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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下第五十六章
“当”,我好像今晚第一次清醒地听到老式挂钟的钟声,沉闷而响亮,但不知道是半点报时抑或是凌晨一点了,我对它的上一响毫无印象,也许那时我正沉浸于禁忌肉欲中。
“哼……”,随着这一钟声,是母亲轻微的跟着身体的抽搐而共振的强忍的啜泣,她骤然蜷成月牙状,脊背颤抖如风中苇草,指尖深陷被褥抓出绸缎褶皱,可是还是抵挡不住喉间溢出断续气音“呜…嗯…”。
似乎恼怒不过,她又平躺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阻挡那显得示弱的声响溢出。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脖颈线条紧绷,像是支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嘴边的指尖微微颤抖,情绪不得已通过其他出口宣泄,终于,更多的泪水无声地涌出,顺着鼻梁滑落,她没有抬手擦拭,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明明平日是一位严厉的有独立主见有自己坚持,还有几分倔强的成熟女性,在尽人妻义务的时候也是媚而不淫,骚而不浪,另一种女性魅力散发得恰到好处,撩人心弦,但此刻,即使还是丰腴的满载肉欲诱惑的成熟胴体,却给人更多的是较弱,毫无防御力。
一直在我认知中的印象被击碎了,身份、关系的维系也被击碎了,这幅姿态,虽然说有承受巨大欢愉后的不可避免的情绪反应,但更像如同在极力舔舐被再度激活的创伤。
是我这个儿子亲手撕裂了她的创口,硬生生将自己的母亲打回最无助虚弱的状态。
我眼睁睁看着一些东西在我面前破碎却无能为力,此刻我生出一种原来自己无法承受这种后果的感觉。
看着此时的母亲,少年的生理余韵没有持续很久,但过后心理的汹涌却毁天灭地,没有预想的快慰。
我瘫坐在床,看着自己右手食指,这截手指五分钟前还陷在禁忌的温软里,此刻却像被开水烫过的蛇皮,泛着不自然的油光。喉结滑动时扯动胸膛的抓痕,那是木在最后时刻的拍打留下,细密的刺痛让我想起她最后那声呜咽——像是幼猫被踩断尾巴时发出的。
后颈的汗珠滚进衣领时,我错觉那是她的眼泪。月光把窗台裂成黑白两色,阴影里还蜷缩着一分钟前的喘息声。
我膝盖紧咬床面,似乎膝盖骨都将发出脆响,不知是生理性的颤抖还是灵魂在跪地忏悔。视网膜残留着禁忌的画面,月光像显影液般让那些细节愈发清晰。耳道里灌满自己紊乱的心跳,每声搏动都在回放禁忌的韵脚。灯光从指缝漏下的瞬间,我突然看清这位人妻人母脖颈沾湿的发丝——交颈缠绕,在我眼中放大,此刻勒紧的仿佛是我的气管。夏夜闷热的空气凝成实体,裹着罪恶感堵塞每个毛孔。
最终,我觉得我的血也要奔流如注,像一口泉以哭泣的节奏喷出。我清楚地听见它哗哗地流淌,却总摸不着创口在什么地方。
在这种心理痛楚过程中,我压根就没去打量母亲神圣禁地此时的模样,没心思也来不及了。
我此刻体会到一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以致于无法再动弹,我应该穿上裤子,或应该灰溜溜地一走了之,但似乎被什么压制住,提不起任何动能。
木讷且麻木。
母亲缓缓转头,好像无悲无喜,但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毁她贞操的大仇人,似有冰锥迸发,直射我心脏,惶恐会随着冰块融化而逐渐扩散,痛苦也是。
谁说此刻的母子关系没有破碎呢。
这种煎熬逼使我唯唯诺诺地喊了一声,“妈~”。
她终于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显得艰难地坐直了起来,依靠床头,双腿屈伸并拢,挡住了一抹黑色风情,短裤内裤不知去了那里,当下无趁手掩饰物。
只有那床薄薄的被子,母亲拉了过来,或许是刚好摸到一点湿意,她很自然地换转了其他位置,搭在了自己下身,只剩莹白小腿外露。
这湿意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但似乎并不被其左右,勾起什么羞耻感,恼怒感,反而是异常的沉着。而显然女人此刻也无法再过多动作折腾,完全被复杂思绪牵绊。
她再度看向我,唇角扬起僵硬的弧度,眼白爬满血丝,瞳孔却像结冰的湖面般死寂。“满意了吗?终于做成你恨了好久的事”声音轻得像飘在空中的灰烬,喉间压抑的震颤却让每个字都带着锯齿,目光似乎游移在我裸露的下身又迅速闪开,“黎御卿,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妈了”。
咯噔,这是我最怕的话语。
我面露绝望与恐慌,直视她开口道,“不是的啊妈……我……我从没这样想过……”。
刚才的心理煎熬再度来袭,无论在母亲眼里,还是事实如此,我此刻确实不是得偿所愿的快乐,好像所作所为不是纯觊觎母亲身躯的心思,没有雀跃的欣喜若狂,当然懊悔有没有不重要,这个心思是看不出的。
只是,少年确实已经开始经受着犯下这荒唐罪恶之后的身心凌迟。
母亲脸上肌肉牵动但很快扼杀下去,有些自嘲地说道,“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当你妈……”。
我低下头,“对不起……”。
母亲冷笑道,“哼……对不起,你想了很久吧……”。
“这一切能抹掉吗……可能吗……”,母亲的声调开始提高了一点,上身的起伏也明显了。
“这就不是正常的母子能发生的事……既然不是正常的母子了,那就不是母子……”,母亲脸上的肌肤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不知为何,此刻我想大胆地辩驳,今晚,今晚是个巨大的意外,是你的“误解”,是你的“不抗拒”,才会令事情无可挽回。
但这话始终无法干脆利落地挤出,“今……今晚是因为……”。
不知母亲揣测我要说的什么,她染着干涸泪痕的脸突然迸发出神经质的冷笑,脖颈青筋随着沙哑的声线剧烈跳动:“黎御卿……只是今晚吗,你淫邪的思想,行为,都多久了大家心知肚明”,手指痉挛般揪住胸口衣料,破碎的音节混着唾沫星子飞溅,“你就是死性不改,你没救了,你今天敢对你妈做出这种事,日后不知还要犯下什么天大的罪!”。
是啊,我能有什么理由呢,这种事什么理由都站不住脚,承认错误吗,承诺痛改前非吗,或许是个正确的能取得谅解的法子,可是我内心好像有某种坚定,不舍得说出这一出。
很荒谬地,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母亲能说这么多,能直面这件事。当压抑被冲破,人的脑子就开始灵活了。食髓当然知味,内心的信念是,我不甘就这么看着最美好年华的母亲,如场地在我最血气方刚的年纪飘过。
怀璧其罪,如果我没见识过她蓬勃的女性魅力一面,如果她没有丰腴媚熟的娇人,我尚且能将这种情结当作偶尔的幻想。可偏偏,她对上了少年的性癖。
我用苦涩乞求的眼神及语气,对母亲说道,“啊妈你都知道…我一直以来这些青春期的冲动…”。
“可哪有怎样呢……我不是成绩更好了吗,我不是人都更加积极阳光了吗,我不是里里外外都更加像个懂事的儿子了吗……”。
“也……也就除了那点事……”。
当一件事没有绝对的理论来定义,那么所有说辞都能被解构。母子的过于亲密,只有一个男女授受不亲,只有一句身份和血缘铸就的人伦禁忌不允许过于亲密。可母子的不伦关系,终究没有人敢于搬上台面来剖析,然后定义它的禁区属性。
恋母情节倒是挺多论述,可这不恰好证明了其存在的可能性吗;当事件收拢于家庭的私密空间,那它还能像洪水猛兽吗。
其实简单来说,放在小家庭小空间里,假设不为人知,你无法批判这个事,或者批判的理由都很苍白。
在我的认知中,我敢于最终踏出这一步,其理论根源正是如此。
而对于母亲这样的乡镇妇女来说,恐怕也很难说清她儿子如果对其他女人犯下淫邪行为,与对她犯下,这两者之间在罪恶上有多大区别。
噢,区别是,对其他女人犯下这种事,很大概率直接被法律惩处……这也是她从一而终“有限度”地容忍我所作所为的认知基础。
当然,老生常谈的是出于母爱……但我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我不试图完全解构这种行为,我向来是见步行步,见招拆招,达成不伦的目的。
母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平静出声,“你想过后果吗……万一你爸今晚回来就发现……万一别人知道……这个家就彻底没了!”。
“黎御卿……你口口声声说懂事……可是你就是这么的自私……令人发指!”,母亲又睁开眼,目视前方,苦笑着摇了摇头,儿子这幅行径令她无法接受,不敢相信自己真有一个这样的儿子。
我将脑袋埋得更低,耳边响起嗡嗡的耳鸣声,淹没了母亲的质问。那丝机智又被冲散了,少年怎么可能游刃有余地面对这一切呢。
我觉得我又开始说胡话了,“是……我不应该不分状况不分时段地放纵自己的冲动……”。
但我说话留余地的天赋没有丢失,这像是在说,我以后会找恰当时机的了。
母亲愣了一下,好像多少能读懂我一些言外之意,但不敢确定又没挑破,只得手扶额头,有些无力丧气地说道,“我不会教育你了……发生了这种事……你说我们以后怎么相处……”。
我回道,颇为理直气壮,“什么怎么相处。我不还是好好的乖乖的吗,那怕是有青春期冲动以来”。话说开了,机智总会回来一点,我再度提及青春期冲动。寄望于作为过来人的母亲,应该多少能理解这一点。
母亲冷眼扫过,“乖儿子?能对他妈做这种事?”。
“不是吗,你不是看在眼里吗,妨碍我学习更好了吗,妨碍我也开始操心你的工作想给你分担更多了吗”,我梗着脖子说道。
“你就没安好心!一直憋着坏!”她突然笑了,眼尾皱纹挤成锋利的折线,“今天我算是彻底确认了我有这么一个儿子。造孽啊”。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那是8岁摔坏她手镯时的声调:“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妈……这一点怎样都改变不了”。
我想伸手扯着她的衣角,可那太单薄,好像我一扯更令人误会,接着道,“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乱来了……”
这个儿子鸡贼啊,千保证万保证的,就是不肯说保证再也不对自己母亲动歪心思了,可孩子心性就如此,无论什么情况,都死死守住自己视为珍宝的事物。
最终,憋了很久的那股想法也暴露出来了,“今晚…你早就发现了是我不是…也没制止……”
“啪!”她掌心拍在床上,震得被褥都在轻微上下翻腾“哟……你还敢赖我了是吧”,她的愤怒里掺着恐慌,像发现雏鸟突然长出毒牙,也像是被戳穿了最难以启齿的一点。
母亲当然没有继续剖析当时的状态,我也很难说清她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一点是真的也有点沉沦禁忌肉欲了。
“还不是你先干的畜生事”,她捏着被角的手背爆出青筋,“这样说是吧,行,那就抹掉,以后你规规矩矩,我还能继续当你妈”。
我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不知来自她还是我。
我连忙“解释”道,且带有几分求怜爱的姿态,“不是的……妈你没错……你之前不也一直在纵容溺爱吗……我知道的,你怕我难受……你怕我真的压抑不住这种冲动对第二个人犯下大错……”
她单薄背心下胸脯剧烈起伏,轻熟感的鬓发散落一缕,在脸颊旁颤动。那双总含着三分笑意的桃眸此刻瞳孔缩成针尖,:“是啊,我就是太过纵容你溺爱你,以致于今天终于酿成无法回头的大错”,喉间滚出压抑的冷笑。
我拿出今晚最大的勇气,比刚才对母亲行不轨之事的勇气还要大,提高一点声调振振有词,“纵容也好溺爱也好……但啊妈你认真想想……我真的变坏了吗……坏在哪里呢?……”。
“我只会更尊重你,只会更加想为你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务,更想好好表现一个好儿子的模样……”。
“而消解了青春期冲动……才不会真的误入歧途……”。
听我一通输出,母亲刚开始看似毫无感觉,但一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的边缘,眼神从我的脸上移开,落在窗外。她的眉头依然紧蹙,但嘴角的线条不再那么锋利。
“这算个什么事啊,我的心情很乱脑子很乱”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责怪你再多也没意义了……就到此为止了可以吗……”她的声音甚至带有点点哽咽了,眼角再度微微湿润。
我忽然感到揪心一痛。也许不是因为母亲这幅面容,或许是因为自己要追逐的东西正在无情地远离。
我轻声说:“我保证会继续当那个表现优异的好儿子的”;“以后都别再乱来了……母子间还是要有点分寸”,母亲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角微微湿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会是我有点愣住了,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受,怎么有点像无效的“开诚布公”,隐约中我内心想要达成的效果根本没有。
但母亲似乎也,没有将话说得很绝?是被我某些点打动了吗,抑或像从前般凌乱于应对这种情形,但母亲的身份令她无法直接说出此时内心的复杂。只有那弱弱的拒止在维系人母的脆弱底线。
如果母亲被我这么三言两语就触动,那只能说明,她在以往,就已经带着复杂的思绪来面对儿子对自己的畸念了,至少不是完全的抗拒,总被一些想法给消融她的固有认知。
来自于生活的点点滴滴。
又开始诡异的沉默,夏夜的躁热开始清晰地传递到我们的感知上。
母亲似乎瞥了一眼我的裸露,对,我一直没有穿上衣服跟她对话,这种情形清晰浮现后,显得有些不寻常,毕竟是在她这么一个成熟女人的房间内,床上,彼此敏感的身份。
“咳~还不穿上衣服回自己房间”,母亲闪过一丝不自然,也好像想起了一点难以启齿的画面,带有一抹稍纵即逝的羞怒。
母亲下身何尝不是不着一缕,虽然被被子遮盖着,但始终会令人想到旖旎的情形。
看得出,经历一番对话,化解了最初的哀莫大于心死的身心状态好,此刻,该想起好好体面了,比如,她比我更迫切地想先穿回衣服。不然太没安全感,太没有在儿子面前的威严。
不幸的是,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在靠墙的最里边,离她有“一点距离”;要是顺手,早就顺手穿上了。
她当然也可以就着遮盖,挪动前去捡起;但不知为什么,有时候人在特定状态下就不想再动丝毫;也有可能不想展露这种窘迫,因为会提醒眼前的儿子,她下身没有衣物了。
“你耳聋了是不……还想留在这干什么……”,母亲喝道,但好像又有点慌乱的意思,似乎自己的话会再度提醒些什么。当然这是很普通的话语,但我们经历了这么一出,当下的情景又过于奇葩,一不小心,就自乱阵脚了。
“昂……”,我猛的抬头,像是反应过来,接着便麻溜地套上了自己的裤子和上衣,动作显得被动心不在焉。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到底在期盼什么奇迹,可是当下已经是“死局”了。
好在,一番胡言乱语对话,多少有点作用的;是消解了今晚荒谬过后的煎熬;说不定也日拱一卒地洗脑着母亲的认知。
我不寻求她能就此彻底放开,开始没羞没臊地与自己的儿子度尽不伦;最实际所求的是,她能迷茫、凌乱、挣扎、心绪复杂,而这样的状态,我怎么也有机可乘,曾经我得到了尝到的,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不会有白用功的。
回去吧,至少今晚应该消停了。
我刚要起身,便传来母亲微微愠怒的话语,“还不走,是要等到你爸回来看到这一切吗……你别害了这个家……”。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停滞了下床的动作,一副认真的模样,问道,“妈你早就发现我爸出去了的是不……”。
母亲的目光闪烁,嘴唇开始不安的紧抿又微张,微微颤抖:“你什么意思……想多了……”她的声音有些发虚,眼神飘忽不定。我注意到她的耳垂泛着粉色,同时很无厘头地将背心的肩带往上提了三次,仿佛要遮住根本不存在的肩带滑落,却越是摆弄,越显得胸前的饱满隆起,将衣物卡出一道山峰。凌乱的秀发随着摇头动作扫过脖颈,却扫不掉眼角骤然浮现的细纹。
突然,似乎想起自己是正义一方,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声音也提高了八度:“还不是你干的混账事……你最好别再提了”;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红,胸口剧烈起伏,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软肉。
我本已褪去的躁动有复苏苗头。
“赶紧滚吧……”,母亲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确实也无法再多说什么,欢愉过后的我,不对,欢愉过程不久,我就应该能想到,哪能可能瞒得住,整这么一出可笑的李代桃僵。
只是母亲的表现又真的令我很摸不着头脑,不过当时我才不会去琢磨细想,我只管享受。
我装作尴尬地摸了摸头,但手上却干了件大胆的事;我身子往前一趴,抓住了母亲的短裤,内裤也卡在里面,我记得,当时是一并脱下的。
我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些美妙体验。
我还故意地从里捏着内裤夹着短裤,连带递给母亲,动作缓慢,手上触摸到的正好是有液体在上干涸了的裆部,黏而不滑,这证明这条内裤的主人真实的生理反应……
想到这,熟悉的燥热又强烈了几分。
我这行为,表面上是很自然的帮母亲一把;只是又刻意地提着母亲最私密的贴身衣物。她怎么可能淡定,但又不好发作。
“诺~妈你的裤子”。
她忿恨地一把接过,脸庞带着点潮红“你!……用不着你乱动!”。只是她好像也摸到了那湿黏的感觉,眉头一皱,没有立马在被子下作业穿上,只是很自然地摆在一旁。
系列的羞愤,加上看我原地不动的姿态,她忍不住伸腿一点,推了推我,“你该走了啊黎御卿……”。
当看着身下这莹润小腿,联想到往上的一丝不挂,风光迷人,我真想一把抓住,只是这种冲动还没到不可压制的地步。
可我又体会到,母亲的另一种女人姿态,令我沉沦的一面,随着这最后的言行举止,好像又渐渐地呈现了。我的喉咙一发紧。
“懒得理你……你不走一会我就自己去你房间睡”,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然后像下定某种决心,她不着痕迹地抽开了短裤中的内裤,就攥着短裤,钻进了被子下,一会功夫,便掀开了被子。
圆润修长的下身,连带布料遮盖下肥沃的胯间赫然展露,看得我两眼一亮,又带起一股馥郁温热的熟女体香。
母亲当我不存在一般,动作麻溜地踏下了床……
我总感觉,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好像有种刻意,刻意地展露自己不被这些尴尬的情形所影响,或者说是淡化母子间在私密空间的不适,简单来说是“故作大方”吧。
她赤着脚,走上了衣柜那边,微翘的圆臀在赤脚的走路震动中似乎在微微发抖,上身的衣物轻简,反衬出下身的欣长迷人,蚊帐朦胧中,哪里还有年龄的痕迹呢。
几小步的背影,仿佛踩在少年躁动的心坎上……
我有些自嘲,刚刚不是还巨大的彷徨吗,这么快就将一切心理斗争水过鸭背了,不安分的心被凉风被香风一掠,就鼓动了起来……
我悄咪咪地撩开蚊帐,目光紧紧地盯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好像有几分诧异的人,她在衣柜前一蹲,便勾勒出如葫芦如吉他似的背影弧线,这道弧线随着蹲下而消失,最终显露的是浑圆饱满的臀球,在肉色短裤之下令我一度恍惚,也没了内裤的痕迹,更加像浑然一体,跟双腿一样,光洁细腻。
我呼出的气息又热了几分。
我忽然像是产生了幻听,耳边,应该说脑海,千军万马,人声鼎沸,渐渐安静成此起彼伏的粗俗喧闹,仿佛“梦回”那个旖旎的夜晚。
门外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聚众赌博,败家行为;门内,也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超脱禁忌接触,违逆身份关系的行为举止;一边是负能量以及戾气的声响,一边是肉色生香,春潮带雨,稚嫩与成熟的气息在不道德地交汇起来。
我原本从没觉得这样的夜晚能再复刻,可看着背影唯美的母亲蹲在衣柜前的姿势,心跳就加快不已,好像在预备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喜。
但也就一会功夫,母亲翻了没几下,手上便多了一条浅紫色的小衣物,应该是内裤。目的达成,她正作起身势,又回头看了一眼,在我的好奇目光中,重新蹲了下来,手握拳头抵着嘴巴,眉头深锁,然后又将这只手放在了抽屉拉环上,如此反复了几下,她还是缓缓地开了那个小抽屉。
拿到一个小红本,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存折,随意一翻,“咚”,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神色,便看到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也丝毫不管这疼痛,她没吱一声,肩膀在微微发抖,嘴唇微张似乎像是要宣泄出窒息感,脸上尽是麻木,空洞,迷惘,更多的是震惊地不可置信。
她干脆地合上了存折,然后又重新打开死死的看着,好像要再确认一般,手攥存折攥得发抖,。最后,眼睛连同存折同步合上,呼出一口气后,摇头微微,“呵”的一声,怒极而苦笑,大概没有语言能排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此刻我感受得到她的无尽悲哀。那重新张开的眼睛没有对焦任何事物。
也不知木头人一般坐在地面多久,她才再度深呼吸一把,站了起来,拿上那条小内内,走出了房间,此刻完全把我当作透明,只是刚踏出房门,便很自然地带着凌厉的眼神看了我一下,令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不好惹。
于是,母亲前脚一走,我也打算从房间里出来了,抽屉还在打开,那存折已经皱得不成样,静静躺在其中,我想我不需要具体地看清上面的信息了。
母亲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
我重新坐回来床沿,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我觉得总有东西会到来,这差不多类似女人的第六感吧。
然而,母亲已经出去了很久,我猜测也就是换个内裤,需要这么久么。然后我内心有股极大的懊悔,当时在“自怨自艾”,没有及时看清她下身,经过一番折腾后的情景……
“当”的一声,挂钟半点报时,上一响到底多少,我还是没记住。
身心燥热点燃的邪火已经不打招呼地自己燃了起来,窗外如水的月色都凉不透,我看向了门口。
我看到了光,母亲神色带着阴沉和一股怨念,媚熟的身躯进入了门口,配合此刻她的神色,反是有几分良家熟妇真实姿态。
总被很多无奈的事牵绊,不就是普通女人的常态么。
她好像能料到我不会走,神色中又多了几分怒气,越走越近,我愈发觉得即将是我扛下她这股不愉快的情绪。
人未至话先到,她瞪了我一眼“回自己房睡不会吗”,而我注意到,她的背心上短裤上,有凌乱的水迹斑痕,好像是洗过什么地方。
熟悉的母香涌到我脸庞,我抬起头,视线从高高的乳峰直到那张此刻有点阴翳的脸庞,“妈……”,我还没开始说,便听到她带着不耐烦嚷道,“你那床那枕头我都不习惯”。
“回你自己房去……你知不知几点了都”,她又添了一句。不是笑意相迎,母子温馨的语境氛围,却同样,我能感受到,她此时压根没有将刚才那场颠覆性的母子不伦行为,所产生的情绪,延续过来。
母亲似乎,被更压抑的心事影响到了。我瞄了一眼衣柜那边,想起那个存折,也心中有数。
不用相信光了,这时我分明见到了光;虽然我这样的心态很混账,毕竟那对母亲而言,是沉痛的事实。
不过我也没高手到即刻能乘虚而入,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该说些什么话,可就是不想离去,有些渴望在牵绊着。貌似是一动不动,但实际是小儿多动,动作紊乱,坐不住又站不稳。
感到莫名的燥热,我瞥了一眼,这么久了才意识到风扇没开;记忆中貌似大人们总是特别扛热,相比于热,他们更注重预防着凉,这是他们朴素的养生理念。
我扯着自己的球衣松了松,感觉母亲身上因为打湿过清水而激发了更多的热量,传递到了我身上,还有浓郁媚艳的妇人肉香侵袭着少年的心神。
母亲像是“循例”一句逐客,一只手扶腰髋的她,脑袋一偏又看向别处,双眸的闭合同步抿嘴的动作来回,随后张嘴一吐浊气,眼眶也到了发热的边缘,极力睁大,将泪意压下,但也蒙上了一层淡淡水影了。
趁着她没有纠缠我的赖在原地,我当然要打量一下居家清凉的她。背心的布料贴着腰身,透露出成熟丰腴的信号,到胸脯位置薄薄的布料被撑起明显的高峰,使得乳峰下沿的布料没有完全贴着这幅身躯,镂空,又泛起几道细细的皱褶,而前凸的最高点,正是两个凸起的圆点,仿佛是这个两个圆点卡住了背心布料,如魅惑的魅眼,瞬间拉住了我的目光,拧紧了我的心神。
对啊,母亲刚才就没有穿上胸罩;我不着痕迹地扭头,看到床边的那件被翻过来的胸罩,好像在进一步确认这个事实一般。母亲是真空状态。
只是这体态也健康得犯规,没了内衣的束缚,却依然能明显地撑起仅剩的衣物,撑出浑圆的形状。果然若隐若现最为致命,女人居家无意透露的魅力,在脱掉文胸摆落在床上的情景的“提示下”,更加的具象了。
我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仅仅抱住这幅躯体,将脑袋仅仅地深埋于这人母的胸前骄傲上,用上所有感官去品味。至于其他更为深入的举动,都被我暂且搁置。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已经回过神来,从眉头紧皱地盯着我到脸上逐渐生出怒意。我感到太阳穴一股紧张,原来是母亲一点手指一戳我脑门,“往哪看!你往哪看!贼眉鼠眼的!”。
母亲乱用成语无可厚非,也许是气急之下的错误,但是我听到反而有小小欣喜,因为我觉得这批判的性质不是很尖锐。
我脑袋一缩,将目光从她胸脯转移,可我是坐着,她是站着,平视之下,一眼就是她双腿间的饱满,因为穿上了内裤,没了裂缝的痕迹,但阴阜处,还是肉欲的感觉。
我兴奋又紧张的仔细一瞟,母亲汗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处双腿交汇的部位令人向往,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我自然马上忆起摸过的亲过的各种感觉,也想像回这里汁液横流,褐色与殷红对比强烈的画面,还有被液体打湿得纠缠凌乱的毛发,还有我的鸡儿深埋其中的销魂蚀骨,要榨取我所有精气力的媚肉挤压,内里熔岩般的滚烫。
这时鸡儿就更加的硬挺了,泄了两发的疲惫早就消失无踪,
母亲发现呵斥之下我的目光更加的淫邪,猛然注意到几乎像是被眼前的少年还是自己儿子扒光一般,两道布料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安全感,这咫尺之间,随时就会被破掉所有防御,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愤,但也无法再怎么掩饰自己的下身了吧,总不能双手挡住,那岂不是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只得双手一翘,交叉护住,应该说抱住酥胸一样的姿态,甩头对着我羞叱道:“还敢瞎看是吧,刚才的话都耳边风了是吧!”。
“额……”,我也有些失神一般,呆滞地只得抬头,这下目光又正对母亲因为自己双手交叉而挤兑出的绵软,一对美乳随着母亲的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大团子,还有无限前凸的蓓蕾,顶出的诱人圆点。
母亲自然明了自己是真空状态,加上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好像是把酥胸往前送一般,立马有些慌张地放下了双手,也是看向了床边的胸罩,看她神情,恨不得会吸星大法拿到手上立马穿上,但鞭长莫及,而且总不能就在儿子面前穿上文胸吧,这样会显得像是在提示眼前人,自己的尴尬窘迫,不情不愿中也短暂展示着引人眼力的诱惑。
再怎么不愿意,一些对青少年有吸引力的东西偷偷藏不住了。那只得恼羞成怒了,母亲咬牙,一呼气。羞愤之中,母亲应该是冒起一股无名邪火,她铆足了劲儿将右臂往前一挥,甩在了我的脸上。
冷喝道,“今晚还没闹够吗,这脑子整天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脑门与脸颊一生疼,将我的邪恶狂躁冷却了一点,也让我清醒了一点,清醒的意思是,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一直犯傻吧。
母亲的“节奏”其实很高明,明明已经彻底发生了不可接受的一步,但经过短暂的“休整”,她没有直接地面对这经过,也有可能单纯是没有想法说法。
这反而令我寸步难行。人生中,有时候最令人不甘的不是求而不得一些事,而是到手过后,想再次抓住变得更难了,叫我如何服气。明明经过这么多亲密接触,明明已经毫无伦理界限,却还是没有自主权呢。
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听到外面,乡间小路上摩托车驶过的声音,其实我听得出不是我家那台,我家那辆具体型号我不太熟知,是父亲正在偏门上春风得意的时候购入的本田,好几年了;只知花了大价钱,当时比拥有小汽车还令人得意,省油,另外最大特点是特别“静音”,相对别人家的摩托而言,或者说是声音特别“纯净”;这声音在村子里称得上独一无二,我在家关灯玩网游的日子,就是靠这个声音辨认父亲即将到家,然后立马强行关机,躺回床上。
即使此刻听到的摩托车声不是熟悉的,可我还是有了一些特别念头,于是我站了起来,在母亲冷眼注视下,缓缓向房门走去。
我看向了那个没完全合上的抽屉,瞥见那不成样子的存折,内心多了几分坚定,还有躁动;我再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显然觉得我是要回自己房了,这时也做着上床的动作,并拢着提起双腿,轻轻地摆在床上,这个动作看去,双腿格外的特出,无比的修长,灯光下也折射着光滑。
我站在门把前,停下了脚步,大概有三秒的犹豫,将门轻轻的掩上,没有一丝动静,握住门把的手实则坚决有力。
然后,转过了身,看向母亲那边,一步一步走近那张床,距离并不远,但躯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令我觉得十分漫长,也许是要在此过程中等待母亲的反应。
如果从第三方视觉看,此刻的我俨然恶魔的化身,每一步,应该都会让眼前的人难以置信、惊慌、失神……正要扭转身子关灯的母亲,看到我竟然只是去关门,现在又折返,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如临大敌一般恢复正面示人,那灯也就不管了。
“黎御卿!你还想干什么!”,母亲强装冷静严肃喝道。
鸡儿坚挺着,不知道在裤子上显露得明显不,我自己没必要再注意或掩饰了;“妈……我……”,我只能这么呼喊着,空洞无物,俨然被不伦欲望人格附着,邪恶的本能占据了大脑,无限拉近着我与母亲的距离。
母亲警惕地看着我,“你关门干什么,还有,你还不回自己房,别妨碍我睡觉我跟你说!”。
母亲坐直了身子,依靠床头,婉转浓丽的清眸配上下拉的脸色,依旧冷漠。
我掀开了蚊帐,冷静的动作掩盖不住满脸的渴求炽热与躁动,直挺挺的下身宣示一切,但有些话因为躁动又不可避免的怯懦的心,没法直接开口,“妈……我……我想”。
母亲怒挑眼眉,似要蹦出火星,一拍床榻,背心下的酥胸都抖了抖,说话炮轰一般,“三更半夜了,还不想着睡觉,还要发什么神经!”。
而再瞥了一眼我的下身,自然也明白她的儿子此刻“没安好心,眉头锁得更深,羞怒更盛。
到了这个点,我无视母亲的情绪,正要提膝跪坐上床。母亲横眉一指,身躯因又惊又怒而显得有些颤抖,凶厉地咬了咬下唇,怒喝道,“你敢!”。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悻悻地改为先坐在了床上,脚还在地面,斜坐着面对她。
母亲好像从存折的乱心上抽离,此刻该是面对这个荒唐的儿子了。
我还没想得出该完整地说什么,母亲就阴沉道,“黎御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还想惦记什么”。
我用犯错后的卑微语气说道,“妈……我……我想着刚刚都已经……”。
母亲立马斩钉截铁道,“刚刚是意外,我先不跟你计较了,你现在立刻回自己房!”。母亲好像不想过多纠缠刚才的经历。
“啊爸出去了……”,我答非所对。
母亲脸色更阴寒,冷笑道,“然后呢……你就觉得我会允许你继续为所欲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说话间,鸡儿的硬挺没有消退下去,欲望让我斗胆再求侥幸。
如同躁动的心将我内心的话带出了喉咙,“我……我想再……”,我用力地揪着自己的裤头,又面色如饱受什么的煎熬般。
这下母亲坐不住了,上身夹带着那股妇人香压到我跟前,一戳我脑门,恨铁不成钢又怒极而笑,“你醒醒吧……刚才还不知足吗……”,“你再这么惦记你妈,你就废了!”。
我身躯一晃,感觉要被戳倒一样,但我任由身体的反应。
我瞄了她一眼,又低头小声地说,“刚……刚才不算。”食髓知味过后,我今晚就想要一出更加坦诚的体验,我要那种母亲是全程知道是在跟儿子做着不伦事情的体验,想想就令我欲望膨胀了无数倍。
母亲嘴角牵动不已,那话语都喷出热气,“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也该消停了……”
“黎御卿,你还是个人吗……我是你妈啊”,母亲无奈了,这个儿子那对自己淫邪的心思看来自始至终没有改变,不得不令人真正地痛心了。
我双手扶着额头,摆出乞求怜悯的痛苦姿态,“我没有办法了……妈……我身心都难受……得不到宣泄,就真的要废了……”
听罢,母亲怒而转哀,忽然的面如死灰,眼神都黯淡了许多,强挤麻木的苦笑,“黎御卿……你这是在逼宫你妈吗……”。
她好像是在看着衣柜那边,也就是存折那边,说着这话。想到了一些东西,人就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一般,整个“枯萎”掉,整个人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
她依靠回床头,双手瘫软地耸拉两侧,真空状态下胸前凸点也不在意了,喃喃自语一样,“没一个省心的,这个家看来是要倒了…真是前世作孽……”。说罢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她这一下,又整得我不会了,我本来就不会,应该说这副神色,哀伤面容,确实减退了我的欲望,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父亲已经给她带来了诸多的“苦难”情绪,作为儿子的我却“落井下石”,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少年的我还不太懂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但血浓于水,母亲的艰难,还是会牵动我思绪,哪能真的做到熟视无睹,即使淫邪已经几乎控制了我身心,但总会有某个时刻被正念夺回一缕清明。
我几乎要接受今晚要“无功而返”了,但眼下又不知如何收场,我不敢直视母亲,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大气都不敢出。
但在母亲眼内,我不立刻离去,就是病入膏肓地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忽然收敛了些许那股绝望情绪,冷眼定睛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在我看来,此刻的她也是陌生的。
嘴角挤出苦笑,不明显,但有明显的交织万千情绪。刺痛了我身心。
我该走了吗,这样或许能带给她一些宽慰。今晚应该不是时候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种心态变化冲淡了我再度“求而不得”的窒息般的不甘。
我的大脑已经发出撤退的指令了,只是身体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双腿的神经似乎强烈地跳动了一样,该起身离开了。
只是,还没等我聚起离开的心气,母亲眼神失去聚焦,空洞地看向前方,没有注视着我,缓缓抬起手,显得木讷地开口,“好呀……这好好的日子都别过了”,而那双手,勾在了背心的两边肩带上,往外一扯,往下一推拉。
我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完全没料想到母亲会这样子,我那要起身的力道瞬间消散。我带点茫然与慌张,开口道,“妈……你不用这样了……我……我这就回去……”。
只见母亲上身,白花花的乳肉裸露得越来越多,正面看上是椭圆的弧度,即将完全显露,但是貌似有难为情的心绪没完全丢失,在布料即将要脱离到顶端的蓓蕾时,她显得很不自然地把衣物整归原样,好像及时阻止了胸前傲人的袒露。
虽然淫邪心思不占主导了,可我内心貌似有点小失望?不是已经打算走了吗,我还期待什么。
母亲毫无感情地瞥了我一眼,再缓缓躺下,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捕捉不了一点情欲的味道。
她闭上了双眼,语气的平静不只是刻意还是自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都不用管什么后果了……”,“大不了就让这个家散了吧,大家都别做人了……”。
在我听来,尤其看到她这绝望伤痛无奈过后的反常,心理很不是滋味,这似乎不是我渴望的结果。虽然看似能什么都得手了。
不是我良心发现放弃了对母亲的不轨念头,而是我不想在她这种状态下去经历那些事情;这甚至还不如一些“误会”,不如在一些愤怒挣扎的抗拒中行进。
很讽刺,这何尝不是某种意义上的性意识,这样的情况,内心会觉得“很没意思”。
“赶紧的吧……一会你爸就真的回来了……啊不是,管他回不回的,别妨碍我睡觉了”。
我彻底石化住,母亲像是做某个任务一样,可真是提不起我的“性致”。
见我迟迟未行动,母亲张开眼,投来玩味又鄙夷的神色,一如眼色,说道,“怎么不动了?不是很会吗……不是整天惦记吗”。
“妈……我……我不是……”,我简直要冒冷汗,但说不清我为什么急于解释,不过我仍旧没有直说,或者直接行动离去。
必须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
“哼……怂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当听到母亲这略带戏谑的话语,我那良心发现的心又被狗叼了一半一般,开始有些松动了,我几乎决心那就一起摆烂吧。
但我还是做着尝试,尝试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尝试奢求一下会在我能接受的状态下走那一步……只是话说出来,还带着妥协,妥协于我看重她的感受,不再得寸进尺,“我错了……妈……我这就走……”。
母亲不置可否的轻蔑一笑,“哼……得了吧黎御卿……装什么以退为进……今晚走了,你就会不惦记了吗……”。
我感觉被母亲戳穿了某些心思,有点无地自容,更加不敢直面她神色。
“瞧你这幅德性……”,母亲开口道。
我握紧拳头,说不清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无论说啥好像都会“违心”。
“还是不会了?要我教你是吗?”,母亲继续语出惊人。但已经在进一步“动摇”我的正念本心了。那躁动的细胞开始苏醒,逐个活跃起来……
不知不觉间,我整个人已经爬上了床,在做想做的之前,我得将母亲的摆烂心态纠偏过来。这才能“利益”最大化。今晚要是说的到位了,说不定一通百通……
我动作略显猥琐加猴急,躺在了母亲右侧,妇人身上的温热和馨香让我意识到这是真实的存在。母亲不以为然地瞄了我一眼,又恢复神色自若的老定态势。
我侧躺着,面对着她的侧脸,她的耳朵,脖颈,岁月痕迹在母亲身上也有,只化作细纹,但脸部肌肤没有那种结构塌陷,仍旧饱满细腻,正是我喜欢的风情;肤色自然不可能白皙,是光滑的标准黄种人肌肤,但没有大面积斑点毛孔这类瑕疵,压根不会令人反感,配合好看的眉眼,称得上耐看。
“妈,我来了……”,我幽幽地在她耳边吐出一句。
母亲脸部肌肉轻微的颤动了下,貌似想发作些什么又强忍了下去,“tui,你别喊我,我没你这么坏的儿子……”。
我双腿已经贴近母亲的臀腿,起码让她感受到,我们已经开始不寻常的身体接触。她向下瞄了一眼,发现没有其他乱来,也就没说什么。
我包含深情地说道,“妈……不管你是什么心理什么打算……但我想告诉你。”。
“无论发生过什么,我始终会保持着儿子的心态去对待你”。
母亲也不看我,直接嗤之以鼻道,“你别装冠冕堂皇了,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继续下去我不再是你妈了……”。
我一听,刚“上来”就吃这么个大瘪,得剑走偏锋说点不正常的话才行啊。
我继续开口,“妈你为什么要这么抗拒呢,你做小小事,就能换来一个更加品学兼优,为你分忧的儿子……”。
“而且,我们刚刚……不,以前发生过的……就算现在我收手,也已经挽回不了的”。
“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事,饱受这么多辛苦……就,再稍微付出一点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搭上了她健美滑溜的大腿。
好吧,我的话如同写文章,越说越顺。
母亲横了我一眼,拿开了我的手,我故技重施,她鼻腔喷出一口气,不再阻挠,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是“自找”的。
母亲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天花板处,眼色显得迷茫,说道,“对呀,我含辛茹苦的养育你,付出这么多,却换来你这么禽兽不如的行为……”。说罢,那抹悲痛又闪现。
我一看只觉自己这心理引导真的拙劣,情急之下,语出惊人,“可这行为,阿妈你不是很享受很快活吗,怎么就混账了,没伤着没磕着没人知”。
但这话让母亲瞬间炸毛,脑袋急速一转,怒视着我,“什么叫我享受,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但这种话终究让母亲想起一些体验,脸色飘过一丝不自在,双手双腿不自然地有轻微小动作,让我尽收眼前。
估计是我脸上已经毫无敬畏之意了,也没有最初假装的唯唯诺诺了,反而有几分颇为自得,母亲忽然呈现一点羞怒,那紧绷阴沉的神色,有了松动。
她又立即回正脑袋,又微微一抬,好像往我下身瞄了一眼。
女人的内心的傲娇不服输不知怎的就浮现了,“噗”,她居然噗嗤一笑,好像听到一些不自量力的笑话。
她转过头,眼神促狭,颇为玩味,“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然后又转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心里五味杂陈,她不会说的是那个本事吧。刚反应过来,我确实有些心虚与自卑的收敛了狂热的心。
可马上,我便觉得前路阔然开朗,就这么一会,从母亲的话语中听来,她这情绪不就在那摆烂绝望中渐渐抽离了吗。
这种微妙变化令我身心为之一振,头脑一热。
我连忙支起上本身,越过她上方,扯过了在最里面的那张薄被,装作懵懂的说道,“可刚刚……这被子确实湿了不少呢”。
母亲一看,想起了些什么,也没想到我这么的猖獗,直接开大,拿这个说事,又慌又羞怒的,连忙夺过被子,丢在了床尾角落,“懒得听你扯犊子了,滚回自己房”。
要说对女人生理快感的认知,当时的我还真没多少,但从那过程中的声音,怎么也能听出欢愉,虽然那种声线换了环境可能就是凄厉;还有朴素的性观念,我知道水多,意味着女人身体是接纳着男人对她所做的事,是有渴望的,是有贪婪的,那只有无尽的快感,才会令女人持续的渴望。
不过现在母亲这表现,是完全将刚才的“任君处置”的姿态推翻了;而察觉到母亲没了那凄绝哀伤,我更加不可能离去了,我感觉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够着目标了。
趁着母亲还在被那湿被子影响心神,我一只手开始划上她大腿上方,里侧,当然还隔着裤子;母亲可能是条件反射,双腿一夹,我的食指便感到一阵鼓胀绵软,令我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
对上母亲腿芯的肥沃,这时候我手指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便刻意地用力往内一压,“嗯……”,母亲响起一声鼻音,低头一看,身躯猛地一颤,一把甩开我的手,怒叱道,“黎御卿,你的歪心思能不能消停一会!”。眼睛瞪大,咬牙齿切,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样。
这下,我装作茫然失措,那眼神,当然我嘴上也是说了,“妈你……你刚不是不拒绝了吗”。
母亲支支吾吾,“我……你想什么呢…可能吗…”,随后应该觉得自己是母亲,得端回那架子,被这小子整得乱了阵脚哪行,便恼羞成怒,“赶紧给我滚,别逼我发火”。
对于母亲的反口,我反倒觉得有了更多周旋余地,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她的情绪已经到了有利于我的阶段,不是丧气摆烂,也不是抗拒到底。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们已经有了很多突破性的接触作为铺垫,内心,早已没了最初淡定安分。
我心里只犹豫了一秒,一个小翻身,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母亲身上,右腿挤到了她双腿间,右手搭在了她腰腹上,软香温玉的刺激猛地袭来。
同时我嘴上功夫不止,哀求一般,摇晃着这具丰腴的熟女身躯,“妈……我难受……就……再让我胡来一次吧……”,“事到如今,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呢”。
母亲娇躯僵直,胳膊肘想要用力向后撞,好在被我身体压住,才未能击痛我,她愤怒的低声呵斥:“黎御卿!给我起开!”,她一边挣扎着,继续怒道“对呀,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任你胡来多一次!”。
这个时候,我的话也不过脑子了,直接道,“我是你儿子啊,你就不能帮帮我吗,你又没什么损失”,我还嘟囔道,“你自己也舒服”。
母亲一边掰开我正要探进她衣服下的手,一边毋容置疑道,“我舒服你个头……你难受你爱找谁找谁,你别害我……”。
我继续可怜道,“你就当青春期开导嘛……”。
或许是思绪大乱,母亲顺口回道,“你想得美”,感觉到她话一出口便已懊恼,这话听起来只是嗔怒,嗔怒不是怒,这不是在纵容眼前人,更撩拨他吗。
母亲为自己这个姿态而恼怒,只得怪罪于我身上,确实也是我造成的,于是用力一甩,一边唾骂道,“滚!”。
我没固执下去,诡异地任她推开,诡异地沉静下来。小心翼翼的言语攻势应该到头了,我觉得应该要放大招了。
母亲胸脯急速起伏,整理了一下衣物,开声说,“发神经!这是哪门子开导。”。
随后,母亲也诧异于我的“安分”状态。她眉头紧锁,带着几许疑惑。但她还是怀柔地开口,“好了……我向你保证,之前的荒唐事就不计较了……只要你以后规规矩矩的……我还是你妈……”。
这下,换做我盯着天花板,带着刺痛的悲凉,缓缓说道,“妈……你为什么就想不通呢”。
“要我忍着,带着这种煎熬,我就真的有可能酿成大错了,上次来我们家的两个姑娘你也看到了……你也不想我跟她们,有犯禁的行为吧……”。
我不知道母亲的神色反应,我手侧触碰到她的大腿,感觉她身躯紧绷了起来,好像是凝重的感想。
当然,对于母亲这种人,我充分了解,绝不能用硬的那一套,威胁同理。
于是我一体两面,继续说,“如果……如果你多答应一次……我校内校外的表现会更好……我会是个好学生乖孩子”。
“前些日子的表现,你都看在眼里了吧……我没骗你吧……”。
“你我这件事……不会毁了我,只会让我更好,更不辜负你期望……”。
“你其他担心的事,家门一关,一家隐私而已……谁会知道……我又不会乱来……”。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转过头,看向母亲,只见她闭上了双眼,神色很宁静,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妈,你怎么说……”,我小声问道。
良久,她张开双眼看向了我,虽没半点表情,但看得出格外认真,然后渐渐地眉目之间,如笼轻烟,如罩薄雾,却让我感觉她这样能看透我。
也许是我出现了幻觉,她嘴角牵笑,双眸半眯,梦呓一般“你真就这么想?刚才还不满足吗”,声线腻腻歪歪的。
母亲这种情绪变换,就已经让我鸡儿硬得不行,因为我分明感受到,目标就在不远前方,我渐渐能触碰到得偿所愿的感觉了,但又不好确定,强忍着身心的激动,不要暴露过早。
面对母亲这种面容,我咽了咽口水,反而闪缩着自己的身躯,好像忽然间不敢贴她太近一样,心脏却是异常剧烈的跳动。
该是毛头小子面对母亲面对一个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的正常姿态。少年有的是狂躁,可面对自己母亲,很多事情无法自然而为之。
我忽然失语,不知母亲神色又起了什么变化,重重的“哼”了一声,带着很充沛又杂乱的情感,将脑袋偏转回去。
两母子此刻的情形有些奇怪。
可以从容行动了吗,可该怎么下手呢,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破一些平衡。
我偷偷瞄了一眼母亲,她已经闭上双眼,可喜的是,她神色眉眼间没了那股郁结。
而胸前傲人的山峰,起伏也不是那么的剧烈,可将布料撑起的形状,依旧那么的诱人,我的
呼吸灼热了许多。
不知是察觉我的观量还是我欲望在凝聚,母亲很平静地说道,“你爸要回来了”。
刚一听,我还觉得奇怪,他要回来我早就听到他的摩托车声了,而且他要回来母亲还能这么
淡定?
我猛然醒悟,脑袋“嗡”的一声,这不就是母亲隐晦的“指令”吗。
这下我哪里还能把持,眼前的山峰仿佛无限拔高等着我去攀登,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激动。
我一只手很干脆地覆盖在了母亲丰腴饱满的乳峰上,隔着薄薄的睡衣,不带犹豫的,马上就用力揉捏起来,感受着那份绵软的肉感。
大拇指还刻意掠过最高峰的蓓蕾,Q弹顶手,引得母亲一激灵,“嗯……”,她脸颊开始呈现红晕。
即使母亲这对骄傲,我已经全方位地亲密接触过,但这个玩意,只要对女人的欲望没有消退,就永远都有新意,永远都不会腻。
然而我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母亲只容我摸了一小会,便很干脆地拿掉了我的手,口中命令式的语气,“只准你那个……不准乱动手……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倒是觉得好笑,母亲用那个代替了一些词,显然她还无法正常表述这个行为。
不过我还是小性子般埋怨道,“那……那要怎么做……”。
母亲往我这边一看,眉眼藏怨,有些愠怒道,“要不别弄了……”。我总感觉,她似乎仍旧在等待着儿子的迷途知返,对于自己过早的妥协还有所不甘,又对儿子表现的兴致勃勃十分不满,但此刻有骑虎难下的感觉。
女人此刻,尽是拧巴的情绪。
好,既然如此,那就直奔重点,我一个翻身,撑起了上身,弓背跪在母亲一侧,审视着她的面容,再扫过全身,即使感觉差点感觉,但还是足够刺激亢奋,鸡儿的状态证明一切。
母亲紧抿双唇,好像一副做好忍受冲击的模样,给人感觉她将会没有过多反应,会极力克制什么。
母亲自然能察觉我的凝视,她对上了我的目光,最初是深深的怨念,看着这个男人,是她的儿子,那如水双眸,媚熟的风情几乎要将少年埋葬。
一会,便有一丝不自然,偏过头去,不再与我对视,浮红的脸庞微愠带羞,身姿却保持着反常的冷静,就连呼吸,都被刻意压制,并不粗重。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出声。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得劲,接下来,母亲是否也会一言不发,不会将生理感受化作声响;我自然知道,这个体验感就大打折扣,好不容易谋得的坦诚互动,却没有情欲的碰撞,看不到母亲展现的女人另一种魅力,还有贤妻良母在生理快感下的反差感。
顿时觉得,那还不如一开始装糊涂的经历啊,起码她有限度地释放了女人的天性,也让我彻底感受了她的私密时刻的风韵。
甚至还不如曾经的擦边戏码。
当然,这种臆测可不能说出来。
我收起了这些奇怪想法,该做正事了,于是,我的背下沉得更低,脑袋也是,也不看母亲面容,开始盯着她下身,象牙莹白的双腿,双腿间布料掩饰不了的饱满,喉咙发紧之下,我双手摸上了她的裤头……
动作显得有点虔诚,但少年对一个成熟女人做这种事,画面又是违和的令人不淡定。
但我的手刚落在上面,母亲的手也随之落下,好像一个制止的意思。
我轻轻往下拉,却感受到母亲相反方向的用力。我只当是她凌乱间展露的矜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罢了,一个姿态罢了,作为母亲,还做不到那么大方的容许儿子这个动作,尽管这还没开始。
我也不跟母亲执拗这点,缓缓抬头,为这场没有遮掩的不伦互动开了第一声,“妈……你自己来吗”。
听罢,母亲攥着裤头的动作收紧了,随之又放松开来,又是重重呼出一口气……双手好像随之泄气一般,垂落下来。
或许,她觉得自己来显得更主动,更不可接受;这大的罪恶,还是让我这个儿子来承担吧。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连同内裤,缓缓从母亲下身蜕掉,如同剥去一层遮盖宝物的保护膜,向欣赏它的人展露全貌……
先是一簇茂盛的黑色,开在了微凸的阴阜上,这团草丛看不出曾经沾湿过雨露,反而像是被蒸发了水分一般,只剩干燥的乌黑油亮,给我一种包含女性私密地带旺盛活力的观感。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全景式看到母亲的阴毛,在充分光线下。
茂盛依旧令少年震惊,以至于我稍作停留了一番,不觉反感,反觉母亲是个十分健康的女人,健康到,拥有这个年纪的生理需求,相对的生理反应……
母亲意识到自己儿子正在观察自己那有点羞耻感的茂盛,也是些许恼怒,拍了一下我的手,但没吱声。
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破坏这美妙的景象。慢慢的内裤脱离了母亲的臀部。借着灯光我再度看到了我无数次幻想过也染指过的美丽沟壑。母亲的大阴唇肥厚呈浅褐色,周边也有稀疏的毛发点缀,颜色略微深一点的两片小阴唇紧紧地合并在一起。组合起来形成狭长的沟壑肉缝,一抹鲜红粉嫩藏于其中,带点点湿润水光,若隐若现。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地近距离地看女人的阴部而且是母亲的阴部。
我又忘记了将短裤内裤完全褪去的动作。
我想用手去分开那美丽的地方又怕惊扰母亲。我想放弃但又不死心,于是我壮起胆子。我拨开了母亲的小阴唇并看到里面浅红色的嫩肉。我试着将手掌覆盖在母亲的整个阴部上。一种厚实柔软的感觉传来。
“你敢乱摸你就别想整了”,忽然传来母亲一声怒喝,让我心头一震。我悻悻地收起了手,没必要捡芝麻丢西瓜。
至于舔一把,说实话这个欲望更强烈,但也暂时不造次。
于是也不再拖拉,一鼓作气,将母亲的短裤连同内裤脱离了她的脚踝,离开了她的身躯……
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味,不知是母亲阴部,还是内裤上散发,但不管如何,令我攥紧了这条夹在短裤中的内裤,虽然是黑色,可裆部外翻,我也能看出几丝黏连,微细却格外莹润。
我产生另一种躁动,慢慢举起了这两条小裤子,却没留意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盯着我这个举动。
也许是我喉咙不安的滚动,也许是我眼神的莫名炽热,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密衣物,就已经有如此失态的神情,知子莫若母,母亲又是一把扯过,“看够了没有……女人内裤也看得这么入神……变态”。
我还没来得及亲一口闻一口,这小衣物便被母亲甩到床外。
我“回过神”来,暂时不去贪图这些小诱惑。
我看向母亲,再度对上她目光,另一边,我双手放在了自己裤头上,这动作被目前看得清晰,自然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那张媚熟的脸慌中带羞,又故作掌握局势一样,“哼……”的一声,偏转了脑袋。
而她孕育的鸡儿,终于光明正大地暴露在她面前。
第五十七章
我双手撑着身体,从母亲双脚这里,一步步跪行往前,由于母亲双腿没有分得很开,我只是一只膝盖挤进了她双腿间,另一只在她左侧,如同拉拉链一样,由下而上,逐步蚕食她紧闭的双腿缝隙,而我的身子,也伏得越来越低。
红热的龟头甚至触碰到大腿,留下一丝水亮痕迹,长久的隐忍待发,龟头早已渗出不少的前列腺液。
而儿子这性器官触碰到女人的肌肤,她好像被电击一般,整个人立马蹦坐了起来,她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发一言,神色中浮现一点挣扎,似乎仍有不甘就这么让自己儿子干成了这坏事。
拉扯了这么久,才觉闷热,加上没开风扇,这个时候,只见母亲汗湿的乳房涨得犹如两颗水球在背心下耸耸拉拉的感觉,单薄布料被胸前的两坨肉团带得晃动,没了内衣束缚,对抗不了地心引力,半裸露间有桃形大奶的模样;垂落的领口露出的乳肉表面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蓝色的静脉线,浓厚的体香混合着汗的香醇从乳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乳的香气,涌进我的鼻子。
这艳丽勾人的风光,配上母亲让人猜不透心思的面容,反而让我觉得淫靡了几分,加上此刻我们下身都是裸露,少年稚嫩的性器官杀气腾腾,指向自己母亲腿芯的娇嫩沃土,有种生活中的荒诞,最恍人的禁忌刺激,始终,这样的一幕都是极其罕见。
到这份上了,母亲也说不清她应该拒绝还是放任,而拒绝的意义是什么,是值得迷茫的。
我则是惊讶的看着母亲,“妈……怎……怎么了……”。
她什么也说不出口,闪过一抹豁出去的姿态后,重新躺平,脑袋转到一边,良家的脸庞有了媚艳的纠结,双眼缓慢眨动,呼吸平缓,但不知是牙齿还是嘴唇,将嘴巴带起不淡定的蠕动。
当我另一只腿都跨了进来,母亲的双腿也被充分的分开了,至少那孕育我的门户,已经呈现,那道肉缝中的嫩红,暴露了更多,已经泛着微微水光,做好了迎接亲密来客的准备。
母亲似乎总得做点什么,消淡自己显得荒唐的“主动”,她艰难地开口,“最……最后一次……”,说了这句话,好像就能自圆其说所有行为。
比如,就满足儿子这最后一次求欢;比如,就让他体验一次完整的性爱,从此收心养性。
母亲这话对我没有丝毫影响,一来我已经精虫上脑,只想找个地方安抚硬得不行的鸡儿,二来我对最后一次的理解,必然是今晚的最后一次,我肯定是可以接受的。
虽然说已经阅片无数,也有过体验……但看着平躺的母亲,腿芯间的肥厚肉阜,除了小阴唇下的嫩红,哪里看得出容纳我鸡儿的通道?一时不知无从下手,但我知道,起码我的鸡儿要到达她这个部位。
于是我撑开跪坐的双腿,让鸡儿得以往前送,间接也把母亲的双腿撑得更开,那道肉缝也分得更开了。
我挺动腰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儿,撞上了母亲的私密地带。女人下体的绵软四两拨千斤,丝毫不惧坚硬的雄性器官的袭击,被我龟头划过,除了展露更多湿润的嫩红媚肉,并没有将那个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入口清晰展现。
也许是我对于女人下身构造的实践性认知始终不足。
面对面地,清醒清晰的状态下,儿子的性器官向母亲下体叩门,母亲不可抑制地身子一抖,但没有发出声响,毕竟,还没碰到什么关键地带,不至于敏感成这样,加上内心并没有放开,也压住了原本的生理感受。
于是我重复这样的动作,挺动着鸡儿,在这片诱人犯罪的肥软肉缝间滑动,纵使没有戳中穴口,龟头也酥麻不已,所有的神经都在围绕下体的快感在作业一般。
母亲只是死死地抓着被单,除了身体的紧张轻抖,嘴巴依然紧闭,没有泄出媚人声响;取得了免死金牌的我,也不着急了,鸡儿每一下的触感,都是值得好好品味的体验。
刚才的“一发”(两发),虽然也算酣畅淋漓,但事后复盘,总觉得很多东西没有体验到,充满了不甘,甚至是心魔,这才促成我今晚赖在此地,一定要体验更多。
当然,这种事情做起来可能又会忘了最初满满的体验渴求,只剩机械的动作,只想宣泄出来,只想身下的女人做出沉沦纵情的反应。
不过母亲平躺,而我半跪坐,我的鸡儿是直挺挺朝前朝上的,而母亲胯间的沃土实际是有坡度的,这样一来,似乎我的龟头再怎么在上面划拉,好像都对不准那粉嫩的穴口。
在下一次的挺动间,龟头如同打滑了一般,顶上了母亲阴毛浓密的阴阜,耻骨硬硬的,给我一种鸡儿都会骨折的感觉。
除了穴缝,周边还是干燥的,我感到一阵小失望,母亲看来是被心态影响,往日成熟敏感的下身,此刻没有什么生理反应迹象,没有传说中的水漫金山,浸染腿侧的色情景象。
也许是我的毛躁生疏,或者磨蹭得太久,母亲忽然转过头,似乎心有灵犀,我也看向了她,两人目光对视,但由于我因为不得要领,脸上更多的是窘迫,不是那种对母亲的淫邪心思的狰狞狂热,这令母亲没有什么愠怒的反应。
令我吃惊的是,此刻她的眼波是清澈而柔和的,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流水,没有一丝情欲的涟漪,如果再带眉间笑意,就像是一个溺爱儿子容许儿子胡闹,或者单纯做着正常的亲子交流的母亲。
给人感觉就是,她不乞求能获得快意,只想给到身上男人满足。
这时候的温情脉脉可不是我想要的,简直磨灭亢奋,我一咬牙,就这么看着她,继续挺动着鸡儿,在划开穴缝,碾磨着软腻的肉唇。
平静的眼波消散,母亲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表现得吃惊,吃惊儿子始终惦记着禁忌尽头。
而接下来再一划拉,龟头划过两片小肉唇之间,戳中顶端一个微微凸起。
“嗯哼……”,母亲紧皱眉头,一声轻吟从喉咙中钻出又被她生生的忍了下去,眼色藏怨,也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愤,脸颊红得发烫似的,便避开了我的视线,偏过了头。
这个反应令我忆起用手使坏的经历,虽然没有深刻的认知,也知道女人的阴蒂是个不寻常的部位。
于是便举一反三,虽然那豆豆般大小的阴蒂并不显山露水,我也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大概位置是知道的,而且鸡儿这样上下拨弄,总会剐蹭到。
我挺动得比一开始更快,就好像不是在撩拨找出那穴口,而是肏着母亲的小豆豆。
当龟头滑到上方,“啊哼……”,母亲又忍不住媚哼一声,声音透着压抑身体反应的轻颤,但随后似乎不想再也儿子听到自己这样腻人诱人的叫声,便紧抿着嘴唇,极力的忍耐着。
只是这生理感受无法通过声音宣泄,就更加制止不住身体的颤抖,龟头每一划拉,便如遭电击,浓郁的芬芳好像要通过红晕的脸庞蒸腾出来,鼻尖上也冒出细密汗珠。
看到母亲就这么一副模样,贤妻良母的另一面魅力张力就快封锁不住一般,已经令少年的我燥热不已,甚至感叹算是活得明白了。
在我再这么挑逗母亲穴缝与顶端的微凸几次后,母亲紧抓床单的手一松,又转过了头,看着我,美丽的桃眸里仿佛笼着一层迷雾,但雾下,春水已经泛起涟漪,“嗯……你不想弄就回去睡觉去……”,声线湿糯温软,分外好听,就这么一说令我的鸡儿都硬挺了许多,一股更强烈的燥热蔓延我全身。
再往那羞耻的彼此亲密接触的私密地带一看,穴缝似乎自然的分得更开了,娇嫩的内里媚肉好像下一刻就要翻出来,水分在凹陷处越积越多,而被我这么一盯,母亲嘤咛一声,蜜穴口如蚌珠吐露,挤压得蜜液缓缓滑向会阴处。
这一幕令我意识到母亲的身体进入了另一个阶段,我自身都亢奋得颤抖不已,呼吸粗重滚烫。
脑袋被欲火肆虐着,令我开口道,“我……我找不到地方……要不阿妈你帮帮我……”。
她立马瞪我一眼,脸上一丝略带嗔怒意味说道,“想都别想”。
她这种语调我压根不失望好吗,更加的兴奋了。
于是继续开口,“那……换个姿势可以吗……这个姿势我真的找不到”。
事实上,我刚才就怀念过后入的姿势,似乎那样的蜜穴口,那凹陷的媚肉,更加直观;而且母亲那玲珑有致的后背身姿,也令我怀念不已。我明白这个时候是不可能的,那个姿态对母亲来说,展现给儿子得多么的羞耻,虽然看不见面容,得狗趴的姿势,一听一想都令人觉得失去了所有威严。
母亲似乎也想到我的意图,又是嗔恼道,“那更不行”。
“会不会是不够湿”,我已经睁眼说瞎话了,自从叩关了她的小豆豆,母亲蜜穴的欲望局面就打开了,我试探道“要不……妈你让我亲一下下面……我看电影都是这么做的……”。
母亲嫌弃的看了我一眼,随之怒冲冲的拍打了我腰间一下,有点凶厉道,“你就是看了些乱七八糟的影片学得这么坏……”。
然后顺势在我手臂一掐,“哟……你还敢说出来……绝对不可能”。
我一疼,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整个身躯沉了下去,压在了母亲丰腴的胴体上,胸膛压着一摊绵软,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双乳。
“呀……你慢点……”,母亲惊喝道,还用手推着我,其实我没有一下压上去,我的体重也一般般,一个发育中的高中生,说得上轻飘飘。母亲这个反应,或许是因为双乳被压得难受。
于是我也慢慢抬起上身,只是用整个小臂压着床面支撑了,这样一来,我的下身得以保持绝对的下沉。
我看不到下面的状况,只是挺着硬邦邦的鸡儿在母亲的股底下戳来戳去,想要回到那团软腻的贴身中,小动作之下,而我跪坐的双腿,也似乎要将母亲的双腿架得更开抬得更高,她的小腿已经是竖直的垂落。
我感觉到母亲腿芯腿侧都有了滑腻腻的触感,不知是谁分泌的水分外溢,而最里的灼热气息,引导着我的鸡儿逐渐找到正确的大致位置。
我的脸庞与母亲的脸庞的距离更加近了,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喘气声,还有脸庞似乎都因潮红散发着浓烈的雌性科尔蒙气息。
而被儿子这种眼光审视,母亲先是很不自在,但避无可避,只得倔强地向我投来忿恚恼色。
也有可能,她觉得我挺着鸡儿在她私密地带胡乱的杵来杵去,似乎是一种恶趣味,似乎想令自己的母亲难堪。
她就冷眼的看着我。但我一边在用自己的生殖器官作怪,她无法坚持太久这么看着我,阴沉着脸转过头。
充满磁性的开口,“要不算了吧黎御卿”。
我充耳不闻,还在动着。母亲察觉我有一股执拗,便冷哼道,“哼……犟驴”。
终于,没几下便戳到令我一片湿滑柔软的凹陷地带,姿势的微调,母亲臀腿被我微“抬”,才有了这无缝对接的方位。
龟头感受一股比肉缝更滑嫩的媚肉,湿漉漉,还有一股吸力从深处传来,还似乎有湿热的气息在呼吸间喷洒,这一切让我的鸡儿定在了这里。再懵懂,也知道穴口被我抵到了。
母亲猛然转过头,看着我,又觉自己的反应莫名其妙的夸张,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便收敛了神色,但还是有些惊慌错乱,面对未知的紧张不安。
而她一只手,更是抵在了我的腰腹上,似乎在劝阻我,不要再前进了,但只一下,她又收了这只手,好像暴露了她内心想劝阻又发觉没了立场,不知如何是好的矛盾。这更加证实了我的感觉。
这特别的一刻终于到来,我自然不能这么平淡地过,该给它点禁忌的仪式感,便坏坏地说道“妈……是这里吗……位置对没……”。
她不为所动,神色自若。好像这样,就能挽救些什么似的。
我两眼发热,浑身激动得颤栗,下身再度一沉,腰髋往前一挺,少年的鸡儿终于在光明正大之下挤入了人妻人母的蜜穴内,穴口的娇嫩媚肉压根抵挡不住鸡儿的粗硬,龟头被腴嫩穴口一夹,我全身毛孔都为之一振,欲望空前高涨,鸡儿不再作停留,穴口媚肉轻易被我挤开,嵌入了紧窄温热的甬道。
随着鸡儿的逐步窜入母亲的蜜穴,也打破了她强装的平静,脸上的肌肤在微微颤动,闭目双眉紧皱,双唇在打颤,只有轻微颤栗的“哦……额……”,那生理反应转化的哼唧似要按捺不住,随时在崩溃。
我将被下身强烈快感吸引走的神识分了一点出来,看着母亲的面容,似乎此刻让她发出声音才是本质目的,鸡儿深入到底只是个手段。
便一鼓作气,用力一挺,硬生生挤开了母亲蜜穴内嫩肉的裹持,如同破瓜一般,“噗嗤”一,全根捅进了自己母亲的蜜穴,龟头都触碰到一团似有似无的肉芯。
“啊呃!”,母亲颤抖的嘴唇终于泄出一声深幽呻吟,似是被我捅穿了私密部位一般,娇躯紧绷打了下摆子,面容扭曲得令人心神震荡,不知道的,以为这个女人被什么刑具伤害着,眉目舒展间,又似是苦尽甘来的愉悦。
我的鸡儿感到熟悉又销魂的紧裹感,我对女人的紧致哪有什么概念,此刻真实感受就是真的被反挤压着一般,如果不是少年的鸡儿足够硬挺,恐怕举步维艰;棒身再次感受到那种被娇嫩软腻的蜜穴媚肉缠绕着,而加上仿佛能熔断一切的灼热,令我全身神经都酥麻到极致。
不知不觉间,就这么一下,母亲的双腿都更加紧贴我腰身了,但由于我没有抽动,便又松懈了下来。意识到母亲这个小动作,我似乎能看到只要我保持定力,足够持久的坚挺,一定会让母亲破防,丢弃那母亲的架子,摆出沉沦生理快感的媚熟风情,将禁忌情欲推到高潮。
想到这,令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但这次也是不一样的巨大刺激,鸡儿深埋母亲蜜穴感受到的紧致湿滑灼热,正面挑破侵犯自己本来无法染指的神圣地带,加上母亲那看似忍耐实则透射出的媚熟脸庞,在生理刺激下显得娇美又脆弱,熟美又妩媚……身体的娇润与年龄不适配,可给人的感觉又是这个年龄才有的韵媚。这一切将少年体会到的禁忌刺激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生心理双重作用下,那种来自男性生殖器官深处的神经酥麻又出现了……
而此刻母亲蜜穴内的媚肉好像活过来一般,似是套弄着吸吮着我的龟头,好像要把我的精气神勾出来。
好不容易才到这一刻,怎么能进入了就不行了,还没开始抽动了,甚至我内心还担心,如果这样的表现,必然令母亲心痒难耐,下次再想做什么就难于登天了,我自己也没脸面了。
于是我缓缓趴在了母亲身上,根本不敢动一动在母穴内的鸡儿,恐怕连抽出来,都得承受巨大快感,那就势必一败涂地了。
常说女人无法一下适应男人的坚挺粗长,那充实的肿胀感最初往往就是不适,如果缺乏湿润,更是被摩擦得生疼。我想说,男人何尝不是呢,除非老夫老妻,当少不经事的恋母少年真的将自己的生殖器官嵌入了自己母亲体内,那带来的刺激分分钟令人把持不住。
我嗅着母亲身上的熟腴体香,还有我面前,下巴够着的一双大奶子,也似乎在给这暧昧淫靡的一刻增加了芬芳。心理却在发挥着强大的意志力,脑颅也在顽抗那股深处的酥麻;但仅靠意念就能控制射意就不会有那么多早泄男了,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掐着自己的根部,让另一种感受去冲退那异常强烈的舒痒。
这才将那股要发展的射意压了下去,不外乎一场斗争,我深深地呼吸一口,有后怕有庆幸。
看我一动不动,母亲用一种奇怪复杂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俏媚的欲情神色因为我的按兵不动而退减。
但母亲这个眼神却深深的刺痛了我,差点就要道心破灭。
明明儿子坚挺的鸡儿已经尽数钻进了你的蜜穴深处,它虽然不是巨无霸,可青少年的硬度不可小觑,母亲怎么能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那眼神又带着惊异,眉头令我很不好受的皱了一下,似乎在说,“这就不行了?”
不知母亲出于何意,好像是一种奇怪的试探,也不知是她娇臀晃动了一下还是蜜穴媚肉在自作主张,我顿时又感到她蜜穴内媚肉在搅动缠绕着我的龟头,棒身,好像是想着要把我雄根的精气神抽出来一般,熔岩般的灼热也几乎通过鸡儿传到我大脑。虽然没有射精前夕的那种酥麻,但我感觉在母亲这种“自动”姿态下,我恐怕照样坚持不了太久。
于是,我顿时带着些许哀求,“嘶”一声倒吸凉气后,一只手按住了母亲光滑的臀侧,一边说道,“嘶哈……妈…你…你别动……”。
顿时倒反天罡了,终究我只是个小孩,招架不住熟女,还是自己母亲的自动,很合理吧。当鸡儿深埋进母亲这销魂窟之后,我那些虎虎生风的英雄意气,想要大开大合肏弄得自己母亲欲罢不能,呻吟连连,连连求饶的意淫,都被击碎了。
姜还是老的辣,蜜穴还是熟母的紧滑,
而我适应后,母亲也适应了,除了最初进入,用令女人捉摸不定的风格力道速度,可以令母亲高昂甚至带着惬意泄出响亮的媚哼。
现在的她,一脸平淡,好像在她蜜穴内的少年鸡儿不存在一般。
当我无法带给她不可抑制的连续快感,她脸色甚至不愿意给出难耐又明艳的表情。
我有点愤怒了,小孩子的脾性好胜心便上来了,凭什么她能在父亲身下娇喘连连,魅惑无限,散发着与平日大相径庭的娇媚风韵,还带着放浪,主动。
而在儿子的鸡儿侵入下,却要“故”作无感。
但鸡儿还没蓄力完毕,我得找其他路径激起母亲的羞怒,娇羞,仿佛只有这样,自己在她面前才算个男人,在这场禁忌戏中拥有主导权。
这是母子间无声的“较量”。
于是我又支起上身,连带动作之下,下体沉得更低,屁股就挺得更前,龟头也碾压到母亲最深处那棉弹的肉芯。
这一下,使得她蹙眉一下。但稍纵即逝。
不过我想要做的不是这个了。
我腾出一只手,抓着母亲背心下沿,一把将其退到过乳峰最高处,两个大白奶赫然全貌出现,在灯光下亮的耀眼,好像还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动了几下,绵软无比,令我心头也是一晃;我的视线很快被母亲美乳顶端的两抹殷红给吸引住,精美的乳晕点缀在乳团顶端,艳丽的色泽好似坠在蓬松雪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硬挺的乳头矗立在花环中央,色泽胭红,密布细腻的纹路,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蓓蕾,像两颗大白兔的透亮眼珠,夺人心魄。
母亲瞪大了眼睛,一下没反应过来,怒喝道,“谁让你撩我衣服了!”,在我还没上手把玩之前,便光速地拉下了衣服,只有尖端蓓蕾,将布料顶出圆点。
她更是俏脸一沉,继续斥道,“不想弄就下去,别搞乱七八糟的小动作……我还是你妈”。
我有点自讨没趣,可内心反而很受用她这种态度,真是矛盾啊我。我寻思,你的阴道我都插进去了,奶子早就玩过吸过,这时候居然还能成为禁区,这下是我不忿了,不忿之下,便想争一口气,好好表现,内心更想欺压得这个女人意乱情迷,才能藉慰我的复杂思绪。
这时候,我感觉鸡儿的状态也回来了,便扶上了母亲的腰身,母亲似乎能意会到我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却是愣神了一下,才“啧”的一声,感觉像是在无语于我的磨蹭,凌乱于我的生疏,确实啊,跟她以往经历的那个经验丰富的男人相比,风格真的不同啊。
有了腰身的支撑,似乎会更好发力,我很舒适地抽动了一个来回,因为母亲蜜穴早就汁液连连,我的这下进出顺畅无比。
幅度不算很强力,感受到母亲腔道内的嫩肉,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的挤压、收缩,就像无数只柔软的小手,裹着鸡儿套弄一般,酥麻之感,传遍全身。
母亲这时紧闭双眸,脑袋转过一边,除了身体的轻微颤抖无法控制,其他的反应都藏得很深,上牙咬下唇,如果不是她这个小细节,我都怀疑她是否对儿子这根雄性器官真的毫无感觉。
见母亲没有声响,我抽出了鸡儿,我感觉要检验一下彼此的状态,龟头抵在母亲蜜穴穴缝处,轻触肥美阴唇,只觉滑腻腻,湿淋淋,穴内溢出的蜜汁,似乎比方才更多了。都这么湿漉漉的了,还能忍住不哼声吗。
我又瞧了母亲一眼,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时轻颤,小手放弃了床单,紧握成拳,僵硬的放在身体两侧,似是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
我“心领神会”地一个猛抽,再将龟头连带整根肉棒,一下全插入了进去!插入了一个温湿粘滑的所在!
“啊哼……”,母亲娇哼一声,脑袋都差点要扬起来,我一看,如同得到了鼓励,跟着她娇哼的声尾,马不停蹄地熟练地不断贯穿她的蜜穴通道,不断与内壁的媚肉拉扯摩擦,龟头再重重击打在底部的肉芯上。
“呃……嗯……”,母亲想极力锁住自己的声线,却又总会在我肏弄了几下之后,破防,带着一点爆破音的哼唧,“啊哼……”,叫声一旦泄了口,便很难再收住了。这一连串甜腻动人的媚叫声,顿时让我脑海冲上一股热气,浑身血液沸腾不止,除了更加卖力,无处宣泄。
“啪啪啪”,羞耻的肉体撞击声也合理响起,我的大腿,在肏弄母亲蜜穴的动作下,也拍打上了母亲的娇臀,大腿。在我的操弄下,母亲健美的双腿好像都失去了骨头,软绵无力,任我架起大腿根,小腿随着我的动作晃动,小腿肌肤划出莹白丝滑的光泽。
如果说母亲刚开始的呻吟,是带着强自抑制,那她现在,在我越发熟练的抽插下,终于显得放开了一点,“嗯……啊啊……嗯……啊……”。染上红潮的脸庞并不显老,又透着情欲,正是熟透的年纪,一个表情就能令少年感觉此生没有白活。
在我默默的操插几十下后,母亲两条浑圆的大腿,在下面交错着勾上我的大腿,一个惊颤,张开双臂,死死的抱住了我。母亲这个动作令我有些难以置信,但令我也惊颤了,她居然这么快就这么的主动上了?我预期还需要很久的努力呢,做好了论持久战的准备。
而感受到母亲抱紧了我的动作,似乎我也接受到了一个信号,腰髋挺动得更快了。
“啊哼……”,母亲又是高亢的闷哼,“啊……啊哼……别……不要…黎御卿……”,随之哼唧连绵了起来,给人听出在攀登着情欲高峰。而听到她口中喊出我的名字,在这种行为下,更是令我刺激到不行。
而这时我才留神起来,她在背心下不断晃动的两只小白兔,听着她骚媚的吟叫,再也控制不住,俯下身去,轻轻咬住了其中一个蓓蕾。
“昂……混蛋……别咬……呀……”,母亲上身都要举起一般,但被我压着了。
这个时候,鸡儿真切的感受到她屄腔里的一阵吸缩,夹得我全身发怔,感觉再不停下来,全身的精气都要被母亲腔道深处的洞眼,抽绞一空;低头看向交合处,母亲蜜穴外面褐红的唇肉,蠕动得像婴儿吸奶的小嘴,毫不夸张,当时给我的触动就是如此,一瞬间我想起了电视里的女妖怪,男人被她们吸得皮枯骨干的模样,我终于在母亲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下身的插送。
但母亲却抱得我更紧,那健美的双腿不再软弱无力,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真的要把我绞缠住一样,然后是惊喝一声,“啊哼……你…不…不要……”,脑袋失神地轻摇,我听出了一股无力的怨念。
而我那里考虑这么多呢,只知道自己需要缓下来,才不管母亲处于什么状态。
我凑近了母亲脑袋,在吐气如兰的嫣红面庞前,轻声的问道:“妈,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母亲没说话,咬着嘴唇,灯光下我看见她美眸轻启,迎上了我审视的目光,微微发亮的眼睛瞪着我,貌似听见玻璃渣般轻碎的微音,母亲抬手捧着我的脸,好像我已然陌生,悠悠一叹,把我抱进了她的胸脯,绵软大奶挤压着我的脸庞,让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有巨大的幸福感。
这样的姿态,母亲是放开心扉了?想到这我的呼吸也粗重,灼热气息打在母亲脖颈处。
母亲忽然抬起头,咬住了我的耳朵,虽然不痛,可贝齿的叮咬,和嘴唇在耳垂上糯糯的摩擦,还是让我一阵心慌,母亲喘息着说:“嗯哼……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在对阿妈做什么…”,轻软糯糯漫不经心,却透露着有媚意,有怨念,有不甘与憋屈,一点羞怒,复杂情绪交织,却让我体验到,自己真的以一个男人的角色融入了母亲身体,这让我有种特别的成就感,即使,还没有将母亲肏到意淫中的失神,甚至是无法抵挡而求饶,
不过我还是挣扎着抬起了我,我就要看着母亲的面容。母亲感受到了我的端详,过于羞耻的情景,让她毅然的扭过了脸,见母亲过于羞赧,我便想看看下身交合处的情况,就一低头,好像母亲又能察觉我的意图。手臂更用力的把我按在了她胸脯处,刚才连看都不给看,现在又毫不顾忌我的嘴巴贴在她的奶子上蓓蕾上了,女人真是奇怪。
不过母亲这一下,让我想看看自己的鸡儿,是如何插在她两腿之间耀武扬威的愿望落空,也是时候继续了,我又开始挺动腰髋,鸡儿跟母亲神圣的蜜穴媚肉做着亲密的拉扯接触,但还没动几下,母亲猛然的扭过了脸,又轻抬起头。
她才想起什么,看犯人一样看着我,沉声道“关灯……”。
我哪里听,又是一个大力肏插,打得她娇躯颤栗不已,“啊哼……关灯听到没有……”。
我继续肏弄,她脑袋悬在半空的摇摆着,“嗯……呃……门你也没关……啊”。
见我完全沉浸于淫己母的状态中,母亲双腿一直,摆了下来,我感到鸡儿失去聚焦一般,几乎一下退出了母亲的蜜穴。
母亲直接把我推开,怒骂道,“门也没关好……你胆子是真的大啊黎御卿……”。说罢,麻溜的翻下床,就这么裸露着下身走向门口处,刚想合上门,但停顿了一下,又折返,拿起了小短裤套上,走了出去。
任我在空中凌乱,好像什么美好的东西离我而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这转折太快太大了吧?
我看着自己水迹斑斑油亮的擎天一柱,才好确认刚才不是幻梦一场。
也不知母亲干什么去了,我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鸡儿想回到那个管道,身体想贴着那温软的熟妇腴身。
过了好一会,窗外,老屋的瓦砾顶有了一片光亮,那是一楼门口灯被打开,正楼下,不锈钢门的闭合声传来了上来。
我产生了一股念头,也下了床,走到靠阳台的那扇窗户,锁上了窗,也拉上了窗帘。看着窗帘一动不动,无风穿过,我心里有了安全感,也有了大胆的构想,想的鸡儿膨胀不已。
第五十八章五十九章
不一会,朝思暮想的母亲回来了,她走进了房间,手握着门把,停顿下来,她好像看向了我这边,而我,也存续着期待,内心砰砰跳着,但不敢有任何言语举动。透过蚊帐,视野朦胧,我看不清媚艳的妇人的眼神,但我好像能听到她悠悠一叹,从内心中发出来,最终还是显得“义无反顾”地关上了门,“咔哒”一声,按下了那反锁的扣,我松了一口气,鸡儿似乎都要为此欢呼雀跃,猛烈跳动,它也许也能感知到,还有销魂的快感等着它。
单薄身板,面容稚嫩的我,一动不动平躺在床,好像一个等待批斗的乖巧小学生,但少年胯间的雄性器官,却硬得异常凶悍,这一幕也是违和与反差,少年做着不符合他年纪的事,场景与对象都是颠覆伦理……
“啪嗒”一声,我眼睛忽然蒙上一片黑暗,母亲居然关上了灯,但也在情理之中,灯光下暴露的一切终究还是难为情。
她缓缓向床上走来,当适应黑暗后,也适应了借助月色看清一切,虽然没了明丽色彩,但母亲的摇曳生姿,身姿曼妙还是深深刻进了我脑海,一掀蚊帐,向我展现那张勾我心魄的媚熟脸庞,红晕不显,但母亲一看儿子胯下的德性,还是没来由的羞怒,面容似嗔似怒,给人的感觉,她下一刻,就要抄家伙教训这个不省心做了错事的孩子。
带着一点怨气,不忿,还有傲娇,母亲如同无视着我,躺在了我旁边。
我一转头,便看到她黑亮如漆的双眸,彼此同步,对视着,初一眼,她长长的睫毛还在眨动间如拍翅疾飞,顷刻,那嗔怨还在眼角未完全生成,她故作没好气地将脑袋回正。那耐人寻味的姿态总是令我躁动加剧。
虽然身心激动,欲望空前,可意识到母亲穿上了衣物,又令我犯难了起来,这次,由谁去完成脱衣这道程序呢。无论由谁操作,都给母亲带来复杂的感想。
由于我关了一扇窗,没了对流穿堂的风,我开始感到了一丝闷热,而大人,还是那么的扛热,没有发现这一变化,但闷热,不过是点缀欲火,它会和身心的燥热融合在一起。
屋内,听得到彼此粗重不淡定的呼吸声,“当~”,旧挂钟,再次半点报时,也提醒了这张床上不知怀何心事的母亲。
这时,母亲忸怩道“你……你爸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愣了一下,开口道,“不……不知道呀”。
我还再度意识到,这话语怎么那么熟悉,是“行动指令”吗。
也不再多作犹豫,半翻身子,正要往母亲身上趴过去,她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手轻推开了我,也起身,“等一下……”,说着,拿过了床沿的胸罩,双手带着钻进背心,一阵窸窣,麻利地穿上了这件小衣物。
母亲这个行为令我好奇,显得多此一举,不过不影响什么,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只想肏女人蜜穴,其他都是小事。
好像有无数欲热在我身心上燃起,我口干舌燥,还要嘴巴辅助呼吸,忽然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母亲躺下了身子,文胸的加持下,没了软肉抖动,但也显得胸脯更加挺拔,好像占据了我所有视野。
不知是脑海还是耳边,响起了嗡嗡声,我循声举手,“啪~”,打着貌似并不存在的蚊子。
本身光线就不充分,真有蚊子我也看不见打不着,但我还是扭动着身子,忽视着母亲,动作缓慢地“追打”蚊子,而这幅动作,更像是掩饰着自己某种紧张,不知所措。
当那只“蚊子”落在母亲脑袋上方,我也面向了那边,看着母亲似乎带点玩味的笑容在看着我,这轻盈媚笑在月色中格外扣人心弦,我喉咙一阵发紧,好像招架不住母亲这种打量,双手“啪”的一声,也不管有没有蚊子。
但因为注意力被母亲的脸庞所吸引,我的身躯已经扭到极致,再这么毫无意义的拍掌一下,身体便失去了平衡,踉踉跄跄,差点跌倒在床,在母亲眼里,该是多么毛躁笨拙,想做坏事但又始终做不到从容。
“噗嗤”,母亲忽然一笑,那不像是对着儿子该有的娇媚风情,听得我心神一荡,不知为什么,我也不好意思地回笑了一个,表现出被人看穿心思乱糟糟而有的窘迫。
习惯性地,我又扭过头,追逐着那“蚊子”,漫无目的地看来看去,就是没再看向母亲那头。
“唉”,身后又是响起母亲悠悠一叹。
忽然,我感到后背被一只脚背勾住,感受到一股力道,便不受控制正正压向了母亲身上。趴在了我一直想攀登的熟母肉山上,勾人欲望的成熟女人体香钻进了我鼻腔,脸庞侧,是母亲的秀发、脖颈,还有热气腾腾的雌性体温气息,但母亲在声响上没有表现,甚至呼吸都细不可闻。
!我脑瓜子被什么炸裂了一般,这是母亲用行动表明的主动吗,她这个动作只是想想就令我激动得头皮发麻。
是黑暗给了母亲放开的心理吗,还是刚才的深入互动,已经令母亲做好了心理建设,她这个动作,让我品味到了骚媚、勾人……这么一想,欲望简直要炸裂我的身躯,那胯下的鸡儿硬到麻木。
“天都快亮咯……”,母亲声如温玉。似乎还微微地错开了双腿,让我下身更好地与她胯间嵌合。
鸡儿一下子触碰到熟悉的肥软湿腻,我惊讶地顿住了,也是重新品味着那正戏前的细节感受,惊讶的是,母亲什么时候脱去了短裤呢,真的是悄无声息啊,但这下又让我觉得身下的女人突破性的接纳今晚接下来的行为了,这增长了我的欲火与信念,一定要,好好的给身下熟母带去难以忘怀的体验。
只是母亲或许觉得我这下停顿是生疏的体现,就是一下找不准位置。我撑起了一点上身,离开了母亲腾发醇酒芬芳般的脸庞侧,母亲也正好抬眼嗔瞪,“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听得我鸡儿硬硬的,但又一脸腼腆无奈,同时挺动着发胀的鸡儿,循着那湿嫩软腻的媚陷,戳了过去,“嗯……这次不用找半天了……坏事你就学得快……”,龟头滚烫炽热,灼得母亲轻颤了颤,声儿也微颤。
不知不觉间我的龟头重新抵在了蜜穴蜜穴洞口处,慢慢顶了进去,挤开一层层褶皱,穿过湿热紧致,蜻蜓点水一般顶在一团软肉上,我甚至能想象自己鸡儿穿行在母亲神圣深口的情形,这感觉说得上熟悉也说得上新鲜,鸡儿酥麻极致,燥热因子游走全身。
整个过程中,妈妈的身体不停地打着颤,鼻息声越来越粗重,依旧紧窄的蜜穴甬道不断地收缩起来,紧实的包裹感让我难以自持,不禁呻吟一声。“啊……”。
母亲听到我这么一叫,反而微瞪了我一眼,拍了一下我手臂,“啧”得一声,嫌弃又难为情,好像在劝告着我,别发出令她难堪的怪叫,保持小孩子的姿态。
我没有插进去就抽插起来,反而是趴在妈妈身上,不断地扭着屁股用龟头碾磨着妈妈的肉芯,再抬起头,视线穿过妈妈挺拔的双峰,看到她此时的双眼紧闭,睫毛一颤一颤的,随着我不断扭动的动作,妈妈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嗯……嗯……嗯……哼”。
我只觉有些得意,突兀地扯出一个笑容,更加撑大眼睛,想要真切看清母亲的表情。
母亲感念到我的打量,一道凶光投下,“看什么看……也不害臊”。母亲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怒。
我产生了逆反心理,但也得靠操能力才能碾碎母亲的母性架子,于是下身开始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鸡儿在母亲的蜜穴内快进快出,格外的顺畅,好像那些嫩滑的内壁媚肉,已经被我坚硬的棒身抚平,再也无法阻缠我,放开了通道,让鸡儿每次都能直达蜜穴底的肉芯。
“啊……嗯……”,每次叩关肉芯,母亲的上身都会不可抑制的颤栗一下,发出的媚哼也是,紧皱的眉头随着嘴唇泄出声音而挑动,身子一酥一颤的。可惜那被束缚的大奶,难以抖动了。
母亲这呈现的沉沦肉欲的特有性张力令少年上头,这种反应是儿子鼓捣出来的,更加令人亢奋,成就感自豪感具象化,都快来了个颅内高潮了。
于是,我的脸上应该是炽热狂热的兴奋、小得意,被母亲看在眼里,加上她面容的欲情反应也被儿子盯着,她似乎恼怒自己的娇媚姿态一下就暴露在儿子身上,这会令他越陷越深……食髓知味……于是她投来了令人迷糊的怨意眼光。
别无他法,母亲开始紧抿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时不时哼出一声鼻音,但不如刚才的绵延纵浪了。
又是母子的较量,当然也是互动。
蜜穴越来越湿滑,好像我的腿内侧都沾染到了湿意,“滋滋”的水迹声不时响起,进出的动作越来越粗横,但母亲的哼唧却是几乎沉寂了下来,只有蹙眉抿嘴,脸部时不时因我操弄而牵动,证明她绝非毫无感受,但声音的退出,总会令男人觉得身下的女人快感也不是那么强烈。一种小小的挫败感在我心中生成。
操不到那种全身心沉沦状态,我觉得应该用点奇技淫巧了。在又进出了十来下之后,我忍不住问道,“妈……你是没感觉吗……”,我已经声音粗重,喘息也是,证明我在用功,但女人却没有给出应有的反应,实在有点纳闷。
刚才的一发,最初的两发,乃至这一发的开端,母亲都没有这么淡然的啊。
母亲没有搭理我,但脸颊泛红,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显得格外诱人。
鸡儿快速的进出在母亲热壶般的蜜穴里,又热又闷的腔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我的棒身,又紧又爽,和我之前插入的滋味完全不同,或许压在母亲身上,极力的想她接受我,以至于用了太多的注意力,而忽略了性爱的真正感觉,里面的幽曲火热,还有深入的前端,像被紧实的穴肉啜吸抽食的刺激,让我流连忘返,一阵接一阵,穴肉上的褶皱挤满龟头的后槽,与整个棒身紧密联合的快感,吸引了我全部的心神。
随着我不断的抽插下,母亲身体不断扭动着,压抑着身体快感,仍旧不想呻吟出声,紧攥着的双拳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
虽然如此,我足够努力,但好像要勾出母亲的那个点远远未到,我便放缓了动作,伏下身子抵在母亲双峰之间,文胸盖着的丰乳,依旧让我枕出酥软的感觉。也算是稍作歇息。
我又忍不住问,“妈……你怎么没那种声音了……”。
母亲横了我一眼,开腔道,“嗯……不知道……那也不是我的问题……”。
我一听,鸡儿更加不会动了,感到天都塌了,这似乎有种意思,我不行呗?技术?力道?尺寸?少年听到母亲这种评价,简直要种下心魔,只有当场拨乱反正才能救赎。
这下是我不甘又憋屈了,仍旧再问,“头一回你不是这样的……被子都湿了……”。脑海中浮现母亲蜜穴口大张,钻出涓涓热流的骚靡情景,才挽救了我一点道心。
她知道那离不开儿子的关系,但也为自己曾经的反应眸子一寒,娇叱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可能要久一点是吗……”,我说道。
不知为何,母亲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随后她挑了挑小腿说,“嗯哼……你以为你弄了很久?……”。虽然母亲的话语和姿态令人心情复杂,甚至有几分撩拨意味,这样的熟母很难令人把持得住,随后就令我化成一股犟劲,也就是一种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我对母亲有了这种心思。
“当当当当……”,我也记不起响了几下,挂钟又报时了,而在钟声中,母亲的反应更加平淡了,她的注意力似乎被钟声吸引,她好像在偏头示意提醒。
我一时不明所以,随后内心有了个猜测,说不出的滋味,所以,母亲是听钟声辨时间?
什么时候响不明确,但行进后的响她是留意的,半小时一报,算上我磨蹭的时间,那么真正插入,或许真的没有很久,毕竟在欲望纵情中,很多神识都模糊了,自以为觉得自己肏插了很多下很久。当然这只是我对母亲的猜测。
不过意识到这种可能性,我顿感压力山大……
不过,短时间就能令母亲溢出大量水分,要么是她自身的敏感,体质极品,要么是儿子的性器官硬度充分,带来的禁忌加成,令她在各种情绪下更快破防。
其实,我就没有骄傲于自己的能力……但要是母亲自身的特殊,我反而更兴奋了,熟母娇媚就算了,生理上恰好是男人最渴望的特质……男人能拥有这种女人这幅身躯,该是多么的性福啊。
想到这我内心一阵酥麻,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什么挫败懊恼怯懦心理都消散了。
于是锚定心神,想着那个虚无缥缈的点,或者应该说就是女人的高潮吧,如果泄出足够多的水水,就是强烈的高潮了,在我的性认知中就是如此。
我稍稍支起上身,便于看清全貌,缓慢地进出母亲的蜜穴,被媚肉套弄的感觉特别强烈,那是自己打手枪从没有过的,少年还是会震惊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小小肉洞,这么简单的进出动作,居然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真是千金不换啊,这个肉洞还是自己母亲的。
我更加的坚定了将不伦持续到底的决心,做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能获得这么无与伦比的享受,有什么理由不惦记到底呢。
看母亲那承受生理快感又隐忍着的矛盾神情,每一次蹙眉,每一下忍受快感的难色,每一下那嘴唇想要泄出媚哼,但又忍住,又张又合的在拉扯着,嗫嚅间只剩粗重气息,不是声带发出的,“啊…嗬…”,但还是听得出欢愉之意。
这些都令初尝性事的少年体会到了生理快感之外的心理满足,感觉自己是个大人了,自己居然可以让一个风韵女人作出这样的反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我更会想起同龄人,玩伴,同学,觉得自己在他们当中高人一等了,只有我率先享受了这隐秘的快活,这世上,能有多少人在这个阶段做到。
禁忌快感,那就更加少之又少了。
再看她丰隆的乳峰,好几次,我都想抓在上面,但觉得会影响自己发力,加上母亲似乎抵触这个行为,于是我只得双手扶在她柔软的腰侧,有成熟的肉感,裸露的腰腹在我进出间折起几道微小的肉皱,不会令人反感,只觉散发出无穷的熟女体征,那道淡淡的疤痕再度提醒我身下女人的人母身份,生育经历,这些将她塑造得熟透了,身体状态好极了,那容纳男人雄性器官的神圣甬道腴美水润。
不知不觉间,我为了胯下与母亲更契合,鸡儿进人得更彻底,已经是将母亲的臀腿都抬高了些许,在空中摇晃的小腿,将这个平日独立强势的女人在生理享受下的娇弱一面展现,也是令我上头,只想坚持得很久很久,将这个现象反应持续得更久。
这时我的动作还不算快而有力,而母亲的各方面反应还是相对柔媚,“嗯……哼……”,终究是有了一定时间,我穿梭母穴越发顺滑舒畅,母亲的腻人哼唧也频繁了起来,只是她没看向我,偏过头之下,那眉梢似乎带上了淡淡的怨意恨意,好像不甘又无奈地让男人肏出了快感,恼怨于儿子毁了她清白,更忿于自己的禁脔之地完全接纳了自己儿子。
也许是我缓慢肏弄久了,也许是想母亲又反应上的递进,我想碾碎她最后一点矜持,想看到她更放浪娇媚的反应,于是我开始加快了肏插的速度,臀腿结实地撞在了母亲的臀腿上,时不时响起啪击声,她的小腿划拉得更无序凌乱,在空中找不到平衡;腰腹上的肉肉随着鸡儿的进出而微抖着,像是快感累积的信号。
生理心理的刺激让我模糊了一切意识,只剩本能的动作,好一段力道速度都加剧的肏插,我全身心酥酥麻麻间,龟头碾压母亲蜜穴深处肉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我看到母亲紧闭了双眸,只有嘴唇和脸上的肌肤为她排解着不可抑制的快意,
“嗯哼……你就不能慢点……啊……”。只是我听得出,所谓慢点,不是母亲不适,是她怕控制不住的娇媚反应,会令少年沉沦得更深,这何尝不是一种矛盾心理;也许女人这最后一次的应允,只是单纯满足少年的病态渴望,没想过自己的陷落。
小孩的恶趣味,其实是所有男人在床上的逆反心理,听到母亲腻人的吟叫,催我保持着高强度的肏弄,鸡儿打桩一般钻入母亲的蜜穴,每一次,好像我自己的阴毛也跟母亲的阴毛交缠一起,也结结实实撞在她的耻骨、阴阜处,这里的硬邦邦触感,丝毫不影响我在她蜜穴处感受到的软柔绵弹。
月色之下一看,鸡儿从母亲蜜穴中抽出瞬间,棒身上糊上了一层白粥水般的湿液,彼此下身的毛发都挂上了雨露一般,湿润又凌乱得淫靡。蜜穴口的嫩肉将初入茅庐的少年鸡儿缠绕得紧紧的,而全根没入之后,软肉凸起,温暖湿滑的肉棱子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无法言语的快感直透心头,真就是飘飘欲仙,每一次都直插到底直捣肉芯。
后来母亲透露……她其实属于阴道浅的……所以我的鸡儿才能触及花心,另外,我的尺寸跟她阴道也是十分“吻合”,这种话令我当时哭笑不得……好像在直白我的不足,好像又是在阐述我的优势。
事实就是这样,我知道自己的不是特别的粗长,也不是自己多么的厉害,只是刚好契合,刚好母亲也不得不汲取了不伦的刺激,尽管挣扎矛盾,但复杂心绪下反而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容易破防,当然,重要一点是少年的硬度前提下的莽撞、青春气息,有时熟妇也抵挡不了。要不说母子呢,这不就是标准的“和谐”吗。
“啪啪啪”,每一声肉体碰撞,我感觉我阴囊都击打在母亲蜜穴底下的菊蕾,实际上,亢奋上头的少年恨不得连阴囊都挤出自己母亲的蜜穴内,那样才足够充实,足够令女人发狂。
而龟头欺负得母亲肉芯多了久了,强烈的快感让母亲更加的羞涩,更得死死闭上眼睛,细腻俏媚的脸庞让人看得出滚烫羞红,黛眉深缩,我发觉我腰间被母亲圆滑双腿压迫的感觉越来越紧,夹得我精气神都要涣散了;我总感觉,随时,下一秒,她就要缠上我的腰际,只是人母的架子让她又会松弛下来。
随着我的持续深入,母亲嘴里开始不停地发出嗯、呀的娇哼,撩人的喘息都夹带着湿意,“嗬……嗬……啊哼”,越是想压抑就越是给喉咙带来沉重的负荷。
现在,是完全听不出母亲又什么抗拒了,我得寸进尺,回想一些画面,也想她复刻在此,更加的放浪,用言语,用身体的动作,极尽骚媚,我想,真是那样,我很快就会招架不住吧,这念头让我又欲求又害怕。
因为是实际的第三发吧,这么“久”了,那种从神经深处传来的酥麻信号还没出现。这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挥力道和速度。而我丝毫不担忧母亲会任何的不适,这具久经人事的如成熟水蜜桃的轻熟身躯,能容纳少年的冲撞,湿滑的甬道,涂抹我棒身的液体说明了一切。
彼此交合处四周,也是湿意弥漫,凉凉的滑滑的,让我感受到母亲真就像是一枚熟透了的红润桃子,只要轻轻地咬破外面包裹的一层薄皮,她就可以滴出水来;我鸡儿缓慢地穿梭于她的蜜穴,就能挤出她深处的骚液。
想到这,我口干舌燥的,真想咬一口这个水蜜桃一般的女人啊,无论是哪个部位,这就是在性上面沉迷到极致就想把对方吃掉的感觉吧。
只是,下身的销魂,熟母蜜穴的紧滑,对我龟头的吸吮力,肉壁徒劳又倔强地交缠着我的棒身,又让我觉得我是被吃掉的那个。
我无怨无悔,这温柔乡,英雄琢,销魂窟,爽死其中又何况;我都快压抑不住要说些什么骚话了。
又是一个猛插,“嗯……”,母亲一声闷哼,腰身都想腾起来,面容瞬间扭曲,睫毛都在颤抖着,双腿终于彻底地缠着我的腰际,似乎想要把我整个身体都挤进她蜜穴内,她蜜穴内的媚肉也沸腾了一般抚缠着在里面的雄性器官,像是抗拒它继续作恶,又像是想将它永远地留在原地……我不得不停了下来,那种若有若无的神经酥麻又来了。
母亲展开了亮黑的双眸,带着疑惑的神情看向了我,随之又闪躲一般转了过去,似乎生怕我看多一秒就能读懂她在那个瞬间的心底念头,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得意,这股嘚瑟劲似乎能让母亲体会,她狠狠地在我背上一拧,略带急急的说道,“快……不是……你还要弄多久哦…烦死了……”,最后又带上了嗔怒羞愤。
我内心绝对是笑开了花,我的鸡儿此刻是有了用武之地吧;这是纯粹的生理感受比不了的。
缓了一会,我便动了动自己臀腿,这个动作好像将母亲的蜜臀又抬高了一点,那蜜穴口更朝上方,我也跟着下沉,鸡儿与母亲的蜜穴契合得更紧密深入,“微调”了方位,又是新一轮鞭挞母穴,比以往更粗横,每一下都发出肉体撞击声,刺得母亲蜜穴内嫩肉无暇应对,在收缩在挤压,好像随时会崩溃。
“啊嗯…嗬…嗯啊……”,母亲马上泄出哼叫,一刻都矜持不了,有气无力道,“啊哼……对……嗯……要赶紧的了……啊哼……”,一手握拳,一手按着我的背脊,好像是对我的鼓励一般。
此刻我觉得自己好像也面临爆发的边缘,我的鸡儿深埋于母亲的禁地,她因为儿子的肏弄作出了媚人的反应,女人性张力展现得淋漓尽致!可是,那种感觉又那么虚幻,就好像在做梦一样!鸡儿感受到蜜穴的套弄,听到母亲的娇喘连连,我又清晰到这是真实的。
目光从母亲脸庞移走,抽插间,我看向了我们的交合处,直挺如长剑的鸡儿在母亲胯间时隐时见,只是它不会刺伤人,反而是会给女人带来充实的快意。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我感觉母亲的臀部抖动着跟平日吃的果冻一样,在一片抖动里,只见自己体下杵着猩红布满青筋的的只能鸡儿,浓黑的体毛与母亲的阴毛紧密结合在一块,从未想过平日干净整洁的母亲,有着这般细密而又好看的阴毛。
雪茄形的看起来肥嘟嘟的大阴唇里,是两瓣因性事外翻着的小巧略显褐色的小阴唇,在少年雄性器官的进出带动下,因外翻稍微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蚌,顶端的豆豆也几乎露出了头,似乎它也会充血肿胀;一团团小小的白色水沫,涂抹在我与母亲的交接部位,淫靡的气息充盈了整个房子。
可能是已经经历一番最核心的快感,我得以分心,可以好好盯着母亲最神圣的私密部位了,虽然各种场景下、或多或少我已经见识过,但再看仍旧给我带来巨大的冲击、震撼,以至于我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少年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这片地带,不仅是人类繁衍生息的入口,也承担了让男女获得终极生理快感的功能。
月色之下,母亲整个阴部像是一道生长于胯间、臀沟的低矮丘陵,最上面是茂盛的草原,沾满露珠,东倒西歪,两片小肉唇夹着侵入的少年鸡儿棒身,又好像是拱卫,顺着湿漉漉的稚嫩雄性凶器看,即使是光线阴暗下,也能看出里道媚肉的嫩红,始终与褐色的肉丘对比强烈。
这一刻,被儿子性器官侵入的母穴,好像失去了神圣、私密性以及母性威严,我却是泛起了复杂的思绪。
浑然不知母亲也盯着我的凝视,她只是因一时的巨大羞赧忘了拒止的行为,当反应过来,她力道不小的一甩打我手臂,带点慌乱的娇喝道,“你在瞎看些什么呢!”。
我干咽了下喉头,听到母亲的话,自然的反应,鸡儿从她蜜穴内里,缓缓剐蹭着肉壁出来,好像蓄力的弹簧,当到达蜜穴口,鸡儿如同往上一挑的动作,“啵”的一声,如同深陷泥沼的人奋力脱离的一刻,鸡儿如绷到极致的弹簧一下释放,擦着母亲蜜穴口弹出来,在空气中也摇晃不已,
“啊……”,母亲一个轻颤,哼出一声,随后,突然没了鸡儿堵住的蜜穴口,那些嫩肉好像一时反应不过来,让蜜穴口出现了明显的似乎深不见底的通道;之后蜜穴口一个大大的收缩,一股白浆团便被呼吸般的挤了出来,渐渐流到下方的菊穴,将上面的皱褶涂抹上了胶水一般。不知为什么,看得我又产生了特定的口舌之欲。
再看自己套上水迹的鸡儿,仍在跳动不已,给人的感觉它永不会疲软,我有一种罪恶感,但更多是狂戾的激情,因为它不远处,是自己母亲,正敞开自己私密的宝地,奔赴下一轮罪恶的纠缠。
恍神于小小的心理活动间,深呼吸一口气,正想继续完事。一道摇曳的灯光从远处打来,扫到床上,越过墙壁,之后消失无踪。起初,我们都没有在意,但一会,稀碎的摩托发动机声音传来,母亲侧了侧头,又将手掌平放于床,好像在捕捉这道声音。
这声音并不刺耳,甚至有些规律所以不突兀,刚刚的光线也不晃眼,这甚至是寂静午夜乡村的原生事物,诺大的天地,总有几个夜归人。
母亲如何不知道,但这道摩托车声,我却是异常的熟悉。我内心有了某种预感……奇怪的是,我不是那么的恐慌,甚至生起更怪异的燥热。
“tu……tu……tu……”,这声音越来越近,母亲压着床面的手掌似乎加大了力道,正渐渐释出紧张之意。
我们甚至都能辨认着这声音,想象着它的行进轨迹,车头灯光是如何的割裂了着前方的夜色,如果都符合我们内心猜想的话。
母亲不知不觉,放下了贴着我腰身的双腿,竖立床面,这是方便起身,但无形间,双腿分得更开,娇臀更加的朝上……
而另一只手,也是不知不觉间抵着我的小腹,好像在防备着我的突然发难,好像得确认一些情况再作打算。
她在屏气凝神,双眸在不安的转动,睫毛无序的眨动,似乎这样,能更快捕捉“实况”
当这摩托车声最终在这个房间下方不远处的地方停下,我们都知道意味着什么了,还是避免不了啊。
母亲缓缓的显得僵硬地转过了头,神色尽是惊惧,瞪大了眼睛,一转不转,看着我,就好像在告诉我,“你爸回来了”。
于是她慌不择路的感觉,双手后撑,正要支起上身,蜜臀也在向后倒退……
但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也就没有惊惧之意,内心有种声音,引诱我去尝试一把更特别的刺激。
身子往前一趴,下体奋力挺前,龟头触碰到那股熟悉的湿润滑腻的凹陷,整根鸡儿顷刻回到了那个紧滑热烫的熟母甬道,直达肉芯,这貌似比刚才感受到的更紧更缠绕鸡儿,加上场景已经有了巨大变化,因而增添了异样刺激,快感几乎抽空了我大脑的氧气,大脑因缺氧而头昏脑涨,颤动连连,全身上下火热酥麻,好似被情欲欢爱的潮水所覆没,与世界隔绝,无法思考、无法感知,一切只剩下了鸡儿在女人蜜穴内的肿胀放大,极力的想跳动,聚焦于那激烈碰撞的爱欲之地……
“啊~!”,母亲则是突然一声婉转千回的媚浪淫叫,猝不及防之下还带着少许羞腔泣调,她要起身的动作嘎然而止。
而我因此贪恋此刻的另一种快感,没有马上大开大合,任由鸡儿躺在母亲的穴道内;母亲因而马上缓过被突袭的生理感受,飞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预防着接下来可能的奇怪又撩人的叫声。她整个身躯都如同被抽走了力气,双腿还在竖立,但已经绵软无力,只有娇臀,呈现出本身的紧弹饱满。
当反应过来我的胆大包天,她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应该也是煞白了,然后双手抵着我小腹,娇臀继续要往后退,想要挣脱被少年鸡儿的贯穿。
另一边,她近乎低吼道,“黎御卿……你要死啊,你爸都回来了!”
但听到我爸,我反而觉得禁忌感更强烈了,这让母亲人妻人母的身份更加鲜明,我得手禁脔之地的成功更也更加强烈,一想到这儿,我呼吸就变得无比急促,胸膛扩张起伏着,好像鸡儿都在延长,变粗。
于是双手直接钻入母亲腰身后,环抱着死死的箍着她,上身也是无限加注压力,只想整个黏住她,至少,她踢不着推不动,是最难挣脱的情形。
另一边,不锈钢门的哐当声还是如我们所料响起,也打在了我们心坎上,母亲的身躯都陡然紧绷着。
我声音不大,但癫狂之意前所未有的盛,好像变了个人一般,“妈……我快好了……你忍一下……”。
说罢也不管她什么反应,全神贯注地,抽动着下体,在她紧滑的的蜜穴内飞快地进出,啪啪声响,好像表现出不要命的态势,太过刺耳,太过引人注目,这少年好像铁了心最后一舞,享受最后一次巨大欢愉。
闻着她的发香,闻着她脸颊氤氲的滚热气息,紧紧搂着她腰肢,死命地挥舞着坚硬的鸡儿。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母亲带着生理刺激的惊叱道,身躯在紧绷中连连颤栗,蜜穴内的媚肉反常地骤然收紧,好像以为这样就能束缚我鸡儿的顺利进出一般,但只会增加我的棒身感官,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被这样锁控着,母亲根本无法发力挣脱什么,只得双手胡乱地拍打着我胸膛,“啊嗯……不要……啊哼……快拨出来……黎御卿……啊呃……”。
随之才意识到自己的喊声,娇喘太过响亮,便腾出一只手死死地抵着自己的嘴巴,“啊嗯……”一声撩人心弦的哀鸣之后,便只剩下压抑的闷哼。
我继续卖力地进出着,每一下都叩关着那肉蕊,龟头好像攻城锤撞击城门,我相信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能打开一片新天地。
对于母亲而言,吓人的啪啪声仍在继续;其实我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我内心盘算着,从楼下侧门再上到二楼,坐下沙发,这算是一段小距离。
“嗯……嗯……啊哼…快……快出去呀…就要来不及了……”,母亲嘴巴就在我耳边,她呼吸,她低吟浅喝喷洒的热气就打在我耳朵上,让我感觉痒痒的。
但我分明感觉,越来越润滑的腔内,和不断夹紧我鸡儿的肉壁出卖了母亲,生理上的快感不是她可以控制的,我意识到这种巨大恐慌下又夹杂生理快感,母亲一样有,身体也会作出相应反馈。
见我完全癫狂一般,母亲狠厉地一扭我耳朵,“赶紧停……呀……哼”。
但对于快感刺激出了大量多巴胺,这点疼痛算什么,我全身仍旧蕴藏了无穷的力量一般,鸡儿还是像要爆炸一般的坚硬,继续鼓捣着母亲温软的蜜穴。
不过这一疼痛也适时地将我拉回当下的处境,并捕捉到了有人踏上楼梯的声音,那脚步越来越明显,母亲似乎也能察觉到,那扭着我耳朵的手松了下来,好像不敢面对,绝望的凄厉感。
最后几下直插到底之后,我收起了进出的幅度,那啪啪声也消散了,环境如同一下沉寂下来,只有微微的女人喘息,“滋滋”的水迹摩擦。
“啊哼……不要……黎御卿……”,母亲还是发出了带有颤音的呻吟,。刚一出口,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脑袋开始无意识的摇摆,好像这样就能摆脱这不合时宜的巨大快感,母亲的阴道突然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地裹挟着我的鸡儿,然后阴道的痉挛扩散至全身,母亲猛地僵直身体,却又轻轻的抖动着,如一根细绳绷到极致,只待一刀划破,就能带来毁灭一切的崩溃。
但是我已经不再下下到底了,鸡儿只是飞快的剐蹭着母亲蜜穴的肉壁,由于不需要肉体的碰撞,我动得更轻盈,速度比之刚才更快,如不是蜜穴内始终湿润滑腻,我都怀疑这个速度下要冒出火星……
“啪嗒”的灯管开关声,父亲终于是上来了,这一刻始终会到来,我下意识地支起了上身,鸡儿也从母亲蜜穴内抽身了大半,我扭头往门缝那边一看,人在某些时候总喜欢无用功地确认一些事实;下方的门缝,白色的光斑格外的尖锐凌厉,如黑暗中的长剑……但我这一看,抽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我再丧心病狂也该注意点形势了,我确确实实是想停下来静观其变了。
“嗯……哼……不要~~……”,母亲泄出微弱但格外凄切的一声,好像承受了巨大的冤屈或不幸的人,在无力的哭诉残酷的事实,巨大的打击;起初听到这一声,我以为母亲还是在劝说我不要再玩火了,她都带上了无奈的哭腔了……但忽然间,我腰背被一只手一按,腰间被一双退缠上,屁股也是被一个脚后跟一压,整根鸡儿直挺挺地回到了母穴最深处。
我还没来得及惊诧,自己也先沉沦于其中了。
“嗯……哼……哼……嗯……唔……”,再怎么忍耐,我耳边还是再次听到了母亲的哼唧,隐隐带有一丝哭腔。我终究还是吃惊于母亲不怕被屋外的父亲察闻声音吗,但好在,这门的隔音效果不错,当年也是父亲得意的“成就”之一。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都是一点一点为自己的房子添加东西,很少一蹴而就的。
我内心告诉我应该“配合”母亲,舍命陪君子,管它身后洪水滔天,于是鸡儿在不抽动的前提下,用力的碾磨那道花蕊,这个动作不会带出肉体的撞击声响。
在我的动作下,“啊……哈……”,母亲似是得到宣泄的低吟,她的面容似乎是刚从惊人的苍白转为潮红妩媚,随即,那一截修长优美的脖颈猛地仰了起来,柳眉微皱,上牙轻咬,星眸紧闭,全身绷紧僵直,呢喃如哼唧,细不可闻,丰满的娇躯伴是颤抖得愈发厉害,双腿简直是绞住了我的腰身一样,好像生怕我突然抽离。
事实上,她蜜穴内的媚肉也在绞缠着我的鸡儿,从四面八方袭来一样,要将我这根东西留住,夹紧的阴道差点让我缴了械,我停下动作,我觉得这样下去事态会失控,我强忍销魂快感,轻抚着母亲一颤一颤的身体,一边作着起身抽离的动作。
我看到,母亲比任何时候都恐慌,只是这种恐慌已经变了味,双重恐慌之下给人一种摆烂的态势;当感到我的龟头已经重重的碾压着她蜜穴深处的肉蕊,她迷茫的神色闪过一丝快慰,那双手也不在我身上,而是瘫软了一般垂落下来,随后她双手胡乱摆动攥紧了床单,两条圆润长腿紧紧箍在我的的腰侧,阻止了我的逃离,而她自己,好像也挺动着蜜臀,用深处的肉蕊,反客为主地欺压着我的龟头。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无意识的反应,还是真的贪恋那最终的欢愉主动为之。
大概顶了几秒之后,即使母亲不再用双手挽留我,我也做不到逃离了,好像有一丝不忍,更多的是自己也迷上了这种感觉,我的内心也摆烂了。这时明显的感觉到母亲的蜜穴开始收缩,她全身异常的火热,血液似乎转化为岩浆,脖颈处的肌肤变得娇艳红润,上扬的脸庞,被凌乱的发丝遮盖着,沾着淋漓香汗,漫无目的的摇摆着,
“啊……嗯……”,淫叫声渐渐微弱,到最后干脆闷声不言,紧抿下唇,仿佛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名状之物,神情痛苦而迷离,腰肢不断扭捏,双脚用力蜷缩着,胯部尽可能的高抬,好像我的一动不动仍旧无法让她满足,蜜穴要感受鸡儿的更多角度,看起来她在努力迎合着少年的性器官……
但即使这个状态,她也没忘记一些毫无意义的矜持,也许天性使然,也许是太过羞耻,又让母亲丢失了作为母亲的自尊,她用最后的理智一把将我脑袋压了下去,不让我看着她沦陷于快感的模样。
当我脑袋落在母亲脖颈一侧,上身压着她的丰乳,内衣无法掩饰的绵软,被我胸膛挤压得跟着一坨软肉移位;短暂的,我觉得就只是零点几秒而已,这种停顿我确切它是存在的,母亲没有了动静,但接着,整个身躯渐渐颤动,如平静海面先是泛起涟漪,最后酝酿成惊涛骇浪,身躯的抖动成了明显的痉挛,抽搐,双腿绞缠我腰间的力道异常凶猛。
而此时,屋外的父亲,恰好在翻找着什么,因为我听到了翻箱倒柜的动静,想必母亲也不会忽视。
这像是一闪而过的机会,有人抓住了。
“唔——啊~!”,随着身体的强烈反应,趁着屋外父亲在鼓捣着什么,母亲也发声了,闷声之下,宣示着终于忍耐到了极限,一声酥骨的长吟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低泣般的乱语,从轻飘飘到夹杂了复杂又强烈的身心感受,战栗的惊慌的,与她的身躯反应同频,……呜呜……嗯……呃…不要…啊哼哼哼……”,母亲从相对平静的低吟,颤栗着化作微弱的哭喊,,如同坚强了好久的人终于不能坚强了。
这一声声打在了我的心坎上,让我胸膛因燥热而起伏。
如果不是知道眼下的事情,这种哭腔呻吟任谁听了都觉得当时人在隐忍着承受着绝望的事实。
这真是人类的两极分化,在特俗的场景,这是极致的快感的体验。
与此同时,我感觉母蜜穴内的嫩肉,似乎纠缠的更加紧了,就像无数的婴儿小手般,死死的攥着儿子粗硬的鸡儿,不停地抽搐蠕动。整个蜜穴就如同黑洞一般,那强大的吸力简直让我浑身直打哆嗦。
哭腔低吟最终成了一句短促销魂的哼唧,“啊哼……”,她最后一次做了挺动自己娇臀的动作,贪婪地反磨着我的龟头,立刻地,母亲又伸手扯过枕巾,咬在嘴里,堵住了口中一切声音。不用看,我闻都能闻着,她此刻浑身上下的香汗更加旺盛,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充满熟女的肉欲感;丰腴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腔内嫩肉死死的绞住我的鸡儿,那炙热粘滑的阴精,就像是尿崩失禁了一般,不住地往外涌,并冲溅了我一身,一种奇怪又不难闻的味道在我们交合处弥漫开来。
母亲反应强烈,我的快感液不遑多让,这酥麻舒爽的感觉,都快要抽走我的灵魂;这个时候,我忽然转过头,要看看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瞥,她的眼角也有了泪痕,缠住我腰身的双腿终于放了下来,整个身躯宛如烂泥般瘫软成一滩。
“咚咚咚”,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因为我还没到最后的喷射,因此听到门声产生了一种令人失控的恐慌。
一下一下的敲门声,父亲似乎还有着耐心,听得出来不急促,与这几下敲门声同频的是,“啊……哼……啊……哼”,母亲嘴里,发出了跟着身体一同抽动的抽泣,每一下,都榨干了女人最后的意识一般。
砰砰砰~~~,屋外的父亲显然开始不耐烦了,敲门改为了拍门,而我当然一点不敢动,静静地趴在母亲身上,抵消快感的提肛动作带动了鸡儿的跳动。
我的鸡儿还在母亲蜜穴内啊,本能地,我竟然想象着母亲蜜穴内的情形,莫名其妙的,胯下与母亲腿芯贴得更紧密,龟头也就再度有力的顶住了那到绵弹的肉芯……这是难以抵挡的本能,但就两三秒,我便屁股一后退,将鸡儿抽离了儿子本来不能触达的禁区。
“嗯嘤……”,“砰”,母亲的一声嘤咛,同时响起的还有粗鲁的拍门声,当我鸡儿带点跃动的杵在母亲的大腿内侧,她的身子再度痉挛似的抽搐了起来,嘴里紧咬枕巾,双手用力扯着床单,似乎要将其扯烂了一般。
不知是那一声拍门声,还是我最后的一顶,令母亲还在高潮余韵的蜜穴,再度破防。
好像小腹的抽搐还不能排解她的感受,又不能发声,她也不顾我还“阻碍”着她,直接撂开我的身躯,转过身去,又立马的蜷缩起来,双腿如遭电击一般,跟着小腹的抽搐,胡乱地颤抖着,几乎要将床面蹬出声响。
少年看着母亲的这种反应,忘记了应该的恐慌,大脑一片空白,微张的嘴唇贪婪地呼吸着。
第六十章--
我的神识已经模糊了屋外的拍门声,或许还有急躁的骂骂咧咧。
尽管有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我无法摆脱这种想象。
看着母亲在高潮的余韵,我没有一丁点快乐的想法,可能因为环境制约。
好像童年时代,错手,或者“玩笑”过头,伤害了一个小动物,眼睁睁看着它痛苦的呜咽,不可挽回的流逝。
也像一个刽子手,看着被你施刑的人,展露世间最残酷无力的场景。
我会有一丝懊悔、惭愧、惶恐,不过可怕的是,我深知即使时光倒流,这一幕还是会发生,因为在某个瞬间,是肾上腺激素飙升的亢奋。
“呃………呃……”,母亲的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哽咽声,像是被压抑的情感在喉咙深处翻滚,无法完全释放,再跟着身体抽动。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时抓紧衣物一时是枕巾床单,甚至抓出了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双腿交叉蜷缩的缓慢地挪动,看得出沉郁挣扎,因而用上了所有气力。
这才将身体的不受控制的抽动缓释了下来,也将喉咙时刻要崩溃的声线压了下去。
“咻……咻……”——如今,只剩鼻子抽动的声音,伴随着压抑的呼吸。
微不可闻,若有若无,却格外的抓耳抓心,当然这是对我而言;离门还有一段距离,何况还隔着门,我都尚且不确认母亲身上是否还发出声响,罔论门外的父亲了。
床榻发出慢悠悠的“吱呀”,母亲正缓缓转身,当面容对上我的时候,那道眼神比身体更为迅捷,好像冷不丁的向我袭来,在黑夜中格外的明亮,面容是冷峻的,好像上面的潮热潮红散去得特别快;那咬牙齿切状尝试了几下都做不出来,目光愤恨中带着无辜,如同刚烈的人承受了极大的污点,但因为此刻场景,无法酣畅淋漓地表达。
这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应该说是哀己不幸,怒己不争。
女人是什么情绪,你就得承受着,顺着,千万不可有种“讲道理”的心态,比如发生的这一切,母亲责任不在少吧,凭什么对我产生如此大的怨恨呢。
但我内心告诉自己,就当全是我的责任吧,接受女人的一切发难吧,服软比对抗更好解决问题。
我闪躲着,低下了头。
“砰砰砰”又一连串拍门声,敲打着我们的心坎,才将我们的复杂情绪击碎,心思聚焦回现场。
我扭过头往门那边看了一眼,又看向母亲。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咬了下嘴唇又松开,才将一只食指竖在嘴唇,“嘘”,意思不明而喻。
于是我便如雕塑一般,“失去了动静”。
要是寻常时日,被发现母子共睡一床,不是太突兀的事;不过今晚,太多不堪入目的痕迹。所以当下,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父亲“登堂入室”的。母亲自然会想到这点。整一个晚上,都不可能了,哪怕之后我有溜出去的机会。
母亲彻底转过了身,还不着痕迹地拉过被子,盖掩住了赤裸的下半身……
由于我还没射……其实刚刚本就没持续多久,那半点或整点报时钟声,我都没听到,在过程中已经响过了没注意?我压根不会相信这一点。
当下我还赤裸着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鸡儿,倒是突兀了,于是我拽过自己的短裤,也缓慢地躺了下来,即使没什么声响,做完这一切我心脏还是很急速的蹦跳。但人在床上翻身,这自然的动作自然的声音,其实也不用太过心虚,又不是刚才那种奇奇怪怪的动静。
我做不了什么了,只能静静等待母亲的应变,如何摆脱这严峻的危机。
嗯,确实很静,拍门声没有“如期”再响,我带点诧异地转过头,看向母亲,像是借此眼神交流一下当下的情形。
母亲此刻呼吸也平缓了,她瞥了我一眼便“视而不见”,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确实没动静。
“汲拉汲拉”几声拖鞋踏地,随后便是那如同信号般的“挞”的一声,短暂清脆,虽分贝渺小但总令人能清晰听进去,打火机的声音;我勾勒着屋外父亲的动向痕迹,他大概率坐回了客厅的沙发,抽起了烟。
这就放弃了进门了吗?
这个“变化”,母亲应该也是能意识到的,因为我感觉到她长长的松了口气,紧绷的气氛松懈了不少,她跟我都是。
这难得的平静又一小会,我耳边忽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音,气息打到我耳朵,嗓音挠到心里,“忍住了噢”,我还沉浸在这忽然的奇怪小插曲,耳骨朵便是一阵几乎让人晕厥过去的疼,还没来得及疼呼,母亲又细声阴冷道“你别喊出声!”,她揪扯住了我的耳朵,手指像铁钳一样狠狠拧转,火辣辣的痛楚愈发明显,但因为母亲这一喊,我硬是也咬牙挺住了疼呼。
“嘶……”,唯有倒吸凉气。
我带着几乎快流泪的神色转过头看向母亲,对上的是她尖锐凌厉的目光,鼻腔重重一道,“哼”。这下是我内心骂骂咧咧,却又不敢发作什么,痛苦中带着哭笑不得。
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呢,如果父亲不再试图入门,我们是否可以安心地睡过去了。但因为一切都是未知数,注定了这张床的两个人都无法坦然安睡,而且,我们身上都感觉黏腻腻的,床貌似也不是绝对的干净,还有刚才经历的激烈痕迹,身上也有,虽然不知不觉被风干了,但不代表可以忽略。
所以要等待父亲“出走”,然后我们好处理身上的麻烦吗,这种期盼貌似有点不切实际,父亲还可能出去吗,时候应该不早了。
我盯着门缝的光亮,内心一团乱麻,何尝不是一种骑虎难下,于母亲而言也是如此。
最重要的是,我内心还有种苗头正在酝酿,这更加使我保持着不困的那种清醒。
不知自己是什么眼神神情,我应该是显得有个疯狂大胆的炽热苗头,悄悄的转头看向母亲,盯着那种平静的贤妻良母媚熟脸庞,那随呼吸起伏的胸前丰峦,想起她在另一种状态下的艳熟俏媚,我咽了咽口水,但阻止不住身心沸腾的前奏。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凝视,她也瞥过眼,先是一愣,眉头紧锁,好像体会到了不祥预感,随后又为自己多此一举的慌乱觉得荒唐,摇了摇头看向了别处。
之后又稍稍抬起上身,好看向门缝那边,人们对不愿接受的事实总要反复确认。
貌似没什么特别动静。
当当她脑袋回落,又是一声打火机的声响,接着是男人高亢激动了几分的说话声,起初,我们都听不清父亲到底在说什么。
但断断续续的捕捉语气中,我猜测他应该是在打电话,因为,也没真的听到有其他人的说话声了。
当被门砍了一道后,父亲聊电话的声音就显得嘀嘀咕咕,缥缈不定,还是听不出完整的一句。
这时,我跟母亲似乎都默契地定了定心神,我们本来无意探究他在聊什么电话,觉得都是于事无补的话题。
但在特殊的场景下,任何的动静都会令人敏锐起来,有人说话,就忍不住竖起耳朵,去捕捉完整的信息。
也许是讲到失败处,懊悔处,父亲的声音加大了许多,我们也渐渐听明白。
就像是一个角落里的小音箱,在发出声音,有时断断续续,有时空灵清晰,分贝不大,想听还是能听清楚,甚至还逃不过。
听到了父亲的话语之后,我寻思这到底是幼稚的还是资深的赌徒心性。
他们不会后悔去赌了,只会后悔在赢的时候没有及时收手,在跌落深渊的那一盘没有谨慎保守,在有机会翻盘的那一局没有破釜沉舟;后悔在某一局的时候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这是赌徒最“津津乐道”的事,他们最热衷于复盘,复盘自己曾摸到的一根救命稻草,深信自己的判断与“技巧”仍然是高明的,不过是心态的问题,但赌博不往往就是考验心态吗,最公平公正的前提下。
与父亲的“眉飞色舞”相比,母亲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紧握的拳头微微攒动……“哈……哈……”,嘴巴大口呼气,沉痛,无奈,绝望,肺部钻出的气息穿过牙齿之间,转成“嘶……嘶……”的粗糙声响。
我丝毫不怀疑,我的母亲顷刻就能暴起。她一只手扶上脑门,一副心灵摇摇欲坠的模样。
显然,父亲今天乃至今晚的形势都十分糟糕。
这本就足以令这个小家庭的女主人破防了。
母亲忽然掀开了盖住下身的被子,在黑暗中的肉色格外莹润滑腻,她似乎需要缓解一下内心的闷燥,下意识的举动。
能让母亲如此不淡定的,是屋外的父亲,似乎提到了想去翻盘的规划……
一错再错,病入膏肓,没几个亲近的人能淡然处之,不知道了还好,或者事后知道了都不会如此令人破防,在你“面前”这么说的话,真能碾碎所有理智。
再仔细一听,开始到了最关键的信息,那就是资金几何?从何而来?
“咚”的一声,母亲的脚掌击打在床面,已经丝毫不顾虑引来屋外父亲的注意,但这感觉就是抒发一下情绪。
只是下一秒,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母亲已经光速的下床,下身不着一缕,来到了门前,不过她还是回头看了床上,似乎原本是要拿上裤子的。
我的内心狂跳了起来,我感觉母亲是能径直这样的出去,但真能取得如期的效果吗。
就这回头一眼,她按在门把上的手放了下来,侧着脑袋,贴在门前,想要听得更清楚的样子,以及确认一些事情。至于之后怎么做,我的角度看来是一片混乱。
考虑不了这么多了,只顺着当下的情绪走,见一步是一步,对于在另一种愤恨状态下的母亲而言,此刻她就是想探究清楚一些事情,姑且就让绝望的窟窿越塌越大。
因单薄衣物四散而显得凌乱的床面,赤身裸体举着罪恶之根的儿子,丰腴成熟,不远处是夜色下身姿诱人的女人,自己的母亲,微翘丰臀,虽看不清表情,能感受到她那烦躁的戾气,又强忍一切“聆听”屋外动静,门外是父亲近乎失智荒唐的败家言谈。
很现实的是,当因为家庭事务,盖过了母子不伦的负面情绪,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便再度生起禁忌刺激得渴求。
没办法,那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身段太诱人,那人妻人母的身份太令人上头,此刻这一切就在不远处。
我甚至看出母亲那浑圆的臀球在折射白玉光,更要命的是,我内心还听到一种声音,已经勾勒起她在这个无比艰难的场景中,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那本因为现实事物而迷茫、或丧气的脸庞,忽然会紧皱眉头,捂住口鼻,身体的抖动,带出一声销魂撩人的闷哼。
想到这一幕我身心燃起了熊熊欲火。
而客观的条件则是……这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么……危机中孕育着生机。母亲或许不会发难,也没有条件发难,甚至乎,她抵触的东西,已经不在我身上……
这种感知更是令我呼吸都因亢奋而艰难了几分。
至于父亲到底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但母亲应该是全数接收到了,她的身躯,在那边摇摇欲坠,在某个字眼的时候,人都怔愣了一下,又或者,要绝望的坠落。
一只拳头,说不上是有力还是无力,捶打一下在门侧的墙面,脑袋低落,藏于高举的两臂之间,只是能看到会轻微的摇头。
良久,终于抬起头,那一口浊气叹息,都像是仰天长啸了。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或者跟自己内心和解。她倒是很平静的离开了门口,往回走回了床边,不发一言,掀开了蚊帐,好像看了我一眼,整个不像表面平静的身心顿了一下的感觉。
默默的低下身子,越过我身体上方,手上抓了件东西,我知道,那是她的短裤。
又默默的在我旁边躺了下来,有刻意的轻手轻脚,但又好像当我不存在一般。
侧躺身子,折叠双臂,随后便像入定一般。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的后脑勺,就觉得此刻她的眼睛一定是睁着的。
当那阵熟悉又令我躁动的妇人体香传来,我才想起应该关注更多地方了。
便是低头一看,心跳得快钻出嗓子眼,鸡儿也是硬挺得要动起来,让我无意识地不停提肛,呼应着钻心的酥麻。
母亲身着短小的吊带背心和内裤的躯体侧躺着,右手折叠在胸前,像是抚摸着一对宝贝一般,好像下一刻就要自己抚摸起来,光滑的臀部向后微翘,一双浑圆矫健的长腿交叉弯曲着,与臀部的色泽融为一体,又有丰美的弧度,月光照射下泛着温玉的颜色。
我自己都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母亲下身居然没有套上衣服,还这么毫不设防的后翘圆臀,对着自己早有不伦行径的儿子,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呢,疯狂的欲念马上开始蚕食我理智的位置。确实是,母亲貌似到了高峰好几次,可我这最后一次,因为父亲的回马枪,没有如愿泄出来啊。
将出未出,又停歇了许久,如今重燃欲火,令我小腹有点不舒适的胀痛,亟需泄出一些东西来。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不得不说当下就像某个旖旎的夏夜,也在不甚激烈的拉扯中我曾突破了极大的尺度。那时候的母亲,也是因为场外因素陷入混乱的心绪,半推半就,反反复复,被我得手了许多。
今夜如出一辙,我内心坚信着。即使不是,刚刚已经历了长时间的最后一步,局面只会比那阵时更好。
只是,再怎么乐观,也得母亲“开口”吧。了解女人心思的复杂,加上我本身小孩子的心性,妨碍了令我主动出击的冲动。
不过我还是缓缓的翻转了身,也学着母亲侧躺,那硬挺的鸡儿,如长剑出鞘,直指前方的臀沟,迫不及待地开始新一轮征伐,征服这个令男人沉迷的销魂峡谷,那是少年急速成长的英雄远征。
母亲还是沉默着,只是我感觉到,随着我的转身,我身体有些部位已经触碰到她的身子,她原本平静的呼吸似乎紊乱了起来。
我们都清楚彼此都没有睡过去。
趁这个“空档”,我又偏头看了一下门缝那边,光线犹在,但聊电话的声音已经沉寂下来;我忽然有种“可怕”的念头,我反而怕父亲就这么的出去了……
当这种奇怪念头冒出,我决意不再等待母亲的“发号施令”了,加上两者之间还有什么禁忌隔阂呢,最多还剩权衡利弊的拉扯,也到了我果敢的时候了。
我伸出了一只手,正想落在母亲后背曲线弧度最外凸的部位、臀尖上,不知被什么小顾虑拉住了,还是忍住了,改而放在了她的肩头。
但就这么个毫不过格的行为,“咕噜。”,我还是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颤抖得很厉害了。
没明显的反应,但母亲的身躯似乎紧张得有点僵硬。
“黎……黎御卿……”,母亲小声道,好像在多此一举的询问确认,也好像是确认下我还想干什么。
我看了看脑袋上方不远处紧锁的窗户,拉上的窗帘,再扭头看看还有那道能隔绝一切的门,似乎在巩固自己的安全感,酝酿胆大包天的冲动。
没有大的动作,更像是原地挪蹭,不过我的下身是越来越贴近母亲肥蜜臀,带有少年稚嫩和莽撞但又粗硬得凶悍的鸡儿,先是触碰到冰凉的臀肉,杵在了腿芯和臀缝之间,这用后来行话来说,侧躺后入的姿势,是看不到交合处的模样的,我看不到母亲藏于臀沟之下的肥沃地带,只有饱满的臀肉占据了我们身体之间,几乎要抵上我的小腹。
鸡儿在母亲丰臀底下,就像海绵遇到水一样迅速的再一次涨大,坚硬似铁,强而有力地顶在她屁股蛋子缝隙中,少年性器官的滚烫,硬邦邦,让母亲窈窕丰腴的身子顿时又一僵,臀肉还一紧,无形中夹了我一下。
感受到这种“回应”,我的鸡儿就在那私密门外跳跃了一下似的。
但很快,母亲慌慌张张的姿态,一只手向手,按在我大腿根上,但力道轻轻的;她屁股还前挪了一点,脱离了儿子性器官的接触。
这并不使我失望或挫败,不过引得我轻唤喊了一声,“妈~”,带着孩子气的乞求。
她微微偏头,没有完全转过来,压低着声线,“还不睡觉你想什么~”,在黑夜中有软糯的磁性。
“呃……我”,我说不出其他话,同时在她肩头的手也放了下来,只是硬挺的鸡儿,如巡航导弹,已经定位了目标,不爆发是不会罢手的,我屁股往上提挪,再次戳到母亲腿芯之间,触到一阵绵软的肉感。
身下的熟母圆臀又是抖了一下,好像肌肤触碰到了烙铁的瞬间反应。
她突然转过身,与我面对面的侧躺,丝毫不顾忌双臂将胸前的乳肉部分挤出了内衣和背心上沿,在脖颈下明显的有圆润鼓起,软乎乎的要流动起来一般,看得我呼吸一滞;母亲的额神色却出人意料柔和,好像那些屋里屋外的阴暗面都消散了,忽然间就满是希望憧憬了,对当下的满足了。
这是?与自己和解了?还是丧到极致的反常。
看到这我倒是愣住了。只是再难从容招架她的这种态势,还是会被魅力的一面所吸引。
母亲目光闪动道,“你爸就在外面,你还不好好的睡觉~”,眼波一汪流转,月色下晶莹明亮,神态有母性的柔和,但似是笑吟吟间带着风韵女性的俏媚,岁月带来的痕迹不值一提,岁月与生活带来的韵味却是令少年沉沦不已。
我感觉,她就简单的眨眼,睫毛的翻动,就能掀起我身心的躁动。
儿子的“懵懂”,不知所措倒是符合她如期的感觉,母亲没“追问”,或者要我说什么。她也低头看了一眼门口那边,神色闪过一抹厌恶抵触。
当重新对上我面容,母亲收敛了那点负面情绪,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看得我是一阵恍惚。
双腿微微一错,摆出诱人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更令我嗓子干涩。我总感觉,她不用打量,就知道我的鸡儿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对象面前,暴露了最大程度的生理欲望。
我几乎就要毛躁的扑上去了,管它什么后果,母亲会如何的激烈反抗,事后会如何的万劫不复,但是我抵抗着这股冲动,就显得状态更为窘迫,甚至尴尬。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粗重的呼吸,口干舌燥。
母亲此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但面容却装得冷峻,是蹩脚的严肃,但一会,好像她想起了自己是母亲,是绝对权威的一切,不能在儿子面前怯了份,便慵懒道,“安分点吧黎御卿……嗯,安静点……”。
一边说道,一边自顾自地转身过去,背对我侧躺着,那宽大的圆臀比刚才更后更翘,无限贴近我的下身。
看着背脊沟从腰椎处流到下方丰隆的屁股蛋,那道沟壑与弧度,加上刚刚母亲的姿态,那令人玩味的眼神,此刻的行径,欲火像是能把我浑身的血液都蒸发一空,鸡儿不知什么时候,直挺地杵向了母亲丰臀下方。
不过母亲身躯显得异常的平静,好像适应了,好像能料到。
虽然到这个地步,但我还是习惯性地就着母亲的“反馈”而继续行动,没有再进一步。
良久,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底的哀怨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感受到女人这种情绪,我更是不敢在胡作非为,暂时地。而对于女人的“千变万化”,我丝毫不觉得奇怪,可能从小就被这种刻板教育洗脑过,对女人有这种刻板印象。
就这么静静地等待了十数秒,母亲脑袋又是轻轻一偏动,好像在狐疑,奇怪于少年此刻的呆滞。但是她没什么“引导”性言行。一副无所谓我来不来的态度。我甚至觉得,只要我就此罢手,她真就能睡过去了。
再深想,我不能浪费这个机会了,不要再内耗些什么了,更突破性的体验就在后头,父亲在门外,而儿子的鸡儿却要回到自己母亲的蜜道中,这让我感觉到我马上完成一种身份的转变,更深层次地成为一个实打实的大人。
我双手轻轻的放在了母亲腰窝上,她像是躲闪一般颤动了一下,但显然无济于事,反而内凹的更甚,蜜臀显得更紧绷饱满。女人后背的肌肤入手滑腻,曲线玲珑,当我想再往下滑去的时候,母亲小声呢喃,“真是拿你们父子没办法,前世也不知作了什么孽”,语气虽带着些许愤愤不平但又像带着某种决绝。
感觉就像是女人的想一出是一出。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观其变,静静感受女人这一面的光滑。
当听完一句话,才想起另一句话,后知后觉,如刚才那声,“安静点”,意涵丰富。不用过多剖析,都知道意味着什么。那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更夸张了。
“你爸不靠谱,不知……以后的你会怎么样……”,母亲细碎的声线传来,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缥缈空灵,像诉说,像要找点慰藉。
我喉咙牵动,觉得有些沉重,想要说些什么也说不出口,一时间使我迷失此间,更忘了接下来的行为。
而没有更好的回应之下,我甚至羞愧地收回了在母亲腰椎间的那只手。
母亲再度转身,迷茫的神色中强挤出几分慈和,她伸出了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脑袋,感受到这种母子间的温馨,我不由自主地小声喊道,“妈~。”,语气深情,是多么的乖巧,多么的粘人,当不看向我们彼此下半身的荒诞赤裸的话。
几乎就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在享受过被抚摸的温馨后,钻进母亲的怀抱。
母亲那眼波如无痕秋水,面容恢复典型的东方女人的骨相恬静柔美,我看着入了神,她再次轻启嗓音,“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呵~”,没有一丝质疑的意味,仿佛在告诉彼此,既然选择了相信,便坚定地相信。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但由于某种自私心思,又低了头,没有坦然直视她的眼眸。我感觉,这比刚才更沉重,好像要某种承诺、契约,虽然我本就打算那样做,那向好的一切也是我本分之事,但总觉万一世事无常,心境变化,要断掉顽劣的性子,不会那么轻易,现在的“承诺”,就是给自己套上枷锁,套上枷锁的感觉总觉得不得劲。
更令人踌躇的是,万一听话懂事的标准由她定义呢,岂不是随时被一剑封喉。
想到这些所以我会内心忸怩地点头回应。
只是母亲眉眼好像看不出我的忸怩,她眉眼和唇角都轻微上扬,缓缓都将那只手放下。
很不巧,手放我们身躯之间,小臂就这么蹭到了我僵硬的鸡儿,母亲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那坚硬又代表了什么,当“直面”这状况,还是无法从容处之。
“嗯?”,她愣了一下,再低头一看,温馨局面顷刻破碎一般,像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马上将手摆回了自己身后。
一抹羞赧之色浮现面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似嗔似怨,无可奈何。
当完成这些神色变换,她好像一副不想搭理我的表情,转身过去,不过,仍旧任由下身裸露,无惧于暴露在儿子勃起的性器官跟前。
那莹润的肉臀比以往都更加饱满,更加的有活力,连同那看不到的腿芯,臀缝底,我感觉它们能吞噬人的心智,如果我陷入其中,它们就能吞噬少年心性,嗯,吞噬过后,将会蜕变,成长,脱去很多少年的特征。
眼下情形令我迷糊,迷糊到不知是谁的主动,我好像看到那蜜臀往我这边挪动,直到碰到我的鸡儿才停下动作。或许事实上,是我自己迎上去的;当然这都不重要了,暂时没有什么“隔阂”了,要做什么母亲都心知肚明,并明显接纳了。
它肆无忌惮的抵在我的小腹,好像在宣示着自己的饱满丰隆紧致弹润,给少年见识一下成熟女性这一面的性张力。
这使我鸡儿硬到要爆炸,总预想下一秒,这个女人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再轻微的剐蹭,我都要一败涂地。
我一只手扶在了母亲的腰身,户口与那弧度无比契合,我脑海瞬间想到驰骋的画面。
我再度欺身上前,脸庞贴上母亲的肩头,脖颈,深口闻着那股肉香,自身也呼吸紊乱粗重灼热,意乱情迷间将自己的情欲迸发在她后脑勺,颈部,耳边。
而鸡儿,则是循着曾经触碰的记忆,也想象着下方的情形,往母亲腿芯间的绵软地带,热润出口戳试着。
我们的下身,几乎重合起来,她臀瓣的弧度,正好卡在我小腹与大腿之间。
“啧~”,母亲手臂晃了晃,好像不是很满我这种举动,“乱拱什么呢~老实点行不行”,就是不知道她说的是我脑袋还是下身的行为。
这个时候我更是说不出一个字,只想着找个地方发泄,排解下身的肿胀,小腹的不适。
无论是脑袋也好,下身也好,动得更毛躁,但毛躁之下总会歪打正着,鸡儿已经杵到那肥嘟嘟的肉唇。
“就这点定力啊黎御卿……我信你能听话才……啊嗯……才怪……”,母亲一句话中,夹带了猝不及防的娇滴滴的媚哼,事关我龟头已经沿她胯间的肉瓣上划,抵到了一处微润带热的凹陷穴口。
这个姿势下,那蜜穴口在上方;正面则相反。而此刻,我任何时候都说,貌似背后的姿势,那个销魂窟会更明显的暴露出来。
“我保证听话……妈,你小点声~”,当龟头抵在大概正确的部位,我一阵头皮发麻,直到马上就能体验到令人上头的销魂快感,我近乎胡言乱语,当然也确实在提醒母亲,貌似她刚才的那句话,太多“张扬”,声线没有压低;也是在提醒她,接下来的感受会更强烈,更要控制音量了。
我扶着母亲腰身,坚定地挺动着下身,鸡儿慢慢顺着那道湿滑凹陷入侵着母亲深处。
母亲身躯轻微抖动着,“你真听话,以后就少点往你妈身上想……啊哼……烫……想这种事…呃哼…”,母亲的话语从一开始的平缓到抖动,到泄出撩人心魄的呻吟,说话间不经意的媚音,令我觉得更真实细腻,更抓耳抓心。那“烫”的那个字眼给了我特别的刺激,这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这貌似是她第一次,“评价”着这羞耻的感官。
这让我觉得她在很认真乃至沉沦地体会这一切,但看到自己母亲在儿子的性器官下做出这种反馈,感受出她好像很大程度的放下了某种矜持。
“啊哼……”,随着我越来越多棒身感受着紧致腔道的摩擦,母亲一声销魂哼唧,便手往后有气无力的抵在我大腿,似是防备着我粗鲁地长驱直入,又似是鼓励着我慢悠悠温柔的动作。
说实话,这巨大的刺激下,我想不慢都不行,我总感觉要是一下感受到套弄感,恐怕会招架不住。
“呃……呃……嗯……啊哼”,随着我的深入,母亲哼唧连连,好像一个受刑的人被刑具由轻及重的对付着,当我鸡儿完全没入她的蜜穴,她才轻扬头颅,所有细碎吟叫化作一声如释重负的大方呻吟,充满了欢愉之意,蜜臀在我没有抽动情况下,就在打着冷颤般抖动。
或许是因为侧躺的姿势,女人胯间的丰腴与肥沃都堆叠在一起,以致于蜜穴内的腔道也被压缩了一般,变得异常紧致,套弄感特别具象,不同于正面感受到里面肉壁的复杂多变;但再紧致,也因为湿滑,因为里内的娇嫩和柔韧,正好容纳我的鸡儿,能让这跟长而硬挺的器官,怼出一个密道,就好像是里面本来没有路,是我的鸡儿当场破开拦截,凿出的通道。
当母亲的蜜穴给我一个紧致的认知,我内心都被什么挠得舒痒,这个词语放在一个生儿育女的人妻人母身上,还是一个性经历不在少数的女人身上,让我觉得有种反差的媚荡,好像是专门为了等待儿子的造访,冥冥中维持着这种紧致。
母亲的蜜穴越令我销魂,我就越体会到在禁忌刺激中的一种骚媚放浪,纵使她本人根本没这想法,她怎么会料到,会被儿子的生殖器官回归自己蜜穴呢。
光滑饱满的蜜臀与我下身已经毫无缝隙,我虽然扶着的是她的腰身,但彼此蜷缩着契合的身躯,就像抱着她那样,抱着最有成熟女人特征的蜜臀,冰凉的屁股蛋紧贴我的小腹大腿,而少年的雄根深埋于女人体内,感受着挤压,阵阵酥麻,不需要看下身交合的情形,只需当场在脑海中重现这一幕,就令我感到无比的激动。
怕自己一败涂地也好,想好再细细品味也好,我没有马上抽动。母亲只有紊乱躁动的呼吸。
她缓缓地在我大腿上撒手,放回自己身前,脑袋朝后稍微摆动,像是给我一个“眼神”,只是不知是问我不打算动了?还是已经没了?
母亲还是觉得她儿子生疏懵懂,需要她豁出去地配合一下,还是说她只想尽快“履行”完毕母亲之外的义务,已经缓过神经酥麻的我,正要开始正常肏插母穴,鸡儿便好像被媚肉裹缠着拉扯着,伴随着下身的酥爽,是感受到自己的精气神都在逐步被美妙的母亲蜜穴吮吸掉,母亲居然在“自觉”挺动,晃动,以及摆动,毫无规则的主动给我鸡儿施加感受。绝对是这样,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再看着她后脑勺,尽管她不可能看到我的吃惊神态,但我还是想要一副惊讶询问的意思。
也许我的傻眼状态已经通过身体传递给她。她的蜜臀用微不可察的幅度套弄着,可我鸡儿的感受是异常强烈的,我连连倒吸凉气,“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还在拖拖拉拉的~”,母亲带着不满语气小声嘟囔,说实话,因为我还么开始大幅度发难,她自身的套弄也在浅尝辄止的意思,她的生理感受应该还不强烈,因此这一次说话间是完全没有情欲意味的。
仅仅是,寻常的训导。
但偏偏她光滑诱人的宽臀,在伺候着儿子,禁脔之地,开放给了儿子,在寻常的话语下,反而有几分不经意的妖媚。
这使我的欲火更加的狂躁,此刻内心想要发泄的,就不仅仅是生理的渴求……
六十一章
于是我扶紧了母亲腰身,鸡儿从她蜜穴中缓慢退出,又重重的一击,一插到底,沉闷的撞在她臀瓣;不过老实说,姿势的原因,母亲屁股蛋饱满挺翘的原因,也有我鸡儿不算很天赋异禀的原因,实际上没有字面意义上的到底,没有最初碾磨到蜜穴深处肉蕊的触感。
“啊哼……”,还是令母亲发出短促销魂的闷哼,是紧闭的嘴巴难以自抑的一下张开发声的感觉。入我耳是深刻,实际并不担心会传播到隔门外,客厅沙发的父亲耳边。、
而这场外的因素,增加了太多异样的心理快感……使得我整个人都在癫狂的边缘。不知道母亲内心,身心又是何种体会,我很想开口问,很想知道,想听她亲口说,但又知道一旦问这方面,会把情况搞砸。
但被乱文启蒙过,我又秉持着只要肏到一定状态,什么都有可能的想法。
于是完整的肏插开启了之后,接下来就“游刃有余”。
我有故技重施,将鸡儿抽离到母亲的蜜穴口,又莽撞地整根没入我不应该造访的禁地。
因为我腰腹臀腿都比第一下更远离母亲臀瓣,所以这第二下重击,干脆地撞击在她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啊……不行……你轻点”,母亲娇喘道,身躯也是颤动一下。她应该是忌惮于这肉体撞击声太多“引人注目”。一丝紧张生成,蜜穴的腔道似乎都收紧了不少,裹得我十分畅快,退出的过程都“艰难”了些许。
但食髓知味,我哪里会听,更重要的是,我探寻到一种恶趣味的亢奋……
于是也不管母亲的喝止,就着这个姿势挺动的便利,连续大力进出了好几下,似乎目的不是欺压蜜穴内的媚肉,而是刻意击打着她的宽臀,撞得她臀肉都在泛起细细的臀浪。
啪啪声不绝如缕,母亲的娇喘与不安的动作亦然。
她手臂收紧了,绷出挺直的线条,显然是握住了拳头,抗衡着快感反应。
“啊……黎御卿……嗯…哼…”,母亲刚艰涩地吟叫几声,便不知用什么捂住了嘴,只剩“唔~唔~”的闷哼,一只手显得焦躁地拍打着我的大腿,似乎在劝诫我停下此刻的行为,不过力道可以忽略不计。
但随着我操弄多几下,棒身的刚猛棱角狠狠的剐蹭着她娇嫩的蜜穴媚肉,母亲又失口,“嗯……啊哼……”,好像鱼儿获得了呼吸,体内的巨大生理感受终于有了宣泄口。
“呃……哼……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连连摇晃着脑袋,闷哼出声。
听到她呼喊我的名字,更是火上浇油,我更亢奋了,胯下的动作更加不打算收敛,扶着她腰身的手也移到了她光滑弹润的臀瓣,用力的按压了下去,更加卖力地用鸡儿鞭挞着滑腻紧致的母穴。
“啊……你……不听话了是不……嗯啊……”,娇喘之余,母亲的腰肢,和臀部都在不安地摆动着,像是逃离,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某种迎合,这晃动间,尽显成熟女人在生理快感下的无意识媚惑,看得我呼吸都要停滞。
终于我一边操弄着,也斗胆就着粗重的气息,说道,“妈……是你叫我不要拖拖拉拉的”,鸡儿进出着,感受着母亲那销魂蚀骨的阴道,那层层叠叠的蜜穴肉壁像一层层肉环,死死箍住我火热的龟头和棒身,然后又被我蛮横的层层破开直达深处,阴道壁和龟头摩擦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的下身颤了颤,也因为我自己也说了话,给自己的身心亢奋带上了另一个高度,在母亲无意识的“配合”下,生殖神经深处的酥麻忍不住的清晰起来。
我停止了操弄,也是气喘吁吁的,连连的大开大合,自己的呼吸都快缓不过来,这实在不是我“听话”,或者理智恢复,警觉门外的父亲,纯属是降解一下极致的酥痒。
即便如此,我没放弃其他方面的美妙体验,我终究年轻气盛,按耐不住旺盛的欲火,一双手臂直接用力的搂抱着身前的成熟娇躯,又从身后亲吻着母亲带着香汗,沾着些许发丝的脖颈,肩膀,芬芳的秀发和滑嫩的香肩令我燥热不灭,甚至那肩头上的内衣带子,背心带子,都令我无比上头。
说亲吻只是文雅说法,不过是乱拱乱蹭。“嗯……”,母亲只是慵懒的发出鼻音,脑袋做着微不足道的躲避动作,此刻我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的亲吻,即使我的鸡儿已经不再母亲蜜穴内抽动,但怀中熟母的身子仍旧微微颤抖着,也渐渐由原本慌张的僵硬变得柔软起来,这令我乱亲乱吻的更加急促,裸露肌肤因微汗而咸涩,对我而言品尝到更多的是熟女肉欲滋味,双手揽着母亲整个腰身,感受着熟女独有的丰腴绵软。
随着滚烫的热吻如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粉颈香肩之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嗯……”,鼻息也沉重起来,甚至乎,她蜜臀竟然又一次自动起来。丝滑的腔道仅靠女人屁股的微微扭动,“啊……嗯……”,母亲的哼唧好像都滚烫起来,因为她的主动她自身是能感受到儿子在她蜜穴内的热烫硬挺。
沉重的伦理道德、担忧场外因素,让她不得不稍作抵触,但儿子久违的温暖怀抱和充实的侵入感,重要的是这一通胡亲胡啃的,让母亲体会到了少年的疯狂迷恋,在她这个年纪,这种身份,还能有这种体验,不骄傲是不可能的,她或许也有了微妙的成就感,这就让母亲渐迷离。
也有另一种可能,她也沉沦在了有场外因素加禁忌刺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身心快感。
不过母亲蜜臀的骚动实际并没有给我太大的生理感受,但是自己母亲索求般的主动,却几乎给我颅内高潮,以致于我都停下了乱亲乱啃的行为,张开了嘴巴呼吸着。
但母亲却“不依不饶”地保持着蜜臀的轻微扭动,似在我胯下画圆,又像是“胡搅蛮缠”,就是这么个字面意思,用她蜜穴内的骚肉,撩拨着儿子的生殖器官;“啊……嗯……”,她的吟叫和动作,又总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好像想享受,又保持着一丝克制,免得反应过激。
又扭动了几下,“嗯哼……”,颤栗的销魂一哼,母亲停下了动作,气喘吁吁,像是累了,也像是停下来好好的回味。
而我也没有接力下去,彼此默契地僵持。这让母亲得以保持身心的从容,她忽然伸出手,在我脸颊我脑袋轻轻的漫无目的的抚摸着,她自己的脑袋也后仰着抵着我脸庞,脖子,我脸庞都陷进了她秀发中,嘴巴触碰着发丝,洗头水的香味夹带着微汗的妇人体香,我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母亲带着娇滴滴的喘息嗓音,“嗯……你爸还在外面呢…你就不能注意点…”,我想,此刻母亲的眼神都是抬眼嗔瞪的吧;说话间,我感觉她香汗淋漓的身躯也在散发着淫靡的肉欲气息,笼罩了我整个身心,她微喘轻吟的话语,像是一个个音符,撩拨着我的心弦,足以令少年丢弃一切,只愿长醉此间。
于是我忍不住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回道,“是哈……啊爸在……为什么阿妈你还愿意这样……”。我想窥探一下她内心。
不过我都逐步大胆说话了,能阻挠我继续侵犯母亲禁地的奇怪思绪早就荡然无存,这下我的鸡儿开始重新慢悠悠的在母亲蜜穴抽动着,没有声响,但与肉壁媚肉的缠斗感十分清晰,也持续的感受着套弄感,被蜜穴的吮吸感。
慢悠悠,有时候给双方都是惬意自在的舒适,好像我们在做着自然的互动。
当我开始抽动,动作再慢,母亲也即刻有了回应,毫不吝啬口中的媚意吟声,“嗯……呃……”,带上了腻人的湿意,就如她本人此刻的状态,本就如水蜜桃的成熟,充满了水分,被小小刺激,就能溢出。
母亲不再摩挲我的脑袋脸颊,带着哼唧碎吟开口,“呃嗯……怎么……你不想是吗……啊哼……那你出去……昂~”,语气带着几分嗔怨恨,说着叫我出去,自己蜜臀却迎合的吞噬掉了我的鸡儿,有时骚媚的尾音,听起来就让人难以招架。
我继续道,“我想…但也多亏了啊妈的主动……”。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马上将手绕上来,轻扯着我耳朵,娇喘出声,“嗯……呃……说什么呢……我……嗯哼……我怎么会主动……啊……嗯”,最后哼叫,听起来如在水中缺氧已久的人,得以跃出水面,重新得到呼吸的特权。蜜穴内的媚肉则是轻轻的蠕动一般,“报复”着少年雄根的入侵。
“嗯……都是你……学坏了……,母亲又加话道。
我某种兴致更旺,趁热打铁开动骚话,“我怎么感觉是啊妈你更想……”。
但是我耳朵一疼,嘶哈一声,母亲多少带点羞怒,重重的扭了我耳朵一下,如同被戳穿了微妙的秘密。“哼……你这是想多了……我是看你这段时间的表现还行……”。
我顿时目光明亮,亢奋道,“那我以后都继续表现好……是不是还……”,不用完整说出,心照不宣。
“嗯……你想得美……今晚……啊哼……最……最后一次”,我一直在操弄,因此母亲说话间还是带着媚哼。
我可一点不丧气,压根不当这话一回事,但还是说道,“为什么……阿妈你不舒服吗……”。
“谁说舒服了……你小孩子一个”,母亲不以为然,但语气底气不足。不过马上她又反应过来不该堕入言语陷阱,说得如此羞耻露骨,她停下了身上一切动作,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强装严肃道,“别说有的没的,差不多得了,得睡觉了~”。
只是听到母亲这样的“口是心非”,毕竟她一切反应是实实在在的,我带着3分自我怀疑,7分争一口气的坚定,咬紧牙关,重新开始了又快又用力的操弄。
如同洪水将泥沙堡垒冲击得七零八落,这幅腴熟身躯的安然维持不了几秒,便在少年的撞击中凌乱飘荡,但每下的晃动,哼唧,似乎也有迹可循,乱而不散,跟随着生理欲望与快感。
“嗯……呃……啊……”,母亲每一声媚吟,都伴随着蜜臀的迎合挺动。可惜在侧后的姿势中,无论我怎么长驱直入,仍然没有触碰到深处那团软肉,如此以来更要持续的使劲,万一什么时候就触碰到了,不触碰到这点,总感觉母亲的感受还没迈入高阶层次。好在,母亲的蜜穴还会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交合间的黏腻感,似乎是她不停的往外溢出骚穴蜜汁。
每一次抽插,小腹都撞上母亲饱满柔润的屁股,淫靡的啪啪声,时隐时现,在黑夜中回响不断,沉迷快感之下,已经忘却这种声音可能带来的恶劣影响,母亲在我生疏但莽撞的顶撞之下,娇躯不断摇晃,看着这幅生理和心理都是成熟大人,对我有天然压制的熟母胴体,被稚嫩清瘦的我肏得难耐不已,我内心的欲火又被浇了一通热油,烧得身心几乎要噼啪作响。
少年从禁忌刺激中,开始品味到了男人天生的在女人身上的深层追求得到满足。
彼此身体接触的触感除了绵软,黏腻感也越来越明显,可能有母亲蜜穴渗出的液体弥漫的缘故,但低头细看,母亲的臀瓣,藏于我们黏连的身体之间的背脊沟,都泛着丁点水迹,没开风扇,又在剧烈运动,能不出点汗吗,只不过在生理快感支配下,忽略了这种闷热。
而微汗濡染母亲的肌肤,月色下反而显得细腻亮滑,将母亲丰腴玲珑的身段衬托得曲线更柔美,也更为淫靡,毕竟她臀缝下,正吞吐着儿子的性器官。
微汗夹杂熟女肉欲气息,令人上头,我鼻腔中全是浓烈的雌性气息,嗅着母亲的脖颈、秀发;忍不住地,我小臂支床,撑起了自己的脑袋,看着侧躺下的母亲脸庞,那闭目下的细长睫毛,让性爱中的女人多了几分灵动俏丽,“啊……哈……嗯”,鼻息与口腔交替泄出媚哼,贝齿、小舌头,轮流在微张的樱唇中出现,一会又因为嘴巴的抿上而藏了起来,但那娇喘气息始终不停,显得母亲很是矛盾,说不清她到底是要忍耐着发出声音,还是无意识下放纵。
要不说女人是复杂的动物,此刻我也是深有体会,平日的贤妻良母居然会有这种表现,就这表情,那细弱但撩人的呻吟,包含了丰富的情绪,没有那个男人能招架得住,对此我深信不疑。
尽管身体健康而生理敏感,但似乎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有着不同的挣扎反应,好像她自身的意志,无法全盘驾驭自己各个部位的反应。
看到这样的母亲,少年哪里还有对待母亲的温柔感恩呢,只有本能的卖力,如打桩机深耕母穴。
母亲很快察觉到我的打量,令人过于羞耻,嘤咛一声,她将脸庞更多的埋进了枕头,一只手紧紧的揪扯着旁边的被子,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以为这样能让这羞人的一刻快点过去。
再看母亲微汗打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又充满母性柔和的脸颊肌肤上,搭上紊乱的呼吸气息,我想起了从前一起农忙的时候,母亲停下歇息,也将这样的一面展露给我,我也曾一度看得入迷,只是当时没有淫邪的想法,但也或多或少带上了欣赏女人魅力的眼光。
母亲往往会娇嗔一句,“啊妈有那么好看吗……赶紧干你的吧,天都快黑了……”,有着女人的娇柔,但肯定是没有带上男女之情的,只是对儿子的逗乐之意;不过我总觉得,是有女人的自得骄傲的,无论对象是谁,起码反映了自身有着吸引男人的外在一面,能不带点愉悦吗。
当时只道是寻常,还不懂这样的母亲的杀伤力,无所谓,现在什么都能体会品味了,得到的更多了。
只是从前,这幅面容代表的是辛劳,现在,则是欢愉、享受,生理上的迎合。
如今我们不再耕作土地,但母亲身上的肥沃地,竟然由儿子犁上了,她也毫不吝啬地,将一汪肥水,流给了儿子,留给自己的儿子,不也很天经地义吗,这是我对母子不伦的辩解之源。
好像被盯得太不自在了,母亲扬起脸,春水缭绕的桃眸明亮扑闪,那柔美的脸庞在月色下,又加上红润,显得细腻娇俏,隐去不少岁月痕迹,压制着羞怒,嗔怨道:“嗯……能不能别看了,赶紧的吧,天都快亮了~呀哼……”。说罢又将脸庞“藏”了回去。
现在,我不需再用小孩子的纯直心态口吻说,妈你真好看;我胯下为她而有的坚硬,费尽心思钻入母穴,已经代表了一切,疯狂的着迷尽在不言中。
看着熟美媚脸,我心头一动,小声开口道,“妈你出汗了……要不要也脱了上衣……”。说着,我已经捻住了她衣角。
但她很干脆的按住了我的手,拒绝意味毫无含糊。
或许因为注意力在打量,肏插蜜穴的幅度不知不觉小了很多,但也愈发感到鸡儿进出母穴的紧凑丝滑,这个熟到不小心就能滴水的女人,销魂密道里始终不缺水分湿润。
见母亲不打算脱衣,貌似也不妨碍我的目的,于是我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衣物内,顺着柔软的腰腹,摸上了包裹着丰乳的内衣下方,只是还没挑开,手握肥奶,就被母亲一把扯下。
她小声喝道,“你别乱动,赶紧完事睡觉”。
尽管已经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此刻进行时,但母亲或许觉得自己的丰乳再失守,会加重自己的羞耻感,比起看不到的下方,身上的挺拔绵软呈现的性征更为明显,这不能再暴露给儿子了。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泄过两回,也许是对刺激贪得无厌,这一次,即使身心体验到达另一巅峰,但我似乎特别持久;为了扩大刺激,也为了能帮母亲增加多一分感受,我才想着去揉捏抚摸她一对丰乳。
因为我渐渐觉得,这样“单调”的操弄下去,彼此的快感都难迈入最后阶段。
不过我也不气馁,作业仍旧不敷衍,鸡儿始终在最坚挺的状态,欺压着自己母亲蜜穴内的媚肉,顺着湿润帮她畅通紧窄的下身腔道。
那只摸奶不成的手转而下滑到母亲半边臀瓣,抚摸着,弹嫩滑腻,一样充斥手感,又揉捏,按压,感受着臀肉的紧弹饱满,最后更是一种要掰着她半边臀肉,将她臀缝分得更开的姿态,好让我的鸡儿能突破她屁股丰满的阻碍,进得更深。
好几次,我都想直接将她推按过去,完全的趴着,让圆臀完整朝上。
“嗯……黎御卿…呃…你……你非要摸点什么吗……就不能专心点”,母亲手绕后抓着我正调戏她蜜臀的那只手的小臂,娇喘连连道,但一点也不用力,只是象征性的动作,也像是“鼓励”的动作。
我有时也确实不理解母亲的脑回路,彼此间还有什么尺度可言,摸下屁股蛋,算的了什么,怎么会认为是我的不是。
继续抽插着,也没有放过熟母屁股蛋,只是母亲的生理反应似乎维持着一个很微微淡淡的水平,她的哼唧,她的意乱情迷,迎合似的摇动,都平静了许多,我忽然有种力有不逮的恐慌,这叫什么,越做越倒退吗。
当我将她的臀缝掰得越来越开,揉捏她的臀肉越来越使劲,恨不得将自己的蛋蛋都塞进到她臀缝。
忽然,“砰”的一声,拍门声又响起了!像一种可怕信号,我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停下了用力的抽插;母亲娇躯一僵,那被掰开一点的臀缝瞬间闭合一般,给我的棒身都施加了夹力。
她先是按住我的大腿,再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大,一脸惊疑,先是看了我一眼,再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随着又一声拍门声,她好像身心都抖了一下,甚至有瞬间是迷茫的,当散去这下感知,她竖起了食指在唇边,示意我停下乱来,然后便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门那边。
母亲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那蜜穴变得异常紧窄的感觉,好像里面的媚肉在翕动,无形中套弄着我的鸡儿,这让我感到另一种快意,差点就忍不住倒吸凉气,鸡儿好像都在其中抗争般跳动了几下,想要摆脱蜜穴肉壁的挤压。
而在紧张之下,仍被少年的鸡儿杵在蜜穴中,贯穿、扩展,反而惹得母穴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来润滑,低头看去,我露在外面的部分棒身,母亲臀缝、被男性器官穿过的肥厚肉缝,都染上了清澈的白浆。
一道水迹,滴流在母亲的大腿后侧,看起来淫靡无比,使我一度忘却了门外的危险。
我真的想不管不顾,看看在这种情形下,在被父亲发现的边缘乃至已经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情况下,被儿子肏弄着的母亲,会是什么反应;光是憧憬,我身体都抖动不已,颤抖得几乎下一秒就要执行。
或许是鸡儿莫名其妙的在母亲蜜穴变得异常硬挺,或许是我正在酝酿的逆天想法使得整个人状态明显不对劲,母亲感知了这一切,她死死的按照我大腿,胡乱的摇晃着脑袋,似是警告我切勿胡来。
最后我也确实被理智压倒了冲动,没有这么胆大包天。
当我不再使坏,那拍门声愈发急促急躁,“砰砰砰砰~”,听得母亲也是异常的烦躁,屋里屋内,各有各的躁动,母亲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那是愤懑在胸腔积聚,然后呼出的气息。
她闭上了眼,又带着锐利睁开,这个女人,已经在爆发边缘,身体颤抖剧烈了起来,于是,她渐渐的扭动着腰肢,好更好地看向门口,就算她不打算做什么,似乎这样能让她做好迎接下一刻的爆发。
而丰腴玲珑的腰身扭动间,她居然没有摆脱我的下体,还剩一部分穿插其中,媚肉的裹挟感随着她的扭动变得异常强烈,这使我的所有神识灌注到了下身,屋外的事,与我何关,那是母亲的事。
现在,她的蜜臀完整的显露了,不再躲于我小腹的紧贴中,那犯规的圆弧饱满看得我感到晕头转向,身体里像是有电流在乱窜。
忽然,母亲猛的一回头,嘴巴嗫动,眼神警告,似乎在说,“你别乱动啊~”。
但屋外父亲的话语终于响起了,“开门啊~是不是真的睡得那么死~”。母亲才将脑袋转了回去。
她还是强忍着什么,脸部肌肉牵动,但身体没有其他行为的打算。
“砰砰砰~”,又是一阵如狂暴鼓点的拍门声,我感觉门都快散架了,好像墙壁都被带起震动,余震传到了这个床沿一般。
母亲的隐忍到了樯橹之末,她一只手已经开始支着床……
但那宽臀越来越以翘圆的模样呈现在我眼前。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
在再一次一连串“砰砰砰~”的拍门声中,我扶住了她的腰身,将几乎脱离她蜜穴的肿胀鸡儿,全数插了回去,这一次,没有体会到肉壁的抚缠,但终于顶到了那似有似无得肉蕊,反弹得我龟头酥麻无比。
在拍门声的掩饰中,母亲不带一丝压制的闷哼一声“啊哼……”,娇臀抖动不已,随之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扭头看着我,那眼神尽是乞怜,苦苦摇头,睫毛都染上了凄怨。
但我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缓慢抽出,她握住我的手臂,轻拍着,好像真的觉得我会出去,像是鼓励着。
但龟头刚脱离蜜穴口,又顺着那湿滑灼热重重地插了回去,不留一些缝隙,没有肉体的撞击声,只有她臀肉压制不住的臀浪涟漪。
“嗯……”,那一声闷哼生生憋住,一只手用力地掐着我手臂,指甲几乎陷入我的肉里,好一阵生痛,但都能忍耐。
母亲双腿打颤,裸露的肌肤上的细微汗珠似乎都因身体在抗衡着什么而变得凝固而冰凉,在腰椎沟上汇聚,在大腿在臀瓣上滑动,低落,肌肤染上了油一般,可口诱人,令人口舌干涩。
但我也不敢大开大合,失智、冲动都是有限度的,只是再缓慢的进出,似乎更能感受到母亲蜜穴内媚肉的活泼,我感到一阵温热和湿润,紧紧地包裹着我。母亲的私密之处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紧致,像一张小嘴,轻轻地吸吮着我。蜜穴内的媚肉不受她意志控制,我能里面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蠕动,都带给我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嗯……”,妈妈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着。然后她生怕我继续无脑蛮干,又回过头,一边抓着我小臂,一边眼神微润,神色怜弱地摇头示意。
“我拿点东西就走,那边等着我,你听到没有!”,伴随几下敲门声,父亲的话语又在门外响起,不过这次似乎没那么狂躁,从那敲门声就可知悉。
即便如此,母亲也很想回话的了,她某个层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但因为体内的巨大刺激,又忍住了,她或许怕一开口,就会夹带上令人浮想联翩的哼唧呻吟,她只得仍旧紧捂着嘴巴。
对于儿子的胡作非为,她更加无言言语呵斥,也无法大动作的挣脱,只得扭动腰肢,晃动娇臀,尝试着摆脱,只是在我看来,她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诱惑,因为她蜜穴内的媚肉,一直在夹缠着我的鸡儿,我缓慢地进出,感到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差点就要忍不住发出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们交合处,湿润得更厉害,她的蜜汁,如堵塞不住的江堤缺口,汩汩溢出涓流,从温热,一下变得冰凉,我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液体。
她一声细弱嘤咛,身躯蜷缩了一下,双腿几乎提到与臀部平行的高度,好像这样就能藏起自己的生理感受,封印着在口舌间徘徊的媚音,脸庞埋进枕头,把宽厚的枕头压得极致扁塌。
看着母亲这样的反应,我忽然想起了有机会做多一点了,于是我的脑袋也躺了回去,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背心下,干脆利落地挑开了她的胸中下沿,握住了馋了很久的丰满奶子,当然一手尚且无法掌握一只,但是游走间,两只奶子都被我摸了捏了一遍。奇怪的是,这一次袭胸,母亲再无半点抗拒意思,或许又觉得无济于事了?
绵软大奶握在我手中满满的,就像丰盈的乳肉随时都会从手指缝中溢出来一样,又恨不得把所有乳肉都贪婪的握在手心里,不让一丝漏出去。
当感受到顶着掌心的蓓蕾越来越坚挺Q弹,我又恶趣味发作,轻轻用手指在她乳头上调皮的一弹,弹得她浑身一震筛糠般颤抖。
我得意而胜利的贼笑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母亲的乳头,轻轻揉捏着,慢慢感受着它的肿大变硬。再尽可能的撑开手掌,将两粒已竖起发硬的乳头摁在拇指和中指上,一阵阵的按揉。
即使我专心而把玩这对丰乳而忽略了下体的抽插,听到耳边母亲的呼吸声仍旧越来越明显和急促,更感觉到被我鸡儿贯入的蜜穴,冒出的热气越来越温暖。
我妈的呼吸越来越粗,原来抓着我小臂的手变成了抚在我的屁股上,随着我下体的乱抽摆动,不知是随我用力,还是在帮我用力。看得我一阵眩晕,觉得更刺激得是,在这个场景下,母亲仍有快感,仍会部分沉沦,让我觉得她身体的骚媚到了最好的时候,健康,又充满了雌性的魅力,于是我彻底停下了抽插母穴的动作,任由亢奋的因子穿梭身心,手上保持着用指腹摩挲乳肉,乳尖的葡萄。
此时,门外父亲不知在嘟囔了一声什么,便没了动静。
而忍耐着生理刺激的母亲自然对环境的变化格外敏锐,她摆动了脑袋,将脸庞从枕头中释放出来,先是看向了门外的方向,再缓缓的将脸庞对上了我的审视,瞬间平静的神色转作怨恨、那双眸似哭未哭,恨不得刀了我。
一言不发。看得我心里犯怵,我就不知所措了,慌忙之中,我竟然又挺动了一下,碾磨着她深处的肉蕊,“嗯……”,母亲眉头一皱,随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样。
她咬着下唇,眼神中好像在说着,“你疯了!”,但实际她还是不敢发声。母亲蜜穴内的灼热,使我鸡儿的感受传回了大脑,又发出了泄欲的指令,于是我摸着她丰乳的手抓紧了一点……开始看似单调的进出,“哼……”,母亲发出了一声听似痛苦的吟叫。
我自然认为父亲坐回了沙发,不必顾虑接下来发出的有限制的任何动静。
正要再度蛮力蛮干的时候,一声更聒噪的撞击声在我们脑袋上方响起!近在咫尺!那是窗户,靠阳台的窗户,我心脏好像都被这一声攥紧了,窗户缝隙更多,会被摇动,所以声音就更杂乱刺耳,“砰……哐当~”,又是几声,很显然,父亲来到了窗户,这里确实离床更近,离床上的人更近。曾经,我就是在这里,看着父母的亲密,清晰看到了母亲那沉沦欲望快感的娇媚熟美。
然而,母亲的蜜穴紧致到了夸张,那腔内的媚肉好像都在颤抖,又充满了吸力,她的屁股,大腿根,在跟着蜜穴肉壁剧烈的战颤,捂住嘴巴的手也是抖动得几乎要放弃。除了夸张的紧压,还有强大的吸力,我鸡儿乃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一般,要被吸入她最深处。我还感觉灵魂渐渐被撕裂成碎片,也就没了一切俗世的担忧。
我看着眼前的窗帘,好像能清晰描勒父亲的身影,似乎感觉他就这样冷眼地看着床上这对母子的耻辱不伦,但同样,更深层次的禁忌刺激渴求逐渐浮现,我简直不知死活,不如就看一看母亲在东窗事发之际、之后,会如何的反应,她的敏感身躯,正常的欲望之躯,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抵抗着母亲体内的裹颤吮吸感,将鸡儿缓缓推出,又急促有力地捅了回去,直达肉蕊,紧贴的下身不留一些缝隙,整个人都快蹦跳起来,戳着她的蜜穴。
“啊……”,母亲扬起了头颅,那双眸因在特别场景下的复杂快感翻起了一抹眼白,那一声呻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包含情绪,也更悦耳,听得我骨头都要软了。双腿颤抖着,但也更加的并拢起来,肉缝,肉壁好像再度被挤成一团,让我的鸡儿寸步难行。
父亲在窗前不是么,这一次,他会听不到这一声吗,就在我感觉到此刻欢愉过后,就要滑落地狱了。
我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实则只是一瞬间。
“啊哼……”的媚叫过后,母亲接上了更多话语,连起来,“啊哼……黎……黎XX……”,怒意是强装的,她似乎一开始想喊的是我的名字,还是喊出了父亲的名字,
“嗯哼……黎XX……你发什么神经……啊~”,当我意识到母亲的急中生智,再度抽动了一下。将她的尾音,击成了媚音。
父亲的声音响起,就像在我们两个面前,实际也是,沉闷道,“我还以为你真睡的那么死~哟,喊半天不开门……”。
母亲扭过头,看着我,前所未有的乞求哀怜,手抵我的小腹,连连摇头。我没有再多复杂思索了,只想汲取更多身心刺激,又是一个有力的来回,剐蹭她蜜穴肉壁,贯穿到花心。
母亲一声不哼,脑袋摆了回去,但光速一般弯起了半边枕头,将脸庞死死的顶在上面,这次连蜜穴口的肉缝都跟着她小腹、大腿、颤栗不已,弥漫的水迹越来越多,好像永不停歇,但是被我的鸡儿占据了所有出口,一直得不到宣泄,如同被沙包挡住的洪水,虽然外围还是风平浪静,但一旦有了缺口,将会毁天灭地。
那股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猛烈,我自身也快要瘫软,我总觉得这一次这一晚体验得还不满足,还能有更多,于是就强忍快意,想要出去缓过这一茬……于是尝试着拔出深陷蜜穴沼泽的棒身,但好像被蜜穴缠得死死的,肉壁好像与我的鸡儿融为一体,抽离的动作,拉扯着媚肉,我的鸡儿何尝不是被拉扯着。
这时候,父亲不耐烦地响起一声,“说了很紧急,你赶紧开门让我拿个东西”,说罢,还拍了几下窗户。
我再次试图拉扯着与母亲蜜穴骚肉缠斗着抽离鸡儿,但这样的动作,也让母亲颤抖不已,她的双腿,在颤抖中,不安地交错。
那急促呼吸,快要穿过枕头喷涌而出,那枕头,快要被她脸庞戳穿一样。
当我的龟头已经艰难地来到了蜜穴口,即将逃离生天,母亲忽然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屁股,但没有用力,但也是明显的下压!这一刻,我的大脑完全缺氧一般,鬼使神差地,将整根硬邦邦的鸡儿,插回了她的蜜穴,刚触碰到花心,便飞速地肏了几个来回。
母亲再也按捺不住,丢开了枕头,“你到底要拿什么东西这么急~啊”,声音从尖锐到尾音的颤抖,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就是是对丈夫的极度不满与控诉,格外的怨厉,哀痛。同时,她的小腹,蜜臀,阴道内的媚肉,甚至肉缝,都开始从余震到剧震,那双圆润小腿,瞪得床面焦躁的响动,我的鸡儿都快堵塞不住她体内热流要冲刷而出。
最后呻吟这一声,简直搅碎了我的神识,单是心里刺激就抽走了我所有气力。我彻底抽离了她蜜穴,瘫软间,不小心撩中她一只大腿,将她身躯摆正了,相应地,我伏在她双腿之间,正准备气喘吁吁,忽然,她又一声哭腔,“呜……唔……黎XX你是不是还想想拿钱去赌~昂~”,声音一抽一抽,随后,没来得及观察母亲的反应,我的小腹,被几股热流溅射到,又滴落到床面。不烫,但就是能灼烧我身心,我震惊地抬起头。
母亲的背心,水迹斑驳,甚至贴到肉色显然,好像被水打湿了身躯,她的双眸,麻木茫然,又似真的经历过哭泣,红红肿肿的感觉,发丝贴在脸颊,更增添了几分被无情鞭挞后的娇弱。
只是泪水,以另一种形式形态,从别的部位,喷涌到了自己儿子小腹,失控地喷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件被特别沾湿的小背心,成为了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六十二章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的禁欲者,好像所有不伦念想、血气方刚被蛮横地撕碎,虽然还没有喷射出来,虽然少年罪恶的男根还带着水迹斑斑,仍旧坚硬如铁地在暴露空气中,还会不受控制的跳跃。
但当下发生的一切,远不是少年心性能够招架的,我此刻恨不得自己真正化作尘埃,消散于世上,也好过去面对这一切。
窗外,是自己的父亲,从他的反应,大概率不会想到房内发生了惊天逆伦;面前,床上,是母亲微抽的裸露着下身的腴熟身躯,她好像也有那么一瞬间,不再理会外界的事,任由身躯的反应发作,说得离奇点,她像“放松”了一般。
我目光不可避免地聚焦到那经历过剧烈运动的私密地带,紫红带褐的阴唇因为充血和被男人的性器官长时间挤压,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朝外鼓起;平常隐蔽的小阴唇此时探出身形,同样因为挤压,耷拉着头,被白浆粘连在大阴唇上,显得可怜又可笑。
蜜穴口因少年的鸡儿拔出已经闭合不少,却尚未闭紧,浓浓的淫水,白白的浆液还在随着小穴呼吸一般缓缓流出;先前被我鸡儿挤出的淫液、白浆在蜜穴口、大小阴唇、菊蕾上的皱褶、大腿根上抹得到处都是,阴阜上的毛发也被沾湿,湿的地方成坨,干的地方头上顶着白花,这更加令人想象到,这一定是过程中溅射的,或者被我的鸡儿击打到留下的,不然,阴阜上怎么也会这么湿呢。
母亲整个私密地带,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湿润,却还保持着顽强的活力,在我的感知中,这就是成熟女性某种坚韧,充满了雌性的独特活力,男性看到这一幕以为已经掌控了一切,征服了一切,实际上,这并不算你的胜利,我感受到,她,它,还能接纳。
鼻腔中涌入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好像是母亲肥沃的私密处散发出来的融合了那些奇怪的水份,加上淡淡的汗味,成熟女人那道磬香气息。我形容不出那种味道,但始终不会反感,似是腥、臊、甜、热,就是这么的奇怪,我嗅觉感受到了她那些水汽水迹的热气,还有私处的温热。这热感稍纵即逝,那些奇怪的气味也随之消散,只剩下汗味的妇人的体味了。
我晕头转向,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我将手缓缓伸向自己的小腹,手指黏上了那些水痕、残留的液体,触感太平常了,就像清水一样,但想到它的源头,就会令人有头皮发麻的冲动……但令人惊讶的是,如此状态下的母亲,还能猛然惊觉一些事情,抑或是她对儿子太了解了,她甚至不用转过头,就能知道我的意图,她毫不拖泥带水,扯过了那张可怜的工具人被子,在我俩之间,更多是我的小腹,一顿乱搓,又扔到一边,所有残留都无影踪了。
我略为错愕,在一种混沌中苏醒过半,看向母亲。只能说,这个女人在特殊状态下复杂到近乎“人格分裂”,她原本微微蜷缩着身体,轻微的啜泣声伴随身躯的轻微抽动,那脸色在我目光中似乎一直在变幻,一时充满了巨大的悲戚,因为窗外她的丈夫所为,也有可能加上自己儿子的丧心病狂,这一刻的面容终于让人体会到观感并不好的岁月感,好像被生活被很多无奈的事情所激化。
只是那眼神明显是因为生理反应造就的空洞,染上一层水蒙蒙,发丝黏连脸颊,脸颊红晕得不均匀,抽泣的尾调是压抑不住的媚意,好像她极力克制了,还是甩不掉,这一面,又令人感觉她又那么一阵解脱的欢愉快乐,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俏俪在她的脸庞呈现,那岁月痕迹就只能增添风韵气质了。两幅面孔在她的脸庞拉扯着。
即便如此,扔开那被子之后,她还能从这些情绪中“分裂”一丝忿恚,转过头,水汪汪的双眸充满幽怨,沉重喘息地一边轻咬的下唇,盯着她儿子。
但我没有无济于事地表达愧疚、歉意,这样的姿态令她更是恼怒,狠狠地掐了我大腿一把,并加重力道拧转,痛感直冲脑部神经,呼喊都赶不上,在我差点忍不住痛呼的时候,她膝盖一顶,便把我“踢”到了一边。
这一刹那,我哪里还想得到父亲就在窗外,离我们近之又近,正要遵循自然反应喊出来,便感受到了她利剑一样森寒的警告眼光,硬生生忍了下去,赶紧自己揉了揉“伤口”。
但是这么滚到了一边,我这么一坐床面,那还硬挺的鸡儿好像暴露得更明显,故意在母亲眼前晃悠一样,还耀武扬威地抖动跳动了几下,母亲身躯僵滞了一下,那眼神说不出的复杂,便转过了头,继续着哀伤为主的抽泣状态,似乎想到了更多绝望的事情,那情绪比方才还抑郁了几分。
有种奇怪的感觉,窗外的父亲似乎“配合”着母亲的各种反应,这短时间内他不出声也不拍窗户。
等到母亲“回到”那种状态后,聒噪的窗户哐当震动再度响起。
似乎母亲情绪斗争到了极点,她一刻也不等,当即低沉地悲怆地嘶吼出一声,“滚啊!都给我滚~别来吵我!”。
听得我一阵惊恐,好像担忧的心终于迎来了这么的反馈。
父亲的动作应该是停滞了,他应该也能听得出那声绝望带哭,貌似他要开口的粗横也吞了回去。
只是母亲吼罢,不久,也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眸带点泪眼,脸色给人的感觉是犹如一朵娇花终于抵抗不住暴雨淋湿风吹雨打,彻底败落在地,落红只有无情,化作养料全是不甘,它怨恨一切。
父亲似乎离开了这个窗下。
但我也走不开啊,尽管我已经彻底想逃离了,再跟母亲共处一室,好像被扔进一个折磨犯人的火炉,会渐渐走向崩溃,魂飞魄散。
在母亲还没发难之际,我已经不动声色地套上了自己的短裤,内裤则是忽略了,我想着直接带走换洗。但我小腹无比难受,因为我最后一发还没出来。
好像随之父亲的走远,母亲那股奇怪的情绪与反应也缓了下来,她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身心抖动一下,好像整个人在床上后退了半分。
她一伸手,又是吓我一激灵,我总感觉她会残暴地对待我,没办法,做贼心虚;好在,她只是抓过了自己的内裤,短裤,逐一套上,也不管上面什么痕迹,舒不舒服。
她这窸窸窣窣的穿衣动作,好像也能吓着我,尽管没有碰着我,我还是闪躲到一边,并大气不敢出,似乎只要我远离点动静小点,就不会激起她一些打算,掩耳盗铃一般。
只是做完这一切,她又能何去何从呢,她的双腿刚落地,便停在半途,双手扶着床沿。当下的情形很明显,我不需要询问确认也能明白。一来,她还有心情出到外面应付父亲么,甚至说她压根就不想看到;二来,万一父亲进来呢,看到我倒可能不会怀疑到离谱的事情上去,但是,床上的痕迹……是抹不去的,他一个过来人,察觉所发生的一切的概率非常大。
我都能想到这些,心思更缜密更多的母亲怎么可能想不到。
无法打发我走,她自己也无法出门,场景一下变得艰难。
看着她那道无法猜透心思的身影,我很想开口说些什么,还是忍住了。
静默的等待,驱散了原本的闷热,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回头了几次看我,但是没有说什么话。她又一时抬头,呼出长长的叹息,才缓缓低下,双手各拽着床单,有时还会轻微揉扯。
我缩了缩自己身子,似乎能给我一点安全感掌控感,不然整个人还是飘忽半空一样,生怕什么时候就急速坠地。
母亲微微低腰,又低下了头,双手抵着大腿搀扶着自己额头,看不是思索还是在这个姿势小憩。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再度半转身子,给我一个侧面,嗓音轻缓道,“你先别出去~”。
我点了点头,同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起码短时间内,她不会怎么的炮制我,管它呢,“平安”着陆今晚再说。
在我内心,可怕的后果从来不是父亲抑或其他什么人察觉我们发生的一切,始终是母亲的状态,她会如何面对我,可怕的是彻底的亲子关系割裂,即使我做了这么多逆天的行为,但我仍旧奢求能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当微妙地感到这一步还没到来之时,我不得不松懈了下来。
看着背对着我,微微低腰,令背心的下摆被收扯到了腰上,露出光滑的半截腰身,双腿并拢而坐下,腰身到下半身的区隔更明显,弧度扩展,曲线在月光下特别明显,薄短裤包裹的蜜臀圆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大腿一半在床,另一半越出床面很远,圆润矫健,又让我觉得格外的长,好像延伸得很夸张;腰身和大腿长的皮肤在夜色下看,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
我不受控制的喉咙紧了紧,终究我没泄出那一发,我的情欲始终在线,只是一些突发情况藏匿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冷却”下去的罪根,又有抬头迹象。但有着距离,母亲再敏锐也不可能察觉我邪念复苏的。我也无法即刻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所以也不算很强烈,我甚至想着一会“逃离”这荒诞一夜之后,自己尻出这一发。
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又响起,别说母亲,就连我都觉是不是幻听了,更加不会想到父亲还能这么执拗,他刚才的“反应”,不是明显的消停了吗。
母亲撑着床面,慢慢地狐疑地直起身子,脑袋偏向门口那边,在此之前她又是回头先看了我一眼,还像在提醒我要意识到当下情况。
看来我们没有幻听,“砰砰砰”又是几声,母亲身躯都为之一震,我亦是,不过我没有她这么多的思绪,毕竟当下的情形只能她来应对。
不过,外面响起父亲的话语倒是没那么的暴躁,甚至带有几分协商的意味,“开个门有这么难吗~一下就走了,不吵你睡觉~”。
母亲身躯只是大幅度的起伏,呼吸沉重,她没回应,或者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开门当面说吧,只是因为一些事情,她无法这样做。
所以,她转过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比月光更寒,胸前的饱满在呼吸间一上一下的,那模样更是恨不得抽起藤条发泄一番。
“快点~那边都等着我了~”,父亲还在尝试,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是多么的刺激母亲。这不是意味着三更半夜,还要继续去赌博,这还是一天下来之后的“加场”,而那焦急的态势更是令亲者崩溃,说得难听点,好像听着自己的亲人一条龙走到黑,急着去送死不止,还要顺便搭上这个家庭。
母亲当即暴起,我感到床都晃了一下,丝毫不小心翼翼,拖鞋几声拖地声,几步走到门前,好像报复性的,也好像宣泄憋了一晚的情绪,她自己首先重重的拍了一下门。这一下,外面的父亲一切都停滞了一般。我能想象到父亲在那边也是愣了一下。
“啪嗒”,母亲又很干脆地打开了灯,橘黄色灯光铺满房内,我揉了揉眼,适应一下;母亲这下如同完完全全宣告,自己是清醒的,知道父亲的意图的,但就是不如他愿。
她的手按在门把上,正扭动一半便停了下来,转而带着一股怨气戾气,呛声道,“黎XX,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少赌一晚你会死啊~”。
父亲被戳穿了,当然这早就心照不宣,但正面回应自己的陋习,谁都会有点忌讳,尤其面对母亲这种性格的女人,他知道自己从来不能占理。
似乎能感到他在那边的“顽抗”,好一会,才憋出一句,“今晚运气好……赢……赢着呢”,后面的几个字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母亲怒极而笑,好像听到这辈子最离谱的大话,她咬牙切齿的喝骂,“黎XX你当我白痴呢,赢了还需要回来拿钱”。
“还有,农行存折那一万三去哪了?说好的到时资助给阿弟盖房子用,你口口声声答应我的~现在呢”,最后母亲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我想起给了母亲极大情绪影响的那个存折,上面的钱到底是出自谁身上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令母亲很破防。
父亲沉默,一会才开声道,“我……我到时会给你存回去你放心~”。
母亲脑袋来回地转,那圆睁的眼睛好像要扫射眼前的一切,那字字句句对着门喷出一般,“赌鬼的话~信你一成惨过无期徒刑”。
“你想都别想再从家里拿钱去了,你有本事就问人借去我不管你”。
这两公婆就这么隔门对峙,掰扯;对于母亲而言,或许这样的近距离,更能强烈表达自己的抗拒态度,远不是就躺在床上、时不时喝骂一句可比的。
看着母亲在门前,焦头烂额的感觉,一副不冷静的态势,好像全身每一处,都在表达着烦躁,而“训斥”父亲,那家庭小女人的感觉越来越突出,既有一定威严,也有被生活被现实被这个不争气的丈夫掣肘的无奈,那股在生理支配下的娇媚,隐退下去,只是那丰腴的身段,被薄布料遮盖的诱人部位是她隐藏不了的。
这样反差的景象出现在她身上,看得我那股邪念更蓬勃了,良家妇女感越强烈,禁忌的刺激就多元,直挠得我心痒痒。连她们还在掰扯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看着一时抓头挠发的母亲,一头秀发又翻落下来,声声喝骂中,一身诱人的肉都在抖动,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
我的双腿好像垂死的青蛙蹬腿,它想要站起来了。现在是越来越荒谬的想法了。我压了压硬得发胀的鸡儿,脑子好像也一冲血,豁出去吧,反正都豁出去这么多次了,重要的是,这个场景一切都有母亲顶着,那我也去顶她吧。
母亲一声唾骂响在我耳边,“我就没见过有谁像你黎XX赌得这么魔怔~比吃白粉还要大瘾”,但是刚说完,母亲就吓了一跳,又将那道怒气瞪到我身上。
悄无声息的,我其实已经来到了母亲侧身后。
但她还是觉得奇怪,皱起了眉头看着我,门外父亲的话语响起,“没时间说那么多了。今晚一定行的,你快开门给我拿点东西~”。
母亲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比划起噤声的手势,才看着门头叱骂道,“一分钱没有,都让你输光了~”。不算什么狠话,但情绪间戾气十足,说完好像她身上的气息都浓烈了很多,我鼻子尽是,那胸前的傲人在我眼前起伏,交叉抱胸更显丰硕圆突,然后她无奈地闭上了眼。
她或许还没察觉儿子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燥热,我好像也能透过厚厚的门板看穿在外的父亲,一种僭越感令小孩的胆色膨胀了。
我那白皙修长稚嫩的孩子手盖在了母亲的蜜臀上,温热感从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我手心,母亲身子一顿,好像原本与父亲“对峙掰扯”而有的闷燥戾气顷刻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震惊,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浓浓的震怒,脸色一下子难看得哭笑不得。
她咬着牙甩开了我的手,但马上又被覆盖回来,她用冒火的眼神随着一顿首向我示意,好像在警告我别胡来。
父亲的话语在继续,“拿来用着先,有就会给回你。你信我,错过今晚就真的没机会了,那边老板都走了。”
而这时的我,摸臀只是表明“态度”,随之很猴急很毛躁地完全移到母亲身后,扑上去的感觉,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身,整个人贴上了她丰腴的身躯,坚挺的鸡儿隔着裤子,怼着她的屁股乱磨乱蹭,好像亟需找个宣泄口。
我脑袋脸庞贴着她后背、脖颈,闻着她身上带微汗的熟女气息,嗅得意识都要模糊一般。
母亲当然有限度的极力挣扎,她蜜臀好像在扭动,好像我胯下的肿胀烫到她一样,不断闪躲,手臂、背脊向后发力想要挣脱,顶开我的身躯。
无奈之下,一声怒喝“你疯了”,倒是把父亲的喋喋不休震住了,我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向谁说的。
“信我一次……”,好像知道就这么说没什么效力,父亲又加多一句,“再不开我撬门了啊~”。
我则是一手揽着母亲腰身,稍稍跟她身体之间留出空隙,一只手攀上了她裤头,明显是要向下拉了,我不再打算拉扯其他了,机会难得,便是直奔关键。
母亲死死地掰拉我那只锁住她腰身的手,一边侧头,脸色大变,厉声暴喝,“你敢!”。这样的对白简直能一样多吃,父亲怎么会想得到,这不是对她说的。
她的身躯在发抖,但不是力量涣散的感觉,而是凝聚气力,说实话我的身板并不比母亲壮阔多少,加上我需要分出气力去对付不同的地方,如果她暴起,我实际上很难实现什么。
我“理智”了起来,于是身子站直,凑到她耳边,用微不可闻的音量说道,“妈~你别乱动,小心别让爸知道了~我不会乱来的~”。
她的身躯停止了发抖,带着无奈与憋屈,被“威胁”的不甘,低下头,瞥了一眼我的裤子上的夸张帐篷,再向我投来诘问的目光,好像在问,“这算什么意思”。
我强压喘息,小声在她耳边再度开口,“我受不了了……我就看看,好不好嘛,妈……很快”,每个字好像都不经声带就发出,夹带了灼热的气息,传到母亲耳朵,脸颊,好像这道热气也感染了母亲,她的脸也因为发烫而渐渐涨红,嘴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父亲。
“这样耗着有意思吗~你再不开门我就喊醒黎御卿他们所有人,说你在里面出事了~”。
这话听得我先一愣一愣的,就连想要扒拉母亲裤头的动作都暂停了。
母亲给了我一个复杂的眼神,随之慌张地对门嚷道,“你别发癫了~啊~”,最后一个字,是另种紧张的尾音,不是痛苦的惊慌,是无法掌控接下来的事态的不安全感,随时的无序失控。
因为我已经开始半弯腰半蹲,手抖地缓缓拉着母亲的短裤下来了。
这是“临时”的念头,因为我觉得这个场面很令人上头,清晰的光线下,母亲站立着,我的脑袋就这么对着她的宽厚饱满的蜜臀,它暂时吸收了我所有注意力,我“刻意”地,将扒拉裤头的动作放缓,看着那埋葬人理智的若隐若现的臀窝,以及臀缝线渐渐地呈现,我呼吸都在发抖,我贪恋这种诱人风光渐渐展露的感觉,动作便更慢了,好像撕开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藏的保护膜。
现在,我一点禁锢母亲的动作都没有了,但好像她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味,我略微诧异,便闪出半个身子抬头看了一眼,好像心有灵犀一般,母亲正好投下眼神,刚一接触,便如受惊小鹿跳开,她咬着唇,脸上红得要滴血,强压着喘息,对着门,虚无缥缈地说道,“别……别乱来我警告你~”,一丝慌张,色厉内茬。不知道父亲听出了没有呢。此时父亲还没发话,母亲倒是“先声夺人”了。
好像生怕父亲听不出是“对他说”的,她又加了句,“黎XX”,应该说称呼了一声,与前言间隔有点长,显得挺突兀。不过那头父亲心思全在拿钱翻盘的焦急与亢奋中,因为他应该能听出了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料想胜利在望,料想也不会想到哪里去。
“那你让我进去”,父亲沉声道。
母亲摇了摇头,就好像父亲真的能看见一样。她的双腿,也开始微抖。
仅是近距离地对着这个蜜臀,哪怕还有衣物,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般,连着内裤,手指勾住她下身的布料,布料滑过她的皮肤,带出一股热气和湿意,饱满的臀瓣几乎全露,好像一块果冻剥离包装,在空气中还会抖动几下;但首先注意的还是她的黑色小内裤湿哒哒地贴着短裤,裆部潮上,好像刚从什么湿润的地方脱离,上面在灯光下还闪着盈盈水光,这条内裤,今晚承受了太多,它本该早就下班,不知为什么又被母亲穿上了,濡染的水分不知是新是旧。
我舔了舔舌头,男人的独特口舌之欲在这个场景下异常强烈。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已经双手叠着靠在门上,她的脑袋则趴在手上,腰身不经意间低了点,屁股也高翘了一点,好像是配合我扒拉她裤子的动作,让我看得更清晰;但她藏起了脸庞,只有粗重的紊乱的呼吸和微颤的身躯证明她感受着一切。
最终,肉色的短裤卷着黑色的的内裤掉落在母亲脚踝,显得异常的淫靡,再往上看,修长圆润的双腿微分,直到微翘的圆臀,白皙的臀部那皮肤光滑得像绸缎,臀沟深邃又诱人。在灯光下细腻温润,这身段是造物主给女人的美好褒奖,脚踝的小衣物则是人类自身的淫邪铸就 ,当它们同时出现,预兆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我已经蹲下了很多,终于可以将目光移驻她腿芯,第一眼我好像什么也看不清,只看到与臀肉相差巨大的一片褐色,母亲的私密地带似乎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灯光下泛着水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混着点汗味和女性的私密气息,腥甜中带着点酸,像熟透的水果。我喉咙一紧,裤子里的东西硬得发疼。
不过时间长了,父亲疑惑开来,喊道,“怎么不说话了,又回去装睡了吗”。
我眼了咽口水,呼吸已经打到了那道肉缝上,只是我还没什么动作,母亲一只手便落了下来,慌乱地无序地摸着揉着我的脑袋,感受不清她什么意思。
于是我双手扒拉开她臀沟下方,让这肥沃的沟壑地带显露更全,也让肉缝分开更多,湿腻的媚肉不舍地脱离黏连,连着蛋清一样的水丝,露出小许殷红鲜嫩的内里骚肉,似乎仅被我注视,深处的收缩便传到蜜穴口,带动穴口的嫩肉小幅度的蠕动了一下。看得我几乎呼吸困难。
父亲拍了一下门。
不过母亲没有回应父亲先,她低下回头瞪着我,媚红的脸庞却让她显得毫无威严,随后她才转过了头,既不对着我,也不对着门那边,一个侧脸 ,她的话语不像最初的怒冲冲了,那红透的出卖了她的极度难为情,“你别进来……别乱来。啊恩……”
她一句话没完全收尾,我看着她赤裸的下身,臀部饱满得像是要溢出来,从后看私密处毛发不多,湿漉漉地贴着臀沟皮肤,当觉得那分开一点,露出的媚肉在蠕动了一下后好像就要藏匿起来,我控制不住,凑上去,亲了过去。感受到臀沟那里的皮肤柔软又紧实,当亲到她的私密处,我嘴唇一碰上,母亲就颤了一下,“啊嗯”一声呻吟无缝对接她前言,好在那闷哼的媚调被她用拳头抵住了嘴唇,没有明显的发出来。
我只不过是看着她的反应,才会觉得有这么一声。在母亲两股战战中,我舌头触到那片湿润,咸咸的味道混着点腥气冲进鼻腔,但咸涩味很快便消散,又不得我因为这些浓烈的气息有反感的念头,再者,无论什么味,都只会令人亢奋上头而已。
我技术生疏,只能胡乱舔着,只觉得我的嘴巴积聚的水分越来越多,不知是口水还是她私处的蜜汁,可母亲却受不了似的,屁股晃来晃去,手按在我的头上有气无力,双股颤栗却在给我的脸颊,脑袋,施加压迫的力道,股间的肥软肉团温热,但两侧的臀沟肌肤贴在我脸上又是冰凉的,如此以来,温差之下,那腥臊的气味越来越清晰感知。
一头埋进母亲的私密地带,感觉没有空气流通空间,我便暂时离开了一会,大口地喘气,也大口呼吸着那浓烈的妇人私密气息,鼻腔口腔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喷在那道肉团上;当我舌头嘴巴不再在她蜜穴处作乱,母亲意识到似乎又“是时候”回应父亲了,母亲一边忍着喘息与闷哼,但是我明明已经离开了她敏感的部位,但那只手仍在我脑袋上乱动,分不清是制止还是鼓励,这动作显得她多此一举地再确认一翻我的脑袋就在她隐秘地带。
好像潜水一样,换了一口气,我伸着舌头,再度贴上肉缝中间,这么一下,母亲的手毫不留情地直接抓了我的头发,胡乱的揉扯,声线变得娇柔,好像是自己在叹谓,“你进来也没用……了啊……嗯……没钱了不是吗……”,寻常话语夹带媚哼,很好的掩饰 ,也让我体会到一种异样的背德刺激。
如果正常情况,他人听到这样的语调,肯定是觉得奇怪的,但是隔着一道门,这股隐忍着什么快感的涟漪,可能就被拦下了。
此刻我觉得父亲就像个大傻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只关注自己的赌业,“那个信封呢~”。
“哼~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见过什么信封”,母亲一声带着湿意的嘤咛,再说出这句话。
我将舌头对折的卷起,将它当作条状物,顶过那蜜穴口,因为臀沟的阻挡,我脸庞无法完全贴上,舌头钻得也就不深,但母亲仍旧显得敏感。她说出的每个字,不仅没有对当下的叱责,甚至在生理刺激的节奏上。她那只手,从胡乱地抓,变成有点像按着我脑袋陷入更深了。
母亲在我稚嫩的刺激下,粉嫩的屄穴里,娇嫩的肉洞竟然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起来,仿佛那舌头就是我的鸡儿正在她的小穴来回抽插。一滴滴莹白的汁液从肉洞里顺缝淌下,汇集在花瓣上滚动,黏糊糊的汁液合成了水珠,挂着长长的丝线滴落而下,如同几只透明的蜘蛛在布网 。
当鼻尖也染上了水分,我有点喘不过气,也因为她臀瓣好像在紧绷收紧,挤压得我的呼吸空间越来越小,我不仅离开了那里,大口呼吸着,侧移身子,能抬头看到母亲的面容以及活或许的眼神“互动”,她的脸红得像苹果,眼神迷离,嘴唇咬得紧紧的,绝不让自己口中发出任何声音。
“好好好……你开门先,我自己找出来”,父亲连声道。
我再看一眼那凌乱微润,如被打湿的花瓣一般的蜜穴地带,吞了吞口水,再度听到父亲声音才想起这种特别的场景不会维持太久,该做更核心的事了。于是站了起身,近在咫尺地,盯着脸庞媚熟,有半点意乱情迷的母亲。
她好像没察觉这一切,那只原本在下方抓我摸我脑袋的手抓了个空,她还移动了几下,还是没找到目标,“咦”,母亲一小声的疑问,将脸从门上,手背上释放,那染上情欲春意缭绕的眸子张开了,似乎还闪过一点失落。
只是马上,她就看到了在她身旁,在同样的高度,平视着她的我,她神色略微慌乱地转过头,然而不是因为我的凝视,似乎是羞耻于被我看出她那微妙的失落瞬间,如今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是她不敢面对我了。
我身心都燥热的冒火,鸡儿硬得要顶穿裤子,不动声色地移正到她身后,裤子脱离裤头便一滑到底,双脚提起,将其踢到了一旁,年轻气盛的鸡儿重见天日,直指母亲圆臀中央。但那褐色地带,却不在我的视野之内,因为高度问题,因为眼前女人蜜臀的饱满。
我便揽住母亲腰身,将她身躯往后提了提,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任我摆布一般,一不小心,双腿也微微地分开,腰身更低,蜜臀更后翘,高高举起,背脊沟丝滑流畅,折射玉色的光泽,臀部丰腴圆润,曲线勾勒得令人目眩。小巧的菊蕾下方,股间的褐色肥沃地带也几乎全貌呈现。
看着这个姿势的母亲,想着即将可以再度享受深入母穴的销魂快感,鸡儿硬到有强烈的酥麻感,我不仅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根部,好缓解一下那随时会失控的酥痒。
母亲好像反应过来,她回头狠瞪我一眼,但是一撇到我胯下的男根,充满杀气的悬在她蜜穴不远处,她眼神好像被烫到了,收起了那股狠厉,脸色无比的窘迫羞愤,但她还是试图直起腰身,可惜迟了,我挺动着鸡儿,杵向了那腿芯的软肉团,她身躯一搐,又低下了腰身。
她一只手往后伸,在我小腹上推拉,准确来说像抓摸,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栗,却又强打精神,“别进来了……今晚到此为止吧~”,带着一点哀求语气,对着门头说的,可我能感觉,是对我说的。
在她说话间,我已经杵着鸡儿在她臀沟下的湿润肉团中调整着位置了,母亲抵着我小腹的手不再发力,不过屁股在有限度的扭动着,拒绝但意思不强,甚至像迎合我找到那屄口。
她转过头,抿着下唇,眼神幽怨地看着我,想要做出哭丧的脸,但潮红间,反而让我觉得表情娇媚得让人心动。
也正正时候,龟头触到了那湿热的软腻的凹陷,我抖动着身躯,深呼吸着,鸡儿挺动了进去。
母亲上身顿了顿地往上提一样,桃眸立即闭上,眉头艰巨地拧结,久久不松。
熟悉的紧致湿滑感,被肉壁缠吻着鸡儿,鸡儿都在进入的一刻涨大了一样,也不再“磨蹭”,即刻将整个棒身挤进了母亲的穴道,小腹与她的臀腿不留一丝缝隙。
“啊…哈…也不看看什么环境……还乱来……”,母亲一声娇媚悦耳的呻吟泄出,但加上了其他“废话”,倒也不太异样。
很明显,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那声,而故意说了更多给父亲。
终于在这种奇特的场景插入了自己母亲的蜜穴,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了。鸡儿感受到紧致,灼热,像一团火裹住了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每一寸纹理,湿滑得像是融化的蜜。母亲蜜穴内的紧致让我头皮发麻,那种湿润的包裹感像是无数只小手在拉扯我的鸡儿,让我完全沉沦。
母亲无法通过声音宣泄被少年性器贯穿的强烈感受,只得双腿和蜜臀都在微颤,她整个脑袋,抵在门上自己的那只手,粗重压抑的鼻息隔一会响一下,如同用尽力气做着什么事似的,或许,强忍着快感,就令人耗尽了力气。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吸进一个软绵绵的漩涡,鸡儿的每一寸,不,整个身心都被她裹得死死的。有那么一刻我怀疑,到底是谁侵略了谁,看似我的主动,但却完全没有什么掌控感,我只知道母亲不用做什么,蜜穴内的媚肉就会打得我丢盔卸甲。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大不大声我自己无法判断,却好像把母亲吓得又惊又羞,她立刻戳了一下我的小腹。
我想大喊我想大叫,禁忌的刺激再次突破到新高度,那种亢奋化作一种想要狠狠撞击的冲动,只想让胯下的女人失去理智沉沦其中,意乱情迷欲罢不能,巨大的生理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侵袭她。
父亲不以为然,他今晚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很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了,开门”。
“趁”父亲说话间,我硬挺的鸡儿开始在母亲的蜜穴内抽动,与肉壁媚肉互相摩擦,像是在沼泽地中艰难穿行,每一步,每一一收一怼,都裹着湿意。
“不……不行……等一下……啊……”,母亲抵着门的那只手的手臂发抖得厉害,好像承受着什么痛楚,可她的声音里却夹着一丝媚意,似乎就一下子,她也在享受这种背德的刺激。
这让我在她蜜穴内的鸡儿更硬了。
“等什么等……那边老板等不了”,父亲也不疑有他,或许因为他的某些忍耐调动了他所有感知,也因为纠缠了大半晚,眼看翻盘的机会随时溜走,急得凌乱了。
听到父亲这说话,我心跳猛地一顿,可我侵袭母穴的动作却没停,反而突然地更用力地动了一下,“啊……嗯”,让母亲嘴里来不及反应,短促挤出一声呻吟,压得低低的。同时身躯僵硬地抖了抖,一是怕父亲听出端倪,二则是生理刺激引发的反应。
接着,母亲喘息着,尽量利索地说道,“你知不知那钱要用来做什么的~啊~”,一声啊带上了过电般的起伏,也带上了复杂的沉重的情绪。
抽插了其实没多少回,我便感觉母亲的双腿间多了很多水迹,在灯光下那水光特别的淫靡,也许是因为紧张中变得更敏感,阴道内分泌得更活跃,汇聚在蜜穴口,再被我的鸡儿挤兑出来,每一次进出,都有水痕缓缓地向下流,这个姿势下下方的阴阜,阴毛湿成一块,如芳草挂露。
甚至抽动中有了“滋滋”的水迹声,相比于母亲口中的呻吟,这自然的声响,我压根没在怕被父亲听出什么。
我脑海里的声音是,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吗,她怎么能这么多水流出,这不彻头彻尾说明她身体的骚媚吗;当从母性中体会到淫性,少年亢奋得生殖器官的神经都敏感了好几倍,感觉随时就能缴械。
我赶紧扶上了母亲的腰髋,用力握着,好像在找个支点,让自己能放慢动作,也为了阻止母亲的主动挺动,虽然客观上来说这可能性不大,起码当下的情形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六十三章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身心上因为父亲的那股怨恨戾气当然无存了,尽管父亲的所作所为在任何一个小家庭都是十恶不赦的,也没有一个妻子能心平气和地看待,可相比母亲此刻的惊天不伦,父亲还有什么错呢。
更何况,父亲对这个家庭是有巨大贡献的,他虽然陋习难改,可多少年下来,也确确实实没有对家庭造成较大的恶劣影响,这是他跟其他赌鬼不同之处,甚至乎,早年的优渥生活,都是依靠这个勾当而来的。
母亲是“既得利益者”,又有多少立场去厌恶反感呢;不过偶尔一些行径实在太过分,母亲的内心极度逆反也是能理解,比如将牛鬼蛇神带到家里,比如用了一些不该用的钱,除此之外,所有事都能只眼开只眼闭。
现在是母亲自己沉沦于更荒唐的事情,当着丈夫的“面”,道德羞耻感会更加猛烈;而且,还有她儿子,也是不可饶恕的,但她作为母亲,要为儿子的堕落“兜底”。
不知父亲能否听出什么,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跟她的身段一样,软得腻人,她说的话其实跟父亲不在一个节奏上了,“你啊……忍一晚都不行吗……啊~”,母亲的吐字清晰,听起来也完整,可全身带着战栗,挺胸仰脖,更像是乱颤吟喘。这股奇怪欢媚听得我小心脏都快受不了,只能有力跳动回应。
她高高扬起颈脖,说完一句后便咬着唇皮,脸色彷如醺红,半眯的眼眸晃着一层滢动水波,当我鸡儿刺到她那蜜穴底的肉蕊,她才皱着眉头阖上,如此反复;不过仅发出粗重鼻息,腰身更加下塌,让内弧形的背部曲线,在尾椎出流畅地凸起,身上略为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从小的劳作打下的根基,并没有给人赘肉臃肿的感觉,只是体形丰腴,于这个年龄,正是要这样的丰腴才显岁月的韵长,流露女人阶段性的魅力。
这个小镇乡村的成熟女人,丰满的屁股容纳着少年稚嫩硬长的鸡儿进进出出,蜜臀的耸动间,分不清是被动还是主动,不过蜜穴口如同被沙包堵住的洪水决口,始终有水分流出,当我鸡儿进出几次后,便会变成一点粘稠的白浆,在她大阴唇处凝聚,咕叽咕叽的水迹搅动声越来越高发,气氛前所未有的淫靡,女人肉欲的气息也愈发浓重。
当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母亲抵着我小腹的手才会用力一点,好像想阻止这种声音的发出。
也许是“享受”了一翻,该说点话掩饰了,也有可能,只是借着说话的喘息,来宣泄逐渐累积的快感反应,上一句话后,过了一小会,父亲还没回应,母亲便“找补”一样继续哼唧道,“别……别骗我~哦……真不跟你开玩笑~”。
父亲貌似看到了曙光,那语气都带点兴奋,一扫颓靡焦躁,“行了……我保证……有了马上给你补上”。说罢还扭动着门把,我们都听到了动静,就好像母亲已经开了门给他一样。
听到这门把声,再加上我闪出一点上身,看着母亲抵在门前的大半边侧脸,脖颈上涔涔香汗,忍着快感的杏面桃腮在灯光的照耀下,熟美娇柔,我也是瞬间肾上腺激素飙升,加大了挺腰肏干的速度,鸡儿一股劲的摩擦着蜜穴内的媚肉,好像好摩擦得熔掉彼此才甘心。只是恰好相反,摩擦得越快,母亲蜜穴内涌出的蜜液就越来越多,再配合蜜穴嫩肉包裹着我的鸡儿,让我在进出之间,高频地带起了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浆汁粘腻声,只听这个就很让人心头一热。
“啊…别…等……你等一下再进来~”,母亲忍耐着什么地吐露出声,被压抑的快感令她只能脑袋在东歪西斜的,一只手象征性地抵在我大腿,不像推搪更像抚摸,好不安生,秀发在空中翻飞,一时遮挡住了脸庞,一时又露出,凌乱却有生活气息,良家气质,好像经历劳作、形象不复的模样。
但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她侧转上身转过头,她说不出话呵斥,就算有,在生理反应的撩乱下,只会是夹带欢愉的媚音,她上齿咬着下唇,时不时的挪动,眼神满是恼怨,神色中有半点委屈、不甘,但更多是无法形容的复杂,秀发的凌乱有些狼狈,但双眸始终含春带水,分外的勾人心魄,只有嘴唇还在倔强地忍住那媚哼。
我当然知道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环境制约,可就是想挑战一下极限,人类是有作死的基因的。
看着母亲此时的体态,背心的肩带滑下来大半,挂在手臂上,文胸的肩带还紧紧锁着她圆润的肩头,与滑腻的肌肤形成一定程度的反差,皮肤上的汗珠闪着微光,白得晃眼,那件背心,湿了大半,有汗水,或许还有曾经某种从她自己体内溅射的液体打湿,布料贴在身上,胸前的弧度清晰得让人忍不住多看,胸罩的纹理也清晰,包裹着挺拔的乳峰,半截腰身露出,看到丰满的背和臀部,曲线圆润得像画里的维纳斯,但也又熟龄人妻的柔软,随着少年的肏弄,总有一处会翻起肉浪。母亲身上,汗水混着淡淡的体香,还有胯下的燥热升腾起来的奇怪气味,像藤蔓缠进我的鼻子,逃都逃不掉。
深深吸了一口后,我不禁腾出一只手,手指碰到她肩头,烫得像触了火,心头也是着了火,母亲微微地愠瞪了我一眼,又转过了头,向着门那边,莫名其妙地说了句,“那边老板是哪里人啊……就呆一晚……哦~……”。
母亲显得没话找话,也是车轱辘话来回转,我知道的,无非是掩饰、拖延父亲的入门,能拖延到什么时候呢,这场面如何收场,不是我考虑的事了。我只会在母亲这说话间,勾住她内衣的肩带,扯到手臂上挂着。
然后完全放开了双手,挺动腰腹,撞击着她屁股,鸡儿在湿滑紧窄的母穴中游刃有余地来回穿行,每一下顶撞到紧弹的肉臀,也受到反坐用力一般,看起来,就像是母亲用屁股在吞噬我的鸡儿;当她腰身有点无序的游动一样,整个身躯随时会倒下来,熟透滴水的成熟躯体,此刻也变成了一摊水似的。
我有些恍惚了,好像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换了个人一般,要用自己灼热的下体,绞杀少年的欲望。脱离了一点束缚的丰乳,在背心下带着文胸在晃动,那饱满的圆弧在半空中被抛起又坠落,反反复复,好在始终挣不脱女人的胸脯。
我腾出的双手,当然是为了这对酥胸,当下也不再顾忌,直接钻进母亲背心,没了肩带的作用,轻易地挑开了她身上的胸罩,一手一只,抓住了母亲胸前原本还在抖动的一对酥软桃形大奶,当即感受到绵软乳肉如灌满水的水袋一样想要四处逃离,乳肉在指缝中逃逸,可始终逃不出我的掌心,我毫无章法的揉捏着,
“嗯哼……”,母亲一声嘤咛,惊觉胸前傲人失守,正回头给我投来锐利的凶光,我既然双手抓住了她的酥胸,人自然也贴得她更近了,我歪着脑袋,也几乎跟她的脸贴在一起,她脸上的细密汗珠,潮红氤氲的热气都清晰感知,还有那迷茫中带着水波的晶亮眼眸,看起来细长浓密的睫毛每一下的眨动都似乎染上了惬意,又诱人心弦。
我压着喉咙沉声道,“这样会快点结束”。母亲贝齿紧咬,用无比怨恨的目光锁定我,神色挣扎起来,好像在说服自己,随后涨红着脸别过去。我脑子一片空白,快感像电流窜过全身,刚才因抓胸而停下的肏穴动作,再次被本能牵着动了起来。
父亲的话语“适时”响起,“人家都不是本地人,过来探亲之嘛,趁这次醮会”。
然后父亲又后知后觉地说道,“不是……你不是就在门后嘛……扭一下门把的事,赶紧的,别啰嗦了~”
我感觉母亲似乎意识到情况的糟糕了,因为她蜜穴内好像骤然收紧了一般,但怎么也阻不住少年的性器官在其中摩擦,母亲一手再次捂住自己的嘴唇,那鼻息越来越响亮,双腿有剧烈颤栗的前兆,另一手好像当我大腿的肌肤是布料一样,也是收紧了手掌,让我感到一股刺痛但不强烈能忍受。
一些汗珠顺着她的背脊沟顺滑下来,臀部的曲线、臀窝的水光,在灯光中晃得我眼晕。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可那股灼热的紧致感让我完全失控。我咬着牙,想停下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继续挺动着。
我手心的蓓蕾也硬挺起来,按压着乳肉之余,我各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乳峰上Q弹的葡萄,乳肉是滑腻的,而这乳头是干燥嫩弹的,然后稍为用力地捻摸了一下,母亲娇躯为之一颤,背脊都拱了起来,内凹的背脊沟瞬间消失,但在我鸡儿操弄之下,她很快又低下了,蜜桃肥臀再度后翘着,展现着自己的饱满。
她略带恼怒的掐了一下我大腿,然后才喘着气,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你……你等一下…来了…就来了……”,这一声听得我身心俱颤,好像是有人强迫她做什么,她委屈地带着绝望的哭腔回应,可又像是在达到高峰快感的边缘,但一直攀爬不到,身心都焦急了起来。我们脸庞的距离很久,彼此的炽热交织呼吸,越来越近,母亲这一声,附带的热气几乎喷在我脸上,甜腻的气味钻进鼻腔里,像毒药一样让我头晕。
不过我还在平平无奇的抽插着母穴,动作不粗鲁,可也能感受到被蜜穴媚肉的裹缠,同样我鸡儿棒身也能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母亲的阴道,给她施加感官刺激,龟头时不时地叩打在尽头的花心上,“啊哈”,母亲虽没有酣畅淋漓的销魂呻吟,也有特殊的呼吸气息。
忽然,母亲推我大腿,小腹的力道加大了,同时,她的腰身也收直,抖动中带着蜜臀在逃离我的下身,口中又慌又急的呼喊着,“你别进来了……别进来听到没”,声量没有一点收敛。
事发突然,加上母亲蜜臀丰厚,我的鸡儿也不是什么18厘米粗长杀器,她腰身臀部这么一收,我的鸡儿真就脱离了深深眷恋的母穴,脱离的瞬间,看到母亲腿间湿漉漉的,阴唇周边不多的毛发凌乱地贴在皮肤上,隐约能看见那片殷红的嫩肉,外翻着,充血得发亮,像熟透了的果实。“哦~”,母亲低沉地泄出一声,全身急剧起伏,房间内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但好像,我意识的可能状态没有出现,比如是母亲抽搐的身躯,或者喷洒出一股股奇怪液体,可她为什么此刻逃离呢。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回望时眼尾还凝着未褪的潮红,喉头吞咽着某种即将漫过堤坝的洪流,后颈未散尽的细小战栗顺着发梢滴落,垂眸藏起瞳孔里将熄未熄的烟花残烬,只余摆脱我魔爪的丰满胸脯在急促呼吸间起伏如浪,眼神中有懊恼,有无奈,有不易察觉的怨念,总之是复杂的神色,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愣神之际,楼下响起了几声摩托车声,与我家的静音王不同,它们的轰鸣声在夜晚刺耳聒噪。母亲也转过了头,好像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人数多少不知道,只听见父亲高声喊道,“哦~来了”。接着便是急匆匆的踏地声。
直到楼下大门的“哐当”声响起,我们都知道,父亲下楼了,所以,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用说话,只是眼神交流确认,是逃离的大好时机了吗。
但是看着母亲的面容,她丰满的身姿,臀沟下的一塌糊涂,脚下短裤内裤的淫靡感,我的鸡儿又在空中跳跃,一响贪欢的冲动涌了上来,不知道父亲要在楼下“交涉”多久,但此刻他始终是远离了我们不是吗,至少我们有个时间差,至于能到哪一步,我懒得去想了。
当一些嘀嘀咕咕似的微小的说话声传来,我挺着棒身湿润的鸡儿,再度贴近母亲,还在她耳边说道,“啊爸下一楼了……”。
“嗯”,母亲微微颔首,正要回头,我已经一把揽着她腰身,一把压低她腰身,将那湿的一塌糊涂的肥沃私密处暴露在我眼下,龟头顶在那湿滑的略为凹陷的穴眼,挺身一捅,鸡儿再次齐根插回了母穴。
“啪”“啊!”,被滚烫的硬度十足的少年性器官突袭敏感紧致的蜜穴,母亲当即震惊娇呼一声。
母亲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满是震惊和羞耻,她显然没想到我还敢作乱,她的脸再度瞬间涨红,嘴唇颤抖着,慌张道“你疯了黎御卿,你还敢来”,是的,她没有震怒。这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微妙的转变。
说话间,她体内的媚肉却像是夹紧了我的鸡儿一般,里面像火山口,热得烫人,紧得让我喘不过气,好在现在是“安全”的环境,我得以使出蛮力,马上接续刚刚的销魂,打桩一般鼓捣着这个骚穴,撞得母亲的蜜桃肥臀终于可以尽情荡漾起臀浪。就连那头秀发,都在空中无力的晃动,又跳出沉沦于欢愉的意思。
“嗯……呃……”,母亲贝齿紧咬,好像还在刚刚的节奏中,强忍着下身传来的感受,媚哼中仍旧压抑。蜜臀在扭动中试图挣脱,可这样让我觉得进入的更深,鼓捣到的蜜穴敏感点更多,让她自身娇颤连连。
而那对酥胸晃动在背心下晃动得快要将胸罩摆脱一样,软绵绵的,像两团装袋的白面团。我忍不住探手进去,一手各抓住一个,软得像要化在我手里,热乎乎的。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些状况,于是我喘息着开口道,“妈~不怕了~阿爸在一楼大门口”。
听罢,她错愕一下,然后嗔怨地横了我一眼,又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又转为愠怒,连连拍打我大腿小腹,急乱道,“不行……你……啊……还没闹够吗今晚……”。
我无情地用力抓着她酥胸,好像给自己一个发力支点,快速挺动鸡儿穿刺她的蜜穴,一边说道,喘息在她耳旁,张嘴间几乎都要含着她发热的耳垂了,“嗬~很快就好了……就一下~”。
然后手指再度捏紧她她乳尖的一个凸起,那一刻,她整个人僵住了,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像是被电了一下,随后她低声骂我:“混蛋……你混蛋……啊……你弄疼阿妈了……”。于是我听话地改为温柔的抚摸揉捏。
她再度偏过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极了,脸上还带着红晕,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被我揉捏的胸前的软肉几乎要钻出背心上沿,像是要从胸罩中溢出来,她脸色挣扎了一翻,显得小心翼翼低声说:“嗯啊……那……那你快点…哼…”,可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像在掩饰什么。我没再说话,只是盯着她,在母穴内的鸡儿反应夸张,好像要顶穿她尽头的肉蕊一般。她的手却没推开我,身躯抖得更厉害了,喘息更急了,声音里夹杂着羞耻和压抑的快感。
得到应允,我信心大增,亢奋间,上下的力道都猛了几分,有股咬牙的狠厉一般,撞得她臀肉附上不均匀的红红一块,手指间好像也要扯断那Q弹的蓓蕾。
“啊……混蛋……你轻点……疼……”,母亲带着呻吟痛呼道,可却听得到更加兴奋,装傻地问道,“哪……哪里疼了……”。
母亲又是羞怒地瞪了我一眼,才打了打我的手臂,意思不明而喻。
我才不再手指使坏,忍住了那股可怕的狠戾,这种狠戾不知从何而起,好像是孩子面对大人的好胜心征服欲,只是觉得自己胯下的器官,难以招架女人体内的骚媚,随时能被吸得一败涂地,只有通过其他方式,不会自己败下阵的方式,来对付眼前的女人,好感觉是自己掌控着主动,驾驭了一切;我忽然明白那些打屁股掐脖子的性癖的合情合理。
不过仅仅肏着销魂的母穴还不足以慰藉那股对禁忌刺激的无尽渴求,我有点想主动地说起话来,刺激自己也好,刺激母亲也好,激化那母性与女性魅力之间的反差。
我揉着她的胸,低声说:“妈,你这胸真软,太大了……”。
她羞怒道:“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可她的嘴角却有隐秘的弧度,半眯的眼眸里闪过傲娇自得,是的,再怎么没都市女郎的时尚意识,母亲始终也是女人,也明白自己的资本。我看着这一切,母亲似乎是认可了自己儿子感受到的身材魅力,这不该是母亲能有的心理状态,可她这样,我身心燥热得要掐断自己的呼吸似的。
于是抓着她酥胸的手紧了几分,腰腹狂野挺动,鸡儿好像想捣烂她体内的媚肉一样,捅得母亲身子震颤不断,气息紊乱,不堪承受,艰难无比地喘息着,“啊……黎御卿……不是说一会吗……怎么还没好……嗯唔…… 你快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喘息里夹着娇媚的哼哼,像猫叫,又像在撒娇,可她自己却动得更猛了,臀部扭得像波浪,身体更贴近我,像在享受我的碰撞。少年的消瘦身板撞在丰腴的成熟女性身躯上,何尝不是巨大的违和反差,不过此刻我们都感受着最原始的欢愉,释放着最私密的欲望,这就令这种反差成为巨大的刺激。
似乎母亲蜜穴里面更紧了,湿润得像要溢出来,每动一下都发出轻微的“咕叽”声。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吸住,每一寸都被她烫得发麻。
激动之际,我也贴近她脸颊,母亲好像意乱情迷地瘫软在我脖颈,悦耳的媚哼响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沁入我心脾,浑身上下都是成熟雌性在生理刺激下的气息,我看着她桃眸半闭,细长睫毛轻颤难拧,灯光下媚艳的熟女脸醉红,有了几分妖冶之意。
这副模样就迷得少年迷糊不已,我终于忍不住喘着气说:“妈,你里面好热,好紧啊,我舍不得这么快离开……”。
“唔嗯……闭……闭嘴……黎御卿……怎么说话的呢……”,可这阴柔的声调轻软哑糯,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好像她整个身心都在感受着下身的快感,要么就是,她似乎知道自己这个特质,并为引诱到少年的惊讶而自得,只是身为母亲的矜持令她不好认下这评价。无论是哪一层面,都激起我欲望狂躁,胯下更是发了疯似的撞击。
“嗯……啊哼……你快点……别耗着了……”,母亲发出更多细碎,断续的微喘轻吟。
只是她的臀部貌似迎合得更明显了,圆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撞在我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我伸出一只袭胸的手抓住,掰开她的臀瓣,软得像棉花,又有弹性,像捏着一团果冻,惹得她的动作更主动,臀部抬高又落下,像在故意挑逗我。
斯哈~老天,这身心双重刺激逐渐攀到巅峰的感觉,小腹深处的的神经酥麻被母亲蜜穴内的媚肉夹逼之下在无限放大,我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压制这种苗头,整个动作,乃至身心都放缓了,当务之急是忍住那攀升的喷涌冲动。
母亲正在欢愉中闷燥皱眉,察觉我的动作温柔了下来,她彻底睁开了眸光潋滟的美眸,顶着泛着红潮的熟美媚脸,好像看穿一切地偏头看看着我,熟韵中开始有了掌控一切的自在感,她不呵斥我赶紧完事,也不因为快感戛然而止而焦急地命令我或者主动迎合。
我忽然有种心虚,不是心虚于自己快坚持不住,在母亲身上败下阵来;而是心虚于这种自欺欺人的强行延续时间的小动作小心思被看穿。
我咽了咽口水,木讷的看着母亲,心跳却是如急躁的鼓点,捏着她臀瓣的手力道更大,拇指几乎陷入了臀沟深处吗,感受到一股紧和热,不知为什么,我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收起了娇媚的脸色,有种很突兀的闲适自在模样,可她充满女性性张力的宽臀中间,正容纳着自己儿子的性器官啊。错觉一般,我看到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像想把眼眸中一汪春水给挤出来一样,格外的勾人心魄,那一瞬间我简直无法把她跟母亲的身份联系起来。
接着,是我对其失去了抗拒本能的事实发生在眼前,这些情景在我瞳孔中放大。母亲将转过头,双手趴靠在门上,她的腰身好像低陷了更多,半截的背脊沟变得比刚才刚陡峭,蜜臀高举,在我视野中更加饱满后翘,并开始小幅度地挺动了起来,就连蜜穴里的媚肉都难缠了几分,好像很活跃地夹着我的鸡儿,我长大嘴巴,喘息着看着这景象,感觉鸡儿的精气神,正在被母亲的湿滑紧窄的蜜穴一点点吸出,她用蜜穴套弄着我的鸡儿。
“斯……啊”,我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一只手死死地掰扯着母亲的臀瓣,直到显露红印,可母亲不为所动,她也不发出任何呻吟,只是很熟练很游刃有余地吞吐着儿子的鸡儿。我真想带着快意哭喊道,“妈……求你别动了,我不行了”。
听到我一声低吟,母亲顿了一下,又给我一个侧脸,只是那眼角带着一点俏媚轻盈的笑意,我感觉我都能从内心听到一声腻人的风韵的笑声。
看着母亲停顿下来,那股酥麻集聚得到缓解,我还给母亲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感激她理解儿子心意并很是配合。
可是,母亲看到我这个反应,眼角弧度更盛了,甚至勾起一点熟媚气质的鱼尾纹,感觉她很满意自己的努力,看到奏效,便摆正了脑袋,丰臀继续耸动,就像是只有臀部在动,她的腰肢,好像固定在原位。
她虽然没有声响,但我感觉她里面更湿了,水流开始很明显地顺着她双腿缓缓腿淌下来,黏黏的,带着股咸腥味飘散在空中。
我感觉她里面更湿了,水流得顺着我的腿淌下来,黏黏的,带着股咸腥味。我抓胸、掰臀的手,以及我下身,都在发抖,母亲好像上帝视觉看穿一切掌控一切,顺着自己水迹的湿滑,丰臀耸动得越来越快……
我再也忍受不住,强打精神,在她酥胸上的手也放在了她臀部,两手扶着,大拇指挤入臀沟,露出羞人的小巧菊蕾之后,便开始卖力挺动,像是我在迎合母亲一样,我要夺回主动权。
“啊哼……”,母亲销魂一哼,头颅一低,散落的发丝铺满了她的侧脸,鼻唇间,不断溢出美妙的天籁哼唧。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心态,母亲回头,双眸迷离地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投入到娇喘媚哼中,“啊嗯……哼…黎御卿…”。
听着她呼喊我的名字,着火的心头又被浇灌了汽油一般,下体用上了此生最大的力气与速度,不断贯穿母穴。
每一下都让我更深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灼热和紧致,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娇媚,低低的呻吟里继续夹着我的名字:“额哼……黎御卿……”,她皮肤上的水光面更大了,腰椎处,臀瓣上都泛起东一块西一块的红晕,酥胸在身下晃动得背心如同在空中飘袂;蜜穴越来越滚烫,她的身体也是,我怀疑都蒸腾着水汽了,她脑袋死命地摇晃,但其实幅度不大,只是呼应着下体的强烈刺激而已。
粘稠的白浆像鼻涕虫一般爬过她大腿内侧,挂落在大腿根,再缓缓下滑,渐渐地,我看到她臀瓣有了强烈但范围不大的颤栗,蜜穴内的媚肉似乎也在急剧收缩,想要将我鸡儿挤退出去。
“啊……啊……啊……嗯……哼……哼……不……不要…”,母亲口中的呻吟从哼唧到尖细,但夹杂的情绪越来越多,快意冲破母亲身份的矜持,将一声声媚哼染上湿意,刺挠着我心神。
先是臀瓣,好像自然反应地一颤一颤的夹紧过来,连本来显露的菊蕾都藏匿了起来,深邃臀沟只剩一条线,然后是母亲的双腿过电般打颤,她腰身也开始挺直起来,就好像在逃离,蜜穴媚肉给我鸡儿的推压感愈发猛烈,势要把我鸡儿挤出去的态势。
我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恐怕是忍不住会了,听着母亲的哼唧,看着她身上的强烈反应,我脑海还恍神了一下,还是射里面去吗,想到这个,鸡儿就最后再肿大了几分一般。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罪恶一射,“啊哼……”,母亲一声销魂短促的呻吟,整个身躯带着过电般的哆嗦抖动,往门前一扑,摆脱了我的鸡儿,娇躯先是紧绷,然后像筛糠一样,向上拱了一下,又放落,随之双腿颤栗得猛烈,抖得门声咚咚响起,臀瓣收紧又松开,甚至能听到夹击起来的“啪啪”声,“啊……啊……哼”,哼唧也带上了颤意,小腹抽搐着。
感觉母亲是被人击溃了某个身体反应的开关,解开了封锁,引发了令少年都头皮发麻的景象。
都不用再有什么刺激,我水淋淋的鸡儿,开始一道一道地喷射在母亲屁股,腰椎,似乎儿子的精液很烫一样,母亲又是身躯一抽,丰臀一耸一耸,如花生般大小的水珠后知后觉,这个时候才从蜜穴处洒落,地面响起淅沥沥的水珠击打声,奇怪的腥骚气味徜徉在房间,那小股水珠,在灯光下格外炫目。
充血的大阴唇,红得发亮,殷红的蜜穴口,快速呼吸一般,蠕动着挤出了几个白浆,整个腿芯,像是被雨水打残的深色花瓣。
我们都在缓过这股劲,我感觉整个身躯都被抽空了,不止是生理,心理的惊涛骇浪才是主要原因。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红潮,咬住飘落到嘴角的一缕发丝,显得娇媚又脆弱,眼光中尽是幽怨嗔恨。
只一眼,她无奈地叹息一口,又趴扶着门,腰肢微微下压,又将饱满的蜜臀翘向我……我几乎被什么晃倒在地似的,内心一个大踉跄。
六十四章
母亲此时的行为令我有些困惑,不过我的神志也随着身心刺激如潮水退去显得有些模糊,没有接收到她这行为传达的意思。
我小心地开口,“妈……那个……好了……”。
她从垂落的长发中露出半边侧脸,好像给我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听到我说话才愣了一下,然后顿悟一般,略带慌张地期期艾艾,“哦哦……是……都结束了……是吧……”。不知她这种慌张从何而来,好像不愿过多在此刻停留,生怕被人逮住什么小秘密一般。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飘过,忽然有种很惭愧的感觉;惭愧的不是我接二连三的做下了如此荒谬之事,将我的母亲、一个看重家庭的良家妇女彻底拉向某种深渊。
母亲一只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臀部,也不知摸没摸到我残留的痕迹,便放弃了这个多此一举的行为,慢慢直立身子,腿芯间的殷红,还有隐约可见的一簇黑色阴影,慢慢从我视野消失,只剩一道紧密的臀缝,还有浑圆的臀球。
眼前熟母体态,展露的一切依然能令所有男性牲口呼吸急促,可说实话,我已经没有太大感觉了。你可以说贤者模式吧,再怎么血气方刚,我今晚,应该是泄出三次了吧?尽管生理上自我感觉没到极限,可情欲上是会的。如果再硬,那也是差不多麻木的状态。至于窃取到了最大的禁忌果实的那种成就感获得感,早就在过程中化作情欲亢奋。
母亲捡起了地上的短裤,皱着眉头,在自己屁股和腰椎胡乱擦了一下,期间,还瞥了我一眼,但是眼神中没有太多感情色彩。
地上那摊奇怪的水痕也被一并拖干,但奇怪的气味最后浓烈了一把,便从房间消散;那可怜的薄衣物卷成一团,便被母亲一脚提到门后的角落。
她从我旁边径直走过,带来淡淡清汗夹带情欲过后的妇人芬芳,转过身后,母亲的内衣还没整理,我看清她胸前的凸起更明显,褐色近黑弥漫在单薄布料之上,像某种眼睛攥住了我的心灵;母亲就看到了还赤裸下身的我,还有那稚嫩的鸡儿还在半消散的激情中半硬不软地暴露在空中,不合时宜地挑动了一下,她“啧”了一声,没好气地扫了我一眼,“还不穿上你的衣服!看着就不像话!”。
我捡起了地上的裤子穿着,母亲也打开了衣柜,看向里面停顿了几秒,便拿过一条裤子,应该说两条,其中一条是明晃晃的丝质短裤,与双腿的圆润相得益彰;很自然地逐一套上,刚一伸手进自己背心内,又是想了一下,便整理了一下胸罩就算。
明明母子间做了很出格的事,可此刻母亲的表现就像经历了稀松平常,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一切都那么的寻常自然。
看起来,她更像是贤者模式。
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女人的善变使然,或许这就是特殊关系发生的亲密行为过后的正常表现,不同于正常爱人之间,能有什么事后温存,冷处理才更符合一个母亲的心境。
最后她还是解去了上身里的文胸,挂在了一旁的椅子把手。正要将背心也脱去;确实是的,它不仅沾染了汗水,还一度有奇怪的液体溅上,不可能还能一直穿下去。
但是她意识到我在场,便先放下了手,不过也不在扭捏于胸前顶出两坨绵软浑圆,还有圆巧的凸起,她故作掩饰地一撩凌散的发丝,嘴唇牵动,正要说些什么,门外敲门声又响起了。
对哦,我们才想起,那期间,父亲只是下楼了,并不是彻底外出了;也说明了,我们逮住时机的最后的放纵,其实没有多久。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看向母亲,发出一种求助的眼神,貌似这个时候,我感觉我才是最值得恐慌的,毕竟我还是个孩子,我可能遭受的后果是面临家庭的破碎,还会有其他更可怕的后果也说不定。母亲则看向门口处,她比了个手势示意我别出声,又是多此一举的,我哪敢开口。
但似乎母亲没有我预想的慌张,好像早有应对之策一般。
“该开门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得拿了东西就走了……”,父亲不耐烦的话语在门外响起。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说过这么多话,直到今天,我好像都没有听过父亲对母亲有某种称呼,从来都是有事说事,直接开口,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你去观察一下老一辈的结合,我早说过也体会到,他们之间是没有那种爱情的,因此不会有什么称呼,当然也可能是中国人的特定内敛;也有可能是广东男人的某种大男人主义,似乎不作称呼才更符合他的主导地位,说得难听点,是真把女人当作某种依附于他的存在。但是我母亲倒是一般在说事时候会直呼父亲姓名。
当然,我这个观察只局限于广东省内,地域不同自会有他的习性。
母亲神色平淡地向我摆摆手,我看出了,是让我站到她此刻的侧身后,也就是门旁墙角处,我照做。
她才扬起头喊道,“行了……不用进来了……我拿给你……你等一下啊”。
母亲便又走到衣柜前,蹲下,一番“翻箱倒柜”,不一会,手了多了个信封,看她凝重的表情,显得沉甸甸的,更多是心情的沉重,她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我心脏像是再被攥住了一样,生怕事情失控。
她站在门把侧,又理了理头发,好像在给自己加油鼓劲一般 ,获得一个沉着自然的姿态。
那道紧锁了一整晚的门,父亲叩关了很久的门,终于被打开了,我的心脏也跳到了极点,整个人蜷缩在角落。
白炽灯的灯光混了进来,门开了能容纳一个人的身子的大小,要是我还在床上,父亲一眼就能看到,好在此刻我完全在其视野盲区。
我看着母亲面容冷峻,恼怒开口,“黎XX,赌到失心疯了吧……”,“哟,什么钱都敢用去!”。
母亲自然是对他一顿劈头盖脸,是真的气发抖,也好像带着某种掩饰什么的目的。
“你过后不给我还回来你就知死!”,母亲继续呛声。
“让你开个门真难啊”,父亲略为不满地嘀咕一声 ,然后又说道,“行了,又不是拿了十万八千,很快就回来了”,父亲语气显得不跟这个女人计较一般,当然一是因为自己荒谬的心虚,二来更多是陷入某种亢奋状态,脑子早就想到翻盘乃至大获全胜的曙光,对妻子的呵斥不置可否。
“赌死你!滚,你最好别再烦我,别再想从这个房间拿走一分钱”,母亲叱骂一句后,便随后一丢,将手中的信封抛了出去。
好像父亲对这个动作并不犯怒,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屁颠屁颠,欢呼雀跃的姿态,这何尝不是赌徒的病态表现之一。
我看到母亲似乎因为气到头上而闭上了双眼,胸前的傲然随沉重的呼吸起伏着,然后睁开眼,感觉是冷冷地看着父亲的行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她控制住身体的发抖,关上了门,好像那信封一堆 ,也耗尽了她所有心神,此刻的她显得疲惫不堪。
她坐到了床上。
我也奇怪地来到了她一边。为什么说奇怪,因为经历过刚刚一幕,我怎么感觉自己像隔壁老王,当女主应付了自家男人之后,我便从隐秘角落现身。
按照狗血剧情,此时不宜再进行旖旎的剧情,该是收拾一番,尽快脱离了。
母亲对我在其旁边坐下不以为意,她只是目光失神地看着地面,不过我能感受到,此刻她的思绪复杂不仅仅是因为父亲的荒谬……她的若有所思包含了很多。
不一会,便听到几阵摩托车声,从我家楼下响起,又渐渐远去,父亲奔赴他的“发财局”去了。
我猜测,刚才来的几辆摩托,应该是催促他的人吧。
母亲也将这动静接受了,她忽然悠悠地开声,“没救了……你可千万别学你爸……”,苦笑着摇了摇头,紧咬下唇显示了她内心的痛苦,恍惚的眼神却又有种纠结。
不过一会,她就猛然转过身来,瞪大双眸,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得我只能按着两边膝盖,显得局促不安;然后母亲眼睛半眯成狭长的细缝,嘴唇微微牵动,哼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我会生生……性性……的了”,我很想自信表态,最终还是底气不足。
母亲一副义不容情的态势,“好了,试过就好了,你的心愿也圆了,今后就老老实实做人,顾好你的学业……”。
“回你自己房间吧”,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看了眼身后的床榻,脸色浮现一抹不自然,或许想到了刚才发生的荒唐事,还有上面遗留的痕迹,不作收拾换洗,估计她自己也难以安睡。
当我起身刚踏出两步,“帮我倒杯水来,渴死了”,母亲忽然喊了一声。
我却马上想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旖旎的淫靡的,我直观地想到的是,这一晚,我的母亲流失的水分确实很多了吧,真如一个熟透的水蜜桃,轻轻的一咬就泄出汁水。这给我的感受不是一个女人身体的崩坏,相反是熟到极致的年龄与天赋异禀的体质,在健康的身体素养前提下,需求与反应都彰显这个年纪的女人魅力、性张力。这或许会令男人有征服感和过后的成就感,但对于小男孩的我来说,是狂热的迷恋,迷恋这个熟母能给自己前所未有的震撼。
走到门口,我看向早已干涸的地面,想到那一滩水迹,内心又升起了燥热,回头看了一眼母亲,此刻她双手往后撑在床面,双腿交叉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胸前的傲然尤为挺拔,双腿还时不时的晃动着,好像随着父亲的走开,我即将的走开,她不用面对难堪的局面了,便有点松弛了下来,此刻更像是一个等待着伺候的小女人。
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恍如隔世。客厅的光管就没关,亮如白昼,但终究比房间内凉快,灯光从两面整墙的窗户投向一楼的远处的地面,好像这个时间这个世界,只有我们这一户人家了,这就更加会让我奇思妙想到,既然如此,发生些什么事有何不可。
茶桌面上烟灰缸旁也弹落不少烟灰,空气汇总似乎还萦绕着父亲留下的烟草味,想象得出他一度的挣扎,以及走时的心急火燎。
从我进入母亲的房间,到如今出来,不用看时间多长,都是半个世纪般的漫长,漫长得让这对乡镇母子跨越了伦理长河,好像一场盛大的幻梦;但是回味那紧致湿滑灼热,熟母的声线,传递到我身上的体温,那些奇怪的气息气味,都是那么的具象真实,根本不是一场春梦可比拟。
这一进一出,说不上什么蜕变,只是我感受到,我抓住了一点点想要的东西;亲子关系是永恒不变的,但保不准它会掺杂点特别的事情。
我赶紧来到茶台,往母亲的水杯倒了八分满的热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凌晨一点半多了,难怪后续我再没听到多点钟声敲响,同时也确认到刚才的漫长拉扯,貌似真的没有多久,应该说我与母亲那几下荒谬的零距离接触,其实没有多久,只不过因为场景和心理的原因,觉得消耗了很长时间。
于是我内心又有了不成熟的想法,这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某种约定仪式,就这么短时间便结束,合理吗。
如此思绪万千下,丝毫没察觉到,水杯的水汽蒸腾,它是从老式的保温水壶中倒出来的。
端着水回到母亲房间,她的跟前,母亲此时依然向后倒一样坐在床上,靠着双手支撑。她微微闭着眼睛,呼吸平缓,只是越是平缓越像是展露着胸前面积雄伟的鼓起,小巧如葡萄的蓓蕾随胸部挺到最高处仿佛就更为凸显,看得我咕咚地吞咽了下嗓子。
母亲察觉到我回来,马上放下了交叉的双腿,摆回并拢,也坐正了身子,习惯性地一撩头发,可惜发尾还是垂落到胸脯的位置,并不华丽只有良家气质的秀发落在了丰满之处,就很引人注目了。
动作变换之下使得她胸前的那双将衣服撑得鼓鼓胀胀的肉球也跟着剧烈地上下颤抖了一下,晃荡着,让人不禁担心这双饱满的酥胸会随时将单薄的衣衫撑破。如今我懂得欣赏了,就算说是波涛汹涌,也绝对不为过!那双浑圆丰满的胸部一颤一颤的,下接柔软丰腴的腰身、腹部,那双矫健圆润的长腿此时并靠在一起。
我抓着杯耳把水递给母亲,她便顺手捧过来,或许真的渴了,马上仰头大灌。
“呀!烫死我了!”,母亲眉头大皱,面露一丝苦色,那口水立马就毫无章法地吐了回去,纯属的条件反射,杯子晃动间,也有小部分漫出杯外壁,这样一来又烫到了手,又是一个晃动,溢出更多。
她直接将水杯放到了床面,抹了一把嘴唇和脖颈后,又掀动自己的背心,一副散热透气的感觉,我一看,不知不觉间,她的背心又是被打湿了不少,只是这次,是正常的水了。
她脖颈处,又小许发红,看来这水的温度确实挺高,这倒是令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疏忽大意给母亲带来如此一出不适。
随后母亲怒目而视,唾骂道,“你就不会兑点冷水吗,做小小事都不靠谱。”。
“对……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水壶里的水还这么烫”,我怯声道。
但是我马上又被母亲胸前的风光所吸引,呼吸急促了几分,水流而下打湿胸脯位置大半,好像将那布料无限的稀释,变得近乎透明,蓓蕾的褐色越来越明显,浑圆挺拔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甚至能感受到其上的白皙滑腻。
布料上的凸起,随着母亲掀衣的动作时隐时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目光同样滚烫,令她心有所感,母亲这才意识到胸前的露点,赶紧停下了手上动作,同时用一种拷问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儿子的表现哪能瞒过她,只是她没有道破。或许也不相信,这一晚已经做得够多了,身体负荷也到了极点了吧,我还能有淫邪的精力?
“咳~咳”,母亲吭声,又微微侧过身,不过还是有那个挺拔的轮廓暴露在我眼前。
我不好说什么,便拿过母亲的水杯,放到了不远处的台面上。
刚想挪步离开房间,又踯躅不前,那身子好像被体内两个人格拉扯着,一会想转向母亲,一会转向门口。
尽管有些想法自己内心都觉得巨大的羞耻难为情,可又是非做不可的感觉,不实现就会觉得是个天大的遗憾,怎么也弥补不了。
这种情况下我无法自然地开口,需要吞吞吐吐,内心反复试炼很久。然后就是说出的话听起来跟内心想法毫无关联。
使我觉得很大可能能再次得偿所愿的是,虽然今后再轻易地发生背德情节概率不大,但是今晚的存续就另当别论了,这个夜晚没有过去的话,继续下去的心理障碍应该不会那么强吧。
我“一厢情愿”地想起,刚才最后的那一刻,她再度向我翘起的蜜臀,那种无所谓的慵懒姿态。不过我清楚的的是,这不是母亲欲求不满主动求欢,仅仅是恍神间以为我还没结束,自然就继续下去。
想到这个我呼吸燥热又深为不甘,如果,如果当时我真的还没结束,是真的能继续下去,这毫无疑问;所以说无论母亲内心如何处理这个局面,多么的羞耻也好难为情也好,当不伦互动开始了,在她潜意识中是没有时间限定的,除非我出来了,这踏马像是个薛定谔的时间限制。诚然,我是出来了,可是我很快又恢复了,如果当时施加一时盘外招,不就能连贯起来继续下去了吗。
直到这一晚的欲望彻底沉没。所以,现在继续也没有算很离谱,母亲的心理抗拒防线还没彻底复原,无论再做什么至少还在今夜限定。这虽然是我荒谬的思考,但始终是它再次勾起我欲望胆色。更重要的是,环境的制约没有了!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闻到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让我更加心猿意马。要不说年轻气盛,“歇息”得差不多了,欲念又开始攻占大脑了,也是因为这种诱惑太多巨大。我的双脚像被锁住了一样,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站在原地,与她对峙着。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啊爸不在家了呵……”。
听到我这么一说,母亲斜睨着我,眉头皱得更深,她的眼神锁定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以及某种预备的警惕。
心中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欲望像一头苏醒的猛兽,在我的内心深处咆哮着,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理智防线。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我还是加了一句,“估计要到早上才回来了……”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犹豫和挣扎下那心底的渴望,眼神中警惕意味更重了。她再度坐直了身体,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过是把那酥软软肉挤得更饱满而已。“你管他什么时候回来,睡你的觉去!”,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喉咙干涩得厉害,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那被她双臂牵扯凌乱的背心上沿,仿佛将领口敞开了不少,露出了一抹有着弧度的肌肤,与脖颈不规则的丁点泛红对比之下不失白腻,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鬼使神差地,我缓缓地向前迈出了一步。母亲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的震惊和震怒更加明显,也可能是看到了胯下发帐篷反应,我所想所为显而易见了,她或许也没想到我体验了这么多次,我的邪念还未消退下去。
“你别过来!”母亲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但这种惊恐很快散去,我想做的,不算是伤害人的事吧,她也接纳过;但她的身子却很忸怩,无法往后挪,但总想躲避些什么,总不能顺势一倒身后的床吧。
我停住了脚步,但内心的欲望却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我看着她,我的眼神中应该充满了渴望和挣扎,无需多言。
母亲指尖陷入床单的褶皱,另外一些散落的鬈发粘在颈侧,多了几分破碎感,隐隐中我觉得这个女人做不出太粗粝的行为。
我此刻虽然显得很木讷,但却躁动得很坚定很明显,那吞咽的喉咙,粗重的喘息,微张的嘴巴,还有炽热的眼神,胯下的反应,代替了所有语言,母亲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懂眼前的少年想的什么。毕竟现实不是小说,我也不是什么天生某种圣体,对什么场面对什么人都能游刃有余地通过言语达成自己的目的,在这种场景下,一个并不谙熟社会的少年,面对成熟的母亲,对白就是如此的生硬。
所有能说出口的,都是欲望上头使然。
忽然间,母亲仰头翻了个白眼,再吐出一口叹息,她那没好气的神情,似乎是给自己的,感觉她这时候“觉醒了”,自嘲于自己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吓唬”到,重新意识到她是母亲,是有天然的身份压制优势,理应掌控一切。
她瞪了我一眼,不怒自威,再重重一拍床面,抖得胸前的酥软都波动不已,胸前的弧度在灯光下更显立体,带起衣物的皱褶,那双修长的腿又是微微分开一点,似乎在寻找一个更稳的支撑点,然后便厉声喝道,“还想什么呢想什么呢,还不赶紧睡觉去!”。
“阿妈……我……我没想干什么……就是想……继续”,我低声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还不够?黎御卿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母亲双手环胸,似乎想用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不安,可那双桃眸却瞪得圆圆的,瞳孔里跳动着震惊的光芒。
“刚才啊爸在,太不自在……不算的吧……”,我继续开口道,站立着的我看着母亲,倒是有几分居高临下压迫的姿态。
“你……你在说什么啊黎御御卿……”,母亲简直要被气笑,也接近哑口失声,随后又快速地娇叱道,“你明明都进了好几回了,还要怎么样”,不过这话一出口她就显得后悔了,怪怪的,躲避开我的目光,脸色的神色变幻不定,眼眸中闪过一抹惊羞。
接着再“打起精神”,尽量展示着愤怒,“你还敢说你爸在,我还没跟你算账,那种场面你还使坏”。不过她说话间身躯并不颤抖,呼吸看似也没急促。
“不是……搁这讨价还价呢,我答应你什么了吗!”,母亲眼神又转为凌厉,辩驳道。
“你看……啊爸又去赌了……”。
“我答应你会生生性性,做个好学生好儿子”。
我明了能发生这一切,核心缘由来自这两方面,可能我内心的急躁了吧,不是大吵大闹要死要活的,而是直击痛点,攻心为上;如果单拎前者来说,显得我是乘人之危了,加上后者,就自洽很多了。
说话间又向前迈了一步,距离近得能看清母亲锁骨下挤出背心上沿的软肉上细腻的皮肤,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留下痕迹,灯光下翠绿的淡淡青筋,和那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峰顶凸起;我尤为钟情女人酥胸上的青筋,要么代表是硕大饱满,才有此显露,要么是有年月风韵,算得上一种岁月的痕迹,可这痕迹出现在与年龄不符的挺拔上,与母亲身份不符的浑圆硕大上,就是令人无法淡定的诱惑了。我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似乎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她的体温。
听我说了这两话,母亲的眼神从凌厉转为迷茫,但也没有完全的沦陷,像是一只被逼入角落的猫,既想反抗,又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后退了一步,小腿碰到床沿,整个人差点往后倒去,姿态不再那么挺拔,带着一丝无措。
然后看到我的距离越来越近,又清明一些,在她眼中,我似乎即将压倒过来,场面就快不可控制,事实上,我没再前进,我得亦步亦趋;不过母亲她仍旧又慌又急,慌忙丢出一句,“生性你就赶紧丢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你自己房去”,说着她还一脚撂过来,阻止着没有发生的我的再进一步。
也许是我的注意力没在控制自己身躯上,母亲这一脚力道不大,却偏偏扫中我一只腿,就这样失去平衡。
好吧,半无意半故意,我懒得再啰嗦了,就顺势倒向了母亲身上,也将她带躺到床上……
如果开上帝视角,这不就是一个成熟艳媚的女性,身躯后倾,然后一脚撩拨眼前被欲望吞噬的少年,暗示着他扑过来么,我这一倒是很合理很配合的。
“嗯……你别乱来……你起开!”,母亲惊喝道,还试图推搡着我身子。
软香温玉顷刻在怀,女人的体香,温度,令我意识都逐渐模糊一般;胸膛压着的,更是一坨绵软,坚硬如铁的鸡儿,隔着裤子蹭到了母亲大腿内侧。这种散发着欲望气息的肉山,真想令人永远地沉沦下去。
映入眼帘的,先是母亲的眼眸,又慌又愠地看着我,岁月在她眼角留下几道细纹,却并未削减她的风韵,反而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
既然“倒下了”,我就不会再起来的,我的目光执拗,不理会母亲的抗拒示意;我脸颊近得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丝温热和慌乱。她的身体僵住了,像是一尊雕塑,只有胸口的起伏和微微抖动的肩膀暴露了她的不安。
儿子对母亲的坚定欲望似乎令她心神大乱,她忽然停下了推搡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双腿被我下身无意的强行分开,应该令她有点不自在,便顺势一收,但马上又感受到我胯下的肿胀,像触碰到更难受的物体条件反射地再度分开。
只要我再往上爬爬,就能杵到她腿芯处私密地带了。
她轻拍我的肩膀,很奇怪地以一种轻柔口吻说道,“别闹了……快起来……别压着你妈”,眼睛眨巴地看着我,我确定没有丝毫情欲的涟漪,只有慈母宠溺的打量。只是听着她这话令我更加的心猿意马,胯下的反应都大了几分。母亲的以柔克刚对这时我哪里还能奏效,反而让我感觉胜利的曙光又明亮了。
我还真的慢慢支起上身,连带动作之下,下身却在往上攀爬,直到坚硬的鸡儿抵到了她腿芯 ,感受到绵软,“你……”,母亲自然是意识到什么,眼神马上闪烁着羞怒;随着我起身,她胸脯没了压迫,恢复了一点饱满的轮廓。
该我开口了,“妈……趁阿爸外出了……继续吧……就让我正常地体验一下吧……不然今晚过不去了……以后也会更加的惦记了……”。
母亲没有开腔,嘴角咬着散落到嘴边的几根发丝,好像能生生把它们咬断一样,眼神的寒芒越来越凝聚,只是身躯没有半点抵触之意,脸颊不受控制地浮现红晕,她似乎都受不住自己脸庞莫名其妙的发烫,直接别过脸去。
少顷她又摆正回来,强装镇定地啐道,“继续什么……你不是结束了吗……你是真不怕自己身体垮了啊……”。我知道没说出的潜台词是,我已经泄了不止一次了,再下去,身体吃得消吗,还处在发育期。
我愈发触碰到如愿的快意,又是一股燥热从心坎中蔓延至全身,为了“加快进度”,只得睁眼说瞎话了,“没……没有……只出来了一半……不然能这么快又……又”,“硬了”。说着我还故意蹭动着下身,展示着鸡儿的亢奋状态。
母亲一蹙颦,嘴唇微张,眼神却是怀疑,怀疑中带着强烈的羞耻感,才装作不置可否地说道,“我纵容得你够多了……”。罕见地,她没有震怒于我的粗鄙语言,那句“硬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内心正在逐渐陷入混乱,不对,是动摇。
我将脸凑近她的脸,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羞怒和不自然,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没有说出口。她似乎只能躲避我的凝视以及我执拗的冒犯禁忌的乞求话语。
我眼神一亮,略带亢奋地说道,“是啊,这么危险的情况下都纵容了,现在阿爸都出去了,彻底了结我的心愿吧”。
母亲突然直愣愣的转过脸盯着我,我看不出她神色的意味,她在看陌生的人儿一样,我也在看着一个陌生的母亲,陌生是消除禁忌障碍的最后情绪。纵然如此,这张并不败于岁月的脸庞还是令少年心醉。
不过一会我就有点不自在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得喊了声,“妈”。
母亲却心不在焉道,“你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啊?”,我表示疑惑。随之顿悟,她应该就是想当然地认为我已经消耗多次了,应该有所不适了,再纵欲下去会适得其反。
我拨浪鼓一样摇晃着脑袋,目光尤为神采奕奕,彰显着少年的活力。
六十五章
母亲再度别过脸去,脖颈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即使侧着,眼神也开始躲闪,尽量不与我的目光有丝毫交汇,而是低垂着,睫毛轻颤,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挣扎。我看着她的手抬起来,似乎想推开我,可那动作却软弱无力,指尖只是轻轻擦过我的手臂,便又无力地垂下,落在床单上。
她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挣扎的神色在脸上交织,却又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直至传递留在她的眉梢眼角,像是一场无声的抗议。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却仍然带着一丝紊乱,胸前的曲线随着每一次呼吸而起伏,仿佛在诉说她内心的纠结。
良久,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夹杂着羞耻、不甘,和一丝连母亲自己都未察觉的妥协。
这种似曾相识的叹息,却听得到心脏狂跳不已,鸡儿也是,我体会到这是某种信号,她应允了儿子的荒唐要求,当然,没有这么的单一,必然有父亲的影响,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
无需再开口说些什么了,我挺动着身躯,带动下身的鸡儿更为有力地碾压上母亲的腿芯那鼓胀的肉团,隔着双方的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松软。
“嗯……”,母亲敏感地带被少年的性器官硬生生的顶了一下,不可避免地轻泄一声媚哼,将这个夜晚,这个房间的氛围,再度染上暧昧、躁动的底色。
不过这一声过后,她就即刻身子慌乱地往后退了一点,双手摆到后面撑着床面,好像在逃离我的“欺压”,那副姿态就像是忽然醒悟了一般。
顿时令我有些懵逼,甚至能体会到到嘴的鸭子都飞走了的感觉,我内心应该是泪如如下,如一头坠落了深渊。
不过母亲一开始没注意我的情绪变化,只是一提一腿,脚尖抬高往前一点,急乱道,“关门去……”,“灯也关了”,后一句开始,难为情之意就很盛了,这表明作为母亲的她明明白白地接受了儿子的背德请求,甚至是由她“下达指令”来开启,怎能不感到羞耻窘迫呢。
不过母亲一看我这像花骨朵蔫了似的神色,大概猜到我的“误解”,也就更能体会到我对她身躯对这种事的惦记狂热,身份、年龄有摆在这我却沉沦更甚,她不免有些无奈与羞愤,嗔骂道,“瞧你这副德性……你就这么的惦记这种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鄙夷之意。
我飞奔出客厅,关了灯,回到这个房间,反锁了门,动作一气呵成,当开始走向床上的母亲时,丝滑的动作便生锈了,哪怕是想到有个成熟的女人在床上等着一个毛头小子,就足以令我晕头转向,身体里像是有电流在乱窜,迟缓了我的动作。
半挂的蚊帐已经被母亲落下,透过细密网格,看不清她的面容,她一个小腿穿过蚊帐中缝伸出床沿,在灯光下闪着白玉一样的光泽,脚掌却刻意地下压,与地面保持着平衡,与腿部的细腻相比,无疑她的脚是更符合饱经风霜,岁月的无情,不皲裂,但也因为曾经的劳作,穿鞋的逼仄,而有点起茧,说不上反感但我对此也没有太多兴趣。
另一只腿,小腿竖立在床上,双臂也撑在床上,支撑着上本身的仰起,没有完全躺下来,也就能立刻将我的一举一动映入视野。
虽然,她也需要透过蚊帐细密网格,可我总觉得,我什么都瞒不过她,我尽量压制的亢奋躁动,在巨大心理刺激下的僵滞动作,那掩饰不住的初尝成熟女人的生疏稚嫩,都被她看着眼里。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床上走去,不知为何,我忽然有种我是猎物的感觉。经过这么多发展经过,到今晚最后一舞,既然母亲能容许,证明她也压倒了心理那堵墙;在此基础上,她一个久经人事的良家,母亲的身份,面对儿子,说不定没有太多窘迫了,她是有实践优势的,她比我更能化解禁忌行为带来的复杂影响。
随着我的逼近,她那只小腿缩回去了一半,她向后挪动了身躯,姿势还维持原样,我们进入一种像是“你追我赶”的游戏。
但我总感觉,在蚊帐里边的她,看着我的神色是有几分戏谑的,现在不是我在进逼,似乎更像是失去了神志的少年被成熟的女人引诱着走向深渊……
当我“艰难”地来到蚊帐前,她那只小腿如同刚出洞的黄鳝察觉危险,滑溜溜地极为迅捷地缩了回去,似乎在担心着下一秒,就会被我抓住;当然,这也是引诱我探索下去的迹象,它像是一个诱饵。
随着母亲的小腿一收,蚊帐如水波微荡的一阵摇曳,显得蚊帐背后母亲的脸容,那奇怪的戏谑笑意更甚,眉梢间勾起勾人的浅笑,我甚至有了幻听,好像房间闪过撩人心弦的吟笑,而相对应地,我面对这一切,更加无法淡定,但不淡定到了极致就是浑身僵硬一般,只有胯下的鸡儿能在刺激中不时跳动,舒缓着硬到炸开的感觉。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同时一掀蚊帐,身子钻了进去,现在终于看清楚母亲的面容,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好像接下来的事云淡风轻,只不过她还是瞥了我一眼,没有过多的惊诧羞涩。
难道我刚才的感受都是意淫,我看她的眉梢和嘴角,似乎都很淡然。
于是我又低头一看她刚刚随着我前进而向后拖拉消失的小腿,我有种抓住它的冲动,方能强显自己能把持住将有的刺激,显得自己更像个处于主导位的大人。
见我死死的盯着她的小腿,一个脚掌,母亲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就顺势提起这个小腿,脚背碰碰了碰我的大腿侧,淡淡说道,“房灯也关了,不然你就别过来了”。
这一碰点燃了我不少欲念火种,感觉此刻的母亲有点不符合她身份不符合她心理的轻浮,可是我更上头了。面对这样的熟母,是真的会令人癫狂的。
虽然关灯有些遗憾,但指令还是要听的,我半个身子闪出蚊帐,把灯关了,顺便把靠近床头的窗帘拉开了,好让月辉洒进来,让视线开明点。这个乡村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我将本属于这个夜晚的昏暗还给了这片天地,只是这个房间,将会发生一场春意盎然的故事。这世界六十多亿人,在地球的某个角落 ,会不会也有一对母子,上演着同样的情节呢,我相信是有的。
当蚊帐重新笼罩着我们这对母子,那亢奋终于化作身心的抖动;随着黑暗的降临,我感觉母亲都变了一个人一样,她的眸光更加的明媚,脸容上的玩味戏谑是真真切切了,好像盯着一个笨拙的人的拙劣镇定。也许是夜色给了她“勇气”,她似乎要摆出母亲的架子,女人的娇艳,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是一个贪图她肉色的男人。
心快跳出我的嗓子眼,我咽了咽口水才压下去,提起膝盖,渐渐地爬上床,但另一只腿还在地面;母亲格外的配合,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故技重施”,以屁股为支点,两个小臂为动力,再次向后腾挪,双腿为不着痕迹地分开更多,好像在为我腾出空间。缎绸短睡裤跟双腿呈现一样的光面,看一眼就知道的滑腻。
看到母亲如此“配合”,我有些愣住了,另一只腿迟迟没有攀上床,也看向了母亲。现在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混着一点淡淡的汗味,像夏天的风。我抬起头,发现她的脸离我还有一段距离,嘴唇微微张着,但她身上的温热似乎已经能扑在我脸上;她的眼睛半眯着,像是在打量我,又像是在引诱我。“你做事都这么磨蹭吗,黎御卿?”她问,梦呓一般,但声音里带了一丝戏谑,尤其那眨巴眨巴的双眸,但似乎又透露几丝无奈、嗔怨,把我给看傻了。
同时我又有点“犯难”,我这样不是正好表现得没那么猴急吗,应该得来的是正向反馈啊。
心里思绪万千间,另一只腿的膝盖也碰上了床面,下意识间,我便将所有全身重量压了上来,另一个膝盖往前挪,但由于后来上来的那只膝盖跟床面的接触面不够,这样又是一个趔趄,整个人就五体投地一般趴在了母亲双腿间脚踝往上的位置。
我感觉有些丢人,马上支起身子,同时看向母亲,只见她眼中的玩味之意更盛,但眉目间总感觉在溢出媚意,少年的笨拙按捺不住心性令她觉得滑稽,可也令她感受到自己对于一个少年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自得之余,不免也释放了迷离的媚态,呼应着我的躁动,配合她胸前的挺拔轮廓,这种感觉就更贴切了。
或许我刚才的失误,是被母亲的神色恍到了。
即使我直视母亲,她也“不为所动”,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仍旧笨拙的模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娇媚的弧度,如一朵悄然绽放的玫瑰,带着一丝捉弄,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风情,终于,她忽地一笑,发出一声“呵——”的鼻音,尾音像丝绸被指甲勾出丝般上扬,“笨手笨脚,还敢满脑子不正经”,那话语一点责骂意味没有,笑声如银铃,带着丝丝诱惑,眼角细纹轻舞,风情万种,令人心动。
听得我头皮发麻,人都麻了,怎么感觉母亲此刻媚劲如此张扬呢,说粗俗点,这是骚劲了吧,我为自己这个感知而心跳加速。好像这个成熟的水蜜桃,不需要外力压迫就自己溢出汁水了,既有春意又有湿意,从她身上荡漾,胸脯的轮廓在荡漾,光滑的裤子布料也是。
好像床上那股成熟女人体香都更浓郁了,带着点点欲情;眼前的母亲,丰腴体态娇媚间愈发令人感觉像一道诱人肉山,少年急于攀登。
忍多一秒都是对我这个性别的不尊重。
热血冲脑,我跪挪往前,颤抖的手却很坚决,根本没给母亲反应的时间,内裤连短裤,一把从她下身脱下,不知是布料的丝滑还是肌肤的丝滑,毫无障碍。
“喂,黎御卿”,母亲收起那玩味与媚笑之意,又急又羞,可也没什么呵斥,只是下意识地喊了我的名字而已,她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腰髋裤头位置,但扑了空,下身还是赤裸裸地暴露了。
虽然我不再打算浪费时间,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愣神了一下,看着她微朦莹润的腿芯沃土,不清晰,也抓走了我所有注意力,以至于手头上还攥着残留母亲体温的下身衣物。
可能是我呆滞的表情,喉结不安的滚动,母亲以为我要做什么恶趣味的举动,一把扯回了自己的短裤内裤,但一看我盯着她胯下的私密地带,便是羞愤加剧,直接将手上的衣物甩到了我的身上,“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
短裤连带内裤带着温热香风向我袭来,击打到我胸膛才掉落,母亲这个举动让我有了几分打情骂俏的体验,心头一动,随意甩开了它,接着麻溜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往前一扑,将母亲丰腴诱人的身躯压倒在了床上,胸膛压迫着她的酥胸,母亲胸脯的大团脂肪好像在我们之间四处流动而始终走不远。
“嗯哼……”,被这么一压,母亲发出一声闷哼。
事到如今,我才是彻底进入那种被欲望牵引身心的状态,我脑子不再思考,也无暇看向母亲的面容,当然逃不过她身上的气味气息不断侵入我的鼻腔,令我意识更加迷乱;我只想为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儿找个安抚之地,我只想碾碎这个成熟女人的娇媚、身份,征服这熟透的肉体。
毫不夸张,尽管我的身躯单薄,略显稚嫩,面对的还是一个有着身份权威的熟妇,可我还是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
胯下的武器就是獠牙,急躁地寻找那肥软的肉团,只想狠狠地用鸡儿撕咬上去。
当龟头触碰到一处湿热滑腻,“嗯……”,母亲身子一僵,发出一声呻吟。
我“抽空”抬起了一点脑袋,自上而下看着母亲。
然后,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母亲的眼神终于再次与我交汇,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眸一种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自己的羞耻,也有对我的无奈,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没有推开我,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默认而她的身体却不再僵硬,渐渐软化下来,一如她柔软的身子,像是一场漫长的拉扯终于走向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单薄的背心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傲人的饱满,成熟的风韵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动人。她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泛着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中带着一丝颤抖。
或许是儿子的性器官杵在她的蜜穴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承受不伦的一击,令母亲有种悬在半空的不安全感;也或许是我打量她“太久”,她不想再维持难为情,急于取回某种微妙的主动。
她睁开了眼,一双如烟水眸欲语还休,最后还是蔓延成嗔怨嗔怒,缓缓开口道,“你猴急什么,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妈”。
一会说我磨蹭,一会说我猴急,女人啊;但那半句提及身份的话才是催促我暴戾前行的引子。
我屁股一沉,腰身一挺,整跟鸡儿钻进了一处湿滑滚烫的蜜洞,似乎一点过程体验都没有,像是一刻千斤石头,顷刻扎进熔岩,然后便会慢慢被融化了。
“啊……”,母亲眉头跟呻吟都似乎难耐什么一样,却掩饰不住那深处的欢愉,双手刚放到了我的背部,刚想抱住我,立马又“弹开了”,潜意识也在抗拒这过于主动的细节动作。
我又伏下脑袋,埋在母亲脖颈侧,下身没有即刻抽插,只是肆意地搅动了几下一般,开始感受到母亲蜜穴肉壁嫩肉的活跃蠕动。爽得我倒吸凉气,哪怕被这灼热熔断,被这紧密夹断,都没有遗憾了。
媚肉缠住我的鸡儿,在我一拉一套之间,就像只软乎乎的婴儿小手,传来阵阵热烘烘,黏腻腻的快感,绝妙的滋味带来一阵燥热从脊椎窜上来。
不是第一次进去了,我好像没了最初到处全程地汲取禁忌心理刺激的尝试,只想抓住的是下体的生理快感。
于是我的脸庞毫无间隙地贴着母亲的脸颊,感受着她脸上的滚烫,耳边是她粗重的喘息,便开始“娴熟”地挺动腰臀,鸡儿开始常规的抽插,不断贯穿母亲的蜜穴甬道,好像那些裹挟我鸡儿的媚肉是密道的阻碍,我正在用鸡儿把它们凿开,抹平,让母穴密道更加的湿滑顺畅,好容纳少年的棒身进进出出,直达底部的肉蕊。
“嗯……啊哼……”,随着我鸡儿的进出,不过动作幅度不算大,母亲相应地也是发出轻微的哼唧,但那声音依旧湿腻而低沉,像是一种禁忌的旋律,钻进我的耳朵,不断勾起我心底的悸动。
鸡儿在柔软多褶的蜜穴内不紧不慢的挺动,可好像慢动作也渐渐激发母亲身体的敏感度,肉壁不断涌出爱液,充分润滑着穴道,越来越温热而湿滑,鸡儿感受到无比销魂!少年的我经历多少都会感叹,老天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女人,这细细的管道怎么能让人这么舒服,能让双方都这么的舒服?同时感到无比幸福,自己的母亲,就有这么一处甬道容纳着儿子的青春期躁动。
“嗯……哼……”,耳边母亲的哼唧毫无压制之意,虽不放浪,可那情欲更真挚,也就更令少年燥热,似乎在她一声声的媚哼中,是我的快感在不断攀升。
她一双大腿,好几次碰到了我的腰身,感觉随时就能夹过来,但刚一触碰又微微分开,显得格外忸怩,就如同她那双想要揽抱我背脊的手臂一样。
尽管深入母穴的生理快感不输之前任何时候,可我知道我能体验更多东西,也觉得“前戏”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午有点乏善可陈了。
“嗯……嗯……”,在母亲连绵腻人的淫哼中,在她双手和双腿都忸怩地凌乱地蜻蜓点水地触碰到我身上,我忽然停下了抽插母亲蜜穴的动作,这不是我故意使坏什么的,纯属是想缓一下,然后一会支起身子,开始能有更多交流的姿势调整。
母亲的哼唧嘎然而止,那进入状态的下身也失去了共登极乐的亲密伙伴也就是我的鸡儿,然后我感觉到她身上生出一种烦躁,那是快乐被中断而有的情绪,我能想象她的眼神应该都是有一瞬间不可置信的茫然。
“好了就滚下去~”,母亲冷冷地带着不耐烦开口道,可我好没好,她心理没数吗,鸡儿还在她蜜穴内硬邦邦的呢,这才刚开始,我又不是初哥了,这更像是一种脾气上来的激气话。当我感知到这种情绪,觉得是自己的不是,同时鞭挞母亲肉穴的冲动又旺盛了,于是再度挺动起鸡儿,摩擦着熟母的蜜穴肉壁,碾压底部肉蕊。
“啊哼……”,母亲这才接续悦耳的声响,带着八分满意,就像是哼了我一声。
可我开始感觉怪怪的,感觉自己是个拉车的马儿,不过是稍微慢了点,便被车上的贵妇抽了一鞭子,不得不咬牙继续用力赶路,不满却不敢声张。
唉,这还得了,说好的禁忌羞耻呢,欲拒还迎呢,嘴上抗拒着身体却很诚实呢,难为情中无法掩饰的欲望快意呢。
我赶紧支起一点上身,胸口脱离了母亲的酥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鸡儿的挺动没偷懒,甚至力道和速度都加快了,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
不得了,还没察觉我打量的母亲,此刻醉眼迷离,春水媚脸显得美艳绝伦,在我抽插中,嘴唇不时泄出“嘤嘤呀呀”的娇喘,一切都令少年欲火燃得更猛。
但很快她就察觉了,羞愤地瞪了我一眼,“嗯……你……啊哼……能不能别看着我”,也不管我听不听劝,说完就咬着下唇别过脸去,几乎要埋进枕头,柔软的娇躯僵硬了许多,一只手紧紧的揪住床单,另一只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撩人的声音。
可蜜穴还在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并不停地朝外喷溢着水迹,交合处彼此的毛发已然打湿,已经有丁点白浆挂露上面,我的棒身也像被涂抹一层胶水,腥臊的气味直冲心坎,令人欲望大盛,看到自己的母亲身体如此的健康而敏感,在儿子的胯下展示着女人私密一面的魅力,又是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蜜穴紧凑丝滑,不留缝隙地包裹着儿子棒身,大力抽插间还带着一道道水迹,进出更加的丝滑,愈发的加快速度和加大力道。娇躯被我撞得前后摇摆,鼻尖冒出细汗水,脖颈处不规则的泛红,又有着莹润的汗意闪光,再往下,单薄的布料完全束缚不住酥软大奶的来回晃动,如同装满水的袋子不堪摇曳,在我眼下乱跳,只想令人按住它,凸起的蓓蕾好像硬挺得要顶穿背心。想亲这幅诱人的出水的身躯,想抓这幅傲人的奶子,但此刻我还不急,觉得还不是时候。
在我这样的肏弄下,母亲的眼神逐渐涣散中走向迷离,捂住嘴的手也松软了下来,发丝铺满侧脸,“嗯……嗯……啊……哼……”,没了阻挡的鼻唇,终于又泄出软绵悠长的吟声,透过浓密的发丝清晰的传到我耳朵,催使我卖力。
“嗯……哼……慢……黎御卿……”,可这一点不像阻止,更像意乱情迷的呼喊,少年用力更甚,“嗯……啊……哼……”,刻意地用力一顶蜜穴深处的花心,使得母亲使劲昂起头,双唇间迸出一声高高的长吟,娇躯猛地一轻颤,蜜穴有了收缩的迹象,粘稠的水迹沿着棒身滴落到床上,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背脊,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了下来。虽小痛,更多的因为母亲的反应细节而备受刺激,鸡儿硬得不行。
抛开如今的回忆视觉,在当时,即使体验见证过数次,在身心经受着汹涌刺激下,我对于身下的母亲要到达某种状态实在没有熟络的认知,不过从她的身体上的反应,尤其是穴道内收紧颤动清晰地传到了我鸡儿的神经上,还有哼出的音调也在变得尖细颤栗,更挠人心窝。交合处被挤压得显得羸弱的小肉唇,似乎不需要我的拉扯就已经会自己翕动,像蝴蝶展翅的准备动作。
我丝毫不怀疑,只要我再奋力抽插十来下,便能给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带去一个小高潮反应。
可我还是放慢了下来,男人的老毛病,我想压下自己下身神经的酥痒,虽然不确定它会让我欢愉到尽头,可我还有其他诉求,必须延续得更久,不能冒险。
随着我动作的放缓,母亲眼眸里的一汪春水仿佛被什么揉碎了,一丝焦躁渐渐浮现,蹙眉散去了隐忍的享受,将发丝也咬进口中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但显然抑制的不再是撩人的哼唧和喘息,随后又松开,朝外吐着热气,像美酒成型前发酵的芬芳,也像馥郁兰香。
她转过脸看着我,眸子明亮,但不明所以中带着深深的怨念,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几下,连上那春潮满脸的面容,让我体会到了她小女人的一面姿态,久久不能忘怀。
我鼻翼动了一下,喉结也上下滚动吞咽唾沫,不单单是口欲勃发了,我想让脸上的所有器官都去感受这种尽显熟女风情的面容,想用某个部位钻进她吐息的微张嘴唇。不是烈焰红唇,此时也让我产生躁动,这个平日里或呵斥责备一切,或唠叨不已,展现市井良家的妇人之口,却会在私密的一刻,传递出女人的快乐,或咬唇,或抿嘴,混搭着眼神的嗔,怨,迷,醉,欲,越看越幻听到低低的呻吟直接钻进我的脑子里,让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咬唇,我也想帮她咬唇。
这种渴望也是使我放缓动作的重要原因。
于是我低下头颅,不同以往脸趴到母亲颈侧,这次是照面而上……
没想到,似乎被母亲看穿了意图,一股强横的推力让我脸庞,嘴唇落空,歪到了别处,脸颊上的肌肤也被母亲推压得变形,应该很是滑稽和狼狈了。
这抵触之意毫不犹豫的,我一阵郁闷,不应该啊,要说乱亲乱舔的,再难为情的部位的试过了。
我疑惑地小声喊道,“妈”。
她冷冷的看着我,语气淡漠又不知哪来的强烈不满,“你别给我凑过来!”。
女人的情绪可真是奇怪,这个“一亲芳泽”的想法只能等待下次契机了。
不过这没影响什么,儿子的硬鸡儿还陷在她腴软紧滑的阴道腔内呢。但口舌之欲总要找个宣泄口。
于是我脖子往回缩,脸庞移到了她胸部上方,一头扎了下去,撞上绵软,一口噙住了其中一个凸起的乳头,似乎薄薄的布料也遮挡不住散发的体现奶香,蓓蕾弹腻,舌尖感受的味道是淡淡的咸咸涩涩,汗水还有奇怪的液体残留混杂在肌肤上,衣物上,不浓郁也令人上头。
“嗯……”,母亲一声悠长细腻哼唧,腰身也一僵一挺的,看起来就像是挺起自己的丰乳,将乳尖完全送到我口中。
鸡儿的速度仍旧没有加快加大,当刚开始体验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实际是无法做到一心多用的,虽然在平时的意淫中你幻想了所有器官的行为。
我察觉到母亲的双腿,不安地摆动,刚一触碰到我腰身,又无奈地松软地摆了下去,好像本来要迎接什么,但最终失望而归的感觉;一只手,轻缓地放在我的后脑勺,那下压的力道迟迟没有释出。
蜜穴内的媚肉也像是如泄气一般停止了颤动收缩压迫我的鸡儿,化作一团软嫩湿滑,当然灼热不减。
这些给我的感官很清晰,但情绪我是一时没去探究。
还是着眼于当下,牙齿轻轻厮磨了口中的奶头,又嘬了几口,充斥唇间,口感刚刚好。
“嗯……你轻点力……”,母亲像是挺着胸一说,声音透着压抑身体反应的轻颤,湿糯温软。
我一看,这反应也挺动人,于是口舌更加的卖力,“嗯哼……”,母亲轻吟出声,而在她蜜穴内少年的鸡儿都猛地粗涨了一圈似的,于是我稍微加大幅度进出了几下,带响咕叽的水声,如在沼泽中艰难穿梭。
乳尖蓓蕾被我的口舌戏弄着,蜜穴感受找少年性器官的棱角剐蹭,“嗬……哼……”,母亲一声喘叫,尾调轻哑,在这个深夜里飘晃,我的心都像被挠了一下。
母亲的手开始在我后脑勺无序混乱地抚摸,力道轻,但总感觉透着某种焦躁不安,叉开的双腿摆动间悄咪咪的贴上我的腰间,不再放开,不过还没施加力道。
然而少年不解欲母风情,不懂这些信号,心思深陷于“奶头乐”,以至于放弃自己的大杀器,醉卧乳香。
那双本要向我腰身收紧的长腿,蹭了几下,跟随我鸡儿的动作一般,渐渐没了动静,手也一动不动,整个人凝住了。
当我又一次用牙齿碾摸了一下背心下的乳尖,“哼……你轻点……”,母亲喝出一声。
接着我头皮一紧,原来是母亲忽地扯着我头发一般,一把搬开了我的脑袋,我不解她的恼羞成怒从何而来。
难道这样舔咬奶头令她难为情了,突然就抗拒了。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
她冷哼道,“我就不给你!别忘了我是你妈。”,忽然的怄气傲娇,令我哭笑不得。
我乞怜道,“都……都这样了……我真的快好了妈……”。
她却像是恼怒更甚,白了我一眼后攒眉道,“你……你再磨磨蹭蹭整色整水的……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
然后努努嘴,再别过脸去,眉目间都在深思。
少顷,母亲唇峰凌厉地挑起,下唇被咬出月牙白痕,忽又松开轻呵热气,眼波流转间藏着欲说还休的怨怼,面容藏着不易察觉的羞愤。有些事情,她不能明说,但又怎能指望我一个生疏的少年来领会。这是个艰难的局面,可她始终有忿恚。
“小小年纪,烦人得很”,母亲忽然一怼,推开了懵逼中的我,鸡儿带着点点水痕脱离了销魂的母穴,坦露在空气中,硬涨地跳动两下,还能看到有液体从棒身滴落。
我不由自主地喊道,“妈……这……”,没等我的话语完全说出口,母亲低下脑袋,鼻唇的灼热气息,跟话语都湿湿的,在我耳朵中打转,她故作威严地说道“闭嘴!喊什么喊!嗯,最好把眼睛也给我闭上了”,一丝无奈,一丝懊恼,一丝羞赧;几根发丝撩过我脸颊,耳朵又有强烈的感受,我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邪火沸腾得人都迷糊了。
六十六章
在母亲轻依着我脸庞说完后,她往我胸膛用力一推,我彻底平躺下来,鸡儿一柱擎天。一道厚重的力量压在我腰腹周围,一会又消失,母亲骑跨到了我腰际之间。我感觉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我不听母亲的警告,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自己眼睛真的能发光,看清这一切,但好像也不知该看哪里。只感受到,一只温厚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儿,这跟握住我的心脏没区别;不伦行为以来,其实母亲很少正儿八经的用手触碰我的鸡儿,因此某种时候,我甚至觉得这比用湿滑的蜜穴容纳我的鸡儿带来的心理亢奋更大。
对,总要有天,让母亲的手代我自娱自乐。
母亲低着头,看向我们即将连接的下方,秀发垂落两侧,眉头紧皱,再无其他明显神色,反衬得此时的她很专心地应对着这个行为,全神贯注。
母亲就像蹲着上厕所的姿势,叉开双腿,悬于半空,几根手指握住我的鸡儿,在双腿的交汇处“探索”着一般,黏滑湿嫩的蠕摩感,一下就让我浑身激灵了起来。再由着自己胡思乱想,感觉很对不起人。我精神高度集中,比上课时还专心致志,仔细去留意所有的感触。
随着摩擦的加剧,我感觉母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目光穿过她分立的头发,似乎已经找到了位置,母亲火红的脸上就羞眼紧闭了,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抓握着我的鸡儿,在她腿芯肥沃肉团处摩擦。
我逐渐感觉有粘滑淋在了龟头,上面仿佛粘了一层粘粘糊糊的水。那是母亲动情的骚液,淫糜不堪的感觉刺激我身心。当母亲把我的龟头纳进她的蜜穴口,她终于放开了我的鸡儿,然后显得娇柔地两手撑在我腰腹处;母亲似乎还摩挲了几下,紧闭的桃眸睁开一半,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情迷意乱,是惊讶于儿子的性器官的硬度长度吗。我的身板虽然不壮硕,但年轻代谢快加上运动不少,不需刻意锻炼腰腹也是肌肉块块分明,总归是充满了朝气与阳刚,应该也感染到了母亲。
母亲也是女人,当重温雄性的青春荷尔蒙,她不可能完全淡定;或许,她也有几分成就感,少年再激情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被自己的柔情媚意吞噬。
母亲不愧是过来人,当感受过了新鲜劲,屁股便开始慢慢的用力,热滑的甬道一截截把我的鸡儿吞进去,这个姿势,少年的鸡儿被成熟女性的下体吞噬的观感更加强烈。
她浑身轻抖,当屁股彻底坐了下来,双腿斜摆着贴到我腰身,本来紧抿的双唇之间还是发出了那种情不自禁的妩媚呻吟“嗯……啊”。那颤抖的身躯也得到了释放。再看交合处,只有一抹黑色的阴影了,我们之间再无缝隙,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到这个位置了,其他忸怩都是自欺欺人了。
母亲似乎也被自己风骚的叫声羞得脸颊发烫,成熟的气质被红霞尽染,成熟韵味更加动人;然后,才想起我的动静,羞怒道,“闭上你的眼睛听到没”,说着但她只是娇嗔一般瞪了一眼过来,没有过多的停留,便慌张地别过脸去。
这是代表无上主动性的女上位啊,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可鸡儿摩擦屄肉的感觉又无比真切,酸痒的感觉告诉我,这不是梦!鸡儿硬得想跳动,却被束缚了一般。真不是我的鸡儿有多长,而是这个位置下,好像将母亲的蜜穴甬道都缩短了,鸡儿轻易碾压着一团肉蕊,而且还落了下风,好像没有完全的伸展,想要活动比其他体位更加的艰难,困在一个逼仄的肉乎乎的牢笼中一般。
快感不好说,但感受是异常猛烈,我想我的面容肯定是一副略带惊慌的招架不住的难耐模样,母亲好像意识到,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绯红的脸庞闪过一抹自得神色。
于是母亲再度提臀,我的鸡儿渐渐脱离媚肉的束缚,恢复长长的形态一般,当龟头露出母亲蜜穴口大半,棒身已经是油光油亮的,如同被什么浸泡过捞起;母亲褐色的肉唇中间,小翻出褚红的嫩肉,随着她屁股再次坐下,消失不见,“啪”,这是母亲在主动撞击我的身躯发出的声音,一对酥胸随着她宽臀对我这么一砸,晃动得带起背心的飘晃。
“嗯……”,母亲又发出了完全裹挟快感的娇媚吟叫。
经过两次砸下,“试探”完毕,母亲便不再“啰嗦”,加快了提臀-砸落的频率……我的鸡儿开始感受到强烈的湿滑套弄,不再如刚才般受困。
只是看到母亲如此的轻车熟路应付着她的儿子,嘴上没有骚浪言语,但身体上给出了最诱人的雌性魅惑,我舒爽得意识混乱,我几乎是被动的,到我紧紧抓住床单了,这看起来,是母亲在肏我啊。
这个蹲坐的姿势,格外凸显她双腿大腿的长度,在我身体上方长长的延伸,如同两道交汇的长桥,悬在半空;虽然我的身高比她稍高一点,可这大腿的长度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观察道这点,女人身姿的丰腴与少年的单薄消瘦形成的反差感具象了许多,让我心理有了异样的满足。
母亲屁股每一次落下,都击飞一点水花,几次之后,我的阴毛染上点点白浆;而母亲的下身肉唇,充血得厉害,好像肥大软腻了许多。
“嗯……呃……啊哼”,母亲终于忍不住猛地仰起臻首,发出一声声悠长娇媚的呻吟,她紧咬着下唇,星目半睁半闭,脸上半是苦闷,半是舒爽。
她的蜜穴媚肉缠饶着鸡巴蠕蠕而动,宛若对它进行最香艳的按摩,稚嫩的鸡巴从未经历过如此蚀骨的按摩,比手淫的感觉要好上百倍!温暖炙热的腔道滑水四溢,柔柔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拥来,龟头在被母亲套弄间经历大量的丝滑摩擦,酸痒的感觉越积越多,尖细的龟头开始胀大,每一下都堪堪顶在花蕊上,被软中带硬的花蕊一顶,格外的酸麻;这也引得身上的熟母连连抖动,蜜汁源源不断的分辨,通过我的棒身带出体外。
或许我的鸡巴称不上是巨无霸,但有着少年的坚硬和火热人,我的身份也是如此的不同。这让母亲每次下迎时,到末尾都有种脱力感,鸡儿全根进入,前端都顶到花心位置。从母亲每次松懈而出的轻愉,少年鸡儿的异常坚挺,应该是每次都挠到她最酥麻敏感的那个点,让她情难自抑,逐渐沉醉,身份的禁忌变得形同虚设。
虽然女上位能让母亲自己够掌握力度和节奏,但我的鸡巴那次好像兴奋得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粗长,以至于她每次坐下去,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往上抬时,又舒畅地呼出气来,光听那情不自禁呼喊的娇媚,就撩人得不行 。
过了一会,“啊……”,这次是我按捺不住的叫出了声。
母亲被这一声惊扰,从意乱情迷的状态挣脱一缕精气神,嗔怨地瞪了我一眼,“黎御卿你乱喊什么呀……不像话”。
只要一听到母亲提到我名字,我就格外的兴奋,终于,另一种冲动按捺不住了;在母亲的蜜臀抬起,又落下的瞬间,我猛地一挺腰,迎合了她的套弄,力道之大,好像将她整个人都顶在了半空,龟头暴戾地撞击上了那团花心,让母亲身躯和酥胸都在不安地颤动。
“啊……你不准动……停……嗯哼……呃……慢……”,母亲连忙咬紧下唇,可还是阻挡不了连连娇喘哼唧,双手按着我的腰腹,不知所措。
当我想故技重施,母亲狠狠地用蜜臀,用双手,压住了我躁动的身躯,同时她上身几乎要倾倒在我身上,份量十足的酥胸抵挡不住地心引力,连着衣物垂坠,她腰腹处因此镂空,我看到上面几道柔软肉褶,只是一种熟女韵味;蜜穴还倔强地吞噬着少年的鸡儿,但人已经是气喘吁吁,几乎脱力,又大口呼吸,我感觉她本不想阻止我,可这种上下套弄的女上位,要消耗的气力不可谓不多,母亲这个举动紧紧是缓解着操劳。这一刻,我对她的年纪有更清晰的感知。
但是我不能忍了啊,马上想再动,接着又不用她出力;然而母亲察觉我的躁动,连忙喘息道,“你敢动试试,你就等着滚回去睡觉!”,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貌似她要掌控一切,女上位就压根不给我动的机会,忽然间搞不懂这个养了我十几年的女人。
好在没多久,母亲有所行动了,应该是歇过气来了。她小腿伸直了一点,双腿贴得我腰腹更紧,身上的重心从臀部转移到了大腿根,分叉开贴着我腰腹下方,紧密无间,除了毛发,什么也看不到,鸡儿好像被吞噬得更深。
她佯怒道,“你别乱动,听到没”,却染上几分风情,毫无震慑力,可我还是决定暂时遵旨,毕竟女人的主动带来的心理刺激是不一般的,也很难得,傻子才不乖乖承受个够。
可她让我别动,她自动,又显得格外骚媚。
首先的强烈感受不是来自于蜜穴内的鸡儿,她好像上身保持着不动,但尽量的挺直,生怕下方的连接不够紧密,生怕我的鸡儿钻得不够深入;只是下身如滑步一般摇曳生姿地前后挺动了一下,我就感觉我的我的大腿和腰腹好像被母亲的臀腿死死紧扣,接着才是鸡儿感受到的媚肉裹缠感,软腻的蜜穴肉壁黏住了少年的鸡儿一样,在母亲的挺动间,又拉扯着我胯下的这根肉。
“嗯……”,母亲反应不算强烈,但快意是真切自然。
“呃……”,然而到我面露痛苦一般地闷哼了,我忽然有种恐慌,我的腰身会不会被身上的熟母绞断,我的鸡儿也是;母亲那矫健的修长双腿十分有力,蜜穴内的媚肉也是活力十足,哪里像个年近四旬的妇人啊;我不禁按住了她膝盖,想要阻挡她这种挺动。
母亲刚挺动没几下,那如烟桃眸刚阖上,泄出一口惬意的叹息,正要进入自己的节奏,听到我这么的反应,她睁开了眼,也停止了腰肢的扭动,身子微微前倾,向我凑近了一点,似乎想看清我面容。
母亲此时还是曾经出现过的惊疑神色,夹带几分嫌弃,但说话间带着试探性的奚弄,“你……这就不行了?……”,话虽狠,不过母亲说出来后神色也是很不自然,好像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这话,情绪复杂,小心翼翼又难为情,但总要确认的不是吗。
她眼神却明亮得很。
我的内心简直要咆哮地解释,可感觉理由蹩脚就是说不出口;鸡儿也严重抗议地想挺动,可又被女人的下体困着。
我差点就要开口说,这是不公平的竞争。
“换……换个姿势吧要不……”,我鼓起勇气说道。
“哦……想得美……就这样”,母亲不假思索地回应,又挺直上身,似乎还刻意地让胸前的饱满轮廓更挺拔,好呼应此刻散发的令小男孩招架不住的女人魅力。
她眉梢间吊起轻微的失落,还有几分担忧,轻叹一口气,悠悠道,“也好……赶紧的完事,也不早了”。
于是我的鸡儿又开始被母穴的肉壁拉扯了,绞缠了,母亲继续挺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尽显久经人事的游刃有余,腰肢柔软却有力,驾驭着臀腿,不过像是为了呼应我的“不行”,她也没有过多娇媚撩人的反应,更像是做着一件任务,眼神漫不经心四处打量,要转好一会才看我一眼。现在我是更能体会她作为母亲的高高在上了,像是没怎么把毛头小子放在心上,随便就能应付得我出来了。
可她猜错了,这不是我的甜点位,这种女上挺动姿势,我的鸡儿一点也没有射精的那种敏感,这更像是母亲的甜点位。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淡定溃散了。
她瞄了我一眼,“咦?”,估计是诧异我还没结束吧。
于是便更加卖力的全自动,而我最初感受的那种不适与恐慌也趟过去了,现在全身心感受母亲的魅惑主动,那双手也攀上了她腰身,感受着她的妩媚律动。
我的臀腿,也不着痕迹地配合了一下,鸡儿开始反攻,搅压着欺压我的媚肉。
“嗯……”,母亲终于发出一声轻吟,双手推到了我胸膛的位置,放缓了扭动,接着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混蛋,不是说快了吗”。
“我没说呀妈”,我颤抖着回道,快感压过她臀腿给我的碾压感了。
“哼”,母亲冷哼一声,一下回到自己的节奏,不止是蜜穴在摩擦我抚摸我的鸡儿,她的臀瓣,大腿,都在摩擦我下身的周边。
或许是挺动间,秀发剐蹭的脸颊痒痒的,母亲高举双手,将头发拢到脑后,形成一个高马尾,迟迟不放下,面容完全展露,一片销魂之意,酥胸在背心下摇晃,马尾尾捎随着她的扭动而荡漾,欢快,却配合她半眯双眸的表情,傲人的身材,摇曳的腰肢,与儿子交合间响起的粘稠水迹声,是那么的淫靡,骚荡,母亲这样的一面给了我新的刺激,令我忍不住不再藏着,配合的挺动有力了许多。
也许察觉我的打量,“嗯……呃哼……不准看……不准这样看你妈”,母亲气喘吁吁地哼唧道,却没有任何的阻挡之意。
但她还是放下了双手,任由秀发重新垂落,多少能遮挡部分面容,事实也是无济于事,这个时候,母亲任何的表现都给我不同的心理刺激。
渐渐地,母亲的皮肤仿佛充血一般,变得娇艳红润,粉颈上扬的脸庞,被凌乱的发丝遮盖着,沾着淋漓香汗,漫无目的的摇摆着,“嗯……嗯…哼…”急促的淫叫声,很奇怪地渐渐微弱,到最后干脆闷声不言,贝齿轻咬着下唇,仿佛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名状之物,神情痛苦而迷离,腰肢不断扭捏,双脚用力蜷缩着,胯部尽可能的压实我,好让体内的媚肉接触得鸡儿更多更深。
忽然,毫无征兆,母亲高速扭动的腰肢停了下来,屁股一抬,一声哆嗦的销魂的“啊哼”,摆脱了我的鸡儿,然后是“滋”的一声,一道散乱的水柱有力地打在我的肚脐眼上。蜜穴的上方,小肉唇的交汇处好像翻开了一点,有微微凸起冒头,黄豆一般大小,嫩白嫩白的,蜜穴口的鲜嫩红肉也随着这道水柱喷洒而呼吸般收缩了几下。
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来不及看更多细节,闻到一阵温热腥臊,但稍纵即逝,那些奇怪的液体,在我腰腹分流两侧,流到了床单,也沾湿了我的背部,有点难受,有点像小时候自己尿床,被尿液湿湿地裹着自己的肌肤。
一种强烈的冲动,我伸出手捻了捻腰腹上的湿意,放到了嘴边,伸出舌头 ,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并没有我担忧的味道,而且隐约中看到,从母亲蜜穴喷洒出的,是清水一般的液体……
乃至于湿透的床单,也没有蔓延起那种臊味。
我的震惊间,母亲好像不想让我窥探细节,蜜穴刚一摆脱我鸡儿不久,又急忙忙地塞了回去,完全没了母亲的矜持了。
但我那些小动作,还有我没见过世面的震惊到亢奋,还是让母亲脸红得要滴血,羞愤言于溢表,可她不能说什么,她该祈祷我不要“胡说八道”。
然而我此刻忽略了下身的快感,颤抖地问,“妈……那是什么……”。
她的傲娇荡然无存,全是小女人的无奈娇羞,咬着牙关,不过看到我那好奇的又亢奋的问询,她不得不闪烁其词,羞愤道,“没什么……女人的正常反应……”,说罢便别过脸,再跟我就此多说一句,似乎她都会窘迫至死,不过别过的脸,还是用眼角偷偷地充满幽怨地横了我一眼。更多的是因为自己身体的不矜持而恼怒。
“小水波”就这么过去了,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个体位看到这种现象,给人的心理刺激,成就感更强烈。
不一会,母亲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自娱自乐的大动着,好像任由我自个震惊去吧。母亲当然不想我看到她艳媚的脸。可整根插入后,那充实的塞满感,起伏间让她快感无限,身体不由自主的娇软,只有借力我双手握着她腰身的力度才能避免身体软瘫下去。
不知是不是那一幕的刺激,我的鸡儿好像因此敏感了许多,神经的酥麻开始如期而至,避无可避。我强忍着,想再见证一次,放慢了自身的挺动,开口道,“还……还有吗……”。
母亲一边律动,好像那是下意识的动作了,根本停不下来,扭过脸,眉眼藏怨,呛声道,“变态……你就那么喜欢被喷一身”,说罢又觉得这话不太妥,但恼羞成怒发泄到我身上,压迫得更有力,好像想马上也看到我的喷射、出丑、招架不住的难耐之色。
母亲在我身上主动用女上位的体验实在是太过舒服,她脸上一副似痛似舒,似美似笑的表情,完全陷入享受少年的鸡儿给她带来快乐的骚态。
虽然脸上很娇羞,但都是为了早点结束这不堪的行为,母亲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母亲不让我吱声,但她嘴里的呻吟,却是丝毫不受她控制地从牙关溢了出来,十分忘我,不做任何的掩饰,自然而随意,酥软的发出“嗯……嗯……啊哼……”的轻吟。
我感觉自己也快到头了,便不再理会母亲最初的警告,握紧她腰肢,腰身提起,离开床面的那种,用鸡儿撞击着她的蜜穴,是我主动作为带出的肉体撞击声了,啪啪间溅飞不少刚才残留的水珠,四散到床面。
“啊……你不能动……停下来……黎御卿…啊哼…”,母亲哼唧道,带着按捺不住的呻吟,身子已经无法保持挺直,软腻腻的几乎倾倒在我身上,如泣如诉的呻吟带着湿热气息侵袭到我的脸庞,那沉重的酥胸吊坠到我胸膛。
这种感觉简直太爽了,爽得让我想大叫出来。我能看到我身上一片白皙软肉迎盖,丰润弧圆的翘臀,起伏如梭,香汗淋漓的柔美湿肩,软润滑嫩,透过青丝垂卷的脸,母亲仰翘的睫毛微颤抖着,媚艳的脸蛋艳飞霞舞,贝齿紧咬下唇,死死锁住喉咙里想溢出的呻吟又无济于事。
母亲那欲掩欲迎的复杂表情,刺激得我鸡儿硬涨,更是雄起的撑满在她湿润紧凑的蜜洞,再狠狠地鞭挞那些缠人的媚肉,打不住地兴奋鼓胀,母亲两片阴唇紧紧地箍住棒身,内壁的嫩肉夹着爱液浸湿了整个甬道,一切的感触强烈了许多。
我忍不住亢奋喊道,“妈……能不能再喷一下……”。听罢母亲的眼神陷入一阵迷茫,直到有水波弥漫,才绽放勾人的媚意,看着我,几秒后,带着哼声,整个上身伏倒在我身上,软香温肉压着少年。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雌香,热乎乎的娇喘打在我肌肤上。
那些娇媚的软酥酥哼唧唧,低声娇吟,就在我耳边响起,肉体相贴,让我感觉跌入了肉的海洋,“不要脸……你以为想来就来的吗”,一声腻人话语响起,听得我心神颤动。
然后她抬起脸,呼着热气的湿唇就在我脸前,鼻子里嗯的一声鼻音,媚意十足的情动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我呼吸都紊乱了。只得继续用力一顶,母亲则是完全放弃了自动,任由我胡作非为。她张着嘴倒吸一口气,“啊……哼”,哭泣似的娇喘一声,整个身体比刚才更瘫软,脑袋再次倒下去。
而快到尽头的我,也将手从扶着腰身摸到了她湿湿的绵弹蜜臀上,挺腹不要命似的带动着鸡儿穿刺她的蜜穴。
而到了这个时候,人就会做很多疯狂的事,我又掰开了她的臀瓣,手指用力地扒拉着,不经意间已经触碰到臀沟底粉腻的皱褶,令我生气一股激情中的戾气。
我感受到那里一阵收缩,母亲一声嘤咛,娇躯一顿,抓住了我一只手,“啊哼……别……别碰那里……”
但她的蜜穴就像婴儿贪婪的小嘴,始终含住我的鸡儿不肯松开。被嫩肉紧紧包裹的鸡儿感受到甬道的反应格外不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湿,都要热,都要紧。
“嗯……哼……不要……”,我终于还是在高速挺动中,将一只拇指轻轻压进了那菊蕾小许,母亲疯狂地摇摆着脑袋,在一连串短短的颤吟之后,突然发出一声垂死般的长叹,身体刚要颤抖,花蕊又被我的龟头快速冲撞两下,将颤未颤的身体顿了顿,立刻以更猛烈的方式颤抖起来。“嗯哼……呜……黎御卿…不要…啊哼”,哼唧染上了撩人心神的哭腔。
蜜穴猛地紧缩,死死含住我的鸡儿,收缩中,我感觉鸡儿似乎要被这个熟妇吸到深处去,大股温温的淫液从阴道深处涌出,把龟头浸泡在其中。
“啊哼”母亲一声尖叫,丰腴的娇躯扭动着,越扭越疯狂。我重重最后一顶,才停下猛烈的动作,顶着花蕊,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狂喘着气。母亲开始哼唧着,我感受到她蜜穴内有什么在挤兑我的鸡儿,随着她猛地一抬臀,“嗯哼”,又一声短促呻吟,摆脱了我的鸡儿。
“滋啦”一声,一道比刚才更汹涌的液体从她蜜穴内喷洒出来,可惜我仍旧没看到,只是感觉到这股冲击,我的腰腹兜不住这么大的水量,它们马上蔓延到身下床单。
这道水之后,母亲身躯一阵阵抽搐,一阵阵颤抖,她全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散发着耀眼的艳光。
我的欢愉也到了尽头,随着鸡儿脱离了媚肉抚慰,但有母亲喷出反应的刺激,让我的泄身已经是无可避免,不过我还贪恋更多,临末,那只使坏的手进一步地扣进母亲紧窄干燥的菊穴,她带着哭腔道又惊又羞,“啊哼……王八蛋…那里不行…”。
听着母亲这一声,我那些罪恶的子孙一道道地打在了母亲的腰腹上,背心上……。
六十七章
在不对的地方做出对的姿势 ,会拆除等式,揭开荒地。(贝列西)
——章题记
“嗬哧~嗬哧”……呼吸声在我耳边清晰亮起,喷薄的热气打在我颈侧,互相交换着炽热的体温,母亲这道肉山压在了我身上,丰腴绵软的身躯貌似也能对我生出压力,我动弹不得,当然我一时半晌也不能动弹。
除此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动静,她全身起伏平缓。
反倒是我,这一次的泄身,如同堆砌整齐的木板被忽然抽掉低下支撑的板块,身体从里到外顿生一种坍塌感,无序地想要发抖,想蜷缩起身体而抽搐,只是母亲还趴在我身上,我的反应该不明显。
此时此刻,感觉我才是那个在斗争中败落的角色。
我举起双手,有点茫然,放在了母亲的双臂,旋即又弹开。我不过是做一个示意,然后母亲似乎不为所动,还没有起身的迹象。
或许她在沉浸于某种余韵,或许只是没定好心神来面对接下来的时刻。
我身前,后背的细腻感触都不好受,因为那些不知名的水分,从我身上,溢流至身下,沾湿床单,湿床单又裹着我的后背肌肤;身前,是母亲身上的背心布料,我知道上面沾染的有双方体内流出的东西。
前后被裹着的感觉,我更想保持一动不动了,因为稍有动作,就会激发这种不适感。
我疲软的鸡儿被压倒在我们身体之间,在提肛动作下也毫无反应,似乎完全不受我掌控。这何尝不是一种很背德的接触,儿子的性器官裸露在外,贴着母亲的身躯,只是,因为它的状态,再也没有欲望呈现的样子,便消解了很多不伦感觉。
不好说我的生理能力是否到了极限,但心思荡然无存,就没必要探究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自身是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感觉到身上的熟母挪动了一下。
我稍稍抬起头,从侧面看过去,趴在我身上的光景,看到一道光洁滑腻的脊椎沟直溜溜地延伸,直到开始爬坡,勾勒底部丰隆的臀部曲线,似有一道紧密沟壑将臀部一分为二,两瓣臀球得以外扩,边缘的宽度,堪堪超过了母亲的肩宽。
也许是因为母亲想避免某些接触,她稍稍抬高了一点屁股,方营造出这种玲珑身段。
貌似有一丝躁动的因子闪过我的心脏,但没打算停留,也没诱发不合时宜的欲望,鸡儿没有任何反应便是最好的证明。
这是少年最后的倔强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母亲开始有所动作,黏腻的炽热的体感正离我而去。
无法想象这幅丰满的身躯能如此轻盈,她从我身上下来,落在床上不带一丝声音,半卧半坐地抓着一个薄被,挡在胸前,可她身上明明有着衣物的啊,也许是让被子垂落在双腿之间,遮挡了私密部位。
如果“明目张胆”地捂住,只会更显得引人注目。
她第一时间是不带表情地瞥了我一眼,也不发一言。
随后,甩掉了手上的薄被,不知从哪摸索回自己的短裤。她蹙眉看着手中的裤子,在思索着感受着什么。
我一看,这不是要穿裤子的意思了吗。
于是,纯属不带任何邪念特别想法,只是下意识地给母亲一个便利。
我翻过身子,往床边撑起上身一探,“啪嗒”,打开了房灯。
“谁让你开灯了!你别多手”,母亲急乱喊道,只是迟了,她话没说完,就已经亮如白昼了。
做完开灯的动作,我还不知好歹地转过身带着一种邀功般的神态看向母亲。
母亲表情凝滞,随后便羞愤地放下手中的裤子,合上了微微分开的双腿,茂盛乌黑又凌乱的阴阜毛发下,是带着湿润水光的嫩红,只是惊鸿一瞥,便随着她合上双腿而锁上了这道风光,只剩一抹黑色阴影,在腰腹下,腿芯间。
她动作利落地将卷到挺拔丰满的乳坡下的背心拉了下来,遮盖了露出的肚脐,腰腹,好像掩盖这些比赶紧穿上裤子更重要。
但下身终究是不着一缕,屈伸的双腿,仍旧显得无比欣长,圆润而细腻。
背心上,有湿透的痕迹,也有粘稠的液体痕迹,在灯光下透出浑浊的水光,当这些水痕出现在一个成熟女人正穿着的单薄衣物上,不得不说是令人遐想,诱人心弦的情景。
虽然说我的打量也就在瞬息间,但按理说会令母亲逆反,不过她也没有呵斥或抵触的反馈,反而是直愣愣地看着我,狭长的眼帘上细长睫毛柔和地扑闪,眼波中有疑惑有幽怨,似乎在问,我怎么还不走还不离开这个房间。
但是,我又能感觉到,她好像丝毫不担心我会荒唐地将罪恶进行到底,至少在这个夜晚无限延续。她的神色中没有想问我,“你还想干什么”。
好吧,母亲的反应匹配上了,我确实再无歹念。
我只是需要一些必要的“交流”,来为这一晚画上休止符。
总不能就这样提上裤子走人吧,总感觉怪怪的。
母亲身上也是汗津津的感觉,脸上红霞还没消退,发丝肆意黏连在脸颊,身躯还向外散发着不寻常的体温,脖颈下也是不均匀的肤色感,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经历一翻春潮的模样,因为脸色上总有若隐若现的满足过后的欢愉,隐忍不住,藏于眉梢。
照样熟媚艳丽,简单的劳动、运动是呈现不出这种模样的。这特殊的运动过后,纵使大汗淋漓,也几乎没有难闻的气味,也许是洗澡过后,在晚上,还没经过外界的“污染”侵袭,汗水没有排污,释出的也只是轻微盐份,人体中还没来得及将废物新陈代谢转化出来。不过要说香汗淋漓,大多是大脑的美好构思营造的错觉。
嗯,我想母亲在那个过程中喷泄出来的液体,同理,是确确实实没有异味,除了最初一瞬间的温热腥臊,便无色无味地遗留下来。
只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才极力收敛。还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自得感。
我想起最初的悸动,恋母意淫跨越出行动纲领,便是因为看到了母亲类似的模样姿态,曾经在浴室的无意撞见。
女人的另一种魅力极大地冲击了少年的心神,青春期的阶段还没感受过少女的青涩清新,上来就是成熟女性的性张力。
出现在自己母亲身上,意识到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有其魅力的女人,也会做那种沉浸于欲望的、少年觉得羞耻的事。
虽然少年的我看片、看文,但那时候还是无法联想到现实中、身边的女性也会那些体验,甚至一开始是无法接受的。其实说白了,在不成熟的朴素的少年认知中,做那种事,赤身裸体,私密的结合,“肮脏羞人”的器官嵌合在一起,脸上浮现矛盾的反应,用貌似痛苦的神色表达身体的欢愉以及无尽的渴求,发出寻常时候压根听不到的反应……
对于看到这样的女人,作为不成熟男性,会觉得不知廉耻、骚、浪吧……
不管她与当时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多么的天经地义。
我们被刻板印象熏陶,总希望女性,就应该是禁欲系的贤妻良母,她可以与丈夫有大打出手针锋相对或柔情蜜意的相处,她可以对孩子溺爱宠爱或严厉苛求,怎么能做连教科书都讳莫如深的行为呢。
所以当我看到/意识到母亲会有这样的一面,可想而知当时的冲击是多么的大。
至于一些信念没有彻底崩塌走向心态扭曲,纯属是因为冲击瞬间过后,被这种女性魅力笼罩了俘虏了。不过我想法言行最终还是走到那一步,其实也是扭曲了吧,我说的没扭曲是指没有对我现实的生活、我另外的追求造成什么影响,比如学习,比如正常的社交、爱好。
当看到母亲是做完那种事,收敛着被滋润过的春情快慰,跟我寻常的对话,从一个沉沦羞耻欲望又令人男人欲罢不能的状态很自然地过渡到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姿态,前后时间跨度十分之短。
我便开始有一种失控感,挫败感,觉得这样的母亲十分陌生,随之觉得会随时远离自己,因为她另一面的呈现与自己无关啊,不是因为儿子而塑造出来的啊。
我自问是母亲在这个世上最亲密最亲爱的角色,所以如何能接受她有一种完全游离于我的状态;我看到了,我就必须也要抓住,不然我的心态就会炸裂。
不伦念头产生后,再“见到”母亲身处那种状态,我内心的强烈酸楚、憋屈,嫉狠,便来源于这种心理,近在咫尺又无法触碰。
注定了今夜发生的一切,它一定会发生。如今再感念母亲在一番云雨过后散发的感觉,我终于有了心安的获得感,终于,造就她这一面的,是她的儿子,并且全过程参与见证。
现在,经历了这样的事,还被我肆无忌惮地盯量,饶是母亲再强大,也会开始不自在了,她眉头拧结,嘴唇想作嗫嚅,想说些什么,但又及时咬住了,眼角处,还微微湿润,染上怨恼的感觉。
母亲略带忿恨,还是不甘心地说道,“黎御卿,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但没有太强烈的发难感。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嘛,呵责的立场又能多稳。
我内心其实在说,我会负责的,感觉有点荒谬说不出口。我的负责当然指的是以后更加谨慎地发生这种行为,然后,做一个在其他方面表现出色的样子出来。
我撇过头,不再看着母亲的面容,小声道,“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像今晚这样了……”。我的说法仍旧留有余地,我说的是不会再在父亲“在场”,一门之隔之下大逆不道了,可不是说从此放弃对母亲身体的惦记。
我大部分时候“沉默寡言”,是因为觉得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分分钟会激起母亲的觉醒,沉默以对方能令她有力无处使。我不怕她刻意淡化,越是淡化,岂不是更像正常化,那我以后的路就没有被堵死。
“哼”,母亲只是冷哼一声。
我下意识地“找补”解释道,“我以后会比心机读书了”。就算没这种事,我也会好好读书的好吗。如今做好本分事,还有额外收益,只会令人更有动力。
然后,我又悄咪咪地抬头看向母亲,但此刻她一脸的不自在,四处转望,当正常的状态抢回身体感知主导权,便感知当前环境的难堪。
我发觉身下的床单,已经好几处斑驳的水痕,每一处面积都有巴掌大小,那些液体,自然是渗透到下面的褥垫了。薄被上,即使此刻干涸了,我们都清楚它不干净了。
母亲将调皮的发丝挽到耳背后,然后又伸出了一只手,在那些印迹上划过,动作间尽是一种违和的温婉良家感,违和的是她“掂量”的事物,却是代表着极大的羞耻、失控的禁忌。
她手在其上稍微停留了一会,脸上是复杂的神色,随之也不管我接没接收到,朝我狠狠地刮了一眼。好像在恼怒我这个始作俑者。
“欢愉”过后,另一种贤者时刻,便得面对一片狼藉的残局了。这一切又时刻挺醒着她确切地发生了什么。羞耻、不甘、无奈、茫然、又嫌弃,各种情绪交织,母亲好像泄气了一般,扔掉不知什么时候扯过来的那张薄衾。
她目视前方,好一会,才意识到我还在现场还在她身伴啊。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她居然直接侧躺下来了,背对着我,也不管下身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宽翘的蜜臀好不避讳地面向我这边,那道紧闭的褐色肉缝也在臀腿中央呈现。
然而到这种时候了,我是真的没有任何亵渎的想法了,我甚至不再去打量那本该是诱人的地带。也算“对得起”此刻母亲的毫不设防了。
她枕着双臂,安然躺着,像是当我不存在一般。
“到此为止了黎御卿”,不一会,幽幽只言片语飘荡在房间内,却是听不出下定某种决心的意思。
好像从没有人说过这句话,眼前露出下身白花花白腻腻肌肤的女人,如同入睡了一般,但双臂枕头,显示出是无比清醒的。
我默默穿上了自己的裤子,走下了床,回头再一眼,便打开了房门。
房间外,异常的清凉,沁人心脾,少了那些闷热,躁动,以及奇奇怪怪又令人上头的气息,整个人都感觉清新了很多。
我去卫生间简单擦洗了一下,便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料想母亲那边,肯定无法就维持现状地安睡的,清洁,换掉一些床上用品,但不是我要去面对的了。
她轻车熟路对于这种场面,我内心是这么想的。
平静下来袭来的复杂思绪也没能抵抗汹涌的睡意,这一觉便是睡到十一点多,这消耗这么大,对于睡死过去有了直观的体验。就连母亲何时去清洗,收拾一翻的动静,我都毫无察觉。
客厅里已经烟雾缭绕,不知父亲什么时候回到的,我下意识地惊慌了一下。看他这状态,应该也是睡了一觉吧,睡的哪里?有没有发现异常。
但他正与最好的友人“复盘”着昨夜的经过,嗯,眉飞色舞,哪里还有昨天白天时候印堂发黑的的样子。
我松了口气,边刷牙边看着外面的骄阳似火,看着似有似无的热浪波动,一时分不清不真实感是昨夜的荒唐旖旎,还是此刻的太阳照常升起。
围墙边的晾衣竹竿上,薄垫薄被床单,随微风飘扬,看来该换的母亲都换了。
盛夏时节,稍微勤换洗被褥,本就很正常。
难怪以前母亲这么勤换被褥,我想通了点什么。倒是无形间把这个习惯“传承”给了我,被褥就得经常换洗晒。
也差不多饭点了,我该下楼活动了,内心却七上八下了起来,来自于一种失序感,为即将在经历特殊行为之后“第一次”在日常场景看到母亲,为如何相处,为她对我的的态度、反应。
好像牌局不顺的时候,即将揭开自己的底牌。
漫无目的地屋前屋后溜达了好一会,便听到母亲一声响亮的呼喊,“拿碗装饭”。
没指名道姓也只能是我了。
走进厨房,母亲却是没看我一眼,只认真看着眼前锅里的青菜,油烟的缥缈间,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面容好像多了一种明媚艳丽,抓夹束缚挽起的秀发,脖颈已有细汗弥漫,虽有几道细细颈纹但也不显衰老,娴熟的煮食动作下,展现居家女人的风韵。
胸前的饱满在T恤下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荡漾。
作为血气方刚的少年,清晰地看到母亲的模样,我很难不立马回忆乃至沉溺于昨夜的春情无限。
不切实际的邪念随时就高悬起来。
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才是这个年纪应该的念头啊。尤其这个女人正处于最吸引我的时期。
从饭菜上桌到一家人坐下,母亲貌似都没有将目光放置我身上,平日的惯例絮絮叨叨也没有,她咬着筷子,似是沉浸于某种思绪,良久,才默默干饭。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异常。
饭后的收拾,我是当仁不让。
母亲没有与我闲谈,也没当NPC发布任务,我那如同在半空的不踏实感一直挥之不去。午后时分,是人最慵懒的时候,预料也不会有什么情况发生了,我便过了发小家。
直到傍晚时分,母亲让我去菜园摘点菜回来顺便洗了,我那心口的石头就卸下了一点。
而到了,晚上,才是令人不得劲的时候。
即使少年恢复生龙活虎,邪念高涨,这才过了一天,我也压根没有做些什么的冲动。别指望发生了最终一步之后,能够轻车熟路,坦然重来。自始至终,母亲没有许诺什么,都是一种豁出去一次的感觉,在错误的心理之下发生一场荒谬的母子亲密。
而父亲在家,母亲更不可能跟我来个谆谆诱导的谈话了,也许她本来也没这种打算。试想一下,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又是不在家已经在外地工作,小妹和奶奶也熟睡了,我这户人家已经关起大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母亲来到我房间,睡前训话。
睡前,自然是身着清凉,完全掩饰不住能勾起雌性欲望的玲珑身段,凸显女性风韵魅力的肉体不知不觉地点亮了少年卧室的暧昧气氛。
她故作严厉,说着令人羞耻的话题,你说这训斥能入少年心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少年血气方刚,母亲熟媚风情也是在生理需求最活跃的年纪,训斥也好警告也好,大概率适得其反,事态再度失控。
白天又如何,总得找私密的提防隔墙有耳的场景时刻吧,结果一样。
冷处理,便是软着陆。这种事摊开了讲,极大可能激发少年的理智崩溃,很多事情,说往往比做更令人难堪,既然都说了,禁锢就松动了,做起来的心理负担就轻了。
我不知母亲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抑或这就是她的应对。
没有痛彻心扉的表现,没有天塌下来的茫然慌乱。
一切照旧,但好像又有些东西一去不返了。我经历了梦寐以求的体验,但好像没抓得住什么。
在“我们”再次在伦理上的堡垒上跳舞的之前,我想我没有触摸禁忌,撞见母亲带着女人娇羞姿态的难为情时刻了。比如对换洗衣物的及时处理,从前的大大咧咧某些不避讳,这次是真的会谨小慎微了。就连夜晚居家衣着,好像都不复往昔清凉,短裤换成中裤,背心换成T恤。
有几分严防死守的意思了。
当然,样本时段不多,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
至于她们夫妻间发生些什么,不管有没有,我是很难再有机会窥探到些什么了。门窗会封闭,声音会压制,时机上会在我上学期间。
至于我在放假,那如果想规避,母亲应该也有法子的。
念及于此,不可避免地产生强烈的酸涩、烦躁,我对于阻止会令自己难以承受的场面上演无能为力。唯有内心的无能狂怒。
于是我打定主意不再探究,没看见/听见就是没发生,干脆当鸵鸟算了;除非某天心态变异,另一类精虫上脑。
诚然,我之前对于母亲这样尽妻子义务的一面,是躁、欲大于酸,忿,并在这种扭曲的心理下催化行为决心,甚至试图借此碾碎母亲企图在我面前保持为人母的一面。
但那不是因为我自己没能体验到吗;如今我已经得到了渴求已久朝思暮想的经历,自然有了不容他人染指的心态,即使这个人是父亲,是母亲的合法丈夫。
但好在,令我破防的机会不多,因为父亲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得在外地干活。除了传统节日,我们三个都在家的日子其实不多。想到这个,留守妇女,独守空房,正是欲望正盛的年纪,这些概念便在我脑海浮现。
这些,不正是乡村龌龊滋生的最好温床吗。
值得一提的是,大概是今天父亲挟胜而归,及时填补了空缺,他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异常,仿佛昨晚的龌龊没发生过,也是能够如往常一样疏淡地交流。嗯,我与母亲之间何尝不是呢。
父亲这种人,不得不说还有个极大优点,好像从不计较母亲对他的言行,过后他照样屁颠屁颠地找由头修复裂缝。
至于母亲内心有没有坍塌某些观念就不得而知了,起码,为了小家庭的表面和睦,她还是得保持“体面”的。
不过这似乎是个不利于我操作的信号。
我脑海构思着,在寻常的母子相处恢复之后,我得再找个契机,将彼此谈及的东西引回那些羞耻而激情的经历上面。
在此期间,欲壑难填的话,我不是还能自娱自乐宣泄一下吗。但珠玉在前,不能尽情把玩,也确实是令人煎熬。
不管怎样,尽可能的乖乖仔形象,还是要维持着,只可惜现在暑假,无法通过实证的成绩来刷好感度。自主学习,在某种层面来说是无用功,毕竟起码你得学习全程被母亲看着,不然谁信你是一直在学习。
总的来说,我还是相信正向正念,更易引得女人的垂青,不得不说我的版本超前;就像我之前说的,得让女人意识到,你因为她变得更好,你在她当前最渴求进步的事项提供了切实的帮助。这样得来的关系,才“健康”而牢固,负面情绪也能降到最低。
至于小说中说的恃宠溺而放肆,挟亲情以行不轨,以学业前途作要挟,都不适合攻略母亲这种性子的女人。
当然,我有时把控不住,或者意外事件,或多或少会忘记这个准则,犯了上述的错误。比如韵儿的出现,对于推动上一次的绮丽误会走深,是起了关键作用的。
父亲的离谱是另一方面原因。
也正因如此,母亲是带着忸怩的姿态去“参与”昨夜的,才会愤恨、不甘、怨念、挣扎,也就有一些东西未尽情释放。
不过,少年看着这种一直摇摆于试图抗争与被欲望所驱驰的反差,体会的心理刺激同样强烈。
而有时候,我又会接受了可能短期内无法染指母色的事实;说来这还是乱文给我塑造的心态,对于一本完结的乱文来说,囫囵吞枣看下去,间隔的时日被缩短,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次过后,就驾轻就熟,随想随做,不管母亲一角打开心扉接纳这一切与否;而实际上二度春风,还要经历一翻周折的。
过了今晚,母亲如常上班。
我估算父亲也应该在家呆不了几天,然而估计错误,他压根没有要去开工的迹象。原来他并非仅仅为了这次醮会而回来凑热闹,主要是为了过完堂哥儿子的足岁酒。父亲他们兄弟姐妹关系比一般的家族要好,伯父他们因为发展早早定居城里,但其实也没有兄弟分家的感觉。
我们住的几层小楼,他们也有出钱,逢年过节,一大家子齐聚一堂,并没有因为各自拖家带口而疏离。于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分彼此,我小侄子的好事,父亲就是以主家主事的角色来看待,自然要操持起来。
而在此之前,父亲似乎也安分了起来,没有再奔赴赌场,也许因为前两天的“劫后余生”,得沉寂一会。留着良好的精神状态,做好家族的大事再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吧,也就过了一两天而已,母亲的NPC职能便开始发挥,就是说,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开始像往常一样总有这有那的任务给我了。不同以往的怨气,这次接受这位NPC的任务,让我有种被重用的兴奋感。
于是,交流对话就多了起来,也像是正常了起来;当我也没有什么幺蛾子,没什么冒犯言行,这种“正常”便稳固了下来。心中的石块,彻底落地。
那天正好是周六,其实宴席和一些仪式的时间无硬性要求,正因此如此,我才一时没想起有这回事,这时间挺任性的啊。他们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也没在场;但该有的仪式要有,目的不是为了大摆宴席喧闹一翻,不过是为了履行个告慰拜谢祖宗的程序,为小朋友祈福。
而另外的玄学是,经过风水先生的提点,这次没有应请尽请,只请了较为亲近的亲戚以及父亲伯伯他们在村中的死党,总共也就5桌。你要知道,有些新人结婚了,也因为玄学问题没有摆宴席搞仪式,不过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
小侄子足岁宴当天,5桌的人也是挤满了里屋,不影响欢声笑语,亲友倾谈,家长里短,好生热闹。父亲他们的死党,就是平日相熟的叔伯兄弟,都是精通厨艺的角色,甚至乎,男人掌厨,一些讲究度比女人还精细。
嗯,他们有自己的想法,然后亲自上阵贯彻,也因此,母亲这些妇女的事务,就难得轻松了许多,总能有空档,一边围绕小朋友说事,或闲话家常。
我则大部分时间,跟老表们寻一处避开亲朋眼线的地方,抽上两根烟,说着虚无缥缈的对将来的憧憬。我会抽烟这个事,其实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父亲对此毫不在意,而母亲看到,则是会大加唠叨呵斥,但只要不在她面前抽,就是没有这回事。
今天大好日子,更相当于有了免死金牌,只要不是在亲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像个瘾君子一般的吞云吐雾,看着也就看着了。
说到口水都干了的时候,我们便回屋喝茶,也总得跟其他亲戚闲聊一下,接受他们的“问询”劝勉,一直躲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母亲坐在一张沙发椅上,对着客厅,客厅则是男人们的交谈场;母亲正好抱着小侄子在逗乐,时不时参与一下跟几位姑婶的闲聊,但此刻她的主要心思还是在小朋友身上,便坐正了身子,正好背对了其他几位妇女。
毕竟是主家一员,母亲今天虽不至于盛装出现,但也是端庄敞亮,衣着新净得体。绸缎面料的内搭背心,披上米色小开衫外套,下着略显宽松的格子裙装,这是典型的得体的中年妇女装束了,不说气质典雅,至少没有乡镇妇女的土味。
由于时不时还要帮打下辅助,也就挽起了头发,鲨鱼夹随意夹起,露出修长脖颈,撸起半只袖子,显得做事板板正正的,一下轻摇小侄子身体,一时将孩子举高高,嘴里带着笑意说着哄孩子的俚语,小侄子也是很配合的咯咯大笑,很受用于母亲的“手段”。画面和谐友爱。
越是寻常一面,就越令我回想起她那些在私密空间里的另一面,听着就令雄性酥麻躁动的娇媚哼唧,抗争无果下矛盾地被生理快感支配的身体反应,以及能耗尽男人精气神的某个隐秘部位。
如此一幕,显得母亲既有烟火良家气息,又不经意间透着柔媚的风韵,嗯,还有抱着小孩子时那满溢的母性光辉。是完全联想不到她某些时候对我的凶厉模样,偶尔对父亲以及奶奶的说难听点那是有点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当这些特质都能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我只觉得有种更真实具象的多元魅力。
我渐渐人“退出”了与男性长辈的交流,将注意力全放置母亲身上,同时起步,走近了她身边,更近距离地‘观摩’这时候的母亲。
好吧,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就上头,主要是我发现了一个有机可循的现象。
小朋友就在母亲怀里,自然是离她胸部最为贴近;整体丰满的隆起,可谓不比婴儿的脑袋小,好几次无意间,小朋友的脑袋就“磕碰”到跟前的女人傲人山峰上,好在,是柔软的一面,小孩子没有任何的异色。
甚至乎想,这是不是小朋友的老马识途,一岁左右,真戒人奶也没多久吧,对女人这个部位有着天然的亲近倾向。
肉乎乎的小手,似乎总想扒拉过去。
我心里闪过一阵激燥。婴儿,胸部丰满充满母性的女人,娴熟的怀抱摇曳,忽然勾起我遥远的心底记忆,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血脉的勾连共鸣;曾经,我也这么的在母亲怀里,尽情地不被束缚地,亲着吻着吸弄着女人私密的器官。
我喉头一动,恨不得此刻在母亲怀里的小朋友就是自己。今天重走来时的路,竟会如此的艰难,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么,必须失去些什么,变换些什么。
思索间,我又为自己的行为加强了逻辑自洽,不过是曾经有过的亲密,不能因为我的长大,就消亡了吧,该是多么的可惜啊。
童“行”无忌,母亲怀里的小侄子,果然按照我的期待继续下去他的天性。
他的小手攀扶在母亲的胸脯上,一岁多的小孩子哪有什么意识,应该就觉得这是个可以支撑的部位。
这时候母亲更加不会有啥提防注意的,她注意力一方面在怀里的小屁孩,他在咿咿呀呀地笑着,一方面偶尔扭过头跟婶母们交谈几句。
小侄子的小手力道不足,还不至于让身前成熟女人的坚挺饱满有所变形,不一会又放开,“手舞足蹈”地乐呵着。
这“一松一紧”,温水煮青蛙一般,女人更加不会想到有尴尬的一幕发生。
而我,一直假装在不远处,高脚茶台旁,不停地喝水,仿佛是一个NPC,重复做着某种动作永不停歇的NPC,当然,大部分时候是仅仅端起杯子,目光始终在母亲身上。
又一次,小侄子的小手终于攀爬到关键一点的位置,勾住了母亲内搭背心的上沿,这种绸缎内搭,版型不是修身,上摆就垮了,耸拉得不成样子,裸露的脖颈一下,现出了幽深沟壑的入口。
这种情形,自己无意的动作都可能造成,也没到很明显的走光地步,所以母亲也就毫不在意了。
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只要手上抓到了一点东西,就有可能用力拉扯,他这么一拉,母亲这件小衣物的上沿变形得更严重,也敞开了更多面积。我已经能窥见那跟母亲肤色融为一体的肉色文胸一隅,紧紧包裹着贴着需要呵护的女人部位,让我有种错觉,这内衣好像本来就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
只是母亲哄小孩很是专注,一直在跟小侄子“互动”,用各种“鬼脸”回应着小孩子的活泼,因此上身也弯下来了一点,让自己的面容离小孩子更近,我这么一看过去,只看到她眼睑睫毛的灵动,对着小孩的轻柔笑意。
而这样一下,她自己的双臂,也给自己的胸脯、衣物施加了挤压力,内搭的上面已经不再紧贴她的肌肤,走光的口子越来越大,没有被罩杯完全包裹的丰乳,便溢出了白腻耀眼的乳肉,本有的沟壑,也因一对奶子紧挨在一起而消失了。
身形略微歪曲间,小侄子的小手就不是垂直勾扯着母亲的小衣物了,受更大影响的反而是肩带那边了,透过开衫,已经看到母亲内搭背心的一边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中央。好像很无助一般,狼狈柔弱,但这种大意下的“放荡 ”反而透露着特别的诱惑感。
我真实地喝了一口水,脚步蠢蠢欲动,这样也差不多了。
她看起来还没意识到身上风光外露,怀里的小侄子将是我接近的由头。
不带踌躇的,我很自然地来到了她跟前,也俯下身子,一边逗笑着,“小家伙长得真可爱~”,一边伸出一只手摸上他的脸蛋,软乎乎肥嘟嘟的,吹弹可破,这触感似曾相识。
事实上我的手背,只要稍加刻意,就能蹭到母亲的胸口,婴儿的脑袋,少年的手掌,成熟女人的傲人凶器,此刻被圈定在一个小小区域,是多么令人萌生怪异性癖刺激的画面。
但我的目光必然是瞥向母亲胸前,盯着她的胸罩,盯着在她手上动作牵引下,像是不安地轻微蠕动的白腻乳肉,我强忍着自己燥热的呼吸喷洒。
母亲也没抬头,就笑呵呵道,“你看他的鼻子,肉真多,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这一句出来,我感觉她身上的柔情母性更浓了。
嗯,小孩子身上的奶香奶香的感觉,也钻进了我的鼻腔;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带着洗衣粉香氛的温热气息,在长时间的封锁下,得到了逃离的机会,带着妇人的体香,游离于空气中,扑到了我的脸庞。
恍惚间,我都误将那道奶香的来源安在了母亲身上,毕竟,她身上不正好有饱满的哺乳器官吗。这一代表着女性特征的器官,在完成了哺育生命的使命后,才真真正正属于女人,既能彰显女人的魅力,营造一种女人味,也或多或少成为了带来欢愉的私密部位。
嗯,男人也能从中得到美妙的各种感官享受。
我原本以为仅此而已了,也就搜肠刮肚地对着小侄子“输出”几句话,为的是定格当下的情形。
意想不到的是,小侄子那只手执拗了起来,继续不知轻被内衣包裹的一只浑圆硕乳,赫然出现在我眼下,我的手掌旁,连着胸罩,整体晃动了一下,稍纵即逝,好像一只被束缚已久的大白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手上轻捏小侄子脸蛋的动作僵滞了下来。
重地扒拉,母亲那半就垂落半臂的内衬背心肩带,终于承受不住拉扯,连着半边布料从母亲上身滑落。
被内衣包裹的一只浑圆硕乳,赫然出现在我眼下,我的手掌旁,连着胸罩,整体晃动了一下,稍纵即逝,好像一只被束缚已久的大白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手上轻捏小侄子脸蛋的动作僵滞了下来。
我对罩杯其实还没什么概念,但无论什么样式,总会让母亲露出大片大片滑腻雪白的乳肉,恰好是浮现淡淡青筋的那一块。
“想吃奶啊小家伙,找你妈去”,母亲下意识地对着婴孩调笑道,她好像还不急着腾出手去整理这凌乱的一面。
听着这话我不得不代入想象,我想吃奶也能找自己母亲么。
由于我在她身前,挡住了客厅男人对这边的视野。
我干咽了下,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可能有朋友会说,你啥都尝过了,就这小场面也值得你大书特书?激动不已?
这主要是,当你精力恢复后,面对一个将会在很长很长时间都能勾起你欲望的女性,只要她有点点关乎私密的泄露,无论有意无意,都能令人轻易亢奋起来,即刻联想很多。
再一个是,这种日常中展露诱人风光,有着该死的违和反差刺激,总能给人特别的欲望风味。
内心深处的触动是,母亲这几天的“严防死守”终归是破功了,说不定羞耻的“议题”就能借此重启了,只要重启了,我就有机会深入下去。
在母亲调笑完一句,她才意识起来什么,身子凝滞了一下,她试图抬头,但没接触我的目光便又躲开了,眉梢的盈盈笑意收敛了起来。
由于场景的压制,母亲也无法斥离我,她只得一边故作自然地腾出手想要将衣物拉上去,同时轻踢了我一下,羞愤的意味明显,我的灼灼目光她应该也明显感知。
由于婴孩在怀,她也无法用力,主要是小侄子好像即刻享受起了这拉扯的快乐,死死抓住母亲内衬背心一角,好像就是不让她拉回去。
我则是装作不在意眼前风光一样,手指摩挲着小侄子的脸蛋,使坏道,“挺白白嫩嫩的”。
母亲瞬间脸色一红,手上没放弃挽救走光,但还是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也难不倒她,窘况只维持了一下子,她便成功将衣服从小侄子的手中恢复原样。
绸缎布料丝滑地自下而上流过她的酥胸上,凸现回一个隆起的轮廓。
母亲还四周看了看,确认一下这尴尬的一幕有没有第三者看到,才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被自己儿子近在咫尺地尽收眼前,她似乎就很恼怒于自己的大意,脸色阴沉了几分。
她站起身,将孩子交还给堂嫂,然后作势要离开此地,但转身之后,又看到杵在原地的我,便眼神迸射寒光,带着报复的情绪狠狠地踩了我一脚,对我的痛苦表情不为所动,才拢了下开衫,像是连饱满轮廓都不想暴露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回味悠长不至于,可回味的体验、场景多了去,但这能成为撬动禁制的契机也说不定,故而不容小觑。
这小风波也就这么过去了,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
六十八章
宴席的经过就不必赘述了,接下来的两天,也像是过年家族团聚一般,好生乐在其中地喧闹了一番。期间母亲没有对我有什么异色或训话,她好像淡忘了这一出。好事团聚,很多错误能得到暂时的原谅,也能冲减自身的负面情绪和想法。
普通人的生活不就这样吗,尽管有形形色色的烦恼苦闷,还是猝不及防地降临,只好通过另外的生机与希望、快乐,来掩盖过去,在无数破落的遗址上,继续奔赴未来的星空。
正像爱丽丝门罗说的,接受一切,悲剧就此消失,或者至少,悲剧变得不那么沉重了,而你就在那里,在这个世界无拘无束地前进。
只是总有例外,在不觉意间生根发芽,不知哪一天,果实就掉落了。
城里的亲人在周日晚回城,父亲也在周一启程前往开工,母亲照常上班,感觉日子又开朗了起来。
也许是父亲的外出,解除了母亲的顾虑,加上那天我的非礼硬要视,她终究还是“迫不及待”地向我告诫,寻求关系确定回到正轨,当然这是我看到的表面,她内心坚持的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作为母亲,避免不了要为此义正严辞一下。
不变的是,她不会很细节地“复盘”,然后挑明了划定禁区。
父亲回去开工的当晚,睡前,从洗手间回来经过我房门,母亲忽然停了下来,语气很平静地说道,“黎御卿,收收你不该有的心思,该正正经经地做人了~”。
我没有回应,她也没给我机会,因为她就这么一句,就回房了;不过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竟一点不觉得突兀,只是意外来得这么快,即使前些天一直为此沉寂。
于是,关于那晚的回忆回味就格外的汹涌。没排解的情况下,就更加的难以入眠了,对于无法接续的母子亲密交流,心有不甘,不过也不知道如何重启。
我得首先表现得为此煎熬,表现出仍旧炽热的渴望,畸念不灭,还愈演愈烈,很合理,都彻底体验过了,作为青春期男孩,我得让母亲意识到,她的一时“放水”,是让我回不了头的根本原因。
至于当晚的“对话”,母亲说出的,是没达成共识的单方面诉求;即让我试过了一次就该心足了。她现在应该醒悟,明白到这种走向的概率不大。
谁让她不是从一而终的坚决抗拒呢;就是从小到大的疏忽大意,不注意避着孩子的一些行为,也应该从没发生。如此方能有充分立场来抵制我不伦的言行举止。
不过我可做不出用什么事项来要挟这种事,别指望一个高中生面对自己母亲还有如此成熟的心性。
还不如用相对平和的幼稚一面,来表达我的内心。
必要的心理建设过后,我立马走出房间,既然母亲能这么快就这么“直接”地提点一句;那我也该赶紧做出匹配的言行了。
走出房间后,我在屋内焦躁地踱步,一开始的路径是从卫生间到我的房间内,渐渐,走向客厅,在客厅打圈,自然也“路过”了母亲的房间门口;从小心翼翼,到刻意地发出踏步声,欲念、焦躁、内耗、挣扎,都灌注到脚步声中。
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多少次经过母亲房门,终于一次,母亲带着想要入睡又被打扰的“起床气”,站在门口,喝骂道,“黎御卿你不睡觉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要运动你给我下楼去动”。
说罢母亲关上了门,听动静还反锁了起来。
关门是不堪我扰,反锁则是防止我精虫上脑,又进入她房间。
对于母亲这个举动我也不气馁,我心思更多是乱糟糟的,并没有幻想什么旖旎的发生。但是门合上了,我这些行为就没意义了,就回了自己房间。
到了白天,大部分时间都不用与母亲面对面相处,也就越过了昨夜的奇怪情节。不过下班回家后的母亲,间隙还是会没好气地瞥我一眼,没说什么,无法理解无可奈何的感觉。
到了新一天晚上,我“如法炮制”,但不再是单调的漫步,我在灯光下被拉长的身影,正好投到母亲房间一角,摇摇晃晃着;因为刻意的停留增加了,焦躁的脚步在此停下,踌躇的影子也有了侵门踏户的感觉。
母亲虽然没有冷眼看着我的小丑行为,但我觉得,只需要“有心”,安躺床上的她也能感受到我这些动静背后的心念。
她可能以为昨晚的我是一时神经,今晚没关门防备什么,事态没到哪一步,不需要欲盖弥彰,继续坦然地应对就好。
毕竟这次,我的动静小声了许多,但身影的冲动试探,却是明显了许多。
我只要跨一步就能进入这个发生过不伦场面的房间,但现在似乎是毫无理由,生涩生硬的状态拦住了我的脚步。萨特说,时时自我克制是愚蠢的事,是在毫无意义地耗尽自己。但真要像小说大男主一样能驾驭一切,发生在一个普通乡村少年身上,没什么说服力。
内敛的中国人,热恋男女尚且无法做到从容开启亲密;别说是一出畸形的关系。
一切都得看母亲的发声。
当听到母亲翻身的动静,传来一句咒骂,“天天晚上不睡觉的,你是不是有病啊”,听到她这么一说,我以为她要起身,便如闪缩的老鼠一样跳离此地,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这样打照面。
我好像做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做;即便是日常的表现,本就是我的义务。
与恨到天际的邪比,颠覆三观伦理的行为相比,此前的铺垫实在是平平淡淡。
何尝不是另一种真实呢,从某种意义来说,这正是小人物、普通人索然无味的绝大多数生活。
不会有那么多离奇的情节,或者斗智斗勇波谲云诡的交锋。但毫无妨碍突然就炸裂一波。
我坐下沙发,打开了电视,等待着自己忽然想通了的勇气与机智;没什么感兴趣的节目,就听个响,似乎这样能抓到生活的真实感。
听久了,就开始假寐了,明亮的灯光在我视线中变得朦胧摇晃。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急匆匆的踢踏声溜过,我撑开眼皮,见有一道身影跟灯光融为一体在客厅边缘走过,应该是母亲上厕所回来。
在回到房门前,她睡眼惺忪,先是看了一眼开着的电视,然后再是蹙眉凝重地看了一眼她太对劲的儿子,满是疑惑与不满。
没手机没电脑,电视节目也没那么容易让你撞着喜欢的,农村家庭过了11点都算得上是超级夜深了,没什么夜生活,我不像寻常那样先是看看书,再熄灯睡觉。
而是有些反常地想鼓捣着什么,平静中带点疯癫的踱步,开着电视又心不在焉,耗得还特别晚。
即使还没什么离谱言行,母亲都不会视若无睹了。
她进了房门,转过身,正要把房门带上,略微迟疑一下,忍不住开口道,“看你人都傻了一样,到底在想什么呢”。
母亲的身形半在黑暗,半在灯光中,老土的睡衣相比以往的清凉是保守了点,只是带着困意,让强挤的冷峻面容也变得慵懒柔和,入睡过一阵让皮肤得到了很好的休养生息,显得细腻了很多,一头青丝就像没睡醒过来,随意飞散,看起来反而毛躁了许多,这样成熟的面容就成了主角。
再想到那藏在保守睡衣下的诱人身段,更能感受到明媚的人妻人母气息,困意的人没什么攻击性,那打算拷问我几句的姿态就成了小女人的幽怨,让我盯得入神。
我嘟囔了一句,“又不用上学……”。
“不用上学也不能这样”,母亲呛道。
“我……我睡不着……我……”,我支支吾吾道,内心的渴望还是未能说出口。
我就这么说,就令母亲愣了一下,随后她眼中浮现更多精光,眼眸半眯,像是看穿了一切,不容置疑地说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好好读你的书”。
“对呀,我书不是读得好好的吗,说了多少遍了……”,我忽然很有底气。
“我不能犯浑了黎御卿,这样下去会害了你,断了那些念想吧”,但是母亲说着这话的时候,却连打呵欠,就显得漫不经心一样了,眼神甚至都不在我身上,赶紧去睡觉才是重要的事。
我站了起来,语气有点焦急,生怕她听不懂我的意思、思绪没被我带偏差,“不会的妈……这不影响什么,反而是一件好事”。
“你相信我!”。
听罢,母亲一个激灵,人像是清醒多了几分,一副警惕的模样,“你在说些什么呀”。
不经意间我的脚步挪动了一下,道理在手一样继续说,“我迟早要经历那些事的……没必要藏着掖着”。
母亲轻合起了一点门,已经遮挡了她的肩膀,手就攀在门上,眉头提高了几分,目光埕亮,好像很认同地说道,“对啊…迟早你会懂…可你才多大,你现在还是学生啊……”。
我闭上了眼,深呼吸一口,才略为悲戚地说,“我就是太早懂了……我控制不住……我无法不胡思乱想……”。
说话间,她又将更多身形藏到了门后,冷冷又呆呆的沉吟,“随便你想吧……你别瞎惦记你妈才行……说真的,你得戒掉这种念头”,目光却不知看向哪里了。
我轻笑了一下,道,“哼……所以你要我打别人的主意?我觉得那样误入歧途的概率更大咯……”。
“青春期的人……没大没小……你知道的”。
不过说完我马上觉得这是个昏话,这像是个要挟,跟我的一贯原则不符。
“你……”,但接着母亲就沉默了,不知如何回应。
趁她未开口,我马上找补回到自己的节奏,说道,“妈,堵不如疏你听过吧……无论你再难以接受,在家庭中解决孩子的问题,才是可控的……”。
母亲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别过脸,叹谓道,“我是你妈,我……我真的接受不了……”。
“有什么的,上星期的那天……还有以前……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当我提及已经发生的事实,母亲脸色闪过一丝慌张与不自然,随后像想起了什么令人窝火的事情,冷笑着,反向意思的点着头,“你还敢说……你爸就在门外你都……你说你还有什么分寸……”。“你们男的都只是会下半身思考,我还能相信你什么!”
“哈?黎御卿?”。
我心虚道,“我……我看你有点默许的意思嘛……”。
母亲一甩脑袋,柳眉倒竖,喝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没有”,语速极快,但也是像掩饰点心虚的意思。
语毕,沉静一会,她眼神好像涣散了许多,喃喃自语一般,“黎御卿……就当做过好心……给你妈留存点脸面吧……不要再在我身上惦记些羞死人的事了”。
我一听,这像是以退为进+感情牌,那还得了。
赶紧甩出终极大招,开口道,“妈……什么都发生过了……就此打住……其实也回不到最初了……”。
“你指望一个体验过这种滋味的青春期男孩压下这种想法……不现实”。
本来我的性子不像是能这么歪理邪说地说这么多的,但就跟写作一样,都是在进行中培育,新的想法一茬又一茬。
母亲嗔怒道,“你别老是那青春期当幌子……就你有青春期啊……谁会像你那样惦记不该有的……”。
我笑了一下,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关上家门,谁家有点私密事都是正常的……又不是要大庭广众做什么……”。
我再度深吸一口气,随着这股浊气缓缓释放,同时说道,“可是,我看过了啊妈你身上每一处,不,我亲过摸过,该有的不该有的身体接触都已经经历过了,不仅仅是前些天那晚……”。
“以后再发生些什么,真的这么难接受吗……我看未必”。
听我说完,母亲的睡意被彻底击碎,身体微微发抖,眼睛孕育着火苗,怒道,“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
我不理会她要表达什么,继续自己的输出,“一次和无数次没区别的了,妈……还不如就听信你儿子一次,看他是不是会为此更生性更上进。”
“你……我就不信你不做这种坏事就活不下去了”,母亲又急又怒得语无伦次一般。
“是不会,可明明能让我变得更好,阿妈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不过是母子亲密了一点,说到底也没什么错啊……”。
母亲知道,言语上还能拒止到我了,倒不是说我真的掌握了真理,实在是这种事情凭我们的认知,本就掰扯不清。
有时候,把水搅浑,才是最好的出路。能让对方渐渐忘了原本的坚持,或者那说不清的不正常。
母亲面露难色,兀自摇了摇头,开口道,“我懒得跟你掰扯……”。
但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愤怒呢,原则呢,怎么说话越来越缓和了,于是赶紧支起那威严的架子,叱责道,“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是你妈,我说不行就不行”。
说着,门缝越来越小,即将要关上的样子。母亲还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好像那是单薄清凉的,这一紧反而让胸前的饱满轮廓更加显形,让少年的欲望更加旺盛,给胡说八道提供了充足灵感。
我也吊高了声音,“妈……难道你不想你儿子变得更好吗……”。
“况且这种亲密,是真的没啥坏处啊……”。
至于说,你不也很享受,乐在其中吗,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吗,类似这种骚话,我还没这么强大的心理坦然说出。
门缝趋于成为一条细细直线,母亲身体,几乎摆脱了所有光线,面容也没入了黑暗。
“有啊……多了去”,母亲的声音在黑暗中传出来有点尖细。
“你还在长身体……我怕你身体坏了”,当这句话说完,“咔哒”一声,母亲的房门完全合上了。
她的逃避,我不认为是什么妥协,被说动,也许觉得跟我说道下去没意义了,我的执拗不变,越说越来劲,失控的几率在提升。
也有可能被触动了,嗯,接触的触,想起那些背德亲密经历,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深入地触到了,家庭伦理体系再无修复可能。
我感觉口水都干了,脑瓜子也嗡嗡的。可不知为何,既不气馁,也谈不上亢奋,倒像心如止水,心理和现实都要常态化了。
然而“打铁趁热”少不了,嗯,趁到了接下来一天的晚上,如定格留影,貌似熟悉又怪异的一幕又要上演。
有时觉得滑稽,怎么感觉像在排练,生活就是我们情趣的一环。
我刻意确认母亲初步睡了之后,才出客厅,看着电视,更像是听电视,活像美国60年代的迷惘一代。
如我所料的是,也许被客厅灯光和电视影响,母亲又醒了过来起床走向卫生间。
当回来的时候,她撇开遮挡视线的秀发,强撑起惺忪眼皮,从睡意中发掘一丝清明,眼周、眼睑,眉梢,整个都在颤颤巍巍,一会才定睛一看的样子,看向电视,又看了看我。
神态生出恼火,警告道,“又来了是吧……随便你咯,你别吵到我睡觉,我明早还得上班去……”。
“你再敢来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嘴……这次不跟你开玩笑”,母亲冷冷的看向我。
没几秒过去,她像是对当下都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回了自己房间,门自然是缓缓地合上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看的迷糊,这动作就像慢放的画面一样。
不过她两句话呈现一种先发制人的感觉,让我压根来不及反应,她自己招呼不打就逃离了战场,让我屠龙之技无用武之地。内心响起了如寒鸦飞过丛林的叫声。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必要“故弄玄虚”下去,干脆回房睡觉了。没那么快的,我内心早就说服了自己。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母亲昨晚貌似没完全关上门啊。
良好市民刘华强的名言在我脑海响起,“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顿时一拍大腿,懊恼不已。
至于今晚又打铁趁热?但到了晚上情形又有微妙的改变。
这种状态、感觉,可不是女人的高潮,能那么轻易的接续,而是说断裂就断裂。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一厢情愿多想了,那没合上的门,未必是什么信号,最后我也无法通过母亲的神色来判定。
于是我的行动冲动蛰伏了起来。
是个人总有用武之地,周四下午五点多,我在家用固话接听到了母亲的来电。
母亲在电话中说,她骑的那辆女装摩托,打不着火了,什么原因我们就不必探究了,咱也不是专业修车的;既然母亲能特意打电话回家来说这事,那肯定是尝试过很多遍,打不着就是打不着。她那辆女装,虽然买的比男装还要晚,但从“小”就毛病不断,见怪不怪了。
于是我获得了一个献殷勤的光荣任务,屁颠屁颠地骑上男装摩托赶往母亲公司。
当到达现场,看到母亲和那辆女装后,我也不信邪地试着打了几把火,嗯,多此一举。
那没话好说了,套上橡胶带,男装车尾连女装车头,拉呗,拉到一个经销商指定的摩托车维修店。母亲得坐回女装摩托,拉车这事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于是略为摇晃地慢吞吞地上路了,说起来看体型我骑的男装比母亲这辆女装轻简多了,瘦弱如细狗,当我摆动着把手,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母亲,何尝不是一种小马拉大车,奇奇怪怪的概念在我脑海浮现。
到达目的后,交涉几句,老板手头的单子有点多,便歉意地说道没那么快,一会还要出去一趟,我们要么等很久,另外他也建议我们急着用的话就拉到别的店铺去。
折腾一下,看天色也渐暗了,但是母亲“迷信”原装店面,表示就放下来吧,明天5点后再来取回。
那就由我先载母亲回家了。
经过镇墟的时候,母亲买了点菜还有香蕉。
走完国道,便转入山高林密当中的乡道了。
将近七点,天色又泼墨一般,穿过林间的风是夏夜的呼吸,从前在夜间经过这段路我都不免胆怯,脑海中总是各种自己吓自己的画面。
但今天,难得载着母亲,我便有了勇气,甚至放低了车速,细细品味起了这短短的路途。
品味着与母亲近距离在一个时间段内的挨近。但在大象漫步一样的速度下,我看向密林中的次数越来越多,好像在物色着什么地段,以后找机会在此地做件事。
萌生这种想法后,我眼神炽热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母亲。谁料即刻对上了她的目光,她投来疑惑的眼神,皱起眉头,脑袋还稍稍后移,总体像是略带嫌弃意味地看到了一个符合预知的随时会发作的怪男人。
母亲啧了一声,轻拍我的肩膀“好好开车”,然后她满脸闲适地看着奔往身后的沿途风光;过了一会,目光便定住了一般,想着什么事一样。
母亲今天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普通T恤,整体干净利落的风格,但衣服扎进了裤子里,就显得下身比例的优异了,还有几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靓丽,果然,不用长期的日晒雨淋,是会令人肤色观感都慢慢精致细腻起来,告别了过去的缺陷美。
也许是下身的丰腴,臀部撑起了裤子,显得有点修身,但也令笔直修长的双腿更加直观。
我低头一看,即使母亲没有彻底贴近我,还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那时候男装的摩托一般不带储物箱,因此坐垫位置比较充裕);母亲双腿,准确来说是大腿的部位,已经从我两肋间穿过,直抵前面的油箱。
双腿间成60度角从我腰间岔开,然而我总感觉,这随时就能合起来,夹紧我的腰身,让我不禁打了个快活舒爽的抖。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一般内敛男女如何开启?都是在极度亲密的常规触碰中,各种亲昵,眼神交流,然后到了上下其手,到了对方动作细节上的回忆,然后女性也渐渐意乱情迷地回应着。
接下来都是水到渠成了。
我先前还琢磨,哪里还能有机会跟母亲亲密无间,瞌睡来了有枕头。
在摩托车上,也算吧,聊胜于无,况且无意间的接触也会随着路况复杂多变频频上演。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体温,她呼吸的气息,她胸前的硕大绵软还会时不时倾轧到我后背。
如果母亲揽住我的腰固定坐姿,那无间的接触就更生动了。
在复杂的路途,我还能体会到一对丰乳,在我后背来回游动,就像用胸脯给我按摩一样,不禁令人想到道听途说的非正经按摩沐足。这是无法避免的情况。
那母亲自然就想往后靠了,还好我机智地说,往前坐,摩托的重心才稳,坐太后面随时翘起车头,实在危险。
暂且无言。
只要我不说龌龊话,这就是个温馨的亲密一刻。
七月流火,但山林微风不燥,我们把文明抛到身后,又奔向另一种文明,确有几分惬意。不知不觉,母亲的手交叠着放在了我的肩胛往下一点,这个姿势,表明了她内心的信任与好感。感受着手掌的温厚,我都要怀疑,再过一会,母亲头就要靠下来了。
就像在电视剧看到的男女骑摩托车的画面。
说实话,因为乡土少年的缘故,当看到玉米地、芦苇林、山林,我总有种彻底回归自然怀抱的冲动,拉上给予我生命的女人。
在天地的见证下,探索生命的本源。
介乎隐秘与公开的场景,一定有不一样的体验。
另外就是,当避开了农耕人穿梭的时段,会不会令人放下顾虑,回归几分野性呢,而那个时候的母亲,又会怎么样呢。
我很是憧憬,这便是我对野外场景念念不忘的原因。
从有不伦想法以来,每一次与母亲外出收拾农事,我都在脑海预演过那场面。
乡土似乎更能为不伦行为提供土壤,那真正回到乡土,是不是天性野性会彻底激活了。
想到这,不能不令我燥热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