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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我心情复杂,回了个“嗯~”。
母亲长舒一口气。
但是一瞥见我下体的帐篷,简直有种“不忍直视”的神色不满,好像说了那么多,抵不过一时生理冲动;母亲偷偷瞄了我一眼的感觉,然后拢合了敞露的睡衣,遮盖住黑色诱惑。
看了下虚掩的门,想到父亲不在家,箭在弦上大半宿了,我还是想争取一下;料想用些简单方式的话,动静不会大。
我咽了口水,提了下肛,下体硬得要破裤而出,虽然刚才跟母亲说话时候不确定是否还硬着,但年轻人想躁起来还是简单。
我小声道,“那个……妈……我保证以后都看你意思……但是今晚……既然啊爸不在……能不能……”,“你也不想我憋坏身体吧
~"。
“活该.让你整天打坏主意...刚说的话都白搭了……你自己想办法吧”,母亲讥嘲道。
说完她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傲娇样,晃了晃头发,说道,“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这种事我没义务……”。
这种明知我心思,又申明身份的拒绝,我总能体会到一种我自己发掘的情趣,那种传统人妻的忠贞感油然而生,她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心痒痒。
“我不是要做那个……其他方式……也可以的”,我说出了妥协的诉求。
不知她明白我意思不,母亲落下一句,“管你这的那的.……今晚说什么我也不同意……要不然你以后还得了……”。我还没消化这话的“美妙”之处,母亲直接转过身,照镜子而已。
“嘶~”的一声,母亲发出惊讶又惶恐的一声,似乎看到了不愿意看到的事实。
“死咯……又发现两根白头发~”,说罢为了看得更清楚确认,她上身前屈凑近镜子,认真地扒拉发根起来。
这样一来,母亲丰硕的的肥臀微微上翘,圆滚滚、肉乎乎,充满了弹性,那种熟女肉欲味道一下炸开一般。
母亲不以为意,胸前小露风光都不惧了,还怕背后对人?她歪着脑袋,搜索着那根不一定存在的白头发,目光时不时通过镜子看着我。
绷直的双腿更加肌肤莹润了,再往上打量,短裤其实是宽松的,可臀瓣的位置布料总是被这个熟妇的臀肉撑得贴合,几乎融合得跟肌肤一样,料面光亮光亮的,让人想把脸庞贴过去。
“热脸贴冷屁股”,那可是个好事啊。
这时候母亲又说了一句,“是不是看错了呢~不能乱来了啊~赶紧回去睡觉听到没~唉……老了”。说话的层面跳跃着,显然,那根白头发,也牵动了她的心。
女人嘴上说着不怕老,可代表老了的现象出现,你看她们慌不慌。
但说着这种日常的言语,又多少都表明了她在我们的荒唐事之上放松了不少,因为表露了一点心迹,看似也能劝服我以后规矩点。
我的心情也是轻盈了,就喜欢母亲这跳离禁忌羞耻的表现,回归了日常,让我觉得做些什么也是日常的一环,各方面的阻力就少了,也放大了她在反差中的女人味、风韵。
我先任由欲火涨起来,还没采取什么行动,当然鸡儿在束缚中都已经能跳动了。
见我既不离开,也不乱来,母亲显得诧异,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与我;然后她还是扭过了头,身姿不变,她看不清我的全貌,我也看不清她眼神的意味。
她视线往下扫描了一眼,可能看得到我鸡儿顶起的帐篷,但应该看不到她自己的臀部,不过能通过我的燥热目光,意识到自己蜜臀在儿子眼中的感觉…….
我极力沉住气,母亲其实侧着脸注视了我很久,忽然平静地说道,“没见过女人屁股吗……用得着看傻眼……”,语气中尽量忽略女人屁股的性象征,然而我又听出来一点女人对自己臀部的满意骄傲….
那睫毛带着探寻我心思的阖动,内媚含水中又有挥之不去的艳波。
这谁能忍呢,试想,一个熟透的风韵女人,明知道你歹念,还微翘着蜜臀,在你身前,双手撑在洗漱台,回过头看着你,下巴几乎抵在肩胛骨上,好像带点引诱的诧异、追问,不用再有其他情绪传递,就给我这种感受了;权当我想多了,但是那眼眸形状似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媚态毕现,这是客观事实啊。
加上这幅身躯始终透露着撩人姿态。
本就已经忍了许久,再被眼前这副美景一番刺激,我感觉体内燃起的熊熊欲火烧到最旺了,胯间肉棒加倍勃起。
我张开双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还是故技重施一把搂住母亲的纤柔腰肢,同时下体的坚硬跟上,顶在母亲的的臀瓣上。母亲身子猛地一颤,惊羞地“呀”的一声,怒道,"你怎么就贼心不改呢”,但她脸色立马“恢复”了艳红了。
我搂着母亲,将她压在洗漱台上,头轻吻着那修长的脖颈,嗅着乌黑发丝间散发的淡雅清香,以及成熟妇人独有的馥郁体香。与此同时胯部向前一挺,隔着轻薄的短裤,滑到了母亲肥腻的臀沟内,那软弹弹,肉绵绵的感觉,简直让我爽的浑身打颤。
蜜臀已经触碰到了,我双手从她睡衣下摆钻进去,并迅速攀升,握住了那沉甸甸的饱满下半杯,连着有点紧绷料子硬硬的胸罩,用力揉捏,好在还是能感着份绵软的肉感,身心满足极了。
上身的失守被下体的被骚扰更严峻,我还没体会多久,母亲就紧握着我的手腕,很坚决地抽离,同时一边转身,她干脆也不将我推开远一点了,也不做出对各处私密部位的守护动作,直接就是眉头紧锁,眼神如刀般锐利,对,就想这样“劝退”我。
就看我还认不认这个母亲的权威了。
她冷嗤道,“我跟你说过了今晚不行~你尽管再试试~你以后还能搞什么美事我跟你姓~"。
平缓的语速语调,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却是急得要跺脚了,“妈……我没想干什么坏事……"。
“本来抱抱蹭蹭就好了~”。
母亲神色缓和了不少,但立马依旧涨红了脸,“那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轻薄你妈……”。
我便继续表达退而求其次,一人让一步的感觉,不过这种话还是挺需要勇气的,我说得支吾,“要不…真的不干那啥….…妈……你……你用手帮我……或者……”,不管“嘴巴”一词我能不能说出口,就被母亲低声斥道打断了,“你想的美!一样不可能”。
唉,我以为这两者也不是第一次了,阻力没那么强的。
算了,不可因小失大。就切回那个最卑微的请求吧。
“那好吧……我可以自己解决……不过……我想靠着啊妈身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保证不碰你上面,也不碰你下面,更不会乱亲……”。
母亲对我这话有点吃惊,然后深邃地看着我,也不言语回应。
母亲闭上眼,吐了口气后睁眼,双唇嗫嚅状。
“这样也不行吗……就当跟自己阿妈亲近亲近~”。
母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有点不甘说道“烦人..记住你的保证.”,不甘于还是会被揩油到。
母亲睁大了眼睛,像是就这么“监视”着我接下来的一举一动;我凑上前,一手揽住她腰肢,一开始那样脑袋靠在她胸口上,另一只手,肯定是伸进了自己裤子内,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母亲刚想下意识挣脱,又作罢了,放下了双手。
我猥琐的行径就在她眼皮底下,母亲故作嫌弃地闭上了眼不想去注意,放出了警告,“仅此而已,你敢乱来你知道后果的"。
虽然母亲的身体未能给我实质的生理刺激,但我感受到她的酥胸在我眼前脸前,她的熟肉体香,她勾人的身子我似乎唾手可得,这些心理刺激也足够我自娱自乐了。
这样的一幕很奇怪,母亲的脑袋不停地逃离着什么,释放着不自在与羞耻,整个身躯也被我“拱”得踉跄,呻吟是不会有的,我只能那它她粗重的鼻息当“代餐”了。
事实上,如果我正常操作,酥麻了一整晚,要自己尻出来用不了多久。
但我想多体验一下,撸动得根本不在敏感点上,要么就时不时刻意放慢。
“要……要多久……能不能快点……”,狂嗅着乳香,母亲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
一听到母亲这种“催促”,那只在她腰肢的手下移了一点,好像滑向一个丰隆凸起,摸上了母亲的屁股,入手软而聚紧。
“喂……开始乱动了是吧……手往那放呢……”,母亲赶紧出生制止。
我就在母亲胸脯上启嗓,热息吐在她白皙乳肉上,“又不是前面那里……唯有这样才能快点了……”。
听到我这么说,加上我还没做轻薄的揉捏动作,母亲便音色空灵道,“只能这样了~不准掐不准捏~”,母亲仿佛被自己这话搞得不好意思了,身体的紧张感更强烈了,温度好像也在上升。
只能这样了吗,还差个关键佐料,那就是母亲的甜腻哼唧或媚音啊。
我便不一味拱她双乳,还贴近她的脖颈,试图用年轻的气息去感染她。
当几乎吻着那出过香汗的散发熟妇气息的黏腻的肌肤,母亲才一边徒劳逃避,一边“嗯~”了一声,可能只是不适感的反应。
终于让我更有感觉了,也算是沉溺一般了,于是摸屁股的手也开始手指合力,更好地感受熟母美臀的紧致酥弹。
母亲下意识地轻摆了一下胯,嘴上连呼出声,“啧~你别舔我一身口水~恶心死了~”,她脖颈到胸口的肌肤因为体温的上升肤色开始变得不均匀。
我见到这份上了,还是惦记她的蜜臀。
便扶着她的腰身,将她掰了过去背对着我,母亲也是有点凌乱的,竟然没有反抗。
但嘴上轻嚷,“诶诶……你想干什么……”。
看着母亲的美臀,让人亢奋得脑袋发热;我开口道,“我没想乱来……我就是想看看这里……会更快……”,同时用手轻轻地压着她的腰身,将母亲屁股呈现得更饱满上翘。
这样我也不用舔弄她脖颈了,母亲觉得也好,就看着屁股而已,算是不那么受折腾。
这个姿势,跟站立后入母亲的姿势一样,尤其她一声不吭,低头,双手撑在洗漱台上,真就像迎合,还是在镜子前。
而我一只手就稳稳地放置在她腰身,看起来像是我在驾驭这个熟媚的女人,从后面深入她的体内,将罪恶的雄性器官戳进她的肥沃禁地。
就在这种意淫中,我脑海再度冲上一股热气,浑身血液沸腾不止,撸得更起劲了.……
当看到她低着头,手上撩拨起几缕秀发,那种迎合感更生动了。
我差点就想扒掉她短裤内裤,强行体验母穴了...
唉,罢了,都差不多了,自己撸出来就撸出来吧..…
母亲抬起头,回头给我一个侧颜与眼神,询问道,“好了没~”。
这踏马又像是一个熟女被我脔得太久了,招架不住了,娇弱不胜肉了,在期待着我快点结束。
于是我撸动的幅度又加大,手背在前后移动中隔着裤子碰击着母亲的圆臀,在母亲紧绷蜜臀姿态下,我感受到母亲的臀肉像篮球般紧弹,好像在弹开我的手一样。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似乎为了给我更生动的想象空间,母亲自己就腰身下压得更低,蜜臀提上得更浑圆后翘,直面少年坚硬肉棒的“审视”。我看向镜子,母亲没有看镜子,也许不好意思吧。
我简直佩服自己的意淫功力,手上动作不再刻意放缓了,就让酥麻积聚吧。
或许是我在亢奋中听错了。母亲一声甜糯的“可以吗”,撩得耳朵发痒。
不知是问我“可以了吗~”,还是在问她这样的“配合”可以吗。
其他的,今晚可以不需要了,但听到母亲撩人的声音,我还是渴望着的,对,还有此刻的面容。
浴室,镜子,好像被儿子后入肉弄着蜜穴一般的姿态,多么淫靡的一幕;姿势我没给她身体的刺激,她脸色也不能自然吧。
不管母亲是有意还是无意躲避镜像,在她腰身的手攀上了她肩头,我使出拉力,母亲顺势抬起了头,也看向了镜子。
她看到了我的目光,羞色剧烈;我则迫切地看着她的面容,带灰尘水垢的镜面反而将母亲艳丽的面容春色衬得更明媚。
好像她真的在忍受着强烈的冲击一样,红唇紧抿,满脸红晕,乌黑凌乱的发垂落在两侧,小半没被遮挡住的光亮额头和两鬓秀发上沁出细汗,因为我的动作撞击到她蜜臀,红唇时而微张,间断地发出细细的喘息声,像是迎合着我的动作融入到情欲中。眸光中又羞又怨,不情不愿但不得不接受儿子这种“轻薄”。
看得我恍惚之间下体不禁又肿大了几分。
而母亲再打量到自己的媚态,母亲“呀”的一声似更加无地自容,为自己在儿子身前摆出这么淫荡的姿势,且本质是为了让他发泄出来,还是跟性有关。
“混蛋……别……别看阿妈的脸……我受不了~”,母亲这颤抖着说话,令人心荡神驰,又似乎带着一点点挑逗的火苗,悄然升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艹得刺激过大,呻吟喘息地说的呢。
我还是照看不误,于是母亲在镜子中看向我的眼神,那怨念更深了。
我身心舒畅通顶,看着“身下”的中年熟母,身段不仅成熟曼妙,还不失娴熟韵味。
现在摆出被我后入操弄一样的姿势,蜜臀在我手背的碰撞下晃荡,神色好像有生理刺激的体现,我熟悉的脸庞却又是羞愤的幽怨,似在母性和女人沉沦欲望的骚性中挣扎或来回转换,给我的视觉冲击实在巨大,让我心里充斥着强烈的背德感。
就差迎合地摇曳几下圆臀,要真有那时,我觉得只要一下脱掉她所有衣物防备,那股间绝对是湿湿黏黏了。
貌似这个过程挺漫长,我与母亲,身上都有新一轮的汗意了;母亲确实想我快点结束了,她已经接受不了我这样凝视她的脸庞与丰臀。
她有点不满地问道,“怎么这么久……你不累我可累了~”。
“你可快点吧……你爸回来你渣都没了~”。
我一想也是,便不再压制那酥麻酥痒,在情绪上升的过程中,萌生了很多渴望很多要求。胆气也更为放得开。
我在舒爽中带着哼唧道,“妈……其实有很简单的方式...不用走到那一步...你就能帮到我~”。我也许得意过头,自己砸自己饭碗,万一以后真就贯彻用手用口这尝试过的方式,以及跟当前差不多的方式,那我就欲哭无泪了。
无所谓,不同场景不同做法,我散去了这小小忧虑。
母亲撑起在刚刚低落了很多的腰身,回顾向我,疑问道,“嗯?什么”,语气中又充斥着漫不经心。
见母亲上身直起后贴近了我不少,我凑近她脖颈侧,带着蛊惑道,“我自己能解决……但要你小小配合一下~”。
说着我还稍稍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臀肉,在母亲回话的同时
“我不是在配合在你了么……呀.黎御卿你过分了!.都说了别掐我那里……”。
母亲耳根通红,回顾时肩膀微微发抖,又羞又怒。
当我手上不再作怪,她似乎也“平静”下来。
我鼓起勇气说道,“妈……我之前提过一次的……就是……要不你给点那种声音?我觉得很好听,很有感觉……很快完事~"。
“滚~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哪能随随便便就有~”,母亲怒呛道,“你非要让你妈变得这么不正经你才消停是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她沾汗脖颈、还有脸庞滚烫之下散发的气息,也将自己的鼻息,自己那病态的痴迷状态,投放到了母亲眼下,五官下,两人炽热的几乎在交汇着。
母亲躲闪不过,很是不自在,不小心“嗯~”的一声,如猫儿惬叫,撩人心窝。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亢奋道。
母亲则是脸色通红,虽有几分狼狈,却是在镜子中恶狠狠地盯着我。
“黎御卿~你能不能要点脸~”。
可见在这种情形下,母亲不会有动作上的惨烈反抗,也许是儿子那毫不避讳的邪恶行径、那恨不得吃了自己阿妈的焚天欲火状态,青涩但活力十足的少年感,最重要是这混小子对自己母亲的身体沉沦到这种程度,简直不知说什么好,这一切也令她迷糊了。
也是想我快点结束,尽量不打断我的感觉。
接着我酝酿了更浓烈的魅惑感,吊着嗓音,在母亲耳边沉吟,“要不……你让我进去一下,就弄一下~"。
“你敢!”,母亲的声音猛地拔高,而是带着明显的颤抖,跟她撑着身体的手臂一样,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似在压制着暴力,也似挣扎着什么。
这种“你追我赶”令我亢奋,我不知死活继续道,“这样阿妈你也能舒服一下~不是吗~我想你也得到快乐~”。
“舒服你个头~你再提这茬……我马上回房~你食自己~”,母亲板起脸严肃道,浅笑冷艳,还带着不屑一顾,她只径直看镜子,我们会在镜像中“交流”。
我蹭在她脖颈,动情深情又带着欲望气息,模样很是痴迷了,嘴上却是说道,“求你了~妈……我真的受不了了,忍不住了~憋死了快~”。
母亲咬唇偷觑着我这“死”样,眸子合了又睁,睁了又合。
良久,叹了一口气后,她眸光的幽怨更深,用低沉却不失温润的声音道,“那事今晚绝对不可能~最多...便宜一下你这贼眼…”。这转折得太快,我来不及反应,从神色到说话,我以后真妥协应允了呢。
母亲又咬咬唇,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睡衣纽扣,缓缓地打开了两个,并扯了扯开衫,黑色的蕾丝锯齿边乳罩包裹着傲人的大奶的风光,完全呈现在镜像中。
这诱人一幕令我气血翻涌,那解衣的过程也是。
平平淡淡的衣衫,突然敞露极致魅惑,这反差真能令不淡定的小伙不争气地流下鼻血的。
到这份上,母亲反而装作不动神色的,不动于自己的资本,不动于我那没出息的狂迷神态,好像做了个平常的行为,展现了点并不稀奇的东西。我口水是咽了又咽.....
而母亲好像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下我的反应,透过镜子也不够,她尽量侧身回过头,尽量接触了我的目光,她的神色从鄙夷、到小得意,到无奈,到不知所以。最后的眼神好像在说,他都这样了,自己再将他置于对立面还有什么意义呢,有什么必要呢。
这个世界,你很难去呵责一个真的恋你成痴的人,大抵如此。或许无法彻底打动她,但总有某点某刻触动到她。如果没有,那一点是你的迷恋不够真挚真诚与旺盛。
在母亲又展露一点美色之后,我的自娱自乐效果果然生动了许多。那体量巨大的黑色胸罩压迫感十足,似乎天生就属于高挑丰满的熟媚女人,没完全包裹住灯光下的白腻乳肉,等人揉扭,等人舔舐一样,随时准备着颤颤巍巍,柔软变形。
看着这一幕,手下持续刺激着自己的鸡儿,我怀疑我呼到母亲脖颈、耳侧脸侧的气息都带着血气了,是更滚烫,滚烫到母亲的肌肤也在不安中回应着上升的温度、湿度。
母亲粗重的鼻息更加之频繁,听起来似不再隐忍着某种感觉,她在透气中宣泄。
“嗯……啊哈……”,直到轻微的撩人心弦的哼唧响起。
我手中握着的肉棒立马极力涨大以示敬意。
我发自内心地赞叹道,“好大啊~”,就在母亲的耳边。
母亲(镜像中)瞥了我一眼,她的双眸顿时迷离了几分,尝试着恢复清澈无果,然后带着慵懒的颤意开口,“嗯~什么好大~”。
“呃哈……你快点行不行~”,下一句,母亲则有点急了,但是声音软软糯糯。
我手背“撞击”母亲蜜臀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被回弹得也很坚决,感觉我好像在敲一个鼓,持之以恒,敲到她出声为止。
“我就说吧……其他女人都没妈这样的,又大又挺拔的”。我继续说道。
母亲反手轻打了我一下,"滚~别对你妈说些下流话~能不能放尊重点~”,语气中的得意终于藏不住了。
我说道,“真想摸一下揉一下啊~”
母亲捋了下头发,大方展示着此刻的胸前傲人,故意吊人胃口,不容置疑道,“你说了不碰上面也不碰下面的~让你看看都便宜你了~”。
我体验到对话的乐趣,也不懊恼母亲的回应,说道,“便宜一下儿子怎么啦~”。
“因为你不听话,你也是个臭男人”,母亲的声线细腻而光滑,如同丝绸一般,轻轻滑过我耳畔,留下一抹甜腻的痕迹,听得我一阵激灵。
“阿妈这么好的资本,需要人欣赏啊~”,我说道。
母亲此刻的眼神似醉非醉,或许我们都醉了,她轻启朱唇,“怎么?要给你欣赏?你就只会耍流氓~”,尾音拖得缠绵。
我小声道,好像在诉说某种秘密,“那我亲一下可以吧~像小时候那样~"。
“想得美~都上高中了,哪能还让你碰~你知不知羞耻的~”,母亲软绵绵说道。
感觉,我们都沉浸在这种对话中。
“我是你最亲近的人啊,妈……"。
母亲也许犯浑了,“要碰你碰别的”,可能她的本意是,顺着话头说让我找别人去的。
“好”,我很利落地回道。
“嗯?”,母亲还诧异我居然这么“合作”。
但是我的一只手悄然摸进她裤头,手指背触碰到了滑腻的臀肉,作势要将这讨厌的裤子拉扯下来,我平静道,“那我弄你下面~"。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手腕,惊道,“不行~跟你说多少遍了不听是吧”,说着她双腿下屈,蜜臀轻晃,这是当作我已经“插”了进去后的下意识的逃离表现。
远远未到这一步,但母亲这些动作已然是极尽魅惑,令人欲火大涨。
其实,我也差不多到樯橹之末了,因为母亲前面的话语的无形刺激,于是便会精虫控脑,斗胆一下,起码看一眼吧,或者获取更多,再不济,在这临界点,就是想看母亲的各种反应。
临界点的行为,说简单又难听点,什么都敢做,像死前捞一把的心态;不是肉棒插入她臀缝就是直接深入她蜜穴爆发开来,要不然就是啃舔着她的臀肉,乃至毫不嫌弃地舔遍她臀缝股沟。欲望宣泄尽头总会令人忘记不适与污秽或激发癖好,一如人在意外挂掉之前肾上激素会令他忘记疼痛,坚持一下什么。
于是我又叫喊道,“妈……我不进去……我吓唬你的……不过真快到了,就差你的叫声了~”。
母亲羞愤到了极点,“你个混蛋~就会作践你妈~”。
我听来好像骂人也这么悦耳。
现在就生硬了,她本身没受到生理刺激,能有什么呻吟,真的如女人一生中演技高光时刻般。
死就死吧,反正就那么两下,给她点刺激。
于是,我那只手,钻到她身前的裤头位置,从她前面摸下摸向她腿芯,只是情急之下还没钻入内裤之中。
手指先是感受到更潮湿的黏腻感,才觉得是摸到了她的内内了,肥沃被包裹,根本分不清什么构造,只感受到是酥软的,饱满的,一整团,还有被藏匿的毛茸茸的感觉。
“啊.….嗯..混蛋.拿开你的手...不是说好不碰下面的吗”,母亲哼唧出声,同时双腿夹紧试图封闭门户。
然后我用四根手指飞快地在那团软肉上剐蹭,感觉就这么几下,里面就有粘稠的汁液涌出,我的手指是真实的湿滑了,沾满了从布料气孔中渗透的母穴蜜液。
母亲闷哼着,“啊哼……不要这样了……黎御卿~”,身体都似要下坠,脸颊红润如醉酒,嘴唇微张,发出低低的喘息:“嗯……小畜生..那里不是你能碰的...啊呃……”,但终究有生理快感缠绕,所以声音柔媚,带着点压抑的颤抖,听觉上像丝绸被撕裂的细碎声,钻进我耳朵,让我尻自己肉昂的动作越来越快。
母亲的身体都几乎要蹲下了,这是最好的躲避,我越来越难接触回她的腿芯,蜜唇构成的那团肥软媚肉在我手指下越来越小,那汁液横流感则是越来越夸张,母亲的腿侧都有了黏湿意了。
我也跟着母亲下蹲的动作而下蹲,当那蜜臀在这种“混乱”的追逐中,呈现在我眼前的浑圆饱满到了极致的时候,就好像一轮白玉盘似的满月在我眼下升起,我最后一次斗胆,收回撩她阴部的手,带着一种激素亢奋,将母亲的短裤连同内裤都一下子扯了下来,卷到她腿根处。该说不说,这短裤和内裤都紧紧黏在母亲屁股上像是屁股上的一层皮一样,有汗意的原因。
裆部脱离蜜穴时候,蛋清一般的黏液拉丝了很久,母亲的内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内裤裆部,则是淫靡的粘稠,浓烈的腥臊气息扑面而来,我又是来了个顶级过肺,不放过一分这藏匿了许久的,熟到透顶的中年雌性芬芳,女人味在这一刻具象化了。那股咸甜的女人香混着汗味,浓得让我头晕。
大白屁股我已来不及欣赏,一路看着她褐色的臀沟,双腿间鼓鼓的一团肉,水迹反光明显,肉缝未打开,还是像热狗面包一样,透露的嫩红不多,可褐色也代表了成熟,代表了久经人事的韵味,似乎更令我亢奋,上面还有被沾湿而黏结的阴毛,增添淫靡感,我对着这个生我之门,嘴巴张开,忘了喘气一样。
母亲这下更惊了,“啊……你想干嘛~”,惊慌地想站起身,被我出手制止。
“妈……就看一眼……我真的要结束了……几秒~”,我也是飞快地撸着自己坚硬的鸡儿,急呼出声试图稳住她。
熊熊欲火像是要蒸干我所有水分,我呼吸声反而不可闻了,死死盯着那给人销魂快感,埋葬男人精气神的母亲蜜穴。
不知母亲在想些什么,她沉默了也没制止这一切,她摇晃了一下蜜臀,是一种挣扎吗。
但她回头,母亲的脸上,除了震惊和恼怒,还慢慢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那羞耻像一团火,在她明艳的脸上蔓延开来,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让她那张原本媚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扭曲,内媚的眼神投来后,我呻吟出声,“啊…啊呃…”,抱住了母亲的屁股,连胯下肉棒的指向也顾不上了,似乎是嵌入了母亲的臀缝。
“啊……王八蛋……别弄我下面去……呀……嗯……”,母亲的双腿战战,像一只无处可逃无助的大白兔,被野兽锁控住了,只不过,这个野兽体态看起来比她还弱小,但他是雄性,有某种液体和武器,恰好能对付性器官成熟的中年女人。
随着母亲这叫喊,最后一股酥麻也抽走了我所有情欲,一道一道的精液喷溅出来。
当我有气无力地放开母亲的屁股,身躯,往后倒坐,只见白色浑浊的液体,在母亲菊蕾处,缓缓流淌到她的蜜穴处,男人女人的私密液体在汇流;小巧娇气的熟母菊蕾好像猝不及防地被泼了一道道液体,不断地收缩抵御这些精液的渗透,收缩中,精液往下流淌得更急促,留下淫靡的水光痕迹。
母亲却是能立马起身,好像没消耗什么气力,她不顾被我“射”了一屁股,赶紧提起了所有下身衣物,应该是考虑到这本来就要全换的了,藏起私密风光才是头等事。
她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隐忍含怒,睫毛微微发颤,事实上母亲也是有几分狼狈的,头发乱的不成样,穿着内衣的双乳裸露。
未等她发难,我率先开口,“我……我最后还不是没进里面去吗...妈你别生气哈...”。
母亲怒目圆睁,眉毛竖起,嘴里喷出刺耳的声音,“王八蛋……”,那憋得通红的脸像个熟透的西红柿,低沉着声叱道,“谁让你把那些东西弄我屁股上的!”。
“你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吗”。
“什么后果”,我问道。
母亲忽然没展开这个问题了。我想起小说的桥段,莫非是说,万一怀上小孩?可母亲是结扎了的,这个事情她倒是从小跟我说,当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跟我说这个。噢。是表明,生我两个已经够辛苦了,不会再生了……
中国母亲总会在教育孩子的时候提这个。
但如果她当我现在还是懵懂无知,可以用可能怀孕来吓唬我的;但其实她日后对我的内射,也是佯装着抗拒,而她甚至不是明晃晃地用怕怀孕这个原因,因为站不住脚。
可能是这个行为的象征意义,意味着禁忌不伦彻底闭环了,就是说,如果儿子没有内射母亲,只是插入几下,当作帮他,那道德审判感是否没那么重呢。
这些个心理,日后还得逐渐触碰。
现在母亲悄无声息地摸了摸自己屁股,被我所察觉,怒视着我,咬牙切齿道,“脏死了~害的我又要洗澡...换衣服!.…."。
生气改为怨气冲天。当母亲呵斥我赶紧滚出去,她要收拾自身残局,我果断地溜之大吉。
各自收拾收尾之后,我回到床上躺着平缓心情,劝慰鸡儿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忘了探索询问,母亲今夜早前的那像经历性事后的疲中带艳的模样。我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想,还有一个更振奋人心的进一步猜想,总有机会搞清楚的。
第二天,是中秋前一天,我表姐新居进宅,我们一家赴宴吃席。
二伯一家也回来了。
我们各一辆车,二伯混得算是成功,他那辆车我当年没去研究什么品牌的,只知道二十来万,在整个村子里,屈指可数,真是村道过都引起人们观望眺望很久很久。
每次回来,父亲都要拿去溜几圈,招摇过市,好像是他的一样,虚荣感十足;事实上,不知道内情的,还真会暗暗称奇,并议论开来。
这天亲人相聚局,没什么好说的。而二伯因为工作原因,吃席完后便要回城了。
在驶出乡村的时候,小意外发生了,二伯的车右后轮陷入了山壁一边的一条小坑。那年代路窄道小,这种事层出不穷,君不见还有故意侧翻在自家田地引来全村围观的。那时候没什么吊车拖车概念,都是各路民间工程大神,因地制宜,纯靠技巧逃离。
那个下午,父亲帮着摇了不少人过来想办法,父亲甚至还与有荣焉,电话里嚷嚷着,“我大哥那几十万的车陷坑里了~"。
认识的,不认识的,围起了一群人,各出主意,各种拿得到的工具,物件,轮番验证,都没有奏效。
虽没帮到忙,但叔伯兄弟们的乐于助人天性是纯粹的。
说到这,我今天还纳闷着,这么多人,为什么不直接抬起呢?可能我遗漏了一些细节。
总之,最后是一个气质不凡的外乡人,经过看到,下车指点,开始了拯救行动。一步步一环环,又挖又填又撬,好像在搞个大工程一样,细节我已经记不清楚,反正最后是顺利让二伯的车逃出生天。
到了晚上,回到城的二伯打电话回来,嘱咐父亲,一定要请今天来帮忙的人吃个饭或者宵夜什么的。这好像是我们那里的一个风俗规矩;不用二伯提醒,父亲就有这个打算了。
于是当晚,父亲便通知了那天下午到场帮忙的人去镇上宵夜;基本都是相熟的叔伯兄弟,不认识的也通过他人知会。
有宵夜吃,我也无比兴奋;那年代学生时代不一样,□舌上的供应本就匮乏,学校伙食更是乏味,于是盘外的可能一碟肠粉,一碟镬气十足的炒粉,仍然在多年后让人感叹,那是人生中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镇上的宵夜便是镬气与重油重盐的美味代表,总是令人向往。
父亲开上他那辆拉工人的面包,好歹比的士头坐的多(不考虑货斗),母亲坐副驾驶,我坐母亲后面的二排位置,奶奶和小妹不凑这种热闹;同时拉上了几个叔伯,正是父亲最熟悉的几位。其他人自有方式赴宴。
下午的人基本都到场了,一顿宵夜其实那年代大家都稀罕,这不仅是一种难得的赏味,更是代表了丰富的夜生活,乡村枯燥呀,宵夜是最主流的节目了,但对于偏远的人来说,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没这条件;所以今晚难得有白吃的事,难怪都赏脸到场了,大家都高兴,气氛热烈,各种吹牛扯淡,母亲也是能搭上几句话,我则静静干饭。
酒足饭饱之后,父亲载着我们回去,当车子驶离桥头,大灯打到移动大楼旁边的小宾馆前面的小广场。
我们看到,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迈着摩登步伐,从旁走过;莺莺燕燕无疑。
父亲的“猪朋狗友”率先躁动起来,议论纷纷……忘了我妈就在车上……也当我完全是小屁孩,什么都不会懂的。
那两个女人,夜晚里面貌细节不可认,时间久远不可记,我记得的是,当时我的感受,也是觉得好看的。
不久后,又有几个男人追了上来,与两女子同行,举止轻浮而亲密。
调转车头后,父亲继续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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