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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07/22 03:05 / 61240 / 85 /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7/23 13:49:23

八十二章
  ——
  做个好孩子固然会令母亲愉悦,用少年的激情也能让她享受生理的愉悦,但我这么出糗般的反应,没想到也能让母亲心灵上得到巨大满足。
  我内心都在琢磨这些微妙的东西,因此没有回话母亲。
  她肯定是觉得我“默认”了,这个误会,其实性质上也没区别,不过结果上完全不同。
  又眼巴巴地看着我几秒后,母亲收起那调笑的媚劲,眉宇间还带着一抹复杂的情戚,既有羞涩,也有渴望,像一片迷雾缭绕的海面,似乎等待着某个瞬间的爆发。她那颈间微微露出的肌肤,透露出难以抗拒的魅力,随着微微的呼吸,胸脯起伏的轮廓令人心跳加速。
  她长呼了一口气,好像放下了些什么。
  “那什么……不亲就不亲了~也亲够了~就……”,这次她是明目张胆地用脚背蹭了我腰间了,只是那神色中的柔美,还有关切,让这个动作看起没那么轻浮。
  接着我的动作有些木讷的感觉,实际上,我内心还是想亲的,刚刚压根没完成突破:而母亲,估计是认为我搁下了这个索求。
  虽然我还是往她嘴唇靠,但没有炽热的呈现。按在她大腿根的手,更加用力下沉,看起来,我是转向正事了。
  我的脸庞在凑近的过程中,即将碰撞的一刻,医见母亲似乎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双唇碰撞的瞬间,更像是她主动迎过来了。这攻守易势得太突然,我的脑子里一片混沌,羞耻、好奇、恐惧、迷茫,各种情绪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顷刻感受到母亲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一条灵活的湿热舌头在我唇上,像在试探,又像在引导,好像要撬开禁制。我笨拙地回应着,动作生涩得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下意识想停下来,可她的手却轻轻按住我,不让我退开。
  倒是我懵逼为主了,嘴巴因惊愕而微张,带着成熟女人气息的舌头一直在我唇上撩动,我情不自禁地也伸出了舌头。短短时间内,母亲的丁香小舌看似不经意的主动和我舌头打颤,却是灵活地滑动,送出了甘香甜美的津液。
  舌头的交缠让我被抽空了意识一般,我像卡顿一样,背一弓如刚刚拿下,身体的反应是要隔离鸡儿受到的接触,虽然此刻真正用功的是口腔。
  母亲那相对”狂野”的口舌渐渐低调,离开了我嘴唇位置,她以为察觉到我的紧张,轻笑了一声,气息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暖暖的,轻柔而绵长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原来你受不了这个呀~那我以后“知道怎么应付你了~,带着一丝醉人的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甜蜜的蜜糖琢磨而成,裹挟着浅浅的笑意与微微的挑逗,让人忍不住陷进那缥缈的音韵中。
  欲火归欲火,母亲的脑回路还是令我迷惑,所以我眼神打着大大的问号,探究她这出主动的内核。
  “不是~妈“你……”。
  母亲就凝望着我,让人觉得此刻她是充满柔情的弱爱儿子的,充满耐心,可实际呢,没等我说完,她神色不起任何变化,一只手按着我肩头,我被她反“锁控了”,“嗯~这样也好….啊哼……省事”。似乎还有一句闭嘴吧你没送出口。
  口舌再度相接,我在该死的轻抖几下中,清晰地听着妈妈口鼻传出的撩人轻哼,看起来,好像舌吻是我的敏感命门。
  忍不住稍稍脱离,眯着眼看去,母亲珠唇闪亮,小巧可人,致命的是她的香舌像是没察觉到失去了猎物,微喘中,还维持着游动舔弄的魅惑劲,这下我来不及胡思乱想了,忍不住大口一张,吻了上去。
  “嗯……别’紧张”,小嘴受袭,却出言安抚我。
  “滋滋~随着我的吸吮,母亲忍不住松开紧咬的贝齿,跟着一根湿软就钻了进来。
  “嗯~”
  只见母亲缓缓抬起一只手,环上了我的头,本来星泪闪烁的桃花眼中满是春意。香腮鼓动,竟然将我的粗舌迎入口中,与之唇舌交缠起来。
  “嗯~忍一下黎御卿~”,在我控制不住的颤抖中,母亲用蘸着蜜糖的眸光快速整我一眼,又投入这主动的亲嘴中。她的言行,更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如今好像热爱夏天的少女,一头扎进海水里,恨不得游到海水变蓝。
  不知不觉,我们两人的身躯彼此扭动摩擦,口舌相接,相互索取,并总会闭上眼沉浸式感受,浑然一对情到深处的爱侣。“滋滋べ两人彼此交换着唾液,两条舌头你追我逐。我渐渐地意识到了不对,缓缓地睁开眼,瞳孔逐渐收缩。难以至信地看着眼前媚眼如丝,看起来像是沉沦于肉欲的母亲。
  分开的时候,母亲用一种略带得逞的神色看着我,她一只手扶着我肩胛,任由重心后倾,显得胸器挺起,看起来是靠我支撑她的身躯了,只是那按压的力道又有几分将我拉向她身上的意味。
  这股熟母风情已经轰燃我的激情,令我身心都像是敏感了许多。
  对于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停下,她不再疑虑也不懊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怎么才一下就喘不过气了~阿妈年纪大这么多都没你差劲”。
  我轻轻摇了摇头,感觉此刻这很难评。我决意顺着她的“自以为是”的念头看看。
  在母亲好整以暇的打量、睫毛轻颤的凝视中,我深吸一口气,假装是给自己鼓劲,嘴巴迎上去脸部肌肉几乎颤抖,实际上很顺利地贴住了母亲那两片莹润的红唇上。
  我不断的用舌头亲着母亲的贝齿和嘴唇,很快就顶开她紧紧闭着的贝齿。听到她一声“唔唔…….”的娇吟过后,我的舌头便很顺利的进入了母亲的口腔,开始不断吸吮着里头甜美的津液,浑身血液都沸腾了一般,按在她大腿根的手不禁拽紧了滑腻的肌肤。
  亲嘴确实是个能快速调动情欲的方式,有时候比单向的前戏更甚,因为彼此的感官是0距离交汇,所以矜持与隐忍都毫无意义,一不小心就坠入情欲陷阱,我内心的另一种诧异是,亲嘴中的母亲更为放开、率性,也许是我第一次感受她这个行为吧;当然,能不能奔向终点,就看辅助的行为了……
  母亲一直有早晚都刷牙的习惯,也不乱出东西,所以她的口腔一直都是无比的清新。我吻住母亲的红唇,舌头在里面不断的攻城掠地。
  这个时候母亲开始有些假意逃避,因为她轻哼了一声,“嗬……”,更像调笑,眼角的细纹都有了勾人的艳意,看到我极力的追逐,还有颤抖的身躯,生涩却又倔强地想表现自己的吻技。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眸子佯闭,放在我肩胛的手成了五指张开,指腹随意摩学,有了更明显的抚摸符合的意味,用黏糊糊的鼻音,“嗯哼~”泄出一声,无限的愉悦与勾人的痒意。
  然后顺势“落败”,躲着我的舌头,在经过我的一番围追堵截之后,终于乖乖的就范,任我肆意的卷住她的小香舌。可这场追逐里,绝对分不清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因为我舔吸了一会后,就感受到母亲更加动情,也开始变得热情如火,她的双唇轻启,一条湿润柔滑的舌头就渡了过来,主动和我吻在了一起。我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将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然后两人对着彼此的舌头不停打转,直到一些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也毫不在意。
  母亲的自然变化,那声细腻的呻吟,都令我回味许久,鸡儿自然是想要找点刺激的,稍微一顶,就蹭到她尚有布料遮挡的另一边大腿,龟头自然是麻得形容不来,我顺着这麻意带来的颤栗,身子蜷缩了一下,好像不堪忍受的模样,当然不至于敏感成这样,我这时是有表演痕迹的。
  我轻颤地发出一声“嘶哈べ”。
  母亲滑溜的舌头在我口舌中丝滑褪去,“嗯~亲个嘴那么大反应?”轻吟连同喘息一声后,她不紧不慢地抵着我肩膀,扬起那迷死我的红艳媚熟脸庞,泛光的唇瓣水迹黏连,调皮的发丝与汗与热在她有着岁月风韵的脸上纠缠,眉梢代替她发出无声疑问,一边眉毛极其轻微地向上挑动了一下,几乎看不真切。瞬间的失控感与迅速恢复的克制。
  这意思是,有下意识的惊疑,但不多不持久,很快恢复如常。
  我顺势回道,面露尴尬,“嗯~没试过这样べ。半真半假的吧。
  母亲弹咬了下下唇后,神色露出与年龄不符的作怪感,轻泛细长睫毛看了我一眼,“这样憋着没必要噢”。
  分不清到底是谁主动还是“双向奔赴”,在我们没有互动之下,她喘着湿热气息,微张樱唇,手掌扣我肩胛,脚背好像也有了这小动作,然后,竟然就这么在我们嘴唇重新贴上之际,“啊~哼~”,发出一声异常撩人的媚哼。
  名符其实的先声夺人,单单是那那令人酥麻的语调,给我带来电击般的麻酥感,非常撩人。
  我还能说什么,只有亢奋到炸裂地颤抖喊出一声,“妈”。
  我的声音没放完,便被母亲的惬意喘息所掩盖,“嗯”。
  完全疯狂份本能,我抱着母亲的后脑,侧着脸不停的去搅弄她的口腔,吸允她的小香舌。母亲的舌头柔软缠绵,她喘息着,也不停的回应我,时不时的还嘤咛呻吟出声,搞得我更加的去吃她的口水,不一会,“滋滋”的亲嘴声下,口水唾液沾满母子两人的嘴边。
  “嗯…黎御卿~你就这样乱亲的呀~”,母亲双唇滑过我唇上后,直视我眼神,柔中带嗔地说道,气息明晃晃地打在我脸上。
  这时我摩学着母亲柔顺的发丝,还有发髻下的绒毛感,又湿蔫蔫的,于是在这个喘息的间隙,我猛吸了一口母亲的发丝,把她耳边的几缕碎发拢到了耳后,然后伸出左手搂住了母亲的腰。
  我看着母亲的眼睛,一双大眼一寸秋波,正脸红的望着我,喘着气。
  看着母亲的双眸,我很难再控制,嘴巴又果断贴上去亲吻着母亲的嘴唇,母亲好像任人摆布的脑袋一扬,任由我口舌侵袭过来。
  可母亲那笑意在脸上荡漾开,眼角勾出了细细的纹路,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发出一声带着一种别有意味的“咯咯”声,然后又彼此到达默契般,她手掌在我后背小范围抚摸,嘴上“嗯哼……”,好像触到了愉悦呻吟了一声。
  那是听得我心神颤栗,胯下的酥麻不需要有任何接触就被以往都强烈,神识被抽空了一般。
  含了一会母亲柔唇后用舌头去扫她的贝齿,然后轻轻顶开母亲的红唇钻进去,舌头舔到整个温软的口腔。
  母亲这时闭上了双眼,任我肆意的去搅弄她的小香舌,她的呼吸很急促,不一会就开始了轻轻的回应我,两条灵舌不停交缠,母亲从被动让我吸吮蜜唇,到主动用跟我舌吻,经历的时间很模糊,似乎她早早就主动地沉浸在其中了。
  有意无意兼具,我并不是很坚决地闪闪缩缩,可这小动作小心思,意乱情迷中的母亲仍然能敏锐捕捉,也很快速地“制止”我,她收回了舌头,脸颊微侧与我紧贴,喘息着;我嘴巴能感受到她呢喃间双唇的张合,“啊哈~你躲什么呀~还想不想回家了べ”。
  我难为情道,“我…我受不了了~”,不过位置合适,接着我舌头就咸湿地在母亲动人的耳垂上来回舔弄了一下。“啊哼~怎么亲这里了~”,母亲身躯一颤,冷不丁地哼吟一声,然后却陡然回正脸,象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仰起脖子小嘴猛地一下嚅住我的舌头,与我唇齿交缠起来。
  “吗,嗯~不要躲~受不了不正好吗~,母亲鼻息声带着重重的喘息,如此情感热烈的言行,惊得我也是一愣。内心狂喜地与母亲吻在一块。她媚眼迷蒙,满脸春意,意识像是没有清醒,呢喃的呻吟却像是对我被动的辛勤耕耘的最大褒奖。
  “滋滋…”
  完全不费力,唇舌交缠间,两人的舌头你追我逐,来回地在彼此的口腔中嬉戏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哧留べ”,母亲的津液似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眼眸中的狂热逐渐显示着我的性奋。
  而母亲抚摸我后背的手上移,搂住我的后脑勺,手指缠得更头皮特别近了,鞋子掉落,穿着船袜下也能看出足下十趾蜷缩,一腿勾住我大腿根,一腿勾住我腰椎,整个人像是挂在我身上一样,不依不舍地索求着。
  我配合着,另一只手揽实了她后背,她如今像是整个人倒在我怀里,沉甸甸软绵绵的胸脯已经压上我心口。
  母亲一时被我亲的晕乎乎的,她的脸庞布满红晕,娇躯也在我的怀里扭着,我嘀着她唇角,作势要脱离,母亲贝齿马上敲落我的嘴唇,娇骚地哼唧道,“嗯……再等一下不就好了~老是跑什么~啊嗯”,声音一出,便让我丢了魂。
  同时她撑在桌面的那一只手马上勾住了我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里压在了我的怀里。感受着母亲的回应,我感觉彼此挑起了情欲,她的内心其实很火热躁动。
  但是她潜意识中还带着一点矜持,“嗯~黎御卿...我只是想让你就这样出来...别想其他了..”
  她在吻的间隙喘息着,声音细碎而颤抖,好像懂得找补,带着浓浓的羞耻和矛盾,为自己的“强势”掌控,为自己作为母亲呈现这样的主动。她的一只手无措地抓着我的头皮,指甲都差点嵌入我的皮肤,带来一丝刺痛,却更激发了我的欲望,彻彻底底地。
  如此便利的交流,双手怎么能甘于就按在那些普通位置,既然她回应到这份上,我该释放更多本能了。
  我继续甜美的吻着母亲的樱桃小嘴,她的呼吸更浓烈了,喷薄着香甜的气息。听着母亲喉咙处的闷哼,我忍不住用一只手开始在母亲的身上各处游走,抚摸着她的腰肢,渐渐上攀到了她胸前。
  针织棉料,还有软熟的胸罩,都没有束缚这对胸器的绵软形态,真切感知到母亲胸前肉球鼓鼓的,撑得乳峰高耸入云,我的禄山之爪不由得伸到了她的身前,五指大张,隔着旗袍布料和乳罩,一下子将母亲胸前那两团异常饱满的酥胸握在了手里。
  “嗯……”,母亲胀红着脸,低呼一声,“呀~别乱抓”。
  母亲半眯眸子,拙劣又自然地呈现出言行不一,说完眉梢美出一个令人一时难以读懂的浅笑,可谁在乎呢,都是令人沉醉并让人愿意为了尝到这具肉体甘愿放弃一切,哪怕只有片刻欢愉,初生牛犊的性认知就是这么的幼稚的。
  她一只手轻放在我抓她胸部的手腕上,像是防范制止,又像是引导鼓舞。
  两座连绵山峰占据了妇人上身的横跨面,酥胸的饱满,上身姿势的各种变化带来的拉扯,我感觉到胸罩的肩带一定有一处或多处脱落了岗位,现在我可以轻轻扯动,在衣物阻隔下,也尽量与母亲的丰乳有更真切的接触。
  但是我偷偷瞄了一下,上身中还没有切入口,让我可以肉对肉抚上这对熟母美胸。
  亲得更忘乎所以,更能感知母亲身上的丰腴肉感,不时发出的“嗯~嗯~的欲情娇哼,好像有章法有节奏扭动的身躯,那节奏是成熟女人才能驾驭的东西,感觉是母亲到了一定阅历后养成的“本能”。
  任由呼吸中起伏的乳峰在我手上连着文胸变形,旗袍旋结凌乱的皱褶,在放纵与挣扎中拉锯。
  当我扎扎实实地连着两层布料揉捏了一把母亲胸峦,乳肉被我推动在她胸口挪动,母亲握紧了我的手腕,然后分不清她带着呻吟的话语是在我耳边响起,还是直接传入我嘴巴,母亲湿热的唇瓣在我嘴上剐蹭,声音变很有魔力地发出,说着似是而非的抗拒,“嗯~不许这样抓~像个流氓似的~我是你妈知道不”,吐出每个声响都会在我每个细胞、毛孔中回响,让人心尖发颤。
  我目光随便一扫,就能看到她媚熟的一张脸红霞飞舞,眼神迷离,加上那在我手上溜走的奶子,肥翘的丰臀,柔滑的腰肢,那熟透了的韵味比学校的花季少女更能激起我的欲望。她的呢喃哼唧,喷涌的气息,滚烫的脸颊,那明显更娴熟灵活的舌头,此刻都只有一个特征,软软香香的,充满中年女人性感和肉欲。
  嘴上亲着丁香小舌,手上揉着肉欲美胸,母亲旗袍与云制的优雅反而成为了她很轻易就妥协于生理刺激的注脚,这本不是一个传统人妻人母该有的表现,但当她体验过在数不少的男女欢愉,身体到了熟透的阶段,伦理禁忌被碾碎的鲜明刺激,可能就不会按常理去给出反应了。
  我手上动作不减,但还是分出半点空暇,含含糊糊诉说着一件普通的事,“阿妈不是要我亲到结束吗……快了….就让我摸一下吧~”。说着,手上的动作更狂野,不过感觉上反而是蹂瞄着她的胸罩而已,这才让我动作可以大胆地粗暴,没有实际的接触刺激,可这模样是能给这不伦互动增加很多淫靡暧昧的意味的。
  母亲一下扬长脖子,为了彼此嘴巴脱离黏连,好说出话来,我一下亲到了她下巴,对我而言没区别了,主要都是为了近距离感受熟母在春潮肆虐下的五官,母亲感受到这种不适的痒痒的感觉,可又逃不掉,仅靠口中的嘤咛来诉说不安不适,她连喘带吟地,“嗯.……你个混蛋…这么粗鲁...”。.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母亲香汗涔涔的美肉飘散着淡淡的汗味,加上母亲这狼狈的样子,气氛一下被宣染得更加淫靡。我看着之前还像是掌控一切的母亲,此刻酥胸任我把弄的诱人模样,一股征服的快意让我再也忍不住了。鸡儿忍着麻意剐蹭到她身上,酥麻交杂,为了缓解不适以及逃避或许要到来的溃败,我又总是适时蜷缩下身子,另一只手的颤抖传递到母亲身上。
  母亲这才摆下扬伸的角度,与我完全平视,我盯着她的唇,我发现她也看着我的嘴,热热的气息在彼此交流着渴望,她睫毛不再颤动,打着旋儿说话道,“你这是要来了?”。我假装逞强,说道,“哪…….哪有这么快~只是蹭到不太舒服﹀”。
  母亲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我硬的夸张的鸡儿,龟头通红,还有肉眼可见的水光,是我仅仅在与母亲亲嘴之下就不断溢出的快意。然后母亲“噗嗤”一声轻笑,充满了“看穿”我的意味,眼波流转间,声音像一缕带着甜味的烟雾,轻飘飘地缠过来。“那你……还敢亲下去吗……”。这个女人深陷某种心理满足与得意,让她的神色和声线比单单在生理刺激下更加的魅惑揸人,
  听得我为之倾倒。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希望自己就这样把持不住泄身……将母亲的自得挑到极致,看看她的模样;如同一个知道自己命运的猎物,但还是甘愿被美色所俘虏,并牺牲自己来讨好她。
  但是,戳破母亲此刻的面目,也是一件很有征服感,不,应该是满足恶趣味的事。
  看着母亲抬起的脸,似笑非笑的睨视,呼着热气的香唇就在我脸前,我一下子把嘴贴上去,母亲的反应没有一点突然,无缝对接一般,鼻子里嗯的一声鼻音,香软的嘴唇被我的舌头撬开,我和她的舌头摩擦着,那么滑软!闻着她浓浓的女人气息,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母亲自己就用手与我“固定”,我不担心她的身躯倒后,一只手还在她大腿根按兵不动,另一只好像掂里一般,托举着她丰满肥大的胸器上,抓住那软呼呼充满肉感的丰乳一捏,“嗯哼!”,
  母亲再一声娇滴滴的哼叫,扬起脖子,陶醉的娇喘着,简直就像一个新婚的娇娘在与丈夫缠绵。
  她嗔媚地看我一眼,但是身躯却只在我抓她胸部的动作下,就动情地轻微扭动一般,有气无力道,“嗯~能不能认真点~昂~”。
  我崩溃了,我死死把身体贴住她,恨不得溶化在着令我魂牵梦萦的娇躯上,这幅肉体充满了浓郁的女人芬芳,感觉满怀尽是软肉无骨的酥香滑腻,酥腻腻的娇喘刺激着男人征服的欲望。
  每一句发话不过是丰富情趣的养料。
  亲嘴让大脑意识模糊,生殖神经的酥麻也令我燥戾,主要还是母亲这副姿态,轻易点燃小年轻骨子里的破坏因子。
  我很粗暴地捏着她的胸罩,它就快隔着一道阻隔被我捏成一团,“嗯~王八蛋~你别把它抓坏了~这是我新买的㎡。
  母亲没看向胸前状况,只是凭感觉腾出手胡乱整理了一下,她轻咬牙关,眸中淬着一点火星,看着我,娇叱道,“小心弄坏了我要你赔~很贵的我都很少穿べ。
  这个在漫长“互动”过程中显得很轻微的小插曲却令我得到另一种亢奋,我品味到了母亲身上流露的属于女人另一种魅力姿态。
  我想到母亲特意为了今晚的上台,可能挑选了一件既显形又相对又祼胸感的新文胸,也适配修身的旗袍,确实,达到这要求会昂贵点。我可太喜欢女人这骨子里在这方面的“拧巴”一面。
  明明羞于展示很丰满的色情感,也知道会引来男人的凝视,自己内心事实上也不讨好任何一个男人的眼球,可还是想呈现自己满意的状态,还是不甘于女性的美丽一面被遮盖。
  而女人在私密物件上的“领地属性”总是有种六亲不认的独立,那本来就是她花自己的钱,讨好自己的支出,呈现得也很满意,自然是珍重无比,酥胸被我揉扭都能妥协,这件神圣的宝物被蹂瞄很难接受。越是这样,她独立、个性的形象在我眼前得到了放大,虽然,会有些陌生,有一刻看不到母亲的感觉,可这女性深层的魅力,是很容易令人沦陷的。
  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个青涩少年,是她儿子,越觉知她的傲娇魅力,越知道这种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把握”不住。可不就更想咬上一口,偷一口香了么。
  不是什么征服欲,保持那种啃一口这种成熟女人滋味的念头,就令我亢奋燥热,保持着邪恶心思。
  我嘿嘿一笑,又扯了扯,“啊~你~不听是吧~坏了用你伙食费赔~”,母亲又娇叱一声。
  我回道,“坏了的话.…我用其他方式赔”。不过我没继续逆她意,只是有意识地将胸罩扯离母亲双乳。
  当我们舌头搅缠了几下后,母亲眨巴着疑惑的眼神,喘声道,“哼~你能用什么赔べ。
  我没再回她。少顷,感受她文胸的松动,于是我便摸索着,将其一推一掀,看到在她脖子的下方显现了乳罩的轮廓,它不再遮盖熟母的傲人胸器,那对D奶脱离了一层束缚,在旗袍上突出的轮廓更为圆润服帖。
  我没有丝毫停带,张牙舞爪来形容好不为过,抓住母亲那沉甸甸的胸器,捏在手里,应接不暇地轮流照料熟母奶子,绵软感流动感很是强烈,很快我掌心感触到了一点Q弹的凸起。
  “嗯~你太大力了~啊嗬べ,母亲眉眼半合,喘着气呻吟着,小嘴和我的嘴巴亲密的贴在一起,胸乳也在我的手下波涛翻滚。
  我降低母亲的心防,喘气道,“一会就好べ,说完又一嘴扎进她口腔,还顺着自己的生理感受不再压制身体的战栗感。但还有句话我必须说,轻咬了一下母亲的唇角后,“妈~你这里好软~我忍不住用力べ。
  母亲胡乱摸索的手停了下来,变成轻轻地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好像一下秒就要提我起来教训的姿态,但实际却是,声线柔软在耳边我呢喃,“昂~嗬...你个坏种~知道软还那么用力”。
  因为要“对话”,我们的嘴巴都没有维持相接的状态,我舌头也不是一直在母亲口腔内追逐她的香舌,有时候,她会吐露一点出来,嫩红无比,抵在自己泛着水光的唇瓣上,它也会抵弄自己洁白的黏满口水丝的牙齿上,喘息声和气息不规律地从她口中钻出。
  我会亲到她下巴,嘴周,脸颊,彼此对于位置的扩大化已经习惯,母亲看似躲避,但脸颊始终与我贴着,我的嘴唇在她周围都贴了遍,这像是母亲主动送上来的,如同被抚摸得舒服的一只猫儿,主动的翻身,生怕我的“爱抚”遗留了某一处。
  母亲嘴巴没了堵塞的时候哼唧得格外自在动情。当我嘴巴快扫到她耳垂,我亢奋地回道,“但也够挺够弹性啊”,只是说这话的时候,我却故意捏起了她激凸的乳尖,力道颇大地捻摸碾揉了一下,
  “啊..哼..那里轻点”,母亲张着嘴倒吸一口气,哭泣似地娇喘一声,整个身体软的想要瘫下去。
  我盯着她潮红的脸,问道,“为什么要轻点~会疼吗”。
  母亲也看着我,纵使此刻眉头紧蹙,但一双满是春情的双眸,但我觉得她春情越盛,那眉头舒展开来,化作勾人的笑意,她一只手提到我耳朵,不过迟迟没有狠心地扭下去,看起来想让我保持警惕紧张。
  母亲贝齿在唇上纠结很久,“混蛋~怎么就没轻没重的~”,她似怒似怨道。
  酝酿大半天,就这,这让我更加肆无忌惮。贴着她唇瓣道,“哪里坏~”,同时捏她蓓蕾的动作变本加厉,猛地向上一提一摇,力道似传遍了双乳,在她衣物内晃荡一下。她今晚的媚劲已经“折磨”我很久了,所以我实在忍不住这般真正粗鲁一次。
  “啊...还来...天...你在干什么...”,母亲的一对奶子猛地被拉伸,吃痛之下不由娇呼出声,身躯像被捏中命门一般一阵哆嗦。
  她忿恨地瞪了我一眼,母亲哪怕是再怎么尽力想表现出愤怒,都被眸中一直存在的情迷搅散,
  眸中的水雾看起来都像是我见犹怜的泪光,让人怎样都害怕不起来。
  我寻思确实不能这么过了,便认错道,“对不起阿妈….我就是差不多到了……一下激动~”。
  手上也换上了很轻柔的抚摸她奶子的动作,只在表面感受,都没有抓揉。
  她撇着嘴,眼神流露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探究意味,很隐蔽地瞄了一下我胯下,略带无奈与埋怨道,“到底还要多久哦~还等着回家呢”。
  我一只手贪婪着揉摸着母亲的大腿根,一并说道,“可能……还差点……”,同时当我的手想要深入伸到她胯间的时候,母亲不紧不慢地挪开了我的手,看起来她又选择相信自己最初的判断,再深入地亲吻一下,我就差不多到头了。
  母亲娇嗔着看我一眼,过来双臂绕在我脖子上,她这个突然的格外主动的举动惊呆了我;一会软呼呼的乳房贴着我,香软的嘴唇印在我唇上,滑滑的舌头递过来在我嘴里转了一圈,娇羞的小声说:“那就这样再亲一会吧~别想其他了啊~久了我就不管你了~。
  我轻轻在母亲腰间撩拨着,和她脸对脸,与她的嘴唇几乎挨着了,感受着她甜美的呼吸,我说:“嗯~只是亲一下,妈你放心,我会听话的,绝不会….”
  我正说着,“废话真多~都亲大半天了”,母亲嘟嚷一句,下巴就饿微微扬起,我们的唇就贴上了,她往我嘴里呼着热气喃喃的说:“你听话就好…不能过份.……嗯……”
  我又“表演”了一下要喷发前夕的颤抖,母亲因我这样,眸子都亮了许多,接着母亲眼一闭,软滑滑的舌头娇羞的递到我的唇间,我也微微探出舌头舌尖互相抵在一起,我感受到母亲的舌头抵住我软软的滑动,好软,好滑!轻轻一吸,那柔软的香舌就被我吸进嘴里任我品尝……
  母亲鼻子里微微一声低喘,身子就软做一团,我搂着软绵绵的芬芳肉体激动的受不了,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抱着那软嫩丰硕的大屁股用力往我身上按,坐在桌面,身子又前倾倒在我胸膛,令母亲蜜臀紧致中带肉感,两瓣臀球弧度突出她腰身很多,隔着衣服,我感觉就是在摸着一个球体的一部分。
  自己都兴奋地在上面打着圈圈,不忍抓捏而破坏了这份浑圆感。
  但另外一只手,破开她的旗袍分叉一般,从膝盖处一路向前,直接没入了布料之中,当指头触到了一片湿润,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粘在指尖,毋庸置疑,在儿子青涩的亲嘴中,母亲的私密地带也动了情。
  不过不用探知她腿芯的湿润也能得出这个结论,她全身所有反应,都已经证明。
  确有让儿子赶紧在亲吻中招架不住的意思,可她自己也对来自少年的亲嘴有了贪恋、渴求。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8/19 14:43:52

第八十三章
  我看母亲没制止我要直捣黄龙的行为,心头一动,先是加倍卖力吸吮母亲的口舌嘴唇,「滋滋」的口舌放纵缠绕的声响肆意绽放。
  手指坚决摸索顶前,已经感触到熟母下面的阴唇软腻如年糕,指尖划过时,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微微的收缩和湿润。
  「啊哼~不要摸啊妈这里」,母亲「循例」娇喘中呻吟了一声,才发出「责备」。但是这下她没有干预我手上的举动。
  实在是嘴上说一套,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引得我同时更用力的吸了一下她的香舌!
  「嗯~嗯~」,母亲离开了我的嘴唇,看似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甚至双手也从我身上解放,撑着桌面,可她眼睑睫毛都带上了媚人风情,上身拔起来,起伏的胸口峰峦就是在引诱着人去侵犯,让面无表情变成了包含很丰富情绪的感觉,她耳尖通红地嘟囔,「认真亲还不够吗~还要摸这么羞人的地方」。
  我用手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它一直尝试夹紧自己双腿,以为这样就能阻挡我手指的深入,但是胯间的肥软溢出,我轻轻一碰就能触到那团绵软。
  「嗯~不能摸这里」,母亲喝止得毫无威慑力;我自然就开始在她胯下的肉缝,由下而上划拉,奔的就是母亲双腿间那个微微凸起的肉芽,她也没有制止。那地方湿漉漉的,热得像一团火,触感柔软又弹滑。我的手指轻轻一按,「呀啊~呃呃呃……哼」,母亲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低吟,双腿夹紧,身体剧烈颤抖。「怎么就不听话呢~难受死了~」
  我低声说:「阿妈,你这不是想要?湿成这样了。」
  她摆脱我的口舌,压下声音的颤抖,羞愤咬牙骂:「想要你个头!老娘是你妈!没大没小满口粗鄙」,可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慌乱,眼睛不敢看我,脸红得像要滴血。
  我继续在母亲的阴唇上蹭了两下,连同大腿根都湿漉漉的,像是淌了水,母亲的敏感与动情与我情欲一路攀升到最高点。可她猛地一缩,低呼一声,「嗯~别这样~一会妈该难受了~」可她的腿夹得不够紧,像是没力气了。
  难受指的是什么呢,在猜测中我的心脏没来由的跳动猛烈。
  也许,经过亲嘴初阶段,一直是我充当难受的角色,如今听到母亲自爆难受,不管出于何种考量,统统都令我恢复蓬勃青年的傲娇与豪情。
  马上我手指继续做着挤开母亲肉缝、进入她实际门户的动作,食指指腹在肉丘顶端的似凸非凸上揉捏了几下。
  「嗯……呃哼……黎御卿你干嘛……」
  母亲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度舒服的娇哼,那声音瘫软发颤,音调从高至低急促下滑,就像高潮了一般!双腿腿芯的肌肤如同自然收紧闭合一般,弹簧断裂一样啪嗒一下夹紧过来。
  「嗯哼……」,母亲又是呻出一声,中了软骨散一样,便将身体的重量全倾倒在我身上,脑袋也抵在我脖子处,粗重喘息着。
  这一声勾魂夺魄的瘫软哼叫让我瞬间脊柱发麻,尤其是听到母亲念出我名字后,好像每个音符都化作重锤,敲打在我心脏上。
  几轮呼吸后,察觉到我的手指还想在她阴户上作怪,她慌忙地腾出一只手,按住了我的手腕,不过有气无力,制止不了什么。
  我不着急「用强」,尽管经历这么多之后我知道母亲总会妥协,我就是要调动她的主动与羞耻,甚至要调到最深入的那层,就是母亲在性事上也展露傲娇强势的一面,让她觉得自己在索取快乐,是天经地义的,即使出于照料儿子的畸念还有青春期骚动,她也是主导者。
  我低头,抵着母亲额头,狂热又焦急地说道,「妈……你别挡住我啊~我快到了~我还要你亲~」。
  母亲缓缓抬头,双唇又抿又嚅,眉眼中即将洇开水雾一般,似是憋屈与幽怨,可能想到了些什么,我这臭小子的快到了,是糊弄她的吧。
  母亲这么看着我,她不说话,对我而言也算是收到回应了;继续一手抓捧她的软奶,另一手手指继续在她腿根中的肉丘上拨弄,不过这个姿势下,其实也没那么容易精准逮到小豆豆,只是在大概位置划拉,总有刺激到,就是给人的刺激不延续。
  「啊~哼~」,母亲脸一热,那些逃出发髻约束黏连在潮红肌肤上的发丝,浸染的汗水都充足了许多一般,咬着下唇的牙齿也松开了,「混蛋~别摸啊妈下面~呃……嗬~」,母亲恼羞一句后,又是一声同样的软绵绵的哼叫,本来在我肩颈上的手臂和制止的我的手都合拢上来,伸开来勾住我的脖子,仰着脸闭着眼,鼻息急促的把她香软的舌头在我嘴里充满柔情的搅拌着……
  看着她颤抖的细长睫毛,感受她这幅模样,尽管她有她的考量,不是完全的放浪风骚,可成熟女人的天性是真真实实的,我心脏和鸡儿都要狂跳起来。
  「干嘛一定要摸那里……认真亲嘴不行吗~哼嗬~」,说着母亲双手缠得我脖子越来越紧,双腿虽似不安总想扭动,但始终紧紧夹着,不向儿子开放门户,我手指就感受到母亲双腿的巨大压迫力,手指刚挖到更湿热更滑嫩的感觉,一下子又感觉闭合了起来,接触面一直是两瓣腴软的唇丘,摩挲到一些柔软的私处毛发。
  有时候,我也无法太斟酌手指下的细节能否给母亲带去快感,但只要这些举动,隐含的对禁忌的挑战,能够给人心理刺激就够了,少年一样能得到巨大的满足。
  在母亲并腿坐着的姿势,我能深入的动作确实是挖、掰,这样粗鄙的字眼。手指按在肉缝上,向下一勾,再次触摸到更湿嫩的软肉。
  「唔~」没来得及细想,我眉头一收,发出一声痛吟,「嗯~疼~」,母亲也是娇滴滴地呼出一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我猛地就将嘴从母亲的香唇上移开。
  母亲双眼含怒,香腮鼓动,连拍了我手臂几下,我隐隐有了一丝明了。她拧眉喝斥道,「不会摸就别乱摸……」
  看着母亲这娇怒撇嘴样,我就没再度先凑上她的嘴唇,一只手不再在她私密地带作怪,而是绕后掐住了她紧致的臀肉,臀缝分割下,只是一小部分的臀瓣也能让我感知这完整的模样一定很浑圆饱满,母亲的蜜臀有肥软的时候,但从不松垮下塌。
  另一手摸在她后背,将她紧贴过来,在她下颔线,下巴、耳垂这些部位乱亲乱舔,这些地方大概率不是敏感点,但母亲好像很敬业地陷入某种情绪中配合着,还是会发出诱人的喘息或哼唧,「~嗯~黎御卿你属狗的呀~」她脸庞好像带着嫌弃偏转,躲闪,在她仰头下,母亲修长颈上也留下了我是湿漉漉的吻痕,灯光下又色又靡。
  禁地不受侵扰,那臀瓣被揉捏都不算什么事了,母亲一点制止意思没有。
  抓了一把母亲肥臀后,我心满意足,于是我中指渐渐嵌上她的臀缝,往下往内地压,挤,只有一股干涩的热感。
  「嗯……」,娇喘中,也被我亲得感到不安中,母亲倾倒在我身上的角度越来越大,蜜臀自然就愈发往后高举挺翘,那道臀缝如同被我手指剖开一样,无法维持那紧致,沟壑越开越深,越开越大,我隐约间也能感受到潮热。
  靠在母亲脸颊往下看,母亲的蜜臀总想耸动,腾举起,看起来是为我的手指提供便利,好让我从容深入。
  燥热直冲大脑,我一改慢悠悠的姿态,手指比较用力地往她臀缝一挤,好像碰到了底,指腹感受到了复杂又生动的纹路,我下意识地在那一揉一搓。亢奋间,我那只手也重新攀附到母亲胸前。
  再一次按在了母亲颤巍巍的大胸脯上。触摸母亲的圣女峰,虽然还隔着碍事的旗袍,可是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刺激,我揉捏着抚摸着,是那样的心安理得,那样的舒畅。母亲的双乳好象有生命一般,我握住一对奶肉相靠挤压,它们却偏偏向两边溜走。硕大高挺的玉峰充满着弹性,充满着活力,任我如何揉捏,如何挤压,它们依然怒挺陡峭。
  我生出一种降服这令人瞩目的胸器的好胜心,手指动得很快,一副想要一下把这双丰乳揉得变形,无法恢复的态势。
  没有胸罩保护的乳肉根本没有抗拒的能力,一坨乳球成了变形球,想从我手掌每个角落逃逸,但最终都会恢复成一团丰满。
  「呀……你个变态……别碰那里……」,母亲应该对我骚扰她酥胸的动作没意见,但是臀沟羞耻的禁地被儿子手指探到,母亲忍不住低呼一声,她倒向我胸膛的角度减少了,想从我的身上起来,但是乳尖被摩挲,臀缝敏感的肌肤也时不时被按到,那触电一般的美妙感觉很快传遍她的全身,这让她的身体只能酥软无力的扭动几下,挤压不掉我的手指,但也失去了那粉嫩的触感。
  如今我的重心不在亲嘴上了,放过母亲嘴巴,让她发出好听的声音显然更重要,小孩子心性就是如此。
  有限度的触摸仍旧有效果,重要的是心理肆虐,「嗯唔……」我的每一个动作总是能够刺激得母亲樱桃小嘴发出那一声声销魂蚀骨的美人娇吟,那一声声的快乐音符在我的节奏之下联合起来,逐渐汇聚成一曲子揉母臀母乳乐。
  在某一刻,比起手扰母亲私密地带,我觉得是她的勾人哼唧更令我身心亢奋,一个喘息都弹动我的心弦,让我不经意间颤抖几下,呼吸艰难,可我很陶醉这种感觉。
  而我还没开始正式攻略最后的要地,因此硬挺的鸡儿剐蹭到的,还是母亲的衣服。鸡儿没有得到有效抚慰,影响的就是我手上的动作,它要代替鸡儿先行探索到女人的核心地带。可母亲一下知道我意图,蜜臀岿然不动,焊死在桌面一般,不让臀缝开放。
  我只得手指掰扯着她的臀瓣,感受到那柔软而饱满的触感,滑腻而甜美。贴身旗袍让她这个姿势下仍能呈现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处微微隆起,像是夏夜里的山丘。
  母亲脖颈处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我不禁低头,贪婪地舔弄着她的后颈,嗅到一股混杂着汗味和体香的气息,浓郁而真实的熟妇味道令人癫狂。我不禁开口,「妈……抬一下屁股可以吗~」
  「嗯……嗯哼……」,即使听到我说话了,母亲还是娇喘了几声,才捧起我脑袋,这下她坐姿更挺直了,我手指感受到的臀缝小的可怜,近乎消失。母亲感受到了我的吃瘪感,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也有了安全感。
  于是那张潮红的的五官很端正的脸孔带着几分轻佻,声音有点空灵缥缈,「你想干什么~亲嘴就便宜你了~」,说着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却又不见亲近平和,同所有人划出一道堑——那是一种看似很近其实又不太近的距离。
  实在是把我撩得火急火燎的。那好吧,再亲亲嘴。
  念此我紧紧箍住她丰腴柔软的身子,在她冷不丁的「呀……」的一声,一下吸住她的舌头,好滑啊,我含在嘴里品味着,顷刻间母亲的香舌也软软在我唇间搅动,鼻息里呼的热浪充满情欲,发出低微的嗯的声音,「嗯……哼……」,配上她一下就摸着我后背的动作,好勾人啊。
  在她腿芯的手也不是只戳禁地,有时是挠痒一般轻轻在她大腿肌肤钩刮,有时捋她阴阜上的毛发,大拇指则一只在肉丘顶端揉搓,试图搓到那豆豆,即使母亲没有张腿敞露蜜穴,但肉缝上黏滑的水迹已经很明显了,都要冒出来渗出来的感觉。
  在这些小动作下,加上亲嘴了好一会儿,母亲已经软做一团,好像我一松手她就会瘫在地上;然而我比她更「不堪」,每当母亲主动吮弄我的舌头,我就一阵哆嗦,回到最初看似忍耐不住的极度敏感,随时能泄气。
  越是抗拒下体的酥麻,身体颤动地越频繁。我脱离母亲的口腔,艰涩地喘道,「妈~哈……哈……我忍不住了……」事实上我还没说完……
  见我没有执意深入撩拨她下体前后的禁地,加上我这「樯橹之末」的表现,母亲觉得回到了正轨,她大大方方地娇喘吁吁的说:「嗯……这下要好了吧……明明亲嘴就受不了……还想其他干嘛……」
  我说:「妈你不是说你不会亲的么~怎么这么会……勾得我魂都没了……不行……我要……我想那个了。」
  说实话,我还真有一点点担心被母亲亲没了,怎么甘心,尤其是现在连手指侵犯她下体都不彻底。这内心是有着不得劲的。
  母亲轻柔地离开我的口舌,听闻我那种目的话,也没有当即的拒绝或表态什么反而是勾勒着笑意,媚眼如丝缠缚过来,又带有几分含情脉脉,简直看呆了我。我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就在我不知所以的时候。
  母亲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随后她挑了挑脚尖,略为神秘地凑到我耳边,脑袋的重量放在我肩胛,热乎乎的湿气在我耳朵上回装,母亲轻启嗓音,「都快到了……还想那事有用吗……认真点跟阿妈亲几下就得了……」
  如同是她她轻轻地哼了一句,这哼声不是抱怨,更像猫儿满足的咕噜,却又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优越感,仿佛在说你浪费了她宝贵的时间。等她说完我深深感受到一股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雌香,在她热乎乎的娇喘下。
  实在受不了母亲这样的姿态,少年如何能淡定面对自己母亲在自己面前这样的轻佻骚媚,是她在远离家居环境后没了心理障碍吗,还是觉得都快尾声了,顺兴而为也没什么。
  我感觉我整个人要裂开要崩溃了,当然不是什么挫败导致,而是强烈地想要肆虐熟母禁区的暴戾,或许有点不自量力。
  于是我再次吻住她,母亲果然立刻迎出香舌,嗯嗯的享受着我的舌吻,身体如同装满水的水桶破裂了,又软又缓地流淌开来,任由我亲得她筋酥骨软,不停哼唧着。外面不时吹来习风,但是也根本无法熄灭俩人的欲火,母子俩都浑身是汗。
  略显癫狂,亲嘴之余,我又吻着母亲的脸,残留的化妆品也不在乎,舔着她鼻头的汗珠,又去吃她的玉耳,汗液虽然很多,但混合着母亲的肉香,还是让我一阵狂舔。一直舔到下巴上,然后再次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母亲红红的嘴唇。
  「唔……嗯嗯……哼……」,母亲呼吸急促,鼻息紊乱,显得很动情,很快就陷入主动状态迎合起我的亲吻,甚至主动送上蜜舌任我舔弄打转,任我品尝。
  母亲勾着头,很大胆也很热情的和我吻在一起,柔软的香舌和我滋滋的卷住缠绕,回应着我的热吻,不一会两人的唇边就挂上了彼此的口水。
  热烈地亲了一轮后,看母亲的状态我看也差不多了,一只手再度绕到她臀部,手指很坚决地扣开她紧致的臀缝,不过母亲还是再带警觉死死坐压住。
  情急之下,我像捏橡皮糖一样捏搓了一把母亲的蓓蕾,尤为狠心,硬凸都被我搓成细长圆条一般,「呀……混蛋……」,母亲如被电流突袭,尖锐带点惊慌地哼了一声,整个身子也一抽一颤,上身往上提了一下,瘫倒在我胸膛。
  趁这关头,像是我手指钩着她的臀缝,将她屁股抬起了一点,另一只手使命已成,便放到母亲颈椎背往下,好让她尽量保持着蜜臀微翘微挺。
  这时手指已经掠过母亲臀缝的干涩粉嫩的皱褶,又是引起她一阵骚动,发出嘤咛,她嘴巴呜呜地很焦急地想出声制止,好在我死死地亲着,寸土不放。
  我的手指已经挤到了那些部位,现在母亲坐下来蜜臀贴着桌面也无济于事了,那最多就是臀缝坐在我手指上,嵌合地更顺畅。
  我感觉到手指指腹贴着一个徜满了水份的嫩滑穴口,这个方位下不好钻进去,我也很满足了,这个情况下,已经是最大程度大幅度地撩拨母亲的禁地了,完全足够给母子亲嘴丰富刺激体验。
  我手指在这穴口上拍打了几下,总觉得这样都能拍走上面的水分了。随着我手指的拍打,有种四两拨千斤的神奇,撬动了母亲的身躯凌乱颤抖,「啊……你别这样黎御卿……」,母亲呻吟道。
  说话档口母亲自然没再亲着我,但我可以用口舌撩拨她。
  既然已经初步触达母亲私密核心,我开始坦露实情,「妈……其实我还没到……我还想着你这里呢……」,说着手指继续在母亲穴口弹敲,沾染的液体比刚刚在前面还要明显。
  「嗯……」毫无准备的母亲,跟着就是一声撩人的呻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母亲赶紧将脸埋在我的脖子下,不敢让我看到她此刻的媚态。
  我大胆发声,揉着母亲蜜穴口,「妈……这里……可以吗……」简直是小学生求偶发言。
  「嗯哼……什……什么……」,母亲软酥酥哼唧唧,低声娇吟,艰难地仰起脸,神色复杂地看着我,颤声呢喃着,我想她原本要吃惊的吧,只是在生理刺激下消散了。
  看到母亲这姿态,我就觉得我迟早会得逞的,不会有什么变数。我脑袋支在母亲脖颈旁,嗅着她馥郁浓郁的妇人肉香,一边在她臀下的穴口轻揉,一边激动说道,「妈……我还想要这里……你知道的……不然……不然我发泄不了……」同时我的鸡儿也刻意戳着顶着母亲身上,显示自己此刻的勃发状态。
  「嗯……嗬哼……王八蛋……我还以为你亲亲嘴就真能出来呢……不过……现在摸都摸到了……还不满足吗……」,母亲气喘吁吁道。
  我尽情表露自己的喜欢着迷,「妈……你太迷人了……谁忍得了只是亲亲……我想要得到全部……」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深情地抚摸了她的胸部,让她感受我对她双乳的掂量,表示着对她全副身躯的着迷。
  母亲扑闪眼睛如拍翅疾飞看着我,但只有一瞬间,便移驻视线,咬牙道,「你不是都体验到了吗……还要折腾我……」
  我继续道,「今晚你太特别了……特别的勾魂……一次根本不够……我都想死在你身上」。
  母亲瞬间涨红了脸,神色很是忸怩,没好气地瞪了我一脸,啐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怎么跟你妈说这种话……」
  我说道,「我的意思是很喜欢啊妈……想跟你做最亲密的事……」说着同时我刻意在母亲那湿滑的嫩穴口一拍一压一扣,感觉我的手指轻轻一挤,那里的水分就会溢向四周,如同水满漫出。
  「嗯……为什么你老是惦记你妈……你都试过几次了……」
  「啊哼……混蛋……你别扣……」,母亲虽然「臭骂」着,可被我这么突然一刺激,脖子都好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一软一甩,脑袋倒在我肩胛上,而这时候,她自己都有了主动提起臀部的迹象。也有可能,我的狂热喜欢,多少也触动了她,让她的本就为数不多的抗拒软了下来。
  我不为所动,一边乱亲她她嘴周,「滋滋」声响,中指指腹装上发条一般在那蜜穴口敲击,也发出「噗呲噗呲」的微响。
  「啊哼……呃……」,母亲哼出一声后,呻吟便成了粗重又断续的喘息,照样有情欲的味道。我说道,「妈……好不好嘛……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什么都帮你」,我使出了撒娇杀招,虽然老套,可俗话说桥不怕旧,最重要受。甚至乎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没太卖力撩她穴口。
  揉胸的动作更是温柔了许多。
  母亲则是整个人的重量系于我脖颈上,双手环勒得我很紧,彼此都摇摇欲坠,因为有动作。
  我闻着她发丝的伴有发胶香氛的磬香,这味道让这个乡镇女人多了几分精致感,虽然生活和岁月都赋予了这张脸庞一点疲惫感,可人靠衣妆,恰好成熟女人的丰腴身段又呈现出来,整个形象都亮丽了许多,就更衬托出洋溢的带有轻汗和身体散发的肉欲气息旺盛。
  还有骨子里的倔强,也许中国母亲都有坚强的特质,为母则刚不是吗,只是每个人呈现的方式不一样。
  可这样的女人,此刻在办公室,破天荒地,被自己的儿子的魔爪侵扰着臀部、撩拨着臀沟延伸到的女人最私密的地带,她还发出了代表着快感的声音,也是雌性刺激雄性欲望本能的声音,画面是违和的割裂的,可整个空气中,都是令少年的我想要汲取的女人隐秘的魅力。
  听到儿子的话语,感受着他乐此不疲的色情行为,母亲似乎整个身心都松软了下来,她只是喘息道,「呃……嗬……你……你又想用这种话哄你妈……」
  我直接伸出舌头在她耳朵撩了一圈,不能说我已经习得很多技巧,纯属是本能,口舌才是人类最活跃万能的器官,它能表达一切,也能对人做很多事,不仅仅是靠语言。
  「呀……你怎么什么地方都舔……」,耳朵总会敏感,受袭下母亲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她的喘息声像是某种旋律,在我耳边回荡。接着又一句,「嗯……摸够了没有……」,那声音媚意十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一把无形的小刀,轻轻划过我的神经。说罢她的手按着我的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却没有推开我。
  我在母亲穴口继续揉圈,好像这样能磨出更多浆水,她的整个臀沟都已经是冰凉的湿意,两个洞口却又如火山口的灼热,这个时候潮热更能吸引人进去,同时我坏坏地回道,「摸够了……是不是可以让我进去一下……」,说到进去,我手指头勾了勾,陷进去了母亲的蜜穴口,这里还没什么挤压感,只是滑滑的,柔嫩得我像是没搓到什么部位。
  「啊……嗯嗬……别进去……」,感觉到母亲臀瓣都抖合了一下,我又用指腹挖了挖,母亲便是「哎哟……不要……」,一声娇柔无力的长声呻唤,扬起了白皙的脖子,性感的嘴唇张开着,媚眼紧闭着,一副无法抗拒羞耻无比却又欲仙欲死的样子。
  看得我就要颅内高潮,便继续请求道,「妈……真的进去一下就好……」我靠,什么渣男经典语录。但我说完又是在她我够得着的脸庞部位、嘴周啧啧亲着,毫无章法,只有欲望高涨,鸡儿硬得快要炸开,不断往母亲身上戳。
  母亲依旧是不太有效的躲闪我的口舌,理智在生理刺激下又发失常,竟然哼唧道,「嗯嗬……一下……那更不行……」
  这话简直要令我胸腔都炸裂,少年才是最迷恋女人表现出的这种对情欲有所要求的,毫不掩饰。毕竟是初初体验到,加上自身年轻力壮,所以最受用女人这一面。
  我当即亢奋表态,「不是的……那肯定不是真的一下……」,我都无惧自爆了。
  母亲瞳孔泛着的幽光,有几分陌生但异常诱人,我看着这种眼神就恨不得被她吃掉;确实,当母亲说出这种话,肯定破碎了母亲的形象。
  她双眸滴溜溜的,随即开口道,「刚才不是还说一下吗……」
  我顿时被问住了,支吾道,「那……那是要几下」。好吧,很幼稚的对话,我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母亲洋起狡黠的浅笑,把脸凑近,嘴巴附在我耳边,声音好像不经声带生成,「几下都不行……太晚了……」
  「那我怎么办……好难受这样……」,我回道。
  母亲得意道,「活该……让你老是惦记你妈……惦记这种事……」
  被母亲这样的话语带来了奇怪的刺激,我手下动作一偏,在她穴口滑弄了几下,然后又滑上了她的菊纹处,这里也湿湿的,特殊的又能激发人类最大羞耻感的甬道,让我忍不住按压了下去……
  「呀……别碰那里……」,母亲娇呼一声,蜜臀颤栗,这不痛苦,只是令人难为情中夹带敏感。
  我倒没有在那长久逗留,又回到蜜穴口上打圈,另一手更卖力地抓弄母亲酥胸,还很淫贱地抖了抖,显示出胸器的惊人杀伤力。
  「嗯……黎御卿……别折腾了……别这样弄你妈了……」,母亲带点无奈娇哼道。
  我已经被怀里软肉温香的身子刺激的快要爆发了,哪能饶了她?可能单纯手指戳蜜穴口这一小点没法宣泄,我直接不再刺激那里,反而是抽出了手指,用力捏住她肥翘的丰臀,边缘紧致,臀芯柔软,我抓的格外用力,让软绵绵的臀肉在我手心里几乎变形。
  蜜穴不受刺激,母亲反应照旧敏感,「呀哼……」一声娇呼,她屁股娇羞的扭动着,软酥酥的在我耳边呻吟:「你个作弄阿妈的坏蛋……到底想什么样。」
  我颤抖地喘道:「妈……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弄一下吧……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
  我单手几乎托着她的肥臀用力把她的身子再挪了过来,她两条小腿蹭着我腰上,大腿也想叉开来夹着我的腰,双臂更加无节制地缠住我的脖子,我的肉棒顶着她裸露的一边大腿,红烫的龟头令她感受真切。
  母亲热呼呼的低声娇吟:「干啥呀黎御卿……一定要祸害多一次你妈么……」只是说着,她的屁股有下沉的趋势,好像在找寻我的手指。
  「再摸一下……」,母亲轻声道,可又立马觉得自己主动过了头,有点像提出了不要脸要求的,羞耻无比,找补道,「不是……再亲一下……」
  我更无法淡定了,看她这主动的态势,这话两层意思啊,要么是再摸一下,充分「前戏」再来深入核心,要么是她更享受我亲嘴中摸她蜜穴,然后寄希望于我也在此过程宣泄出来皆大欢喜。
  不管如何,母亲的主动邀请是最令人有动力的,我便很顺畅地滑进她臀缝,指腹搓在她湿漉漉的蜜穴口上,快速地拍打了几下。
  「啊嗬……嗯哼……」,母亲闷哼一声,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惬意,随即发出一声悠长的鼻音,及其享受的把嘴角翘起来,闭着双眼,一双丰满酥软的大腿扬起来交缠着压在我屁股上,也不等我亲嘴了,她自己凑了过来,香舌送进我嘴里之前软软的嘟囔了一句:「嗯……就这样不也美死你吗……亲……亲几下不好吗……用不着非得干那事~呃嗬……」
  断断续续说完母亲闭上眼睛乖乖的承受着我的侵犯,我轻而易举的挑开她的牙齿,舌头深入她的檀口寻找躲在其中的香舌,孜孜不倦的吸吮着。母亲的口水香甜无比,虽然这有点夸张,但那种缠绵的感觉却让人犹如吃了春药一样。我不停的用舌头搅弄母亲的口腔,然后卷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痛吻。
  我的身体反应虽说是「美」的不行,鸡儿也一直坚挺,前列腺液溢出了一波又一波,都已经在母亲大腿根留下痕迹,可那不仅仅是因为亲嘴啊,是觉得自己要彻底再次尝到这渴求已久的熟母身子的亢奋啊。
  虽然母亲有动情之姿,我手指抚摸下蜜穴汩汩渗蜜液,身躯在哼唧中越来越软,身躯的扭动看似无规律,但细细品味之下没有脱离情欲的韵律,温度也似在逐渐升高,将那股成熟女人味不断蒸腾发散。
  但在这种田地还仅此而已就有点「乏善可陈」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8/19 14:46:56

第八十四章
  这时候我进入了在性事上的另一种极致状态,真正的一心多用,无论是摸熟母丰乳,还是揉搓弹敲她臀沟下的蜜穴口,我都觉得自己格外的投入认真,意味着力道和程度都适中,感受着母亲的反应追逐着这反应来行动,柔中带点刚,规律的撩拨来几下出奇不意的突破。
  越来越多的头发逃离束缚,凌乱地贴着母亲的脸和额头,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呃……嗬……嗯……嗯」,嘴唇半张着娇喘娇吟,有时候失去了回应我口舌肆虐的本能,像鱼儿上岸艰难又不得不汲取一点氧气,呼出的气息又热又潮,带着点甜腻的味道,直接扑在我脸上。我离她太近了,近得能感觉到她每一次喘息的温度。
  手上功夫尽出,我口舌之功也格外的刻苦,不执着于口舌「纠缠」了,没有技巧可言就格外地用情,游走在母亲嘴唇、嘴周、脸颊、耳边,取决于她闪躲之下将那个部位蹭到我嘴边。
  更能生动地将我的动情、用情、享受、狂热、沉迷传递给母亲,自然是靠我的喘息、我身体的发抖、鸡儿梆硬死顶她的大腿,不管那强烈得有点难受的麻意。
  上下发力,身心发力,无非是为了将母亲的欲望情愫撩到最高。生理刺激固然会令成熟的女人破防,但我表现的「心意」会让她为之「动容」,告诉她这不仅仅是肉体交媾,更是欲念的合拍,她会有反馈有回应。
  当向她传递这些色欲为主的意念是她儿子,承受的刺激可能会更多,某种意义上「无法招架」,不就会更加敏感敏锐,放大感受了么。
  这也是我一直秉持的信念,禁忌行为,说不定对方也感受到当中的正向刺激呢,当正向大于阻碍,双方就彻底滑向欲望深渊了。
  这时好像是我的口舌挑起了母亲的下巴,「嗯……嗯哼……」,她在若即若离中扬长脖子,在不规则的泛红下,还有腻人的的低吟中,她淡淡的颈纹愈发彰显韵味,我顺势亲在这上面,经过不知多少热潮的肌肤留下微微咸涩,可气味和味道一点不让人反感,只会让我觉得真实,彼此间毫无嫌隙。
  当然,手指的作怪一直没停。
  可能是我身心卖力起效了,母亲热乎乎的娇喘在我头顶响起,「嗯……黎御卿……你还要摸多久……你到底要不要出来~」算是我精虫上脑的想法吧,总觉得母亲的话有些特别的意思,是让我别摸了,干想干的正事吧;出来指的是让我用终极方式出来?
  在她说话的当口,我摸着她酥胸的右手貌似就感受到了她身体上提,动作很是隐蔽。
  撩熟母蜜穴口的手指动得更便利了,手指像正使用传统打字机,在上面敲得飞快,频率夸张。
  敲得母亲身躯和娇喘都极不平静,隐忍着颤抖。
  我说道,「妈……让我……再弄一下吧……」,说到「弄」的时候语气加重,手指也沉下去,半个指头嵌入了母亲的蜜穴内里,刮了刮入口的嫩肉。
  「啊哼……我不要……黎御卿……别弄你妈了……」,说出的文字与情绪毫无契合之处,这一下分明是刺激得媚熟母亲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哀婉甜糯的呻吟。
  长时间的情欲高度膨胀状态,我也会「松懈」,即使母亲这一声刺激得我脑袋一麻。本来角度问题我就无法让手指长驱直入,这么浅尝辄止地欺压了一把之后,我就撤离了蜜穴口,只扒拉着母亲的臀缝,中指刚好贴着臀缝,感受到母亲菊穴的几下收缩。
  我没有作弄那里的迹象,母亲没有「异议」。亲吻舔弄她的行为也减少了许多。可以看作是我也得喘息一阵,「高强度」作业已经足够久了。
  我闭上了眼睛,上下的行为都显得有几分有气无力。
  「嗯……嗬……」,我听到母亲发出了一些显得吃力的的喘息,口鼻皆有,听起来像是咬着牙憋着气去完成一个行为,随后透一口气。
  于是我张开眼,看到母亲的眉头轻轻蹙起,轻咬下唇,嗬气时才松开;看似不经意实则是忍不住,总会低头看一眼身下,反反复复,生怕被人察觉,似乎是偷瞄一下儿子粗硬的肉棒,屁股的轻微不规则挺动又让我觉得她想看儿子绕后的手……
  似乎是……主动用蜜穴口去「寻找」儿子的手指。当有所接触的时候,母亲的呼吸便被刻意压成绵长的绸缎,却在尾音处裂开细小的皱褶。她咬着唇,眼神里满是挣扎,一声不发的情况下让拧结的眉头表现出藏着深深忿怨。
  我隐约想到了什么,感受到母亲此刻透露的欲求不满,但她又不能声张;只有蜜臀的挺动,越来越像要把我的手指蹭下去,贴回她的蜜穴口,我的手在她身后,她低头其实看不到我手指,也无法给自己指导方位,只是一个惯性行为,好像只要时不时看一眼,蜜臀就能对上位置。
  这样的母亲让人燥热万分,我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我当然要配合一下,手指一下滑回到熟母的门户,很自觉地揉搓起来。
  「啊哼……」,母亲的双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哼,声音如同远处传来的琴音,悠扬而婉转。蹙起的眉头,又在瞬间舒展,仿佛在经历一种难以言喻的释放。但解慰得不彻底,可能母亲觉得聊胜于无,便贪恋地抓住当下美妙。
  她假装无意将脸颊将下巴挪到我嘴边,可我感受到她的目的性,就差开口说,「亲我……」了。我顺母亲意,又贴又亲,颇有几分抵死缠绵的氛围感了。
  我此时才觉得母亲的念想发生了质的变化,虽然我不知道发生的一瞬间是什么时候,不管了,此刻渴求至极就好。我何尝不是呢,一直都是。
  我假装「轻手轻脚」地询问,「妈……我感觉还要很久……才能出来……要不……」
  手指继续在私密区域巡走,母亲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时不时就能进入了阴道口里面。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进去,她「嗯……」了一声。对我的言行,朦朦胧胧地回应。
  母亲带着幽怨娇喘道,「啊……哼……摸又摸了……亲嘴又亲这么久了……你……呃嗬……你够了黎御卿……」
  我回道,「妈……让我那啥吧……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说着揉胸揉蜜穴的动作也狂野了许多。
  「嗯……你轻~哦哼……轻点」,母亲嗯的发出一声低吟,酥软绵亢,双手箍得我更紧。
  我干脆又坦白,「妈……我刚刚感觉错了……亲嘴出不来的……」
  「这样下去……真的要很久。」
  「啊……呃……」,哼唧几下后,母亲脸上红潮满布,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两眼里涌含的春色,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撩人至极。除了那勾人春意,眉目间有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嗯……真的……还有很久吗……你会不会……又骗阿妈……嗯……」
  母亲轻吟出的话语拖得惹人遐想,每一个字都带着微妙的甜腻,令人心荡神驰,又似乎带着一点点挑逗的火苗,悄然升起。在母亲这拖话之后,我读懂了她眉目笑意其中一个情绪,是期待吗?
  我觉得是就行了,心理刺激亢奋是我自己的。一时间被母亲那难得流露的神色迷住了,我没立马回应,一愣神间,她居然轻轻抗议着推耸我。
  有时候,制止当下行为,就代表催促下一步行为啊。品味着母亲的撩人勾魂姿态,我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也为即将的深入结合而激动。
  我细细品味手指的触感,能想象到母亲微张的蜜穴不断地收缩张开,一汩汩晶莹的花汁从蠕动的蜜穴口潺潺流出,衣服笼盖住女性禁地淫靡一幕,可根本阻隔不了热度的传递。
  感觉到母亲双腿腾腾发震,一阵发软,蜜臀的姿势分明就是忍不住又往下沉了沉!「啊……」,娇吟未完全释放又嘎然而止,触达的快感被突然抽走一般。因为我手指又改为掰扯她臀缝的姿态。
  母亲眼神浮现一阵茫然,悄咪咪地看了我一眼,不好说出口的不满与恼怨令她憋红了脸,又生怕我捕捉到她这种情绪,迅速「恢复原样」。
  我心里乐得没边,寻思如果在她蜜穴口的是我的鸡儿,说不定她早已假装不经意坐了下去,这个想象让我格外血脉喷张,鸡儿如绷紧弹簧断裂后的动能惯性,硬挺地上下弹动。
  现在得继续加火吹风,首先还是刚刚表现过的全身心投入,手口并用,将糅合禁忌亢奋和少年对熟女的不自持迷恋都一股脑展示给母亲。
  我不知母亲是否感受到我的状态,「嗯……啊……嗬~」,母亲很「自然」的接招,你来我往,对于脸上的遭遇,母亲假意推搪,在我脸颊和后脑勺、肩胛这些地方来回的抚摸,而另一只手,又滑落回了桌面,她这时候是单手撑在桌子的边缘上,努力将身子撑起,娇喘吁吁地呻吟着,白皙细长的脖颈上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细细的香汗犹如清晨的朝露,均匀细密地布满尖尖的鼻头。
  当稍稍别过脸,让口舌得到「歇息」间隙,「嗯……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母亲虚弱而又迷糊的呢喃了几声,花径舒爽地蠕动出一缕缕爱液,沾染到我手指上,我手指都快因长期浸在黏滑的蜜液中而融化了,只好不断将其蹭到母亲臀缝周边。
  接着快速地揉搓蜜穴口,似乎都能挥走那里的液体。动作一快,母亲反而吝啬了娇喘,咬着牙,「嗯……哼……」的微弱哼唧,一只手就像掐着我的后脖颈一样,施加了很大力道。
  微弱哼唧匹配不上她遭受的快速刺激,她忍不住娇呼一声,「啊……不要……混蛋……别这样弄啊妈了……」
  我亢奋地开口,「妈……现在可以让我弄一下了吧……你该知道我还要很久……」
  她一头扎到我肩颈上,给我感受,她此刻好像一个猎人看着猎物的颈侧大动脉,「啊嗬……都……都这样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喘息的热气节奏与我的脉搏跳动同频,她只要轻轻一咬,我就完全失去抵抗的力气了,我又几分任人宰割的堕落感,可倒在这么有女人味的熟母身上,让人甘之若饴。
  不得不说母亲的话总要人解读一下,听起来,是默许了我的念想,也是暗示我可以「为所欲为」?
  我沉降下冲天的躁动,要不再看几下。
  母亲声若蚊蝇,但有呼吸拂过我耳畔道,「黎御卿……弄……弄一下……」,隐忍抵不过羞耻,声音再小也颤抖,也又种如释重负,静待好结果的坦然。
  听到母亲这话我瞳孔都扩张了,几乎怀疑是否幻听,鸡儿硬得我都无法感知它的「意识」。
  我问道,「弄……怎么弄……」
  不过我没打算装愣作傻,手上动作轻柔,又亲着母亲的耳垂,敏感点被刺激延续着她身躯的酥软与抖动,说道,「妈……你是不是批准了……」
  我都感受到她瞪我一眼:「行了……烦死个人……哦嗬……等你这样得磨蹭到什么时候……嗯……」,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娇媚,她张开的嘴巴都快连着我的衣服咬合下来了,尽是矜持无力溃散后的恼羞成怒。
  我趁热打铁,开口刺激,「妈……你是准许我鸡鸡进去你这里吗」,说着,我手指头刻意陷入蜜穴口,感受一股火热嫩滑。这何尝不是一种突破,貌似是首次说出私密器官的代名词。
  我暗忖道,总有一天,会有更大突破。
  「啊哼……」,媚哼让她的呵斥变得娇滴滴,「嗯……你敢对你妈说脏话……」
  「我……我是看你这么久出不来……懒得再给你这样折腾了……烦死了……」,母亲的「解释」如此的虚弱。烦,是身体的渴望总是差点意思才得到慰藉吧。
  年轻力壮的初生牛犊就在眼前,尽管他是如此生涩,可他如此着迷自己的身躯,男高的青春活力,何尝不给了这个传统家庭妇女一个活力新生的契机,她内心也会想尝一口吧,年轻感,或多或少都会贪恋。
  我喷涌着灼热气息,舔弄着母亲下颔线、耳垂一带,激动道,「妈……是这样吗……是要我鸡鸡插进去吗……」
  「你……」,母亲一扭我耳朵,羞怒得语塞,「你闭嘴……你再说这种话……」
  敌怒我撩,手口卖力,当下揉捻着母亲丰乳蓓蕾。
  她似乎本来还想训斥些什么,却化作媚哼,「啊哼……混蛋……别这样说话……我是你妈……」
  继续感受手指触及的湿化,我惊叹道,「妈……你好湿啊……我好想进去……」
  母亲「啊」了一声,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羞得声音都抖了:「你……别说这些,难为情死了……」,可她身体却没停,微微挺着腰,像在迎合我手指的探索。
  但一会,似乎因为更极致的渴望爬上心头,已经不满足于此,可偏偏这混账小子只会干说不做。确实,站在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女性角度上,眼前的少年整天说好想进去,可迟迟不行动,着实欠揍,恨不得掐死他。我感受到母亲衍生了一丝类似的情绪了。
  「妈……你帮帮我……」,我乞怜道。
  母亲气不打一处出,闭上眼后鼻腔呼出一团气,又睁开了眼,眼底淬火,她直接揽着我的脖子,挺直了上身,身体重心降到臀沟,压迫住我的手指。这动作就是把我们身体的距离再拉近,准确来说是想要便捷够得着儿子的鸡鸡。
  果然母亲一只手探向我鸡儿,同时嘴上带着怨怒嘟囔道,「王八蛋……哪那么多废话呢~」,但是一碰到我硬邦邦了一整晚的鸡儿,还是令人不安不适,即使已经撸过口过。
  好像碰到烙铁的条件反射,母亲手指还没完全环绕上来,「啊……好烫……」,就弹开了。也许是因为手碰到了,才想起这样显得自己过于主动了。
  我抬起头,看见母亲死死盯着我,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嘴唇微微张开,此刻我没有加大手口刺激动作了,她还是喘息急促,睫毛随着喘息而规律泛动。那一刻,她不是那个傲娇强势的母亲。
  「妈……我……」,话没出完,母亲立刻就像蝴蝶一样软软的倒进我怀里,她可能是要制止我继续胡说八道,也可能是通过亲嘴来表达意向了,作为母亲主动也得有个限度。
  一身软绵绵的酥香肉体,倒过来时性感的嘴唇已经微微张开,香舌微吐,我的嘴巴就被母亲堵住了,想说的话没说出来。但我也能感受到母亲此刻从焦急无奈羞怒,瞬间过渡到情欲旺盛,那亲的热烈,我只得「配合」。
  我不抓胸了,手在她后背抚摸着,更多感受这股温热的熟母肉体,获得感掌控感更多。
  「嗯……」
  母亲鼻子里一声软软的哼叫,柔滑的舌头慢慢在我嘴里搅拌着,我则另一只手弄着母亲丰满肥软的大屁股,我妈轻轻扭动头部让她柔软的唇在我唇上产生摩擦,鼻息的热浪伴随着偶尔的低哼。我亲的如痴如醉,良久我们的嘴才分开。
  这一下的分开,母亲双手反撑在桌面,上身微微后仰,我感觉这就是一副等待看着我下一步行动的姿态。一只小腿想与另一边交汇,却又被我的身体阻隔着,只得作罢,个中动作很细微,不过我看在眼里。不得不说这些小动作小细节出卖了她心底骚媚的一面。
  母亲仰头看着我,眼神迷离,媚态毕现,让人心神荡漾。
  我喘着气说:「妈,你可真会亲嘴儿,亲的我好舒服……刚才就差点把我亲得到了……唉,不能亲下去了……我得赶紧进去……」
  母亲眼底藏怨,呢喃如絮,暗藏机锋,「又糊弄你妈是吗……都不知道哪句真……」
  我说道,「不管怎样……妈……我还想要你……」
  母亲听我这样说,身躯又贴了过来一张嘴就咬住我的嘴唇,咬得我生疼!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大概率还是「控诉」我的墨迹吧。
  我哎哟一声说:「妈你干什么啊,我可是你亲儿子啊,我帮了你这么多,这么狠?」
  母亲软在我怀里娇喘呼呼,这让她显得像是撒娇般的说:「我咬死你,你这个整天惦记你妈的畜生!除了折腾人还能干点啥~烦死你了。」
  我揉着她的屁股蛋和酥胸挑逗着她说:「妈……我没折腾你啊……刚摸着你不也舒服吗~接下来会更舒服的……」
  母亲轻轻摇晃脑袋与我的唇轻轻摩擦着,吐出一股热流喃喃的说:「嗯……闭嘴吧你……也……也就你自己舒服……啥也不是……」
  尽管这不是什么好话,可听了我更加热血上头。
  母亲又发话道,「你还嫌不够夜深是吧……」
  我激动不已的说:「很快了……我就再弄一下就心足了……」
  「嗯……再便宜你个混蛋一次……嗬哼~谁叫我是你妈呢~」,母亲声音软糯,带着一种媚态,像是低吟,又像是呻吟,勾得我心痒难耐,这种明明带着主动,却总是找补掩饰,这是母亲身份下相对薄弱的嘴硬了……
  也就仅此而已了,母亲行事作风,总是无法完全摈弃传统女人的局限性。除了就面对我奶奶的一些事务……唉,也不知我奶奶在母亲年轻那会到底干了什么事,让母亲刻下了怨毒嫉恨。好吧,想到这,似乎母亲那强势的不近人情,有理使尽劲的一面在我内心是最盈满的。
  在遥远的幻想中,我通过击穿她的身心的矜持,蹂躏她道德感,来对抗她在某些时候面对我奶奶的形象。
  现实操作中,我是胆怯的;我曾经也只是心中「打抱不平」;在母亲怨恨地控诉父亲或奶奶某些过分行径的时候,千万不要试图劝慰母亲,为她控诉的对象说好话,否则她的暴戾令人胆寒。
  可笑,我的心理活动,颇有点关公战秦琼的另一种版本的感觉。
  总之,能将这样的熟母弄到媚态尽现,呻吟勾人,表情销魂,不就能给我自己带来更多情绪价值、心理快慰吗。一直如此,我比单纯的恋母心态、禁忌心瘾要更病态和要求丰富了点。
  回到当下。发觉我先头的话也太认衰了,我得打消母亲的误会,我自信地说道,「妈……其实一下不够的……进去了也要很久的。」
  母亲像是没听完全我这话,只是娇柔的喘息着:「嗯……很晚了……你抓紧时间吧……妈都倦了……」
  当我滚烫如烧红铁棒的鸡鸡蹭到她大腿,她激灵了一下,又想起了什么,有点自言自语的意思,夹带茫然、疑虑,犹豫,乃至期待冷却,「噢~就一下子~进去了还要很久……可能吗……」,声音如一缕袅袅的轻烟,带着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到底如何我不敢保证,毕竟空档刺激了这么久,加上熟母这幅姿态,小男孩招架不住也不是不可能,只能寄希望于这不是第一发了,也不是第一次深入母亲禁地了。我当即虔诚表态,以图给母亲一点信心,「妈……你放心吧……肯定很久的……我想让你也舒服够……」
  「胡说什么呢……你最好就快点……嗯……省时省心……」,她轻声呢喃,声音沙哑而性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好歹是个年轻人……」
  母亲眼底漾起春水,目光在我唇畔逡巡,随后略为戏谑道,「你呀……就是太年轻……小屁孩懂什么~」不知母亲说的是我在这方面有所不懂有所欠缺,还是说我没洞察女人的心思。
  我一脸坚定又倔强而不服,我要为年轻人正名,不对,应该说我不能给年轻人丢脸,年轻人,就该昂扬向上,充满力量朝气,不畏难,勇挑战,敢挑战,乐于挑战。
  「妈……你不相信你儿子吗……我一定会很久的……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可能在母亲眼里,我脸上的小孩子心性展露无遗了。
  没等我再说什么话,母亲脚尖挑了挑,露出那边的大腿肌肉匀实,线条丰美。母亲一边看着我,双手轻挪靠近,她把本就没什么距离的距离无限拉近,肉欲酥香随之缓缓流淌。
  母亲此刻的眼神迷蒙而涣散,却又带着一种清晰的勾魂摄魄的魅惑,我看着她眉梢的笑意仿佛就能听到她已经发出了一下颤动人心的笑声。
  她的面容似乎一直在逼近,香汗淋漓,面色潮红,太阳穴边粘着丝丝缕缕散乱湿发,带着似笑非笑显得媚脸妖冶,一边用梦境般缥缈的音色软语道,「是吗……那看你有没有这能耐了……」
  听到母亲这话我简直要疯了,鸡儿恨不得赶紧进入战场,狠狠地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不过这奇奇怪怪的心态,情绪,实则是正向的。越是这样,性爱的身心刺激越是丰富。
  艹,很简单的道理,女人有要求不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吗,她有要求才会做起事来有激情,体会到性爱应有的快乐啊。
  我当即将双手移到母亲臀腿下,捞起她的双腿,往桌子外面挪了一点,「呀……」,母亲惊呼一声,没有半点抗拒或羞怒,这只是被我迅捷的「摆布」的条件反射。
  虽然燥得很,不过我双手凌乱但不失焦,这像是鸡儿在指导着我的行为,最终目的是它要从容触碰到母亲的蜜穴啊,摆布到什么样,它会给出「指导」;我掰拉着母亲屁股压着的旗袍裙摆,从开衩从掀翻上推,当她另一边的丰圆大腿逐渐显现后,我抓住她大腿近膝盖处,将她屈伸,脚板快平齐桌面,摆出一个M字形。
  这一切,没有母亲的「配合」不可能,虽然她又喊了一声,「呀……你慢点……急急燥燥的……」,她始终挪动着双手,支撑起我要摆弄的姿势。屁股半悬空略微朝上,双腿分开,就像是刻意凸出腿芯的丰隆肉丘,达到最适宜的位置。不急躁还是年轻人吗。
  我要浇灭自己的火,也要浇灭母亲的火。十万火急。
  我期间也往前挪了一点,如今没了她旗袍裙摆的阻碍,我下身「挤」进母亲双腿间的空间;坚硬的肉棒快触到桌面边缘的位置,意味着,就在她蜜穴口上方跳跃着。
  朝思暮想的熟母蜜穴,彻底暴露在我视野中,也暴露在儿子肉棒的攻击范围内……我甚至还没真切看清这诱人肉穴的模样,便觉得头晕目眩,是激动亢奋引致的……
  神秘的部位,褐色的肉唇微微张开,几滴晶莹的液体还挂在上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骚香,混合着女人成熟肉体的气息,刺激得我脑子嗡的一声。那股浓郁的女人味,勾得我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
  我喘息着,没了意识一般,哆嗦着喊了声,「妈~」分别抓住母亲丰润的大腿根,下身牵引着鸡儿往母亲那团膏腴禁地挺进。
  过程漫长,但拉近的距离有限。在母亲眼内,这还算是大傻子一样按兵不动吧。
  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喊什么呀~干这不要脸的事还要你妈伺候你么!」然后她别过脸去,脸颊极力贴向自己锁骨窝处。
  如同一个被剥光的女性上了手术台,青蛙腿姿势打开自己的私密门户,即将任眼前人观察、拨弄,但她自己是不敢看着这一幕。
  母亲蜜穴实在是太腴美,太过诱人,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该死的口舌之欲又滋生。要说有什么清晰的穴口,或甬道样,是不明显的,只有充血的褐色肉缝上,嫩肉皱褶层次丰富复杂,这里是一些粉嫩的壁肉,上面徉着鸡蛋清一样的蜜液,娇羞的收缩还不如菊蕾明显。
  太近了,好像有一道田埂,分开了两处私密地带的光景,上面的肥沃地湿热,凌乱、水润,构造复杂;下面的菊蕾纹路规则,虽被液体蔓延过来,但也感受得出这里原本干燥。
  即使我经验欠缺,而视觉性中母亲蜜穴口的呈现又不具象,可能明显区别于周边的嫩红,以及是渗出蜜液的源头,我就知道,鸡儿朝那里捅进,就能达到梦寐以求的地方。
  说起来当下的姿势很矛盾,我感觉到直立时鸡儿的高度,虽然处于小穴的上方了,但与母亲阴道内里的走向不契合,直接怼进去,可能进不了多深。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得垫起脚一点,屁股又要后缩一点,斜向上地进出。
  所以说矛盾,先升高,再下降。
  实践验证了我的认知。
  在鸡儿与母亲阴户接触之际,就撩动得母亲止不住的轻颤抖,她右手拳头支了起来,抵着自己嘴唇,将闷燥的呼吸打得散乱,另一只手极力抵着桌面,支撑自己身躯,显得有点吃力,手上青筋显形。小巧的琼鼻布满香汗,鼻翼一张一合,晕开了的潮红正一点一点瓦解熟母这张表面淡定的媚艳脸蛋。
  这样M字坐在桌面,上身,准确来说是肚皮部位带点屈伸折叠,湿答答的脖颈仰得颀长,那对没了乳罩束缚的胸器摊展着,受力自身的重量,几乎坠落到肚脐的位置,在某种视觉下,还以为这妇人的上身,都被这对丰乳沾满了。
  两条大腿夹住阴户,紧致腿肌挤压松软的肥腴美鲍,很是突出,勾勒出九十度角斜着的瓜子型轮廓,积攒的爱液粘稠得似糨糊,从红彤彤的裂缝中冒出,经过腿心,流淌到她还压着的旗袍布料。
  也不再啰嗦,龟头抵在母亲丰隆的美鲍上,往前一顶,如无意外,打了个滑,龟头沾满了湿液戳到了母亲小阴唇顶端,才完成这次失败的挺进。
  母亲身子一紧,如遭突袭,眉头一蹙,拳头挡不住诱惑的颤音响起,「呀……烫~」
  一击不成,再接再励。母亲还是没敢观察这个过程。现在真不是故意,我挺着肉棒沿鼓圆的肉丘滑动,急得浑身大汗,我比母亲更想快点进去。
  但看起来就是我龟头在她蜜穴口来回蹭,滑腻腻的,像是抹了蜜。她身子抖得厉害,嘴里哼哼唧唧,像是想忍又忍不住。有点像故意慢悠悠地蹭了,接连几下,龟头在她蜜唇间滑动,偶尔顶到阴蒂,母亲就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听着看着母亲的反应,我还是忍不住嘿嘿笑道:「阿妈,你这反应,看起来比我更敏感」。
  她回过脸,剜了我一眼,脸庞瞬间涨红,不是羞涩,而是怒火中烧,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眼神像是要把我烧穿。我能感觉到,这股火不仅仅是因为我这么一句话吧,它也不粗鄙。
  既然回过脸,儿子的肉棒瞬间映入她眼帘。这个姿势下,距离够近,没有视野盲区,又有灯光,是母亲能看得最仔细的情形,看到自己生养出来的男性器官,携带着少年凶悍的欲望,侵犯着自己最神圣又私密的禁区。
  母亲极力掩饰着自己复杂怪异的神色,假装没注意我的肉棒,但是她沉重的喘息以及忍不住游移的眼神显示了她内心因儿子肉棒模样的不平静。
  尽管丰腴美鲍在我肉棒侵犯范围内,所见不一定有所得,看来还是会方位角度不太适配,于是我又是掂脚又是屁股缩后提臀,各种微调位置。
  而母亲因为刚刚瞥见了我的肉棒,似乎干脆就焊死了视线,尽量低着头,低头感觉是不想与我视线轻易对上;虽红霞飞舞,眼神迷离,可又给人感觉她盯着自己胯下十分专注,带点好奇。
  不知是看自己儿子的那根东西,还是等着看儿子这根东西是怎么进去母亲的肉穴的,亲眼看着这禁忌的最终破碎,这其中的刺激令人想要感受一把。
  微调位置中的我,虽然龟头还剐蹭着母亲整个蜜穴口与肉唇,但我感觉还没找到适合发射的地带。
  快喘不过气的亢奋,还有满头大汗,我这副状态怎么说也不是故意的了,在母亲眼内,我在不屈不挠地尝试。她竟然没有了哼唧娇喘,反而是诡异的宁静。
  细长睫毛遮盖母亲了不少眼色,轻咬着下唇,这样地专注,我隐约感受到,她此刻内心在呐喊,为我鼓劲。
  眼前的气氛,好比被少年的坚韧所感染,期待着他在多次失败中找到准星,获得成功。人类骨子里都喜欢看逆袭,有时候能脱离立场。
  我自然能感知母亲的凝视,想到自己的肉棒在这种情形下被她观摩着,我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
  我不顾母亲此时的「正经」凝视,抬头,看着母亲,很「默契」地,母亲也抬头,与我视线对上。
  鬓角散落的几缕微卷碎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好像自己「偷窥」的秘密泄露了。只是她倔强的抿嘴,似乎将期待的意味带了上来,是期待我的言还是行呢。暮光交汇间,总有些缠绵的味道,像一层薄薄的蜜,把整个房间都涂抹得甜腻又暧昧。
  我低声说了句,「妈……你觉得我这玩意长吗……」,虽然有点不自量力,可那个男生能认衰于此,情趣上头,不需要考虑实际;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多么荒唐的一幕,高中生儿子用这根充满稚嫩感的但又在发情中异常硬胀的肉棒顶着熟母湿滑的阴唇;身下熟妇无论服饰或身形,或面容或风韵皆与少年天差地别,可那一身美肉却是颤栗得比少年更为剧烈。
  母亲轻哼了一声,别过了脸,星眸紧闭,带着慵懒悠然,不置可否道,「嗬~也就那样吧~」
  母亲的话令人心生戾气,你是成熟女人又如何,此刻还不是在少年的肉棒之下,即将遭受鞭挞。或许少年的性器官不算夸张的粗长,可特有的硬度,莽撞,一样能搅动你身心,加上身份的影响,身或心,总有一点要破防,到时看你还能不能维持傲娇姿态。
  我嘿嘿一笑,感觉捕捉到了一个最好的状态,很是期待,就是母亲不设防,毫无预兆的。我微微提臀,如少年拉满弓的姿势,龟头触向母亲肉蚌有粘液涌现的嫩红处,壮硕的冠帽如刀,锯开本自然闭合着的肥腻花苞,前头嵌住了入口,分不清母亲或是我的爱液浊乱黏糊一起,有少部分顺着冠帽陷入。
  深吸一口气,屁股猛地沉下。鸡儿全根垂直贯入,「噗啪」一声,一大一小的屁股间卡着我那还在摇晃的睾丸,轻拍着母亲的腿根,似有星星点点的蜜液溅飞到了我的衣服和母亲那件优雅的开衩旗袍。
  直捣黄龙看似优势在我,但我感觉自己被一个湿润紧致的腔道吞噬,那种灼热和挤压感让我头皮发麻,像要炸开。蜜穴内媚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顷刻活过来一般,内壁的褶皱蠕动,像在吮吸我的鸡儿,让我如痴如醉。
  我还是嫩了点,熟母的穴道不是轻易招架得住的。

lcbaby: 继续写 2025/08/27 04:22:19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8/27 07:57:26

第八十五章
  母亲的禁地,比她更快进入状态。
  「啊嗯……」,母亲螓首上扬,那抵着自己嘴唇的手慌忙地回到桌面,另一手拳头攥紧,抵御这下以及接下来的冲击,面露痛苦的神色,来不及高吟便化作截断了一样的哀惋,「啊~好涨~小畜生……你故意的是吧……」,这一声跟她的身躯一样抑制不住的哆嗦。
  长驱直入的少年鸡鸡似乎插到了以前未曾到达的深度,最内里尤为湿滑偏狭,龟头顶住一团肥脂,比之前感受的还要润实真切,病态的快感汇聚我背脊,来回急湍到四肢百骸,全身肌肉跳动却感觉到很吃力。
  我猜想,也许是母亲这个姿势,压缩了肉体的感觉,将本就不长的阴道缩得更短,媚肉挤在一块更加紧密。也得庆幸,母亲阴道长度偏短,才会在一次次的交媾中被儿子弄到高潮,羞耻契合。肏「服」娇媚熟母有了基础。
  少年的鸡儿稚嫩最大体现在于不算很粗以及黝黑,观感上其实杀伤力不足,但好在我的鸡儿足够长也够硬,在某些情况下还是可以触碰到熟母穴底的那团嫩肉。
  这个姿势下就更有余力了,而我这一插到底,像是硬生生捋平了蜜穴肉皱,贯穿了这甬道,再看到她小腹位置都拉近了,我夸张地想象这是顶穿了母亲的小腹一般。我细细的体会着被蜜穴包裹的感觉,暖暖的、滑滑的,腔壁嫩肉穴涌动的细浪般,层层叠叠的紧锢着肉棒。
  所以则是遭受巨大的「不适」而哆嗦着。被儿子探到这么深这么内里的感觉,无处可逃,肯定会有特别的身心感受。
  刚开始就体验到极致的身心刺激了,我还能有什么理智,开口道,「妈……那我跟你说一声……我又要再插一次了……」
  说着我缓缓抽出鸡儿,如在泥沼中,退得并不轻松,过程中就拉扯着母亲蜜穴嫩肉,母亲用气息宣泄着这刺激感,「呃……嗬……」,身躯轻抖着。这才刚开始啊,就听到她腿间有水声,湿哒哒的,像有人在搅动一滩水。
  儿子的棒身就这么短时间的进入,就沾上了许多微浊黏滑的液体,更让我感知到母亲的身体真是熟到恰到好处,好像只要轻轻一掐,都能渗出肉欲骚水。这符合我对丰腴成熟女人的刻板印象。
  当龟头重新顶着蜜穴口,母亲觉得我真会故技重施,「王八蛋……这刚开始的你别那么用力……差点弄疼我了……」,母亲转过脸,嗔怒着,可那声音里却没多少真生气,在我听来反而有点娇滴滴的味道。
  这不,我明显要再来一次的姿态,可她没有动作上的制止,有种「专注」自身的奇怪观感,全身心好像做着抵受的准备,连喘息都收拢了。
  当整个龟头钻进了嫩滑又有从深处出来吮吸力的穴口后,「呃……嗬……不要……黎御卿」,母亲泄气一般呼出憋了许久的浊气。可打到我身就是香甜的滚烫。说出的几个字则染上了惊慌与怜求,母亲小臂撑在桌面,但下意识地握住了我的手腕,作出可怜的缓冲,好像我已经直插穴芯了一样。
  握着母亲腿根,我沉着腰,继续向深处挤入。「嗯……哼……对……轻点……」母亲迷离地喊了一声声,像想到什么,抬头瞥了我一眼,感觉她「始料未及」,我这次挺进,动作很轻柔……原来不是一开始那般粗莽……
  但也不能说她松了一口气……人类都这么矛盾,经常左右互搏,归根到底,人类大部分是贪恋一刻欢愉以及瞬时满足或刺激的,我们都是这种平庸的人。
  感觉我就是虚晃一枪,现在还是缓缓进入,缓慢过程更能强烈感知肉棒被滑腻无比的膣肉层层包裹住,既紧窄又润滑,舒爽无比。
  「呃……哼……呃嗯……」,可母亲还是面露难色,那贝齿在咬唇与松开之间反复,哼唧与屏气也是互不相让,母亲又是带着幽怨与委屈看了我一眼,好像进入他体内的家伙有多粗长,而我又是多么的不怜香惜玉。
  即使面露难色,我也不觉得母亲当下有多么的舒爽,但可以肯定的是也不会是疼或难受,只是奇怪,这股奇怪投射到她脸庞便是复杂的神色了。可这又像一个适应过程,也给阴道分泌润滑的时间。
  母亲悄悄地别过一点脸,轻阖双眸,「啊……哼……慢点……有……有点涨的难受……」,言语中带着悬空的惊颤。
  虽然我有一定自知之明,可听到母亲这样的话,信心爆棚,充满亢奋的自得。也许我是那个天生肏母圣体,总能抓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人和是母亲的扭捏心理,还有她本身「天赋异禀」,纵人到中年,久经人事,依旧紧窄。阴道长度与儿子的肉棒的长度更是适配完美。要不怎么说母子连心,生理也合契。
  过程其实十秒不到,母亲神色硬是表现了一出变幻万千,就像遭受了一出锐利的刺激……在蜜穴外的男根已经不多了,熟母火热紧滑的蜜穴即将完全吞噬儿子的鸡鸡,我掐着她柔滑的大腿愈发使劲,像是要把母亲臀腿拉向我,贴紧我。
  她说她的,我进我的,互不相干的合理。触底就在眼前。
  我瞪着火热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母亲的蜜穴,肉棒堵不住蜜穴里分泌着大量的爱液,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洇得她肉唇和我阴毛湿漉漉,虽然场面淫靡,可就是觉得熟母蜜穴看起来还是无比的干净,润嫩。我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有种想要抽出鸡儿,疯狂舔舐吮吸的冲动。过程中总要忍住这种冲动。
  「嗯……哼……还有吗……」,不知道母亲这话什么意思,我抬眼,她那随着喘息不断嗡动的娇嫩红唇轻轻收合,仿佛时刻都能哼出撩死人的仙音。
  不用说,母亲这种话令我肉棒都涨大了许多一样,直接在碾磨她媚肉甬道过程中就想猛烈跃动起来,重点是肾上腺激素的刺激令少年的鸡鸡的棱角更加分明,作为母亲,自己蜜穴吞噬着这根东西,这种变化她应该能感知。
  「啊……哼……你怎么还……」,母亲果然像遇到了额外的刺激闷哼了一声,向我投来狐疑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怪物……
  但接触到我得意的神色母亲便嗔怨地躲开我视线,接着眼眸继续在睫毛投下的幽影之中闪动,似睁似闭,嘴角似舒似紧,柳眉紧锁,像我进入她体内的家伙,有如何粗大一样。用当今互联网流行话来说就是,太有情绪价值了……
  这是振奋人心的面貌,也是让人迷醉的时刻。再轻缓地挺进,直到完全深入,那汪洋般的热力包裹感,底端肉芯的弹润,从结合的下身温暖进我的心里。我幼稚地想,甘愿永远沉沦于这种感觉,万劫不复都在所不惜。里面温软如潮,紧热有度,似特意为我调配一般。
  母亲「嘶……」的一声,如倒吸凉气,又松开了咬唇,「啊哼……」,全身隐忍的力道发挥到了极致,就是不知道使往何处,我的手腕被她攥得生疼,但从中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好麻呀……」,她这哆哆嗦嗦的一声,貌似还带动了身体的抖动。
  母亲胴体不断发颤,这三个字让人觉得这个成熟的女人俨然已在崩溃边缘又顷刻得到解慰,它既像悦耳的闷哼声,又像放纵的啜泣、温热的娇吟,竟有说不出的的妩媚妖娆之感。
  如同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忘却儿子就在眼前。
  我扯开了那滑落的裙摆,母亲的小腹也暴露一点,屈身之下几道肉褶,这小腹的肉肉感,只会让人觉得这个女人身子的媚软成熟,是特有的魅力。
  几道肉褶此刻也在微微颤荡,蜜穴花蕊被儿子的龟头硬生生顶着,带来的刺激似乎传到了上面。我还是会有那种荒谬的错觉,好像自己的鸡儿就是从蜜穴顶到了母亲的小腹了。
  看到母亲这幅模样,我握紧母亲的大腿根,我身体也亢奋的抖动,刻意地抵着肉蕊,臀胯无限贴紧母亲下体,像是恨不得把蛋蛋都挤进熟母的禁地,整个身体重量灌注到肉棒上,龟头肆意碾压,感受的弹润感愈发真实。似乎再努力一把往前戳,就能突破新天地……
  但我又怕又要……怕的是,好像顶坏了母亲小穴一样……
  「啊哼……你先别动……」,母亲颤颤巍巍率先惊慌出声,伸手抵挡了我的小腹。
  母亲的呼吸变得急促,占满了上身的胸口微微起伏,仿佛在承受一种无法言喻的冲击。唇间溢出一声轻叹,声音如同清晨的露珠滴落。眼眸半闭,睫毛轻轻颤动,仿佛在掩饰身心的波澜。另一只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拳头,指尖微微发白,却又在瞬间放松,伴随粗重喘息,更像是在享受一种无法抗拒的愉悦,并想永久保存这感觉。
  我邪魅一笑,「熟练」地开口,熟练指的是到这份上一些胡说八道的心理阻力没那么大了。
  颇为自得,「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的太长了……进的太深……」
  母亲此时明显缓过劲了,凌厉地白了我一眼,挑眉道,「你得意什么呀黎御卿……那不过是我……我……」,但最后她发现自己说不出所以然,或者羞于开口……原本生理刺激就脸色绯红,晕染得更旺了……
  「教训」嘴硬女人是男人天性。
  「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起,一瞬间的动作,我抽出肉棒,老马识途又回到肉穴深处,完成了一次大力抽插,我来不及感受,只有最后感知底部那团花蕊,母亲眉目一闭紧蹙,「嗯哼……不要黎御卿……」痛苦地闷哼一声,那媚怨羞怒的神色顷刻转为娇弱哭颓。
  我没必要顾忌后果了,一次生两次熟,在母亲略微惊恐的眼神中,当即又是连续两下抽插,捅得熟母身体失去了反应一般静止态,口鼻代她先行表达感受。
  「啊天……黎御卿……不要这么大力……」,母亲只来得及惊呼。
  但我抽插是连贯两下的。
  「啊哼……别……疼……」,母亲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哭腔,神色的拧结拧碎了母亲身份的威严,握紧我的手腕,整个身躯都要腾起来一样,但被我身躯倾轧着。
  我好像完成了一种使命,回忆的蒙太奇上演,曾经我听过母亲在这种事情的「喊疼」,那声音传递的尝尽欢愉后的羸弱,向男人「投诚」似的,深刻映入少年的脑海,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做到,那是男人另一种成功。
  是心里满足感让我停了下来,我已经是一动不动了,但母亲好像还没缓过这两下。
  她似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躯,脸色是绯红的,情绪是煞白的,精心打理的发髻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散落更多发丝黏在脸侧,她的眼睛被水雾模糊,傲娇与锐利完全破碎,显得柔弱让人心生怜惜,可瞳孔闪烁着一种迷离的光,嘴上「哼哼……不要……呃哼……」,还在一搐一搐地哭腔地说着不要,鼻音的消散感觉像啜泣的尾调。
  母亲这就高潮了吗,可我的认知中,又不像,虽然反应很猛烈,估计是敏感加难受被我硬戳两下之后放大了无数倍。
  凡事适可而止,我见好就收,没再猛烈开动,任由肉棒深埋母穴,然后抚摸起母亲的大腿,揉搓起与我肉棒结合处上方的媚肉,我知道小阴蒂大概在这些位置。
  在我爱抚动作下,揉她肉唇就如同展开被雨水打得湿卷的花瓣,似乎再也经不起摧残了,「啊哼……」,母亲条件反射地哼吟一声,身体又是一颤。
  似乎不适感彻底过去,我也没有使坏的迹象了,她终于再度抬起眼帘,湿润的瞳孔里浮动着破碎的光,像被揉皱又展平的信笺,每个褶皱都藏着欲言又止的字句,看着她年轻气盛的儿子。
  眼眉一低,看到作恶的那根玩意还在她娇弱的蜜穴中,双眸渐渐从娇弱的迷茫中醒来,汇聚寒芒,就如月光在清冷的刀锋上,缓缓游走,身体的颤抖是怒气凝结,脸部、唇瓣在牵动,呼出的气息都染上了冷霜,却又隐忍得像沉吟道,一字一放,「黎~御~卿……你混蛋……噢哼……」
  冷不丁的生理快感袭击让她眉头一蹙,成了舒爽的轻吟泄出,一点媚意爬上便摧毁了怒容,母亲未出口的训斥被我相对而言的缓慢轻柔抽动起来打断了。拈起我腰侧肉肉的几个手指还没来得及拧动,便松了下来……
  我没有大开大合,都没有怼到花芯,只就着湿滑,用自己三分二的长度,在她的蜜穴道来回贯穿,带起细微的呱唧呱唧粘液声,当抽出大部分棒身的时候,上面白浆明显。
  真润啊,这个生我养我年近四旬的女人。
  这样的抽插在某些时候是恰到好处,绝不会令人不适,还会挠得女人心痒难耐,一种平缓的快感,不管怎么说,腔道内的媚肉被扎实地摩擦着,敏感的阴蒂也会时不时被压迫摩擦到,这是快感累积的过程,「嗯……呃……哼……混蛋……你出去……」,母亲好听又不浮夸的媚哼连连响起。
  说着让我出去,可她小腿摇摆地很有韵律,也没有任何制止动作。倒像是让人心醉的嗔骂了。
  我喘息道,「妈……刚刚是怎么了~」。
  「啊哼……你……小畜生……」,她瞪了我一眼,脸上羞怒交加,不留情地骂了句,身体的晃动间,母亲似乎没放弃「算账」,但都成了调情娇喘一般,「呃哼……啊……你……你差点把我……啊哼……」,饶是没抵过下体感受到的快感,说不完整。
  肉眼可见她胸脯的剧烈起伏,那份绵软硕大感,透过软熟的衣料,展现出来。
  母亲的冒着细汗的艳红脸庞,露出快要崩溃般的表情,那是想训斥但又得对抗快感的挣扎,让她那张原本媚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扭曲。「啊哼……要死啊你……这样对你妈……噢~」,说罢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那羞耻像一团火,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
  见我毫不愧疚,她又很不争气地总是被儿子的肉棒搅碎怒火,怎么就表现不出预想的态度呢,「啊哼……黎御卿……看我回去……嗯……怎么收拾你……啊哼……啊……好酸痒……」,逞强的训话又成了火上浇油的骚媚哼唧……
  我说道,「妈……你是舒服了吧~」。丝滑的进出久了,现在没有再避开再度磕上蜜穴深处的肉蕊了,每一次接触,都引发母亲娇躯一颤。
  待我说完,母亲哼了一声,像是想反驳,可话还没出口,就被我又一次深入的叩关,化成一声压抑的呻吟:「嗯哼……才……才不是……」
  「啊哼……」,短短的几秒过后,她极为高亢地闷哼一声,意识到自己还是失了母亲的态,捏紧拳头在桌面面重重一锤。
  我时不时要踮脚,为了持续地深入进出,其实挺吃力的,但我被快感套牢,咬牙坚持着。我终归是个大孝子,要让母亲舒服的念头又充斥着我的大脑,在母亲圆润大腿摸了一把后,我向两侧的臀瓣伸手,手掌大大的张开,骨骼绷得跟个爪子一样死死揪捽,「哦哼……你别这么用力掐……」,母亲娇叱道。她的臀部足够宽,即使肥臀大半压在桌面,大腿到臀后剩余部分依然不是我一手可握的。
  手掌淫邪地绕着画圈,果冻般实墩墩,肉团的弹性和手指互相排挤一样,很难去形容。如果说摸胸是因为儿时的心理驱动,那么摸屁股就纯是色欲了,纯粹得不掺杂半点纯洁。
  现在的我比为人民服务还要忠诚担当,所有力量和专注都给到肉棒,从肉棒感受到的母亲蜜穴的反馈,加倍卖力伺候熟母润穴,耕作肥沃地。现在可以从容,毫不顾忌地快速顶花芯了,母亲也不知不觉间「习惯」了。
  少年下马沉腰,裂开粉润的肉壁用力顶到柔软花心,复而搅拌几下,才收回力道。毫无设防的花心与坚硬如铁的肉棒,在一个加持的力量之下碰撞,无异于螳臂当车,随之而来,强烈的酸麻感从软肉沿着脊椎直串上大脑皮层,转化成全身的舒爽。
  「哦呜……要死啊,还这么用力」,母亲娇躯受不住一阵痉挛,从喉咙深处拖出长长一串娇吟,可哪里还有不适,训斥的文字全是贪恋。
  她越说我越亢奋,母亲则越羞愤,不仅是儿子对母亲的邪念如此的狂热,也因为自己竟会在儿子胯下如此敏感,很快她走到被肏得近乎失神的状态,但身心始终都很想抓住少年肉棒的冲击。
  感念于此,有点反过来,是我被母亲感染了。
  我发自内心的赞叹道,抒发自己尝到熟母禁地的幸福感还有对母亲这副身体的无穷迷恋,「妈……好舒服啊我……你这里好紧好热……真想永远呆在里面……」
  母亲渐渐被肏起感觉,母性仅有的对禁忌行为的抵触在儿子肉棒进出之下七零八落,身心都一点不被母性和传统女人的羞耻心道德感支配,沉沦间自然接话,「啊哼……知道啊妈的好了吧……嗯呃……」
  「嗯……以后……都不许跟不三不四的女孩来往……听到没……啊哼……」,懒懒的声音伴着娇媚的回应从她口中而出。
  我舒爽倒吸一口气后,才说道「那阿妈……以后都给我这样弄……」
  「啊哼……那不行……你想得美……噢……」,母亲的声音隐藏着一种撩人的磁性,低沉却不失温润。
  不在乎母亲答应与否,无论什么回应,都令我心颤,个中的骚媚实在令少年受用。
  「啊哼……你能不能闭嘴……再胡说就不让你进来了……」,察觉自己纵情过了头,还哼唧娇喘得如此配合这臭小子,母亲像是要收收味,但也仅此而已。
  母亲还是假装反抗一下以展现母亲对儿子的权威,但臀腿被限制住了使不上力;自己的双手又得支撑着身躯,被儿子的粗粝顶撞,更加要悠着点了,只能扭着腰肢,试图给侵入体内的异物一点微不足道的阻力,结果小穴里的嫩肉把肉棒网罗绞缠起来,随着扭动反而大大增加了刮蹭感,不但没给坚硬异物增加麻烦,反而助长了它暴戾的脾气。
  「啊哼……轻噢……就知道折腾你妈……真是前世欠了你的」,母亲看着我的脸,略为无奈道。
  我仿佛没听到母亲这话,专注力回到胯下,少年如老牛喘息,为了母亲的欢愉,我卖力的模样简直是要耗尽精气一般,如要献祭自己讨得熟母极乐,我也是不带犹豫的。母亲就这么看着我,专注侵犯母亲禁地的认真模样,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母亲也会萌生这种感觉吧。
  因为我看到她此刻眸光璀璨,笑眼弯弯,好像对自己的儿子很满意,至于满意在哪,可就有意思了。
  少年的坚韧不拔都是为了熟母的快乐,很快因为刺激感源源不断涌上大脑,母亲双眸又变得红润无神,整个人呆萌地望着红扑扑的交合处,她已经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应,仅仅在蕊心受到撞击的时候配合着高高哼唧两声。腿心在打颤,小腹在打颤,全身各处激颤不已,恍惚之间又觉得蕊心痒痒的。
  忽然,母亲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但结尾又附上「嗯哼」的细腻媚意十足的哼唧。一时间,娇吟声,痴笑声还有噗噗的碰撞声混杂在一处。
  这我可差点破防了,这种事情进行中笑声意味着什么,加上内心面对母亲的天然怯意,我不禁内耗,这到底是嘲弄的笑还是满足惬意的笑呢,不过有一说一,某种意义上说笑到我心坎上了。
  「啪嗒」,艰苦作业的我,脸庞生出的一滴汗珠低落了母亲的大腿上。
  「嗬嗬~嗯……」,母亲看到了这一幕,收起了笑声,但璀璨还洋溢在脸庞,又接着「嗯哼……」,回到情欲线上。
  她忽然抬头,看着我,一只手伸上了我的脸颊,似是为我擦拭去汗珠,当下就是一边摩挲着儿子的脸庞,一边眼尾漾开细纹,睫毛投下温柔的阴影,看着我,这下真的又有了母性的宠溺柔情,心疼,也有鼓励,有因为肉体欢愉而挥之不去的荡漾媚意,更有儿子对自己身段如此狂热着迷而有所感念。
  母亲这一出,我愣住了,放慢了动作,颤声道,「妈……」
  听到我一喊,母亲莞尔一笑,眼波浸了蜜般化开;说真的,差点我就母子温情大于禁忌刺激了……
  可接下来,母亲两眼里涌含春色,带着堕落的满足,「哦哼~」,低吟了一声。让我身心都酥酥麻麻,欲望又占据大脑高地。
  「衔接」得很自然啊,我一点不觉得突兀,我内心觉得母亲就应该是这样的吗,在做这种世不所容的事情之时。
  也许是母亲有一瞬间开窍,自己的媚艳散发肉欲快感的反应,才是对儿子最好的褒奖啊,他如此坚挺卖力,不就是想看到自己母亲在性爱中美得不行的反应吗。
  在母亲低吟之后,我感受着蜜壶里令人窒息的吮吸,我长吸一口气,又前顶搅拌了几次,身下的铁杵继续如同燃烧正旺的气缸推杆一般,高速而又强力地抽插起来,耻骨与臀腿不断地撞击,母亲蜜穴口发出「噗噗噗」的淫靡之声,每一次探及花芯都会引起母亲在我脸上胡乱抚摸,同时响起高亢的哼唧声。「呃……啊……哼……黎御卿……累了吧……」
  我赶紧摇头。
  「咯咯」一笑后,母亲嗔怨道,「小屁孩……逞能~哦哼~」。可母亲实实在在地响起惬意十足的呻吟啊。
  但母亲这样「挑衅」说话了,我岂能不急于表现。就像在一个奇怪体位下做平板支撑,双手撑着桌面,大力鞭挞起熟母蜜穴。
  「啊哼……别太急了……呀……」,母亲哼唧道。
  肉肉交接处啪啪作响,母亲几乎被儿子的肉棒顶得进一步拱起身子,像下一秒就要被我撬起来,臀腿被我挤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每一下都溅走水珠或白沫,每一下,都透过花芯顶得熟母身心俱颤。
  一下子,我自己都很担心母亲身下那团嫩软的肉,会被我的龟头捣坏掉。当去到尽头的时候,母亲总会「啊」的长叫出声来,显得淫浪无比。哼哼啊啊的急喘一气,又马上咬紧了嘴唇,但颤抖的嗯嗯低吟再也抑制不住。一时间她眉头紧锁,俏脸通红,粉颈绷直,小腹挺起,肥硕的臀瓣和丰满的大腿掀起阵阵肉浪。
  饱满的胸脯也在很有力地晃动,虽然半弯着身子,绵软堆在一块,晃动的区域不宽,可那已经不是正常包裹母亲一双大奶的胸罩,在我抽插带动下,酥胸乳肉向上推搡,总会一点点把乳罩边缘推出她解了几颗盘扣的领口,丰乳晃动带来的冲击可见一斑。
  可惜我要么要扶着她的大腿,要么要撑着桌子,实在腾不出手来照料这对丰胸,除非,母亲能搂着我脖颈,支撑起自己的重量。但现在,她都只双手撑在桌面,不过,右手是用手肘支着,小臂和手掌,就在她胸侧晃荡。
  好几次,我察觉母亲都想张开手掌,覆盖在自己的奶子上,但在我的注视下最终没有落下。我知道,如果她这样做了,那是彻底的豁出去那最后的矜持了,甚至是骚媚得过了头。
  那是个女人在性爱中的常规行为,为了控制自己奶子的抖动剧烈,也是意乱情迷下强化淫靡快感的动作,更是刺激男人的动作。
  我能感觉到母亲在我的冲撞下变得越来越软,像是一团被我捏在手里的面团。我的手托住她的半个臀部,挺动腰身,每一下都撞到她最深处,像是要把她钉在桌子上。她的爱液顺着我的肉棒流下来,湿得像是下了一场雨,有些滴落地面,有些在桌面蔓延,空气里满是她身体的味道,黏腻腻地缠着我。我的动作越来越顺,像是在她身上练熟了一套舞步,每一次顶进去都能让她抖得更厉害。
  看她持续没敢揉自己胸,我寻思是因为母亲虽然被我肏得进入了一定的状态,可没到「特别」的点,男人在做这事得时候会没有时间观念,当那种会引起我恐慌的酥麻从生殖器官神经激现时候,我就开始有「压力」念想了,就是,母亲怎么还没有高潮反应,我还能撑得到那时候吗。
  没等来母亲的幽怨「我怎么还没好」。
  现在,我带着复杂的思绪,不禁开口,「妈……你……你怎么还没到……」看来女人要到高潮的时间不是一成不变的啊,很多因素影响着。
  母亲已是双眼迷离面容若水,听到我的喊话,我看见她半睁着眼睛,好像要挣扎出一点清明,有点哑然,迷惘看了我一眼;脸颊红得像是涂了胭脂,嘴唇微微张开,喘息急促,没了乳罩束缚的奶子紧贴着旗袍,勾勒出丰满的轮廓;手臂、领口,这些布料与肌肤交汇的地方汗水浸湿,描勒出痕线,衬托出这个女人被水浸泡过一样,汗水与衣物的反应也让那道浓郁的妇人体香更加热烈,情欲的味道笼罩了女人和她儿子。
  「嗯……什么……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呃嗬」,母亲略带漫不经心地喘息道,蕴含的的情绪被生理刺激和儿子的冲撞撞得七零八落。
  也许是在自己的节奏上,母亲忘了一些体面,她像是突然醒悟了点什么,咯咯轻笑了一下,笑得我心都颤了,又甜腻悠长地「啊哼……」呻吟一声,才自若说道,「呃嗯……你以为……像你们男的啊……总是……啊嗯……那么轻易就来……啊……」
  说完这话后,母亲忽然变得神色柔和,举起手轻拂了一下我太阳穴旁,缓声道,这声音像是完全跳离了情欲的节奏,「你不用管妈……你快点出来就好……太晚了~」。
  听到这种话,小孩子哪能舒心,我自觉加码了力度和速度,肉体啪击声在办公室内格外清脆悦耳……
  母亲猝不及防,柔和破碎,娇躯剧颤,「啊……轻点……不用这样……呀哼……」,又一次哼叫而出,音带缠绵,羞痴旖旎,多少带了些勾人挑逗的腔调,听着我的心窝子直痒痒。
  「妈这样不舒服吗」,我问道。
  母亲别过脸,脸庞增添艳红,牙齿嘶磨嘴唇,欲言又止的感觉,「嗯……呃呼……」,媚喘就不停歇。
  但在我的进攻中,母亲还是迂回回应,「嗯哼……吵死了……被人听到……啊……你……我们就完了呀……哼……」
  说到这份上,被人发现背德行为的紧张,环境的影响终于上头,肉棒感觉到母亲蜜穴内的媚肉突然地颤了一下夹了一下,好像被无牙的口腔咬了一下,酥痒感无法抗拒。
  「嘶哈……」,我哆嗦地吸了口气。
  我的「过激」反应令母亲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可能觉得我快到了?
  我则是惊叹道,「妈……你里面刚咬了我一下……好舒服啊……」
  母亲顿时羞愤憋上了脸,作出咬牙切齿状,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我手臂,我当即凝神舞动肉棒,将母亲的怒呛转成了娇吟嗔怒,「啊……嗯……你胡说什么……烦人……啊嗬……」
  现在我应该是很淫贱地嘻嘻一笑了。
  我没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报复性狠戾。
  忽然一手攀在我后脖颈,我脑袋一沉,母亲也借力脸庞凑了上来,我只觉眼前一黑,双重痛苦,母亲来了个双重打击,除了脖子这一下,我嘴唇被她咬了一下,我痛呼一声后,赶紧别过她的嘴唇,委屈道,「妈你干嘛……痛……」
  同时这个姿势下。母亲的蜜臀朝上了许多,一双腿都快架到我肩膀,我只要手一捞,就能抱住她的蜜臀大力鞭挞了,鸡儿比我先觉醒,获得了更优质的体位一样,越来越有打桩的顺畅丝滑。
  说实话,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紧窄的触感概念,只有大脑亟需发泄的燥热。
  被我这么一下,母亲脑袋轻摇晃地,在我耳边羞愤娇喘,「嗯……太深了……啊……痛死你得了……不要脸的……哦哼……小畜生……」
  我很上道地说,「妈……不能怪我……我血气方刚……你这幅身躯太迷我了……」
  「嗯……王八蛋……别说这种话了……呃呃……」
  抽插得过于丝滑,那种酥痒感就出现得更频繁;「噢哦~」,母亲也是感受到娇躯全部的力量都向蜜穴聚集,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哭腔,刺刺麻麻的触感涌上大脑,就是这感觉,被肉棒塞满又持续碾摸花蕊,摩擦阴蒂,摩擦湿滑的阴道内壁的感觉。
  母亲的娇喘丰富了许多,包含的媚意骚意更明显,那是因为在这个姿势下,棒身能压迫到她顶端的小豆豆,让她身躯敏感了许多。
  当常规的哼唧无法表达身体的刺激,便「崩溃」成哭腔的喊吟,这种哭腔「感染」了我,少年的我听到了就像面对一个生命中不可承受的馈赠,既惶恐但更多是向往,贪婪。
  一手扶着母亲臀腿,一手扶着她柔软腰肢,用狂躁的挺动迎合她蜜臀的朝上耸动,女人嘴上喊着太深了,可动作分明又是贪恋那深处的触吻。
  我觉得母亲是要到了吧,我自己似乎也撑不了多久,于是「斗胆」提出了很多要求。
  我急躁地喊道,「妈……我……我可能快到了……你能不能像刚才那样咬我……」
  顿了下,我再道,「我还想听你那像哭泣的叫声」。
  几秒内,好像母亲没有对此回应……
  只是她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一开始很平静的扭动,忽然就像一条被困住的鱼,腰肢拱起,像是要逃又像是迎上来。一只手抓紧我的背,指甲几乎透过衣服嵌进我的肉里,疼得我又再倒吸一口凉气,这没完,嘴巴已经微微撕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我丝毫不怀疑在亢奋之下,她真会用力咬下去。
  可她的声音却像是奖赏,带着湿热细腻腻地钻进我耳朵,撩得我觉得被咬死也是无怨,「嗯……咬死你个小畜生……啊嗬……敢对你妈做不要脸的事……还说脏话……啊……轻点……」,她的嗓子像是被揉碎了,带着哭腔,却满是沉醉,像一首唱不完的情歌。
  在抽插的节奏中,我身子再度略低,说道,「妈……我是不是应该再使劲速度再加快……」
  她没有马上回应,可我感觉她听真切了。只见此时的美艳熟母整个人瘫软如泥,可我又能感觉她的身躯、她的蜜穴都想要紧紧缠着我,软与紧并行不悖;星眸微闭,口中夹带哭腔娇哼不断,前调索命,吸取着少年的精气一样,当后调哭腔掠过我心尖,那就有种勾魂的感觉了。
  我实在难忍母亲的成熟女人韵味。
  她正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娇柔的「哦嗯」了一声,然后双臂都勾住了我的脖子。这种姿势和距离,不用说也令人口舌大动。
  而母亲柔软紧致的蜜穴此时夹着的我鸡巴一下下娇美的收缩着,水汪汪的眼神里流露出被肏得快感无限肉欲爆棚的哀羞。我激动的要死,真他妈舒服啊!我顺着那急促娇美的甜美喘息就去吻她的芳唇,没想到她「啊哼……不要……」,假意较弱地骚吟了一声,扭过脸躲避着。
  可是当我的鸡巴慢慢抽出来再一次插入,母亲又「嗯哼……不要……你专心点……」一声娇羞醉人的呻吟,性感的嘴唇就微微张开着臣服的在我脸前好像在期待着……
  我贴着她的嘴唇说:「妈……我要亲亲……这样就更快到……」说罢我还故意颤抖起了身体,脸上也是吸了粉的瘾君子一样。
  母亲媚眼横了我一下,鄙夷地娇喘,「哦哼……看你这没出息的样……还学会亲啊妈的嘴了……」
  正当我认为没那么轻易,她又欲擒故纵的时候。
  母亲忽地「嗯」的一声,柔滑的香舌一下子递进了我嘴里,充满情欲的搅拌着,好滑啊,我贪婪的品味着熟母香舌,这么久过去,她嘴里已不如平时那样芬芳和清新,但是正是那股原始的味道加上肉欲的搅动,让我倍受刺激!
  我一边湿吻着母亲,下面的动作也没有停,把整根怒勃的肉棒,大力的猛插进她的蜜穴深处,鸡巴扎的太猛了,每次进去都能听到咕叽的淫水声。我急速忘情的生插猛干,捣的母亲穴口两片嫩肉可怜的翻开着,油亮的淫水小溪般流了出来。
  我鸡儿感受到母亲蜜穴柔嫩的褶皱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紧致而又窒息。「啊哦~」,母亲肺叶里的气体泳贯而出,穿过喉咙,从小嘴从鼻子喷出,发出魅人心神的娇喘声,「嗯……黎御卿……不行……太用力了……」,声音不大嗲声嗲气,她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又要亲嘴,又要娇喘,母亲似力有不逮,需要喘气空间,一时脱离了我的口唇。
  「唔唔……混蛋……怎么还没好……嘤咛……」
  只是母亲刚开口又被我亲上了,她急促地呼吸着,小嘴微微张开,我舌头趁她开口,一下子挑开了她的贝齿钻了进去。狂吻着怀中这个风韵成熟的女人,顶开牙关,我挑起母亲的丁香小舌恣意翻涌,肆意探索。
  母亲秀眉微蹙,情绪波动不已,被我再次叼住香舌,她「唔唔……」的喘息着,渐渐失了分寸。
  彼此都在静静的享受着水乳交融与亲嘴。
  我自问已经使尽浑身解数了,鸡儿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上涨。
  而在我大力肏弄下,母亲肥腻的白臀每次贴合都会激起一道波浪,最重要的是水嫩缝隙不断被急剧扩张,又在自身肌肉收缩下紧紧贴合。没一会儿已经冲击了几十次,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娇嫩的大阴唇因为连续的撞击,渐渐泛起一片血红色。
  我主动吐出母亲香舌,有点急了,能不急嘛,要是我被母亲向到……不管她介不介意,我反正很介意。
  我问道,「妈……你怎么也还没到……你不舒服吗……可你下面的水水好夸张了啊……」
  坦白说,我又来「缓兵之计」了。懂的都懂。
  貌似母亲还在快感伺候的余韵上,娇哼道,「你闭嘴……不准这样说妈……」
  但是这话说完后,母亲觉得还得继续打击我的嚣张气焰,扭着我的耳朵但没用力,母亲面红耳赤地喘道,「你得意什么黎御卿……只不过妈是正常的女人……」母亲媚眼如丝,加上这话,合起来电得我浑身冒汗。
  等母亲说罢,我忍不住迅速腾出手,在我们交合处捞了一把,即刻就是手指挂露,同时,快速进出又击打了几下蜜穴花蕊之后,我放缓了抽擦速度逐渐到几乎停下,能清晰看清自己的棒身的退出进入,不像刚刚那样,快的是没影子。
  「啊嗬……不要……」,母亲嘴上急急娇哼,隐约中像是慌得想哭,眼见一个宝贝远离自己,自己却抓不住一点,双腿显得徒劳地夹紧了我腰身,蜜臀惊人地向上挺动。
  不知是因为我刚才的话还是我手上沾着她的骚液举到眼前,还是因为其他……她嘤咛一声后,抬起头来,那柔美通红的脸上是一副迷茫踌躇的表情,汗水湿透了鬓角,几缕发丝粘在艳红的脸颊上,琼鼻微张,朱唇半闭。
  双目泛红眼角含雾,似乎强烈的羞耻让她感觉无地自容,但那背德的快感诱惑也在儿子炽热的注视下变得无比强烈,也因为自己的「索取」姿态,尽管不知道儿子是否感受到。
  也许是看到我手上的淫靡,和忆起刚刚的话语,她面容逐渐含怒含怨,可感觉又有什么隐忍不发,我都不动了,肉欲的呼喊和放浪的纠结反而在她脸上更强烈。
  她伸出手,很急很粗暴地抹掉了我手上的水迹,乱搓一通,睫毛轻颤着,满满的怨念,嘴上嘟囔着,「磨磨唧唧的……硬撑着有意思吗……小心憋久了弄坏自己身体……」
  不需要确认,我内心体验到了熟母的幽怨因何而起……同时觉得好笑,那你倒是大胆地说出口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8/27 08:13:32

第八十六章
  不过作为限时返场的大孝子,此时此刻我当然不能等母亲嗔怒一句,「你还来不来了」。
  「呱唧」的水迹声响起,又抽动起鸡儿,好像拖拉机打火一样,由慢及快……我是已经调整了过来,压下了那股强烈的酥麻。
  「啊哼」,母亲又是一声满足的轻吟,神色间幽怨还在,但看起来不会跟我计较了,我身子再低下,抱紧母亲的肉臀,让两人下体相接得更加紧密。刚刚「冷落」了熟母一阵,现在不得给她充分饱和的接触。
  看着她的神情。
  我探过头去,附到母亲耳边道,「妈……现在满意了吗……」
  「嗯哼~住口,黎御卿你别说话了行吗。」
  母亲脸红得已经快滴出血来,下体传来的充实感,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贪吃的孩子,一下子吞进嘴里的零食太多,无法下咽,却又吐出不得。「久违」的连绵的快感让她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面,能说出话来已是勉强。
  我继续使坏,当然也是我的期待,「妈……你流了好多水啊……还能不能像刚刚那样喷出来,我喜欢看……」
  说完我卖力搅动熟母蜜穴媚肉和花蕊,用生理快感扰乱她,不给她正常批斗我话语的机会。也许母亲不会夸张的骚荡,可生理的愉悦这个女人从没抗拒过,并尽可能享受着。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随后变得媚中带蔑,「嗯哼……那是意外……你以为自己很厉害……」,说罢她还微不可察地娇笑了一下,「啊嗯……呃……」,呻吟几道后,用挠得人心痒痒的语调语气,让人脑袋进蛊虫一般,「啊呃……妈倒希望……嗯……你有这个能耐……」
  只有爆粗才能宣泄我的心理,少年遇着了熟母的「挑衅」。
  我感觉我开始了最后的疯狂。抱着母亲的大屁股,上身也几乎压扁她胸前绵软,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她「啊哼」一声,脑袋一倒,靠在我的肩颈。
  大力的撞击下,母亲受不了的发出了「嗯嗯……啊啊……」,不绝缕耳的浪叫声,那放纵的滋味很是明显了。母亲可能受不来这般狂轰乱炸,小脸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欲仙欲死。优雅的着装与发妆之下,将女人沉沦性爱的魅力一面放大了无数倍。
  看到母亲这种反差的表情,还有雪白肥腻的大屁股,我心里爱得要命,下身急速的抽动,母亲的肉臀被我干得啪啪啪直响,丰腴的躯体被撞击得快要散架。
  少年看起来还稚嫩的肉棒,可因为上面的水迹淋淋,身下熟母又是哼哼唧唧,全身香汗淋淋的媚脸狂摆、秀发翻飞、呼吸粗重,浑身颤抖,胴体散发出阵阵催情体香,小嘴忘形般的娇喘着,从而显得有几分残酷的凶悍,这种反差令我得到了巨大的胜利感满足感,满足了荒谬的征服欲,以嫩降熟,是不少男孩都有过的梦想。
  「嗯……妈……妈累了……你还要多久噢~」,母亲的语调颤颤巍巍的,充满了对未知的紧张,对荒唐行为的纠结。
  我还在用鸡鸡快速挤开熟母幽窄的禁区穴道,不停地刺透着娇嫩的蕊心,感受着花房甚至还没高潮持续地分泌着蜜汁,与我马眼中溢出的精液揉杂在一块。
  大部分混合液从穴口流出淌在她的下身,我想大多还是她体内分泌的吧,被阴囊拍打着的菊蕾闪动淫靡的光泽,水迹洇开下那窄嫩的孔洞纹理更加清晰,给人一种这女人的身体很健康的感觉。小部分因为剧烈的碰撞,在两人的交合处四面飞溅,不断浸漫周围的衣物。
  我心头大动,躁动道,「妈……你喝了很多水吗……」
  丰满熟透的妇人气喘吁吁,她又正对我脸庞,妩媚的月牙眼荡漾着朦胧的水雾,不难感受母亲的理智在火热的情欲中渐渐迷失,崩塌,如同掉进了淫乱的沼泽,身体在逐渐沦陷……淹没……
  随后她移开视线,懒得搭理我似的,娇媚哼喘着,「嗯……真是个傻子……在说什么呢……哪能一样吗……」
  见没撩到母亲什么,我忽然想到了点刺激的,这会让我暴戾之气更旺盛,但又很犯贱地想带上它,我说道,「你以前是不是每次都要……洗被褥……」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不过还是不能太直白。
  母亲嘤咛一声后,随之愣了一下,羞怒之色甚重,不知道是受不了情欲的摧残,还是为了阻止我继续出言挑逗,她掰正我脑袋,四肢一收,整个人像是要挂在我身上一样,往我怀里紧了紧,竟主动吻上了我,同时母亲的嘴里溢出一声迷人的呻吟,能让人酥了骨头,让我都失去了亲嘴的感知。
  「呃嗬……哼」的喘息,啧啧唧唧的口舌交缠下,母亲好像寻找到一个机会,喘息的热气在我脸颊耳垂回转,「以前?才没有……只有跟你这个连你妈都敢上的坏种……才……啊哼……才会……那么奇怪……嗯嗬……」,那声音先是轻佻,又有娇羞直击我的心弦,让人在甜腻中感受到了一丝难以抗拒的炽热。
  听到这话我如遭雷击,整个身子陡然一颤,抽插的动作都跟着僵住了。母亲的话语给了我强烈的心理满足,一种前所未有的惬意扩散到身体的每个毛孔,整个身体都跟着起了鸡皮疙瘩。
  我动作乍一停下,下体的鸡鸡传来阵阵清晰的裹吸感。
  母亲似是能捕捉到我的情绪,她轻笑一声,「幼稚的男人……哦噢~」,那笑声不是放肆的,而是那种从喉咙深处溢出的。
  「嗯……别老是忽然停下……烦死人了……」,她只是这样轻轻地哼了一声,一个简简单单的鼻音,却被她发出了一种奇妙的调子,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引诱,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不耐烦,却又让人觉得甜进了骨子里。说话同时,用那蜜臀摇晃着,晃动我身体,在接续自己的感受,也是对我的某种提醒。
  她好像觉得这提醒的「火力」还不够猛,双眸婉转浓丽,然后很是狡黠地贴着我耳朵,柔媚说道,「嗯哼……想看妈那个吗……那你……可不要停了……」,语调平淡,带着炽热的磁性,简直惹人犯罪。
  「别……别多想了……嗯……我只是想你快点结束……憋久了不好……」,这找补似的,欲盖弥彰,说话当口,母亲的身体也在我身上越收越紧,我只感觉胯下的肉棒像是被钳住了一般,每一寸都被母亲腔道内的软肉紧紧裹住。快感如潮水般密集的传来,让我爽得几乎想要当场大叫。
  我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双手依托着母亲柔软丰嫩的臀腿,屁股开始狂送,肉棒在她嫩滑如脂的屄腔里飞快的抽送起来,我妈羞辱的想要抗拒,可是随着我的抽送,她却用双臂紧紧抱着我,香舌微吐含羞承欢的模样真是骚媚到了极点!「哦、哦、哦嗯哼……」,被我操的脑袋歪在我肩胛,一声声的娇哼着,蜜穴里的水儿越来越多,插起来噗叽噗叽的声音……
  但不久,母亲忽然轻拍着我后背,怯怯的娇喊着,「嗯……黎御卿……停……停一下……先别动了……」,像是担忧着什么。
  这时候男人肯定是忤逆的,刚还叫我别停呢……我也喊道,「不行,我忍不住了。你让我别停的!」。
  此时下体感受到花穴内腔道的蠕动更甚,我只感觉有千万条细细的触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抚摸挤压着,一时间麻痒难耐,也无暇顾及母亲的感受。提动着腰胯,开始轻轻抽动起来。
  不过我确实感受到了未体验过的异动,从母亲蜜穴传来,是整个蜜穴,加上肉唇,软乎乎的悍动了一下,温度也陡然升高了似的。
  「嗯……停一下……听到没……」,母亲的拍打越来越惊急。
  我注意到,母亲丰腴的小腹和白嫩的大腿内侧,都在进行着有规律的痉挛着,虽然不是很剧烈。然而对我来说,影响最大,莫过于那肥熟蜜穴的突然紧缩和挤压,以及陡然提升的温度,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彻底喷射出来。
  因此我肏弄得更激动了,片刻间那白皙的蜜臀就被撞的一片通红。激烈的抽插之间,那蜜穴中,也伸出更多丝丝白浆。
  「嗯哼……不要……」,熟悉的哭腔升起,还有哆嗦的过电一样的尾音未完全泄出,让人心醉,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较弱,反而令少年承受着尖锐的心理刺激。
  我发现母亲的眼神有些不对,好像是磕了药一眼,迷离无神,娇躯是不是抽搐一下。
  突然之间,母亲娇躯疯狂扭动起来,也好像是被儿子的鸡鸡搅出的动静,她脸色看起来更加焦急。
  「停呀……把……把那文件箱踢开……。」
  母亲这话令我有些疑惑。但抽插继续,确实憋太久了,我应该出来了,那么在这个临界点,肉棒似乎会粗硬许多。
  在她身体身处,儿子肉棒的微妙变化,就令母亲眉头一皱,「哦哼」。
  然后母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声音里带着紧张:「嗯……听话……要不……挪……挪一下位置」。
  「嗯……停下来。」拍背未果,母亲手抓着我的手腕,用力扯动着。
  「怎么了?」我正肏地起劲,怎么可能停下来。
  「你别问呀!快停下来~呜嗯……」,母亲急得像是随时能哭出来,那眉眼水雾厚重了几分,迷离中眼眶通红,脸色似是忍耐着巨大的痛苦。
  「呜嗯……我……你混蛋……妈不要了。」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情绪,美眸闪烁之下,不多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呜呜……」,她捂着潮红面容失声轻轻地抽泣着,我见犹怜地抖动着健美圆润的身躯。
  此情此景我的心情很复杂,我鸡儿在母亲颤动的媚肉间轻轻拉扯了一下,作势停下。
  「呜~嗯~」,见我终于听话,母亲强撑着染水星眸,闪过一丝宽心放松的意思,还有解脱的笑意,即使泪眼婆娑。
  然而体验中母亲蜜穴的媚肉颤动收缩,我怎么可能会听,电光火石间,我露出恶魔的笑容,此刻我觉得自己就是吧,如此无情地逆反,让自己的母亲发出了如此羞耻不堪不体面的反应。可这对男女来说,都是最高的褒奖啊。
  进出的频率幅度大到夸张,我像是一个绝世剑客,在旁人即使眼甘甘看着,也毫不知情一点发现不了的情况下,已经刺出了无数剑,我杵动肉棒,就是如此很戳了母亲蜜穴不知多少下,快到记忆留不住。
  「嗯哼……别……」,母亲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惊慌,但马上被巨大生理刺激冲散。粗硬的肉棒像是长着倒勾一般,不断的刮擦着敏感的腔道内壁。让她的意识近乎溃散,炽烈的快感让她几欲发疯。
  「啊……啊哼……弄死妈了……黎御卿……」,肉体酥麻,娇躯酸软,手掌的推搡成了一个插曲,根本无法阻止儿子的疯狂。原本因为惊惧、愤怒而苍白的面容,忽然涌出了一抹病态的潮红,一双桃花眸忽然翻白,瞳孔里的一切情绪,在这一瞬间都被迷茫和空洞所占据。发出呼哧呼哧,带着愉悦和一丝痛苦的哼唧声,嘴唇大大张开,仿佛跳到岸上的鱼,不断喘息着。
  「呜嗯……不要……妈不行了……呜哼……」,颤栗娇喊着,可一双手却不再推搡我,改为圈住我的脖颈。一双健美大腿更是猛地勾住我的后腰,小脚紧蜷,整个人像是八爪鱼般缠在了我身上。
  母亲鼻子里也嗯的一声鼻音,「嗯哼……呜唔……」,张着嘴倒吸一口气,又是哭泣似的娇喘一声,整个身体瘫软想要倒下去之际,整个身体又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像被狂风吹动的树枝。喉咙里挤出一连串呻吟,像断了线的珠子,急促而破碎,低沉时像是呢喃,高亢时像是哭喊,满是极乐的味道。
  看着母亲在我身下反应这样,我心里涌起一股征服感,像是个将军,终于把这座坚城攻了下来。可我不想只是赢,我还想让她更爽。我调整了角度,顶得更狠,每一下都像是故意撞她的软肋。我从一个笨拙的小孩变成了她的主宰,这种感觉让我既兴奋又骄傲,像是在这一刻,我终于长成了她眼里的男人。
  蜜穴的急促收缩,像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攥住我的阴茎,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挤出去,又像是舍不得放手,我好像被女妖吸取着精气神,想逃离,可又没了意识移驻。
  这个时候其实我可能没在挺动了,但母亲还是哭哭唧唧地呻吟着,「呃……哼哼……呜呜……不要」,母亲蜜穴的颤动积蓄已久,终于到了顶峰,连着肉唇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肉壁紧紧地挤压着儿子的肉棒。
  玉颈绷直成一条线,腰肢再度猛地一抬,傲人的胸器跟着剧烈的摇晃起来,下体的强烈抽搐过去之后,母亲身体不受控制的打起摆子,哭腔的的呻吟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般,好似冰封已久的泉水冲破冰层般响了起来。与此同时一送到底,在她蜜穴内,儿子的鸡鸡尽情享受着热流冲击的无限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似乎同时从这场风暴清醒过来,风暴其实也就10秒8秒的事。母亲这是达成了一次高潮了吧。
  不用怀疑惊讶,我还没射呢,虽然一直悬而不发中。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在刚刚,我不舍得抽出鸡儿,任由母亲蜜穴的活跃抽搐将我挤压得酥麻万分,用尽了平生的意志,抵抗着猛烈的身心刺激。为鸡儿吊着一口气似的。
  母亲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示意我拔出来,她到底知不知道我射了与否的,我也不清楚。
  我确实作着抽出的动作,不过我只是想换个姿势结束;棱角分明的坚硬凶悍刚扯动母亲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腔肉,里面好像上岸鱼儿遇到水活了过来,又开始微弱的一颤一颤。
  母亲「啊哼」哼出一声,依旧令人身心酥麻,用奇怪的神色看着我,有震惊,有无奈与憋屈,甚至有挫败,她都这样了,儿子居然还没泄出,这是好事呢,还是好事呢。
  没等母亲发出诧异,我低声道,「妈……我还差一点呢……」
  似乎被我的坚硬所刺激,母亲痛苦地皱了下眉头,一只手很是奇怪,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矛盾地说,她从高潮的沉沦状态中「清醒」过来,脸色慢慢又了挣扎的扭曲感,好像忍耐着什么,又是不能说的秘密。
  「嘶哈……你先出来……」,母亲倒吸一口气,一只手按在我腰身。身子是紧张的颤抖,那情绪比刚才还明显。
  逆反,对抗威权,恶趣味,这些情绪上头,啪啪啪,我狠狠地顶了几下花芯。
  「啊哼……天……不要……不要这样」,母亲哼哼唧唧的,目光又瞥了下地下的文件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只手揪紧了我身上的肉肉。
  我用力碾磨了几下,她直感觉我深入她体内的肉棒陡然变大一圈,嵌入她下体的腔肉,整条肉棒变得如烙铁一般又硬又烫。
  「嗯……别来了……妈好难受……呜哼~」,尽管神色凌乱,母亲的喉头却发出一声酥入骨髓的呻吟,哭腔声都是甜丝丝的。
  「那我真的拔出来了……」,不知为什么,似乎冥冥中有指引,见状,我竟假意要拔出来。
  「不要……哼哼哼……唔哼……」,身体又猛地弓起,双腿痉挛般地夹紧我的腰,小脚扭曲成一种诡异的形状。母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和沉沦,泛起水雾的双眸看着我,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换……换一下位置……」,尽是哀怜较弱之色。
  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此刻肉棒也感受到了被液体浸泡,又热又烫,母亲蜜穴那些媚肉骚肉好像活跃很多,蠕动着,我没拔出,就这么硬生生地顶了几下。
  母亲抿着嘴紧蹙着眉头。除了身体的颤抖,她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自己做,但大脑有个声音告诉我得这样做。我深呼吸着一口气,顶着那软嫩的熟母蜜穴花蕊,突然一下子将带水的鸡儿抽出!
  我是抽出来了,母亲反而是带着哭腔,她一只手虚空一抓,阻止不了儿子的突然「发难」,凄厉的啜泣呻吟,「不要……哼……哼……呜……哼……」也在这个瞬间,她上身倒在了桌面上,也不顾倒下的痛感。
  我的肉棒,拉扯着她蜜穴骚肉,上翘碾压着蜜穴口上端的小豆豆,在她完全躺下桌面之际,完全脱离了她的体内。
  母亲好像放弃了对什么的抗争抗拒,认命了一般,眼眶跟脸色一样潮红,嘴上「哼哼……呜唔……哼……不要……」,抽泣不停,只见成熟的女人蜜穴,此刻正有一道道比黄豆大得多的水珠连贯喷涌,是连成一串的,这道水也是一抽一抽的感觉飞出,不是溅射的水柱,也不是缓慢凌乱的泄出。
  滴滴答答,身下的文件箱里的文件遭了殃,被这道连贯水珠淋了个透。我惊愕失声,这看起来不像是潮吹的液体啊。那A4纸纯白的边缘好像染黄了一样……母亲香汗涔涔的美肉飘散着淡淡的汗味,现在,又多了一股并不刺鼻的尿骚味,熏得我头晕目眩。
  母亲成熟肥厚的蜜穴随着水珠喷出,抽搐未停,阴唇微微向外翻着,穴内殷红的唇肉翻露在外,闪耀着晶莹的光泽,整个阴阜像是被大水冲刷过一样,杂乱的阴毛此刻都整齐的向下趴拉着,像是被梳理过一般。细看之下,肥厚的唇肉像一张贪吃的嘴巴,还在轻轻抿动着。下阴处依然有淫液往外渗出,看着异常淫靡。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胡乱地在母亲蜜穴上揉搓了一把,也不管是阴唇还是阴蒂,「哼……呜……要死啊黎御卿……呜哼」,我不顾母亲啜泣的控诉,快速地揉很很久,感受到从蜜穴内传递到肉唇的颤动后,才拿开了手。
  「哼……哼……哼」,女人蜜穴的抽搐随着哭腔的律动,又一道水珠管涌出来,黄黄的暖暖的,带着骚骚的热气,那出来的形态,我似乎都能看到其中的噗滋噗滋水声,对,是看着幻听的。
  此情此景,巨大的燥热在我体内共振共鸣,心脏都几乎要钻出我喉咙,我竟然把母亲肏到了喷尿!不,母亲竟然会被肏到失禁,似乎这概念更令我亢奋震惊,这都是什么极品的女人啊,这个女人居然是我母亲。
  「哼……哼……」,巨大的羞耻羞愤也抵不过生理刺激下的娇吟婉啼似的啜泣,母亲双眸水雾朦胧,绝望地看了一眼文件箱那边,才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在蜜穴的余震中,小腹还维持抽搐,口中的声响挤压,颤动,翻滚中似哭泣着的声带震动一旦开启便再也停不下来。像电影里倾斜而下的雪崩场景,铺天盖地的向四周宣泄。母亲的嗓音本就清脆而酥软,这叫声里又参着丝丝沙哑,像七月戈壁塔楼里穿堂而过的季风。
  良久,她从娇弱的状态分出一丝倔强,愣愣地看着罪魁祸首的儿子,眼中坚定了点东西,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9527: 写的很棒 2025/08/28 13:59:06
有趣: 继续写 2025/08/27 08:32:01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7 01:56:04

第八十七章
  我抽动了一下鼻子,一丝在我感官中并不反感的酸臊凌驾在闷热和汗水之上,提示着过去的一幕幕是如此的真实以及不可思议。这让还没得到解决的少年内心,那股凶悍的躁动被淋上了许多火油。
  熟母那听起来会让人误以为是啼鸣的啜泣哭腔,完全抵御不了生理天性的小孩一般的失禁——当然,还有个更粗鄙的讲法,也更令人热血上头。完全无视污秽的表象,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镇良家妇女,被消瘦的高中生儿子肏出尿了。
  谁是小孩,谁是大人?这一瞬间让人觉得错乱,震撼一如初次触碰禁忌世界那样。这股冲击短时间内无法消解,我也不懂得如何消解,只会化作无尽的索取来发泄欲望。
  由于难以置信,我的思绪杂乱无章,加速跳动的心脏在剧烈膨胀,整个世界都在游移,失去了具体的可知性。我本想调侃几句,只是看到母亲那羞愤中不灭的凌厉眼神,便将话吞了下去。我心里明白,自己还没到可以肆无忌惮主宰一切的时候,真到了那天,绝不是这样拉胯的开端。
  我的鼻子抽动似乎刺激到了母亲。她一个猛子蹿了起来,抖落的裙摆带着灼热的气息。我抓不准母亲会以什么情绪来对待我,那种无序的失控感,加上她丰满又艳丽的身躯突然迫近,让我一个踉跄跌坐在椅子上。
  母亲的神色近乎面无表情,或许是我抓不透,又或许是她内心太过矛盾。只是那双眸依旧锐利,冷冷道:「这次被你害死了~」
  说着她又扭头往下一看,紧张与惶恐爬上了脸容,对那些「受害物」的关心溢于言表。母亲弯下腰,伸出手触碰到那些被湿透的文件,身躯才相应地颤抖起来。她沉凝了一下,拿着表面的几张纸直起身,看着我这个始作俑者,像是一言不发地将那些湿了的纸张朝我胸膛一甩,似乎还有微细的水珠溅到我的肌肤上。
  我没闻到什么不好闻的气味。真不是色令智昏,对着想上的女人就觉得她什么都是香的,只是一个健康女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奇妙。她在性爱中喷涌的液体、抑或是肌肤渗漏的汗水,那些怪异的气味都会很快消失,只留下湿润的痕迹。
  几乎同时,母亲呛声道:「王八蛋,这些文件怎么办?我到时怎么跟领导交代?」
  我内心在呐喊:「这貌似也不能完全怪我,要是你当时如实告诉我可能会发生什么,我可能就不会一意孤行了。」哪个男人受得了女人在你胯下染上娇媚的啜泣,似是而非地呻吟着「不要~」,更别说就此罢手。当然,母亲无法宣告这么羞耻的现象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如何说得出口。如果要说错,那从一开始的纵容触碰就是错。只是母亲似乎从来没有探究过源头的错谬,她一直无法自制的,只是我不分场景形势的畸念释放。
  我「心虚」地小声辩解了一句:「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你又不说……」
  「我以为……你就是个不听话的混蛋~」大概母亲也知道她的正面立场不是那么牢固,想愤怒又想义正言辞,却被自身的不矜持和羞态扰乱,最终演化成一种近乎崩溃的状态。她的神色变幻跟呼吸一样紊乱,凌厉的眼神难以抑制地染上憋屈的涟漪。
  「我是……」要是再跟我对视一秒,她这一声就像要哭着说出来了。于是,话没说完,她又弯腰一头「扎」进文件箱里,像是在「拯救」,也像是在「瞻仰」残局,双手徒劳地在上面鼓捣着。
  在我的视野中,只看到一个留着精致云鬓、身着清冷魅惑色调旗袍的成熟女人,正挺着蜜臀摇曳。她的面容藏匿于身下,衣服遮盖了诱人的深渊。淫靡的气息变得清淡而冷冽,像是冬日里的雪松,混合着汗水,散发着一种疏离却诱人的芬芳。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背影,心跳加速,欲望如潮水般再次涌来。尽管我不知道母亲最后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在我「闯祸」之后,她也没宣告到此为止。我还没射,那就没有结束。
  我想验证一把,不想再像从前那样拉扯太久了,看看「直抒胸臆」后母亲会是什么反应。我也是猛地蹦了起来,那话儿早已准备就绪,正对着母亲的丰臀。我一言不发,顺着旗袍开衩处,将其掀扯了上去。
  在她弯腰高举的姿势下,白云盘般的熟母肥臀裸露得彻底,圆硕的轮廓甚至盖过了腰身与肩膀的痕迹。
  「僵!」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文件掉回箱子里。她转过脸,冷峻的脸上满是震惊与厌恶,薄唇紧抿,眼神如冰:「你要干嘛?」
  她的声音低沉而冷漠,此刻有种疏离感,像是在命令一个陌生人,却令我更加兴奋。我想起那俗套的回应,内心呐喊着「要」。但我那话儿只能贴近她臀沟的顶端,除非我扎马步半蹲。如此强作威严,又能如何?
  母亲紧致的臀瓣上皆是热腾腾的汗,双腿微张着,因为我突然的发难而有些麻木,都忘记了合拢。往日里那保护完好且不容染指的密穴,这时却有些狼狈不堪,提醒着刚刚的激烈。
  女人的禁地一旦被贯穿过,从穴口到内里都被搅过一遍,就会彻底散去伪装,变得很是明显。此时我一瞥母亲的臀沟,那肥沃丰厚的画面就刻骨铭心。两片被欺凌惨了的阴唇又红又无力,撇在两侧,形成一个八字。紧窄的阴道口更是比平时大出了一圈多,那充满热气的淫液还没完全干涸,四处的毛发被各种液体长时间浸染,东倒西歪,冲散了原本的浓密感。那一波喷涌的水珠,更是将一些毛发捋成了尖端,湿润地附着着,十分淫靡。
  我粗重地说了声:「我还没好呢,妈。」
  说着,我屁股一沉,龟头顺着那股沟戳到了红褐色的肥软嫩滑。但因为姿势不是很自在,我又收了回来。
  母亲「啧」的一声,不耐烦之意甚盛,随后作势要站直。原本弯腰下分开的臀沟,在她试图站直的动作下骤然收紧。我生怕下体被这美臀挣脱,当即将手往下探,用力把母亲收紧的屁股瓣掰开,让硬得发痛的肉棒始终压在其中。母亲富有弹性的屁股瓣立刻有力地夹住肉棒,我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黎御卿,你轻点,抓疼我了!」母亲痛呼道。
  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股肉在我的指缝间突出道道丘陵,股沟紧夹着我的肉棒。被母亲挺翘的蜜臀一顶,我腰腹也微微缩后,硬挺的肉棒已经在摩擦着滑软的肉唇,刺激感在我的大脑里爆炸。我的十指深深陷入到母亲柔软嫩滑的股肉中。
  只是一瞬间的事,母亲半站半翘,上身挺起,臀部却只能顶着我。那隐现的腰窝让人感觉刻意暴露了几分娇弱,似乎在诉说着女人生理构造的天然娇柔,我却从中窥探到了对雄性的致命诱惑。
  她站不稳,下意识地一只手反手扒拉到我脸颊,另一只手按到我大腿上借力支撑,也有阻碍我冲动的意思。但这无序之下,倒有几分意乱情迷的缠绵摩挲感。汗珠顺着她细长的颈子溜进了胸前,汗水如油,让女人的身体又熟又润又滑。而那浑圆高耸的乳峰根本不是软熟的旗袍能够束缚的,没了胸罩也要傲然挺立。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她的语气情绪跟她手上的动作一样凌乱,一只手渐渐攀扶到我后脖颈。
  此刻我看不到母亲下体的状况,只得将所有感受灌注于肉棒,杵向那混热的软腻,急不可耐地想要回到温暖的老家。我在她热烫的耳畔沉声回道:「妈……我还没好呢……」
  「你喷了……」在欲火的灼烧下,我已经分不清动作的细节,只感觉越来越清晰。龟头触到了一片湿润凹陷,温热的液体粘了上来,引诱着我挺进。
  母亲听罢我的话,似乎有些恼怒:「我文件都让你糟蹋了……你还想着继续?!」手上挽我脖颈的力道越来越重,似是发泄,又似想拉近什么距离。
  事实上,母亲如果要逃脱,何其容易。我没有太用强,她也没有太激烈地反抗。当然也不能说她是很愿意的,更绝非妥协,只能说是迷茫的无措。从观感上看,这个熟妇好像被少年锁控了一样,避无可避。少年按住了她裸露滑腻的腰髋,几乎就掌控了一切。
  我愈发觉得,母亲的蜜臀像磨盘,在我腰腹上转圈,说不清是逃避还是迎合,却也一时令我无法对准那母穴。我的手捏着紧密的臀肉,想控制,可又不忍控制。罢了,走走「流程」。我喘着粗气问道:「妈……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事还没完。」
  她没即刻回应,微微侧头看着我,韵味十足的桃眸在愤慨中迸发出刺人的锋芒,嗄声道:「黎御卿,你可真混蛋啊。」
  我用那话儿刻意一顶,让她感受禁地之外,儿子的东西正虎视眈眈,随时准备进犯。
  「是不是嘛,妈?」那声称呼叫得格外响亮。
  她一边啐骂:「我是你妈~」,语气里有赌气,有无奈,也有羞怒,同时似乎手一压我颈后,蜜臀也刻意往后一顶。
  心有灵犀,双向奔赴。也许是我错觉,是我自己挺动腰腹往前戳……说实话,很突然,很懵,这下是名副其实的「因逼而懵」了。我没有细腻的经过感受,只觉鸡儿一阵酥麻之后,便是烫人的湿热感,如陷在煮软的肉里,大脑被闪光弹袭击了一般,一片炫白。
  耳边萦绕着母亲那声急愤的:「喂!你别进来那么快!」
  可她手上没有任何中止的行动。儿子的肉棒回到了母亲的肉穴中,臀尖完全贴合在我的腰腹上,处处结合都严丝合缝。
  我双手没有紧固母亲,只是在她臀肉上来回抚摸,体会着那弹软的触感,开口道:「别拖了妈,还要回家呢。」
  母亲一下气急:「你!」
  然后,我轻轻地动了一下,感觉一阵黏滑感包裹住我的肉棒。母亲的臀瓣刚被我顶开一点点,又马上回落,如同装上了自动回弹装置,也像杀了个回马枪,拔到一半的肉棒又重新插了回去。不大不小的力道撞在了花心嫩口之上,将龟头的滚烫传递给熟母的禁地……
  母亲猝不及防,娇躯剧颤,一声哼叫而出:「嗯……」
  她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度舒服的娇哼,那声音瘫软发颤,音调从高至低,就像高潮了一般!随着这腻死人的呻吟,母亲整个人也卸了力似的,上身娇弱无力地往前一倒,双手搀扶在桌面上,圆臀却没什么调整,任由儿子的肉棒深埋其中。
  这是另一种标准的后入姿势,看得我心神一荡。母亲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圆润饱满,像是两团刚出炉的白馒头。灯光下,皮肤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臀缝间隐约可见一抹深色的阴影。我咽了口唾沫,手指颤抖着抚上她的臀部,触感柔软而有弹性,像是在揉一块温热的奶油蛋糕。
  女人的顺势一倒,总是将腰低得恰到好处。此刻她分明是翘起臀部,双腿微微打开,深邃的臀沟露出真容,瞥见湿漉漉的毛发间,肉瓣充血外翻,散发着浓烈的骚气。
  母亲也觉得自己的姿势太过羞耻,还被儿子一览无余。她低下了头,声音也压得很低:「这次你可要正经点……」
  后入的姿势下,阴唇观感没那么肥厚了,更像是我用鸡儿撑开了一个椭圆小洞。棒身沾满了某种带有抵抗意味的蜜液,既然不能拒绝,就尽量让双方都舒适吧,这是另一种对抗。
  此刻我只觉得肉棒深陷在一团温热的软腻肉洞中,能感觉到母亲的私密之处是那么紧致湿润,像一团温暖的泥沼,将我紧紧包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忍受痛苦,又似乎在享受快感。哪怕不动,这巨大的身心快感也令我难以自持。
  感受到我的动静,母亲向我摆了一个侧颜,意味不明,但我感觉她最初的娇弱感淡了许多。感怀于自己这副身体还能如此迷倒自己的儿子,女人没几分骄傲是不可能的。她摆好了姿态,迎接少年的血气方刚。
  作为一个母亲,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她没理由做低伏小。而且我发现,尽管母亲在最后阶段会娇弱不胜地泣叫「抵触」,可一过了那个坎,照样「恢复如初」,没有承受不了多次的概念。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我感到了挑战性,也因为母亲的生理需求到了巅峰而躁动万分。
  我也知道,作为母亲,如果她要抗拒,那肯定是出于对儿子身体的爱护。但我用年少轻狂和青春热情,基本能击穿她这种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灼热包裹带来的酥痒压了下去,要想激发更沉迷的体验,就得动起来。我轻轻抽拔,从诱人的禁地中缓退。
  「嗯……」母亲哼了一声,改为双手小臂撑着桌面,似乎是为了迎接接下来的大开大合。
  「嘶……啊哼……你还会拔出来啊~」母亲揶揄了一句,只是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不是结束。
  母亲的腰肢柔软地扭动,像一尾游鱼。越来越多的发丝散在脸庞两侧,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我激动得几乎要发疯,手指粗暴地陷入母亲的臀肉,留下浅浅的红痕。这圆臀丰满得像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泛着细腻的光泽,真想咬一口。
  「嗯……你就非要这么用力掐吗……」母亲不满地说道。
  听到这话,我缓慢地抽动了几下,既不完全拔出,又不尽根撞中花芯。母亲哆嗦着,好像承受着强烈的感官刺激:「王八蛋,怎么还这么硬。」
  听到这「赞美」,我内心骄傲上天,肉棒似乎状态更猛了。母亲的蜜穴在我的抽插下痉挛了几下,这副身体似乎敏感了许多,湿润的内壁紧紧裹住我,像是无数小手在抓握,阻碍着我的退出。
  鸡儿完全拔出后,在空气中抖动了几下,硬得夸张,像是被特别的液体浸泡过一样,棒身尽是清澈滑腻的水光。母亲饱满鲜嫩的阴户浮动着珍珠般的光芒,内阴唇则很小很规则地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着的阴道口,伴随呼吸一开一合,里面的嫩肉隐约可见,时不时还淌出一丝淫液。
  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张开嘴巴,尽情吸收其中散发的气息,尤其经历过刚刚的失禁潮吹后,那味道更让人上头了。
  这时我龟头抵在湿透的小阴唇上不停地做绕圆运动,有好几次戳到菊蕾上,使得熟母的肉腿连连打颤,差点支撑不住。我看到母亲的脑袋有回过来的意思,最终还是忍耐下来。
  她是不是觉得我变态的心思上来了?但母亲却有点茫然又惊愕地半回头,垂落的发丝已经挡住了她大半神色。在疑惑过后,我却能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催促,乃至是无语的幽怨、烦躁。
  她终于还是说了出口:「不弄了就穿衣服回家。」语速飞快,吐字清晰,却又像是怕人听清,偷感十足,十分矛盾。
  我也是一阵惊讶,细细品味其中的急切之意。母亲最终还是尽量地回过头,凌乱的发丝挡不住她的情绪了。我抬起头,看见她侧过脸,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嘴唇微微张开,喘息急促。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傲娇强势的母亲,而是一个羞涩又无助的女人。我的心跳得更猛了,龟头自觉地滑到她的穴口,轻轻摩挲。她猛地一颤,拉住了我的手腕。
  这么一看,让我顿生策马奔腾的豪情。她咬着唇,那隐忍不住的幽怨令人动容,仿佛在说:「小小年纪玩什么前戏,赶紧的吧!」
  她握得很用力,任谁都会觉得,她在拉我,让我别闹了,正经点。母亲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像在恳求,又像在嗔怪。
  我把手放在母亲臀上,沿着曲线游走,擦拭着上面的汗珠,感觉到那么柔软,那么滑嫩。母亲一阵轻颤,转过头去,发出微弱的呻吟,臀部瞬间绷紧,双手紧抓桌子边沿,青色的静脉在肌肤下暴起。
  蜜穴口沾满了爱液,发出湿湿的光亮,似乎在盼着男人尽快来临。这样一个丰满的熟母撅着屁股半趴在面前,真让人受不了,我禁不住又吞咽起口水。
  母亲大概听见了,再次回首朝着发呆的我瞟了一眼,眼神的疑惑与怨念更强烈了,仿佛在说我如此欲火高涨,居然还能克制。这些眼神反而让母亲显得更加迷人娇娆,狐狸精勾人也不过如此。
  我脑袋嗡的一声,挣开她的手,狂乱地抓住母亲的臀部,把两瓣肉丘左右拉开。她因强烈的羞耻感发出一阵哀鸣,臀部猛烈地抖了一下,粉嫩的穴口媚肉也一阵蠕动。
  湿润的粉色褶边像是无声的邀请,我咬紧牙关,龟头试探着挤进去,触到一股温热的湿意。接着,硬挺的肉棒噗嗤一声,再次挺进了母亲的肉穴深处。
  「啊哼……」带着释放的快意,母亲娇哼了一声,才蹙起眉头,好像我这么一下令她很吃不消。
  我知道自己的挺动能延续她的声音,又迅速抽插了一下。
  「嗯……啊……好涨……」母亲发出一声低吟,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又带着一丝愉悦。她的眉头紧锁,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似乎在努力适应我的侵入。她既嫌弃我磨蹭,又不适应我的突然,女人总是这么矛盾。
  母亲不好意思地白了我一眼,但是妩媚之色更浓了,看得我心里痒痒的。硕大的龟头冠部以及嶙峋的肉棒表面,刮着滑腻的褶皱肉壁,缓缓拔出,连带着大片粉肉……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向我涌来。
  「呃哼……呼~」母亲也不禁闭目吟喃,娇躯顿时软了下来,两条丰润的长腿下意识地向两边张得更大,将头埋回自己双臂之间。如此一来,蜜桃臀尽可能地微微上挺,看起来就像是恋恋不舍我肉棒的拔出,希望下一次能插得更深。
  「啪」的一声,撞得母亲屁股臀浪翻涌,我的肉棒又是完全进入她的体内,很有压迫性地碾搅着从四面八方缠绕上来的媚肉,龟头顶到她阴道深处,感受到一阵阵收缩的挤压。
  「啊……嗯……你别太急了~」母亲娇呼一声。
  母亲的禁地湿润而紧致,像一张温暖的网,把我牢牢包裹。她的臀部在我撞击中微微晃动,臀肉在我的手上摩擦,带来丝丝酥麻的触感。不知什么时候,母亲抬起了头,改为手掌撑桌,微调站姿,如此我们都不用委屈自己的身姿,熟母与高中生儿子的禁忌连接嵌合得天衣无缝。
  只一小会儿功夫,汁液连溅,勾勒起一阵混合着熟女体香的馥郁气息。
  「啊……好硬……」我听到母亲发自内心的颤抖呻吟,也拨动着我的心弦。说罢,她蜜臀迎合着我的挺动,越来越放开。这显得如梦如幻,要不是肉棒被夹得紧密温热,我都要开始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了。
  我故意说道:「妈,你里面太紧了,我动不了太快~」
  事实也大差不差,也许因为臀瓣的挤压,她的蜜穴紧得像铁箍,每一次都让我觉得要被榨干。在这个时候,女人听到这种话,怎么都会有几分自豪的。
  她忽然回过头,神色中有藏不住的得意,水汪汪的双眸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像要审问又像是挪揄,拖着腔调说:「你……你怎么知道紧不紧的,嗯?你个小畜生,不会真的对其他人做过坏事吧?啊哼……」
  媚意十足的呻吟穿插其中,听得我欲火更旺。没等我加码,她的动作就开始加快,臀部撞击我的大腿,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我决定将情绪价值给到位,表专情道:「妈……你别胡说……我的第一次都是你……未来每一次也只会是你。」
  年近四十的妇女,夺走儿子的第一次,这个事实还是挺炸裂的。即使是我色胆包天推动了一切,母亲还是觉得有罪恶感。她不敢与我眼神交汇,垂眸躲避着视线,睫羽轻颤,垂颈蚊吟道:「说什么呢,是你祸害了我。刚上初中就管不住你的心思。」。
  「谁让你放纵了我……」
  说罢,我咬紧牙关,臀部向上顶,迎合她的节奏。母穴的内壁像波浪一样起伏,挤压着我的肉棒,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我的手指一时捏着她的臀部,揉捏着肥美的臀肉,一时又在上面滑动,感受着皮肤的柔软和弹性。
  「嗯……你别掐坏了。」母亲不满地晃了晃蜜臀,在我看来就是欲拒还迎。
  「呼,这里也好紧。」我本意说的是母亲的臀部。
  她却会错了意,高亢地呻吟一声,才娇滴滴地说道:「啊……便宜你个混蛋了……偷着乐吧。」
  听得出,母亲的情绪基本是愉悦为主了,没有了复杂的挣扎与顾虑。因为儿子的话语,她前所未有地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价值,取悦得了少年,这绝非物化,恰好是彰显她身体条件的优越,更因为那所谓的「第一次」……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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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7 02:12:34

第八十八章
  这种身心愉悦投射到她的动作细节上,呻吟不响亮,却都染上了十足的媚诱,直透我大脑心神。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为我而动情,彻底收不住了……这是母亲的褒奖,是我应得的。
  她结实白嫩的双腿支撑着身体,微微挺起却又低伏着,将柔软的大屁股暴露给我。自己肥美的湿穴被我完全撑开,让她有种痉挛般的回应。大腿时不时颤抖一下,每一次都将肉穴绷得很紧,不断挤压着我刺入的鸡鸡。
  坚硬的肉棒快速地进进出出母亲胯下的肉洞,将她萎靡细薄的小阴唇翻进翻出,并带出一股股的白色泡沫。随着肉与肉的撞击,彼此的阴毛上都濡湿了淫水。
  母亲似乎也很难忍耐,已经说了那么多不配她身份的骚话。她试图闭着唇齿,不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但我总是很调皮,故意用龟头去顶她的花芯,还去磨那里的软肉,搞得母亲很快就娇喘吁吁地破功,不由浪出声来:「嗯……好麻……混蛋……别这么顶我……」
  「妈,难道你不乐吗?你看你下面湿得……」。我肆无忌惮地低吼道,快感熔断所有顾忌。
  「嗯……哪有啊……可以轻点……你轻点哦……」母亲低吟着,声音酥软绵长,听得我全身开始发痒。
  我充耳不闻,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阴囊都要击打在她禁区外围。我一手搂着母亲的腴腰,一手去按捏她的腰椎,在她腰窝眼上打转,胯下却猛地向前顶。肉棒一直全根贯入她柔美的甬道,母亲蓬门大开,每时每刻,都有一种充实满足感传遍小穴的每一处。
  母子禁忌的刺激感,以及心理上的罪恶感,让母亲获得了无上的快感。只感觉她下面又湿又热,裹得我鸡鸡快活死了。
  「妈,莫非你不喜欢这样……」在说话的当口,我铆足了劲,龟头捶在她花芯上,肉体撞击声接连响起,跟我的话语一样粗野。肉棒和阴道嫩壁紧贴摩擦的快感让我爽到不行,尤其是和母亲做爱的禁忌,更是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死命地抓着母亲的臀部,将肉棒重重地插在她的肉穴上,龟头捣在花芯上又迅速抽出,再狠狠地插进去。凶悍的少年肉棒摩擦着粉嫩敏感的肉壁,硕大的龟头直插得母亲娇喘吁吁,双腿都哆嗦成了内八字。
  「啊嗯……太深了混蛋……你怎么也进来得那么深……」母亲似乎没意识到说这话的荒谬。似乎作为毛头小子,她儿子,就应当是稚嫩的,是她能轻易招架的。
  我心里泛酸,我不是第一个……不过,这种偷人禁脔的扭曲刺激却变得更加浓烈了。我捏起臀肉来更加没轻没重,上面红印密布,成片的、成条状的,既是我掐的,也是一直承受撞击下的泛红,彰显着性爱中的暴虐之美。但再红,都比不过我用肉棒翻出的熟母私处内里媚肉,它们紧贴着棒身根部。
  我用肉棒品味着她私密之处的内壁,柔软而富有弹性,像无数个小吸盘,轻轻地吸吮着我。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嗯……怎么这次这么久……啊哼……黎御卿……妈快受不了了,这么折腾……呜哼……」母亲的呻吟从口令般逐渐走调,最后化作带着哭腔的气泡音。听得我在这刻觉得,真是做鬼也风流。
  其实到底多久,我压根没什么概念,好歹射了几次了,再那么快就从深处跑出喷射前奏的酥痒就说不过去了。
  「妈……你肯定喜欢久一点的吧……」
  「嗯……不是……你懂什么……」母亲没有正面回应。
  我心中的征服欲快美无比,可母亲却俏脸通红,被我问得羞涩难当。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不停分泌淫露的花径泥泞湿滑,让我的肉棒通畅无阻,一捅到底。龟头频频冲击尽头的嫩肉,引得层峦叠嶂的通道震颤连连,搞得我鸡巴猛跳,强压着射意才没丢出去。
  每当肉棒撞击到尽头,母亲潮湿炽热的肉洞就一阵猛烈的收缩,布满褶皱的肉壁箍住我的肉棒就是一阵强烈的蠕动与挤压,真把我爽得犹如升天。
  「嘶……妈……我就说你里面会咬人。」
  母亲气愤地嘤咛一声:「嗯……咬死你……怕了没……连亲妈都敢上的小畜生。」她软软地啐骂道,夹带着肉欲的快感,就显得毫无威慑力。
  听到母亲这话,我感受到了精神上的高潮具象化,直冲头顶,抽插的动作也为之一滞。我想,母亲一定是因为没有直面我,才由心地说出这么粗鄙又发泄般的话语。我像陷入了目瞪口呆,少年的动作放缓,反显得母亲那让男人有犯罪冲动的熟母肉臀在兀自挺动,紧密股沟下,柔嫩的窄洞一下一下地吞噬着少年的肉棒,把儿子的所有精力都勾了出来。
  母亲是个健康的女人,一个有力量感的女人。在传统性爱叙事中,似乎男人将女人弄得连连求饶,才会让我们体会到精神上的顶级满足。可对于我而言,母亲不经意的主动,藏不住的骨子里的娇媚,乃至有接管一切的态势,会让我更受用。毕竟,我不伦的邪念,正是因为窥见她这一面而孕育的。
  随着禁忌结合的次数增多,这样的母亲渐渐会出现在我眼前了。她总能体会到我的细微反应,毕竟是她儿子,我的一切「举动」,她都很关切。
  母亲侧过脸来,神色平静中又略带疑惑。可她现在这个姿势,边缘越过肩膀的宽臀连着腰肢如水蛇般游曳,并不曾停下动作,下体带给我陷入滚烫泥沼的感觉。我怀疑,她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自己的身姿对儿子是多么的诱惑。
  过了一会儿,她察觉到我格外关注她的言语和身姿,也知道自己那句话随口一出有失身份,想怼我又无从怼起,只得紧咬下唇,绯红的脸颊随时都会沸腾一般。
  压了压心头的激荡,我忍不住开口道:「妈……你刚刚说什么?我对亲妈做什么了?」言语中不乏得意。尽管母亲的魅力我还没探索殆尽,可我终究是得到了这个本不可能染指的女人。在我未成年,还穿着高中校服的年代,此可谓少年得志,便不得不得意几分。
  她似乎又尽量回过头,好让我更看得清她的面容,本来是打算以那微不足道的怒容来警告我。我双手肆意在她蜜臀上轻拂,感受其轮廓,指腹的摩挲多少给她带来了别样的触感刺激。
  「嗯啊……」一声轻吟不经意泄出,伴随着腰身压得更低,丰臀挺得更翘,似在逃避,又似在诱导。在一声哼唧之后,她好像在较劲,不回我的话,也不再发出让人冲动的声响了。
  但我仍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等她回话。母亲脸上早已是春潮涌动,鬓角眉边尽是汗水,琼鼻之上更是已见汗珠,几根长发搭在脸上,让她此刻看起来颇显狼狈。可她却紧蹙着眉头,在禁忌媾合中,对儿子的回眸,反而显得她正尽力瞪大那双满是水雾的桃眸,死死地看着身后得意的我。
  实在抵不过,她忿恚地骂了声:「有病……」
  我算是体会到,有时候骂人的话也这么优美悦耳,尤其是女人实际上还在用下身「讨好」着你。一声骂落下,解锢了我的动作,紧接着就是我快速有力地戳顶,「啪啪」声突然响起,很是清脆。任你多Q弹紧致,也得臀浪阵阵。
  突然加快的几下,让母亲感受到酥痒直透芳心,蜜穴内又酸又痒,她眉头先是一蹙,才忍不住马上嘤泣:「啊……别……好麻……呃哼……」她腰身趴伏得更低,小臂颤抖着撑在桌面,拳头紧握,似乎在做好承受新一轮进攻的准备。
  我感觉浑身血液都燃烧了起来。我觉得用力的抽插还不足以宣泄狂盛的冲动,母亲的小穴越来越丝滑,我下身的毛发沾染上越来越多白浊的液体,从蛋清的状态演变成白浆,也堆在了她的臀沟肉唇上。
  我不甘心让母亲这么坦然地享受生理的愉悦,于是我揉捏她的臀肉,掰开了她的臀沟。小巧的菊蕾显露全貌,如含苞待放,似乎因为我的偷窥而羞耻地收缩了一下。
  母亲的菊蕾在我肉棒进出她蜜穴的动作中,也会微微地缩动。真不是我有特别的癖好,只是这里离我日夜都想奸淫的母亲禁地太近,根本无法不去关注。况且越是令女人羞耻之物,就越能带给我亢奋,这个女人可是自己的母亲。
  罪恶的拇指贴了上去,按压揉搓了一下。不同于蜜穴的软嫩,是略为干涩的纹理感,但这更令我兴奋,胯下的动作也得到了助力,撞得母亲身躯如花枝乱颤。
  被我这么一摸,母亲紧张得蜜穴都收窄了几分,夹得我肉棒进退维艰。好在少年的肉棒够硬够凶,依然能无情穿插其中,可能这就令她更为敏感。羞耻与快感的矛盾之下,生理刺激更强了。
  她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啊……哼……呜……你干什么……」泄出的娇吟带上了哭腔,一只手往后胡乱抓着,阻止我的无耻行为,「黎御卿,你有病是不是……呃……啊……别老是碰我那里……」
  其实我也没打算继续,不过是一点小插曲。但两个拇指始终掰着她的臀沟,将她娇羞的后庭暴露着。母亲怕我乱来,再度猛地一扭头,眼睛瞪着我,羞愤得像要吃人,可那眼神里的水光却藏不住。我一下愣住,被熟母的面容勾了魂。
  见我没再使坏,胯下又卖力地撞着她蜜臀,这一幕她尽收眼底。不知她想些什么,本来要出口的喝骂压了下去,母亲咬着唇,眼神里满是挣扎,好像生怕无论指责我什么,我都会停下这正在节奏上的抽送。
  过了几秒,母亲才喘着粗气,声音低得像耳语:「不准碰那个地方了……都不知道哪里学的恶心癖好……」
  这不算骂,但她那盈盈充水的眼眸还是瞪了我一眼。实际上,她骂得越狠,我越兴奋,毕竟她的身体始终在迎合,内里的骚液也不吝啬分泌。
  见我有点充耳不闻的模样,母亲似乎有点愤怒。我专注于指挥肉棒抽插,在母亲分泌的骚液滋润下,进出得愈发顺畅。稚嫩少年就用一根相对渺小的肉棒,撬动了她这副丰腴的身躯,摆出不安又魅惑的凌乱扭动,也撬动了她生理欲望的攀升。
  「嗯……呃哦……嗯……」母亲媚腻的娇吟持续地拨动着我的心神。也许为了掩饰什么,她依旧闭着眼,但发出了其他言语,「嗯……你再敢打我那里主意……以后就哪都别想弄了……」声音却是轻柔缱绻,细腻如丝。
  我整个人都顿了一下。老套地说,这话信息量很大,也让人感到炸裂。母亲这是默许我以后可以继续了?这点也令人癫狂。除了机械地高速安抚母亲的蜜穴,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焦急地想说点什么,比如:「妈……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还可以继续弄你?」但这真正的粗鄙骚话还没能突破,难以启齿。只是母亲蜜穴的柔韧缠绕,给我阵阵钻心的舒爽酸痒,还是让我脱口而出,话语间带着粗重的喘息:「妈……那我以后继续弄……弄你这里……好不好……」
  母亲没有正面回应,好像听不到我这句话一般。可是她的身体和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蜜穴内媚肉收缩,又永不枯竭地保持着湿滑。
  「嗯……啊哼……」母亲嘤咛娇泣,上身看着要歪斜着匍匐,蜜臀在儿子眼中更白,更圆,更大,像可口的大白馒头,任谁看了都想啃上一口。
  「嗯……嗯……啊哈……」凌乱又泛情的声声哼唧,到底是生理反应,还是对我的回应,这答案已无关紧要了。我们都逃不了。
  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很多时候,我快看不见母亲的样子了,只有一个与男人互相取悦的欲女形象。可她的模样,甚至岁月雕琢的痕迹,却又拥有着只有我这个儿子才能感受到的、作为母亲的独特气质。毕竟,我们是同一屋檐下看了十几年的亲人。
  「呱唧呱唧」声中,母亲这副熟透的身躯在儿子的抽送下渐入佳境,蜜穴与肉棒嵌合得似是浑然一体。小肉唇每每都会被棒身拉扯出来,又牢牢吸附在上,观感上黏连感很强,从鲜红变作紫褐。深处的花蕊则用软弹回馈着龟头的撞击。
  那优雅的旗袍还盖着她大部分上半身,肌肤渗出的汗水将衣服边缘浸透。在股沟大腿骚液横流的情形下,深深给少年上了一课:女人,是水做的。
  说实话,到这份上,很强烈的紧窄感是没有了。但如今每一下打飞淫液的畅快进出,我照旧体会到另一种刺激——母亲的蜜穴天然就适合儿子的肉棒。我确实也是从母亲的身体里出来的,包括胯下这二两肉。
  我似乎得到了一切,不是吗?可我不会满足。母亲身上还有很多可以挖掘的,能加重儿子亢奋度的东西。关键是,我要做好「主线」,持久地给予母亲快感累积,让她习惯,乃至于贪婪。
  我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忍不住发出了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神识逐渐被欲望吞噬。
  看来母亲也是。她嘴里开始不停地发出表面像抗拒的嘀咕:「黎御卿,你慢点……妈、妈受不了了……」可自始至终,她的臀部都不自觉地配合着我的节奏,发出低低的呻吟。那声音媚得像是某种魔咒,让我完全失控。
  我因为母亲的话语而动作一滞,胡乱一通揉捏她的蜜臀,倒吸了几口凉气,但她蜜穴内不曾放过我。成熟的甬道完全绑架了少年的肉棒,快感被放到最大。
  我神识错乱中开口:「妈……我也受不了……你里面紧得我害怕……」
  「嗯嗯……呃哼……那你拔出来呀……」母亲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哀婉甜糯的呻吟。说完她回过头,脸上红潮满布,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两眼里含的春色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撩人至极。这哪里是叫人拔出来,分明是让人不顾一切地狠狠蹂躏。
  我一时间被母亲难得流露的神色迷住了,一愣神间,她蜜臀还保持着向后套弄的迎合。
  突然,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动作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嗯……你……你能不能别开小差了……啊……」她失望中带着嗔怨,随后只是在呻吟中呢喃着,声音沙哑而性感。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走了神,感到一阵尴尬和羞愧。于是我重启打桩式的动作,似乎还没过一个周期,母亲便「先声夺人」,头颅先是高扬,而后又低了下去。
  「嗯……你轻点哦……点……你会不会弄……」母亲嗯出一声低吟,所有哼出的字都酥软绵长,听得我全身发痒。
  「呃哼……混蛋……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啜泣声渐渐变成了温热的娇吟。这个时候的哭腔,是因为无法招架巨大的快感。
  母亲的身体在我的抽插下呈现出割裂但又和谐的律动。蜜臀高高低低,或左右晃动,让我抓不准方向。我极力掰着紧密的臀肉,仍无法抵挡熟母被欲望支配的「迎合」感。
  「嗯……乱掰什么,能不能好好弄啊……」母亲不满地嘟囔,一手绕后焦急地拍打着我的手。但她始终檀口娇喘,香汗淋漓,似不堪挞伐,娇躯却又有如灵蛇般指引着私密甬道吞噬我的肉棒,不停地扭腰挺臀。
  最后,她回过头,眉眼与嘴角似有浅笑,配合桃眸带水的晶莹闪烁,竟有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母亲,也渐渐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没有了直视我眼神的勇气,只是用余光不时瞟过身后的男孩。瞄到我炽烈如火的目光,下体被年轻的肉棒来回贯穿,敏感的腔道竟不自觉地再次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淫液。
  我只感觉有千万条细细的触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抚摸挤压,一时间麻痒难耐,也无暇顾及母亲的感受,提动腰胯,快而有力地抽动起来。
  「嗯……轻点……哦……嗬……」母亲姣媚地连连求饶。
  儿子坚硬的肉棒像是长着倒钩一般,不断刮擦着敏感的腔道内壁,好像让她的意识近乎溃散,炽烈的快感让她几欲发疯。
  「啊……要死哦你……黎御卿……」随着我的抽送,母亲抑制不住地颤抖巍巍呻吟。不管承认与否,她此刻敏感的身体,像是张网一般,滤掉了耻辱、愤怒等一切负面情绪,独将那难以启齿的快感保留其上。
  「嗯……你慢一点……」这持续的快感让母亲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嘴上娇吟不断,密臀更有好几次顶得我小腹快要抵挡不住。
  我不可能主动喊停,也无法阻挡母亲不动声色的迎合,所以我已经不敢再打量她的面容。目光死死地盯向胯间,看着一杆长枪挑开两扇门扉,往那小道挤去,将清滑的液体挤成浑浊的白浆,挂在穴口,挂在母亲的私密毛发上。
  心满意足之余,我不受控制地低吼了一声:「妈……我感觉好舒服啊……要是早点这样就好了……」这就口不择言了。
  母亲果然羞愤地喷出一声:「嗯……你闭嘴!」
  如果在早点,那我的年纪更小,这其中的禁忌感无疑会加倍。母亲蜜穴内的皱褶似乎都因这荒诞的言语而凌乱不安,温度升腾,沼湿收拢,像是要惩戒少年作恶的那根坏东西。只是,奇异的快感终究是女人率先感知到。
  「哦……」舒婉的呻吟从母亲齿间溢出。
  她脸颊几乎要贴到桌面,蜜臀高举,像只找舒适角度的猫儿一样,动了一下,似乎是要将那儿产生舒服的器官尽量晾出来。我清晰地看着自己的肉棒从母亲的蜜穴中滑溜出来,一层薄薄的浆液裹在上面,充当了天然的润滑剂。每当肉棒即将要滑出时,我便会腰间往前一顶,击打在母亲的宽臀上。
  白色的沫子被一点点渗出,耦合在性器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淫靡。「水漫金山」,汁液横流,股沟间一片狼藉。
  若不是我的肉棒黏勾出妇人穴口浅处粉红的嫩肉,母亲胯下的沃土已不可辨别,混蒙一片褐色。这是男人的骄傲,也是女人的骄傲。
  当走上节奏后,成熟的母亲甬道向来少有浪言骚语,沉闷的喘息才是主旋律,仙音般的骚吟间隙泄出,反倒如鼓点放大,刺激着我的肿胀坚硬。
  彼此大幅度的动作间,翻盖到母亲腰椎上的旗袍裙摆掉落,影响了我的视觉享受。可未待我腾出手去掀,那丝绒质地的下摆便在母亲滑腻光洁的臀瓣上缓慢上移,好像被一根丝线牵拉着,直收到凹陷的腰椎上。我望去,竟然是母亲用手攥紧了腰腹部位的布料,不动声色地达成了这个效果。
  在灯光下,白腻的成熟女人皮肤重新呈现,恰如刺眼的大灯泡在少年眼中闪亮。这分明是母亲主动暴露这一勾魂夺魄的杀器。这种「主动」的意味,比蜜臀本身的挺动更强烈。
  有感于此,我的「胆气豪情」瞬间飙升,化作胯下死命的挺动,高速来回贯穿熟母的蜜穴,快到「麻木」。
  「啊……嗯……深~」在儿子的大力鞭挞下,母亲发丝与头颅激荡,似不堪肉弄。她一只手胡乱往后抓,好像要把握点什么,我只当是她试图减缓我的动作,也就不理会。但转念一想,这更像是「呼唤」。我抓住她的手,一同经受这不伦的猛烈颠簸。
  见我不为所动,她「哼」地吟出一声,略为无奈地垂下了那只手。但是上身,仍配合着儿子冲刺的动作前后顶挺,口中不住娇吟软哼,看起来是完全心甘情愿地享受着儿子的侵犯。
  「太快了……嗯……黎御卿……喔……」呻吟中的呼喊似远方飘来,熟悉的对儿子的称呼却没了平日的感觉,反倒有无尽的堕落,道不明的、裹上情欲的哀愁。
  我继续加强了抽插的节奏和劲道,刺耳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回荡,「啪啪」声后,是熟母高亢的颤音,虽短促,更显其承受的敏感。
  我习惯性犯贱,假装惊诧道:「妈……下面好多水啊……」在最后,我甚至染上了惊慌的尾音,完全是生疏小儿遇到未知状况的反应。
  听我说完,母亲先是一顿,回头投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紧抿的下唇一动不动,只有眉目轻眨。几下之后,我忽然又感受不到她眼神的情绪了,但这瞬间的动作已包含无尽的怨念。因为儿子的「童言无忌」,更因为,一旦分心说话,我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放缓。
  没等我恢复猛肏的态势,母亲忽然骚媚地「哼」了一声,闭上了双眸,接着蜜穴内一下紧缩,连带着臀瓣的一夹一放,「啊……啊……」过电般的颤抖呻吟声量由大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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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7 02:15:39

第八十九章
  情绪攀升到极致,她突然全身一僵,蜜穴猛地收缩,内壁再次一阵阵痉挛,像是被快感彻底吞噬。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秀眉紧皱,露出一丝浅浅的痛苦神色,喊出的却是销魂无比的媚哼。
  旗袍的下摆里,热气蒸腾,飘出一阵浓烈的腥臊,像是夏日里开得正盛的栗子花,氤氲在我和母亲之间,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禁忌且淫靡。
  她低声呢喃,头微微后仰,隐约可见她薄唇微张,发出压抑的喘息。母亲的蜜穴在我的抽插下小小的颤栗,湿润的内壁紧紧裹住我的肉棒,像是手在抓握。我继续抽插,感受她更加湿润的蜜穴,滑腻的触感让人无法自拔。
  熟母蜜穴的反应也像是在吸取我的精气一样,酥麻感快要窜出龟头,所以我更加不敢马上恢复猛烈肏弄。战术性地缓一缓,是少年最早学得的男人「陋习」。
  但是,此刻的母亲,反而是敏感到了另一个维度。可能刚刚是个小高潮反应?现在她的蜜穴神经恰好契合我缓慢的动作,更能感受到快感凝聚。母亲蜜穴的媚肉仍有缠夹的余波。
  「呼……妈……」我发自内心喊出声,只感觉魂飞天际。本想停下仔细品味这前所未有的舒爽滋味,可又怕这种感觉戛然而止。继续凭着感觉一寸一寸地向前推进着,直到整条肉棒都嵌入母亲敏感的花心。下体相交,两人的阴毛杂乱地交织在一起,再不分彼此,又缓慢退出,如此往返。
  「嗯~」不知是儿子坚硬了几分的肉棒给她带来饱胀的充盈感,还是被我这么一句羞人的话语影响,让母亲浑身又是一阵战栗,整个身体陡然收紧,修长脖颈自然地扬起,吁气。我也是仰长脖子,硕大的龟头顶在一片软肉上。随着母亲的兴奋颤抖,一吸一吸地亲吻着我的龟头,让我险些缴枪。只能拼命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我感觉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对妈妈的身体又多了一层新的认识,我完全没料到母亲高潮过后的身体会敏感到这种地步。只是容不得我各种开小差,肉棒清晰感受到母亲蜜穴竟不自觉地再次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淫液。
  我暗暗吞舌,我动得如此缓慢,母亲竟然凌乱地摇摆着脑袋,「呜……嗯……啊哼……」,伴随着轻柔又颤人的哭泣般的哼唧不断。这种声音几乎要挤掉少年的灵魂。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一种媚态,像是低吟,又像是呻吟,勾得我心痒难耐。
  我自然是保持着节奏,双手也在她敏感的臀缝地带游走,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母亲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黎御卿,别……别再弄了……妈受不了了……嗯……呜……哼……」泣吟中带着吞咽复杂情绪的声响,是一个身心遭受巨大冲击的人在努力压下那些耻辱的念头。
  然而,我现在已经动得很慢了,甚至是没动,是母亲自己用屁股套弄着我的鸡儿。越慢,肉棒在被水浸透一样的熟母甬道制造出的声音越是响亮,「呱唧呱唧」。
  低下头,看着我的鸡巴在母亲的肉穴里挤进拔出,沾染的骚淫粘液。看着母亲挺翘的白皙肉臀在我小腹的撞击下荡漾密集的白浪。我的眼神火热了起来,理智像是被层层的肉浪拍碎了。
  我绕回刚刚的话,张大嘴巴,只有这样才能适配碾碎意识的身心亢奋。我像被困在深牢中的暴徒,终于被人解开了镣铐,获得了期盼的自由,心潮澎湃地问:「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啊……」
  母亲扭过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呻吟从泣诉中醒来,感觉得到了某些字眼。也就那么一瞬间,在我越来越激动的深戳下,尤其是龟头密集地顶上深处那如花蕊般的嫩肉上时,她更深地陷入了迷乱。
  通红的脸软软地几乎贴在了桌面上,肉感十足的屁股向我小腹迎了过来,懒懒的声音伴着娇媚的回应从她口中而出:「啊,专……你别管……专心点……哼……」女人一时一个样,欲拒还迎、放纵迎合,切换自如,又从不让我觉得突兀。
  我看着母亲在无从抵赖的主动寻求肉棒安抚下,还能做出假正经的派头,染上情欲的声音说着并不浪荡的话。
  于是在一个抽插来回后,红通通的龟头杵着穴口嫩肉,腰髋不再挺动,顺势还继续问道:「……所有女人都会这样的吗?」这事男人骨子里的坏,我发挥得很好。母亲自以为很隐秘地摇曳了几下蜜臀,厌胜的情绪在身躯的抖动中酝酿。
  这次她不用言语宣泄,只是势大力沉地用蜜臀顶向我小腹,肥沃的穴道轻轻松松地整根吞没了儿子的鸡儿。「啊……哼……噢哼……是……是的呀……」戾气顷刻消散,还回应了我的话语,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生理满足才是这个女人此刻关注的。
  熟母使尽娇媚,至少是我感受到的最高强度了,当然往后还有什么一样的有待探究。我也不甘人后,尽显少年的劲头,恢复自身的抽插动作,直把母亲的蜜穴填得满满的。坚硬的肉棒戳进母亲的花芯,使她那娇嫩的淫穴湿滑而无法抵挡,整根抽出来又很快地顶进穴内最深层的肉芯。搞得穴口处都流出了白色的泡沫。看着母亲这浑圆的丰臀被我撞得红彤彤的,我的肉棒加快了套动,使得母亲的肉体跟着弹动。
  「啊嗯……呃……啊嗯……」感觉母亲整个人都很惬意。
  「不是的……不是什么……不是所有女人都这么多水吗……」我亢奋追问。
  母亲没有回话,感觉她甚至咬紧了牙关,腰髋到屁股起伏幅度加大,摆臀动作之弧度,远比刚刚来的强烈。让我肉棒的每一次抽离,都仅剩滚烫的龟头留在她肥沃禁地的入口处。每一次落下,紧窄湿润的熟母蜜穴便瞬间吞没整根粗长的肉根,让那坚硬火热的龟头,疯狂撞击她花穴深处的娇嫩软肉花心。
  我想到了那层意思,喘息道:「妈……你的意思是你比较多水流出来而已?」这无从考据的事,也无所谓科学与逻辑了,反正只是情欲下的胡言乱语。
  母亲没有立马回话,只有男女性器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一股一股蜜液从不大的缝隙挤出。当我肉棒撞击到尽头的嫩肉上,母亲潮湿炽热的肉洞就猛烈地收缩,布满褶皱的肉壁箍住我的肉棒就是一阵强烈的蠕动与挤压,真把我爽得犹如升天。
  「爽不爽的……」恐怕我的反应母亲更能察觉到,只是我当局者迷。仗着禁忌快感「掩护」,母亲倒能继续说话了。她缓缓抬起头回过脸,几缕湿漉漉的乌黑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和泛红的脸颊上。
  母亲睁开迷离的双眼,水光潋滟的眸子,如同蒙着雾气的深潭,落在身后这个让她体验到灵魂出窍般极致快感的「男人」,是她年轻气盛的男孩,自己的儿子——黎御卿的脸上。当眼眸的水光凝聚,脸颊的通红升温,她又嗔又怨,但都不改媚软婉丽:「嗯……不准这样说你妈……听到没……啊哼……」
  仿佛儿子鸡儿的肏弄她的禁地,就是控制她声线、眉头的开关。肉与肉的每一下每一分缠绵,让熟母眉头轻皱,让她哼吟颤意连绵。母亲脸蛋愈来愈红,柔媚又甜蜜得令人爱。
  只觉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更是刺激得我欲火高涨,动作越来越猛烈。我好整以暇地问:「那这么多水……好还是不好啊……」我仍然装作白痴模样。
  母亲懒得理我,懒得哭笑不得,只是轻飘飘地白了我一眼,便转头了回去。她只想一心沉醉在这种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感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
  「哼……哼唔……」她玉臀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做最后的疯狂,反倒是她起伏的蜜臀像是打桩机一般,疯狂地朝后撞击,贪婪地吞吃儿子肉根,带起一股白花花的臀浪。「啪啪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母亲饱满浑圆的美臀重重撞到我的小腹上。
  每一次肉棒的抽离撞击都带起大量的汁蜜液,又因为彼此都在用功,这速度和力度便过于强烈,我俩的交合处——母亲蜜穴溢出的淫汁四溅不停,宛若雨打芭蕉,四散得迅猛。
  也许母亲正在「兴头」,大胆放开了许多,做足事事有回应的母亲派头。「嗯……你这不是废话吗……呃哼……」伴随着压抑呻吟母亲说着话。
  我自不清我内心到底想听什么,只知道无论母亲怎么回话,我都亢奋,每一次我都有所期待。「妈……什么意思……听不懂……」我大声喊道,胯下肏弄母穴用尽了所有力气,说话下意识地要靠吼,但我还是心急地说出了中心思想:「你意思是水多是好事是吧!」
  好像在硝烟弥漫中,找一些够得着能让人心安的答案。母亲放缓了她的套弄,回过头,想必是,减缓刺激,才能正常语调神色地说一句话。但我的动作没停啊,在她还没摆好脸谱,我就释出十二分的力,恨不得把她那份也补上,再紧致的蜜穴都不能阻止我高速通过。
  母亲想当然地会认为我也会跟随她的节奏,没想到是这么的搞偷袭。母亲皱着眉冷不丁地压抑而细腻地哼了一声,上齿很及时地咬下,不是要试图制止自己诱人的呻吟,仅是自然反应而已。随之便夹带媚意地瞪了我一下,「烦人」。
  我才不会让母亲顺利摆出训导人的姿态。胯下自然是开足马力,鞭辟入里,肉肉相碰,得母亲都有躲避的姿态,又避之不及。儿子的这根肉棒,几乎没离开过她禁地,这个阶段也没慢过。
  她好像放弃了一般,干脆就轻阖双眼,摆明在忍受,不对,是享受,「啊,嗯」,鼻音与口腔音交替,呻吟收放之间挣扎一般,哼唧就是腻腻歪歪媚入人心地泄出。
  「嗯……黎御卿……啊噢……」你,在你妈面前装什么无知。呻吟间的话语好像跟上了情欲的节奏,韵长意缠,缠缠绵绵。随意一个声,都缠得初出茅庐、初识女人销魂魅力的儿子如坠极乐深渊。
  「啊……嗯哼……水越多……你们臭男人……啊……不就越兴奋吗……啊昂……」母亲试图快速又小声地说了这话,明显不奏效。这骚媚喊出,反而是明晃晃地生怕我听不全听不准,更让我亢奋得几乎要头晕目炫的是,还听出了母亲傲娇、优越的意味。
  说实话,我太喜欢一个女人对自己魅力有充分认知,并认同就是要展示在男人面前。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母亲。而令情绪影响到,仿佛鸡儿都硬挺了许久的是,是那个「臭男人」的称谓。这个打情骂俏般的称谓是多么令人愉悦,在少年的我心里,简直是一种来自母亲的光荣的认证。
  在亲子关系中,这称谓意味着我在母亲口中是男人。那不仅意味着我的「成熟」,性意识上的「成熟」,更意味着我可以对母亲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拥有一种给予的能力。当然,也是完成了性爱才证明我是男人。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既然我是母亲口中的男人,又意味她能够以色侍我,以身飨我。
  这些奇思妙想在我内心发酵,令我体会了世间少有的心理活动、情绪、毒瘾般的禁果甜蜜。保持亲子关系,再做个男人,那快乐那幸福感简直是难以形容,毕竟没有参考。这种议题不会出现在现实社会中,我相信会藏在隐秘之处。当你意识到自己拥有一种隐秘的幸福,你该多么的感念何其有幸。
  听到母亲的话,便是催促我奋进许多。抽插间我只感到肉根瞬间磨过母亲美穴中的每一处美肉,然后贯穿她并不狭长但紧窄的蜜道,狠狠撞击在她柔嫩的花心上。硕大的龟头死死顶进熟母深处的肉芯。
  在连绵哼唧中,母亲抬高身体,随着我挤进抽出的节奏摇晃,默默传达她的欲求。我感觉她体内越绷越紧,越来越热,肌肉嵌咬着催促我加快进袭。我才振奋难当,情不自禁的闷吼一声,将搅动的速度加快。深处的渐渐,浅的摩擦。没几下就惹得在欢愉中的母亲仰颈呐喊。
  在我重重一击下,「啊昂昂哼哼」,母亲呻吟与两股皆颤,拱起背脊迎了过来。作为一个男人的快乐,轻而易举就将女人搞得神魂颠倒,无比欣慰,无比兴奋。除了极致的舒服,这就是情感上附加的快乐。
  不过经过不久前的小高潮,母亲那令人心颤哭腔呻吟已然不再,此刻反像是又回到甜蜜点,只是媚骨入身而已。但初识女人魅力,无论何种表现,有母亲这层身份,对少年来说都会惊喜得要心脉扩张。我对女人的反应有无尽的期待、渴望。但更为重要的,始终是真实的触碰。
  我身上所有有触感的地方,都想去触碰这个女人身上有感受的地方。手口之欲,永远是性事的伴生物。对蜜臀的寻常揉捏已经不足以引发母亲的「反感」。在她自发耸动之下,我竟感挑衅之意。
  私密部位的交锋如火如荼,肉棒与蜜穴的拉扯下,男人龟头紫红,女人蜜穴媚肉如滴血般发红明艳。熟母禁地滚烫异常。鲜明对比的是,母亲红印乱布下依稀可见原先白皙光洁的臀瓣,却入手一片冰凉。这冰凉沁人心脾,代表着儿子手掌的感官神经,已经跟诱人的部位融合一般。比简单轻薄更肆意。
  虽说我可加大力度,再粗鲁几分,通过双手对母亲的丰臀释放内心暴戾。不过先不说适得其反引发母亲反感,我始终更受用于用寻常的「轻薄」,激发女人的羞耻和难以明说的羞怒。轻掐轻摸之余再轻轻摩挲,按抚,母亲的反应反而更真实的羞媚。她不得不「硬扛」儿子对自己如此私密地带的充分接触。
  胯下是凶戾的肉插,手上是柔情似水的抚摸,倒也相得益彰。母亲咬唇回头,在凌乱的散发中透出一种复杂的神色给我,可我分明感受到一种鼓励。当下豪情四溢,胯下与手中都动得卖力,只是手上仍不显粗鲁,但激动的掰扯臀瓣,母亲的菊蕾甚是显眼。
  恶趣味的心性再度上来。受限于小电影以及小说的启蒙,对入寇这个部位我还没有太多认知和冲动,甚至有种敬畏与彷徨。但始终,这是非同寻常的地方。它是最污秽之地,偏偏最毗邻女人最销魂之窟,染上了特别的意味。
  我知道,无论何种程度的触碰,都会激起女人身心最大的反应。更罔论这个女人是自己母亲。蜜穴容纳男人的性器官天经地义,指不定母亲内心还有更多劝慰自己的借口。现在,菊蕾可能是最羞耻的地带了,轻薄几下,我相信禁忌刺激会更汹涌。从前几番浅尝辄止的经历,我仍然记得。
  侵母到此地步,蜜穴我已尝了个透,内心奇异的索取欲反而无穷无尽。非我特殊癖好,怪它离男人的天堂太近,离女人心防太远。虽然我时常表露对此使坏,但大多时候,母亲是不会防备与担忧的。
  我两只手揉搓着母亲的浑圆挺翘的屁股,时不时地将臀瓣往两边掰开。屁股上的肌肉牵动着蜜穴,每次掰开屁股的时候蜜穴都会跟着一起微微张开。我肉棒的进出肉眼可见的顺滑,但实际感受的是母亲蜜穴内无与伦比的湿润和火热。
  层层叠叠的褶皱和媚肉始终想象抵御外意让它深入,当然这是徒劳的。外观一看,这是个肥沃的禁地,成熟的销魂洞。我却总能感觉下面进入了一个窄小的洞穴,里面是吃人的怪花和黏糊糊的蜜汁,温度高的吓人。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可能是被烫化了。我的肉棒好像也被烫化了,快感到麻木的错觉。只有保持着肏插,铆足劲,我才有掌控感。
  于是赶紧执行别的「攻略」。掰拉着母亲臀瓣,我仔细欣赏着母亲干干净净的后庭。干净即为无任何赘生物,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诱发我的惦记。圆圆润润,粉嫩娇小,周围布满了细小的褶皱,成放射性地向四周发散。看上去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不知是否这火热的凝视让她即刻察觉,立刻激起她一阵难为情的扭动。似乎因为被盯着几秒,身下熟母的菊花蕾就很羞涩地缩紧起来。
  果不其然,在酥媚撩人的间断轻吟中,母亲不忘掩耳盗铃地微迎合挺臀。她也不忘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掩饰后庭,却被我毫不留情地挪开。说实话,我两个拇指头如果不刻意避开,本就会触碰到。
  顺着这心思,我将以前那样故伎重施,那就是刻意摩挲过去了。在彼此的动作下,我的拇指已经触及到另一种粉嫩肉感,当然我还没有明目张胆。这朵小菊花只有自然的频繁地收缩张开,而它的主人,还是被肉穴的快感「支配」着。
  见此,我也是身心快感的催动,我结结实实地用一拇指揉搓了几下这朵菊花。被「外力」刺激,一下紧缩之后,它盛放得更灿烂。放射性的皱褶都要凸出来一般,深红的内壁隐约可见。好像经过这么一揉搓,母亲后庭开始发热,不像刚才那么紧密,变得松软一些了。
  「啊~黎御卿你混蛋,不准碰那里」,母亲娇呼一声,腰身也一拱,如猫儿被踩尾一般。这敏感不仅是生理的,更是心理的。而马上我肉棒清晰感受到母亲那美穴的深处,无数湿滑敏感的穴肉疯狂收缩,蜜道紧窄。死死啃咬我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根,向内吞吃拉拽,像是要将我肉棒一直留在她蜜穴内一般。
  与此同时,嫩穴深处,花心大张,大股火热湿滑黏腻的春水涌出,喷洒在那死死顶在自己花心上的儿子的龟头之上。我有点惊诧,女人心绪「破防」,反而令蜜穴更敏感,更充分接收雄性器官的摩擦。而且我隐约感觉到,母亲似乎没以往这么抵触,是因为这带来的反应。我有种「军心可用」的共鸣。
  实际上我没有继续使坏,当下就这么一下,肉棒感受到母穴的不同之后,也开始专心用力肏母。顿挫得撞在臀肉上,也不见声响。母亲因此并没有回头继续训斥。连番凶猛的抽插,让母亲差点喘不过气来。只见她花枝乱颤,香汗淋漓。强烈的快感如海浪般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慢慢地陷入沉沦之中。
  我忍着快意顺畅开口:「妈……你说什么呀,哪里不能碰……你全身上下我都……」
  「哦哦……嗯……你别那么恶心行不行……」我动,专注地快速挺了肉棒几下。感受着母亲蜜穴内壁的柔软,感受母亲的蜜穴被我撑得更开。里头裹覆着我的肉棒也更紧,更缠绵。「啊哟~」,母亲娇呼一声,柳眉一蹙。眼中悲愤之色更甚,却有几分是对自己哀怒。
  随后忿而睁眼,眸子里水雾蒙蒙,像春雨后的湖面。落在身后这个让她体验到灵魂出窍般极致快感的「男人」,是她年轻气盛的男孩,自己的儿子黎御卿的脸上。当下也在近乎迷乱的亢奋中,掰揉着熟母的臀瓣像是用外力让那朵菊蕾绽放。但它也反应得很快,在少年的视线下连忙地收缩,关闭那甬道。
  母亲忽然又心惊,娇弱地哼唧道:「不要……」,有了几分令人心颤的哭腔感。一手抵着我的大腿,却也不回头,只是轻摇了下脑袋。蜜臀的全自动乱了阵脚,但给我的感受,更似自然的迎合反应,没什么拒止之意。
  我「忽然」的认真但始终贼心不死的「擦边」举动时刻都让母亲产生措手不及的感受。我的拇指至少也在骚扰着她臀沟底部的褐色地带,摩挲到菊纹的边缘。这就让母亲的宽臀和腰身好像做着斗争一样无法维持同频挺动。看似逃离,间中又包含着某种不舍。可能不舍的更多是蜜穴被少年肉棒不断的填充与摩擦,一种被紧致包裹的甜蜜感萦绕心头。
  母亲只好跟着我的节奏哼出声来,然后又任由快感打乱声线声调,发出抒情的叹谓,「嗯,黎御卿别乱动……好吗……呃嗯……」,这具熟美酮体的女主人回到发出蛊惑呻吟的节奏,每段颤音都漫长延宕,缓慢地升调。却又在快高亢时用一声梦呓般的抽噎画上休止符。
  如此往复,在我颅内回荡、勾引,刺激我加倍野蛮地用肉棒亵渎着自己出生的通道。那本来是绝不可能向自己儿子开放的销魂通道。不管如何的装矜持,喝止我一些奇怪行为,眼下这幅躯体还是熟得包容一切,不停分泌淫露的花径泥泞湿滑。在欢迎鼓励少年的莽撞,让我的肉棒通畅无阻一捅到底,龟头频频冲击尽头的嫩肉。
  层峦叠嶂的通道震颤连连也扩散到了身体心灵一样,不可抑制地被搅碎,呻吟得「凄切」。母亲扭动的幅度却也给人激荡之感,搞得我肉棒猛跳,强压神经深处的酥麻才没丢出去。丰腴的身姿也有了灵蛇的媚韵。当背脊沟沉到最低时,勾人的臀瓣扬成最圆最紧致。
  母亲艰难地回头,「呃……啊哼……别整些奇奇怪怪的……行吗……认真点……!」。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试图用冷淡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慌乱。但我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游走在她臀沟底部的拇指也是。淫哼的颤媚暴露了她的生理反应。
  母亲的脸颊红得像是被强行点燃,眼神中既有厌恶又有无助。薄唇紧抿,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声音,但一声声细碎的喘息还是从唇间溢出,像是被快感硬生生挤出的羞耻之音。她的蜜穴紧得像要把我夹断。湿滑的内壁裹着我,热得像火烧。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下体胀得要炸。亢奋得像头野兽。这个时候的男人天性就是,极尽粗鄙之事,好像见不得身下的女人这么「白在」地享受,要打破这美好。
  于是拇指按在了那朵菊蕾上,热热的涩涩的。「呀……别……别碰我这里……嗯哼……」,她的话没说完,变成一声慌乱茫然又敏感的低低闷哼。她伸出一只手往后挠着空气,还没蓄力,我就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来了一波冲刺,整个人如出弓的利箭般指挥着坚挺万分的鸡儿飞速撞击着母亲的花心。而那只拇指,始终没有离开她最羞耻的部位。
  少年的凶悍撞碎了她的抵触。「嗯……你疯了……不要这样黎御卿,啊哼。」「你……你这小畜生……」,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屈辱感,脸埋在自己双臂里,肩膀微微发抖。我往前一倾,她的耳朵红得像血,脖颈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显然羞耻到了极点。
  我心里一阵愧疚,可那股禁忌的刺激如毒药一样让我停不下来,我指的是拇指的邪恶。我喘着粗气,低声说:「妈……我……我不会乱来的……」
  「啊嗯……啊哈……你注意点……」,母亲带着颤音淫叫着,丰腴的身姿越发显得娇小,在我的身下不住颤抖着,似在魁梧的丈夫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妻,娇啼得倒有几分放肆了。「啪啪啪!」
  「啊……,嗯」我激动问道,「妈……怎么……好像你更那啥了……就是……动情……」说着我指腹在那菊蕾上,娇羞的花蕾不知所措,逃也不是,开也不是,如同它的主人,「心死了……」
  「小畜生……」,她嘴硬,可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更为迎合,臀部微微后挺,像是嫌我动作太慢。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亢奋得要疯了。腰部用力,猛地撞了几下。她闷哼一声,头埋得更低,又想起了什么,声音里多了点沙哑:「嗯……你别打其他注意啊……哼」。
  我懂得适可而止,没有持续刺激她的羞耻点。母亲的反馈实在令人通体燥奋,脑子里全是她的身体,那白腻的背、丰腴的臀、还有那股混着体香的热气。嗯,我的嘴巴也干燥了,口舌之欲也到了顶点。虽然不方便,我还是低头亲到了她的后背,一只手将她衣物扯上去一点,衣物带动下,蕴含多样的气味更浓,如何能令人不想一亲芳泽,字面意思。
  滑腻背脊的肌肤又热又湿,舌尖舔到汗珠,咸咸的,带着点母亲独有的味道,像甜漾醉人。母亲应该是挪了挪肩膀,「嗯……你又干什么,烦得很……」。
  我站起身,离开母亲背脊,回到穴节奏,喘着气,「妈……你下面让我觉得好舒服啊……我好喜欢……我快忍不住了」。「转移话题」这种伎俩屡试不爽,不让母亲因为我侵犯她臀沟底部的羞耻地带而生烦生厌。
  我大起大落,肉棒进出的劲道令母亲花心唇口媚肉翻滚,殷红甫现又顷刻消失,带起的淫液顺着母亲的股沟滑落,让本来汗水涔涔的大腿白光四射。「嗯……那你还不满足……啊哼……嗯……啊哼……不准动其他地方了……呃哼……听到没~」。
  母亲回过头,脸部肌肤强撑沉静,但那汹涌的快感漂浮在上,让脸庞肉眼可见的发烫,细腻汗珠濡染。这个儿子都上高中了的乡村妇人,在这刻貌似也逃离了岁月对脸容的雕琢,变得娇艳欲滴,只有那眉眼,支起女人成熟的风韵,以及生活的尘霜。
  她张开嘴唇,眯着迷离的媚眼看着我,如泣如诉,似是想要告诫我不要做得太离谱,却因为私密处带起的快感而说不出第二句话来。看到母亲这样子,无声对抗在流淌。我哪还管得了轻重,脑子里全是她低下腰身的样子,那臀部高高翘起,蜜穴湿得反光,菊蕾微微收缩,像在挑逗我。
  我试着加快节奏,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一颤,秀眉紧蹙,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嘴里不离媚音:「啊……呃哼……你干嘛……哦哼……噢轻……嗯……」
  龙挺动得很,心里的禁忌感像火一样烧,一手捏着她臀肉,一手在臀沟游而不击,腰部猛撞,像是想把这辈子没发泄的欲火全烧给她。母亲腿根张开,显出肥胯间满园春色,厚实阴唇拓出淫靡形状。一切一切,将一个女人下半身的母性与欲望展示得淋漓尽致。
  可是又能如何呢,母亲是个成熟的女人,私处是成熟的性器,似乎能吸纳世间最粗暴的雄性力量。我恨不得自己的鸡儿能长能粗十厘米,捅到令她恐慌的地带。
  「妈……我可以一直用力地弄你这里吗……」这话照旧的一语双关,我是说以后还能这样吗。虽然我知道事到如今可能「抗拒」不了了,但总想听听确切回答,这也是性爱中的情趣。
  母亲脸庞稍稍回了过去,但我在湿漉漉的发丝间,看到她嘴里一边喘着气,一边不时从牙关里溢出几声压抑着的哼叫,贝齿紧咬着下唇,「嗯……哼……别问这种话……」。
  「我是……你妈……嗯……」几乎要将整瓣红唇咬进嘴里。她的睫毛微垂,一双含星眸子里泛起层层水雾,却不知口中的哼唧算不算应允了我。已然足够令人振奋。
  我赶紧接话,当然胯下卖力不减,似乎所有东西都建立在快感之上。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0/17 02:20:56

第九十章
  我看着自己稚嫩但硬挺、沾满湿液的肉棒在母亲蜜穴口的进出,问道:「妈……你是答应了吗……我……我以后还能插进这里……」
  「嗯……嗯……」回应我的依旧是娇媚的呻吟,还有耸动的丰臀。
  忽然她想起什么,连连拍打了我大腿几下,嗔道:「你说话别那么难听……还……嗯……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啊~」她嘴上硬,可声音却是软得很,带着点沙哑的媚意。她的侧脸红得像火,眼睛半闭,睫毛颤得像蝴蝶翅膀,嘴角却咬得死紧,像是死撑着最后一丝矜持。
  我也是在快感中忘乎所以,拇指不知不觉又移到了菊蕾上,嘴上说着:「那这里呢?」在亢奋的加持下,指腹正正按在其上。上面的纹路似乎都拓印到了我指纹上,那是精准的聚焦。对这个羞人部位的轻薄挤不进去,也谈不上会给这个女人带来什么痛苦,只是母亲感受得明明白白,瞬间身心的不适不安爆棚。
  「呀……畜生……都说了不准碰这里……」母亲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像是痛又像是别的什么。这个时候,她的密穴紧得让我头皮发麻,让我每抽动一下都像在刀尖上跳舞,刺激得我全身发抖。
  母亲一下打开我的手,菊蕾如绽放般凸显盛开,又跟着臀瓣颤栗地收缩。防御机制下恨不得缩回自己的身体去,彻底封闭这个羞耻的洞口,免却被觊觎的不安。母亲臀瓣一紧,腰身也上扬,好像一条被打中七寸的美女蛇的本能反应,密臀逃避似的往前挺,差点把我肉棒都完全赶出去。
  「你是不是找死……黎御卿!」母亲恼火地喝了一声,然后回过脸猛地抬眸,眼睛瞪得像要杀人。但那眼神里的怒火下面,藏着一丝丝涣散,像是挣扎着什么。这是因为实际上生理上没有遭受到痛苦,我的动作也不是施加暴力或凌辱,似乎留有回旋余地。
  这个时候我还怕什么?她的发难,我觉得自己在「底线」之内,加上销魂之意早已麻痹我对母亲情绪上的不快的感知。现在我甚至觉得有异样的成就感,好像又干了一件足够骄傲的事。那就是看到在我过去人生中威权代表的母亲,有这么忌惮无助的时刻,强行端起的架子,但全身上下早已被儿子亵渎了一遍。
  碾碎权威、禁忌、美好,虽然后果不一定好,但那一瞬间,确实令人如痴如醉。想到此,我不仅从心底打了个冷颤,难怪,有些人有虐待的怪癖……
  这下我是装都不装了,不道歉不回应不认错。眼见母亲想站直的姿势,肉棒只能入母穴半棒,我轻轻一推她背脊,动作轻柔,却令她眼神有惑,夹带着震惊。
  我咬牙往前一顶,鸡儿在母亲嫩红的肥沃私处消失,如烧红的铁棒切入奶酪,总算恢复了彻底没入的感受。「啊哼……混蛋……我还没发话呢……嗯呃……」母亲的话没说完,变成一声长呻吟,身体猛地一抖,蜜穴猛地一缩,差点让我当场缴械。
  我咬紧牙关,硬撑着不射,喘着气说:「妈……这样也不行吗……不是大家都舒服吗……」
  「嗯……不是……小畜生……啊哼……怎么这么恶心呀你……啊唔……你爸都没你这么混蛋……」她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后半句声音压得很低,可我也全听进去了,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父亲的影子,不得不说提到,那满足和无法形容的快意更猛烈了。提到了父亲,除了不伦,人妻、人母、身份、年龄……种种概念更加剧了,让人心里的禁忌感更重了,放大了我所有的身心感受,并且还想继续追逐,较劲、好胜的心理也在蔓延。
  我双手却不自觉地抓紧她的臀部,用力揉捏。那两团肉在我手里小幅度地变形,软得像要化开,偏又弹得让我抓不住,只有被我撞击下臀浪荡漾。
  我低声又断续地问:「我……我怎么混蛋了,我们才多少次……你跟爸又多少次了……」
  「啊咽,咽哼……」也不知是不是被我这话刺激,母亲嘴里忽然就是一声高亢毫不压抑的呻吟。她的胯下与儿子的肉棒似乎有了互相的吸力,无论怎么动,都时时刻刻的嵌合,让她往后的姿态愈发熟练,娇躯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浑圆美臀柔软腰肢扭动出惊人的淫荡弧度,没有被遮盖的身躯宛若发光的白玉一般。
  「呀,好麻呀,你轻点……嗯……混账说什么胡话呢……哪能一样吗……嗯……」
  「嗯……你那么粗……」母亲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媚熟的侧脸带着销魂滋味,桃眸迷醉,小口半张,不住发出诱人的喘息,这般媚态,简直勾魂夺魄,让人直欲发疯。
  我不知死活继续道:「嗯……确实不一样……妈……我是个年轻人……」
  「嗯啊,年轻……但是……坏……呃哼……」母亲猝不及防地漏出声哼叫,又酥又麻,这是另一种层次的哼唧媚音,不完全是沉沦情欲的纯粹呻吟。
  「啪啪啪」,「呱唧呱唧……」,夹杂着水声的啪叽啪叽声中,伴随着时不时响亮而清脆的肉体相撞击的声响,在这办公室回旋,挑起无限旖旎春情。每每出现这样的声音都能换来母亲的一声哼叫,软糯的嗓音如泣如诉,没了往日的威严,充斥着无限的情欲。毫不怀疑,听着这种声音,看着母亲圆臀的搔首弄姿,没准肉棒不需被蜜穴刺激,经过一定时间,作为毛头小子的我恐怕都能一泄如注。
  「妈……其实你才是赚到了……有这么个年轻人伺候你……」,说着我肉棒恨不得带着全身最后的力气一次次地深入,顶撞花蕊。母亲的呻吟声愈发的高亢,嘴里无意识地呼喊着:「嗯……啊哼……呸!不要脸的混账……嗯……年轻人……也不一定很会……」
  这话娇滴滴地骂着,却不仅突出了母亲作为成熟女人在性爱方面的掌控姿态,更毫不掩饰地透露了她的生理欲望。看着生我养我十多载的母亲,那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在我身下媚态百生,女人味绽放,割裂的反差紧紧包裹住了我,我激动得喘不过气,感觉在窒息中胸腔倔强地发热膨胀。
  我坏笑道:「是吗,可我感觉啊妈你现在也是很舒服呢……」
  「呸~呃哼……才没有……都是啊……都是满足你个臭东西而已……啊唔……」母亲姣媚地缓缓吐出勾人的哼唧。
  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蜜穴越来越湿,内壁的吸力让我每动一下都觉得要被榨干。对比之下,经过刚才几句,我真觉得自己年轻人的形象愈发明显了,虽然抽插得生猛,感觉又生涩得要命,动作乱七八糟。可母亲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臀部总能有节奏地后顶,像是故意在教我节奏,或者缓冲我的生涩,力求给自己最好最合适的体验。
  我只觉得母亲蜜穴内的嫩肉一圈一圈地裹着我的肉棒,有规律地收缩蠕动着。本来这个姿势完全由男方主导,对于男性来说刺激度本来就高,更何况性爱的对象又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足以让任何翩翩君子化身禽兽了。可总是会有被女人反客为主的错觉……
  鸡儿的酥麻痒从深处激荡上来,爽得令人眯眼,一会儿又令人担忧。我脑子一热,紧紧掰扯着她的臀瓣,仍控制不住她的诱惑死人的扭动,我低吼道:「妈……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母亲不言,侧脸又往后偏了点,似乎要给我一个眼神,又很自然地低了下去。两边肩胛凸得明显,娇躯软得一滩泥一样随时要摊到在桌面,可蜜臀貌似耸动得更起劲,如水做的女人身躯,释放着自己的坚韧与力量,带点故意为之的挑衅味道。
  「嗯……怎么了……嗯啊……不是……不是说自己年轻人吗……年轻人就这么没耐力……」,母亲轻启嗓音。她的嗓音犹如朦胧夜色中的低语,细腻而深情,引人沉醉,缱绻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微微的啾啾低笑,既含蓄又撩人心扉,仿佛在无声中将我拉入一个迷幻的梦境,让人义无反顾地沉溺。
  我颤抖至灵魂深处。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我挺直了身子,一个抖擞精神的动作,开始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其实一直不遗余力,只不过相对更专注,感受着肉棒洞穿母穴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充分感受着肉壁褶皱刮擦冠状沟带来的酥麻,每次都顶到蜜穴深处。
  「啊哼」,母亲扬头,满足的闷哼。那浑圆的臀丘也活过来一般,在前前后后中绷紧又放松,划出诱人的弧线。同时,那根年轻的雄性器官如同攻城重锤,每一次都能深深地、重重地贯入她的最深处,龟头凶狠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花蕊上,带来一阵阵直达大脑的酸麻快感。
  儿子的每一次冲击,都仿佛是撞在了母亲的心头,滑腻的爱液随着他的抽插而变得越来越多,渐渐由零星点滴化作了潺潺而流的一汪春水,这是常见的状况。
  母亲回过头,看着我,似乎忍不住来点言语互动,可又说不出口。我简直能看到她口中喘息的热气,传到了我身上。母亲眼眸也变得愈发的迷离,最终又是紧闭双眼,茫然地咬着嘴,将头低了回去。
  「那就让妈看看年轻人的耐力。我要弄到天亮……」快感上脑下,什么话说不出来?这也能够看出我的小孩子心性。「这不可能的。」其实我是深信不疑,并在那一刻真有这么个打算……
  「啊哼……你别吹牛了,呃……嗯哼……我才不跟你疯……啊嗯……」母亲泄出断续气息,是我感觉差点意料。就是我听起来感觉她真的会舍命陪君子。那种熟母欲母的形象简直令人难以招架。不应该是她要有避让感的回应么,怎么像顺从一样。
  这个时候,要创造点不一样的体验,总得额外说或者做点什么。
  我说道:「妈……我可有耐力了……你不信……弄完这里……我还能弄这里……」说着,邪恶的拇指又掠过母亲菊蕾上方。
  她嘤咛一声,腰身一凹,「滚!打死你……啊哼……再给我乱摸……」。依旧恼怒地拍开我的手,我也不坚持,就滑回她的屁股蛋。
  我「嘶哈」一声,惊诧兴奋地开口:「妈你下面就紧了很多……夹得我很厉害……」
  「王八蛋,不关事啊……嗯……啊……」虽然我感觉她没说完,但也感受到话里的自得之味。
  我很欣喜。成熟女人就该有成熟女人的姿态,要自知对于少不经事的高中生来说,自己是能说些大话的,是有令对方沉沦着迷的特征的,从外表到私密地。
  忽然母亲顿了一下,总算回过神来,这混账儿子的恶趣味之举并未消亡,甚至更可怕的念头已经在她内心酝酿。
  母亲开口道:「啧……你能不能别对你妈干恶心事了……」,声音恼怒,但又沙哑而低沉,像是被风吹散的云絮,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她侧过头,凌乱发丝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那双桃眸正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想要看穿我的灵魂。
  我不敢吭声,心跳如擂鼓,咚咚作响,害怕她下一句话会是责骂,或是让我们都冷静下来的理智之言。我赶紧「转移视线」,生怕核心快乐权利都没有了。
  我扶着她臀瓣,撞击着,「呼……你里面……好热……好紧……」紧不紧我也没参照啊,这是男人张口就来的天赋,这么说就对了,事实也好,情趣也好。反正肉棒感受到母亲蜜穴内四周湿滑滚烫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按摩挤压吸吮着我肉棒的每一寸神经,尤其是冠状沟和深陷其中的龟头,我舒服得几乎要融化在这无边的快感里,灵魂都在飘荡。
  不知母亲怎么想,她只是忍不住蹙眉,「嗯……轻点……这里还不够你弄吗?」语气颇具无奈。
  我愈发奋力的冲刺着,每一次都只在那对肥美的鱼嘴口处留下小半龟头,然后再猛烈地将整条雄性器官连根插入,恣意地鞭挞着面前这个熟美妇人,这个注定是自己人生中被称作「母亲」的女人。抛开淫荡的言行,她眉宇间还是可见操持生活的贤妻良母味道。
  「嗯……啊啊呢……你就折腾你妈吧……啊……黎御卿,你怎么那么坏呢……嗯……」母亲能够真切感受到,我每一次一往无前的冲锋,都会势如破竹般直捣黄龙。遍布着青筋的坚硬棒身撑开了她的幽谷,不断地别蹭着她紧致的蜜肉,那硕大的龟头更是猛烈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娇嫩弹润的花心。
  我继续「抒情」,「妈……听到你的声音……我都快要受不了……」
  「嗯……啊……你闭嘴吧……轻……轻点……嗯……」诱人的春吟渐渐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只是听到我这么说,起初母亲虽然有意识地压抑着,但随着我凶猛的鞭挞,她终究还是无法再克制,到了最后,甚至有些哀怨凄婉地开始低声泣吟。
  只是,彼此的反应,都能佐证,什么轻啊慢啊,说说而已。
  但我还是说道:「妈……是不是弄疼你了……」,连忙减小了幅度,缓缓停止了抽插,口中满是歉意与怜惜地说道:「对不起,妈,是我憋得太难受了,加上你在我心里太迷人了……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你了吧?」
  这番话是我「操之过急」了,我想起畸念缘起的第一次沉浸式「偷窥偷听」,母亲在父亲身下,娇弱不胜的痛苦泣求,但又不是纯粹的疼痛吧,只是那小女人姿态,完全被降服的感觉,印在了我「幼小」的心灵中。我捕捉到男人的雄风,女人的魅力的具象化。那时候就想,自己要成为这样的男人,那个女人,我的母亲,也要在我的雄风下摆出那姿态。对,因为她是母亲,我们年龄身份的差异,会令同样的一幕带来更汹涌的体验。
  现在我「急」了,渴望尽快实现那个畸念,这么天真的一问。实际上,我能感受,母亲从始至终都没有生理上的疼痛感。
  当然,我并不气馁,哪怕硬件力有不逮,但可以堆时长,堆凶悍,少年总觉得自己激情和力量是旺盛的,能够实现一切单靠力量就能达成的事物。
  「嗯……呃……」,略为迟疑,我感觉母亲愣了懵逼了,却没有答话,只是挺翘的圆臀却是极轻微地向后顶了一下……令我有小小自讨没趣。
  我见状,会意地开始继续抽插,只是幅度却是小了许多,速度也降低了一些。如此一来,母亲就更加默不作声了,她的身躯像是突然平静下来。
  「妈,这样力度会不会好点……」其实彼此都知道这样不对。这叫什么,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感觉她蜜穴都放松了下来,带给我肉棒只剩滑腻感。她纵是想迎合挺动,那幅度也有限,加上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这么放浪。
  「啊……嗯……随便吧……」,母亲有点错愕,说得也有点不情不愿的感觉,个中意蕴,倒是令我有了新奇的体验。有时候我也很佩服母亲的「话术」,这个随便带着某种暗示,这怨念不甘的语气又加重了暗示的份量。
  低头看去,母亲的蜜唇像一张贪吃的嘴般,不断溢出晶莹的淫液,唇口的褶皱面对硬但又动作轻柔的少年肉棒,像是像是有意识一般自主地裹吸起来,层层嫩红的唇肉以肉眼可见的韵律翻涌着,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眼前的巨物吞入腹中。再快速吐出,又吞噬,形成急躁的肉弄。
  「嗯……黎……嗯……」,母亲像是呓语般呢喃出声,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欲言又止。
  在「不解风情」上,我很有天赋,依旧不紧不慢地,优哉游哉。殊不知熟母已经心火躁动,隐忍欲发。
  但子不语,却有其他出路。只是感觉母亲的花径渐渐有了律动,媚肉吻咬我肉棒的同时,意又像是用温柔的小手,在给他做着按摩。这种极致的体验让我也很快有了麻痒的感觉,恨不得马上大开大合,释放力量。
  这种轻嚼慢咽,细细品尝的滋味,让妈妈的感官一下子放大了何止十倍。这一晚高潮过的花径本就异常敏感,这又一番轻插之下,母亲直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花腔内壁侵蚀啃咬着,强烈的快感引得整个腔道连番抽动,花唇像是一张贪吃的嘴般包裹着我儿子稚嫩又不失雄挺的鸡儿连番嘴咬。
  蜜液不争气地从被鸡儿堵得密不透风的穴口处渗出,穴口蠕动。我感受到这个成熟的女人私处已经很贪婪很急躁了。爽得我不住吐着大气。
  「嗯……呼……」,双手,也按在母亲臀瓣上,在上面压下明显的印记。
  我又是惬意地「嘶哈」一声,饱含满足与赞美,以及少年面对熟母魅力的难以招架:「妈你下面真的会咬人……」
  察觉到我的夸张动静,母亲原本是小臂支撑在桌面,改为手掌撑在桌面,如此一来,上身跟着小臂的支起,却略有提起,两边肩头快要顶穿衣服一样,很是巍峨耸立感。腰间的衣物滑落,遮盖了部分臀肉。
  她回头,瞥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更关注自己的衣服,和秀发。如此亭亭玉立,腰椎深凹,圆臀挺翘不减,她很自然地一只手又拉扯了自己的衣服,好像看到自己的屁股完全暴露,方才心满意足。
  这些举动令人燥热万分,原本缓慢的抽插在我的傻子一样的惊愕中更是彻底停了下来,但是眼前的女人不恼怒。这些小动作过后,母亲才看着我。
  她微微一笑,眼里仿佛挂着一双诱人的小勾,唇角微抿,眼尾一转,一转眼就充满了爱意。一颦一笑都妩媚动人,那张我熟悉的媚艳脸孔带着几分轻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但绝对没有我所熟悉的母亲独有的亲近平和,同我划出一道堑——那是一种看似很近其实又不太近的距离。
  我又觉得,她本来就是这样,她终究会这样地在我面前表现。眼帘眨动了一下,两眼里涌含的春色,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撩人至极。额角和鼻尖布满汗珠,红唇微张,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填满后的慵懒和餍足,诶不对,怎么更像是她降服小男孩的成就、优越。
  我越痴呆,母亲笑意更盛,我因为肉棒快感越颤抖,她越生媚惑。我甚至看着她的样子,就能听到一声腻人的咯咯笑声在我心头响。
  母亲又瞥了我们彼此相连的身下,当然,她完全回头不方便,看不到什么,不过是一个象征意味。母亲幽幽地开口了,没有撩人的声调,反是极力的自然、宁静,但终究染上一点羞赧。
  「妈下面有那么紧吗……让你动都动不了啦?」我们脸庞相对而言有一点距离,不是耳鬓厮磨的态势,可我就是能体会她唇齿开合间漏出极轻的咝气,仿佛有蛇信掠过你后颈的汗毛,平平无奇的话语却像浸了蜜的钩针,直往你耳蜗深处钻。我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在噼里啪啦燃烧。母亲说着这话的时候,下体貌似还真的在主动地裹紧儿子的肉棒。
  母亲再开口已带点黏糊糊的鼻音,「傻子,还要不要回家了……这,一整晚,我腰都酸了……」
  我一时间被母亲那难得流露的神色迷住了,对她的话表面「不为所动」,内心汹涌澎湃。一愣神间,她轻轻抗议着推耸我,嗯,用的是自己的丰臀、很诱男人的部位。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着母亲的两边屁股蛋,直接用小腹的顶撞将她腰身推低了,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即刻的美穴猝不及防被肏得翻进翻出,蜜汁不时飞溅出来。
  「呀……烦人……呃……」母亲惊呼一声,却满是愉悦。那一瞬间我看到母亲是含笑地阖眸,嘴里连忙发出阵阵娇喘呻吟,散乱的发丝在娇艳妩媚的面容前来回飘动着。她的紧闭双目,眉头微蹙,双手再次攥成拳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忽然承受了一股痛苦。两条修长美腿不由自主内八地弯下,但浑圆肥美的丰臀无意识又精准地配合着儿子肉棒的抽插。
  「妈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加快速度加大力度了?」。
  她从双肩中扬起头,鬓发晃荡,雅致中带着生理沉沦的情欲意味。说完又垂下,连带着腰身的舒展。
  「噢……呃哼……慢点……」,说是这么说,两腿颤抖中,她只能撅着屁股,更高耸,生怕儿子的进出不方便一样。她的胸脯都快趴在桌面上了,缓缓趴下的过程透露出这个女人多么的豪放,傲人酥胸带起衣物在桌面上来回地摆动。
  身躯剧烈颤抖着,脸庞埋在双臂之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分不清是苦是乐。眉头紧蹙,眼角细纹因表情扭曲而加深,却又在某一刻突然舒展,像被某种快感充满。她的肩膀随着抽泣而耸动,但双腿却轻轻蜷缩,脚尖绷直,仿佛在抵抗又迎合着什么。她的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既像哭泣,又像迷茫叹息。
  「嗯……不要……啊哼……」骚媚的呻吟适得其反,只会让我有使不完的劲。
  母亲蜜穴的媚肉突然紧紧箍住了我。肥美臀瓣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香酥肥嫩的丰臀呼的抬了起来。那紧致肥润的蜜穴紧紧夹着我的鸡儿痉挛着。
  我挥舞着鸡巴飞快地进出她的肉穴,身心舒畅下觉得自己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肉棒的每次抽插都带着母亲两片褐色的可爱阴唇和体内分泌的淫水。母亲真实地验证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大量的淫露从我们结合得严密无缝的地方渗透出来,屁股下大腿内侧都已经湿透了一大片,在颤抖间反射淫靡的水光。
  我心头大动,很直接道,「妈……你怎么还有这么多水?」
  「呃……啊哼……闭嘴……」母亲还羞怒地拍了几下我大腿,我看她想拧的,却是在浑身软绵绵中无力了。
  母亲的羞怒也让我报复性地更用力顶了起来,每次穿过那紧凑的甬道、刮过那道道的肉环、褶皱,重重顶在花蕊处,撞得那肉壁快要承受不住压力陷进去,到底后,我贴着花蕊磨两下再拔出来。
  少年凶悍的肉棒每顶一下都让母亲的心跳到嗓子,平日威严的成熟母亲在儿子棍棒下浑身发软,健美双腿在颤抖中无力放松,全靠我抓住她臀瓣才不至于落下。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我的耸动而在我眼前滑动一样,高耸的胸脯在垂坠下即使有衣服束缚,还是波浪起伏,乌黑的秀发挣脱束缚,散落在两颊。
  看着被我肏得钗横发乱、脸红耳赤、淫水横流的母亲,我心中充满了满足感,一根由她体内孕育而出的肉棒就将生养自己的母亲肏得呻吟不断,让我有一种叛逆的快感,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
  与此同时,母亲忽然剧烈地扭动身子,挣扎着说道:「好麻……唔……哼……我不弄了……啊哼……你起来……嗯……御卿你轻……」母亲的声音竟然颤抖着,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嗲气。
  在白热化阶段,其实我已经感知不到蜜穴内的细节,听到这熟悉的颤人的哭腔呻吟,才是支撑我肉棒奋发的关键。如果不是刻意得品味,女人的高潮前夕哪里是肉棒能感受到的。因为我也在高速抽动,屏蔽了母亲蜜穴内的变化。
  当然,我能体会到,眼前的女人整个身躯都愈发滚烫艳红,细密汗珠在臀瓣、腰椎,油亮的水汪汪,也在她脸颊渗出,又牢牢停留。
  呻吟声浪不大,却饱含沉沦的尖锐与高亢,「啊……呃……嗯……不要……不行……黎御卿……哼哼哼……」,在逐浪攀升,最后又哑然失声。声音没法呼应身下的巨大快感,高潮来临时欲仙欲死得几乎眩晕,那冲溃所有防御的敏感随着呻吟的消散,回到了蜜穴深处。
  「嗯……唔……唔哼。」母亲在颤抖中,在迷乱地摆着脑袋,还是能腾出手,抵着我的大腿,可是蜜臀愈发贪婪地吞噬儿子的肉棒。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在贯穿到底时候,龟头紧紧地顶着弹润的蜜穴花芯,摆动屁股不住的揉弄,竟似要将那团嫩肉揉穿了一般。龟头在深处能感受到被那不断冒出的蜜液烫乎乎的淋了一头。母亲蜜穴嫩肉紧裹着肉棒,痉挛似的抽搐着,美得我两腿发软,骨头都要酥了。
  于是我趁此大家情迷意乱的快感巅峰边缘,孟浪一下,喘息着说道:「要不要歇一下……」。我胯下动作却是疯狂地耸动,坚硬的肉棒不断进母亲的蜜穴深处,再迅速拔出,贪婪地享受着这份禁忌的快乐。
  「嗯……呃哼……不要」,母亲哭腔起伏。事实上在我肉棒抽出的那半截动作,她蜜穴比往常更牢牢地咬吸着我的肉棒。母子俩的性器摩擦更紧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仿佛灵魂都要出窍了。
  这时我看到她臀瓣突然收缩合拢了一下,我手指边缘都感受到这股压力。紧密贴合之后没有诱人的弧度了,但在母亲的哼唧下,臀缝周边好像被什么点燃,明显的颤栗着。在我眼里,好像两瓣臀股在鼓掌,似乎还真有击掌一般的声响响起。我体会得到,有一场小风波在局部掀起,但很猛烈。
  随着这反应,母亲蜜穴更加疯狂地套弄着我的鸡儿,颤颤巍巍,但力道坚定不拔,不过她自己屁股已经不再耸动。我感觉自己体内的精气在快速流逝,被自己母亲的私密洞口汲取着。
  在理智丧尽的一刻,我尽力掰扯开母亲本已收拢的臀瓣,露出股沟底着涩的菊蕾,拇指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嘴上放肆地喊道:「妈……让我弄一下这里好不好……」。肉棒还是很尽责地肆虐着母穴。
  「哼哼……不要……」母亲的哭腔带上了凄厉惊慌,但又显得异常敏感,她无法做什么制止动作了。只有蜜穴肉壁对我肉棒的紧箍到了极致,好像是屁股蛋酿起的颤栗传递回了私处,蜜穴口,甬道,我感受到她每一寸屄肉都彻底陷入疯狂的抖动。
  接下来,我们是「双向奔赴」的「默契」。这是岛国电影给我的启示,貌似这个时候忽然的抽出肉棒,就能看到她高潮的扩散了;当然,潜藏的心思是,我真想缓冲一会儿,加之母穴的强烈蠕动抖动,几乎要把我挤出来,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会喷涌而出,自然想到那梦幻的潮吹情形,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我得拔出来,不要堵塞了甬道。但在母亲那里,她或许是害怕我真的胆大妄为,不得不奋力逃避;也或许,到了高潮边缘,恰恰需要我肉棒的抽出,施展最后一次全方位对她蜜穴的刺激,走向释放。
  就这样,她忽然停止了喘息与呻吟,密臀义无反顾地往前一挺,当然我也有顺势拔出的动作。
  细不可闻的「啵」的一声,如同酒瓶盖被弹开。我的肉棒湿漉漉地,在半空中弹跳着,似乎再深陷母穴一秒,我就应该喷射了;而在我的震惊目光中,母亲双腿与大腿,由慢及快,颤抖抖动。
  她一手撑着桌,酥软的身躯才没有倒下,一手却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那些砸碎少年胸腔的撩人哭腔,「嗯……唔……哼……呃」,随着身体的抖动逃逸出她的口腔,显得更加生动。母亲声音颤抖着像琴弦断裂,听觉上刺耳却诱人。
  她的身体抽搐,腰肢拱起,臀部紧绷,肌肉如波浪般涌动,私密处痉挛着,喷出很多液体,但不是一下的飞溅或连续的喷射,反而是如花生米大小的几下几下溅出,溅在地面,形成奇怪的水痕,像雨后水洼,晶莹而淫靡。
  这样反而令我看得亢奋,我大口喘息着,睁大眼睛不敢放过一个细节,我觉得这样更真实,感受到这真的是女人私处经受了巨大的快感酝酿出的蜜液,它像母亲这个人一样,不会过于浮夸,但每每给人真切和深刻。它尽力配合着女人的快感而溅射出来。那股浓烈的女人香,混着咸味,充斥办公室,让我脑子空白。
  随着这些液体的飞溅,母亲似乎不能再压制口中的声音,不然我觉得她会压抑而亡,这需要个情绪宣泄口,「嗯……呃……呜……唔……唔哼……哼……哼呜……」好像承受巨大委屈的啜泣不断。
  见此闻此,我已经顾不上体会熟母高潮反应带给我的震撼,赶紧挺动着尚有一点战力的肉棒杵向她臀缝。却因为她半站立,蜜穴不再明朗,不是我本意,肉棒赫然抵在她的菊蕾上。
  这下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上面的收缩抵御瞬间启动,貌似这朵小菊蕾自己就能感受到抵在它上面的不速之客,比刚刚的拇指更有侵略性,也更有可能带去可怕的感受。
  「呜……哼……不要……」母亲的哭腔情绪浓烈了许多,也因为是带上了恐慌吧,她死命摇着头,身体的抖动更加强烈,颤抖的蜜穴口也明媚地绽放股红,像吐露一样翻涌出它的鲜嫩,好像它也被受刺激,好像它在告诉我,进来这里吧,这里才是归宿。
  母亲终于回过头,发丝与脸庞比刚刚更湿了,好像除了汗水,还有泪水的作用,娇弱无比。
  「呜……黎御卿……你到底还要怎样……下面还不能满足你吗……呜哼……」,她的声音变得嘶哑,带着一种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哽咽。她用手抵着我大腿,泪眼婆娑眼眶红肿,此刻眼神空洞地看着我,那眼神里除了无法理解的憋屈,还有一丝我无法解读的微妙情绪。那不是单纯的厌恶,也不是彻底的绝望,而是一种混杂着震惊、羞耻、愤怒、无助,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怜悯?又或者,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被触碰到的禁忌?
  更邪恶的禁忌引诱从我内心滋生,也不知道是我龟头浸泡在湿穴内太久从而太湿滑了,还是母亲的菊蕾在收缩时带出一股吸力,鬼使神差地,我抓紧母亲的屁股蛋,往前挺动了一下龟头,嵌入了一丢丢……要说我有什么生理快感那是假的,只是内心的恶趣味得到巨大满足……真心话,这只是小意外,暂时没有全根而入的想法,不过想着浅尝辄止,照旧能挑起熟母的难为情与羞愤。
  「嘶~啊!你找死……」母亲眉头紧皱,凌厉地喝道,臀瓣又紧张地收拢。「出去!你个混蛋!」母亲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喊,蜜穴高潮的媚态与撩人已然溃散。她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连忙转过身,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
  我赶紧认怂,「妈……我不是……我没那想法……不小心碰到而已……」。
  母亲眸底灯火,睫毛却微微发颤。「过了……你真的过了……黎御卿……」母亲看着我喃喃道。
  说完,她又回过身,背对着我,却任由旗袍垂落,遮盖了所有禁忌发源地。母亲显得疲惫无力地搀扶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有趣: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磨叽,往后推剧情啊,也太细致了 2025/10/17 15:17:32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7 05:38:33

第九十一章
  你们似乎忘了个事,我没射,我还没射呀!
  我那哀求的神色还没被母亲看到,她就轻咬着手指,回过身,看着我,一副深思的模样。
  然后才闭上眼,深呼吸得全身轻抖,鼻息吐完之后,母亲张开了眼睛。
  “你坐下吧……”,语速快得不可辨认,还晃了下头示意。
  “啊”,我惊讶出声,随之想到了要发生什么,胸腔鼓涨。
  母亲偷瞄了我下体一眼,不耐烦道,“你不是还没好吗.…不弄了就穿好衣服回去….”,但说完后她脸色红得夸张。
  幸福感冲昏了我头脑,我屁颠屁颠地坐下了办公椅,满是欲望期待地看着母亲。
  母亲剜了我一眼,想说些什么但忍住了。
  她迈过来的两步我就已觉摇曳生姿,我的意识几乎模糊了,本就在射精边缘,现在来这么一出。
  视野中母亲高挑丰满的身躯向我逼来,肉山香风扑面而来,带着欢愉过后的女人味,大腿触碰到了母亲双腿的又滑又软。
  她跨坐在我双腿上的过程其实很快,还刻意抬起头,不与我的视线交汇,不敢正视我的脸庞。
  肉棒感受到她胯下的湿热之后,然后就被一只温厚的手掌握住了,母亲另一只手则是扶着我肩膀;我舒爽得“嘶”的一声,毕竟是他人刺激,是敏感的。
  母亲忍不住低头,“啧”,嗔怪地瞟了我一下,好像无语于我的反应过度
  当龟头剐蹭到湿湿软软的触感,母亲的神色还是凝重,好像在做一件调试精密仪器的事,终于找到关键之处。
  “你别动啊……”,母亲开口提醒,但语气暂时还没性爱的味道。
  我想起,也许母亲上一轮那眼神,那决心,便是敢于主导一次(在本书世界观里,这还不算主动,真正的主动是主动过来,主动开口求欢(当然不会太直白),但那是即将完结本书的时候了)。
  后来我明白母亲的心迹,既然无法抗拒,就选一种快速结束的方式,对双方而言都是;同时找回那种主导权的感觉,而不是任由儿子的轻薄。
  我身子后仰一点,以便能够看到母亲的面容,以及方便看胯下的细节,同时我正要伸出手扬开母亲的裙摆,那里遮挡了一切。
  母亲察觉我的意图,身子便贴近了我一点,让我的眼前只有她高耸硕大的胸部轮廓;那只手也被母亲打开。
  唯有认真体验下体的感觉了。
  我多少能看到,感受到母亲的脸容和握着我肉棒的行为,似乎都那么的淡定平静;这彰显了她的娴熟于此。
  每当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在性事上很有经验,我心里五味杂陈,但更多是一种想要亵渎这种成熟的亢奋。
  我忍不住开口,也算是明知故问了,“妈……你好熟练哦.……"。
  这话差点让母亲一个踉跄,握着我肉棒龟头都在她蜜穴口处打了个滑。像是一种被挑明秘密的恼羞成怒,她看向我的眸光噼啪炸响。
  母亲干脆有种挺胸得意,半是傲娇半是逆反讥讽,“怎么?你不乐意?"。
  我连忙点头,“乐意乐意……谢谢妈……”,一脸讨好
  母亲嗤之以鼻,然后神色又“认真起来”,她也看不到,她也只是凭感觉….…
  我似乎听到她一种像发泄的嘀咕”看你这次还能蹭多久”。
  当我感受到一股湿热吸力,母亲也忽而地皱了下眉头,微弱的“嗯”了一声,
  最后深吸一口气,她彻底放松了身体,不再抵抗那地心引力和内心汹涌情潮的双重拉扯。那只指引儿子肉棒回到母穴的手,也抽了出来,搭在我另一肩,作为支撑,也作为连接。
  我看着她的腰肢,承载着她所有的重量和我的期待,开始缓缓地、坚定地下沉。我什么都看不到,眼前是母亲宝蓝色旗袍,最多是隆起的乳峰,于是肉棒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快感,就觉得我即使睁开眼,即使母亲的胸器在我眼前,我看到的也是一片白茫。
  我的意识未知,胯下却是被吸走精气一样的酥痒,从生殖系统深处,流过龟头,朝母亲蜜穴深处窜。
  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一个女人,此刻在我想象中循例成了那个吸人精气的女妖,但她还算厚道,会给我一场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
  那我也乖乖接受吧,于是我脸庞埋在了母亲胸口,蹭着那绵软感,嗅闻着奶香,女人汗香。
  “噗嗤”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带着突破薄膜般阻隔感和粘腻水声的异响,然后是母亲忍耐不住的“嗯”的一声闷哼,在寂静得只剩下两人粗重呼吸的房间里骤然响起!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荡开禁忌的涟漪。
  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湿润的穴口,如同表面最温顺柔软却又充满吸力的流沙或沼泽地,缓缓地、紧密地包裹、吞没了我滚烫坚硬的龟头。我越是想挣扎,便陷得越深,被缠得越紧;果然啊,最危险的事物都有着最美丽的外表。
  女人这个销魂窟,埋葬了多少英雄气,还不是最危险的事物吗
  正面行事,身心相近,也可能是姿势原因,对进入母亲蜜穴的感知更加细腻具体。
  腰肢持续用力下沉,让那根滚烫的、象征着儿子蓬勃生命力的巨物,一寸寸、坚定而霸道地开拓着母亲紧致湿滑的甬道。
  尽管母亲皱眉的模样像遭受巨大的痛苦,可深入的过程伴随着持续不断的、粘腻的“咕啾”水声,是母亲身体最诚实的欢迎。
  饱满的阴唇被强行撑开,紧紧箍住粗壮的冠部边缘,内里湿滑滚烫的嫩肉瞬间吸附上来。
  龟头被那难以想象的紧致、温热、湿滑的肉壁瞬间全方位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如同万伏高压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直冲头顶!我连连“嘶哈”。
  “嗯……呃哼……啊……黎御卿”,同样一声悠长、满足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呻吟媚叫,从母亲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当她那浑圆饱满、曲线诱人的臀部终于完全沉下,紧实滑腻的大腿根部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在我的大腿上时,她才停止了这神圣又亵渎的下沉。
  像是经历了一场消耗庞大的劳作,母亲脖颈一软,哼唧着倒在我肩胛,同时嘴里哆嗦着,跟她双腿、臀肉一样颤栗,“啊哼……好涨……你先别动”。我压根没没动好吗。
  儿子的肉棒,在女上位的姿势下,已经连根没入,深深顶入了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我能感觉到棒身粗暴地熨平、撑开母亲蜜穴内壁娇嫩的褶皱,敏感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贪禁地吸附、吮吸着我这个入侵者的每一寸肌肤,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滚烫的龟头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花芯上。
  好像大家都在适应,默契地都不行动。
  少顷,母亲睁开迷离勾媚的眼眸,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这暗示,让我动。
  可是我不敢,在她这种暗示加持下,生殖系统的神经忍耐力更是快要崩溃了。
  我本就差点就完事,被母亲这么主动地坐吞,那种她大腿的肌肉感带动蜜穴内的压迫劲道,更是崩溃不远了。
  我只能徒劳地靠静止来缓解。
  母亲见我纹丝不动,咬了咬唇,不得已自己动手了,她开始用双腿发力,轻抬屁股,但那蜜穴内的媚肉刚随着她这动作拉扯着我的肉棒,我飞快地出手按住了她的屁股。
  母亲投来一个怪异的目光。但也任由我如此了,以为我打算自己动。
  见我仍旧在假装喘息,但神色中已有精气即将涣散的迷茫,母亲方才意识到什么。
  她忽然笑了下,眉眼舒展,显得那么柔情似水,心情好像也是很放松的。
  然后凑近到我耳边,开口的热浪气息扑打在耳朵里,“是不是要射了~要不要……”,她故意停顿,那未尽之语像细密的电流,在空气中滋滋作响,每一个声带的震颤都像在对你发出无声的邀请,却又让你必须主动去探寻。
  我忍着颤抖,不回答母亲的探问。不承认不否认。
  “那……还要多久……”,母亲看着我,呵的一声,笑意更盛了。我感受得到,母亲的话语没有那鄙夷或嘲讽,因为她已经体验到了足够的欢愉,而我的战斗力还算可以,人总有射的时候吧,又不是一开始就招架不住。
  她只是惬意地单纯地调笑一下;目光中有母亲对儿子身体状况的关怀;还有对自己主导之下结果符合最初意愿的满意。
  她这一晚没有欲求不满,自然不会嘲弄我这刻坚持不久。
  “别硬撑了,出来吧……你已经很棒了……”,母亲软糯温柔道,她红唇再次凑近我耳边,呼了一口氤氲气息后,忽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女人细腻呻吟,“啊哼……”,在我周身回荡,伴随着这声,母亲轻抬臀部然后下落吞吐,带着前后摇晃,自己动了起来。蜜穴内的媚肉拉着我有点不情不愿的肉棒,做起了按摩,紧密的套弄。
  我来不及制止,但舒爽彻底上头了,更不想反抗了。
  我也咬着牙,看起来还是在强撑,不过我的呻吟哼唧也压抑不住了。
  见此景,母亲好像很受“鼓舞”,蜜臀摇得更起劲,简直是男人打桩的性转版。
  她的身体随着激烈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诱人丰乳,如同熟透的果实,在衣物遮挡下貌似也能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嗯.…哼…”红唇失控地张开,贝齿间泄露出高亢、绵长而毫无顾忌的媚音呻吟。
  我也开始有了迎合的意思,肉棒恢复斗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力量,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入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嘶吼道,"呃……妈……你下面好紧……我……我要射里面
  去……”,下身被紧密包裹摩擦的快感,好像有股高压电流在我体内交汇、爆炸!
  “啊哼……”,母亲抬眸,分出一点清明,眼神似是有点怪责我这粗鄙的叫喊。但见我这个状态了,媚怨地白了我一眼后。
  然后将脑袋抵在我肩胛,“嗯……哼……小畜生……那你来吧...仅此一次..呃哼.下..下不为例……啊……”,母亲连串娇媚呻吟,又带有声如蚊呐的娇羞道,秀发铺洒在我的半边脸上,散发着阵阵幽香,配合美眸晶莹闪烁,竟有说不出的的妩媚妖娆之感。
  仿佛我的精液是被母亲的撩人的呻吟钓出来的,我紧紧攥着她的臀瓣,龟头已经开始充当发射口。
  “嗯……黎御卿……”,母亲娇滴滴地叫着喊着,可我却觉得她蜜穴内咬我肉棒咬得凶悍。
  我喉咙里因此不受控的发出高亢的呃呃声,感觉着母亲的哼唧逐渐远离,然后我大脑就一片空白了。
  等到六神归位神智稍稍恢复,阴茎仍还在被咬着,虽然还贪恋着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让我实在吃不消了,伴随母亲蜜穴内每一次的吮吸,就觉得身体变的虚弱一分,那种冲天快感跟坠入深渊的恐惧同时存在的感觉很奇怪,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古人说色是刮骨钢刀的意思了。
  抬起母亲屁股,拉开她的大腿,我正抽出三番四次侵犯自己母亲禁地的肉棒,母亲蜜穴却像是活物一般,拚命抗拒,前所未有的吸力把我尿道里射不出来的最后的一滴精液也吸干了。
  啵的一声,才算完拔了出来,一阵透骨的快感让我一个激灵,心跳的感觉要飞出胸腔外。
  荒唐的欢愉过后,无法忽视的是满地残局,窗外的风钻进回旋起怪异的气味。
  母亲看着周边,看着那堆文件,眉头紧皱,露出嫌弃以及懊恼的神色,懊恼化作尖刀,又横瞥向我,我咽了咽口水,怯怯地转过头。
  余光中我感受到母亲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全然没了刚刚的似水柔情。
  随即挺胸抖擞,呼出一口浊气,母亲拖起那装有遭了殃文件的箱子往门外走去,留下一句很平常的叮嘱,“记得搞好卫生哈……别让人发现了这么脏”。我就是觉得,语气不见任何难为情或羞耻尴尬,彷徨间令我混淆如平日的吩咐。忽然间,我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一个平常的日子,在往后很多岁月中,还会上演,如果心态不自洽,我们便无法如正常人活下去。只能这样,必须这样,母亲与我或许都是这么考虑。
  当然,过程的另类激情不代表什么,好好过日子才是中国人的根本愿景;只要有一线希望,人都想赖活着。况且现在情况没那么严重,从内到外,都没有或者说还没发生阻碍
  我们安然度日的因素。
  道德感审判虽然一度很重,可母亲显然不会是那种屈服于其中的性子;不是说她不知廉耻,她更着眼于往前看,往后看。
  我自然而然地接下了“搞卫生”的重任,这是我应该做的;而我平日在家里就是个精细清洁的好手,母亲定然不会担心我敷衍了事。
  激情消退,欲望消退,荷尔蒙和肾上激素的作用褪去,令我面对那些痕迹并没有旖旎的回味。我只一味作业,来回清洗拖把、抹布,地面拖了好几遍,桌面椅子擦了好几遍,做到起码不会轻易闻到什么气息,再经一夜挥发,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隐患的。
  母亲送回来一个干净的明显冲洗过的空箱子,一会又捧回一堆湿得更厉害的文件。
  她没有点评我的卫生作业,在这方面她绝对相信我的。
  文件稍微摊薄后,我们到了离开的时候,母亲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形,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会关了灯掩上了门。
  我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袖,那股怪异的气味似乎还萦绕不散,心里不由得一阵发紧。母亲也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似乎是在用眼神示意我别太在意,保持淡定,随后加快了脚步。
  但是一楼大厅还有个NPC,想到要面对这个,令人忆起羞耻的经历,就当是做贼心虚吧,尽管他大概率不知道我们的“龌龊”,但秘密事件毕竟过去没多久,有精神压力人之常情。于是我们一前一后,还是兵分两路,总之做不到一起在NPC眼前经过。
  我们衣物上,就有痕迹和残留气息呢。
  我从后门绕回大门停放摩托车杵
  母亲正对着车镜照看了一下。
  这是个很有生活感的画面,好像做着普通工作的女人,也像接送孩子上学抑或去买菜,盘发已被拆散,自然地摇晃了一下脑袋让发丝垂顺,然后歪斜着脑袋系着头盔的绑带,再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尽管脸容模糊,但双眸炯亮,修身旗袍衬出了身段的欣长又不失丰腴,很容易让我心理悸动了一下。
  不过稍纵即逝,大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母亲正要跨坐上去,想了想还是示意由我驾驶。
  原本我们应该经过一个小墟市吃个宵夜的,但我们两人这种状态,只得作罢。
  尽管风和大地被甩在身后,飞驰的路上,只要开口总能闻到些不可名状的气息,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心理作用,为免在“近距离”“密闭”空间不合时宜地提起那些沉重的经历,我们默契地保持了缄默。
  理智与后怕总会占领大脑高地的,于是旖旎的过程便沉重了起来。
  还好,河边清风,山间明月,冲散了不少郁结。
  我对此不是毫无经验了,要说思绪还能如何狂乱那是不存在的。
  更加灰暗的高二生涯终于是来到了。
  别看高二选好了文理,上的课程,要做的试卷总体少了,可选了科,那个不得不攀登的折磨无数少年的求学路上的大 BOSS 就明确出炉了。
  目标的明确,不一定会令人行得更有序,而是压力具象了明晰了。
  想高一时候,虽然学九科,但文理未定之下,反倒相对松弛、均衡,上起课来反而有种没有考学功利性的感觉,只是孜孜以求地摄取知识,增广见闻,持续塑造思考与感悟的基础。
  我自然选的是理科,跟大多数人一样,因此我们这个班级基本保留了原来高一时候8成的原班人马。  文科是死路一条,对那个年代的乡村学子来说,这个认知根深蒂固。若不是数理化生实在拉胯,谁会想不开读文科呢。就我们这个县城的百年名校,一百个尖子班的文科生都凑不出一个 985。
  无论从考学上还是以后职业考虑,都决定了文科被我们嫌弃的。现如今,文科越来越臭名昭著,思潮已经觉醒,事实上也是,大部分文科专业,没有创造社会价值。
  你别举什么例子说有些人读了文科专业出来也混得很好,但归根到底 TA 创造价值的依仗并非文科的知识体系。
  我们还没有发达地区的家庭条件好的尖子生那种素养,他们确实早早规划,有底气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现在起,我们大部分就被称作理科生了,而不是高中生。
  搬宿舍,搬教室,个中动荡不大,新鲜感也谈不上,就是换去了个大宿舍,住的人更多了。该熟的还是会熟,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那怕天天睡一屋,也不会产生令人日后怀念或觉羁绊的同学情的。
  大部分人,哪怕同一县甚至同一镇,在奔涌入大学的天地之后,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不过高二了,任务更迫切了,那些曾经在宿舍指点江山论道的少年沉寂了许多。人们抓紧时间休息,以便更好地抓起笔头和草稿纸。按部就班,老僧入定地沉浸于考学有关的一切,你很难说这是一种麻木机械,还是坚定理想信念以少年意气浇灌青春之花,奋力一搏不留遗憾。
  令人痛心疾首的是,有几个大胸的女同学去了文科班,课室内的风景线大为缩减。更令人遗憾的是,我远离了那个带着县城小女人气质的政治老师;而对于那个青春活力的刚师范本科毕业的语文老师我反而毫不留恋。
  尽管少年学子们内心不屑于填鸭式教育,整天或多或少地被其钳制创造力的形象压迫,可又不得不屈服于这套游戏规则,不得不说大部分人活得很拧巴。
  当然,也有老实本分的,抱紧这条上升通道,无比虔诚.虔诚之下斗志昂扬,学习于他们并不艰苦。
  时至今日,我们当然完全还了高考制度乃至中国式教育的清誉,正常人都不会再批斗了。
  至于我自己当时,说不准什么心态,虽然过程我是唾弃的,但是好大学的天堂幻象,还是能激励我奋发图强,加之成绩与考学,还是我达成其他目的的重要筹码…….
  学习好了,话语权就大了。
  在逐一上过各科之后,高二的老师令我“失望”,从他们身上,那苦大仇深的面容,与我当时认为是巨大牢笼的教育阵地可谓相得益彰。
  学校对高二的学子尤为重视,安排了一批老家伙,老代表经验丰富,教学有道。
  只有真正精虫上脑时候,英语老师倒是令我在内心试着猥亵了一把,血气方刚就会饥不择食。
  英语老师相对没那么老相,主要她身材很丰腴高大,胸和屁股比母亲都要硕大,但是腰身也粗得很,类似高一点的风间由美,当然牙齿和嘴巴毁灭了不少形象分。
  这个英语老师上身还总是穿那种收紧胸脯的衣服,或者特意显露这轮廓的版式。我就喜欢女人这一把年纪了还不藏着掖着的做派。不知是有意还是根本不以为意。
  我总算明白了,在恋熟的基础上,我更像个身段控,丰腴或清瘦都无所谓,但整体要正常,不能走样太明显,如此才更好衬托成熟的脸庞。
  没有相对正常的身段,任何面容都不会勾起我的兴趣。
  我常常幻想被这幅身躯压着,或者自己以一根与其身材相比很渺小的肉棍撬动这幅庞大的身躯。
  恢复精力后,我当然是惦记母亲为主,但那是四周无人的时刻或空间,当我眼前有了别的女人,便退而求其次,将意淫的精力投放到眼前的女人,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无可厚非吧。当然,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想象是,我总给她虚构一个瘦弱的小老头的老公,尽管我没见过,想象小老头被这肥硕烈马压榨的情形,小老头的闻妻色变叫苦不已,英语老师的欲求不满,郁结全发泄到课堂上。
  高中校园看起来还是生机勃勃朝气洋溢的,校园内除了目标坚定并能付之行动的做题家,似乎也不缺在球场、在田径场挥洒汗水的,也不缺读书角捧着课外书拓宽视野增强人文素养的灵性孩子,更有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在幽雅的校园交流留下青涩的暧昧...…
  嗯,多好啊,大好青春大好年华,一群人为了同一个目标而燃烧自己的青春激情,未来山高路阔,绚烂多彩,给予了我们期待与憧憬。
  可若干年后,你若做个调查,绝对9成以上的人不会想重回到高中以前的学生生涯。
  仿佛当年校园的一片书声意气,欣欣向荣只是一个幻境。
  我们愿意回忆愿意提起,但不会幻想回到那一天。  我的轨迹和过程看起来也是风生水起的,高中生该干的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学习上经过高一的“开窍”,如今更是得心应手,当然,这是有限度的,穷县城,天赋再有能耐,升学的基本盘也就那样,按照当时的良好感觉,保守估计,我最拉也能搞个211;与刘二、黎亮轮番厮混,对付传统的学业以及同窗社交之外,也能在校园外离经叛道一下,比如翻墙网吧,偷出宵夜。
  但是上了高二后,我跟刘二都对那个网游失去了热情,曾经的打造构想也束之高阁。固然与其吃相难看有很大关系不断的更新不断的新花样圈钱,我们总算是看透了,疲惫了,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实力跟进啊;跟别的玩家差距大了,还有什么可玩空间呢。另一方面,纯粹是心态的莫名其妙的转变,可能跟高二了不比高一所处宽松自由的环境有关。考学的倾轧已经很强烈了。
  只是我们还是会尽量抽出时间前往网吧,好像做任务一样开机登录,玩了个寂寞,彼此都心照不宣没提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
  然后我一直想问刘二一些攻心成熟女人的伎俩,我就是觉得他是个狗头军师,奇技淫巧多,最终还是忍住了,免得露出什么马脚,被寻根问底,或者恶意窥探。
  而且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从0到一的这一步已经完成了。
  在这期间,除了英语老师,所以能接触或经常见到的异性,精虫上脑下让我心理不抵触的,都成为了我的意淫对象。尽管我这心理和生理都非健康了,我只能说服自己这也是释放学习压力的途径。
  尽管最多的精气,还是给了母亲的形象,但我绝对相信,如果有其他女人对我投怀送抱,我绝对激情满满地呼应,不管不顾后果,只为销魂一刻。
  好吧,这显得对母亲的觊觎不够忠贞,纯属渣男做派;三观尚未正式落定,少年人何来忠贞可言了,况且这是我首次面对男女之事,我也是懵懵懂懂,跟着下半身走很正常吧;加之,我对母亲从来不是男女爱恋之情,老实说,更多是生理冲动,是禁忌刺激,这孕育不了忠贞。
  只不过,若非要选,肯定母亲才是我的归宿;内心想要的,也是她。
  再说了,即使我内心肉遍了校园内外的大部分能令我鸡动的异性,可不也没成吗,仅仅是想而已。
  我总归实质上没有“绿”了母亲。
  在今后很多岁月里,我虽然能够与不少女人产生过亲密的行为,但始终不是自己第一眼就躁动的、隔着伦理大网的。寻常同龄人尚且难以得手,罔论身份、年龄、认知有更大差异的另类对象。
  这本不是遗憾,可性意识过早萌芽,那些大街小巷或村头屋尾还有几分姿色的成熟身影,就成了少年心中一个懊悔慨叹。
  除了精神媾合,还能如何呢。现实不是小说爽文,我并没有这么高明的手段、足够的资本去攻占那些女人的身心,况且他们本身的角色已经将他们的心防牢牢稳固。虽说会有例外,比如真有天赋异禀长袖善舞的少年撩得人妻步步沦陷,还得是人妻本身有怨念有不甘骨子里水性杨花,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来一出禁忌情事。
  得了,别指望一个山区县城乡镇出现这种人物了。心性这方面就过不了关。
  越是不可能,越是令人有异样刺激,心痒痒得不行,意淫起来也是特别满足,这就闭环了。
  在这方面,肯定是最是亲近的,其可能性越小,但偏偏在母亲身上得到了一切,不得不说又是个悖论;母子之间,其环境、其中的便利性、承托禁忌的土壤这些就不必赘述了,不过本质上也不是公平的攻略,本质上还是用“强”,然后用血缘消解用强的恶劣影响。
  理论上我也可以对其他女人用“强”,但没有身份关系的“保护”,遭受的反噬是无限的;可能自己母亲也会给予自己严厉的制裁,但那都是不确定的事,诱惑足够的时候,就别想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了。
  期盼自己母亲给一个软着陆的反馈,对此我心存侥幸;如果母亲的为人、内心、性子,看待事物的态度、她遭遇的困厄模糊了她对伦理的判断、认知,那大逆不道的事情就更好办了。从前面的发展来看,有几分符合。
  如果自己恰好讨得欢心、或者在她最脆弱的时刻趁虚而入,那更是一切不成问题了。
  母子禁忌,这注定是无法成体系的,至于发生了你不能说它不真实,真实的东西,往往不成体系,混沌纠葛,最后一切成了率性而为。
  只要还没头破血流,人类的倔强敢做任何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7 05:52:23

第九十二章
  好吧,说一千道一万,玛德,除了母亲,对于其他女人我是空有幻想。
  这才是青春、不对,这才是人生。青春靠幻想宣泄压抑,人生靠幻想维系意气。
  表面精彩实则乏味的高二生涯就在闲暇的胡思乱想与课时的埋头刻苦中流淌,途中有旖旎的风光,但无令人亢奋的故事。
  母亲的身影依旧是每天的魂牵梦萦,她艳光满面地正面“压迫”过来的情形、她那些刻意藏起魅惑装作不经意的翘臀低腰后回眸,当想到她在最后一刻已经不管不顾毫不矜持,摆脱我的鸡儿,只为了汤汤水水般的水流毫无障碍地溅喷在我肚子、肚脐眼上,汁液横流的情形,幻想躁动到达顶峰。
  我还能“回味”到她身下那给男人极大快感的销魂窟对我的紧箍、温热缠绕、无尽的吮吸,令人想打个冷颤;声音、气味犹重回当时。
  最后思绪回到母亲那似笑非笑,带嗔带怨的面容,我脑海中还没勾勒她会怎么怼我,我已经看到她在眸光春潮涌动、脸颊媚艳红晕、发丝湿连的情形下极力酝酿着咬牙切齿。
  不管如何,这是跟我有着最亲密关系的女人的熟悉面容她占据了目前为止我人生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她眉眼间间的母性柔情慈眉善目是抹不掉的,这种感觉我也很熟悉,于是我带着惊愕亢奋,好像任由摆布地让她靠近过来,渐渐,我
  看到了熟悉脸庞有了不熟悉的神态,那是我前 见识过的
  媚态,女人被快感支配的成熟欲望气息,还有复杂的羞愤恼怒。
  随着她屁股的下沉,湿热的触碰,这幅面容如同行星撞上地球一刻侵袭到我面前,惶恐、兴奋、此刻、不知所措都涌上我心头,思绪越是混乱生理越是敏感,我做好了往深渊坠落的解脱心理准备。
  可能是轻微的滋的一声先响,可能是来不及感受的滚烫与裹缠,但母亲的面容,所有表达都被她一声闷哼、皱眉所击碎,然后她上身,脑袋,无力地抵在我肩膀,压抑地喘息,尽量保持镇静。
  我听觉的感受比身下更猛烈,所有心理被这声母亲的闷哼撞散,让我有种醍醐灌顶的身心震颤。
  母亲那下皱眉那声闷哼代替了一切,火星撞地球的激烈没有发生,但我觉得合理。如艾略特说,这就是世界结束的方式,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
  这常常是我构想的、也是回忆的主画面。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都会撸一发,过后反而是神清气爽心无旁骛,回到学习状态能更专注;毕竟还是年轻、加上有运动。作息也规律,也不至于撸两下就严重影响记忆力、思考力。
  校园生活虽然占据了青春期7成以上的时间,但不是我叙述过往回忆的主线,加上也确确实实没有诡奇或激情的事情发生,我已懒得感悟。
  我的内心除了学习就是母亲,这样龌龊的心思当然不能表露,复制黏贴式的生活轨迹掩盖了一切。
  距离和时间都产生美,对母亲的不道德渴求随着意淫愈发强烈,恨不能即刻飞回家中,尤其经过多次的食髓知味。其实我确实想过,找过由头,突袭回家一天。即使不代表能发生什么,只有真正靠近才有机会。
  我也考虑过,这样因为学业而两人断节了亲密,之后再接续就会很难进行,或者母亲会幡然醒悟悬崖勒马;又或者仅仅当之前的是个荒唐意外,并不打算任其蔓延。因为所有发生,都不是常规流程的,没有情感的递进,或一个戳破伦理枷锁的过程。
  都是混混沌沌,这感觉我说过多次。
  也有另外可能,我的短暂远离,令母亲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规律有序的生活能稳定一切,于是之前的心理折磨便消淡了。
  说白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什么严重后果……
  儿子的成绩和其他方面还好着,自己的独立女主生活还丰满着。如此,母亲就算不“恬不知耻”地诱导儿子重温禁忌激情,也懒得过度提防。
  而且,越是提防反应过度,反而越容易露出破绽、漏洞。
  发生了不止一次深入链接的男女,不是轻易能断的了,就算有些人会被现实阻隔,可我们偏偏是羁绊一生,共生共处的母子。
  最后,我没考虑过母亲的食髓知味,那应该不可能吧?
  天马行空的落脚点是,我既期待着日子快过,来到第一次回家的节点;有时又想日子慢点,让我照料好学业,短时间打好基础,没有“后顾之忧”后再去找寻真正的身心满足,我知道我回家的那天始终回来到,憧憬的时光里有时也是幸福的。
  期待拉满,畸念拉满,得偿所愿的感受才更丰富更刺激。
  这一年国庆中秋双节归一,断然不会只放个两天,又是刚开学,怎么也给人一个过渡的假期。
  为了配合节日氛围,也为了乡村乡镇的学子能顺利回家,那天下午上了两节课后就放监;我也不等刘二等同镇同学,任他们秋后算账;早早收拾好,在教室直奔校园大门搭上摩的去车站,抢过了即将到来的拥堵车流。
  节假日野鸡巴士也多发了几趟,虽然拥挤,好歹是在回家的路上。回到乡镇继续摩托接驳回村。
  有个电话我逃避打出去,那就是父亲,学生回到镇上一般都会让自己亲人下来接回村的;我知道中秋佳节父亲也一定回家,但我内心有种侥幸期待,中秋还得过几天呢,他应该没那么快吧;于是我掩耳盗铃起来,不去即刻验证,回到家了事实是怎样就怎样吧。
  想到父亲……我心情颇为复杂,那些荒唐的经历终究是扰乱了亲情,我只能跟自己说,自己还是尊敬父亲,并且愿意做他眼中的好儿子的,也发自内心想为父亲做些事,只是我开始觉得他回来的时机不好,我不喜欢……他应该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我说不准。
  我的道德观,和自洽的自我诡辩,令我还真产生不了愧疚。我之前就幻想过,我是他最重视最在乎的儿子,除了在社会层面干点坏事会令他失望愤怒之外,说不定他真能妥协,或应允很多事呢。
  这跟我经常翻看他手机、发现他是个不正经的人有关;从曾经母亲的只言片语中,我也知道母亲其实是知道的;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这算什么罪不可赦,多少男人小三小四再加儿子都带上来与原配琴瑟和鸣了,父亲这还没登堂入室,表面清清白白呢,再一个,他对家庭的在乎,对子女的爱护关心母亲也是看在眼里。
  还有再年轻的时候,父亲邪门歪道风生水起,可是帮衬了母亲娘家不少。
  因为这些,加上母亲多少被传统规训,她才隐忍一些东西,说不定,那都是曾经犯的男人的错而已。
  只要没抛妻弃子,或掏空家底供养“外人”,其他真算不上事。
  当然,这些破事多多少少我能利用,母亲是受害者,我却是受益者;不过不是决定性因素。现在,我不是那个一只求之不得的初哥了,我开始追求母亲在另外的心理下抛开伦理道德,而不是心死的摆烂、报复、对等反馈…
  无力抗拒的事实,按照父亲的德性,能回家他肯定提前很多天……至于更令人破防的猜测,嗯,还有很多无法改变的事实,被我压在了心底。
  很不幸,摩托走到我们寨子稻田区田埂路半途,我与车子都打了个踉跄;我示意师傅停了下来。父亲跟另外一个人正在不远处,此刻的田埂路已经被平整扩散了许多,为硬底化打基础。
  父亲“如我所料”已经到家了;看这驾势,一定是回来了好几天。
  在乡野中,父亲的身影显得有些高大;正与他交流的人我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他从没出现在我们这个大家族的交际圈中,是为一个令乡邻讳莫如深、侧目而视的大混混,用今天的定义,乃乡村黑恶势力。是我们乡镇从混混学生起都畏服的角色。
  没有人有异议,因为据说人家是涉“粉”的,自然不可以其他地痞流氓论之。
  他曾是我二伯提醒我父亲不可过多来往的人。虽然父亲的勾当也不是完全正义,但在乡镇,就是能五十步笑百步。粉与不粉,天差地别。
  粉的,肯定是在金字塔顶端。
  不过,倒也没听过人家欺压邻里的事,在外打出的名堂,为乡村“治理”清扫了不少障碍。从古至今的现象了,这类人往往充当了热心本土的乡贤乡绅,当然在我党治下所谓乡绅早没了治理乡村政治生活的职能,除了捞着村干部的。
  真有纯热心“公益”的,这人就是,因为这些事压根谈不上利益所系,他也不摇身从政。比如保护老祖宗的坟、组织寨子的人自发开辟一条田野“高速”,总有碰到不配合的以为事不关己的,也会遇到蛮横的外村人想狮子大开口,正好需要这类狠角色震场。
  父亲也是八面玲珑交际广泛的人,我丝毫不意外他也掺和了这条乡道的事宜;大概是这两人唯一交集较深的一次。
  我心思不明地跟父亲打了个招呼,也不多说;我没有跟那粉哥打招呼,说来这只是我第二次碰着他面。
  尽管父亲与他相识,他家离我家其实算不得远,可传闻以及小地方人家从小到这类人物的畏避,这人令我觉得很不舒服很不安,就算他的面容并不凶悍,白白净净的。
  也不是什么清高,我们普普通通人家,能不惶恐与这类人有来往吗,我希望我的一切都远离这类人。
  摩托继续上路,我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的身影逐渐高大却陌生;当意识到他与我们普通家庭畏惧的人物熟络的攀谈时,父亲的高大身影便有点摇摇欲坠了。
  如同碰到不可描述的可怕事物,沾染上了,将来黑白两头,正邪两边,都可能给清白人家带来厄运。
  我当这类人于我而言,是个不详的事物。
  回到家后,发现母亲还没回来,将近六点,料想有些工作手尾。
  我与奶奶打了招呼。
  屋前屋后,鱼塘边,菜园地“巡逻”了一遍,与熟悉的花草数目景致以及远方的看似亘古不变的晚霞打了个招呼。
  尽管我走得不远,尽管离开的时间也不多。但我知道,这是个无法回头的开始,我已经有了故土游子的感怀,总有一天,童年升起的朝阳与远遁的斜阳会变得陌生,花草更替,小径荒芜或改道.…
  我无法看着它们的变化,变化就成就了陌生。
  不知过了多久,抽了几根烟,我便打道回府。
  就这个时间空档,母亲已经回到家,我倒成了现在才到家的人。在门口碰到了正拿着一篮子青菜的她,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嘴上还哼着不知名的歌调。
  这便是对当前状态还算满意的市井小女人的感觉,至少是没有大的忧愁。
  完了,可能因为我们发生了那些事,现在有时隔多天没见,居然显得拘谨微妙了。母亲欢快自在的神态在看到我之后就消失了,莫名其妙的错愕了一下,然后撇开了散落的发丝掩饰那慌乱。问了声我什么时候回到的,放几天假。
  有事可做,充实丰盈的女人仍旧干练,珠光绵POLO 加牛仔裤,再简单扎起头发,说实在的,坳不出青春活力,但是衣服的新净和女人自身的独立自强感,让人觉得这其实是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妇女,并对形象有基本要求,起码在乡村中来说,是显得亮丽的。
  衣服都不紧身,polo 衫也向来不是透明的衣服,不过在母亲身上,领口的扣子都没系,脖颈锁骨汗光微闪,胸脯顶着内衣的轮廓,傲然耸立,母亲当然不是刻意这么造作的女人,就显得是自身的傲人资本自主显露。POLO衫的质地总是格外显内衣轮廓,多看几眼,很难不令人遐想万千。
  牛仔裤是略有宽松阔腿的,不过在母亲身下,在臀腿处就陡然收紧,与臀部贴合,站立与走路皆是如此,只觉微微挺翘,又有种肥嫩的荡漾感,好像看着紧致,只要轻轻一拍,一定是满手弹润柔软。
  让我想起王铭那在网吧当收银的熟女婶婶,她总是这幅装束,可能那 POLO 衫是他们网吧的文化衫吧。这样状态下的母亲也令我躁动,笑话,啥场景的母亲我不躁动?各有风情,各有特质,恋熟少年都很贪婪。
  上班以来,自己手里有钱以来,母亲脸庞再也不见我从前熟悉的似有似无的郁结愁苦;尽管所谓打工回来的傍晚,却不见今天人们所说的“班味”,一路风尘算什么,怎么也比曾经在黄土地里日晒雨淋的风霜感重吧,近乎忽略。
  尽管不是什么支持自家走向大富大贵锦衣玉食的高知工作,但对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乡镇妇女,已然是极为知足了;不用依附于那一亩三分地,工作实际上也不辛苦,收入水平也比本地平均高不少,离家近,换任一个农妇来,都会心满意足。
  你可以会说她们的局限性,可中国最广大的人群,本来要的就不多,自古以来皆是;即使母亲想的很多,其实都是很朴素的愿景。
  母亲说的上是“容光焕发”的,当然这也跟我隔久了没看到她有关;在遥远的想象中,在看到她在身边便老是蠢蠢欲动之下的臆想,我也会下意识地“美化”她。
  强烈的欲望会帮我们接纳一切。
  母亲也觉得母子之间不应该有那尴尬和不自在吧,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嗯,就应该堂堂正正示人;她“强打精神”,端起母亲的架子,训叱一句,“回来也不知道煲饭……一定要等我做么~”。
  我于是就屁颠屁颠地帮着准备饭菜,各种打下手,期间也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跟母亲对话着,无非是高二的学习与生活情况。这个过程还是令我享受的,看着母亲的面容,身段在她充满生活气息的平常状态下想起那些淫靡的画面与声色味道,又觉得自己可以没那么艰难地再度拥有,毕竟近在眼前,同一屋檐,相处无间,心跳便时不时要溢出胸腔。
  揩油没有,视奸与意淫层出不穷;这才是一个精力旺盛又尝过熟母禁果的少年看到自己母亲的第一心理活动,精虫上脑才是常态,其他都是虚的。不过我不知道母亲是否察觉到我的某种凝视以及不正经的幻想状态,她尚未点明,若无其事,可能是故意回避这话题的。
  不久后,父亲回来到。我们三人没有同一频道的交流对话,但可以确定的是另外两人都在彼此的视线范围内,同一空间场景中。
  母亲正吩咐我将门口的青菜拿进来,倒进锅里;我们同时看向了正背着手走进厨房瞥一眼的父亲。
  父亲当然是不会帮手的,只是习惯性地看看今天吃什么,还有多久。
  母亲的手又是莫名地抖了一下,不应该的慌乱,我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母亲身上,察觉这个不难;我以为,因为我们的荒唐事,她作为“传统”的女人,自然是又惊又愧的,在“三人同处”下不由自主地表现了出来。
  我注意到她低眉抿嘴,先是瞥了一眼父亲,又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尽是纠结拧巴,我没有“戳穿”她的目光。
  我忽然心理骇然,这像是某种愧疚,似乎是冲我而来。看着父亲转身的伟岸背影,我意识到了点什么,但内心总是凝聚不起那些想象,也可能是心理抗拒某些画面拼凑;只得用扭曲而复杂的眼神看向母亲;母亲先是视而不见,后来还是刻意板起脸,如意识到自己没有怯场的理由,更是冷峻地瞪了我一眼。
  我内心苦涩地坐了下来,心不在焉地往柴灶里添草加杆;母亲倒是恢复了常态,做回那个娴熟的厨娘,专注的人总是有种魅力,无论她在干啥。
  国庆期间岭南的天气还算炎热,更别说还在热火朝天的厨房。热气与油气蒸腾,母亲的皮肤在夜晚滤过的灯光下泛着珠光,白得晃眼,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汇成小溪,流过锁骨,钻入了胸前的丰满。
  她的胸部丰润,像两个熟透的蜜瓜,随着她炒菜的动作轻轻颤动,将上衣带得在空气中微微晃荡。看得我是连吞口水,让我下身隐隐发热发胀。
  猛烈的肌肤之亲不是一次半次了,加上开学后归来,加上刚刚母亲的奇怪反应,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有行使某些“权利”的资格,于是我的凝视便不再隐晦。
  母亲如何能不察觉呢,她只是咬着牙,似在羞愤的前摇中,没好气地瞥我一眼又移开,脸颊红润如醉酒,不知是灶台热浪刺激还是其他因素所致。单薄衣衫裹不住的丰腴随动作泛起波浪。抬头擦汗的姿势让灯光在锁骨窝里汪成金泉。
  想想也不能让这臭小子这么放肆,眼里还有没有自己这个母亲了,刚回来就开始胡思乱想,这是正常的儿子该有的表现吗;“咚”的一声,母亲故意用力用锅铲敲了一下锅边,呛骂道,"你能不能看好火,烧半天都烧不开!”。
  我赶紧低下头,但听到母亲嘟囔了一句,“高二的人了还这副德性,谁信你还有心机学习~”。
  我正要为此剖白,但想想这时机发挥了也白发挥,遂作罢,现在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受着就是了。
  见我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母亲无奈愤懑,气冲冲吼道,"拿只碟来!”。
  饭桌上一开始母亲一反常态,没有絮叨;父亲循例问起我的学习情况,并勉励一番;渐渐地,母亲也加入了几句,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迈入了新阶段,不关心不在意那是假的,母亲的职能开始归位。
  当听到我的学习情况还不错,虽然还没经历大考,母亲先是惊诧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想到什么似的释怀,低头扒饭时的脸容显得无比柔和。
  这是中国农村大多数家庭的情景,内敛的中国人的家庭氛围大多没有表现太明显的温情与活泼流动,但身处其中就是格外的安心。
  安心到,我可以忘记所有顾虑,并继续怀揣愿景,我希望母亲也能如此看待那些事。
  饭后不久,色心的躁动占据着我身体,毕竟是“分离”多日回到近水楼台,不应该想发生点什么吗。
  可想的可做的都实在太多了,一副身心根本预演不过来。
  至于怎么开始这个关键的问题,我压根来不及思考。
  我与母亲就在这幢房子里,或多或少,我的五感都能触达母亲感受母亲这熟母身躯。就算终极的追求今晚无法如愿,但期间的小满足触手可及,足够支撑我一整晚的亢奋,承载我即将如火山爆发的欲念。
  我可以趁她洗澡来个惊鸿一瞥,我可以直接拿起她的贴身衣物贪婪地索取她原始成熟妇人气息,我可以视线一直追逐她的身躯总能看到足够诱惑的风光、能引诱男人的特征,甚至是真实的欢愉动静,尽管这会令人内心憋屈,可那扭曲的亢奋会给我带来更汹涌的生理反应。没办法,首先我的身体很诚实,无法不沉沦于她极尽女人味的一面。
  我一时无视那个权威的阻碍,一时又将他的作用掺和进来....…
  但我还真没勇气面对父与母叠加起来的风暴,或者说对那时的我来说是无能为力的。
  这个年纪的农村学生,夜晚能有什么节目;平平无奇的乡村,夜晚能有什么故事。我的头等大事除了精虫上脑的身心恣肆,再没有其他了。
  在往后很多个日子里,我都这样等时间溜走,等时机出现,任由那团火把自己架起来,不曾想掉落。
  而因为父亲在家,母亲也没机会对我“说教”那些不道德的事态,当然我不知道她是否有这种打算,认为有这种必要。
  但我炽热的目光肯定能激发她一些记忆,然后“心照不宣”。
  到了9点后,农村致富活动即将揭奖,一些亲近的叔伯兄弟陆续来到,群贤毕至;父亲在家的晚上,总是这么喧闹,小时候其实我很喜欢,因为听着外面的人说话,知道房间外有一群男人,不敢自己睡觉的小孩便有了充足安全感,可以从容睡去。
  父亲这人,跟远一点的三流九教都合得来,村里的男人都喜欢跟他扯淡,总有说不完的话,加上我们家客厅够宽阔,搞起烟酒茶来都很自在,一时间成了男人聚焦地;按照他们的习性,起码得侃到两三点..……
  意识到这个现实,我心里忽然黯淡了下来。
  母亲与我都在客厅坐下,我们是看电视为主;我偶尔接受他们的问询,但母亲则可以滔滔不绝地聊入他们的话题。毕竟大部分都是这个村子的人和事,无论什么都多少有耳闻有了解。
  我内心徒劳焦躁,我觉得自己的某些算盘落空,但又无力改变......
  总不能,硬生生把母亲拉到别处吧……这事今晚看来没有一点可能,我们一开始就没有触碰到那个难以启齿的领域。
  目前还是正常的亲子关系状态。
  我在客厅坐到了11点左右,而母亲,早于我之前回房睡觉。我硬是坐到现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众多客人,你都不坐下来跟人说说话,自己躲进小楼成一统,肯定会被人说的。
  能熬夜的爸,早睡的妈,一屋的叔伯兄弟叽叽喳喳,令我内心苦涩到极致;我很烦躁那些阻碍我干坏事的因素。
  退而求其次,我蹑手蹑脚下一楼浴室,懊恼的是,母亲换洗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处理了。
  不得已接受了今夜无事,于是我也回房睡觉了……劝慰自己养精蓄锐,找寻更好的时机。也得有点暧昧前摇,就这么犯禁,确实也略显生硬。
  虽然路途不远,但转了几趟车,大脑还是疲劳,在微凉的初秋夜,我妙入梦乡。
  也许是大半夜,我被一阵口渴扰醒;我如同来到一个新的世界,大脑来不及感受我到底在哪我有什么心思;喧闹的人群已经消散,深宵的秋凉开始带有寒意,没有虫儿的叫声。
  今晚略为拘谨的应对济济一堂的场面,忘了喝水;作为本质内敛与讨好型人格的人,好像觉得自己时刻被人注视,在群体中根本不敢乱动,哪怕是正常的事务;如果我去倒茶,势必要给众人倒一圈,我干这事挺拧巴,不这样做又显得没礼貌,干脆忍耐了自己不喝了,就不用揽事上身了。
  终究是身体抗议,渴醒了。
  凭着感觉摸到门口,脑袋清醒了许多,也发现了门口地板上反着微弱光亮,浴室有人!还开着灯。
  我的房间是离二楼卫生间最近的,那里有灯光,我门前的黑暗便不纯粹了,可以清晰辨认眼前所有事物。
  求而不得的夜晚,心跳比思绪更快反应。
  我花了几秒辨声识人,如果是父亲,这抽烟多的人,总会习惯咳嗓一下,现在似乎没有;其实里面的人没有利索的出来,我就断定不是父亲,夜间上厕所的男人,恐怕水都不会认真的冲,来去匆匆。
  那就是母亲了~我心脏猛烈地泵了一下一般,将滚烫的血液送到全身,睡后的迷糊成了未知但知其惊喜巨大的亢奋迷糊。
  但随之我又冷却了不少,父亲在家呀……那母亲这是寻常的醒了上厕所呢还是那个我不敢畅想的事实,但它又会有种诱人的魔力吸附着我--那便是事后的洗漱。
  小孩子特有的委屈心理涌上心头,委屈会化作不理智的戾气。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创造什么事端。
  胡思乱想好一会,里面的人(母亲)还没出来,水声响了几段,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是母亲在里面。
  无可奈何之下,我竟然希望那是事后的清洁。至少,我能目睹熟母被滋润下的艳丽一面,在她还没散发完因纵情而有的淫靡与骚媚的气息的情况下,迫近她的身躯。
  亲身见证体验这位操持一家起居饮食,照顾两个孩子的贤妻良母,这位跟乡野村夫说着庸俗八卦趣闻又对其中一些人表达了鄙夷的乡村妇女,被自己儿子撞破她刚刚履行了妻子义务,在不久前如变了个人一样展示自己成熟妩媚一面,令男人爆发最大雄性特质的诱惑一面,她,会是什么反应,尤其她明白这个儿子一直觊觎她的身躯,并切实地偷了不伦禁果。
  这些心理活动令我鸡动得打了个颤,毫无过程地,胯下鸡儿抬头到最凶猛状态。
  尽管我明白她有她的义务,她的自主权利,在我已经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那禁脔的妄想会令小孩心性的我更加痛苦。这痛苦会转成癫狂,但癫狂的心理,会令欲望更凶残,恨不得毁灭这安稳的日子也要宣泄出来。
  可不能要求我思想更成熟且有独立性了,我就是馋母亲的身子啊。我就是馋这生我养我怼我训我护我爱我忧我的普通女人,在我面前表露了不被世俗容纳的一面,在深宵,一个熟到一掐就滴水的女人,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我如何抵御。
  只要能体验到她女人的一面,我还敢有什么要求。
  于是脑海隐去了父亲的存在,我迈出了脚步,这脚步因性奋而沉重。生活本就是不断的重复,我瞬间想到恋母发酵时期那一个夏夜,我就在浑身熟媚气息的母亲身旁,在这卫生间,她脸上如醉酒的绯红,其他裸露的肌肤则是残留零零散散不规则的充血,印证着例行的夫妻活动的激烈。
  我确定那一夜她经受人事后洗漱,又在镜子前习惯性地打量下自己,女人对自己的容颜有忧有喜。她那时候还不知自己那种模样会给儿子带来什么影响,种下什么心理;她甚至很是自然,毫不避忌,不认为自己儿子能看出什么并有奇怪的心思。
  总之那一晚,哪怕穿着清凉,高潮的余韵未散尽,但面对那时的我,母亲没有尴尬窘迫。无形引诱,最为致命。
  来到今天,我们之间发生了巨大改变,曾经自我启蒙的卫生间夜晚,也该重新上演了,我觉得我掌握了一定的优势便利,是时候可以闭环曾经的意淫幻想了。
  现在我想不清我在这半夜到底要达成什么,甚至没有对父亲在家的顾虑,只一味往卫生间走去。
  在那一刻,我确实没想干什么,只是向往那“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即使父亲再度起夜,又能想到哪里去呢。
  我推开了虚掩的门;多年来的习惯,还是没变,乡下的女人,真不喜欢关门,也许觉得私密空间,亲近的人,没什么要防的。
  当母亲的身影闯入我眼内,她正挂起一条拧干水的湿毛巾。当然我没想象她做了什么。
  手在身上衣服擦了擦水迹后,她依旧习惯性地望向镜子,手上马上在自己脸庞又摸又捏的,眼神认真而凝重,这是女人常做的事,尽管心理不好受,也得确认下岁月的痕迹是否加重;当然也会满意自豪于某一点,神色便轻松愉悦起来。
  母亲侧身对着我,镜子中不可能有我,当她手指摸上眼角,余光马上探测到了有人走进了这个卫生间。
  母亲如临大敌地,如蹦跳起来,“呀~”的惊呼一声,完全转过身看到是我后,不满地叱道,“你个傻佬!吓死我!”。
  大概夜深了,母亲反应也有点迟钝,我说的是对当下情形。旋即她像没事人一样又拧过身照镜子,神色中只有对自己容貌的关注。
  然而一秒后她就意识到当下情形不对劲,她转过身,皱起眉,带着些许警惕,嗓音疲倦但冷峻,“你能不能等我出去后再上厕所~”。
  我战略性地靠近了几步,虽然母色明媚,我欲望汹涌,但我尽最大努力仍是显得有点嬉皮笑脸地扯淡道,“上学之后我可想阿妈了~”。
  经历过那些不堪的事,又知晓我的歹念常存,听到我这么一句话,母亲脸色变得有点慌乱不自然。
  她言辞闪烁,已读乱回,“想着好好读书才是真~”。
  在此期间我早已将母亲打量完毕。眼眸中没有那种睡醒后上厕所的惺忪感,而是温涟透亮,散乱秀发遮掩不住脸庞未完全退却的红晕,那湿乱的发丝更像是出汗导致。尚有距离我都觉得她经历过大汗淋漓,浑身是熟女的热气息。
  下身着薄棉短裤,健美双腿在灯光下显出象牙白,似乎还有水光折射,莹润耀眼。在侧身的时候,微翘腴弹的丰臀将裤管都勾出空隙,好像故意让人能看到它的翘荡。
  淡粉印花长袖开衫睡衣,却是“忙中出错”,纽扣都没有系正,更没有完全系上,很容易令人想象到,当时她急急忙忙,随意披挂衣服,随意地系了几个纽扣,以至于如今,本来居家庸常的上身,却差不多在高耸胸脯的位置敞开了口子,鲜明地露出了黑色内衣的花边锯齿,色彩对比强烈,而这色这款式的胸罩,我觉得是性感的。
  慵懒之中,普通的睡衣内,露出诱人一面,看得我咕咚一下吞咽了口水。
  看到这情形,我更加第一时间只觉她是个女人,能给男人带去无上欢愉的女人。
  以上种种,似乎印证了我的猜想,这真是事后的情形!再看到她竟然穿着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我内心燃起了滔天怒火与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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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1/17 06:01:27

第九十三章
  母亲身段对我的吸引融入了其他情绪。
  但我没有明牌的立场肆意发难~
  也许我心理活动久了点,母亲带着狐疑,试探般的说道,“傻子一样,发什么愣呢,还不先出去”。
  各种冲击令我脑袋一团浆糊,我带着颤抖,语气复杂,有点胡言乱语了,“妈~你是现在才洗澡吗,见你湿漉漉的感觉~”。
  母亲“啧”了一声,她正要说点什么,被我打断;此刻我已经颤颤巍巍的再度走近,语气是强装冷静,“妈,你脸怎么那么红啊~又像运动过出过汗一样~这大晚上的”。我苦涩地笑着。
  说话可谓前言不搭后语,无逻辑连结。但我脸上的肌肉已经颤抖了,眼神已经闪着怪异的光了,那是未知的爆发的前兆,神色中有痛苦,有无奈的不甘,憋屈,比单纯恋母更病态的欲火。
  多么丰富的心理活动呈现在脸上,全身的反应都在给我佐证,母亲如何看不出我的不对劲,以及一种难以察觉的争抢好胜感。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上厕所吧我出去了~”,母亲语气和视线都在闪躲着。
  随即她无奈又没好气地说道,“你爸早就跟猪朋狗友出去了~”。然后试探性地抬眸看着我。
  可能母亲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会说出这句话……这像在解释什么,好让我心理好受点~她完全知晓我的心理。
  至少,在我在家的时候没有发生那种事;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努力,也是我能鸵鸟这个问题的基本条件。
  那从今以后,我听不见看不着,那就是没有咯?真相如何,暂不探究。
  听到母亲这话,我迟疑了一下,随后我瞪大了忽然就变得清澈的目光,看着母亲,好像在问一个确定答案。
  母亲也不嚷嚷出去了,咬了下唇,脸色比刚刚更红。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看着她这个儿子,为我的奇诞又不道德的心思而微愠。
  母亲这“多此一举”的解释,很是耐人寻味。只觉充分的欣慰洋溢我身心,说不出自己是什么语气,我说道,“在学校时候我就想快点见到啊妈~”。
  见我因为她的“解释”而放下了精神沉疴,又开始另一种“胡言乱语”了,满满的欲望又写在了神色中了,但母亲无法挑明来诘难批判,只是紧咬着下唇鼻腔急促地呼出一息,内媚的眼眸射出一种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怪怨。
  能怎么办呢,这混蛋是自己生的,他的畸念是自己处理不当的引发了种种;其实谁能去指责她?女人固然可以天生会相夫教子,也接受到传统礼教,可最亲密的血亲不伦,对这个时代这个地域的人来说,是超纲的。
  很多事情,都是懵懵懂懂地被推着走。
  母亲习惯性地往后拢了拢头发,同时斜睨了我一下,嘴上轻哼了一声;成熟居家妇人气质在这些稀松平常的行为举止下更明显,而那虽不惊艳但柔媚的脸庞更是令我深深着迷,有女人的情绪,有母亲的威严,脸容有岁月痕迹,但配上这丰腴的身段,还有那不知被什么滋润过的绯色,一种慵懒又湿湿的勾人魅惑,像藏在周围的陈酿美酒,无论怎样气味是掩盖不住了。
  这一切简直是狠狠拿捏住了我这个恋母毛头小子的身心。即使我身高体重都超过了母亲不少,但在比例的魔力下,我觉得她无比高大丰满,可能只需要其中一个部位,就能令少年欲仙欲死了,这幅熟母肉体根本不需要用尽就能降服少年。
  我有点仰望感,更有强烈的征服感。见山多了,便想攀一座高山。
  燥热的心都要把我呼出的浊气直接卷成白雾了。
  殚精竭虑地想了一个月,勾魂的香软美肉此刻就在眼前,那需要什么酝酿,胯下鸡动比我意识更往前了。
  对了,既然父亲早就出去了,母亲既然这么“解释”,那就意味着她并没有经过男女之事,那她这幅“姿态”怎么来的,令人好奇充满窥探欲。
  母亲自然知道我这么的闯进来,肯定是色胆包天打算胡作非为的吧;加上我从头到脚的细节都板上钉钉地印证了。可她总不能直接说,“你想我不就是想那事吗”,“你怎么老是惦记你妈”,“你三更半夜的走了这里是不是又想弄你妈~".……
  她目光稍微锐利点,但避免不了带点揶揄玩味的眼神与口吻道,“以前没发现你那么黏人呵~~”
  我当没听到她话,这时我开始专注她胸前的情形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开衫睡衣往右边肩头滑落了一点,露出大部圆润香肩,真是应了那个成语,“老肩巨滑”;老不是年龄老,是成熟,是风韵;包裹高耸乳峰的黑色胸罩,露出了更多面貌。我压根懒得探究母亲今晚会穿这个,又是在睡觉的时候穿。
  不过我得为此“辩解”一句,真不是乡镇妇女如此意识超前,懂得好看性感,更不懂什么牌子不牌子,她们大部分对此没啥概念,反而都有搔首弄姿的羞耻;她们大部分购买逻辑基本是,摸着料子不错价格美丽,就买了,于是导致五花八门……
  除了这个之外,包裹托举其实她们有相当部分人相当在意,这其实是朴素的认知,尤其胸器傲人的……并不出自于让胸脯更诱人,更吸引男人目光。
  总之在这种购买逻辑下,出现几件提胸包裹效果好的,出现模样所谓性感的,艳丽的,甚至紧一点,一点不奇怪,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说回母亲身上,而且她虽然久居乡镇,但从来不是愚昧的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啊,加上有了“体面舒适”工作……仓廪实而知礼仪。她再萌生点对打扮的启蒙,更是不足为奇。
  我这套说法,其实也能完全解释我从开始到现在,看到过的,描述过的母亲那些或得体或明艳或气质或性感的衣物...还是那句话,但凡你上一个普通乡镇上看,乡镇公务员,教师、店铺小老板娘,她们穿着可一点不大妈。
  现在母亲呈现给我的,就是上衣的居家普通与内衣的诱惑,还有色差衬托的娇艳,胸罩从来不能百分百包裹她的双乳,隐约还见灯光下乳肉上的淡淡青色脉络线,这有岁月的味道,但不是衰老,更多是凸显了乳肉的酥软肥嫩白皙,仿佛只是告诉我这个女人熟透了,恰到好处。
  这些出现在一个假意叱责我的母亲身上,我简直想立马暴起把她扑倒“撕碎”,撕掉那些正经女人的伪装吧,露出那缠死男人的骚媚吧…....
  我现在跟流口水的傻子样没什么区别了。
  仿佛我的“回应”跟母亲不在一个频道上,我呆滞似的开口,“妈……你要回去睡觉了吗……”。
  有时候,这种“犯傻”很令人受用,一来反馈了女人的魅力如此之大,她虽惊讶但更多是说不清的自豪;二来直接是无语中又觉得好笑好玩,我相当于提供了满满的情绪价值了;三来可能会让女人内心有点娇怜柔软。
  于是母亲没有转入训斥我的模式,她眼角盈笑,淡淡鱼尾纹也化作韵味涟漪,毕竟她脸庞肌肤大部分还是细腻的,虽不是玲珑剔透的少女嫩白,可自有女人的紧致风韵,像她性格有那独立自强的一面,私密的宝地也有紧致夹人的一刻....
  她眼眉一挑,声音轻软道,“不睡觉~难道跟你在这癫啊?"。
  我内心模拟着扯她的衣角,不过没施行,只是回道,“刚上高二了……特别想回家……特别想见啊妈……”。我眼神自始至终没有放弃对这幅熟腴躯体的审视,鸡儿的状态,身心的躁动一直在线。
  母亲不置可否地回道,“又不是不让你回家……现在不是见着了吗~”。
  我艰涩道,“可是”。
  “可是什么~”,母亲发现我一直注意她胸前,她不经意低头一瞄,才意识到春光小泄,赶紧拉拢了一下衣服,可黑色一隅反而更让我想探索了。母亲没有系上纽扣,这样动作会显得奇怪吧,在自己儿子面前穿衣系扣的,感觉就像开诚布公地做了羞羞的事,然后收拾残局。
  母亲瞪了我一下,戳着我脑门说道,“高二了就别想那么多邪门歪道了~”。
  我看母亲正有动身迈步离开卫生间的意思,我焦急下暴烈的欲望几乎脱口而出,到了这死嘴,就成了不利索的,“妈……好久了……我……我…可不可以…”。
  “你看够了没有?想什么呢”母亲看着我这幅样子,那求而不得的狼狈焦躁,简直是无语地嗤笑了两声,语气却是略显娇嗔道,即使黑色诱惑仍显,却依然没有整理好上衣。
  然后眼神中是又怨又忿又略有母性宠溺,拖着长音说道,“你呀……”,同时手指顶着我脑门发力,像是推开我的意思,也是一种拉开与我距离,没有迎合我某些心思的意味。
  很多时候,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每一丝情绪的变化,可拼凑起来,我完全搞不懂她的心思;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母子禁忌的挑破,出于什么考量都是无法完全呼应的。这是无奈、妥协、欲望、迷茫、无知的融合。
  见我是黯然的呆愣,母亲的神色就化作我辨不出情绪的淡然,只有不改那眸光璀璨,笑眼弯弯。她一副不再搭理我的样子,刮起一阵妇人馥郁气味地转过身,因为前面是洗漱盆横亘,只上身有微微前倾,脸庞才能凑得离镜子更近,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面。
  我不知道她要看什么整理哪点细节,反正就是最后照一照镜子的感觉。手指扒拉着。
  然后嘴上说道,“这么大个人了……还是想乱来就能乱来的吗……我是你妈~”。老实说这强调身份的申明压根没震慑力,也不会激发我道德感,只会让我更亢奋。
  没几秒,母亲放下了那只在面前的手;前后各种漫不经心,看来要出去了。
  然后她在镜子中看我“无动于衷”,她就仍旧是一手搀着,身子还保持前倾,镜子斑驳,模糊了她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准备说点什么,又似乎等些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接受的东西。深宵清凉的初秋夜,总轻易让人的情感浓烈泛滥。然而我听到了母亲语气中的的一些嗔怪,那声音带点娇柔魅惑,如热油般浇到我滚烫的身躯。
  秋风都吹不散了。
  语气的值得玩味是一方面,母亲在这个姿势下的诱人才是让我压制彻底崩溃的原因。圆滚滚的蜜臀穿透了轻薄的布料呈现光滑亮面的浑圆印子,挺翘在我面前,眼底下,短裤遮不了多少大腿根,缝隙间看得出腿部与臀部的区隔,大腿往上肉嘟嘟的隆起,给人轻轻一拍就能荡得我心神杂乱的感觉。
  分不清身与心哪个先动,我抱了上去,将眼前的软香温玉揽入怀抱,我的双手环绕到她的小腹,这样不便于母亲挣扎。我的脑袋抵在母亲背脊,隔着衣服,来了个顶级过肺,各种磬香钻入鼻腔,浓而不重、熟而不骚,确定是我沉迷的熟女女人味。
  出人意料地,母亲没有受惊表现,只是微微歪头,温厚的双手又盖在我的双手上,也不作掰脱意思,反而是略带磁性地宽慰语调,“闹什么呢~黎御卿……还小个吗~”。
  我正贪婪地感受着母亲身躯的气息、温度、丰腴的触感,还有某些紧致硬挺,吱吱呜呜道,“妈……我就想跟你亲近一下~很久没这样了……很想……”。
  可是我胯下正对着母亲的臀部坚硬无礼,早就肆无忌惮地杵上,隔着多重布料我轻摇慢扭的摩擦,让我肉棒能从涨硬化作酥麻,这情形下纯属是心理刺激,我甚至觉得母亲屁股这时候是紧紧的硬硬的,我好像在怼一堵肉墙。
  母亲如何能不意识到什么,我摆正脑袋,从镜子看到她脸色微变,身躯有丁点发抖,她开始抓起我的根根手指,屁股没有摆动,否则不就成了姣媚的迎合了吗。
  母亲像是现在才看穿然后挑明,恨恨地说道,"你看你看~又动什么坏心思了是吗……”。
  我乞怜道,“可是一个多月了……我太难受了……妈"。
  母亲放下一只手,继续撑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没用什么力掰我,啐骂道,“你真是病得不轻……难受什么……关我什么事……你自己处理……”。
  我脱口而出,“反正我们都试过……也没什么坏影响……”。
  母亲脸色火烧云窜上半边天一样,那僵硬的屁股都有点松软下来的意思,也像是在年轻儿子的肉棒撩拨下逐渐破防,她像是更站不稳了,那腰身看不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低下来的感觉。
  忽然她一下子睁开我的“束缚”,转过身站直了起来,面对着我。
  我还来不及打量她面容于身躯,就被她赏了个不大不小的敲脑壳,疼的我龇牙咧嘴。
  看得出母亲已经很想酝酿愤怒了,但绯色脸庞,慌乱神色,温涟藏水的眼眸,都令她破功,不知盯着何处
  “过去发生的不代表什么~我盼望着你上高二了更懂事了会消停~”。
  我热烈地回道,“保证懂事……下次考试你就知了”。也不知道母亲听没听入去。
  说罢这句,母亲忽然目光凌厉,扭着我耳朵怒叱道,“哪知道你个混蛋一言不合就想……”。说着忽然卡壳,“就想……”,这下我直接忽视耳朵的痛苦,非常期待地等着她说下去。
  自己卡住不怪别人,母亲硬坳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脸上的肌肉在咬唇下微微颤抖,我听到了小声的嘀咕,"你妈……”。
  我也盯着母亲高耸的胸脯、黑色的诱惑近乎出神,感受到一股不知是谁散发的人体热浪,口舌、咽喉、硬挺的肉棒,应接不暇地千万种反应。
  明明是我比母亲高,哪怕站立不挺直,可此刻感觉我就是在仰望肉山,仰望这挺拔的胸器,如狂热信徒开口,“想我妈……有错吗……儿子想你你不高兴吗……"。
  也不知母亲是否看到我毫不避讳的帐篷,此刻变成了顶着她阴阜的部位了。
  不知是儿子的话语令她放软,还是少年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尤其下身自己生出的玩意一副要侵犯自己最私密禁地的态势,令这个成熟的女人迷糊了,因为对她而言,在这个年纪感受一把年轻的身躯,也是会有难以招架的身心刺激的。
  母亲眼尾弯成月牙状,睫毛轻颤,放下了扭我耳朵的手,“瞧你点出息...你无非就想那些事……”,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这哼声不是抱怨,更像猫儿满足的咕噜,却又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优越感。
  接着母亲干脆反撑双手到洗漱台,一半认真一半玩味,任由我视奸她胸口,她又是啧了一声,道“你就这么惦记我这种年纪的女人……你说你心理是不是有毛病”。
  我注意到她抬起的脸庞,在光线下忽然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微微颤动的睫毛,那半眯促狭的双眼,那微微张开的嘴唇,都传递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极致的感性。
  我回道,“我只惦记阿妈而已……”。
  母亲没想到我这么的赤裸裸,羞红带慌乱。
  只是母亲很快转换过来,忽然神色认真,目光锐利,语气严肃道,“才一到家第一晚上就敢乱来……可由不得你……”。说着还微侧过了脸,张望着别处,几乎想要轻快抖腿了,显得这事不容置疑。
  听到这我如霜打的茄子颓丧下来。
  母亲瞥见我这死样,突然就严肃破功了,悦耳地噗嗤一笑,轻嗔道,“有必要这样吗黎御卿";这瞬息间的转换差点让我反应不过来。那只能说她前面是装的,这怎么有点像逗我一样,好像捕捉到一种乐子。
  这样的母亲,介乎于轻盈自得与轻佻轻浮之间了,不管怎么样,我都痴迷。我觉得我眼前的空间如白昼般明亮起来。
  不经意间,我“不小心”举着高耸的帐篷明晃晃地顶了一下母亲的阴阜部位。
  母亲“呀”的轻呼一声,嗔怒地看着我,训骂道,“干什么呀你~拿开你的臭东西,也不知丑~",装作一脸嫌弃。
  她挪了挪屁股,避开了这种荒诞接触。
  “懒得(理)睬你”,母亲没好气地说道。
  然后低下头,双手搭在纽扣上,看起来,是要把那暴露黑色诱惑的敞开封堵上了。
  但她自己看到胸前的模样,手上便不再动了,瞳孔泛着猫儿似的幽光看了我一眼,轻骂了一声,“混蛋~”,却有几分娇滴滴的味道。
  我有种预感,一旦她系上了那纽扣,那就什么都没了。
  容不得多想,最终还是扑了上去,“撞”入她的怀里,埋在她的胸口。好像被一股软绵绵的弹力承接住。而下体,顶母亲顶得更凶悍了。
  “哎哎哎~发什么神经呢~”,母亲无奈惊声连连,正想张开双手推我,又发觉重心失衡,只得撑在洗漱台上。
  奶香和女人味在正面更浓郁,我感觉母亲的身躯和气息都是软酥酥的,尤其在普通居家服装上展露了丰腴娇媚,好像只要一掐,就能生出水汽一样,让我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熟母的躯体虽不是少女的鲜亮,而是像秋收后的田野,沉甸甸的,带着一种饱经风霜后依然热烈的生命力,让人忍不住想融入其中。
  我呼哧呼哧地说道,“我就抱抱……妈……我不乱来~"。
  “呸,信不过你,你都顶到我了……”。
  “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了……真就一点定力没有年轻人……”,我在母亲胸脯像拱白菜一样胡乱地蹭猛猛地嗅,贴脸这伟大的饱满胸器,母亲则是昂着头,时不时扭动脖子,因为被我脑袋顶得不自在,同时压低声音道,“太不像话了黎御卿……我是你妈...你别贴我这里~”。
  我正内心暗爽地想,这算什么,你生育出的鸡儿正顶着你的神圣禁地呢。
  没想到母亲马上接着说,但被我脑袋的动作扰得断续,"你……你下面……更过分..你挪开点..”。
  眼前一半黑一半白,但都令我鸡动,黑的是母亲的胸罩,白的是那酥软的露出的小部分乳肉,我抬起头,从母亲的双峰间看着她的脸庞,我说话与呼吸的热气,都打在了她的胸口肌肤上。
  我这样抬眼,正对母亲低头下来的目光,她有点恍惚而愣住了。
  轻眨的睫毛显得她没有强烈的愠意,倒是眼眸总有一汪春水,让我灵魂都要陷进去。
  我的双手环搭在她后背。
  我开口道,“妈……你就让我抱抱嘛...这都不可以吗..”。
  但是刚刚少年只是贴着她的身躯,她被包裹的丰乳,就已经炽热得烫人,那疯狂迷恋自己身上一切的那股劲,还有少年胯下的活力,年轻人的气息,这些,多少也感染了她;她神色的清明摇摇欲坠,脸色的红晕可以说是愉悦所致的丰沛情感体现,眼含春水,嘴含笑意,还有凌乱的发丝,总觉得她在刚刚某些瞬间,有迎合的时刻。然后母亲轻柔地说道,“听话点~行吗~让妈去睡觉~”。
  说罢,她竟然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将我高翘的帐篷压了压,当然是徒劳的,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安抚意味。
  不是自己的手,感觉就是不同,只是经这么一碰,那酥麻感就要炸开似的,我哆嗦了一下。
  “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这根玩意,不应该这样对你妈~”,母亲嗔骂道。
  现在我哪管母亲是什么心思,我觉得她的模样就是有了那么一点上头情绪,想到她都“摸了”我的鸡儿了,我第一时间想到就是礼尚往来。
  母亲还似笑非笑似是而非地看着我,我直捣黄龙,也探下了手,在她双腿间,隔着衣服,掐了一把,其实并不粗暴,但动作就是掐一样,所有手指用上,触感尽是软嫩如脂。
  “嗯哼~不要”,她连忙抓开了我的手,在咬唇之前,母亲发出一声我魂牵梦萦的甜腻动人的媚叫声,同步紧皱起眉头闭眸。
  她脑袋都前晃了一下,好像很敏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不知为什么,尽管我没有感受真切的湿漉漉的触感,可随着母亲这一声哼唧出来,我总觉得,她整个人都湿意更重了。或许是因为她出过汗?或许因为她刚才不知清洗了哪里,还残留水汽在身上氤氲。
  抑或她本来就在临界点上,我就像刚好捏住了一个开壳吐露的河蚌,它本来就被自己身上的水分浸泡着一样。
  没等母亲下一步拒止,我脑袋靠回她胸脯上,在刚刚触感刺激下,我的躁动更夸张了,我简直想用牙齿直接咬开母亲的睡衣,她的黑色胸罩,释放出那对丰满的大白兔。
  在虚妄的湿意下,我更觉母亲像一棵汁液饱满的植物。她的成熟是透彻的,从丰腴的身材到内媚的眼神,都散发出一种让土地都为之动容的肥沃气息。
  “混蛋~不是说只抱抱吗~”,母亲微愠道,只是她不得不被我拱胸口拱得有点身心凌乱,语气成了欲拒还迎的感觉。
  这还得了,我直接蹲了下去,没错,欲望到了某些时候,就粗暴地成了“口舌之欲”,对于这个还有母性威严和居家妇女气质,但又显得娇滴滴的蜜桃般的女人,我第一时间是想用感官最集中的部位去触碰去贴合体味她。
  这又要从最关键的部位开始,自然是母亲下身那肥沃水润丰美的芳草禁地。
  不过一蹲下,正面的还不是那双腿间的肥软隆起。
  性急之下也不管了,我凑前上嘴,在她圆润的大腿亲着,快要像啃着了……
  怎么说也是女人的肌肤,笔直之下,肥瘦得宜,我嘴唇和脸庞蹭到的半是冰凉,半是温润,绒锻般的丝滑;欲望之下,男人对雌性气息气味的着迷也在尽情释放,尽管有沐浴露、洗衣粉遗留的芬芳,但我确信这具肉体,女人的肌肤本身就有味道,形容不出,但绝不难闻,我慢慢提起身子,脑袋向在母亲大腿根,双腿之间行进。越靠近母亲双腿间,我好像就闻到似有似无的酸骚涌出,似乎还有湿湿的热气,但又被她短裤与内裤的布料截留。
  便混杂了洗涤用品的清香,到了最让人上头的状态。
  与其说我在亲吻这温香软肉,不如说更像是吸收它的所有气味,嗅觉在高速运转,生怕错过一点气息。
  我箍住母亲的双腿,她伸缩不得,可能也被这“突发”的情况,我“变态”的行为惊呆了,简直羞耻得茫然无力。
  “喂~你别那么恶心行不~”,母亲推搡着我脑袋,急呼道。
  大腿非长留之地,我看着她腿芯的凸起,干咽了下口水,气血上涌得猛烈;一边扶着她大腿,一手攀上去,很精准地攥住了她母亲的裤头,打算是一扒到底了。
  我坚信,只要上嘴攻略她的禁地,哪怕没什么技巧,这个年纪的女人能招架得住少年的鲁莽又刺激的口舌之功吗,儿子吃东西的部位对上她构造复杂、有让人沉沦的气息、会分泌欲望推涌的液体的私密器官,这是最有悖于正统观念的亲密触碰,母亲定会饱受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极度煎熬,感官会更加敏锐,最后还不是不情不愿地水漫金山、撩人的呻吟连连。母亲知道我的意图,她拍了一下我肩膀,不是脑袋,因此颇为用力;然后她的发声像是挣扎而出,又很是坚决,"不行~不准脱我裤子~”,说着同时很迅捷干脆地自己一提拉,将短裤扯了上去,用力过度,偏离了正常位置。
  我抬头,正对母亲低头后投射下来的目光,她也有些气喘吁吁,脸色发红,头发混乱垂落,刚才我乱啃她大腿一通就令她羞愤上头了,但她眼眸,亮晶晶的,在丰富的脸色下,反而带着点明媚笑意。
  也可能是纯属气笑了吧,只是我的角度总会往“好”的方面想象。
  自从我在学校住宿后,母亲就收起了对我的悍武,现在她对我就没有尖锐的物理对抗,她轻启唇端,“闹够了没有~还不起来~”。
  “今晚你就别想瞎折腾了~我没跟你开玩笑黎御卿”,母亲神色变得很平静说出另一句,然后一直这么的盯视我,似乎意思是让我接受现实,接受管教。
  我放下双手,身体重心也一放,重新蹲下,又作想要站起状。
  母亲眼底闪过几分得意,像是觉得自己的母上权威还是顶用的。
  然而我却是锚定了她双腿间,刚刚我就一直注意了,母亲往上扯裤子之后,下身的布料便无限向腿芯贴合、收紧,此刻母亲腿芯肥嘟嘟的美鲍凸起,更形象立体了,那就是人们所说的骆驼趾吧,肥沃柔软具象化了,好像有一团可口的宝贝藏在里面,看得我口舌大动。
  我暴起,双手扒拉着母亲臀腿,借力起身,脑袋凑了过去,直接是两眼一闭,往那肥软的隆起“啃咬”。
  “啊嗯……你个混蛋~”,母亲阴户遭受突袭,又慌又媚地叫了出声。
  她双腿颤抖地下意识地屈成内八,好像这样就能封闭自己的诱人门户,就像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妹纸短裙被风一扬,她们就双腿内八紧闭,用手挡住双腿间以防走光。母亲也双手按住了我的脑袋,只是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将我脑袋往她腿芯压,“帮”我贴得更紧,双腿也像是要夹住我的脑袋,不让逃离。
  虽然隔着布料,但这一“咬”,让我亢奋到极点,偷袭一个暂时身心并不“接纳”你的女人的羞涩部位,看她瞬间的真实反应,那一瞬间我自己的肾上激素也会飙升到顶。
  我嘴巴完全感受到了这团让我沉沦的肥软,它就在我母亲的胯下,我好像咬到了一个酥软的充满旺盛生命力的活物,入口即化,阵阵成熟雌性气味扑入我鼻子中,也像是咬住了一个刚出炉的大白馒头,软嘟嘟的。
  趁母亲还没“脱离”我的“扑咬”,此刻母亲短裤内裤连着一股软肉,都被我吸含了一部分进口中,同时钻进我口中,还有那股湿热,我的舌头马上在这上面舔弄了一下,涩涩的又感觉有点咸咸的。
  “嗯~”,母亲嘤咛一声,双腿抖动了一下,之后推我脑袋的动作就坚决很多了。
  “啊……这样不行……不要这样黎御卿~你听话~",但是她说这话却带着缥缈的音韵中,听起来是会让我迷失的如水般柔顺的嗓音。
  也就是吃了我突袭的亏,我能揩油的时间不会太长,母亲要破碎这荒唐一幕其实并不难,她开始提着我的两边臂膀,要把我拉上来。
  这么最后一刻,我用牙齿左右上下地嘶磨撕咬了一下那团软肉,那动作急躁得很,强忍着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母亲的胯下美鲍终于受到更大的骚扰刺激,“呀……天.啊哼...不行……”,母亲娇喘哼唧,生理刺激伴生的声音骚腻得令人销魂,听得我身心发颤。我感受到这一下后,她双腿都发软了,里面的媚肉好像想缩回第二道布料中,舌尖刚碰到就是一阵收缩,冒出一股湿热;那团软肉的潮热湿滑变得更真实,好像有什么“咕涌”一下爆发出来,穿透单薄的布料传递到我口舌上,鲜活腥骚的意味更浓。
  就像一团美味在我口中爆浆,鲜美流到了我舌尖每一寸神经;我像真正咬合了一个汁水肥美的软腻美鲍,将内里的汁液逼了出来。同时我丝毫不怀疑,不需要用什么力道,只要我牙齿轻轻一碰,母亲这片肥沃的禁地就能向我开放到最有性张力的程度,即是潮湿温热,女人味道厚重,说白了,这种“体验”加想象,简直令我舒畅又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
  这美妙体验也就一瞬间,在母亲杀人的目光中,我像一只小鸡,被她拉了起身;我迫不及待地瞥向刚刚贴我脸的熟母禁地,那里一大片斑驳水迹,看起来是母亲自己抑制不住地湿润的有些发粘了,也有可能只是我的口水。
  母亲脸庞有生理性的潮红,也有被我胆大妄为不顾她意思的行动导致的气怒,只是啊,她胯下的那股湿热,好像蔓延了她全身,浑身更加的香汗淋漓,面色潮红,脑袋和脸颊粘着丝丝缕缕散乱湿发,也不再理会了,牙齿咬的几乎咯咯响,不过在这情形下,生气只会让她熟妇气质更明艳抢眼,眼神情绪越是重,尽管愠色,也是媚韵妖娆。
  何况,还有包裹得挺拔饱满的酥胸,遮不住的部分乳肉如白豆腐或蒸水蛋一般,给人软颤感,黑色蕾丝锯齿边乳罩怎么看都像在挑逗着能看到她胸器部位的男人。这么一来,生气了整体女人味反而更鲜明了,看得我迷糊,连接下来她怎么发难我都忘了畏惧了。
  母亲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下自己的短裤。
  然后母亲桃眸圆睁,带着羞忿的愠怒,低声呵道:“你看看你在做什么!没个人样~”,“真以为可以随意对你妈胡作非为了是吧~”。
  “好好的不学,整天想这些恶心玩意~"。
  我心里一咯噔,母亲不会来真的吧,今晚我是犒劳不成我的小弟了?
  “对不起~妈……我……我就是太久没……忍不住”,我其实没有羞愧之色说的这话,我内心更多想着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母亲呛道,“别扯这些~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把我当你妈,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消停?”。
  “这不冲突啊妈~我不还是那个学业好,能帮你的儿子么~”,“况且……我们之前都…….好几次了……”,后面一句我放低了音量,免得激化她“逆反”心理。
  “闭嘴,别提那乱七八糟的~",母亲打断道。
  除非迫不得已,母亲目前都避免将我们经历的行为摆上台面。
  母亲这“打断”将自己思绪也卡住了,只得一时瞪我,一时视线四转,夹带怒气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她明明可以直接走人,可也说不清为何与我在这“对峙纠缠”,睡衣也不整理了,像是接受了自己这幅让男人不淡定的模样,反正在家嘛,那么拘谨干嘛。
  我也呆立在母亲面前,那股浓烈颤人的女人体香始终缭绕,我鼻翼动了下,化身盯裆猫,那布料内绵软的一团何尝不是一个胆小怕人的小白鼠,接着我“不小心”吧唧了一下嘴。
  母亲明显是马上联想到刚刚无耻的一幕,然后她果然低头快速瞄了一下自己裆部,皱起了眉头。“有病的你!"--声音发颤却强压怒意,别过脸去,颈侧绷出隐忍的线条,一会还是回过脸,啐骂道,“你属狗的啊~什么都舔什么都咬~”。
  我摊手得意道,“对呀……你不会连自己儿子属什么都忘了吧~”。我确实属相为狗,母亲也不会忘,只是那句俚语在特殊语境下默认了对方不是了。
  母亲愣了下,想想确实是,忍不住笑了下,但马上又坳出怒容。
  “你少跟我贫嘴啊,我现在很认真的,不准你乱来”,母亲正色道,边说边无意义地拢了拢头发,反而是一个将胸器挺前挺拔的展示,然后反手撑台面身体背对后倾,脑袋微侧,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双腿还交叠了一下又恢复分开。仿佛故意表示在这幅迷人姿态下,也不会进一步对我开放什么,她的身段吸引我是她的事,我毒瘾般的贪恋、不伦念头疯涨是我的事。
  我差点就没流口水,弱弱道,“妈……你不能这样的..…”。
  母亲眼神促狭起来,“那我要怎样~不顾廉耻地纵容你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脑袋犯难中飞速运转,就是麻烦,又要一套理论组合拳了吗。
  “可是我觉得你好看~就是忍不住想……想对你……那啥”,我情绪高涨道,把欲望前置的感受说出来。
  对我这种彩虹屁母亲置若罔闻。
  接着我低头,但语句清晰,“你……你能帮我缓解青春期的一些状况……这不是什么坏事……"。
  母亲翻了个白眼,忍着气笑道,“还不坏?思想不正,身体又会搞坏~迟早你要废了”。
  “废了吗……自从那啥以来……我是不是学习更好了……身体也更健硕了?”,我大方自信道。因为这确实是好的事实变化,你别管出发点是什么。
  “我说过很多次了……没你想象的坏,反而会让我变得更好……难道你不希望你儿子保持这样吗……”,“你没理由拒绝的,妈”,我放出最后一炮,
  一套下来,母亲没有看我,紧抿的嘴预示着无法反驳,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瓷砖的纹路,有纠结有不安。我的话语不是什么高明的诡辩,甚至很幼稚很有漏洞,可是对于母亲一个小女人而言,又能有什么新颖认知对抗呢。
  她将目光移回我身上,“不对的……不能这样……再怎么说,让人发现了……你我都完了……这个家也完了”,她开口时尾音飘忽,有点像喃喃自语,丰润下唇被齿尖咬出半月形白痕。
  我“眼前一亮”。这都要喃喃自语,说明她内心在此之前就接受了一些情况。
  我硬扯道,“在自己家的事,关上了门,谁会发现呢……我不会跟人说,你更加不会……”
  貌似触发到母亲想起前前后后的经历,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然后凝结寒霜,凌厉瞪过来,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哪次不是乱来的?哪次没有被发现的风险”。
  “还说在家呢?上一次你就……”,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办公室那一次,母亲接着道,“别的不说了,就这点上就迟早出事!"。
  这是百口莫辩的,但我觉得也不算什么事,因为没人会想到有这么荒唐的事,风险敞口其实不大,毕竟我也没胆大妄为精虫上脑到大庭广众白日宣淫。再加上,这种禁忌结合很难才实现一次,放到这熙熙攘攘的世间,那不等同于从未发生。
  分寸,其实我是有的。
  但我还是得表态一句,“我……我以后会注意的了~”。
  母亲讥讽道,“你的话能信吗,我没说错你吧黎御卿~”“像今晚,是,是在家,你知道你阿爸在的,可你照样就敢这么猖獗。
  “更别说你一直当你小妹你奶奶不存在呢。”
  不管今晚成不成,对于这件事,母亲又松动了一大步,现实的顾虑大于内心人伦羞耻,这对我而言,是万分好消息了。
  但我明白,还任重而道远,顶住了人伦拷问还不够,我想要的,是她也纵情其中贪恋其中,她对我也有生理上的依恋,起码,占有重要位置。
  至于情感上,我觉得还是正常母子情愫吧;别整的小说那样谈情说爱。说白了,我一个初尝熟母魅力的小伙,你能要求高我有这么高阶的情感吗,我就是馋这身子,就是要这畸念的刺激,挑破禁忌,享受母亲母性与女人的双重奏,这很合理吧。
  “那……那我以后都看阿妈的意思……”,这话令人后悔又不得不说,后悔的是这岂不是没主动权了,不得不说是还能保存希望,没斩断。
  况且,性爱这事,今天说的话,跟我日后干什么有什么关系。
  情到浓时,欲火焚身,没什么原则可言。
  母亲冷哼了一声,随即扬眉,为自己抢占主导地位而受用。
  不过看我好像不死心,有更多期待的模样,母亲眼神飘忽,闪烁道,“你……你也不必这样……只要你真的听话……”,最后的字眼逐渐小声。
  这话在我脑海如同仙音,那最后轻糯的嗓音,听起来就是像安抚、给意料之外的希望,更像是一个曼妙的引诱,我脑海直接发挥想象,母亲就像在说,只要你乖乖的,妈会给机会让你满足的。
  见我这么快憧憬过度的猪哥样,母亲咳了一下,说道,“再说了……真让你想乱来就能乱来……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对我有尊重之心吗……”。
  “我会觉得恶心……反感……我的儿子是个臭流氓……臭男人一样……”,说着,她抬头,眼睛胡乱地眨着,颇像叹谓着,然后定眸于我,目光又温柔如水,嗓音变得温润,“你明白吗…儿子……”"。
  这像是感化战术啊,我认真想了想确实如此,以前确实孟浪了,当然不是时机或场合,而是开启的方式。
  尽管母亲最终陷入了生理愉悦,但因素是复杂的;我再这么操作,说不得迟早搞砸……寄希望于母亲生理驱动,然后主动违背人伦媾和,目前来说,可能性不大。
  我得在漫长的日子中为自己增加令她动心的筹码;情感也未尝不可,我可以没有男女感情,但一个女人会感触于于少年的痴迷,这会让她觉得自己也年轻了,自己还有着巨大魅力,自己的人生还是风华正茂的鲜活。
  带着对抗的意味“强行”发生,势必不能长久,看来以后要注意一下,至于场景或时段,我压根没在心上,我相信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具体情况还得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