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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章
没错,我又在意淫了。
想到当走完这条阴森小路,去到尽头拐角,是有个路口通往我家的几块地,我有种一溜烟拐进去的冲动。那条林荫小道灌木丛生,杂花生树,两边是大片的玉米地、木薯地、桑田,从外围看,如绿色的汪洋大海,人走入其中也就彻底隐没了,哪怕传出声音也基本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
比起所谓山林,这种农作地的地面更加干净清爽,人行十分从容轻松,也不用太担心碰到蛇虫鼠蚁,简直是心目中理想的野外庇护所。可以想象成大片大片香蕉林的缩小版吧,幽静,清凉,大范围地隔绝外界干扰,地面状况也不至于太复杂。
置身其中,小学课本上学过的“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意境就出来了,或许在那一瞬间,真的就走到了另一个平行空间,或者时空真的静止了,我就常常会想,我真的是21世纪的人吗,这片天地只剩我一人吗,哪怕延伸到外界熟悉的地方。
那么做些什么事,都不会受到审判吧。我为自己这种前期想象而惊诧,感觉自己离对女性犯罪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本质不是欲望驱动,而是觉得成功唾手可得驱动,天时地利,加强行人和。
越来越觉得身后的母亲是个陌生的女人,如果我不刻意通过后镜偷瞄她。甚至有很荒唐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是个陌生女人就好了,我就只不过是个典型的犯罪分子。
可惜我们的身份关系无法更改,原本看似“轻易”的事就格外的难以施行。
好在脑海中自己那道貌岸然的好成绩学生形象禁锢了我,压下了那可怕的想法。
镜子中悠然自得的母亲,哪里会想到她的儿子居然想在这种环境下释放心猿意马。、
冥想间,我的车速越来越快。风声呼啸地从耳边经过。
有了风声,反而令人敢于说话,风声会打碎所有情绪,不会有人为此尴尬;在风声中说话,也不祈求对方能听到,很是佛系。
“还跟那女孩有联系吗?”,母亲好像是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后背、后脑勺,语气平静。
我心里一咯噔,好像被人戳破了心思的心虚。我知道,母亲说的正是不久前到过我家的韵儿,而更知道,母亲似乎对此有微妙的意见。尽管她没有直接地挑明。
中学生正经早恋,对于家长来说尚且是洪水猛兽,别说是与校外的不常规的异性有深入的社交。母亲的警觉态势和合理且有必要,不管出于哪种考虑,哪种感情色彩……
不是因为联系与否,这个年代,大部分学生或者说少年人没什么即时通讯条件,放假了回家了,村里意外所认识的人都是“异地”了。
我确实有偷吃禁果的潜藏念头。好吧,我确实也有渣男潜质,或许这是男性的某种劣根性。在大部分时间,大部分“精力”都只想倾注于母亲身上,在我已经得到过超出了边界的美妙体验之后,我并没彻底放弃对其他女性的觊觎。
不过说实在的,真能成行的,我寻思我能为此行动的,也就韵儿了。说句不好听的,她可能比较容易得手。
原谅我这刻板印象,因为她的经历、她的圈子。
我假装不知道母亲说的谁,“哪个女孩啊”。
“有纹身的,你还认识几个”。母亲干脆利落地说道,眼睛像是死死盯着我后颈侧,像是预演着怒火。当然,我是在镜子偷瞄她的神态,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对视,并尽量表现得懒散自在。
只要得到忤逆她内心的回答,我丝毫不怀疑母亲会即刻秋后算账。
这种算账必然会来自于传统的教育思想,也有可能出自于我背弃了一下不明不白的承诺;甚至是某种特别的情感撕裂。
尽管我跟韵儿什么都还没发生,但正如女神王祖贤说过,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就像我觊觎母亲,这种念头诞生了,而她也明了了,其实有没有实质发生什么,我们的关系都不纯洁了。
如果发生了实质的碰撞,留下的就不止是一块印记了;往后拒绝,这人生的梅雨也不会停息。
回到母亲的问询上,我只能模棱两可地回道,“联系什么呀,又没手机又没电脑的”。
母亲又瞟了我一眼,再道,“开学了呢,你们不都在县城”。
我只能大言不惭地说,“这么久没联系了……不会再怎么来往的了……”。如果过分的激情能在自己最渴望的路径上排放,那我不介意与她就此别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跟谁玩跟谁好一阵,真的也就一阵……贪新鲜嗟”。
“况且学业会更忙碌,哪有心思在校外”。
母亲若有所思,沉吟道,“噢……贪新鲜……”。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连忙再说,“我……我会专注的了……”。两层意思,我就不明说了,现在心境下也无法厚脸皮地说这种话。
母亲撇过头,任由路过的风撩起她的头发,笼盖了她半边脸,“嗯……专注学业就好……”,看不清的表情。
好一会,只有风声与摩托车的发动机声音。母亲回正脑袋,叮嘱道,“以后早点睡吧……熬夜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就开始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我回道,“这不是放假吗,又不是经常这样”。
母亲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有点怪异,期期艾艾道,“对……对身体有害的事少想少做……年纪轻轻的”。
“嗯……适当放松下也很有必要……”,我一本正经说道。
“那样才有心气去做重要的事……”。
“你这么好精力你不打球去”,母亲揶揄道。
“夜晚上哪打球呢……”,我回道。
“早点睡就不用胡思乱想了”,母亲抬起头四处张望,说着这句话。
我毫不闪躲地看着倒后镜母亲的模样,等待她回过头,目光交汇上,镜子的灰尘沉积中,身后的女人模样只剩媚熟的气质,不见岁月刁难。
我本来想装一出情深款款,但实在开不了口,只能故作欢快的语气道,“什么胡思乱想……想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最重要的人……”。
母亲听后一愣,随后眼神促狭起来,“哦……你想TA干什么……”
我不再回应,只是时不时的透过镜子瞥向她,并确认彼此目光对上。
母亲被看得不自然,收起了促狭玩味神色,撩开散落脸颊的头发,偶尔能触碰我身躯的双腿似乎僵硬了起来。
一会,她拍怕我的肩膀,催促道,“你开快点呀,做事磨磨蹭蹭的”。
我一看意识到确实慢得离谱,便正常速度起来,回到了家,途中我看了一眼拐角那曲径通幽山地农作物地带入口,往内心种下了一颗种子。
回到家中,母亲重新呈现了该有的和颜悦色以及耳提面命;也许她会意识到,抛开一些东西不谈,我确确实实还是她那个儿子。
这个晚上,我不再作妖,我打算将良好的相处感觉延续一下。当然这是个赌博式的构想,要么会彻底恢复常态,要么逐渐松软,让妥协变得不那么艰巨。
到了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的我好像听到了几声呼喊,但还不至于完全醒过来;也不知重新睡过去了多久。
“还不起床,都几点了”,母亲的话语传来我耳边,将我的瞌睡虫拉起了一半,不过她的语气也没有很焦急迫切,反倒像是好言相劝哄人起床的感觉,我也就不当回事。
而她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又不知道忙啥去了。
不一会,她的说话声就逐字逐句地迫近了,听得出来本人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你等下回来再睡”,我带着迷糊与蒙蔽睁开了双眼,但我灵魂像是未苏醒,没太听得进去母亲说的什么。
母亲的面容映入我眼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空气中是她带来的牙膏清新气息,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背心,下面是灰色的棉质短裤,简单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风情,经过一夜休养生息,皮肤有几分细腻。我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她身上,灵魂也苏醒了过来。
并由于早上的蓬勃精力,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却有些加速,马上就意淫得找不着北了。、
早上,衣着单薄的熟母,来到儿子床前,那不得发生很多让人心痒痒的小桥段。
母亲深那件背心有些紧身,勾勒出她胸前的曲线,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透着一种成熟女性的诱惑力。短裤很短,露出圆润如玉的大腿,线条修长而匀称,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她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增添了几分风情。
这个女人丰腴却不臃肿,透着令人心动的危险感。少年本来就会晨勃,这下更加一步到位了,我赶紧扯了一下裤子,免得顶起帐篷过于明显。
“起床呢”,她好像没注意我的不安分的凝视,她看着我,声音轻柔地嗔道,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睛微微眯着,像是藏着什么小秘密;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种媚态,但眼神里又带着一丝责怪和宠溺。
抬头望去,站立下母亲坚挺的乳峰很有压迫感,让人躁动成窒息感,而家居中人们会彻底的放松,加上睡醒后的某种朦胧,让我觉得,她整个人都酥软了起来,仿佛说话间,微翘的饱满臀部抖动得比胸脯更明显。
我看得入神,还思考着怎么对母亲掠水,也激动于幸福来得太突然,嗯,我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中,什么前戏、姿势想了个遍。
而夏天没被子遮盖下身,少年早起的正常现象就快藏不住,只得不动神色地挪动着双腿,让其没那么显形。
“昨晚又很晚睡吗……你要起来车我去上班呀,再赖床我就要迟到了”,或许因为当下上班是最重要的事,而母亲也算“有求于我”,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样,语气中仍旧不是很焦急,就像平静地告诉我一个状况。
在母亲那确认我有起床迹象的灼灼目光中,我脑子才从意淫中清醒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也对,她用的那辆摩托进厂了,这个送去上班的任务不是我还能有谁。
但看我一动不动,母亲啧了一声,道,“听到没,回来还有时间你让你睡”。不是我意淫得不够坚决,母亲这种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你断然不能妨碍她在规划中的事情,我知道我哪怕现在欲火正腾起,想搞点小动作那也不可能如愿的。
话到这份上,我也像是不会再倒头就睡的状态,母亲转过身往外走去。
我也起了床,一伸懒腰。听到我的动静,母亲很自然地回过头,略为责备道,“早叫你都不醒,赶紧刷牙洗脸去,早餐你回来再吃”。
很不幸,我站起来舒展了下沉睡一晚的身躯,下身的硬挺也得到了舒展,鸡儿顶起的高耸帐篷如敬礼一般,肆无忌惮地直入母亲眼光。
然而神奇的是,母亲没有表现丝毫的尴尬慌乱不自然,抬起目光看了我一眼,不过起床后不久的慵懒恬静气息散去了,带着几分严肃与复杂的表情,那表达的意味好像是从见怪不怪过渡到了关我屁事,啐了句,“你这脑瓜子整天想的什么”,便离开了我视线内。
当发生过这么多接触行为,也许在母亲心目中,现在我的模样已经不能用少年的正常现象来解释了,从此类似的现象,都源自于她,源自我念念不忘的不伦渴求。从此要教育纠正我的不健康行为,估计话术不会是少年青春期的烦恼那一套,而是该不该,能不能这样惦记自己的母亲。
或者说,惦记得那么频繁?
当处理完一切,正式要出发了,我看到母亲换上了浅棕色丝质衬衫,下沿塞进了不系皮带的黑色休闲裤中,臀围卡得刚刚好,就不需要皮带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衬衫是足够宽松的,上身不显明显的诱人轮廓,但也有结实的丝滑的大片坡度,让衬衫的料子好像拥有了荷叶效应,一滴水滴落,都不会渗透到一点水分。
这一身装束胜在新净,就会让人将眼前人自动美化,在大脑中修饰,只要脸庞不过于拉胯,没有明显五官缺陷,这个女人就是爱惜形象、有几分保养诉求讲究。
放在乡镇中,也算亮眼,主要加上身段的匀称,那就更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了。
我多看几眼才发现,在特定的光线位置下,丝质料子好像蒙上了网纱感,加上纽扣间的缝隙,上身稍微有动静,总能看得出内里的丰满酥软,或若隐若现地透着沉甸甸。
这种表面上普普通通但实际暗藏胸器,主要我也验证过确认过,诱惑最为致命,只会加速知情人的绮丽想象。
恨不得解除对上所有遮挡,再度验证,甚至用双手去探究,将这些藏着掖着的风光都把握在手上。
“哎呀……头盔忘记带回来了……难怪觉得少点什么”,母亲一拍大腿,衬衫的表面荡漾了一阵缓慢抖动。
在守规则更少的乡镇里,女性骑车戴头盔比男性多多了,这并非是安全意识的碾压,不过是相对于男性,她们有更多诉求而已,比如,束缚住风中凌乱的秀发,比如防晒防尘。
至于我吗,标配拖鞋驾驶,头盔更是不知为何物,那时候还没如今这么的严苛。因此人们都不愿意为了概率看起来很低的安全事故,来影响自己的舒适度。事故,不落在自己身上那就是0概率。
母亲对此倒是从无异议,她毕竟也是有局限的人,无论性格多独立、傲娇、强韧,实际上也摆脱不了很多方面的被“规训”的痕迹,我们毕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
一路无话,除了母亲的衣服在我背脊偶尔刷出的飒飒声,也很快被风声和发动机声夺权;而她这件衣服,似乎更能攒味,淡而不散、清而不寡的女人气息,时不时地钻进我鼻腔。
到达她公司后,她表示傍晚就不用来了,那车应该也修好了,离这也不远,有同事能捎一段,没有的话走路过去也无妨。
说话间,她一位同事从旁经过,是一位性格大大咧咧,年纪30出头的女士,微笑着对母亲道了声早。
这些人上班是发自内心的没啥烦扰,不像今天的社畜,早班前苦大仇深;好吧,可能也是工作性质问题,今天也有对上班不抗拒抵触的人。
对于没什么重大理想,攀爬志向,寻求当什么有地位的人物的女性朋友来说,这种公营单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岗位,确实令人感到轻松自得,幸福感满满;有事干,事儿不难不多,待遇有保障,在乡镇是令人羡慕的存在。
也会让这类人产生较大的优越感。
就比如,乡镇公务员的刻薄与缺乏与人为善(指的是面对服务或管理对象,但是这种习惯久了,不可避免会延伸到日常)的程度,绝对比城里的严重。尤其在以前,关于服务态度的考核机制几乎没有,而办事人员面对这类人本身也自带面对权威的自愧心理。
母亲的同事注意到我后,也笑呵呵地叫了声,“小帅哥,送你妈来上班呀”。我之前也来过几次,加上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同一乡镇,多多少少眼熟。起码他们都认识我父母。
我也学着母亲喊了声,“X姐早”,虽然我不是什么社牛性格,但不能丢母亲脸不是。我一学生哥叫她姐,心里绝对乐开花了。
于是这位大姐带着夸赞之意,又朝向我母亲调侃了一句,“还是儿子比老公好使吧X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在我内心里,可丰富奇妙了……
但我做贼心虚地避开了这位大姐的视线,虽然知道没什么好暴露的,但我就是怕她继续嘴每个把门的又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母亲瞟了我一眼,才略为局促地笑回道,“也就我那摩托坏了,平时用不着他”。
“我先上去了X姐”,人家大姐本就没其他意思,说着就往单位综合楼走去了。
“回去吧,路上小心点,下午就不用来了”,母亲也叮嘱道,说完小跑着追上了那女同事,两人也同时放慢脚步,笑呵呵的日常寒暄起来的样子。
我正掉转摩托车头,发动起来,油门一扭离合还没松的一小瞬间,往母亲那边看了一眼。
两人在开怀的说笑中,母亲忽然停下脚步,轻轻一拍打那女同事,感觉是无奈又荒谬,那表情是佯装啐骂了对方一句,似乎是对方说了点令人无语的话语,母亲是吐槽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但母亲像是很快从怪责对方的情绪中跳脱出来,又说起了愉悦的日常,笑脸堆满春风。
但在跨上楼梯的瞬间,母亲也突然回过头来,那笑容也是即刻收起,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像是看到我还在原地,也像是没看着,因为她神色中很是平静,无悲无喜,也没有任何示意,就只是淡淡地往这边看了一眼,又缓缓地转了回去。最后在我视线的画面,是母亲跨步上楼下紧绷的裤子营造的蜜桃般的臀部。
大家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那大姐到底说了什么,差点让母亲急眼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成熟稳重。我心里升起熟悉的异样感。
也有点被恰好隔空戳中龌龊心思的心虚。总不会是说了有悖伦理的话吧,乡镇妇女不至于思想这么“超前”,说起没羞没臊的话题,正好触碰最不可想象的一类不伦关系。
我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的揣测也过去离谱了。
不过回去的路上,我还是不禁对母亲即将到来的周末构思了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生活总是充满了各种偶发事件。这天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差不多到母亲下班时间,在家百无聊赖的我又在固化中接到母亲的来电。
接下来,居然还是需要我去“接驾”。
原来修车佬昨晚刚好有远方而来的朋友探访,便丢下手上的活,早早关门,去招呼朋友了,喝了个昏天暗地,睡醒之后,一样抵挡不住放松的诱惑,继续带着朋友出去找节目了,尽尽地主之谊。
反正就是,母亲那摩托,他压根还没动手修理。当然他是在中午就致电母亲说明情况,并连番道歉,也不是很紧急要用到这摩托,迟个一两天也没啥,母亲便“成人之美”了。
对于今天还是要去接母亲,我也没啥好抵触。
很快便骑着摩托来到了母亲公司楼下,等了一会,不用看时间也知道到点下班了,陆陆续续有人走出这栋楼,摩托车的初启动声音此起彼伏。
但我还没看到母亲出来。
期间有认出我的,也都打了招呼。
当间隔了好久,嗯,半小时不到吧,对于这里面的打工人来说,已经是延长很久下班了;再也没人走出来,我便将摩托车停在了旁边,也走进了母亲的公司,一楼值守人员也认得我,我如入无人之境。
母亲坐岗的办公室我是去过的,我寻思上去看看她到底在干嘛,怎么还不下来。
一上到二楼,这个时候空空落落没几个人了,一眼便看到母亲在走廊中间,正叉着腰,看着眼前的机器“出货”。
我走了过去,母亲看到我上来了,也没多大惊诧,解释道是老总临下班才说明天中午要出差,需要用到一些文件,原件不能轻易带出去的,便要母亲帮复印,本来没多少,主要需要翻阅整理出来,所以也就耽搁了一下,马上就好。
我一看旁边待复印的资料还有一小沓,而旧时的复印机只能一张张地放到面板上来复印,还没有批量处理的功能,这马上就好够呛。
母亲也叫我在她座位上坐着等一会。
我坐下后百无聊赖,自然是忍不住点开她电脑的各种文件。看着各种通知、请示,有一说一,说事的没太多废话,就是把事项清晰完整地说出来,平平无奇的陈述语体,文笔上没多大高明,我想着这些玩意我都能应付。
至于让人感觉高大上的较为官方的商务的特定词语,看过先前的文件的通用说法,自己就会有这种概念和意识了。
文档文件都挺多,被人诟病的繁文缛节对于正处在求知上进阶段,想汲取更多知识文化的少年眼里,照样有几分新鲜感。
尤其那些有手写批示、大幅意见的请示审批表扫描件,手写的意见有几分活人感,大概也能想象当时这个项目的决策经过,于是我便看得入了迷去。
这真不是我想窥探什么隐私,办公的计算机,能有什么私人文档。当年的电子设备与电脑的联通这种事还不成熟,那就更加没什么公事以外的痕迹了。
不过我马上想到了我的电脑之外还有一个地方没找啊,我其实“以己度人”,便好奇地打开了浏览器,查看搜索和浏览网址的记录。要说比较隐私的,还得是浏览器。
就像男孩用的电脑,在那个年代,最反映癖好(如有),那肯定是播放器记录。
不可否认,我内心还是压抑不住这种冲动,看看能不能发现点母亲看特殊资讯的秘密。不过令人失望,无论是搜索还是网页历史记录,几乎都是“XX范文”,“XX模板”这类应用文范本,要么就是某个办公软件某个功能怎么实现,EXCEL表格的某些功能教学最多。
当“检索”完浏览器,我才醒起,怎么母亲还没搞定。
正想起身出去看看,母亲就走了进来,嘴角带着一点狡黠与不好意思的笑意,感觉就像是打算让人做点不该做的事,“强人所难”但又主意不改。
我问道,“可以走了吧妈”。
母亲心虚似的尬笑道,“本来是搞定了……但是,还有点堆积的活也想干完它算了”。
她眨巴着眼睛,那眼神像逮住了一个大冤种,轻咬了下嘴唇,盯着我,悠悠道,“黎御卿,要不你帮啊妈一下”。
我无语道,“我?我又不懂你们的工作,我还是个高中生啊”。
母亲压根不给我推搪的机会,像哄小孩一样,说道,“很简单的……我跟你说一下就知道了”。
“再说了,我这个年纪都做得来,你一个年轻人还不会啊”。
不过我心理的抵触一下就散了,母亲大人让我做事,基本是推辞不了的了,况且这也是个献殷勤的机会。
“这事虽然不急,但领导安排下来也过去好几天了,不做完它放假都感觉心理不舒服。”,母亲说道。
“这不趁你来了……多个人帮忙快点搞定”。
我应允下来。
母亲便转身走出这个办公室,不一会手上拿着一小沓资料,抱在胸前,不知道女性为何拿文件行走总喜欢是这个姿态,给人感觉脑海里只有工作,奔着目的地,倒有几分干练感和职业素养,说难听点这一刻也像是个工作机器。
但是看到母亲这样,我才想起这个动作的真正实际目的,感觉是遮挡住胸前,匆忙行走才不至于胸前跳动,造成尴尬观感。
一绰长发垂落我眼前,母亲半俯下身子,凑到了我旁边,将手上的文件放到桌面,“来,我跟你说怎么做”。
我自然是一转头,目光很懂事地一眼看到母亲脱离脖颈以下肌肤的衣领悬空,给我观赏她藏在宽松衬衫之下的女人魅力露出了视线通道。这是很日常的举动和现象,这个时候母亲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我的偷窥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我感受到了压迫感,压迫感来自于那里的丰满诱惑,还有让人上头的女人味,女性本就不会分泌那么多油脂,这是大部分女性身上味道不难闻的根本原因。
女人味也来自于被红色刺绣胸中包裹着的一对大白兔,在上了一天班的母亲身上,好像因为疲态周遭、脖颈下的肌肤没了那么的细腻,甚至是有出过微汗的痕迹,但胸脯的饱满坚挺的状态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对丰乳还倔强地展露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酥嫩,我似乎能看得到那里的温热,以及文胸布料包裹着,甚至勒得有点紧,而生成的浓烈奶香,配上鲜艳浓烈的玫瑰刺绣,十分炫目。
我马上移开了目光,不是我不想再看,而是觉得还没到能这么猖狂的地步,不过有种躁动从心脏划过的感觉。
母亲跟我讲解了怎么做。
确实是很简单的事,就是繁琐,没什么技术含量。
这些文件是他们公司两年前一个项目的配套资料,一笔交易为一套。现在要做的就是用EXCEL表格,记录好每笔交易所属资料上面的各种要素,比如上下游、合同号、签订时间、发票金额、出入库的信息等等。
为什么现在要搞一个历史项目的工作呢。因为这个项目暴雷将近两年多了,现在要搞销账,需要先上报这些资料。
那些年无论国企主业是什么,全都热衷于掺和一下融资性贸易,空转或虚假交易,出事是正常不过。所以也就不奇怪母亲这里做稳定的“垄断”生意一样的公司,也着了道。
直至今天,国企还是唯销售规模,效益是其次。融资性贸易流水大,操作也简单,国企最喜欢了,重要的是他们有充分的现金流,正好在一些民企当中充当了银行的职能。
但由于国企不能直接放贷,所以直接通过代采购的方式来满足民企的资金需求。
风险自然是来自于民企的跑路,钱货都不保,造成巨大的国有资本流失。
说完怎么做之后,母亲站直身子,轻轻一拍自己脑袋,“诶说填写那么快有什么用,资料都还没全部找出来。”
“黎御卿你跟我来”,母亲走了几步后回头招招手。
我跟着她来到不远处的档案室,里面好几个柜子,柜子塞满了档案盒。
母亲跟我说要首先从这些资料中找出与那个风险项目的有关的资料。本来开始是打算她来找,我这边负责拿着她找出的资料对着录入信息,但想着多个人多双眼,免得遗漏了。于是便一起先找出来了。
由于当年的存档还不太有逻辑科学,加上这个项目本身购销交易的笔数不少,所以要从这么多的资料盒中全部找出来,是个大工程,体力活。
母亲其实一开始以为不多,也不是什么难事,很快能搞定,但随着这项工作进行,她发现自己估计错了。
但都开始了,便决定一鼓作气完成它。
于是两个人就在这小小档案室里上爬下翻,紧密锣鼓地忙活起来,翻找抽出,摆好,一会站一会蹲的。
母亲很快也意识到一时半会难完成,可能会弄得比较晚,她便让我用她办公室的电话打电话回去,让奶奶煲饭,让小妹先跟她应付一顿;我们两个到时经过镇上街道随便找个店面吃点。
我打完电话跟奶奶说了后回到档案室,继续跟着母亲干活。
这一刻的忙活,让我想起了曾经跟母亲干农活的时光,虽然场景变了,做的事也大相径庭了,但感觉何其相似,仿佛天地间,就剩我们母子了,有一种无人打扰的寂静。
刚打电话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六点多了,这一层楼,也确实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窗外的各种虫鸣喧嚣了起来,随着夜色渐深,属于乡间的气息也释放开来。
貌似室内是现代化的场景,但窗外传来的种种动静,提醒着我这里就是农村,是郊区,是夜晚之后人烟罕迹的地带。
当安分地“工作”了一会,我便开始生起了歹念。
主要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总是近距离地瞥见母亲无意展露的诱惑,从后面看,那半蹲之下硕大紧绷的蜜臀,显得腰身都被收窄了一般,让人感觉她整个下身都只剩下一个磨盘似的形状;我蹲着或站着居高临下,不同的角度又总能透过母亲不设防的领口看清她的亮丽色彩的文胸,摇摇晃晃的胸部,被胸罩勒得溢出的乳肉,还有她身上的气息,在忙活许久之后,因为这个小室的不通风闷热而更加的明显。
还有我对一些资料有疑惑时凑过去问母亲,两个人的脸庞贴得如此近,连她的呼吸气息,我都能听得到。
另外这场景的特殊,首先是没人,就让我有可以为所欲为的幻想,然后是办公室,现在不是居家的母亲,是那个在单位里,有着所谓体面职业,有了干练气质的母亲,毕竟那一身衣物终于回归到了属于它的场景,给了我平时难得一见的观感。
又同处一室一段时间了,血气方刚的我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
我甚至想着挟功妄行,盘算着母亲不会有多暴戾的反抗。
每当我的身体在靠近她的时候,总想顺势撞到,推倒,扑倒,然后就幻想着干柴烈火意乱情迷。
母亲认真地忙活着,时不时与我闲谈,但好几次我都因为幻想入神,没有回应她。
我盯着母亲的侧脸,人类专注的模样总是有种该死的魅力,无论相貌实际如何,专注是人最好的滤镜。我只得时不时地吞咽口水,舒缓着躁动,但更像是躁动加剧下的举动,
渐渐地,我干正事的动作越来越少,停顿的时间越来越久了,更多时候更多心思都在母亲身上。
借着“工作”由头的近距离偷窥肆无忌惮,眼光不需要躲藏就能自然地看到她身上的迷人之处。
“赶快找啊,一会还要登记信息呢,赶紧弄完吃东西去”,“发什么呆呢,做事一点不认真”,母亲轻皱了下眉头,脸色很是疑惑,嗔道。
当母亲开口提醒我,我才会收回看向不该看的地方的眼神,但离开没多久,就眼神又会黏上那里。
频繁了,母亲就很大可能察觉到些什么呢。
“你……你能不能认真点……你别告诉我你脑子里又想坏事了……”,母亲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带着炽热看向她身上,脸色闪过一丝羞愤,但只是侧转过了身,或许因为“有求于我”,没有立马厉声呵斥。
也许她也不确定我在不怀好意呢。
我晃了晃头,并瘫坐于地上,目光假装从呆滞到恢复清明,疲倦道,“文件太多了,看久了都看得头晕了……”。
母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说道,“要不你先去登记着先吧”,说罢便专注于手上的事。
我没有听她的,继续留在现场。
七十章
要打开的文件盒在地面随意堆放,要用到的需要整理编排的资料也得按照购销订单、年份等分开放置,所以,地面看起来是很杂乱的,也几乎无立锥之地。
我们像在瓜地里忙得上蹿下跳的猹,手上动作加快起来就像是“移形换影”,也不可避免摩肩接踵;对于母亲来说,本来不会被有心人惦记就无伤大雅的姿态豪放、春光小露也是不可避免。
可我是那个有心人。
她时蹲时坐时站,但我总会靠到她身边,至少我的手会拿着文件,探到旁边。而母亲,为了不让脚步打乱地面的文件,有时候她不会离开原位,而是跪趴着,将那份文件丢到在稍远一点位置的同一套资料上。
高翘的臀部就在我眼前摇摇晃晃,想入非非中,就像是一个主动引诱人的动作,点燃了我身心的躁动因子。
看到她这样,我不禁站了起来,从高处观览全貌。
也不知是母亲是否察觉到了异样的凝视,她就这样跪趴着,一个回头,目光朝上,锐利而明亮地看着我,在我视觉中她那眼帘仍旧是低垂的,不过那眼神似乎想看穿我是否藏着别的心思,又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赶紧低头胡乱翻着手上的资料,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母亲对于此刻的姿态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感觉,不过也很自然地即刻起身,坐回了凳子。
我也坐了下来,继续作业,但只要我要放的文件归类在她旁边那一沓,我的手总会刻意地剐蹭到她身上,稍纵即逝。
我手臂蹭过她上身衬衫的面料,好像就已经是感受到她的温热,将这身气息揽入了怀里,这到底算不算幻想呢,可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在我旁边啊。
实在不是我因为这小小的“接触”而轻易激动,其实平心而论,在中国家庭中,当长大以后,作为儿子的能跟母亲有身体接触的正常机会在哪,维持好一段时间的。
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出格的触碰。
该打开的档案盒都翻找得差不多,母亲直起上身,提起双臂,肩胛往后收,扭了扭腰身,做了个放松的动作,但是身下坐着那张小小的凳矮子根本不能在面积上承载母亲的屁股,在她腰身前倾挺直的时候,紧绷的大半臀部越出了凳子,又像是刻意往后一送,展露得更多,形状尽可能地恢复圆翘。
内裤的边线痕迹终于在深色的裤子上凸现,令人忍不住深入臆想。
我手上正好拿着一份合同,放到了她凳脚旁的那一份资料中,但是手背故意撞上了她的屁股,才放下合同,感觉像撞到了一个表面有一点弹性的实心鼓上,是肉与肉的坚韧对撞。
这看起来就是合理的误碰,母亲只是闪了闪身子,将屁股挪了挪。
接下里,仍旧很多类似的触碰,不局限于臀部,但是故技重施多了,母亲无奈又厌烦地说了句,“你怎么老往我身上贴,就不能看着点吗”。
乡镇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远离家中,无人的办公大楼,虽然眼下母亲毫无“回应”我内心躁动之意,但不妨碍我单方面意淫,对于办公室play有极致的渴望。
我甚至不怀疑,如果我强行做点越轨行为,也是能行的。
然而还是得对方戳破我的心思,由母亲说出我的龌龊,反而才会令我卸下心理阻碍。
而我又不能暴起而行,因为还没给母亲铺垫好“心理预期心理准备”嘛,突兀感总是我的最大阻力。
所以我才小动作不断,坏眼神频频,在等母亲的羞怒训斥,我好顺势而为。
现在我就转移到了她身前,虽不是肆无忌惮的面露色相,但也很直接地看着她弯着上身,领口脱离肌肤的情况下,内里晃动的红艳内衣包裹着的大白兔。
当翻阅完最后一个盒子,该找的都已经找出来,母亲递给了我一个订书机,要我将同一笔购销的资料钉在一起。
订书机握在手上,我却迟迟没有动作。
我看着母亲胸前,似乎每按下一个订书针,她胸前从内到外都在晃动,丝质衬衫的料子显得格外柔软。
看得出神之际,感受到脑袋被轻敲了一下,一看,母亲正脸色微冷,桃眸凌厉,斜睨着我,沉声道,“你在往哪看黎御卿”。
我这才按下了手中的订书机,很自然地说道,“没……没什么……想起点事……”。
“一天天的……赶紧的吧,这才完成了一一半功夫……”,母亲催促道。
不一会,手上够得着的一沓沓资料配套都装订好,可能坐得顺手了,不想腾起身子,我跟母亲都是撑着地面,向前探身去拿稍远一点的,自身方位也像划圆一样移动。
当我将够得着的都整理好,身子转回原先方位,正想站起来,却看到一道浅蓝色的身影在我眼皮底下缓慢地往前移,说得不雅点,眼前的母亲就像在我眼前爬行,但这种地面怎么不令膝盖生疼,母亲也就习惯性地延伸自己的手掌所能够得着更多的地方,用不了多久。
她双臂撑着地面,看着一份文件,也不知是要看出些什么问题。
然而在我眼下,则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由于有小臂的贴着地面的支撑,她的上身低附在地面一样,上衣垂坠几乎触碰地面,腰身斜向上的尽头,是高挺的蜜臀,绷紧了的休闲裤上却仍旧能看得出一道沟缝,将臀瓣一分为二,像是刻意证明着这成熟女人的屁股,既圆又软。
再看向母亲脑袋那边的情形,她还悠然自得地一页一页翻着。
眼前太过明晃晃的诱惑,已经尝过荤的少年就快压制不住冲动。具体想做什么没有明确,只想无限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眼前这具成熟雌性的身躯,融入她,深入她。
忽然,母亲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将资料合上,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
但是手臂加藏于肩颈前,看起来挡住了她半边脸,垂落的头发也挡住了完整的眼部,我透过发丝看到一个明亮的眼眸,机敏地转动,眨动。
没什么怒意、怀疑、警惕不是?
一道声音不像是从她口中发出,“黎御卿,你这一整晚都在打什么歪主意。”,看是问句,实则是陈述句。
这样看来我感受不到威慑力,也听出了自己的行为举止逃不过她的神识。
欲望夺取了我的思想,我举起双手,动作迅捷地扶上了母亲臀部两侧,母亲身子一顿,仿佛这空间内还有周边的一切动静都被什么瞬间燃烧尽,只剩不安跳跳跃的心跳。
发丝一抖,母亲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呢黎御卿!”。
我恬不知耻地说道,“我怕你甩着了,扶着点”。
说着同时,手上却悄无声息地抚摸式地在母亲臀部摩挲,像是把玩一个光滑的珠宝,尽管裤子阻挡不能触碰到臀瓣的肌肤,但在坚实的触感下,能更好地感受这只熟母美臀的浑圆轮廓。
“胡闹!赶快把手给我松开!”,母亲啐骂道。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起身的,可感觉就是想让我自己迷途知返,所以依旧保持着那姿势,没有任何动作上的拒止。
而我手上扶臀的力道加重了,这才更像扶着不是么,已经能感受到两层裤子下母亲屁股所拥有的表面软腻。
“你……”,母亲这才像气得语塞地发出一个字。
这时我才意识到,相比以往更过界赤裸的接触。现在这一下,母亲又能崩溃到哪里去呢。只不过因为环境的问题,有因抵触有怒意。
她改为手掌撑地,膝盖一挪,干脆地站了起来。
我的双手,猝不及防地从她裤子上滑落。
母亲重新坐了下来后,才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又是低头一看我双手,她抓了过来,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又重重一甩,训道“这手怎么就那么多呢!”。
然后眼神又横过来,继续呛道“还有这对眼,也是不正经”。
貌似因为经历了一些,她已经不会用伦理道德、脸面、大逆不道、心理变态的那一套来呵斥我。
只是一味常规的训斥,这不对,那不对的,然而没说到点上,我内心的信念就不会松动。
她一边拾掇起地上的资料,同时眼神没在我身上移开过,眼眉上挑,气不打一出来的模样,艳。
我也默默地按照年份码好了已经装订好的资料。
见我既不狡辩,也没有做错事的样子,母亲似乎实在忍不住,怼道,“哑巴了?使坏不是很会吗”。
但又见我在认真地为她工作,她收回了目光,一边整理,一边嘟囔着,“真是死性不改,才这么小就坏到这个地步”。
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在乎我听没听到,不像是真的对我说的。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一点也管不住自己是吧”,母亲继续喃喃自语,听多了,就像是数落、吐槽,特别是配上她一心二用的神色,因工作而专注,因“唠叨”我而挤出点怨气,蹙眉。
“学生没个学生样,儿子没个儿子样,以后指不定还能干出点更离谱的事”,资料已经整理完毕,母亲的语气变得像苦口婆心。
我们离开了档案室,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她身后。
没几步,母亲停了下来,等我跨步上前经过她身边,她脸色阴沉地瞪了我一眼,随后一扭我耳朵,气呼呼道,“在我单位这里都敢动歪心思……你真是没救了!”。
我小声嘀咕,“这不是没干到什么吗”。
母亲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赶紧完成任务先吧……”。
不知母亲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能引发我的误会,总之这话在我听来,感觉像是有另一层意思,我当即亢奋了起来。
我抱着一堆,在母亲办公位上坐下;母亲则坐过去了一个公用的座位上,那里有台公用的电脑,正是方便一些来办事的人要用到电脑,也方便有需要用到另一台电脑的员工,毕竟不太好直接用他人用着的。
“看准了,别填错了”,母亲叮嘱道。
于是两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我也知道不能耽误这正事。
只要在做正事,就能消减所有戒心,令人暂时忘掉那些特殊的情节。
母亲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一边码着信息,一边跟我吐槽着上班的无语时刻。
好吧,这世上没有工作是绝对的全程无忧的,只要你需要按时打卡上下班,每天要在办公室里呆足一定时间,那么多少会沾染案牍的烦扰。
虽然我不能言善辩,能游刃有余地“交际”谈话,不过一直以来是母亲的聆听者,没少听她各方面的吐槽。不过工作,还是第一次。
说着做着,母亲突然想起,她还需要提交一份说明给法务;那天领导虽然逐一跟她清晰地梳理要说些什么,但她这几天,一直没头绪,加上有其他事,就落下了这个任务。
在职场,哪有人能逃得了写东西的,专业的报告或吹牛文章自有专人负责,但本职岗位上也总会有文字材料的诉求吧。母亲半路出家,但好歹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加上这种大多是日常的模板化的应用文,母亲倒也不会一窍不通。
这是这个说明,是新事项,虽然不用说得很深入,但对她来说,毫无参考,无中生有,还是有一定难度。
听她围绕这个说明扯了一大堆,我脑海中已经总结出来,无非是两大点的内容,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于是我加强了专注度,要尽快把手上的活干完。
前后四十分钟左右,手头的文件都登记完毕。
我再一看,母亲面前还有一些;不过我帮不了,因为是按照时间来编排的,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平均分配。
我想了想,新建了个WORD文档,打算将母亲刚才提到的说明的内容呈现出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母亲一拍掌,颇为兴奋地说道,“终于搞定”,伸了个懒腰。
而我想要帮她写的那份说明,也七七八八。
完成工作的心情确实不同,母亲眼前一亮,轻快地说道,“黎御卿你那边还没好吗”,看着我还是奋笔疾书的状态。
我随口道,“早就登记好了”。
“噢……那你在写什么,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母亲狐疑道。
说着,她屁股带动着办公椅,滑到我身旁,看向屏幕。
我颇为自得地邀功道,“你刚说的那说明,我帮你写初稿出来了……”。
职场本来创造力与无中生有才是考验,对于文字而言,只要有人给出了初稿,你按照实际按照自己经历过的要求,修改一下终归不会难的。日常的文书确实不是什么技术活,写多了惯了,就是机械式作业了,消耗的不是脑细胞。
母亲这种单位要用到的特定描述、词汇或许我是不懂,但母亲只是在我基础上修正,就简单多了,也得亏这份东西说的比较表面,还有大量重复意思的套话空话,我才敢于擅自下笔,也确实八九不离十。
不一会,母亲便看完我写的万玩意,眼睛更亮了,一拍我肩膀兴奋道,“可以呀黎御卿……”。
听母亲这样的肯定,我反而是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也不知道对不对,只能说个大概了”。
“很可以了!我只要稍微改动就好了”,母亲继续赞许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脑瓜子好使啊,我这么一说你都能整理出来,你这高中生,书没白读”,母亲看着我说道,眼神带着几分感叹,几分佩服,还有几分骄傲。
骄傲的是,这就是她的儿子,是有点小聪明在身的。
这个时候,已经写得七七八八了,就差最后一段收尾,我不断地看着前文,借此来延续想法思路进行收尾。
这个时候的我,也是专注的了;我思索着,并时不时敲下一些文字,写东西的状态大抵如此,感觉没上来之前,都是笨拙的一字一句落笔。一气呵成,那是天才干的事。
沉浸于思考中,甚至都忘了母亲就在我旁边,还看着我一字一字落下。
不知道此刻的我,像母亲眼内的形象是如何的呢。
我都说了专注是人类最好的滤镜,我身上这层滤镜会反作用于母亲目光吗,恐怕也是一致的。
当敲完最后一个字后,我下意识地转过头,找寻母亲的身影。
她一直就在我旁边,一言不发,一手托腮,一手横摆在桌面上,撑着上身。
我没细看母亲的模样,确认她就在身旁,我又回过头看回屏幕,觉得还可以精简一些。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母亲刚刚似乎不是盯着屏幕,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当我觉得我能做到的就这样了,完成一件大事一样,松了口气,拍拍手掌,情绪高涨地回过头,开口道,“就这样了……妈你自己看看……还……漏了……什么”。
母亲的面容撞入我视野,眉眼含笑,托腮沉吟,“嗯……写得很好呀……”,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但是她说这话,却不是看着屏幕,就一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这状态,似乎一直如此。
俗话说人靠衣装,新净的上班的衣服衬得母亲明丽了许多,今天又像是她主场作战,浑身的气质都不同,纵然她不过是个小职员,但毕竟暂时也是我仰望的存在啊,我眼内自会放大她的独立自信自在的气质。
这一切好像能抚平岁月痕迹,加上母亲的骨相皮相都不显老。此刻的眉目含笑,如何称不上嫣然一笑。
双眸如点漆般乌黑光亮的样子,轻柔眨眼间带起眼波一汪流转。
主要是,她一直这么的看着我啊,我整个人有点迷糊了,但没有小鹿乱撞,因为我潜意识里知道她不是小女孩,我接收到的不是豆蔻年华的怦然心动,这张成熟的脸庞让我生不出这种情感。
可也不是母性的柔和光辉。
我陷入的不是旋涡,而是春风拂面,清风怡江的月夜湖面,感受的是平静的沉醉。
都是让人动容的画面,我看得失了神,说不出一个字。
情感的发酵,不要去探究,如果只得一时,便贪欢一刻,就像此时,我不想打破这种氛围。
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脸蛋,嘴角勾起的丁点弧度,却又充满了狡黠与看穿一切的意味,我能感觉,这是在我转过头对上她面容,她才生出的另一种情绪。
其实此刻的母亲是蓬头垢面的,但笑意是明媚,那些疲态便成了一种鲜活的点缀。
鼻翼处微汗渗出,周遭毛孔在灯光下隐形,星落的淡淡斑点在眼周再在如水双眸的映衬下,跟泪痣美人痣又有什么区别呢,配上特别的语气和语句便能轻易地勾魂摄魄,平静的画面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吞噬泛舟其上的少年。
此刻与我气息交缠,眼神迷离,从嘴角处再看到她嘴唇的莹润,再感受到幽兰吐气都能扑到我脸上的了,不知不觉间,我的喉头,嘴唇都生出某种渴望。
我吞了吞口水,快速地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母亲总有很多时刻在我眼内是有几分陌生的,但不妨碍我欣赏,沉沦。
会不会,此刻我在母亲眼内也是如此呢。
尽管我没有感受过女性的爱慕眼光,但我只能往这里想,在当时,我感受不到百分百的母亲看着儿子应有的眼神色彩。
我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呢,母亲是情感充沛的成熟女性,其他女性同理,也就是没有长期地与一个异性的魅力时刻为伴,不然,谁敢保证她们不会产生男女的那种情动呢。
朝夕相处中,终于处处刻意地为母亲分忧解难;不要脸地自夸,我自身也是一个干净朝气的翩翩少年;少年的气息也是雄性荷尔蒙啊,甚至是更热烈更蓬勃的;而此刻我在做什么呢,专注又显得游刃有余、很有自己想法地去处理超脱我这个年纪的事项。
恰好又是帮到母亲更高层次的忙(相对生活上而言)。
此刻我在目前眼内,也是发光的人儿吧,正好映照到了她的眼神中。
虽然我前面心理活动和平白废话很多,实际我们对视还没这么久。
我忍不住喊了声,“妈……”。
她眼眉欢快一挑,嘴唇一动不动,只传出一声,“嗯?”,透着悠然自得,虽然没开口说什么,但这回应我能感受到她等着我喊她,或许预想到了我会忍不住的开口,很是迅速的回应。
无意识地,我的脸颊似乎也贴近了母亲面前。
母亲眼睛瞪大了许多,不过不是震惊,更像是确认我的小动作。她嘴角的弧度更甚,眼眉笑意更具象了。
我的身子在颤抖中慢慢地转向面对母亲,母亲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此刻的氛围分不清是情是欲望,只想跟眼前的女人融为一体,我用一种似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呼唤道,“妈…我…能不能……”,每一个字,都夹着灼热气息。
母亲羞怨地白了我一眼后低眉,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道,“别胡闹……呃”。
但她眼眸如晃着莹动的水波,带着一种风情,就燃烬了我感受到的温馨、纯粹的情动,给欲望提供了充足养分。
我目光已经移驻到她身上,衬衫纽扣间的缝隙在她这个坐姿下张开得更大,与衬衫的纯色相比,胸罩的刺绣表面只露出一点就轻易吸引我的眼球,显得主角很是放松,也对身处的场景很放心,但在我看来却有精准的的诱惑,小荷才露尖尖角才是更令人想探索的;胸罩款式和颜色都是成熟又外放的,一如眼前的熟母。
母亲应该是能注意面前少年眼神变了色,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貌似领口还算正常,便抬起了头,再度白了我一眼,浅笑道,“这么大个人了……一点定力都没有。”
说完她放下了翘着的腿,动作不紧不慢因而有几分优雅,轻拍一下桌面似乎要把我从畸念中拉回来,说道,“好了,帮我把电脑关了……该回去了……饭都还没吃”。
她站了起来,我原地不动,只是抬起了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母亲看到我这些异样,一努嘴一挑眉,好像在问,楞着干什么呢。
这个角度,从缝隙间看到她胸罩的模样范围更大了,那上面红艳的玫瑰刺绣,好像都在随着母亲的呼吸绽放出娇艳的生命力。
而她的神色,我却看不出什么情绪了,居高临下的明亮深邃,如同掌控一切,能驾驭一切,包括扑灭或隔绝儿子对母亲的不伦幻想。
就这样对视了不知道多久,我看到母亲的嘴唇嗫动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她知道我的渴望,知道我的歹念,但不过是受制于环境,不是行为本身的犯禁,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无所谓,已经彻底引燃我的冲动,
我帮她做了事,我们在远离家庭的地方,她刚才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厌恶我这个儿子,这些我认为的条件加起来,让我觉得曙光在前。
躁动骚乱着我的呼吸。
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我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母亲,而且是稍稍躬身的,因此我的脑袋埋在了她脖肩处。
母亲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整得大脑宕机了,她的双手好像自然地回应我的动作抬了起来,但又仅此而已,停留在半空,没摆下,也没落在我身上。
未等母亲发话,我嗅着她身上的气息,隔着丝丝柔柔的衬衣布料,真实感受着母亲丰腴的肉体,肉而不肥,软中带欲;我用鼻子,嘴巴,蹭着她脖颈,可惜有领,还没触及肌肤,伴随粗重的呼吸,我从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妈……我想……我想你……”。按照我骨子里的忸怩结巴,我断然说不出我想你的身子这种话吧。
嗯,这种对白完全不符合实际,电视剧看多了的后果,明明我与母亲天天相见,整得像很久不见一样;只能说明,此刻,不对,自始至终,面对母亲一事,我都是大脑空空居多。
虽然我抱着了母亲,有点突兀,但当下的姿势,我没有触及她任何的敏感部位,鸡儿虽已充血,但我没有贴着她的身躯,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的挣扎暴怒。
说不定,我就只想这样温情地抱抱而已呢。
母亲缓慢地将手放到我肩膀,没有大力的推开动作,她缓声道,“想什么呢”。
我没有抬头,就这样埋在她脖颈处,眼前是她敞开的最上面的一个领口之下,接近胸口的白腻肌肤,而再往上,是带有点年龄沉积的地带,没有细腻无暇,红白交杂的肤色加上一小点跟痣差不多的微瑕点缀,反而显得这具肉体的真实鲜活还有年上韵味。毕竟脖颈下面的部位,是较易遭受外界环境的侵蚀的,本就没什么遮挡。
我感受到肩膀被轻拍了一下,母亲说话的气息喷洒到了我的头顶,她先是略为无语地“啧”了一声,才继续道“咋了,你是很久没见啊妈了?整得这么夸张”。
我暗暗加大了力道,让自己的肚子也能感受到母亲的腰腹,还有前胸也贴上了她胸前极有流动性的软坨坨。手再稍微往下滑,如同划了一个括弧,当触碰到裤头时候,不用看也感知得到,再往下的前方,是另一处陡坡,不过此刻我收住了手势。
然而母亲的身体似乎还是放松的,不挣扎就不会僵硬或颤抖,证明她内心也没抵触的波澜。
我刻意抵到她耳根下,说的话像是呼气而出不靠声带作用,“妈……我忍了太久了……怎么办”,热息灼人,吹红了熟母的耳根。
母亲身体颤了一下,极力地做着伸长脖子,别过脸庞的小动作,想要让耳朵远离我的嘴唇,但我紧追不舍。
母亲嘤咛一声,感觉会挠不过我的动作,她用力一扶我肩膀,脑袋往后收,转过了脸,与我四目相对,如果不是她提前往后缩,此刻已经唇瓣相触。
她抬眼嗔瞪了我一下,细长的睫毛虽然浓密却也根根分明,眨到了我心坎上去,这时母亲轻摇了下头,在我眼皮下,她的嘴唇牵动,我听不出她的语气,只有阵阵声响回荡在我耳边的感觉,“不要太过分了黎御卿……这是在我单位……”,她的脸色是腼腆与无奈的。
但是我听着母亲说完之后,反而更加的揽实了她腰身,腰身更贴我肚子上,但胸部以上就像向后仰,又跟我相对地拉开了一点距离,这一下动作让她胸前的衣料都抖了抖。同时母亲一咋一呼的感觉,短促地发出一声,“嗬~”,嘴巴张成一个小椭圆,因为我这个动作的突然。
随后她眼眸凝聚了几分羞愤,咬唇后又放开,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我脑门,批道“怎么不正经起来就那么犟呢……你是不是快忘了我是你妈。”
我回道,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出,“恰恰相反……正因为你是我妈……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那些想法”。
“谁叫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呢……我又有什么办法……”。
母亲重重地从鼻子中呼出一口气,攒眉不知压制的是什么情绪,眼帘眯成细缝,但这样一来就让我感受到她那纠结挣扎羞耻的意味更浓,幽幽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大胆黎御卿”。
我低头,往她胸前如藏着倒扣海碗的丰隆山峰看去,这个姿势下,布料已经贴实了母亲的内衣,那些刺绣的纹路在丝质布料上复印了一遍,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我不知母亲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一把揽着我的颈椎,这一下我的脑袋刚好埋在她胸口上,她嘴上像是慌乱又像是迷茫地说着,“别乱看了……回家……回家吧黎御卿……”,越说那喘息越明显,更是感觉到她的唇瓣触及了我的耳朵,让我浑身有电流游走了一遍一般。
她这个动作确实抹杀了我的视线,我视野只有一片浅蓝,脸部蹭到她的衣料。
我脑袋顶着两座乳峰各一边,就像被夹住一样,用力呼吸下,阵阵令人亢奋的妇人气息钻我鼻腔,经过一天的反应,混上洗衣粉和残留无几的沐浴露,让我不仅仅想让鼻子去触碰,更想让嘴巴去捕捉这些女人味,方能缓解身心躁动。
纽扣间的缝隙也正好卡在我鼻唇上,脸上似乎都能感受到母亲肌肤的温热,包裹了一天的丰乳闷出咸涩带甜的奶香。
我的呼吸气息也肆无忌惮地打在母亲肌肤上。
一只原本在她腰身的手,终于下探,捏住了,对,力道毫不客气,隔着裤子,五指张开又收紧,捏住了她的一边臀瓣,臀肉没有变形,但也能感知到翘挺中带着的绵软。
幽幽的声线在我耳边再度响起,“乱摸什么呢黎御卿,没大没小的……”,说着一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拿开了我的手。
正常来说我是会有“调情”前戏的性自觉,但是在外面,在特殊的场景,总感觉条件不允许了,只想一步到位……
七十一章
我脑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胸前,那股成熟肉欲气味已经飘散在我面前,我看向母亲,她的脸庞红得要滴血一样,眼神中是哀怜的嗔怪,不知她怜的嗔的,是自己的不狠厉挣扎抗拒,还是她儿子的不道德念想坚若磐石呢。
然后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只不过下意识的想拥有确定性的举动,人都不走出去,哪里看得清全貌环境。
望完后,眼神重新定格在我脸上身上,轻咬着下唇,“你还要不要脸了黎御卿……好在现在没其他人在了”。
其实不用对母亲的某些触碰,不用她的某些风光,某些浓烈气息,在大部分时间,看着她的面容与神态,我就已经性致勃发,一点点烧断矜持,对,我说的不是理智。
从有了觊觎母亲的想法开始,理智早就名存实亡了,很多时候只是权衡利弊。
对啊,没其他人在,母亲会因此放下一点心防么。
我沉吟道,“我要我妈……怎么算……不要……脸呢”,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握紧她腰身,一手按在了腰椎,将她翻了过来,背对着我。
由于是忽然的动作,母亲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有一声“喂!”,顺势扶在了桌面,而我先见之明地按压着她的腰椎,使得她的饱满臀部更加突出,明晃晃地占据了我大部分视野。
也许是看片,也许是因为有过经验,在站立的情况下,我好像能意识到正面是无法到达目标,只有从背后,从女人的屁股上,是正确的路径。
所以那一刹我会作出这个举动。
这时候母亲自然是会抗拒的,但是我贴了上去,阻止了她轻易转身。又相当于我的身躯钳制了她的下身,一半重心在上面,就只得一只手撑着桌面,不然会歪倒到桌面,所以反抗的就基本只有一只手了。
“不行……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又急又怒,拍打着我的手臂,整个身躯都在摇摆。
我只得弯腰,锁控着她的腰身,这样无论怎样她都无法转身过来。
我下巴抵着她背部,歪打正着的,下巴的坚硬,挪动间似乎让人的骨骼酸酸痒痒,母亲的挣扎没了章法,甚至弱化了下来。
为了迅速达成攻心目的,我只能打出亲子感情牌,“妈……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你不帮我我怎么办”。
“这是我单位办公室,你疯了”,母亲说着话,才想起要挣扎,感觉又象征性地动了几下。
“不会有人来的了,我保证很快完事”,但是一说完我就感觉怪怪的,好像不是什么好的保证。
母亲一回头,脸色闪过一丝怪异,那羞怒都因此停顿了一样。
我继续乞求道,“妈……答应我吧……我会变得更好的……”。
她摇晃着上身,紧弹饱满的的蜜臀已经剐蹭到我的坚硬之处,加上心理刺激异常的酥麻。
“不行…你对你妈做这事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你……还在这种地方……”,母亲无比的悲愤。
尽管大概率没人,但当下跟我们公序良俗鄙夷的一个情节没什么区别,即偷人,还是在公司,哪怕抛开母子关系都是炸裂的。
对于母亲这种“保守”的乡镇妇女而言,办公室情节是个巨大的冲击,再度撕碎她的认知、循规蹈矩。
所以她不敢大声喝止嘶吼什么,只得压低着声音。
我瘪着嘴,反倒装作有天大委屈一样,一点没有精虫上脑的流氓样,更像是小孩争取个东西的执拗。
“反正什么都做过了……我又不是天天来……”。
听我这么一句,母亲身躯一凝。
我见状,马上把握良机,觉得她是默许了什么,不会再反抗了,虽然自始至终也没什么像样的反抗;我松开了母亲的腰肢腰椎。
急不可耐地移到了她裤头上,猴急地捏住髋部的两侧,往下脱,但遭受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因为这是不用皮带就能锁死在母亲的身躯,证明腰围臀围卡得刚刚好,如果不解开前面的纽扣,任你怎么扯都扯不下,除非弄坏裤子的地步。
拉了一会,我内心已经焦躁;又拉一双大腿的位置,往下扯,照旧无果;只露出了一点点肉色内裤的边沿,在黑色休闲裤的衬托下放大了见者想要一窥它全貌的欲望。
就好像一块巨大的金矿,只露出了一小部分,你看得着够不着,必须挖出全貌,才能掌控它;这感觉太难受了。
我双手就在裤头与大腿间反复横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陷入了跟自己较劲的怪圈;连手上触碰母亲的屁股都无感了。
当时上头,一时没想着关键在于前面的纽扣,只一心从后面扒拉。
母亲转过半边脸,看着我的猴急中的笨拙,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虽然眼下情形她不应该这么快生出这种情绪,可我目前不还是什么都没得逞吗。
“别白费劲了黎御卿……”,她直起上身,拨弄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一撩一放,全部铺于她后背,肩颈往下一点,扬起一阵秀发的清香;一种整理心情冷静下来的姿态,也有胜利者占据上风的漠然、轻快。
我见不得母亲这种感觉,生出了男性独有的降伏的心态。我也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
我放弃了扒拉她的裤子,多少也沾点彩头。于是我站直了起来,再度揽实她的腰腹,下身也贴上了她的屁股,隔着裤子,让自己硬起来的鸡儿磨蹭着。
“呀……干嘛呀黎御卿……”,母亲惊呼道,她的腰身和脑袋再次低落。
不过实际上我也被裤子束缚,鸡儿不是平行地面的直挺。不过也是硬邦邦的怼着我母亲的屁股了。恨不得把她的裤子给戳穿。
另一只手也很狂躁地揉扭起母亲的臀肉。手上尽量抓起更多的臀肉,恨不得将这紧实抓得柔软。
鸡儿有了来自异性身躯的触感,尽管跟怼上一堵墙没区别,手上也尽情把量着母亲私密的臀瓣,总算有点掌控感获得感,闻着她身上的气味,隔靴搔痒就当已经进入了她身体。
由于脱不了母亲的裤子,我也就没了脱自己裤子的意识。
“别闹了,这样成何体统!”,母亲摆弄着身体,低声喝道。
我很自私地生出一点悲戚,好像质问母亲一样,“这样也不行了吗……什么都没碰到……”,语气中最后甚至还委屈巴巴上了。
母亲身躯静止了一般,长叹一声后,耐心道,“你醒醒吧黎御卿,你是我儿子,我没法接受”。
“我醒得很!那天晚上也是无比清醒,啊妈你也是清醒着”,我咄咄逼人道。
母亲握紧了撑着桌面的拳头,她深呼吸一口气,强撑着平静道,“要不是因为你爸,你能耍得了流氓。”,说着同时,她微微侧脸,但我看不出一点神色。
也不知道她说的的因为父亲,是指父亲的荒唐令她哀伤中失去理智,抑或是父亲在门外,她不敢剧烈反抗进而承受了我的少年激情。
“体验了一次……就知足吧……还想什么呢,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母亲继续道,但她说的一次的时候,似乎有点不太确定。一晚无论进入了多少回,都算一次吗,如果论及私密的接触,那更加不止一次了。
什么纲常伦理、规矩,关系的边界、纵容或犯错,所有概念都碎落一地了。我们已经打开了关押最大恶魔的盒子,合上了,就再也捉不回来那恶魔了。
“是啊……体验过一次……你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戒断”,我讷讷道。
“而且妈你不妨想想,这种事在我身上是不是利大于弊”。
“你就再给这点小小慰藉,你的儿子才能真正昂扬成长”。
我鼻子掠过她的秀发,尽量地凑近了她的耳朵,乞怜道“妈,你不想你儿子更有出息么……”。
母亲呵呵道,“你要出息就必须对你妈使坏?”。
我狡辩道,“坏什么了……又没伤害着谁……大家都快乐……啊妈你不也舒服了吗……”。
母亲语气有点慌乱,“舒……舒服个屁……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说着她边用手指捋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披散于后背的头发又被她分了几道垂于身前,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
这样的“临时”墨迹了一小会,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貌似很久很久没有直观表达对母亲身体,应该说某些特定部位的欣赏与赞美了。
对于有一方处于更有经验跟多阅历的位置,那么你想讨得她接纳必须让她相信你会因此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任何打破世俗偏见的关系,本质的阻力还是它能轻易将人拉进深渊;但如果你克服了这个考验呢?
另一个则是万能的,女为悦己者容,你的爱慕给她自信,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可取之处。
因为母亲接下来沉吟道,“黎御卿……你是不是就喜欢年纪大的……”。
我在谈话中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母亲忽然轻易一转身,屁股依在桌子边缘,双手后撑到桌面,如此以来,像是明显地展露自己胸前的丰挺,那里倔强地抵抗着地心引力,几乎将母亲的衬衣其他部分都撑离了她的肌肤,丝光之下胸罩纹路显眼。
仿佛刚才的“拉扯”就过 去了。
她嘲弄道,“你心理变态得不止一点啊……”。
我很肯定地说,“没有……只针对阿妈你”,那目光灼灼,比入组织还坚定。
“其他女的……都比不上……”。
她眼眸促狭了起来,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因为我是你妈?你要找点特别的刺激是吧……”。
到我很羞赧了,大部分是装的,我怯声道,“不只……不只是因为这个……”。
母亲整个人跟她脸色一样,都显得神态悠闲、桃眸流盼,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我竟觉十分勾魂。
“你是说人家还有哪里比不上……比如?”。
我晃了晃自己脑袋,怎么能沦入母亲的节奏,差点忘了,我要耍流氓的呢,搁这你问我答呢。
既然她转过了身,那也不错。
我欺身向前,无限拉近与母亲的距离,但她一点不慌张,还保持着那笑意,好像呼应着我的前进,她不由自主地向要往后退,但这是桌子边缘,将她的屁股在水平线方位上分割成两半,但我也知道,她屁股一旦离开桌子边缘,臀部便会“膨胀”回来。
她突然间变得很想听到我的答案,甚至已经想到或者她本身就希望了答案,现在是验证。
母亲轻轻一跃,臀腿用力,便坐上了桌面,她的屁股都远高于桌面高度,“坐”上来也就易如反掌。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可太喜欢这种表面上我进你退的的深情引诱了,好像看着一条美女蛇扭动着妖娆身姿,将我的脚步拖向不远处的陷阱。我甘受这种猎杀,本质上是我这个人这个年纪,面对一个成熟的女人,需要点鞭策的、牵引的信号。
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和性张力了,我的下身看起来嵌合母亲的双腿之间,她的双腿,只要一合就能夹住我的腰身,但此时还没有,还张开着,如同一个正在展开的陷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合上,将猎物赶进幽深的洞穴。
那个洞穴有些奇特的构造,还会释出一些液体、滚烫的热气,猎物会沉沦那种感觉,无法自拔,就算洞口畅通了,它也不想逃离了,直到在销魂的享受中被吸干精气。
我颤声道,“比如……”。
是我眼花了吗,母亲眼神略涣散,没有焦点,目光浮露在外,这是桃花眼的特征,似醉非醉,她脸上还带着狐媚的笑意,瞥我一眼,又瞟向别处,让人心神荡漾。
嘴唇轻启瞬间就有气息喷薄而出,我甚至还能听到一点爆破音,母亲柔声道,“别墨迹了,说吧”。
我任由躁动外露,化作粗重喘息与身躯轻轻的抖动,“那我说了噢……”。
我突施冷箭一样,脑袋又扑上母亲胸口,因亢奋而语气失控,喘气地说道,“别的女的这里都是平平无奇的,没啊妈的又大又挺”。
我脸,鼻子,嘴唇,都在尽情地索取母亲胸脯的气息。
“喂……让你说,没让你做出来……”,母亲羞急地叫唤着,但却有下意识的挺胸动作,生怕那丰满的轮廓遁形;上手揪着我一小撮头发,但一点拉扯的感觉都没有,她是怕薅秃我吗。
我感觉我眼神都发热了,抬眼一望母亲,看到我的目光,她愣住了一下,才啐骂道,“你饿狗扑屎啊”。
很快发现语塞,“呸呸呸,你才是屎”,自己的言语漏洞的懊恼也发泄到了我身上,瞪着我怒意更甚。
我张开嘴,好像根本没说话的感觉,嘴上却传出声音,“都不脱裤子,就这里可以了吧。”
说着也不顾她的反应,双手很坚定也很利索,一粒一粒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每一个解脱,母亲的身躯都有绵软的部位抖动。
直到敞开的光景,已经能看到她肚脐,而回到胸口,那几朵鲜艳红玫瑰浓烈绽放,包裹着的白腻酥胸溢出的乳肉,细腻光亮,在灯光下,两种颜色,都够肆意,刺激着雄性的多巴胺。
我大胆道,“你看,不大吗”,兴奋说着的同时,盯着外露酥胸表面的几条细而不长的青筋,好像都在控诉主人公总是拿压迫感十足的内衣隐藏自己的魅力,不过有时又会适得其反,主要还是看外面这件。
母亲一敲我脑袋,面色红愠,“大你个头……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玩意。”
我盯得入神,好像还能看清肌肤上渗出过汗水的痕迹,经过一天的打工人生活,刚刚又“自行加班”折腾了好久,上面有发亮的黏腻的感觉。
没有男人的那种油脂,自然不会有酸馊的异味。更多的还是被“腌制”了一天的内衣、衬衣的面料散发的馥郁清香。
“你看够没有……还是个学生就这么流氓”,母亲用微颤的声调说道。
我却“答非所问”,木讷地回了个“大”。
“年纪再小也是臭男人……”,母亲忽然这么说了句,但连羞愤之意都没有。
我看着呼吸的玫瑰,不断舔着自己的舌头,舒缓着焦躁,刻意将呼吸气息打到她肌肤上。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打在自己敏感部位,这对丰乳的起伏幅度都大了很多,透露出女人的复杂凌乱,不过母亲嘴上却腻声道,“你懂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吗……”。
说完这一句,她的上身更加地往后仰,像是完全放弃对胸前的防备,又像故意挺胸,进一步攥实我的凝视目光。
好像少年这么上头,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反而令母亲这个女人很有成就感。
我自身已经意乱情迷,也没剖析母亲反应的转进与变化,这时听到她自得道,“不大……怎么喂大你这个混蛋……”。
“养大你了……会对阿妈耍流氓了……真是前世作孽”,这一句,母亲有点顾影自怜的淡淡哀怨,我觉得这种哀怨不会伤神,只是接受了一些事实的正常叹谓。
“我还没长大呢,阿妈继续喂我吧”,我说了句流里流气的话。再也沉稳不住,干脆地上手,将她的内衣往上推,真正核心的腌焖一天,我似乎都能看到浓烈香热的奶香瞬间窜逃出来,直扑我脸颊,推到直到大半个白得耀眼的浑圆露出,红褐色坚挺的蓓蕾露出。颤颤巍巍的抖动,嘴唇未尝,都感到其咸香咸甜。
内衣的挤压力没有完全消失,推到上方之后,卡着母亲大白奶子的上沿,就像宝藏被挖出,罩盖丢到了一边。
两手分别用虎口握住母亲酥胸的南半球,脑袋凑了过去,乳肉也被我握着拢得更坚挺,离我更近,满手的软腻,满脸的体香。
我选定其中一个蓓蕾,嘴巴迎了上去,唇瓣从乳晕处划过,慢慢合上嘴,就嘬了一下,另一只奶子则是用手揉捏着,将那边的蓓蕾按进了绵软的乳肉中,“啊哼……”,母亲身子一酥一颤。
果然,入嘴的味道是微咸的,但我一点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未洗澡前提下的体味体香,更加的原始肉欲,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反而更兴奋了,鸡儿都硬多了一圈一样。
嘴唇在嘬,舌头在拨弄,牙齿还撕咬,躁动了许久的我只能“浑身”解数对付目前能触达的女人的敏感点。
“啊…哼…别这样黎御卿……呃……”,母亲身子一个激灵后,哼唧了好几声,一只手轻按着我的脑袋,不是鼓励还是什么?
双腿立马就收网,好像一刻都等不及了,夹住我腰身,更有种要把我往里往深处推的趋势。
可惜她这么的坐着,我的下身,还够不到母亲的腿芯,除非,她将双腿也提到桌面,轻抬臀部。
我的亢奋夹杂了很多复杂思绪,感受到母亲这种表现,我有点惊诧,似乎这么一吸弄她乳头没几下,母亲就身体都软了下来一样;这么快进入状态的吗,这么敏感的吗。
不难猜测,环境给了很大助力;更加的难为情更加的羞耻,加上紧张,反而放大了身上各个部位的触觉神经。
但我还是觉得这样的母亲媚了过头,感觉太快丢掉母性。好吧,我有时的心态也挺犯贱的。
“啵”,“嗯~”,跟随我带着吸力嘬了一口母亲的蓓蕾,我“吐出”了嘴里的Q弹,母亲跟着清脆地哼了一声,带着身躯的一激灵。
我缓慢抬头,看着面色绯红的母亲,她咬着下唇,半闭双眸,那股欲意在她脸上和眉眼间快要凝固成水,我总感觉下一秒就有水低落。
母亲睁大了眼睛,低眉看着我,似醉非醉的迷离感,又含羞带嗔。
看着母亲这幅模样,此刻我心脏鼓动得更猛烈,我那惊疑的小表情定格在我脸上。
母亲才别过脸,躲避着什么,比起自己傲人胸器被儿子又揉又舔的,好像脸上匹配快感的姿态,更令人羞耻。
“就……只能这样了……其他的不准来了…听…听到没……”,母亲说这话感觉是转移话题一样,前一刻就是无声的交流。
我看了母亲一眼,笑了。
她羞愤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料到自身情形被察觉,更加的躲闪我这种打量与意味深长的浅笑。
但是,她的上身却变得更柔软了一般,当我脸部、嘴巴再吻上被我舔得湿漉漉的丰乳上,母亲手掌撑桌面更加的用力,腻人地“哼……”了一声,让上身提了起来,继续配合着一样的后仰挺胸。
她在沉闷喘息中,身姿只是轻微的摆动,给人的感觉像充满了流动性,跟随某种节奏律动,深呼吸下肋骨都快显形,将一对奶子衬托得更有视觉冲击性,我竟有种细枝结硕果的观感,这种概念燃得我脑袋晕乎乎的。
腰腹在凹陷与鼓起丰腴的肉肉之间,来回变换,看似动作不安,实则沉沦;感受着她这种动作细节,我都有种想按住她稳住她的冲动。我好像不太希望,对方的反应比我更热烈。
我的双手,则像是护着从下而上的捧着她的一对大白兔,托举着,跟随她的挺胸姿态,对抗地心引力。好一个美妇坐在办公桌的挺胸画面。
这个时候,我撩开她分落胸前的头发;但是恼人的是,当我投入地又亲又揉这对美乳,又有头发跌落,我甚至啃入了口中,将其吐出后,觉得有些烦人。
母亲似乎能察觉我这种小情绪。
她坐直了身子,将绯红脸色代表的的感受压了下去一般,带着淡淡的神色,就这么低眉看着我,手上变戏法一样拿着一个发圈,举起了双手,将头发拢后。
母亲看着我呆呆的模样,看她这个小动作也能如此着迷,目不转盯,都忘了眼前的丰软大奶,母亲的眉眼间不禁开始扬起又媚又宠又有淡淡无奈的笑意,手上翻飞间干净利落地扎回了那个看起来贤良淑德的马尾, 但偏偏她那令男性牲口冲动的胸器又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乳头坚挺朝上,带着湿津津的痕迹,闪动撩人的信号。
这种反差令我想更多地占有这个女人,只有完全占据才能抵抗她这种无形的骚媚。美乳虽好,但不能一直专美。
趁着母亲这么一抬手,衣服敞开得更阔落,我脑袋扑到她整个身上,啃,亲,舔,嗅,极力汲取吸收着她身上的气息。
“喂……你注意点”,母亲身子往后倾倒,反手撑着桌面,然后就屏气了一样,伸长了脖子,像是完全让出了她上身,任由我狂乱的索取。羞耻感和某种陌生的兴奋在胸腔里碰撞,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的嘴唇从母亲的肩膀滑到锁骨,感受到她皮肤的细腻和微微的粗糙——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不是少女那种光滑无暇,而是带着点生活的颗粒感,但却莫名地让人觉得亲近。浑身散发一种成熟女性的气息,复杂而勾人,像是夏日里熟透的果实,甜腻中带着一丝微酸。
“你这是干嘛呀……都还没洗澡……”,母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话有飘忽的不安,好像生怕自己自认为的不堪一面被暴露被点评。
我不带抬头,微张着嘴,好像不舍得放过她肌肤上每一刻散发的气息,说道,“我就喜欢,一点也不难闻”。
“奇葩~”,母亲摸了一下我的头,却又故作鄙夷的说出两个字。这是一点都不难为情了,更刺激我的行为了,我决定再狂野一点。
我的舌头亲过她的腋下,还不断拱开她紧夹的手臂,触感湿润而温热,隐约可见几根细小的毛发,皮肤上带着一丝汗渍的湿润,有很明显的褶皱和细微的松弛,这里最能出卖岁月记录。但似乎这种触感似曾相识,这夹起来的肉皱褶,真的太像某个私密地带了。
所以我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更多是恶趣味心态,当然这里的气息加上触感形态确实令我上头。生动体现了我幻想中的原始肉欲味道。
我就像对付母亲下体一样,我的嘴唇和舌头往里面探,尽量挤开母亲手臂的夹缝,能感受到内里那种细腻的纹理,像是丝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气味扑鼻而来,不是香水的那种甜腻,而是她一天工作后自然散发的体味,咸咸的、微酸的,夹杂着一丝成熟女性的荷尔蒙气息。那味道并不刺鼻,却强烈到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母亲的身体僵住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你干什么?!恶心死了”她的声音里带着震惊和慌乱。
我离开了那里,打量着母亲上身,一边意识迷糊地说道,“屁股都亲过……这里算什么~”。
母亲身躯的僵滞延续了。
我再度亲了上去,“啊……怎么会有你这么变态的人……”,母亲喃喃道。
胸部不是唯一,但也是必须照顾的部位。饱满的乳房,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我轻轻地吮吸着,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她的心跳。“嗯……你好恶心黎御卿……”,却没半点嫌弃意味,她得小腿已经在交汇,也就是缠绕住了我的小腿。
乳晕上粗糙的颗粒感,在我的舌尖摩擦,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她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情绪也是,就很容易陷入暧昧氛围中,“呃哼……就……就亲这里不好吗……”。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似小猫撒娇般柔软,说话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娇嗔。
这声线我也受用,当即继续往下,我感觉有更重要的地方在召唤我。
我的吻一路向下,母亲的腹部因为丰腴而微微隆起,带着一层软软的肉感,皮肤温热而柔韧,我的嘴唇贴上去时,触感像是抚摸一块温热的奶油,柔腻而真实。滑过小腹,停留在肚脐上,那里微微凹陷,像一个神秘的漩涡,吸引着我不断探索。
她的味道在这里变得温和,实际上已经没了什么气息。
我明显没听从母亲的“就亲这里”,但她也没什么异议,任由我胡作非为。亲到了这一步,我整个人已经半蹲了起来,就在母亲双腿间,她的小腿,不知什么时候缠汇在我背部了。
视线往下,从母亲白腻腴熟的肌肤中过渡到下身衣物,心跳和呼吸不知被什么刺激,更加的剧烈。
我眼里只有这些意象,母亲的裤头,露出的内裤边沿,还有一种跟上身天差地别的气味,不时飘入我鼻腔,但一不集中嗅觉注意力,那气味就不复存在。
我下意识地凑近了点,想用鼻子嘴巴追逐那股气味,捕捉更多那种因子;像是沙滩上曾被海水浸染很久的细柔沙粒,经过了烈日暴晒,水分蒸发,但拨开表面,翻出内里,出来还是会有湿意,和一种咸骚的味道。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我的身体被一种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无法停止。
不过中间的纽扣令我想起了不久前的失败经历,我树立了一种信念,解开它。
但是我还是先抬头,看向母亲,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刚好看到母亲也低着头,朝下看着她的“裙下之臣”,或许我在她裤头这里停留了过久,她从那些奇怪的反应中脱身了,一副恬淡惬意的样子。
眼神灵动明亮,又有不易察觉的戏谑,她有点过于居高临下了,那浅显的笑意,视线不曾移开,很大方地看着我。
我不确定她这神色,是表达“够了吧?你还想干什么”,抑或是“继续啊,我看看你还敢做些什么事出来”。
我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说道,“妈……要不……换个地方……”。
换个地?说完这话我自己内心就摇了摇头。这不就中断了当下的事情。这就跟写作一样,感觉来了强行打断忙活其他事,想再接续回来就难了,又是一番心血。今晚还必须留在原地不成。
母亲“嗯?”的一声,眉目一提,似乎是说,“换个地干什么”,随后再次轻笑着摇摇头。
我吐出一口浊气,先解掉纽扣再说。
很顺利。正要拉拉链的时候,母亲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就跟她轻笑一下再微微摇头所传达的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很是明显。
我被镇住了一般,对母亲投向不解与震惊疑惑的目光。这女人刚刚不是对各种大尺度接触没抗拒么,反应也是意乱情迷的,怎么说收就收。还是说,她一开始就划定了界限。
我肯定是不能理解的,甚至有点懵了,如遭当头一棒。
“不能再往下了黎御卿……”,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手摆开。
我几乎要喊出声来,“不是……就这样?我都还没……那啥呢”。
然后我不屈不挠地再去拉那拉链,母亲也赶紧制止,但还是被拉到了一半,肉色的内裤显露了不少。
她的柔媚与笑意顷刻破碎了一样,目光变得冷冽,“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适可而止不懂吗”。她还合上了一点衬衫,多少遮掩了一点裸身,但没有整理内衣,仍旧看到她胸部诱人的轮廓线条。
我简直要哑然失声,这管杀不管埋,不更令人难受,“不是……那你……刚刚……”。
我不管不顾,继续伸手过去拉,埋头得很是坚定,势要挖出点东西。但其实母亲这样坐着,我将那拉链拉到最底,除了露出更多的内裤样子,触及不到什么只有阴阜,最多是耻骨的地带,核心还藏在其后其下。
要扒拉她的裤子更是异想天开。
“够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你是想害死我吗”,母亲的声音都尖锐了许多,乳坡都起伏剧烈。
她狠狠的盯着我,厉声道,“胡作非为也得有个度不是!放任盲目冲动还能有什么出息!”。
虽然我体会到母亲不可能任我往下的胡作非为了,在这个场景下,我是真的觉得她会做出另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心,也就是撕破脸。
但我始终也有自己的侥幸思考,现在冲动与失智的火苗又还没熄灭。
于是我先脱掉了自己的休闲裤,也不算脱下,就是拉开拉链,为鸡儿的露出释放空间,还卡在身上;嘴上“念念有词”,说着“我不管……就这样我难受死了……”。
正要扯下内裤的时候,母亲又慌又怒,都没来得及整理自己下身衣物的异样,一个双腿落地站立起来,拉扯着我的手,制止道,“怎么说都不听呢”。简直都要气笑了。
本来她怒气冲冲的面容令我有一点退却之意了,但是一看她半藏半露的酥胸,站立后,肉色内裤包裹着的下身,有一团阴影,还有点湿过的痕迹,再往下是软软胀胀的鼓起;我欲望又冲上了头,你追我赶一样那就继续攻略她的内裤。
母亲赶紧回防;儿子誓要将意志贯彻到底。暂时打了个平局。当波澜即将再起之时。
母亲愠怒地注视着我,愤恨道,“精虫上脑到没救了……”。
她好像做了某种决定,死死盯着我,一咬牙,“好……我看你怎么整……”。
忽然间,我鸡儿隔着内裤被一只温厚的女人手掌握住了,那是另一种酥麻感。
我眉头一皱,然后颇为震惊地看着母亲。母亲先是得逞的一笑,然后感受到自己儿子的性器官因她而充血坚硬,内裤掩饰不住的发粗发硬,她开始有了不自然的神色。
不过还是压制了那股把握良鸡的羞耻感。
母亲终于醒悟这个实用战略。与其被动防守,不如寻求钳制对方的有生力量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任敌多路来,我只取其首脑一路,攻其所必防。
不过她也忽略了自己的核心还是会被我用其他方式侵入。
不过有一说一,这也是目前为数不多的被母亲用手照料我的鸡儿,也会有特别的身心刺激。
七十二章
“妈……你这是……”,我颤声道。
母亲轻蔑一笑道,“你不打消那念头,我就一直不撒手……”。
我顿感懊恼与晦暗,整个人都蔫了一样。
母亲一看,更感鄙夷,“瞧你那死样~”。
但生理感受是攀升的,我的鸡儿就在母亲眼皮底下,在她手上,跳动了一下一样。
羞耻的红晕开始爬满她脸庞,喘气声越来越重,贝齿在下唇咬合、带动唇瓣蠕动了很久,然后抬眼看我,带着复杂的神色。
又一阵酥麻袭来,我感到母亲手上有了动作,龟头连着包皮被撸动了一下。我瞪大眼睛看向母亲。
她强忍羞耻,颤抖地说,“要不……就这种方式帮你吧……一样能释放……”。
没等我为此说什么,她手上动作继续了起来,我舒爽得一阵躬身,好像要逃避一样。
母亲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我不是痛苦,手上追了过来一样,继续用手指捏着我的龟头上下捋着套弄着,因为我还穿着内裤,她是无法全根把握的。
好像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对,这是她第一次用手帮我,虽然还不太完全,但还是会尴尬,过往的亲密互动,她都没有正儿八经看过,把量过她儿子的鸡儿。
今天还是转进回来这一步,还是她主动提出的。
她细弱蚊蝇道,“你……你平时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啊……”,我忍不住叫出一声,感觉龟头被捏了一下。
“你鬼叫什么……”,母亲没想到我没回答她,反而叫了出来,不满地羞叱道,她的脸颊依然泛着红晕,眼神里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坚硬的棒身在内裤下显形,轮廓明显又邪恶,母亲手上停顿了一下,才往下捋着我的棒身,动作小心而犹豫。
那一刻,我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她的手温热而柔软,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节奏。我低头看着她,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唇紧抿,像是强忍着某种情绪。
母亲的手指轻轻滑动,节奏逐渐加快,我感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像是火山即将喷发,也许因为今晚意淫太久了,生殖器官的感官神经疲惫而敏感,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就抵挡不住。
“妈……”我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母亲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你别出声行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努力压抑着什么。
仅仅鸡儿享受着熟母的躯体,我自然不满足。扶着她的肋骨下方,靠近她的上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肩膀。呼出一口气后,才低头,含住了她汗津津的乳晕和蓓蕾。
“啊……不行……”母亲猛地一颤,声音里带着惊慌和抗拒,她试图推开我。
我喘声道,“都亲过了……这样能更快结束”。
我吻着她的酥胸,柔软而温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的点。她的手软了下来,像是失去了力气。
“啊哼”,母亲撸着我鸡儿的手也在一声闷哼后停下了动作;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
我抬起头,看到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眼神里羞耻、愤怒和无法掩饰的迷乱。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沉沦。
全然忘记,这个时候她应该还要服务于我,可她却反客为主了。
她朝我一望,方知被凝视了媚态,别过了脸,手指开始加快了动作,指尖的力度让我几乎无法承受。我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一股巨浪席卷。
我不敢怪叫,离开了母亲的胸部,望着她,说着奇怪的话,“妈……你是怎么会这个的”。压根不指望她如实回应,只是刺激她而已。
她立马扭过头,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我,好像羞耻隐私被窥探到,于是手上的力道刻意使偏了,给我带来一阵不适感,这下我是痛苦的皱眉了。
母亲冷哼一声,“你最好少说点不要脸的话啊……”。
我还能怎么办,便又想亲向她的奶子,谁知她一只手推着我脑袋,嫌弃地说道,“别瞎亲了,全是你口水……”。
母亲重新正常撸动起我的鸡儿,当快感停滞又接续回来,一下有点招架不住。她的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每一次滑动都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试图克制自己,可那种感觉却像潮水一样涌来,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顺势抵在她的肩颈,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与湿热,闻着那道熟女芬芳,假装深情地说道,“妈……我以后都听你话……”。
母亲没有回应,手下在儿子的性器官上“机械式”地运动着,但是我看到她的喉咙也滚动了几下。
内裤束缚,有限手淫,客观来说动作细节实在是乏善可陈;可这是第一次,是一位母亲直面儿子的禁忌部位,她自身也裸露着丰乳,就在儿子的眼皮底下、嘴边,还是在办公室,两人的身躯是不同形式的发抖,各自压抑着不完全相同的情绪。
她低头瞥了我一眼,不满道,“怎么还没好……”。
我则想到了一个奇妙的问题,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在她奶子边缘摩挲,“那阿妈是希望我是快点还是慢一点完事……”。
她眼神飘过一抹怪色,嘴唇也想要颤动一样,最终只是说出“闭嘴吧你”,转过了头,但我感觉她身心都凌乱了。
按道理,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的。
一会,母亲像是生怕我揣摩她的心思又来胡说八道,似敷衍道,说得很快,快到不敢让人听清或听出其中意味,“今天快点……”,“一会手酸了我就不伺候了”,又找补一句。
“那可快不了了”,“除非换个方式”,我嘟囔道。
“想得美!就这样,省事~”,母亲斩钉截铁地回道。
“噢……那只能这样了”,我说着,就在这时,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她的私密地带。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触碰到了禁忌的边界。她试图推开我的手,摇着脑袋,低声说:“不行……不能”
“不进去~我就隔着裤子默摸摸”,我甚至都是带着哭腔焦急地呼喊了。“妈,我就快好了”。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她胯下那团被内裤包裹的绵软,感受到一片温热和湿润。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像是被某种力量击中。我能感受到毛发的柔软,阴阜下耻骨下所有软腻压下之后的坚硬。而上面的黏腻湿意,我相信不会是这一瞬间才出现。
手指头在母亲腿芯间肥厚软肉的顶部,我不确定什么位置,只是再往上摸,就回道阴阜了,那就在交汇处停留,有耻骨的作用能承载我的力道,而揉捏肉丘,则是典型的拳头打在棉花上。
在这点上刻意搓弄了起来,“呃哼~”母亲发出了一声撩人的尖叫,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身体再度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假装惊讶(但效果是一样的,是激发母亲的羞耻难为情),怔怔看着她,才凑过她耳边,说道,“妈你下面怎么湿了的……这么快的吗……”。
她恼羞成怒地扯着我耳朵,可声音却很软糯,“胡说什么……怎么可能……”,声调中像有糖丝的黏连。
又过了一会,我开始往下扣弄,隔着布料感受她胯下的肉缝,也让指腹沾染的黏腻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腥臊的气味,加上她脸颊发热那如同果实半熟的气息,充斥了这个小小的办公室。
她的女人味道,就像一杯酒,经过岁月的沉淀后会更加的香醇,再加上曾经少数民族山区特有的风俗风情、野性随性强势的性格基因浇灌;即使身处乡野,生活倾轧,家长里短,也撇弃不掉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女人柔情。
这种女性味道只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层次。我无法一时读懂,我只想慢慢体会。感觉到她全身像棉花一样酥软,肉体丰腻如脂,散发着一种熟女气息,不断钻进鼻子,从我的毛孔融入我的身体。
这种女人味麻醉我的神经但给我舒爽销魂,让我此刻觉得可以放弃一切,堕入这场肉体犯禁。
“啊哼……你手脏,我警告你……别……别摸进去……呃……”,说着,她的头微微侧向一边,发丝轻轻垂落,遮住了半边脸颊,却掩不住她眼中的迷离与沉醉。
我使坏调侃,“不进去阿妈都这样了……要不试试进去的……不用手……”。
她忽然反手摸着我的脸颊,从上而下到颈椎,到了我胸口上方又往回,呵气如兰喘息道,“想用什么?那是你能进去的吗……”,同时手上套弄我鸡儿的动作好像热烈动情了许多。
她另一只手的动作这根本就是调情一样的摩挲爱抚,摸的不是敏感部位,但心理冲击却是令我鸡儿更加的敏感了。
我从她胯下肉缝中一阵划拉,又按到了顶端,揉搓起来。
“嗯哼…混蛋…”,身体又是一颤,吐出的字娇嗔意味很是明显,然后她的唇间溢出一声低吟,声音如同远处传来的海浪,带着一丝颤抖与甜蜜。她的眉头轻轻蹙起,却又在瞬间舒展,仿佛在经历一种难以言喻的释放。
此刻的母亲就是桃目含情,春潮泛滥,且在这个夏夜流着热汗滚滚,荡下散乱发髻的媚熟脸庞,和胸前两坨摇曳不止的肥腻软奶。
肉色的内裤绷在鼓鼓的下体上,修长圆润的双腿还大部分藏在裤管中,与裤子黑色面料形成鲜明对比。
在大腿根和玉胯的连接处,绷出了两条左右对称向内弯曲的弧线,弧线汇集到腿芯正中间那个微微凸起、宛如两瓣丰唇形状的骆驼趾处,因为湿过而有了明显的阴影。
内裤边缘呈椭圆形,将大腿分割出两弯对称浑圆,犹如被切割开的满月,在灯光下,双腿表面隐隐泛出粉色的光泽,看起来丰满性感。
我不禁开口,“妈……你现在这个模样……谁看了能受得了……”。
“嗯……受不了也给我憋着……呵……臭男人……”,母亲在用一连串甜腻动人的哼唧,说着批判的话。
说完了,眼光看向我,近距离逼视一样,嘴上却是腻歪道,“受不了就别忍了……你还不快点出来”。
我压下一道喘息,浑身颤巍巍的,“我是受不了……所以我想进去了…妈…”。
没想到母亲直接一推我脸庞,虽然手上动作绵软无力,“有洞就想钻呀黎御卿……你别妄想了”。
“妈……我是你儿子……不是臭男人……”,我亢奋说道,大部分男性都会上头女人这种“嘴硬”的表现,或者强作傲娇优越的姿态,而这个女人还是我母亲。
此刻握着她儿子的性器官,裸露汗津津大奶子,毫不吝啬展示真实生动的撩死人的软媚轻吟。
无论是身份还是性子的威严,此刻都只是催化男人情欲的因素,毕竟,她自身也在儿子的行为下,有了生理反应;作为男人的我,也戳到了她一些敏感的点。
“你也一样……不是什么好人……”,母亲媚中带怨地回道,但她无论是上身,还是双腿间,都像是迎合我的动作摇曳着,像是要自己找到那个更舒服的点。
感受着这一切,我春心大动,龟头在母亲手中都大了几分。
母亲似乎意识到,加快了动作,甚至有点挑衅的意味,她想看我招架不住的模样,或者只是想我快点结束,她觉得自己颜面尽失的姿态持续太久了。
这时我又说了声,“妈,你多说,我爱听……你这时候的声线太好听了……”。
“闭……都闭嘴……”。
为了避免出糗,母亲竟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死死抵着,力道让青筋显露,她可能觉得,身体反应无法控制,那声音上一定要克制,不顾被强烈感受燃烧的眼眸,那眼帘时闭时张。全身每时每刻都像有电流游走,不安的战栗。
母亲的眼神变得迷离,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裹挟。她的手依然在儿子的鸡儿上动着,动作熟练而精准,像是早已熟悉了节奏。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像是漂浮在云端,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我察觉到一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我抬眸望去,恰好在咫尺间与母亲热辣辣的视线相撞。
她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脸庞通红因为不知道被哪里热气熏的,包含万千情绪看着我,脸上肌肤则没有太多动静,半天才嗫嚅了唇瓣开口,“真的还没好吗……妈累了……”。
我其实快到头了,但她可能真的手累了,竟不合时宜地停了下来,好像放弃了一样,就甘心承受我的手指在她私密处作怪。
她抬起脸,却又不与我对视,呼着热气的湿唇就在我脸前,鼻子里嗯的一声鼻音之后,将迷离的目光放回我脸上,略带娇嗔意味说道,“不是说受不了吗……怎么还没出来”;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雌香,热乎乎的娇喘,带着媚意十足的情动眼神。
我鸡儿都快炸裂了,不是因为她手上的套弄,甚至不是因为我手中摸捏着她的私密软腻,湿透内裤,而是她这些表情、声音、声线。
射过的都知道,在那个临界点,是能做出很多炸裂的言行的,很多在贤者时刻想都不敢想的事,只有那样才能匹配身心的快感,强烈的亢奋;同样也是尽最后的努力撩拨面对的雌性,让她也做出回应。
如果这个人有身份或关系的特别之处,或者性格的鲜明,那男人就更加的大有可为了。
人们说,让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还有比这更迷人的存在吗?我的回答是有,在不伦的关系中处处皆是。
让厉声呵斥你的母亲发出生理性的欢愉叫声;让她总是嗔怪或发怒的眼眸荡漾春水;让她哺育过你的一对奶子承受你欲望的索取;让她生育过你的阴道接纳你的生殖器官;让曾经因为尿床而责备你的她,在你的努力下出现同样丑态。、
去做让她有最极致情绪反应的言行。就像我曾试过的,听来十足的恶趣味,就像我前面去亲她腋下,就像再往前我舌头不仅在她的蜜穴上流连,还在她臀沟、菊蕾上留下口水的痕迹。
无论是荡,是疯,是怒,是羞到极致,还是痛苦、极哀,人类的各种奇怪的性癖也是由此而来。纵使长时间的后悔,但有一刻的极乐欢愉,值了。
文学界行走的荷尔蒙加缪说过,去爱永远不会看到第二次的东西,在火焰与狂喊中去爱,随即毁灭自己。人们就在这一瞬间活着。
总而言之,这个临界点到了,我忽然升起了很奇怪的要求。
我继续隔着布料,扣弄着她蜜穴,握着一只桃形大奶抖动着,凑到母亲耳边,“妈……有个更简单的办法可以让我马上出来”。
“嗯?……”,她从媚态中挤出一点疑惑,眼睛眨巴着,继续道,“什么……”。
我缓缓开口道,“你就在我耳边发出点声音,连续的……”。
“什么样的声音,你自己应该比我懂……”。
母亲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她的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眼底藏着屈辱与无奈一样;随即眉头微微蹙起,目光迅速垂下,似乎在躲避我的视线,但很快又抬起,眼中多了一份冷峻和审视,仿佛在衡量我的意图。
随后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带着半点愠怒道,“你这脑子都装的什么”。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黎御卿你不给我留一点脸面了是吧”。
这种要求比其他行为更不像人干事,我知道母亲无法接受的。
说来奇怪,明明我可以通过上下其手让她无法藏声,明明母亲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这种声音,我却当作特别耳朵要求提出。
隐隐间,我感觉这像是一种规训,可能这是男人天生的渴望。
即使这种声音会像应付一样的“假”,乃至于不带一点情欲意味,但怎么听下来都像是代表着更鲜明的主动,如果不细究其中的意韵;就好像这个女人在尽力地配合你,让你有更多元的欲望刺激,她甚至想引诱着你沉沦于她的魅力。
而且我总觉得,母亲不会那么假,如果她真这样了,可能真的会使尽“浑身解数”,不免期待过载。她骨子里,是知道怎么“讨好”男人的。
当然这不是源自于她小女人的局限(不过也有一点),更多的是源自于她知道怎么激发在男人跟前的媚惑魅力,将女人最私密的一面流露出来。酸涩也得说一句,她始终是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
所以我想主动地挑起她这个状态。
不过我的由头很是“体面”,我抵在她耳边,很认真地说道,“妈……我只是觉得这很迷人……没其他意思……”。尽量表达我只是欣赏的心态。
“我以后都听你的~”。
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一副懒得理我的模样。
似乎因为这种奇怪的简单要求没有应允,她手上的动作就“卖力”了许多。
“快点…磨磨唧唧的…”,她低喝了一声。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怎么快,我能控制的吗。
但我手上下意识地继续在她蜜穴上、美乳上揉扭,搓动。
“嗯哼……”,母亲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好像身心得到了舒展一样,脸颊的绯红重新飞散,喘息也粗重了回来,眼神是懒得跟我计较什么,堕入自己的情欲迷雾中。
我的中指贴在那道热乎乎的肉缝上,稍稍一弯指尖,便在湿滑的黏液帮助下隔着薄薄的布料直接分开了阴唇按在了凹陷处,母亲浑身一颤,“啊哼……”销魂喊出,同时夹紧了大腿,我的手背全是她滑腻的大腿肌肤。
丰腴圆润的大腿将我的手紧紧裹在她腿芯里面,感觉不是制止,是以防我逃离。
但手指还是可以在夹缝中肆意动弹,按在凹陷处的指尖继续扣弄,我能清楚的感知到母亲腿间的软肉我指尖下的蠕动。
我一看母亲在快感下貌似又忘了对我的安抚,赶紧喊道,“妈……你手也别停啊……”。然后马上感受到了她的套弄,可能时间长了,我的前列腺液也湿透了内裤,内裤也被拉扯,母亲已经几乎全根握着套弄了,时不时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当然也不能忘了她的酥胸,舔弄上去,用力嘬吸着蓓蕾,还用上牙齿轻轻撕咬。
母亲在我的双手和嘴巴的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体温好像越来越滚烫,喘息都散发不了热量,反馈回肌肤上,到处是不均匀的通红。
我自身也强弩之末,生殖系统深处的神经级酥麻直达大脑,换作我有了闪躲的动作,屁股不断地向往后仰,但鸡儿始终逃不过母亲的手掌心。
母亲像是在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浑身的湿意,在灯光下发光,她察觉我的刻意闪躲,有气无力地看向我,呵气如兰但没再发出呻吟。感到怪异的是,她下身蜜穴的活力好像按下了暂停键,任我再卖力的又摸又扣又挖。
一会才皱起眉头,“嗯……”地哼出一声,一只手在我小臂上来回抚摸,忽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定定地看了我一眼。
阖上眼帘的一刻,我感到耳边被温热的唇瓣触碰到。
“啊哼……”,响亮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响,我的脑袋也是嗡嗡的。我思绪中闪过了刚才那个奇怪的要求,亢奋的心脏都快提起。
“啊……啊……嗯……黎御卿……满意了吗…嗯哼…昂……”,她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一种媚态,像是低吟,又像是呻吟,勾得我心痒难耐。
她滚烫的脑袋抵死缠绵一样依靠着我的脖颈,女人独有的欢愉叫声连绵不断,好像音符攻击要破掉我的防御。
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我手上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但语言是妩媚挑衅的嘴硬样:“昂……哼……还忍着吗黎御卿……”。
她手上动作加快,口中泄出的声音更是“敬业”,“别……别强撑了……啊……嗯……我……我不信……”。
哼唧间隙,她脑袋不安地蹭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发丝的湿润,脸庞的汗湿不知是谁传给了谁。
“嗯……啊……”,声音比我以前进入她蜜穴还要放浪,在她呻吟中,我感觉她要把我吃掉一样。
在她胯间,我的手掌感受到了极大的夹力,手指能动,向上划开细缝按住凸起的一点不停地搓揉着,食指中指并起隔着布料陷入了蜜穴当中,“嗯……别……”,女人都是水做的,抠挖了没几下,似乎都能感受到蜜穴的内黏黏滑滑。
她反手抚摸着我另一边的脸颊,好像使出了十足的媚意,继续在我耳边嘶磨吟叫,腻得我心神发抖,“啊哼……妈……妈快不行了……你快出来。”
“还受得了吗……黎御卿……啊……哼……”。她自己这么说着,她自己的蜜穴却是在内裤遮盖下开始颤动,那道肥腻肉团如同承受了来自深处的力量,让内裤都被吸得凹陷,一颤一颤。
“啊……啊……不要……哼……”,我扣在母亲下体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阵潮热,一股滑腻的水渍打湿了她的内裤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感觉母亲是到了临界点,豁出去了一样,上头了,喊得很不一样,“啊哼……黎御卿……你……呀……是不是想肏我…你混蛋…啊哼……”。
声线过电的战栗,染上了极致的哭腔,“呜……嗯哼……”,母亲微张着粉唇在我耳边,嘤咛声挺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羞愤且无力地拍打着我的小臂,纵使沦陷情欲当中,她还忿恨着我让她失了态。
“唔……啊恩…不行了…嗬~”,我感到她脸颊的温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烫得我头皮发麻,“唔哼…黎御卿…呜哼……”,娇喘连连下的那哼唧,抽泣,可不止是极致的欢愉。
她握紧了我的鸡儿,毫不留情,套弄得很迅猛,表达着她的感受。
哭腔不停,不用我要求,好像生怕我听不见,她的湿滑的舌头都快沾上我耳垂,“呃哼……呜…黎御卿…呜哼…要不……要不你还是……肏我算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信了母亲的鬼话,听到这话的刺激好像瞬间抽空了我的氧气,身体没有了机能去阻止精液的喷发了……
“啊”,我低闷吼出一声,所有的精气神都泄了出来……但母亲好像“乐此不疲”地继续捋着我的鸡儿,誓要榨干我所有元气。
“嘶”,我身躯颤抖着,倒吸凉气,那是射精后依旧被刺激的不适酥麻,“妈……停……我好了……”。
这次是她不为所动了。
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水迹声,“噗叽噗叽”,好像有更多的水分要冲破障碍喷涌而出,但前方不是畅通,只有紧密的缝隙容纳它通过,于是带着喷涌的力量,从夹紧的肉缝泄出,才发出了那种好像一阵一阵爆破音一样。
我的手腕都沾到了水意。
“噗叽噗叽”,声响伴随着她的抽搐,从小腹到内裤下的软肉也是如此。
没一会儿,母亲依靠着我,身体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筛糠一般,蜜穴深处的蜜液(也可能是近处)冲破阻拦,继续不断涌出,继续弄得我的手掌湿漉漉一片。
当湿意层层叠加的弥漫停止后,母亲就像没了骨头一样,松开了夹住我手的大腿,但还打着摆子;还有抓住我手臂的手,也松开了她儿子还遗留坚硬的性器官。
我赶紧搀扶着她,她半眯着失神的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不发一言,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气无力单薄。
依在桌面边沿一会,她整理了一下衣物,拉上了裤链,急匆匆地往洗手间走去……
我举起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掌,腥臊的气味袭来,在灯光下发着邪恶的光……这个正经的国际办公室,文件、文具遍布,桌面上一切摆设也满是工作的痕迹。
此刻却充满了男女交媾的肉欲气息。
“还……还能肏吗……”,我失神地自言自语。
我貌似打开了一个新的体验,但不太确定它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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