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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凉浊山后篇】 十日春宫(终章)
阴阳幻境内,昼夜不断更替,但那此起彼伏、酥媚入骨的呻吟声,却从未停歇过,还时不时夹杂着少女们悦耳的娇笑...
此刻的仙宫中,空气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又醉人的幽香,似数名少女的体汗凝炼而成,其中还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骚味,叫人稍微闻上一口,都不由得欲血沸腾!
而原本洁白如玉的地板上,也已然一片狼藉,各种透明的爱液、汗液、甚至尿液,遍布了整个大厅,到处都是淫欢的痕迹!
只见那玉体横陈的媚肉间,言枫时而在众女的娇躯上,肆意的驰骋着,时而却反被她们压在身下,用小嘴、嫩乳、玉足和蜜穴,手段尽出的榨取着他的精阳...
若是放在寻常男子身上,恐怕不出三日,就会精尽人亡,好在作为此界之主的言枫,可以利用阴阳二气来滋养肉身。
再配合丹田中,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阳,他的肉棒甚至连一刻都未疲软过,一直与五女激战到了现在...
而得利于双修中的阴阳调和,五女不断受到言枫醇厚精阳的反哺,也同样精力充沛,似发情的魅魔一般,疯狂地索取着!
俗话说,人生极乐莫过于纵欲,几人此间仿佛置身于永恒的美梦之中,全然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
直到第十天的初阳,带着一丝朝气与温暖,倾洒进仙宫后,除了正在言枫身下承欢的王若英,依旧在连连呻吟之外,其余几女的明眸中,皆是恢复了以往了清灵之色!
毫无疑问,漫长而又短暂的十日之限,已然在此刻画下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随着下体的那股熟悉躁动,渐渐平息下来之后,她们的内心深处,莫名地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
而言枫在此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此界的变化,其心中早就思量了好几遍,想着主动运转五行阴阳决,来延长十日之限。
不过,他最后还是彻底打消了,这个不该有的念头...
毕竟,在日日夜夜的交合下,无论是她们的肉体,还是她们的记忆,都深深的烙刻下了言枫的特有印记,所以又何必去...多争那几日呢?
在捋清思绪后,言枫见自己身下的王若英,全然未察觉到异常,脸上便是露出一抹坏笑,更加奋力的挺动着肉棒,冲杀着对方阴道内的每一块穴肉...
“嗯哈~用力点...再、再快些...又要泄了!”
不同于先前的抗拒,王若英此刻春水荡漾的双眸中,只剩下了言枫的身影,而其十指相扣间,双腿更是紧紧缠住他的腰胯,主动地迎合着!
“想要的话,得叫我什么?”言枫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相公、好相公!快把精阳射进来...都射进娘子的骚穴内!”王若英闻言,没有片刻犹豫,便是直接脱口而出,仿佛老夫老妻间的习惯一般。
“那娘子就接好了!”话语间,言枫猛然往前顶起腰胯,将精液尽数射在了对方的花心深处!
当言枫从王若英那温软的穴道中,拔出自己的肉棒后,却见那早已闭合不上的唇肉间,其白浊的精液,仿佛奶油泡芙一般,溢流了出来!
在这十日内,言枫根本记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众女体内射了多少次...
但很显然,她们那微微鼓胀起的白嫩小腹,赫然证明着言枫的精液,早已灌满了她们的子宫,以至于方才射入其中,便从穴道中不断涌出!
片刻后,缓过神的王若英,见众女皆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是终于察觉到了异常!
“小贼,你今日毁我清白的事情还没完...本小姐以后定会再找你算账的!”或许是为了掩饰此间的尴尬,王若英柳眉一挑,便“恶狠狠”地对言枫娇斥道。
“什么今日...算起来,娘子与我日夜交欢,可已有十日之久了!”言枫见状,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坏笑,猛的用手抓住她的脚踝。
“你!你要干嘛!”王若英的言语中,虽然略显惊慌,但身体却并未有太大的抗拒。
“既然...都毁了这么多次清白,那应该也不在乎多来一次吧?”
言枫话罢,手臂便拉着对方的脚踝,用力往身前一拽,令其白嫩而又软弹的玉臀,滑过满是透明淫液的地板,赫然贴合了上来。
只听“噗呲”的一声,言枫那依旧坚硬翘挺的肉棒,便是重新没入了王若英的穴道内,几乎一气呵成,其二人的肉体,已然无比的契合。
“啊~你出去!”当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胀麻感,从穴道的肉壁扩散开来后,王若英俏脸微微一红,不由得发出一声酥软的惊呼。
“出去?什么东西出去?”言枫故作不知。
“把你的肉棒...给本小姐拔出去!”王若英闻言,羞愤的咬着红唇,柳眉倒竖着呵斥道。
“若不呢?”言枫一边推送起肉棒,“咕呲咕呲”地抽插着她的穴肉,一边却抓住她的玉足,用舌尖撩拨着娇嫩的足心。
“啊哈哈哈...言枫!你混蛋!哈哈哈...快放开啊...好痒...别舔了!”足底传来的阵阵骚痒,令王若英顿时笑的花枝乱颤,葱玉般的足趾更是扭个不停,其声音似怒骂、又似求饶般的喘息道。
王若英的玉足,早就被言枫来来回回的舔了好几遍,而此间明知道对方是在故意作怪,但她的内心却丝毫生不起气,反倒有种莫名的愉悦!
“娘子的小腿...可要缠紧了!”就在这时,言枫突然用手托住她的玉臀,然后站起来身来。
“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随着一声惊呼,王若英也是下意识的用玉手,扶住言枫的肩膀,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腰胯。
“自是带你们...去看看今后的新家!”言枫似笑非笑的解释道。
“呸!”王若英啐了一声,然后张开小嘴,有些不满的在言枫的肩头咬了一口!
“都随我来吧!”
察觉到王若英并未真的用力咬下去,言枫的内心暗自微喜,不由得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玉臀,然后向其余几女招呼道。
随着言枫话音落下,众女只觉得视线骤然一晃,而还未看清眼前的景色,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便叫她们皆是娇躯一软,差点跪倒了在地...
此座仙宫,原叫“阴阳宫”,但言枫觉得此名听着有些渗人,而此间之逍遥快活,便决定改名为“逍遥宫”!
逍遥宫一共有九层,由下往上分别为议事阁、珍宝阁、符箓阁、灵丹阁、玄术阁、静修阁、怡情阁、合欢阁、以及天枢阁。
而众人此刻所在之处,便为逍遥宫第九层的“天枢阁”,是阴阳二气的输送泉源,也是维持阴阳幻境的核心!
察觉到众女的窘境,言枫也是及时出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便叫她们身上的可怕威压,顷刻间消散而去!
而缓过神的众女,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脸上皆是露出了震惊之色,顾不得赤身裸体的状态,直愣愣地朝大殿中央,靠近了过去...
只见在一座金光四溢的玄妙古阵中,悬浮着一颗数丈之高、布满黑白斑纹的奇异石珠,其表面不断溢流出来的阴阳二气,如同蠕动的血肉与经脉一般,竟与无形的虚空布网相连!
而阴阳二气流动间,所引动的规则之力,幻化出的虚幻之象,令石珠好似一颗栩栩如生的苍穹巨眼,散发着古朴、神圣,而又无与伦比的浩瀚气息,叫人不由得心生向往与敬畏!
此石名为“阴阳宝珠”,其独树一帜的景象,别说是众女皆是神色大变,就连言枫表面上虽然颇为平静,但内心也同样震撼不已...
“你们且唤出一滴精血,将其摄入此珠之中!”片刻后,言枫语气不紧不慢的说道。
雪音与李宣儿二人闻言,心中虽有不解,却并未出言询问,只是相视一眼,便从眉心处唤出一滴精血,催动着朝石珠飞去!
在吸收精血后,石珠赫然涌出两缕无比精纯的阴阳之气,瞬间没入了二人的眉心中,令她们的俏脸上,皆是露出一抹异样之色。
见两女默然,但明显无恙,朱宫钥也不再迟疑,如法炮制的将自己的精血,融入了石珠之中。
“不知此举...可有什么说法吗?”另一旁的林云瑶,虽然指尖悬浮着一滴精血,但却并未立马摄出,而是在沉吟了片刻后,方才出言询问道。
言枫故意不提前说明缘由,便是心存试探之意,而眼下倒也稍微明白了众女的心思...
精血在修真界中实为特殊,甚至关乎到自身的性命,而雪音与李宣儿二人,能毫不犹豫的交付出来,便足以证明她们对言枫的信任。
至于朱宫钥,毕竟两人相识较晚,虽然此间略显迟疑,但最后能同样不问缘由,便依言而行,也算是难能可贵!
而林云瑶眼下的举动,明显就是想暗示言枫,虽然两人在肉体上,已经不分彼此,但内心深处却未真正取信于她!
“只要将精血融于石珠...你们在这阴阳幻境中,除了此处之外,便可畅通无阻,不受任何禁制所扰!”
“至于到了外界嘛...我也可以通过此珠,时刻掌控你们的行踪,若有必要的话,甚至能将你们直接唤回此处!其危难之际,或许还能给你们当个保命手段...”
言枫似有所觉,便如实回答道,而最后几句话,自然也是另有深意!
林云瑶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明显是知晓了言枫的用意,但也并未多言,直接将自己指尖上的精血,摄入了石珠之中。
“放屁!什么保命手段...那与囚禁又有何异?你休想让我交出精血!”见几女竟然纷纷服从,被言枫抱在怀中的王若英,终于有些急了。
“囚禁?真以为...现在的你,还能逃出我的掌心?”见王若英气鼓鼓的可爱模样,言枫便忍不住猛的啄了一口对方微微撅起的粉唇,然后坏笑着说道。
“你!”王若英这才意识到两人的私处,可还紧紧的交合在一起,自己此刻确实只能任由对方采撷,其羞愤之余,却不敢发作。
“你若不交出精血...此间就别想从我身上下来了!”言枫用力挺动了一下腰胯,令肉棒顶在对方的花心深处,“威胁”着说道。
“嗯哈~不下去就不下去!你以为...我会怕你吗?”随着一声娇喘,王若英柳眉倒竖着娇斥道。
经过先前的疯狂交合过,王若英也确实有些习惯了,否则又怎会随着言枫,此刻还将肉棒置于她的体内。
“哦?就算以如此姿态,现身在外界...你也不怕吗?”言枫脸上露出一抹狡黠之色,似笑非笑的询问道。
“啧啧啧...若英姐,那画面太美,妹妹们都不敢想了!”见自家言哥哥,又在欺负若英姐,雪音古灵精怪的附和道。
“你...你个小浪蹄子!先前还与这小贼在外殿交合,怎有脸说我!”王若英惊羞间,听到雪音如此阴阳怪气,便有些愤愤地娇嗔道。
“我们那时是身不由己,也有用黑袍来遮掩住,而若英姐现在可是赤条条的...你看看这大白腿、大奶子、小翘臀、小嫩脚...不得把别人馋死?”雪音故意夹着嗓音,不甘示弱的调笑着。
“呸!馋你个头!”
“那不行...我的女人,怎能让别人看了去!多少也得披个外袍...不过,届时赶路之余,我就一直这么抱着你,走一步,插一下...任你泄了多少次,都休想下来!”
言枫言语间,便是声情并茂的扶着王若英的玉臀,一下下的挺动起了腰胯,令肉棒不断地进出着对方的蜜穴。
“啊哈~大、大变态!”感受着穴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王若英娇喘连连的怒斥道,其四肢却欲拒还迎的缠抱住了言枫,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肢,来迎合对方的抽插。
而其余几女,在听到言枫如此淫秽不堪的威胁之言后,脑海里不由得将自己代入进对方勾画出来的场景中,其娇俏皆是泛起一抹红晕,有些难耐的夹紧着大腿,轻轻的磨蹭了起来。
“快说...你依不依我?”言枫一边加快着抽插的速度,一边用手挑起王若英的精致下巴,欣赏着对方动情间的羞媚之色,坏笑着询问道。
“嗯哈~我、我依你便是...啊哈~太、太快了...慢点!”王若英欲罢不能的呻吟道,终是受不住言枫的凶猛攻势,颤颤巍巍的从眉心处唤出一滴精血,摄入了石柱之中!
“这才乖嘛!”言枫见状,便是柔声夸奖道。
“嗯嗯~我都、都依你了...怎还...不停下来!啊哈~”
“方才...你只叫我慢点,可没让我停下!”
“你!”
“确定想让我停下来吗?”
“......”
“鉴于先前的顶撞,便罚你泄身一次!”见王若英抿着自己的红唇,突然沉默了下来,言枫强忍着笑意,邪魅地在其耳边说道。
“罚就罚!嗯哈~”意识到自己的小心思,被言枫洞察了去,王若英无颜以对间,便将自己的俏脸埋入对方的肩头,有些色厉内荏的闷声道。
言枫见状,便不再与之斗舌,只管奋力的挺动着腰胯,而其回头间,却发现其余几女,也隐隐有些动情。
毫无疑问,就算没有运转五行阴阳决,但经过十日的疯狂交合后,众女皆是对言枫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性”依赖。
“你们适应一下御空而行,然后随我到外面来...”不过眼下,言枫要交代的事情比较多,便只能暂且搁置一下。
相传在古修士时代,只要进入金丹期之境,就可以御空而行,然而现在却连出窍期的修士都无法做到,其中的缘由,也至今无人知晓!
至于在阴阳幻境内,一切规则皆由言枫掌控,想要赋予众女御空之力,自是不在话下。
片刻后,她们便在言枫的带领下,赫然飞到了逍遥宫的屋顶上,将此界的全貌尽收在了眼底!
只见言枫右手一挥,蜿蜒伏地的山川再次轰然剧变,于逍遥宫四周,浮现五座直插云霄的雄伟巨峰,其山间飞阁流丹,宫殿林立而起,仿若一片人间仙境!
“你们可以在这五行灵峰上,任选各自喜欢的住处...届时有什么不满,想要修整的地方,也可以尽数告知与我!”
言枫交代间,却发现众女在震惊于他的通天手段后,视线又被他那不断进出王若英体内的大肉棒,彻底的吸引住了...
“你们竟然敢在我交代的时候,分神于其他事情!看来也需...施以一番小小的惩戒才行!”
无奈下,言枫便是转过身来,故意将王若英穴肉翻涌中的大肉棒,拔出了一大半来,将缠绕着条条爆筋的通红棒身,展示在众女面前,然后又猛的插入了其中!
如此惊心动魄的淫秽画面,叫众女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其发软的白嫩大腿间,不由得溢流出了黏滑的透明爱液,顺着大腿根滴垂而下...
知晓外界情况已然安全的言枫,便不紧不慢的与众女,直接在这仙宫之巅,又轮番激战了起来,直至她们体内的情欲消解之后,方才停歇!
此番交合,言枫从头到尾都没有运转五行阴阳决,给予众女更加真实、更加深刻的美妙体验,也算是彻底的征服了她们的肉体。
不知不觉中,那碧蓝浩瀚的天空,已然渲染上了一层夕阳的余晖,叫眼前的绝美景色,仿若一副诗中的画卷一般!
此刻,言枫赤裸着身体,悠然自得的倚靠在逍遥宫的顶梁上,而众女也同样一丝不挂,围聚在他的身边...
只见雪音与李宣儿二人,分别搂抱着言枫的一只臂膀,依偎在他的左右,而朱宫钥则将俏首枕于他的右腿之上,神色慵懒地眯眼小歇着。
至于王若英,此间难得露出一副乖巧之状, 同林云瑶跪坐在言枫的另一侧,与雪音轻笑着讨论方才交合时的一些趣事!
此刻,佳人相伴的温馨画面,与落日余晖间的美景,令言枫不由得想起那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慨。
不过,言枫如今才刚刚熬出头,以后可有大把大把的美好时光,在等着他呢!
而如此想来,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浅笑,双眸有些出神地望着,远处布满红霞的无边天际...
“笑得真恶心!”无人察觉间,却是王若英第一个发现了言枫的失神,不禁有些鄙夷的嫌弃道。
“若英姐说你呢!笑得真恶心...”雪音推搡了一下言枫,一如既往的学舌着,来打趣对方。
“学人精!”王若英明眸一翻,有些无奈的娇嗔道,其嘴角却是无意识的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学人精~”
听着雪音故意夹起的嗓音,众女皆是发出一阵悦耳动听的娇笑...
“好了,都打住一下!我接下来,可能需要闭关几天...”回过神后,言枫稍微收敛了笑意。
“莫非...言哥哥是要突破了?”雪音有些兴奋问道。
“嗯!这段时间与你们交合双修后,我确实已经摸到了元婴期的门槛...想来你们现在的修为,也应该精进了不少吧?”
言枫目光缓缓扫过众女,发现雪音与李宣儿二人,修为赫然达到了金丹期圆满之境。
而朱宫钥的话,在前几日的交合过程中,就已经突破到了金丹期中阶,境界提高的速度简直骇人听闻。
至于王若英与林云瑶,本身就是元婴期修士,虽说双修的成效,并没有她们那般明显,但此刻流露出来的气息,却已是不同以往!
“嗯...若是按照言哥哥的方法,恐怕要不了几天,我也能成为一名元婴期修士!”雪音闻言,明眸流转间,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娇羞的说道。
而听出雪音的话意,李宣儿也顿时明白了什么,俏脸不由得一红...
“方法...什么方法?”见两女神色怪异,王若英微蹙着柳眉,开口询问道。
“嘿嘿...若英姐这就不知道了吧!”雪音见状,似是找到了乐子,俏脸上露出一抹神秘之色。
“快说!”
“啧啧啧...莫急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你们此刻的宫腔内,可是装满了言哥哥的精阳...如此醇厚的力量,吸收起来实为缓慢,而若是在修炼之际,将言哥哥的肉棒一直插在小穴内,其炼化速度便可加快数十倍!原本需要数个月的功法,现在只需几天而已...怎样,厉害不?”
雪音装成教书先生的模样,刻意压低着自己的嗓音,故作老成的解释着。
其一只娇软的玉手,却偷偷的探到了言枫的胯间,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根神奇的肉棒。
“呸!怎会有如此下流的修炼方法...”王若英闻言,俏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眉目含羞的啐了一声。
而林云瑶与朱宫钥,也同样露出些许羞涩,视线不自觉的转移到了言枫的肉棒上!
“修炼的事情,怎么能叫做下流...此法只对修为比我低的女子奏效,你想用的话,还用不了呢!钥儿...你说对不对!”
怕众女再起情欲,言枫便是用手捏了捏朱宫钥的小脸,出言打乱了越发暧昧的氛围。
“前辈说的对!”朱宫钥乖巧的回道。
“怎还叫我前辈?对了,你们不如就称我为少主,既逍遥宫之主!而你们以后不仅是我言枫的女人,也是逍遥宫的弟子...如何?”
既得“阴阳幻境”这般玄妙的洞天灵宝,若只是单单为了在此间纵欲玩乐,那岂不是有些太可惜了...
倒不如利用此界的资源,精心培养自己的势力,以后在外行事也会方便一些,更用不着寄人篱下,图个真正的逍遥自在!
“哼!谁要当你逍遥宫的弟子!”王若英闻言,自是小嘴一撅,立马呛声道。
“嘿嘿...为何唯独否认弟子身份,却不否认做我的女人?”言枫抓住对方言语中的漏洞,似笑非笑的打趣着。
“你!”
“那就这么定下了!”见王若英俏脸羞红间,不再出声,而其余几女也没有异议,言枫方才敲定了此事!
“少主...钥儿还有一事相求!”就在这时,朱宫钥却突然坐起了身子,美目盼兮的说道。
“什么事?”
“钥儿想...想请少主赐姓!”朱宫钥。
“赐姓?也好...那你以后,便叫言宫钥吧!”言枫微楞之际,隐隐猜到了什么,立马就应了下来。
“多谢少主!”
这一刻,言宫钥仿佛彻底舍弃了过去,由此获得了新生,其泪光闪烁间,当即俯身而下,磕头谢道。
“起来吧...现在言归正传!在闭关之前,我需要交代你们一些事情...”
言枫在扶起言宫钥的娇躯后,声音逐渐严肃了起来,令众女也不由得收敛了心神,皆是安静的看了过来。
“这五座灵峰为五行道种所化,蕴含最为纯粹的天地法则,是世间万般难得的宝物...你们可依据自身亲近的灵元,在灵峰上挑选心仪的住所,对于提炼灵元之力、修行灵元功法、参悟灵元法则,皆是大有裨益!”
“而围绕在灵峰周围的是三条先天灵脉...其蕴含醇厚真气的灵泉,皆汇流于中央的玄女池,不断凝炼出能够洗髓伐骨、滋阴美颜、益养血肉的先天灵乳,你们每天都可以试着泡一泡...”
在听到五行道种与先天灵脉后,众女的俏脸上,不由得露出难以言喻的震惊之色!
毕竟,此等逆天之物,皆是传说中的存在,莫说是雾林一脉,就算是放眼整个荒域,也万万寻不得第二件来...
“至于珍宝阁、符箓阁、灵丹阁、玄术阁,四阁中珍藏的宝物...虽然都是被遗弃下来的,但最低品阶也在三品之列,其数量更有千件之余!”
“你们好好整顿一番,若有看上的宝物,就自行挑去,然后筛选出品质一般的,届时再将其卖了...此事,就由宣儿全权负责指挥!”
毕竟身怀觅宝决的李宣儿,先前尚能在众多宝物里寻到洞天灵宝,此等任务自是不在话下!
“好好的宝物,为什么要卖了...”就在这时,雪音有些不解的问道,毕竟三品之阶对于此间的众女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斗法之余,宝物关乎生死,其贵精而不贵多...而且,这不是要攒点钱养你们吗?我个老爷们就算了,你们女孩子家家的,不得添置些衣物、鞋子、化妆品啥的...我作为一宫之主,能委屈了你们?”
此番言语,令众女不由得纷纷动容,毕竟作为女人,谁不想被男人如此宠着...
“得!别这么看着我,你们就好好听从我先前的交代就好了...”
言枫话罢,身影蓦然凭空消失,逃离似的离开了,令众女面面相觑中,皆是发出阵阵悦耳的娇笑声!
天枢阁内,言枫的身影凭空浮现,而他此刻的肩膀上,赫然扛着那口陈放月姬肉身的玉棺,旋即将其安置在了阴阳宝珠的附近...
此间是阴阳幻境中,最为安全的地方,而其溢流出来的阴阳二气,也能用来滋养她的肉身,正好一举两得!
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月姬的元婴与肉身皆是安然无恙后,言枫方才将视线,落在了阴阳宝珠上...
先前碍于众女在场,言枫并未细细观察,此间却发现阴阳宝珠上的脉络,仿佛与血尺的内部结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如此想来,言枫便是直接唤出了血尺,并催动着打开了内置的机关...
只见血尺的核心部位,竟是同样镶嵌一枚黑白相分的菱形宝石,其溢散出来的红芒,仿佛经脉一般连接着剑刃的内壁,隐隐有着一丝轻微的律动,如同栩栩如生的活物!
就在这时,那菱形宝石上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好似无形的漩涡一般,吸引着此间的阴阳二气,不断地汇聚过去。
言枫见此,内心不由得一惊,毕竟作为器灵的白黎,可还沉睡在血尺之中...
但稍微一思量,血尺既然能主动吸收阴阳二气,必然不是什么坏事,或许还能助那丫头早日苏醒过来呢!
于是乎,言枫便不再理会,直接在旁边屈腿坐下,开始尝试着冲击元婴期之境...
幽静的林子中,一只羽翼丰满的赤喙鹰,正一动不动的栖息在树枝上,目光如炬的盯着不远处的蜜狐。
就在这时,赤喙鹰突然双翅一震,赫然从树枝上俯冲而下,眨眼间就叼着不断挣扎的蜜狐,消失在了天际。
而其飞跃间,不断晃动的枝头上,却飞落下了一块编织着草绳的奇怪玉石...
正当那块玉石,即将落到地面时,其四周忽然浮现一抹无形的空间漩涡,幻化出一名俊秀的少年!
言枫本以为至少需要一周时间,自己才能突破到元婴期之境,结果才用了不到两天,就水到渠成了。
如此看来,这五行阴阳决的双修之道,确实不同凡响,其采补到的灵元与阴元,无比的醇厚、精粹,炼化起来毫不费力!
“这里是...”师傅在临走前,特意将众人送出了凉浊山,但具体的传送位置,言枫却并不知晓。
而此间在失去白鳞马后,言枫也只能步行赶路,结果在林中走了大半天,才寻到了一条羊肠小道...
“这条路似乎是通往...百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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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浊山篇终于写完了!下一篇,百奴城篇...等我好好构思一下,未完待续!下面算是预告吧...
清源观的小淫尼、花柳宗的女修、被囚禁的异族妖狐?
“可恶的人类!”
“别来无恙啊?小狐狸...”
“居然是你?”
“啧啧,没想到...这小小的百奴城,还能再碰到老熟人!”
“本少主的精阳,自是美味...就不知道你们,消不消受得起!”
“怎么...想做我的侍妾?你觉得你配吗?”
“言哥哥...这里为什么有股熟悉的狐骚味?”
“你该不会,趁我睡着的这段时间...”
“等等!你们听我解释,是她先动的手...不关我的事!”
“...什么?发情期?”
“呵呵...血魔宗?百奴城?”
“驱虎吞狼嘛...听起来倒也不错!”
第二百四十四章 【百奴城篇】 天水观的淫尼(上)
在幽深的林间小径上,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车厢内光线昏沉,一只锈迹斑驳的方铁笼静置于角落。疾风忽卷,掀动车尾布帘的刹那,隐约照见笼中蜷缩的人影。
那少年面容清俊,周身不着一缕,唯颈间悬着一枚以草绳穿系的奇异玉石,被冰冷的沉魔石镣铐紧锁住四肢。他闭目无声,生死难辨...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缓缓睁开眼,眸底慵懒而深邃。他身前的虚空忽如水面般泛起涟漪,一道倩影悄然浮现——她一袭白衣,身姿傲然,却面容冷冽,如霜似雪。
眼前的女子正是林云瑶...而笼中的少年,自然就是言枫。
“都清理干净了?”言枫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询问天气。
“嗯。”林云瑶轻哼一声,眉宇间萦绕着一丝未散的煞气,周身血腥味隐隐浮动,显然刚刚经历一场杀戮。
“可探出底细?”
“她们与百奴城来往密切,此行应是前往城中某处奴隶拍卖会。”
“哦?”言枫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是否要...”林云瑶目光冷冽地瞥向车头,掌心无声浮现一柄寒芒凛冽的短刃。
“无妨!听闻百奴城对外来者盘查甚严...”言枫唇角轻挑,眸中掠过一丝兴味,“我手上沾着奴良的血,若堂而皇之进城未免太过招摇,倒不如借奴隶身份作掩护,走一遭拍卖会又何妨!”
林云瑶不再多言,而随着言枫胸口的阴阳宝玉泛起黑白交织的诡谲光芒,她的身影赫然被一道无形的漩涡吞噬,再次消散于虚空之中。
说起来,眼下的这般境遇,源头还要追溯至两日前...
“救...救命...”幽寂的森林深处,女子带着颤音的呼救声撩拨着空气。那声音柔弱中带着一丝刻意,像精心调制的蜜糖,等着猎物上钩。
雾气翻涌间,言枫从一株百年古槐后缓步而出。少年周身只散发着金丹期中阶的灵力波动——这自然是“神隐秘术”的伪装效果。
自被随机传送出凉浊山后,他已沿着这条羊肠小道走了数个时辰,却被骤起的雾霾困在这片林子中。
此刻,他目光幽深如古井无波,缓缓掠过瘫软在地的黄袍道姑——此女虽只展露金丹下阶修为,周身灵力波动更是虚浮紊乱,却处处透着刻意伪装的痕迹...
那杏色的道袍凌乱地铺展在枯叶上,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交叠着伸出袍摆,在昏暗林间白得晃眼。
脚踝处两颗细小的血孔周围,诡异的黑气如活物般蠕动,时不时掠过她晶莹的肌肤,却始终不敢真正沾染——这细节被言枫尽收眼底。
“道友!”道姑清秀的脸庞在见到言枫的瞬间绽放出欣喜之色,散乱的发髻间垂落几缕青丝,湿漉漉地黏在雪白的颈侧,衬得她愈发楚楚可怜。
她忽地咬住下唇,发出一声痛苦又甜腻的轻喘:“今早为师尊采药时...啊...被那该死的‘幽丝蝰’...”
随着呻吟,她道袍前襟不经意间又滑开几分,露出一抹傲人而又晃眼的雪白,那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在昏暗的林间格外诱人。
言枫佯装关切地蹲下,指尖虚按在那团黑气上。触感冰凉滑腻,确实模仿得与幽丝蝰毒有七八分相似。
但以他真实的修为,轻易就感知到黑气深处藏着一抹操控的神识...
“姑娘想要在下...如何相助?”言枫嗓音温润,眼神却悄然掠过道姑的袖口——一缕若有若无的黑丝,正是从袖中悄然流向她的小腿。
他故意俯身更低,从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她大腿内侧用朱砂绘制的隐秘符纹,那繁复的纹路赫然是某种采补之术的印记。
道姑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非但不遮掩,反而将玉腿又分开些:“奴家...奴家全身发软...”她突然抓住言枫手腕往自己胸口带,“道友摸摸看...这心跳...是不是...太快了...”
言枫任由她牵引,掌心贴上那团温软时,暗中将一滴精血打入她心脉。表面却作慌乱状:“姑娘这是!”
“带我回道观...”道姑吐气如兰,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声音中带着摄人心魄的媚意,“到了那儿...自有厚报...”
她腰肢突然一扭,杏黄道袍彻底滑落,露出仅裹着鸳鸯戏水肚兜的雪白胴体。那肚兜丝带半解,几乎兜不住呼之欲出的饱满,随着呼吸泛起诱人的浪涌。
“道友...”她红唇微张,纤指沿着锁骨缓缓下滑,皓齿间突然呼出一缕粉雾,“就不想尝尝金丹女修的滋味么?”
言枫身躯剧震,只觉一股邪火自丹田爆开,瞬间烧遍全身。那萦绕鼻息的甜腻香气里分明掺了“合欢散”,眼前雪肤玉体顿时化作勾魂幻影。
“想...”他瞳孔扩散,喉结滚动间溢出嘶哑低喘。
“那还等什么~”道姑朱唇贴着他耳廓轻呵热气,脚踝处的血孔竟飞速愈合,诡异的黑气如活物般缩回体内。玉足灵巧一勾,少年腰带应声落地。
她顺势将人按倒在枯叶堆里,鸳鸯肚兜系带不知何时已然松开,两团雪腻浑圆弹跃而出,顶端樱红堪堪擦过言枫赤裸的胸膛,激得他肌肉绷紧。
“唔...”言枫粗喘着将温香软玉托抱而起,脚步凌乱地向前冲去。
“呵呵~走错了呢...”道姑突然娇躯后仰,玉臀准确压上少年胯间勃发的硬物。
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与热度,她瞳孔微缩,腰肢如水蛇般迫不及待的扭动,隔着单薄衣料用臀缝精准裹住顶端龟头,像研磨药材般缓缓旋压。
“往那边走...嗯~”道姑藕臂环住言枫的脖颈,染着丹蔻的指尖暧昧地划过他喉结,另一只手指向迷雾深处。她眼底闪过一丝讥诮——这般轻易得手,果真是个初入修真界的雏儿。
不多时,言枫眼前就出现了一座隐于雾霭中的道观。斑驳的石门上,“天水观”三个朱漆大字已然褪色,却仍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这天水观地处偏僻,四周布着阴毒的迷踪大阵——林间翻涌的雾障正是此阵所化。言枫先前便是着了这雾气的道,才在这林子里兜转了半日。
如今他以身入局,一来是为借道破雾,二来...以他真实的修为,只要不是遇上出窍期老怪,这破道观里谁又能拦得住他?
言枫怀中的道姑早已媚眼如丝,双颊酡红如醉,娇躯在他臂弯里不安分地扭动。
他故作痴态相迎,手掌肆意游走在女子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指尖划过之处皆泛起诱人的粉晕。
二人缠绵至大殿前,三尊青铜古佛在摇曳烛火中投下阴影。
神像肃穆的面容与满室旖旎形成诡谲对比,香炉里合欢散燃起的青烟已把殿堂染作桃色,那氤氲雾气沾肤生热,催得人气血翻腾。
殿中央五张锦绣蒲团中,盘坐着一个香汗淋漓的曼妙女子。半透道袍紧贴婀娜曲线,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腿交叠,在烛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除了这两件徒增情趣的遮掩,竟再无半点蔽体之物。
“姐姐!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悦耳的声音刚落,殿内女子缓缓回首。待看清言枫俊逸的面容,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立即扭着水蛇腰迎上前来。
“妹妹这是从哪儿...”她伸出染着蔻丹的手指,轻佻地挑起言枫下巴,“...猎到这等极品?”
姐妹俩眉眼确有几分相似,但姐姐的妆容更为妖艳,红唇似火,胸前波涛更是呼之欲出。
妹妹娇笑着从言枫怀中滑落,两人分开时,一道晶莹的银丝在她腿间与言枫胯下昂然的隆起间拉出淫靡的弧线。
“今日运气好得很呢...”她舔着唇瓣,“刚蹲守不久,这头肥羊就自己送上门了...”
“这小郎君生得倒是俊俏,打扮也不俗,年纪轻轻,修为竟与我相当...莫非是哪个修真世家的公子?”姐姐玉指轻抚下颌,目光在言枫身上来回游移,语气中透着几分忧虑。
“就得是这种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弟才最易上钩...”妹妹听罢,不屑地撇了撇嘴,纤纤玉手已彻底扯下言枫身上的衣物,“姐姐未免也太胆小了,咱们干这行当都多少久了?有天水观的大阵罩着,谁能寻到这儿来?”
“说的也是...”姐姐轻叹一声,目光却不自觉地被言枫的身体吸引。那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皮肤下隐隐有灵光流转,显然是修炼了上乘功法的迹象。
“更何况...”妹妹突然褪下身上的黄衫,曼妙胴体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如今落到咱们手中...”她俯身贴近言枫,舌尖轻舔过他的耳垂,手指顺着硬实的腹肌下滑,“就是仙门圣子也得变成炉鼎,待吃干抹净后,不过是一堆黄土罢了!”
言枫似乎被这刺激惊醒,睫毛轻颤,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双如墨般深邃的眸子,此刻却因情欲而变得火热。
他双手往前一揽,便将妹妹拥入怀中,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那柔软滑腻的肌肤触感让他胯下的阳物愈发坚硬,将裤裆顶得一颤一颤的。
“好浓厚的阳元!”察觉到随着言枫情欲高涨而从体内溢散出来的气息,姐姐顿时露出一抹喜色,“莫非此子还是个雏儿?”
言语间,妹妹早已将言枫推倒在地,骑跨在了他的腰上,感受着臀下那根炽热硬物的形状与热度,不禁娇喘一声: “这般精纯的阳气,怕是比咱们上个月采补的那个金丹修士还要浓郁几分。”
言枫似醒非醒,双手却已本能地抚上对方的纤腰。他掌心温度高得惊人,所过之处激起佳人一阵战栗。
当言枫的裤子被彻底拉下后,那根怒张的肉棒立刻弹跳而出,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水光,尺寸惊人。
“呀!”妹妹轻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般精悍的巨物,当真是少见...”
姐姐也忍不住凑近观察,只见那肉棒通体笔直,筋络分明,根部毛发浓密却不杂乱,顶端马眼处已渗出晶莹液体。
她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一下,伸手握住那粗壮的棒身,触手之处竟是烫得有些吓人。
“此子...不简单。”姐姐声音微哑,“他的真气无比浓厚,似乎还蕴含着精纯的火灵元...难道是三大世家的嫡系弟子?”
“雾灵一脉的李氏、张氏、王氏三大修真家族?”妹妹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错愕。
“传闻王家的吞元术,可提炼真气;张家的唤灵决,可蕴养灵元...但不知此子出自何门!你可有检查过他身上的东西?”
“自然搜了...”妹妹轻咬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指上的戒指,“宝贝倒是不少...可惜,没一样能辩明他的身份。”
言枫在暗处无声冷笑。自从得了洞天灵宝,他便再不会把真正的好东西放在明处——空间戒指?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就在姐姐沉思之际,妹妹却己按捺不住,纤指分开自己湿润的花瓣,对准那怒龙般的阳物缓缓坐下。
“管他什么身份,今日都要成为咱们姐妹的养料...”她咬着唇,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雪臀缓缓下沉,将那滚烫的巨物一寸寸吞入体内。
“嗯哈~”她原本以为凭借自己采补多年的经验,对付一个金丹修士不过是轻而易举,可当言枫的阳物真正进入时,她才惊觉——这尺寸竟远超她的预料!
“嘶...姐姐,他真的好粗、好烫...”她咬着红唇,眼角泛起一丝泪光,双手撑在言枫结实的胸膛上,试图适应那惊人的胀满感。
姐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轻笑:“怎么?平日里不是自诩什么男人都吃得下吗?今日倒被个雏儿难住了?”
“谁...谁说难住了!”妹妹不服输地娇哼一声,腰肢猛地一沉,终于将整根阳物尽数吞入。
“啊!”她仰起雪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体内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花心被龟头灼得燥痒难耐,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言枫仍闭着眼,似乎沉浸在情欲之中,可他的双手却己悄然扣住妹妹的腰肢,指尖微微发力,似是在引导她的动作。
“...你这小郎君,倒是会享受...”妹妹察觉到他的暗示,红唇勾起一抹媚笑,开始缓缓扭动腰肢,让那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窄的花径内研磨。
每一下摩擦,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花穴早已湿透,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蒲团上洇开一片淫靡的水痕。
姐姐看得眼热,纤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口,揉捏着那对饱满的雪乳,指尖拨弄着挺立的乳尖,呼吸渐渐急促。
“妹妹...别只顾着自己快活....”她嗓音低哑,染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刮过自己的锁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姐姐急什么?”妹妹娇笑着,故意放慢动作,让言枫的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抽插,每一次退出时,龟头都会刮蹭过她敏感的内壁,激得她浑身发颤。
“师傅带师妹她们出门采购物资,恐怕没那么快回来...这小郎君的阳元精纯得很,咱们有时间享用!”她说着,俯下赤裸的酮体,红唇贴上言枫的耳垂,轻轻呵气,“你说是不是呀...小郎君?”
言枫依旧闭目,可他的呼吸却愈发粗重。胯下阳物更是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起,显然已被撩拨到了极限。
妹妹察觉到他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腰肢猛然加快速度,雪臀上下起伏,让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抽插。
“啊...好...顶到了...”她娇喘连连,胸前两团雪腻随着动作剧烈晃动,顶端樱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姐姐见状,终于按捺不住,褪下身上仅剩的丝质道袍,露出丰腴诱人的胴体。她跪坐到言枫身侧,纤手握住他的一只手腕,牵引着他的手掌覆上自己饱满的乳峰。
“小郎君...别只顾着疼妹妹...”她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姐姐这儿...也想要呢~”
言枫掌心触碰到那团温软,指尖下意识地收拢,揉捏着那弹性十足的乳肉。姐姐满足地轻哼一声,身子贴得更近,几乎将整个雪乳塞入他手中。
“哦~就是这样...”她媚眼如丝,另一只手缓缓下滑,指尖划过自己的小腹,最终探入腿心,轻轻拨弄着早已湿润的唇瓣。
“唔...姐姐...你倒是会勾人...”妹妹见状,娇嗔一声,再次故意放慢动作,让言枫的肉棒在她体内缓缓研磨,似是在挑衅。
姐姐不甘示弱,纤腰一扭,竟直接跨坐到言枫脸上,湿漉漉的花穴正对着他的唇。
“小郎君...舔我...”她命令道,腰肢微微下沉,将蜜缝贴上他的唇瓣。
言枫终于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可他的表情仍伪装得痴迷。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过那粉嫩的唇肉,随即猛地含住那颗充血的小核,用力吸吮。
“啊~”姐姐猝不及防,娇躯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言枫的发丝,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
“...你这小混蛋...竟这般会...”她喘息着,蜜液汩汩流出,带着一丝腥骚,沾湿了言枫的下巴。
妹妹见姐姐被伺候得如此舒爽,心中不服,腰肢猛然加快速度,让言枫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冲刺。
另一头,姐姐湿热的蜜穴裹挟着言枫的唇舌,纤腰摆动间将更多花蜜涂抹在他脸上。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入少年发间,雪臀随着舔舐节奏越发激烈的起伏着,腿侧的肉丝早已被自己溢出的爱液浸透,在烛光下泛着淫靡水光。
“啊...再深些...”姐姐突然绷直腰背,丝袜美腿紧紧夹住言枫头颅。她蜜穴剧烈收缩时,言枫舌尖精准抵住细粉的尿口,将一缕精纯的真气混着唾液渡入她体内。
妹妹见状急喘着俯身,雪乳压上言枫胸膛:“姐姐别独吞...”她腰肢发狠似地上下套弄,让粗壮肉棒次次撞上花心。黏腻水声混杂着肉体碰撞声,在空旷大殿回荡出淫艳回音。
言枫喉间溢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吼。他看似沉溺情欲,实则正通过交合处将神识探入两女的丹田——那盘旋的金丹周围缠绕着三道灰气,每道都残留着不同男子的气息。
最外层有道灰气尚未完全炼化,显然近日已有三名修士遭其毒手。
“嗯啊...要化了...”妹妹突然浑身战栗,花穴如婴儿小嘴般吮吸着,施展起了采补秘术。
言枫立即感应到有股吸力,在诱动他体内的阳元,但他却并未做出任何抵抗,任由那股能量缓缓泄出...
“?!”与此同时,妹妹瞳孔骤缩,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自信,“这小郎君...竟未泄身,就有如此醇厚的精阳,当真神奇!”
“啊!”随着一声惊呼,言枫突然从姐姐胯下挣脱开来,猛的翻身跪坐起来,粗长肉棒借着体位变化整根没入,龟头直接撬开妹妹的宫口。
这个角度能让妹妹清晰看见——她雪白小腹被顶出凸起的形状。
而姐姐也喘息着从后方贴来,肉丝玉腿磨蹭言枫腰侧:“小郎君好生凶猛...”她指尖蘸着两人交合处的蜜液,缓缓探入自己尚在收缩的穴口,“不如...让姐妹俩一起伺候...”
言枫没有回应,只是掐住妹妹纤腰猛烈冲刺,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爱液,插入时囊袋重重拍打臀瓣。
这狂暴节奏逼得妹妹尖叫连连,精心盘起的道髻早已散乱,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慢...慢些...啊!”妹妹腰肢一缩,双臂猛的勾住他的脖颈,指甲陷入厚实的背肌中,双腿不自觉地环住他腰身。
她本想运转采补功法,却发现汹涌澎湃的快感,令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那根滚烫肉棒每次顶入,都恰好打断她真气运行的关键节点。
另一侧,姐姐一丝不挂的胴体紧贴着言枫后背,她仰头喘息,凌乱发丝间,红唇湿漉,舌尖反复挑弄着他的耳廓,吐出的呻吟又骚又浪。
那对浑圆而又雪白的玉乳,随着急促呼吸上下晃动,乳尖硬得发胀,在他背上蹭来蹭去,磨得令人止不住颤栗。
“啊...姐姐...他顶得我要疯了...”妹妹的呻吟已带上哭腔,雪臀被撞得泛起绯红,花穴吞吐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凶器,每一次深入都会贯穿她的宫口,撞得她子宫酥麻难耐。
终于,言枫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双手猛然扣压住妹妹的纤腰,腰胯奋力向上一顶...
“呀!”妹妹猝不及防,花心被龟头重重一撞,顿时娇躯一僵,蜜穴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浇在滚烫的肉棒上。
她眼角泛起泪光,全然忘了采补,指尖深深掐入言枫后背:“你...你这坏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 【百奴城篇】 天水观的淫尼(下)
大殿之中,三尊青铜古佛低垂眼眸,如活物般凝视着脚下缭乱的春景...
香炉里合欢散青烟袅绕,与女子断续湿热的喘息交织弥漫,将整座佛堂浸染成情欲蒸腾的秘笼。
缠绵在言枫身后的姐姐,已缓缓地站起身来,被肉丝包裹的玉足沿着他大腿内侧缓缓上滑。透着淡粉的足尖勾住他紧绷的臀肌,丝袜摩擦间带起细微静电,惊得言枫腰间一麻。
“小郎君...”她吐着热气含住言枫耳垂,染着蔻丹的脚趾突然发力,肉丝足底精准碾过他绷紧的会阴穴, “让姐姐也尝尝...你这根宝贝...”
妹妹被干得眼神涣散,只觉得体内的巨物缓缓被抽离出去,玉臀便是无力地滑落在地,无法闭合的粉嫩唇瓣呼吸似的,吞吐出夹杂着白浊精液的黏腻淫汁...
她迷蒙间看见姐姐双手撑地,稳稳地跨坐上言枫腰腹,湿淋淋的蜜缝对准着那根沾满她汁液的肉棒。
“看好了...”姐姐勾起红唇,肉丝足弓踩住妹妹颤抖的乳尖,另一只小脚却用灵活的拇趾拨开自己充血肿胀的鲜红阴唇,“姐姐教你怎么...吃透男人...”
当她腰肢沉下的瞬间,妹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根方才撑得她发疼的巨物,竟被姐姐一口吞尽!
姐姐腰肢款摆,丝袜足跟碾磨着言枫的大腿内侧,五根葱玉般的足趾淫靡地蜷缩扣紧;而另一只小脚的足尖,却恶意地拧转妹妹的乳首,在雪肤上留下一圈嫣红的痕...
“唔...”言枫闷哼一声,姐姐的花径竟比妹妹更窄三分,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如活物般绞紧,龟头刚顶到宫口就被突然吸住。
更刺激的是她不断扭动的足弓——被香汗浸湿 的丝袜黏在他皮肤上,每次磨蹭都仿佛带起细微电流。
妹妹娇喘着膝行而至,突然捧起姐姐绷紧的玉足,舌尖沿着足底诱人的曲线游走,最终将潮红的脸庞深埋进肉丝包裹的趾缝间:“姐姐的小脚...好香啊!”
“小骚货...”姐姐仰颈浪吟,用足尖挑开妹妹的朱唇与皓齿,在那粉嫩香舌上暧昧地画着圈。
突然,她猛的用肉丝美腿钳住妹妹的脖颈,将那张情动的俏脸狠狠压向两人的结合处,“舔干净了...莫要浪费如此醇厚的精阳!”
渐渐的,姐姐的腰肢如水蛇般款摆,每一次轻摇慢晃都带动妹妹的红唇,更深地含吮那充血勃发的蒂珠...
湿软的舌尖时而重重刮蹭敏感的珠冠,时而钻进两人紧贴厮磨的湿滑肉缝,搅动出黏腻水声。
当唇舌游移至言枫硬挺的肉根时,妹妹则贪婪地用舌头裹住紫红茎身,将渗出的黏浊阳气尽数咽下,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
快感如电般酥麻,从肿胀的蒂珠窜上脊背,姐姐绷紧足弓,玉趾深陷妹妹后心,脚背弓起一道淫靡的曲线,在空中战栗不休。
而言枫的手早已攀上那对颤动的雪乳,指节狠掐乳肉,将两粒硬挺的朱果揉搓得充血欲滴。软腻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留下泛红的指痕,雪肤上浮出情欲的艳色。
“小郎君...再、再用力些...啊哈~”姐姐仰起潮红的脸,朱唇间溢出甜腻的喘息,全然未觉对方掌心那滴精血正悄然渗入她雪白的胸脯,如毒蛇般游进心脉。
言枫的揉弄愈发粗暴,指节深陷她柔软的乳肉,逼得姐姐腰肢乱颤,玉臀不受控地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淫靡的水声随着她的起伏愈发黏腻。
她一条玉腿仍死死勾缠着妹妹的脖颈,另一条则抵住对方粉肩,裹着透明肉丝的足尖蛮横地撬开妹妹的唇齿,将涂着丹蔻的脚趾塞进那湿热的口腔,迫她吮吸舔弄。
突然,言枫猛的翻身,将姐姐压进蒲团——她惊喘着曲起双腿,被撕破的丝袜挂在脚尖晃荡,足底还沾着妹妹的口水。粗长肉棒破开湿滑蜜径直抵花心,囊袋拍打时带出“啪啪”水声。
“等等...”姐姐瞬间瞪大美眸。她发现体内阳物竟在涨大,龟头棱角刮蹭着某处从未被触及的软肉。
更可怕的是有股炽热真气,顺着交合处逆流而上,将她准备运转的采补功法硬生生堵回丹田!
姐姐大骇,丝足徒劳蹬踹着,足趾蜷缩又张开,她精心保养的趾甲在言枫胸膛上,抓出数道血痕...
另一只玉足,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那裹着湿透肉丝的小脚在他掌心挣扎,足趾蜷缩间渗出细汗,混合着丝袜的质感,触感淫靡至极。
“不行!宫口...要被顶穿了...”姐姐的尖叫骤然拔高,尾音颤得发哑。她雪白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子宫像被烧红的铁杵贯穿,剧烈痉挛着抽搐。
本该采阳补阴的功法此刻彻底逆乱,白皙的下腹浮现出一道血红色的阴阳合欢印,积蓄多年的阴元如决堤般从交合处疯狂倾泻,黏腻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淋漓滑落。
言枫终于冷笑,肉棒猛然胀大一圈,龟头粗暴地撬开宫颈,碾进最深处的软肉。
姐姐的丝袜玉足在空中剧烈抽搐,足弓绷紧到近乎折断,染着桃红的足跟一下下磕在蒲团边缘,发出淫靡的撞击声。
“啊!你居然...没中合欢散!?”姐姐瞳孔骤缩,终于察觉异样,“妹妹!快...救我...!”
然而,当她艰难回首——妹妹早已双眸涣散,四肢伏地爬向她,雪臀高翘,腰肢妖娆地扭动着,越过她的娇躯,朝言枫凑近过去。
更令她惊骇的是,妹妹白嫩的小腹上,同样出现一道腥红的合欢印,正诡异地流转着...
那充血的阴唇如少女微张的檀口,粉嫩的肉壁痉挛、蠕动,黏稠的蜜液如瀑垂落,一滴一滴砸在她满是惊恐的俏脸上。
未容她思索片刻,一股蚀骨销魂的快感便自小腹炸开,如野火般席卷全身...
她只觉自己的穴道,仿佛与对方的肉棒黏合在了一起,两人腹间的神秘印记竟在交合中逐渐拼合,绽出一朵诡异而又艳丽的妖花...
肉棒的每一次推送,都似要将她最敏感的嫩肉连同魂魄一并抽出,令她心悸之余,却又无法自拔的沉沦其中。
与此同时,妹妹早已将滚烫的俏脸深埋进言枫的胸膛,红唇如蜻蜓点水般掠过他凸起的喉结,最终主动献上自己湿软的小舌,任由他贪婪地吮吸、采撷,甚至霸道地纠缠搅弄。
姐姐起初还挣扎着,丝足抵住言枫的胸口,想要将他蹬开,可随着穴棒的深入研磨,那原本抗拒的玉足渐渐酥软,化作欲拒还迎的蹭弄。
最终,她甚至主动将纤足探入两人唇舌交缠的炽热间隙,任由他们轮流舔舐、吮吸每一根晶莹的足趾,连趾缝都不放过...
舌尖绽开淡淡的咸涩,而女子私处弥散开的淫香与汗水的潮润,却在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上交融,化作更为糜烂的芬芳。
滚烫的酮体早已将丝袜浸得湿黏,紧贴肌肤的布料蒸腾出情欲的氤氲,竟比空气中弥漫的合欢散还要撩人蚀骨!
片刻后,一股交织着浓郁火灵元的真气漩涡在身下狂暴运转,闪烁着淫靡符文的印记下,两人交合的性器剧烈痉挛,在言枫的抽插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终于,姐姐的丝袜玉足无力地瘫软下来,涣散的瞳孔倒映着言枫讥诮的冷笑。而最后传入她耳中的,却是妹妹带着哭腔的绝望呻吟:“我们...被当鼎炉了...”
当真气漩涡逐渐消散,言枫粗硬的肉棒从她湿滑的穴道中缓缓退出时,姐姐仍深陷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已,失禁的尿液在地板上溅开一片淫靡的水洼。
余光里,姐姐清晰看见妹妹像饥渴的母狗般跪趴着,迫不及待用嫣红的小嘴含住那根沾满自己爱液的肉棒,卖力地吞吐吮吸。
待龟头被舔得油光发亮后,妹妹立刻发情般高高撅起臀部,将湿漉漉的穴口对准那根滚烫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沉腰坐到底,随即疯狂摆动起雪白浑圆的臀瓣,让两瓣嫩肉在抽插间淫乱地晃出肉浪!
两人根本不知道,她们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着了言枫的道...
夜色愈发深沉,大殿内的烛火摇曳,将三具交缠的肉体映照得愈发淫靡。
姐妹二人早已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白皙的肌肤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情欲的湿光。
她们的小腹间,阴阳合欢印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不断催动着体内沸腾的欲望,让她们彻底沦为最狂乱的雌兽。
言枫的肉棒依旧硬挺如铁,青筋盘绕的茎身沾满了姐妹俩的爱液,在烛光下泛着淫亮的水光。
姐姐仰躺在蒲团上,双腿大张,湿漉漉的穴口微微合动,仍在一抽一搐地溢出蜜汁。
而妹妹则跨坐在言枫腰间,雪臀疯狂起伏,每一次坐下都让粗硕的龟头狠狠凿进花心,嫩肉被撑开、碾平,再被带出时翻出嫣红的媚肉,汁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然而,这样的交合似乎仍无法满足她们体内沸腾的欲望...
只见妹妹忽然俯下身,颤抖着翘起臀,手指扒开自己紧致的后庭,露出那从未被开拓过的菊蕾。
她扭动着腰肢,用湿滑的穴口磨蹭着言枫的龟头,让黏腻的爱液涂抹在肛褶上,随后缓缓沉腰,试图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引入另一处禁忌的甬道。
言枫见状,低笑一声,大手掐住妹妹的纤腰,猛地向下一按...
“呃啊!”妹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呜咽,后庭被一寸寸撑开,火热的肠壁紧紧裹住入侵的巨物,绞得言枫呼吸一滞。
她娇躯颤抖着,雪臀的肌肉却绷紧,任被强迫着坐下,直到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姐姐在一旁看得双眼迷离,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探入腿心,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抠弄,仿佛这样能缓解体内燃烧的空虚。
她看着妹妹被言枫顶得前后摇晃,臀肉拍打出淫靡的声响,后穴每一次吞吐都带出些许透明的肠液,混合着先前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涂抹得一片狼藉。
言枫的喘息渐重,忽然一把拽过姐姐的脚踝,将她拖到身下...
姐姐尚未反应过来,双腿便被粗暴地折到胸前,粉嫩的菊蕊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收缩着。
言枫的手指沾满妹妹穴里的蜜液,毫不客气地捅进姐姐的后庭,两根手指粗暴地拓开紧致的褶皱,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姐姐顿时浑身绷紧,脚趾蜷缩,穴口猛地喷出一股淫水,竟是直接被手指玩到了高潮。然而言枫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抽出手指后,他直接将龟头抵上那紧缩的肛口,腰身一挺!
“啊...!”姐姐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后穴被完全贯穿,肠壁疯狂痉挛,却仍被肉棒撑开到极限。
言枫扣住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肠液,再重重撞进深处,顶得姐姐浑身发颤,乳尖硬如石子,穴口更是汁水泛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妹妹此时已经瘫软在一旁,双腿大张,后穴微微张合,显然被贪得失了神。
然而当姐姐被言枫干得呜咽连连时,她又像被本能驱使一般,爬过去伏在姐姐身上,伸出舌尖舔舐姐姐挺立的乳尖,同时手指探入姐姐的腿心,在湿滑的阴蒂上快速拨弄。
姐姐的呻吟陡然拔高,前后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她的神经。
她的后穴绞得更紧,肠壁蠕动着吮吸言枫的肉棒,而身前的花穴则随着妹妹的玩弄不断收缩,喷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溅湿了妹妹的手指。
言枫的呼吸越发粗重,抽插的力道也愈发凶狠。他忽然拔出肉棒,将姐姐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蒲团上,臀瓣高高翘起,露出那被插得微微发红的菊穴。
他一把扯过妹妹,让她趴在姐姐背上,两具雪白的肉体叠在一起,臀缝间的嫩穴和菊蕊皆湿漉漉的,泛着情动的水光。
言枫低喘着,肉棒在姐姐的后穴和妹妹的嫩穴间来回磨蹭,最终再次插进姐姐的菊蕾,而手指则狠狠捅入妹妹的花心,搅弄出咕啾水声。
姐妹二人同时呜咽出声,姐姐的后庭被肉棒填满,而妹妹的穴口则随着言枫手指的抽插不断蠕动、张合,汁液顺着大腿流淌。
快感堆积到极致时,言枫猛地掐紧妹妹的腰,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姐姐的肠道深处。
姐姐浑身痉挛,后穴剧烈收缩,竟是被内射到再度高潮,失禁的尿液混着爱液喷溅而出。而妹妹也被手指玩得泄了身,花穴绞紧言枫的指节,汁水淅淅沥沥地滴落...
阴元的倾泻间,一道红色的火灵元与一道绿色的木灵元,分别从两女的丹田处,朝着言枫的肉根周围引动的真气漩涡汇聚而去。
当然,这还远未结束...只要阴阳合欢印的光芒未熄,三人的欲望便永无止境。
姐姐的双腿仍缠在言枫腰间,后穴贪婪地吞咽着他的精液,而妹妹则瘫软在地,却仍挣扎着爬起,用嫣红的小舌舔舐着言枫的囊袋,渴求着下一轮的交合...
当明媚的阳光倾泻进大殿时,那两位先前还在娇吟媚喘的女子,此刻已浑身冰冷僵硬,唯有苍白如纸的俏脸上,还凝固着被彻底榨干时的满足笑容。
言枫早已不是初入修真界的雏儿,对于这种以色为饵、妄图噬他精元、取他性命的妖女,他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此番采补,他更是彻底领教了《五行阴阳诀》的霸道——若非他刻意收敛,全力催动功法之下,这两个女人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早早就被吸干阴元与灵元,沦为两具只会浪叫求欢的肉便器。
就在他思索下一步计划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言枫眉头一皱,袖袍一挥,两张“消融符”瞬间飞出,落在两具尤物般的女尸上。符篆燃起幽蓝火焰,眨眼间便将她们化为一缕青烟,连半根发丝都没留下。
这“消融符”专毁无用之物,无论是赃物还是尸体,皆能抹除得干干净净,当真是杀人灭迹、毁尸灭证的绝佳利器。
不多时,殿门被推开,三道身影踏入,一眼便瞧见浑身赤裸、瘫软在地的言枫,三人皆是轻咦一声。
为首的白发老尼姑,周身散发着金丹期上阶的气息,后面跟着两名十六七岁的小尼姑,仅有金丹期下阶修为,素袍裹身却掩不住清秀面容。
“这两个丫头,采补完了也不把人收拾好,上次就差点让猎物跑了...”老尼姑眉头一皱,语气不耐地吩咐道,“你们俩,把他带回屋里去!”
对于消失不见的姐妹二人,她们也并没有多疑,只是以为再次出门狩猎去了...
“是!”两名小尼姑齐声应答,随即一左一右架起言枫,让他半倚在她们身上。
老尼姑眯起眼睛,冷声警告:“记住,别偷偷尝鲜...明天买家就要来验货,若是精气亏损太多,可卖不上好价钱...”
然而,还未等夜色完全笼罩,两道娇媚的身影便已潜入囚禁言枫的屋内...
“这么极品的货色,不偷吃一口...岂不是暴殄天物?”
“姐姐说得对,她们都已经尝过了...咱们怎能错过?”
话音未落,言枫便见两名赤裸的女子爬上床榻,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一夜,女子的娇吟与床榻的吱呀声交织,淫靡的韵律久久不息...
次日清晨,一女侧卧在言枫身旁,纤细的玉腿搭在他腰间,足尖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依旧挺立的肉棒。
而另一女则伏在他胯间,娇俏的脸蛋紧贴着那根灼热的阳物,任由姐妹的玉足踩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唇舌当作肉棒的垫子。
她红唇微张,香舌贪婪地游走于粗壮的茎身与鼓胀的囊袋之间,时而轻吮,时而深舔,仿佛要将每一滴精元都榨取干净...
“妹妹...此子我实在舍不得放走。”侧卧的女子指尖暧昧地摩挲着言枫的脸庞,眼中欲火灼烧,“不仅精元浑厚滋补,生得这般俊美,连这根肉棒都粗长硬挺,堪称极品...你说,我们能不能求师傅破例留下他?”
“哼,师傅阳寿将尽,正急着搜刮元石换取续命丹药...”身下的女子娇喘着直起身,纤指拨开早已泥泞不堪的嫣红嫩穴,对准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缓缓沉下腰。
“这些年何曾准我们私留鼎炉?姐姐还是...啊...趁早断了这念头!”她腰肢扭动,让湿热的肉壁紧紧裹住那根巨物,“不如...趁现在...好好榨干他...嗯..才是正经!”
“哎!”另一女闻言轻叹,眸中春水荡漾,缓缓起身跨坐在言枫胯间,与对方面对面相贴。
她湿滑的蜜穴微微张合,正对着两人的结合处,挺送着腰肢,让两片嫩肉贴合在了肉棒的根部位置,缓缓蹭弄、啃咬着。
那女子极会伺候,腰肢轻抬,让粗硬的肉棒从穴中退出半截,只留顶端卡在入口,随后又重重坐下,让整根阳物尽根没入。
旋即,又突然吐出肉棒,令二人充血的红艳阴唇紧贴,湿腻的包裹住棒身,然后同时开始上下起伏,用紧致的肉穴反复吞吐套弄,汁水随着动作被挤得啧啧作响。
欲火愈燃愈烈,两女一前一后,轮流用湿热的肉壁吞吐着言枫的肉棒,一进一出,淫液横流,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却仍不知疲倦地夹紧、套弄、研磨。
当黎明的微光再次洒落时,言枫以一百枚下阶元石的收购价被那三人送上了这辆漆黑的马车。
收购价本来就偏低,不过一百枚下阶元石也绝非小数,更何况他还是刻意压制了精阳浓度,否则身价只会更高。
他垂眸扫过腕间的沉魔石镣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有洞天灵宝伴身,这等禁锢对他来说不过是个笑话。
那阴阳幻境早被他尽数炼化,一界真气尽在掌中,连阴阳之力都可随意驱策...而且他还是炼体之身,区区沉魔石岂能禁锢他分毫?
不过...既然此车要往百奴城去,那他倒乐得搭这顺风车,且看这场戏能唱到几时!
第二百四十六章 【百奴城篇】 奴隶之殇
经过数日的颠簸,外面隐隐传来了嘈杂的人声。
这辆专为运送奴隶打造的囚车,自然不会走官道,想必一路都穿行在荒僻小径上...莫非是快到百奴城了?
言枫透过车帘缝隙向外望去,只见马车停在了一处营帐前。但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瞳孔猛然一缩——
只见马车刚刚驶过的小道旁,三十多名赤裸女子被铁链串联着,像牲口一样被驱赶前行。
她们脚踝上沉重的镣铐在泥地上拖出深深的沟壑,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淤青和干涸的精斑。
最前排的几个女子脖子上还拴着狗链,被佣兵们牵着四肢着地爬行,丰满的乳房在泥浆中拖出淫靡的痕迹。
“快点爬,母狗们!”一个满脸横肉的佣兵狠狠拽动链条,最前面的长发女子立刻发出痛苦的呜咽。她的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却仍然机械地向前挪动。
随着鞭影闪过,皮肉开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牙酸。一个满是胡渣的佣兵甩动浸过盐水的牛皮鞭,在最后那个少女背上抽出一道十字形伤口。
少女踉跄着扑倒,连带整串奴隶都像多米诺骨牌般摔作一团。铁链哗啦作响间,言枫看见她大腿内侧已经结痂的咬痕——那是人的齿印。
顿时,三个佣兵大笑着围上去。胡渣男见状,一脚踩住少女散开的黑发,靴底碾着她半边脸颊陷进沙土。
“装死?”他解开裤带,猛的拉起少女脖间的铁链,用黢黑的阳具拍打在对方惨白的脸上,“把嘴张开。”
少女的眼珠在眼眶里缓慢转动,像生锈的机械。当龟头顶开她干裂的嘴唇时,一丝条件反射的呕吐反应让她的喉咙收缩了下。
“敢用牙齿就扔你去喂妖兽!”胡渣大汉一把揪住少女耳朵狠狠扭转,胯下猛地向前一顶,粗硬的阳具粗暴地捅进她的小嘴。
混着血丝的唾液从少女嘴角滑落,言枫却在她涣散的瞳孔深处捕捉到一丝异样——那不是恐惧,而是更令人心悸的、灵魂被彻底碾碎后的虚无。
她舌头机械地蠕动着,像条垂死的肉虫。随着阳具抽插越来越凶狠,那粉嫩的喉管被撑出明显的凸起,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空洞的眼眶滚落。
根本不需要威胁,这副躯体早已丧失反抗的本能,只剩下最原始的吞咽反应。
而在二十步外的营帐前,正在进行着更加惨无人道的实验...
只见那里陈列着十余具雪白的肉体,铁链缠绕的乳环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女奴们被迫摆出各种屈辱姿势固定在刑架上。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烙铁架上的女子,她呈大字型展开的四肢被精钢环扣死死锁住,后背悬空,唯有臀部被迫紧贴着烧红的金属台面。
“滋滋”的皮肉灼烧声伴随着青烟升起。言枫看见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黑卷曲。
而那根插在她下体的铜棒,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那分明是从炭火里刚取出的刑具。女子空洞的瞳孔映着天光,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批‘人偶’确实耐玩。”佣兵用铁尺拨开女子被烫得蜷曲的阴毛,露出红肿的阴唇。铁尺冰冷的边缘故意刮过烫伤的嫩肉,带出几丝混着组织液的淡血水。
“忘忧散灌足一个月,现在就算把烙铁捅进子宫也不会抽搐了。”话音未落,旁边木桩上的棕肤女子突然剧烈痉挛起来...
两根包铜的阳具状木棍正以某种韵律交替插入她泥泞的下体,每次抽出都带出粉白色的黏液,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银丝。她的小腹已经显出不自然的隆起,显然被灌入了过多液体。
“妈的,又尿了!”操作的佣兵甩着手上的浊液,“调教七天还管不住这骚尿穴...”他突然揪住女子阴蒂上的银环狠狠一扯,在凄厉的哀嚎声中,淡黄色的液体果然再次喷溅而出。
“玩废了就卖不上价了。”另一个正在往女子阴道里倾倒烈酒的佣兵嗤笑道,“百奴城的那些老爷,要的是会哭会叫的活玩具,不是这种失禁的废物。”
他边说边将酒壶嘴粗暴地塞进女子肛门,琥珀色的液体混合着先前灌入的黏液,顿时从肿胀的阴唇间汩汩涌出。
佣兵闻言,邪笑着点了点头,旋即在烙铁架子上的女子身上划下朱砂记号:“明天送屠宰场,子宫剥来做鼎炉,肾脏泡成药酒。”
而后,他又踢了踢脚下蜷缩的少女,“这个还能用,今晚让那些新来的家伙们都试试手——记得先把牙齿拔了。
此时最外侧的刑架上,一个被倒吊的女奴正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阴户被特制的铁钩撑开成圆形,露出内部鲜红的黏膜。
一个身穿绿色锦衣的男子,看起来应该是此地的佣兵头领,正将闪着绿光的符篆贴在她宫颈口,每贴一张,女子的小腹就会像怀孕般诡异地鼓动几下。
“老大的新符箓真妙!”一旁的佣兵谄媚地递上玉简,“这些鼎炉经您的调教后,想必能...”
只见那佣兵头领突然掐诀,女奴顿时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只见她下体喷出混着血丝的浓精,显然是被强制激发了多次高潮。苍白的小腹上浮现出蛛网状的青紫色血管,两颗乳头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阴力涨了三分。”佣兵头领满意地收起染血的符纸,“下次找些灵根纯净的处子来。”他随手将一枚丹药塞进女奴流涎的口中,“这颗锁魂丹能让她清醒着感受采补,送到我营帐去。”
营帐边上还蜷缩着十几个等待“调试”的女子,言枫注意到她们手腕上都戴着沉魔石镣铐,而且口中还塞着圆形的石珠——那是防止自尽的禁制法器。
不远处,有一个黑发女子正被按在木马上,镶满倒刺的鞍具已经将她的大腿内侧磨得血肉模糊。当佣兵将烧红的铁签刺入她乳尖时,女子突然发出癫狂的笑声,显然神智早已崩溃。
“可惜了这副好皮囊。”负责调教她的佣兵皱眉记录着,“精神失常的只能当解剖教具...”他突然扯住女子头发,将整瓶绿色药液灌入她喉咙,“不过五脏六腑倒是新鲜的炼丹材料。”
至于少部分男性奴隶,则被关在角落处的铁笼中,眼睁睁看着外面发生的残忍一幕,个个面如土色,眼中尽是绝望...
言枫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中血丝密布——他虽预想过奴隶的悲惨境遇,却仍被眼前这人间炼狱般的场景激得杀意翻涌。
马车旁,正啃着肉块歇息得车夫,似乎察觉到了言枫的目光,他忽然狞笑着走近,一把扯开铁笼上的黑布。
“小白脸看得挺入神啊?”那黄黑的牙齿间卡着肉屑,“知道她们为什么叫人偶吗?”他指向远处一个正在被轮奸的短发女子。
那女子白皙的身体,随着身后佣兵的冲撞机械地摆动,乳房像装了一半水的皮袋晃荡着。
最诡异的是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嘴角以精确的三十度角上扬,连睫毛颤动的频率都规律得可怕。
当第三个佣兵掰开她双腿时,她甚至主动用手指拨开阴唇,露出混合着血丝与白浊黏液的粉嫩穴肉,像展示商品般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
“看到没?”车夫的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我们先用药物摧毁她们的意识,再用幻术烙入服从指令。现在她们比发情的母狗还听话...”
“当然!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上等货,我们可舍不得弄坏。至于下场嘛...”他的喉间挤出嘶哑的狞笑,“要么被那些欲女吸尽元阳变成人干,要么...嘿嘿,有些老爷就喜欢你这样的雏儿。”
就在此刻,远处突然传来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一架通体红木精雕、窗棂镶嵌暗纹的奢华马车疾驰而来...
那些佣兵非但不惊,反而像嗅到血腥的豺狼般兴奋地围拢上去——那马车后似乎拖着一个精雕细琢的金丝笼。
“他娘的...这次又搞到什么极品货了?”马车刚停稳,那佣兵头领就急不可耐地叫嚷着,脏手径直抓向笼子上的黑色绒布。
“这可是某位大人特订的‘猎物’...”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从车头传来,“你们要是嫌命长,尽管掀开看看。”
只见驾车的竟是个身形如铁塔般的灰袍修士,脸上戴着半张青铜面具。元婴期下阶的威压骤然释放,方圆十丈内的空气都为之一滞,几个修为稍弱的佣兵当场口鼻溢血。
“小、小的有眼无珠!”佣兵头领虽是这些人中修为最高的,但也不过金丹期上阶,此刻早已面如土色,扑通跪地连连磕头,“求大人饶命!”
“哼!”灰袍男子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目光宛如冰刀般扫过众人。
“大人舟车劳顿,不如先到帐中歇息...”佣兵首领强忍恐惧谄媚道,腰弯得几乎对折,“小的备了三十年陈酿,营里这些奴隶...”他瞥了眼笼子,咽了口唾沫,“您看上哪个尽管享用!”
“算你懂事。”
黑袍男子冷笑一声,随即被众人簇拥着走向中央大帐。而留在车上披着黑布的金丝笼,隐约传出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混合着似有若无的...呻吟?
“啧啧啧...能让元婴期高手亲自押送的货色,不知是何等极品尤物,可惜无缘一饱眼福啊!”车夫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淫邪的光芒,“歇也歇够了,该送你上路了,小畜生...”
说罢,他便狞笑着跃上车辕,手中马鞭狠狠抽下。车轮碾过泥泞,在囚笼里言枫的耳边留下一串淫秽的嘀咕:“等到了百奴城,定要找个细皮嫩肉的女奴好好泄泄火...”
当遮布垂落的瞬间,笼内重归昏暗,唯有角落那双眼眸中闪过一道刺骨寒芒。
待马车行出三里地,一缕青丝悄然从车尾飘向车辕。
车夫忽觉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沉重如铅,几番挣扎终是不支,颓然倾倒于车架之上。马车随之缓驻,轱辘声渐歇。
随着一道清风徐来,车帘轻扬间,笼内已杳无人迹,唯有几缕幽香萦绕,在昏黄的残阳里渐渐飘散...
与此同时,昏暗的金丝囚笼内,三具曼妙的娇躯紧紧纠缠在一起。
两侧侍女仅穿着被香汗浸透的青色纱衣,湿漉漉的衣料紧贴着肌肤,杏色肚兜下高耸的双峰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粉嫩的蓓蕾轮廓若隐若现。
中间那位宫装女子虽罗衫半解,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在黑暗中依然熠熠生辉——绳索深深勒进她雪白的乳肉,在衣襟间挤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沟壑,随着急促呼吸荡漾出令人窒息的波浪。
三张俏脸都泛着情欲的潮红,湿润的唇瓣间吐出灼热的气息,显然也中了极厉害的淫毒。
“小姐...您还撑得住吗?”侍女颤抖着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撕扯着自己衣襟。
宫装女子咬破舌尖,尚能维持清醒:“我无碍...你们呢?”
“这毒...啊...又有沉魔石压制...”侍女突然夹紧双腿,声音中带着哭腔,“真气根本...嗯...运转不了...”
“小姐放心...”另一侍女突然死死掐住自己大腿,鲜血顺着指缝流下,“待会我们...就算拼死也会为您...”
“不可!”宫装女子厉声喝止,却突然浑身一颤——胸前的衣料不小心摩擦过她挺立的乳尖,“先...先保全性命...”
然而就在这时,笼外骤然爆发出一阵骚动。佣兵们粗鄙的叫骂声、兵刃相击的铿锵声、皮靴踏地的杂乱声混作一团,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直到风雷涌动的声响炸开后,方才还嚣张的厮杀声瞬间转为凄厉的求饶与哭喊,但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间就归于死寂,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生生掐断。
“嗒、嗒、嗒...”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笼前。遮布被“哗啦”地一声掀起,刺目的火光中,一个修长的身影傲然而立。
少年一袭黑袍猎猎作响,衣摆还滴着未干的血珠。那张俊美如谪仙的面容上,一双星眸深邃如渊,左眼角一点泪痣平添几分妖异。
他手中那柄黑色巨尺泛着寒光,尺身上缠绕的血气如同活物般蠕动。
而当视线越过他挺拔的肩线,只见方才还嚣张跋扈的佣兵们,此刻已化作满地残肢断骸。
血肉模糊的尸块以各种扭曲的姿态散落,有些仍在神经性地抽搐,喷溅的鲜血在火光映照下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中,少年竟能展露出三月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他微微俯身,纤长的睫毛在火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温润如玉的嗓音与周遭的血腥形成极致反差:“别怕,这就救你们出来...”
只见他掌心突然浮现一道赤红符印,恐怖的高温瞬间将笼子熔出巨大缺口。
那柄血色巨尺轻振,甩落残留的血浆后,随意一挥——“锵”的一声脆响,三人腕上坚硬无比的沉魔石镣铐应声而断,竟连她们的肌肤都未擦伤分毫。
听到言枫温润的嗓音,她们紧绷的娇躯这才稍稍放松。
可当中间那位宫装女子试图起身时,体内未消的淫毒却突然发作——双腿间涌起阵阵酥麻,花径深处更是传来蚀骨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朝言枫倾倒而去...
“嗯啊~”
一声甜腻的嘤咛中,带着幽兰体香的娇躯重重撞入言枫怀中。
本就松散的宫装彻底滑落肩头,两团雪腻浑圆的玉乳直接压在少年胸膛上,在挤压中变幻着诱人的形状。
更羞人的是,那两点樱红早已挺立,此刻正透过轻薄的纱衣,在摩擦中留下淡淡湿痕...
“此药名为清心丸,可解大部分淫邪之毒,你且服...”言枫话音未落,女子已经含住他的指尖。
只见她迷离的眸子半阖,丁香小舌卷着丹药的同时,竟将他的手指也深深含入口中,湿滑的舌尖不断缠绕挑逗,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唔...”药力发作的瞬间,唐醉胭浑身一颤,迷蒙的眼神终于恢复些许清明。
然而她慌乱后退时,却不慎踩到散落的衣带,一个踉跄又跌回言枫怀中...
“呀!”这次宫装彻底散开,两团雪乳弹跳而出,顶端樱红硬挺地磨蹭着少年胸膛。
如此美色,又叫少年怎能克制得住,胯间顿时顶起骇人的轮廓,烫得她惊喘着挣脱,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布满情动的红霞,连胸口那对雪乳都泛着诱人的粉晕。
勉强拢住凌乱的衣襟后,她低垂的眸光却不经意间又瞥见言枫胯间的轮廓——即便隔着衣料,也能看出惊人的分量。
她顿时耳尖充血,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薄纱裙下隐约可见大腿内侧渗出晶莹的湿痕。
“小女...小女是酒灵山庄唐醉胭...”她声音发颤地行礼,酥胸随着急促呼吸在松散的衣襟间若隐若现,“家父唐川...多谢前...”
她的余光突然扫到不远处那具被拦腰斩断的尸骸——那分明是方才押送她的元婴修士!此刻腹间的断口处内脏外翻,鲜血还在汨汨涌出,将地面染成暗红。
“这少年既能斩杀元婴期修士,那岂不是...”她偷瞄言枫俊美的侧脸,发现对方看起来竟比自己还小两三岁,心里不由得偷偷嘀咕着,“但叫前辈也太...”
“多谢恩人出手相救!”于是乎,她突然改口,红着脸往前蹭了半步。
不知为何,少年身上清冽的体香钻入鼻尖,让她双腿发软,刚压下去的燥热再次涌了上来,腿心竟又湿了一片...
不过,她只道是淫毒未清,才引得那邪欲在心头作祟罢了!
“原来是酒灵山庄的唐小姐,久仰...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言枫说着又取出两枚丹药,看向后方眼神已经迷离的侍女。
那两个丫头早已情潮泛滥,接过丹药时双腿紧绞,指尖发抖得几乎捧不住药丸...
唐醉胭口中的酒灵山庄,也是荒域赫赫有名的四大势力之一,以灵丹、道符、灵器以及佳酿闻名修真界,地位超然于寻常修真世家。
那唐川正是当代酒灵山庄庄主,如此说来,眼前这娇媚女子竟是山庄的大小姐?
虽说这四大势力比不得雾灵山脉那五大仙门,但也绝非等闲之辈敢轻易招惹的。这等尊贵身份之人,怎会沦落到被奴隶组织囚禁的地步?
“不知恩人名讳?”唐醉胭见言枫听闻她的身份后,不仅无动于衷,眉宇间反倒流露出几分疏离之意,不由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
言枫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在下逍遥宫,言枫。”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段往事——当年在陆凯城,他曾用现世带来的茅台酒,从一个游方和尚手中换得一支“禁雷之木”制成的符笔。
那和尚交易时,就曾提及过酒灵山庄的名号。想到这里,他语气稍缓:“恩人什么的就免了,唐小姐直呼其名便好...”
“逍遥宫?”唐醉胭黛眉微蹙,在记忆中仔细搜寻,却始终想不起修真界何时有过这等门派。
言枫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无名小派,唐姑娘未曾听闻实属正常。”他心中已决,日后便以这逍遥宫少主的身份行走修真界。
“言公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唐醉胭突然意识到失言,连忙补救道,恢复雪白的面颊因窘迫再次泛起淡淡红晕。
“想必逍遥宫之名,他日定当响彻荒域!”她说着,还不忘偷偷打量言枫的神色,生怕惹恼了这位救命恩人...
“不知唐小姐如此身份,怎会落到这些贼子手中?”言枫眉梢微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哎...”唐醉胭闻言,朱唇轻启间溢出一声幽叹,玉指不自觉地抚过腕间残留的镣铐勒痕。
“此番本是为押送一批...特殊的灵酒原浆。”她突然咬住下唇,雪白的贝齿在嫣红唇瓣上留下浅浅印记,“谁曾想行踪泄露,半路遭人埋伏...不仅货丢了,连我也...”
“那唐小姐接下来有何打算?”言枫目光扫过她腕间伤痕,语气温和却带着审视。
唐醉胭纤长的睫毛轻颤,贝齿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唇:“百奴城是去不得了...”她突然抬头,眸中泛起潋滟水光,“不如言公子随我去落霞城?那里有我庄的酒坊...”
话音未落,一抹胭脂色从她修长的玉颈蔓延至耳尖,在月光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待...待回到山庄,定要好生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她声音渐低,带着几分羞怯的颤音。
迎着唐醉胭那含情脉脉的秋波,言枫只觉心神微荡,鼻尖萦绕着一股似陈年仙酿般的幽香,清冽中带着几分醉人的甜腻。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落在她微敞的宫装领口...
月光下,一截如羊脂白玉般的香肩半掩半露,泛着莹润的光泽。精致的锁骨处,几道未消的红痕若隐若现,反倒为这无暇美玉平添几分令人心颤的凌虐之美。
言枫猛然惊醒,体内灵力自行运转一周方才稳住心神——这女子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魅惑,分明是传闻中的某种天生媚体。
“听闻酒灵山庄仙酿香飘四界,美名远扬...”言枫拱手一笑,语气温和却带着疏离,“不过在下尚有要事在身,恐不便与唐小姐同行。改日定当登门拜访,一尝贵庄佳酿。”
言枫心中虽然计划未定,但百奴城已是近在眼前,绕道酒灵山庄图这虚无缥缈的“报恩”,实非明智之举。
唐醉胭闻言,娇媚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她纤纤玉手探入胸前深邃的沟壑,从那雪腻的柔软间取出一枚半月形的镶金美玉。
“此乃小女的贴身信物~”她将美玉递到言枫手中,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掌心,“公子他日若来山庄,出示此物自会有人恭迎...”
那美玉上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热和淡淡的体香,玉身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醉仙花,花蕊处镶嵌着一颗细小的红宝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
“嗯!”未细品美玉上残留的余温,言枫便将其纳入怀中,“不过...唐小姐的身体可已无恙?如今夜色深沉,恐怕途中仍有不小的凶险。”
“公子不必担心~”唐醉胭嫣然一笑,她玉手轻扬,三道泛着青光的符箓突然环绕三人流转,“先前不过是一时疏忽遭人暗算...我们姐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符箓旋转间,隐约可见上面铭刻的酒樽纹样——正是酒灵山庄独门的“醉仙护体符”。
“如此甚好!至于她们...”言枫转头看向地上横七竖八的赤裸女子,眉头微蹙。
在先前在混战中,尚有意识的奴隶早已四散奔逃,唯余这些神智尽失的女子——或是目光呆滞如木偶,或是机械抓挠着遍体鳞伤的身躯。
“公子无需多虑。”唐醉胭打断他的迟疑,转头对身后两名侍女吩咐道:“幺儿、六儿,去把她们都抬上马车。”她指尖轻点,几件备用的素袍从储物袋中飞出,“酒灵山庄自会好生照料。”
“唐小姐仁慈,在下佩服...”言枫拱手一礼,目光扫过远处越发昏暗的天色,“不过,此地不宜久留,在下便先走一步...我们有缘再见!”
“公子保重!”唐醉胭目送着那道远去的身影,指尖轻轻抚过怀中那枚残缺的半月形美玉——这正是方才赠予言枫那枚玉佩的另一半。
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山路尽头,她才轻叹一声,转身检查起马车状况...
“该死!”泥泞的小道上,车夫摇晃着昏沉的脑袋,从突如其来的昏睡中惊醒。他粗糙的手掌重重拍打着太阳穴,指缝间沾满污垢的指甲在额头上留下几道红痕,“真他娘邪门...”
突然,他浑浊的眼珠剧烈颤动!
踉跄着冲到马车后方,脏污的手指猛地掀开车帘——昏暗的铁笼里,少年依旧安静地蜷缩在角落。
那苍白却又俊秀的脸庞,半掩在阴影中,微弱的呼吸几乎难以察觉,仿佛也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操!”车夫长舒一口气,额头上渗出冷汗,“还以为货被劫了...”他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爬回车头,扬鞭催动马车继续前行。
第二百四十七章 【百奴城篇】 罪恶之城
数日后,颠簸的马车终于停驻,车外再次传来佣兵们粗鄙的吹嘘声...
透过零碎的对话,言枫确认已抵达百奴城——此刻正被押往城中那座规模最大的奴隶拍卖场“血玉楼”。
经过严密盘查后,马车重新启程。言枫透过车帘缝隙,看见马车正行驶在一条幽暗的石道中,两侧潮湿的墙壁上零星挂着几盏油灯...
显然,这些运送奴隶的马车走的并非寻常城门,而是通过特殊暗道,悄无声息地将“货物”送进城中。
“卸货!赶紧卸货!”
马车再次停稳的瞬间,车夫粗粝的嗓音便刺破空气。随着“嗤啦”一声,笼子上厚重的黑布被粗暴扯下,油绿的火光顿时倾泻而入。
两名肌肉虬结的壮汉,缓步来到车后,一把拽下车上的铁笼,沉重的铁笼与坚硬的青石地面相撞,震得言枫浑身吃痛。
“娘的...小心点!这可是上等货!”一个身穿锦缎的管事见状,立马小跑着上前训斥道,旋即转身给车夫结算了报酬。
“再见了,小白脸~”得到好处后的车夫,邪笑着凑到了笼子旁,“若是你能被那些妖女拍下...”他突然压低声音,湿热的气息喷在铁栅栏上,“起码死前还能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话锋一转,他突然发出夜枭般刺耳的笑声:“但若是落到好男风的老爷手里...”他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嘴唇, “嘿嘿...你就自求多福吧!”
“哈哈哈...跑了这么久,老子也该去享受享受了!”话罢,车夫便摸了摸指间的空间戒扬长而去,却未察觉衣襟下心口处,蛛网状的青黑毒纹正如活物般缓缓蔓延。
这正是言宫钥亲手炼制的“噬心散”——此女炼药天赋极佳,不过几日时间就利用阴阳幻境中培养的灵草,调制出令言枫也心惊不已的毒药。
那日,他便将这无色无味的毒粉混入迷烟中,叫车夫吸食了进去,如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发作了!
看着车夫背影消失,言枫唇边冷笑未敛,笼子就被壮汉推着碾过潮湿的石道...
越往深处,混杂着凄厉哭嚎与放荡呻吟的声浪便愈发刺耳,在狭窄的通道里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响。
道路两侧的石室,开始如同蜂巢般密集涌现,每个室内都沿着墙壁圈筑起一道道囚牢,里面关押着大量浑身赤裸的女子。
她们的眼中尽是绝望,蜷缩着身子蹲在阴暗的角落里,如同等待宰割的肉畜一般,神色麻木的望着囚牢外正在遭受凌虐的同伴。
最外侧的几个石室里,少女们被铁钳撬开嘴巴,强行灌入冒着气泡的绿色药液。
药汁顺着她们精致的下巴流淌,在雪白的胸脯上腐蚀出狰狞的红痕。
不到半刻钟,她们的眼神就彻底涣散,变成任人摆布的活体傀儡——大概率就是那些佣兵们津津乐道的“忘忧散”的杰作。
再往里些的石室,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粉色烟雾,吸入烟雾的女奴们像发情的母兽般在地上扭动。
她们双腿大张,蜜穴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有几个甚至主动爬向佣兵,用嫣红的小舌舔舐他们胯间丑陋的肉根,眼中满是病态的渴求。
而最里侧的石室,正在上演着更加血腥、残忍的一幕,那持续不断的凄厉哭嚎,便是从此间传来的...
只见几个少女被大字型绑在刑架上,下体塞满不停蠕动的蛊虫,菊穴被金属器具扩张到惊人的程度。
角落里还堆着几个“成品”...有的被削成人彘,只剩一张嘴还能发出呜咽;有的则被炼制成满身都是进出孔,并会自主蠕动的肉壶,每个孔洞都流淌着恶臭发黄的精液...
“咔嚓!”
就在这时,骨骼碎裂的脆响突然炸响耳畔。言枫猛然转头,只见石室阴影处竟圈养着七八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一个满身血污的屠夫,正抓着少女青白的脚踝,将那具遍布淤痕的娇躯粗暴塞入喂食口。
“哗啦!”
残破的躯体刚落入兽栏,瞬间就被利爪撕扯得支离破碎。鲜血喷溅在言枫眼前的铁栅栏上,还带着温热的水雾。
他瞳孔剧烈收缩,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声响。从未有过的暴怒在胸腔炸开,连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嘿嘿...怕了?”推笼的壮汉瞥见言枫神色,误以为他胆怯,咧开满口黄牙狞笑道:“放心,像你这样的上等货色...只要乖乖配合,自是不会沦为兽食的!”
不多时,言枫便被粗暴地从笼子中,推进一间昏暗石室...
室内已挤满戴镣铐的奴隶,她们个个面如死灰,几个女子腿间还残留着淡黄色水痕,显然是被押送途中目睹的恐怖场景吓得失禁了。
“就最后一个?”待言枫进来后,管事翻着货单皱眉道。
“是...是的大人...”佣兵慌忙回答。
“放屁!明明还有个上等货该今天到!”
“小的...小的也不清楚,许是路上耽搁了...”
“妈的!赶紧干完活!老子还等着去操新到的“人偶”呢...昨天那个没几下就玩断了气,真他妈扫兴!”
“嘿嘿...听说八号房刚调死一个,待会...”佣兵露出下流的笑容。
“都他妈动作快点!”或许是预想到接下来的香艳画面,主管突然扯起粗狂的嗓门,踹了一脚旁边的大汉。
旋即,那些大汉便抄起身旁的水桶,如同清洗家养的牲畜一般,将冷水用力的泼向眼前浑身赤裸的奴隶们。
冷水浇在滚烫的肌肤上,却浇不灭言枫沸腾的杀意...但他能感知到,此处至少有五个元婴期修士坐镇。
以他现在的修为,全力一战或许能杀掉几个,但根本无法端掉这个魔窟——因为他们背后站着整个百奴城!
言枫也是彻底意识到了百奴城的底蕴,这条血肉交易链牵扯的修真势力之多,恐怕连出窍期的老怪物都在暗中分一杯羹...而现在的他,还远远不是对手。
当最后一丝秽物被冲刷干净后,他们便被迫排成长队,拖着沉重镣铐向石道深处挪动...
两侧的青黑色岩石,突然变成暗红色的熔岩巨石,灼热的气浪循环涌动,将他们皮肤上的水汽尽数蒸干——这分明是把人当器物烘烤的流水线。
当转过最后一道弯,石道尽头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白芒,四周粗糙的石壁毫无过渡地变成晶莹剔透的灵玉墙面。
刹那间,一座金碧辉煌的圆形大厅如幻境般在眼前展开...
水晶吊灯将七彩霞光折射在鎏金穹顶上,四周玉柱雕着栩栩如生的飞天仙女,与方才地狱般的通道形成极致反差。
这座圆形大厅被精准分割成十二个扇形区域,每个区域都站立着三五个身穿月白长袍的管事。
他们手持玉简,冷眼旁观着鉴定师们对奴隶进行“品质检测”...
那些奴隶们的脖颈上,皆是套着特制的沉魔石项圈,上面镌刻的催情符文如同活物般蠕动。只需管事一个法诀,这些符文就会让最贞烈的女子变成渴求欢好的荡妇。
第一项检测总是最体面的——鉴定师们用灵玉尺丈量着奴隶们的身高体重、五官比例以及三围数据等等。
而后,才是真正的“品质鉴定”。
那些男奴们被强迫仰躺在特制的玉椅上,双腿被铁环大大分开。女鉴定师戴着鲛绡手套,仔细测量着阳物的长度、粗度,以及硬度等等。
测量完毕后,他们还要接受“精阳纯度”的测试——骑在他们身上的女鉴定师,都穿着半透明的纱衣,饱满的胸脯随着腰肢摆动而荡漾。
她们基本上只有金丹期中下阶的修为,并统一修炼着某种特殊的采补功法,能让这些男奴在极乐中泄尽元阳...
至于女奴们的处境则更为不堪,她们被迫跪趴在窥阴台上,任由各种冰冷的器具探入最私密的部位,测量着花径的深浅、纹路,以及收缩的力度。
其中保有处子之身的女奴,其价值会更高一些,将被安置在单独的囚笼里,然后根据处女膜的状态另行评测。
而在大厅角落里,还有几个专门评估“特殊癖好”的区域...
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被固定在特制的架子上,纤足上涂满某种莹润的膏体。
鉴定师正用玉棒测试着她足底的敏感度,旁边的管事则在认真记录着:“足弓弧度上佳,足趾晶莹如玉,敏感度...趾甲美观度”等等。
乳房丰硕的女奴同样会受到重点关照——乳房的重量和饱满度、乳晕的颜色和直径、乳头充血后的尺寸、硬度以及敏感度,皆被精密仪器采集。
她们还会被注入某种催乳药液,原本就饱满的乳房在药物刺激下疯狂鼓胀,乳晕被撑得发红发亮,乳尖不受控地喷溅出甜腻的乳汁。
整个胸脯像灌满的水袋般沉甸甸地晃动,皮肤绷紧到浮现一条条若隐若现的青筋,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喷涌而出...
那些菊蕾格外娇嫩的女奴,也自然逃不过后庭的深度开发——特制的测量棒会缓缓探入,精确记录肠壁每一寸褶皱的紧致程度。
随后被注入温热的催情药液,让肠壁在痉挛中逐渐软化,变得更加敏感,直至能清晰感知最细微的触碰。
在催乳药液与后庭开发的同时,一种特制的宫腔扩张器会顺着已然湿滑的路径缓缓探入,冰冷精巧的器物尖端温柔却又不可抗拒地撑开那道通往生命孕育之地的脆弱门户。
紧接着,一种更为强劲的宫缩诱导剂会被直接注入那温暖的宫腔之中。药效发作时,强烈的、模拟分娩般的收缩浪潮便会席卷而来,迫使宫口不受控制地阵阵开合,宫体剧烈地痉挛、悸动。
在这般持续而强力的催逼下,一些宫口尤为松弛的女奴,其娇嫩的子宫便会在这非自然的“分娩”过程中,伴随着大量爱液与药液的润滑,从那被扩张到极致的嫣红甬道口缓缓脱出。
那脱出的部分宫体,宛如一枚熟透的、颤巍巍的粉红色浆果,湿润、光滑,散发着惊人的热意...
它脆弱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女奴身体的颤抖和内部持续的痉挛而微微搏动,呈现出一种既凄楚又淫靡的景致。
此时的她们,前有乳汁淋漓,后有药液涓涓,最私密的深处更是绽放出如此惊人的秘密,整个人仿佛被开发到了生理的极限,彻底沦为欲望下的“完美”造物。
至于其他几个区域,则关押着正在接受调教的奴隶...
一些男性奴隶如同野兽一般被铁链束缚住了四肢,他们阳具根部皆是缠绕着黑色的锁精环,强迫他们保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
有些人的阳具早已涨得发紫,青筋暴起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狰狞...
但更多的笼子里,却是关押着精心调教过的女奴——里面弥漫着更加厉害的粉雾淫毒,她们完全不受控制地呻吟扭动。
她们雪白的乳尖上点缀着镶嵌灵石的珍珠乳环,粉嫩的花蕊中嵌着会随着呼吸微微震动的玉石,每一寸肌肤都被涂抹着令敏感度倍增的香膏。
其中一个棕色长发的女奴,正在管理人员的鞭打下不断高潮,蜜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价值千金的鲛绡丝绸垫上,晕开一片湿润的痕迹。
还有其他一些女奴,则被摆弄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有的双腿大张,露出不断收缩的花心;有的后臀高翘,展示着被扩张过的菊蕾;有人用手指疯狂揉搓自己充血的花蕊;有人用笼柱摩擦敏感的乳尖,整个大厅都回荡着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
她们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身体却在烈性药物的作用下泛起情欲的潮红,乳尖挺立如绽放的玫瑰,花蕊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
而中央的水晶展台上,陈列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工具...
比如带倒刺的贞操锁、某种灵兽死去后被割下来保持原状的生殖器、能持续注入催乳药的银乳环、记录着女性各种敏感点所在的人皮画卷。
甚至还有一口透明的棺材,里面躺着曾经估值天价的“极品鼎炉”,她的意识被永久禁锢在高潮状态,成为了一件活体法器。
这便是百奴城最负盛名的“血玉楼”——用最优雅的方式,行最肮脏的勾当。
转眼间,言枫的第一项检测便己完成。此刻,他被牢牢禁锢在玉椅上,四肢大张,胯间阳物毫无遮掩地挺立着,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
“呵...好一副勾人的身子...”女鉴定师的嗓音甜腻如蜜,却裹挟着捕食者的危险。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鲛绡手套,几乎透明的白色轻纱下,雪乳随着呼吸起伏,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
那张清丽的脸庞上,一双眸子却如盯上猎物的野兽,闪烁着情欲与占有的冷光。
催情药的效力让言枫的性器愈发狰狞,粗壮的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大,紫红的龟头渗出晶莹的黏液,在灯光下泛着淫艳的光泽。
“嘶...”女鉴定师的呼吸逐渐粗重,原本淡漠的眼底翻涌起情欲的血色。
她俯下身,鲛绡手套的指尖轻轻刮过他的大腿内侧,冰凉的触感激得他肌肉猛然痉挛。
“倒是...难得一见的好宝贝!”她的嗓音已沙哑得不成调,喉间压抑着饥渴的喘息。
突然,她五指一收,鲛绡手套狠狠圈住他怒张的根部!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言枫腰腹猛地弹起,却被她另一只手死死按回玉椅。
“急什么?”她低笑着,玉尺已抵上他滚烫的柱身,冰冷的刻度一寸寸刮过敏感的皮肤,带起一阵令人发狂的细碎快感。
“长六寸半,粗...”女鉴定师故意用柔韧的丝带缠绕上最饱满处,指甲恶意掐弄着鼓胀的筋络,“三寸八分,确实是极品!”
话音未落,她的拇指突然重重碾过微微张合的马眼...
“嗯啊!”言枫仰头嘶吼,一股透明的清液喷射而出,溅在她半透的手套上,顺着指尖缓缓滴落。
“硬度极佳,至于敏感度...”她慢条斯理地舔去指尖的黏液,忽然俯身咬住他发红的耳垂,“这么不经玩?该不会...”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廓,“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吧?”
殿内雾气氤氲,浓烈的合欢香混着此起彼伏的喘息。远处传来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脆响,某个囚徒正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而女鉴定师的指尖已探向他的会阴,玉尺作怪似的拨弄着那处敏感的嫩肉,冰凉的触感让言枫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接下来,就让姐姐试试...你这宝贝到底中不中用!”她喘息着,嗓音里透出赤裸的饥渴。
旋即俯身凑近,红唇微张,粉舌如蛇信般探出,抵上言枫渗着前液的马眼。
湿热吐息喷在勃起的肉棒上,抬眸时眼底泛着情欲的水光,长睫轻颤间尽是挑逗。
突然,女鉴定师的舌尖在马眼上狠狠一旋,将溢出的清液卷入口中...
“嗯~”随着一声满足的轻哼,整条舌头如活物般缠上龟头,舌腹紧贴冠沟蠕动,像吸盘般时紧时松地吮吸。
就在这时,她舌尖忽地变招,快速拨弄马眼,却在察觉言枫腰身发颤时,坏心眼地改为轻点慢舔。
舌面绕着紫红龟头画圈,时而重重刮过系带,时而如羽毛轻扫马眼,带起阵阵酥麻...
片刻后,她微启红唇,湿热的口腔一点点包裹住粗胀的龟头,直至冠沟被柔软的唇瓣轻轻卡住,舌尖方才再次灵活地缠绕上来,在敏感的棱沟处打着转...
言枫闷哼一声,胯下传来湿热的触感——当她缓缓吐出龟头时,一缕晶莹的唾液仍黏连在马眼上...
而她并未立马离开,舌尖依旧抵住龟头,贝齿微张,任由口中不断溢出的透明涎液顺着舌根流淌,浇淋在青筋盘绕的肉棒上。
黏滑的液体沿着柱身缓缓下滑,最终滴落在紧绷的囊袋上,其喉间溢出的吞咽声,比任何催情药都要致命...
女鉴定师低垂着眼睫,用柔软却微凉的玉手拢住棒身,掌心贴着湿滑的唾液,从根部缓缓捋至顶端,让每一寸都被黏腻的液体浸透。
直到确认整根阴茎都覆满她的痕迹,才满意地站起身来...
轻纱下胴体浮凸有致,每一道曲线都蒸腾着情欲的湿气。最惹眼的腿心处早已春潮泛滥,晶莹蜜液顺着雪白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随着腿根交叠牵拉出黏腻银丝。
她如同蛇媚一般缠上言枫的腰胯,雪白的小腹压在那根灼热怒张的阳物上缓缓厮磨。
此处的女鉴定师皆深谙采补之道,其纤纤玉指如铁箍般掐住茎根,将紫红发亮的龟头狠狠碾进自己蓬乱湿润的阴丛...
“嗯~”她故意捻起一缕带着淫香的阴毛,缠绕在渗出清液的马眼上。
乌黑卷曲的毛发与晶莹黏腻的龟头形成鲜明对比,视觉的冲击竟比下身传来的酥麻更令人血脉偾张...
直到留在肉棒上的唾液被蒸腾殆尽,她才慵懒地挺腰,用两片粉嫩阴唇如吮吻般滑过整个棒身。
当湿热的穴口终于裹住龟头时,言枫的阳物不由得在她掌中剧烈跳动。
“呵...这么着急?”女鉴定师突然阴户一缩,湿热的肉唇如同活物般绞紧龟头。
她故意放缓动作,用翕张的穴口细细研磨着冠状沟,让马眼不断刮蹭过敏感的内褶,黏腻的汁液被挤压出“咕啾”声响。
当言枫呼吸渐沉时,她却猛地沉腰——只听“噗嗤”的一声,整根勃挺的肉棒瞬间被吞没,滚烫的肉壁如活物般绞缠上来,层层叠叠的媚肉疯狂吮吸着跳动的棒身。
“啊嗯~”
她无法克制的仰头,雪白的脖颈拉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即便阅人无数,但这般粗长巨物直捣花心的冲击,仍让她浑身痉挛。
粉润指甲在言枫胸膛抓出数道血痕,饱满的乳肉随着剧烈呼吸不断起伏,腥红的乳尖也变得更加胀挺了。
“哈啊~这...”片刻后,缓过神的她,红唇吐着湿热香气,腰肢已开始妖娆摆动,“这就是六寸半的尺寸吗~”
“滋滋...”黏腻的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响。
她骑乘的幅度越来越大,雪臀每次下落都重重砸在他胯骨上,两瓣阴唇被撑得发亮,随着动作不断翻出嫣红的嫩肉。
“当真是...要人命的好宝贝!”
她突然用指尖按住自己阴蒂快速画圈,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晃动的乳球,充血如红葡萄似的乳头,在指缝间夹得快要胀开了一般!
随着快感的攀升,她的蜜穴内壁不断分泌出润滑的爱液,令每一次推送都越发的顺畅...
很快,她便喘息着直起上身,双手撑在言枫腹肌上,腰肢开始以更加惊人的频率上下套弄。
沾满爱液的阴毛摩擦着两人交合处,每次抬臀都能看到紫红巨物被穴肉吮吸着拔出的淫靡景象。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不断回荡。她长发散乱,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弧线,蜜穴吞吐间带出越来越多泡沫状的爱液。言枫的囊袋不断拍打在她臀缝,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要...要到了...”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俯身咬住言枫锁骨,蜜穴像小嘴般疯狂吮吸起来。
内壁的褶皱不断刮蹭过敏感的冠状沟,藏在深处的宫口竟开始主动叩击龟头。
言枫腰腹骤然绷如铁弓,青筋暴突的阳物在她体内搏动两下,突然发狠捅穿宫口,龟头剐蹭着柔嫩宫腔的褶皱直顶花心...
子宫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混着猛烈冲撞的酸麻,快感如电流窜上她的脊背,湿滑穴肉顿时绞出阵阵痉挛,温热潮液汨汨涌出,浸透两人的交合处。
她瘫软在言枫汗湿的胸膛喘息,仍能感觉到体内那根烙铁般的凶物在脉动,黏稠爱液正顺着痉挛的大腿内侧滴落,在玉椅上积成一小洼晶莹水渍。
“倒是我小瞧了你...”女鉴定师染着情欲的嗓音陡然清醒——方才那般狂风骤雨的攻势里,这男人竟连一滴精阳都未泄出!
她不甘地咬紧红唇,腰肢再度妖娆摆动,蜜穴在采补功法催动下,饥渴地吮吸缠绕着言枫的阳具。
可即便她使尽浑身解数,连续泄了三次身,身下看似软弱无力的男人明明爽得两眼翻白,可那根滚烫肉棒却始终不肯吐露半分精华!
“没用的废物!”就在这时,一道蚀骨销魂却满是寒意的女声骤然响彻大厅,“把他...送到本座榻上来!”
第二百四十八章 【百奴城篇】 淫花女
在氤氲着花香的古韵厢阁里,妖艳的异卉恣意绽放,招引着彩蝶在蜜露间流连,恍若一处仙境画卷。
厢阁中央的圆形床榻上,一名身姿曼妙的妙龄女子正屈膝而坐,雪肌透着情动的薄红。
那层半透黑纱堪堪裹住颤动的乳浪与腿心湿痕,每一寸起伏都浸着黏腻的香汗,在烛火下泛着情欲的釉光。
床榻的另一侧,被绑缚的少年赤裸着绷紧的身体,肿胀的阳物上还残留着前位女子留下的晶莹体液,青紫脉络随着喘息搏动。
“都安置妥了?”女子睁开的眼眸里漾着春水,湿透的薄纱正勾勒出乳尖的凸起。
“禀淫花大人... ”侯在床旁的管事嗓音发紧,贪婪的目光仍黏在女子妖娆的身段上,喉结滚动,咽下一口燥热的唾沫。
随后,他才低头颤声道:“此子相貌俊美、体魄精健,尤其是那胯下之物...粗硕惊人,实乃特等中的极品!只可惜...最重要的修为方面稍逊,勉强够个乙等...若是精阳纯度极佳,总体评测倒也能进入甲等之列。”
“哦?”淫花女闻言,红唇骤然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舌尖如蛇信般缓缓舔过唇珠,“无妨!本座倒要亲自品鉴一下,这特等的阳具究竟能榨出怎样的精阳...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吧!”
“是、是!小的这就退下!”管事慌忙躬身,临走时偷瞥向言枫的目光里,混杂着恐惧与浓烈的妒火,恨不得取而代之。
“啧...这副皮囊,倒真是勾得人心痒...”淫花女眸中欲火灼烧,舌尖缓缓舐过红唇,目光如蛇信般舔舐过言枫每一寸紧绷的肌理。
她慵懒侧卧,修长玉腿如妖蛇交缠,湿滑的丝袜紧贴肌肤,透出底下白里透粉的嫩肉,汗液浸染下,几近透明,唯有几处细微气泡,才勉强能辨出那层薄如无物的丝缕。
“不如...往后就做姐姐的男宠...”她吐息灼热,足尖轻蹭着他的腿根,缓缓上攀,直至那怒张的龟头,用细腻的足底软肉碾磨、画圈,“姐姐不仅保你性命无忧...还能让你...欲仙欲死...”
“哼!”言枫冷笑,眸中尽是厌恶。
“好硬的脾气...”她非但不恼,反而笑意更浓,“可越是倔强的男人,玩起来才越有意思!”
话音未落,她足腕忽地一勾,白皙足背紧紧箍住棒根,另一只玉足则猛然下压,将龟头狠狠碾在足心,湿滑丝袜摩擦着敏感的马眼。
“妖女...休想让我屈服!”
“呵!至今还没有男人,能熬过本座的足技而不泄...”她足底加重力道,碾磨着龟头上最脆弱的冠肉,红唇轻启,“就让姐姐看看...你能撑多久?”
“唔!”
不得不说,这淫花女的一双玉足当真是人间尤物——足底嫩肉如凝脂般软弹,前掌与足跟泛着情动的潮红,与足背足心的雪白交映生辉,宛若精雕细琢的淫器。
她湿滑的足肉紧紧裹住那根粗硬怒张的阳物,足弓灵巧地碾磨着棒身,每一次踩揉都让紫红发亮的龟头从那红白相间的嫩缝中进进出出。
随着研磨的不断加重,粘腻的水声混着她若有若无的娇喘,足心嫩肉与阳具交合处拉出淫靡的银丝,当真是淫艳至极!
然而,言枫岂是寻常男子?他身负的“五行阴阳诀”,乃是此间最顶级的双修采补之法...
莫说寻常交合,便是面对再淫邪的采补妖女,他也能精关如铁,锁阳不泄,反将对方一身阴元榨取殆尽。此等神通,早令他在床第之间立于不败之地!
果然,淫花女很快察觉异样——在她凶猛的足技挑弄下,言枫虽面露难耐之色,可胯间阳元却稳如磐石,竟未泄出分毫。
她眸光一冷,回想起先前自己对那名女鉴定师的责骂,其腰肢轻旋间,玉足陡然变势,足底娇嫩如脂的软肉猛的夹紧那根粗硕阳物...
“嗯...”她咬唇蹙眉,纤纤玉趾奋力撑开,趾缝间半透的丝袜被绷得几欲撕裂,宛如处子的阴膜般紧裹住怒张的龟冠。
其足尖轻颤着,用那薄如蝉翼的丝缕反复刮蹭冠壑处敏感的菱边,带起一阵阵蚀骨销魂般的酥麻电流...
“呵...也不、不过如此!”言枫见淫花女的眉头越锁越紧,便强忍着快感死死咬紧牙关,从齿缝间挤出嘶哑的嘲讽。
“很好!”淫花女闻言,眸中寒光一闪,朱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玉足猛地一夹——两根纤白的足趾狠狠钳住言枫的龟头,碾磨片刻才松开,喉间溢出一声冰冷的嗤笑。
她缓缓起身,跨坐于言枫腰间,香汗浸透的黑纱随着指尖轻挑,如蝶翼般滑落在他胸膛,浓郁的花香混着雌性的体味瞬间将他笼罩。
此刻,她再无遮掩——雪白的乳肉饱满高耸,顶端两颗樱红乳珠早已硬挺充血,随着呼吸诱人地颤动着;柳腰之下,浓密的阴毛如倒扣的乌绒,泛着情欲的油光。
而微张的腿心处,两片肥美的阴唇早已充血绽开,宛若深红的贝肉,湿淋淋的嫩缝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拉出淫靡的银丝...
“既然嘴硬...”她用双手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随着丹田处翻涌的真气,霎时间玫红色的诡纹自腿根蔓延,与充血胀红的阴唇交织成一朵妖异的邪花。
那不断张合的穴口如同活物般蠕动,泌出阵阵甜腻淫香,那气息钻入鼻息,便叫人骨髓发酥、腰肢发软。
“就好好用你的身子记住...”她腰肢一扭,湿滑软嫩的蕊心已抵上那灼烫的龟头,其红唇轻启间,吐息如毒,“本座这‘淫花诀’的滋味!”
“淫花!”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阴柔男声骤然刺入厢阁,“自你上位以来,惨死在你胯下的贱奴已不下数十!若楼主知晓你如此糟蹋楼中资源,怕是你也难逃责罚!”
言枫先前便已感知到,有两位元婴期修士镇守在此处,淫花女是其一,而这声音的主人,应当就是另一人。
“咯咯...”淫花女闻言,非但不惧,反而粉胯猛地一沉,只听“滋”的一声,那湿漉漉的花穴便将那粗硕阳根尽数吞没。
内里媚肉如活物般绞缠而上,层层叠叠的褶皱裹着黏腻蜜液,每一寸嫩膣都在疯狂蠕动,像是无数张小嘴贪婪吮吸,连他经脉中的灵力都似要被抽榨一空。
“嗯啊~”旋即,她腰肢款摆,喉间溢出甜腻的喘息,“这些年...你偷吃的上等雏儿还少么?”玉指撩过汗湿的发丝,眸中尽是讥诮,“只要咱们心照不宣...这些低贱的玩物,死几个又算什么?”
“此次不同!”男声阴沉打断,“前些日,有几位身份不俗的贵客特意点名,要相貌、身段、阳物皆为特等的男奴做宠...楼主已应允,数日后为她们举办私拍会。”他冷笑一声,“你身下这奴畜...怕是轮不到你享用了。”
“哼!”淫花女眸中寒光一闪,动作蓦地一顿,花穴却绞得更紧,似在发泄不满。黏滑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汩汨流下,在床褥上晕开一片淫靡水光...
“你玩几日便罢...淫花决霸道,别把他吸死了就行!”男子语气稍缓,却仍带着警告,“若是在平时,你真钟意此奴,自费元石买下都行...莫要让我难做!”
很显然,这奴隶拍卖的黑色产业,绝非简单的钱色交易,而是一张各方势力博弈、权欲交织的暗网!
“我自有分寸!”
待男子的气息彻底消失后,淫花女眉头微皱,低头看向身下的言枫,其玉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指甲几乎嵌入皮肉。
“当真可惜,不能将你留下好好宠幸...”她红唇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眸中欲焰翻涌,“那便让本座...一次吃个饱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俯身,红唇用力抿住言枫的喉结,湿热的舌尖如毒蛇吐信,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若敢咬的话...”她的玉手猛然滑下,精准地探入两人交合处的下方,五指一收,狠狠攥住那两颗鼓胀的睾丸,“本座就把它捏爆哦~”酥媚入骨的嗓音里,裹挟着令人战栗的威胁。
紧接着,她的红唇狠狠堵住言枫的嘴,皓齿轻啃着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尖蛮横地撬开牙关,肆意蹂躏着他的口腔,仿佛连呼吸都要夺走。
感受到身下之人不再抵抗,她腰肢如蛇般妖娆扭动,花穴内壁层层叠叠地绞紧,每一次吞吐都带着贪婪的吮吸,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好...好烫...”她媚眼如丝,雪臀高高抬起,又重重砸下,让那根怒张的阳具彻底贯穿穿花心,“再深一点...全部...进来!”
她的指甲划过言枫的胸膛,留下道道泛红的抓痕,随即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死死按在床榻上。
“别乱动....”她俯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可腰臀的摆动却愈发癫狂,花穴如活物般蠕动,每一次收缩都带着近乎撕扯的吸力,似要将他骨髓里的精元都榨干。
言枫闷哼一声,脊椎窜上一阵酥麻——她的花径湿热至极,内壁的嫩肉如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吮吸着他,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冲刷,几乎要击溃理智。
更可怕的是她周身散发的淫靡花香,远非寻常催情药物可比,再配合“淫花决”的采补之术,引动胯间的阳元躁动,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啊...要、要去了...”她突然仰头,雪颈绷出优美的弧线,花穴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烫得他肌肉紧绷。
可她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起伏,“不行...还不够...本座要你...全部射进来!”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腰肢如狂风中的柳枝般摇曳,花穴内壁疯狂挤压,似要将他最后一滴精元都榨取干净。
终于,言枫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激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花宫深处。
“哈啊...好多、好烫、好有力...”她浑身颤抖,花穴仍在一阵阵收缩,似在贪婪地吞咽着他的精华。
良久,她才缓缓从他身上滑下,玉指轻轻抹过腿间溢出的白浊,舌尖一卷,将指尖的精液尽数舔净,眸中尽是陶醉之色,“竟有如此醇厚的阳元!”
可她哪里知道,这还是言枫刻意压制后的结果。若他全力释放,只怕她当场就会癫狂到将他彻底囚禁,再难脱身!
随后,她眸中的餍足很快就被更疯狂的情欲取代...
只见她俯身而下,玉手紧握那根半软的肉茎,指尖从根部缓缓向前推挤,红唇微启,粉嫩的舌尖卷起龟头上溢出的残精,随着唾液吞入喉中。
“放心!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她红唇妖艳勾起,指尖轻轻刮蹭着他半软的肉茎,“本座会把你里面的阳精...一滴不剩地榨干...”
说罢,她突然俯首,朱唇一张,将那根带着残精的肉棒尽数吞入。湿热的口腔紧裹柱身,软舌如蛇般缠绕着龟头,在敏感的棱沟处来回扫动,直到它在她嘴里彻底硬挺,青筋暴起。
“嗯...又硬了呢...”她吐出湿漉漉的肉棒,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随后跪伏在他腰前,十指深深陷入自己雪白的臀肉,掰开那两瓣浑圆,露出粉嫩紧缩的菊蕊。
湿滑的花唇蹭过怒张的阳具,沾满爱液的穴口甚至故意在龟头上磨蹭两下,留下晶莹的黏液。紧接着,她腰肢一沉...
“呃啊~”
那坚挺的肉棒,竟被她缓缓纳入后庭,内壁的褶皱不断剐蹭过敏感的茎身,逐渐深入...
“嗯啊...这次要走旱路呢...”她喘息着将鬓边散发咬在唇间,菊蕾处粉光流转,显然是运起了“淫花决”。
紧致的菊穴绞得极紧,而肠道嫩肉虽不同于花径的湿滑,却是层层叠叠的死死绞缠,随着她腰肢画圆的动作,一圈圈肉环从根部螺旋挤压到顶端。
言枫闷哼一声,感到后腰窜起异样快感。那处温热甬道竟在蠕动收缩,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淫花女突然俯身,雪乳如同圆饼般压在他胸前,玉手却绕到后方,指甲轻轻刮搔着他沉甸甸的囊袋。
“后头...也要照顾到...”她痴痴笑着,指腹突然探向言枫的后庭,轻轻的按压他的菊肉,细小真元不断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前后夹击之下,言枫肌肉绷如铁石,青筋在颈侧暴起。淫花女趁机咬破他肩头,将一缕粉雾渡入伤口——竟是直接通过血脉催精!
她雪臀起伏越来越急,后庭嫩肉被摩擦得发烫。忽然肠道深处传来吸力,龟头被某处肉环死死箍住。
淫花女喉间溢出猫似的呜咽,指尖在他会阴穴重重一按。言枫眼前炸开白光,精关再度失守,浓浆激射进那异常紧致的所在。
“哈...肠壁...也能吸...”她瞳孔涣散地仰头,雪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线。
肠道黏膜突然浮现出蛛网状粉纹,将灌入的精液尽数吸收。待她缓缓起身时,后庭竟不见半点浊液溢出,唯有穴口收缩的艳红嫩肉证明方才的疯狂。
还未等言枫喘息,她突然跨坐到他脸上。湿淋淋的花户直接压住他口鼻,蜜液混合着先前精水的腥檀味充斥感官。
纤腰一沉,花蒂竟蹭上他舌尖。“舔...”她揪着他头发命令,同时玉手反握住再度挺立的阳具,拇指恶意揉搓着马眼口渗出的清液。
言枫被迫伸出舌头,那粒肿胀的肉珠立刻缠上来。淫花女浑身一颤,花心喷出股股蜜汁。
她边骑乘他的面孔边套弄男根,两处敏感带同时被玩弄的快感令她脚趾蜷缩。忽然她腰肢诡异地扭动,花唇竟如活物般翻开,露出深处蠕动的肉壁——直接将他整根舌头吞了进去!
“呜...!”言枫鼻腔里灌满雌腥,舌根被吸得发麻。那花径深处的嫩肉像婴儿小嘴般嘬住他舌尖,每次吞咽都带出黏腻水声。
与此同时她撸动男根的手突然变招,指尖在冠状沟快速轻点,每一下都带着微弱电流般的真元刺激。
双重夹击下,言枫腹肌剧烈抽搐。淫花女敏锐察觉他精关摇动,再次抬起雪臀,花户“啵”地一声从他脸上脱离。
沾满唾液的艳红肉缝一张一合,竟对准那根怒张的阳具猛然坐下!
“这次...用宫口接...”她咬唇娇吟,花心如同活物般主动吸附龟头,子宫颈反常地松弛开来,让前端直接挤入那本不该进入的狭小空间。
言枫只觉龟头被滚烫软肉包裹,宫腔吸吮的力度比花径强烈十倍。
淫花女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胸膛,腰肢癫狂般震颤,宫腔剧烈收缩,竟将他第三次射出的滚烫精元,一滴不剩地吞入丹田深处!
待那根半软的肉茎被她穴肉绞紧着,挤出最后几滴稀薄的残精后,她才满足地瘫软下来,指尖慵懒地划过他痉挛的小腹.....
当然,这场采补盛宴,远远还未结束——甚至,仅仅只是个开端!
三日后。
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声落下,淫花女缓缓从言枫胯间起身,她那早已无法闭合的花穴中,缓缓流淌出的精液,竟已稀薄如水,近乎透明...
“终于到极限了?”她低头俯视着身下脸色惨白、气息奄奄的少年,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意犹未尽的不屑。
经过这几日没日没夜的疯狂交合、榨取,言枫已被彻底采补至“虚”得浑身酥软,那根曾经傲然挺立的肉茎,此刻蔫软如虫,再难有半分雄风!
“当初...小嘴不是挺硬的吗?”她嗤笑一声,故意用那早已布满撕痕的肉丝玉足,轻轻碾弄着言枫瘫软的肉根。
“......”
稍一刺激,那可怜的肉虫便颤抖着,再次溢出一缕透明稀精,耻辱地迎来最后一波高潮。
“呵,无趣。”她红唇轻撇,慵懒地抬腿跨过言枫头顶,雪腻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交合后的黏腻水光,“来人!把他拖下去洗干净,关进‘甲等区’!”
“妖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时,言枫却突然暴起,一把攥住她的脚踝,眼中迸发出毒怨的怒火。
“哼!”
淫花女不屑轻哼,玉腿一甩,便将他狠狠踹开,头也不回地离去。
然而...
她丝毫未曾察觉,就在方才肌肤相触的瞬间,一滴精血已悄无声息地渗入她的体内,如毒种深埋,再难剔除!
第二百四十九章 【百奴城篇】 千狐山阿狸
“进去吧你!”伴着一声低喝,两名护卫猛地将一名面色惨白的少年,推进一间晦暗的囚牢中。
铁锁“咔嗒”扣死的刹那,四周重归死寂。那原本气息奄奄、如烂泥般瘫软在地的少年,竟缓缓用手支撑起了身子...
此人自是言枫。而他此刻脸上哪里还有半分萎靡,深潭般的眸子里寒光乍现,冷冽如昔。
他扫视周遭,这所谓“甲等区”的囚牢也不过如此,所幸还有张硬榻与一床薄褥。
可正当他欲躺下休憩,牢外却再度传来嘈杂响动。
“可惜了...这般绝色!”
“谁说不是?也就这处子身还值些价钱...”
“若非如此,你我岂不能先享受享受?异族美人...可是从未尝过的滋味!”
“闭嘴!赶紧关进去...人若死在咱们手上,你有几条命赔?”
“慌什么?瞧着还能熬几日...明天首场便处理掉。听闻有几位大人就好这口,专门重金求购这等异族美女!”
伴着污言秽语,言枫目光微侧,瞥见一名身披破旧灰袍的妙龄少女,正被先前两名护卫连拖带拽地塞进对面囚牢。
与其他赤身裸体的囚徒不同,这少女虽然袍服脏污,内里的衣衫却还算齐整,显然未曾遭受那般凌辱。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头流泻而下的紫红长发,与发间微微颤动的一对绒狐耳...
灰袍曳动间,隐约勾勒出曼妙身姿:纤腰如柳,不堪一握;臀线圆润饱满,一条蓬松柔软的狐尾自其后方半掩半露,于脆弱中更添几分妖异之美。
直至护卫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于廊道尽头,言枫方才凝神望向对面囚牢。当目光触及少女面容的刹那,他瞳孔骤然收缩——此女竟是千狐山狐菲儿的贴身侍女,阿狸!
昔日初临此界,他迷失在万兽林中,幸得狐菲儿出手相助方能脱困...
而如今,她身旁最亲近的侍女,怎会沦落至此,成为这血玉楼中待售的阶下之奴?
思绪流转间,他缓缓起身。神识如蛛网般悄然铺开,在确认四周再无窥探后,他便抬手解下了脖间那枚阴阳宝玉。
指尖轻弹,玉石顿时化作一道流光,精准无误地穿过囚牢铁柱间的窄缝,朝阿狸疾射而去。
就在玉石脱手而出的刹那,他周身空间骤然扭曲,荡开一圈无形涟漪,其身影逐渐模糊,悄无声息地没入虚空。
同一时刻,在那枚即将飞至阿狸身侧的玉石周围,另一圈无形漩涡凭空涌现...言枫的身影自涡心一步踏出,静立于昏暗中。
这短距瞬移的手段,正是他参悟阴阳幻境法则时,灵光乍现所悟的独门秘术...
只可惜,此术须以阴阳宝玉为引,容不得半分闪失,唯有在确定四下无人、万无一失之际,方能施展。
“阿狸?”
听到耳畔传来似曾相识的低唤,阿狸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帘。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在映出来人面容的刹那,她瞳孔轻颤,苍白的唇间逸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声音:“是...你...”
“你可还撑得住?究竟发生何事,怎会落入此地?”回想起方才两人的交谈,言枫眉头紧蹙,低声急问。
可她唇瓣微动,还未能出声,便猛地垂首软倒,再度陷入昏沉,气息愈发虚弱...
言枫见状,连忙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真气与神识一并渡入。随着探查深入,他脸色渐沉,眉宇间凝起重重寒意。
神识所及,她不仅周身经脉尽断,丹田中的妖丹也已崩碎成无数晶块,大小不一。
细小的碎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而稍大些的也在不断消融,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便会彻底化为乌有。
毫无疑问,她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不出三日,必会香消玉殒!
昔日承狐菲儿之恩未报,今日岂能坐视她的贴身侍女濒死眼前?可言枫心下清楚:妖丹破碎,几同绝症,纵有相救之心,亦感回天乏术。
然而这时,他脑海中忽如电光一闪——五行仙尊临别之言悠然回响:“阴阳二气,乃万物之本...”
一念及此,心中顿然明悟。阴阳之玄妙,他早已亲身体验,若将其引入阿狸丹田,反哺破碎妖丹,温养续接经脉...或许真能为她,夺回一线生机?
不过,又回想起五行仙尊先前的叮嘱,唯有成为他的眷属,方可踏入阴阳幻境...如今只为救人,是否该在她体内种下阴阳合欢印?
“防人之心不可无...”言枫暗叹一声,指尖已轻点于阿狸眉心,一缕精血悄无声息渡入其体。
“欲救此女,须入天枢阁——那是阴阳幻境核心所在,不容半分差池...先埋下血种,暂不激发合欢印,亦可保掌控之权。至于往后如何...也只能他日再说了。”
念及于此,言枫当即催动掌心的阴阳宝玉,一道无形漩涡悄然涌现,顷刻间便将阿狸的身影卷入阴阳幻境,消失无踪。
他随即起身,眸中寒光微闪,指间不知何时已多出一张起爆符。随着真气的输入,符箓顿时泛起危险的红芒,被他反手精准贴上囚牢石门的铁锁。
完成这一切后,他再度引动玉石之力,身形悄然没入虚空,回到自身所在的囚笼中。
“轰!!”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随着一声剧烈的轰鸣,整座血玉楼都为之震颤!
“不好!那异族女子不见了!”
“怎会如此?她分明筋脉尽断,方才未上沉魔石铐...”
“是、是有外敌!有外敌闯入!快...速去禀报!”
囚牢之外,顿时乱作一团,守卫们受惊呼喝,管事更是面无血色,而言枫却佯装出一副虚弱之态,有些惶恐的蜷缩在墙角处的硬榻上。
言枫心中明了,倘若阿狸凭空消失,护卫多半会将嫌疑扣在他的头上...
如今主动制造这场骚乱,虽会招致血玉楼戒备升级,却能尽早撇清关系,将一切疑云引至那子虚乌有的“外敌”。
片刻之后,一名元婴期修士亲临现场,听其声音,正是此前与淫花女交谈之人。
然而言枫引动起爆符时,早已刻意抹去自身气息,任对方如何以神念探查,也未能寻得半分痕迹。
直至下半夜,血玉楼才渐渐停止对所谓“入侵者”的搜捕。其间言枫虽被数次盘问,却凭其无懈可击的演技轻松瞒过。
此刻,囚牢外的守卫虽增加了一倍有余,四下里却已回归往日死寂。
昏暗角落的硬榻上,“言枫”面朝墙壁,周身裹着灰白破褥,一动不动蜷于阴影深处。任谁也看不出,那不过是一枚“蜃影珠”所化的虚影幻象。
真正的言枫,早已无声无息遁入阴阳幻境之中...
天枢阁内,那好似苍穹巨眼的阴阳宝珠,依旧散发着古朴、神圣,而又无与伦比的浩瀚气息。
而言枫此刻凝立于狐族少女身前,眉头越皱越紧——与先前月姬、血尺情形迥异,在四周游离的阴阳二气竟不肯自主滋养她的经脉与妖丹。
沉吟良久,他这才意识到,阴阳二气并非自有灵识,不过是因月姬体内被他种下阴阳合欢印,血尺又是他认主之兵...二者皆与他渊源深切,方得气机相引!
换言之,若想用阴阳之力为阿狸续脉复丹,唯有先激发她体内那缕精血,以此引动阴阳合欢印,才能使二气为其疗伤。
“哎...顾不得那么多了!”言枫一声低叹,右手指诀轻引。
霎时间,阿狸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双眸虽然紧闭,唇齿间却溢出若有若无的轻喘,双腿不自觉地紧紧交叠,身躯微微颤抖。
即便不去查看,言枫也知晓——在她下腹的私密之处,定然已经浮现出那道妖异缠绵的阴阳合欢印。
此印一种,便再难拔除。然而眼下生死攸关,又岂容言枫踌躇不决?
所幸,随着阴阳合欢印的激发,自阴阳宝珠中溢出的阴阳二气,开始如涓流汇海,源源不断地涌入阿狸的丹田中...
言枫神识微动,发现她原本破碎的妖丹,在阴阳二气的滋养下,竟真的止住了溃散之势,甚至隐约有一丝重聚的迹象...其周身断裂的经脉,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合复原!
见阿狸脸色好转,气息也趋于平稳,言枫心下稍宽,旋即在其身边盘坐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狸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如同被春风惊扰的蝶翼。
突然,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极痛苦的呜咽,仿佛从一场无尽噩梦中挣扎着想要苏醒。
又待片刻,她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原本灵动狡黠的狐眸,此刻却盛满了迷茫、痛苦,以及深不见底的疲惫。
视野初时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头顶上方一片混沌而宏大的能量光晕,那光晕让她本能地感到敬畏。
随后,视线渐渐聚焦,一张带着些许关切和探究的俊朗面容映入她的眼帘。
这张脸...有些熟悉。
记忆的碎片如同冰锥刺入她虚弱的神识,她猛地想起了这是谁——是那个大小姐狐菲儿曾在万兽林中救下的人类修士,言枫!
“真的是你!”她下意识地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喉咙如同被砂纸磨过。
周身传来的感觉更是复杂难言,破碎的妖丹处传来阵阵疼痛,却被一股微弱却真实的暖流不断抚平...
而与此同时,在小腹最私密的地方,一道奇异而灼热的印记正微微发烫,仿佛与周围那浩瀚的能量建立着某种她无法理解、却让她心慌意乱的连接,带来一丝难以启齿的异样悸动。
言枫见她醒来,脸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你醒了...感觉如何?怎么会出现在血玉楼的?”
听到“血玉楼”三个字,阿狸娇躯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恐惧,旋即却立马被深深的愧疚所取代。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言枫见状,指尖微弹,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她的后背,让她得以靠坐起来。
这一动,盖在她身上的布料滑落些许,露出下面两条未着寸缕、白皙如雪的美腿。
察觉自己的私处,竟是莫名的湿了一大片,阿狸惊呼一声,苍白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晕,手忙脚乱地扯紧衣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绝美的小脸和那双微微颤抖的狐耳。
“这...是哪里?”她声音依旧沙哑,带着一丝警惕和不易察觉的慌乱。
“一处安全之地,你无需害怕。”言枫语气平静,试图安抚她的情绪,然后再次询问道,“你怎会伤得如此之重?你家小姐呢?”
提及大小姐,阿狸眼中瞬间泪水盈溢,那深埋在心底的愧疚感如同滔天巨浪,再次将她彻底淹没。
她猛地低下头,豆大的泪珠不断砸落在手背上,瘦削的肩膀因压抑到极致的情绪,而剧烈颤抖了起来。
“呜...大小姐...二小姐...阿狸...阿狸罪该万死...阿狸对不起你们...”泣不成声的哽咽中,充满了自责与绝望。
言枫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天枢阁内唯有她悲恸的哭声回荡。他知道,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需要让她将情绪宣泄出来。
哭了许久,阿狸方才用袖子胡乱却用力地抹去眼泪,旋即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终于讲述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经过。
“是...是因为大小姐和二小姐...”她带着哭腔,艰难地开口,“言公子...您或许不知...我家大小姐与二小姐...并非普通姐妹...她们...她们是一对罕见的阴阳双胎...”
言枫目光微凝,露出倾听的神色。阴阳双胎,他有所耳闻,乃是极其罕见的先天之体。
阿狸继续说着,泪水依旧无声滑落:“大小姐身负至阴之力...而二小姐...她...她身负的却是至阳之力...”
“这本是...天大的机缘...若二小姐是男儿身,阴阳相济,大道可期...可偏偏...她亦是女儿身...”
“那至阳之力在她体内,非但不是助益,反而随着年岁增长,如同失控的烈火,不断焚烧、摧毁她自身的经脉和根基...每一次发作,都痛不欲生...”
“两位小姐姐妹情深...大小姐时常以自身阴力,强行替二小姐调和疏导...起初还有用...可后来,二小姐体内的阳力越来越强,大小姐的阴力也渐渐难以压制,甚至...还会遭到反噬...”
言枫静静地听着,他能想象那是何等艰难痛苦的过程。
“后来...大小姐别无他法,只能不断地向一位大人求取一种名为‘冰髓凝香丸’的丹药...”阿狸眼中闪过一抹无力,“唯有此丹,才能暂时冰封二小姐体内暴走的阳力,缓解她的痛苦,续住她的性命...”
“可这次...二小姐旧疾复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险...妖丹黯淡,经脉枯萎,几乎...几乎要焚灭而亡...”
“与你相遇的那天,大小姐便是去找那位大人...后来,她将求得的丹药交给我,命我以最快速度送回千狐山...”阿狸声音越发激动,她的身体蜷缩起来,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可是我...在途经葬风渊时...遭遇了埋伏!不是妖兽...是几个陌生的异族,他们手段诡异,配合默契,分明是早有预谋!
“我拼死突围,虽侥幸逃脱...却...却发现自己贴身收藏的储物戒指已被他们用一种诡异的手法夺去...那枚‘冰髓凝玉丹’...就在里面!”
“我疯了似的回去找...结果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彻底的绝望,“那是我二小姐的命啊!就这么被我弄丢了!我怎么还有脸回去见大小姐?我怎么对得起二小姐?”
前所未有的愧疚感将她彻底淹没,甚至让她觉得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一个无法被原谅的罪过。
她完全不敢想象,失去丹药的二小姐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大小姐又会是何等的焦急与绝望。
“我...我无颜活在世上...更无颜再见大小姐和二小姐...”
“然后,我向大小姐发去了一道传讯飞书...告知丹药被劫...实在无颜再面对小姐...就震碎了自己的妖丹...从葬风渊最高的悬崖上...跳了下去...”
听着阿狸越发空洞、麻木的声音,言枫能感受到那份决绝的绝望。妖丹破碎,再从那般高处跃下,本就是十死无生之局,她是真的心存死志。
“或许...是老天爷都觉得我罪孽深重,不让我轻易解脱吧...”阿狸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惨笑,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我摔断了全身经脉,剧痛之下昏死过去...却偏偏...还残留着一口气。”
“后来...我又被一队途经的佣兵发现了...他们见我容貌不俗...虽察觉我妖丹已碎,却依旧将我...将我捉住。”
“最后,一路辗转...就被送进了血玉楼...”她说到这里,身体蜷缩得更紧,“那里的管事说...说我虽然命不久矣,但至少...处子之身尚在...能卖个好价钱...就等着...等着明日拍卖...”
她的叙述停了下来,天枢阁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她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回荡。将那惊心动魄的悲剧、姐妹深情、绝望的自毁、以及沦为奴隶的屈辱,赤裸裸地展现在言枫面前。
言枫久久无言。他没想到,这狐族少女竟经历了如此复杂而惨痛的一切。
姐妹阴阳双胎的秘辛,至阳之力带来的灾厄,求药续命的艰辛,丹药被劫的诡异,因极致愧疚而引发的碎丹自戕,以及大难不死后反而落入更不堪的境地...
他看着眼前蜷缩成一团、哭得近乎虚脱的小狐狸,那双毛茸茸的耳朵也无力地耷拉着,往日的光彩尽失,只剩下无尽的悲恸与绝望。
那绝望如此之深,甚至让她刚刚恢复一丝生机的眼眸中,又重新弥漫起死灰之色。
她活下去的信念,似乎早已随着那枚丹药的丢失和那纵身一跃而彻底粉碎了...
果然,阿狸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言枫,眼中没有希冀,只有一片灰败的感激:“言公子...多谢您的救命之恩...但阿狸罪孽深重,实在...实在无颜再活于世...求您让我去吧...我不配您耗费如此心力...”
她竟是一心求死!
言枫心中暗叹,他知道,若不解开她的心结,即使救活了她的身体,也救不活她的心。
“让你去?”言枫声调平稳,却字字如石坠深潭,“然后呢?由得那夺丹之人逍遥法外?任背后可能的阴谋永沉水底?让你二小姐继续受那阳火焚身之痛?”
阿狸浑身一颤,怔怔抬眸。
“你口口声声说罪该万死,以为一死便能谢罪。”言枫语气转厉,“殊不知,死才是最容易的逃避。它抹不平过错,补不了遗憾,更救不了任何人!”
字字如锤,一下下凿入她死水般的心底,漾开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涟漪。
“当初...有族老贪我姿色,是两位小姐出手护我、予我容身之所。否则以我这低等血脉,早已沦为族中其他权贵的鼎炉,被采补至死...又怎能活到今日...”她声音哽咽,眼中尽是痛苦,“而我却铸下如此大错,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她们...”
“正因她们待你恩重如山...”言枫声转沉缓,却依旧坚定,“你才更不该以死相报!难道你忍心让视你如亲的两位小姐,在承受至亲重病之苦时,再添一份失去你的悲痛?”
他注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现在最该做的...是活着。竭尽所能去弥补,去寻回丹药、找出真凶——这才是真正不负她们昔日之恩!”
阿狸呆呆地听着,眼中的死灰似乎被这番话搅动,露出一丝极其微弱的挣扎。
言枫的话,像是一道强光,照进了她封闭绝望的内心世界,让她不得不去思考那些她刻意逃避的问题。
“至于你二小姐的病症...”言枫略作沉吟,目光微凝,“我或许有些头绪。”
“求求您!求您救救二小姐!”阿狸闻言,眸中骤然亮起灼人的火光,竟不顾周身伤势,挣扎着扑跪在言枫身前,连连叩首。
“不必如此。”言枫立即俯身将她扶起,继而沉声道,“你家两位小姐所承的乃是‘阴阳道胎’,那‘纯阳道胎’本应生于男子之身...不过,出现在女子身上的先例,倒也并非没有。”
“那...可有解救之法?”阿狸声音发颤,急急追问。
“所谓冰髓凝香丸,实则仅能暂缓症状,治标不治本。”言枫话音微顿,忽而反问,“你可知...我方才用以救你的是何物?”
阿狸怔然摇头,脸上焦切之色渐褪,转为全神贯注的信任与期盼。
“正是这世间最为纯粹的——阴阳二气。”言枫注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亦是折磨你二小姐多年的祸源。”
“您是说...用这阴阳二气,便能救二小姐?”阿狸呼吸一滞,眼中光芒更盛。
“未尝不可一试。”他并未给出十成承诺,语意却如云开见光,为其指明了一条希望之路。
“那...言公子可否此刻便随我去见我家小姐?”阿狸挣扎欲起,眼中尽是急切。
“你当务之急是养好伤势。”言枫抬手虚按,止住她的动作,缓声道,“纯阳道胎此番发作看似凶险,实则却是好事...”
见她似要插话,他微微摇头,继续解释,“道胎孕生,需不断凝炼阳气。阳气冲击经脉,恰是身体自发的泄力之举...放心,你家二小姐没那么容易殒落。”
“当真?”她声音仍带颤,却已燃起微光。
“自然。”
随着心头的巨石骤然落下,强烈的疲惫与情绪冲击再度漫卷而来。阿狸眼皮渐沉,意识不由自主地沉入昏睡之中。
只是这一回,她眉间已不见先前死寂般的紧蹙...
言枫凝视着她陷入昏睡的侧颜,轻轻一叹。救下阿狸,或许只是开端...千狐山这一趟,怕是避不掉了。毕竟狐菲儿昔日之恩,他始终未曾相报。
静默片刻,他缓缓抬眸,深邃的目光再度落向那浩瀚流转的阴阳宝珠...
第二百五十章 【百奴城篇】 媚莲缠玉决(上) 修炼采补功法凶险,自然要少主我亲自指点...
将阿狸妥善安置后,言枫徐徐铺展神念。自凉浊山归来至今,他始终未曾得暇重返阴阳幻境。
目光所及,便见整片天地井然有序,一草一木间皆透着众女悉心照料的痕迹。
感受着这份细致入微的经营,她们显然早已将此处视作了归宿...言枫唇角不觉微扬,心底悄然泛起一片暖意。
至于众女此刻的行止,自然也一一映现在他神念之中——
言宫钥正静坐于静修阁中,她此前刚突破至金丹期,修为进境太快,需要潜心稳固根基;
雪音独处于自己的寝宫,气息沉敛,周身灵气盘旋,似在蓄势冲击元婴;
林云瑶则在丹阁之中挑选丹药,吞服后运转真气,周身灵光隐现如雾,应是在修炼某种秘术;
王若英立于火灵峰的灵脉口,香汗淋漓,手中火剑不断劈斩着巨岩,嘴里还不住地嗔骂着“小贼”;
李宣儿倒是乖巧,在玄术阁中静阅功法,只是双颊泛红,眼波流转间似藏秋水,所读恐非什么正经秘卷...
说起玄术阁中所藏的功法,以五行仙尊昔日所行之道,自然少不了诸多玄妙绝伦的双修、采补秘术。其品阶之高、法门之精,远非“淫花决”这等粗浅伎俩所能比拟。
实则在这修真界中,也并非只有淫邪之徒或浪荡妖女才会涉足此道...
不少有道侣的、或是纳有侍妾的修士,同样喜欢修习此类功法。或为阴阳互济、精进修为;或为鱼水之欢,以此增添情趣。
“媚莲缠玉诀?”那以防水锦缎绣成的书卷微微泛光,当神念扫过香艳书名时,言枫眉梢轻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下一瞬,他身影凭空消散,再凝实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玄术阁中...
只见李宣儿正慵懒地蜷在窗边的软榻上,专心读着手中的书卷,丝毫没有察觉到出现在身后的言枫。
她身上只虚掩着一层墨色薄纱,内里的绛紫描金肚兜根本裹不住丰腴的胸乳,细带深陷在雪白的肉里,勒出饱满欲溢的弧度,顶端的凸起在丝绸下清晰可见。
腰下仅穿着一根细绳系着的蕾丝内裤,窄小的布料被蜜液浸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微微张开的私处,勾勒出湿润的轮廓。
两条修长的玉腿毫无遮掩地舒展着,透肉黑丝紧紧包裹着丰润的腿肉,袜口深深勒进大腿的根部,挤出一圈白皙的软肉。
涂着淡紫甲油的柔软足尖,勾挑着黑色的高跟鞋,雪白足背绷得发亮,透出几缕青涩血管。
细尖的性感鞋跟随着腿心湿黏的摩擦不停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一般...
“宣儿。”
“主...少主?”李宣儿被这声轻唤惊得身子一颤,转头见是言枫,俏脸上顿时漾开惊喜的红晕。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言枫唇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故意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寻常功法罢了!”李宣儿眼中掠过一丝慌乱,脸颊却愈发绯红,急急忙忙要将手中的书往身后藏。
动作间,肩头黑纱倏然滑落,肚兜歪斜,竟露出大半雪白浑圆的乳肉,顶端粉嫩蓓蕾颤巍巍立在空气中,诱人采撷。
“是吗?”言枫低笑着贴近,指尖已抚上她发烫的脸颊,细腻的触感如暖玉生香。
“嗯...”李宣儿刚轻哼出声,便被捏住下巴抬起脸,温热的呼吸交缠,两人的双唇不由分说地紧紧贴合。
她毫不抵抗地打开皓齿,主动探出嫩滑小舌将言枫迎入,任他肆意吮吸口中甜津。
早已被淫邪功法撩拨得情动的身子,经此挑弄更是湿得一塌糊涂,黏滑爱液彻底浸透腿心那缕单薄蕾丝,把布料染得深黯。
双腿难耐地相互磨蹭间,湿漉漉的私处嫩唇不停吞吐着内裤边缘,将那细窄布料一点点吞吃入缝,勾勒出靡丽水光。
“寻常功法...”当言枫稍稍退开,唇间牵出银丝,手中不知何时已拿起那卷书,“...指的是这个么?”
“少主~您真坏~明明都知道了,还偏要问人家...”李宣儿见秘密暴露,顿时满面羞红,身子却诚实地泌出一股热流。
又湿润几分的蕾丝内裤,紧紧吸附在敏感蜜裂上,冰凉黏腻的触感反而刺激得情火愈燃愈旺,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吐露更多温热潮液。
言枫低笑,指尖顺着她滚烫的脸颊滑下,掠过纤细脆弱的脖颈,划过精致诱人的锁骨,最终停留在那被绛紫肚兜勉强包裹、却因歪斜而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丰腴雪乳之上。
“唔...”李宣儿浑身一颤,泄出娇媚呻吟,身子下意识想蜷缩,却又被无形渴望驱使,将胸脯更挺地送入他指尖。
“咦?”
言枫揉捏之际,忽觉掌心微湿。定睛一看,李宣儿那对鼓胀玉乳的蕊尖,竟渗出缕缕白浊汁液,黏腻温热,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凡人女子唯有怀胎哺乳时方有乳汁,女修若非修炼特殊功法或服食灵药,绝无此象。
莫非——
“这...”李宣儿见自己乳尖溢液,羞得浑身轻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似乎是上次与少主双修后,吸入太多灵元未能及时炼化,便在体内凝汇成了乳液...”
“且让我尝一下!”言枫眉尾微挑,暗叹五行阴阳决竟还有此神效。他俯身含住那胀挺乳首,如婴孩般吮吸,舌尖绕着乳珠细细打转,不时以齿尖轻蹭。
“嗯啊~”
随着李宣儿一声娇吟,乳孔中果真喷射出香浓清甜的乳汁,其中蕴含着极为纯粹的灵元之力。言枫贪婪吞咽,另一手仍不忘揉捏另一侧乳肉,指尖不时刮过敏感乳尖。
李宣儿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细碎呜咽,但灵元所化乳液终究有限,不过几下就被吸食干净。
“就只有你会如此?”言枫意犹未尽地舔弄着她湿漉漉的乳头,抬头问道。
“其他姐妹...似乎也有同样困扰...”李宣儿胸口不停起伏,声音柔媚欲滴,“尤其是钥儿妹妹!”
言枫立即想起言宫钥那对夸张的豪乳,若真泌起乳来,不知能吸出多少甘美乳汁?不过眼下,还得先喂饱身下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妖精。
“少主?”李宣儿迎上他灼热目光,俏脸绯红,眼中却漾着一丝狡黠。她故意拖长尾音,嗓音又软又媚,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几分。
“言归正传,这《媚莲缠玉诀》可不是什么寻常功法...”言枫嘴角微挑,指尖恶意地捏住那颗战栗的红梅,轻轻一拧,引得身下的佳人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心深处痉挛着涌出更多蜜液。
“其行气路线颇为精妙,亦有些凶险之处,若无人从旁引导,极易岔了真气,损伤经络。宣儿莫非是想走火入魔,让本少主心疼不成?”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戏谑的责备,仿佛真的只是在关切她的修行安危...
然而那在他指尖变幻形状、被玩弄得更显红肿的乳尖,以及他另一只已然探入她腿心,隔着那湿透的布料精准按压在敏感珠核上的手,都彻底揭露了他此刻真正的意图。
“啊呀~!少主...轻、轻点揉嘛...”李宣儿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弄得腰肢乱摆,双眸瞬间弥漫上一层水汪汪的春情,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语气却带着娇嗔。
“人家...人家还不是想着...若是练好了...也能更好的...服侍少主嘛~”她说着,主动挺起腰肢,让那在蕾丝上作恶的手指能更深入地触碰那饥渴的源泉,“谁知道...看着看着...身子就自己热起来了...都怪少主好久不来疼宣儿...”
“呵,倒成了本少主的不是了?”见对方来戏,言枫轻笑一声,终于撤开了那早已形同虚设的湿滑内裤,指尖毫无阻隔地触碰到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蠕动的花瓣。
两片娇嫩肥美的阴唇早已充血绽放,如同熟透的蜜桃,汩汩地吐露着甘甜的汁液。
他的中指沿着那滑腻的缝隙上下滑动,感受着那惊人的湿热和紧缩,随即找准了那粒完全凸起、硬如小石的阴蒂,开始快速地捻弄刮擦。
“呀啊啊~坏少主...就知道...就知道欺负人...嗯啊~”李宣儿猛地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而甜腻的哀鸣。
其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言枫早已用膝盖顶开,只能无力地大张着,任由那致命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所有的感官。
花穴剧烈地收缩,一股股爱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溅湿了身下的软榻,也打湿了言枫的手指。
“看来...宣儿你这‘自学’的成果,火候差得还远啊,真气浮躁,阴元不稳。”言枫低哑地调笑着,抽出手指,将那晶莹粘稠的爱液展示在她眼前,指尖拉出缕缕银丝。“还需本少主亲自为你‘疏导’一番才行。”
李宣儿羞得耳根都红了,却又被那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折磨得扭动腰肢,媚眼如丝地瞥着他:“那...那就有劳少主...好好‘教导’一下不听话的宣儿嘛~...人家...人家哪里练得不对...少主...边教边罚嘛...”
她说着,竟主动抓住言枫那根早已昂然怒涨、青筋盘虬的炽热巨物,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她心尖儿都跟着颤。
“小骚货,今日便依你。”言枫低笑,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狰狞的肉棒瞬间弹跳而出,气势汹汹地直指李宣儿。
他拿起那卷《媚莲缠玉诀》,摊开放在她面前,命令道:“念。念第一重‘玉蕊初绽’的心法要诀。边念,边自己坐上来,让本少主看看你是如何‘吞吐’灵气,运转周天的。若是念错一处,或是吞吐得不好,便罚你十下重的。”
对于眼下如此羞耻的行为,李宣儿脸颊红得几乎滴血,眼中却闪烁着兴奋与挑战的光芒,娇声道:“少主好会折磨人~...那...那宣儿若是做得好...可有奖励?”
“奖励?”言枫捏了捏她的鼻尖,“奖励便是让你更快活上天。”
“哼~少主说话算话~”李宣儿娇哼一声,颤抖着双手拿起书卷,目光扫过那些露骨的字句,用又甜又媚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念道:“...气...气沉丹田,意守...意守花宫...引...引玉露...润泽灵根...呃啊...”
就在她念诵之时,言枫扶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她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李宣儿念诵的声音都带上了诱人的颤音。
“...纳...纳阳精...以...以淬玉蕊...”她一边念着淫秽的功法口诀,一边顺从着内心巨大的渴望,缓缓沉下腰肢。
那粗大的龟头强行撑开紧致湿滑的穴口嫩肉,一种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传来,让她满足地喟叹一声,口诀也带上了欢愉的语调。
“继续念,不准停。”言枫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命令,同时腰部微微向上一顶!
“呀——!纳、纳阳精...以淬...以淬玉蕊...呜嗯~!”巨大的肉棒瞬间突破层层叠叠媚肉的阻碍,直抵花心最深处,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核心之上。
李宣儿被顶得向上猛地一窜,话语变成了甜腻的呜咽,手中的书卷都差点拿不稳。
“嗯啊~少主...好满...”尽管两人早已交欢了无数次,可言枫每一次深入仍让她悸动难抑。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那巨物熨帖地撑开,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努力集中精神,一边断断续续地念着功法要诀,一边开始“笨拙”又主动地扭动腰肢,尝试吞吐那根深埋在体内的巨大肉棒。
“嗯...气随...随阳动...流转...流转蕊心...啊哈~!太深了...”她上下起伏着,让那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坐下都让龟头重重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激起她剧烈的颤抖和尖叫。
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令人心慌的空虚,促使她更快地坐下寻求填充。
她念诵功法口诀的声音早已变成了毫无意义的、掺杂着巨大快感的呻吟和浪叫,身体却本能地按照功法所述,收缩花穴深处的肌肉,模仿着吞吐灵气的动作,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猛地用力箍紧,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舔舐。
“唔...做得不错...这里...气机当如此引导...”言枫被她生涩却努力的服务取悦,双手扶着她的雪臀,帮助她加快速度,时而重重向上顶弄,时而又深入浅出地磨蹭。
“啊...啊哈...少主...好深...顶到了...顶到宣儿的花心了...呜呜...功法...功法上说...要...要吸收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叫着,秀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到了极限,蜜穴收缩得越来越快,汁水泛滥成灾。
言枫看着她这般淫靡动人的模样,欲火更炽。他猛地坐起身,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变成面对面相拥的姿势,下身更加凶猛快速地向上顶弄抽查起来。
“那就好好吸收...本少主赏你的!”他咬着她的耳垂,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撞击都又狠又深,肉体和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玄术阁内回荡不休。
“不行了...啊啊啊...少主...宣儿...宣儿受不了了...吃...吃下了...呃啊啊啊——!”
李宣儿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弄得神魂颠倒,只觉得丹田处一股热流再也无法控制,沿着脊柱猛冲而上...
眼前白光炸裂,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起来,花穴深处疯狂地收缩挤压,一股滚烫的阴精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浇淋在言枫深入最深处的龟头之上。
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身体软软地瘫倒在言枫怀中,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呻吟。
言枫感受着那极致紧缩和滚烫浇淋的舒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缓缓将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从她那仍在微微痉挛的蜜穴中抽了出来,带出大股混浊的爱液。
“看来这第一重,‘吞吐’的功夫还欠些火候,阴元泄得太多,浪费。”言枫看着她失神潮红的脸蛋,戏谑地评价道,指尖沾了些两人混合的汁液,抹在她的红唇之上。
李宣儿无意识地伸出小舌,舔舐着唇边那带着独特腥甜气味的液体,眼神迷茫而依赖,喃喃道:“都怪少主...太...太厉害了嘛...人家...人家控制不住...”
言枫眸中再次闪过一抹火热,将她的头轻轻按向自己依旧昂扬的下身。
“第一重检查完了。现在,该检查一下你‘莲口噙玉’的功夫了。这第二重,讲究的是以口为炉,以津为引,吞纳吐息,淬炼阳元。方才你泄身时,流失了不少‘本源阴气’,需得以此法补益回来。若是做得不好,可就不是十下重罚那么简单了。”
那巨大狰狞、沾满她自身蜜液的肉棒就悬在她的唇边,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李宣儿微微回过神来,看着那刚刚才在自己体内肆虐逞凶的巨物,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眼波流转,伸出粉嫩舌尖,挑衅般地舔了一下那紫红色龟头顶端的爱液。
“哼~少主小看人~这第二重...宣儿可是偷偷预习过的~”她娇笑着,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和小骄傲,随即张开了樱桃小口,主动地将那硕大的头部缓缓地吞入口中。
“呃...”巨大的尺寸依旧填满了她的口腔,带来轻微的呕吐感。
但她这次显然有了准备,努力放松喉咙,小心翼翼地吞吐着,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茎身,香舌灵活地缠绕舔舐,模仿着先前蜜穴吞吐的动作,重点照顾着龟头的冠沟和马眼。
言枫舒服地叹了口气,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感受着她口腔的湿热和紧致:“预习过?看来本少主的宣儿,果然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嗯...舌头...舔下面...”
李宣儿得到鼓励,吞吐得越发卖力熟练。她时而深喉,让那巨物几乎完全没入她的喉管深处,带来极致的紧裹感,虽然眼角逼出了泪花,却带着一种奉献的快感。
时而浅尝辄止,只用唇舌伺候那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如同品尝美味佳肴。唾液无法抑制地从嘴角流下,混合着先前她自身的爱液,显得淫靡无比。
“功法...功法上说...要...要以津液调和...嗯啾...这样...少主觉得对吗?...”她含糊不清地问着,一边努力吞吐,一边尝试运转那第二重的心法,调动体内微薄的真气,试图通过口舌之交,形成某种循环。
言枫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温热潮湿的口腔吸吮得更加有力,香舌缠绕刮擦的角度也更加巧妙,甚至隐隐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吸力,仿佛真的在尝试汲取和炼化他的阳元。
“不错...宣儿果然有天赋...深一点...”他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腰部微微用力,开始在她的小嘴里轻轻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触碰到她柔软的喉壁,引得她一阵呜咽,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
抽送了近百下,李宣儿感觉下巴都快脱臼了,言枫才猛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粗长的茎身上已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
李宣儿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喘着气,唇边还挂着银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少主...满意了吗?...宣儿舌头都酸了~”
“清理得很干净。”言枫满意地看着自己被伺候得油光发亮的肉棒,随即拍了拍她沾着些许精液黑丝玉足,“但不知...这第三重的‘莲足拂尘’的辅助之法,你可熟练了?”
“请少主...仔细检查~”李宣儿眼波流转,心领神会地仰躺下去。言枫跨跪在她上方,却并未急于进入,而是握起她那双裹在透肉黑丝中的娇嫩玉足...
他将她两足并拢,脚心相贴,把自己那根依旧火烫硬挺的肉棒夹进丝足之间。透薄黑丝滑腻的触感与足底娇嫩软肉的温热紧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哎呀~少主~脚心好痒~”李宣儿娇笑着,却主动弯曲脚趾,用柔软的足底包裹住那滚烫的巨物,轻轻上下摩擦套弄起来。
她的足型极美,足底嫩肉细腻软滑、红白相间,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诱惑,淡紫色的甲油若隐若现...
“上次...上次这样之后...少主可是很快就...就出来了哦~”她语气带着一丝小挑衅,足心更加用力地摩擦挤压那敏感的茎身,尤其是龟头部位,脚趾时而蜷缩刮过马眼。
言枫呼吸粗重,享受着这别样的服务:“哼,今日便让你看看本少主的定力。”他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控制着节奏和力度,腰部配合着那丝足的套弄微微挺动。
然而李宣儿的足技似乎真的“预习”过,时而轻柔如羽拂过,时而紧密包裹快速摩擦,脚趾灵活地挑逗着敏感的系带和龟头。
加之看着她那双淫靡丝足伺候自己巨物的视觉冲击,言枫的低吼声越来越压抑不住...
“啊...少主...要...要出来了么?”李宣儿感受到足心那物跳动得越来越剧烈,热得烫人,娇声问道,语气带着一丝得意。
言枫闷哼一声,猛地加快了她玉足套弄的速度,旋即腰眼一麻,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尽数喷射而出...
大部分精液射在了李宣儿那黑丝包裹的足心、脚背之上,有些则飞溅在了她的小腿和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星星点点,将黑丝染得斑驳不堪,淫靡异常!
第二百五十一章 【百奴城篇】 媚莲缠玉决(下)
“呃啊...”李宣儿感受到足心那突如其来的灼热喷射,娇躯一颤,发出一声惊喘,看着自己那双被玷污的丝足,嗔怪道:“少主~射了好多~羞死人了~”
言枫喘息着,看着眼前这无比淫艳的景象,刚刚发泄过的欲望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再次抬头,那肉棒依旧硬挺如铁,甚至因为之前的刺激显得更加狰狞。
他拉过李宣儿,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绯红的脸颊,手指沾了些她足心尚且温热的精液,抹在她的唇上,低笑道:“奖励你的。不过,今日的检查尚未结束。”
李宣儿舌尖慢条斯理地卷过唇边白浊,眼尾轻挑,感受到那物依旧顶着自己,轻笑出声:“少主想要...怎么检查都行~”
言枫的手指,已然滑过她沾满精液的丝足小腿,越过依旧湿润的腿心,最终停留在那如闺中少女般,含羞紧闭的后庭菊花之处。
指尖沾染了些许她自身蜜穴的润滑、精液以及唾液,在那褶皱的入口处轻轻打转按压。
李宣儿脸上的游刃有余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慌:“少...少主...那里...那里不行...”那里可是真正的禁地,比任何地方都要羞耻和难以接受。
“《媚莲缠玉诀》最高深的一重,乃是‘墨莲初绽,后庭花开’。”言枫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指尖稍稍用力,按压着那紧窒的入口,“欲练此功,需开辟幽径,阴阳倒逆,方得大成。宣儿既已学了前两重,难道不想...登堂入室么?嗯?”
“可...可是...”李宣儿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因为之前的极致欢愉而敏感异常,那后庭处的按压竟带来一种异样的、令人心慌意乱的刺激感,“每次用过那里...之后都会酸胀得厉害...连坐着都难受...”
“放松点,若是熟练了此决...以后就都不会疼了!”言枫耐心地引导着,指尖蘸取更多她蜜穴涌出的滑腻爱液,细致地涂抹在那褶皱周围,并进行着轻柔的扩张。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李宣儿咬着下唇,眼神挣扎,最终化作一丝认命般的媚意,她娇喘着:“那...那少主...轻一些...宣儿...宣儿怕疼...若是练成了...少主以后...会不会更疼宣儿些?”
“自然。”言枫吻了吻她的额头,感受到那处细小入口在润滑下稍稍松弛了一些,便扶着自己青筋暴跳的硕大肉棒,将那沾满各种液体的滚烫龟头,抵在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菊蕾之上。
“唔...!”异物感传来,李宣儿紧张得全身绷紧。
“放松...呼气...”言枫命令道,腰部缓缓用力。
一阵撕裂般的胀痛传来,李宣儿疼得眼泪瞬间涌出:“啊...疼...少主...慢点...”
言枫停了下来,耐心地等待她适应,指尖继续刺激着她前面的花核和乳尖,分散她的注意力。待到那极致的紧绷稍稍缓解,他才再次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紧致和包裹感,与蜜穴的湿润滑腻完全不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火热的挤压。
言枫额角也渗出汗水,强忍着立刻征伐的冲动,一点一点地开拓着这最后的秘境。
终于,整根巨物艰难地完全没入那紧窄无比的后庭花径之中,两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李宣儿眼角带泪,感受着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撑裂的怪异感觉,委屈地呜咽着:“呜...少主...好涨...好奇怪...”
“很快就不奇怪了。”言枫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巨大的摩擦力和难以想象的快感。他俯下身,吻去她的泪水,动作逐渐加快。
渐渐地,那最初的疼痛被一种诡异的、深入骨髓的酸胀感和快感所取代...
李宣儿的呻吟声也开始变调,带上了情动的颤音:“啊...少主...里面...里面好像...啊哈~!”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从结合处传来,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言枫见她适应,便不再留情,扶着她紧绷的黑丝玉腿,开始了一场对那全新秘境的激烈征伐。
每一次挺进都又深又重,撞向她最深处那柔软的屏障,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猛地全根没入,带出些许肠液与润滑混合的靡靡水光。
“啊!啊哈...少主...慢...慢些...太深了...顶到了...顶到肠子了...呜哇~!”李宣儿起初还呜咽着求饶,但那猛烈而持续的撞击,却渐渐撞出了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这快感不同于蜜穴中的酥麻,而是一种更尖锐、更深入、几乎要捅穿灵魂般的强烈刺激,混合着轻微的痛楚和巨大的羞耻,反而让她更快地沉沦。
她前面的花穴早已再次泛滥成灾,随着后庭被抽插的频率,不受控制地收缩吐露着蜜液,将两人的耻毛和下腹弄得一片狼藉。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手去揉搓自己前面的花核,寻求着双重的慰藉...
“哦?看来宣儿这‘后庭花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言枫看着她这般淫媚入骨的模样,低笑着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撞击得她整个人都在软榻上滑动,“这《媚莲缠玉诀》的最后一重,果然名不虚传,嗯?”
“少主...坏人...呜...就知道...就知道弄这些羞死人的...呃啊~!”李宣儿被顶得语无伦次,娇喘连连,“可是...可是里面...好舒服...好涨...要被少主...捅穿了...啊啊啊!”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诚实地回应着这禁忌的交合,后庭那紧致的肌肉本能地箍紧、吸吮着那凶悍的入侵者,带来令双方都头皮发麻的快感。
言枫也被那极致紧窒火热的包裹刺激得低吼连连,他换了个角度,将她的一条黑丝美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肠壁内某处异常敏感的凸起。
“这里...是这里舒服吗?嗯?”他恶意地对着那一点连续猛攻。
“呀啊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受不了了...少主...饶了宣儿...去了...宣儿又要去了啊啊啊——!”
李宣儿猛地瞪大了眼睛,脚背绷得笔直,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前面花穴如同失禁般喷涌出大股阴精,而后庭更是剧烈地收缩绞紧,几乎要让言枫寸步难行。
她迎来了第二次,甚至是更为猛烈的高潮。
言枫在她这极致的紧缩中也到了爆发边缘,他死死按住她的腰肢,将肉棒深深埋入那仍在不断痉挛的直肠最深处,低吼着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喷射灌入她那从未容纳过阳精的禁忌花园深处。
“呃啊!!!”李宣儿感受到体内那灼热的喷射和冲击,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又带着哭腔的哀鸣,身体再次剧烈颤抖,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
良久,言枫才缓缓将那有些软化的肉棒从她红肿不堪的后庭中退出,带出大量混合着乳白色精液的肠液,显得无比淫靡。
李宣儿瘫在榻上,眼神空洞,大口喘息着,浑身布满了汗水和各种液体,尤其是那双黑丝玉腿和足心,更是沾满了斑驳的白浊,仿佛被彻底使用过的玩偶。
言枫俯下身,爱怜地吻了吻她红肿的唇瓣,指尖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如何?这《媚莲缠玉诀》的‘墨莲初绽’,可还受用?”
李宣儿缓缓回过神,媚眼如丝地嗔了他一眼,声音沙哑而娇慵:“少主...真是太坏了...那里...那里都快不是宣儿的了...胀得厉害...不过...”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小声嘀咕道:“...好像...确实是有点...不一样的舒服...”
言枫闻言,轻笑着搂紧她的腰肢:“看来本少主的宣儿,果真是天赋异禀。日后还需多加‘练习’才是。”
“哼~就知道变着法子欺负人~”李宣儿娇哼一声,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身后那隐秘之处传来的阵阵酸麻和饱胀感,心中竟生出一种异样的满足和归属感。
正当两人缠绵未休之际,远处灵峰忽有一道娇俏身影翩然而至,宛若惊鸿踏雪,转瞬间已掠过数重殿宇,直向此处而来。
虽然在阴阳幻境之中,众女早已赤裸相见过,更曾一同与言枫昼夜缠绵十日,彼此身体最隐秘的反应都了如指掌...
但深植于心的羞耻仍令李宣儿慌乱欲起,纤腰急扭,玉腿并拢,试图挣扎起身,去拉扯散落一旁的纱衣遮掩春色。
“莫慌。”言枫手臂如铁箍般紧紧环住她的腰肢,指尖恶劣地划过她腿心那两片湿滑肥嫩的阴唇,在敏感的花珠上不轻不重地一掐...
然后顺势托起她雪白浑圆的玉臀,将那根青筋盘绕的粗长肉根对准微张的穴口,猛地挺腰一送——便再次没入最深处的软嫩,龟头重重撞上娇柔的宫口。
“放心...她看不见你我,更听不见半点声响。”他咬着她泛红的耳垂低语,湿热舌尖钻入耳窝细细舔舐,身为阴阳幻境之主,只需一个念头就能隔绝了此方天地。
“啊~”李宣儿猝不及防被贯穿至最深,身子猛地一颤,花心酸麻,又软软跌进他怀里。
蜜穴湿腻地裹紧那根粗长,内壁嫩肉如无数张小嘴般贪婪吸吮着肉茎,竟因这偷情般的刺激不自觉地剧烈绞紧,渗出更多滑腻黏稠的爱液,顺着交合处流淌,沾湿了两人腿根。
此时王若英正从窗口翩然跃入,衣袂飘飘,对榻上两人正以何等羞耻的姿态交合全然不觉,径直走向书架翻找...
她步履轻盈,却带着练剑后的微喘,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片刻后,她手持《焚天剑诀》走出,竟未离去,反而径直走向玉榻,就在二人面前盘膝坐下——浑然不知自己正对着何等淫靡的画面,离那仍在缓缓抽送的阳具不过咫尺之遥。
她正欲翻开剑诀,却忽地轻咦一声,眸光瞥见榻边那本散落的《媚莲缠玉诀》,书页半开,露出里面不堪入目的插图。
拾起书卷才翻两页,便见绘满肢体交缠、姿势露骨的插画,男女交合之处描绘得细致入微,甚至连那勃发的阳具没入湿泞花穴的细节都清晰可见,旁侧还缀着淫艳挑逗的口诀,霎时将她俏脸烧得通红,如染晚霞。
“下、下流!”她羞愤欲掷,动作却忽地顿住,眼波挣扎流转间,竟又忍不住继续翻了下去...
其指尖微颤地抚过页间那些露骨的插画,尤其在那些交合紧密之处流连徘徊,甚至无意识地模仿着画中女子的动作,在腿心轻轻按压...
她方才练剑本就香汗淋漓,轻薄的白衣早被浸得半透,紧贴在粉嫩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饱满胸脯上两颗硬挺凸起的轮廓以及腿心处那抹诱人的幽谷凹陷。
此刻再受这淫书撩拨,她浑身燥热得如同浸入暖浴,腿根早已黏腻不堪。
蜜液汩汩涌出,将纯白的蕾丝内裤浸得半透,紧贴在微启的玉户上,勾勒出饱满湿濡的轮廓,散发出阵阵情动时特有的甜腥媚香...
不过片刻,她已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盘坐的双腿不自觉地舒展开来,露出裙下风光。
一只玉手悄然探入衣下,指尖顺着汗湿的腿心滑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芳草深处,精准地找到那粒肿胀勃发的蕊珠,生涩却急切地揉捻搓弄起来...
而另一只手,则情不自禁地隔衣揉捏着自己发胀刺痒的乳肉,指尖夹住硬挺的乳尖轻轻拉扯。
历经整日习练,她一双纤秀赤足早已泛起绯色,唯足心仍白皙如玉,宛如熟透蜜桃上那一抹最嫩的肤光。
红白交织间,足肉细腻汗湿,晶莹汁液甚至顺着玲珑足弓缓缓滴落,在榻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十根珠圆玉润的足趾,因情动而不自觉地蜷缩扭动,趾缝间尽是滑腻的汗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混合着女子体香与微咸汗气的独特气息。
终于,王若英再也情难自禁,纤指探入腿心,二指分开那早已湿润绽放、翕张不已的幽谷花瓣,直接在那颗敏感不堪的花核上急促揉捻搓弄,指尖不时探入紧窄穴口,沾满黏滑滚烫的蜜液。
酥媚入骨的呻吟自唇间逸出,她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曾被她嗔骂过无数次的称呼——“小贼...啊...小贼...用力...嗯哈...”
她全然不知,就在身前咫尺之处,李宣儿正伏爬在玉榻上,雪臀高撅,随着身后一次次猛烈深入的撞击不住摇晃,臀肉荡出阵阵诱人的波纹。
其口中的“小贼”言枫,更是紧扣着对方的腰肢,粗长狰狞的肉棒一次次深深捣入那蜜液淋漓、张合吐露的穴口...
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都带出些许粉嫩湿滑的穴肉,紫红色的龟头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囊袋重重拍打在娇嫩臀肉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响,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不堪。
“啊...少主...慢些...太深了...顶到花心了...”李宣儿媚眼如丝,娇喘吁吁,乳尖在冰冷的玉榻上来回摩擦,早已硬如石子,传来阵阵快美的刺痛。
言枫却猛地加重了力道,胯部撞击得更加凶狠,撞得她向前一倾,脸颊几乎陷进王若英湿漉漉的乳缝中,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雪腻的肌肤上。
就在这时,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王若英指尖猛地捻住勃起的花核,身子剧烈颤抖,一股滚烫的蜜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整个掌心和大腿内侧;
李宣儿的花穴剧烈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了体内的硬热,子宫口如小嘴般吸吮着龟头,贪婪地吞咽着灌入的浓精;
言枫低吼着将滚烫浓稠的精元尽数灌入深处,白浊的液体从紧密交合处溢出,顺着李宣儿不断颤抖的大腿流下。
随着三人高潮迭起之际,此处的隔绝之力倏然消散,言枫与李宣儿重叠交合、汁液淋漓的身影赫然显现!
王若英瞳孔猛的收缩,正对上言枫戏谑的目光和李宣儿潮红未褪、春意荡漾的脸庞。
她惊得慌忙并拢双腿,试图遮掩腿间狼藉,羞愤交加:“你、你们...无耻!竟...竟在此地行此苟且之事!”
言枫却一把抓住她纤细滑腻的脚踝,轻易地将她拖至身前...
指尖暧昧地摩挲着汗湿的足弓,他低头深深轻嗅,故作嫌弃:“练了一整日剑,跑得足底发热,汗都腌入味了,臭死了。”
说罢,他竟是伸出舌头,沿着足弓缓缓舔舐,将那晶莹咸涩的汗液悉数卷入口中,仿佛品尝珍馐。
“嫌臭就放开!”王若英挣扎着要抽回玉足,身子却因方才高潮余韵而酸软无力,反倒像欲拒还迎。
言枫嗤笑一声,忽然俯身彻底舔上她的足心,湿热灵活的舌尖划过每一寸细腻肌理,细细舔过足底每一道褶皱...
而后将她纤巧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如同吮吸蜜糖般用力吮吸啃咬,舌面刻意磨蹭着趾缝间最敏感的嫩肉。
“越臭越要尝,”他含糊道,唇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纤巧足趾,留下淡淡的齿印,“偏要让你这嘴硬的身子老实认输,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小贼...休得放肆...嗯啊!”抗议声陡然化作婉转娇吟——言枫已就着她湿滑不堪、蜜液横流的姿势挺身闯入,粗硬的肉棒强行分开层层嫩肉,直抵花心,龟头重重撞击研磨着敏感宫口,激起她阵阵战栗。
他将她一双玉腿折向胸前,使其腿心那羞人的部位彻底暴露,一边开始猛烈抽送,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带出层层嫣红嫩肉...
一边却再次低头含住她的玉足,将大半只脚掌吞入口中,舌尖在足趾间肆意游走,吮吸啃咬,发出啧啧声响。
另一手则毫不客气地揉捏把玩着她那对鼓胀饱实的乳肉,指尖掐住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对着乳孔轻轻一挤!
“呃啊~”王若英仰颈哀鸣,一股浓白黏稠的乳汁竟从蕊尖喷射而出,划出弧线,精准地溅在言枫唇边脸颊,浓郁的奶香混合着情动的甜腥气味顿时弥漫开来。
他伸舌舔去唇边乳浆,喉间发出低沉笑声:“嘴上骂得凶,身子却馋得很。瞧这奶水,又浓又甜,涌得这般急,莫不是日夜想着被本少主疼爱的缘故?”
说着又用力揉捏她的乳肉,更多浓白甘甜的乳汁从翕张的乳孔中渗出,顺着饱满的乳沟向下流淌,滴落在她紧绷的小腹上。
“胡、胡说...嗯哈~那只是...只是灵元未化...”王若英咬唇反驳,声音断断续续,腰肢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湿滑的花穴贪婪地绞紧体内肆虐的硬物,汁液濡湿了两人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羞人水声。
言枫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的乳肉,时而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用手指夹住乳尖拉扯,每次挤压都有更多乳汁溢出,乳尖被玩得艳红发硬,如同熟透的莓果。
他俯身含住一侧乳首,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将甘甜浓郁的乳汁尽数咽下,发出满足的叹息...
足心传来阵阵酥麻痒意,结合处被填满撞击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王若英再也维持不住冷傲,泣吟着攀上极致高峰:“小贼...啊啊~轻些...受不住了...要死了~”
言枫在她痉挛收缩、不断吸吮的蜜穴内猛烈释放而出,浓稠的精元与蜜液交融流淌,从结合处满溢出来。
他仍不肯退出,龟头抵着敏感抽搐的花心缓缓磨蹭,咬着她耳垂低语,气息灼热:“下次练剑再骂本少主是小贼,便再当着其他姐妹的面,好好喂饱你上下这两张贪吃的小嘴!看你还敢不敢口是心非。”
王若英浑身酥软如泥地瘫在榻上,连瞪他的力气都无,只得从齿缝间挤出毫无威慑力的嗔骂,声音沙哑甜腻:“...无耻小贼。”
只是她的身子却诚实地微微颤抖,花穴仍在不自觉地吸吮着体内的硬物,仿佛在渴求更多宠爱,乳尖也依旧缓缓渗着滴滴白浊,诉说着身体的背叛。
随后,三人又在玉榻上痴缠翻滚整整数个时辰,直至李宣儿与王若英皆浑身酥软、蜜穴泥泞红肿,连指尖都无力抬起,言枫这才满足起身。
临走前,他将阿狸之事细细交代于二女,叮嘱她们好生照料。
正当言枫身影即将没入无形漩涡之际,忽又顿住,回首问道:“上次命你们将各阁中低阶无用之物整理变卖,可处置妥当了?”
“都已收进...空间戒了...”李宣儿娇喘未平,雪乳犹自剧烈起伏,连答话都气若游丝。
“功法便不必处理了...”言枫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尤其是那些双修、采补之术...统统留着!”
两女对视一眼,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目光齐齐落在榻边那本《媚莲缠玉诀》上...
那摊开的书页间浸满黏滑爱液,正幽幽散发着她们情动时泌出的甜腥气息,恍若将这一室淫靡春色尽数锁在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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