听到宁雨昔的名字,肖青璇浑身一顿。
“没记错的话,那两位夫人可是太后和公主的师父吧?”
“没错,我听香君说过,她们都是仙坊一脉。”
“回来咱们去仙坊一同游乐!”
“就凭你们?”秦仙儿在那听四个男人说烦了,吐出肉棒,娇笑道:“你们几个,我师傅一人就能搞定你们!”
“到时候可不止我们,把郝家兄弟都带上,八对四,操不死你们!”
秦仙儿肥臀扭动,浪喊道:“我们仙坊师徒联手,管你们来多少人,都是起不来床的下场!”
“哈哈!”巴克利大笑道,“正好使节团人多势众,到时候叫上几十个弟兄一起操你们,看你们还能不能嘴硬!”
“几十个啊,这可。。“秦仙儿刚才就是过过嘴瘾,但是马上想到她们师徒四人可都是尝过黒鸡巴的味道,到时候肯定不免被轮奸,到时候如果真有几十个男人。。她的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
“你这小妮子就会逞能,到时候让几十个男人一起轮奸你!”肖青璇有点无奈的看着秦仙儿。
“别啊姐姐,那人家的小逼被操的都合不上了,姐姐怎么办啊~~”
“那有何难。。咱们分而击之,今晚就让这四个男人断了念想!”肖青璇双手撸得更快,嘴里还含者一根鸡巴,淫态下贱。秦仙儿见状媚态尽显,手口并用更加卖力。
四男肉棒被伺候得硬得发烫,浴室热雾中淫声不绝。很快四人肉棒猛颤,各自射出一股浓精,喷满了二人的脸颊和胸前,秦仙儿还舔唇浪笑,直呼好腥。
“你们这四个畜牲,居然还硬的起来??”眼瞅着又让四个男人射了一回儿,秦仙儿还以为可以休息片刻,没想到一眨眼,四根肉棒再次聚了过来。
“哈哈,凭这点本事可是满足不了我们的!”四道黑影在热雾中逼近。
秦仙儿瞥见四男气势汹汹,媚眼一眯,忽地凑近肖青璇,香唇贴上她耳根,吐气如兰:
“姐姐,咱得拿出点真本事了~~”她舌尖舔弄着耳垂,撩得肖青璇娇躯一颤。
“什么本事?”肖青璇嗓音微颤,难掩媚意。
“这里啊~~”秦仙儿咯咯浪笑,玉手轻拍肖青璇的雪臀,指尖滑过臀缝,意有所指。
“你这骚蹄子,现在还开我玩笑!”肖青璇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上下两穴已被操得红肿撕裂,淫水淌腿,如今第三个洞——那紧窄后庭,显然成了最后防线。
“哈哈,姐姐的屁股可是少见的肥大啊,比我师父都不遑多让!”
秦仙儿香唇贴着肖青璇耳侧,吐息炙热,“反正今儿逃不掉,不主动点,怎压得住这群臭男人?”她话音撩人,香风吹得肖青璇耳根发烫。眼看着四道身影越靠越近,她银牙一咬,双手揽住自己双腿,用力向后抬起,雪臀高高上扬。那红褐色雏菊在水汽中一点点显露。嫩红的褶皱透着任人采摘的媚态。
“本宫这身子,今天就任你们糟蹋了!”她嗓音虽带威严,但主动献臀的姿态却淫靡至极。
“呵呵,四个臭男人以为自己多厉害啊?姑奶奶们的绝招还没使出来呢!”秦仙儿见肖青璇已被说通,浪笑一声,转身趴跪在地,肥臀高高挺起,双手握住臀瓣用力掰开,臀缝大敞,胯下双穴交相辉映。她回头抛个媚眼,浪喊道:
“有种就把姑奶奶们的屁眼也操开花!!”
转眼间,四个男人如饿虎扑食,簇拥而上,将肖青璇与秦仙儿压在身下。
今夜无眠!!!!
次日清晨,大华朝殿外,百官身着朝服,肃立阶下,等候早朝钟声,却迟迟未闻召见。
文武群臣面面相觑暗自诧异,太后肖青璇与皇上向来准时,今日怎如此反常?正当群臣面面相觑之时,一名小太监脚步慌乱地跑出,尖声宣道:“太后有旨,今日早朝取消,众卿散去!”言罢,他匆匆退回殿内,留下百官一片哗然。
群臣议论不休,猜测连连,却无一人料到,他们尊贵的太后肖青璇,此刻才刚从思念号的大床上幽幽醒来。
随着旭日初升,晨光撒入屋内,照亮一床狼藉。肖青璇睁开黏糊糊的双眼,看着顶棚一阵迷糊,随后她撑起身子,只觉纤腰酸软双腿发颤,嫩穴与后庭传来撕裂般的刺痛,腿根黏腻不堪,满是昨夜留下的精液与淫水。
“昨夜。。”肖青璇轻声呢喃,脑海中荒唐画面如潮水涌来。她被秦仙儿那骚蹄子撺掇,陷入乱交深渊,连后庭也被四男轮番玩弄。她原以为自己前穴后庭皆非处子,可昨夜前后贯穿的极乐却是她从未想象的快感。
还记得昨晚,两根肉棒同时抽插,前后贯通,短暂的痛楚后升腾起的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直冲脑门。刺激的肖青璇哭爹喊娘,浪叫着男人不要停下来。被几个男人戏称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这么骚的身体现在才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她的遗憾,今晚一定满足她,四人轮番在她身体内释放,光屁眼就被浓精灌满七八回。
秦仙儿那边也被操弄不行,浪喊连连,两人前后穴被干得汁水横流,湿透了浴室地板。
后来男人们觉得浴室躺着不舒服,又把她们四仰八叉扔回卧室,那之后就开始自由组合了,四人轮插她与秦仙儿的六洞,身体里不知道被灌进了多少浓浆,射精间歇,四男花样不减,还找来白玉阳具来操弄他们。她几次三番踉跄着想去去浴室清洗,却都被拖了回来,
屄、胸、嘴、屁眼四处齐操。直到两人浑身白浊,精液从各处淌下,与四男昏睡一团,后半夜才爬起洗净,上床沉睡。
肖青璇步履蹒跚下床,赤足踩在湿滑地板上,只觉得小腹微隆咣当,这可不只是昨晚射进去的浓精,她喝都快喝饱了!
她踉跄地走到镜前,只见镜中的她凤目迷离,唇角残精干涸,湿发贴颈,胸前双乳红肿,乳尖硬得泛红,布满牙印与指痕,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她的屁眼都合不拢了,活像个被操翻的淫妇,与平日端庄威严的太后判若两人。
“下次可不能听秦仙儿这个骚蹄子的了,老这么搞真容易出事!”肖青璇连忙闪入浴室清理,以她冰雪聪明早就猜到了秦仙儿就是有意拉她下水,要不也不会专门来这淫窝商讨事情,不过呢,也正如这船上的规矩,下了船,谁又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
昨夜六洞齐开,今晨不入朝堂,肖青璇与秦仙儿的淫态,注定是一桩秘闻。
(未完待续)
65……阴阳合欢
最近貌似风声有点紧,好多ai绘图的大手都不接手了,咱的画师现在也在休眠中,没什么图了,拿以前的存货先凑合一下吧。
春节刚过,春风渐暖,大华京城街巷间已染上几分盎然生机。百姓们尚沉浸在节日的余韵中,皇宫内却接连传出几道旨意,闹得满城哗然。
据传今日一早,大华太后肖青璇临朝听政,先是盛赞法兰西使团不远万里而来,开拓商路、缔结邦交之功。而后更力排众议,赐下京城内城府邸一座,特许其在京开府建牙。
更令人咋舌的是,竟册封使节团首领卡特亚为礼部员外郎,副使巴克利为市舶司监事。虽是虚职,却都是正五品的实缺。再加上原本就在工部任职的巴卡伦,法兰西使团在京势力已然不容小觑。番邦外臣竟能在大华享有如此特权,实属罕见。
消息一出,从朝堂重臣到市井小民无不议论纷纷。蹊跷的是,按惯例朝廷给予外使这般便利,那些阁老重臣、清流大儒早该群起反对,此番却出人意料地集体噤声,其中缘由耐人寻味。
人们的目光不自觉地越过巍峨宫墙,投向了京西一隅的林府。这座看似远离朝堂的宅邸,实则是大华真正的权力中枢。更耐人寻味的是,坊间早有传闻,林府与法兰西使节团早有往来。莫非......
然而任凭京城内外流言四起,林府内院依旧沉稳如故,不见半分波澜。
是夜,月华如水。府邸最深处的院落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这是宁雨昔的居所,闺房内陈设简雅,书案上整齐摆放着几卷古籍,墙上悬挂着林三亲笔所绘的仕女图。
此刻的宁雨昔正卧于绣榻之上,一袭月白流仙裙如水波般铺展,宛若池中盛放的白莲。如墨青丝松松挽就,几缕碎发垂落耳畔,更衬得她肤若凝脂,清丽绝尘。她双眸轻阖,呼吸绵长,似已沉入梦乡。
突然,她秀眉微蹙,贝齿不自觉地轻咬下唇。梦境中似有异物搅动。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攥紧锦被,似在抵御内心渐起的波澜。然而这份躁动非但未能平息,反而愈演愈烈,最终在她如玉的面庞上晕开一抹异样的绯红。
"啊!"一声轻呼划破夜的寂静。宁雨昔猛然坐起,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如波涛翻涌。她连做了几个深长呼吸,才勉强平复下紊乱的心绪。那双素来清澈如秋水的眼睛,此刻却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绪——羞涩、惊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迷乱。她沉疑片刻,素手轻撩裙摆,向下探去。
"这是……"她低头一看,指尖上沾着一抹泛白的液体,湿滑黏腻,晶莹剔透。
她方才做了一场梦,一场春梦!
梦中,她日思夜想的小贼林三回来了。久别重逢,两人自是情难自禁,颠鸾倒凤,缠绵悱恻。这本没什么问题,可就在她忘情地在林三身下呻吟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师父!"紧接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来人竟是巴克利!宁雨昔还未回过神,林三却笑着朝巴克利招手:"巴克利来了,我不在的时候多亏你照顾雨昔。来,咱们一块让你师父爽一爽!""什么?不行!"林三的话如惊雷炸响,宁雨昔猛地瞪大眼睛。她虽早已与巴克利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为了帮香君把关,试探巴克利是否能成为合格的夫婿,顶多再添几分师父对徒弟的宠溺。可如今爱郎归来,床笫之事怎能容外人插足?
"雨昔,我不在时多亏巴克利一直陪着你,他算是你半个相公。以后我若再离开,就让他代我相伴!"林三不顾她的阻拦,紧紧抱住她,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玉门大开正对着缓步走来的巴克利。
"这,不——!!"宁雨昔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惊慌失措地看着巴克利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她再熟悉不过的粗壮肉棒,一点点靠近。。
"啊——"肉棒挤入时,沟壑划过内壁的褶皱,龟头的棱角狠狠研磨着她的花心。嘴上说着不要,但宁雨昔的肉穴却不由自主地锁住巴克利的巨物,腔肉紧裹,似无数小手挤压着棒身,竟比她与林三的交合还要亲密几分。
然后,宁雨昔就醒了。
"奇怪,我为何会做这样的梦……真是。"宁雨昔低声呢喃,连忙起身走向窗边。夜风轻拂,凉意顺着窗棂吹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清冷,稍稍压下了她内心的燥热。
自从上次认同巴克利与李香君的婚事后,宁雨昔便刻意不再与巴克利单独见面。她并不认为自己与巴克利的肉体关系有何不妥,然而,每当面对香君那似有似无的微笑,她总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不自在。于是她主动疏远了巴克利,不再与他私下接触。
可不知怎的,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起初,只是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渐渐地,连白日里打坐修心时,思绪也开始飘忽不定,难以凝聚。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淫乱不堪的画面——与男人缠绵悱恻,身体紧紧相贴,汗水交融。最初,那个男人还是她日思夜想的林三,他的身影熟悉而温暖,带着久别重逢的柔情。可不知从何时起,那身影渐渐模糊,居然变成了巴克利!
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敏感深处,龟头研磨着花心,青筋摩擦着腔肉,让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不住颤抖,呻吟声如泣如诉,羞耻与欢愉交织。
而今夜,她的梦境竟演变到了如此荒唐的地步——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林三与巴克利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肉棒轮番侵入她的身体,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冲击与迷乱。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梦中那股炽热的饱胀感,仿佛现实中也留下了痕迹。
"出去走一走吧,或许是最近太闲了。"宁雨昔自嘲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身影闪出了屋门。
自中了"莫托之眼"的邪术后,她的心性已然扭曲。那些曾经视为禁忌的男欢女爱,如今在她眼中竟成了寻常之事。正是这份扭曲的认知,让她与巴克利开启了这段孽缘。
即便宁雨昔自认为与巴克利的关系仅止于肉体,但性爱与情感本就难以分割,身体的愉悦与记忆却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内心。与巴克利的肉体交融早已在宁雨昔的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世人常说,通往女子芳心最近的路,便是那云雨巫山处。此言虽粗鄙,却道尽了情欲与真心的纠葛。
宁雨昔梦中那些旖旎缠绵的场景,正是她身体渴求雨露滋润的明证。更令人心惊的是,梦中林三的容颜竟渐渐被巴克利取代——这昭示着那个男子在她心中的分量与日俱增。而最末时,梦中林三那句"日后我若再离去,便让他代我相伴"的呓语,何尝不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写照?
只是骄傲如她,又怎肯承认这份已然变质的真心?
夜色沉沉,宁雨昔心烦意乱,刻意避开巡夜的侍女,在林府中漫无目的地游走。谁知信步之间,眼前墙头竟探出几枝红杏,在这三月时节开得娇艳欲滴,着实令人称奇。
"真是。。。"她轻声自语,"不知不觉竟走到这里来了。"整个林府,唯有李香君的院中栽着红杏。此刻的她,最不愿见的就是李香君和巴克利二人。
她不是没想过找香君谈谈,但此刻夜深人静,想必那小两口早已安歇。正欲转身离去,耳边却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声响——似女子压抑的呜咽,又夹杂着低沉的调笑。
"这是......从香君院里传来的?"宁雨昔黛眉微蹙,迟疑片刻,终究按捺不住好奇。足尖轻点,身姿如燕般掠过围墙,悄然落在李香君闺房外。
那声响愈发清晰:男子放肆的调笑,女子急促的喘息,交织成一片暧昧的氛围。宁雨昔心跳骤然加速,缓步靠近窗棂,纤指轻抬,小心翼翼地戳破一角窗纸,屏息凝神向内窥去。
屋内灯光摇曳,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宁雨昔微微眯眼,试图看清屋内的景象,视线先被一道高大的身影吸引,只见一个白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太师椅上,他浑身赤裸,坚实的肌肉上满是汗珠,胯间粗壮的肉棒硬挺如铁,马眼处渗出一丝黏液,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是巴克利,那女人的声音应该是。。只见巴克利的目光低垂,带着淫笑似乎在注视着什么。宁雨昔屏住呼吸,顺着他的视线移开小洞的角度,缓缓向下探去。
地板上,一幕淫靡而荒唐的场景映入眼帘——李香君跪伏在地,姿势卑微如牲畜。她身上裹着一套紧身的黑色皮革装,皮带从胸前交叉勒紧,将她纤细的腰肢束得更加纤薄,双乳被皮带挤压得微微溢出,乳肉白腻,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双眼被一条黑色眼罩蒙住,遮去了平日清纯的神采,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口球,嘴角因用力而微微变形,涎水顺着下巴流淌。
李香君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皮革装的开裆设计暴露了她下身的私密处。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赫然塞在她的阴道中,随着她微弱的挣扎微微颤动。她的膝盖在地上挪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臀肉被皮带勒得紧实,每一次动作都让那白嫩的肌肤微微抖动,透着一种屈辱的美感。
最主要的是,李香君的脖颈上捆着一个黑皮项圈,一条细长锁链从皮圈向后延伸,锁链的另一端握在一只黑色的手掌里。
黑色的身影正立在李香君的身后,瘦削却结实的身躯同样赤裸,胯下肉棒半硬,带着几分狰狞。他拽着锁链,像遛狗般牵引着李香君在地上爬行,嘴角挂着放肆的笑容。
郝常,郝家兄弟的老二,之前来过林府,但后来听说又被派去干别的事情,现如今居然夜宿香君的闺房。
只见李香君在地上爬动,臀部左右摇晃。郝常不时停下脚步,手掌高高扬起,"啪"的一声脆响,狠狠拍在她的臀部。伴随着李香君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屋内的两个男人齐声大笑。
眼前荒诞的一幕令宁雨昔心震惊得几乎忘了呼吸。她知道李香君与巴克利、郝常早有私情,但男欢女爱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可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这是什么?欢爱,还是虐待?李香君平日清纯可人,笑靥如花,如今却如牲畜般被锁链牵引,被掌掴羞辱,这压抑的呻吟与屈辱的姿态。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游移,看到李香君臀部高翘,假阳具在阴道中颤动,淫液滴落地面,汇成湿亮的痕迹。她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震惊、不解,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悸动。
就在宁雨昔陷入矛盾的思绪时,巴克利突然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盏点燃的蜡烛。烛火跳跃,映得他脸上的淫笑愈发狰狞。他倾斜蜡烛,将滚烫的蜡油缓缓滴向李香君的后背。
"嗒"的一声,赤红的蜡油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凝固成一小块,李香君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因口球而变得模糊。她挣扎着扭动了一下,却被郝常手中的锁链拽回,后者低笑一声,手掌再次拍下,掌印与蜡痕交叠,李香君的呻吟愈发急促,似痛苦,又似某种扭曲的快感。
"住手!!"这一幕彻底打消了宁雨昔的疑惑,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与震惊,一声怒吼脱口而出,真气运转,体内劲力如潮水般涌向掌心。猛地一掌拍出,"砰"的一声,窗户冲开,木屑飞溅,夜风呼啸而入。
窗户炸裂的瞬间,宁雨昔的身影如一道疾风掠入屋内,掌风凌厉如刀。她双眸含怒,素手一挥直扑巴克利与郝常。二人猝不及防,被掌风掀得腾空而起,滚到墙角撞成一团。
巴克利挣扎着爬起身,抬头一看,宁雨昔已站在屋中央,面若冰霜,眉宇间怒意翻涌。
"你们胆敢如此凌辱欺我弟子!巴克利,我真是看错你了。如今,我便清理门户!"宁雨昔声音如寒冰刺骨,她并指如剑,直刺巴克利胸口。
巴克利彻底蒙了,方才还沉浸在淫虐的快感中,怎么转眼间师父就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他只得凭着三脚猫的功夫,左躲右闪,步步后退,很快被逼至墙角"师父,误会啊,都是误会!饶命啊!"巴克利声音颤抖地求饶,可宁雨昔根本不听他的辩解。看着李香君方才的屈辱模样,只觉这徒弟受尽虐待,哪里还有半分理智去分辨真假?
眼见宁雨昔的指剑就要刺穿他的胸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急迫的喊声划破空气:
"师父,不要啊!"宁雨昔掌风一滞,真气骤然凝固,她猛地扭头看去。只见李香君不知何时已扯下眼罩,摘掉口球,急切地站起身,脸上满是焦急。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蜡痕与掌印,皮革装束凌乱不堪,可她顾不得这些,声音颤抖却坚定:
"师父,误会啊,都是误会!我们。。。是我同意他们这么做的。。。""什么?"宁雨昔愣住了,剑气骤然消散。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爱徒,指尖微微发颤:
"你说什么?"夜幕深沉,香君匆匆披上几件纱衣与外袍,先是遣散了因宁雨昔破窗之声而聚集的婢女们,随后又拉着巴克利与郝常二人站到宁雨昔面前,低声解释。
"闺房趣事?你竟然说这些捆绑只是你们的游戏?我亲眼看到他往你身上滴蜡油!那可是审讯犯人用的东西!"宁雨昔端坐于首座,目光冷冽地扫视着面前垂首而立的三人,语气中透着嗔怒。
"冷烛,师父,那是冷烛!这是专门从法兰西带过来的,不会烫伤的。您不信的话可以——"巴克利连忙解释道,可在对上宁雨昔的冷眼时,声音戛然而止。
"咳咳,师父,总而言之,这不过是个误会。这些手段都是为了增进夫妻之乐。郝常精通此道,我特意请他过来相助。"李香君已经弄明白了事情原委,语气沉稳了不少。
"香君,不是为师多言,凡事不可过于沉迷。从海外学来的东西未必都是好的,许多不过是糟粕之物。"宁雨昔满脸不悦,她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对香君的管教确实有所松懈。
"师父这话可就不对了。如今朝堂上番邦之礼盛行,连太后都认可了海外文化的妙处,您为何偏要与之作对呢?"李香君伶牙俐齿地说到。
"你!即便如此,既是夫妻情趣之事,为何还要叫外人参与?成何体统!"宁雨昔反驳道,眉头紧锁。
"师父啊,那我问您。如今三哥出海一年未归,而您却与我的未婚夫私下偷情,这便对得起三哥了吗?"李香君的语气中带着压抑已久的不满与质问。
她并不知晓宁雨昔已身中"莫托之眼"的影响,只以为师父与安碧如一般久旷闺中,寂寞难耐而红杏出墙。虽说宁雨昔素来清冷高贵,但终究也是凡人,若仅止于如此,香君也不会太过苛责。可令她愤怒的是,宁雨昔明明背叛了三哥,却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言辞间毫无羞愧,反而振振有词地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这种"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态度,让香君心中愈发不满,今日总算逮到机会一吐为快。
"你胡说什么!我与巴克利,不过是简单的肉体之欢罢了。我这般做,是为了替你考验他的男子之能!我对你三哥情真意切,从未背叛过他!"宁雨昔振振有词,毫不退让。
"情真意切!?师父您竟然还能如此大义凛然地说出这种话?跟别的男人上床,给三哥戴绿帽子,这就是您所谓的"没有对不起他"吗?"李香君瞪大了双眼,简直难以置信。
"香君,我想宁师父或许另有深意,说不定她和你一样呢。"眼见李香君与宁雨昔针锋相对,巴克利察觉到情况不妙,知道绝不能让魔器的事情暴露,连忙上前打圆场。
"跟我一样?"李香君怔了一下,目光微动,语气中透出几分惊讶与疑惑。
"师父,难不成,您也已参透了'阴阳合和大道',要以肉身普度众生""什么圣女?布施天下?香君你尚未婚配,男女之事切误胡思乱想?"宁雨昔眉头紧蹙。
"呵..."李香君轻笑一声,"论武功修为,弟子自然不及师父万一。但若论这床笫之道..."她眼波流转,"自破瓜至今,已有百余名男子与弟子共赴巫山。""什么?!"宁雨昔身形一晃,扶住案几才稳住身子,"那巴克利他...
""他自然知晓。"李香君与巴克利相视一笑,十指相扣,"初时弟子确是身不由己,每每自惭形秽,几欲轻生。是巴克利告诉我,男女欢好本是天道自然.
.."她声音渐转空灵:"后来我渐渐明白,云雨之欢实乃人间至乐。每一次交合,都能感受到生命的大欢喜。"说着转向宁雨昔,目光澄澈如泉,"情爱本是一体两面,我与巴克利真心相爱,却也不妨碍我们享受这人间极乐。"香君目光清澈,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与虔诚。
"师父,难道您也参透此道了吗?那我之前对您确实有误会。""我……"宁雨昔张了张嘴,一时语塞。她从未听闻过如此荒诞却又如此深刻的理论。李香君在说这番话时,眼神中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纯粹与坚定,仿佛她所追求的并非是简单的情欲之乐,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道"。
而更令宁雨昔心绪难平的是——香君的这番言辞,竟莫名地与她内心深处某些隐秘的情感与渴望产生了共鸣。
她一向以清冷自持为傲,斥责那些沉溺情欲之人。然而,随着"莫托之眼"的侵蚀,她的自律与操守正在逐渐崩解,而李香君的话语,仿佛替她内心的动摇找到了一种全新的解释与归宿。
"不对啊?"不等宁雨昔开口,李香君忽然皱眉,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阴阳之道惊世骇俗,寻常人难以理解,唯有男女双方皆认同,方可推演深入。但师父您既已参透,那三哥呢……"她话音未落,眸光忽然一亮,仿佛一块多年来横亘于脑海的谜团终于被拨云见日,她猛然恍然大悟:"哦哦!!""几位嫂子明明都是女中巾帼,怎会轻易被人拉下水?原来如此!三哥果然是奇人,他早已洞悉阴阳大道,才会鼓励自己的妻子与他人交合,顺应天道、畅游情海,啧啧!"李香君双手抱胸,脸上满是揣摩透彻后的惊叹之色。
巴克利和郝常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与无语——他们万万没想到,香君的思维竟然能发散至此,并且还形成了一个天衣无缝的闭环逻辑。
"那林将军是否参破阴阳大道我不知道,"郝常嘴角一抽,忍不住吐槽,"但他确实是个天大的绿毛龟!""好了!"宁雨昔被这一通神奇的推论搞得头疼欲裂,猛然起身,衣袖一甩,冷冷道:"我没空理会你们这些奇怪的想法,我要走了!""师父——"李香君忽然柔媚地一笑,眼波流转,声音娇柔又狡黠,"别着急啊……这深更半夜的,您悄无声息地站在窗外偷看我们,又是为了什么呢?"她眉眼弯弯,笑得娇艳欲滴,似一朵夜色中含露绽放的百合,美艳中透着一丝戏谑与揶揄。
"我。。。我自然是夜半睡不着,出来走走!"宁雨昔语气略带慌乱。她总不能坦白,自己是被一场春梦惊醒,内心燥热难平,才不得已出门散心吧?
"夜半惊醒,怕不是想男人了吧?"李香君蹭到宁雨昔身旁,趁她不备,撩开了她的裙带。洁白无瑕的双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宁雨昔猝不及防,俏脸霎时染上红霞。
"师父,你连亵裤都没穿啊!"李香君故作惊讶,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香君,莫要胡闹!为师要回去休息了了!"宁雨昔羞得耳根发烫,连忙伸手压住裙摆。她素来睡得不喜束缚,夜半出来散步时也没多穿衣物。
"哈哈,师父啊,我知道巴克利好久没去找你了,是不是憋不住了?这没有男人的日子不好受吧。弟子之前误会你了,就让弟子为师父分忧吧!"李香君说着便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宁雨昔。后者怕动用真气伤了香君,只能以肉身挣扎。两人纠缠间,玉体横陈,裙裾翻飞,春光乍泄。勾得一旁的巴克利与郝常双目发直,喉头滚动,胯下肉棒隐隐鼓胀。
"哦,不要~~香君!你别乱摸~~啊!"宁雨昔低呼出声,李香君的手不知何时滑向她的腿间,指尖轻挑,触碰到敏感处,激得她身体一颤。
"师父这般不诚实,穴儿都湿了呢!"李香君贴近她耳边,低声调笑,带着几分挑逗。
"有外人在,嗯~~"宁雨昔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
"外人?"李香君闻言一愣,随即扭头看向一旁的两人,笑意更深:"巴克利是您的徒弟,早就与您有过肌肤之亲。至于郝常,师父如今这般空虚,看得徒儿好心疼,不如先让郝常陪陪您,到时再叫上那四个黑鬼一起伺候您如何?""我哪有!香君,你莫要胡说,快让为师走吧!"宁雨昔的目光扫过巴克利与郝常胯下狰狞的肉棒,心跳加速,语气已有些许软弱。
"走。。。既然师父一定要走,不如这样吧。弟子近日有感,阴阳合欢更上一层楼,请师父现场指点一二如何?就留一盏茶的时间,到时师父想走,弟子绝不阻拦!"见宁雨昔执意离开,李香君眼珠一转,换了个法子,语气中满是诱哄。
"这。。。"宁雨昔犹豫片刻,见自己辩不过香君,只得妥协。她缓缓坐回椅子上,她早已猜到这所谓的"阴阳合欢之道"是何意,理智告诉她该离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留了下来。
很快,李香君被剥得一丝不挂,宛如一只赤裸的小白羊,被巴克利与郝常联手抱上床榻。她艳若桃李的容颜藏不住满溢的兴奋。在师父面前与男人交欢,既让她羞愧难当,又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
"师父啊!香君要展示阴阳合欢了,师父看好了!"李香君娇声喊道,双腿大开,湿漉漉的粉红嫩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宁雨昔眼前。巴克利与郝常站在床边,两根蓄势待发的巨炮架在她的阴阜两侧。
这一幕竟与宁雨昔先前的春梦场景不谋而合。一时之间看的她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眨眼间,郝常抢先一步,腰身一沉,那根黑色肉棒猛地贯穿李香君粉嫩娇小的肉穴。龟头挤开紧致的阴唇,棒身尽根没入,激起一声湿滑的"噗嗤"声。
"哦,真舒服~~郝常你真厉害……把人家塞得满满的……啊……干死我了!"李香君仰头呻吟,声音婉转而高亢。
"好久没和少夫人做了呢!你那淫荡的小穴还是那么会吸,哦!夹死我了!
"郝常低吼着猛烈抽插起来,带起淫液四溅。
眼前淫荡的一幕如烈火般刺激着宁雨昔,她无奈闭上双眼,试图隔绝那羞耻的画面。可啪啪作响的交合声与淫言浪语却如魔音灌耳,钻入她的脑海,勾起她被男人操干的幻象。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夹,相互摩擦,试图缓解下体的骚痒,可那股对肉欲的渴求却愈发强烈,无法稍减。
"嗯嗯~~唔额额!"不多时,床上传来李香君呜咽的声音,低沉而模糊。
宁雨昔心生疑惑,莫非她嘴里又被塞了什么?她眼角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偷瞄过去。
床上,郝常架起香君的小腿,粗壮的黑色肉棒深深没入后者的体内,每一次猛烈抽插都带起一阵轻颤,床榻吱吱作响,香君娇小的身躯在黑人身下显得格外脆弱,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声音被另一男人堵在喉间,李香君的脸被巴克利压在胯下,他的臀部紧紧贴着她的面庞,迫使香君的舌头在他胯间滑动,舔舐着饱满的肉蛋与臀缝。巴克利爽得眯起双眼,不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粗糙的大手按住她的酥乳大力揉搓着。
随着郝常每一次肉体的撞击,李香君的呜咽声被巴克利的臀部挤压得支离破碎,只能从缝隙中艰难溢出。她的纤细身躯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不住扭曲,双腿被架得几乎折叠,臀部高翘,似不堪重负。
眼前的场景却让宁雨昔下体猛地一颤,春潮几乎失控,她再也无法忍受待在这间屋子里。她抱住仅存的矜持,转身冲向门口,夺门而出。
"啊,师父哦!!你还啊啊~~呆着快哦哦,快去啊啊!!天,我要来了啊啊!"李香君还想叫住宁雨昔,可话未说完,高亢的叫声便从喉间爆发。她身体猛地绷紧,双腿抽搐,阴道紧紧裹住郝常的肉棒,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
"香君,师父都走了,咱们就不管了吧。"巴克利挠挠头,目光扫过门口,略带遗憾。他虽惦念那吃不到的仙子美肉,可眼前的妻子显然更香甜可口。
"傻子,我还能不懂吗?你快去,去陪我师父,今晚好处少不了你的!"李香君喘息未平,媚眼一横,催促道。她虽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却仍不忘算计。
巴克利闻言一愣,听话地追了出去,赤裸的身躯在夜色中一闪而逝。郝常则依依不舍地从李香君身上抽离,肉棒湿漉漉地挂着淫液,带着几分失落:"那少夫人,我也……""你去干什么?等巴克利吃上肉了,还能少得了你们汤喝!"李香君娇笑一声,双腿一夹,灵活地缠住郝常的腰肢,将他重新拉回。她的媚眼如丝,春情未退,挑衅道:"刚才不是把我当母狗吗?今晚咱们比比看,谁先倒下,谁就是小狗!""哈哈,少夫人总是嘴硬,不过最后也只有求饶的份,看招!"郝常低吼一声,腰身一沉,黑色身影再度压上那白皙的娇躯。
"啊啊!!"淫声浪语再次充斥屋内。
月光如银洒落,勾勒出林府屋舍的轮廓。一道白影趟过屋檐疾驰而过,正是宁雨昔。
她从李香君的屋子里仓皇逃出,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团无形的烈火炙烤。她不敢停留,身形如燕,径直掠向后院的小树林,来到平日打坐修炼的清水潭畔,她盘膝而坐,默运真气,试图借这清幽之地平复内心的躁动。
然而,她低估了自己的欲望。
脑海中,那淫乱不堪的梦境不请自来——她被林三与巴克利双龙戏凤,而方才李香君的肉体被巴克利与郝常两根肉棒蹂躏的画面,更是如烙印般历历在目。
实景与梦境何其相似,叠加的画面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意识,双腿间隐隐湿润,薄纱下的私处早已泛起潮意。
宁雨昔咬紧下唇,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内心终究抵不过身体的背叛。右手不由自主地滑向裙摆之下,指尖隔着薄纱触碰到私处,那里早已湿滑一片,黏腻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她的喘息渐渐加重,指尖的动作也愈发急促,隔着薄纱摩擦着敏感的阴蒂。
湿意透过布料渗出,大腿根部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
水面如镜,倒映出她此刻不堪的面容——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星眸蒙上一层水雾,清冷的仙子气质早已被情欲侵蚀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启齿的媚态。
就在宁雨昔情潮渐涌、意乱神迷之际,池塘边的灌木丛突然簌簌作响。她猛然惊醒,厉声喝道:"何人鬼鬼祟祟!"纤指一弹,一枚石子破空而出。
"哎哟!"只听一声痛呼,紧接着"扑通"水花四溅。一个黑影在池中狼狈扑腾,溅起大片水花。
"师、师父饶命!是弟子..."那人挣扎着游向岸边,月光下露出一张湿漉漉的脸——巴克利。
宁雨昔慌忙拢紧衣衫,面若寒霜:"你...你在此作甚?!"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
巴克利涉水而来,月光下他的笑容带着几分局促:"夜露深重,弟子担心师父受寒.."宁雨昔冷哼一声,衣袖无风自动。以她臻至化境的修为,又岂会畏惧区区夜寒?这番说辞,当真是司马昭之心。
"速速退下!"她强压着紊乱的气息喝道,生怕再多耽搁片刻,便会重蹈覆辙。
"宁师父,何必放不开呢,香君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你又何苦呢,回到之前那样不好吗?"说话间,巴克利的一只手悄然搭在了后者的裙摆之上。
"我。。先前只是对你的考验,你我之间只是简单的肉体关系罢了。"宁雨昔声音微颤,却未推开那只不安分的手。
"考验?那之前您说要给我生孩子,可还算是考验?"眼瞅着宁雨昔哑口无言,巴克利再次一笑。
"还是说,宁师傅自认为,和我根本就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巴克利突然逼近,直视者宁雨昔的双眼。
"你胡说,我明明。。"宁雨昔心头一震,巴克利这话才是真正的直击要害。她疏远巴克利固然有李香君的缘故,但归根结底,是她察觉到随着和巴克利的深入交流,这个徒弟在自己内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高,甚至都已经快赶上小贼了,宁雨昔惶恐不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自认对林三中心不二,但如今种种迹象表明。。。
"师父……我从来没想过干扰您和林将军的感情。在我看来,您和他情深义重,就跟我和香君一样。可您看我们俩,虽然相爱,却从不干涉对方寻找男欢女爱。"巴克利顿了顿,手指用力攥紧裙角,继续说道:
"您看林将军,后院佳丽无数,不也相当于当着您的面找别的女人吗?这说明林将军认同阴阳合欢大道。您不介意共享男人,那他也不会在意共享女人。"说完,他用力拽了一下宁雨昔的裙摆,想将她拉近,却未能撼动她半分。
"你。。"宁雨昔心头一震,声音微微颤抖,"小贼真的不会在意吗?可是我……我怕我内心……"她用尽全力维持身形,脚尖紧扣地面,不让自己被拽下水潭。她知道,这一下去,便再也爬不上来。
巴克利见她动摇,眼中闪过一抹柔情,声音低沉而蛊惑:
"师父。。。不用多说,我知道您怕与我纠缠不清,但您放心,等林将军回来后,我绝不再纠缠于您,甚至在这期间发生的种种,我都不会泄露半句。将军如今不在,可否允许我代替他,陪在您身边?""轰"的一声,巴克利这句柔情蜜意的话如惊雷炸响,狠狠撞击着宁雨昔的心神。尤其是最后一句,竟与梦中林三对她说过的话如出一辙。
曾经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早已在林三的破冰之旅中坠入情欲爱海。当年,林三为了让她领略男女之欢的喜悦,没少费尽心思,与众女共侍一夫的经历,也让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伦常淡了几分。如今,那颗辛苦撬开的蚌壳,终究要让他人品尝内里肥美的嫩肉。
宁雨昔不发一语,长睫轻颤,俏脸上染着一抹娇羞的神情。
巴克利见状,手指再度拽住她的裙摆,一下、两下、三下。。。终于,"扑通"一声,宁雨昔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入水潭。水花四溅,映在池中的月色被搅得支离破碎,正如那高不可攀的仙子,被揉碎的肉欲彻底吞没。
夜露深沉,池水寒彻,然而,此刻池中的两具滚烫肉体却紧紧纠缠。
宁雨昔半浮半沉于水面,湿透的流仙裙紧贴着她的娇躯,勾勒出上身饱满的弧线,乳尖在薄纱下隐约挺立,宛如两颗欲绽的花苞。裙摆被池水浸透,半透明地黏在她修长的美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根部。她还未站稳,巴克利已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扣住她的腰肢,赤裸的胸膛紧贴上她的后背。
"师父。。。"巴克利凑近宁雨昔的耳畔,热气喷洒在她的颈侧,"师父,深夜苦寒,您穿得这么少,弟子唯恐您身体不适,特来为您取暖。
"说话间,他上下其手,一只大手搁着前襟抓住宁雨昔丰满的玉乳,掌心覆盖乳肉,拇指与食指夹住乳尖拧扭揉搓。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探入裙摆,指尖触及她湿漉漉的私处,感受到那里的黏腻与温热。
巴克利深谙宁雨昔的性子,若上来就抛出粗鄙淫词,难免惹她反感。但是如果换了个说法,类似于之前的"考验""练剑",包括这次以"取暖"为饵,循循善诱,就能勾出她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
"嗯~~别~~呵呵。"宁雨昔身体一颤,低吟一声。
"你这偷窥的小贼,能有什么方法为我取暖~~"她原本只叫林三小贼,终于在今天这个称呼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了。
见宁雨昔已上钩,巴克利腰身一挺,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隔着湿裙顶上她的臀缝,硬如铁棒。
"师父,弟子这有一家传宝贝"如意火龙棍",变换自如,内含先天至阳之气。待我将阳气注入您体内,自可为您驱寒。"他故意压低嗓音,语气暧昧而挑逗。
"嗯~~真有这么厉害?"宁雨昔感受到下身的坚硬,狡黠一笑,玉臀一翘,将他的肉棒纳入胯下。她双腿一夹,健美有力的玉腿如铁闸般锁住那根巨物。
"当然,弟子这哦哦~~"巴克利还想吹嘘几句,谁知宁雨昔轻挪翘臀,腿根的嫩肉如丝绸般裹住他的棒身,阴阜的毛发轻挠着龟头,白皙肥美的腿肉配合阴毛丛生的阴阜,湿热的触感比那桃园秘洞还要销魂。
"怎么,这火龙棍现在硬得厉害,不会一会儿渡不出阳气吧?"宁雨昔侧眸娇笑。她久经修炼的玉腿健美有力,连百炼钢柱都能折弯,更别提这根肉棒。她可不愿让这小贼掌握主动。
巴克利见宁雨昔主动挑衅,眼中欲火如炽,猛地将她转过身,推向岸边的青石。只见宁雨昔背靠青石,湿发贴着脸颊,月光勾勒出她潮红的面容,星眸半阖,羞涩中透着一抹媚态,似在无声地邀请他进一步侵占。
"嘶啦"一声!巴克利撕开早已湿透的流仙裙上襟,露出仙子白腻如脂的胸脯。宁雨昔的双乳不算硕大,但乳型完美,乳肉饱满如蜜桃,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乳晕粉嫩如花蕾,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你这小贼,说好的帮我暖和身子,怎么还脱我衣服~~"宁雨昔嗔怪一声,语气绵软如丝,带着几分挑逗的娇媚。
"许久未见师父的"玲珑玉团",徒弟眼热得紧啊。师父,不如用您这法宝淬炼一下我的"火龙棍"如何?"巴克利低笑,双手捧住她丰满的双峰,指缝夹紧乳肉揉捏,拇指碾压乳尖,硬得如两颗红豆,激得她身体一弓,喉间逸出一声娇啼。
"啊啊!讨打~~什么玉团,你的火龙棍也配?还是让为师嗯嗯~~呼好好检查一下,别是什么西贝货!"宁雨昔秀指抵住巴克利压过来的胸膛,指尖顺着他健硕的胸肌一路探入水下,将那火热的源头抬出水面。
只见粗壮的棒身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如熟果,散发著浓烈的雄性气息,真似那白玉火龙柱。
"好烫手~~真是个好法宝"宁雨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肉棒,掌心感受着棒身的滚烫与跳动,,忍不住轻咬下唇,内心的渴望如春潮涌动。
"我没骗您吧,师父?我可是积攒了不少先天阳气,定可为您洗清身体的寒气。"巴克利咧嘴一笑,双手掐在她的腴馥柔腰上,缓缓摸索。
"那你要怎么把阳气渡给我呢?"宁雨昔闻言,身体完全靠在青石上,下身抬出水面。湿裙掀起,两条圆润的长腿紧紧夹住,衬得她的美臀愈发肥美丰满,好似一轮圆月悬在水面。她故意挑衅,腿根的嫩肉若隐若现,勾得巴克利喉头滚动。
"嘿嘿,唯盼师父敞开仙壶,将我这龙柱纳进去。"他的指尖顺着美人水嫩的肌肤滑向了大腿根部。
"哪有你要什么我就给的……"宁雨昔话未说完,巴克利的指腹已拨开她肥厚的阴唇,拇指在阴蒂上一捏。
"啊~~"宁雨昔双腿一夹,娇呼出声,巴克利趁此机会,中指猛地探入阴道,湿滑的腔肉包裹着他的指节,发出细微的"咕叽"声。他弯曲指尖,刮过敏感的褶皱,激得宁雨昔臀部轻抬,水面荡起朵朵涟漪。
"你这小贼哦哦,不是说要用啊啊,别扣啊啊!"宁雨昔急促低吟,试图抓住他的手,却被快感冲得手臂发软。
"师父既然不愿敞开仙壶,徒弟只能另作他法了!"巴克利坏笑,指尖在她体内搅动,宁雨昔下体一缩,急忙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将其抽出。
"我开还不行吗,别再作贱我了。"她飘了巴克利一眼,放松下身,任由巴克利将她雪润的美腿分开。腿心处黑绒茂密,内里柔美的粉肉悄然张开,湿漉漉地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师父,你下面一直咬着我的法宝不撒嘴啊。"巴克利腰身下压,硕大的龟头在茂密的耻毛上来回扫过,只觉宁雨昔的阴唇正透着一股吸力,嘬住他的棒身磨蹭。
"少啰嗦,为师身体冷的不行~~快快~~快给~"经过前一连串的撩拨,宁雨昔早已沉浸在肉欲的漩涡中,毫无顾忌地扭动娇躯,玉臀轻抬,主动迎合他的挑逗。
巴克利找准洞口,身子猛然前冲,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带着水流的润滑缓缓推进,撑开紧致的内壁,直到二人湿漉的胯部紧密贴合,肉棒已尽根插入宁仙子的花心之中。
"哦哦~~"期待已久的巨物终于填满她久旷的娇躯,宁雨昔鹅颈舒展,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长吟,声线柔媚如水,带着几分餍足的颤音。
巴克利再入仙宫,只觉舒爽无比。他阅女无数,宁雨昔的名器却绝对名列前茅——刚一插进去,肉棒便被湿热嫩肉层层叠叠包裹,淫水又多又黏,仿佛浸泡在温泉中那般熨帖。
他双手穿过她的腿弯抵住青石板,调整好角度,下体开始小幅度抽插,享受着仙子的销魂肉洞。
"啊~~轻点嗯哦哦~~太胀了!!"宁雨昔的双手抓住他的肩,指甲嵌入肌肉,每一次嫩肉褶皱被肉棒挤开都让她舒爽不已。水波在她身下荡漾,乳球随着巴克利的节奏起伏,宛如水面上的浮萍。
"这就受不了了师父,这么不中用可是逼不出弟子的阳气啊哈哈!"眼瞅着宁雨昔矜持忍耐的样子,巴克利反而狠狠撞击着宁雨昔的胯部,龟头重重碾过娇嫩花心,惹得仙子娥眉微蹙,芳心乱颤。
"哪有你嗯~~不行~~顶撞师父哦哦~~顶到唔~~要坏了啊~~"宁雨昔的阴道本就紧致多汁,池水的润滑让抽插丝滑无比。每一次冲撞都会带带出一圈白沫淌入池中。
"师父不乖,勾引徒弟,可不得狠狠顶撞!""嗯~~无理取闹啊啊。。我那是为了哦~~要啊哦~太大了~~要要啊!
""为了什么,考验吗?您不是说还要考验我的生育能力吗?到时候和香君一起诞下子嗣可好""啊啊啊不行,不可以哦哦~~"一想到自己和香君师徒二人都被压在同一个男人身下,宁雨昔心中不由一阵羞涩。但很快羞耻心就被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替代,她双腿缠紧,死死箍住男儿腰身。
"师徒俩都是一样,嘴上说的矜持,这下面吸的比谁都紧啊啊!"巴克利咬紧牙关爆冲,只觉仙子的肉壁不停蠕动,按摩着龟头和棒身,嫩肉仿佛活物般吻住阳具的每一寸,玉道尽头更有一股强劲吸吮力道,拽着龟头不断往深处探索。
"啊啊啊~~要到了哦哦,巴呼~小。。小贼~快哦快一点啊啊~~亲。。
亲我!!"宁雨昔动情难止,藕臂一挥,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口砸去。
一向清冷的宁仙子此刻被男人干得主动索吻,巴克利立马张大嘴巴,用力咬住她的玉碗,舌尖舔过乳晕,牙齿轻啮乳尖。腰臀快速挺动,猛烈顶弄她的花宫嫩肉。
"啊啊好~~好舒服哦哦~~真的要要啊!!!""我也要来了啊啊师傅。。接好我的阳气!""啊啊,我哦哦。。都给我啊啊!!快。。把阳气嗯嗯~~快给我啊啊啊!
!"在男人上百次的驰骋下,宁雨昔终于来到了高潮的顶点,娇吟一声,藕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脑袋,粉嫩肉洞把整根肉棒完全吞没,黑色阴毛彼此纠缠在一起,身体猛地绷紧,双腿在水面上抽搐。
巴克利只觉龟头被一团软肉包裹住,温热的水流激射在马眼上。他再难抑制,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宁雨昔的身体里,阳精夺门而出,狠狠灌入后者的花心之内。
"呼呼~嗯~~"十息过后,巴克利排空了子孙袋,心满意足的侧靠在宁雨昔身边,打着哼哼。
"师傅,弟子服侍的你怎么样?还行吗?!""还。。还行吧~~"宁雨昔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俏脸一红,扭过头去不要再看巴克利。
"还嘴硬。。师父。。您刚才爽的可是淫叫连~啊!"巴克利刚想讥讽两句,谁知道宁雨昔绣眉一皱,掐住了他的腰间软肉。
"师父。。你怎么还放不开,看那几位夫人,仙儿公主,安夫人,还有肖太后,那个到了床上不是淫态毕露"巴克利忍痛揽过宁雨昔的肩头。
"肖??你是说青璇?她跟你也??"巴克利的话惊的宁雨昔一哆嗦,她久居林府,外面消息只知道大概,安秦二女她能想到,但自己的乖徒弟肖青璇,什么时候也。。""太后可比师父你放得开的多了,前几日在船上,啧啧,她和霓裳公主二人联手战我们兄弟几人,左一个相公右一个相公叫的可欢了。"巴克利将那一日的情形细细道来,直听的宁雨昔面红耳赤。
"师父,吻我可好!"见宁雨昔一言不发,巴克利轻轻托起宁雨昔秀美的下巴,注视着她的星眸说道。
"你这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让自己主动吻他,宁雨昔看着眼前男人俊俏的脸颊,内心一番天人交战后,最终咬了咬嘴唇,伸手抚上男人的脸庞,闭上美眸缓缓垂下螓首,娇艳红唇贴住男人的嘴唇。
曾经象征坚贞的吻,林三跋山涉水、历尽千辛才得以一尝芬芳,如今却如廉价的春露,轻易奉予索吻的贪婪之徒,唇间蜜意尽染淫靡。
她紧紧搂住巴克利的后背,二人的舌尖在口腔内肆意翻搅,勾缠交织,发出"啧啧"的湿润声响。
良久,唇分,一缕银丝在二人唇间牵连。宁雨昔害羞的低垂螓首,贴在巴克利宽厚的胸膛上。
"你这小贼,这坏东西怎么长,那个女人受得了。"她素手把玩着他的的肉棒。疲软的阳具在她掌心逐渐复苏,肉眼可见地再度挺立"你,香君,安夫人,公主太后个个都喜欢的不得了啊。"巴克利抚着宁雨昔细嫩的裸背,不时低头亲吻她凌乱的秀发。
"找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看这坏东西又硬了。"宁雨昔娇嗔一声,秀指轻点他的胸膛,佯装生气,可眼中的笑意却藏不住。
"可能是太冷了吧,待我再渡一点阳气给你。"巴克利咧嘴一笑,胯下巨物隔着水面顶了顶宁雨昔的大腿根部。
"等一下,我问你个事情。"宁雨昔挡开他的手,思索片刻,咬了咬下唇,语气有些扭捏。
"今晚。。我看你和香君。。就是那样。。。真的是闺房之乐吗?"宁雨昔声音越说越小,羞涩中透着一丝探究。
"和香君?我们刚才做的不就是。。"巴克利一头雾水,这没头没脑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皱眉看向宁雨昔。
"不是~~我是说我来之前。。。就是你们把她捆起来。。。抽她。"宁雨昔的声音几不可闻,俏脸埋得更低,耳根泛起一抹红晕。
"嗯?等下!你是说?"巴克利愣了一瞬,随即茅塞顿开。宁雨昔指的竟是今晚与在香君屋内的性虐游戏——皮鞭抽打、绳索捆绑,香君在地上爬行,淫水四溅的场景。他一早就打算调教这美艳仙子,却苦于不知如何下手,如今她主动提起,难不成她也动了心思?
"师父,你莫不是也想尝尝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啧啧。"巴克利淫笑出声,目光在她娇躯上游走,带着几分戏谑。
"没有,没有啊。。只是~~那样真的很舒服吗?"宁雨昔矢口否认,语气急促,可眼中的闪烁却泄露了她的心虚。她之前以为二人是在虐待香君,但弄清原委之后,一想到香君低贱地爬行,淫水因男人的凌辱四溅,那画面撩动了她心底的隐秘欲望,羞耻与好奇在她胸中交织。
"真的吗?莫不是不好意思吧,来来咱们试一下。"巴克利伸手就要拉她。
"不行,你敢用那东西捆我。。我,,"宁雨昔惊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咱们循序渐进嘛。"巴克利不由分说将她抱起,转身将其面朝青石压了上去。
宁雨昔匆忙间双手撑在石面,玉腿分开双膝跪地,巴克利撑起她的小腹,迫使她的珠圆玉润的翘臀朝后高高挺起,深邃的臀沟若隐若现,两瓣阴唇似开非开,露出淌着精液的淫靡肉洞。
巴克利用手轻轻抚摸着丰腴美臀,感受着上面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
"你要。。啊~~!"宁雨昔羞愧难当,刚要反驳,谁知男人突然扬手,朝着她白嫩的屁股打了下去。掌心"啪"地扇下,臀肉颤动,激得她娇吟一声。
"你怎么敢!"她扭头刚要训斥,可巴克利手起刀落,又一掌落下,不等宁雨昔娇叱,手掌再次拍下。
"啪啪啪。。。"手掌接二连三拍打在丰满的肉臀上,红肿的掌印层层叠加。
"啊啊~~疼。。别扇了啊我要哦哦!"宁雨昔眸中的羞恼渐渐被春情淹没,发出的娇喘愈发高亢,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刺痛会给她带来羞耻的快感,让她淫水四溅。慢慢的,从开始的挣扎到享受,浑圆的臀肉划着淫靡的圆圈迎合巴克利的巴掌,在拍打下颤出阵阵肉浪,直到双臀都被打得通红,泛着诱人的桃色。
"还说自己不想要,这骚臀真会晃,扇一下就红得跟桃子似的,还会喷水,天生就是受虐的婊子!"巴克利也没想到宁雨昔这么上道,被打屁股居然都快高潮了。这仙子莫不是隐藏的受虐狂?
"不要打了,好不好~~求你了"宁雨昔羞得满面红霞,娇声哀求道。
"哈哈,宁师父,你下边已经湿透了,明明爽的不行,说,想不想要!"巴克利双手握住她红肿丰腴的臀肉,用力向两侧掰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阜,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淫液如露珠般挂在黑绒间,硬挺的肉棒对准流精的阴阜软肉。
"你就饶了我吧嗯~~想。。"宁雨昔早已被淫虐的快感折磨得玉体酥软,声音断续破碎,透着几分急切的渴求。她巴不得男人现在就压住她的身躯狠狠操干。
"不行啊,师父你不知道吧,语言也是房事的一环啊,快说,你想要什么。
"巴克利不着急,龟头在洞口来回磨蹭。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法宝。。"宁雨昔知道男人想听什么,安碧如曾教过她一些淫词艳语,但她还是有点羞愧难当。
"什么法宝,就是大鸡巴,说,骚屄想要大鸡巴艹!"巴克利语气带着几分命令与挑衅,龟头故意碾过阴蒂。
"啊啊我我。。我是。。我不是嗯。。想要。。想要大鸡巴啊啊!!"巴克利腰部往前一挺,龟头挤开嫩肉,早已润湿的肉棒毫无阻滞地尽根插入,坚硬龟头再一次重重亲吻在娇嫩花心。
"好重。。。啊,撞,撞到……好酸,嗯哼……轻点……"花心的酸胀感让宁雨昔欲罢不能,后入的姿势使得肉棒进入更深,龟头的每一次插入都顺带着研磨子宫颈口,酸胀酥麻的快感仿佛电流般冲击着仙子的心智。
"很爽吧,呵呵什么仙子,明明就是一个受虐骚婊子!林将军没这么干过你吧,以后他做不到我都给你!"巴克利淫笑着挺动下体,不忘偶尔又扇两下翘臀。
"啊啊不要说了~我啊啊~~"悖德的快感再次席卷她的大脑,身形随着男人的抽插不住前倾,玉乳挤压在石面上,乳尖摩擦着粗糙的纹理,让她的身体在羞耻与快感中轻颤。
"哈哈,骚仙子自己忍不住蹭胸了,看来我这做徒弟的伺候的还不到位啊!
"见宁雨昔偷偷的磨胸,巴克利一拉将宁雨昔拉入怀中,胸膛紧贴后者裸背,双手紧紧握住她胸前两个饱满乳球,便以该处为施力点,开始大力撞击仙子的臀部。
"不~~不天啊!怎。。怎么如此深哦哦啊再,进去哦哦~会受不了的~"。宁雨昔嘶声喊道,肉棒的深入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师父好骚啊,你是不是喜欢被强暴啊~嗯以后在香君面前强暴你可好!"巴克利大力揉捏着乳肉,"啪啪"声响彻池畔。
"不行啊,我不能嗯嗯~~"宁雨昔柳腰随着巴克利的插入左右摇摆,弹腴的雪臀不自觉地后挺,臀瓣被猛烈挤压变形。
"那就悄悄的强暴你,让那几个黑仆把你吊在屋子里艹!"仙子的娇嗔和羞泣让巴克利得到极大满足,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新的淫辱方式。他放缓节奏,低声道:
"师父,水里有点太冷了,我们去岸上吧!"随即放开宁雨昔,将她推到了岸边的青石板上,肉棒却未抽出,依旧嵌在她体内。
"岸上。。好。。宁雨昔早就被艹媚眼迷离,绵软无力地答道。
她起身想甩开巴克利嵌入她体内的肉棒,但谁知巴克利将下腹紧紧贴在美人的臀瓣,近乎骑在宁雨昔的翘臀上。
"你。。你放开我啊!""什么放开,是师父你下边的小嘴不放开我,就这么走。"巴克利咧嘴一笑。
宁雨昔一愣,忽然觉得身后的男人往前一怼,龟头碾过花心,激得她低吟一声,双腿一软。
"你这小贼,敢如此辱我!你撒开!"宁雨昔宁雨昔猛然回神,才意识到这混蛋是要她四足着地,让他骑上岸。一向清傲的宁仙子怎么可能答应,羞怒交加的她扭头就要将后者推开。
"师父你不就喜欢别人侮辱你?"巴克利反手别过她的柔荑,牢牢擒住她的手腕,肉棒不断地朝前杵,顶得宁雨昔腰肢乱颤。
"知道是羞辱,但这骚穴夹得反而更紧了,师父是天生欠艹的货!""不行啊啊~我回来~~定要哦哦!!饶不了嗯~~~"一想到男人的意图,羞耻与愤怒就在宁雨昔的胸中翻涌。但身后的肉棒顶起她的娇躯,在穴内左冲右突,龟头碾磨花心。她试图反抗,可每一次挣扎都被酸胀酥麻的快感打断,直到意识模糊。
"这马儿怎么跑得这么慢啊!驾!"巴克利见她不住挣扎,扬手再次抽起她的屁股,"这骚臀扇起来真带劲,师父再不快点,我可要多抽几下了!""啊~~臭小子。。混蛋!嗯我。。。"手臂被擒,玉臀被控,花腔媚肉一阵抽搐,酸胀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宁雨昔纵使万般无奈,也只得屈服于淫威之下。四肢跪地撑起身子,臀部高翘,歪歪扭扭地一步一步爬上岸。
巴克利亦步亦趋,边走边插,推着享誉京师的仙姿美妇朝前爬去,宁雨昔雪白的娇躯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远处一望,宛如一匹被驯服的胭脂牝马,淫靡而妖艳。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自持仙门的宁仙子,撅着屁股被男人骑了几步,她已两腿发软,酸胀与酥麻从花心蔓延至全身。只听她呜咽一声,腰肢猛地抽搐两下,四肢再也撑不住了。娇躯瘫软地趴在地上不住抽搐。一股白浊混浆淌出玉户,如泉涌般溢满两人胯间。
在这种羞耻折磨下,宁雨昔再一次高潮了。
"怎么不走了?师父,我想了想这还是太冷,不如咱们回你的院子去可好!
"巴克利俯下身,舌尖舔舐着仙子后背的香汗,咸涩中混着她独有的兰花幽韵。
"不,不要……回去……求你了。"一想到自己要以这淫靡的模样被骑回院子,宁雨昔连连娇声讨饶。
"怎么不要呢,师父,是不是当着别人面艹你,你会更爽!"巴克利整个人压到宁雨昔娇躯上,胸膛紧贴她的裸背,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牢牢锁住。胯下一下一下地向下砸。
"不是嗯嗯你不要乱说呜呜,放开我我啊啊!""那你下面这么多水,以后咱们做爱让那些下人观摩怎么样,那些侍卫背地里早就想干你千百遍了,让他们瞧瞧自家主母的淫荡样子,以后谁表现好了赏他个骑马的机会!"巴克利用力挺动下身,腰臀如桩机般猛冲,誓要把宁仙子的宫口砸穿。
"没,没有,呜呜……你不要啊啊好爽啊……快,快放开我……啊啊大力点~~"巴克利描述的场景深深刺激着宁雨昔。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冲击刺激得她娇躯瘫软,下垂的子宫隐隐有张开花心的趋势,腔穴嫩肉一抽一抽地颤动起来,紧紧裹住来犯的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
"还说没有,是嫌弃艹你的人不够多吧!"巴克利被点燃了最深处的暴虐之火,他随手抓起刚解下的丝带,猛地套在宁雨昔纤细的颈子上,狠狠一拽。丝带勒紧她的玉颈,"呜呜!!"宁雨昔何曾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一时之间窒息感让呼吸急促而艰难。血液涌上头部,带来一阵眩晕与刺痛。剧烈的冲击让宁雨昔如中箭天鹅般伸长玉颈,红唇轻颤着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瞧瞧你这下贱的牝犬,装什么清高,天生就是挨弄的浪货!"巴克利还觉不过瘾,他猛地拽起宁雨昔的上半身,胯下却牢牢压住她的下身。美人被迫仰身,柔软的腰肢被反拉成一道新月般的弧线,胸前双峰高耸挺起,乳尖红肿如樱,臀部翘得更高,恰如一匹烈马被缰绳强行勒停。
"呜呜。。。哦~~嗯嗯!!!"窒息的压迫让宁雨昔不觉翻起白眼,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外,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在草地上。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这窒息的折磨竟化作无尽的快意,让其每寸肌肤都在快感中战栗,她的意识如坠深渊,犹自沉醉在这半死半生的销魂中。
二人都已无暇言语,全部沉浸在最原始的肉欲之中,草地上响彻着野兽般的低吼,混着肉体碰撞的湿腻声响。
"啊啊~~嗯嘶哈啊!!"巴克利身体猛然一抖,粗硬的顶端狠狠撞入腔穴深处,炽热的精流喷涌而出,滚烫的汁液如狂潮般冲刷而下。
"啊啊哦哦!!!"精流冲刷腔穴的快感让宁雨昔高潮骤至,娇啼声如雌兽悲鸣,刺耳而柔媚。她的蜜穴痉挛紧缩死死裹住阳具,花宫迎接着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直至灌满让她平滑的小腹鼓起一个诡异的小丘。
随着娇躯一阵颤抖,浑浊的水流从羞处喷射而出,淫水与尿液交融淌下地面,羞耻的极致与快感的顶峰融为一体。
巴克利松开丝带,随着肉棒抽出,带出一股混着精液与淫水的浊流。他喘着粗气躺在宁雨昔身旁,一时不见宁雨昔有动静,扭头看去,只见美人嘴角涎液横流,意识完全迷失。
宁仙子曾面对千军万马不改颜色,如今却在男人的淫辱下高潮失禁,竟直接晕了过去。她的娇躯瘫软在草地上,湿发散乱,鹅颈上红痕刺目,臀肉红肿不堪,腿间浊液淌流,宛如一朵被蹂躏殆尽的白莲,淫靡而凄艳。
巴克利见状也不唤醒她,咧嘴一笑,躺在她身旁沉沉睡去。夜风吹过,将池边的欢愉气息渐渐吹散,却吹不掉这淫荡的记忆。草地上,两具交缠的肉体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散发著浓烈的肉欲余香。
唯有月色见证了这场荒唐的欢宴。。
不对!
此时在地上酣睡的二人皆未察觉,池边的树丛中,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这一幕。暗影中的身影长叹一口气,眼中复杂的情绪交织,仿佛要将这淫靡的画面刻入骨髓。
66.离心伊始
五月十五,天朗气清。临近端午之际又有喜事来报——刚刚击碎蛮族来犯的大华铁骑将要班师回朝了!上月的边关大捷振奋朝野,京师百姓无不扬眉吐气,如今胜师回朝,京师早已张灯结彩,准备迎接这盛世豪情,端阳佳节与凯旋喜讯交织,处处洋溢着大华的勃勃生机。
不过对于端坐鸾阁的太后肖青璇来说,另一桩消息更牵动心弦——那位在大漠风沙中运筹帷幄的徐芷晴,终于要归来了。
徐芷晴,才华横溢的女军师,随大军征战边关,数月未归。如今大军班师,行军浩荡,尚需时日缓缓而归,徐芷晴却先行一步,由黑龙卫精锐护送,轻骑快马直奔京师。
对这位多年好友的回归,肖青璇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国事,如今朝堂未稳,顽固派蠢蠢欲动,若有这位好姐妹坐镇京师,朝堂纷争必能迎刃而解,肖青璇的执政之路将多一分助力。
忧的却是家事,留守京城的姐妹们——安碧如丶宁雨昔丶秦仙儿和萧家母女,甚至连她这大华太后,一个个的皆在荒唐的夜晚中沉沦,被法兰西来的野男人染指,肉体欢愉,淫态毕露。这些红杏出墙的浪事,若叫徐芷晴瞧出端倪,如何遮掩得住?
秦仙儿那倒是给她出了个主意:一不做二不休,拉她下水,同流合污,等这位大军师被操得哭爹喊娘的时候,还怕不跟咱们一条心?
这等馊主意听的肖青璇哭笑不得,真当本宫是大华老鸨不成?三哥的后宫都快被你们这群浪货糟蹋光了!诚然那荒唐快感令人沉沦,可徐芷晴可是她的好姐妹,怎忍心将她拖入这肉欲深渊?
肖青璇思来想去,几日间未想出万全之策,眼瞅着归期越来越近,只能暗自叹息:
“芷晴,你可莫要怪姐姐。。”
相比肖青璇的喜忧参半,林府后宅却暗藏另一番隐秘风景。
“就是你?巴克利推荐你入我仙坊?”屋内,一位贵妇端坐梨木雕椅,一袭蓝白仙袍裹身,袍袖轻垂,双乳高耸,纵然衣衫严实,仍掩不住那诱人曲线。她的面容冷艳如霜,散发一股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然若仔细凝视,那双清冷眸子深处,暗藏一抹火焰,炽热而隐秘。
宁雨昔,仙坊圣女,林府主母之一,武艺超群,世人皆道她不食人间烟火。可谁能想到,这清冷仙子早已在巴克利的胯下沉沦,肉欲的欢愉如毒瘾,侵蚀她的心。
此刻,她审视着站在她对面的黑人,表面清冷,实则内里心猿意马,正暗自盘算着小九九。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郝家老二郝常,低头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面对这位林府主母,郝常虽知宁雨昔与巴克利有染,收他为弟子不过是幌子,实为是分一口汤,享受这位仙子的肉体,但他仍不敢放肆。
巴克利曾再三叮嘱:这位宁夫人身份尊贵,性格出尘,哪怕是浪荡事情也要端着架子,想要分这杯羹可得伺候好了。
那日宁雨昔和巴克利池边颠龙倒凤,所说的肉欲布施的事情勾起了宁雨昔的兴致,但她毕竟面子薄,巴克利索性借口传授武艺,召来郝常伺候。
宁雨昔之前见过几次这个黑仆都是他和李香君光着躺在一起,没什么印象,如今她仔细审视了一番,暗自皱眉——这黑炭头模样轻浮,远不如巴克利的异域风采,心头略有不满意。但想到巴克利提及的郝常“种种手艺”,她心头一热,决定先试探一番。
“正是小人,小人名叫郝常,家排老二,师尊叫我小二就行了!”郝常拱手说道。
“什么师尊,我可没说要收你入门!”宁雨昔宁雨昔轻哼一声,看着对方局促的样子,玉手轻抬,示意他起身,淡淡道:“把上衣脱了!”
“现在?是不是太快了?”郝常一愣,抬头吃惊的看着宁雨昔。不是说这仙子端着架子吗,怎如此直白?这就要脱衣服了。
不过看到宁雨昔的目光,他还是连忙解开衣衫,露出黝黑胸膛,相比郝家的那三人,他不似老大那般肥胖壮实,也不像两个弟弟那样一身肌肉虬结,他的身材更加匀称,汗珠滚落,散发油亮的光泽。
宁雨昔并没有郝常想象中的失态动作,只是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玉指轻点下巴
“体魄倒还过得去,然起步太晚,难成大器。”
这是在试探我的底子吗?郝常连忙忙鞠躬道:
“能入仙子门下,已是弟子万幸,不求大功!”
“伺候?”宁雨昔冷笑道:“谁说本座收你了?就你这德行,可入不了我仙坊之门。”
“仙子,弟子诚心学艺!”郝常抬头道。
“诚心?你之前可学过武艺?”宁雨昔坐会椅子上,随口问道。
“嗯。。自是没有。”咱过来不就是拜师学武吗?郝常撇撇嘴。
“哦,那学识算数可有涉猎?”
“呃。。。也没有?”他一个黑仆懂什么算数啊!
“既无武艺,也无学识,就这等德行,也配入我门下?”宁雨昔再次起身,缓步到郝常身前,语气却带几分揶揄。
郝常心头一紧,忙道:“师尊,弟子虽无才学,但愿能小心伺候,绝无二心!”
“伺候?你这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有什么可伺候的?“见这黑鬼被自己吓得手忙脚乱,宁雨昔知道差不多了,突然一改清冷,语气玩味的说道。
“这。。。小人。。小人可以。。”眼见到嘴的鸭子要飞了,郝常着急了,心想这和巴少爷说的不一样,正当他有点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瞥到了宁雨昔眼角似有笑意,心头一跳,暗道:
“难不成这仙子果真如巴少爷所说,外冷内浪,在暗示什么?”郝常把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
“仙子,其实弟子有一家传特长,若能有幸拜入仙子门下,这般特长定不会让仙子失望。”说话间郝常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宁雨昔。
“哦?什么特长?”宁雨昔玉手轻抚发丝,语气似不经意的问道。“特长就是。。特长!”郝常加重语气,他眼神炽热,胯下隐隐鼓胀,挑逗意味不言而喻。
“呵呵,什么特长不特长的,露一手看看!”宁雨昔眸中燃起一簇火光,她与郝常对视,空气中似有电流窜过,暧昧的暗流在屋内涌动。
“请仙子掌眼!””郝常咧嘴一笑,话音未落忽地解开腰带,裤子滑落,内里竟未着内裤,胯下巨龙猛然弹出,粗黑狰狞,龟头红润,如马鞭一般垂在他的双腿之间,散发腥臊热气。
“嘶!”宁雨昔目光一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庞然大物长逾常人,令人心悸。她盯着郝常胯下,喉头不自觉滚动,欲拒还迎的矜持几近崩塌。
“仙子可满意?”郝常挺腰上前,肉棒晃动,语气带着几分挑衅。
“自是满。。。”宁雨昔脱口而出,忽觉失态,连忙敛住,冷哼道:“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小技也敢自傲!”
郝常连忙跪下道:“仙子,弟子这特长尚未展现真正能耐,若能拜入您门下,苦练功力,假以时日,定让仙子满意!”。
宁雨昔在屋内绕了两步,看似沉思实则掩住那抹春意。
“口气倒不小。。罢了,你根骨不佳,本不够入门标准,但见你心思诚恳,姑且收你做个记名弟子。”
“谢仙子师父!”郝常连忙跪下磕头,黝黑脸庞难掩喜色。
“别磕了,退下吧,本座要修炼了,明日四更,来后院!”宁雨昔最后交待了几句,闭目不再理会新收的记名弟子。
遥想一年前,谁能料到芳若仙子的宁雨昔,竟会贪图男人的“特长”,甘愿沉沦肉欲,玷污清名?此等行径,岂不有辱仙坊的出尘声誉?然细究之下,仙坊其他几位仙子——安碧如、秦仙儿等,早已在这条淫浪之路上越走越远,宁雨昔不过后发先至。但宁坊主开了这收徒纳欲的坏头,为仙坊日后广收门徒埋下伏笔。而在未来,仙坊更是因为号称门徒三千,和思念号,彩霞书院并称京师三大烟花之地,被好事者讥为“妓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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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仙子居然答应你收你为弟子,那必然是接受了肉体布施的想法,郝常,到时候要好好‘伺候’咱们的师父啊!”郝常离开宁雨昔的小院,就赶快来找巴克利报告喜讯,巴克利听完后也是连声大笑!
“大少爷放心,小人的手段您是知道的,绝对让那宁仙子永生难忘!”郝常之前调教过那么多女人,但向宁雨昔这样的极品女人他可从未染指过,一想到对方在他的调教下淫态毕露,他也是兴奋不已。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臭男人收收口水,可怜我们师徒几个,都被你们糟蹋光了!”李香君在一旁看他俩得意忘形的样子,心有不忿的说道。
“好香君,这哪是糟蹋?分明是你师父在点鸭子,咱们可是出人又出力!”巴克利嘿笑,起身一把搂住李香君,毛手滑进她裙摆,揉捏着她的翘臀哄道:“别气了,香君宝贝,你不也爽得浪叫连连?”
“起开!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知道我造了什么孽啊,引狼入室。李香君啐了一口,推开巴克利,她虽嘴上埋怨,实则心知肚明,师徒几人沉迷肉欲,皆是自愿,怪不得旁人。
巴克利见状又和郝常交待了一些细节,随后就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今日卡特亚秘密召集三个侄子前往使馆,打算商讨下布措施。法兰西黑龙卫在边境战争中大放异彩,助大华击退蛮敌,使节团在京师声名鹊起,风头无两。然卡特亚心知肚明,使节团众人如今尽数臣服于肖青璇,表面风光,实为太后的权宜之计。待朝堂稳定,顽固派铲除,大华无需外援,他们这些异邦人便如弃子,杀剐不过太后一句话。
刚出后门,一辆青帷轿子悄无声息地停在巷口,轿旁站着一名头戴毡帽的小厮,低头垂手,看不清面容。见巴克利出来,小厮默默上前,揭开门帘,动作恭敬却透着几分诡秘。巴克利瞥他一眼,觉得此人面生,似非林府常使之人,但转念一想,京师人来人往,仆役更换寻常,况且卡特亚的密会迫在眉睫,他也无暇多虑,掀袍踏入轿中。
轿帘落下,轿内空气中弥漫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甜而不腻,巴克利深吸一口,赞道林府果然讲究,连轿子都熏得如此雅致!
轿子微微晃动,似已启程,知道到使馆还有一段时间,巴克利闭目养神,盘算如今局势。
林家夫人众多,但有决定性的就那么几个,肖青璇明面上力挺他们,但从没把他们真当自己人;宁仙子倒已是瓮中之鳖,若能借肉欲令其沉沦,便是使节团的有力棋子。然要真正立足,尚有一人须摆平——安碧如。
这位才是林府后宅的隐形主心骨。过早的出轨让使节团对她放松警惕,殊不知她早已摸清了众人的意图,迫使使节团断臂求生。
“早知该将另一枚摩罗之眼带来!”巴克利暗骂一声,摩罗之眼曾助他拿下宁雨昔。然此宝一次用尽,另一枚尚远在法兰西家族宝库,鞭长莫及。如今早已失去了掣肘安碧如的机会,唯有想方设法达成共识,争取她的支持。
巴克利正盘算着如何对付这仙坊妖妇,稳固使节团在京师的立足之地,却觉轿中幽香愈发浓郁,直入肺腑。他揉了揉太阳穴,暗道:
“近日事务繁忙,怕是累了。。。”眼皮渐重,倦意如潮,竟然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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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嘶好冷啊!”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过后颈,巴克利猛地惊醒,他睁开眼,尚未回神,眼前哪还有青帷轿子?他现在坐在一张床上,看周围的布置,这似乎是一个客栈的房间。
??巴克利愣了半晌,挣扎起身,却发现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缚,动弹不得,低头一看,锦袍早已被剥尽,只剩一条薄裆布裹住下身,狼狈不堪。
他竟被绑架了?在林府后门,被人悄无声息地掳走,关在这陌生客房!巴克利心头狂跳,脑中闪过轿中小厮的面生身影与那甜腻迷香,暗骂自己大意。他奋力挣扎,绳索勒得手腕生痛,摔回床上,嘶吼道:“有人吗?谁在外面?!”声音在房内回荡,却无半点回应。
“谁干的?肖青璇?朝中老匹夫?”巴克利咬牙,脑中思绪翻涌。肖青璇虽以使节团为棋,但不至于如此狠辣;朝中反对派厌恶异邦人,却无胆在林府后院下手。绑架者的目的究竟为何?是冲他个人,还是针对整个使节团?
就在巴克利焦头烂额的时候,屋外忽传来一阵脚步声,轻巧而节奏分明,似女子莲步。巴克利眼眸骤亮,猛地起身,看向房门。
“呵呵,堂堂法兰西大少爷,窥视我大华命脉,如今落得这般地步,竟还能沉得住气?”人未至,声先到,一阵娇笑传来,媚如丝,甜如蜜,带着几分揶揄与戏谑,直钻入巴克利耳中,撩得他心头一荡。
这声音是!!
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一道倩影步履轻盈的走进屋内,一袭紫纱罗裙勾勒出她丰满的胴体,酥胸高耸,开襟显露深深的乳缝,似要溢出。裙摆随步摇曳,隐隐透出丰润的玉腿,乌发高挽,斜插一支碧玉簪,眉如柳叶,眼眸含笑,散发致命诱惑。正是他念念不忘的妖妇—安碧如!
安碧如停在床前,笑吟吟地打量巴克利,目光如水,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
“是你,安碧。。安夫人。。怎么是您啊,若是要见我,让下人招呼一声我不去过去了吗?何必至此呢?”巴克利一见安碧如,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更怕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贼来绑票,既然是安碧如绑他过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的
“哈哈,你这人真有意思,态度转的够快,难怪能招我师姐师侄喜欢!”
安碧如声音柔媚,尾音上扬,似情人呢喃,但却让巴克利背脊一阵发寒。
“不敢不过,是不是我那里地方做的不合适,惹了安夫人不开心了,我改,我立马改!”巴克利挤出微笑,试图缓和气氛。
“啧啧,瞧把少爷您说的,妾身哪敢嫌弃您啊。”安碧如咯咯轻笑,转身坐回屋中的椅子上
“安夫人您这,有话好好说,香君那边还等着我回去呢?”巴克利慌乱之中抬出妻子救场。
“我那师侄啊,话说巴少爷你也算是我的师侄,宁师姐真是收了两个好徒弟,伺候的里里外外啊!”安碧如肥臀一晃,挤到巴克利身前。
“这这。。宁师父待我不薄,我自然竭尽所能回报于她。。是不是我近日怠慢了安夫人您啊,我回来就让郝大郝应过来。。”巴克利连忙辩解道,话还没说完,只见安碧如语气一转。
“不用了,巴少爷的伺候我可担当不起啊,莫不是也打算引我入那肉欲菩萨的道路,到时候我仙坊上下一个个都跟外头的野妓一样,任男人玩弄!”
这。。这是巴克利蛊惑宁雨昔的话,怎么安碧如她会知道,巴克利头脑一转,意识到那晚在水池边不只有他们两个人,怪不得安碧如绑他来这里,这是替自己的师姐出头啊。
“安夫人。。这等布施的道路在法兰西也算普通,香君正是精于此道,那晚宁师父也并没有反驳,我想着。。”
“没有反驳,师姐跟我相熟几十年,我还真没看出她是个这么放得开的女人啊!”见巴克利继续狡辩,安碧如打断了她。
“兴许这才是仙子本性呢,若是安夫人你想体验,我可以引荐。。”
“好你个巴克利,现如今还跟我耍嘴皮子呵呵,咱们不妨把话说开!”安碧如媚眼如刀,语气逐渐上扬。
“我们姐妹几个,红杏出墙,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虽说有你们蓄意引诱,但身子终归是自己的,嘴上说着冠冕堂皇,做的都是男盗女娼的事情。但最关键的是,这些浪荡事得是我们自愿!就是一点但我就想知道,你是给我师姐下了什么迷魂汤了,让她跟一个下贱的婊子一样任你玩弄。”
巴克利连忙大喊冤枉,将自己和宁雨昔峰顶相处的事情和盘托出,当然隐去了他使用摩罗之眼的事情,直说是郎有情妻有意。
“还嘴硬啊,呵呵,真当本夫人什么都不知道吗,那我不妨问的明白一点。。摩罗之眼在哪里!”安碧如紧紧盯着巴克利的眼睛,步步紧逼。
“!!你!!你怎么会!!”巴克利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会从安碧如的嘴里听到摩罗之眼这个字眼,这可是使节团的最高机密,连他两个弟弟都不知道,为什么安碧如会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东西在哪就行了?”见巴克利这副德行,安碧如知道自己的猜对了
这才是安碧如绑巴克利的原因,她早就察觉到使节团有什么特殊的手段可以控人心思,自己的师姐就是被蛊惑了,而通过郝大的反馈,巴顿家族内部确实有一个隐蔽的法器,就是摩罗之眼,那时候她就怀疑是这法器蛊惑了宁雨昔。
这段时间她一直想办法用南疆蛊术试图医治宁雨昔,但这海外法器的效果强烈异常,非但一点作用没有,反而眼睁睁的看着宁雨昔越陷越深,那一夜在水池边目睹了师姐的淫态,她终究决定下手,为防止自己也中了巴克利的招,她先用迷药迷魂巴克利,还提前将他身上的东西全搜走了。
“不知道安夫人你在说什么,什么眼睛啊,我不知道啊!”巴克利强压惊慌,挤出一丝笑容意图蒙混过去。
“呵呵,是吗,兴许是妾身记错了,最近妾身头昏眼花的。”安碧如见巴克利还在狡辩,忽然轻抚额头,素手一挥,一道无形剑气瞬间划过,巴克利只觉胯下一凉,胯下的裆布直接被分成两半,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肉棒此刻如毛毛虫般缩在双腿之间,几个鸡巴毛缓缓飘落。
“安夫人,不要。。饶命啊!”命根子差点就没了,巴克利声音颤抖说道。
“我这脑子不好使,巴少爷快跟我说说,到底有没有这摩托之眼啊!”安碧如继续娇笑。
“这这。。有的有的,夫人把手放下吧!”眼看着安碧如手一直在他胯下晃悠,巴克利终于扛不住了,将摩托之眼的情况说了出来。
听完巴克利的解释,安碧如内心一阵后怕,没想到世间居然真有这等法器,可以控人思维。宁雨昔清高半生,竟因此沉沦肉欲。这要是自己中招,难免不会变成那般模样,心思情欲皆不由人。幸好这东西限制很大。
“你说这玩意一个只能用一次,另一个远在你的故国!”
“正是,由我的父亲掌握!”此刻巴克利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他赤身裸体的站在安碧如身前,低头回应道。
“你现在派人去传信,把这东西运过来!”
“这,夫人,这是家主之物,此次家族东渡,能请来一尊已是天大的恩赐,另外一个我父亲不会拿来的!”巴克利苦笑的拒绝。见安碧如媚眼渐冷,他连忙补充道:
“但是。。这是家主之物,若是成为家主或者家主继承人,自然是可以调用!”
安碧如柳眉微挑,斜倚木椅媚笑道:
“哦,我都忘了巴少爷你可是家族的长子啊,你不就是家主继承人吗?”
巴克利咽了咽涂抹,挤出苦笑:
“夫人,此次我远渡重洋,就是带着光复法兰西,重振巴顿家族的任务来的,若是能成功,自然家主之位唾手可得,但是如今被。。当然啊,几位夫人运筹帷幄,我等小人不识大体妄图挑战天恩,现如今心悦诚服归顺大华,自是毫无怨言,但是这样,家主之位就和我无缘了。”
“哼,区区一介家族,窝在法兰西那弹丸之地,有何前途?”安碧如冷笑,起身莲步轻移,紫纱裙摆荡漾,香风扑鼻,“不如你修书一封,将巴顿家族尽数迁至大华。本座担保,若你等来投,必为我大华座上豪门。“见巴克利推诿,安碧如抛出了橄榄枝。
“这。。大华人杰地灵,若巴顿家族能扎根大华,自是无忧!”巴克利干笑,目光频频偷瞄安碧如,欲言又止,
“但。但。。。”
“怎么,不信任我!”安碧如眯起媚眼,冷笑道,“跟你们这帮番邦蛮子讲脸面,真是白费!”
“不敢不敢,我等自然是信任夫人您的,但是我们毕竟是外来异族,恐遭排挤。家族盼我等在大华开枝散叶,扎稳根基,方不负此行。”
“这有何难,到时候我和太后商议,开放两族通婚,你们不是很会勾引女人吗?哪些王公大臣的女儿家眷,看看你们的本事不就得了!”安碧如悠悠的喝了口热茶说道。
“这。。夫人,如今法兰西皆知大华是林式天下主,寻常的子嗣。。怕是不够格啊!”巴克利咬了咬牙,目光带着试探。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够格!”眼看着巴克利顾左右而言他,安碧如觉得不对劲,皱眉道。
“就是。。就是。。。”巴克利扭捏了半天,最终他突然跪在安碧如面前,大声说道。
“恳请安夫人赏脸,若仙坊几位夫人肯为巴顿家族续嗣,开枝散叶,家族必以夫人为首,奉为主母,永世效忠。”
“!!放肆!”安碧如惊得直接站了起来,酥胸起伏,紫纱滑落露出一抹雪白香肩。她万万未料,这番邦蛮子竟大胆到如此地步,敢打她肚子的主意!
“好你的巴克利,本夫人真是给你脸了,胆敢如此放肆,你父亲不是不给吗?那我倒要看看,巴顿家族半数血脉都在这,到底是要那法器,还是要他的几个儿子!”她银牙紧咬,凌厉气息自周身迸发,逼得巴克利瑟缩一团,颤声道:“夫人……这‘莫罗之眼’只有我能用,若你杀我……”
“哈哈,有胆量,岂不是说只要你们都死了,这法器就威胁不了我们了!待我将你们尽数屠戮,再将我师姐看管在千绝峰上,她的病解不解也无所谓!”安碧如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怒极反笑,玉手一扬,掐住巴克利脖颈,将一米八几的壮汉直接提起,悬空蹬腿,
“嗯嗯。。呃。。夫人。。您。。您相信林将军会回来吗?”巴克利喉咙被擒,脸色张红呼吸困难,哽咽的说出一段话。
“。。。你死到临头,胡说八道什么呢?”安碧如见他脖子青筋都冒出来,随机松开了手。
“呼呼,咳咳啊。。我是说,夫人,你相信那位林将军还能回来吗?”巴克利大喘了两口气,断断续续重复了一遍。
“我相公自然是能平安归来!”安碧如掷地有声,林三一年多未归,莫说满朝文武,就是后院几位夫人都不免做了最坏打算,但安碧如是看着林三打下来的天下,知道相公的本事,无论什么样的事态都能化险为夷。
“就是说嘛,我来大华之后了解到很多林将军的事迹,如此天神般的人杰自然不会轻易死去,夫人果然也这么想,既然如此,我有第二个问题了。”
“您要这摩托之眼。。是为了什么,或者说?是想给谁用?”巴克利起身直视着安碧如,一字一顿的说道。
“当时给。。”
“给宁仙子用吗?不见得吧。”这回巴克利打断对方了,他咳嗦了两声,眼中的恐惧逐渐褪去。
“我从刚才就很很疑惑,夫人您着急拿这法器是为了什么呢?给宁夫人再用一次?您要知道法器可不能清除记忆,若是让那位宁夫人知道自己被人肆意淫辱,那最后的结果无法就是大开杀戒,然后自绝于峰顶,您与她相熟几十年,不可能不知道这反而会害了她,既然如此,那是为了什么?”
“呵呵,你这泼皮,都这个地步了还有闲心胡思乱想,我师姐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南疆蛊术自有法子让她忘掉一些事情。再说那法器害人害己,留在你手上岂不是祸害!”安碧如一怔,没想到巴克利居然能想到这些,随机讪笑了两声,讥讽回去。
“哈哈,哈哈这些事情我当然想到了,但我觉得夫人是聪明人,您说做过的浪荡事情就得认,但是你们认了,那位神通广大的林大人可不一定愿意共享娇妻啊。”巴克利继续说道。
“你什么意思!”
“林家后府人多嘴杂,哪怕时候您将我们尽数屠戮。。当然这也是那位太后的想法吧,就算这样,也难免走漏风声。”看着安碧如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巴克利知道自己终于赌对了。
“我是说,以夫人您的手段和智慧,一定会善用手里的一切筹码来一绝后患,既然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就解决发现问题的人。。”巴克利语气一顿,
“那摩托之眼。。夫人想必是想给林将军用吧!!”
“铛!”的一声,只听屋外传来物件砸碎的声音,看来这里并不是只有他和安碧如二人。
“你。。。你胡说什么!!”巴克利的话仿佛晴天霹雳一般,第一次撕开了安碧如妖媚从容的神情,她玉手紧握,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哈哈,安夫人你这个样子,真像我刚才听到你说摩托之眼的样子咳咳。”巴克利被滔天的杀意压的浑身哆嗦,但他依然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他知道此刻如果败下去,那真的会死人的。
“您已经知道了摩托之眼的效果,他不会对人体有害,只是会改变人的思维,日后林将军归来,若是真被他发现了这些事情,只怕大家都活不了!您心里肯定不愿意伤害自己的相公,但若是。。若是撒一个小慌呢,类似于让林将军真正认同他倡导的男女平等,既不伤害你们的感情,也不影响各位夫人满足欲望,何乐而不为!”巴克利一口气说完说完这段话,肉眼可见的用尽浑身力气,颤巍巍的瘫倒在地上,他知道自己生死就在对方一念之间。
等死的时间很是漫长,就在巴克利倍感煎熬的时候,他感觉到四周的压力一缩,他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安碧如坐在桌边,眼神落寞,眉头紧锁。
这是。。。赌对了,这安夫人还真打算对自己相公下手!
屋子里的气氛凝重,过了很久,安碧如突然说道,语气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娇媚自信。
“你说,这摩托之眼只有你能使用,效果也都是真的吗?”
“自是真的,安夫人手眼通天,自是可以查到我所说的真伪,若有半点虚假,我甘愿受尽您的折磨而死!”巴克利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像安碧如说道。
“呵,你什么意思,你还真以为我想对我相公用这法器,天知道你会对林三下什么暗示!”安碧如淬了一口冷笑道。
“夫人看您说的,您怎么会对林将军下手呢?谁也不会,至于未来怎么样,那就未来再决定!”巴克利不愧是家族长子,深知有些话点到就够了,绝不可深究,他继续说道。
“安夫人,我巴顿家族深知大华地大物博,人杰地灵,若是能在大华境内有一番功绩,那是先祖求不来的福分啊,我是真心想带家族投奔,只要夫人能诚心接受,未来家族一切人力物力都供您差遣,哪怕是日后大华国旗想插在法兰西的领土上。。”
“哈哈,两面三刀的东西,这就把自己的国家买了,你让我如何信任尔等异邦,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出去是要干什么吧!”安碧如冷笑道。
“这,安夫人果然什么都知道。。但是夫人,我等求的只是一个安身之所啊,之前或许有忤逆之举,但如今我们是诚心归顺,可当今太后,包括您,不都是把我们当成工具吗?待到她能掌控大华,怕不是第一个就收拾我们,我等也只是求生而已。”巴克利再次连磕三个头。
“我们只想要一个承诺,日后我们能安心在大华生活,不在担惊受怕被人威胁,安夫人,只要能做这个承诺,日后整个使节团将绝无二心,我可以保证,到时候朝堂稳定,我等也可以带头带领大华反攻法兰西!”
“反攻法兰西?那地方离得那么远,真打下来了怕也只是一个附属国罢了,到时候选代理人,你们巴顿家族正好可以控制法兰西!”安碧如一眼就就看出了巴克利真正的目的,他这哪是忠于大华,他这是想借大华之手成家族霸业啊。
“这。。各取所需才是,不管怎么说,我等在大华都将世代臣服于朝廷!”一眼就被看穿小九九,巴克利索性承认。
“可是你要的承诺要玷污我的身子,你要孩子!”安碧如一想到此就气不打一处来。
“安夫人,对于这样的大事来说,绝对不是什么誓言承诺可以保证的,只有实打实的利益才能让关系长远的进行下去,您。。或者其他几位主母,如果肖太后愿垂青。。不敢不敢,我只是假如,那这个孩子就是我们永远的关系链条,他是大华的孩子,亦是我巴顿家族的后代,若日后家族真能征服法兰西,那他也会成为新的皇帝,带头臣服大华,夫人,这难道不合适?”巴克利的话听的安碧如一阵沉默,如魔音般勾起她心底的隐秘盘算。虽是空中楼阁,然若真有此子,法兰西或成大华属国,她与林三的后宅危机亦可化解。
“夫人,我说的可遂心意?”眼看着安碧如再次沉思,巴克利小心的问道。
“大胆巴克利,居然意图染指大华皇室,我看你是活到头了!”谁知道安碧如突然娇呵一声,一道掌风猛然挥去,将不敢置信的巴克利打翻在地。
看着他躺在地上晕了过去,安碧如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进来吧。”
说话间,房门再次打开,一道红色身影闪了进来,一袭宫装雍容华贵,自是大华霓裳公主—秦仙儿。
她和师傅合伙策划绑了巴克利,就是逼问使节团的秘密,如今魔器下落已经明了,但秦仙儿脸色却不好,她走向桌边,看着安碧如,嘴张了两下,没有出声。
“你都听到了。”安碧如就想着让秦仙儿在屋外待命,若是巴克利真有什么别的法器傍身,也好救她,谁知道巴克利法器没有,但却抖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师傅。。你你。。你真的打算对小贼。。”秦仙儿在外头听到安碧如打算对林三用法器,惊的她打翻了一旁的盆景。
“我。。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怎么你还真盼望着小贼回不来吗?”安碧如无奈的吼道,而这也做实了之前巴克利所说的话,她确实有想过用法器对林三。
“可是,你怎么能。。”秦仙儿哪怕玩的再花,与男人淫乐无度,也从没想过用法器改其心智,如果到时候林三真的回来,那就扫除一切痕迹。
“如果只是咱们俩胡闹,那还有办法遮掩,谁知道现在闹的这么大,太后都下水了,你认为藏的住,哎,我也只是当做一个备选方案,不到万不得已。。”安碧如闭上了眼睛。
“那。。师傅你真的打算给他们生孩子。。”秦仙儿心虚的问道,此刻她也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如今肖青璇、宁雨昔皆陷淫欲,京师秘闻四起,纸怎包得住火?
“你也听到了,那东西只能他来用,当然在此之前我肯定要查清楚,若是真到了哪一步。。。话说仙儿,你当时可是第一次就让那黑鬼射进去了,你当时可不知道阴蛊的存在,你就不怕。。”和爱徒交底,安碧如也舒了一口气,恢复了往日娇媚,斜睨秦仙儿,揶揄不断。
“师傅。。你你你怎么打趣起我来了,当时要不是师傅你拉我下水我能。。”秦仙儿红色裙摆摇曳不止,佯怒嗔道。
“好了好了,都是师傅的错,所以就让师傅彻底的当一回婊子。”
“师傅,要不,让我来吧,师父你。。”秦仙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压低声音说道。
“仙儿真是为师的好徒弟,师傅没白疼你,不过嘛,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真以为自己掌握底牌了?”安碧如轻抚秦仙儿发丝,柔声道:
“这泼皮想逼我就范,殊不知蛊术千变万化!先诈他一诈,让他为我办事,至于怀子。。。哼,他若无能,怨不得本座!”她踢了昏迷的巴克利两脚,媚笑中透着狡黠。
“我就知道师傅你考虑的周到,到时候咱们合伙诈他一诈。。但是师傅,终归咱们不得用那摩托之眼吗?如果这东西真如他所说只有他能用,那。。”秦仙儿说着说着,又愁眉苦脸起来。
“走一步算一步,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恩我的孩子如果能成为法兰西的皇帝,那也不错。”安碧如似乎也下了一个决心。
“师父瞧你说的,指不定是我的孩子成王呢?”秦仙儿见安碧如情绪再度低落,连忙打趣起来。
“小浪蹄子,去怀你的黑人崽子去!””安碧如啐道,玉手轻拍徒儿玉臀,惹得秦仙儿娇嗔连连。
“师傅才是,自己一个人偷吃,呀!”
“别闹了,叫人一会儿把他送回去。”
“不怕他和使馆那边。。”
“怕什么,要的就是一网打尽,到时候让你一人一个给他们生孩子可好~~”
“师傅你!!”
“呵呵~~”屋内笑闹一片,烛光摇曳,权谋与淫欲交织,京师暗流更深。
67.以身饲蛇
等巴克利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又被装进了轿子送回了林府后门。他的身体之前一直处于高度紧绷中,如今脱困,回想起和安碧如的交锋,他只感觉到身体一阵虚脱,双腿都使不上力气,靠下人的搀扶才进了院门。
他不是没想过前往使馆求助,但一来安碧如虽然放他回来,那女人行事诡谲,说不定正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更何况,"摩罗之眼"的秘密太过重大,除了他和卡特亚,使团中无人知晓详情。贸然公开,只会让两个弟弟心生猜忌。思来想去,巴克利决定先回来,写一封密信捎给卡特亚。
另一边,使馆内的三人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巴克利的到来,都准备派人去林府打探一番了,突然郝粗推门进来,呈上来一封信。
“老大送过来的?”卡特亚看着那封信,上面有着巴顿家族特有的暗戳。
“让咱们的内应送过来,说是一定要交到您手里!”郝粗说完就退出了房间。
卡特亚用小刀划开信封上的蛇形纹章,刚看了两眼内容,眼神狂闪。
"舅舅?"巴卡伦敏锐地察觉到异常,"可是大哥出事了?"
随着阅读的深入,卡特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过看到最后几行,面色却忽然缓和下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大哥,下午来的路上被安碧如那妖女绑了。”
“什么!?”巴图姆猛的站上前来,“那大哥他现在——”
卡特亚深吸一口气,之前几人成功拜入肖太后的石榴裙下,自以为高枕无忧,哪知道这才过了多久,安碧如猛然发难,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知道了摩罗之眼的事情,这可是家族的最高机密啊。
“他暂时无碍。"看着两个侄子慌张的申请,卡特亚抬手示意两兄弟冷静,“安碧如发现了我们背地里笼络了一部分朝中大臣,逼问巴克利我们暗地里在策划什么?”
“这些事情都得到了肖太后的授意,那安碧如不是和太后一边的吗?为何还会绑了大哥?”巴卡伦越想越怪。
“她想要的更多,使节团的效忠已经满足不了她们了,她们想以我们为跳板,意图染指整个法兰西。”卡特亚刻意隐藏了有关摩罗之眼的事情,将巴克利所谓的将家族押上牌桌说成是安碧如妄图控制巴顿家族,巴克利借此周旋,最后开出了让安碧如为他诞下子嗣的要求。
两兄弟没想他们的大哥一下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过来。
“这。。我们原来想通过繁衍血脉在大华生根发芽,没想到这安碧如也有同样的想法,她想借我们的种反过来为大华开疆扩土。为此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巴图姆擦了一把汗。
“可不是用自己的身体啊,如果不是大哥急中生智,或许我们都会被抓起来做种猪呢?就现在来说,我们也不知道那女人的下步措施,她真的能答应大哥的要求吗?”巴克利虽然岁数最小,但脑子却很灵光。
“只能寄希望于巴克利能唬住那女人了。我们刚拜入太后的门墙,短时间内她应该还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要加快速度了,朝廷那些边怎么样!”卡特亚看向自己的小侄子。
“不好控制,那些文官一个个精的跟猴子一样,好处一个不落,把柄一点不留,一个个背地里男盗女娼,表面上各个清高!现在只有户部尚书郑仕良是我们的人,还有半个是礼部的洛大人。。还在摇摆。”
“洛大人。。。"卡特亚眯起眼睛,"他女儿洛凝是彩霞书院的院长吧,郝常不是跟他有一腿吗?可以从她入手。"
郝老二被大哥调去‘伺候’那位仙子了。"巴图姆淫笑两声,"不过那女人我已经‘验过货’了,啧啧,确实很润。"
卡特亚瞪了他一眼:"加紧行动。书院那些夫人小姐平时压抑得厉害,稍加引导比谁都疯狂。让郝粗协助你。"他又转向巴卡伦,"你继续盯着太后的动向,让郝大、郝应多去伺候。黑龙卫即将归朝,到时候少不了赏赐。你给太后吹吹枕边风,金银珠宝不重要,关键是要女人。"
“对啊小弟,是你建议太后重用黑龙卫的,你也可以讨赏啊,太后和那安夫人是穿一条裤子的,指不定一高兴,赏你个孩子,到那时候,当朝皇帝得管我叫叔叔了吧,哈哈!”巴图姆搂住小弟的肩膀,眉头翘的飞起。
“你也敢,那几个女人应该有特殊的避孕手段,想让她们怀孕还真得她们心甘情愿才行!”
“也对,按咱们那几天的搞法,皇宫那两位肚子早该大了,也真是邪门。。不会咱哥几个都不行吧!”巴图姆突然睁大了眼睛。
“闭上你臭嘴,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卡特亚训斥道。
“这天天压力这么大,不找点乐子我都快不举了!不过舅舅,生孩子这件事情还得仰仗你老当益壮啊,未来舅妈虽然岁数不小,但有一个好生养的屁股啊!”
一提到舅妈,卡特亚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捋了捋胡须说道:“有你们这几个混蛋侄子,你舅妈想不怀都难啊!
巴图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头,也确实如卡特亚所说,他昨夜‘冲撞’了舅妈一晚上。
“好了,我先回萧府,商会的事情还需要我安排。”安排完后面的事情,卡特亚转身离开了议事厅,出门坐上马车往城东驶去。
城东尽头,一座富丽堂皇的院落赫然在目,朱漆大门上悬着烫金牌匾,上书"萧府"二字。此处正是京师第一商号萧家的府邸,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回廊曲折通幽,处处彰显着豪奢底蕴。
穿过几重庭院,一座精巧的绣楼隐于竹林深处。楼内灯火微明,闺房内,熏香袅袅,紫檀木的梳妆台前,一位贵夫人正对镜梳妆。
她身着一袭墨色华服,缎衫裹身,衬得肌肤如雪。下裳莲裙垂落,腰间系着一条暗金纹绣的束带,勾勒出腰肢丰腴的曲线。宽袖素裙本应端庄内敛,却压不住她那丰腴的娇躯,胸前鼓得袍子紧绷,臀部撑得裙摆圆润。
镜子中映照着一副俏丽容颜,眉如柳叶,眸中似水,配上嘴角的一颗痣,任谁都看不出这位美人已经年逾四十了。
萧府主母—郭君怡。此刻她手持眉笔,正轻轻的描着她眼角的细纹。
“娘你在吗?”一声突兀的声响惊扰了美人,眉笔在眼角划出一道不协调的纹路,惹的萧夫人轻叹一声。皱眉看向来者,“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冒失啊!”
“娘你在化妆啊,很少见啊!”来者正是萧府二小姐萧玉霜,马上用膳,她来看看母亲。
“边疆大捷,朝廷要开宴犒劳将士,诰命夫人得列席。我跟你几个姨先去宫里走一遍流程。”萧夫人继续描着眉,镜子里那张脸越发娇媚,眼角的细纹被胭脂掩得几乎瞧不出。萧玉霜眼尖,凑过去说:“娘,我帮您梳头!”她抓起象牙梳,轻轻梳理娘亲的云髻,边梳边夸:“娘,皮肤越来越好了,看着比以前年轻好多!”
萧夫人手一顿,瞥了女儿一眼,笑道:“你几个姨也这么说,天天追着我问有啥秘方。我说没啥,她们还不信。你赵姨还非说我有了男。。”话到一半,她猛地噎住,脸僵了僵,赶紧闭嘴。萧玉霜低头梳头,手抖了下也没敢接话。
母女俩心知肚明,哪来的秘方?自从那次香山之行,萧府母女三人彻底滑进深渊。明面上,她们跟使节团是合作,背地里却成了对方的禁脔,身体早被那些异邦男人摸透,连下面几根毛都快被摸清楚了。
起初,她们还守着点矜持,跟使节团虚以委蛇,咬牙忍着羞耻。可时间一长,那些男人花样百出的调情手段,像毒药似的钻进骨头。从最初的抗拒怒骂,到后来哭着求男人上她们,曾经羞于启齿的男女之事,如今大白天也能敞开腿迎合。萧夫人的皮肤越发水嫩,萧玉霜的娇媚日渐勾人,连萧玉若也多了股子浪劲儿,全是使节团的“滋润”。到如今母女三人最后的底线,也就是不当面提这些事,装作没发生,就能骗自己还是从前冰清玉洁的女认。
“话术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了,绿鸾呢?萧夫人忙转移话题,关心起女儿的侍女。
“她最近跟在姐姐身边。”萧玉霜小声回道。
“怎么会跟着玉若啊,红莺呢?”萧夫人纳闷道。
“红莺姐姐。。她不是身体有恙吗?”萧玉霜小声说道。
“不舒服吗?我记得她。。。”萧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沉默了下来。
红莺确实身体不舒服,但不是身体少了什么,而是多了什么,她怀孕了。
自从香山之行后,母女三人沦陷,萧家就成了使节团的后花园。府里的侍女自然逃不过,多数被使节团的下人糟蹋了,而母女的贴身婢女更惨,成了卡特亚那帮人的性奴。那些不敢在主子身上使的狠招,全在婢女身上使了。红莺防护手段不如主子,挨了几个月,肚子终于鼓起来。
眼瞅着屋内的气压再次沉了下来,萧玉霜眼珠一转,瞥见床脚边堆着一团衣物,像是随便扔的。她心念一动,走了过去,
“娘,我帮你把衣服送洗衣房!”萧夫人一听这话,脸刷白,猛地站起,慌道:“等下,别动!!”可晚了,萧玉霜已经抓起那团衣物,双手一抖,展开在半空。
“这是!!”一股腥骚味儿混着腻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呛得萧玉霜鼻头一皱。她手里的衣服哪是娘亲平时穿的素袍啊,衣料薄得像纱,乌黑丝绸镂空了大半,胸口只用几根红绳交叉勒着,堪堪围成两个圆。下身更离谱,只有一片巴掌大的三角布片,堪堪遮住私处,两边用细绳系着,稍一扯就得春光大泄。整件绸裙上绣着缠枝莲,针脚细腻,像是专门为青楼订制的淫衣!尤其是裆部那块布湿漉漉,水渍泛黄,白浊的秽物凝成块,黏糊糊的,腥骚味儿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萧玉霜愣在原地,她久经“沙场”,一眼就认出那是男人的精液混着女人的淫水。她抬头看娘亲,母女俩四目相对,屋里静得落针可闻。
萧夫人脸烧得像火,恨不得钻进地缝。昨晚巴图姆夜闯她闺房,逼她穿上这件羞死人的淫衣,还拿红绳捆住她,操得她哭爹喊娘。搞的床单被罩上全是白浊和水渍。今早她累得半死,随手把淫衣堆在床脚,想偷偷拿去洗,谁知被萧玉霜翻了出来。
萧玉霜手一抖,手里的淫衣被她甩在在地上,“娘。。我。。”随后一个乳燕回巢,投入了萧夫人的怀抱,“娘。。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后者愣了下,胸前被女儿撞得一晃,墨色华服下的深沟挤得更明显。她叹口气,玉手轻抚萧玉霜头顶,柔声道:“嗨,傻丫头,有啥回不去的?有娘在,别怕。”
“但是。。”萧玉霜从后者的胸前抬起头,“娘不都答应他了,要下嫁。。”
香山事后,使节团的胃口日益增大,卡特亚最终露出獠牙,要求萧夫人嫁给他,萧夫人丧夫许久,一个人将两个闺女拉扯大,期间多少青年才俊睬破门槛提亲她都不屑一顾,如今要嫁给一个异邦的老男人,说出去不得让无数人大跌眼镜啊。
但是她没得选,为了女儿,为了萧家的未来。
“娘说了,会想办法保护你们的,他如果能说到做到,之前承诺的都能兑现,那娘就算嫁给他也无妨,只是。。到时候要苦了你们了。。”
自从使节团入住萧家,三个妇人天天和几个野男人厮混在一起,坊间早已传闻满天,若是在放任下去,真等林三回来了,就算使节团退走,那也架不住着滔滔流言蜚语。无奈之下萧夫人只能答应卡特亚的要求,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外头的猜疑。
虽说这些猜疑一点都没错倒是。
萧玉霜鼻头一酸,想安慰娘,脱口道:“我们不苦!我们跟娘一起扛!”话一出口,她才觉出不对味儿,像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随即讪笑两声,又瞅了瞅见床底那团淫衣,脑子里闪过巴图姆的粗鲁,胯下陡然泛热。她忙甩头问道:
“娘,姐呢?我咋没见她?”
“她应该在书房那边忙吧,最近商会的事情很忙,你也别天天闲着,去帮帮你姐姐。”见气氛好转,萧夫人又开始训斥起闺女了。
“都这个时辰了有什么可忙的,好好,我过去看看行了吧。”萧玉霜嘟囔着嘴,不情愿的扭头走去,临出门还回头看了娘一眼,
“娘,注意身体啊。”萧夫人点点头,挥挥手,目送女儿掀帘子出去。
萧府书房藏在宅院最东角,紧挨着大小姐萧玉若的后院。平日里萧玉若在这里处理公事,偶尔也会召集自家掌柜在这里开会,商讨事宜。
此刻天色以晚,书房二层却依然透出昏黄烛光,窗纱微透,木门虚掩,透出些许影影绰绰。在离近点,隐约传来阵阵声响。其间夹杂着令人不明所以的呻吟和低笑。
“嗯嗯。。。这间酒楼就。。啊,城南的风水不太。。。哦哦我们可以委派~~嘶啊啊~~不行了我。。好。。噢!”
古香古色的书房厅堂中,摆着一张紫檀圆桌,桌上铺了张京城地图,红墨标着萧氏铺子。地图旁堆着几本账册,页角卷翘。旁边散落的文书之间有一件不协调的丝娟事物,似乎是一条撕裂的内裤,蕾丝边皱巴巴的,似乎是被人扯下来的。
圆桌旁,萧玉若俯身盯着地图,葱白玉手撑在桌上,手臂微弯,指关节泛白,像是使了大力气。
她的身段被一袭蓝白点缀的袍子裹得紧紧,袍子薄得半透,烛光下隐约可见她迷人的身姿,袖口和领子绣了浅浅花边,衬得她气质清雅。平日里萧玉若端庄持重,谈生意眼都不眨,可今晚,她美眸含情,雪白脸蛋染上桃红,黛眉微蹙,红唇半张,
“嗯。。不能。。得换址哦哦~~商客多。。啊啊不行了。。要来嗯。。”她娇躯一颤一颤,往前一摇一晃,带着桌子都跟着“吱吱”作响。
娇躯带动着轻衫下一对峰峦浪花乱颤,透过薄衫裳,隐约可见殷红两点挺立的樱桃。随着晃动一颠一颠。
“玉若,咋不说了?我还等着你汇报呢。”一个粗哑男声从她身后响起,带着几分戏谑。厚实的手臂揽住萧玉若的肩头,肌肉紧实,古铜色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
“嗯 ~~唔~~轻点。。腰酸了~~不行了啊!”萧玉若再也撑不住了,手臂一松娇趴在桌上,丰满双峰压成两团雪饼,挤得袍子领口裂开一道缝,露出白花花的乳肉。她螓首微偏,剪水双瞳蒙着水雾,媚得像要滴水,嘤咛道:“我,我看不清~看不着地图了!”
只见她撅起的翘臀上,衫裙早已被尽数掀起,下身穿着的衣物早已没了影,一个中年男人赤条条的顶在她身后,脸上两撇小胡子翘着,笑得像头餍足的狼,正是使节团首领卡特亚。二人的身体正通过一根粗壮的肉棒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随着卡特亚前后挺动身子,不断在两瓣粉嫩的臀肉间肆意进出。
随着龟头反复顶入湿热嫩滑的子宫内,更是带出一股股黏稠水液,顺着萧玉若的玉腿流淌。
“看不清?咱们玉若兰心蕙质,这些东西早就熟记于心了吧,怎么会不知道呢?”卡特亚笑着把腰一挺,肉棒再次撞得萧玉若花心一颤,臀肉“啪啪”作响。
“啊啊。。慢点你嗯嗯,要去了~~哦哦!”萧玉若话都说不利索了,每次卡特亚重重压下,她的花心被龟头顶得又酸又麻,根本抗拒不了被男人破开子宫颈口的快感和刺激。
坊间都夸萧玉若一双京城无双的修长玉腿,可没人知道她阴道天生狭长,花心藏得深,林三都难得触及。可这花心偏是她最敏感的点,使节团这帮蛮子个个器大活好,卡特亚的肉棒更是轻而易举破了她命门,次次直捣花心,操得她神魂颠倒。
今晚本是谈商会生意,萧玉若铺开地图,打算跟卡特亚对账。可没说两句,卡特亚趁她低头看图,从后面搂住她,三两下把她下身剥了个精光。林三女人多,忙得顾不过来,萧玉若虽是正妻,婚后一年房事也没几次。哪想到这一个月,她被使节团轮番“滋润”,床上花样玩了个遍,比过去一年还疯。
如今她趴在桌上,臀肉被撞得啪啪响,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爽,哪还有半点商贾女王的威严?
“什么快点慢点,玉若不是最喜欢我的肉棒吗?曾经高傲的萧家大小姐如今只能娇滴滴的讨饶,卡特亚兴奋地盯着萧玉若白嫩如脂的蜜桃臀,圆润剔透,颤巍巍地泛着迷光。他手一扬,轻拍两下,荡起臀肉涟漪。
萧玉若又羞又气,左手忙绕到身后想要阻止卡特亚,谁料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擒住她那如玉般柔软的小手,轻轻一扭便将她的娇躯从案台上拉起。萧玉若上身被迫挺直,一对饱满挺翘的玉峰随之剧烈起伏,原本松散的薄纱罗衫再也遮不住那曼妙的风景。
卡特亚顺手将碍事的纱衫彻底扯下,前者绝美的胴体彻底裸露,修长的玉颈微微后仰,胸前红樱般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被身后的男人伸手捏住一颗樱珠,轻轻揉搓。
“啊啊~~别掐。。求你快点嗯嗯嗯,一会要。。来人了~~”
“来人不是更好,让你们萧府的管家看看大小姐是什么货色,以后咱们也不开什么商坊了,直接开青楼吧!”卡特亚顶得更深了,大肉棒直冲花心。
“不可以!不能让他们哦哦~求。。求你你”萧玉若两只手都被卡特亚抓着反扣在玉背上,只能高仰螓首,一双美眸泛着白眼茫然看着屋顶,花心被顶得酸麻,快感如潮让她几欲晕厥。
“求我?求人也得拿出点态度不是,在外头你叫卡先生,关起门你叫我什么?”
“嗯呢~~”萧玉若再次发出一连串不明所以的呜咽声,他当然知道卡特亚什么意思,外人不清楚,自己的母亲已经私自许诺嫁给这个男人了。但要她喊那羞耻称呼,怎开得了口?
“叫什么啊,怎么不说话,不说话那我可就要惩罚你啦!”话音刚落,卡特亚猛然将萧玉若推倒在桌子上,上身死死的压住后者,二人的胯下此刻贴在一起,整根粗长肉棒尽根没入在后者的的阴阜之中,滚烫的龟头借着冲势径直顶住花宫,在萧玉若入如痴如醉的呻吟中破开了她的宫颈嫩肉。
而后卡特亚并没有拔出,而是压着萧玉若的身体缓缓摇晃屁股,此事他的肉棒如同钻地灵蛇般跳动,在后者的子宫软肉上不住搅动,刺激得后者娇躯颤抖不止,双腿如同蛤蟆般悬空弯曲不断抽搐。
“哦啊~啊啊要要化了~~真的太~~啊啊!!”萧玉若梗着脖子嘶吟,她太熟悉这欲仙欲死的滋味,过去很多个夜晚,每当她挣扎着抵挡男人的侵占,他们总以这“海龙入宫”的狠招,刺穿她清冷的遮羞布,逼她直面那淫浪不堪的自己。
“叫我什么!”卡特亚继续磨蹭,粘稠的淫水混着白沫沾湿了两人的腿根,顺着黏成一缕缕的阴毛从萧玉若的玉腿上缓缓流淌。难以想象以清冷典雅著称的萧家大小姐能竟能分泌如此丰沛的浪汁。
“叫。。嗯啊啊~~爹~~爹爹啊!!”声音媚得滴水,羞耻中透着乞怜,萧玉若的花宫快要痉挛了。
“诶!乖女儿!!”卡特亚眼神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意,淫笑的直起身子,将肉棒从后者的湿热玉道中抽出来,带出滚滚蜜液。又搂紧萧玉若的纤腰,猛然全根捅入。
“啊——”浪吟撕裂夜色。
“女儿,喜欢爹爹的大鸡巴吗!”
“不。。”否定的话语顷刻间被凶猛袭来的快感淹没,那一声乖女儿仿佛打开了萧玉若身体里的某处密钥,只觉肉棒研磨着她子宫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刺激的她下意识缩紧了子宫口。
“还说不舒服!小骚货夹的够劲!比你母亲和妹妹会缩!” 感受到玉道嫩肉陡然增强的包裹力,卡特亚闷哼一声,连忙绷紧了后肛肌肉。
“不要。。不要提她们~~你啊啊—爹爹。。你好狠啊!”萧玉若哭喘呻吟,羞耻与快感交织冲击着她的意识。
“不提!那以后和你娘一起伺候我!外人面前你们是母女,关起门你们都是我的肉奴,夹紧一点,真是个榨精骚货啊!”长时间站立性交也让卡特亚感觉到了精意涌动!他再次把萧玉若从桌子上拉了起来,双手攀上她的玉乳,一边揉捏硬挺的红樱一边又猛顶数十下,撞得桌案摇晃,萧家卷册子散落一地。
“啊啊啊!!”连续的子宫深交让萧玉若根本招架不住,承受了几十次冲撞之后,大小姐终于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喘,柔荑玉指紧紧反抱在卡特亚的的屁股上。
“要来了吗?想不想要爹爹的精种,帮爹爹生个孩子吧,你们母女一起帮爹爹生孩子!”意识到萧玉若即将高潮,卡特亚一把将萧玉若的俏脸扭向自己这边,深深吻住后者的嫣红娇唇,舌尖缠绕,唾液交融。
唇舌交织间。卡特亚只感觉萧玉若的花宫急促跳动,一股温热蜜液迎着龟头喷涌而出,润透他整根肉棒。
“嗯嗯唔——”萧玉若无力瘫倒在男人的怀抱里,在泄身的瞬间,她的宫内也被一股灼热的暖流冲刷,她甚至能感觉一股股粘稠的精种从卡特亚的马眼里喷射而出,灌满自己的子宫。这种被男人深宫射精的快感和悖德感让萧玉若的玉体抖个不停。她只能以娇吟宣泄高潮的极乐,激烈回应卡特亚的湿吻,唾液拉丝滴在乳沟间,淫靡至极。
“舒服!”射精后的卡特亚低吼地抽出肉棒,瞥了眼瘫倒在桌上的“便宜女儿”,只见萧玉若雪白胴体软如泥,玉腿大敞,红润的阴唇微微张成铜钱大小,缓缓渗出乳白精液。她螓首歪在地图上,桃腮潮红,樱唇微张,喘息细碎,似被快感抽空了魂。
“乖女儿在帮为父清理一下。”卡特亚淫笑着挑逗着萧玉若红肿的阴阜,但经历方才的花宫深顶,后者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哪还顾得上答话。
“大女儿最近偷懒了,连帮爹爹清理都不肯了!”卡特亚啧啧道,但他很快目光一转落向门口,嘴角勾起一抹鬼魅笑意,像是嗅到了猎物的气息。
他轻手轻脚,踮脚溜到檀木门边,半硬的肉棒又晃荡几点淫液落在地板。“大女儿不勤快,那就让二女儿来伺候!”说话间他猛地推开房门。
“呀——!”一声尖叫伴随着房门打开从外头响起!
只见萧玉霜坐在台阶上,惊恐地望向卡特亚,美眸瞪得溜圆。她樱唇微张,喘息急促,似被当场捉住的贼。原本清丽的面容此刻媚态横生,青丝凌乱,几缕黏在雪颈,透出淫靡。一袭鹅黄轻纱裙撩至膝弯,一只纤手还藏在裙底。
见卡特亚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的下身,她慌忙将手指抽出打算背过去,但卡特亚突然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住伸到眼前。
“啧啧,二女儿有什么帮不能求爹爹呢,你看着忍的多难受啊!”后者的指尖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再配合上那股腥甜,显然萧玉霜刚刚在自慰。
萧玉霜慌乱抽手,颤声道:“我。。我只是。。来找姐姐。”此刻她声音细若蚊鸣,脸红得像要滴血。她本来书房找姐姐,哪知门口撞见姐姐被卡特亚操得浪叫连连,活春宫直烧得她欲火焚身,忍不住蹲在门边,撩裙自慰,谁料卡特亚早察觉她在偷窥,故意开门羞辱!
卡特亚哈哈大笑,走近萧玉霜,捏住她下巴,逼她抬脸,淫道:“还在装,偷看姐姐挨操,还自己玩得这么浪?来,告诉爹爹,爽不爽?”
“别瞎说,谁是你女儿?”萧玉霜推他手,颤声道。
“哈哈你姐姐都认了,要不你去和她论论。进屋!”卡特亚转身踱回屋,岔开双腿大剌剌坐上紫檀椅,一脸邪笑的看着萧玉霜。
萧玉霜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知道自己进了屋子会发什什么,那是她不愿意面对的自己。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屋内的的萧玉若突然低吟,玉体一颤,花宫淌出俩道蜜液,扑面而来的骚味熏的得萧玉霜心跳如鼓。
卡特亚见状,拍椅哼道:“玉霜,快过来,你不是老念叨要帮姐姐分忧吗?”
哪是这个分忧啊!萧玉霜羞耻得想逃跑,但她腿间热流未止,蜜液淌得内裙黏腻,理智叫她拒绝,可花心痒得像有虫爬。裙摆扫过地板,萧玉霜点点挪步。
“啪”的一声,书房的门再次紧闭,将无边的月色挡在门外。
萧玉霜一步步的挪到卡特亚身前,她内心想拒绝,但她的身体似乎不听她使唤,恍惚间等她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跪在卡特亚面前,双手搭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那刚刚还在自己姐姐身体里驰骋的肉棒此刻就翘在她的眼前,湿亮顶端沾满白浊,腥臭扑鼻,熏的她想吐。
“喜欢吗,爹爹知道憋的难受,帮爹爹清理干净,爹爹让你好好舒服一番!”卡特亚轻抚着萧玉霜的俏脸,恶魔的低语一步步的勾着女人堕落。
萧玉霜直愣愣地盯着肉棒,喘息逐渐加重,终于,她颤巍巍张开樱唇,含上了龟头顶端。
嗯。。好臭啊,但是为什么这么臭,我的身体。。腥臭味灌满口腔,舌尖卷起黏腻白浊,恶心的感觉反而让萧玉霜花心热流涌出,裙底湿得像尿了。
她先是小口吮吸,舌尖绕着顶端打转,但很快舔的越来越深,吮吸声“啧啧”作响
“哈哈,小玉霜真乖哎呦~就舔那里!”
卡特亚的赞叹更击发了萧玉霜的淫性,娇嫩的双唇紧紧包裹住卡特亚的肉棒,细心的舔舐上面的污浊。螓首起落加快,青丝晃动,似在宣泄欲火,逐渐胀硬的肉棒在她的檀口青筋鼓动,热的发烫!。
“对对!再深一点,玉霜喜欢吃爹爹的鸡巴吗!以后天天给你吃!”卡特亚突然擒住萧玉霜的臻首,肉棒快速的在对方口腔里抽动,把萧玉霜的小嘴当个鸡巴套子亵玩。
“咕咕~~咳呜~~哦额咳咳!!”萧玉霜喉咙被反复蹂躏,忍不住吐出了肉棒,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等喘匀了抬头一看,卡特亚早已站在他的面前,胯下龙枪硬如亮铁的怼着她的脸。
“玉霜这么听话,还帮爹爹把大鸡巴舔硬了,说想要什么奖励啊?”一边调笑,卡特亚还用龟头敲了敲萧玉霜的额头,似长辈戏弄后辈。
“我想要。。想要。。”她现在满脑子已经没了道德廉耻,只有眼前这根粗壮的鸡巴能满足她的欲望。
“自己去那边躺好”卡特亚朝着桌子努了努嘴,萧玉霜起身缓缓走向桌子,看了眼一旁意识不清的姐姐,躺倒在她的身旁。
萧玉霜将自己的鹅黄轻纱裙掀至腰间,裙摆皱成一团,露出白皙如玉的纤腰。她玉腿大敞,修长腿间一抹白色丝绸内裤薄如蝉翼,早已湿透,紧紧贴着花阴,勾勒出乌黑阴毛的卷曲轮廓,湿痕透布。女人将私处毫无遮掩地展露给另一个男人,似在乞求侵入。
卡特亚附身一把将那可怜的布条撕向腿根,只见湿漉阴毛早已被蜜液打湿,卷成一缕缕地黏在阴阜上,花心微微张开,肉瓣外翻,红润如花,透出萧玉霜早已渴求男人侵入的淫态。
“玉霜这么乖,应该知道现在要说点什么吧!”卡特亚用龟头缓缓摩擦肉缝,顶端磨着花瓣,烫得萧玉霜娇躯一颤。
萧家母女中就属这小女儿最是内媚,调教的最彻底,每次一挑逗就阴态毕露。
“求你。。”
“嗯??求谁卡特亚挑眉,龟头磨得更深。
“求。。爹爹,求爹爹大肉棒,大鸡巴,狠狠操女儿的小搔穴!”萧玉霜说这些话根本没有压力,潜藏的恋父情愫尽显,之前跟郝粗玩到进行都是父女想称,如今要不是姐姐在身边,估计说的话更浪。
卡特亚哈哈淫笑,腰一挺,龟头瞬间破开花宫,滚烫顶端撞开嫩肉直捣深处,伴随着二小姐娇嫩的呼喊,胯下长枪连挑姐妹双姝!
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的萧玉若被一阵阵晃动惊扰,桌案轻颤,她蹙了蹙眉,意识如潮水回涌,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和女子媚入骨髓的呻吟。
她缓缓睁开眼眸,尚未理清处境,眼前一幕便如让她瞠目结舌。
就在她眼前,两具赤裸身躯正激烈交缠,亲妹妹萧玉霜,此刻正半倚桌上,娇躯被卡特亚雄壮的身体压得近乎对折起来。上身与下身叠合,似一朵被碾碎的芙蓉。两条玉腿朝两侧无力摊开,被男人胸膛挤压,紧紧贴在上身,膝盖顶着一对饱满玉乳,脂玉乳肉被压得扁平从腿侧溢出。
而那根刚刚让她欲罢不能的肉棒此刻正不断在妹妹身体里出入,每次拔出,冠状沟都堪堪露于花瓣外,随即狠狠齐根没入,撞得嫩肉颤动,蜜水四溅。
此刻的萧玉霜俏脸含春桃腮潮红,双眸无力上翻露出雪白,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双腿无力的架在桌边摇晃着。她的身体在呜咽般的急促媚吟中一次次紧绷痉挛。
萧玉若深知那种滋味——花心被暴力蹂躏,似要撕裂灵魂,无女能抗。
她凝视妹妹的淫态,不知作何感想。曾几何时,她们母女立下誓约,誓守清名,可如今姐妹并陈桌上,胴体赤裸的被同一个男人亵玩,浪态不堪,哪还有脸面践诺?
她阖上眼眸,睫毛轻颤,假装一切未发生。然耳畔的呻吟与肉击声如魔咒,勾起她花宫余韵,胴体不由再次一热,身下桌案似乎又湿了几分。。
书房烛光摇曳,桌上的萧家地图早已被皱成一团,卷册散落一地。墨香混合着腥骚,熏得往日的书房犹如一座淫靡深渊。
以此同时,萧府的另一处院落。
“哎~~”只见萧家主母郭君怡吐气如兰,墨色长裙曳地,素手轻扶窗棂,凝望窗外的月华。
“夫人,春宵苦短,还等什么呢啊~”里屋突然走出一道人影,正是巴二公子巴图姆,他似乎刚刚沐浴完,披着一条浴巾浑身水汽。
“叫夫人似乎有点生分了,叫君怡吧,嗯似乎差点意思。。那,舅妈可好!”巴图姆笑容更邪,目光肆意扫过萧夫人的曼妙身姿,胯下细长的肉棒已然挺立。
“呼~~”萧夫人再次一叹,知道今晚自己逃不掉了。纤手缓缓解开黑色素袍的丝绸系带。
衣带渐宽,墨色衫裙如流水滑落在地,不着片缕的完美胴体彻底展露出来,玉乳饱满,红樱硬挺。她缓缓迈步,赤足踩过散落的衣服,投向了男人的怀抱。
窗外月华静好,萧府沉寂如梦,唯有书房余韵未散,姐妹花的呻吟犹在耳畔。如今主母亦陷泥淖,胴体沉沦。摇曳的烛影映照三女的羞耻,宛若一曲禁忌挽歌,唱尽萧氏女的沉沦。
萧府春色连绵,而远在林府的巴克利却日子难熬。虽说之前面对安碧如的胁迫,他急中生智博得一线生机,暂保周全,可如今身在林府孤立无援,谁知那位安夫人会如何摆布他?心事重压下他连日茶饭不思,就连与未婚妻李香君的床笫之欢也索然无味,惹得香君嗔怪,怀疑他是否将精种尽撒野花。
还好,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去很久,一天午后,巴克利突然接到侍女的来报,安夫人请他去别院一叙。
终于来了!巴克利知道安碧如要跟自己摊牌了,是生是死就看安碧如怎么对他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巴克利来到了安碧如的小院,却发现院落空寂,安碧如居然将侍女和下人全部支开了。他不觉来了点信心,单独召见或有转机!可转念又警惕起来,安碧如手段诡谲,焉知不是陷阱?
巴克利想了见到安碧如的很多种情形,但实际的情形还是超乎他的预料。
推开房门,只觉花香扑鼻,一道珠帘挡在内房之外,可见一个大木桶放在屋中,内里水雾缭绕,一个妙曼的身影正浸泡在热水中,背对着自己靠在桶边。
巴克利瞳孔猛的一缩,只感觉自己下体血气翻涌。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安夫人实则更加孟浪,今天就要受种?
不对!感觉到自己意识逐渐涣散的巴克利猛然掐了大腿一下,在剧痛中恢复了清醒,连忙用袖子堵住了口鼻,他是领教过这女人的手段,笑里藏刀,险些又中了她的算计!。
“安夫人,不知您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巴克利小心翼翼的问道。
“巴少爷来了,来来进来说吧!”一声娇媚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出来,似春风拂柳,勾魂摄魄,竟邀他入内。
“夫人有什么吩咐就直接说吧,我进去不太合适!”该死的骚女人,巴克利揉了揉肿胀的小兄弟,咬着嘴唇说道。
“哎呦,这不就生分了吗?你,真的不进来吗?”安碧如娇笑连连,水声哗然,身姿似在桶中换姿,纤细小腿倏然抬出,搭在桶沿,足趾轻勾似在邀他一探。
巴克利的目光瞬间被那摇曳的玉足吸引,只感觉血往脑子里涌去,只见点点殷红从他的嘴角渗出,为了对抗安碧如的魅惑,他连嘴唇都咬破了。
“夫人,事已至此,没必要戏弄我了吧,咱们开诚布公不好吗?”
“呵呵,哎呀巴公子,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了,没想你还忍得住!”安碧如咯咯娇笑,掌风骤起掀飞珠帘,露出斜倚桶沿的胴体,笑意深长地凝视门口的巴克利。
“安夫人说笑了,小人自是不敢对夫人孟浪。。夫人你!!”巴克利还想嘴硬几句,哪知道安碧如居然在他注视下,径直跨出浴桶!
饶是巴克利阅女无数,眼前的春光仍让他目眩神迷,安碧如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衬得那面容妖媚至极。一对丰腴饱满的豪乳挂在胸前,随着步伐颤动,乳尖两颗紫葡萄坚挺外凸,据郝大所言,她乳珠天生内陷,如今凸起,莫非真在发情?
小腹薄肉恰到好处,柔润如脂,往下乌丝阴毛被池水沁湿,卷曲贴于丰润腿根,隐现花阴的湿润。一双玉腿修长却肉感十足,在湿漉水光下闪闪生辉。
“如何?妾身的身子,你不感兴趣吗?”安碧如似乎还觉诱惑不够,扭腰用滚圆翘臀冲他轻抖。
“如何,只要你能将那摩罗之眼奉上,这具身子,以后任你把玩!”眼瞅着巴克利被自己勾的口干舌燥双目发直,安碧如呵着兰气道。
摩罗之眼!四个字如冷水泼头,瞬间清空了巴克利龌龊念头。他猛的低头避开那惑人胴体,沉声道:
“夫人身姿娇媚无双,我初见便心动不已,今更愿拜倒石榴裙下,将家族资产双手奉上!不知。。夫人可否应我所求?”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居然妄图用身体引诱我下水,虽然这具绝美肉体早就让巴克利垂涎三尺了,但他摩罗之眼事关重大,岂会轻易上钩?
想要魔器,你得给我生孩子!!
“我知道,你想让妾身替你开枝散叶,但妾身蒲柳之姿,怕是不能遂了巴少爷的愿,不如这样,京城这么多达官贵人,谁家的女人你看上了尽管开口,都可以任你操弄可好!”安碧如莲步轻移靠上前来,指尖轻轻在巴克利胸前游走。
“夫人,我只有这个一个要求,如果夫人觉得自己不合适,那林府的其他几位夫人也。。”
“够啦,真是无趣,以为还能哄你上钩呢?”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巴克利的话,巴克利抬眼看去,安碧如不知何时披上薄纱浴袍,雪白胴体尽数遮掩,只余曼妙轮廓若隐若现。她端坐紫檀椅上,翘腿斜倚,哪还有方才的媚态。
“不就是想把你那脏东西射进来吗?妾身答应了,你是想现在就来,还是晚上?”
她同意了,巴克利瞳孔一征,他没想到安碧如居然就这么答应了,这也太简单了,那这不是说明。。
等等,巴克利心念急转,警觉此处暗藏陷阱。
“夫人,光射进去不行,您得为巴顿家族诞下血脉。”巴克利再次沉声说道。
“怎么,让你射进来还不行,要是你自己没能力生孩子,还怪我不成!”见巴克利得寸进尺,安碧如寒霜覆面。
巴克利拳头握紧,直视安碧如,
“几位夫人和使节团众人早就媾和多日,但是似乎并没有人珠胎暗结,当然您也可以说是我们都不行,但咱们不妨把话说的开一点,你绝对是有着什么避孕秘术,应该跟那些蛊虫有关,夫人若是不说清楚,只怕咱们的合作很难进行下去!”使节团早就打探到安碧如给众女身体里下了蛊虫,无论再怎么耕耘,都不会怀孕。
“你。。”安碧如猛然坐直了身体,眼中寒光一闪,“好个小子,倒是知道不少!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能否受我苗疆八大毒蛊之苦!”
“安夫人莫要在威胁我了,其中厉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若是安夫人执意杀小人,那我也认了!巴克利也豁出去了,把脖子一梗,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
“你这样小子。。。我。。”安碧如柳眉倒竖,似要吃了巴克利,但最终,她还是坐回了椅子上,良久,缓缓伸出一只手指。
“一天。。”
“嗯?”巴克利疑惑的抬起头。
“我会放开体内的阴蛊,毫无防备的和你做一次,一次之后,无论是否诞下子嗣,此事都作罢,你要将魔眼交给我!”安碧如缓缓说道。
“夫人,我说的是。。”巴克利皱眉道。
“你考虑清楚再说,那魔眼我不要也罢,这是我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不答应,使节团在京城将荡然无存,你要把握住啊!”安碧如知道巴克利可能会察觉到蛊虫的事情,她打算赌一把。
“。。三天!!而且要分三个月使用,而且夫人一旦怀上,必须等孩子生出来才能。。”巴克利思索良久,知道之前的计划没办法顺利完成,遂降低了要求。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答不答应!”凌然的杀机再次从安碧如身上迸发出来,她自诩已经做了莫大牺牲,但这小子居然还不知足,既然如此。
“夫人如果硬来,那我也只能认命,不过到时如果林将军真的。。”面对滔天的杀气,巴克利硬生生的顶住了压力。
“那就下辈子见吧。”屋子里的气息压抑到极点,巴克利已然闭眼准备等死。
“如果我跟我师父一起陪你一天呢?”忽地,一道悦耳嗓音自门外传来,似春风破冰。
巴克利扭头,一道倩影款款而入,红裙金饰,衬得娇媚容颜摇曳生辉——大华霓裳公主,秦仙儿!。
“仙儿你,这里没你的事情,出去!”安碧如见爱徒走进来,连忙呵斥道。
“师父,如今这般情形,我也有责任,怎么忍心让师父你一个人承受呢。”秦仙儿走上前来,看着一旁的巴克利。
“我和我师傅一起,任你摆弄一晚上,之后乖乖将宝物送过来,不许再提其他事情。若是我们师徒俩同时怀孕,我们自行决定孩子留不留下来”
“仙儿公主,我。。”巴克利有点懵,未曾想到这里还有第三者插足。
“别废话了,这是你最后的活路了,你觉得靠那几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连那个宝物到底是不是还在我们都不清楚,一晚上已经是我和师父大发善心了。”
眼看巴克利还在纠结,秦仙儿不给他思考的机会,香舌轻轻舔过红唇,翘起穿着绣鞋的小脚轻轻蹭着前者的裤腿,在他耳边低嘤道:
“我的小师弟,你还等什么呢,一个林府大妇,一个大华公主,敞开了身体让你糟蹋一天,甚至有可能怀上你的孩子,拒绝就是死路一条啊!”
巴克利浑身一颤,看着秦仙儿媚眼含春地看着他。
“而且这一晚上,你不用在意我们的身份,我。。”秦仙儿又瞥了一眼哭笑不得的安碧如,“我做主,那天你怎么玩我们都答应,为奴为妾,任你所为!”
说话间秦仙儿掀开衣领,巴克利定睛看去,一对丰满挺翘的玉乳沉甸甸地暴露在视线中,顺着乳房曲线看下去是平躺光滑的小腹,在之下是梳理整齐的黑色森林。
巴克利只觉下体胀的生疼,他狠狠用手掐了一把鸡巴,狠狠的说道:
“呼呼,好,我答应你们,我还有一个条件,黑龙卫马上班师回朝,我希望朝廷可以好好的赏赐这些有功之臣,好好赏赐!”他也决定赌一把!
“没问题,但我也丑话说在前面,要是那个什么眼睛效果和你说的不一致,哼哼,我会让你知道这世间比死还让恐惧的事情!”安碧如知道巴克利所谓的赏赐是什么意思,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腿的女人有的是。
“那就说定了,啧啧,小师弟,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想怎么玩!”秦仙儿坐在安碧如身边,,袖手枕头,笑靥如花。衣领滑落肩头,露出一抹玉乳。
眼瞅着双娇就在自己眼前,巴克利强抑欲火,知机会仅此一次,须筹谋周全,
“公主说笑,风花雪月需良辰吉日!不知两位。。可否告知天葵之期?”
“好小子!”安碧如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女人受孕的日期根据天葵时间变化,巴克利此番询问,正是为了寻找她俩最佳的受孕日期。
晚膳前,巴克利得偿所愿,兴冲冲地回屋筹谋。下月初,他将与安秦二人共度一夜,成败在此一举!
屋内,见巴克利的身影消失在院落之中,安碧如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转眸凝视身侧的秦仙儿,语气夹杂嗔怪:
“你方才何必横插一脚?那情形,他已要应我了。”与秦仙儿共侍巴克利,绝非上策,虽然可以减少单人受孕的几率,但也徒增羞耻与变数。
秦仙儿却俏皮一笑,扑上前挽住安碧如的手臂,腻声道:“师父,之前可是你拉我下水,如今怎好意思独享那小子的精种?嘿嘿,你说若真生了崽崽,会不会胖得像个熊猫,憨态可掬?”
见秦仙儿语气半真半戏,安碧如知道她为自己分忧,也不在埋怨,“你这妮子。。唉~~罢了,若是真的因此珠胎暗结,这也算是老天惩罚我们不守妇道吧。”
“师傅别担心,他哪有那么大本事一次就能中标啊,到时候咱们俩抢他的精种,让他都射在嘴里和屁穴里不就没事了。”秦仙儿却不以为意。
“你这小妮子,背着师父都已经偷吃到这种地步了,还屁穴,真是找打 !”安碧如起身作势要打。
“呀师傅,这不是你教的吗,也不知道谁让那两个黑炭头。。”
“小浪货,看我不撕你的嘴!”
“呀~~饶命!”师徒俩再次扭作一团,一时春光无限。
待到嬉闹结束,秦仙儿突然正色道:“师父,真到那晚,咱们得防他耍诈。摩罗之眼若有假,我可不依!您那阴蛊,留一手如何?”
安碧如闻言,收起笑意,“总算说了句正经话。那小子心机深沉,须得小心。”
“师父你有了主意,那徒儿就安心了。咱们师徒齐心,其利断精!啧啧,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糟蹋咱们!”
“小浪蹄子,现在已经逼痒了吗?我真担心青璇都要被你带坏了。”
“什么呀师父,你不知道,肖姐姐私底下。。”秦仙儿顿了顿,附身凑到安碧如耳边低语,随后师徒对视一眼,忽而齐笑,笑声如铃,荡荡在闺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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