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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淫糜的侍奉
“姨娘……”
刘孜楚一愣,似乎猜到了姨娘想要做什么,心中有种莫名的期待与激动。
凌如红着脸颊,抿着双唇,眼里带一种生涩的羞怯,那是本不应该出现在她这种清冷仙子脸上的表情,现在却因为六识的弱化而没有忆起自己的过往,而难得的展现在了一个男人的面前。
本就艳丽绝美的仙子面容,带上这种潮红脸颊的羞怯,美的让刘孜楚都忘却了呼吸。
刘孜楚还沉浸在姨娘这份美丽的温情里,手臂从身后紧紧环着她,被她的双乳压牢牢压在床单上,然后有意无意的抓揉,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还硬挺挺的地埋在她温热的穴心深处,随着两人平稳的呼吸微微跳动。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和空气中那股淫靡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气味。
就在这时,凌如的声音说道:“孜楚~你别动~”
她说着,然后用双手撑着床垫,慢慢将自己趴在床上身体直直抬起。
她的后背贴着刘孜楚的胸膛,这样的的抬起也让刘孜楚的腰身直立,直到贴在一起的两人都变成直立跪在床上的姿势时,还能看到小穴里的那根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被穴肉吮吸着、像是在挽留,却又极不情愿地一点点向外滑。
因为这样直立的跪姿让他们的下身无法贴合,刘孜楚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肉棒上的每一寸,都被她湿热的内壁摩擦、刮过,最后,龟头都像是要从姨娘的穴口滑出,给予他一种强烈的不舍和快感。
可还没等他回味,凌如的上半身却还在后仰,像是要躺在他的胸膛上一样,然后凌如又说道:“嗯~孜楚~就这样~躺下去~~”
刘孜楚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肉棒龟头在姨娘穴口的摩擦,他听话的嗯了一声,屁股下沉,身体后移。
随着他的动作,在屁股下沉的时候,凌如的小穴也牢牢的将他龟头含住,翘臀也跟着下沉。
直到刘孜楚的屁股坐在床上,后背躺下的时候,凌如也背对着她,却用跪坐的姿势让肉棒继续插在了自己小穴里。
“嗯~~啊~~啊~”坐下的姿势让肉棒继续的深入,产生摩擦的快感让凌如发出舒服的呻吟。
刘孜楚躺倒,靠在了床头,伸直了双腿,看着姨娘的光洁后背和披散的发丝,这样的背影美的心颤,让他的肉棒都在兴奋跳动,让他下意识的想扶着姨娘的腰,想用这个姿势继续操姨娘的小穴。
“嗯~就这样~别动~~”
像是感受到小穴里肉棒的不安分,从而猜到了刘孜楚的想法,凌如轻声说道,阻止了刘孜楚的欲望。
然后她就这样,双膝分别跪在两侧,大腿分开,翘臀微抬坐在刘孜楚的腿间,让小穴将肉棒含住,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床榻,然后腰肢扭动,带着上半身诱人的风景,想要正面朝向刘孜楚。
坐在肉棒上转身,小穴也随之转动,一层层褶皱紧贴的柱身旋转,让凌如发出舒服的嘤咛,让刘孜楚也爽的不断呼气。
当凌如完全朝向刘孜楚的时候,她也发出急促的喘息,身体向后倾斜,用双手撑着,胸口的双乳随着呼吸摇曳,他微微低头,美眸如水的温柔望着刘孜楚,在渴望他的注视。
刘孜楚看呆了,多么淫糜的肉体和姿势,那岁呼吸微微颤动的双乳,白嫩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充斥期待和爱欲的绝美面容,无不在挑动刘孜楚的心弦。
凌如深呼吸着,抿住双唇,却有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孜楚~好好看着我~~”
她说着,就这样当着刘孜楚的面将下身微微抬起,让肉棒从小穴里抽出,让刘孜楚看见这样淫荡的画面。
刘孜楚也能能清晰地看到,姨娘被操得湿润红嫩的穴唇,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吐出,直到露出龟头的一点点时,姨娘的小穴又慢慢落下,被他的龟头和肉棒一点点撑开。然后,整根肉棒便在淫水的润滑下,一寸寸地、重新没入了那紧致、温热的穴道。
“嗯啊……”
凌如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当整根肉棒完全没入,狠狠地顶在她花心最深处时,她才停了下来。她就保持着这个女上位的姿势,双手撑在后面,身体倾斜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感受着被心爱之人从下而上贯穿、填满自己淫荡小穴的极致饱胀感。
刘孜楚看得喉结滚动,刚想挺腰向上顶弄,却在姨娘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动。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用一个缓慢的、充满韧性的动作,继续将腰肢缓缓向上抬起。
这个动作,让刘孜楚的视线完完全全地聚焦在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那根粗大的肉棒正随着她身体的抬升,被紧致的穴肉吮吸着、挽留着,一寸寸地退了出来。他能清晰地看到,粉嫩的穴肉是如何被龟头的冠沿带得微微外翻,像一张依依不舍的小嘴,拼命想要挽留。
大量的淫水从姨凌如的小穴里分泌出来,顺着肉棒的柱身流下,然后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接着重复这种动作。
“嗯~~嗯~~孜楚~舒服吗~~”
她期待的问着,希望自己的动作可以换来对方的满意。
刘孜楚的呼吸粗重,点着头说道:“嗯,舒服,姨娘的小穴,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舒服。”
凌如满足的笑了,脸上的潮红越发鲜艳,继续说道:“姨娘想做一些~更淫荡~~让你更舒服的事情~想看吗~~”
她明明还在坐在用小穴套弄他肉棒的事情,却又出这种挑动人心弦的话。
这样的姨娘让刘孜楚的心跳几乎要跃出胸膛,他很期待姨娘想要做什么。
在见到刘孜楚点头后,凌如的心也像是在融化一般。
在刘孜楚面前展示自己的淫荡,用自己的淫荡让他舒服,这种羞耻,这种心动让她有些无法自拔,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做的更多。
“那你~嗯~说出来~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来~~”
她一边继续让腰肢起落,让小穴继续含着肉棒吞吐,一边用骚浪的声音说着。
刘孜楚只感觉口干舌燥,这样的姨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却又能感受到姨娘那种强烈想要自己付出点什么情绪。
他咽了咽口水,说道:“姨娘~表现的再骚一点,再淫荡一点,我想看你发骚发浪的样子。”
刘孜楚的心情激动,说出的话也带着很强的兴奋效果,让他的肉棒都变的更硬,甚至有点担心自己这样自白的话会让姨娘难过。
可凌如却点点头,说道:“好~姨娘给你看~~”
肉棒在凌如的小穴里一跳,兴奋到差点射精。
凌如也同时让腰肢继续向后方抬起,可这次却没有再坐下,而是让肉棒的柱身一直顺着小穴滑出,直到龟头的冠状处卡住肉穴的入口,然后将两边的阴唇再次撑大,让龟头在小穴的包裹下出现。
刘孜楚都一直盯着,姨娘的穴太紧了,可是偏偏又极其柔软,夹的他无比舒服。
最后,当硕大龟头“啵”的一声完全脱离穴口时,他能清晰看粉嫩的肉穴是如何被龟头的冠沿带得微微外翻,那被操到湿漉漉的穴口还贪婪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乞求肉棒不要离开自己。
一道晶亮的丝线也连接在小穴与肉棒上,随着拉扯着最终断裂,滴落在刘孜楚的身上上。
而一股混合着他精液的白浊液体,也随着的肉棒的抽离,开始从凌如开合的小穴缝隙处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滴落在刘孜楚的肉棒上。
这幅极致淫靡的画面,让刘孜楚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仙子的小穴粉嫩至极,比处子还美,却被肉棒操的无法合拢,还有大量精液缓缓流出,羞耻的嫩红配上淫糜的白灼,让刘孜楚仿佛在看一副世界名画,恨不得将这她拍成照片永久珍藏。
“嗯~~”
凌如带着呻吟,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小穴里的精液全都滴落在刘孜楚的肉棒上,然后精液顺着马眼上的那条分割线向前后两边滑落。
一部分精液流进肉棒下的阴毛里,将刘孜楚的阴毛一根根包裹压塌。
另一部分精液则顺着肉棒背面那条凸起的肉脊流淌,然后流向阴囊,又顺着阴囊继续流淌。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刘孜楚双腿是并拢的,所以腿根处是夹紧的,只有直挺挺的肉棒和睾丸袋露在外面。
于是从凌如的小穴里流出的精液大量的汇聚在那里,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似乎要将露出的阴囊给全部浸泡一般。
同时,凌如的双手从身后收回,接着向下探去贴在了自己小穴的两侧。
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先用指尖顺着大阴唇饱满的弧度,从上到下,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划过。这个动作,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微微一颤,发出“嗯~”的诱人嘤咛,腿间那片张开的嫩红小穴似乎也因为自己的淫荡动作而变的更敏感了几分。
然后,她抬起眼,眼眸如丝,竟然带上了一些媚眼,看了刘孜楚一眼,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他,让他好好看着自己这样姨娘的,在亲外甥面前玩弄自己淫荡小穴的姨娘。
她的指腹开始用力,将自己那两片饱满阴唇向中间挤压、再向外揉搓。
这个动作,让那道原本已经微微张开的缝隙,被挤得更开,露出了里面更加粉嫩、湿滑的内壁,内壁在收缩颤动,仿佛指尖的每一次按压,都能激起穴内软肉一阵细微的痉挛。
“嗯啊~”
她自己似乎也被这个下流的动作刺激到了,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呻吟。
刘孜楚看得目不转睛,他明显看到,随着姨娘对自己小穴的揉捏,一些残留的、乳白色的液体,从那被挤压的缝隙中被一点点地逼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射了很多精液在姨娘的小穴里,而且是顶在姨娘子宫口上射的,所以里里外外都会有很多自己的精液。
刘孜楚看的入神,那被姨娘亲手玩弄的嫩红小穴不断开合变幻,看的他肉棒更加坚硬发胀。
而凌如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更加下流。
她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勾住自己大阴唇的边缘,上一点点直接陷入肉穴里,然后坚定的,不顾羞耻羞涩的,向两侧用力掰开,想要让眼前的男人看见自己最淫荡的地方。
瞬间,整个小穴的内部构造,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刘孜楚的眼前。
又一副世界名画,那是一个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艺术品。
两片小巧、如同花瓣般的小阴唇,因为情欲的浸染,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深粉色。顶端的阴蒂已经肿胀充血,亮晶晶的,犹如红豆,还在微微颤动。
而更深处,那刚刚吞吐过他肉棒的穴口,此刻正微微翕张,穴壁上那些细密的、粉嫩的褶皱清晰可见,还在向外淌着晶莹的水光。
这幅景象,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美丽,都要淫荡,给刘孜楚的身心带剧烈的震撼,只是看着都心脏加速,呼吸急促。
凌如也见到了刘孜楚眼中燃起的浴火和激动,这样的反应是对她最好的鼓励和反馈,让她想要更淫荡一些,让刘孜楚看的更清楚一些。
她脸上的一抹微笑如冰雪消融,继续保持着掰开自己小穴的姿势,然后微微吸气,再用腹部和腰肢轻轻地、一下一下地用力。
腹部的用力会传导到小穴的深处,所以随着她的动作,那原本已经停止流出的,属于刘孜楚的精液,又一次被从小穴花芯的深处挤了出来。
那是肉棒射精了子宫里的精液,原本是无法继续流出的。
可是现在,乳白色的液体还是那样浓稠,混杂着她自己的淫水,从那被她亲手掰开的穴口中,缓缓的,带着一种黏腻的质感涌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先是填满了大半个穴口,然后顺着她亲手掰开的缝隙,流过嫩红的阴唇,继续滴落在刘孜楚的肉棒上,然后继续流下,在他的并拢腿间形成淫靡的水洼,又将阴囊继续掩盖了一层。
凌如就这样,一边掰着自己的小穴给他看,一边像撒尿一样,将刘孜楚射在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全部挤出来,还给他。
这个动作,下流、淫荡、毫无廉耻。
却也美得、骚得,让刘孜楚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兴奋的凭空射精。
“觉得~姨娘的骚穴~~好看吗?”
凌如就保持用手指掰开自己小穴的姿势,声音轻柔却期待着问道。
她的脸颊越发潮红,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样子太过淫荡。
刘孜楚还能说什么,他现在只恨自己无法将这一副画面给保存下来。
所以他只能点点头,那嫩红小穴被掰开后的空口犹如深渊,将他的目光牢牢吸引不舍得移开。
“好看……”
刘孜楚想说很多,想评价很多。
特别是,每次姨娘自己说自己的小穴是骚穴的时候,都会给予刘孜楚很大的刺激,仿佛这种词被一个清冷仙子用来形容自己,有着剧烈的反差快感。
凌如微笑,刘孜楚的神态和话语都给了她答案。
于是她说道:“那姨娘~继续给你看~”
说完,她松开了掰着小穴的手,那两片被蹂躏过的阴唇缓缓合拢,却再也无法恢复最初的紧闭,依旧留着一道诱人的缝隙,让人可以看到里面的嫩红和湿润。
只见凌如的身体向后退了一些,让刘孜楚猜到了姨娘想要干什么。
果然,凌如向后退了一段距离后,上身开始前倾,双手撑在刘孜楚的大腿两侧,让自己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她的双乳硕大无比,向下垂落,犹如两座倒立的山峰,让刘孜楚的眼前一片雪白。
乳房的顶端,两颗小小的乳头勃起,随着双乳的摇晃,轻轻的从刘孜楚的大腿上拂过,而凌如的这样姿势下,她的脸颊也正好在刘孜楚的肉棒上方。
姨娘要给自己口交了……
刘孜楚的肉棒在空气中兴奋的一跳。
姨娘的小穴很舒服,可是她的小嘴更舒服。
回想起来,自己与姨娘的第一次性接触,就是姨娘给自己口交的时候,而后的每一次口交,每一次体验到姨娘的唇舌在自己肉棒上包裹的快感,都令刘孜楚爽到心神迷失。
正如刘孜楚想的那样,凌如微微低头,双眸往下那跟直立粗挺的肉棒,她能明显的感受到这根肉棒的兴奋与期待,就如同自己的小穴渴望被肉棒插入一样,这根肉棒现在也在渴望自己的唇舌去轻吻舔舐。
它在空气中跳动,迫不及待,也还不掩饰的想插进自己的嘴里……
而自己~又何尝不想呢。
肉棒粗大,湿润,周围满是浓白的精液,甚至都压塌了许多阴毛。
龟头上的马眼更是打开一条小小裂缝,有晶莹的透明液体出现,散发出一阵阵男人特有的气息。
肉棒和精液的味道飘向凌如的鼻尖,让她有些痴迷,想要去品尝。
她俯下身,明明是一位清冷绝美的仙子,现在却如一只想要进食的母狗般伸出丁香小舌,让舌尖轻轻触碰在龟头上,一股令人迷恋的味道传来,然后舌尖一挑,将马眼上溢出的透明液体卷去。
只是这样的刺激就让刘孜楚的肉棒又是一跳,他躺着,却枕起头看着,看着姨娘挑弄自己肉棒时的美丽和淫糜,这让他感觉无比刺激和激动。
接着,凌如的舌尖先是落在了那根还硬挺着的、沾满了她的体液和精液的肉棒上。
她没有急着用嘴含住吞下,而是从根部开始,则着脸颊,用舌头卷着那些从她体内流出的,属于他的精液,然后一寸寸地向上舔舐,品尝肉棒和精液的味道。
她舔的很认真,很专注,丝毫不在意自己这样跪趴的姿势和伸出舌头的样子有多淫荡。
当整根肉棒都被她舔舐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她唾液的晶亮时,凌如的目标转向了更下方。
她的脸颊继续低下,双唇几乎贴上了刘孜楚的大腿。
那里因为他双腿的并拢,汇聚了许多要将阴囊都淹没的精液。
然后她用舌尖伸进那摊精液里,仔细的,耐心的,射精一下下卷曲的将那些精液挑进口中,像是小猫小狗在喝水一般,而她喝的是男人的精液。
舔精液的时候,她的双乳紧紧贴在刘孜楚的大腿上,让他感受到巨大的柔软。
同时舌尖拨弄卷曲,不时从他腿间的皮肤和睾丸袋上划过,而那根肉棒又距离姨娘的脸颊那么紧,甚至都贴在了她的脸上,随着她舔舐精液的动作而摇晃。
这种感觉酥麻无比,带着一种身心兼具的满足和快感。
刘孜楚很感觉到自己腿间的精液在一点点消失,因为姨娘舌头与自己肌肤的接触越来越深,越来越大,最开始只是舌尖在皮肤上拂过,现在却完全是在贴在他腿间的位置舔舐。
凌如的两片唇瓣抿住了他最下方的两颗睾丸,同将其中一颗完整地含入口中,用舌头和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着它轻轻吮吸,滚动,而另一只手则配合着,从囊袋根部向上,慢慢的,有节奏地挤压着,在嘴里将那两颗睾丸和上面的褶皱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刘孜楚倒吸一口凉气,这种从根部传来的、酸麻又销魂的快感,让他浑身紧绷,只能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在姨娘这一连串下流又细致的服务下,硬得快要爆炸。他只能躺着,看着,像是在欣赏一个最下贱的奴婢用最虔诚的方式取悦自己。
当凌如将他整个下体都舔舐干净,抬起头时,刘孜楚看到,姨娘的嘴角、唇边,都是湿润的,她眼神里满是柔情,有一种纯粹的,想要取悦他的期待。
刘孜楚早已兴奋的说不出话,仿佛曾经所有的憋闷,在姨娘这样的服侍下都烟消云散了一般。
他只是热切的看着姨娘,眼中喷薄着欲望,期待姨娘的后续
凌如看着他眼中欲望后,又再次俯下身。
这一次,她用嘴轻轻含着肉棒的根部,侧着脸,双唇包裹,用牙齿轻轻的刮弄着柱身上的青筋,同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而她的舌头也在此刻加入了进来,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缠绕着粗硬的柱身,螺旋状着,和嘴唇一起舔着寸寸向上攀升。
当她的双唇终于抵达肉棒顶端时,脑袋突然用尽全力的下沉,将整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一寸寸的向着自己嘴里吞了下去。
肉棒快速而粗重的插入,直接让龟头顶到了她最柔软的喉心时,她才停下来。
“呜……呜……”
生理性的,她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被填满的声音。
她也没有丝毫迟疑,也没有显出难受的样子,反而开始用喉咙的肌肉,一缩一放的开始夹弄那根口中的那根肉棒。
这已经不是口交了。
这是一种用喉咙在挤压他的肉棒。
刘孜楚感觉自己理智在承受严峻的考验,太爽太舒服了,让他只要咬牙忍住那种快感的冲击。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肉棒的前端正被姨娘温热湿滑的喉肉贪婪地吮吸,包裹,挤压。那种从最深处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刺激着龟头,让他身体都在不安的扭动,想要颤抖。
大量的唾液因为吞咽不及,顺着凌如的嘴角滑落,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前,也滴落在刘孜楚的腿上。
他看着姨娘这副被自己的肉棒操干着小嘴,口水直流,却依旧在卖力侍奉自己的淫荡模样,感觉自己的快感都要飞快积蓄到一个无法再被压制的临界点。
凌如能感受到刘孜楚肉棒的跳动,她很熟悉肉棒那要射精的冲动。
可是她似乎不想让刘孜楚这么快射精,于是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含着。
刘孜楚也不想这么快就在姨娘的嘴里射精,他还想体验更多姨娘给予自己的温柔和快感。
凌如也像是知道他的心意,再给刘孜楚肉棒平静下来的时间,她只是含住肉棒一点点向上,慢慢将肉棒从口中吐出,然后用红唇在龟头上亲吻,似乎将马眼当成了刘孜楚的另一张嘴,想和它交缠。
然后她没有继续将肉棒吞下,而是抬起一只手,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龟头的冠沿,将那紫红色的头部微微向外翻开,让顶端的马眼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她俯下身,伸出舌尖,精准地探入那小小的缝隙中,模仿着肉棒插小穴的交合动作,让舌尖的顶端的软嫩快速的在那进出搅动。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直冲天灵盖的锐利快感。
刘孜楚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他感觉自己的整根神经,都仿佛被姨娘用舌尖给直接勾住了,肉棒上那小小的缝隙,此刻成为了他全身快感的风暴中心。
在妓院这么多天的时间里,绝大部分的姑娘在舔他肉棒的时候都会对马眼下手,毕竟男人肉棒上的敏感点就那么几个,马眼自然会被姑娘们重点照顾。
可刘孜楚没想到,姨娘居然也会用她的舌尖来刺激这种地方,那舌尖软嫩的无法言表,温柔却锲而不舍的在自己龟头上钻洞,似乎真的渴望插进马眼里。
对比那些专业妓女的口技来说,姨娘在技巧方面似乎差了一些,不如姑娘们含着自己肉棒炫技时那么灵巧多变,只是一味的用舌尖顶进马眼里,用微微的跳动来刺激哪里。
可是姨娘的这种柔情却是大部分妓女都不具备的,其他人大部分都只是在炫技,在和刘孜楚证明她们的技巧很好,舌头很灵活,可以把刘孜楚舔的很舒服,是一种在领导面前邀功讨好的意思。
不得不说那种感觉确实都很舒服。
可是能在含住刘孜楚的肉棒舔弄时,让他产生柔情的感觉,却只有灵儿和玫瑰等几个少数的姑娘,被她们服侍肉棒的时候,刘孜楚感受到的不是炫技,而是一种注入了感情的温柔。
而现在,在姨娘嘴里的肉棒,给刘孜楚的感情也是如此,不是在为他展示自己舔肉棒的技巧有多好,而是单纯希望自己的技巧,可以让这根肉棒的主人更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而姨娘,她舔肉棒的技巧终究还是不如灵儿和玫瑰这种专业的妓女,甚至和她们对比起来,还显的有些笨拙。
可是作为仙人之躯的她,其唇舌的柔软与温度不是灵儿那些凡人可比的,这也是刘孜楚被姨娘含住肉棒时,就舒服到无法自拔的原因。
凌如感受到刘孜楚的反应,像是得到了无声的鼓励。
虽然她这一生中,用自己的嘴唇为数个男人了舔弄了数千次肉棒,可这确实不代表她的口交技巧有多厉害。
因为能对她进行调教的人只有陆法,而陆法对她更多的是羞辱,是折磨,是践踏她的尊严,让她变成一个在被轮奸采补的时候,乖乖配合不反抗的性奴。
毕竟陆法也不是专业的妓女训练师。
所以就算凌如有再多的口交经验,所得学会的技巧也只是片面的,只能知道舔肉棒的哪里可以让他们舒服,缺少所谓的花样变化。
以至于现在,凌如非常希望让刘孜楚更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却不知道怎么继续深入的服侍。
她只是在用自己所知道的淫荡方式,让舌尖在马眼的入口不断的进出,缓缓的,一圈圈的研磨,搅动,一副想要深入进去的模样。
可就是这样单纯的进出,却让刘孜楚爽到呼吸都要乱了。
他仿佛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不受控制地从被姨娘玩弄的马眼里涌出,将她的舌尖和自己的龟头都浸得一片湿滑,让她舌尖的每一次动作,都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柔软。
但这还不够。
凌如抬起头看了刘孜楚一眼,她嘴含肉棒,美眸含情,舔肉棒的时候,要时不时的看向男人,让他们看到自己淫荡下贱的样子,这种习惯已经刻进了她的本能里,似乎这种行为能让男人的内心更加满足,也能让现在的凌如从刘孜楚的眼神里看出在舒服的同时,也包含了他对自己的疼惜与爱恋。
只需要一个这样的眼神,凌如就感觉内心充满了温暖,让她想要不顾一切的为口中的这根肉棒做更多更淫荡,更下贱的事情。
所以这一次,她的双唇也再次发,紧紧地、像吸盘一样,包裹住整颗硕大的龟头,口腔内部微微用力,形成一个真空,开始用力地向内吮吸,同时她的脸颊也在肉棒的位置一上一下,将一颗龟头不断的含入,滑出,再继续含入。
龟头被双唇摩擦,被口腔内壁环绕,这样的快感让刘孜楚的脸色都变了。
可是还没完,在凌如吞吐刘孜楚龟头的时候,她的舌尖依旧停在那小小的马眼入口,在努力且快速地钻探搅动。
她脸庞下沉,双唇将龟头含入口中的时候,顶在马眼上的舌头也在向后收缩,让舌尖的大部分柔软都更多的填进马眼里。
等她脸颊上移的时候却是让舌尖发力,如千斤顶一样,用自己插入马眼入口的舌尖做支撑,将自己的脸颊顶起,让硕大的龟头一点点从双唇的包裹中退出。
她就这样弄着,含着,一下一下有节奏的侍奉着心爱之人的肉棒,完全遗忘了什么仙子,什么羞耻,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有什么下不下贱,没有什么淫不淫荡,有的只是一种希望刘孜楚能更舒服舒服,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可以更满足的温情。
她没有用语言去诉说自己对刘孜楚感情,而是用行,用身体,用自己的侍奉来表达。
“嘶——啊——!”
卧槽!
刘孜楚看着姨娘那专心致志的认真模样,看着自己肉棒在姨娘红唇里一进一出的模样,这种身心兼具,内外夹击的双重快感太过极致,仿佛在不断摧毁他最后的自制力。
让他感觉自己的精液又一次冲到了闸口,小腹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让肉棒膨胀了一圈,濒临到要喷发的边缘。
感受到口中肉棒的变化,虽然被弱化了六识,让凌如暂时无法彻底回忆起自己曾经的种种不堪。
可她的双唇却马上感受出了男人肉棒要射精的征兆,这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本能感知,是她用数千次嘴含住别人肉棒,数千次吞下他们精液而形成的本能。
所以她继续用双唇紧紧包裹着龟头,舌尖不断在马眼的位置滑动,又像亲吻一样,继续一下一下的向内吮吸。
“嗯……啊……姨娘……”
“慢点……好舒服……咦……”
刘孜楚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一声低吼,只能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忍的青筋暴起,这种感觉太爽太奇妙了。
这种从最敏感处传来的快感简直酥麻入骨,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凌如含着龟头抬起眼看了刘孜楚一眼,然后双唇加大了力度。
她继续用力地吮吸,口腔内部形成的真空将整个龟头都吸得微微变形。
同时,她的双手伸出,一手握住肉棒粗硬的柱身,模仿抽插时的运动,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却能逼疯人的节奏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轻轻托起刘孜楚腿间沉甸甸的囊袋,用指腹在那两颗睾丸上温柔地揉捏、打转。
本来就接近射精极限的肉棒,又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刘孜楚第一次有要被快感逼疯的感觉。
“嘶……”
“啊……姨娘……不行了……”
“姨娘!我要忍不住了!”
刘孜楚再也忍不住,爽的直接喊出声来,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却又立刻想起了姨娘让自己不要动的话,就强行压制住自己操干她小嘴的冲动。
他只能躺着,像个合格的观众一样,紧紧看着姨娘淫荡的表演,不去打扰她对自己肉棒的侍奉,然后承受着她全方位的、极致的淫糜口交。
凌如似乎很享受刘孜楚这种像是要失控般的样子,因为这就是她想为他做的,只要能让他舒服,自己的淫荡下贱又算的了什么呢。
而刘孜楚双拳紧握,瞪着眼睛,脸色涨红,姨娘真的太美,太骚,太淫荡,也太温柔了,让他舒服的无法自己,连理智都像是要崩断了一般。
凌如没有说话,因为不能说话,她需要继续含着刘孜楚的肉棒,继续给他叠加快感。
可她也做出了自己的回应,让舌尖弄龟头的马眼入口离开,让停留在马眼的下方,贴着龟头,让双唇继续吮吸着,等到着,仿佛搭好了一条阶梯,在迎接爱人的到来,让他的精液刚从马眼里喷出的时候,就能沿着自己的舌头而上。
刘孜楚也不再压抑那种无法控制的快感,他的下身微微拱起,本能的想让肉棒在姨娘的嘴里插的更深,接着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冲破了最后的束缚,带着强劲力道,从他肉棒马眼的周围里喷薄而出。
“呜……呜……”
即便凌如早有准备,也被这汹涌而炙热的喷射呛得浑身一颤,然后死死地含着他的肉棒,微微闭上眼睛,去享受这股充斥了自己全部口腔和灵魂的味道。
她的这副身体肮脏而又淫贱,早已习惯了各种精液的味道。
可是这股精液不一样,与任何一个男人的精液都不一样,她充满了浓烈的男性气息,是她憧憬的,渴望的那个人射出的,射给自己的。
她死死包裹住肉棒,喉咙一下下主动的用力吞咽,配合肉棒射精的频率,让每一股精液都能沾满自己的整个口腔,然后用力的从自己舌苔冲向喉口,再将那滚烫的,带着刘孜楚专有气息的白浊一滴不剩的全部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现在这样,清晰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口腔里一下下地猛烈跳动,一次次射精,更让人心满意足的呢,这是她努力侍奉的结果,而射精就是他对自己努力的认可。
没有丝毫浪费地,所有的精液都尽数射进了凌如那张正在卖力吮吸的小嘴里。
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股新的精液射出,冲击着她的喉心,然后被她毫不犹豫地吞下。
直到最后一丝余精流尽,那根肉棒才在她口中缓缓安静下来。
射精了三次,每一次的量都那么巨大,让刘孜楚的肉棒也不如最开始那样坚硬,它需要时间恢复一下。
可凌如依然带着无限留恋一般,没有将这根已经射精完毕的肉棒从自己嘴里退了出来。
她只是继续含着,继续用舌头舔着,像是要将里面残留的精液也吸出来,这是一种清理,肉棒射精后,作为女人,就需要用嘴去将它清理干净,她一时间无法忆起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她愿意这样做,能为刘孜楚清理肉棒,让她从心底里感受到一种满足。
射精结束后,刘孜楚整个人如同脱力了一般瘫软在床上,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大口喘息,仿佛承受巨大的消耗。
可他也仰着头,默默闭上了眼睛,感觉身心从未有过的愉悦。
姨娘还在舔自己的肉棒,肉棒还在姨娘的嘴里被含弄着。
这就是自己的姨娘,本性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又对自己那么好的姨娘。
刘孜楚心满意足,自己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呢。
姨娘已经在自己的身边了,虽然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还很弱,但是他也相信自己的成长会很快,有系统在,有姨娘在,有小柔和那些漂亮可爱的姑娘在,无论是自己的实力,还是春宵阁的整体实力,都会有飞速的发展。
所以他一边享受姨娘含住自己肉棒的温柔服侍,一边坚定了内心的信念。
再也不会再让姨娘受苦了!
什么陆法,让他赶紧去死!
什么玄真宗,让他们见鬼去吧!
陆法和姨娘的失踪确实会引起巨大的波澜,等玄真宗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们肯定会派人下来调查,可那又如何呢?
系统可以将春宵阁的所有异常全都屏蔽,这里只是一家普通的凡人青楼。
他们可以查到春雪城,可以查到春宵阁,刘孜楚相信这对那个宗门来说不是什么难题。
但是,两个顶级金丹修士的失踪,会和会和一家全是凡人的青楼扯上关系吗?
但凡玄真宗那些老不死的东西智力正常,都不可能认为是这么一群凡人把两个金丹修士给弄没了。
所以,陆法和姨娘的失踪,只能其他修士做的,至于这个‘其他’修士是谁……那就不关刘孜楚事了。
他不信玄真宗没有敌人,也不信姨娘这种天生炉鼎的体质,没有其他宗门的强者觊觎。
所以陆法和姨娘是怎么失踪的,可能是哪些人有嫌疑做这种事,玄真宗那些老不死的东西自然会自己去想。
毕竟有系统的屏蔽功能在,玄真宗的那些老狗什么都算不出来,也什么印记都追踪不到,他们能怀疑的只能是同层次的实力。
难不成,真的去怀疑一家普通的凡人小青楼?
而且刘孜楚也不怕玄真宗乱杀无辜。
首先,那个狗屁宗门顾忌姨娘的原因,也绝不会对自己下手,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姨娘的亲外甥,玄真宗就是靠亲情来控制姨娘的,如果对自己下手,哪有一天找到了姨娘,他们要怎么交代?
渭青城的凌刘两家也是同理,那些人甚至和姨娘的这次失踪没有任何联系,而且还是他们用来控制姨娘的手段,玄真宗自然也没有必要在这种情况下对那两个家族动手。
毕竟姨娘只是失踪,而不是叛逃,有本事就让他们自己找去。
再则,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他和小柔的几次聊天中也知道了一些修仙界的基础常识,比如仙人是不得随意干涉凡间之事的,那会承受一些不必要的因果。
特别是仙人随意屠杀凡人的话就会生出业障,这也与他的认知相符。
除了邪修以外,所有正派修士都对业障这种东西敬而远之,如果业障缠身化出业火,那他们可就要完犊子了。
当时刘孜楚就想知道,小柔自称邪修,那她是不是就处于业障缠身的状态,但是没敢问。
所以,玄真宗一来不可能会怀疑到自己和春宵阁。二来他们也不至于为了撒气,就背上一些业障,却只是来对付一个还有用处的普通凡人和凌刘两个凡人家族,因为没那个必要。
所以刘孜楚有信心自己可以守护好姨娘,只要再给自己和春宵阁几年时间做大做强,到时候谁还怕那个什么破宗门。
虽然……这一切都只是刘孜楚的想法……
虽然这些想法都经过他的深思熟虑,确保了有安全性和可行性……
可是未来的事情,真的会如自己想的那般一帆风顺吗……
他不知道,他也很忐忑,可是他也想赌上一把。
当时看着陆法那个狗东西在自己面前操姨娘,羞辱姨娘,看着姨娘被吊起来,屁眼被别人用肉棒在里面抽插进出的样子,心中的愤怒甚至让他性格这么沉稳冷静的人都失去了理智,需要系统出手屏蔽他的情感才行。
所以这种情况下,刘孜楚又如何能继续忍,想出了一个合适的方案的后,他就怒而掀桌的直接动手了。
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只能继续前进。
刘孜楚在这种全身放松的状态下,思考着这些,思考着自己,姨娘,和春宵阁的未来。
男人射精后,会进入名为贤者的思考时间,而在刘孜楚思考的时候,凌如也已经用嘴将他肉棒里最后残留的精液吸出。
凌如这才慢慢抬头,带着不舍般的留恋,将那根沾满了两人津液,虽然还在挺立,却已经有明显变软肉棒从自己嘴里推了出来。
她抬起头,红唇被精液和口水染的晶亮而迷人,她用满是柔情的眼神看向他,身体还跪趴着与他对视,像是一个在等待爱人夸奖的少女,有一些不安,有一些期待,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得到认可。
刘孜楚的心一软,他刚刚射精过的身体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流窜,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飘飘然的、极度放松的状态。
但是姨娘的样子真的太美了,那张带着期盼的潮红脸庞简直美的令人心醉,让他压抑不住的想将这个淫荡又多情的身躯紧紧搂进怀里。
他想搂着姨娘,让姨娘在自己怀里一起休息,等姨娘弱化六识的状态消失,然后再慢慢的告诉姨娘一切,让她明白和接受现在的情况。
于是刘孜楚挺腰,上身坐起,伸手对着姨娘的脸庞摸去,感受到脸上的触感,凌如的眼神变更温柔了,仿佛有阵阵波纹荡漾,觉得脸上手掌的温度让她无比的安心。
“姨娘……”
刘孜楚也轻声说道,然后另一只手也摸向她脸颊的一侧,将她的脸庞捧住然后低头对着那张微启的红唇吻了过去。
“呜~别~~”
凌如刚发出一个字,剩下的话语就被刘孜楚完全贴的唇给堵了回去。
她想拒绝,刚刚含过肉棒,刚刚喝下精液,嘴里都是那种淫荡味道,很脏,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与他接吻。
可刘孜楚又怎么会在乎呢,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精液而已,又不是没尝过。
而且姨娘喜欢被亲的感觉,自己怎么会因为这种原因而嫌弃,而不去亲她。
这是凌如独有的待遇,只有她可以在刚刚为刘孜楚口交完之后,在嘴里还残留着精液味道的情况下,还能被刘孜楚毫不介意的搂住亲吻。
凌如的心醉了,她闭上了眼睛,完全被动的,将自己嘴唇与舌头的主导权交给了这个在亲吻自己的男人。
刘孜楚一边亲吻,含弄着姨娘的唇,舌头也伸进去寻找在姨娘的口中探索。
同时,凌如脸颊上的双手滑向她的腰肢,手掌贴在细嫩的肌肤上,刘孜楚的身体后仰,手掌用力带动她的身躯,于是两人一边吻着,一边相拥,两具赤裸身体再一次缠抱,然后向后躺在了床上。
亲吻了许久,凌如感觉身体火热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仿佛对她来说,与心爱之人接吻得到的满足感,比被肉棒轮奸高潮数十次还要强烈,她非常沉迷于这种感受。
两人躺着,男人身材结实,肌肉均衡,轮廓分明,帅的冒泡。
女人娇躯白皙,体态娇柔,身线修长,美的惊艳。
凌如侧躺着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脸颊靠在他的臂膀上一手在放胸前,撑起了自己的双乳,另一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他的心跳。
刘孜楚也将手臂给姨娘当做枕头,顺势将她搂的更紧,身体也微微侧向他,低头看着姨娘脸颊的娇柔与潮红,然后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用手指对一粒乳头轻轻拨弄。
凌如在她怀里低着头,看着自己乳头被玩弄样子,感受着爱人紧紧的搂抱与体温,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仿佛自己所有的时间都可以凝固这一幕画面里。
然后渐渐的,渐渐的,刘孜楚以为姨娘会慢慢恢复六识,自己也想好了许多话,要等姨娘恢复清醒后和她说。
可是他却发现,自己怀里的姨娘眼睛慢慢闭上,像是睡着了一般依偎在她的怀里,美丽的脸庞显的很安心,他也只以为姨娘是不是累了。
可是突然的,一只奇特的彩蝶直接穿过大门,向着床榻翩翩飞舞而来,刘孜楚注意到这一幕,先是一愣,然后觉得眼熟,这似乎是从小柔胸口的纹身里飞出来的那种?
刘孜楚下意识一挥,可那彩蝶却像是虚幻了从他的手掌间穿过,然后看着彩蝶撞在了姨娘的眉心后散开。
刘孜楚:“……”
第一百四十六章 陆法苏醒
这什么情况,小柔在干嘛?刘孜楚有些无语。
结果随着那彩蝶消散,刘孜楚也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小柔的传音,似乎有些急切的说道:“公子,速来!”
他一愣,看了看姨娘,然后还是将她放开,为她盖上被子。
下床后,刘孜楚也懒得穿衣服了,小心的关上门向着三楼走去。
这一路上刘孜楚都在蹙眉,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等他到来的时候,就看见小柔和地上的那个人。
小柔已经让自己恢复了那一副恬静秀雅的外貌,只是她赤身裸体,小穴位置平滑粉嫩,还有淫水的光泽在闪烁,很美也很淫荡,明显是刚刚被插过。
而地上那人也是赤身裸体,肌肤晶莹,是陆法,瞪着眼睛,眼里全是猩红血丝,气色苍白,像是非常虚弱一般,看来被小柔榨的不轻。
而陆法瞪大的双眼前,一副古老的画卷依然悬浮着,让他始终沉浸在画卷里无法脱离。
但是,两人的姿势却不对劲,因为小柔的脸色凝重无比,她居然在用一只小巧的玉足踩在陆法脸上,有澎湃的灵力不断涌出,像是在压制陆法。
同时她的双眸也闪出妖异的粉红光点,纤手并指,有灵气丝线连接着她的指剑于陆法的身上,表情仿佛非常吃力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
刘孜楚见到这一幕,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严重了。
小柔也咬着牙,像是不敢分心一般,说道:“公子!他的精神在挣扎反抗,快要清醒了!”
刘孜楚:“!!!”
他的眼瞳一缩,带着震惊的神情:“要醒了?怎么会?你没有直接杀了他吗?”
小柔咬着牙,双眸盯着陆法布满血丝的眼睛,手势瞬间变化,快的刘孜楚都无法看清她做了什么,最后小肉并指咋就怎么胸前一抹,又一只彩蝶从她乳房上的纹身里飞出,直接撞散在陆法的眉心。
做完这些,小柔才转向刘孜楚,看着他,说道:“因为,不能杀!”
“什么?”
在刘孜楚心里,无论什么理由,陆法必须死。
可是小柔为什么说不能杀?
小柔深吸一口气,继续压制陆法的身体,说道:“魂灯!”
刘孜楚:“……”
原来,在刘孜楚抱着凌如离开后,小柔也解放了自己的状态,掰开小穴对着陆法的肉棒坐了下去。
她是淫修,而且是天生的淫体,专门就是为了采补男人的。
即便陆法是金丹修士,但是在小柔这个同为金丹的淫修面前,他的肉棒依然无法坚持,被小柔用蜜穴和屁眼套弄的射出一股股精气浓郁,阳气充沛的精液。
小柔合理分配,利用陆法的精液将小穴和屁穴里魅影珠取了出来并且收好,终于可以不用承受那种叠加的发情折磨了。
又是她继续套弄陆法的肉棒。
陆法虽然只是金丹初期,而且小柔能看出他的金丹气息似乎还不稳,像是刚刚突破不久的样子。
但是陆法的肉身却强的离谱,她之前连续几掌也只是打掉陆法的护体灵气而已,却没有伤及他的肉身。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淫修本就不擅长正面攻伐,而且小柔身上也没有法器,甚至作为魅影神教功法中为数不多具有杀伤力的欲奴,小柔也因为害怕暴露的原因没有去炼制。
比如之前那位叛军统帅,虽然是凡人,但是修了生魂血炼的功法,攻击力方面不会比金丹修士差。
小柔当初就想将其练成欲奴,有这样一个打手在身边,她的个人战力会提升很多,但是那个统帅太引人瞩目了,带在身边不安全,所以她放弃了。
于是现在,哪怕陆法沉浸在画卷的世界里完全不抵抗,小柔也很难从肉身上杀死他,天知道这个才刚刚晋升到金丹的修士是怎么炼体的,肉身居然可以强大到这种程度。
当然小柔可以借来刘孜楚的恒阳棒,以她的力气,加上恒阳棒的硬度,或许可以一棍一棍的把陆法活活敲死。
但是小柔终究比刘孜楚懂的多,要是短时间内迅速击杀他还好,可如果真的这样一棍棍的敲,搞不好就会因为疼痛之类的原因让陆法清醒过来。
毕竟在见到陆法的时候,小柔就本能的感觉到,自己的魅惑或许对他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可见陆法不仅肉身强大,精神力方面也不弱,而淫修的魅惑之术,怕的就是这种精神力强大的修士。
所以小柔只能用淫修最擅长方式将他的榨干,而且陆法的肉身强大,也导致了他精液的质量极好。
在这春宵阁,上哪找金丹级的修士榨精去。
于是小柔很放纵的用小穴套着陆法的肉棒,所以才有现在这种将陆法榨到脸色苍白的样子。
就在小柔想彻底将陆法精元吸干,让他死在自己的小穴下时,却发生了问题。
在陆法肉身虚弱后导致魂魄不稳后,她发现陆法的魂魄似乎不完整,少了一点点。
少这么这一缕魂魄对本人的影响很微弱,但是却让小柔想起了一个东西,那就是【魂灯】。
刘孜楚听到【魂灯】两字后也是心里一惊,难道是自己理解中的那个魂灯?
简单讲就是,许多修士会在宗门里留下一盏魂灯,如果修士在外死亡,那魂灯也会随之泯灭。
因为他们留下的那一盏魂灯里,寄托了自身的一缕魂魄,可以让宗门之人判断他在外历练的时候是生是死。
“如果我杀了他,魂灯一灭,玄真宗的人马上就会知道陆法死了,所以我才没敢继续动手。”
小柔一边压制陆法的身体,一边和刘孜楚解释,而刘孜楚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情,而且他也明白了小柔的意思。
陆法和姨娘应该是才下山,才到春雪城不久。
如果陆法现在就死了,那是不是死的太快了点?这就不符合刘孜楚的计划了。
他原本打算的是,陆法和姨娘失踪很多天以后,因为一直没有回去的原因,才导致玄真宗开始担心,到那个时候,天知道两人这么久都去了哪里。
所以小柔做的很对,现在杀陆法就太着急了,怕不是前脚刚杀的,后脚就有玄真宗的人跑来,白白增加了许多不可控的风险性。
而现在,小柔以法力压制陆法,说他快要醒了,让局势一下变的无比紧张了起来。
小柔仿佛比刘孜楚还要着急,在刘孜楚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杀陆法后,她不等刘孜楚问话,就急忙说道:“就在刚刚,在我犹豫要怎么办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体里有特殊的护身秘宝……”
“护身秘宝?”
刘孜楚恨不得在上去踹陆法两脚,这狗东西不能杀也就算了,还有什么秘宝?他现在光着身体,连衣服都没有,哪来的秘宝!
可小柔迅速说明了一下自己的猜测。
那秘宝被人以大法力藏进了陆法的眉心里,按小柔的推测,应该是陆法濒死,然后触发了秘宝的护体功能,那是玄真宗长辈们给予陆法保命的东西。
毕竟陆法是玄真宗内定的未来掌门,他下山游历,自然需要为他准备一番。
小柔和刘孜楚虽然不知道陆法的具体身份,但是也知道他的地位不低,所以有护法法宝很正常。
刘孜楚气的想骂娘,正常个屁。这种时候冒出个护身秘宝,不是要搞死自己吗!
而小柔接着说道:“那秘宝本应该在陆法濒死之际就触发的,但是秘宝藏在他眉心的识海里,而他又被公子的这副古卷控制,导致识海的精神沉浸在了幻境中,这才让秘宝没有直接起作用。”
“但是,秘宝已经被触发,正在刺激陆法的识海,如果不是我及时压制,或许他直接就苏醒了!”
刘孜楚听完后下意识的握拳,眼眸凝重无比。
小柔咬着牙压制陆法的识海,可是看她辛苦的样子,明显坚持不了太久。
而且她现在的心也很慌,一个两难的问题出现了。
如果杀了陆法,他的魂灯一灭,玄真宗必然会有人迅速赶来调查,时间相隔的太短,那失踪的说法就会有很大的疑点。
可如果不杀陆法,那他很快就会挣脱古卷里的幻境,到时候该怎么对付他!
刘孜楚同样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只能说他确实很擅长思考,但是他对修士的了解也终究太少。
不管是魂灯,还是可以藏在人识海里的护身秘宝,这都他之前不可能想到的东西,以至于现在的局势突然就变的无比被动了起来。
他疯狂思考着系统物品栏里的东西,希望想到什么玩意能够对付这次的危机。
可物品栏里的东西有很多,却好像没有一个能派上用场的。
唯一一个有攻击性的就是恒阳棒,恒阳棒是很强,但是之前也试过了,自己拿着恒阳棒,用尽全力也只能让陆法破皮。
而现在再看一下,陆法身上干干净净,血迹没了,这应该是小柔清理干净的,但是他也看不到陆法身上有任何破皮的伤口,似乎早就自主恢复了。
这让刘孜楚感到很无力,实力差距太大了,他只是一个修炼时间不足十天,才刚刚筑基的小修士而已,怎么可能对付的了一个顶尖的金丹修士!
“你坚持住,我今天豁出去了,绝对要废了这个狗东西!”
刘孜楚咬牙切齿,一边说着一边向她走去。
小柔一愣,不明所以的看他:“公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嗯,这狗东西不是肉身很强么?我今天就看看他肉身能强到什么地步!”
在小柔不解的目光中,刘孜楚走在陆法的脑袋面前蹲下,然后伸出一只脚穿过陆法的后颈将陆法的脖子抬起,接着他右手一翻,一个小巧的玉瓶出现在掌中。
小柔看的愣愣的,刘公子难道是要给陆法下毒吗?
结果就听刘孜楚说道:“小柔姑娘,用你的全力压制他,压制的越久越好,不要让他中途疼醒了!”
小柔下意识的点点头,丹田里的金丹有源源不断的灵气涌出,通过她踩在陆法脸上脚掌落下,死死压制陆法的精神识海,让他不要这么快苏醒过来。
而她的心中也是好奇,不要让陆法中途疼醒,所以刘公子果然是要下毒吗?什么毒这么厉害,居然可以对金丹修士起作用?
刘孜楚深吸一口气,拨开玉瓶的塞口,然后左手用力捏开陆法的嘴,然后拿着药瓶朝着陆法的嘴一戳,动作粗暴,真的像是在喂毒。
他瓶口捅进陆法的嘴里,再用力摇晃瓶身,确保里面药丸全都落下,然后将空瓶一扔。
小柔很想说,这样喂的话,毒药是进不了肚子的,再怎么也灌点水啊。
结果刘孜楚的右手扔掉药瓶后,又凭空一握,掌心里马上就出现一根细长的银色棒子。
小柔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依然是恒阳棒。
当初小柔建议刘孜楚将恒阳棒当兵器的时候就说了,它只是失去了纯阳精粹,可是作为法宝的特性还在,也就是能变长变短。
刘孜楚看着手里这根十厘米长,两指粗的银色小棍,嘴角咧出一抹残酷的笑容。
小棍的顶部是肉棒龟头的形状,刘孜楚握着底部,将龟头的这一端对着陆法嘴里就捅了进去。 他没有丝毫的小心与仁慈,眼里带着杀气,拿着根肉棒形状的棍子在陆法的嘴里一直捅,每次都会将他嘴里的几粒药丸捅进喉咙,然后手上继续用力,将恒阳棒龟头的那一节也直接插进陆法的喉咙抽插,像是在深喉一样确保那些药丸全都进到他的肚子里。
小柔都看傻了,这根棒子居然还能这样用的吗?
一个裸体的男人蹲在另一个裸体男人身边,捏开他的嘴里,露出残忍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根假肉棒在他喉咙里一直捅,陆法的喉咙一起一伏,让小柔想起了自己含住别人肉棒做深口抽插时候的样子,所以眼前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辣眼睛,实在是太鬼畜了,让小柔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孜楚根本不管其他,直到将药丸全都捅进陆法肚子里,然后他让将恒阳变长,棒身卡在陆法的喉咙里,然后从他扬起的口中露出长长一截。 恒阳棒最多离变长到一米,刘孜楚拍拍手站起身,在小柔复杂的眼神中,他走到陆法的头顶后面,然后抬起脚对着恒阳棒露出的那一节踹了过去。
这一脚对陆法的杀伤力为零,但是却把恒阳棒踹进去一大截,然后刘孜楚又是一脚,继续一脚,再来一脚……
小柔眼睁睁的看着长长的银色棒子,就这样被刘孜楚一脚脚踹进陆法嘴里,感觉后背都有些发凉。
刘孜楚嘴角始终带着残酷的冷笑,发现自己一脚踹不动了之后,他就知道恒阳棒的顶端已经插到底了。
于是刘孜楚伸手一指,心念一动,一米长的恒阳棒瞬间缩小成了10厘米。
而十厘米的位置,自然就让恒阳棒掉进了陆法的肚子里。
小柔:“……”
她再一次震惊了,刘公子的脑子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想出这种办法来的?
她马上就明白了刘孜楚想做什么,张着小嘴看着他,自己和他,到底谁是邪修啊?
刘孜楚对着陆法啐了一口,得意的看向小柔,说道:“小柔姑娘怎么样,这招能收拾他不。”
小柔:“……”
她语塞了半天才说道:“试试看吧,或许真的会有奇效,毕竟修士的肉身再强,可五脏六腑依然是很脆弱的,而且公子你之前给他喂的那些东西是?”
刘孜楚没有直接回答小柔的问题,而是点点头,说道:“你看,已经起效果了。”
刘孜楚带着嗤笑的神情看着陆法,小柔也想陆法看去,然后发现,陆法的肚子鼓起来,而且在一直隆的更高,想是不断被灌水的囊袋一样越鼓越大,越鼓越大……
这是……多么变态的毒药啊!小柔感觉很不可思议。
随着陆法的肚子不断变大,他眼里的血丝严加严重,苍白的脸色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而刘孜楚一脸冷漠看着。
“呵,金丹修士的肉身也不过如此啊。”
陆法的肚子鼓起越来越大,很快就隆起到一个骇人的程度,甚至连他腹部上的肌肉纹路都被撑的消失,变的很薄很光滑,整体看上去像是一个充满气的大皮球般光滑。
可是陆法的肚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不再继续膨胀,这让刘孜楚有些失望,他还想着一整瓶倒下去,能直接撑爆他呢。
“公子,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柔看着感觉非常惊悚,明明很俊美帅气的男人,却挺着一个像是怀孕十胞胎一样的肚子,让他的肚子被撑的平滑光亮,违和感太强了。
“呵,没怎么。”刘孜楚冷笑一声,说道:“他只是怀孕了而已。”
小柔:“……”
小柔一脸无辜的看着刘孜楚,感觉刘孜楚现在的那一抹冷笑格外变态。
是的,陆法怀孕了。
刘孜楚自己也没想到,他手中【气孕丸】第一次的服用对象,居然会是陆法!
——————
【气孕丸】
【品质】:极佳
【类别】:淫乐类
【适用人群】:女性
【功效】:服用后会在胎宫内生出药气,可让女子模拟怀孕的真实状态。服用1颗怀孕三月、服用2颗怀孕六月、服用3颗怀孕九月、服用4颗则开始分娩。 (注一:怀孕状态下,不影响该女子的下阴双穴被抽插射精。)
(注二:模拟怀孕结束后,不会对女子身体产生伤害。)
【服药须知】:药效无法自行消退,长时间的怀孕状态下,女子的子宫会越发感到难受与痛苦。
【消除方法一】:在女子被奸淫至高潮时,胎宫内怀的药气会随高潮而流出,每次高潮流出的药气数量不等,直至被奸淫到气体完全排出体外即可。
【消除方法二】:服用第4颗药丸,让孕期达到分娩阶段,利用分娩将怀的气体生出即可。
(注:该女子分娩的过程中,不影响她的下阴双穴被奸淫抽插。可真实体验分娩时被人奸淫的快感。)
【服用禁忌】:男性禁止服用,否者后果自负!
——————
这是他抽奖得到的丹药,原本是用来和姑娘们玩花活的,让她们一边怀孕一边挨操,甚至可以在体验分娩的时候,小穴一边生孩子一边被肉棒操。
虽然很变态,可仔细想想的话也很刺激。
只不过刘孜楚一直没有时间拿出来用而已。
结果没想到,第一个服用气孕丸的人,居然是个男人!
刘孜楚看到最后的【服用禁忌】时就灵光一动,男然后露出冷酷的微笑,让他特别想试试看,男性服用到底有什么后果。
按照丹药的说明,服用4颗就会直接进入分娩状态,而他给陆法喂了一瓶,一瓶有里有10颗。
不过刘孜楚还是有点失望,他以为一次性喂这么多进去,可以将陆法撑爆呢,结果居然没有。
也不知道是陆法的肉身坚韧,还是丹药有自我保护功能。
但是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丹药功效里说的胎宫其实就是子宫,可男人是没有子宫的,也没有生育能力,那陆法体内的这团气是不是就不能排出去了?
于是在小柔的注视下,刘孜楚抬头对陆法的腹部一指,念头一动,与里面的恒阳棒取得联系,然后“啪”的一下打了个响指。
接着,陆法本就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肚子又突然一鼓起一个小包,那小包薄的都能看见肌肤下的血丝,仿佛再一戳就会破裂。
然后随着恒阳棒变到最大,将陆法肚皮撑的像是要变异了似的。
刘孜楚很希望恒阳棒直接冲出来,给陆法来个开膛剖腹。
可似乎是陆法的皮肤太坚韧的缘故,恒阳棒只在陆法鼓鼓圆滑的肚皮上,在撑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包时,就像是在挤压受力的过程中滑了出去。 虽然惊讶于陆法的体魄却确实变态,这都没办法将他的肚子撑爆,但是恒阳棒变长滑出去的时候,另一节是贴在他肚子里,这一下同样可以对他造成巨大的伤害。
于是恒阳棒开始随着刘孜楚的心念,在陆法怀孕到极限的肚子里随意大小变。
人的肚子才多大?而恒阳棒最长可以伸到一米。
陆法肉身是很强,但是他的五脏六腑又如何?
要知道,恒阳棒虽然失去了纯阳精粹而没有了那种能散发阳元之气的特性,但是这不影响它本身的材质也是坚硬无比的神铁。
刘孜楚一个筑基一层的小修士拿着它,单单只靠其自身的硬度,就能将陆法强大的肉身打破皮。
而现在,恒阳棒在陆法的体内躺着,他的内脏又如何还能承受。
刘孜楚根本不管恒阳棒的位置和角度,他只是一个劲不停的让恒阳棒变大、变小、再变大。
恒阳棒疯狂又粗暴的捅着,每一次变长的时候,都能狠狠的撞击在两个位置,让陆法身体的各个位置都如要变异了一般,不断的有高高的鼓包隆起,落下,接着在另两个位置继续隆起,看的格外吓人。
这样粗暴的肆虐下,随之而来的是陆法因为极度痛苦而颤抖的身体,他的嘴角有血迹流出,薄薄的胃袋早已被撑的支离破碎,五脏六腑也受到了不同层次的损伤,许多脆弱的器官都被捅出了好几个血洞,甚至连心脏都被捅了好几下。
小柔看的头皮发麻,她根本不敢想象陆法身体里现在是什么样的画面,只感觉这样下去,搞不好一个筑基一层的小修士,真的能把一个顶尖金丹强者给杀了。
陆法嘴里流出的血沫越来越多,他的双眼都变的猩红,身体的颤抖也越发剧烈。
小柔的额头流下汗水,已经完全没心思去吐槽刘孜楚的做法,因为她感觉自己要压制不住陆法的识海了。
“公子!我要撑不住了!”
小柔的双手也有些发抖。
刘孜楚冷冷的看着陆法身体,说道:“你感觉他现在这样算重伤不?毕竟金丹修士的生命力好像很强来着。”
小柔:“……”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何止算重伤,完全是濒死了。”
陆法的身体刚刚就跟要爆炸的怪物一般,不断的有长长的凸起从皮肤下面出现,可以想象他的脏腑已经变成了什么破碎的模样了。
“这不就行了,他现在重伤濒死,那就让他醒来又能怎样?”
刘孜楚语气平静的说道。
他也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很残忍,可对方是陆法这个狗东西,那任何方式用在他身上都是可以的。
小柔闻言也点点头,淫修再怎么不擅长攻伐,但是面对一个五脏六腑全都碎烂,重伤几乎濒死的同级修士,她完全可以用纯粹的法力去压制了。
于是小柔将散发的灵力一收,身体向后一步,同时控制那副古卷自行收起,她直到现在也没看见那古卷正面的内容是什么。
做好这一切,小柔与刘孜楚站在一起,还是小心戒备,怕陆法有什么突袭的后手。
而刘孜楚眼神冷漠的看着他,自己还有两次系统的无敌保护,而且恒阳棒还在陆法的身体里,完全不带怂的。
陆法猩红的眼眸发出一抹晶亮,可他瞬间就侧身,张着嘴大口的呕血,脸上全是惊骇与痛苦,然后有许多猩红的内脏碎片被他呕吐了出来,场面血淋淋,让刘孜楚感觉到严重的不适。
他到底还是一个普通大学生的灵魂,上辈子连只鸡都没杀过。
虽然被系统关在山上的那半年,为了求生也抓过飞鸟野兔之类,但是给那种画面远不如现在陆法在吐内脏来的恶心。
陆法吐了几口后,头一歪,像是死了一般倒在了血泊里一动不动。
刘孜楚蹙眉:“死了?”
小柔摇摇头,说道:“正常情况下会死,但是他在用灵气维持自己身体,可以暂时吊命。”
刘孜楚点点头,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陆法不能杀,否则魂灯一灭,春宵阁就被动了。
可陆法也不能放,不然他的战力太强会出事。
那么现在这样,直接给他整个半死不活,吊着一条命死不掉,可又活不下去,没有比这个更完美的状态了。
小柔也仿佛松了一口气,只要让陆法维持在这种状态,等过几天再将他杀了,那么春宵阁的嫌疑就会和计划的一样被降到最低。
所以小柔看向刘孜楚,说道:“公子,那清凌仙子那边,你想好怎么说了么?”
刘孜楚点点头:“实话实说就行。”
刘孜楚感觉心情格外的轻松,虽然不能马上把陆法杀了让他感觉有点膈应,但是其他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特别是姨娘,想到还在床上昏睡的姨娘,刘孜楚不由自主的露出满足的笑容。
有对之前和姨娘做爱时的舒服和幸福,也有对未来的希望和憧憬。
想到这里,刘孜楚也看向身边这个赤身裸体的美丽人儿,说道:“小柔姑娘,多谢你了。”
他有感谢小柔帮自己恢复精气可以去操姨娘,也感谢小柔教了自己很多,告诉了自己很多,也帮了自己很多。
可以说,如果没有小柔的存在,自己甚至连纳气法都还没学会,可能还在苦兮兮的用精神力一点点去剥离曾经的三颗小太阳,搞不好到现在连炼气入门都没有。
而且小柔还完成了许多隐藏任务,给自己提供了许多好处,比如恒阳棒就是小柔的原因才得到的,然后自己才可以用纯阳碎金来筑基。
叛军也是小柔解决的,如果不是她,自己现在可能还带着一群姑娘在逃难的路上。
姨娘确实给了自己很多帮助。
自己的妓院班底是姨娘送的,让自己修为十天不到就达到筑基的三颗小太阳是姨娘给的,而且她还在恢复处子之身后,将先天阴元之气也给了自己,让自己有了上等资质的修炼天赋。
甚至刘孜楚还记得,姨娘为自己求药的代价,似乎就是被某个男人操了屁眼。
她这样做,却只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好的修仙条件。而哪个时候,自己和姨娘的关系其实还不算多亲密,可她还是愿意去那么做。
这样的姨娘,自己如何能不喜欢。
可是在姨娘之后,小柔给予自己的帮助也同样不可忽视。
刘孜楚看着小柔,眼神有些温柔,也有些复杂。
这是一个小穴和屁穴都被十几万人操过一百多万次的苦命女子,可她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安宁的生活环境,为此甚至不惜隐藏金丹的修为,甘愿在青楼做一个普通的抚琴雅妓。
所以刘孜楚对小柔是又感激又心疼,恨不得也将她抱进怀里亲上几口。
小柔回头看着刘孜楚的目光,微微歪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眼眸眨动,说道:“应该我多谢公子才对,如果不是公子你的照顾,我直到现在也只能继续隐藏,然后看不见未来的希望。”
刘孜楚一愣,看着她恬静脸庞上的那抹笑容,手臂微微一抬,想和以前一样将她抱住,但是却没好意思伸手。
因为他想到了姨娘……
现在姨娘已经回来了……
那自己再和以前一样,看见个女人就随便亲随便抱,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小柔却噗呲一笑,调笑般的说道:“清凌仙子当初在的时候,公子似乎也没少和其他姑娘淫乐,怎么现在反倒不好意思了。?
“额……”
刘孜楚龇牙,感觉自己有点矫情了。
姨娘当初确实没有介意自己和其他姑娘做爱,而且刘孜楚感觉就算是现在,姨娘也不会介意。
先不说姨娘自己的心思,单单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太正常了。
自己身体原主的老爹,不仅娶了姨娘的姐姐做大夫人,而且还娶了二夫人和三夫人。
而他的记忆中,姨娘他老爹也是好几个老婆。
甚至这两老不羞的一把年纪,照样去青楼里操15岁的小处女。
想到这里,刘孜楚不再二话,一把将小柔的赤裸娇躯搂住,顺势就对她的红唇亲了下去。
小柔想躲开,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刚刚自己还在和陆法做爱呢,小穴的子宫里还满是陆法精液。
可她又想到,自己又没用嘴去和陆法做什么。
于是她也迎了上去,和刘孜楚的唇触碰在了一起。
于是两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这里,站在血泊里躺尸的陆法边上,拥抱着,亲吻着,我摸你的乳房和屁股,你摸我的肉棒和后背,恨不得直接在这来上一发。
可是在热烈拥抱亲吻的两人却没有注意到,地上那濒死的陆法,苍白的手指一颤,一颤,又一颤……
或许他们注意到了,因为陆法本身就没死,手指会动很正常,要是真的一动不动了,他们才应该担心。
可是他们没注意到是,随着陆法手指的颤动,一根极细的,丝毫不起眼的丝线已经连接了过来,而丝线的另一端则勾住了角落里的一件白色衣衫,那是陆法最开始玩弄凌如时脱下的。
然后……一切都发生在瞬间。
陆法虚弱到濒死的身体无法动弹,可他的手指却猛的一勾。
还在被刘孜楚抱住热吻,被刘孜楚含住舌头吮吸的小柔眼眸一凝,瞬间不顾刘孜楚的吻扭过头去。
那白色衣衫飞向陆法。
小柔连忙抬手伸出,灵力极速释放,想要将衣服笼罩。
衣服径直飞到陆法身边沾染了血液。
小柔释放的灵气也正好覆盖在那件衣服上,她手一抓,想要抢过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
刹那间,耀眼的金光绽放,直接将小柔的外放的灵力震散。
刘孜楚只感觉全身发麻,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可小柔却眼露恐惧,目光里全是从陆法那射出的恐怖光芒。
那光芒里带着毁灭一切生命的力量,蕴含了她从未体验过的恐怖。
那是元婴级的法术,可以镇杀一切元婴之下的修士。
小柔绝望了,万万没想到,陆法的衣服上居然都有法宝,而且是可以发出元婴级威力的法宝。
一切都完了,这个陆法到底是什么身份,识海里有秘宝守护他的精神也就算了,衣服上居然也有……
小柔绝望的闭上眼睛,至少死的时候,自己不是独自一个人,而是有另一个还算不错的男人搂着自己……
可金光闪过,连她的发丝都没有吹动,她只感觉自己被男人更紧的搂住,仿佛要将两具身体融合在一起般。
在这种即将死去的时候了,他还用力的抱着自己吗……
“我操你妈的!”
小柔感觉自己突然被推开,她下意识睁眼,就看见刘孜楚抄起一张凳子砸在陆法身上,椅子直接粉碎,陆法一点事都没有,继续趴在血泊里。
可下一刻,他的高高隆起像是随时要爆炸的肚子又猛朝斜下方位置一鼓,同时后背的斜上方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开皮肤钻出去一样。
这样的痛苦让陆法发出非人一般低吼。
刘孜楚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用这种话骂人了。
刚刚差点就死了有没有!
如果不是小柔突然的动作和绝望的眼神,刘孜楚感觉自己都来不及意识到要放护盾。
那一瞬间的时间太短,他甚至只够和系统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也幸亏这护盾是个圆形的范围,而他和小柔本身就抱在一起亲吻,于是一个护盾也勉强将两人都笼罩了进去。
小柔还惊魂未定,而刘孜楚一边踹着陆法,一边继续让恒阳棒在他的身体里不停的乱捅。
至于会不会真的把陆法给捅死……
他都还有力气反杀自己,怕个屁!
第一百四十七章 血债!
小柔也在瞬间的失神里恢复了过来,她急忙喊道:“公子,那件衣服!”
刘孜楚自然也注意到了,在小柔刚刚喊出的同时,他就一脚对着那件衣服踢了过去。
但是下一刻,在刘孜楚一脚踢出,在小柔也想以灵力抓住那衣服的瞬间,空间一阵波动,陆法连人带衣服的消失在了原地。
刘孜楚一脚踢空,都惊了,什么大变活人,人呢?我恒阳棒呢?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小柔,小柔也神情不安的说道:“挪移符!他用挪移符传送走了……”
小柔有些不知道所措了起来,如果让陆法跑了,那就真的完蛋了,什么天机屏蔽都完全没作用了。
“追!我能感应到方向!”刘孜楚咬,衣服都来不及穿就拉住小柔的手。
小柔一愣,随即点点头,两人同时看向一个方向。
刘孜楚与恒阳棒有联系,可以感知到大概方向。
而陆法的肉棒上有小柔的淫水,她的淫水有特殊的气味,甚至都能当催情药用。
只要是陆凡经过的地方,小柔都可以靠那种气味辨别出来。
根本没有穿衣服的时间,刘孜楚也顾不上什么裸不裸奔了,拉着小柔从窗户跳了出去,想带着她一起跑。
可小柔的力气却比刘孜楚大,她居然向上一拉,带着刘孜楚飞上了天空,然后向着这个方向疾驰而去。
刘孜楚:“……”
我天,居然会飞!
这是刘孜楚第一次体验在天上飞行。
可是怎么说呢,小柔的飞行和他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
他见过自己的姨娘飞,当初姨娘架着一朵彩云从天而降,然后抱住了自己,然后在大街上用了个什么东西,自己和姨娘就直接回到了春宵阁的房间里。
那应该就是挪移符之类的东西,和陆法刚刚跑掉的原理一样。
可比起姨娘在天上驾云的那种飞,小柔更应该说是在天上跑。
她凌空奔跑着,可是落下的脚步明明是踩在空气上,却让空气荡出一圈圈波纹,仿佛就是那些波纹在支撑她的身体一般。
小柔大步疾驰,胸前的双乳在阳光下快速摇曳。
而刘孜楚……
他被小柔一只手抓着胳膊,整个人就跟拎小鸡似的垂下,在小柔疾跑的过程里,他半截身子都在空中随风摇荡。
不得不说,少女好臂力。
小柔看似柔弱,但也是金丹修士,那纤细手臂里蕴含的力量远不是刘孜楚可比的。
对此,刘孜楚只想说,等自己到金丹了以后,绝对不带着姑娘这样飞……
太特么丢脸了……
小柔的速度很快,几步就跑出了春雪城的范围,让城下偶尔抬头的人揉了揉自己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好像看到两个光溜溜的人在天上跑?
刘孜楚在指的方向里,小柔看见城墙外的道路上看见一摊浅浅的血迹,然后还有自己淫水的淡淡气息,说明陆法刚刚就挪移到了这里。
但是陆法不在这里,说明他又继续挪移走了。
刘孜楚又指了一个方向让小柔追去,两人的神色都很沉重。
小柔的速度很快,可再快也需要时间,而陆法是直接挪移的。
刘孜楚能感知恒阳棒的方向,但是他的感觉越来越弱,说明陆法在飞快的远离他们。
两人只能祈祷,挪移符这种东西也算珍贵,陆法身上总不至于带太多张吧。
只要他挪移符的数量有限,那就有追上的可能。
刘孜楚心中不甘,都到这一步了,如果让陆法跑掉,那就真的完了。
小柔心中也十分自责,因为这算是她的疏忽,作为金丹修士,她理应想到陆法的衣服上会有法宝的。
可小柔出自那样一个教派,魅影珠是她拥有过的唯一法宝,却还只是用来被男人操的时候榨精用。
毕竟当初的迎秋圣母没有想过放小柔出去,自然不会给她什么法宝,以至于小柔对法宝这种东西根本就没什么概念。
而刘孜楚更别说了,纯粹的修仙小白。
两人谁也没想到,一件衣服而已,居然就能在一瞬间让陆法翻盘。
小柔感受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指环,刘孜楚相信系统的屏蔽天机。
虽然他们心里都很着急,可只要能抓回陆法,那一切都还有救。
可是,小柔的脸色已经不再红润,她一直在驭空疾驰,对灵气的消耗极大,如果不是魅影神教的踏空术效果特殊,在没有法宝的辅助下,她早就已经跑不动了。
毕竟金丹修士能靠自己飞行,但是不能长时间飞,所以就算是凌如出行的时候,也要用丝带化作云彩。
而现在,小柔带着刘孜楚落下,她玉足落地的时候差点都要站不稳,这是灵气消耗过度的表现。
虽然还有一颗金丹能用,却因为事态紧急也没有带出来。
而刘孜楚更不用说了,他本身对恒阳棒的感知就越来越弱,就在小柔停下来的时候,那种感知也随之消失了。
飞的再快,始终还是不可能比的上人直接挪移。
所以哪怕小柔的灵力还充足也没用,一样会追丢。
刘孜楚双手握拳,心里十分不甘,难道就这么输了?
后果太严重,他甚至都无法去想象。
陆法如果活着回到玄真宗,那不仅仅是自己和春宵阁遭殃,姨娘肯定也会受到更大的折磨。
就在这时,小柔猛的一抬头:“公子!那是……”
远处的天际有一朵彩云飞来,几乎是一闪而过,眨眼的功夫就从两人的头顶飞过。
刘孜楚看那彩云有点眼熟,小柔却急忙说道:“是清凌仙子,她醒了!”
小柔心中一动,猜到了大概。
她之前只是让凌如沉睡,而不是继续让她进入幻境。
陆法之前释放出的元婴级法术威压太大,虽然完全是针对自己的刘孜楚,但是以清凌仙子修士的本能,或许直接就惊醒了。
加上弱化六识的效果减退,她很快就联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就是陆法要对刘孜楚下杀手的那一刻。
等她冲破封印恢复修为,又看见之前房间里陆法的那些血迹和恶心的内脏碎片,再加上自己和刘孜楚都不在,那她肯定能想到些什么。
唯一让小柔奇怪的是,清凌仙子飞的这快,似乎能确定陆法的位置一样。
听到小柔的话,刘孜楚一愣,可还没等他说话,在凌如飞来的同一个方向,在那边地面的位置,居然有一道黄色的闪电划过。
闪电很诡异,速度很快,带着长长的拖尾,把刘孜楚看的一愣一愣的。
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那玩意确实是闪电吧?
所以……闪电为毛会在地上跑?
“公子!我们追!”
小柔急忙拉住刘孜楚,刘孜楚也想到了什么,与小柔一起向着那个方向跑去。
两人交流了一下得出结论。
清凌仙子追陆法去了,两人一起下山,应该有什么互相定位的道具,这不算稀奇。
而她身上有小柔幻蝶的气息,这一路划过,正好让小柔有了追踪的方向。
唯一奇怪的,就是小柔说那道闪电其实是个人,只是那人跑的太快,所以是是什么样的她也没看清楚。
只有刘孜楚心里嘀咕……该不会是……
呃呃呃……算了,应该不是。
挪移符是很珍贵的,即便是陆法,一次出门也不可能携带很多张。
而且他已经重伤濒死,不仅虚弱到精神恍惚,还需要用大量灵气来维持自己的生命,以至于他无法精准催发挪移符的效果,让他每次挪移的距离都不稳定。
否则两三张符下去,传送的距离早就能超出刘孜楚感知了。
直到将身上的所有挪移符都用完,陆法还和一条死狗般,挺着硕大滚圆的肚子躺在地上。
天色已是落日将尽,弯月初升之时。
陆法双眼猩红,眸中带着无尽怨恨,满脸血迹的倒在一滩碎石堆上。
他一手将死死抓住的衣服抬起,轻轻一抖,不知道就从哪里落下一个药瓶。
他先前内心恐惧到了极点,连停下来吃药的时间都不敢留,一个劲的只想用挪移符跑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虚弱而无力的将那瓶疗伤药倒入自己的口中,然后闭上眼睛催发药力。
可他的内脏破损实在太严重,如果不是已经达到金丹境界,受到这种伤早就死了,一点救活的可能都没有。
所以那些疗伤药也不可能让他直接恢复,他只是等自己好受了一点,再继续从衣服里抖出各种药瓶,然后一股脑的全都倒进嘴里,开始恢复灵气给自己疗伤。
即便在这个时候,即便他眼神里有着无尽的疯狂和怨毒,但是他心中的恐惧依然没有消减。
他怎么可能想要,来一个偏僻小城,去一家小小的凡人青楼而已,却几乎要将自己的命搭上。
真的是太惨, 从来没有这么惨过。
那副奇怪的,让自己看上一眼就迷失,想要进去排队操哪个神女的画卷。
那个能承受自己一次威压而不死的杂碎,那个长相普通却可以压制自己精神力的女人。
甚至连祖爷爷赐给自己的,能发出一次元婴攻击的秘宝都没起到作用?
普通的凡人青楼?
呵呵呵呵,陆法气的想大笑,却又喷出一口带着内脏碎片的血。
五脏六腑被一根硬到不像话的棍子绞碎的痛苦,还有自己这个不知道为什么鼓起这么大的肚子,里面似乎有无法发泄的气压在挤压自己破碎的内脏,让他更加痛苦无比,甚至想直接将自己的肚子剖开,但是他不敢,已经很虚弱了,再给自己来一下,真死了怎么办。
而且他现在如此虚弱,也根本剖不开自己肚子的。
他从未这样恐惧过死亡。
他身上还有法宝,有护体的,有攻伐,还有很多其他功能。
但是他不敢用,护体无效怎么办?攻击也无效怎么办?
元婴级的法术都被挡下来了,谁能想象陆法当时的心里有多绝望。
所以他选择的是直接跑。
只要自己恢复一些,只要自己拖到宗门的人来救援!
那个野杂种!那个臭女人!还有那家青楼!全都得死!挫骨扬灰!
还有自己的那个母狗师妹!她在哪!她为什么没有来救自己!该死的!
就在这时候,陆法虚弱的抬头,就看见天上一朵彩云落下,而彩云上站着的那个玫红身影,不就是自己下贱的师妹吗!
陆法情绪激动,又一口没忍住,呕出大量血液。
他用阴毒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凌如,咬着牙间的血沫,说道:“你给我!跪下!”
可是这一刻,凌如没有和往常一样跪倒,没有在让自己做出母狗的样子向陆法爬过去。
足尖落地,那朵彩云消散,重新化成丝带缠绕在凌如的腰间。
她神情冷漠,目光平静的没有任何一丝波澜,只是这样看着陆法,看着这种满身血迹,肚子隆起,一直把自己当做母狗来调教的师兄。
她迈步向他走去,陆法的眼皮一凝,强行喝声道:“臭婊子!你给我停下!”
可凌如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右手轻轻一甩,冰寒的灵气汇聚,在她掌心凝聚出一柄细细的长剑。
凌如手握冰寒长剑走向陆法,陆法的眼瞳震颤,甚至滚动喉咙将一口要喷出的血又给直接咽了下去。
他猩红的双眸死死盯着凌如和她手里的冰寒长剑。
直到凌如走到他面前,抬起手将剑尖对准陆法,声线动听却没有丝毫感情和起伏的说道:“你只要自斩今天的这段记忆,那我还是你胯下的那条母狗师妹,会乖顺的跪在你面前舔你的脚趾,以后也依然也会无条件的任你奸淫任你羞辱。”
“在之后我会告诉失去记忆你的,我们遇见了大敌,你的伤和法宝,甚至你失去的记忆都是那位大敌造成的。”
“而我同样也会受到重伤,但是也拼近全力将对方击退。”
“你……”
“同意么……”
凌如的眼里只有冷漠,平静的看着陆法。
“噗……”
“咳……咳咳咳……”
“哈……哈……哈哈……”
“呕……”
陆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笑的,又侧身大口喷吐着鲜血。
好一会等他平静下来,脸上却带着疯了一样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好师妹,你居然拿剑指着我……”
“一条母狗……”
“贱奴……”
“谁都可以操你的……骚货……”
“你居然也学……反抗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法大笑着,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势,他挺着大肚子想要爬起来,却有些无能为力。
于是陆法带着满脸血迹的变态笑容等着凌如,用恶毒的语气说道:“如果我不呢!”
“还想保护那个杂种吗?”
“不可能的!”
“他必须死!”
“还有哪个地方的所有人!”
“她们都必须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法疯狂的笑着,看着凌如,看着她没有任何波动脸蛋和眼神,却笑的更加猖狂了。
“那我就亲手……杀了你……”
就仿佛已经预料到这个答案了一般,凌如平静的说道,冰寒长剑也配合的垂落丝丝寒气。
“你敢么?”
“你敢杀我吗!!!”
“代价你承受不起的,你就是一个,为了别人好,就可以随意糟践的自己的骚货!”
“你刚承受杀了我的代价么!”
陆法的猩红眼眸瞪大,怒视着凌如。
他知道凌如不可能敢杀自己。
因为这样的话她也无法交差,她就不可能继续守护那所谓的什么破家族。
可凌如却继续冷漠的说道:“杀了你,我也会自裁。”
“而杀死我们两人的,依然是外来的大敌。”
“我是为保护你而死,宗门就不会为难我的家人。”
陆法:“……”
他咧着嘴看着凌如,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原来,她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吗。
一条被自己操了16年的下贱母狗,今天居然要噬主了,她不惜用自己的命,想保护的却只是那些卑微的凡人。
“那你杀了我试试看!”
“看看我的几个祖爷能不能查出真相!”
“来啊!我亲爱的小师妹!”
“来把你的剑捅进来啊!”
凌如握剑的手有些颤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明明自己都计划的很好了。
明明只需要牺牲自己一个,那所有人都会有一个安稳且美满的结局。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小柔恢复了修为,为什么刘孜楚敢暴起发难,为什么他们能将陆法逼到这种程度。
凌如默默的闭上眼睛。
事情的发展不仅出超出了她的掌控和预料,而且还莫名其妙的离谱。
陆法被刘孜楚弄成了这样,这完全是不可化解的矛盾了。
只要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宗门,那自己依然只是一个被他们采补的炉鼎,依然只能听话的跪在陆法脚下舔舐他的脚趾和肉棒。
而那个时候,自己就完全没有机会了。
所以……果然只能杀了吗……
然后……自己也身死,最后在伪造出,是遇敌后战败,才导致她和陆法被人击杀的假象。
否者,陆法死了,她却活着……她要如何去交代?
“呼……”
“那就……再见了……师兄……”
凌如睁开眼眸,冷漠的眼神变的暗淡,失去了所有光彩。
她抬手,在陆法疯狂狞笑的神情中,一剑向着他的眉心刺去。
“也再见了……”
“反正姨娘本来也活不了多久了……”
“虽然结局不尽人意……”
“可终究还是……”
“给了你我最后一次缠绵……”
“姨娘已经……很知足了……”
冰寒的剑尖刺下,没有任何的迟疑。
一阵凌冽的飓风刮过,直接斩断了那把冰剑,又在瞬息之间,飓风飞遁,竟然活活削下了远处的一座山头。
凌如抬眼望去,远处那山头肉眼可见的倾斜,在被劈开的位置缓缓滑落。
凌如:“……”
她扭过头,手中的断剑化成寒气消散,然后看飓风袭来的方向。
哪里,一名江湖客打扮的中年人走来,他身披斗篷,双肩开阔,带着的斗笠遮住了半张脸,露出他的下巴和一圈唏嘘的胡茬。
而他手里提着一柄剑,那是一柄阔剑,剑身宽且厚,质感十足,可在凌如的眼里,那依然只是一并普通的铁剑。
凌如一眼就能看出,这根人的气息虽然很强,可身上却没有半点灵气和修为,所以是个凡人。
而他手上的剑也不是法宝,很平凡,完全就是普通的宽厚铁剑。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凡人带着普通阔剑,斩出的一道剑气形成了飓风,不仅切断了自己的冰剑,也削掉了远处的一座山头。
那冰剑可是她以极阴之气凝聚而成,强度可以媲美许多金丹级法宝了,却被这样轻松的击碎了。
凡人武者!而且很强!
这位中年侠客吹了一口气,微微抬头,让凌如可以看见他斗笠下的眼睛。
那是一双充满沧桑的眼睛,明明只是四十岁的样子,可脸上到处都是岁月刻下的痕迹。
他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提着剑架在了自己肩膀上,然后一边走来,一边说道:“我还想多看一会,这么快就结束,搞的很不不尽兴啊。”
凌如的表情沉默,注视着这个奇怪的人,心里生出一股警惕之意,清冷的声线问道:“敢问前辈您是谁?”
“嗯?前辈么?”
“呵呵,看你年纪不大,那我也勉强算你前辈吧。”
“至于我的名字,你们既然是玄真宗的弟子,那应该是有听说过吧。”
“我名——”
中年侠客微微歪头,扛着剑,斗笠之下,那双沧桑的眼眸里涌出刺骨的杀意,一个一个字的说道:“江——无——痕!”
凌如:“……”
对方眼中的那抹杀意仿佛化作实质,让她这位纯阴之体都感到了一股冰冷。
而躺在地上的陆法更是眼瞳震颤,明显是知道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
“不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像是忘记了自己的伤势一般,强撑着身体,继续努力尝试要站起来。
江无痕的眼神冷漠而又轻慢,简单的扫过陆法,说道:“真惨呐,也就我心善,不会想的折磨你,而是帮你解脱。”
话音刚落,江无痕肩上阔剑猛的挥出。
明明是笨重的阔剑,可在他手中挥出的时候,却只有能看见瞬息而过的剑芒。
陆法才努力站到一半,这还是他吃下去一大堆丹药的功劳。
然后在江无痕挥剑的时候,陆法就已经提前抓起手中的衣服挡在胸口,衣服上的一块玉佩亮起,然后才是江无痕挥剑的动作。
玉佩是护身法宝,激活就能形成结界护体,可以抗住金丹大圆满修士的不间断攻击,属于非常强大的护体法宝,在他消耗自身灵气催发的时间里,他就是金丹境无敌的。
但是砰的一声,刚刚形成的结界直接破碎,那股剑气仿佛不可阻挡般撕裂一切。
陆法手中的衣服也是防御性法宝,一般的金丹级法器难伤其分毫。
而衣服上的许多物件也都是法宝。
比如上面的一些像装饰用的金丝,实际上就是刺穿凌如乳头的那种,存在感弱,而且坚韧无比,可以杀敌于无形。
再比如上面一些花纹,实际上的排列很有讲究,催动之后是各种功能的小型阵法。
又比如腰带中间的一小块宝石,那是一颗珍贵的储物宝石,里面有陆法的许多防身法宝。
但是在这一刻,那凌冽的剑气袭来,直接划开了衣料,斩断了金丝,粉碎了宝石,然后剑气化作一股飓风,将一切全都绞碎。
漫天碎片纷飞,那都是价值无量的各种法宝,但是在江无痕的一个斩击下,全都被撕成了碎片。
对江无痕来说,那些法宝太弱,而且都有玄真宗的印记,给谁用都不合适,不如直接毁掉。
陆法噗的喷出一大口血飞了出去。他的胸口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垂直,顺便将他的肚子划破,顿时有强烈又浓郁的药香飘出。
陆法的肚子平复了下去,可他胸口的伤痕却血流不止,本就重伤的他,现在倒在地上,嘴里涌出血泡,歪着头望着不远处的那一抹玫红身影。
“前辈!您何必如此!”
凌如上前一步,说道:“当年的事情我也有耳闻……”
“当年你还没出生吧?”江无痕一句话将凌如的话压了回去。
凌如微微垂下眼眸,就听到江无痕继续说道:“说起来,你这妮子也不识好,刚刚还说你们遇见敌人后战败身死,现在敌人真的来了,不正合你意吗。”
江无痕说着,将阔剑直接插在地上,不顾那边的陆法是死是活,而是看着凌如,眼眸有沧桑也有杀意,却没有动手,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凌如也默默的与他对视,她没有轻举妄动,因为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江无痕,对修仙界来说,这是只在部分人的口耳相传里才会出现名字,涉及到了数十年前修仙界的一场巨大波澜。
正如他所说,当年凌如都还没出生呢。
凌如所知道的,不过是那些长辈对要下山历练的核心弟子警告,如果遇见一个叫江无痕的剑客,那就立即远离,能离多远是多远。
最关键的是,不仅仅是玄真宗这么交代,许多和玄真宗一样强大的,甚至比玄真宗更加强大的,他们同样会对那些下山的核心弟子告诫这句话,仿佛那是一头魔,只要遇见就必会丧命一般。
而今天,她和陆法就遇见了。
凌如沉默,继续沉默着。
她似乎在思考江无痕的话。
按照自己的计划,杀了陆法,然后自裁,将一切都伪装成遇见敌人后被双双击杀的假象。
可是现在,真的大敌出现了,不需要伪装,因为他是江无痕,他对玄真宗的弟子带着浓烈的杀意,所以自己和陆法遇见他,然后被他杀了,合情合理,不会有任何牵连到刘孜楚的地方。
她继续看着江无痕那双眼睛,然后继续沉默着。
“不爱说话。”
江无痕点点头,做出了对凌如的评价。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也罢,看你带我来的份上,就让你这丫头死个明白。”
可凌如却说道:“我并没有带前辈而来。”
“呵。”江无痕一笑,说道:“闪电符,没剩几张了,我用的都心痛。你一出门,我就锁定你了,一直跟在你后面。”
凌如:“……”
她想了想,发现自己这一路上根本没有发现江无痕的气息,甚至于……江无痕刚刚就在附近,但是她也没察觉到。
凌如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说道:“前辈您是不想杀我么……”
她这样问道,因为很明显的,他抬手就给了陆法一剑,却在那站着和自己说这么多也没动手。
江无痕眉头一皱,盯着凌如那没有表情的清冷面容,就这样严肃的盯了一会,最后呼出一口气,说道:“我听见有人说,那家青楼的臭小子是你外甥吧?”
凌如:“……”
江无痕咧咧嘴,一脸不爽的蹙眉,怀疑的说道:“亲的?”
凌如:“……”
她自始至终也没明白江无痕是什么意思,只能沉默以对。
江无痕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道:“果然不爱说话。”
他挠了挠头,呼出吸气,发出嘶的声响,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道:“这就很麻烦了啊,我还欠那小子一次卦算呢,嗯,那放了你,正好算补上了。”
“可以,就这么办吧。”
“你觉得呢?”
江无痕用力握住那阔剑的剑柄,等待凌如的回答。
可是凌如:“……”
江无痕:“……”
“嘶……”
“啧……”
“真的特别不爱说话啊。”
他很心累,感觉跟这个女人沟通特别困难,整自己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
而凌如的话也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前辈有所不知……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凌如的语气不再冷漠,而是显得黯然和伤感。
她注定活不了多久了,只不过是想用自己最后的一点时间,去换取自己所爱的那些人更多一点的保障而已。
“所以我……”
“呵,你说的没有退路是什么?你觉得你想要的退路又是什么?”
江无痕再一次打断了凌如的话。
明明嫌弃对方不爱说话,可又喜欢在对方说话的时候打断。
“不就是道基破碎而已,那又怎样。”
但是江无痕没有丝毫的自觉,他目光凝视凌如,第一次用无比严肃的语气说道:“如果将死亡当做可以解决你一切的退路,那你自然退无可退,能做的也只有一死。”
凌如:“……”
她平静的眼眸颤动,对方明明只是个凡人,身上没有任何灵气波动,甚至之前的斩击,都是只是武者用的真气,可却能一下看出自己道基破损的程度吗……
她贝齿下意识的紧咬下唇。
可是,如今的自己……又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
她多想留在刘孜楚身边,多想每天都可以被他抱着,亲着,与他缠绵在一起,用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去回馈他的温柔。
可是……怎么又如何能做到……
哪怕宗门的人不会在继续迫害自己,哪怕不会在被采补,不会在被迫散功,她那破碎的道基最多也就能坚持一两年……
道基破碎,真仙难救。
就算自己从现在开始,无时无刻都依偎在刘孜楚身边,等一两年后怎么办?
靠在他的怀里,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么?
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了。
到时候他该有多么的伤心,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愤怒……
所以,并不是她想要将死亡当做最后的退路。
而是她的死亡已经注定,然后要去选一条路。
路看似有很多条啊……
她也很想留在家人身边啊,可以如年幼时与父母撒娇,被姐姐抚摸额头。
她也很想继续依偎在那个人的怀里啊,继续被他温柔的抱着,亲吻着啊。
可是她……有得选吗?
所以凌如沉默,不是她不爱说话,而是她无法回答江无痕的问题。
江无痕看着再一次陷入沉默的凌如,他自顾自的点点头,说道:“罢了,我欠他的那一挂刚刚还了,现在就当那小子欠我的了。”
话音落下,江无痕握剑的手一抬,仅仅只是这样一抬,插在地里的剑刃扬起,却带出令人心悸的气浪。
气浪狂暴而凌冽,向着那边的陆法飞去。
沿途上,所有的砂石尘土直接散成齑粉,然后被气浪卷向四面八方。
仅仅一瞬,气浪涌过陆法的身体,他的身躯瞬间就支离破碎,鲜红漫天,血液,皮肉,内脏,全都在那气浪划过的时候被绞成了血雾。
凌如眼瞳剧震,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看着陆法被分裂成几段的身体和无尽落下的血雾,他……死了……
就这么简单的就死了……
凌如仿佛失神了一般,在最后的时刻,陆法的眼睛似乎还一直盯着她,没有疯狂,没有狰狞,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平静,他似乎在那一刻,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死亡般。
而且在他身体被撕碎之前,他的双唇颤动,像是还有很多话要对自己说。
可最后却只吐出两个字。
“反……”
“抗……”
凌如看着那血雾落下,均匀的洒在陆法残破的尸体上,而那算已经没有生命气息的眼神却还睁着,还在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目光看着她,里面的倒影像是包含了两人过往的点点滴滴。
凌如默默闭上了眼睛。
“师……兄……”
她轻轻呢喃着。
居然……这样就结束了……
直到最后一刻,他想和自己说,依然是这两个字。
不管在被奸淫的时候,被调教的时候,被羞辱折磨到痛苦呻吟的时候,陆法都希望自己反抗他,希望自己的挣扎可以给让他更兴奋,更刺激。
可是,他第一次说出反抗两个字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太久远了。
仿佛只有一个无助的少女缩在墙角哭泣。
仿佛还有一个少年站着看着,脸上也和少女一样满是泪水,然后问她:为什么——不反抗。
总之,都结束了……
凌如默默转过身,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哪个中年男人。
清冷的面容上满是落寞,眼神里尽是黯然。
江无痕只是站在那,面对这位冷艳绝世的美人,把抬手将阔剑挂在背上,然后侧身像是要离去。
不过在这之前他却说道:“不必担心那个臭小子,不必在乎他的死会影响到什么。”
他侧身转头,眼眸虽然沧桑,却带着一强烈的自傲。
在这弯月升起之时,在那夜风吹拂他的斗篷之时,他看着凌如,说道:
“所有因果我来背,所有血债我扛,你只需要回去告诉他们,杀人者——江无痕!”
……
刘孜楚与小柔一路疾跑,两人都能感觉到距离目标越来越近,甚至还能闻到空气中的一股血腥之气。
可是,等两人远远接近的时候,却只感觉那片空地上站着一个男人,他戴着斗笠,披着斗篷,斗篷在夜风中被吹的猎猎作响。
除此之外,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了。
“你!江前辈?”
小柔和刘孜楚冲到近前。
刘孜楚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江无痕不是在自家青楼里睡觉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之前那个奇怪的黄色闪电,居然真的是他?
而小柔则是一脸警惕,她本能的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
江无痕一咧嘴,说道:“臭小子,你可欠了我一条命。”
他说着,居然随手一抛,将一根短小的银色金属棍扔给刘孜楚。
刘孜楚下意识的接过,正是他的恒阳棒,像被擦拭过,却也还能闻到上面的血腥味
刘孜楚:“???”
他一脸懵逼,看见不远处有一大滩血迹,恒阳棒不是在陆法的肚子里吗?
于是他心里着急,说道:“我姨娘呢?还有那个满身是血的狗东西!”
“死了。”
江无痕轻描淡写的说道。
而刘孜楚脸色一白。
江无痕感觉自己的话好像不太合适,又说道:“那个狗东西死了,你姨娘的话……带着他的尸体回去了。”
“什么?”
刘孜楚的脸色更白了,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走吧,继续在这里待着,那个宗门的人可就要找上来了。”
江无痕洒脱的转身,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而刘孜楚愣愣的站在原地。
陆法死了……
可是姨娘……也走了?
她为什么要走?
自己明明已经!明明已经将她留在身边了啊!
刘孜楚机械般的看向小柔,一双眼睛仿佛失去了神采。
小柔抿着唇望着远处,看着刘孜楚失落又无助的样子,感觉莫名的有些心疼。
可是她能感受到,清凌仙子确实在这里呆了很久,那个陆法也是。
而现在,他们身上的气味向着天空远去了。
所以她只能点点头,甚至不敢说话继续去刺激刘孜楚。
刘孜楚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都镶嵌进肉里。咬着下唇,流出了血也不松开,像是要用这样的疼痛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又一次!又一次让姨娘从自己身边离开了!
上次自己没办法,所以没留着姨娘。
可是这次自己明明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小柔多少能理解清凌仙子的苦衷。
接触到凌如的身体里,她就感受到了,凌如作为一个修士,道基几乎彻底崩碎了,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就一两年的寿命可活。
这种情况下,她真的愿意在刘孜楚,让刘孜楚看着她死去吗!
小柔能理解清凌仙子的决定。
可刘孜楚又何其可怜。
可这些事情,她又能如何。
“走!先回去!”
刘孜楚伸手抹去嘴唇上的血,冰冷没有感情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小柔点头,也默默的跟上,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第一百四十八章 玄真宗底蕴
这一夜,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谁也没想到,玄真宗的陆法居然会死在这样一个地方。
回去的路上,刘孜楚一句话也没说,只顾沉着脸走路。
而小柔在后面,连带复杂的神色关注着他的背影。
虽然小柔可以理解清凌仙子的苦衷与顾虑,可这种事情对刘孜楚来说,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残忍。
“小柔姑娘……”
走在前面的刘孜楚突然发出声音,他的脸色不好看,却有一种诡异的平静,仿佛在他的脸上与眼中都看不出任何情绪般。
而刘孜楚的眼睛盯着已经走出很远的江无痕背影,然后呼唤小柔过来。
小柔加速几步上前,刘孜楚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用那种诡异的平静的语气说道:“帮我个忙,替我善后一下……”
小柔听刘孜楚说完后,她默默点头,没多说什么。
陆法这次来春宵阁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闹的事情却不小,春宵阁里的所有都人看见,都听见了姨娘和陆法的淫糜行为与话语。
这件事情需要处理好。
而且,姨娘带着陆法的尸体回去了。
先不说姨娘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单单陆法毙命这一点,玄真宗就肯定会派人来调查。
刘孜楚相信姨娘不会把自己供出来,大概率是她自己扛下所有,甚至之前看江无痕的意思,最后似乎是他出手杀的陆法。
刘孜楚虽然没有询问江无痕具体的经过,但是他也能推测出来,这次的事情,似乎是江无痕和姨娘替自己扛下来了。
可这不代表刘孜楚自己不需要做一些后续的安排。
沉着脸,用没有任何情绪的话语和小柔交谈完后续的收尾,刘孜楚便低头不再说话。
……
玄真宗由三十六座仙山组成,以主峰的灵气最为浓,是整片山脉的灵气中枢,不仅各大长老会在此常住,也是他们亲传弟子建造洞府的修炼之处。
接着以主峰为中心,先有五座巍峨高峰环绕,高峰上皆有仙雾缭绕,是玄真宗的核心重地,皆有盖世的修士镇守,同时这五座仙山,只有玄真宗的核心弟子才能在此建筑洞府来修行。
在那五座核心的高峰之外,又有十座山峰摆列成环,各峰都云蒸霞蔚,灵气充沛,是修行者的绝佳净土,只有晋升到内门弟子,才有资格被选入这十座仙山的某一处去修行。
再最后,还有二十座高山围绕成圈,这里的灵气略微稀薄,却也生机盎然,也不乏仙家气象,有许多圈养的灵兽出没,也有诸多药田被开垦。
这片区域的二十座高山,便是上万外门弟子的居所,除了他们日常的修行,也包括了耕作与牧养等杂物,为宗门夯实根基。
三十五座仙山,以三层环抱之势,拱卫着中央的主峰,整个格局井然有序,法度森严。
一眼望去,山峦层叠,气象万千,无需言语,便自有一股仙门大宗的巍峨气魄。
可是今日,这磅礴大气的仙山福地却出奇安静,没有飞禽翱翔,也没有灵兽嘶吼。
整整三十六座仙山都仿佛被笼罩在一股无形的威压之下,让许多弟子都感觉浑身发抖,只能面带不敢置信的神情在那小声议论,还有那些外门弟子和大部分内门弟子,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在不久前许多人亲眼看见,他们早上才刚出去的清凌师姐,居然在月升后没多久就回来。
而清凌师姐却一言不发,在她的身边还托举着一块寒冰凝聚的方块。
原来有不少弟子上来献殷勤,想与这位清冷绝美的师姐亲近一下关系。
可他们看见那冰块里冻着的是什么东西后,全都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然后纷纷意识到,天要塌了……
主殿内,一身玫红长裙的清冷仙子垂首跪伏在地,而她的前面的道台上放着多蒲团,那些蒲团上有人闭目盘坐,有人脸色阴沉,也有人围绕在前面的大冰块旁边,面色不善的看着里面那具破烂不堪的躯体。
陆法身体被江无痕用剑气绞的支离破碎,近乎一半骨和肉的都炸成了血雾,导致冰块里的躯体残碎,根本就无法拼起来。
当时江无痕这样做,主要原因是陆法本来就伤的很重,内脏几乎都烂了,就算江无痕杀了他,明眼人也能看出来陆法在死之前就被其他人伤过,那么就有可能牵扯到刘孜楚身上。
所以江无痕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陆法的身体绞成血雾,这样不仅能弄死陆法,也能将他之前受到重伤的所有痕迹抹去。
就如同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所有因果,所有血债,他一个人全背了。
那些或是在蒲团上盘坐,或是在冰块前凝眉的人,其中有威武的中年模样,也有白发白须的老年外貌,可无论是谁,身上都散发着一股令人战栗的气息。
特别是有一些人眼神不善的望向凌如时,那双眼里透出的威压,让凌如跪伏的身体都在本能的颤抖。
因为这些人都是元婴境的大修士,他们有的是前十五座仙山的峰主之一,有的是各个重要部门的执掌者,都是玄真宗最顶尖的力量。
随着时间过去,还有元婴修士身化虹光而来,主殿里已经有了十数位气息强大的修士。
最后,一股滔天般的威压袭来,压的所有仙山上的弟子都差点要跪伏在地。
天际间有两道流虹袭来,两人落在主殿门口,一名老者身穿白色道袍,白发白须,仙风道骨,看似和蔼可亲,可脸上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威严与压抑,他正是玄真宗的现任掌门——玄微真人。
另一位身高略矮,身穿墨绿长袍,微微佝偻的身子,面容慈祥,可现在却也带着一抹惆怅。
“情况怎么样?”
“掌门!真的是那个孽畜干的吗!”
大殿里的人立刻上前询问情况。
可玄微真人默默闭眼,重重吐出一口气,苍老的双眼望下边上跪着的凌如,又看看前面那巨大冰块里的残破尸骨,这位寿元近乎九百岁老者居然感觉自己有些站立不稳。
他没有说话,而是身形一闪,直接出现在道台的主位上闭目盘坐。
而门口的玄翁老人也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诸多莫急,我已与掌门师兄去探查过了……确实如清凌丫头说的那般,是江无痕……”
“没想到啊,没想到。”玄翁的表情显得有些惆怅,看着大殿里众人的脸色,又叹气说道:“没想到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陪上的竟然是陆法这孩子的性命,哎……”
他叹着气,说着,然后也朝道台上走去。
玄翁老人的话一时间就引起了大殿里的沉默。
“当年我就说过,此子不除必成后患。”
“呵呵,当年谁敢除他?谁又能出手除他,最后的决定不依然是各大宗门商议后的结果。”
有些人脸色不好的讨论着。
而道台上,在玄微真人下一个座位的地方,一位暗红长袍的人突然瞪起铜铃大的眼睛,他看似只有五十六岁,可眼神凶厉,脸上却是的横肉颤动,厉声喝道:“哼,你们不敢动手,就让我去杀他了算了,为陆法师侄讨个交代。”
一些人看向他,此人名雷武,道号玄武,本身只有金丹大圆满的修为,也是在场里唯一一个金丹修士,可他却是玄真宗的内阁长老之一。
雷武能坐上内阁长老的位置,不仅仅因为他是玄微掌门的师弟,所以资历足够老。反而多是他自己靠实力打上去的。
雷武修炼的功法原本不属于玄真宗,而是他年轻时偶有奇遇,得到了一门号称能打破天地桎梏的绝世功法。
当年的雷武一下就喜欢上了那门功法,因为那功法与他的性情非常契合。
可那门功法极为霸裂,就算雷武天赋异,禀修炼起来也十分艰难,而且越是到后期,越容易让一个人的情绪变的暴躁易怒。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算好,加上功法的影响,让他的道心就逐渐狂躁。
这数百年来,雷武的战力一直在以恐怖的速度提升,他能以金丹之身越级压着元婴修士打,可以让所有人都没有异议的坐上内阁长老的位置,却始终无法让自己的修为突破到元婴境界。
以至于现在,拥有顶尖元婴级战力的雷武,居然混到了寿元将要枯竭的程度。
正常金丹修士只有500年寿元,雷武作为玄微真人的师弟,理论上他早该死了,但是玄真宗却以各种天材地宝为他延寿,期望他能突破金丹的桎梏,晋升到元婴境界,到时候的雷武必将成为玄真宗最巅峰的战力之一。
到如今,雷武寿元近700岁,以金丹修士的角度来说,他经已是无比长寿了,可玄真宗为他延命180多年,他却依然被死死卡在金丹境界无法突破。
现在,雷武的心境越发难以控制,所有人都推测,他或许只能再活几年就要寿元耗尽,因为玄真宗能为他延寿的办法都试过了,已经没有作用了。
雷武的双眼血红,像是有火焰在里面燃烧一般,他还在继续说,声音如暴雷,带着一股压制的杀气,道:“既然谁也不敢杀他,那就我去杀好了!有什么天谴就让我接着,大不了一死了事。”
可在雷武边上,一名白色长袍的阴鸷老者也睁开眼眸,他的目光如炬,带着锋锐,只是一眼扫过,就好似可以将人的皮肉刮下一般。
“不是谁去杀他的问题,而是不值得的问题。再说了,你要如何将他找到?”他也阴沉的说道。
“而且算算时间,距离当年之事已过去四十八载,距离半百之数也不远了……”
又有人提醒,其他人也听出了意思,言下之意是再忍两年。
“哼!难道各位的意思,就样子让那小子继续猖狂?”
他的提醒却让雷武的脾气上涌,周身的空间扭动,有股炙热的血腥之气在躁动,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他体内无法压制一般。
可道台上的玄微真人抬手点出一缕青光,青光射向雷武的眉心,强行将他的怒气压制了下去。
众人见到这一幕都只是暗自摇头。
金丹到元婴,已经不是单纯的法力积累了,这一境界需要去明天地奥义,需要去悟大道真理。
可雷武这种心境,他早已没有去明去悟的资格了,这也就是他一直无法突破的主要原因。
那阴鸷的白袍老者又向玄翁老人,问道:“玄翁,说说吧,你都看出了什么。”
玄翁老人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也是精神矍铄,面容慈祥,可现在却脸色哀愁,带着伤感,看着那冰块里的残破尸体,只能再次发出一声长叹。
玄微真人,玄翁老人,加上玄冥和雷武,他们作为采补凌如的四位长辈,自然都知道今天陆法要带凌如下山的事情。
虽然没有过问,但是也都明白陆法的心思,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对于这种事情,他们也不会去干涉,如果不让陆法泄出这股怨气,反而会让他心有郁结,从而影响日后的修炼,于是这四人都默许了陆法的这一趟行程。
可谁能想到,只是去一个凡人小城里的一家小小青楼而已,竟然会遇上那个叫江无痕的人。
先前,原本还在打坐修行的玄微真人突然感到心悸,刚刚睁眼就接到了魂灯阁弟子惊慌失措的跑来汇报,说陆法师兄的魂灯灭了……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陆法的天资强大,玄微真人为陆法倾注了太多心血,甚至将他内定为下一任的掌门,而且还赐予了诸多秘宝护身。
结果,他不久前才刚刚下山而已,却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收到了死讯,这换谁能接受的了。
陆法的魂灯灭了,可凌如的魂灯却还在,虽然知道凌如不敢也不能做出这种事,却也不免让他心中有所怀疑。
于是玄微真人就直接带着玄翁老人出去寻找。
结果不仅是他,甚至连玄翁老人都无法掐算出陆法的死因,因为天机不显,根本无法演算。
所以他们直接去的就是那春雪城的位置,结果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归来的凌如。
他们看见凌如,也看见了她身边冰块里冻住的碎尸。
陆法死的太惨了,身体破碎成好几段,许多残缺的位置甚至都无法找回,让玄微真人差点一掌将凌如也直接劈死。
只有边上的玄翁老人还能保持一定的冷静,开始询问凌如事情的经过。
而在凌如口中,她与陆法刚到春雪城不久就遇上了江无痕,然后两人就被江无痕追杀。
最后凌如指路,带着他们来到陆法死去的地方。
那里的血迹,残留的真气波动,地面被剑气划过的痕迹,以及陆法身上的伤痕,所有的现象都能与凌如的话对应,让玄微真人和玄翁老人的脸色越发不好。
“竟然是他,难怪连我无法推演。”
这是玄翁老人的话,他原以为无法推演,是因为凶手也携带了天机石一类的东西,可却没想到凶手竟然那个人,那一切就说得通的了。
玄微真人让凌如滚回去跪着,而他却忍着暴怒在周边搜寻,想要把江无痕给找出来。
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时辰,这里哪还有什么人,就连刘孜楚和小柔也已经早早离开了。
江无痕对凌如说,所有的因果和血债都由他来抗。
但是凌如心里也没底,不知道江无痕要用什么方式才能将这些因果全都归拢己身。
可实际上,在玄微真人和玄翁老人这两位元婴修士的探查下,他们什么也没发现。
因为这里,在陆法被击杀的这个地方,他们不仅仅察觉不到江无痕存在过的气息,甚至连这个地方来过另外两个人的气息他们都没有察觉出来,仿佛这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凌如和陆法两个人存在过一样。
这不是气息抹除,也不是气息屏蔽,更像是像是江无痕不曾来过一样。
因为不曾来过,那自然也不会残留他的气息。
也正是因为这点让两个老人更加确信了,凶手必然就是江无痕,这确实是他能做到的事情。
无法卦算他的天机,无法寻觅他的气息,也看不见他的踪迹,即便玄微真人的修为再强,但是又怎么可能把江无痕给找出来呢。
随着玄翁老人将事情的经过说完后,大殿里的人都面色难看。
“他日因,今日果,唉……”
道台下有个老者唉声长叹。
陆法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却被江无痕斩杀。
可再坐的人也都知道,如果不是当年各大仙门的逼迫,哪有今天江无痕的疯狂。
死在他手下的弟子何止陆法一个,当年参与过那件事的仙门,有一个算一个,谁家没有重要弟子被他斩过。
有因必有果,因果二字看似简单,可作为修仙之人却也最看重因果,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心中也都所有明悟。
所以那老者的一声长叹,只换来众人的沉默。
“当年之事也是情非得已,若重演一次,也必然是同样的结果。”
最后有人总结,而后又换来他们的一片默然。
道台下,凌如跪伏在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道台上的人虽然在谈论当年的往事,可却好像都没有细说具体情况,仿佛有所忌讳不愿提起一般。
所以凌如也听的不是很明白,只知道,当年似乎有许多仙门出动,只为了对付一个江无痕。
而且话里话外都能听出,他们似乎也觉得理亏,认为当年的事情是各大仙门对不住江无痕。
需要那么多大宗门出手,那江无痕得是什么层次的强者?
可问题在于,凌如明显从江无痕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丝的灵气波动,甚至江无痕出手斩掉陆法的时候,用的也是凡人武者才修炼的真气。
只不过那真气之强超乎了她的理解,凡人武者不应该这么强才对。
她培养过采菊,所以也研究过凡人武者的实力划分,凡人武者一共分为四个阶段,第三阶段的武者有可能击杀一些较弱的低级金丹修士,而且也只是有可能,比如偷袭,暗算等等。
只有第四阶段最强的武者,才有资格与金丹修士正面一战,可那只是有资格而已。
能正面与金丹修士一战,并且将其斩杀,这已经是凡人的极限了。
需要提及的是,这里的金丹修士,指的是金丹初期。
可那个江无痕,一道剑气形成的飓风能斩断山腰,抬手一挥就能破掉陆法的肉身与所有法宝,毫无疑问,他的战力绝对在元婴级别。
只是一个凡人武者而已,为何会有元婴级这么强大的实力?
当年那么多大宗门出手对付他一人,为何却没有将他除掉?
而且他说要一人抗下所有因果,结果自己的师尊就真的没有怀疑到刘孜楚和春宵阁头上。
江无痕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凌如心中不得不好奇,因为他与刘孜楚有接触,虽然他很强大,可孜楚被这样的人接触,真不一定是件好事,因为弄不好的话,各大仙门的注意里力就会透过江无痕而集中在刘孜楚的身上。
可是这一切已经不是凌如能够做主的了。
“唉,江无痕之事,我等若能遇见,那也可出手镇压他两年,可若遇不见,那两年后就是半百之数,也能了却一切。”
最后,有一白发老者做出总结,其他人默默点头,仿佛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说话之人是【藏经阁】退隐的一位太上长老,他的身份很高,辈分比玄微掌门还老,话语权也很大,可在凌如耳中听来,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妥协。
陆法作为作为内定的下一任掌门,被人杀了,可玄真宗却妥协了?
随即的,凌如心中又意识到一件事情。
江无痕杀的可不止陆法,似乎还有其他许多仙门的重要弟子。
可凌如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些仙门放言要对付江无痕的。
江无痕或许很强,但是绝对强不到能匹敌一个仙门大宗的程度。
可就算这样,他们却宁愿等两年,仿佛两年之后就能了却这段因果似的。
陆续来有人到来,都是元婴级的修士。
其中一个身健如盘龙虬结的中年人到来时,他竟然双眼通红,握着拳头站在那冰块前沉默。
他是【锻造阁】目前的执掌者,也是一位闭关隐修的太上长老的亲传大弟子,他的天赋极高,如今不过480余岁,却已经有了元婴中期的修为。
所有人都知道,他对陆法极其看好,陆法的许多法宝都是由他亲手打制,陆法有一些对法宝的特殊要求和想法,这位锻造宗师也会极力满足。
甚至陆法突破到金丹境界后,他更是送出一份大礼,激活就能形成护身法罩,只要陆法的灵力没有耗尽,能持续抵抗所有金丹大圆满层次的攻击,是他花费大量宝材专门为陆法准备的礼物。
除此之外,陆法身上某些一次性的,能在面临生死危机时自动触发,可以抵抗元婴级攻击的法宝,也是由他亲自出手炼制。
可是,他看着陆法那支离破碎的身体,很明显他送的礼物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直到最后,大殿里一共汇聚了14位元婴级的修士,而这还不是玄真宗的全部,还有一些长老外出,还有一些太上长老在闭关等……以及许多长老的几个亲传弟子也还未到场。
凌如依然跪伏着,玄真宗作为岭北之地赫赫有名的大宗门之一,其实力和底蕴自然不可能弱了。
单单是凌如自己知道的,玄真宗的元婴修士就超过二十多位,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但是据说已经活了上千岁的老辈人物在闭死关,这些都是玄真宗能被称为大宗门的底蕴之一。
而且不仅仅是那些年老的各峰长老是元婴境界,就连弟子辈里也有好几位。
比如玄微真人座下那位极少露面的大弟子祝岩,还有袁娇这个修炼不足80年就达到元婴境界的妖孽天才,其他长老的弟子中自然也会出现几个惊才绝艳的年轻人物可以修炼到那个境界。
这就是一个大宗门的实力,让他们可以凌驾于其他诸多仙门之上。
正是因为了解玄真宗的实力到底有多庞大,才让凌如彻底无法生出抗拒的念头。
因为她想象不出自己要如何反抗。
哪怕曾经真的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能在宗门长辈无法发觉的情况下成功突破到元婴境,可她也不觉得自己能去抗衡这种级别的宗门势力。
凌如默默的跪伏着,心中不由想到那个少年,他说想让自己一直陪在他身边,她也知道他想带自己走。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差距比浮游想撼动青天来的更加巨大。
所以凌如不敢告诉刘孜楚真相,也不想让刘孜楚怨恨上玄真宗,她害怕刘孜楚有一天,真的会不顾一切的闯进来。
她想借陆法来让刘孜楚看清自己,想让刘孜楚放弃和遗忘自己的计划似乎失败了。
可至少,刘孜楚记恨的是陆法,而陆法已经死了。
玄真宗或许在他眼里也有错,可等刘孜楚的资质真的被玄真宗的人发现,真的将他带到宗门以后,他也会发现,自己在所有弟子的口碑中都很好。
所以会形成一个假象,错的不是玄真宗,错的是陆法,而陆法已经死了。
她如今能期盼的,只能是刘孜楚早些放下执念,放下自己这个淫贱的,最后还与他不辞而别的人。
大殿里,有些人的目光同情,有些人的眼神复杂,也有些人带着不满,每个人都会看向她,可他们也都没说什么。
因为让凌如跪在那的是玄微真人。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不怪她,世界那么大,江无痕只有一个,但是这都能遇上,只能说时也命也。
可玄微掌门最器重的一个玄孙死了,还是和凌如一起出去的时候死了,大家也就都能体量一下。
而且有些事情普通的弟子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们都是长老级的人物,都是玄真宗的最强力量之一,哪怕没有去直接参与,可又有什么事情能真正瞒的过他们呢,一切都是为了宗门强大而已。
许久之后众人散场。
因为他们除了是来看陆法的之外,更多是想知道江无痕的信息。
现在还留在大殿里的只有四人。
道台主位上的玄微真人虽然仙风道骨,此时却目光冷漠的看着台下。
他的座位下方是三位内阁长老,玄冥目光鹰鸷刺骨,玄翁眼神复杂面带哀愁,而雷武则是闭目不动,在压制自己的爆裂的心绪。
这四人都是采补过凌如的人,操过她的身体无数次。
所以凌如也知道,属于她的审判,现在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四十九章 赌约提前
“你可知道,为什么江无痕没有杀你。”
道台上,玄微真人开口,话语平静且冷漠,仿佛丝毫不在意下面的那人也是他的亲传弟子一般。
凌如依然跪伏着,江无痕杀了陆法,却放走了自己,这原本会是一个非常大的破绽,大到凌如都想不到自己应该如何去解释。
可江无痕让她离开前只是说,留她性命回去传话。
当时的情况,江无痕说不杀她是看在刘孜楚的面子上,所以之后这一句,明显是让她有一个‘江无痕为什么不杀她’的理由,而传话的内容自然是那句“杀人者——江无痕”。
留她一命只为传话,这种理由本身就是一个漏洞,用来解释江无痕为什么只杀陆法不杀她,还是显的有些牵强。
但是江无痕却让她放心离开,凌如无法,也只能咬牙,冻住陆法的身体后就离开了。
没想到,她半路遇上赶来的玄微真人和玄翁老人后,说出了陆法的死因和自己没死的理由,然后两位老者只是前去探查了一下,却丝毫不觉得凌如的那个理由有什么不妥。
而现在,玄微真人突然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问题,让凌如的心中悸动。
凌如没有抬头,继续跪伏着,说道:“他说让弟子回来传话,可真正的原因,弟子也不知。”
道台上的四人漠然,玄微真人也没有再说话,似乎他们都知道真正的原因,所以才不觉得江无痕放过凌如有什么不对的,但是他们却不愿意说出来。
最后,玄微真人看向下座的绿袍老者,说道:“玄翁师弟……”
玄微真人的话没说全,可玄翁却点点头,微微佝偻的身子坐起,他主修医道,理应最具仁心,在修仙界有许多值得被无数修士歌功颂德的故事流传。
可在修仙长生的这条路上走到现在,却对门下弟子做出那等淫糜不堪的事情,让他心中一直都对凌如有愧,所以只能在其他地方上对凌如进行弥补,比如凌如最在意的两个家族,就是玄翁老人在极力维护。
现在,他起身走向凌如,慈祥的目光显的无比复杂,面容上也露出一丝不忍,却只能微微叹气,说道:“丫头,腿分开吧……”
凌如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听话的,保持跪伏的样子,将自己跪地的双腿分开一段距离。
与此同时,玄翁老头手中有丝丝翠绿的光点垂落在凌如身上。
那些翠绿光点瞬间覆盖凌如全身,然后顺着她的七窍蔓延,也顺着她下身的小穴和屁穴涌入。
玄翁老人默默感应,这是一种探查手段。
虽然江无痕抗下了一切因果,而且所有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都完全没有问题,可不带玄真宗就不能继续探查一下凌如的身体。
然后在玄翁老人的感知中,凌如的身体对他而言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比如她的身体在数小时前曾经高潮过几次,口腔和喉咙里以及肚子里都有精液残留,屁穴和小穴被肉棒抽插奸淫时造成的一些的磨损,虽然磨损已经恢复了,但是残留的气味却还在,而且射在里面的精液也是判断依据。
而那些精液的来源和肉棒在凌如体内留下的气息,全都是陆法的。
虽然江无痕扛下了所有的因果和血债,但是凌如被谁操过的这件事,在江无痕眼里却算什么大事,就算被玄真宗的那些老不死知道她被刘孜楚操过又能如何呢?
可江无痕虽然不在意,但是凌如很不放心。
因为她不希望刘孜楚在这件事情上,与自己有一丝丝的联系。
所以她在离开之前就烧掉了刘孜楚在自己体内留下的一切痕迹,同时也抹去了自己身上一些特殊的味道,那是小柔施法时在她体内的残留。
而且陆法虽然死了,身躯也破碎了大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残躯下的那根肉棒却一直是坚挺着的。
于是凌如就在江无痕面前,低头含住陆法的肉棒吞吐舔舐,让自己的嘴和喉咙留下他的味道。
同时也让自己的小穴对着陆法的肉棒坐了下去抽插了一会,然后用灵力直接将他的精液摄取出来填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这一切就与刘孜楚没有了任何关系。
因为她不得不这样做,自己体内积蓄了两天的阴元之气消失了,所以必须是有一个男人的肉棒操过自己的小穴,而那个人不能是刘孜楚,所以只能是陆法了。
本来在凌如心中,最好的对象是江无痕。
因为他不仅杀了陆法,还强奸了自己,他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射精,然后吸收走了所有的阴元之气。
这样做的话,不仅可以将刘孜楚彻底摘出去,自己阴元之气的消失有了合理解释,还能进一步完善江无痕为什么没杀自己的理由,因为他已经强奸羞辱过自己了,可以说他看在这一点上才留自己一命的。
只要让江无痕配合的操自己一顿,事件就能得到更完美的解决。
这是凌如当时的想法,无非就是多让一个人奸淫自己而已,这种事情她早就不在乎了。
可当时,凌如褪去自己的玫红长裙,绝美的娇躯赤裸的展现,又看了眼陆法残破下身那还挺立的肉棒,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江无痕的时候,江无痕居然直接转身,还向前走了几步。
他没有去多看凌如的裸体,也没有说话,但是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自己这样的容貌与身份,想主动送上去任由对方奸淫,可对方却连想都没想就转身走了,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
凌如有些愣怔,心里也无奈,不知道对方是真的不愿,还是不想碰自己这具肮脏淫乱的身体,于是她只能用陆法的残躯来做伪装。
可她的心中也没底,因为这样的伪装,虽然嘴里,小穴里,屁穴里都是陆法肉棒的味道,身体里也都有他的精液,这样做或许能瞒得住其他人,但是真的能瞒过玄翁老人吗?
毕竟这种补救措施还是有一些明显的破绽存在的。
玄翁老人不仅仅是在感知凌如的身体被谁操过,而且还在感知她身体的一切异常,于是他有些苍老的面容上,眉头也微微皱起。
许久之后,玄翁老人的目光闪动,低头望着凌如跪伏的身影,仿佛若有所思,于是他收手,然后摇摇头,转身说道:“确实是陆法取走的,至于其他也没什么异常,只是清凌丫头的道基破碎,比我之前预料的还要严重。”
他说完后,就向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台上的几个人默认,玄微真人也面无表情的看着跪伏在地的凌如。
凌如之前就想好了,如果自己的这些伪装被玄翁老人看出问题,那她就打算说自己当时是被江无痕给强奸了。
至于为什么用陆法的肉棒和精液来做伪装,是因为他强奸时候太过舒服,所以本能的在配合,甚至主动求他继续奸淫自己。
而自己这种表现过于淫荡,陆法都死了,自己却淫乱的哀求凶手用力操自己,所以害怕回去后会受到责罚,所以才用打算伪装一下。
这种说法或许依然有破绽,但是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事实就是如此,那也能蒙混过去。
毕竟玄真宗的人不可能找到江无痕,然后问他到底有没有操过凌如,或者问他操凌如的时候,她是不是真的表现的很舒服很淫荡,还不断哀求你继续用力操她。
所以这种理由属于死无对证。
而且无论凌如之前到底是被谁操了,反正陆法是被江无痕杀的这一点不会改变。
相比于陆法的死,那自己先前被谁给奸淫了的这种事情,就显的太过微小了。
反正,她只是希望用一切的办法,最大程度的将刘孜楚从这件事情里摘出去。
甚至在离开之前,她还拜托江无痕给刘孜楚带一句话,让他告诉刘孜楚,自己和陆法没有进过春宵阁,因为在春雪城的半路上就遇到了江无痕,然后被一路追杀。
江无痕只是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凌如的意思。
凌如和陆法要是连春宵阁都没进去过,那自然会进一步降低刘孜楚暴露的风险。
江无痕觉得没必要搞的这么麻烦,有什么破事让那些老不死的东西来找自己就好了,但是凌如的神情却很诚恳,于是他也就答应了。
而凌如相信刘孜楚收到这句话后,也会知道该如何处理。
而且她这句话主要不是说给刘孜楚听的,而是说给小柔听的,小柔作为金丹级的淫修,且擅长魅惑和幻术,凌如也相信她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她很奇怪为什么小柔会恢复修为,为什么刘孜楚会信任她,但是这都无所谓了。
凌如在苏醒的时候,察觉到自己身体里没有陆法的任何残留,回想起来的自己陷入的那一层层幸福美好的幻境,也推算了一下刘孜楚能对付陆法,小柔肯定起到了关键作用后,她就知道,小柔或许确实是可以相信的。
这些事情都是她早早就计算好的,直到现在玄翁老人说自己没有异常后,凌如也依然让自己的心绪保持在没有任何波动的程度,因为这种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重要的心绪,已经成为了她的常态。
道台上的玄微真人听完玄翁的话,闭目沉默,他的面容仿佛一下苍老了数百岁,这十多年来采补凌如这个炉鼎而恢复的矍铄神采仿佛也一下暗淡了下去。
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殇,他有子嗣,有孙辈,却只收了陆法这个玄孙为亲传弟子,给予厚望,觉得未来可以将玄真宗的重担交付与他。
可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陆法不是与人对决死的,如果那样输了,也只能说陆法实力不足,身上有无数法宝的情况下还被人打死,那玄微真人也只能说自己看走眼了。
可陆法怎么死的?
带着一个被他当做性奴的炉鼎下山,要借一个凡人的手来羞辱和奸淫那个性奴。
结果遇上一个意料之外的仇敌,然后被打死了。
早上去见的人,中午下的山,傍晚就死了。
他感觉自己真的无法接受,即便稳固的道心,也让他恨不得亲自找到江无痕把他挫骨扬灰。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江无痕都不知道杀了多少大宗门的重要弟子,这不是说江无痕强到杀不掉,而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没人愿意真的去对付他以外,他们无法找到江无痕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许久之后,玄微掌门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依然苍老,却无比深邃。
“告诉开阳宗,我们同意将赌约提前。”
他一句话说完,连闭目压抑情绪暴动的雷武也睁开了眼睛,三人一同望向主位。
玄微真人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于是继续开口道:“与其用剩下的时间继续采补,不如尽快得到《驻阳决》。”
他说完后,还扭头看向雷武,说道:“玄武师弟你觉得呢。”
雷武的眼眸血红,有怒气涌动,却只是思考了一下就点头:“好。”
然后玄微真人又看向另外两人,两人也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当初和开阳宗定下的赌约在一个月之后,那算下来还可以采补凌如四次。
可实际上,开阳宗要求的,是阴元之气满盈状态下的纯阴之体,所以他们真正能采补的机会只剩下三次了。
而现在,凌如身上的阴元之气消失,想重新积攒满又要七天。
他们采补凌如的目的是延寿,其中以雷武的需求最大。
可是正如玄微真人所说是那样,与其在乎剩下的三次采补,不如早点将《驻阳决》弄到手。
以雷武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继续采补凌如三次,无非再给他增加一两个月的寿元而已,对他只剩下几年的寿命来说于事无补。
可《驻阳决》如果真的如他们推演的那般有用,却是雷武能够晋升到元婴的希望。
孰轻孰重可想而知。
而开阳宗那边也早就说了很多次要提前开始赌约。
虽然这次赌约的内容,是两宗边界那一座山上掉落而来的不知名仙石。
可开阳宗真正想要的却是纯阴之体,如果可以,他们是真的一天也不想等。
毕竟在以往无数次的赌约里,开阳宗每次提出的加注条件都有一个纯阴之体,只是玄真宗从来没有答应罢了。
于是,四人轻松就定下了凌如的命运,七天之后,在她阴元之气满盈的时候,进行与开阳宗的赌约。
而加注的条件里,无论赌约的胜负如何,凌如都要被送去开阳宗。
没有谁去询问凌如的意见,因为她只是一件工具,根本就没有同意或者拒绝的权利,而且这件事情在几天前也和她说过了。
“那后续的计划安排需要更改吗?”眼神阴鸷的玄冥开口说道。
后续的安排……
凌如是掌门的亲传弟子,是玄真宗的绝世仙苗,她的纯阴之体虽然也受到了无数弟子的觊觎,可依然是那些弟子心中值得尊敬的清凌师姐。
而现在,要将凌如作为赌注送给开阳宗,自然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当时两个宗门私下约定堵住的时候,为了切实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时候,于是也加了一条规矩。
无论这场赌斗谁赢谁输,开阳宗都要送上《驻阳决》,因为玄微真人对《驻阳决》志在必得。
然后……
玄真宗若是输了,那纯阴之体彻底归开阳宗所有。
可玄真宗如果赢了,纯阴之体只给开阳宗使用一个月。
这样一来,开阳宗也能保证,不管赌斗的输赢,他们都可以最大程度的榨干纯阴之体的价值。
与其说这是赌注,还不如说这是一种交易。
而不管交易的结果如何,凌如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可是这种事情只能私下进行。
不管是玄真宗还是开阳宗,双方都是仙门正宗,都是要脸的,不可能把这样的赌约摆在明面上进行。
那么凌如离开玄真宗,或者她出现在开阳宗,或者回来以后有可能出现的凄惨模样,玄真宗都需要给外界,甚至是给自家弟子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很难,因为凌如就不可能叛变,而且也没有理由叛变,毕竟谁都知道,她的家族在受宗门庇护。
而且开阳宗作为玄真宗的死对头,凌如也不可能去那边做什么交流。
也就是说,凌如没有任何出现在开阳宗的理由。
或许可以在赌约里定下一条,开阳宗不得暴露凌如的存在,但是这种事情哪有绝对保证的,到时候开阳宗来一句不小心被门下弟子发现了,那玄真宗的就很被动了。
所以在无法找到合适且正经的理由时,他们能选择的,也只有彻底放弃凌如。
这里的彻底放弃,不仅仅指她的身体,还指她的存在和身份。
他们必须连凌如的‘掌门亲传弟子’和‘清凌师姐’这种身份都需要给她放弃掉。
凌如的道基已经在自然崩塌,她本身就活不了多久了,然后送去开阳宗,就算只去一个月时间,可送回来之后,凌如应该也没法用了。
所以,将她彻底放弃才是唯一的选择。
然后在这个基础上,给予外界,给予所有宗门弟子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和交代。
玄微真人原本打算,在陆法这次下山回来之后在告诉他赌约的事情,然后由陆法来配合的。
可是陆法死了,原本的计划自然要修改。
凌如依然是跪伏着,她的身躯一动也不动,默默听着台上的人如何决定自己的未来。
却在这个时候,一道极快的身影从远处瞬间冲进到大殿里。
这是一位身穿白色素衣的女子,她脚下的步伐快的连残影都不存在。
她一冲进大殿就抿着唇,红着眼睛,外表看上去成熟美丽,身材高挑,扎了条长长的马尾,双乳虽然藏在衣服里,却也在胸口位置撑起一个高高的弧度。
来人正是袁娇,身上还带有浓烈的酒气,可那张英姿又洒脱的脸庞上满是焦急与不安。
她原本还在自己的洞府里呼呼大睡,毕竟白天刚刚才找玄翁老人灌满了酒壶,自然要大喝一顿。
结果醉醺醺的她就被人吵醒,有弟子跑来和她说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将袁娇的醉意直接吓醒。
于是袁娇急忙跑来,连守门弟子都不顾的就冲进了大殿里。
她想问问自己的师尊是不是真的,结果一冲进来就看到那显眼的冰块,而冰块里冻着的一句灿烂不堪的躯体。
“小……小陆法!”
“啊啊啊!”
袁娇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直接扑了上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袁娇的手趴在冰块上,甚至紧闭着眼睛疯狂摇头,怀疑是自己喝醉了还没醒。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道台上的四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咔吧’两声,袁娇的双手直接握碎了冰块的两角,那可是至阴至寒的纯阴之气凝聚的冰块,却被袁娇轻易掰断。
她猛地抬起抬起头,又看了看边上跪伏的玫红身影,然后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身体都因为心绪的过于激动而颤抖。
她像是在极力忍耐自己的情绪,可是又看到冰块里,自己小师弟那惨死的模样,顿时一股滔天的凶气如烈焰般从袁娇的身体爆发而出,澎湃的气浪中甚至伴随着一声龙吟,将她马尾高高扬起,也将她的素衣震的猎猎飘动。
“师尊!到底是谁杀了小师弟!我要替小师弟报仇!”
袁娇几乎是喊出来的,完全忘记了面前四个人都是她需要尊敬的长辈。
“袁娇,够了。”
玄微真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一声‘够了’,却带着一股强势的道音压制,直接震散了袁娇周身扬起的可怕气焰,同时那道音也震慑在袁娇的脑海中,以强势的手段让她安静了下来。
一身凶气被震散,可袁娇双手按在冰块上,满脸不甘的望着台上的师尊,眼神里满足愤怒和坚决。
可对上了玄微真人那苍老而深邃的目光时,袁娇还是低头,双膝跪下,说道:“是,师尊。”
虽然跪下了,可明显能从她紧握的双拳和激动惨抖的身体上感受到她的不甘。
玄微真人也知道袁娇与陆法的关系极好,是把陆法和凌如当弟弟妹妹一样对待的。
所以陆法的死,毫无疑问会让袁娇无比伤心。
“有些眉目,可真正的结果却正在调查。”
玄微真人也只能长叹了一口气,带上了一丝威严,继续说道:“修道之人早该看淡生死劫难,你作为师姐,又是首席弟子之一,现在如此冲动行事,怎么为他人榜样。”
袁娇依旧咬着下唇,紧紧握拳,可是也默默低头,强忍着心中情绪说道:“弟子……知错了……”
“下去吧,陆法之死,宗门会完全调查清楚,事后自然会去讨个公道。”
玄微真人说完后就让袁娇离开。
袁娇很不甘心,也很愤怒。
可是师尊都这样说了,她还能怎么办。
只是当她看见边上跪伏在地的小师妹时,一股无法言喻的心痛感再次涌出,让她通红的眼睛都有些湿润。
自己都这么愤怒伤心了,那小师妹该有多痛苦呢。
小师妹和陆法双修这么多年,虽然嘴上说还没有接受陆法,但是陆法渡天劫的时候出意外,小师妹都敢不顾自身安危的硬闯天劫去救他。
而且自己借着酒劲询问小师妹关于双修的事情,她话语中和陆法拥抱亲吻,和他缠绵交融时透露出的那种幸福感,是袁娇能真切感受到的。
虽然袁娇感觉自己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但是也知道小师妹对陆法一定用情极深。
甚至在玄翁老人的药峰上时,她还在天上亲眼看见……看见小师妹跪在陆法面前,温柔的用嘴唇和舌头去服侍陆法的肉棒,平时那么清冷淡漠的小师妹,为了让陆法那个臭小子舒服,竟然可以做出这么淫糜不顾身份的事情,可见小师妹对陆法的用情之深。
结果……陆法和小师妹下山去历练,才刚出去半天不到就死了,而且还死的那么凄惨……
那小师妹该有多绝望,多难过。
袁娇感觉自己想哭,为小师妹感到心疼,她一定一定很伤心吧。
袁娇红着眼睛应了一声,然后默默离开了大殿。
袁娇离开后,玄微真人也一挥手,说道:“此事就这样定下,五天后将消息放出即可……”
其他三人点头同意。
然后玄微真人又看向凌如方向,说道:“清凌,你可明白该如何做。”
“弟子……知道……”
“嗯,你也退下吧。”
“是。”
等凌如离开时候,大殿里的四人也陆续消失。
凌如作为掌门名义上的亲传弟子,她自然也有在主峰开辟洞府的权利。
她的洞府简单也平凡,只是在灵脉的边上开凿出一块空间,入口也没有什么法阵守护,只是普通的大门。
在大门前有一处小小的庭院,这庭院还是袁娇搬来的,说小师妹整天死气沉沉,连洞府也弄的一点不好看。
只不过这庭院在无人的时,慢慢就变成了陆法用来光天化日下操凌如的场所,凌如甚至记得在这里,自己被陆法一边操着一边高潮,淫水几乎落满了每一个角落,以至于袁娇偶尔来找凌如喝酒的时候都皱着鼻子,好奇为什么总感觉有股奇怪的味道。
而小庭院的边上有一棵不大却无比茂密的青梅树,树上正是结果的时节。
袁娇当时放庭院的时候觉得这颗树碍事,而且果子还酸酸的一点也不好吃,所以打算顺手拔掉。
可是凌如却阻止了她,然后说是因为自己喜欢吃青梅才留着的,虽然不知道小师妹为什么喜欢吃那种又酸又涩的东西,可是还是留下了。
而留下的这棵树,也不知道在陆法的要求下,被浇灌了凌如多少的淫水和尿液。
而现在,月色洒落,当凌如回来时,那青梅树下正站着一个素白的身影。
袁娇一见凌如回来,就忍不住冲上来将她紧紧抱住。
两人两对同样丰满的乳房隔着衣服紧紧贴合在一起,袁娇抱的很用力,而凌如只是一愣,垂着双手,默默低头感受师姐身体的温暖。
“呜,小清凌……”
“小清凌别难过,师姐一定会帮陆法报仇的!”
袁娇抱着她,无比心痛的说道。
袁娇刚刚看见凌如走回来时,她眼神都是无神的,整个人都仿佛没有了任何色彩,可想而知她,因为陆法的死,让小师妹的内心有多么的灰暗。
“师姐……”
“我没事的……”
凌如被抱着,也轻轻说着。
袁娇像是在安慰凌如,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许久之后分开,袁娇的眼睛红红的,看着凌如,声音都有些哽咽的说道:“小清凌,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我已经没有师弟了,所以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看着袁娇的眼睛,凌如沉默了,她甚至从自己这个师姐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委屈。
玄微真人原本不止四个亲传弟子,但是却只剩下四个了。
祝岩是大师兄,他入门最早,如今已有300岁左右。
而袁娇如今也才刚满一百岁,自然有比她入门更早的,那都是会宠爱她的师兄。
可是玄微真人的亲传弟子只剩下了祝岩,袁娇,陆法,和凌如,其余的人都死了。
有死于天劫的,有死于外界的历练与比斗的,也有死在妖兽爪下的,导致袁娇的上面,死的就剩下一个大师兄了。
而那个大师兄也极少露面,加上一些生活作风的问题,让袁娇不是喜欢他,因为每次见到祝岩的时候,袁娇总感觉他在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胸脯看,而且还经常嘲笑自己的胸部太大,气的袁娇想揍他。
于是,原本是众人小师妹的袁娇,却也变成了别人的大师姐。
她性情开朗,热情洒脱,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师弟和一个萌萌的小师妹后,袁娇宠的不得了,经常会去调戏他们。
结果现在,小师弟也死了。
“师姐放心吧,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凌如难得的,对着袁娇微微歪头,露出了一个能融化冰雪的笑容。
“嗯。”袁娇用力点头,伸手摸了摸凌如的脑袋。
“一定要……好好活着!”
而凌如也默默闭上眼睛,在这温柔的月光下,感受着自己生命最后,为数不多能感受到的温柔与关切。
而她的心里,也继续让玄翁老人留下的法印随自己的灵气而运转,以免被师姐发现自己身体里那残破不堪,随时会彻底倒塌的道基。
第一百五十章 颓废
夜深,刘孜楚回到春宵阁以后,一语不发的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拒绝了所有人的见面。
什么系统,什么妓院,什么江无痕玄真宗,刘孜楚现在都没有心情去管。
他只是躺在床上,眼神有些无光的望着天花板发呆,甚至连脑子里也没有任何思绪,如果不是他胸口还有呼吸的起伏,那完全和死人没有区别了。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也给予了他很大的打击。
原本以为姨娘已经在身边,原本以为杀了陆法,就可以带着姨娘隐藏起来好好生活,可谁知道,一切都在转瞬间都变成了虚无,这种得而复失,失而复得,最后还是失的冲击,让他有种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功夫的无力感。
甚至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姨娘要走,明明自己已经为姨娘安排好了所有退路,甚至不会牵连到凌刘两个家族。
是因为没有及时和姨娘坦白自己的能力吗?
是因为玄真宗真的强大到无论如何也不能对抗的地步吗?
亦或是,姨娘的生命真的无法挽回,所以她不想让自己看着她死去吗。
小柔确实说过,道基破碎,神仙难救。
可是,一切都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虽然系统现在没有体现出能修复破碎道基的能力,但是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
如果姨娘能留在自己身边,那她就不需要再回去受苦。
只要姨娘在自己身边,那总归是有希望的……
可是现在,姨娘已经走了,她的离开仿佛抽干了刘孜楚的所有动力,让他觉得,连姨娘为什么要走的理由也不重要了。
床上还残留着幽幽体香,还有些地方依旧湿润,那是姨娘和自己做爱时喷出的潮水染湿的。
而刘孜楚放空了一些思绪,只是愣愣的,什么也都没有想的望着天花板,然后就这样无神且迷茫的望着。
而此时,春宵阁的大厅里站满了人,妓女,婢女,杂役……春宵阁所有的员工都站在这里,可所有人也都目光呆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显的格外的安静。
一股粉红色的雾气弥漫,小柔人群之间穿行,每经过一个人就会在其面前驻足,然后将闪烁诡异光芒的双眸望向对方的眼睛。
江无痕离开了,不知去向,连小柔也没有发现他离开的踪迹和方向在哪。
只是他离开之前传达了凌如的话,就是那句,她和陆法没有来过春宵阁。
刘孜楚和小柔都是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凌如的意思。
可刘孜楚已经没有心情去管,他确定小柔能做到以后,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而小柔此时的面容也略显疲累。
春宵阁现在除去她和刘孜楚,19个姑娘,3个厨子,3个打手,5个杂役,20个婢女和1个老鸨,一共51人。
要删除修改51个人的记忆,就算她有金丹级的修为,也是一件是非费力的事情。
只能说,幸亏这些人都是凡人,唯一一个有修为在身的灵儿,也只是练气一层,而且还没学过任何功法。
也幸亏小柔主修的是魅惑和幻术,想做到修改他人的记忆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比如她剿灭叛军营地后回来的那一晚,小柔就顺道魅惑了一些流民,让他们相信叛军已经不会来了,然后才能稳住春雪城剩下的人没有继续跑路。
而现在的原理也一样。
每个人被小柔魅惑之后都陷入了幻境,那是他们在春宵阁里度过了平平常常的一天,而这一天平平常常的画面,也轻松取代了她们原本的记忆,让她们顺理成章的认为今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是为51个人编织幻境,然后替换记忆,即便是小柔也感觉很疲倦。
因为在这之前,她也去春雪城随机寻找了一些路人,然后为他们也植入了一段新的记忆。
原本,许多人就看见了一个帅气的白衣男子,和一个美艳如仙的性感女子一起进城,然后还欣赏了许多那美丽仙女的淫糜画面。
只不过在最后,那个白衣男子突然带着仙女消失了。
陆法在春雪城的大街上玩弄和羞辱清凌仙子……
小柔看到这幅画面的时候,也只能摇头,为清凌仙子的命运而哀。
于是她顺水推舟的,给一些凡人添加了一段新的幻境作为记忆。
这些人是大街另一侧居民,他们不知道城门口的那条街曾经上演过一场无比淫糜的大戏。
可小柔却让他们在幻境中,看见有一白一红的两个身影从天上向着城外飞去,而且他们的脸色似乎有些慌张。
然后小柔加深他们对这段幻境的印象,让这些凡人认为,自己下午的时候,真的看见过这样的画面。
这是防止玄真宗暗地里派人来调查,是不得不防的。
现在,经过小柔的一番操作后,春宵阁的嫌疑就会被彻底排除。
如果真的有玄真宗的人下来调查,他们也只能知道,陆法和凌如曾经走在大街上,然后知道清凌仙子被陆法当街羞辱,之后是陆法带着清凌仙子突然消失在原地。
而线索不会在这里断开。
因为另一边的居民亲眼看见,天上有一男一女的两个仙人飞出了城外。
所以陆法和清凌仙子在街上消失,不是去了春宵阁,而是突然有些慌乱的跑出城了。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突然离开,玄真宗的人自然会和江无痕联想起来。
就算调查的人还是不放心,顺便也去春宵阁看了一下。
可他们会发现,春宵阁里都是凡人,甚至连厉害的武者都没有一个。
然后又发现,这里的所有人,都对陆法和清凌仙子的事情一无所知,就好像从来没见过一样,因为她们的记忆里真的没见过。
于是,春宵阁就能和陆法的死彻底撇清关系。
当然,这一套行动下来确实让小柔辛苦了,几乎消耗了她第二颗金丹里一大半的灵气。
最后将所有人的记忆修改结束,小柔让她们各自回去睡觉,准备迎接新的第二天。
可是第二天,刘孜楚依然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小柔也没有回去睡觉,而是将那个房间收拾干净,抹掉陆法的气息,用灵力烧掉所有血迹,然后默默站在刘孜楚的房间门口直到天亮,因为按照惯例,莺儿和瑶瑶两个小丫头会来服侍刘孜楚起床,灵儿也会来刘孜楚的房间送早餐和服侍他的身体。
可小柔知道刘孜楚现在的情况,他真的需要一些不被打扰的时间来冷静一下。
在小柔的神识感知中,刘孜楚一整晚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如果不是刘孜楚的胸口还有起伏,她真怀疑刘孜楚是不是承受不住打击死掉了。
可就算没死,发呆了一晚上也没入睡,证明他受到的打击也是真的不小。
结果今天想来刘孜楚房间的人却格外多,莺儿和瑶瑶被小柔捏了捏脸蛋就哄走了。
灵儿端着早餐过来却看见小柔,她已经隐约知道小柔不是一般人了,所以只是关心的问了几句刘孜楚的安危,也带着担心和不舍走了。
结果小婵儿贴着墙角企图躲过小柔的视线溜进去,因为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客人来,小婵儿这个销冠感觉自己的小穴都要结蜘蛛网了,再不让肉棒插进去捅一捅,之后堵住了怎么办。
然后小婵儿就被小柔笑眯眯的捂住嘴给扔了出去。
甚至就连三个打手也来询问,因为他们发现刘大东家今天没有出来晨练,不知道自己还用不用继续等着陪练。
最后蓉妈也来了。
因为今天是5月1号,是春宵阁开业后的第11天。
当初刘孜楚定的,姑娘们的工资每十天一结,所以今天就是发工资的日子,蓉妈跑来是想问问刘孜楚应该怎么办的。
于是小柔犯难了,因为钱都在刘孜楚身上,可刘孜楚明显还没从打击里恢复过来,现在还不是去打扰他的时候。
所以小柔只能以刘孜楚昨夜操劳过度为理由,让蓉妈先缓缓。
于是蓉妈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脸看了看小柔,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然后也离开了。
结果时至中午刘孜楚还没出来,而小柔依然在门口一直守着,这自然就引起了许多姑娘们的好奇,甚至灵儿都已经端着午饭过来了,可刘孜楚还没出来,这让灵儿的心中越来越担心了起来。
很明显,她们的刘公子似乎出什么事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呢。
小柔对此也有些无奈,虽然她可以用幻术虚构一个刘孜楚出来让姑娘们看看,这样就可以让她们放心。
但是小柔现在不敢这么做,天知道玄真宗会不会已经派人下来调查了,万一自己的幻术正好被人发现,那就不好解释了。
灵儿多少是知道一点点刘孜楚和小柔的事情,于是她也只能点点头,虽然心里依旧很担心刘孜楚,可也表示会帮忙去让姐妹们放心的。
而春宵阁的这么多姑娘里,只有一个人是不受控制的,那就是采菊。
采菊总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好像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昨天的时候,小柔也打算将采菊的记忆一起修改了。
采菊当时只是模糊的听到走廊有声音,好像有人说要在走廊上操她的凌如姐。
不过当时采菊在看小黄书正入迷呢,所以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正打算悄悄从门缝看看外面的人是谁,结果什么都没看见就昏迷了。
虽然采菊的这种记忆不算什么,但是她莫名其妙的昏迷,依然是个小小的疑点,小柔本着顺手的原则,打算也给采菊改一下。
可她开始魅惑采菊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采菊这姑娘平时看起来直来直去的,但是意志力却莫名其妙的强大。
小柔可以魅惑她,但是却无法给她植入虚假的记忆。
因为小柔修改他人记忆的原理,是让对方认为自己幻境里看见的东西是真实的,然后再用这个‘真’的记忆去替换原本的记忆。
可是采菊的意志力强大,只要她从幻境里出来后,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哪个是现实,哪个是幻觉。
普通人中了小柔的幻术,他会本能的把幻境当做真的。
但是采菊的意志力强大,就算中了幻术,她事后也能分辨的出来那是假的。
所以小柔就无法用幻境来覆盖她的记忆,然后又想到,小柔姑娘确实没有看见什么东西,那也只能算了。
于是,采菊对昨天的记忆就停留在自己悄悄开门,刚要从门缝里看出去的时候,就戛然而止。
虽然今天早上她正常醒来,正常晨练,正常做饭,而且周围的姑娘们也都很正常,仿佛昨天的那个声音真的是自己听错了一般。
可采菊总感觉心里耿耿的。
因为真的很奇怪啊,为什么自己对开门之后的事情一点也记不住了?
自己偷偷开门,然后向着门缝一看,然后自己就从床上醒来了,然后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可中间的那段故事呢?怎么不见了?
这明显有问题好吗。
最重要的是,采菊也偷偷问了下莺儿和瑶瑶,说自己昨天下午和晚上在干嘛。
然后两小丫头一脸呆萌的望着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不明白采菊姐姐干嘛这么问,怎么会连自己在干嘛都不知道呢。
于是采菊得到的结果是,自己昨天和以前一样不知道在干嘛,反正晚上也去厨房做菜了,而且很好吃。
然后采菊脸一红,因为正常情况下,自己‘不知道在干嘛’的那个时间,八成就是躲在房间里看那种下流的色情画本,可这种事情采菊怎么能说出来,于是脸红红的跑了。
可是她自己真的没有这段印象。
结果在她本来感觉很奇怪的情况下,也在走廊上看见小柔一直站在刘孜楚门前的画面。
采菊想到哪个淫贼就生气,昨天莫名其妙被他摸了一顿,还用凌如姐做借口,现在想一想,自己好像上当了。
虽然他确实教了自己一些修仙的事情,可自己的身体也是真的被他给摸光了啊。
采菊越想越气,昨天被刘孜楚大手在自己身上和乳房上乱摸的画面简直太羞耻了,而且他还敢亲自己……自己的嘴唇几乎被他想亲就亲,关键自己还忘记反抗了,弄的……弄的自己好像真的是个很淫荡很随便的女孩子一样。
然后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刘孜楚这个淫贼还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不出来就算了,早饭和午饭都不吃,还让小柔在门口一直守着。
“绝对有问题!”
采菊在三楼的走廊上眯着眼睛,灵动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于是,还在刘孜楚房间门口守护的小柔,突然心中一动,庞猛的向后一看,脸上尽是错愕的神情。
在她的神识感知中,在外面,春宵阁的外墙上,刘孜楚窗户的下面,有个身影灵巧跃起直接跳到了二楼高,然后小手扒住刘孜楚房间的窗户,轻松一个翻身就钻了进去。
小柔:“……”
她看着刘孜楚房间的大门,小嘴微微张开,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己在这守门呢,结果采菊小姐居然跑去翻窗户了。
采菊不是对刘公子有很大的偏见吗,那翻窗户进去找他干嘛呀?
小柔是真的没想到这一茬。
可下一瞬,她眼眸微转,突然感觉以采菊小姐的性格和身份,或许让她进去似乎有奇效呢?
房间里,采菊翻进来后第一时间就像看看刘孜楚在干嘛。
结果的她的眼睛一扫,一个男人光着身子,四肢张开,呈现‘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采菊这第一眼就把他看了个光,甚至连刘孜楚腿间的浓密阴毛和那根软绵绵的肉棒都看的一清二楚。
采菊:“……”
采菊:“!!!”
“啊啊!流氓!!!”
她吓的发出一声尖叫,本能就抓住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扔了过去,然后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刘孜楚在依然是睁着眼睛,无神且迷茫的看这天花板。
一夜未睡的他,加上极度的神殇,使他的脸色也变的不太好,甚至连反应都是慢半拍的。
可是听到窗户位置有动静,他只是微微扭头看去,双眼依然没有多少神采。
可是紧接着,他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然后有一个像茶杯的东西在自己的视野里极速放大,最后砰的一下砸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刘孜楚:“……”
“我靠!”
采菊的力气多大,虽然只是本能的随手一丢,可这一下也差点将刘孜楚直接砸晕过去,他痛乎一声,一手接住茶杯,一手捂住额头,嘴里龇着牙,吸着气,感觉头疼。
“嘶,你干嘛!”
刘孜楚想骂这丫头一顿,结果他一张嘴,发出的声音却是有些沙哑,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喉咙都是干的。
采菊也听出了刘孜楚的声音有问题。
可是她现在捂着脸,只敢用眼睛透过指缝去看刘孜楚,而且还只敢看刘孜楚脖子以上的部位。
看见刘孜楚捂着额头,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采菊莫名其妙感觉有些心虚,毕竟刚刚真的是下意识就抓住什么东西直接砸过去了。
可是这能怪自己吗!
于是采菊也扯着嗓子喊道:“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刘孜楚:“……”
他感觉头更疼了,妈的个神经病。
他一边捂额一边无语的说道:“我在自己房间里睡觉,不穿衣服关你屁事啊!”
“啊?”
采菊一愣,被双手捂住的眼睛眨了眨,这话好像没什么问题,因为确实是她自己偷偷翻进来的。
可是这谁能想到啊,哪有人睡觉不穿衣服的啊!自己一进来就看见了刘孜楚的哪个东西,小小的,软软,丑死了,这换谁都会吓一大跳的吧。
所以,果然还是刘孜楚这个流氓不穿衣服的错!
“反……反正……你先把衣服穿上!”
采菊一边说,一边转身向角落里缩,结果脑子里莫名其妙都是刘孜楚胯下肉棒的样子。
说起来真的好奇怪,男人的肉棒这种东西,不都是那么大大的,粗粗的,硬硬的。而且直直挺挺的吗,可是刚才看见的,居然真的可以变的那么小呢,好神奇。
明明上次插在自己嘴里的时候那么粗那么硬,舔起来时候还一颤一颤的……想到这里,采菊俏脸一红,感觉自己脸颊热的发烫。
呸呸呸!想……想什么呢,自己才不在乎他的肉棒是什么样子的好吗!
刘孜楚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心中的郁结迟迟无法打开,感觉堵的慌。
可是采菊这一闹,让他有种想昏死过去的感觉,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中间的关键位置给盖上。
采菊小心的通过指缝观察到这一幕,确定看不见刘孜楚的下半身后才敢把手放下。
而后她撇着小嘴,眼神古怪的看着刘孜楚现在的样子,果然,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怎么感觉你好像已经死掉了的样子?”采菊这样说道。
刘孜楚:“……”
他扭头又看了采菊一样,眼皮都忍不住再跳,很想吐槽这丫头两句,却又感觉提不起劲来。
最后只能长长呼出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懒得理你,没事就出去,别烦我。”
采菊依旧是那身模仿江湖儿女打扮的淡黄色劲装,长发束成马尾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利落,又透着一股英姿勃勃的傻气。
而且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带着好奇和古怪,加上她那撇嘴的模样,看起来非常可爱。
如果是平时,刘孜楚肯定忍不住会上来调戏她一下,反正经过前几次的事情,采菊这丫头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疯癫了,处于自己可以随便调戏她一下也没有生命危险的程度。
可现在的刘孜楚却真的提不起这个劲。
刘孜楚越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采菊的表情就越是狐疑。
这淫贼怎么了,完全不像他的风格呀。
采菊哼了一声,说道:“哼,要不是有事情问你,你以为我愿意来呀。”
说完之后,采菊的表情也显的有些扭捏,可还是好奇的问道:“那什么,你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刘孜楚无神的眼瞳轻轻一颤,然后侧身翻向另一边,说道:“不知道。”
“嗯?”
采菊一愣,她磨着牙齿,这家伙怎么换了个人似的,难道是生病了?怪不得小柔要在门口守着呢。
也不对呀,刘孜楚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不是更应该让人进来照顾他吗?
不过,刘孜楚这个淫贼怎么样,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嘛,反正自己只想知道凌如姐的事情。
所以采菊歪着脑袋想了想,琼鼻动了动,撇着小嘴抬起手,用食指的指背在鼻下一抹而过,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股她从话本里学来的,自以为是的江湖豪气。
区区刘孜楚而已,哼!
她直接走了过去,看见掉在床上的那个茶杯,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愧疚,而且看刘孜楚躺在床上背对自己的时候,好像一只手还是贴在额头上的,竟然让采菊有些自责了起来。
“哪个,对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穿衣服睡觉的,吓我一跳。”
“而且……昨天你把我的衣服变不见了,到现在都还没还给我。”
说起这件事情,采菊的小脸蛋更红了,心里还有点小委屈,就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刘孜楚变没了,自己才相信了他在修仙的鬼话,才有了后来被他又亲又摸的事情。
最关键的是,他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至少昨天那次,刘孜楚没有让自己舔他肉棒什么的。
可是这个混蛋竟然腆着脸说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
把自己的身子看光,然后被他这样那样了之后,他却说没有非分之想,气的采菊刚刚生出的一丝愧疚之心也烟消云散,恨不得一巴掌打死他。
当然,采女侠的意思不是希望刘孜楚对自己有那种淫糜的想法,而是……而是那种事情配上这样的话,显的自己被人瞧不起了一样,太伤人自尊心了。
可刘孜楚却已经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和她斗嘴的心情。
“喂,本姑娘都跟你道歉了,你给点反应呀。”
采菊忍不住一叉腰,小小的眉头皱着,见刘孜楚还是无动于衷,她一生气,扭头向着左右看了看,然后眼睛一亮。
她取过旁边书桌上那个最长的毛笔,然后反握在手中,用笔杆子无毛的那端对准,脸上浮现一抹坏坏的笑容,朝着刘孜楚屁股的位置一戳……
虽然隔着被子,但是这个天气的被子很薄,采菊的力气又大,这样一戳,笔杆子肉眼可见的带动被子,在刘孜楚屁股缝的位置陷进去一截。
“嘶……卧槽……”
刘孜楚惊的差点跳起来,身体本能的向前一拱,差点节操不保。
刘孜楚无语的坐起身,翻着白眼的看着她,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要干吗!”
而采菊憋着一脸笑,急忙将双手藏在身后,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这可是她来到春宵阁以后,与刘孜楚斗争的过程里,为数不多占到便宜的时候。
可是采女侠仙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强忍着笑意说道:“谁让你不理我的,我就是想问问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啊。”
刘孜楚很困,可心中的郁结过不去,让他始终无法睡着。
现在又遇上采菊这个疯丫头,整的刘孜楚心情更乱了。
他捂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为什么觉得昨天有发生什么?”
说话的时候刘孜楚也好奇,小柔难道没有修改采菊的记忆吗?他想到了采菊的特殊,虽然采菊现在是个凡人,但是她经脉里却蕴含十分浓郁的灵气,不能完全按凡人来算。
难道是这个原因,所以无法和普通人一样被小柔更改记忆?
结果采菊也说道:“肯定啊,就是昨天我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
“哦那些色情画本是吧?”
采菊:“……”
她小嘴张了张,差点忘记了,之前被刘孜楚欺负的时候,不小心把藏在床单下面的那些画本给暴露出来了。
自己当时都打算杀人灭口了来着,结果被刘孜楚突然一亲,后面就给忘记了……
现在刘孜楚直接说出来,让采菊语塞的同时,脸蛋更是红的要滴血一般,握着毛笔藏在身后的双手蠢蠢欲动。
果然还是杀掉吧……事到如今,只能继续杀人灭口了啊!
刘孜楚背后一凉,莫名其妙感受到一股杀气,然后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还没等采菊发难呢,刘孜楚就急忙抬手挡在采菊面前,说道:“等一下!我可没看清楚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你没有理由对我动手!”
采菊:“……”
她眼神清澈,但是脑瓜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被刘孜楚发现了自己在偷看色情画本,和刘孜楚没有看过画本里面的内容,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好像没区别吧?可是没区别的话,他现在为什么要这样说?
看见采菊那清澈而又懵逼的眼神,刘孜楚心里呵呵,就这智商,姨娘到是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留下来的。
“呼。”
刘孜楚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你想问什么快点问吧,我很累了,想睡觉。”
“呃呃……”
虽然采菊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可还是觉得正事要紧,就继续说道:“哦哦,就是我昨天下午看书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然后我就想去看看是谁,然后我就睡着了,然后就醒来了,可是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采菊说的很认真,小表情也很严肃,甚至眉头都是微微皱着的,因为在她眼里,这分明就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可刘孜楚听完后,毫无代入感的来了一句:“那你可真能睡。”
“欸?”
采菊:“……”
“喂,我是这个意思吗?”
采菊气呼呼的一瞪眼,什么叫自己真能睡,自己又不是猪。
刘孜楚又一次抬手阻止了她,没好气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呃……就是……”
采菊有些气鼓鼓的想了想,还是说道:“可是,其他人都说我昨天很正常啊,但是我自己却不知道,那这就很奇怪了。然后你一直不出门,而且小柔还在门口守着不让人看到你,所以也很奇怪。”
她手上还抓着毛笔,却也伸出手掰着手指头说:“我是第一个奇怪的人,你是第二个,所以你肯定有问题,一定知道些什么,快说!”
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采菊握住毛笔向着刘孜楚一指,那神态威风凛凛,犹如一代女侠剑指小人,超帅气的。
结果刘孜楚抬手,一下把毛笔从采菊的手里抢过去,然后丢在一边,然后总结道:“你看书看出幻觉来了。”
“……”
毛笔被夺走,仿佛女侠被小毛贼空手夺白刃了一样,让采菊又是一撇嘴,可是她却没说什么,因为刘孜楚的回答和她自己猜想的一样。
因为激灵的自己对刘孜楚隐瞒了一些真相,没有说出自己听到的话是什么。
那句“凌如师妹,不如就让师兄在走廊这操你的淫乱骚穴怎么样?”,听起来就很淫乱,很骚气,而且莫名其妙的有点刺激。
师兄操师妹耶,这种事情在自己看的色情画面才能出现的啊。
可问题就是‘凌如’这个名字,让采菊怀疑自己幻听了,毕竟当时画本里的故事也正发展到高潮阶段,自己满脑子里都是女侠要被人各种奸淫抽插的画面,仿佛自己都能听到女侠被肉棒抽插时的淫荡呻吟般。
所以那种状态下突然听到一句这么离谱的话,采菊自然心有怀疑。
再加上后面自己莫名其妙睡了一天,可其他人却说自己没有,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结果,刘孜楚在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话的情况下,得出了和自己一样的结论……
果然是自己幻听了吗?
她在心里琢磨着,其实也对,因为除了幻听以外,没别的可能性了。
先不说凌如姐昨天没有来,就算她真的来了,那也不会出现那么淫荡的对话呀。
“所以吧,我凌如姐昨天没有来对吗?”
虽然确定是自己幻听了,可采菊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然后刘孜楚沉默了。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可采菊没想到刘孜楚的刚刚有些恢复的眼神,突然又变的暗淡了下,这让她的小心脏一颤,带着些异样的看着刘孜楚。
刘孜楚又躺了下去,手臂架在额头上,双眼直视屋顶,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颓然感。
然后在采菊有些不对劲的眼神里,刘孜楚说道:“嗯,她来过。”
采菊:“……”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即便是她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此时也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凌如姐真的来说,那……那自己听到的那句话……
结果刘孜楚又说道:“在我的梦里,她来了,然后又走了……”
采菊:“……”
“去死吧你!”
采菊差点冲上去一脚踹死他,这个混蛋成心想吓唬自己是不是。
“而且,你没事梦见我凌如姐干嘛,她可是你姨娘欸,你这个淫贼难道对凌如姐也有想法!”
她瞪着眼睛,对刘孜楚的品行完全没有一丝的信任。
可刘孜楚却没有回话,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望着屋顶的眼神也是无神且无力。
结果采菊又微微歪头看着他,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感觉现在的刘孜楚很低落,很颓废,像是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不应该呀,为什么会这样,就因为梦见自己的凌如姐,然后睡醒了发现凌如姐不在吗?
那继续睡一觉不就好了,说不定还能梦见呢。
呸,不对!
这个淫贼做梦梦见凌如姐,一定也没安好心!
采菊这样想着,可是看着刘孜楚现在的模样,好像自己的心情都被他感染了一样,莫名其妙的有种于心不忍。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于心不忍呢?
她轻轻咬住下嘴唇,看着他一半被盖住,一半露在被子外面的身体,脸蛋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奇怪。
“哼,本姑娘心地善良,看你这个样子,那就留下来陪你说说话好了。”
采菊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刘孜楚,因为她连刘孜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不知道。
所以她只能以自己的办法,不管怎么说,有自己这么漂亮活泼的女侠陪着他说话,作为一个淫贼,他心理肯定会舒服一些的吧?
刘孜楚:“……”
他就像是在叹气一样,无力的说道:“不用,你出去吧。”
结果采菊不乐意了,气鼓鼓的说道:“喂,本姑娘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打算留下来陪你说话的好吗!”
刘孜楚:“……”
他微微扭头,将目光落在采菊的身上。
这是个很漂亮,也很可爱的姑娘,小脸蛋圆圆的,嫩嫩的,虽然是十七八岁的外貌,可还是有点稚嫩未脱的模样,大眼睛卜灵灵的,很亮,也带着调皮,一看就是闲不住的主,不然也不敢一个人跟着车队偷偷跑出来了。
大家小姐,未经世事,心地单纯,又为人和善,毫无架子,甚至和妓女以及下人都聊的来,除了脑子不太聪明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而这种不蠢,只是脑子有点不太灵光的属性,在男人眼中反而是一种特别加分的萌点。
刘孜楚不仅有些羡慕采菊,她被姨娘保护的太好了,姨娘可以被所有人知道她的淫荡,却唯独不想让采菊的知道,导致现在的采菊依然跟个傻白甜似乎的无忧无虑。
沉默了一会,刘孜楚突然说道:“我饿了。”
“嗯?”
采菊一愣,她还以为刘孜楚想说什么呢,结果居然是饿了……
不过想一想也能理解,刘孜楚早上和中午都没吃饭,那可不得饿吗。
实际上,刘孜楚连昨天的晚饭也没吃,而且他在这之前的操凌如和追陆法,都消耗了很大的体力。
所以采菊撇撇嘴,说道:“那我给你带饭去。”
她说这就要从正门出去,可刚迈步就停了下来。
不行的!
小柔还在外面呢,自己一出去不就被发现了,那其他人也就发现了。
一个大姑娘,莫名其妙从男人的房间里走出来,而且还是刘孜楚这种淫贼的房间,那她们会怎么想?
噫,不行!
采菊感觉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一身的恶寒,自己跟他可是清清白白的,可不能被人误会了。
于是她转身,当着刘孜楚的面,又翻窗户跳了出去。
刘孜楚:“……”
这傻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第一百五十一章 采菊的恶作剧
采菊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不过去厨房的时候走的后门,本来想这样可以不被人发现。
结果后院里刚好有许多姑娘走来,她们是去后院房间里,继续教导那些婢女怎么服侍男人的。
结果和采菊对上,弄的采菊很尴尬。
这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采菊这时候心里有鬼,因为她是要偷偷去给刘孜楚送饭的。
真是的,自己为什么要亲自给他送饭啊!
采菊嘟着小嘴抱怨了一句。
虽然午餐时间已过,可给刘孜楚留的那一份还着,只是时间太久,菜有点凉了,味道也多少有点变了。
于是采菊想了想,在灶台重新点火,把剩下的菜挑挑拣拣,最后连饭也倒进锅里一起炒,出锅,装盘,合上盖子,然后跟做贼一样从厨房里探出脑袋,确定外面没人注意到自己后,才快速的溜了出去。
居然给刘孜楚这个淫贼重新做了份炒饭,采菊感觉自己是不是堕落了,怎么能对他这么好。
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优秀的厨娘呢,身为春宵阁的大厨,就是不能看见有人在饿肚子。
采菊自我表扬了一下,端着盘子回到刘孜楚房间的窗下,然后轻轻一跳,单手一翻,帅气的跳进了屋子里。
而刘孜楚还在床上,单手枕着额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被子的一角盖住了他的下身和腹部,只让他胸膛以上的位置显露出来。
采菊看着刘孜楚睡着般的样子,伸着脖子看着。
说实话,刘孜楚其实是有点帅的,而且身体强健,体魄勇武,还有他的身手其实也不错,如果打扮一下,就非常符合画本里描述的那些公子侠客的形象。
嗯,就是那种,仗着自己长的帅气,就半夜三更爬姑娘窗户的那种采花贼!
虽然吧,春宵阁里的姑娘都是自愿,且很喜欢和刘孜楚做爱什么的,但是这不影响刘孜楚是个好色淫贼的事实!
她端着盘子愤愤的想着。
可是刘孜楚睡着了,这刚炒的饭怎么办啊。
于是采菊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自己走到床边想了想,然后伸手想推一推他。
睡着的刘孜楚仿佛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这种魅力不是变帅了,而是他变安静了,因为安静,虽然他不会气自己,也不会想对自己有什么图谋不轨。
可是看着刘孜楚脸庞时,采菊的俏脸红扑扑的,就是那个嘴唇,之前几次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而且还伸舌头!!!
莫名其妙的,采菊就想到了被他抱在怀里亲吻时,那种心跳加速,浑身发热的感觉,然后她不由的抿唇,感觉脸颊发烫。
虽然很不甘心,很不想承认,而且被他亲的时候自己都是被迫的。
可是不管怎么样,采菊都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有回应,有配合的,甚至……有点享受那种被男人抱住的热烈亲吻的感觉。
“啊羞死人了,在想什么呢!不许想!”
采菊继续深呼吸,紧紧闭着眼睛,小手在自己的脸蛋上不断拍打。
可是眼睛一闭,视野一黑,脑子里的那些羞耻的画面反而更加清晰了。
“不行不行!”
“淫贼起床吃饭啦。”
采菊急忙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赶出脑海,可是叫了一声后,刘孜楚也没有反应。
于是她试着用手指戳了戳刘孜楚的肩膀,然后又戳了戳,再继续用力戳了戳……
“呃……”
采菊:“……”
“喂,本姑娘特意为你下厨炒的饭呢!”
或许是他太困了,也或许是他不愿意醒来,总之刘孜楚依然动也不动的睡着。
“气死我了,不起床拉倒,我还不伺候呢。”
采菊一掐腰,脸上的小表情有些气呼呼的,她想转身就走,不理这个这家伙了。
可是一转头就看见桌子上被罩住的碟子,如果凉了就不好吃了。
“呀啊!烦死了。”
采菊狠狠摇了摇头,抿着双唇从鼻子里呼出两道热气,看见刘孜楚床头的那根毛笔,她就拿起毛笔,继续对着刘孜楚的嘴唇戳呀戳呀。
看着刘孜楚的唇瓣被笔杆戳的动来动去,采菊忍不住发出嘻嘻的笑声。
突然,她心中有股想要恶作剧的念头。
这个淫贼老是欺负自己,那现在岂不是自己报仇的好机会了。
于是采菊小心的跑去书桌,不一会后,她拿着沾染墨汁的毛笔,小心翼翼的爬上刘孜楚的床,憋着一脸坏笑将笔尖对着刘孜楚的脸开始涂抹。
“看本女侠给你画个大猪头~~”
采菊跪坐在刘孜楚床头,吐着小舌头嘿嘿笑着,给刘孜楚的脸上画了好几个大圈小圈,没办法,毕竟采菊也不会画画,说是画猪头,其实就是一个大圈里画两个眼睛的圈,和一个鼻子的圈,加两个鼻孔的点,还有一对延伸到脑后的,代表大耳朵的线条。
“完美!”
画完之后,采菊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刘孜楚英俊帅气的脸上满是黑漆漆的圈圈,看的她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可笑完之后她才发觉不对劲,因为自己现在距离刘孜楚太近了,就跪坐在刘孜楚的床头边,可以清晰看见他胸膛的起伏,听见他的呼吸,还有刘孜楚那张亲过自己唇,看过自己乳头的嘴。
她下意识的也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莫名其妙的,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男人那样碰过。
想想自己刚来的时候,生怕这个淫贼对自己下手,自己都想好了,如果他敢碰自己一下,自己就打死他,再不济也得给他绑起来,让他再也不能做坏事。
可实际上,自己的身体被他碰的不能再碰了,被他亲嘴,被他玩胸,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这个淫贼的手抚摸过,甚至……甚至连小穴,都被他的手指插进去扣弄过……
虽然现在想想还是感觉好气,当初怎么就没有把他的手给打断呢。
采菊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当时也是被情欲填满了……
被刘孜楚这个淫贼抱着摸着,然后自己就发情了……
怎么可能!显的自己好像很淫荡似的。
但是……
采菊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脸蛋又有些发烫,甚至感觉两腿间似乎也有股什么热热的东西在流出来。
其实……其实刘孜楚也没有那么坏的吧……
想到自己最开始对刘孜楚的一切恶感都是误解,采菊心里也是有点愧疚的,其实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不然春宵阁里的那些姑娘,怎么都会说刘孜楚的好呢。
虽然……虽然自己骂他是淫贼,但是不管是被他亲还是被他摸,他的动作其实都很轻,不像画本里写的那样什么粗暴,什么剧烈之类的。
采菊也下意识的将手摁在自己的腿间……
两次被刘孜楚那样肆意的玩弄身体,特别是第一次的时候……采菊感觉如果刘孜楚哪个时候坚持想操自己的小穴,自己或许真的……真的就无法抵抗了。
可刘孜楚听到自己的拒绝,他也就放弃了,而是换成了让自己舔他的肉棒……而且自己居然真的舔了!!!
采菊到现在都还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自己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来。
可是换个角度想一下,肉棒插在自己的嘴里虽然也很羞耻,很难为情,可总比真的插进自己小穴里来的强啊,刘孜楚在自己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也没有继续强迫自己,可见他还是很尊重自己的。
而刘孜楚会尊重女孩子,这一点从春宵阁的其他人那里就能明显看出来了。
“哼,淫贼!猪头!发情的蠢驴!”
采菊气汹汹的对着刘孜楚龇牙,可身上那股躁动却越来越火热,对于一个未经人事,却已经尝过肌肤相亲的触感的少女来说,和唯一一个碰过自己身子的男人距离这么近,这种感觉真的让她有些无法平静下来。
抿着自己的唇,看着刘孜楚的唇……
要不……
亲一下?
才不是想跟他这样那样的,只是……只是……
采菊皱着小小眉头,在努力的给自己找借口,总不能承认自己是想亲刘孜楚吧,显的这个大淫贼有多好似的。
那也不能说是因为自己想再体验一下那种……那种和男人接吻的感觉吧……这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淫荡了,居然可以随便跟男人亲嘴。
所以……采菊的小脸蛋越憋越红,因为迟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哎呀,不管了,反正又没人知道!”
只要没人知道,那事情就等于没发生过,完美!
想到这里,采菊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本就该如此嘛。
反正自己又不是喜欢他才亲他的,完全是因为本女侠自己想试试,被刘孜楚欺负了那么多次,自己现在欺负他一下怎么啦!
咱们江湖女儿,本就该不拘小节,不过是亲一下而已……
她一边说服自己,一边嘟起嘴,然后弯腰低头,脸蛋如一颗红苹果般向着刘孜楚的嘴唇亲了过去。
双唇相碰,采菊浑身打了个冷颤,动作也仿佛僵住了一般,只有狂跳的心脏在显示她的不安与羞耻。
居然……真的做了!自己怎么能这样!
这样近的距离,采菊连刘孜楚呼出的鼻息都能感受的到。
区……区区接吻而已……本女侠又不是没亲过!
采菊干脆一闭眼,脸蛋下沉,让双唇和刘孜楚的唇瓣更加紧密的贴合挤压,那种柔软,那种触感,以及这种偷偷亲男人嘴的刺激感,让采菊羞的浑身发软,大脑都像是要缺氧了一样,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不行了~亲够了!要起来了……”
采菊急忙一抬头,脸上全是慌乱和无措的模样,她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件不得了的事情,而且心跳的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了一般。
“不行了,要走!这个房间不能待了!”
采菊想要起身离开,可身子骨软软的,刚要起身却发现力气有点用不出来,甚至差点就倒在了刘孜楚身上。
她吓了一跳,急忙调节呼吸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了看刘孜楚还闭着眼睛没有反应,她松了一口气,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被他看见的!
就在下一刻,还闭着眼睛的刘孜楚突然抬手,因为距离太近,所以那手轻松就搂住了采菊的后颈。
“啊!!!”
这突然的动作差点将采菊给吓坏。
同时,刘孜楚也睁开了眼睛,眼眸里还有几条血丝,不知是愁的还是睡眠不足导致。
而采菊:“……”
怎怎怎怎怎……他他他他……他怎么就就就就……就醒了!
咦!完啦!要死啦!彻底没脸见人了!
采菊感觉自己都快哭了,就好像做坏事的时候被人抓了个现行,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坏事。
可刘孜楚只是平静的,默默的看着她,然后说道:“亲嘴不是这样亲的。”
“我我我……我才没有!”
采菊急忙摇头,可呼吸却已经紧张而越发急促。
刘孜楚没有多说什么,搂在采菊后颈的手掌轻轻用力将她向自己拉来。
采菊一愣,本能的感觉到了什么,她急忙僵住身子,小嘴憋了一口气,然后紧紧抿住,然后想发抖一样拼命的小幅度摇头。
“别动。”
刘孜楚躺着,眼眸平静的看着,目光里全是采菊的倒影。
他轻轻说了一句,手上的力度不大,而且也很轻柔,代表他没有强迫的意思。可他的动作却又那样坚定,就仿佛必须要达成目的一般。
采菊:“……”
采菊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乱套了,甚至连极速的心跳都感觉不到了。
必须拒绝啊!怎么可能他想亲就亲!把本女侠当成什么了!
采菊的小嘴紧紧抿着,因为憋了一口气,所以两腮也鼓鼓的,显的非常可爱,她想抗拒,因为真的感觉好羞耻,可是她的脸蛋却也被刘孜楚的拉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她的脸庞感受到刘孜楚鼻息的吹拂时,她才猛的反应过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刘孜楚一抬头,直接就吻住了采菊的嘴唇,尽管采菊的双唇紧紧抿着了,可刘孜楚仿佛没意识到一般,继续在那个位置亲着,吻着,同时另一只手也伸出,然后放在了采菊的后背上,动作温柔的搂着,让她的身体可以靠的自己更近一点。
采菊:“!!!”
采菊:“!!!”
采菊:“!!!”
完了!自己已经废了……
她已经死死抿住双唇,不让刘孜楚真的亲到自己了。
可即便这样刘孜楚还在亲亲的吻着,这种感觉好像更羞耻,更难为情了。
可是怎么办嘛,难道自己的把唇瓣露出来吗!
呜呜呜……凌如姐,我要不行了,快救我……不然你可爱的小采菊又要被这个淫贼给非礼了!
在采菊不知所措的时候,刘孜楚只是用手轻轻抚摸采菊的脑后的长发,后背上的手更是轻轻滑动,像是在安抚一个小孩子般。
同时,双唇贴在采菊的嘴唇位置时,刘孜楚的舌头也慢慢伸出,试探性的在她双唇位置的缝隙间探寻着。
不知不觉的,采菊感觉自己可能要沦陷了,她想反抗,但是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了。
然后轻轻的,双唇被他的舌头撬开了一条缝隙,让他顺利的入侵到了自己的嘴里。
已经……没救了……
采菊像是认命一般闭上眼睛,身体彻底发软,无力的贴在刘孜楚的上,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开始任由刘孜楚含住自己的唇瓣,然后在一阵阵快速的心跳中,她也本能的伸出舌头,与之触碰,学习着刘孜楚舌头对自己的方式,开始尝试与之交缠。
好奇怪,好舒服,明明只是嘴唇而已,明明是被一个大淫贼搂着强吻而已,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安心,这么任由他非礼自己。
“呜嗯~~”
等采菊意识到,不仅是刘孜楚在亲吻自己,就连自己也在主动配合他,在学习他怎么含弄舔舐唇瓣的时候,采菊就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因为……自己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自己已经……已经学会怎么和男人亲嘴了……
呜呜呜……本女侠纯洁的心灵……已经没有了……
等到唇分,采菊的眼眶微微湿润,脸蛋通红,有点不甘心,明明……明明自己只是想偷偷亲刘孜楚一下的。
可刘孜楚看着采菊可爱的样子,心中也是无比复杂。
这一次,房间里没有檀澜香,也没有其他刺激采菊情欲的外在因数。
所以采菊现在涌出的情欲,完完全全都来自于她自身的意愿。
可这也就证明,他之前的计划彻底成功了,自己已经完美的将这个疯丫头给拿下了。
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意味着采菊这姑娘,他以后想抱就抱,相亲就亲。
可是因为姨娘的事情打击太大,让刘孜楚始终开心不起来,这种不开心的情绪自然也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透露出来,然后被采菊清楚的看在眼里。
刘孜楚的眼神太平静了,没有淫贼得逞的欢喜,没有亲到自己后的温柔,更没有想继续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情欲。
原本被刘孜楚亲到有些不知所措的采菊也是一愣,心里莫名其妙涌出一股委屈的情绪,自己都这样这样了,他怎么还这样这样的。
她一委屈,就想转身走掉,让这个淫贼自己去死好了。
可接着,刘孜楚说道:“让我抱一会。”
“嗯?”采菊又是一愣,那种委屈的感觉才刚刚酝酿出来呢,而且抱一会是什么意思?
“我不要!”
采菊一扭头,撇开视线不看刘孜楚。
“让我抱一会。”刘孜楚又平静的说道。
可采菊依然扭着头不理她。
刘孜楚对此没有说什么,他开始自己动手,搂在采菊身躯上的双臂轻轻用力,要将采菊的身子放到在床上
采菊察觉到了这股力气,心里的本能告诉她,自己绝对不能让这个大淫贼如愿,凭什么呀,他想抱自己就抱,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为什么要给一个淫贼抱。
心里虽然这样想的,但是那颗极速跳动的心脏,却仿佛在阻止她的身体动作一样。
可是为了自己的清白,采菊还是撇过头,用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靠这种方式来表面自己不愿屈服的决心。
刘孜楚没有给她更多的机会,他自己也微微侧身,搂着采菊身体的手臂沉稳地收紧,然后下面的手臂一手,上面的手臂一推,顺势就将采菊的身体侧倒在自己的面前。
采菊一声短促的惊呼,柔软的身体便彻底撞上他坚硬如铁的臂膀,整个人一下从跪坐俯身被搂住的样子,直接变成了面向刘孜楚,然后侧身蜷缩的样子。
然后刘孜楚用膝盖将采菊蜷曲的双腿压下去,接着用力将她的身躯彻底搂入怀中,虽然采菊是个比自己还厉害的武者,可刘孜楚依然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娇小和柔软。
而采菊仿佛傻掉了一样,莫名其妙的就被男人紧紧的抱住,她感觉自己刚刚就跟只小兔子似的,现在被刘孜楚结实的身体抱住,不仅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团乳肉,现在隔着薄薄的衣料,被他的胸膛挤压得微微变形,然后一种又麻又胀的奇异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不行不行,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采菊的呼吸紊乱,这样躺在床上被抱着,让她的大脑都被无尽的羞意填满。
她想挣扎,想反抗,想让这个淫贼知道随便抱自己的代价。
但是……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贴着她的耳朵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是那语气却有着掩藏不住的低落,仿佛这不像命令,更像是一种带着疲惫和脆弱的请求,瞬间击中了采菊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这个淫贼……到底……想干嘛呀。
采菊抿着唇,让自己的头微微低下,怕被注意到自己发红发烫的脸颊。
可这种在男人怀里低头的动作,看上去却更像是一种依偎。
这是一种安宁,与前两次被刘孜楚欺负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她不再挣扎,身体慢慢变软,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额头最终贴在了他温热的胸膛上,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仿佛敲在自己的心上,让她的心跳也渐渐乱了节拍。
刘孜楚抱着怀中温香的肉体,仿佛这样可以让他的心也获得一片安宁。
采菊的身体越来越烫,可刘孜楚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想让她给自己抱一下,就好像在这种时候,希望有一个合适的人陪着自己。
许久之后,采菊感觉自己心跳恢复了正常的节奏,虽然依旧跳的那么快速,可还是让她恢复了一些思考的能力。
她眨动着大眼睛,听着耳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那种想要挣扎的念头也随之消散了。
毕竟……毕竟刘孜楚看来好像真的很不开心,似乎发生了什么很难过的事情……
那……那就……
如果他只是抱着自己就可以好受一点的话……那就让他抱一下吧……
采菊羞羞的想着,然后也开始去体味这种被男人环抱的感觉,好像……感觉不是很坏的样子,至少他真的只是抱着,没有……没有在欺负自己身体的其他地方……
想着这个问题,采菊感觉更加羞耻了,为什么被刘孜楚抱着,就会想到他没有欺负自己的其他地方啊!
她紧紧夹着双腿,因为感觉腿间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不断流出,这肯定是幻觉,只是被抱着而已,怎么会流淫水呢,一定是幻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孜楚享受着这种安心,然后他就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姿势好像有些不对。
虽然依旧被刘孜楚搂在怀里,可采菊的腰身却微微弓着,双手更是直直的向下,这个角度,这个位置,好像手掌捂住的地方是她腿间的位置。
刘孜楚心中一动,微微低头,就看见采菊双眼紧闭,脸颊潮红如苹果般的诱人表情。
这是……
他在脑海里顺势查看了一下采菊的状态面板,只见这丫头的性欲值居然达到了95%。
刘孜楚一阵沉默,自己之前的计划是不是用力过猛了,这单纯的丫头,现在只是被自己抱着,性欲值就能攀升到这么高吗?
采菊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小脸微微抬起,睫毛颤动,刚刚睁眼就看见刘孜楚那张画着猪头的脸正对着自己。
“噗……”
她差点被憋住的笑出声,想笑的同时,又因为被刘孜楚这样抱着感觉到无比羞耻,可采女侠怎么会承认自己的心跳和羞耻。
于是她撇过脸,说道:“看……看什么看,不许看!本姑娘给你抱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你不许再想别的事情。”
刘孜楚一愣,看着采菊有点小傲娇的模样,性欲值是不会骗人的,加上采菊的这个姿势,估计连亵裤都湿透了,那她脑子里现在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呢。
他在采菊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你指的,其他的想法,是什么?”
“啊……”
额头被吻,采菊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又被问及其他想法是什么……
这……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的出口啊混蛋!
采菊只能抿着唇不说话,她要向刘孜楚展现出自己态度,自己虽然允许他抱了,可是才没有允许他继续对自己这样或者那样!
然后下一刻,上面那只贴在采菊后背的大手就慢慢滑摸,拂过她的腰肢,然后轻轻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采菊的屁股不是很丰满,但是却很翘,圆圆的,翘翘的,形成的弧度正好可以被刘孜楚的大手包裹,而且轻轻一捏就感受到一股十分有劲的弹性。
刘孜楚一直都觉得,采菊的小屁股虽然不如其他姑娘的屁股那么圆润风骚,但是小小的臀瓣摸起来却是最舒服的,只能说不愧是习武之人,连小屁屁都软软弹弹的,令人爱不释手。
可刘孜楚这一摸,直接让采菊发出一声嘤咛,身体微僵,连眼睛都不由的瞪大。
紧接着就听刘孜楚说道:“是这个想法吗?”
采菊:“……”
“你!淫贼,不许摸我屁股!”
采菊气汹汹的说道,她是她身体无力的依偎在刘孜楚怀里,显的这种话语完全没有说服力。
然后刘孜楚点点头,下面那只手掌也顺着采菊的后背摸了上去,他的手臂没有从采菊身下抽出,而是借着手臂的长度,将手掌伸向采菊的腋下,然后贴着衣服和胳膊,就这样向她的胸口摸去。
“啊!不行!”
采菊身体一缩,强烈的羞耻感再次喷涌而出。
可刘孜楚的手指已经贴在了她一侧的乳头上开始轻柔按压,同时说道:“不是屁股,那就是这里了吧。”
“你!淫贼!流氓!快放开我!再……再摸我就打死你。”
采菊身体紧绷着,强忍着脸颊发烫的羞耻狠狠的说道。
“嗯,那你打死我好了。”
刘孜楚平静的说道,然后一边继续揉着她的小屁股和乳房,又轻轻在她额头一吻,一副让采菊尽管动手的模样。
采菊:“……”
她只能更加紧的缩了缩身子,手臂夹着刘孜楚的手掌企图让他停下,小屁股也崩的紧紧的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反抗。
心中呐喊,本姑娘才不会配合你呢!
可刘孜楚好像不在意般,只是轻声说道:“昨天对不起了,用那种办法骗你,是我的不对。”
还在咬牙想抵抗刘孜楚这个淫贼大手的采菊一愣,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
随即她马上反应过来,是刘孜楚把自己身体摸了个遍的那件事!
“你!你果然是在骗我的!”
她猛的一抬头,感觉心中很气,连刘孜楚脸上的大猪头都不好笑了,而且身体扭动想要从刘孜楚的怀里挣脱出去。
可刘孜楚却更加用力的将她搂紧,让采菊的挣扎越发激烈了起来。
“混蛋,淫贼,快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了,什么凌如姐,什么修仙都是假的对不对,你就是想欺负我的身子!”
可刘孜楚紧紧抱着,丝毫不怕采菊真的用力般,说道:“嗯,修仙是真的。但是让你脱衣服,然后说对你没有非法之想是假的……我其实,一直都很想这样抱你,摸你……”
采菊:“……”
原本挣扎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就因为刘孜楚一句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让她生了好久闷气。
可是会生闷气,难道代表自己希望刘孜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怎么可能,那个淫贼,发情的猪,自己怎么可能想被他那样!
所以这种矛盾的心态才是她最生气的,也不知道是气刘孜楚还是在气自己,又或者是气这件事情本身。
可现在刘孜楚承认了,她摆明了就是想抱自己,想摸自己,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所以他撒谎骗了自己……
所以现在,知道他摸自己,亲自己的时候是有非分之想的,那自己现在应该生气吗?
本来就不太机灵的脑子,在这种暧昧的气氛和无比羞耻的情绪下,显的更加不灵光了。
然后刘孜楚见采菊安静了下来,又说道:“所以放松身体,我会很轻的。”
采菊:“……”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好乱,脸好红,身子好烫,心跳好快,小穴也好热好湿……
哪有这种,这么直接让自己放松身体只为给他摸的!
自己……自己是不会屈服的!
然后抚摸在采菊侧乳上的那只手抽出,从后颈绕向她的下巴,手指微微一拖将采菊的脸蛋抬起,然后看着采菊那慌乱且不知所措的大眼睛,再次低头对着采菊的唇吻了上去。
采菊:“……”
不行,要反抗!不能……不能继续被这个淫贼得逞了……
然后双唇触碰,那柔软又令人沉沦的感觉瞬间击碎了采菊的一切想法,让她的身子再次发软,微微仰起头回应着刘孜楚的热吻。
就当是……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
而且……不管怎么说,他总归是道歉……
有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采菊彻底让自己放弃了反抗和挣扎,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小兔子般随从刘孜楚的行为。
而刘孜楚,他也希望有件什么事情可以暂时让自己沉浸进去,让自己不要再去思考那种令人心殇和绝望事情。
所以他更加激烈的抱着采菊的身体,亲着,吻着,揉着她翘翘的屁股,然后遗忘其他,将所有的心神都投入到和这个单纯少女的热情温柔中。
第一百五十二章 采菊沦陷
采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顺从刘孜楚,他的嘴唇霸道而又热烈,所有想要反抗的情绪,都在这一吻下被淹没,让采菊脑子近乎空白的承受着,然后笨拙的学着他的动作用,也一下下的去含住刘孜楚的唇瓣。
“呜嗯~~嗯~”
一边亲着,双唇紧贴,两条舌头在互相交缠,一起品尝对方的心情和味道。
采菊身体紧绷着,不时的颤动一下,因为除了双唇上的触感外,被刘孜楚揉捏的屁股也传来阵阵酥麻,那种特别的快感仿佛被按摩一样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呻吟出来。
可是屁股上的快感越是舒服,采菊就感觉自己小穴也会变的越热,腿间那个位置已经明显湿滑了起来,让她更加不安的用手捂在那里。
“啊~”
亲了一会后,两人唇分,刘孜楚也带着一丝急喘的呼吸望着她。
采菊的大眼迷离,经常以女侠自居的小姑娘啊,第一次在保持清醒的状态下和男人热吻搂抱,还因为被摸屁股而舒服的身体颤抖,让采菊感到羞耻无比,恨不得马上消失,然后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在对上刘孜楚目光的时候,采菊没有以往那种,自己被他非礼欺负了的感觉,反而是对自己感觉舒服,还主动去配合的羞愤。
“哼。”
所以采菊脸色通红,撇过头不敢去看他,可被他这样紧紧的搂在怀里,却能通过肉体感受到刘孜楚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我……我……我不是在配合你啊……我只是……那个什么……呃……”
采菊感觉好羞耻,好尴尬,想说什么却有些语无伦次。
可刘孜楚微微闭眼,然后重重呼出一口气,接着睁眼继续看着她那明显紧张无措的可爱表情,心中有种强烈的冲动。
今天就把这丫头给办了吧……
他想着,觉得自己需要用这种马上就要操采菊的冲动来抵消心中的郁结。
因为有了这种想法,刘孜楚情感上的变化间接体现在了他的行动上。
在揉采菊屁股的手微微下滑,似乎要从臀沟的中间向前面摸去。
贴在采菊下巴上的手也顺着滑落,从她的脖颈滑衣襟。
采菊也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疯狂跳动,身体好像有一种本能的危机感。
“你……你要干嘛!”
她感觉紧张,似乎也察觉到了刘孜楚的意图。
“要干。”
刘孜楚轻声说道,让采菊眨了眨眼有些愣,一时间没理解刘孜楚说的是什么意思,要干是什么意思?
然后刘孜楚的手捏住了她的衣领,脸庞向着采菊靠近,没有理会采菊撇过头的样子,反而微微贴近她的耳朵,继续说道:“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他说的很自然,好像要给一个女孩子脱衣服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可是采菊:“……”
“不行!”
她吓了一跳……
前两次确实都脱衣服了被刘孜楚抱在怀里,可那个时候情况特殊,采菊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时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事后想想简直羞耻到不行,甚至还在莺儿和瑶瑶两小丫头面前嗷嗷大叫,说自己不干净了。
可是现在,采菊的意识清醒,她知道自己在干嘛。
这种情况下,被亲一亲抱一抱也就算了,可如果真的脱衣服……而且是自己答应脱衣服的……那……那……
因为这样极度的紧张与羞耻,让采菊的眼瞳都有些涣散。
怎么可能同意啊,被他抱着,然后还脱衣服,岂不是默认了自己可以被他随便这样和那样。
所以采菊急忙喊出不行。
可这一句不行喊完之后她就没有别的行动了,没有抗拒,没有挣脱,反而还因为预料到自己脱衣服后会发生什么,然后更加紧张的缩了缩身子,脑海里更是不断闪出画本上那些,各路女侠被赤身裸体被男人抚摸奸淫的画面。
那些淫糜刺激的画面一直以来都是采菊自慰时的材料,无数她让她看的入迷,一边扣动自己的小穴,一边代入文字里女侠被人奸淫时的兴奋与快感。
而现在……在这种无比暧昧的气氛下,她清晰的感受到如果脱了衣服……那自己可能就……就真的要被刘孜楚得逞了……
就好像画本里那样,就好像自己自慰高潮时幻想的那样,被刘孜楚压在身上,被他的肉棒在小穴里抽插的同时,还紧紧抱着他,哭着求他操的快一点,操的更用力一点。
这种事情难道……难道真的要发生了吗……
采菊感觉自己慌了,乱了,甚至连自己是要等刘孜楚继续行动,还是要赶紧挣脱跑掉都不知道了。
而刘孜楚完全不在意采菊心中的想法如何,只要采菊没有明确拒绝,那就可以理解成同意,而且刘孜楚也从来没有指望过采菊会主动,性格决定了,这丫头在性的方面必然是被动的那一方。
所以刘孜楚捏住她的衣领后,就大敢的向下拨开。
采菊穿的劲装,因为她认为一个江湖女侠就应该这么穿。
劲装里是亵衣,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肌肤,而且刘孜楚也没打算这样就脱下她的衣服,因为还有腰带,还要绳扣,刘孜楚到现在为止,连自己的衣服都还穿的不太明白,需要两个小丫头或者其他姑娘来帮忙,更别说采菊的劲装了。
只是他将采菊衣领拨开一点后,采菊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颤,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像是在让刘孜楚随意宰割一般。
于是刘孜楚笑了笑,心里也是一软,这丫头平时大大咧咧,一见到自己也耍疯,可在性这方面却这么胆小害怕,终究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单纯丫头啊。
然后他的嘴巴继续贴在采菊耳边,说道:“回头,我赔你两件衣服。”
“嗯?”采菊一愣,什么两件衣服?
结果还没等她问出来,刘孜楚心念一动,净衣咒发动,仅仅一瞬间,采菊的衣服就凭空消失了个干净。
采菊只是刚眨了个眼的功夫,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出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变化,好像更敏感了似的。
然后她带着怀疑低头一看。
“……”
“啊!!!”
“我的衣服!!!”
采菊都惊了,她看见了光溜溜的身体,一丝不挂,难怪感觉身体变敏感了,自己的皮肤和刘孜楚的身体零距离接触,那能不敏感吗!
和震惊同时出现的,就是那种几乎要将她理智都给淹没的羞耻感,
“你……!”
采菊的声音里几乎要带上了哭腔,她下意识地就想从刘孜楚怀里挣脱出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的行为在刘孜楚看来,更像是一只小猫小兔的撒娇,刘孜楚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搂着她后背的手臂收得更紧。
这个动作,让采菊那具刚刚暴露在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的赤裸身体,完完整整地、严丝合缝地,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
“!”
采菊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通过自己双乳的触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刘孜楚胸膛肌肉的轮廓,能感觉到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早已因为紧张和羞耻而硬挺起来的乳尖,正紧紧的顶在他的身体上。
这种前所未有的、赤裸相贴的触感,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具有冲击力。
“别动。”
刘孜楚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温柔。他没有去看她,而是将脸埋进了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和脖颈上,引得采菊一阵剧烈的战栗。
“你……你放开我……我的衣服……我都没几件了……”她的声音已经软了下来,带着哭腔,却更像是在委屈。
刘孜楚没有回答她关于衣服的问题,而是用行动,给了她一个无法拒绝的答案。
他搂着她的手,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在她的后背上游走。
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每一次抚过,都像是在用最温柔的方式,一寸寸地丈量着她光滑的肌肤。从她紧张得微微绷紧的肩胛骨,到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浑圆挺翘的臀瓣……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不带一丝一毫的侵略性,却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采菊在他的抚摸下,身体一点点地软了下来。
她不再挣扎,不再说话,那股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感,正在被一种更加陌生的、酥麻入骨的奇异感觉所取代。她仿佛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在不受控制地升温,两腿之间也明显不受控制地,开始流出了更多湿热的暖流。
她知道自己真的完了,好像已经没法拒绝了,自己好像……好像又一次被这个淫贼给弄得发情了……
就在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不知所措的时候,刘孜楚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缓缓地抽出那只原本枕在采菊身下的手臂,然后用一种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将紧贴在自己胸前的采菊,向后推开了一些。
这个动作,让两人之间空出了一个足够的距离,也让采菊的双乳交叠呈现出来的距离。
那是一对美得惊心动魄的尤物,双乳嫩白,比起春宵阁里那些姑娘,采菊的乳房在大小上并没有优势,以刘孜楚的角度来看,这一对乳房小巧,应该比B罩杯大,但是比C罩杯小。
可是这种并非过分的丰腴,依然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毕竟乳房这种东西不是越大越好,不同比例的乳房都有自己独特的美。
就好瑶瑶那丫头还是个贫乳,可刘孜楚也玩的不亦乐乎。
采菊的双乳看似小巧,却也不缺恰到好处的饱满和挺翘。
那形状如同倒扣的白玉碗,弧度圆润而优美,底盘不算太大,却向上耸起惊人的高度,形成一道完美的、充满弹性的曲线。
可以想象,作为一个武者的采菊,有这样一对大小合适的乳房,不仅不会影响她在战斗时的平衡,也不会让她的身材比例失色,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了。
特别是那乳肉上肌肤如欺霜赛雪,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这一点却是许多姑娘也不如的。
在双乳的最顶端,两颗小巧的的乳头点缀在那、那颜色娇嫩粉色,周围还带着一圈颜色稍浅的乳晕,像两幅精美绝伦的画作里的红梅,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早已硬挺起来。
“真美。”
刘孜楚声音沙哑地赞叹了一句,这也是他第一次在采菊默认同意的情况下,可以这样光明正大的欣赏。
而采菊只能紧紧抿着双唇,虽然在心中一直含着不愿意,不能被淫贼这样随便看自己,可是她能做的唯一反抗,只有将脸撇向一边,仿佛自己不看刘孜楚,就不知道刘孜楚在看的乳房一样。
甚至她心里也神奇的涌出一丝丝不安。
因为画本里对女人的描述都是越大越好,乳房越大,男人捏起来的时候就会越兴奋。
而她也对比过,自己的乳房大小,好像只比瑶瑶和小婵儿厉害一点,甚至连莺儿都有点比不过的样子。
所以……自己这不算很大的乳房,他会嫌弃吗……
不对!
呸呸呸!
我为什么要在乎他嫌不嫌弃,这个淫贼看看也就算了了,如果……如果他敢碰自己的乳房的话……自己就咬死他!
然后在采菊恶狠狠的想着的时候,刘孜楚也伸出了那只空闲的大手。
他没有立刻向采菊的双乳覆上去,而是先用指尖像弹奏琴弦一样,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轻轻地、来回地划过,每一次触碰,都引得采菊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战栗。
然后,他的手才缓缓的向上移动,最终准确无误的覆盖在了她右边那团饱满的,因为情欲而微微发烫的软肉上。
“!”
采菊的身体猛地一颤,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碰了碰了……他真的碰了!”
采菊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般。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个淫贼摸胸了,可依然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触感。
刘孜楚的手掌刚好能将她一侧的乳肉完完整整地包裹。
温热的掌心,严丝合缝贴合的弧度,粗糙的指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细腻肌肤下,那颗因为紧张和兴奋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刘孜楚默默看着采菊的反应,看着她可爱的脸蛋和表情,然后他的手开始动了。
他用整个掌心将那团软肉向上托起,五根手指像揉捏一块面团般肆意的反复挤压。
那团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被挤压的满溢,变幻出各种迷人的形状。时而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桃,时而又像一捧即将融化的白雪。
“嗯~~”
“啊~~”
采菊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这呻吟听上去有些压抑,仿佛是她在刻意控制,却没控制住才发出来的。
明明告诉自己要反抗,明明想好了不可用让这个淫贼得逞,可是,当乳房被玩弄时的传感传来后,她的哪项想法却一个都无法付出行动,然后只能紧绷着身子,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乳房被男人揉捏变化时的羞耻和快感。
刘孜楚似乎也很享受她这副难为情却还在强行忍受的模样,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用掌根托住乳房的下沿,然后用四根手指,在那饱满的侧面和正面,不轻不重地、一圈圈地揉动,而他的拇指则精准找到了位于顶端的那颗乳尖位置,然后用指腹的纹络在那颗小小而又敏感的红豆上不轻不重的来回碾磨。
“啊!不要这样!好奇怪的感觉!”
采菊的身体猛地弓起,这种直接作用于乳头这么敏感位置的触感,对她来说太过锐利和清晰,涌现出的快感让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刘孜楚在那些妓女的身上学会了许多技巧,虽然还说不上有多厉害,但是对付采菊是足够了。
他看着采菊这副模样无力反抗却又承受不住快感的模样,又接着用拇指和食指将那颗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夹在了中间。
然后,他带着一丝恶意的,反复的在那颗已经硬挺到极致的乳尖上轻捏拨动,让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引得采菊的身体一阵剧烈的,好像有些不受控制的颤动。
她感觉自己胸前小小乳头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和自己自慰的时候完全不是同一种感觉。
刘孜楚的每一次捻动,都像是在拨动她最敏感的神经,每一次弹拨,都让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炸开,窜遍四肢百骸。
“嗯~~啊~~你~你别碰那里了~~~”
采菊口中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但这声音软糯无力,听在刘孜楚耳中,只会让他想更进一步的逗逗这个丫头。
所以他非但没有停下,另一只摁在她小屁股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将那半边臀肉完全覆盖,然后狠狠地一握!
“嗯啊!”
采菊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又羞又急的呻吟。
乳房上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想要弓起,可屁股上的触感又让她的身体想要挺直。
如果说,胸前的快感是锐利而集中的,那么从身后传来的,就是一种充满压迫感的,纯粹对身体肉欲的刺激。
他的手掌几乎能将她半边臀瓣都包裹起来,他用一种不算粗暴,也肆意放纵的节奏抓握,揉捏,五指深陷进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肉里,将那里的形状捏成了各种淫荡的模样。
“嗯啊~~呜嗯~~”
采菊感觉自己的身体彻底混乱了。
前面是她最柔软最敏感的乳房和乳尖,被刘孜楚那样挑逗抓揉用充满技巧的方式,反复折磨,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后面是她最挺翘最充满弹性的臀肉,被刘孜楚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肆意玩弄,激起她身体最深处的燥热。
这种前后夹击的、性质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快感,像两股洪流,在她体内交汇、碰撞,彻底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那双原本交叠在小穴位置、试图遮掩羞耻的手,也因为身体的剧烈颤抖而无力地垂落,一股股更多的、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疯狂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啊~~啊~~”
“不行了~你快停下来~~要~~要去了~~”
“啊啊啊啊~~~”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濒临失控的哭喊。
她能感觉到,自己小穴深处,正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正在疯狂地汇集、膨胀,即将要彻底爆发。
刘孜楚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变化,知道她已经到了临界点。
于是他手上最后的动作,也随之落下。
他玩弄着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掐!
而他抓握着臀肉的手掌,也狠狠地向中间一挤!
“啊啊啊啊——!”
采菊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哭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绷成了一张美丽的满月,纤细的腰肢剧烈地颤抖着。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紧缩到极致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就这么的,被刘孜楚用两只手,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活活玩弄到了高潮。
高潮的浪潮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那阵几乎要将灵魂都冲散的快感退去后,留下的只有一种让她无地自容的羞耻感。
“嗯~~嗯~”
采菊的身体软了下来,像一滩被抽去骨头的烂泥,更是因为急促的呼吸,从她口中不断发出微微淫糜的喘息呻吟。
虽然疯丫头在自己手下被玩到高潮的样子很可爱,可当她猛地抬起头的时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写满了羞愤和委屈,像一只被惹急了的小野猫,张牙舞爪地就想去抓刘孜楚的脸。
可是采菊终究只是瞪着他没敢动手,不是不想打刘孜楚,而是刚刚小穴高潮的时候,虽然喷出的水不多,可却也将她捂在前面的双手打湿。
在刘孜楚面前高潮已经很丢人了,而且居然……居然只是被他摸了摸胸和屁股,就……就这么地去了……
如果再抬手,被刘孜楚发现自己流淫水的小穴和湿漉漉的手,那一定会被这个淫贼嘲笑死的。
所以采菊只能抿着唇瞪着他,好像这样能让刘孜楚这个大淫贼感到愧疚一般。
而刘孜楚又怎么会愧疚呢,采菊这不甘又委屈的小表情,加上她刚刚高潮后红透的脸蛋,让刘孜楚恨不得将她捧起来继续亲几口。
于是他继续用那种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采菊整个人都重新按回了自己的怀里。
“呜……放……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淫贼!”采菊先是一愣,然后拼命的在他怀里挣扎,两条光溜溜的长腿也在空中乱蹬,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刘孜楚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那些充满侵略性的动作。
他只是任由采菊在自己怀里发泄,同时用一只手轻轻,有节奏的拍打着她光滑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正在发脾气的孩子。
另一只手,则温柔地穿过她汗湿的、散乱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
本来因为太羞耻而和刘孜楚闹腾的采菊,在刘孜楚的安抚下竟然也慢慢停下了动作。
因为刘孜楚突然将她更紧的搂住,让她的双乳在刘孜楚的胸膛压扁,然后听刘孜楚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道:“我想要你!”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才刚刚经历过一场高潮的小穴,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变得更加空虚、更加湿滑,甚至还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地翕张、跳动,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而刘孜楚胯下那根而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此刻正隔着薄薄的肚皮,死死地顶在她的腿小腹位置。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是根肉棒……刘孜楚的肉棒……
然后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刘孜楚说想要自己……
他……他他他……他想要自己什么?
什么……什么叫想要自己……
她的脸颊,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你……你想要什么?”
“我才……我才不要,你快放开我,我要……要回去了!”
采菊仿佛一个想急忙逃离坏叔叔魔爪的小姑娘一般,也用尽力气想把刘孜楚推开,因为她本能的感觉到,如果自己再不走,可能就要走不掉了。
可刘孜楚一边伸手抓在她乳房的位置随便揉捏着,一边轻声说道:“你看的那些画本里有描写过,这种情况下,男人会放女人离开么。”
采菊:“……”
采菊脑袋下意识的后仰,是的,不管是哪一部画本里的那一段故事,不管是自愿上床的还是被强奸的,女人被男人亲嘴摸胸脱光光后,下一步从来都是……都是……
“我我我……我不要!”
采菊心里感到害怕,直接在刘孜楚怀里翻了个身,一副铁了心要跑的样子,因为她发现自己心里不仅没有厌恶那种事情的发生,甚至小穴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的空虚,流出的淫水也更多更滑,仿佛真的在期待什么东西一样。
可采菊刚刚转身,刘孜楚的身体就主动跌在了她的后背上。
双手环在采菊的胸前,一边一个的握住她的双乳,胯下坚挺的肉棒也大敢的贴在采菊的后腰,肉棒与肌肤触碰的时候,那种炙热和坚硬的触感让采菊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还想挣扎,但是两颗乳头被刘孜楚的手指一捏,身体瞬间发软,同时,刘孜楚的唇也轻轻吻在采菊的后颈上,让她体验到了一种不得了的酥麻快感向全身涌去。
“啊~~”
“不要!淫贼,你放开我!”
“再不放开我,我以后告诉凌如姐,说你非礼我!”
“嗯啊~~~”
可是刘孜楚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双手继续玩弄着乳房,嘴唇从他的脖颈一路吻向耳垂,然后说说道:“没事,到时候我可以在姨娘面前,让她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她会原谅我的。”
采菊:“!!!”
采菊:“!!!”
采菊:“!!!”
在……在凌如姐面前操自己?
嘶!采菊不由的浑身一颤,也不知道是被刘孜楚摸的还是心里吓的。
如果真正被刘孜楚做出那种事情,凌如坐在一边,然后光溜溜的自己被刘孜楚压在身上,一边被他肉棒在小穴里抽插,一边舒服的啊啊呻吟……
不行!绝对不行!
做爱这么羞耻的事情,怎么可以被别人看见!
说出一句可以让采菊胡思乱想的话之后,刘孜楚一边玩着她乳房,一边吻着她脖颈间的敏感地带,同时一只脚弯曲,用膝盖向她双腿间的位置顶去。
膝盖刚刚碰双腿就顺势向上,然后顶在采菊的臀瓣下方,接着向前用力,想要分开采菊的双腿。
如果让刘孜楚的腿从这个位置进来,那肯定就要贴在自己的小穴上了!
采菊怎么可能答应!
她只能紧紧的夹住双腿,可刘孜楚的双手在她的乳头上轻轻一捏,就好像启动了什么开关一样,采菊“啊”的一声嘤咛,双腿一软就被刘孜楚的膝盖顶了进去。
“嗯~~不要!”
采菊的身体明显一颤,自己下身最敏感,最柔软也最羞耻的地方,似乎已经贴在了刘孜楚的大腿上。
她想用自己的双腿把刘孜楚的腿挤出去,可刘孜楚感受着膝盖位置的一片湿润与滑嫩,然后控制大腿开始在她小穴的位置轻轻摩擦起来。
“都湿成这样了,确定不要么……”
“不要!!!”
采菊紧紧抿着唇,双手更是紧紧贴着小穴将它保护起来,让刘孜楚的膝盖只能摩擦到自己的手指。
可事实上,不仅面板上的状态不会骗人,采菊现在的性欲已经达到了满足,更重要的是,采菊现在的实力比刘孜楚强,而且强很多。
刘孜楚很清楚这一点,如果采菊真的不愿意,那不管自己怎么亲她,怎么玩她的乳房,她都可以轻易的从自己的怀抱里挣脱出去。
可采菊之前的挣扎和不愿,所发出的力气全都没有超过一个普通女孩程度。
再考虑到采菊那有些小傲娇的性格,刘孜楚自然心中了然。
在他看来,要操采菊,没有比这次更合适的机会了。
所以刘孜楚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在她耳垂下方亲着,用舌尖舔着,这个位置是许多女孩的敏感点,采菊似乎也不例外。
同时,上面的一只手松开了采菊的乳房,然后向下伸去,拂过她的腰肢,顺着她的手臂,一路摸向了采菊腿间最隐私的位置。
“嗯!!!”
采菊的身体绷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下唇,双手交叠的护在小穴位置,哪怕她已经感受到自己指缝里都被淫水填满了,她也不敢松手。
因为……因为如果松手的话……那就真的完蛋了。
画本里那一个个英姿飒爽的女侠,只要被肉棒插进小穴里,就会变的和母狗一样,会天天想着做爱,甚至不惜跪在男人的脚下求他们操自己。
虽然……虽然看的时候,那些女侠淫荡求操,然后被肉棒插的淫糜浪叫的画面很刺激……
但是……看书是一回事……真的体验是另一回事……
采菊不希望自己也变成那个样子……自己还没开始闯荡江湖呢,自己还没披发仗剑,行侠仗义呢……
如果在这之前,自己就变成了一个整天只知道让肉棒插自己,会为了可以被操,而跪在地上主峰分开小穴哀求男人肉棒的母狗……
所以不管怎么样……小穴一定……一定不可以!
本女侠是不会屈服的!
“嗯啊~~不要~~”
然后采女侠的身体又是一颤,虽然她双手捂着很紧,可刘孜楚的手贴着她的小腹向下,指尖触碰到她手掌的时候,刘孜楚指尖轻轻一按,小腹也随之微微下沉,然后就空出了一个缝隙正好让刘孜楚的手指插进去。
手指都进去了,他只是用力继续向下就轻松将采菊的双手顶起,然后一下就触碰到了一抹柔软的湿润。
“啊~~不行不行!”
采菊一下就慌了,双手想要继续死死摁住却只能压在刘孜楚手背上,然后自己越是用力,刘孜楚的手掌对自己小穴位置的挤压也就越大。
甚至她想要将双腿合拢来保护小穴都做不到,因为刘孜楚的膝盖也早已经将她的腿分开了。
紧接着,刘孜楚也没丝毫停顿,采菊的小穴已经足够湿润,他的手指只是微微弯曲,就分开了那里的两片唇瓣,然后浅浅的沟了进去。
小穴……又一次被刘孜楚的手指插入了……
“刘孜楚!!!”
“放!放出来!不要碰我哪里!”
采菊的声音都在颤抖,她不安的扭动身子,心跳剧烈,因为着急,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自己……自己难道真的……真的要在今天被人夺走第一次了吗……
那个贴在自己后背上的肉棒……那么粗那么硬还那么烫,然后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呜呜呜,我不要……
采菊感觉自己从未有过这样害怕的情绪。
可刘孜楚但是动作虽然强硬却也很轻很温柔,两根手指的指节弯曲,一边勾住小穴里的湿滑软肉,一边还在轻轻摇颤,不仅在刺激小穴的肉壁,也在刺激小穴上的那颗小小阴蒂。
“嗯呢~~啊啊~~~”
采菊一下没忍住,又羞又爽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可如果真的晕了,那岂不是真的就任由他摆布了。
摸着她的乳房,扣着她的小穴,刘孜楚依然用轻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怎么不喊我淫贼了,是因为小穴被我摸的很舒服吗?”
采菊:“!!!”
“淫贼!!”
“嗯啊!不要继续插进去了!!!”
采菊刚说完淫贼两字,刘孜楚的手又继续向下了一点,让能插进去的指节又多了一点。
“呜呜呜,不要再插进去了……”
终于,采菊彻底伪装不下去了,害怕的泪水都要从眼眶里滑落。
刘孜楚听到这个声音也是一愣,因为居然听到了一阵不安的哭腔。
她哭了?
刘孜楚也眨了眨眼。
性欲值不会骗人,采菊的身体反应也是那么真实,如果这丫头真的不愿意,自己也完全留不住她。
但是只是被摸小穴而已,为什么就要哭了。
采菊也感受到刘孜楚的动作听了下来,她紧绷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靠在刘孜楚的怀里,但是身体还在微微颤动。
“你……”
“你不要动我小穴好不好……”
“其他的,我都可以……”
采菊抿着双唇,带着无比强烈的羞意说出这样的话。
她说的都可以,已经是指除了小穴外的一切,甚至包裹给刘孜楚口交舔肉棒。
虽然有点小傲娇,虽然心里总是告诉自己很嫌弃刘孜楚这个大淫贼。
但是采菊也不是真傻的,她已经发现自己好像跑不掉了。
不是刘孜楚太强硬不让她跑,而是采菊发现,自己几次想要挣脱刘孜楚的身体,可却没有一次真付出行动的,这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与其说是刘孜楚强硬的想要非礼她,不如说她自己也在憧憬,然后配合刘孜楚对自己的非礼。
所以才说完后,向后扭头向看看刘孜楚的反应。
而刘孜楚也注意到了采菊有些湿润的眼眶,和她脸上不安甚至带着些哀求的表情。
这种表情让刘孜楚的心中发软,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强迫女性的男人的。
如果采菊的性欲值没有提升,如果她的身体真的在抗拒自己,那刘孜楚依然不会对采菊下手。
可是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还是很前两次一样,采菊很害怕自己碰她的小穴。
刘孜楚也沉默了一下,低头在采菊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说道:“可是,我想要你,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会很轻的,就想这样。”
刘孜楚说着,插在采菊小穴里的手指轻轻扣动,做出一副前后抽插的动作。
动作确实很轻很柔,慢慢的在她小穴里进出。
可就算只是这样,手指和肉壁摩擦的快感依然让采菊的身体一紧。
刘孜楚很希望采菊能同意自己操她。
即便现在他已经可以算完全拿捏住这丫头了,但是只要没有真实的做爱行为,那么他和采菊之间就始终会有一层隔阂。
而且刘孜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采菊到底还有什么理由不肯让自己操她的,难道真的是因为贞操之类思想禁锢吗?
可采菊还是不断的摇头,她也感觉自己快沦陷了,甚至感觉刘孜楚真的强硬的要操自己小穴的话,自己可能也不能去阻止。
因为小穴现在太湿太滑了,只是被手指插入一点点的抽动,就让她舒服的不行,心里不断渴望插的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或者直接用身那根肉棒插进来,撑开自己淫荡的小穴,让自己体验一下画本里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我……”
“我用嘴帮你好不好,我知道怎么舔的……你……你可以用肉棒……把我的嘴当小穴好不好……”
采菊脸红的要滴出血,心里的羞耻更是强烈到无以复加。
居然主动说出了这么淫荡的话,说让刘孜楚的肉棒把自己的嘴当小穴来操,以前的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不说的话……不用这种话刺激刘孜楚的话……他真的要插自己的小穴怎么办。
果然,这么淫荡的话语一出,采菊很明显感受到腰肢上的肉棒狠狠跳动了两下。
刘孜楚自己的眼神也变了,采菊主动帮自己舔肉棒……
这丫头的口交简直毫无技巧可言,但是能让她的嘴唇含住自己的肉棒,那种感觉还是非常刺激的。
可刘孜楚也摇了摇头,继续亲了采菊一下,双手对她乳房和小穴的刺激依然没有停下,说道:“如果我一定要操你呢,肉棒已经这么硬了,你的嘴受不了的。”
采菊:“……”
“嗯啊~~可是~~啊~你~你先停下!”
采菊的性欲早已攀升到了顶峰,甚至连反抗的话语都失去了威力。
结果这次刘孜楚却听了她的话。
刘孜楚停下了双手的动作,双手甚至还离开了采菊的身体。
小穴里的手指抽出,乳房上的手掌离开,采菊自己也愣住了,身体一下失去了快感的刺激,让她有种强烈的落差,仿佛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而去了一般。
留着同时也松开了搂抱采菊的动作,让她上半身平躺在床上。
而刘孜楚自己而起身坐起,然后上半身直立,双膝跪在床上,向采菊的放下转了个身。
采菊:“……”
她还没来的急继续体验那种失去什么一般的感受呢,有些湿润的眼眸就看见刘孜楚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最显眼的就是他胯下的那跟肉棒,很粗,很长,硬硬的,直直,棒身有些暗红带着青筋,龟头硕大,有晶莹的液体正在从马眼位置冒出。
采菊:“……”
她继续捂住自己的小穴,双腿更是紧紧夹住。
可是这根肉棒的出现,紧紧只是出现,就让采菊的呼吸紊乱。
如果……如果自己真的要被操的话,那就是这根肉棒……他……他想干嘛!
采菊突然想到最开始时候,自己问他要干嘛,他说要干……
他要干自己……
采菊:“……”
她咽了咽口水,满眼都是刘孜楚那个挺立的肉棒,然后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心里的小鹿乱撞,让她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而刘孜楚也一抬腿,膝盖直接跨过采菊的身体,然后低头俯视采菊那张不安又通红的可爱脸蛋,接着他俯身,,双手摁采菊的肩膀两边,然后霸道又自然的对着她的唇瓣继续吻了下去。
“嗯~~”
这一吻让采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那种触感里的霸道与坚决,仿佛是在告诉她,今天她肯定要被吃掉了。
因为刘孜楚一边吻着采菊,一边空出只手摸向她的腿间。
采菊的双手还在护着小穴,双腿还在紧紧的并拢。
可刘孜楚的手掌只是轻轻一拨,采菊的双手就被推开,将自己湿漉漉的小小嫩穴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是她不想白抵抗了,而是那极速跳动的心脏,和几乎要将她理智都淹没的情欲都在告诉她,她似乎已经,保护不了自己的小穴了。
那种真实的期待感骗不了自己,小穴的深处好痒,好热,好像被什么东西插进来,那个东西要大大的,要热热的,要能一下就分开自己的阴唇,然后狠狠的插进去操自己。
她害怕,不安,但是好想要,好想试试。
于是采菊干脆闭上眼睛,一副任由对方摆布的模样。
刘孜楚的手掌很轻易的覆盖了她小穴的位置,和之前一样,两根手指轻轻的插入肉穴的缝隙中。
这次他插的更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小穴在紧张又期待的收缩颤动。
然后随着他的手指慢慢深入,之间触碰到了一层什么东西,惹得采菊娇躯颤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一样。
那是处女膜,是采菊从未没人触碰过的纯洁地带。
“把腿分开。”
刘孜楚吻着她的唇,又轻声说道。
他没有自己动手,而是让采菊自己分开,让她自己去接受要被人操的这个结果。
采菊:“……”
她仿佛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想法一般,随着刘孜楚的话语,双腿也随之放松,然后慢慢打开,像是接受了自己命运的小动物,等待着被男人无情采摘。
然后刘孜楚继续亲着吻着,让采菊的小穴毫无保留的露出,随着她手指的扣动抽插,不仅刘孜楚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硬,采菊的呻吟和喘息也越来越急,连身体都随着小穴被扣动的节奏而颤抖着。
没一会,刘孜楚的唇和采菊的分开。
采菊还闭着眼睛,小嘴微张,唇瓣湿润,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发出阵阵嘤咛。
刘孜楚直起身体,俯视着采菊现在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知道一切都准备好, 手指从她的嫩穴里抽出,然后身体后退半截,扶住自己的肉棒,低头看向采菊腿间那一条幼嫩迷人的小小肉穴。
小穴的阴阜上有稀松阴毛,配合下面那嫩嫩的肉穴入口,就像是个未长成的孩子般。
他的眼神沉下,肉棒对着那条小小的缝隙插去,直到龟头触碰到小穴的唇瓣,龟头顺着湿润淫水微微挤进去一点点的时候,刘孜楚停下了动作。
因为他看见采菊的身体紧绷,不仅小腹上被挤出了一条条线框,双手更是死死的抓住床单,最重要的是,采菊的眼角有两行泪水落下。
她这是真的哭了啊?
第一百五十三章 屁穴的第一次
龟头已经插进去了一点点,她的阴唇湿润,处女穴包裹着龟头的顶部,像是在吮吸一样等待着肉棒的深入。
可刘孜楚却皱眉,心中的欲火在催促他赶紧插进去,理智也告诉他,现在把采菊的处女膜收下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采菊好像还是无法接受一般,刚刚分开的双腿又猛的合拢,抓着床单的双手又急忙捂向自己的小穴,甚至连碰到刘孜楚的肉棒了都不在乎。
她的睫毛轻轻一颤,眼眸慢慢睁开,有些红红的,带着泪水和委屈,也见到了刘孜楚现在的行为和姿势,还有龟头把热热的触感贴在小穴,几乎要将她融化的触感。
刘孜楚蹙眉,他没有选择强硬的插进去,而是说道:“真的不希望我插进去吗?”
采菊抿着唇用力点头,眼眶的湿润和委屈体现着她的不安和害怕。
刘孜楚心里有些无语。
或许他永远无法理解,自己给采菊的那些画本,除了污染了她纯洁的思想之外,还给予了采菊一些对做爱的恐惧。
一切都只能怪他为了洗清嫌疑,从始至终都没有去看那些画本里的内容是什么。
可是,现在面对采菊的委屈和不安,他总就是心软了。
今天必须操了这丫头,不然这次错过了,搞不好下次想操她就更难了。
可是采菊这态度,如果自己真的强行插进去,她会生气么。
一开始想攻略采菊,为的只是让这疯丫头不要天天仇视自己,免得她动不动就对自己喊打喊杀的。
结果后面还是忍不住,都攻略了,不如更近一步,把她拿下的用时也操了算了,反正自己会对她负责的。
采菊毕竟和春宵阁的其他姑娘不一样,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己要是敢始乱终弃,别的不说,姨娘首先不会放过自己的。
而现在,肉棒已经贴在了她小穴的缝隙里,只需要半秒时间的一捅就能完成自己的目标了。
可是在采菊这么排斥的情况下,自己真的应该拿了她的身子了,如果因为这件事情给采菊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怎么办,以后她会不会又找借口和自己闹腾?
就在刘孜楚犹豫的时候,采菊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说道:“我……我画本的时候里面说,说屁穴也……也可以的……你不要我口交的话,我用屁穴来代替好不好……”
刘孜楚:“……”
噗……
他心里一喷,差点被采菊的话给噎住。
采菊似乎也感觉很难为情,自己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可是不说不行了,因为她已经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了,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去抵抗了,马上就要被肉棒插了,采女侠出师未捷,就要先变成只会求男人操自己的母狗了。
如果真的变成那个样子,那自己以后可该怎么办呀。
采菊看的那些画本里何止说过屁穴也可以插,甚至还可以被两根肉棒,连带着小穴一起插。
只是……屁穴这种地方……
亲口说出让刘孜楚插自己屁穴,用屁穴来代替小穴,总归是让她很难为情的。
刘孜楚的眼角明显一抽,不过心中一想,采菊的屁穴啊……
在她眼里,操女孩的小穴还是屁穴其实没有多少差别,反正都很爽,插进去都后很刺激,而采菊的小穴无非就是多了一层处女膜而已。
但是处女膜放在她的身上又不会长腿跑了,自己到时候连她的屁眼都操了,那小穴还能剩下不成。
最重要的是,让自己操她的屁穴,是采菊自己提出来的,这就有很多操作空间了。
于是他说道:“行,那你得配合起来。”
“我……我不会……”
采菊撇过头不敢看刘孜楚的眼睛。
“我教你,先背过身去趴在床上。”刘孜楚笑着说道。
采菊身体一僵,背过身去……
她一下就联想到了许多画面,而这种画面里的姿势虽然很多,可都有一个统一的词,叫后入,也就是从后面插进去来操自己……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采菊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赖在床上和咸鱼一样翻了个身。
然后不知道是下意识的还是什么,翻身的同时,采菊分开的双腿微微一收,让腰身可以向上弓起一点,然后将屁股翘高,用这样的姿势背对着刘孜楚。
这种淫荡的姿势是她在画面里看见的,里面描述的,是非常适合被肉棒操的姿势,而且做出来后会很淫荡,会让男人感觉很刺激。
当然,采菊这样做不是为了让刘孜楚感觉刺激,而是她自慰的时候经常用这种动作,因为这样可以让腿打开,让自己的手更方便的去摸小穴,所以本能的,下意识的就做出来了。
然后刘孜楚:“……”
他倒吸一口冷气,采菊的身材纤细且匀称。与其他姑娘的娇柔不同,采菊的身材有种矫健的线条,这是运动系少女特有的美感。
她上身趴伏,腰肢下沉,却在屁股位置向上抬起,让那嫩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加上她分开的双腿,湿漉漉的小穴和小小的屁穴花蕾,全都没有任何遮掩的展示在刘孜楚面前。。
采菊也马上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不妥,显得自己迫不及待想要被操似的。
她想挽救一下,可刘孜楚已经伸手,掌心从她的两腿之间向上托住了阴阜,那软软的触感摸起来十分舒服。
“你干嘛丫!”采菊有点不安,因为刘孜楚又碰自己的小穴了。
可刘孜楚只是说道:“给你清理一下。”
“嗯?”她一愣,然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屁穴其实是很脏,采菊在看画本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毕竟屁穴的作用其实是……
可是,画本里从来都只描写女侠们屁穴被肉棒插的时候有多舒服,从来没有提过脏不脏的问题。
采菊刚刚想要挽救自己的小穴,情急之下说出用屁穴代替,只想着屁穴可以被肉棒插,却忘记脏不脏这回事了。
现在刘孜楚说清理一下,那清理的位置是哪?
她心里一阵不安,使劲扭头想看看刘孜楚要干嘛。
而刘孜楚伸手一捏,一颗小小的药丸出现在他指间。
这是【除秽丹】,只有黄豆大小,有股清雅的菊花香味,也是他抽奖得到的,一瓶有50颗,而且售价才5兑换币,可以说是非常的经济实惠了。
按照说明,只需要将药丸推进人的屁穴里,它就会自主吸收屁穴深处的秽物,同时体积也会变大。
虽然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可对于还没有辟谷,还不能做到肉身无垢的女子来说,这除秽丹真的是非常好用,只需要配合媚肤皂,可以做到让一个姑娘里里外外都干净无暇,这点很重要。
于是,刘孜楚没有理会采菊的话,捏住那颗黄豆大的药丸就贴在了采菊的小小屁穴上,然后他的手指一推,借着淫水的润滑,一点点插进去的同时,也将药丸推向屁穴的深处。
“嗯~~~”
“你~~啊~~”
采菊小手紧紧抓着被子和床单,屁穴……屁穴真的有东西插进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屁穴敏感得不可思议,能清楚感受到刘孜楚手指的轮廓,是如何一寸寸地挤开周围紧致的软肉。因为受到刺激,屁穴入口的肌肉疯狂地收缩、痉挛,死死地夹住他的手指,那股销魂的力道,让刘孜楚都一阵心惊。
好紧,自己等下插进去的时候,肉棒会不会被采菊的屁眼给勒断了。
最主要的还不是刘孜楚的手指,而是他指尖位置有一种特别的温暖也在不断的深入,然后自己的屁穴变的湿湿的热热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舒服感。
而刘孜楚的感觉也很奇特,采菊的屁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柔软,他将除秽丹深深的推了进去,这个过程里成感受到除秽丹在变大,直到他手指完全插进采菊屁穴里的时候,除秽丹居然自主的继续深入。
刘孜楚一愣,这会不会太深了,弄不出来了怎么办。
可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采菊的双腿一紧,说道:“不行了,你给我屁穴里放什么东西,我……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
随着采菊的一声大喊,刘孜楚感受到她直肠里涌出一股强大的推力,然后指尖感受到了什么东西的触碰。
他心中一动,手指一抽,在采菊的惊叫呻吟和身体的颤抖中,手指从屁穴里抽出,同时一颗弹珠大的黄色东西也从采菊的屁穴里喷了出来。
进去的时候只有黄豆大,出来的时候有弹珠大。
刘孜楚:“……”
虽然吧……但是啊……
道理他都懂,可嘴角还是一抽,不用想也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把除秽丹给撑大的。
他有些嫌弃的看着那枚丹丸,虽然有系统的保证,可明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系统的保证也不好使啊。
最后刘孜楚还是将那颗丹丸收了起来……呃呃呃……不是他有什么恶趣味,而是这种东西,表面上看去很正常,还有一股淡淡的菊花清香,以后如果谁得罪自己,这就是个大杀器啊。
将东西收起后刘孜楚才注意到采菊有些异常,她不住的扭动的屁股,屁穴入口的小小花蕾也不断的收缩,粉嫩的非常可爱。
讲道理,采菊的屁穴嫩的不像话。
哪怕是玫瑰,她的屁穴位置也都有一些色沉,就算才15岁的小莺儿,她的屁穴粉粉嫩嫩的,却也不如采菊。
似乎只有姨娘和小柔这两个修仙的人,屁穴位置才能够比采菊的更加粉嫩。
所以刘孜楚忍不住低头,试探性的在采菊的小屁眼上亲了一下……
那是一个极其轻柔的,温热的嘴唇贴上那朵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小小雏菊,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的触感。
“!”
“嗯啊!”
采菊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闪电击中一般,一股前所未的混杂与羞耻感,如惊骇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夹紧屁股。
刘孜楚也是耸了耸鼻子,没有任何异味,而且这种亲女孩子屁眼的感觉也满奇妙的。
于是他开始伸出舌头,那温热湿滑的舌尖探出,像是在天女人小穴一样,先是在那紧闭的屁穴周围一圈一圈的打着转。
他用舌头,将那些细密的褶皱一一舔舐、抚平,也采菊那里的肌肉因为他的挑逗而不断地收缩、痉挛。
“嗯~~嗯~~啊~~”
“你~你不要这样~那是是屁穴啊~呜嗯~~”
采菊将脸埋在枕头里,口中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羞耻,又舒服,让她浑身都像有蚂蚁在爬。
而且刘孜楚居然,剧情在舔自己的屁穴……他……他不嫌脏的吗……
刘孜楚舔舐了片刻,感觉那里的肌肉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紧绷了,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这一次,他的舌尖不再满足于在外面打转,微微用力,那柔软的,灵活的舌尖就对准了那紧闭的穴口,一点一点地、不容抗拒地,钻了进去……
“啊!”
采菊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异物入侵的、混杂着剧痛与奇异快感的强烈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无比的内壁,正被她温热、湿滑的舌头,一寸寸地强行撑开、探索。
刘孜楚没有理会她的惨叫,或者说在意料之中。
舔屁眼有多舒服,他可是体验了不少次。
春宵阁里的每个姑娘,对给男人舔屁眼都没有任何的排斥心理。
而他也是突然奇想,让采菊这丫头也体验一样。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需要让采菊的屁穴放松一下,毕竟是第一次,他不想自己等下插入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可是他这样的举动却让采菊彻底疯了。
她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指节都有些发白,身体更是崩的紧紧的,感觉自己的屁穴上的感觉奇怪的说不出来,但是又有很强很强的刺激和舒服。
就在她逐渐适应这种奇异的快感时,刘孜楚的舌头退了出来,采菊也大口的喘息,可还没等她休息一下,取舌头而代之的,是一根沾满了她小穴淫水的手指。
“不……不要……”
她感觉到了那比舌头更加坚硬、更加粗大的触感,本能地开始抗拒。
“乖……放松……”
刘孜楚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他没有立刻强行进入,而是用指尖,在那已经被舔得湿滑不堪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按压、打转。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手,从她大腿内侧向前伸去,重新找到了她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因为刚才的刺激而疯狂流着水的小穴。
他没有去碰那最核心的缝隙,而是用拇指,对准了顶端那颗早已肿胀充血的阴蒂,开始不轻不重地、一圈圈地按压、揉搓。
“嗯啊!”
采菊的呻吟彻底变了调。
前面,是她最敏感的阴蒂,后面,是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被他的手指在入口处不断试探。
这种前后夹击的、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快感,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神经。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紧绷的腰肢也渐渐软了下来。
刘孜楚知道,时机到了。
他揉搓着阴蒂的手指,猛地加快了速度!
而他抵在屁穴入口的手指,也趁着她被前方快感冲昏头脑的瞬间用力一沉,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了进去!
“啊啊啊——!”
采菊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混杂着剧痛与极乐的哭叫。
那是一种被强行撕裂、贯穿的痛楚,却又因为前方阴蒂传来的、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而变得奇异而扭曲。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绷成了一张美丽的满月,紧致的穴心疯狂地收缩、痉挛,仿佛要将那根侵入的异物活活夹断。
刘孜楚没有立刻开始动作。
他只是将那一根手指深深地埋在她的屁穴里,让她去感受、去适应这种被从后方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而他玩弄着阴蒂的手指,也放慢了速度,变回了那种不轻不重、却能持续不断地撩拨起她欲望的揉搓。
“放松……放松下来……感受它……”
他说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挑逗。
采菊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根手指正在她紧窄的肠道里,缓缓地,试探性地搅动,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她敏感的肠壁软肉上,用砂纸进行着最温柔的打磨。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不仅仅是前方的小穴,就连身后那被他开拓的禁地,也开始变得湿滑起来。
刘孜楚感受着那里的变化,知道她已经开始适应了。
于是,他的食指,在里面缓缓搅动的同时,中指也紧随其后,抵上了那已经被撑开了一些的穴口,开始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里挤去。
“嗯……啊……不……太大了……进不去了……”
采菊的口中开始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
被两根手指同时撑开的感觉,比刚才要强烈数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爆开。
她以为只是肉棒插屁穴而已,可却没想到在这之前,只是被手指插就已经会这么剧烈了。
刘孜楚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反而用一种更加温柔,却也更加坚决的力道,继续着自己的开拓。
他玩弄着阴蒂的手指,再次加快了速度,用那种快速而用力的揉搓,去分散她的注意力,去激发她身体更深处的欲望。
“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濒临失控的哭喊。她能感觉到,自己小穴深处,正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正在疯狂地汇集、膨胀,即将要彻底爆发。
刘孜楚知道,时机到了。
他揉搓着阴蒂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掐!
而他那已经挤入一半的中指,也趁着她被前方快感冲昏头脑的瞬间,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了进去!
“啊啊啊啊——!”
采菊的口中,再次爆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哭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绷成了一张美丽的满月,纤细的腰肢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紧缩到极致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就这么,被他用两只手,前后夹击地玩弄到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让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身后那原本紧致无比的穴心,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可刘孜楚因为采菊的高潮而停下。
他缓缓地抽出那两根已经沾满了她肠液和津液的手指。
然后,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青筋贲张的肉棒,将那滚烫湿滑的龟头抵上了那朵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还在微微张开,向外淌着水光的雏菊穴口之上。
“嗯……”
仅仅是这一下接触,采菊就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栗。
那远比手指更加粗大、更加滚烫、更加坚硬的触感,带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真的要……要被操了……
她还是很害怕,虽然只是屁穴而不是小穴……但……但这都是让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能地又流出一股热液,不仅仅是前方的小穴,就连身后的穴口也随之变得更加湿滑泥泞。
刘孜楚深吸一口气,一手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腰肢。
然后,他的腰部,开始缓缓地、用一种研磨的方式,向前挺进。
“啊!”
“等一下,啊~好痛!”采菊忍不住喊着。
她感觉话本里都是骗人的……挨操根本没有那么简单……不是自己分开腿,然后等着男人插进来了就可以了……
她脑海里闪过那些女侠被破开后庭时,哭喊着求饶的凄惨模样。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话本里的主角,竟然真的……在被一个男人操屁股……
但是采菊的呐喊没有让刘孜楚的动作停下。
他很清楚,不管是小穴的第一次还是屁穴的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会痛是难免的。
所以他只能继续让自己的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撑开了那紧窄的穴口。
采菊发出一声混杂着剧痛与快感的惊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入了一样,小穴的内壁疯狂收缩,死死绞住这个侵入的庞然大物,仿佛要将它吞噬,又像要将它推出。
刘孜楚没有一口气捅到底,而是进一寸停一寸。
采菊的屁穴太紧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被她紧致湿热甬道层层包裹吮吸的。
那些柔软的肉壁,比其他姑娘的小穴更加紧致、更加有力,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咬着他的柱身,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带来一阵销魂的快感,几乎要让他爽的要当场射出来。
“不……不行……太大了……要被你撑坏了……”
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肠道里一寸寸插入,采菊羞愤可抑然不住的想要发出呻吟,然后刘孜楚在她的呻吟中,又狠狠地向前挺进了一大截。
“呜……嗯啊……”
采菊被这持续的不断的深入逼得几乎要疯掉,直到“噗嗤”一声闷响,刘孜楚感觉前端猛地一空,随即撞上了一团温软而富有弹性的障碍物。
他倒地了。
整根肉棒,完完整整地,插进了她最深的地方。
“呜……”
采菊被这一下深顶,撞得浑身一颤,双眼瞬间失神,口中只能发出阵阵的呜咽。
操进去了。
完完整整的,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了……
刘孜楚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他的粗壮与她的柔软,形成了一副淫靡无比的画面。
采菊屁穴里的软肉还在一阵阵地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像一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然后,他开始动了。
先是缓缓地向外抽出一半,肉棒在层层透明津液的润滑下,让龟头在抽出时刮过内壁的嫩肉,引得采菊一阵剧烈的颤栗。
紧接着,他又慢慢的,带着温柔的重新一插到底!
“嗯~!”
刘肉棒倒地的同时,刘孜楚的大腿也撞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嗯啊~~~!”
采菊的呻吟立刻变了调,带着一种无法压抑的颤抖。
刘孜楚虽然没有理会采菊的呻吟,可他肉棒的动作缓慢且轻柔,为的是给采菊一些适应的时间。
“感觉怎么样?”
没有停下肉棒的抽插,或者说他想要加速也不行。
采菊的屁穴很湿很滑却也很紧,肉棒被括约肌紧紧箍住,让他每一次抽动的时候,龟头都在经历无比刺激的摩擦。
“我……我不知道~嗯~~你~呜嗯~你别动了~啊~~~”
采菊死死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她终明白了什么叫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当屁穴被男人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想不想继续挨操已经不是自己说的算了。
画本里描述的那些,什么炙热的肉棒,湿滑的淫穴,淫糜的快感,采菊一下全都明白了。
而刘孜楚只是继续抱着她的双臀,腰身慢慢抽出,再慢慢向前。同时低头先向肉棒与她屁穴的交合处,干净粉嫩的小小屁眼已经被撑的大大的,随着肉棒的抽出和插入,也一起一伏的无比诱人。
“啊,好紧,再放松一些。”
刘孜楚忍不住说道,双手也同时在她的屁股上抓揉摇动,用两边臀部的中间去挤压自己的肉棒。
“嗯~~嗯~~啊~~你~你混蛋~~啊~~”
居然敢叫什么再放松一点,怎么可能放松的了呀。
采菊只能趴在床上,翘着屁股承受着那种抽插,感受着肉棒在屁穴里进出时的形状。
屁穴的紧致不仅会给刘孜楚巨大的快乐,同时也能让采菊受到的摩擦刺激更加强烈。
肉棒滚烫,就那样毫无阻碍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在屁穴的最深处被紧致的软肉层层包裹、吮吸。
而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龟头的冠沿都会轻轻地刮过她娇嫩的内壁。每一次温柔的顶入,又都会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又酸又麻的奇异饱胀感。
他就保持这样的节奏抽插着,让这第一次品尝到性爱滋味的屁穴来习惯之后要到来的激烈刺激。
“嗯嗯~~嗯~~嗯啊~~~”
随着肉棒在采菊屁穴里抽插的越发顺畅,刘孜楚也默默让腰胯间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抽插的速度也开始一点点地提升。
在采菊的屁穴习惯了肉棒的尺寸后,刘孜楚不再是之前那种慢条斯理的研磨,而是带着明确节奏的、一下下清晰的撞击。
“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从缓慢变得规律,每一次撞击,都让采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微微一晃。
“嗯……啊……你……你慢点……”
采菊的呻吟也从最开始带着羞耻和抗拒的哭腔,渐渐变了味道。
那声音里,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快感浸透的甜腻。
好像是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让她第一次真正体验到最爱的刺激和快感。
哪怕被插的只是屁穴,可那种快感就仿佛食髓知味一般,让她全是舒畅的同时,也开始渴望更多着这种被从后方侵犯的陌生快感。
刘孜楚感受到了采菊身体的变化。
那原本紧得像一道绞索的穴心,此刻虽然依旧紧致,却变得更加湿滑、更加富有弹性,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主动地讨好的挽留,就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然后开始享受这种快感了。
刘孜楚也轻轻一笑。
他抓揉着采菊臀肉的双手不再是单纯的揉捏,而是用力地向两侧掰开,将那正在被操干屁穴入口更加彻底的暴露在自己眼前。
他感觉采菊屁穴挨操的这幅画面,自己应该会记得很久很久。
然后,他的腰部,猛地发力!
“啪!啪!啪!啪!”
抽插的速度,瞬间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加速的撞击取代了之前温柔,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对着那被自己亲手掰开的屁穴,展开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啊啊啊——!”
采菊的口中,爆发出了一阵极乐的哭叫。
这种快感超出了她的理解,比自己玩弄小穴时的高潮强烈无数倍,就好像她的屁穴天生就比较敏感一样,在炙热肉棒的不停抽插下,快感也是成倍成倍的疯狂叠加。
而她的身体也像是水面上的浮萍一般,被从身后传来的抽插力道撞得不受控制地向前冲去,她只能用双臂死死地撑住床单,才能勉强不让自己整个人都拍在床上。
那根滚烫的肉棒,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在她紧窄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每一次的挺进都势大力沉,整根肉棒连根没入,狠狠地撞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抽出,又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和被紧紧吮吸的快感。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
肉棒在泥泞的穴道里快速抽插,带出的水声和采菊越发放纵的呻吟响彻整个房间。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肠液和她身前流过来的淫水,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甚至有些许白色的泡沫从被撑开的穴口溢出。
终于,采菊像是被操得失去了理智。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濒临失控的哭喊。她那原本紧绷的腰肢,不自觉地软了下来。而她那挺翘的臀部,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抽插的节奏,主动地、一下下地,向后顶去。
她竟然已经开始本能的开始配合那种抽插的节奏。
这样的反应自然进一步刺激了刘孜楚的的神经,让他的肉棒在采菊屁穴里变的更大更硬,随着加速抽插的动作,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仿佛对屁穴的包裹也变的更加敏感。
“嘶……哈……爽……”
他忍不住发出声音,伴随着采菊的呻吟和抽搐时肉体撞击的水渍声,操采菊屁眼的速度越发激烈,似乎进入的冲的阶段,带着快速而强大的力道,狠狠地、一次次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软肉。
两瓣挺翘的臀肉被他撞得漾开一层层白花花的肉浪,每一次拍击,都发出令人心潮澎湃的淫糜声音。
采菊的理智早已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彻底淹没。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世界里只剩下身后那根不断抽插、不断给予她极乐的滚烫肉棒
“啊……啊……要……要不行了……混蛋……淫贼!……不……不要……啊啊……”
她近乎哭喊的呻吟着,屁穴里的所有软肉都在那样的抽插下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每一次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咬住里面肉棒,试图从他身上榨取更多的快感。
屁穴的被自己操出来的激烈反应再一次刺激了刘孜楚的神经。
他也发出一声满足而又低沉的咆哮,抓着她腰肢的双手青筋暴起,开始了最后的、最疯狂的冲刺!
“啪!啪!啪!啪!”
清脆的撞击声密集如雨点,整个床铺都在剧烈地摇晃。他的肉棒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狠狠的连根没入,不断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弱点。
“要去了……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啊啊啊……啊啊啊……”
在采菊放纵的呻吟中,她的身体猛地向后绷紧弓起,浑身都在剧烈地抽搐、痉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极致的快感给活活撕碎。
几乎在同时,刘孜楚将粗长的肉棒最后一次、也是最深地,狠狠贯穿到底!
“喔——!”
他整个人猛地一僵,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从肉棒顶端的马眼里喷薄而出。
他的精关大开,一股股灼热的白浊,源源不断地射向她那正在疯狂痉挛、吮吸的紧窄肠道的最深处。
被这股滚烫精液从内部彻底灌溉的采菊也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她发出一声凄厉般的长鸣,浑身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她身前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将两人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
而她身后的屁穴,更是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锁在自己体内,一滴都不放过。
两人都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着。
刘孜楚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自己的余精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出,与她高潮时分泌的肠液混合在一起,然后又被她不断收缩的穴肉挤压、包裹。
直到最后一丝余精流尽,那根肉棒才在她体内缓缓的软下一点点。
只是射精一次刘孜楚的肉棒就软了,有他一夜未睡精力不足的原因,也有他昨天体能空虚没有得到补充的原因,也有采菊的屁穴太紧太舒服,几乎一次就将他所有精液都射出去的原因。
总是,他满足的闭上眼睛,身体和采菊一样软下,胸口又贴着她的后背,将采菊还在颤抖的柔软身体紧紧抱住。
“嗯~嗯~~”
采菊的娇躯还在一阵阵抽搐,屁穴里热热的滑滑,连那个肉棒也还没抽出去。
可是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在乎了,那种挨操的快感早已将她的神志都冲散了。
第一次做爱,结果被插的居然是屁穴。
可仅仅只是屁穴,却也能有这么舒服的感觉。
她全身都还属于高潮快感后的余韵里,整个人都舒服的不想起来,然后任由肉棒还插着自己,任由刘孜楚还抱着自己,然后闭上眼睛,慢慢的去享受。
而刘孜楚也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内心悸动,想将她搂的更紧。
这一次的强力射精,不仅发泄了他的性欲,仿佛连心中的那些郁结也随着精液的喷涌给一起射了出去。
他也和采菊一样闭着眼睛,默默感受这一刻高潮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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