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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线上干女儿
夜幕降临。
立伟这一整天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他对舒昙的回来可谓是望眼欲穿,却又对舒昙的回来感到一丝惶恐,他这一整天躲在房间里就干了一件事,那就是将舒昙的那件黄色冰丝睡衣用蒸汽熨斗熨了不下十几遍……
平常这种事都是京远来干,可京远今天不在家,自己也不希望京远来替自己干,虽然京远在家里一直事事勤快,几乎快成了一家之主,全家的各种生活缴费和衣食三餐,紫涵任性的全让他大包大揽,尤其是,他总是事无巨细的料理着立伟的生活,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简直比老赵还要亲!
可京远越是勤快的照顾他,他就越感到窝心,在舒昙的暗示下,心里又隐隐生出一种竞争感,这让他和京远之间的言语平淡了不少,毕竟他从京远口中能问到的,也只是京远想让他知道的。
峻急、窝心、惶恐……终于在黄昏时刻,将自己的女人盼了回来,虽然两人只隔了一夜未见,但重新看到舒昙时,立伟已经有了恍若隔世之感,衣着没变,妆容没变,连脸上那对人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没改变,但总感觉和晚上视频中的那个女人,不像是同一个人!
只有一处地方与以往有所不同,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些微的改变,那就是脖颈上的项链!
深色的蓝宝石吊坠更加衬托出女主人的白皙清冷,而极细又极闪的丝链又似乎潜藏着一种热烈与激情……是这样吗?立伟渐渐记起紫涵在看剧时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不懂现今的流行审美,就不会猜得透女人们千变万化的小心思,这句话对任何女人,不论年龄与职业,全都适用。
这恰恰是他最在意的地方,不懂,就会陷入被动;盲目,就会让人抓狂,即便是这条项链名义上一直属于自己……
就如在饭桌上,紫涵每次谈到它总是会为自己的父母感到开心,京远每次谈到它也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欣喜,而舒昙每次被提及到它,都摆出一副应付性的笑容,保持沉默动着筷子……
晚饭后,回到房间。
房门关上了,窗帘拉上了,浴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立伟坐在床上,看着浴间玻璃门,眼神透过薄薄水雾游走在那依稀可见的熟美曲线之上,想起昨晚自己的妻子对着酒店里那超大的浴缸和自己开的玩笑,心中渐生一味酸涩与无力,难道真的不入流了?那些新鲜的,不会玩了?
如今自己这个年龄,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正直黄金期,可谓是声名鹊起鹤立鸡群,可下了手术台呢?没有了手术台赋予自己的体面身份和荣誉加持,在其他的方面,自己还会些什么呢?还能拿什么来讨女人欢心呢?
讨女人欢心?呵呵~没想到,自己忽然会想到这个,一个以前从来也没有思考过的话题,在自己的恋爱回忆里,两人明明就是相互仰慕才走到了一起,并且他在舒昙心中一副可敬学长的面目形象,也不允许他坏坏的,也从来没有刻意的去讨舒昙的欢心,那个年代的恋爱逻辑,很多的都是水到渠成而已……没有那么轰轰烈烈,只有日久生情,静水流深。
可没想到,在正直年轻的京远走进他们夫妻的生活后,那些自己以前在年轻时都不敏感的情爱话题,逐渐变得可感可见了……
他脸上继续浮出一副沧桑的笑意,“讨女人欢心?”,独自对着浴间玻璃上那副依稀朦胧的熟美女体,玻璃门溢出的山茶花的清香让他不甚玩味,这种沐浴露的味道,他已经闻了二十多年,要不要为她换一款味道呢?讨她欢心?……她,如今似乎更像是自己当年第一次走进手术室时横陈在手术台上的试验品……
而浴间里面的舒昙洗完后,擦拭着身体,她像平常一样,擦干身体后习惯性的穿起那件黄色的冰丝睡衣,可这一次,习惯性的动作却有了不习惯的体感。
唔~忽然感觉睡衣有些紧,好奇怪~穿在身上有些过于贴身了~双胸也被挤得有些聚拢起来~
她下意识的抻了抻衣服在腰部的松紧,低头一看,果然没错,连腰部自己身体最细的地方都被箍得凹出了曲线!贴身柔细的面料,连肚脐的小窝都被撑得依稀可见!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刚洗完澡皮肤潮湿贴住了衣服?可裙摆的下沿仍然和以前一样,垂在自己膝盖上方,面料上仍然很丝滑柔顺,也没有丝毫的生硬感,于是她用浴巾把头发抱住,并抬头照了照浴间里的镜子。
这一看,更是让她煞红了脸!被挤得胀胀的双胸在贴身的面料下更加显得丰满浑圆,即便是高高的领口也遮不住一道深深的沟壑,更夸张的是,连乳球上两颗小巧的激凸和小腹下面柔润坚挺的阴埠小馒头都被箍得明显可见!
这~这衣服真的缩针了?面料在身上不薄不透,但就是变得很贴身!哦,是缩水了!
怎么会这样?有人机洗过么?立伟么?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个懒家伙以前天天忙的要死,从来没这么主动给我洗过衣服的!
哼!好心办坏事!要是他干的,还真不好数落他了~
可如今,就穿成这样走出去,睡衣变成了塑身衣,曲线与三点,通通显露,穿比不穿还要辣眼!即便是自己要数落他,可你知道他的眼神到底会往哪里放呢?恐怕也只会让自己这个瘸腿男人激动得当场跳床!
呵呵~想起自己男人拖着一条腿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躯体激动得猴急又跳脚的画面,顿感滑稽又可爱,自己的心头也渲染出了一丝火热。
她不禁下意识的又抻了抻睡衣的前襟,轻轻用双手揉了揉胸,胸部的紧与胀丝毫没有缓解~唔~好像~与他~有些天没做了吧~
才几天而已,可怎么会感觉像是过了好久了呢?镜子内外的两个女人自顾自相互品视自赏着,划过胸前的双手轻轻抚弄着酡红的双颊,清水洗过的眉眼之间渐渐生出一种幽怨。
唔~呼~~~这种感觉,似乎昨夜也有过~
记得昨夜,和京远扮做情侣搂搂抱抱拉拉扯扯了一晚上,该吃的、该喝的、该玩的,真是一样没也有落下,尤其是在京远的车里时候,京远在薛军红的调戏下一直蒙头加速,自己也随着他开车的节奏在车里慌张的晃来晃去,手里总想再抓住些什么心里才会更踏实……
有那么一刻,无处安放的手在寻找着力点时,阴差阳错的就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哦~是的,阴差阳错……只怪京远开得太快了!
深夜与陌生人同行带来的神秘与未知,男人不断加油门带来的速度与激情,密闭狭窄的车里涌动着紧张与刺激……更难能可贵的是身旁的男人在加速的同事还能时时刻刻顾及着你的感受,两人在车里不断发酵着热烈的情愫,连自己的心智都被这种氛围所控制,完全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把手伸向他的裤裆~
要不是薛军红一直在前面调戏着京远,忽然站起来扬手给京远扔出一件内衣瞬间打破了车里的氛围,自己很可能再趁着车里的摇晃劲儿将手沿着京远的大腿轻轻一溜,就……就可以……摸到他的裤裆……
她羞羞的脸蛋虽然还一直冲着镜子,可眼神已经心猿意马,禁不住就将视线溜到了镜子边缘,打量着墙面上瓷砖那20cm的边长……
唔~太~太可怕了~!那次确实是好险!要不是薛军红……自己昨晚很可能就真的陷在京远的车上了……啊~多亏她~哼!又是这个男人婆!真是不知道该感谢她还是该痛骂她!她总是在关键时刻杀出来,高傲得企图掌控每个人! 还竟然一直撺掇着自己和京远……和他乱来!
她湿湿的手心逐渐溢出了汗水,面前的镜子里又无端浮现出薛军红的面孔,昨晚,她已经和这个女人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纠缠了一夜,而这个女人与她说过的话,今天一整天仍然都在自己脑海里荡漾,她心间一直挥之不去,一股女性沐浴后的淡淡幽怨又渐趋爬上了眉梢,那抹玫红色又晕开在鬓间……
哗~水龙头忽然又被她打开了,花洒也她被拧开了,冷水与热水混合在一起,她手执花洒冲着墙上的镜子狠狠滋去!镜子花了,她的脸也花了,镜中的两个女人,看不见她,便也就看不见她。
哼!越是这样就越不能让她得逞!干女儿?下辈子吧!
她刚刚换上的睡衣,裙角被打湿了,但她毫不在乎,利落的又抻了抻下摆,咣当一声,她打开了浴间的玻璃门。
水流还在哔哩哗啦拍打着地面,排风扇也在呼呼的响着,她纵着性子,余兴未消,走了出来。
浴间门打开的一刻,一股温热与香气散发出来充斥着房间,而同时,美人出浴的样子更是让立伟移不开眼,更何况这位美女还裹着紧身衣……
他第一眼就准确无误的瞄到了那胸前的两粒明显的激凸上,而随着舒昙的走进,衣料紧绷的小腹下,那颗坚挺丰润的肉馒头也被衣料绷得依稀可见,随着女人的腰肢摇曳晃荡着……
许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女人穿过这么塑形贴身的衣服了,成熟女人腰臀比的凸显,尤其是慢慢踱步时躯体营造出的摇曳轻晃的凹凸曲线,简直比她只穿内衣还要魅惑人!
可这衣服……怎么越熨越缩了呢~?他也来不及细想自己一整天的杰作,眼睛移不开她的躯体,可忽然就看到眼前女人停下了脚步,没有走上床与自己同坐,而是坐在了床边自己的轮椅上。
舒昙当然知道自己男人的视线在看哪里,即便是不看男人的眼神,女人也有她们独有的感觉,就如同身姿曼妙的女郎,即便是脑后无眼,可只要她走路时随便扭一扭腰肢和丰臀,那就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灼灼眼神。
甫一走出浴间时,她也没想到,都是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了,自己竟然还会对自己男人灼热眼神感到些许娇羞,这确实还是自己第一次突破了些尺度,身上这件衣服,不露三点比露三点还要吸引男人的狼顾,她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拉了拉裙摆的下沿,就近坐在了立伟的轮椅上,单手抱胸,翘起二郎腿,自顾自拿起手机,刷着屏幕。
眼见舒昙坐在与床相对的轮椅上,并且用手机和手臂把胸一掩,立伟开始显得不太淡定,这情景,感觉有点像是要二人隔空对质的意思,他轻轻抚了抚床单,温柔的讨好道,“昙儿,坐那干嘛?坐过来嘛~都累了一整天了,我给你捏捏~”
轮椅里传来女人轻柔的回答,“我也想尝尝一直被人伺候的感觉呢~是不是一直坐轮椅被人伺候习惯了,连脑子里的心思也变了呢?”
立伟听出了舒昙话里有话,她仍然对京远每天殷勤照顾自己的起居有些埋怨,女人都有点小心眼儿,她还在生自己昨晚上的气,他不失尴尬,呵呵一笑,转移话题奉承着她,“呵呵,你这话说得!我被你料理了二十年,我变过吗?”
舒昙俏皮的说到,“对啊!这么多年了~所以,你变没变,我说了才算!”
这话让立伟没想到,但暗自咂摸起来,似乎却又有几分道理,自己变没变,往往离自己最亲近的人方才看得出来……可这句话从舒昙嘴里说出来,就让自己脸面上挂不住!
“那你呢?”立伟佯装咧嘴,笑着反问着,“我说了算吗?”
“我?你当然不……”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她手里的手机连续两次震动,进来了两条短信。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的悬浮窗,手机号很陌生,但短信开头的内容却十分熟悉,甚至熟悉的太瘆人!
顾不得再理立伟,她独自默默点开了这两个陌生短信——
先头短信是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家庭住址,工作单位,工资卡号……自己的个人信息已经十分的详尽!
而第二条短信就明显暴露出了发信息的人——
——哈哈,怎么样,我说过我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搞清你的身份的!现在时间正好哦~手机号同微信,干女儿,来加我哦~
这人是薛军红!
这男人婆搞这一手,真是太天煞了!
舒昙顿时从轮椅上起身,顾不得理立伟,转身就向浴间走去,毕竟她昨晚的事,并不想让立伟知道。
“谁啊?这么晚了还来信息?”立伟立即问到。
“呃~哦~是医院的新来的同事,做事大手大脚的,真是烦死了!你就别管了~我应付一下!”慌张之余,舒昙随便编了一个幌子,脚步一阵匆匆,咣当一下就关上了浴间的门。
进了浴间,她用微信加薛军红的同时,又把风扇的功率调得更剧烈了,她又打开了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声与呜呜的风扇声中,她感觉自己身心似乎可以得到某种分担,做出些声音,似乎也是对屋外人的一种虚掩的交代。
薛军红竟然直接用微信发来了一段10秒的语音,肆无忌惮,丝毫不在乎舒昙此时身处的环境如何,确实太气人!
而舒昙却只能小心谨慎的将声音调小,紧紧捂在自己的耳边听着——
——哈哈~你加我很及时嘛,你不是总不愿意多理我嘛~我还以为你现在又和我干儿子在哪个场子里寻快活呢?
舒昙就知道薛军红没好话,于是码字回到——你可太可恶了!你这都干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了!你擅自搜集个人隐私信息,你这是违法的!
薛军红仍旧发来语音——好嘛好嘛~别生气了,开个玩笑而已嘛,我不会把你的信息拿出去搞坏事的,我也犯不着啊~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想知道的事,你俩谁也瞒不住我~
舒昙——删了!你不删,我看在京远的面上,不去起诉你,我直接拉黑你,以后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
薛军红——好好好~再给我个机会呗,是吧,你既然都把卡还回来了,我就在把你的真实身份与房卡绑定上呗,以后除了在我这里可以查询,没人知道你的~
舒昙——不准!我还给你了就不会再要了,你拿走吧!
薛军红——不是,姐妹儿,你让赵京远把卡还给我,是什么意思啊?你明明都用过了嘛,又当又立啊?可惜啊没监控,我也不知道你和赵京远昨晚怎么玩的,你爽不爽啊?
舒昙——以后不准再说我和京远的事!这和你无关!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
薛军红——你说我信不信呢?你俩可是瞒了我一晚上呢,你不姓薛吧?舒昙,名字也让人听着舒坦,工作也挺正经,护士长欸~我记得赵京远的妈妈曾经就是护士长吧?哈哈~怪不得这小子对你有意思呢!姐姐?你不会真是他姨吧?啊?
舒昙——不是!这么说是为了不让你误会……你既然都知道了,就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是真有家庭的,你不准再污蔑我!你再说我就拉黑了!
薛军红——哦,对啊,你倒是提醒我了,你丈夫,你的先生,哈哈,我们还算是有缘呢!那就~那就让我再给你个惊喜吧~
惊喜?这个神经刀一般的男人婆何时给过自己惊喜,全然是惊吓!
舒昙不知道薛军红又在搞什么,可此时,不管舒昙再回复什么,薛军红都不做回应了,这倒是让人感觉很反常,这种让人难以猜透的沉寂,总让人感觉再酝酿着更大的未知和惶恐!刚刚热气氤氲的浴室瞬间就冷得如同冰窖一般!
舒昙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心情,忽然间,立伟的微信通话响了起来!
声音穿透浴间的门,像是一道闪电击中了沉寂在黑暗角落中的舒昙!
怎么回事?这薛军红真没开玩笑吗?!舒昙惊悸的心又提了起来!
床上的立伟看了看通话人的名字,立即就接通了语音通话——哦?您是?薛总吗?好久不联系了啊~
——啊,刘主任,您好啊~是我啊,薛军红,很庆幸你还记得我啊!当年多亏了您呢~
这一声一声的问候在舒昙耳中如雷轰顶!自己的老公真的和这个薛军红认识!这事情真的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了!舒昙砰砰的心跳似乎都快要飞出浴间的门了!
立伟仍然在殷切的回复着薛军红——瞧您说的~怎么会忘呢?您可是我经手的一位尊贵的病人,真是我的贵人呢,我记得应该快三年了吧~
薛军红——啊哈哈,是啊,不愧是刘主任,您记得真清楚!当初我们可是特意请您这个专家为我执刀切的乳腺,真是感激不尽啊~
刘立伟——不敢不敢~分内之事嘛~怎么?您今天这是?病情复发?胸部又有不适?
薛军红——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打扰您,真是罪过啊~
刘立伟——没关系的~病情紧急嘛,这都是医生该做的,您尽管说,不要耽误了处理时间。
薛军红——哎~真是让人难以开口啊~主要是这次不是我,多亏有您,我的病早就好了,可我最近有个干女儿,她的双乳总是……
薛军红话未说完,只听到“干女儿”三个字,舒昙心里猛然被戳,顷刻间就顾不得一切,立即从浴间里冲杀出来,争着向立伟故作埋怨说到,“哪来的病人啊?都这么晚了!”
立伟猛然一惊,满是纳闷,这么做确实显得舒昙不识大体,毕竟对面那位是个患者,立伟脸上略带愠色,大手一挥,制止着舒昙的胡闹,仍在专心听着薛军红描述病情。
而微信另一边的薛军红,也忽然停了下来,说到——哦?刘主任,旁边的话,是您爱人啊?真是太叨扰您了,妨碍您与家人休息了~
刘立伟——啊,抱歉啊,拙荆不懂事,薛总别见怪啊~患者为大嘛~您继续说病情,我听着呢,您的干女儿她怎么了?
立伟这句“患者为大”让舒昙急得直跺脚,她紧紧拉着立伟高高抬起来的手臂,但也无法阻止微信另一边的薛军红继续胡扯着——
——哎!主任啊,都怪我这个干女儿,昨天晚上和男友出去疯玩,结果今天早上就给我请假抱怨,说是胸部胀得厉害,连气都喘不匀了~
——哦?是吗?这真要仔细问问她哦,是不是器质性的,还是说是临时性的,有没有局部红肿或是内部肿块,疼痛感如何,再了解一下她的月经周期,才能综合判断。
——哦?这么复杂啊?她只是和我说很胀,她那里又白嫩又挺拔,整天跟发情似的,还整天再我眼前炫耀,也看不出有什么肿块和疼痛啊?
——嗯?是吗?结合你描述的,很有可能是临时性的,昨夜的性刺激导致的激素持续分泌……
——哦?她昨晚的床事啊,可是,可这都快一整天了,这后劲真能维持这么久吗?
——嗯,确实可以的,这要看个人体质,也要看个人的心情状况和环境因素,特别是女性,女性的激素分泌状况特别容易受外界环境的影响……如果只是因为昨夜的性事引起的,服用片布洛芬就可以达到镇定的作用,但如果是器质性的病灶,就不要耽误时间,要尽快去医院!
——哼!这个小浪蹄子!真是越玩越疯了!总拿我的平胸开玩笑,平日里总在我眼前炫耀她胸前那几两浪荡肉!我得好好问问她,昨夜的事还有多少瞒着我呢!欸?主任,我多问一句啊,胸部大小和乳腺病有没有关系啊?是不是胸越大就越容易得乳腺方面的病啊?还是说胸部越大就越容易分泌激素,想做爱想停也停不下来呢?
——嗯,这个嘛~这倒没有什么必然关系,但胸部大的女性在日常生活中和性生活中,她的负担确实会变大,确实更需要好的胸部护理,在性事上也要顾及更多,不然确实会容易出各方面问题……
——那,主任您说,我要不要正面警告她一下,她和男友疯玩会容易得病!好好教育她一番!
舒昙在旁边默默听着,心中一阵阵忽冷忽烫,有些惭愧但也骂声不断,这个割了乳腺的男人婆就是故意在自己男人面前影射自己昨夜和京远出去玩,还阴阳怪气的嫉妒自己的胸比她大!她说的话不止是给立伟听的,也是给自己听的!
可事到如今,立伟竟然还一直听得认认真真的,一点也察觉不到薛军红在蒙骗他!
可恶!舒昙狠咬嘴唇,如今也不清楚这个薛军红是在戏耍自己,还是在戏耍自己的男人了!但别管对谁,这个男人婆都做得游刃有余!仿佛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一样!真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从还击!
而不明真相的立伟仍然在十分认真的回复着薛军红——不~薛总,这个时候,你最好还是不要直面质问她, 这样更会刺激她,反而会给她的心理带来持续的波动,结果可能会适得其反,会让她主动去寻找安慰,比如再会男友,甚至是主动自慰~
啊?舒昙听得满脸通红,胸腔都快气爆了!刘立伟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在说谁吗?她双手抵着立伟的手臂,吞口不敢言,双手却一直摇晃着立伟,可立伟在手机前仍然是一副好为人师的医者模样。
通话另一端的薛军红立即接上了话——啊?主任,她还会这样呢?枉我做她干娘这么久了,可还是不如医生们想得更细致周到啊~可咱们作长辈的,就一点也不能教育他们一番吗?
——嗯,也可以,但薛总,你做领导的也知道,我们毕竟要顾及到女性脆弱的自尊心,这时候还是尽量要疏导为主,最好是从她的男友入手,告诫她的男友,为了她的身体,就要有所节制,也要去适当安抚她的情绪,多一些言语上和精神上的抚慰,实现体内激素的平稳过渡。
——哎~您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难啊~谁还没有年轻过啊?找他男朋友?您是没见过她男友那俊模样,精力正直旺盛呢,也难怪她会忍不住呢!
砰!砰!砰砰砰!舒昙佯做整体床品狠狠拍打着枕头和被面,被薛军红揶揄得不敢多说,只能这样做无声的抗议,立伟自然也听到了,撇了一眼舒昙,可还是又抓紧时间和薛军红聊着。
——啊?薛总?您刚才说什么?我们还是多谈正事吧,其他的关于患者的杂事私事,我们做医生的还是不多掺和了……
——哎~主任您真是个大善人!我就知道我没有问错人!要不这样吧,主任,我把这个小浪蹄子的微信名片发给你,让你加她,我就老老实实跟她说,您就是那个给我切乳腺的医生,您也故意好好吓一吓她,这样我也算是羞一羞她,就当是作为长辈警戒她一番了!您看行吧?
——这……哈哈,不愧是薛总,手段高超,御人有方,您这是拿我来当药使啊,谁见了整天拿手术刀的医生不怕得收敛几分呢?
——哈哈,主任,您哪是药啊?您就是药神!专治这个小浪蹄子!哈哈~那~您既然不反对,我就发她的名片喽~哈哈,您加她一下,吓一吓她,可您别把病情说得太重噢,千万别演砸喽!
薛军红爽朗的笑声透过电流显得更加刺耳,没想到她随便三两句就能让不明真相的立伟成了她的软刀子!这也让舒昙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这薛军红不会真的把她的微信推给立伟吧?简直吓得全身都快凉透了!
叮~一声袭来,薛军红果然发过来一张微信名片,舒昙瞪大着双眼看着立伟的手机屏幕,一眼扫过去,可这张名片但并不是自己的,头像是几只彩色气球,不是自己的,名字叫“小九九”,更不是自己的!
舒昙如释重负,就像是从冰冷的躯体里又重新活了过来,但也感到纳闷,难道薛军红还有一个干女儿?
不!呸!去死!自己怎么能用“还”呢?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干女儿了?!太气人了!
说来也是,自己刚才这么紧张,害怕得要死,也真是,莫名奇妙!那不就是默认自己是她干女儿了吗?可是自己什么时候认过了?!
可纵使如此,这个薛军红敢这么玩,任谁也要惊出一身冷汗的!这个薛军红就是故意在戏耍自己!
“你不会真要加她吧?”舒昙又轻声埋怨,逼问着立伟,又不敢制止得太明显。
立伟略微端详了一下这张名片,轻松一笑,“帮人个忙嘛~”
然后手指轻点,将这张名叫“小九九”的名片点了添加,默默的等着对方的回应……
在这个等待的空闲时间,他悠闲的坐在床上,自顾自发出一阵坏笑,对着手机嘲弄着说道,“呵呵~少男少女瞎玩罢了,不会是什么大病的!要我说,她这个干女儿就是又憋不住了,本来就是找男友再打一炮就能解决的事,是吧?哈哈,可咱们医生总不能劝人行淫吧,台面上的话还是要说得正经些啊,毕竟为人师表嘛,你说是吧?”
没想到,立伟这股嘲弄的话刚刚说完,舒昙瞬间就涨红了脸,她既羞又怒,仿佛立伟的这句黄腔就是在嘲笑自己,她不消说,就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手臂上!“你这个混蛋淫棍!怎么说话呢!”
这一巴掌下来,顿时就将立伟打懵了,完全不知情的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生硬的抵着舒昙的手臂,表情错愕的看着舒昙,“怎么了你!?咱私下里的话,又不是当着病人的面,你就当个笑话嘛,至于这么激动啊?”
舒昙刚打完这一巴掌就后悔了,这么做,确实完全没来由啊?是自己心里太敏感了?身边人一提到某个字眼就会让自己戚戚惶惶?还是入戏太深只想极力的掩盖什么呢?不论如何,这么做确实太唐突了!
此时面对立伟的疑惑,她只能佯装出一副医者的体面,对着立伟堂皇说到,“在女患者身上开黄腔,就是不礼貌嘛~!”
“好好好~听你的!护士长同志~呵呵~”立伟怏怏回到,继续看着手机屏幕。
“真是怪了!不是说这个干女儿一直怕这怕那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她加我呢?难道她真的被我这个医生吓着了?哈哈~我就说这女的没大事吧!就是和男友玩过头了而已!”
舒昙在一旁听着,默默把嘴一撇,狠狠咬着嘴唇,整个身体都是火辣辣的,立伟的每一句话都有点戳中她的暗穴,让她又羞又恼,可她却不能反驳,只能默默接受着忍耐着,只感觉在如此紧身睡衣的包裹下,身体里面的另一个她就要爆发出来了!
“她……加你了吗?”舒昙心虚的问着,也在小心的试探着。
立伟又看了看手机,“嗯?算了,这么久了,既然不肯加我,就不管她了,反正薛总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我也算吓了吓她这个干女儿~哈哈,没想到卧病在家还能遇见这么有意思的事~平时在家里确实太无聊了!”
“哼!”舒昙独自闷哼一声,看到那个“干女儿”没有加立伟,她也松下一口气,薛军红的戏弄应该会就此终止了吧?
她默默爬上床的一侧,蜷起双腿,故意离立伟远远的,一点也不想再理立伟,也不想让立伟碰她。
立伟见舒昙一脸幽怨的上了床,蜷缩在床头的一角,终于肯放下手机,轻柔的问道,“怎么了嘛?就一句玩笑话嘛,不高兴了?”
舒昙负气把头一甩,白色的头巾都快要甩掉了,冷声说道,“那个姓薛的女的,你怎么认识的?怎么不跟我说?”
“怎么?还跟她吃醋啊?你都听见了,她双乳都切了,你还恨她哪般啊?这也是个很不容易的女人啊~”
“她不容易?你还提她说话!”舒昙气愤的说着。
立伟立即继续补充道,“你不知道!当初,她一个大老板,患病必须割乳腺,想请院里最好的主刀,院里就派我了呗~说来啊,她也真是女强人,手术第二天就在病房开视频会议,恢复期没见过一个亲人来探望过她,她都是自己挺过来的!要么说人家能成大事呢!嗯,她也算是我的贵人,给她做完手术后,我就被院里提名,在市里评为先进专家了~随后,就接手主管科室了,呵呵~”
舒昙猛然坐直了,惊愕之余更多的是默然,没想到,自己心中的女魔头,却是自己丈夫眼中的女精英,而且自己丈夫这些年的晋升竟然也和她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那你知道,这个女人她……”舒昙欲言又止。
“什么?你还想问什么啊?”立伟却误认为自己的妻子对这个女人一无所知,还需要从他口中了解些什么。
“哦,没什么了……”舒昙收回了最想说的话,他既然不知道,就继续不知道吧,一个医生,断断续续三年来都没有关注过患者的私生活,尽职又正直,确实没有知道什么的必要了。
更何况,薛军红拿一个假微信来戏弄自己,她也没有想把事情戳破,虽然还不明白她玩游戏的尺度,但她还算是有点分寸,玩归玩,但不影响每个人的日常生活。
对,玩归玩,不要影响每个人的生活,不要影响每个人的家庭和彼此的感情……在外面玩归玩,瞒归瞒,但回到家里,丈夫还是丈夫,妻子还是妻子……
她又默默拿起自己的手机,不管薛军红有没有再骚扰她,她都要狠下心来给薛军红发一句话——够了!以后我们的事只限于我们之间,不准把他牵扯进来!
薛军红没有再回复,舒昙也懒得再看了,便将手机撇在了一边。
“来~”立伟一声轻柔的呼唤,让舒昙不由得向他看去。
此时,立伟已经主动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护理霜,要给舒昙做疤痕护理。这虽然是舒昙每晚必做的一项工作,但立伟这么积极主动承揽过去,这倒是很少见,毕竟平时都是舒昙每晚在床上自己护理,他很少这么主动过。
莫非,是自己今晚这极显腰身和曲线的睡衣起到了效果?男人确实很吃这套!
“昨晚上,在外面,没有人会为你做护理吧?”立伟拧着小瓶子,透露出一股怜惜的意味。
“哦~我包里带着一小瓶,可昨晚太吃紧了,就没用~”她继续蜷缩着靠在床头一角,一股幽怨的说着,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来,让我看看,隔一晚没做,疤痕变成怎么样子了?”
“我刚洗完澡欸~皮肤还是潮潮的!”她本想拒绝,可还是忍不住把手臂伸了过去,打开了手腕,露出了那道红褐色的疤痕。
“你不是说,以后都让我来给你涂吗?”立伟平握住她的手腕,细柔的用嘴吹了吹,擓出一抹冰凉的护理霜,轻轻的涂抹在疤痕上,用极细微的力量温柔的摩挲着。
“很多天了,还疼不疼?” 他也有点主动讨好女人的意思了。
舒昙发出一声嘤咛的颤音,“痒~” ,手臂在忍不住微颤,腋窝里细细的绒毛在舞蹈,连胸前那两点激凸也隔着紧绷的衣料在男人眼前摇曳晃荡……
立伟又揉了几下手腕处的疤痕,她就再忍不住了,她喊着痒,他也心痒。
他沿着她细腻光滑的手臂将一只手伸向她的胸窝,满脸渴望的把住女人一侧的乳球,轻轻揉弄了起来,隔着柔顺丝滑的衣料,犹如蕾丝一般的提花纹理让手感更佳,爽感难以言喻。
他还不忘用手指顽皮的把乳峰的凸点轻轻按回乳肉里去,可女人的那里,就像他的手指一样顽皮,男人手指越是下按,只要再轻轻松开,乳头再紧绷的衣料上就激凸得越厉害,很明显,她也掩饰不住兴奋,胸部开始起伏了,她忍不住鼻息,激动的喘息了起来,“哦~噫嘤~”
她确实忍了很久了,终于忍不住了……
“真好……显大……”立伟口中傻傻得说着。
一切的讨好自己女人的溢美之词都化作了这四个字,不需要辞藻堆砌,只需要发自内心。
“讨厌!哪里变大了?这睡衣是不是让你给洗缩针了?害得我……”舒昙一脸娇羞,又柔媚一声,连话都说不完了。
“呃~操作失误~操作失误~没想到摆弄一件衣服比做手术还难~下回注意,下回注意,嘿嘿~”立伟一脸傻笑,憨得可爱,可手上的揉捏一直没停。
舒昙继续娇嗔一声,“唔~都怪你~嗯哼~这睡衣不能再穿了,你祸害的!”
“别别别!你留着穿嘛,来祸害我!”
“哼!跟谁学的这么坏?你也配?!”
夫妻二人亲昵的情绪被烘托了起来,立伟也趁性把另一只手攀上衣料紧箍的丰臀上,狠狠的揉捏着,说道。
“我不配谁配?你说!你还想祸害谁!”
舒昙被立伟的这动作这话语激得心中冰火两重天,如同又触到了她的敏感点,颤抖着娇躯却也收不住风情,男人给她的那一瞬间的言语刺激却又自动化作了极力的怒骂,“啊!你胡说什么!你混蛋!不准再胡说我!”
嚯~好大的劲头!立伟那在女人身上尽情游走的双手忽然感觉传来一阵激灵,像是被触电一般,毕竟作为医生筋骨皮肉摸多了,他能感到自己双手之下的这副熟悉的女体,此时正在释放兴奋,却也在想要极力的抑制住这种兴奋!
这副他十分熟悉的女体让他感到了些许陌生,虽然她躯壳未变,虽然她言语寥寥,但身体的反应却逃不过他的十指尖的探查,而一瞬间的身体反应恰恰就是心灵的映射,这一点他很清楚。
什么让你兴奋?你既然已经性起,可为什么还要主动抑制?又是什么让你在自己男人面前还一味只想抑制?你的男人不配得到你的风情与温柔吗?!
他的手被她电麻了……
他忍不住轻轻抬手,谛视着她紧身睡衣箍起的丰圆蜜桃臀,那两片臀瓣与股沟都被箍得相当分明,这副躯体肉质最丰硕的地方,找不到任何棱角与死角,从任何一个角度看过去都圆润极了,柔滑发光的淡黄色衣料提花的纹理也朦朦胧胧,即便裙摆齐膝也比任何精心设计的修身晚礼装都显得亮眼,又平添一股让他感到陌生的雍容奢靡的性感,奢靡得可怕!性感得可恨!陌生得可妒!
明明只有我才能欣赏这股美景,可我为什么还会油然生出嫉妒之心呢?立伟紧紧闭着嘴唇,可里面的牙齿几乎就快要咬到舌头了!
爱到极致便是诚惶诚恐、患得患失,既想炫耀于人又生妒占之心!此时,此刻,此景,只想狠狠拍在这闷骚又勾人的臀瓣上!让她荡起自己难以抑制的臀波与弧线!
他偷偷拔出手,刚要下手狠拍,舒昙却忽地回头,惊呼 “啊!你干什么?”
她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羞怯,而他惶恐怜惜之余,实在是不舍了,于是心灵一闪,顺手捞起身侧的手机,打开相机,对着她,笑着说道,“就想拍拍你~”
“别!真羞人!你跟谁学的啊?不准!”舒昙蜷起身子连忙拒绝。
“京远能拍,我不能拍?!”立伟抛出一句冷语。
啊?舒昙被吓僵了,吓得不敢反驳,似乎此刻再多说一句都是自己的错。
立伟缓和了语气,又哄又劝,“只拍屁股~只拍屁股!行了吧!快!把头转过去~”他确实也不想让气氛太尴尬,本来就是夫妻间表达亲昵的举动而已。
京远昨晚只拍了脸,而今晚立伟就要只拍屁股,京远昨晚在车上拍,而立伟今晚就要在床上拍……
舒昙心里苦笑,这两个男人似乎还攀比竞争上了,任何一方落下的风头都要从自己身上找补回来,只感觉自己这副皮囊快成了被他俩摆弄的玩具……
即便舒昙并没有特意为了拍照再故意翘着屁股,可是,被人拍屁股,特别是在床上被自己的丈夫拍,身体的感觉有些难以准确言说,若比较起来,被京远在车上拍脸,让她兴奋之余更多的是慌张无措,毕竟京远玩得很突然。
而现在,在自己丈夫镜头下,虽然也有些手足无措,但由于只拍屁股不用正对镜头,身体及内心积聚更多的却是兴奋,只是仍然有些难为情,肢体还是难以在丈夫的镜头前尽情舒展。
咔~咔~咔~
立伟对着舒昙遮比不遮还要诱人的屁股连拍三张,手心痒痒的同时,心也在微微涌动,这种感觉确实是太新异了,以往给自己妻子拍的各种旅拍的照片,往往都是她用明媚的眼神正冲着自己微笑着摆好pose,自己只是遵命做好摄影师而已,如果拍不好的话还要挨顿埋怨~
而现在,妻子那张总冲自己微笑的脸换成了最诱惑人的屁股,并且也没有了她眼神直勾勾的对视,自己随心所欲摆弄着手机,寻找自己最想看的角度,变换着各种美颜和滤镜,仿佛自己妻子的躯体如今不再是一个人,就像是对着一件艺术品,手中的一个物件而已,这似乎让他拍得更加自如了……
icon-妻的美臀奢靡得可怕,性感得可恨,陌生得可妒
有一刻心思的闪念,自己仿佛体会到了老赵的感觉,老赵确实是位艺术大师,而杨柳依就是他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玩心乍起的他,犹如重回少年时,摆弄着手机屏幕,嘴角上也是淫笑不断。
“昙儿,拍好了,你不看看么?”
“唔~不,有什么好看的?我不要~”她畏手畏脚,借故打理着包着头发的浴巾,可即便是睡袍的裙摆齐膝,丝毫没有露出什么,可舒昙总感觉如今的自己犹如赤身裸体,她还是不习惯让人这样拍,特别是从背后让人拍,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
拍完之后,立伟又恢复了那个对女人十分温柔的模样,重新拿起护理霜,擓了一指,凑近舒昙的小腿疤痕,轻轻涂抹,却在舒昙没注意时,抹在了她的脚心处,惹得舒昙又凉又痒,连骂他坏。
“坏种!不许碰我!”
即便舒昙这么说,立伟还是用手搂起舒昙的圆臀,贴在舒昙耳边,坏笑着说道,“嘿嘿嘿~,薛军红,哪,哪,哪,哪都跟你没法比~”
“讨厌,你说哪呢?总提她干什么!” 舒昙当然知道男人说的都是哪,可还是面目含羞嗔怪着。
“再跟你说一个有关薛军红的秘密,嘿嘿~”立伟凑耳小声说着。
“什么秘密?”
“这个薛军红~没有子宫!想不到吧?”
“真的?”舒昙吃了一惊!
“她早就割掉了子宫,三年前我和她接触的时候,也略微有所了解,大概是在她当了老板之后割掉的……”
舒昙顿感恍惚,惊异的说道,“她!她可真是太奇怪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立伟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默默说道,“怎么会呢,我还是能看懂她的,她毕竟和我同龄,依靠不一般的家世,很小的时候就在欧洲读书,九十年代末那几年,你也是知道的,极端的女性运动和思潮在欧洲闹得轰轰烈烈,她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受了这个思想的影响。”
关于切除子宫的奇闻异事,舒昙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在那些极端的女性运动思想下,女性将卵巢视为上帝赐予女性的福音,而子宫却是女性的原罪和负累,她们宣扬,没有子宫,女性才能不被男性束缚住,也不必为随性而欲的性事而苦恼,一句话,没了子宫女性才会更自由……
并且切除子宫确实可以根绝很多妇科疾病,有些生育过的女性会主动选择切除子宫,一些欧美名媛贵妇还会以此为标榜……渐渐的,主动切除子宫这种行为成了非一般人物的标志……
这个薛军红果然不是一般人,不只是对待别人,就连对待自己的身体都足够前卫大胆,就是不知道,她真的能够承受一辈子不生孩子吗?老了怎么办呢?即便是她有用不尽的财产可以安排自己的晚年生活,但在晚年的精神安慰上,又有谁来抚慰她呢?不生孩子,就意味着没有家庭,难以向下一代延续亲情,越活就越如同行尸走肉……
舒昙这样想着,忽然有一丝怜悯这个薛军红了。
但她立马就回过味来,离谱!就以薛军红的性格,用的着自己可怜她么?她甭管遭遇什么都是她自找的!
此时,忽然传来叮~叮~两声,床上夫妻二人的手机同时来了微信,两人一时只能各顾各的。
舒昙的微信竟然又是薛军红发来的,刚刚夫妻二人才提到她,她真是阴魂不散!
——喜欢我给你起的小名吗?我已经有了八个干儿子,你是我第一个干女儿,就只能当小九九喽~
舒昙连忙捂着手机,心气都已经呼吸不顺畅了!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样,薛军红就没有另外的干女儿,她就是计划好了要戏弄我!
而同时,立伟那边,那个薛军红的干女儿“小九九“,竟然同意了立伟的好友申请!
但是,两人互加好友后,那个“小九九”并没有主动说话询问病情,一直是一声不吭。
立伟也纳闷说着,“难道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开口?要不,我主动问一问?”
他万万不会想到,这个“小九九”怎么可能会回复他呢?这个“小九九”此时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就是他身边的妻子!
可刚刚有过肌肤之亲的夫妻二人,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如相隔万水千山,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舒昙自然是不希望立伟主动联系这个小九九,她急忙制止道,“别!别问了!女孩子不好意思嘛,以后慢慢来,你毕竟给她干妈开刀做过手术,你别吓到她了!”
立伟也点了点头,“嗯?也是,她要是真的有紧急的病,也不会这么拖延的,我看啊,八成就是玩得太疯,收不回来,抑制不住,晚上又憋坏了!嘿嘿~”
这种玩笑话让舒昙即尴尬又反感!立伟平常不会这么频繁的在床上开黄腔的,今天确实是想搏妻子一笑,以便和妻子更进一步相欢,但不明真相的他完全事与愿违了,舒昙把眉毛一蹙,“好了,别开黄腔了,太晚了,该睡了!”
“啊?就要睡了?”立伟有些突然,“可我……还想……”他用手想去搂舒昙的腰肢,想继续刚才二人床上得温存。
舒昙领会了立伟的心思,可她现在真是被薛军红折腾得没了心情想那个,而且自己丈夫对待薛军红的态度也让她有些反感,加上立伟还总开黄腔,以为可以逗自己一笑,其实让自己心里更加尴尬了,真是一点想做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主动把立伟的手挪开,缓缓将身子滑进凉被中,“算了吧,明天我还要忙呢,加上昨晚也没有睡好,嗯,就先睡吧,累了,真的……”
立伟求欢未果,心情虽然怏怏,但也不得不照顾妻子的感受,只能温柔的说道,“好吧,你确实太累了,好好睡吧~”
这一夜,灯灭之后,两人相互侧躺背对着,同床,异梦。
黑暗里传来两人内心各自的挣扎与呼唤——
——“不!不能只是招架,必须要还手!我一定要找这个薛军红好好谈谈!不能总让她得寸进尺!玩归玩,闹归闹,但别拿家庭开玩笑!”
——“嗯?这个小九九挺有意思,敢玩又挺逗,像个顽皮的小女孩,正好如今自己病休在家赋闲得太无聊了,找个时间逗一逗她,她要是各方面真需要咨询的话,我正好也可以解解闷,不只是关于乳腺的,其他的,各方面,都可以……”
………………
…………
第二十七章 画皮难花心
三日后,鼓起勇气的舒昙独自站在那座熟悉的酒店门口,她已经在微信上约了薛军红在这里见面,薛军红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但这一次,舒昙没有让京远陪她来,毕竟这次她是来和薛军红摊牌的,没有京远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她可以应对得更加自如。
虽然薛军红公司旗下这座酒店只有五十多层,并不算特别高,但在舒昙他们所住的街区天际线上已经很是显眼了,并且每次上班都会从门前路过,因此她很早就知道这里有家很不错的高档酒店,但立伟并没有带她来体验过,没想到,第一个带她进来体验的男人竟是京远。
哎~京远,舒昙想到他,由内而外的感慨起来,记得每当自己和薛军红说话戗住,京远都会在一旁帮忙打圆场,缓和尴尬的气氛。
京远确实是个懂事又精明的男孩,即便是自己想和京远保持现在的这种说不清的关系,但自己也不希望让薛军红掺和进来,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分不自在,更何况这个薛军红还总撺掇自己,总想看自己和京远的这出好戏!
舒昙甚至怀疑,这个薛军红是不是也在打京远的坏主意!她之前收的那些个干儿子,恐怕不只是干儿子这么简单吧?
像是薛军红这种纵横政商界的女强人,整个人的气场确实是很强的,这次没有京远在身边,自己一个人真的能够pk薛军红吗? 舒昙心里一直潜藏着这番惶恐和顾虑。
舒昙不自主的用微寒的手心紧紧抓着手里的小包,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劲,既然来都来了,那就把心硬起来,薛军红她再强势但她终究也是个女人,同是女人,何必总要在她面前畏手畏脚呢?!
对!把心硬起来!今天必须要有个了结!她坚定的迈出了脚步走进酒店……
两个女人在一间装潢古朴的私人茶室坐了下来,古拙的情景,柔和的灯光,芬芳的气息,沁人的香茗,坐在宽大又柔润的蒲团上喝着香茶,氤氲升腾的慢节奏让人心灵微醺,这样的环境很是心仪融洽,时光在这里似乎都变慢了,如果不是和自己对坐的那个女人很难搞定的话,这里还真是让人歆羡的闲居落脚处。
只是薛军红甫一开口,便又彰示出了她的傲慢和随性,“小九,没和你的八哥一起来么?”
“什么八哥?”舒昙放下茶杯,一阵皱眉。
“就是我刚认的那个干儿子啊?赵京远嘛!”
舒昙明明疑惑的是自己啥时候多了一个哥!
薛军红优雅的甩着她一头利落的齐颈黑直发,轻笑着说道,“不对吗?他比你识时务,先认的我这个干妈,按论资排辈,他是老八,你就是小九喽~”
歪理!离谱!随她满嘴跑火车吧,反正自己又不会认!
舒昙重新定了定心态,借机郑重的说道,“薛总,我今天来,就是要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在插足我的家事~”
“家事?咯咯~”薛军红讪笑一声,短发被笑的微微摆动,闪耀着黑色的光泽,“哦?是指刘主任啊?那赵京远呢?他也属于你的家事吗?”
京远他……舒昙欲言又止,口噎之余也在琢磨,京远属于什么呢?家人?外人?住在自己家的外人?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自己和京远发生的事,究竟算不算家事?如果不算,何谈插足?
这确实让舒昙不知道如何应对薛军红,心中气愤之余脱口说道,“哼!这是我的私事!你更不应该插手!”
薛军红独自单手在面前转着茶杯,十分玩味的说道,“哦?私事?瞒着老公的私事吗?哈哈,老公算家事,京远算私事,你心里分的很清楚嘛~!”
舒昙坐在柔润的蒲团上却如坐针毡,她心悸得左右摇晃,薛军红揶揄的她无言以对,好像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亏心事,不论如何反驳都是错。
她有些慌张了,心里的坚硬支柱也有所松动,没有了刚刚进来时那种平视薛军红的心态,在气势上逐渐被压住了,语气也由方才的“要求”滑落到了“企求”,语气也娇柔了起来——
“你~你能不能以后别像那晚那样,用微信捉弄我、取笑我,还把我老公也扯进来,我真的要被你折磨的难以承受了!”
“就这事儿啊?哈哈,算是对你们捏造假身份骗我的惩罚吧,你当时不是说你也姓薛吗?害得我激动了一整夜呢!结果知道真相后,我也很气愤呢!哎,好可惜啊~你不姓薛!”
薛军红自言很气愤,但你永远从语气中看不到她的气愤,她甩甩酷酷的黑短发,让人感觉她像是在遗憾可惜,但对眼前的舒昙永远都是从容、风趣、带着些刁难和捉弄。
舒昙闻言,也为当时在京远的怂恿下捏造假身份而后悔,得罪薛军红这种人自如要付出点代价,此时老实认栽也不为过,“既然这样,既然你也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我也被你捉弄过了,我俩一来一去,算是扯平了!以后我保证不让京远骗你,你也要保证不准再发生这种事来捉弄人!”
“好吧,我也保证~”薛军红拉着可爱的长音,装得像是个拉钩钩的孩子,谁也猜不透她的心态。
得到薛军红的口头保证,舒昙心里镇定了许多,搞定“家事”, “私事”便浮现出来,接下来,她只想和薛军红谈谈关于京远的事。
而此时,薛军红却抢先说道,“诶,你对你的“家事”就这么放心吗?我真要提醒你一句,“家事”搞不定的话,很容易人设崩塌哦~!”
“你什么意思?我家怎么了?”舒昙冷声问着。
“也没什么啦~也就是你家刘主任呗,你昨晚不是一直拉扯着刘主任,不想让你老公为我干女儿服务吗?”
“嗯?有什么问题?你平白无故胡扯出一个干女儿,不就是为了捉弄我嘛?哪来的真的干女儿?”
“真不真,刘主任他不知道啊!主要是刘主任太敬业太尽职了,丝毫不肯放弃任何一位患者呢!追着赶着也要治一治我这个干女儿呢!”
“怎么可能?他不会的!”舒昙回绝的很决绝,她内心十分清楚,自己的丈夫专心又专一,怎么会和微信上的一个根本没有见过面的女人纠缠不清呢!
薛军红拿出一部崭新的银白色手机,轻佻的用手指拨弄着屏幕,“想看看吗?这些天你老公背着你,都追着我干女儿说了些什么吗?哈哈?没想到刘主任也有寂寞难耐的时候啊~”
舒昙看着她手里的手机,银白色的机壳亮片闪耀得直晃人眼,她心里也忐忑起来,“你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他绝对不会!”自己的丈夫怎么会对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女人……
“哈哈,对啊~刘主任很敬业很有操守的呢~,你不看看怎么知道呢?”
舒昙此时才警觉道,“你又背着我扮演我了?给立伟回复了什么不要脸的话?!你用这个号勾引他了?”
“不是我演你,也不是我用这个号聊骚勾引他,而是刘主任总是主动追着病人问病情呢~对我干女儿问这问那的,这么尽职的好医生,我都快瞒不住了呢~就差点说出我干女儿是谁了呢!”
胡扯什么!舒昙迅速起身伸手夺过手机,而薛军红也不闪躲,任凭舒昙将手机夺去,她本来就是要给她看的。
薛军红一脸期待,就等着看这出好戏,她理了理嘴角的发梢,笑着说道,“这下好了,他是医生,你是护士,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蒙住他呢!哈哈,精彩,你要是蒙不住他,那就只能把我干女儿的真实身份给他喽~到时候他要是问我干女儿为什么也叫舒昙,那我就只能说,因为我还有一个干儿子叫赵京远呢~”
“我不信!你胡扯!”舒昙一面怒言,一面急忙打开手机屏幕。
只是任何的愤怒在薛军红这里都没有用,薛军红还是稳稳的说道,“那你就试试?怎么着?还是说试着蒙住他,这就万事大吉了呢?”
而舒昙看着小九九里面的微信回话,顿时傻了眼!
对话框里面一条连着一条,全是立伟发给小九九的话!而小九九并没有回复,也就是说,薛军红并没有用这个号主动聊骚勾引立伟,全是立伟在追着这个小九九问话!
以下三条是前天晚上
——您好,我是市重点医院外一科主任,外科专家刘立伟,经薛总介绍认识,您要是有什么不适,可以询问我
——随时都可以,我会随时解答
——是不是太仓促,有点吓到你了?不要紧张,不要局促,您不必被我外科专家的身份所吓倒,其实我们外科不止会给病人开刀,一般的综合性的病症都可以给你合理的建议
以下四条是昨天下午
——您的胸部现在如何了,好些了吗?
——冒昧问一句,您年龄多少,像您这么年轻的女孩不应该有乳腺问题的
——我知道一些胸部保健的知识,说不定对你有效呢,您如果对我的异性身份有芥蒂,我也可以联系我的同事,没问题的
——总之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健康,希望你能放下芥蒂
以下三条是今天中午刚发的
——您是上班太忙了吗,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女性疾病一般都会让女性难以开口,但女性一定要有自查的意识和能力,多多注意自己生理期时有没有异常状态,这期间一定要远离酒精和醇酮类药物,以免引起激素紊乱
——或者可以在网上匿名咨询,我也可以为你提供我们医院的线上问诊窗口
——可以把名字发过来,我替你预约专家门诊
——不用太谨慎,我和薛总是老朋友,你可以放心的发给我你的名字
舒昙将立伟的回话一条一条看到尾,看的异常仔细,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也是幸好自己的丈夫并没有和这个女号聊骚,这说明她对自己丈夫的信任还是没错的!只是,立伟为什么会这么急迫呢?
哎~总让他呆在家里确实太寂寞了,他一身的本事,精湛的手艺,却一直病闲在家,无从施展,好不容易接触到一位病人,一位能够在线上问诊的病人,这对一直荒废在家的他确实是很大的鼓舞,从字里行间完全能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即见到病人!这段时间真是忽视了他的自我成就感,这是作为一个医生的基本尊严!
“怎么样?刘主任很执着吧?我都被感动了呢!哎!可惜我不是小九九啊!没有一对招男人羡慕的胸脯呢!”
“哼!嘴碎!”舒昙没给薛军红好脸色,自己的丈夫怎么会因为对方胸大而主动和她聊骚呢!她甩过头去,手中却还紧紧握着手机。
“呵呵?不理我了?那你说,我干女儿的名字,我发不发?”薛军红调笑着舒昙,伸手向舒昙要着手机。
这举动却让舒昙很是紧张,她似乎意识到薛军红要做什么,于是狠狠捂着手机,不肯给薛军红,“发什么?你又要胡扯什么!你捉弄我还不够吗!你不是保证说,不再捉弄我了吗!”
舒昙最怕的就是这个!如果手机还在薛军红手里,她的名字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立伟与她干女儿的问询中!那不止自己的形象会崩溃,立伟也很可能会承受不住!
她死攥着手机不给薛军红,而薛军红也不抢,把手缩了回去,得意的说道,“行吧,不给就不给吧,这手机也归你了,拿走吧!”
真的这么慷慨?舒昙纳闷,薛军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相处了呢?
舒昙自忖这手机绝对不能再落入薛军红的手里了,但当着薛军红的面收下这个手机,她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还没等舒昙放下顾虑,薛军红发丝抖动,继续说道,“可是呢,你既然接过了手机,那游戏就正式开始了哦!”
“什么游戏?”
“哈哈,真有意思,他是医生,你是护士,我就是想看看你俩谁能蒙住谁呗!”
这话听得舒昙心里一团乱麻,脸色如蜡,既气愤又羞愧,心神慌乱的她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现在手机在你的手里了,来,如今你可以按你的意愿去处理了,要不要当着我的面,立即回绝他呢?”
薛军红竟然主动提醒了她,她也来不及细想,打定了主意,对!当然要回绝他,还要让这档子事完全消失!回绝立伟后立即删号!让这个干女儿小九九从此人间蒸发!
心里打定了主意,舒昙立即用犀利的眼神隔着桌子看了薛军红一眼,而此时薛军红正在惬意的用紫砂壶冲着茶,气定神闲,似乎接下来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嗯!回绝立伟后立即删号!舒昙在心里又默念一遍,立即把视线转移到手机上,打开了与立伟的对话页面,以小九九的身份向立伟发送出第一条消息
——您好,刘主任
对线的立伟回复的很快,似乎对小九九的这句话期盼已久
——您好,女士,您终于肯说话了,我是市医院的刘立伟,您有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听您干妈说,您乳房有所不适,您能具体形容一下吗,我也好做出准确的判断,给您恰当的建议
呃……看到自己的丈夫在很短的几秒内回复的这么积极,舒昙方才坚定的内心突然间就软了下来,她不由感慨一声,哎,自己的丈夫,他坐轮椅在家太久了,满身的本事没有用武之地,落得精神空虚,甚至有些焦虑,确实啊,自我成就感对男人太重要了,这段时间对他精神安慰的忽视太严重了!
此刻,一丝想法涌上心头,她忽然间又不想删号了。
——冒昧的问一句,女士,您年龄多大了?
立伟还在孜孜以求的询问着,每一次询问都让舒昙感到自己的丈夫正在努力的靠自己摆脱精神空虚的困窘。
但这却让舒昙犯了难!
她看了看薛军红,蹙眉说道,“他问我年龄,怎么说?”
“看你喽,你想多大就多大,哪怕你说你六十了,只要他能信也行啊!是吧?我竟然会有60岁的干女儿,他信吗?太逗了哈哈!”
舒昙后悔这一问,薛军红完全是一副看戏的心态,可舒昙内心里一直在警告自己,不能把年龄说太大,不然不好解释薛军红口中那个干女儿怎么来的,既然要蒙住他,就要蒙个彻底!
——我……22
——哦?还很年轻啊~男朋友也不大吧?拥有稳定的性生活几年了?
舒昙被问得大惭!以另一个女人的身份被自己的丈夫问及性生活,这感觉既诡异又羞惭,实在是让人难以启口!
——这……医生,还是不方便说吧……
——哦,没关系,以您这个年龄也不会有长久的性生活经历,所以应该不会有器质性病变,您再考虑一下,回想一下,最近的生理期有没有什么异常,以前是不是和男朋友床事时,在习惯上是不是有点过于兴奋了?
——我没有!都怪他!
舒昙回复的异常决绝,面对自己的丈夫,让她忐忑之中又有一丝狡黠,她回复了一句所有女生都经常挂在嘴边的矫情话。
——谨慎起见,还是让你的家人陪你去医院吧,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可以通过内部渠道为你预约专家号
——不必了,我这些天已经舒服多了,自己用手摸起来并没有肿块,自查生理期也没有什么异常,网上匿名问诊我也试过了,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就不劳烦您了,无论如何,十分感谢您!
——嗯,好吧,希望是我之前的建议对你起了作用,能看出你其实是一个很谨慎的女孩,希望以后你对自己的身体也更要多加谨慎啊~
——我会的,谢谢医生!
——能够帮助你,我很开心,真的,我也要真心的谢谢你!真心祝你健康!
医生如此隆重的感谢患者,旁人看起来一定会觉得这位医生很矫情,但舒昙作为知情者此刻讳莫如深,她的丈夫绝对是发自真心的,她的丈夫确实需要患者来抚慰自我成就感,弥补精神上的空虚。
——刘主任,我知道你医术很棒的!加油康复哦!
舒昙忍不住这么回复,但这句劝勉的话她必须要说出来,以一个陌生女孩的身份说给自己的丈夫!相信在网络的另一端,她的丈夫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鼓励感动得老泪纵横了。
放下手机,舒昙深深叹出一口气,默默无言。
“舍不得删号了?”薛军红在一旁问道。
舒昙默然,谁也没理,用另一个女人的身份和自己的丈夫对话,确实让自己感觉到了一种羞怯,可她在一遍一遍应付立伟的回话时,沉浸其中的她确实已经将删号的事抛到脑外了,尤其是等她最后向立伟发出那句鼓励的话时,她首次感觉到了这个新身份的作用。
可如何回应薛军红呢?不回应她就是最好的回应。
“手机拿走吧,以后这个号就跟你了,你会用好她的。”薛军红又给舒昙续了一杯,冲她轻快的说着。
若收下手机等于接受了另一个身份,一个只仅限于在她和薛军红之间的隐秘关系,这个女人,硬一套,软一套,忽软忽硬的手段,总想把自己变成她手里那只任她随意摆弄的紫砂茶杯!
可是以薛军红的地位,自己本不应该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在平日的工作和生活中绝不会有交集的两个女人,为什么非要强人所难呢?
她再没有端起薛军红续好的茶杯,言辞谨慎的说道,“薛总,你不感觉,咱俩的职业也好,地位也好,尤其是性格方面,我俩差别太大了吗!太反差了!我俩完全不适合经常往来相处!”
“呵呵,一看你就不会谈生意,这怎么能叫反差呢,这叫优势互补,懂吗?”薛军红说着,又很自然的把茶杯递到舒昙的一侧,她仔细打量着舒昙继续说道。
“你有胸,我没有。”
“你喜欢浅色,我喜欢深色。”
“你有完整美满的家庭,我没有。”
“你现在还有年轻男孩带你玩,我没有。”
“你可以一直尽情留着长头发,我却不行。”
“你出身单纯,心地简单,我呢,嗨,我就不提了!”
“总之,你有的,我没有,而我有的,你却没有,我都对你这么感兴趣了,你在我眼里就像这一件精致剔透的紫砂茶杯,哦,是更精美的艺术品才对!难道你就对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吗?”
“你好像连我们喝的什么茶都没有问过我呢!这从生意场上来说,不符合逻辑啊,你应该也对我很感兴趣才对啊!你说呢?”
舒昙很清楚,就以薛军红的气场和性格,谁会追着问她问题?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薛军红却十分风趣的说道,“来,下面我以总经理的名义允许你问我一个你感兴趣的问题,关于我的任何问题都可以,你一定要想好哦!”
问?问什么?舒昙也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很自然浮现出立伟当初介绍薛军红时令自己最惊讶的那件事,于是有些惶恐的小声问到,“你……你为什么不要子宫……你是真的主动放弃的吗?你这辈子不想生孩子吗?”
然而这件涉及极度身体隐私的事,竟然没有让薛军红感到惊讶,她面容一直很镇定,抿抿嘴微笑着说道,“呵呵,刘主任告诉你的?好吧,既然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其实我早就在国外冻过卵了,花费了一大笔钱呢!”
“你要代孕?”
“我想生孩子,但不想和男人一起生孩子,什么时候我不想干了,想要孩子了,我就去国外,去种子库,挑质量好的种子,再找一块肥美的好地……”
“你想要京远的精子?”舒昙忽然脱口说道。
“哈哈,别紧张,京远一直会是你的,我不会抢的。我不需要孩子爸爸,更不想让孩子知道他的爸爸是谁!国外那么多金发碧眼的大帅哥,他们的种子不香吗,我也想自己的儿子像个洋娃娃一样帅气可爱呢!”
薛军红玩味着面前的舒昙熟美风韵的躯体,开口笑到,“诶?我忽然发现,你这块地,好像也不错呢!”
舒昙大惊,淬口道,“胡扯什么!”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你那方宝地,当然是留给赵京远的种子扎根啦~!”
舒昙虽然被薛军红揶揄,但更多的是一种惊异,这就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但这话从薛军红嘴里说出来反而变得异常真实,她,确实做得出来,也有能力有魄力去这么做,代孕在国内很受争议,在国外却追逐成风,就是因为有像薛军红这种不惜重金的需求者。
“你就这么不相信男人?连生孩子也是独自解决?”舒昙由衷问到。
“对!我不需要依赖任何男人,对男人也不会有任何索求!我有八个干儿子,但绝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进入核心领导层掌控公司!这个公司未来的领导层只会是女人!”
“所以,我以后还要再收几个干女儿,调教得既听话又干练,这样我以后才放心!”
“还要收?”舒昙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与自己有关的事。
“别猜了,也包括你!”薛军红回应的很果决爽快,“你呢~听话是你的本性,但你还不够干练果决,等你被我“调教”得足够精明强干了,你自己也就不满足只在医院里循规蹈矩的当个护士了……”
“我听话?我哪里听话了?”舒昙很不服气,她一直拒绝一直被薛军红捉弄,她哪里听这个薛军红的话了?在薛军红眼里自己就这么容易摆弄吗?
薛军红笑笑不说话,她继续给杯子里续茶,却故意将紫砂水壶提得很高,壶嘴倾斜出的茶水像耀眼的光柱,可渐渐地,壶里的水越倒越少,接近干竭,水柱逐渐减弱倾斜,变成一颗颗连续下落的水珠,撒落在了水杯外面的桌面上,溅得桌上水淋淋一片,很是失礼不雅,舒昙也不知薛军红要干什么,惊异又纳闷。
薛军红无视桌面上被撒了一滩水,利落的将短发一甩,从容说道,“水往低处流,不是水的错。水遇圆则圆,遇方则方,也不是水的错……但若壶里没水了,水还要在高处硬撑着,结果最后落不进杯子里全都撒了出来,就是水的错,你说呢?”
水渐渐扩散,就要流到桌子边缘了,舒昙听不得薛军红的歪理,本能的从包里拿出纸巾急忙擦桌子上的一滩水,慌张之余也没有免得水渐渐流下桌子,打湿了桌下的蒲团,她心里也面露焦急之色,有些坐不住了,也顾不得再看薛军红。
而薛军红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继续说道,“你看吧!我还没有让人来擦,也没有要求你来擦,你却主动要擦了!”
“我…我是……”舒昙手里拿着湿漉漉的纸巾,脸上落出了怯懦的表情。
“你出于好心?你职业敏感?你出于礼貌?还是说你强迫症,眼里就看不得污秽,心里也有道德洁癖?”
“但是你要明白,如果你是来和我谈大生意的,你此举已经让自己出局了,巨大的投资和商机已经与你无缘了,不论政商,你见过哪个大人物会在另一个大佬面前如此匆忙的主动干这些?”
舒昙显然没有这样的经历,此刻就连她手上那湿漉漉的纸巾都让她手足无措,实在是不知道是应该把她放在桌上还是要一直湿湿的攥在手里!
而此时,薛军红冲着角落里的侍茶姬一摆手,舒昙此时才注意到那里一直有人在跪坐在角落里伺候着!
“擦一下,全换了!”薛军红对赶来的侍茶姬说的很干脆,“哦,别忘了把这位女士的手纸收了~为她擦干手~”
“别攥着了,给她吧~”薛军红提醒着还在发愣的舒昙,不住嘲笑着她。
侍茶姬给舒昙擦着手,几个服务生进进出出换着茶具和茶几,薛军红趁着此时对着舒昙说道,“说了很多呢,学会了吧~”
学什么呢?舒昙脑海空空,此时亦不想与薛军红在多做纠缠,于是也趁机起身,“别让她们换了,我要走了!”
作为主人的薛军红并没有挽留,也没有跟着舒昙一同起身,继续让收下换着茶具,说到,“好吧,我说过了,你身上有我想要的,而我这,也有你想要的,所以,以后我们的关系只会越来越亲密……”
她还没有说完这句话,舒昙已经走出了茶室,至于舒昙有没有听到,她也无需在意,因为重新铺好的茶几上,那款银白色手机已经不见了……
………………
…………
走出酒店大厦,回家的路并不远,舒昙习惯了步行。
她一边踱步一边自度,这次自动见面也算是不虚此行,得到了薛军红的保证,不会再拿那个干女儿的假微信号来捉弄人,并且……
并且,诶?她忽然灵光一闪,好想把她给的手机带出来了!她赶紧用手摸包,果然!
包里有两个手机,自己的是黑色的,那个手机是银白色的,闪亮的银白色亮片很有颜值,在包里都遮不住它的光彩。
她拿出来,点亮手机屏幕,发现刚才那段时间里立伟竟然又给这个小九九回复了消息!很多条消息!
——谢谢你的鼓励!我太感动了!特别是在我这段养伤期间,每一个陌生人的鼓励都会让我十分振奋!
——你虽然很少说话,但你真是个好孩子啊!你知道吗,你和我女儿一样大!别嫌我们长辈唠叨,薛总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你胸部不舒服的时候,她也是急得焦头烂额呢,连夜和我微信咨询呢!年轻人追求点刺激很正常,但一定要对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的关注,毕竟只有身体机能更出色了,才能更好的享受刺激嘛~
——哦,原谅我又唠叨了,但叔叔相信你在薛总的公司里会前途光明的!以后有什么身体的不适,都可以找我寻求帮助哦!
——如果是你的男友一直欺负你,你告诉叔叔,叔叔一定替你教训他!
舒昙边走边看着这些回复,没有了薛军红在身边,她看着自己丈夫的回复竟然会忍不住微微笑出了声。
想不到自己的丈夫竟然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与这个假号的互动完全展露出他的滑稽与痴傻,但也展现了他的善良与敦厚。
特别是以前总是与他面对面太久了,此时更加难得的看到了他背着自己的那副面孔和姿态,不过迄今为止,她对自己丈夫的表现还算满意。
忽然手机叮咚一响,小九九又收到一条微信,是薛军红!
——拿走了就不要还回来了哦!
舒昙微笑的面容又开始面目狰狞起来,这个薛军红!我们两个确实是太反差了,而且我某个方面与她反差越大,反而更容易引起她的兴趣,就越会让她一直穷追猛打!
不行!要有些改变!要让她对自己渐渐失去兴趣!
她总说我太柔太弱,她总说我慈眉善目,她总说我惹男人侧视,她还总说我头发长!行!我就狠下心来给你看看!
就要在面相上像薛军红一样,强硬冷峻一些,犀利凶严一点,显得自己不好被人欺负!
自己好歹也算是个领导嘛!护士长嘛,也要立起护士长的威严,虽然不像薛军红那样一摆手就让手下唯唯诺诺,但也不能让手底下那些姐妹们总在背地里议论自己!
她下定了决心,走进了街边的一家理发店。
坐在镜子前,她开口便直奔主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显凶一点?”
身后的男造型师似乎听惯了女顾客这种请求,阴差阳错的第一反应回答道,“显胸一点?是么?当然可以的~”
“真的?”舒昙投来期待的眼神。
“姐,冒昧问一句,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啊,我在医院工作……护士……”舒昙回答的很谨慎。
托尼小哥自忖,如今真是太内卷了,现在连医院的护士都有尺寸需求了吗?不管了,反正拿回扣的机会来了!
“姐,您要是想再显胸一点,可以去对面那里……要不要我给您介绍一下,我在那有朋友……”
嗯?对面?舒昙往窗外一看,隔着马路,对面的门脸是一间美体养生会所……
“是吗?我只想剪个发型而已,需要去那里吗?”
“呃?只剪发型怎么能让你更显胸呢?这个呢,确实需要花费一些功夫,还是要配合疗程更有效一些的!”
什么功夫?什么疗程?剪个头发这么麻烦?舒昙听得一头雾水!
“能不能剪个发型让我显得凶一些?就是看上去很厉害,很有威严的那种……”
呃……托尼小哥有点挠头,多数女性都是通过发型让自己气质上更柔美,更容易被接近,而这位姐确实奇怪。
“姐,您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您先消消气,要知道头发可是自己的,剪掉可就很难再恢复造型了!我这呢有今年最新款的几款造型,都比较火,要不您……”
这个发型师怎么这么多废话!舒昙有些不耐烦了,略显恼火的她不禁将手一摆,学着薛军红在茶室里那样,冷峻的说道,“你别说了,按我说的来就行!”
这招果然见效,她犀利的一伸手,托尼小哥立即恭维着把模特的发型薄送到舒昙的手上,“好的姐,您看看,这些都是今年最新最火的犀利风的款式,哪个造型是您想要的~”
呃,确实都很犀利风!比犀利哥还要犀利!要么发色特鲜亮,巨扎眼,要么就是理成很短的寸头,银色大圆耳环一带,走酷拽风格,又犀利又冷……呃,这种风格舒昙还是接受不了,太朋克了。
舒昙放下发型簿,下巴顿了顿,又抿了抿嘴唇,突然有了主意,她又拿出手机,将薛军红的头像给托尼看, “就按她这样,给我理得比她再短一些就行!”
她对我感兴趣不就是因为我与她各方面都很反差吗?她不是羡慕我能够随意留长发吗?不如我就和她一样!比她还短!
托尼小哥也两眼放光,“齐颈一刀切啊,姐,眼光很好,您也算是找对人了!我这里有今年最新款的禁欲系黑短一刀切,做完之后再焗油,在街上简直亮瞎眼!给您一张模特的照片,您先看看?绝对的可禁可欲!要不要重新纹眉和唇线,要不要留刘海也都由您定!”
“别废话了,就按我给你看的这个女的来!发型眉型唇形都要一模一样!”舒昙冷峻的说道,向薛军红看齐的同时,举止也要学起来!
“这么柔顺如缎的长发,直接剪了太可惜了~”托尼小哥也感叹着。
她把留了二十年的长发一甩,下定决心就要和自己精心养护了这么久的秀发说再见,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微微泛红的眼圈苦苦支撑着一副犀利坚定的形象,减掉三千烦恼丝,主动自毁形象,真的就能摆脱薛军红的纠缠从此一劳永逸吗?
要不要和家里商量商量?啊!真可恨!恨自己!自己换一个发型都要家人同意才行?难道自己都做不了自己的主吗?自己真恨自己这幅优柔的样子!难怪薛军红会看弱自己!
管不得许多了,以后真不能在外人眼里太面善,再让薛军红和杨柳依这种人看弱了我!换一种形象,也祛一祛近期的霉气!
“开始吧!剪吧!”她口气决绝,目视镜中的自己最后一眼,慢闭双眼,和自己告别。
………………
…………
剪,夹,拉,焗,纹,修……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期间趁着闲聊时,嘴上闲不住的托尼小哥不时的向舒昙推荐各种美容护发产品,舒昙总是一副冷冷的面孔,不想听时就闭着眼。
“姐,你看看怎么样?”
舒昙斜眼瞟着小哥,有些怪异,“你是不是偷懒了?我怎么感觉你没有用几次剪刀呢?”
“我就是按您手机里那位女士的复制的啊,您不是就想要这种犀利简约的风格吗?”
舒昙重新对着镜子,乍眼看去一瞬间,竟以为镜中女人是薛军红!简直是八九分的相像!这简直把自己也吓到了!
齐颈黑色短发刚好遮住下巴,被拉的极其顺直,简约顺直的线条更加修饰了她以往圆润的面部轮廓,显得犀利干练又不失清爽优雅,刚焗完油的发质焕发着黑耀般油润的光泽,低调的发型中隐含着高调的气场,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有些段位。
托尼小哥一边在身后扫尾,一边继续说着,“其实她的发型并不难做,费时间的主要修改是您的眉形和唇形,我七成的时间都在帮您把以前的细弯眉改成深直眉,唇线和唇角也加重了线条感,您再仔细看看,还需要什么改进?”
确实,正如小哥所说,眉眼最能传神,唇舌最能窥心。
发型只是影响一个人气质的其中一个方面,在面部上对自己的气质影响最大的还是自己的眉形与唇形,以前自己偏偏忽视了这一点。
想要有不俗的质感,首先最基本的就是要做到精致,其次才是根据个人追求个性与特色。
如今自己眉毛被小哥修得更直更粗更深,上下睫毛的线条也被拉的更加平直,但又很明显的看到眼睑上有浓密的颗粒感,眼妆的作用就是为了在对比下减少眼白占比,借此放大瞳孔的神态,使整个眼部显得更加容易传神。
而双唇部位的修整正好相反,虽然也是加重了轮廓的线条感,但如果唇部太单薄了就会显得气色差,给人的直接观感就是整个人气场不足,甚至连说话都会被人无视。
也因此,小哥很用心的让自己的上下唇线突出得更饱满,而唇角却收得很利落,这样对比起来,实际上突出了正面弱化了侧面,毕竟我们更多的时候都是正面迎人,好的气色才能有出色的气质,没有气色何谈气质强大呢?
重新修整的眉眼唇线条,再加上本就白润剔透的面部皮肤,每一个部位都很引人细赏耐看,精致的面部美出了不同的层次,舒昙自己都感觉这种风格让自己美得有些不习惯。
“怎么样?姐?还满意么?是不是年轻了二十岁?”
镜中的舒昙嘴唇一直在微微抖动,眼神略显紧张,甚至有些飘忽,很多时候不敢一直正视镜中的自己,“呃……还好,我……我就是有点不适应,我以前那样从结婚保持了二十多年,突然间我适应不了自己……”
icon-镜中的羞怯
“这个不难,姐,听我的,你每天自拍三张,换不同的美颜滤镜来拍,不出一个星期你就重新喜欢上自己了!你要是坚持自拍一个月,看自己看腻了,我不是就又有生意了么?哈哈~”在小哥眼里,女人似乎都是这样,越做越精致,越做越精贵,他赚的就是女人服美役的钱。
“呃……我不是那种女人……”舒昙歪头斜眼,小声嘀咕着。
小哥听后,顿感气氛尴尬了,但也只能奉承着陪着笑,“是吗?那好那好……”
为了缓解气氛,小哥掏出自己的手机,“姐,你真的是我见过的客人中很特别的那种,我们合张照吧,作为您改变形象后的第一位欣赏者,我很荣幸!”
“好…好吧。”小哥嘴太甜了,她真的不好拒绝。
小哥拿着手机凑近舒昙,咔嚓一声,“姐,加我微信,我发给你照片!”
舒昙忽然回过味来,把头一歪,顺直的短发贴着脸颊一起滑下,留下嘴角一缕风情,“诶?不是,我好想被骗了啊!说得那么真诚,其实你是在想办法留回头客吧?”
“姐,你要是感觉我手艺不错,你就在微信里帮我推推呗?”
“好吧,你们年轻人赚钱也不容易……”舒昙自知被小哥哄骗得逞,于是故意从包里掏出那部银白色手机,用小九九那个假身份的微信加上了小哥,那个微信圈里如今只有薛军红和立伟,现在又多了一个无所谓的小货色,逢场作戏,越演越真。
她也得逞了,微翘着粉嫩无暇的嘴角,精致的眼角里透出一丝狡黠的光,此时微微摆头,撇了一眼镜子,试着甩一甩刚做好的头发,随即就把眼神从镜子中撇开,新的妆容带来猜不透的迷离风韵。
icon-她在尝试着新面孔,但你却猜不透她
只有美得不俗气,才能给人品味到层次,摸不透你的上限,别人才不会轻看你一眼,因此,气质的培养是一种与陌生人的磨合和锻炼,真假虚实,都是经历。
经过最后一阵寒暄后,舒昙要走了,她轻轻走下理发椅,脚底顿感毛茸茸的,低头一看,踩住的正是自己的一缕缕发丝,她们在地上铺满一层,犹如被风雨无情打落的残枝花瓣,默默无言的哭泣着。
她心软了,心痛了,也心惭了,她自己都感受到了自己有些心狠了,从初婚留到现在的头发,连丈夫都不曾知会一声,自己说剪就剪……
她欠身捡起一缕头发,默默说道,“我能带走一缕吗?”
“瞧您说的,这是您的头发啊!您全都带走都是应该的!”
但舒昙只拾起薄薄一缕,绾在手里,加重了气息说道,“不,我只要这一缕!”
“我不想忘,但我也不想伤心!”
第28章 父权即上帝
午后的时光既漫长又短暂,两个女人的角力,家里面还是一片祥和平静。
客厅里,京远给立伟按摩着大腿的肌肉,立伟明白,经常不运动肌肉会萎缩,影响体力的进一步恢复,所以他经常让京远帮他做。
而沙发另一面的紫涵,仔细的抹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悠闲的追着剧,除了简单的线上缴费之外,家务活永远找不上她。
“叔,我爸又催我去他公司了,以后家里的事…就怕我顾及不到了……”京远替立伟揉着腿,和立伟默默的谈着。
“是吗?”立伟没有感到吃惊,因为京远毕竟是老赵的儿子,于是只能勉励的说道,“那就听你爸的,男人还是要干出一番事业来嘛,窝在家里当个家政男又有什么出息呢?”说归说,这段时间家里全靠京远打理,要是突然少了京远,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你爸就你一个独子,他公司的那一摊子不留给你给谁啊?”立伟补充道。
“那叔,以后家里的事,还有你定时的康复检查我就出不上力了……”
“没关系,不是还有紫涵嘛,”立伟转头看着紫涵,“是吧紫涵?你机会来了,以后你就是家政女王了!”
“对啊!紫涵做事细心又勤快!”京远和跟着附和着。
紫涵独自抹着指甲油,噘着嘴,“哼!你俩别在那激我!女人下厨,太浪费青春,再好的化妆品也挨不住油烟的摧残呢~!”
立伟立即戗口说到,“矫情!你妈二十多年了,不也这么过来了嘛!”紫涵又吹了吹刚刚上了一轮紫色的脚指甲,脚指甲往往都要比手指甲颜色深一些,这都是女孩们的小心机,“所以我妈只能嫁给你了啊!你见我妈嫁给你后还美过吗?”
立伟对女儿的玩笑话一哂置之,但他对女儿爱美一点也不反感,作为医生的他自然知道,晶亮的指甲颜色确实给人一种健康的高贵气质,特别是女人指甲根部那白皙如玉的月牙湾,最能由表及里的看出女人的身体状态,舒昙往往就是这样。
但相比之下,舒昙的指甲又比女儿紫涵的要短一些,指甲盖不住肉肉的指头。
短的指甲,即使镶嵌着如玉一般的月牙湾,但也总掩藏不住一种劳碌感,都说美女十指尖尖、手如柔荑春芽,若经常向舒昙这样从事着伺候人的工作,怎么可能十指尖尖呢?
其实,人的双手就像是面部,是唯二不被衣服遮住的部位,俗话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一点也不为过。
一双嫩手和漂亮指甲就可以从细节处反应一个人的生活环境,性格和习惯。
紫涵刚把甲油涂在手上和脚上,似乎就已经开始不满足了,“嗯,粉色还是有点仙了呢……紫色也不够通透……果然,只有 hold 住朱红正宫娘娘色,才能做大女主啊!一般人都 hold 不住的……icon-普女 hold 不住的正宫镶金色,还是杨姨说的对,打扮的好看,遇见一个好老公,人家三代养你一个。整天土里土气的,遇见的概率就小,可能你养人家三代!那句著名的好媳妇旺三代,就是在意识形态上对女人最大的摧残!”
女儿的嘴确实厉害,不管这话是不是有理,作为父亲立伟当着京远的面也要嘲讽揶揄一番,“哼!你还怕被摧残?就你这幅懒样子!谁娶了你?妥妥的祸害人家三代!”
紫涵不想再纠缠,回复的很调皮也很干脆,“行啊!以后我当家也可以,我让你们顿顿吃外卖!”说完,她轻快的吆喝起来,“京远京远!”
客厅角落传来木讷的回应,“我在呢主人!”
“给我扫地!”
“好的主人!”
“京远不干了,小京远还在哦!”紫涵得意的说着。
立伟当着京远的面感慨道,“哈哈,女儿大了真的管不了了!等我腿好了,用不到你了,你也去找个班上!女人想独立,就得先经济独立!”上班?
还用找么?
紫涵以前还想跟着京远一起上班,现在却又不想了,“女人上班似乎就是在宽恕男人的无能,每天弄得一身班气又没人爱!”
她故意当着京远的面说这个,是暗示也是提醒,她知道京远也很不吃传统那一套,他俩自小就在一块,对彼此太熟悉了。
“哎!人和人还是不能比啊!”立伟晃荡着身子,在京远有些力道的揉捏下不断感慨着,“你就别和京远比了!就连我近期接了一个和你差不多年龄的患者,人家也是个女孩!说话很稳重,工作又好,更重要的是人家说话的情商高!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啊?”
紫涵和京远一起好奇的看着立伟,紫涵抢先说道,“啊?你在家里残废成这样,还能有病人主动找你?”立伟一瞪眼,气得直吹嘴唇,有些可爱的颟顸劲儿,一直握着手机,不服的说道,“我怎么了?!我虽然人不在医院,可名声在外,谁不知道我啊!就连人家小姑娘都知道我呢!”紫涵十分轻佻的说着,“这还真是个新鲜事!别是电视上那些网聊诈骗的吧?伪装成纯情女孩专门哄骗你这种孤独寂寞的中年男人!让你们慢慢掏钱,榨光你们!结果案发后才知道每天陪你网聊的其实是个抠脚大汉!”
“小妮子越说越没边!是不是诈骗我会看不出来啊?我这是微信里熟人介绍的,错不了!”立伟当然不会告诉两个孩子,给他介绍的中间人是个大老板。
紫涵的小嘴巧如百灵鸟,但嘲弄起人来也相当刁钻,“难怪你这一下午一直拿着手机,真是有了小妹妹聊天安慰了呗~!”京远也好奇,扒着头看向立伟的手机,立伟下意识的连忙将手机闪开。
“躲什么躲?躲就说明你心里有鬼!我要告诉我妈!”
“怕什么嘛!让你们看!”
立伟把微信打开给京远看,京远看了看头像和名字,小九九?
不认识,他笑笑不说话,其实他和紫涵都没有把这事当真,说着玩罢了,偏偏立伟很认真。
紫涵的玩笑话反而提醒了他,和这个小九九聊天的事,要不要跟舒昙说呢?
立伟心里也在犹疑,毕竟那天晚上舒昙对这件事的反应很不好,心情差到连碰都不想让他碰……嗯,先删了吧,他手指不自主的点开聊天界面,默默删着和小九九的每一次对话……删完后,他收起手机,故意转移了话题,对着京远说道,“咱们都不准开玩笑了!你要去你爸公司这事,你姨知道了么?”
京远犹豫了一下,说道,“呃……她还不知道,等她下班了,我们再商量?”
“嗯,她也快下班了,等等吧~”家里人都以为舒昙在上班,却没人知道这一个很简短的下午她都经历了什么……此时,京远手机响了。
连电话的是他爸赵振。
赵振开门见山,“想好了吗?什么时候过来上班?”京远还在犹豫,“我……我得和家里说一声……”
“家里?哪个家里?呵呵~”电话另一边的赵振顿了顿,听筒里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弱,就像是在跟身边的人说着话,“这孩子?!你看他这幅样子像谁!我说对了吧?”
“爸,你身边有人啊?正在跟谁说话呢?”京远问到。
“你家里人呗!臭小子!”赵振爽利的说道,“还是我替你做决定吧!下来接我,快!”
“啊?”京远有点懵,“接你?哪?”他快走几步来到阳台窗前,从窗户向楼下看,果然!
赵振的那辆黑色商务车已经停在外面楼下,他熟悉的那位司机李哥,刚刚打开车门下了车,错不了了!
老爸这次真的找上门了!
看来他是真等不及了!
“叔!我爸来了!”京远有些颤抖的对着立伟说道,“哦,是…来看望你了!”他赶紧自我补充。
立伟也有些吃惊,毕竟老赵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他家了,以前就算是聚会也多是老赵请他们去他家里,老赵这种重量级人物,既然肯来,那就是有目的的,绝不会仅仅是看望自己的伤情!
立伟让紫菡和京远一起下去接赵振。
一直等到两个孩子走到车前,赵振才肯移步下车,这是他这个长辈该有的待遇,他也向着司机努努嘴,让司机将另侧的门打开,车里又下来一个人,一个女人,背影是个齐颈短发的女人。
等这个女人绕过车头,转脸向他们走过来正对着他们时,两人都看楞了!
乍一看竟然认不出是谁!
紫涵率先认出妈妈,“啊?妈?你怎么这副样子啊?是赵大伯接你下班的吗?”
“就是下班正好顺路碰到了,先回家吧~”舒昙轻声回复着女儿,而对自己的一头利落的短发没做过多的解释。
而京远还在持续的恍惚中,她衣服还是上班时的衣服,可她脸怎么会这副模样?
她怎么会在老爸的车上?
这么狠心就把头发剪了?
不只是换了个发型,平常熟悉的眉眼线条都变了!
竟然很像薛军红!
但又比薛军红漂亮多了,太奇怪了!
“愣着什么呢?快去车后提东西!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能让你立伟叔把咱家看得太小气了吧?”赵振大手一挥,催促着京远。
京远将无数个疑问吞在心底,默默替老父亲提着礼品,加上司机李哥,这又是手提又是肩抗,隆重得就像是要上门提亲。
三个男人提着礼品跟在母女身后,京远边走边埋怨着老爸,私底下和老爸说着,“你来干嘛啊?电话里就能说清的事……”
赵振狠狠瞪了京远一眼,背着手得意的说道,“你小子以后别想老躲我!”完了!
老爹这势在必得的眼神,他这是要给自己戴紧箍咒了!
京远忽然想起那次老爸说过的话,老爸喜欢摆弄和改变女人,让女人毫无察觉就会顺从于他,然后通过控制女人来操控男人……老爸不会也对昙姨和自己也这么干吧?
老爸的手段自己可是见过真真的!
表姐和老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想起舒昙从他的车里下来后改变的样子,太可怕了!
昙姨留了二十多年的长发瞬间就没了!
而且从昙姨的脸上也丝毫看不到惋惜和被迫呢?!
这老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呢?
难道只是下班顺路碰到了?
鬼才信!
同样的,当舒昙走进家门时,立伟也被惊到了。
乍一看没敢认,等回过神来,心里竟然全是惋惜!
一头柔顺如缎的黑长直披肩秀发,包括额上那弯弯的细眉,在自己面前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形象忽然间就换了一张面孔,让自己丝毫没有心里准备。
“怎么不和事先我说一声呢?”他不禁脱口而出,当着众人的面小声说到。
立伟这么说确实让舒昙觉得他显得过于大男子主义,并且当着赵振和两个孩子的面,爹味也未免太重,于是她冷笑着说到,“怎么?我自己的头发,不能做主吗?”
“就是,妈妈难得做一次发型,虽然我不喜欢短发,但我这次挺妈妈!”紫涵伶牙俐齿更让立伟面子上挂不住。
立伟不再问了,同住一个屋,她迟早要告诉他,于是他开始招待着赵振,“呃……赵大哥,你坐,你来就来呗,带这么多礼物,搞得也太隆重了!”舒昙也当然也要给足男人面子,不想再以这幅样子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了,于是说到,“你们聊,我去做饭~!”
老赵见舒昙进了厨房,也慢慢做到立伟身旁,刚刚坐下就说到,“立伟老弟,今天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是要你们夫妇多多助力啊!”立伟也早就猜到了,“大哥,您有事就直说,我们能帮的一定帮忙……”赵振从容的笑了笑,抚着立伟的腿,十分诚恳的说道,“立伟老弟,你得把儿子让给我喽!不能再让你独享了!”
“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寻思着,京远不肯痛快的跟我去公司,还是舍不得你这个家,要不然就这样吧,京远白天去公司上班,晚上还回来这住,这孩子还是跟着你们心里更踏实更懂得上进。”老爸能这么说确实让京远没有想到,但老爸这次来就是为了让自己跟他走,他认定的事肯定不会空手而归!
“这…舒昙知道了吗?”立伟踌躇着眼神看向厨房。
老赵立即说道,“弟妹啊~我在车里提前和弟妹说了,弟妹也是心善的人啊~”立伟没有听明白,但似乎又嗅出了一丝味道,老赵这是先说动了舒昙之后才来和自己商量的?
还是说自己只有被通知的份?
他看着厨房的门,而舒昙始终没有从厨房里走出来。
而此时老赵又开始面露难色,解释道,“主要是京远才进公司,我有很多事要交代他历练他,以后下班时间很没准,要是很晚了就怕打扰了你们一家休息呢!就为这个事,我必须亲自跑一趟!得先谢罪呢!”
这话说得让立伟有点接不住,京远这段时间在家里的勤恳表现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大哥还是太见外了,京远这段时间这么勤快,事事上心,早就当成一家之主了,他自己本来就有钥匙,什么时候回来都随他的意,没问题的!”老赵脸上微微笑出了褶子,“哎~又给你家里添麻烦,主要是这小子总跟我犯犟,我不来一趟也显得我治不了他!再说了,主要也是来看望你嘛!老弟受伤之后我还没有来家里看过呢!”
“都知道老哥你忙,老哥你心里没忘了我就行!”
“老弟,我们全家都忘不了,是你豁出去一条腿救了京远这一命!老弟,你以后就知道了,京远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等他以后能独当一面了,他一定会报答你的!”
“是吧?京远京远!给你立伟叔保证!”老赵使劲撺掇着京远站起来感激着立伟。
“主人我在呢~”
就在京远站起来要迎合老爸的同时,不远处的地板上又传来智能扫地机的声音!
“哦?这是?”老赵有点懵~不知道这家里还有这玩法?
立伟不失尴尬的蹙眉笑着,“啊哈哈~紫涵瞎胡闹,给扫地机取了个京远的名儿~”老赵扭头看了看京远,这对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来说不算是玩笑,反而是有点嘲讽,他始终皮笑肉不笑,“呵呵~随他们玩吧~”
说完就感觉心里酸酸的,自己的儿子怎么像是卖给他家了呢?
可这个臭小子还一直乐呵呵的,哪还有个男人的样子?
真是糟了你老子的心!
不行!
一会儿必须单独敲打敲打他!
闲聊一阵,立伟要留老赵吃完饭,老赵也抵不住这一家人的热情,欣然接受了。
饭前,有伤的立伟喝不了酒,他想让京远作为儿子陪着老赵喝几杯,毕竟他知道京远和老赵的感情一直很不好,这次有这么好的机会,还是要尽量弥合一下他们父子的感情。
老赵父子当然知晓立伟的心意,而京远答应的也很爽快,“那就喝我的!我去拿!” 他立即下楼从他的车里取出几瓶红酒。
老赵默默不说话,但心里却有一丝欣慰。
餐桌上,京远给老爹倒上酒,父子二人酒入酒杯,而酒杯里飘散出的酒香气却被嗅觉灵敏的舒昙捕捉到了,她对这种味道已经很熟悉了,是那一夜她和京远在车上喝的那款酒。
这熟悉的酒香在她面前瞬间就唤醒了她的味蕾,味道是有记忆的,它会让人复现出当时的感觉,她开始有点止不住唇齿微动默默生津,但她也不想掺和进这场父子局。
京远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陪他父亲喝过酒,而在立伟这个温馨的家里,老赵第一次享受到了来自自己亲生儿子的敬酒,一大把年纪的他禁不住泪洒餐桌。
他举着杯子冲着立伟感动的说道,“老弟,太感激你了!我真是没想到这小子在你这被你调教的这么懂事!”在与年轻人沟通上,老赵确实太老了,而立伟确实比老赵更容易走进年轻人。
“老弟,我我!我一定要敬你一个!”老赵说话颤抖,端着酒杯的手更抖,他甚至激动得忘了立伟还是有伤不能喝酒。
“噫!瞧我这脑子!我真是激动坏了!”但他端起来的酒杯并没有放下,他随即转眼看向舒昙,“弟妹,来,倒上!你要替他受了这一杯!我要好好感谢你们夫妇!”
“这……”舒昙犹豫的看了看立伟。
本来这顿饭主打的就是父子和好局,舒昙没打算喝,可架不住老赵面子大,立伟也点着头,她也让京远给她倒上了酒。
这熟悉的红霞现在就氤氲在自己面前的酒杯中,她微微笑着迎合着老赵的敬酒,还按那次京远教给她的,轻轻摇晃着酒杯,嘴唇轻触,舌尖与上颚慢慢抿着,直到口感足够热辣,在轻轻上顶,往喉咙里采撷进一丝红醇。
苦涩又热辣的味蕾刺激瞬间沿着上颚烧起来,但她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因为她知道忍过这一时,舌尖轻撵后就会飞升出持久刺激鼻腔的轻盈的香醇气息。
她现在喝红酒的过程就是这样自然,等她轻轻将酒杯放下,连身旁的紫涵都感觉出了诧异,“妈,你什么时候会喝了?我记得你上次在酒店还嫌又苦又辣的!”
“是…是又苦又辣啊,忍呗~还能怎么样呢?”她连说带笑,但口风文丝不漏,餐桌上的人都笑着信了她,唯独京远又举起了酒杯。
“来,姨,我爸敬了,我不能不敬,你得喝!”
“对!弟妹,京远最该敬你们夫妇了,他敬的酒你更得喝呦!”老赵在一旁搞着气氛,让舒昙更下不来台。
“姨,敢不敢一口闷了它,你对我爸就抿了一小口呢,多没意思啊!”
“不不要了……我这杯还有好多呢!我可不敢!”舒昙极力推辞着京远。
“那我一口闷了,姨你随意!”京远依旧是那夜在车里那个洒脱的样子,真得一口闷掉了。
桌上的人都在为京远喝彩,而轮到舒昙,亲人之间还是很宽容的,没有人非逼着舒昙必须一口闷掉。
“弟妹,能喝就多喝点,今天好不容易这么尽兴!”
“妈,别逞强哦,你剩下的我来喝也行!”
“你要是不习惯就少喝点~”立伟也劝着。
当舒昙重新端起剩余的酒杯,她似乎就再也听不到旁人的劝酒声,酒杯触到唇边,随之而来的便是利落的一饮而下!
众人都在惊诧,只见放下杯子的舒昙一直闭眼捂着嘴!
谁也不知道她此时到底怎么样了!
“啊?妈,你真的喝完了?”
“喝口汤缓缓?”
“不~我去下~我~”她蹙眉挤眼,紧紧捂着嘴,急忙去了卫生间。
“紫涵快!快跟着!”
“弟妹这头发变短了,酒量却上来了!比以前爽快多了!”
“哎!你看她那个样子,哪像是会喝酒的人,还是硬撑罢了!”
此时只有京远默默没说话,他的视线一直目送着舒昙飞奔进卫生间,他也感到诧异,但诧异的却和在座的人完全相反。
他很清楚她现在的酒量,那次在车上,他连续灌了她三杯,她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反而是越喝越会喝,越喝越享受,最后那一杯倒空了酒瓶,她喝的都有些舍不得了,陶醉得一边喝一边仰头闭眼,享受的紧呢!
他清楚的很,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一杯的量,根本不算什么!
绝不会这么失态!
她在装!
装不会喝!
只有京远知道她在装!
而在座的人,只有他见过她一口闷后最享受最陶醉的样子,那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对老赵,她只抿了一口,对京远,她却闷了一杯!
她第一时间去卫生间也是一种在亲人面前的伪装与逃避!
不一会儿,紫涵却单独从卫生间出来,坐回了餐桌,老赵和立伟连续关心的发问。
“又吐了?”
“没有”
“呛住了?”
“没有”
“显醉?还是显晕?”
“都没有”
“那怎么还不出来?”
“她说她衣服打湿了……哎呀!你们别问了,女生的事,你们男人少打听!”呃……两个父亲被紫涵的话噎住了,也没有看见酒洒在她衣服上呢?
又等了一会儿,舒昙终于出来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喝酒喝得,如今坐在餐桌上的舒昙脸色微微泛出红晕,两眼隐藏不住春水波光,脸颊两侧的发梢沾湿成缕,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一直很淡定,衣服并没有换,也看不出来衣服到底哪里打湿了。
“不舒服吗?”立伟问到。
“没事,短发还有点不习惯,洗脸时把头发打湿了~擦了很久……”头发?
不是衣服吗?
怎么又成了头发?
男人们都很纳闷,这下谁也不知道她独自在卫生间里做了什么了。
而她也没有解释,独自把自己的酒杯从餐桌上拿掉了,她现在最怕京远会给他再倒一杯,她不会再喝了。
有了紫涵的提醒,男人们都不敢细问,尴尬的事在餐桌上就不要太在意。
这一家人在餐桌上迅速的恢复了欢笑,老赵作为最年长的人在餐桌上也备受崇敬,他真的被这一家人的融洽氛围感染到了,毕竟他那个婚姻畸形又混乱的家,从来就不像一个家,难怪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愿意跟着他过。
他在餐桌上一直对着众人笑着,心里却独自苦涩着。
这一顿晚饭不知觉就到了夜深,夜深临走时,老赵竟然也有些不舍,似乎体会到了自己儿子的感受,为什么他即使肯蜗居在立伟家一个小小的储物室里也不愿意回家与他同住金碧辉煌的大别墅……他辞别着立伟一家人,却拉着自己儿子的手不肯松开,他坚持只让京远独自陪他下了楼,他要和自己的儿子好好谈谈。
父子二人进了车里,酒劲微醺的父子开始了只属于他们之间的亲子谈心。
身边没有了外人,京远问得很直接,“老赵,你来干嘛呀?你都吓到我了!”老赵借着酒兴,加上儿子给他敬酒的开心劲,也毫不遮掩的说道,“我不来,你肯老老实实跟我进公司吗?怎么样?现在心里踏实了吧,你在哪住我仍旧不干涉,我还给你提前给他一家人打预防针了,人家也不会嫌你回家晚打扰了!”
京远却不领老爹的人情,说道,“不用你多管闲事!立伟叔就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外人!他快能接受我了,我感觉得出来!”老赵听到忽然一愣,随后便有意味的笑了笑,“呵呵,你以为我会在意你那点小心思?我只在乎你跟不跟我进公司!”
“我有什么小心思?”京远问到。
老赵深深呼出一口酒气,心里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儿子毕竟才毕业,很是年轻,只有玩心,没有远志,但即便是玩心,也没有让他感觉到眼前一亮,他粗声硬气的说道,“臭小子!我早说过了,女人不是挑出来的,是调教出来的!你现在住在你立伟叔家里,别管是死皮赖脸还是要死要活,在我看来全是像小孩子哭闹要玩具一样稚嫩的把戏,全是扯淡!如此孩子气的男人配得到心仪的女人吗?”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京远不服的说道。
老赵又很直接的问到,“你在他家一直住在那个很小的储物间里吗?”
“怎么了?我又不嫌弃,挺好的。”老赵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心里恨铁不成钢,鼓着下巴咬牙说道,“你这么说是很光荣吗?你住的地方还没有我给你留的工位面积大呢!你以后是要接管公司当领导的!别管是谁的家里,最小的房间那都是给最小的孩子住的!他们就算是真的疼爱你,也没有把你当成个真男人!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孩子!就像那个只会在地上到处跑的傻蠢机器人!”
这话把京远说愣了,刚刚有些上头的微醺酒劲瞬间被击得清醒起来,但嘴上还是不服输的说道,“哼!你这是在挑拨我和他们的感情?为了让我跟你走,你用心良苦啊!”老赵每次都不舍得连续训斥自己的儿子,每当话说得重了都要安抚一下京远,这次也一样,他没有正面回答京远的无端猜想,把手搭载儿子的肩上,语气深沉的说道,“最起码,你要先像个男人,有事业有魄力的男人……”
“你别说了!”京远低沉着头,默默思索不说话,但老爹的话句句扎心、字字见血,与老爹的各种手段比,自己不就是个小孩子过家家吗?
他猛然抬头,“明天!就按你说的,从明天我跟你去公司!我就是要在昙姨面前活出个男人样!我也要让立伟叔对我刮目相看!我要让立伟叔知道我能给昙姨更好的,我要让他心甘情愿……”
老赵欣慰一笑,“呵呵,心甘情愿什么?行,有点我当年一根筋挣钱娶你妈的样子,就是心思没用对地方……你真成了你立伟叔的苦主了……”京远鼻头一酸,心虚的说道,“立伟叔他……我总感觉有点……就像你上次说的,我感觉我很对不起他……”老赵也心如明镜,感叹着说,“哎,你还算有点男人样!你立伟叔是你的大恩人,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你,你真该好好想想了,你想明夺她的女人,你舍得吗?”京远又制止不住的叫喊纠正着,“不是夺!不是夺!不是夺!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就是想和昙姨在一起……”
“那你和舒昙在一起亲热,你还想让你立伟叔在一旁看着你俩乱搞?!还给你俩加油喝彩!是这样吗?!你真敢想!”
“我……我不知道……”京远捂着头,心里又复现出那两个性格极端的自己,两方的念头又开始激烈的互戗起来!
经过一番互搏,一个惊人的念头占据了上风,如果立伟叔真的愿意呢?
心思闪念的一瞬间,他紧紧闭着嘴,因为他知道这么说肯定会挨老爹的骂!
赵振果然还是喋喋不休起来,“俗话说得好,睡人媳妇还不当着人面呢!你们年轻人胆子更大更会玩,真要闹翻天了!”
京远不敢忤逆老爹的话,弱弱的说道,“立伟叔对我太好了,我真舍不得看他失去爱人……可我又不想放弃昙姨……”
“那就是想和他一起拉帮套?”老赵随口说到。
“拉帮套?什么意思?”京远问到。
赵振吞下一口怒气,没有再正眼看京远,就要准备招呼手下进来开车,“走吧!我管不了了!小李,开车吧!车快没油了,该加油了。”
说完又狠狠瞪了京远一眼,补充着说到,“老马拉不动车了,就要再套一匹年轻力壮的马!”京远恍然大悟,他听懂了,老爹也一直在下逐客令了,最后一刻,京远没肯立即下车,“等等!”京远直截了当的问到,“她的头发,是你逼她剪的?”老赵感觉莫名其妙,“呃?这是什么话?我敢逼她吗?每次惹她不高兴她就总跟我扯你妈的事,我都听怕了她了!再说了,我和她很久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她每天怎么打扮啊?”
不是老爸?
那就奇怪了,京远不暇思索,继续说道,“你没感觉出来,她的样子很像薛军红吗?”
“是有点,还真是!”
“我怀疑她跟薛军红之间有秘密……”
“我给你问问薛军红。”
“别!你这么直接,薛军红要是想瞒你,你能问出什么啊?”
“呃?你小子!跟薛军红玩多了,你真长脑子了!”
“爸你别管了,我来问昙姨吧,她现在就算心里有事也瞒不住我了。”
赵振没说话,他睁着深邃的双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小子确实长进了,特别是在和女人处关系这方面,就这一点比自己年轻时要强,自己年轻时哪有他这么好的条件接触各种女人呢?!
哼!
老赵心里鸣不平,老子筚路蓝缕奋斗了一辈子,却让你小子当了养尊处优游手好闲的富二代!
眼红归眼红,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不被女人牵着鼻子走,有摆平各种女人的本事?
“爸,我问句最想问的,问完我就下车。”
“你问吧。”老赵也不急着走了,他反而对儿子这段时间的成长很感兴趣。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能阻止吗?管用吗?你若没了,我真就孤家寡人了……我都快七十了!我真怕你再给我这个老不死的再来一次轻生……”老人都是越活越心软,因为越活越害怕,对每一个未知的明天充满恐惧,老赵说到最后,干枯的嗓音发着颤抖,“你是我的种!我本该一眼就能看透你!我也在赌,赌我没有看错你!”
“赌我?”京远有点惊。
老赵纵横政商,阅人无数,但最不敢预料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
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特别是人性人心,隔着肚皮,最难看准!
而且时代在变,人心也在变。
老赵也不保守,将心里的绸缪向自己的儿子和盘托出,“我就赌你是心性未熟,和他们夫妻之间的纠葛只是暂时的,至于我要做的就是替你把好舵,不让你走的太偏,还要做到绝对的保密,不让你和他们夫妻的名声搞臭到无法收场,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
“等慢慢的你人生经历丰富了,你事业羽翼更丰了,心性也更加熟稔了,你追求女人的品味也就变了,你对情爱的感受也就情随事迁……到时候你再回头看,你和他们夫妻的经历只会是彼此之间的隐秘,而彼此的生活还要继续。”京远听得僵在座位上,老爹看似不在乎,其实暗地里关注着自己,他为自己保驾护航,永远想的比自己周全,虽然自己在老爸眼里犹如牵丝玩偶,但老爸确实也给了自己相当自由的天与海,“爸,你是在拿操纵别人的思路操纵我吗?但这次,我甘心被你操纵!”
“臭小子,有本事自己打出一片天来!”虽然老赵一直在背地里默默的为儿子这么做着,但这些话他没有打算当面说给儿子听,但今天在立伟家里享受的一场晚宴改变了他的想法。
那种在餐桌上如家一般的松弛感,那种彼此像家人一样的含情脉脉,也让他犹如一瞬间回溯六十年,回到了自家晚饭的餐桌上,自从那一顿和父母兄弟的团圆饭后,他们兄弟就各自走出家门,十几岁的年龄就开始了人生的打拼,从此以后的每一个夜宴,只有独自的月圆,更没有家人的团圆。
即便自己在不惑之年当了老板,但早逝的父母也不给尽孝的机会,以后的时光,亡妻,续小,畸形的家庭也不会有家的感觉,就这么一晃,人生就已近古稀之年,遗憾结晶成遗恨……他感慨的说道,“京远,待在他们这个家里吧,这个家,确实像个家……”
“草!爸,你还是我爸吗?我感觉你就是上帝!”
“好了,滚下车去!今晚准备套西装,明天去公司向我报到!我要让你看看,上帝有多残酷!”老赵还是那个老赵,儿子还是那个儿子。
…………………………
与此同时,主卧的房间里。
酒气不散的舒昙回到卧室后换了一件斜肩的灰色上衣,正在床头整理换下的衣服。
“还难受吗?”立伟看舒昙陪完酒后就一直脸色不好,关心的问着。
“没事,就是喝的有点猛,不太适应……”她喃喃的说着,手上没停,似是有点不太尽兴。
立伟反而笑着说,“我看你也快练出来了,以前你连碰都不碰的,现在猛闷下去一杯都不带喘的……这酒还是很有后劲的……你竟然都挺住了。”
她却有些羞怯,“胡说什么!都怪你!非得让我陪他爷俩喝酒!”立伟赶紧哄劝着,“咱们地主之谊嘛!这次你替我挡杯,你没发现老赵对你的态度都变好了嘛?他应该不会再怨你把小杨挤兑走了。”她却半梗着脖子,甩了甩贴脸的短发,努着嘴唇,冷冷的说道,“哼!我才不会在乎他怎么看待我!我也不稀罕,我和这杯酒就纯粹看在京远的情分上!”
他仔细看着正在说话的她,对!
就是现在这种说话的气场,不饰张扬但也无惧诋毁,独自清冷且坚强,简直和她的新形象绝配!
立伟终于有了时间独自欣赏妻子现在的模样,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她这幅模样。
即便是在大学里才相识时,他对她的初映象就是黑长直,不染不烫的秀发足以垂肩,温婉清新又不失青春的洋溢。
那时的她虽然不甚修饰妆容,但恬淡又柔和的眉毛与唇线,让人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自然之美。
成为人妻后,顺直的长发与柔和的淡妆就是她二十多年如一日的温存。
现在这种遮不住脸颊和脖子的一刀切黑短,头发越短就越会将脸部的五官放大,让立伟都有了这样一种错觉,感觉她的眉眼、鼻梁和嘴唇是不是比以前更立体更凸显了?
刻意重新纹秀的直眉和眼睑线,更是直接改变了她以前的柔和的妆容风格,使她的冷艳气质更加放大了,外表的冷艳自然而然会让你嗅到一丝或隐或显的高贵气息,你不能说现在的她不如以前美,但总感觉这种美有一种攻击性。
Icon-她美出了攻击性何谓攻击性呢?
这种感觉就像是,当你第一眼看到这种女人时,总感觉这种女人的美是有很明确的目的性的,为了某个人而美?
或者为了某件事而美?
但你一眼又看不透她到底为了什么?
一旦你猜不透她的目的,你和她的初次交流一定要很小心,她偶尔流露出的风情可能就会被你误解,可能不太好相处……这种女人立伟当然领教过,最典型的就是薛军红。
他想到了薛军红,但绝不会将自己妻子如今的模样与薛军红相关联,他能感觉到,她很反感他在她面前谈薛军红,即便她俩并不认识。
“今晚…还要早睡吗?”他坐在床脚问到。
她在床上整理刚刚换下的衣服,但她明白,这是他的求爱讯号,她自从那次晚上的不愉快后,虽然嘴上没说介意,但在床上已经一直没让他碰她了。
男人的这种询问,女人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因为男人会渐渐地用肢体来试探女人的态度。
她也不想直接回答他,但她想试试他,因为她有了考验他的条件,她于是趁此问到,“你的那位小九九,这些天搭理你了吗?”她明知故问,因为她就是那个小九九,今天下午就是她在一直回复着她的丈夫。
“呃~没……还没……”立伟回答的吞吞吐吐。
怎么会没有呢?
舒昙心里纳闷,你怎么会说没有呢!
你为什么瞒我呢?
你发的那些对话也没有要和小九九撩骚的迹象啊?
这为什么还要躲避我呢?
她有些不死心,也想再给他一个机会,又问道,“真的一句话都没说过?”
“真没有……她可能……早就把我忘了吧……或者说,她胸没事了,早就好了呢?也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呢?你猜的?!”她说着敛了敛头发,手掌 贴着耳侧扭着脖子,忍不住用眼瞪着他,新的眼线妆显得眼神犀利,短发的发梢在唇角边轻轻抖动。
他对她的眼神感到不习惯,她新纹的唇线让她不说话都会让人把视线集中在她的唇上,可这还是在没有涂亮色口红的情况下……他忽然感觉到她变得可怕了,气质改变了她的气场,他有点摸不到她气场的上限。
Icon-气质改变了她的气场“怎…怎么了?”他露怯了。
她知道他怯场了,但嘴还挺硬,就是不说。
不想说,那他今晚就又没机会了……她其实就没想责备他,主要是他对那个小九九也没有什么想进一步聊骚的想法,他给她的回复一直很真诚,像个长辈和医者该有的风范。
最重要的,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小九九,或者说句舒昙本人最不愿承认的,她自己就是小九九!
那他还怕什么呢?
但她也不想拆穿他,拆穿他就等于也拆穿了自己。
“没事,你在家里养病这段时间也确实够无聊的,觉得一身本事无处施展,想找人聊聊排遣一下,那就聊吧。”她想给他一些豁免权,她通过小九九听到了他的心声,他卧床病休这段时间确实让他自我成就感堕地,他也需要人捧。
“哪有的事,我昨天还把上期的柳叶刀看了一遍呢,医院上期的公众号的名师推介上还有我呢!”她笑了笑,笑他的可爱。
有些事你明明知道,但你不经意说出来可怜他,看似是在体贴他,其实那就是不给男人尊严,男人最在乎这种不经意。
“嗯,我看了,也转发了。”她刻意的说道,你既要心疼他,又要装作你不在意他。
“嘿嘿~我就说吧!就算我不在,也照样是门面。”他有些得意的说着。
她跟着他一起微笑着,而他又不自主的盯上了她酒后红润的嘴唇,纹了新的唇之后,她的唇确实显得更加精致剔透了,上唇显得娇俏灵动,而下唇显得更丰满,闭嘴遮不住风韵,张嘴显得出气质,而微笑时却显得勾人,轻薄的唇肉很添气色,像丰润的樱桃果肉,看起来很香甜,也很想舔。
以前他最爱她的眼波,如今他不敢直视她,变得唯爱她的唇。
她没有给他一直欣赏的机会,整理好衣服就托在手里,起身往屋外走,说道,“我去洗衣服了,衣服都打湿了,就不该听你的陪他爷俩喝酒的!”
“啊?这么晚还洗衣服?”立伟很诧异,他刚才的求爱讯号,她全然无视了吗?
还是说她是有意用此来拒绝自己呢?
“京远还在外面楼下跟他爸说话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等着也是等着……”
“等什么?他不上来我们就不睡了么?再说了……”立伟忽然也小声说到,“我们在我们屋里做,怕什么?”舒昙对立伟的这般猴急很不屑,她狠批道,“噫!他不上来,没进他屋呢,你就敢玩不要脸?还长辈呢!这么大的人了,就这么等不及了?”
立伟更无奈了,说道,“那他以后上班去了,老赵说不定都要晚点才放他回来……”他又故意小声说道,“你说以后咱俩……咱俩怎么办呢?都等他回来进屋后再做?”舒昙听完也蹙眉耷眼了,她双手抱着一叠衣服一起紧紧捂着胸口,有些惶恐的说道,“反正我……我不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只要没有回他那个小屋,跟你做那事就总提心吊胆的,心里就跟绷了根弦一样,总是悬着放不下来……”
“你怕什么?这是咱们家!”立伟追着问,他已经很无奈了,自己的妻子怎么会有这种心理芥蒂?
“我心里怕……我最怕我们在做的时候……”她过于羞怯,顿住都不敢说了,心漏跳一拍后,乱了思绪和节奏,恐惧与兴奋交感相融,她忽然感觉自己分不清最怕还是最想……这让她羞怯得将胸前那堆衣服抱得更紧了,她又有了方才喝完酒后浑身忽然湿淋淋的状态,随后心虚的当着丈夫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站在原地赎罪——“我总怕……他……他会直接冲进来!抢走我!”
正文第二十九章 爷爷不性福
赵振的车缓缓开出立伟的小区,自己的儿子终于肯听自己的话,这让他心里倍感欣慰。而立伟家庭那股还残留在心里的温馨感也让他心有温存。
“赵总,是要回家?”司机小李问着。
“嗯?……”赵振沉思着,车慢悠悠的开着,他看着路边缤纷眩惑的霓虹灯,离开了自己的儿子,离开了那个温馨的家,心里却更加寂寞……
他轻叹一声,默默回复小李,“你先开车吧,开慢点,”沉吟半晌,吞吐说道,“我也想想……不知道去哪……”
小李轻轻应下,以很慢的档位开着车,为了解闷,同时也和自己的老领导聊到,“赵总,今天车里那个女人……那件礼物怎么没拿走啊?”
“嗯?哪件?”这却提醒了老赵。
老赵一看自己车坐后排的角落里,那个小手包大小的精美包装盒还在车上……
“舒昙没收?又给放下了?”老赵默默说着。
老赵来立伟家时很做了一番准备,立伟一家三口谁的礼物都不会缺,尤其是对亡妻杨菁视如亲姐妹的舒昙,更是怠慢不得。
那个包装精美的小盒里,是他从杨柳依店里拿来的高档护肤品,就是送给舒昙的,今天下午同坐一车送舒昙回来的时候,老赵也都亲手把它塞到舒昙手里了。
没想到舒昙还是那个拗拗的性格,就是不肯收,准是趁下车时自己不注意,又给留在车上了!
老赵微微撇撇嘴,但也生不出气,他知道自从他续娶了杨柳依后,舒昙对自己这个老姐夫兼老家长总是心存芥蒂……
罢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她不想要就算了。
老赵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小李见老赵独自叹气,于是问到,“赵总,今天在车上的那个女人,您对她怎么这么好呢?您与她说话的语气那么温柔……真是少见啊~”
“嗯……她是我妻子的小妹……我们认识已经很多年了……”老赵还是习惯将早就过世的杨菁称为妻子,语气中透漏出略显遗憾和不足。
“哦~我说呢?果然是漂亮啊~主要是气质太好了!”小李随即奉承到。
老赵也笑了笑,却忽然察觉到似乎不应该在小李面前透露过多,他提起了心防,审慎起来,立即敛起笑容,硬声对着小李明令训斥道,“别瞎打听!记住了吗?!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还有,我今天来这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你以后也不要将我的车开到这里附近,知道了吗!”老赵很怕以后会闹误会,所以又很谨慎的嘱咐着小李。
“哦哦哦好~”小李被老赵突如其来的严厉训斥吓得唯唯诺诺,虽然心里面一直有蹊跷,究竟是什么隐秘的事,让老赵如此谨慎?让他趁着黄昏上的楼,夜深了才下来?一晚上都干什么了?
莫非又是老赵私藏的一个姘头?嗯?看着这年龄和气质,也算合适!他独自暗忖着,但也只能顾着开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老赵拿起舒昙留在车上的礼物,看了看,他自然是不会对女人的东西感兴趣,但既然是已经拿出来的东西,他也不想自认灰头土脸的拿回去!
老赵坐在后排搓着膝盖,又往前探探头,随意的说到,“嗯……扔了怪可惜的,小李,你拿走吧,这件正好是件女士用的化妆品,你给你媳妇,这东西不便宜,你也好在你老婆那长长脸呢~”
“啊?这……我拿走不合适吧?”小李傻笑着推却。
“怎么不合适?现在车上就我和你,谁还会知道这事?叫你拿你就拿嘛!听话孩子!”老赵在小李面前说话不像是领导更像是长辈。
小李自然不会跟老赵死扛,在推脱下去就是不给领导面子,于是感激的应下,还一直不忘奉承着,“好的好的,谢谢赵总,赵总还是对我这么好!您除了父母外对我最好了!我跟您真是跟对人了!”
这话把老赵的心扉说开了,他又不失和蔼亲切的问着小李,“小李啊,你今年多大来着?”
“29了,快奔三十了呢~”
“是吗?我记得……你给我开了快3年车了吧……”
“嗯,是啊赵总,还差一个月就满三年了!”
“嗯,该换人了!”老赵坚定的说道。
“啊?换人!?”这把小李吓了一跳!老赵不会是要开除我吧?“赵总,我……我没做错事吧?!”
“哈哈!瞧把你吓得!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老赵笑着说,“我内定的规矩,给我开够三年车,我就会给他升职调到别处岗位了,恭喜你小李,你升职了。”
“啊啊啊?”小李有点坐不住了,赶忙一个急刹车,立马转过身来,隔着座椅就要拥抱老赵,“赵总,您……您真是我前世父母啊!我……我太激动了……”
“呵呵,什么父母?我这年纪都够当你爷爷了!”
小李欣喜若狂,改口就叫爷爷,“啊对!爷爷!爷爷!赵爷爷!我的好爷爷!”
“好了,别耍嘴了,继续开车!”老赵安抚住小李,又镇静的说道。
“我就爱你们年轻人敢打敢拼的样子,你好好做,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老赵勉励着。
“嗯!我一定好好干!不忘赵总的栽培!”
小李表完忠心,老赵就把那个化妆品礼盒往副驾驶一扔,“嗯,给你媳妇收好了,今晚她会喜欢的~”
小李看了一眼礼盒,一阵憨笑,说道,“对了,赵总,其实我老婆和我一样,也很感激您的~”
“嗯?她?我也认识吗?”老赵疑惑,印象里没见过小李的媳妇呢?
小李却骄傲的说道,“不是!可您有一次不是去他们部门视察,你一眼就相中了她……说她形象不错,能大力栽培么?”
呃……我 “相中”的人?女的?老赵忽然纳闷的回忆着,有这么回事?
莫非?就是那个他和京远聊天时举的那个例子?公司下面部门里那个被他夸过形象好的年轻的女孩……就是那个因为他无意的夸奖,结果这个女孩挺上道,在个人形象上下了不少功夫,在她部门的职务还真就随着越来越姣好的形象跃升越快!
嗯!老赵顿了顿嗓音,没有冒然回答。他知道下面部门管事的肯定也在随时观察着自己这个领导的脸色,投其所好罢了……上有好者,下必效之,古今依然。
她?她是小李的媳妇?可自己至今还是不知道这个女孩叫什么……这确实有点搞笑……
老赵忽然略显错愕,小李这么感激的说出来,应该也是知道她老婆的升职和自己有些关系,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这已经是既成事实了。
他看着正在认真开车的小李,审慎的说道,“你……你是知道……你媳妇又升职了是吧?”
“呃,是啊,她和我说了,她们部门总监,就是那个刘总,正计划把她调到您那栋楼呢!没准以后您就能亲自管理她了呢!也让她替我多孝敬您照顾您!”
这话听得……好奇怪……老赵身子微微发热,心里却阵阵发凉,年轻人现在怎么都这么会说话?会说话得让人有点后怕……
他用鼻息小哼一声,有点不屑,对小李坏笑着说道,“她现在职位比你高,工资比你多,小李你就没有点压力?”
“呃……有是有啊,可我……我还是愿意给您开车……”小李说得挺爽利。
老赵闷声失笑,“呵呵,孩子,别说谎话自己骗自己啊,你更骗不过我的……男人在女人面前还是要有点尊严的!”
随后一想,既然说了要给小李做调动,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吧,于是对着小李说道,“行吧,算你沾了你媳妇的光了!我也给你安排一下,你给我开车满三年了就去内勤部吧,当个下面办公室的副主管,也算和她平级了!”
忽然,车又刹停了!
“赵总,你太……我太激动了!”小李忍不住喊了出来!
老赵也不失个长辈的样子,劝勉道,“好好待你老婆,我也不想你被你老婆比下去!男人就要干出个样来!”
“听您的!一定在公司好好干!”小李表完忠心,忽然鬼魅一笑,对着后视镜向老赵小声说道,“赵总,你要是想见我老婆,我……我可以和她谈一谈,让她出来……她下班早……”
什么?见她?我见她干什么?老赵听蒙了,瞪了瞪眼,有点不敢相信,可眨眨眼听明白后,就略微从容一笑,没有立即回应小李,心里却在默默盘桓着。
呵呵,这个小李!老婆忽然升得快,连自己也跟着鸡犬升天,他似乎巴望到了什么……捷径走得多了,也改变了他的心思……人啊,有时候真让你施舍不得,并非不愿出自善心,而是对方是否值得起你的善心……
算了,就当着个傻孩子是在说傻话吧,老赵默不作声,他不想再和小李谈他老婆的话题了,因为已经变味了,于是他依旧和蔼的轻声说,“开车吧,回家,哪也不去了……”
小李笑着应下,调头开着车。
就这样,车子慢悠悠开着,车里也默默寂静了几分钟。
没一会功夫,车子渐渐停下来了,这是一个人流很少的昏暗路口,寥寥几个路灯站着岗也照不到几个行人的影子,可是,明明还没有开到家呢?!老赵看不明白了。
老赵抬头看了看小李,正想问小李怎么回事,却发现小李早就冲着他傻傻的笑着,“赵总,你看路口那边站着那个女的……”
老赵往车外一看,路口对面的白色路灯下,竟然依稀站着一道银色的性感闪电!
虽然隔着车窗不太能看清楚脸,但从这女人身上的着装就能知道这张脸已经精心修饰了,此时外轮廓上只能看到双耳下和脖颈下的银色首饰闪耀着刺眼的光泽。
而精心打理的黑色大波浪柔润又显光泽,披在又宽又瘦削的肩上,发缕轻轻抚在深深的乳沟里,在夜里特别显得风情万种,而肩下是一件抹胸的紧身裙,银色金属光泽的液体裙紧紧包裹着纤细的柳腰和浑圆的双臀,裙摆下露出半截大白腿,而双腿上的黑丝在灯光下却泛出银白色的珠光,绷直的脚背下是一双跟很高的银色亮片高跟鞋,似乎为了让防水台显得更突出亮眼,在防水台镶的却是金色的铆钉,不知从何时起,不遮掩防水台成了女性追求的性感新潮。
虽然隔着一个路口还是看不清脸,但有了这身装束和穿戴,这张脸也会有各种遐想了,或者说这张脸已经不重要了……
Icon-脸真的不重要吗?
心里无聊时,忽然在街口路遇这样的风景,确实让老赵心弦一动,车既然停了,他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初春的夜晚,天气还凉,女人甩甩头发,白皙如藕的双臂抱着挺拔的双胸,手里不时把乳沟的发梢拨开,保持着自己显眼的事业线,另一只手翻动着肩下银色镶珠的奢侈手包补着妆,耐不住鞋跟太高,轻轻抬着小腿剁着高跟鞋,细细的金属跟在路边敲出的声音就像是她炫耀的招牌,似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老赵一眼就看出了女人这一身着装和配饰价格不菲,因为他没少给杨柳依买,买了一整个衣帽间!尤其是女人手里那个包,比女人身上所有的衣服和首饰加起来都贵!
这个时间点?站街女?可有了身上这身行头,还用出来站街么?不怕被抢么?老赵实在是看不懂这女人在干什么。
“嘿嘿~赵总,怎么样?”小李淫笑着问到。
“什么怎么样?”老赵更懵了。
小李只顾着笑,“嘿嘿!我马上叫她过来见您!”
啊?老赵以为自己耳鸣听错了,随后就听见小李轻轻按了两声车喇叭!
那边的美女果然听到了,往这里一看,立即先赔上一个笑脸,匆忙收起补妆的盒子,用手披散着黑色的大波浪秀发,踩着防水台恨天高,在鱼骨裙的紧缚下,柳腰随着反光如镜面的丰臀步步轻扭走过来,清寂的街口只听得到细细的金属鞋跟在沥青路面上敲出清脆的哒哒声。
兴许是女人这件银色镜面的衣服太亮眼了,也兴许是老赵眼神不太好了,女人走过来时,老赵还是看不清女人的那张脸,只感觉到这个女人摇晃起胸前的大波简直比那张脸还要还大。
此时小李冲着女人喊了声,“坐后面,赵总在后面呢!”
女人依照小李的指示快走几步,顺手打开后车门就把丰硕的屁股迎进了车里,往后座上一坐,舒展的扭了扭腰,摇晃着乳波,动作自然顺畅的就像是在坐自家的车,没有一点拘谨违和,身上香香如蔻,嘴上甜甜如蜜,“赵总好呀~”
啊,你是!
这么近距离,老赵这回终于认清了,这不就是上次谈到的那个女孩嘛!就是小李的老婆!
可这张脸,哪还有上班时该有的样子!
精致的淡蓝色烟熏眼妆陡增难驯的野性,眼角上轻微一抹亮粉显出一丝自我与放荡,亮眼的姨妈色唇膏又彰显着斩男的甜蜜欲望,高挺的鼻梁与纤柔的鼻尖似乎又比上次见她时优化了线条,本可以清雅高贵,却走了取悦男人的柔媚路线。
老赵自然是不会干涉员工下班后的一切的,即便是员工晚上去夜店他也管不着,可是,相由心生啊!这女的还是当着自己这个老领导的面摆弄风骚,简直是当面开大!
这女的,如今将野心都展现在了这张脸上,将事业心完全交给了胸前的那条深不见底的事业线!
小李在驾驶位上看着后视镜说着,他似乎对老婆今天的装扮表现很满意,一直笑不拢嘴,“嘿嘿~赵总,你刚才一笑我就知道了……我这不就把她叫来了么~”
啊?我笑?老赵猛然想起,哦!误会了!原来刚才小李在询问他需不需要叫小李老婆出来时,他笑了……
这个笑,明明是嘲笑,是不屑的笑!笑的是你小李!可绝不是默认答应的淫笑啊!
但不论如何,美女已经坐在自己身边了,她花枝招展馥郁流香的身子,已经为男人准备好了一切,就等自己伸手了……
女人初见老赵,也不敢太放肆,于是一直娇俏的用甜蜜的小嘴奉承着老赵,“赵总,我真的很感激您,是您点醒了我,也让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我以后在公司一定会好好干的!”
“要不是您的一句话,我还在下面累死累活当牛马呢~嘻嘻~”
她说完就故意又敛了敛发梢,亮出她新贴的玫瑰金色的美甲片,侧向老赵坐着,将胸前的那道事业线又挤了挤,轻轻挪着柔软的屁股,手臂轻贴,和老赵凑得更近了。
老赵都感觉到了女人柔弱无骨的冰凉手腕,以及身上蒸出了诱人的玫瑰精油的芳香与淡淡的温热,加上一口一个赵总,那囡囡又略带呻吟的呼唤,那紧贴的开胸液体裙随着女人呼吸微微起伏,胸前波浪荡漾着夜色下的激情,确实让男人移不开眼,老赵这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下属这样全方位进攻!
Icon-来自下属的温柔炸弹!
这也太反差了!跟以前那个上班时一直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孩,这还是同一个人吗?
老赵实在是不知道,他当初一句无意的话,到底是成就了一个人,还是毁了一个人,不!是葬送了这一对年轻夫妻!
而此时,女人的丈夫小李,默默笑着不说话,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驾驶位上坐着,只通过后视镜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的老婆和领导逐渐亲热!主动为自己加冕!这小伙子此时表现的冷静,让老赵有点害怕!
老赵此时冷汗和热汗一起冒出来,无暇欣赏眼前主动投怀送抱的艳丽多姿的女员工了,他深深吸了一口女人蒸出的体香,难得的坐正了,轻轻推开女人的手臂,让女人坐回原位。
小李眼光很尖锐,立即劝着自己的老婆不能太主动,还是要慢慢调出老赵的胃口,于是说道,“老婆,你先看看赵总给你的礼物嘛~很好的东西的!”
那个女人伸出藕臂去拿礼物,又把自己刚刚碰过香水的洁白柔嫩的腋下给老赵看,她知道男人就受不了女人这些欲遮还迎的地方,还没有看仔细礼物就是一顿夸,使劲奉承着老赵,时不时用高跟鞋尖磨蹭着老赵的皮鞋,用尖尖的美甲摩挲着腿上的黑色丝袜,发出簌簌的诱人声响,一点一点钓着老赵的胃口。
“喜欢就好,收好了!”老赵用送礼缓解尴尬,但老谋深算的他就是不主动伸手,毕竟他还有很多疑问解不开。
小李在前面继续助攻说到,“赵总,您看,是去酒店,还是在车上?要不,我再开远点?”
这么主动?这么放浪?这个小李不简单啊!老赵心里凉透了!自己是不是进了这对狗男女的套了?
不会吧!这可是跟了自己三年的司机啊!平时也没有看见过他有什么花花肠子啊?
不!不对!
老赵看着女人手里的包,忽然试探性的问到,“手里的包不错,谁给的?”
小李忽然抢着说,“自己买的呗~”
“呵呵~你们买?去哪买?!”老赵一眼就戳破了小李的谎言,他们这个薪位的人,刚刚入职3年不到,即便是有钱也没有渠道,根本买不到这种包。
老赵忽然用一只枯瘦却有力的遒劲大手捏住女人的手腕,立刻瞪眼严厉起来,“别看他!我要你说,说实话!两个小娃娃还想骗我!”
女人被老赵吓到了,花容失色,在威严的老董事长面前只能老实交代,“我……这包……刘总给的……”既然选择了这辈子要当男人的美丽花瓶,自然被男人改造得有些胸大无脑。
老赵追问,“哦?你们部门总监小刘?”
“是……是……”
“他会平白无故给你这么好的包?”老赵继续拷问着。
女人没敢再答话,柔媚的眼波下意识的看了眼小李,眼中满是埋怨,而这一切都被老赵看在眼里。
呵呵,小李,无冕之王,还不只一顶帽子……
“你今天过来,小刘知道吗?”老赵问得很尖锐。
女人扭捏着身体,撇撇嘴,无助的眼波又望了一眼小李,幽怨的说道,“唔~哪敢告诉刘总啊?就他嘛~就他叫人家来的~”
小李立即转过身来,在靠椅背上磕头拜佛一般的诚心说道,“赵总,真的!今晚我们夫妻只为报恩!没有别的!”
两个小娃娃不知好歹!这哪是报恩?这是来毁掉我这个公司董事长!也毁了他们自己的前途!老赵有点愤怒,还使劲捏着女人的手腕,严厉的问到,“他叫你来,你就愿意来?”
女人也狠狠瞪了小李一眼,说到,“哼!他贱!就愿意跟着看!”
这话让老赵感到稀罕,别看小李年纪轻轻,地位也低微,但性癖却深藏不露啊!
可至此,老赵也看不懂了,到底这对小夫妻是真爱玩,还是在给自己下套呢?!
老赵继续盘问,“他这么贱,又没你升得快,还没你有本事,你还跟着他?”
女人被逼问得红了脸,支支吾吾不想说,屁股却被老赵牵扯得扭来扭曲,那丰满得无褶的镜面屁股淫荡的反射着车上两个男人的脸,显得极其魅惑招摇!小李看着老婆在别的男人面前这刺激的场景,在驾驶位上猥琐得都有些坐不住了。
老赵的眼也躲不过这过于淫荡招摇的屁股,这件衣服穿得这么紧,都能隐隐看到腰窝了,可竟然还是看不见里面有内裤的痕迹!难道是晚上真空出来的!?
淬!小浪蹄子!女人的色相让他瞬间他恨由心生,就像是老人在教训小孩,腾出另一只手,狠狠打女人一直不停扭着的屁股,光滑无褶的镜面屁股被打得啪啪响,这紧致又回弹的手感充斥着肉体爆发的野性,就像是在抚摸一辆顶级超跑!
Icon极度招摇的镜面屁股
他边打边问,“说!为什么还跟着他!他贱?你就不贱?!”
“啊!赵总别打嘛!别!衣服太紧了,啊呀~人家会掉的……”女人哀求着,柔媚的声音却像是在鼓励男人继续用力!
没想到,他越是大力打着屁股,惯性的作用却把女人胸前的抹胸给振开了,就这么随手打了几下屁股,女人的前胸就会跟着颤动出乳波!这女的确实太会挺腰了!天生的炮架子!
老赵还没有狠狠打几下女人屁股,女人的摇摇欲坠的抹胸立刻跳脱出来硕大浑圆的两个奶子!那乳头竟然连乳贴都没有贴,仍是粉红的娇嫩乳头蹦蹦跳跳就露了出来,惹得人不吝一赏!
这刺激的场面让老赵立即兴致大发,言语上也放荡起来,“你贱不贱!你看你这幅样子!你还怪男人贱?!”
“啊唔~别打了~赵总!我爱他!我~唔呀~他对我好!我离不了他!”
女人哭诉着求饶,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翘起的长腿高跟竟然都蹬到了车窗,那尖尖的金属鞋跟滋滋哒哒的瞪着车玻璃,恨不得要把车玻璃戳碎!
这车毕竟属于公司财产,小李见状赶紧打开了车窗,一瞬间,脚上没了车窗顶着,长腿高跟立即伸出了窗外,在车外尽情摇荡着!想收都收不回来!
这种姿势让女人很难受,如今她的身体只有膝盖支在老赵的大腿上,另一半身体悬空着,只有屁股侧对着老赵,扭来扭去供老赵鞭打教训,“啊!别打了!老公!你劝劝赵总!我不行了!没力气了!”
“老公!老公!别打了!”
老赵听到这女的一声一声叫着老公,就像是在哀求着自己,手上打得更狠了,啪啪两下,继续骂道,“你还敢叫老公?!他把你给别人肏,你还爱他?!”
女人发疯似得狂喊,“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什么!”老赵边打边问。
女人躯体被拖累到了极限,实在是忍不住了,拼命撅起屁股呻吟着诉苦求饶道,“愿意给赵总爷爷肏!我爱赵总爷爷!爷爷!爷爷肏我!”
老赵一边狠狠打着女人的镜面屁股,还用鞋尖踢着女人俯身垂下来的丰满奶子,心中的愤怒与性欲的发泄一道涌出,大声骂道,“你个小淫娃!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求我肏你?!我都怕脏了我的身子!”
骂完后,他忽然心血来潮刹不住车,那狠狠拍打女人屁股的手忽然就不受控制,扯住那将将能够包裹住女人屁股的裙摆就要往上猛得撩开!
他就是要完全揭开这副女体最后的遮羞处,一探秘境!
他现在只想知道这女人光滑圆润的镜面屁股下究竟到底有没有真空着!即便没有真空着,也要掰开内衣和臀瓣,彻底露出她的骚逼!
然而,没想到,裙摆虽短,但丰满的屁股却箍得异常紧致,他从女人屁股缝里伸进三个手指往上撩裙摆,可女人的双腿伸的太直,总是不自主的夹在一起,自己的手指竟然还被女人的屁股缝夹住了!想往上狠狠撕开衣服,却发现布料被屁股撑得异常贴身,紧致得犹如一层滑腻的蛇皮寄生在了女人的屁股上!真是让人无处下手的骚屁股!
老赵显得手忙脚乱,口中气喘吁吁,一点也顾不得领导的体面。
而小李似乎看到了老赵想做什么,老领导的手终于肯光顾自己老婆的逼了!他欣喜若狂,忽然也在前排忍不住大声撺掇着,“老婆,快!快收回腿来,张开腿,给赵爷爷肏!”
啊!好!女人急忙往回收腿,但又长又细的鞋跟不免挂到车窗,直接掉到车外面去了!而收回来的黑丝小脚上已经全是湿漉漉的,水打在黑丝上,变得更亮更透了,脚尖指甲的暗红都蜕变成了五瓣鲜红的玫瑰花瓣。
原来外面下起小雨了!刚才车里闹得太激烈,都没有注意到!
女人湿漉漉的丝袜脚踩在真皮的后座沙发上,随即就对着老赵沉下腰撅起屁股,屁股缝里果然只夹着一层薄透油亮的黑丝!看不到一丝内裤的踪影!但继续往下看,丰腴的耻丘与两瓣大阴唇上却是一片白得耀眼!这骚货穿的竟然是开档的黑丝!而且竟然看不到一丝阴毛!昏暗的车里只看到一道紧致又狭长的嫩红肉缝!这个年轻女人的逼,竟然打理得如同杨柳依那样久经战场的贵妇,干净美观且大方诱人,很对老赵这种阶层男人的胃口,真是让人眼馋!
好一个小刘!老赵不住的感叹着,看来小刘也没少在这个女人身子上花心思!
“爷爷肏我!爷爷肏我!”女人已经准备好了,但真皮的后座也被她的丝袜脚弄湿了一大片,这却直接惹怒了老赵!
因为这对夫妻一声声的肏字,瞬间让老赵清醒过来,他狠狠倒吸一口凉气,绝对不能入套!
他双眼瞄着女人的逼缝,却又用手打骂着女人撅得很高的屁股,“瞧你这放荡的贱样子!给我滚出去穿鞋去!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女人也不知道老赵抽什么风,自己用力沉腰给他撅好了屁股,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他却又不愿意肏了……
她被吓得只能重新坐好,整了整抹胸与裙摆,也顾不得外面飘着细雨,就下了车,噘着嘴去穿鞋了。
但尚未平息愤怒的老赵,立即把车门一关,开始拷问小李,“你们这样搞,多久了?”
小李有些余性未散,但也不得不接受,老赵很可能是年纪大了玩不动了,又要在他们年轻人面前保持长辈面子,那就不如给他留住这个面子,于是他说道,“您视察她们部门后,也就是她第一次升职后,刘总请吃饭,我跟着她去了,饭后刘总当着我的面给她配置了一套很光鲜的行头,看得我很刺激,那一晚上回去后,我就没忍住……之后就越陷越深了,每次射都要射到刘总送的高跟鞋里才满足……”
老赵心里有点释怀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一句话改变了这个女孩,看来不只是他,小刘的助推力绝对大于自己。
“小刘培养她,就是为了一步一步往我这送吗?”老赵明知故问。
“也不全是,刘总也是在玩。现在她身上的任何一件衣服,首饰,包包,鞋子,甚至是她用的化妆品,没有任何一件是我买的,全是刘总送的……连她下班后出去玩要画的妆都是刘总看心情临时出题……然后我开车送她去……”
Icon每次都是我开车送她去
呵呵~有愿打的,有愿挨的……老赵也暗自下着决心,嗯,小刘,看来也是不能留了……
“那你呢!你就甘愿一直这么着?”老赵问到。
“我……我也控制不住,男人地位越比我高,我就越想把她往上送……我知道我就一个开车的,这辈子都当不了老板了,可心里面还是有点慕强……其实今晚,我就是想学一学刘总……”
老赵内心一顿唏嘘,有愿意把老婆往高处送让人玩的,也有愿意把老婆给低贱的人糟蹋的……这种瘾就像是吸毒,年纪轻轻却先招染上了这个……
而外面的女人穿好了鞋,就站在车窗前,连门都不敢敲,就这么傻傻的踩着高跟鞋站在一滩浅浅的水泊中,淋着雨等着老赵的吩咐,高防水台鞋子的作用在这一刻具象化了,落水但不湿(失)足,反差婊的标配战靴……
老赵看了看窗外湿身的女人,又看了看前排的小李,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也走吧~”
“走?我还要给您开车~”小李挣着说。
“不用了!你告你老婆,明天开始,她的刘总也不会出现在公司了,你们俩……也别来了……好自为之吧”
“赵总,你这是要开除我们?”
“不是开除,是不敢用了……”老赵耐心的说道。
“有些事你们小辈不懂的!退一万步讲,你们这事若小刘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我都可以继续留你们,但我碰见的太晚了!你们抱大腿没有抱对人!”
小李还是有些不甘心,“赵总,我们可以不再跟刘总来往的!你甚至可以不让她上班,给她一个住处就行……”
老赵只笑小李的天真,“呵呵~多养一个吗?你认为我缺吗?”
小李也哑口了,也知道这么说显得自己是多么可笑。他也算是亲眼见过舒昙的人,明丽大方却又不失知性气质,一看就是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成熟女性,若舒昙真是老赵私藏的姘头,那自己老婆这种辣妹纯欲的风格显然不符合老赵这个阶层的胃口……
“你们走吧,我让财务给你们多结三个月的工资,毕竟跟我干过,不能亏待了你们!”老赵已经做得足够仁义了。
小李仍然愤愤不平,说好的升职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他一言不发,下了车,狂甩车门,似乎是再向里面的人抗议!
老赵不为所动,放下后面车窗,把那件礼物往车窗外一扔,扔到女人最显眼的奶子上,“拿好了!走吧!”
包装盒掉到了地上,女人没有捡,她纤细的金属跟狠狠剁在了包装盒上,直接把化妆品的包装盒踩得爆出了汁液……
这对情侣没有缠着老赵,也不会拿起那件礼物,两人没有回头,渐渐消失在街口的夜雨中。
人走后,老赵还一直坐在后排,半天没有动弹,不敢相信刚才经历了什么,最可笑的是,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这个女孩究竟叫什么?
从走出立伟家里还残留在心里的那股家庭的温馨,到刚刚在车上如此剧烈的尔虞我诈,巨大的糖衣炮弹差一点把自己轰晕!还好自己老了,要是再年轻一点,还残留些血气和花样,实在是把持不住那招摇又炫耀的镜面屁股!也庆幸今天自己没有能扒开这个白嫩又无毛的骚逼!没准今天就真的陷进这个温柔的套子里了!
年轻人都太会玩了!把自己女人献给别的男人肏,自己还要在一边享受的欣赏!但他清楚,手里没有资源的时候就玩这种,最后受害的只能是自己,而像他这样不缺权力与资源的,玩就是真在玩,不用考虑别的。
哎!想起立伟舒昙夫妇,再对比这对小夫妻,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但他也感觉到,虽然自己的儿子插脚进去了,可自己心里还是残留着那股家庭的温馨,知根知底的人,多年的交情与熟分,让他不再后脊骨发凉,没有利益纠葛尔虞我诈,心里也有了些把握与底气。
他将那还掉落在地上的化妆品礼盒踢得老远,踢得看不见,踢得彻底消失踪影,踢得不再有后顾之忧……
地上的化妆品礼盒残留的那浓稠黏黏的白汁,合着地上的雨水流得满地都是,他看着这白得发黄的浓稠汁液,这似乎是在嘲笑自己越来越不中用了?
他转身回到驾驶位,刚刚坐下,就感觉座位上也有一股黏黏的东西!
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摸,肏!这小子刚才竟然刺激得直接射到自己车上了!真是绿到无药可救了!
正文第三十章 半扇的窗帘
说完老爹,再说儿子。
直到京远在夜里送走了老爸,隐悬在心里的巨石才缓缓放下,他本以为老爸会在立伟的家里摆排场要挟自己跟他去上班,没想到老爸此行十分的温和,还和自己说了一堆贴心的话……
老爹不愧是老爹,此时京远只感觉老爹就是他心目中上帝的模样。
他在楼下抬头,望向家里主卧仍然亮着的窗户,没有坚持几秒,主卧窗户的灯就灭掉了。
嗯?窗帘才拉上一半,灯却灭了。
就要睡了吗?京远心里疑问到,自己还没回呢!既然要睡了,那自己也别在外面磨蹭了。
他也赶紧上了楼,却发现家里的大门并没有从里面锁住。看来他们清楚自己还没有回去,故意留了门。
其实不留门也无所谓,自己本来就有钥匙,他轻轻打开门进了屋。
真的都睡了么?京远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晚归的情况,他挠挠头,想来以后若是去老爹那里上班了,上帝瞬间化身恶魔撒旦,自己估计每天都会这么晚才回来,也够自己受的了……
他轻轻把大门锁好,不想吵醒家人。
转头看着方才全家宴乐的客厅里如今一片寂静昏暗,只有地面传来微弱的嗡嗡声,是那只智能扫地机器人“京远京远”,它偶尔也会发出一缕蓝色的信号灯,在客厅的地板上默默的转来转去,轻轻的嗡嗡声似乎在说自己从不会疲惫……
他穿过客厅,准备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客厅虽然昏暗,但他不想开灯,他不想吵扰到家里的每一个人。
他抹黑中行走,路过主卧的门口时,却听到了异于嗡嗡声之外的声音!
簌~簌~簌~,微弱但很有节拍,像是物体剐蹭在一起的声音,时不时也会有一些打乱节拍的沙沙声……
这!?他脚步僵住了,心中的直觉让他更加竖起耳朵,放大了听觉的感官。
不!不是沙沙声,是人忍不住要大力喘息的声音!
他僵直的身体冷汗直冒,他俩,没睡!是在做爱!
他们主卧的灯不是才灭掉吗?他们喜欢关了灯在暗中做?
京远一直以为那个关灯是提醒他赶快回去的信号,但没想到,他们关灯竟然是为了这个!自己还没有回屋,他们就忍不住了么?
他狠狠握着拳头,心里酸酸的,他们夫妻正常的例行公事,却仿佛是自己被绿了,这种感觉只有身临其境,才会越发强烈!
簌~簌~簌~,那个有规律的节拍还在保持着,而微弱又混乱的喘息声传到门外更让京远抓耳挠心!
很奇怪,明明感觉自己在愤怒,很想踹门!但又不敢,可还是忍不住想听下去!还想更进一步听一个仔仔细细!
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将耳朵贴到了门把手的耳孔处。
噗~噗~噗~,肉体相撞的声音更加清晰了,而在喘息声之外,似乎也能听到有人在说着什么。
一个浑厚的男声说道,“唔唔呼~怎么你又愿意了?”
女声发着颤音,喘息回答道,“我我~哦!我我不想让你以后再瞎想~”
男音追着说,“你刚才那话,确实惊到我了~你真敢想啊?!”
女音竟然带这些哭腔,求饶一般的说到,“不!我不敢我不敢!”
男人忽然忍不住了,“哦哦哦~!你在夹我!你轻点!一提他你身体就兴奋!你怎么……”
女人更难堪了,仓促的说道,“啊!呀~!你别提他了,你再提他,我就下来了!”
京远每听一句话,心里就泛一阵激灵!下来?昙姨在上面么?没想到一向清雅温润的她在性爱上竟然这么热情主动?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昙姨在做爱时发出呻吟,全然不像是平日里那个稳重素雅的她!可那个“他”?又是谁?毕竟是中途偷听,京远此时心里一团迷雾。
继续听!
男声发出一阵享受的低吼,“哦~!你在上面,好像更熟练了~”
“呀~啊~呀~闭嘴!你再说废话,我再来几下就结束!”
“你果然就是为了迁就我应付我!”
“没有~我没有~你个没良心的~人家和你做了还落埋怨~”
“那你还怕不怕!?”
“怕什么?”
“怕他进来!”
“我…我怕~”
“呀~哦~!一提他,你就会夹我!你你,你竟然在宫颤!你感觉到了吗!”
“不不不别!别说了!我要下来!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不!你不能敷衍我!我才是你真老公!”
此时只听见屋里稀稀疏疏一阵混乱,大概能听出,女的似乎想下来,而男的不甘心……
“你放开我!啊!注意你腿啊!你别压我!你腿受得了吗?!你疯了?!”
“我再不压住你,你就不是我的了!”
“你胡说!你混蛋!啊~!我不做了,你拔出去!”
“不行!这次你必须让我爽,我忍了很久了!”
“好好好~让你做!让你做!但你轻点,注意你腿啊~你还没好利索呢!别再折断了!”
这段对话听得京远火气到了嗓子眼,站在他的角度看去,这能明显感到是舒昙一直在迁就着立伟,甚至为了立伟残腿的安全勉强又答应了和立伟继续做爱,敷衍着满足立伟的过分要求。
他想砸门,却又怕砸门之后又都尴尬得无法收场,毕竟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自愿还是被迫,又有谁说得清呢?并且一旦砸了门,以往在这个家里营造的所有融洽的氛围就再也不复存在。
但他心里仍然不想让这对夫妻一直这么做着爱,哪怕这对夫妻再多做一分钟,哪怕立伟再多往舒昙身体里多捅一下,都想是在戳他的心窝,他都完全不能再忍受!
“啊!老公!你慢点!啊~好大,你好像更硬了~哦唔~”
“我唔~哦!老公,你变厉害了~”
啊?京远听得有点懵,她不是不愿意么?怎么又夸起立伟了!?女人真就变得这么快?!被男人鸡吧狠狠捅几下就能彻底改变心意?!
她在床上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这么荡?这还是他眼里那个端庄娴雅的舒昙吗?
扯淡!
他听得小臂的青筋暴起,狠狠攥着拳,却又要故意压抑着愤怒的鼻息,不知道要把坚硬如铁的拳头挥向哪里。他下意识的也摸了摸裆下,却发现自己的裤裆里也已经硬得不能再硬!
啊?她怎么也把我喊硬了?!我明明是在愤怒啊!愤怒也会使男人硬起来吗?可是我越硬心里就越难受啊!
怎么办?必须让他们停!马上停!可又不能去敲门,这可怎么办呢?!
忽然,一丝蓝光从他脚下闪过!
他看着地上嗡嗡着缓缓而过的智能扫地机,忽然灵光一闪!
对了!就你了!
兄弟!你就是我啊!
…………
与此同时,昏暗的屋里,夫妻二人仍然在继续着,立伟拖着一条行动不便的石膏腿压在舒昙的身上,笨拙的身体重复着缓慢的节奏,而他身下,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舒昙,除了实在忍不住发出几声喘息外,一直配合着丈夫的节奏开始言语的撩拨。
她并非不想继续做,但刚才一系列的床上情话挑逗,立伟的步步逼问,让她确实没脸一直坐在自己丈夫的身上,并且说得越多身体就越难以自控……阴缩,宫颤,高潮,自己的老公可不是一般人,难说不比自己更懂自己的身体,嘴上越是否认,身体上就越难遮羞,最后被动的还是自己……
面对丈夫的逼问,老老实实的闭眼享受,嘴上再故意浪荡呻吟几声,给自己身上的男人留足尊严和面子,这不更好吗?
嘴是自己的,何必让自己越来越被动呢?多夸一夸自己的男人,让他只顾着多出一份力气伺候自己,爽的同时也能总算是让自己的男人不再追着逼问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啊~硬~好大~老公厉害~”
“你快点吧,被你弄得……哦~我不行了~”
女人的心机总是在不经意间促成的,心机女并非天生的,都是后天被各种糟心的关系折磨出来的。
可不得不说,每当和自己的丈夫做爱时提到京远,她就有点反应过激,情感方面的事总是最难解释清楚的,有时候越怕反而越会欲盖弥彰,究竟自己心里是害怕还是期待,连自己都说不清。
她继续在丈夫面前轻轻浪荡呻吟着,一声真一声假,真真假假。而如丝的美目倏忽流转,不自主的看向了忘记全拉上窗帘的半扇窗户。
被男人滋润的满含春水的眼睛眨了眨,唔~刚才灭灯的时候,若他还在楼下,他应该看到灯灭了吧~?
那他…现在应该……早就上来了吧?
唔~哦~那他应该……还没睡吧~
啊~哦唔~那他……回屋了吗?
想到这,她的心忽然剧烈跳动起来,身体里的新潮又逐渐涌动,她又忽然将满目含情的双眼流转到了房门处!
我们这么吵,他不会就在外面吧?!一直在偷听?!
哦!不!我这个想法太淫荡了!我在和自己的丈夫做爱,承受着自己丈夫的肉棒,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我不行!我会疯了的!
“哦~老公~我快不行了~哦~哎呀~你变厉害了~”
“你快点吧~再进来~我忍不了了!~”
她越是这么浪叫,立伟越是卖力,哪还有心思逼问她心里还怕不怕京远闯进来。
偶尔又把身下的女人捅到阵阵阴缩,他都会沾沾自喜,以为这都是自己越来越强悍的御女功力,更是自己难得的功劳。
他哪里知道,自己身下的妻子,不只是那张嘴逐渐被他逼的学会了口是心非,连躯体都渐渐学会了因人而异。
而就在他对女人的夸赞沾沾自喜准备最后冲刺时,忽然,门被撞响了!
咚~咚~咚~,清脆利落的三声响!
而此时反应最迅速的不是他,而是他身下的舒昙,只感到自己妻子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而阴道里忍不住震颤的同时似乎有某种滚烫的热流冲着自己的龟头迎面浇注过来!而自己的肉棒插那么深竟然都没有堵住那股液体从她的阴道里喷涌而出!直接喷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蛋蛋上,那种温热的包裹感让男人也异常舒爽!
生平第一次遇到自己妻子身体的潮喷!她的体质,竟然会喷!
而舒昙紧张得似乎都没有感到自己下面已经喷了,她用被子捂着身子和脸面,“啊~我就说吧!他真在外面!真丢大人……”
“这……他这也太……不会吧……”
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三声撞门吓得僵住身子,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一直插在舒昙的逼里。
床上赤条条的一对男女被吓的谁也不敢再动了,肉体的享受瞬间变成了尊严的审判,两个僵直的身体互相顶持着,似乎还等待着屋门再次被撞响起……或是那个期待已久的男人给他们些回应……哪怕是咳嗽一声也好啊……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而最让他们感到惊奇的是,一串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路线被阻挡,正在重新规划路线
——路线被阻挡,正在重新规划路线
——路线被阻挡,正在重新规划路线
重复了三遍。
这?!嗨~~~!
床上的夫妻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客厅里的扫地机路线错误,顶撞了几下门,根本就不是京远本人!
“不是他不是他~你看你紧张的样子~!”立伟也虚惊着对身下的舒昙说着,同时微微用下体挺了挺女人的肉穴,语气中略带着牢骚,就感觉这事他已经完全扛下了所有,不需要胯下的女人介入进来。
而身下的舒昙却忽然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伸着脖子叫出一句,“京远京远,别顶了!”
这一声,喊得立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他下意识的埋怨道,“你!你喊什么!”
舒昙傻傻的说道,“得让他停下啊!不喊怎么让它停下啊?”
此时此景的立伟很吃味,立即又快速的挺动起迅速勃起的肉棒,“你喊他?凭什么喊他停!凭什么!”
“你!你!你跟机器较什么劲啊!怕你了!”
“你不让他顶,我就接着顶你!一直顶你!”
“啊!你发什么疯!”
“还不承认?刚才一听到它撞门声,你下面都忍不住喷出来了!”
也许是刚才太紧张,舒昙全然没有感觉出来自己会喷,她很懵,像是又被丈夫抓到了原罪,“我我?哦!…我喊……不喊了……别……你太用力了!哦!老公~又来了~轻点~你又硬…哦…你用力……”
舒昙心里明白,别管自己嘴上的真真假假,自己的老公心里就跟心里着了魔一样,京远渐渐成了他们夫妻在床上的魔障,因此此刻自己只能一直陪着淫声浪语哄他到底了……
“太用力了~老公~你别~”
“好强~好大,你越来越……哦哦~要到了~”
扫地机也确实不再顶撞门了,黑暗中的京远让扫地机继续在身后嗡嗡的转动着,自己却坐在门前,听着里面女人呻吟的此起彼伏,女人的那句“京远京远别顶了”就如一剂强心剂,让他忽然觉得女人主动的呻吟变得很动听,似是在为他呻吟为他浪荡,他握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微微淫笑着。
原来他们夫妻口中的那个“他”,真的就是指的自己!
京远在黑暗的客厅里窃喜,方才极力想阻止他们夫妻做爱的他,此时又不想阻止他俩做爱了。
他很庆幸,他们的心里还有他,他们在床上还一直想着他……
………………
…………
清晨,餐桌上只有京远和紫菡两个人,餐桌上的早餐还是京远起了一个大早买的,不,京远并没有起早床,他是一晚上没睡。
“今天是怎么了?爸爸妈妈都睡过头了,现在还不出来吃早饭?”紫菡喝着牛奶,奇怪的问着。
京远自然清楚原因,但却一直敷衍着说,“工作累吧~”
“你以后给你爸打工,也会这么累吗?”紫菡即关心又好奇,“今天就要入笼了,真是让人心疼啊~”
话说到这,主卧的门开了,舒昙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只是脸上还带着昨夜的倦容,默默向卫生间走去。
“爸呢?睡懒觉?不吃了?”紫涵问到。
“昨夜没睡好,别叫他了,让他睡吧!”舒昙面对两个孩子很得体的回复到。
京远自然心里呵呵,老叔奋战一夜,加上病体未愈,自然精力有限,情有可原。
提到昨夜没睡好,紫菡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到,“对啊!昨夜,那个扫地机是不是又傻傻的自己撞墙了!我好想听见了!”
“好像是妈妈你,一嗓子把它喊停了,是吧?”
这话把舒昙和京远都惊了!
舒昙吓得忽然停了去洗手间的脚步,吞吞吐吐,“唔~呃~我…是我~它吵到我们了~”
“你还听到什么了?”京远及时问到,也在替舒昙问。
“其他的,记不清了,我也是睡得懵懵的,听见这东西又撞墙了也懒得出来看看……”
紫菡忽然又来了疑问,“对了,你昨晚送完赵大伯,几点回来的啊?”
歪打正着,这一问就像是替舒昙问的,舒昙在洗手间擦着脸,也竖着耳朵听着。
“我……楼上灯灭了,我就上来了……怕被家里锁外面嘛~”
果然!舒昙在身后听得真真的!他果然早就回来了!
紫菡又问到,“那你的小弟弟又撞墙了,你怎么不出来看看啊?你睡得那么死?”
“我出来看了啊!是我把它手动挪开的呢!而且它撞的不是墙呢!”
啊?噫?舒昙诧异极了!扫地机不是她自己喊停的嘛?怎么就成了他用手挪开的了?
不对!她忽然想到,她当时喊出让京远京远停下时,那个扫地机并没有回复“好的主人”!平常它都会回复后再停下的!
啊!真的是京远帮她弄停了门前的扫地机!那他……是不是也听见他们夫妻在门里面的一切了?自己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和安慰立伟的阵阵淫声浪语……完了~节操洗地!她洗完脸止不住的用毛巾擦脸,可汗珠还是不断。
紫菡也牢骚起来,“啊?不是墙,撞桌脚柜脚了?太离谱了也,要不换一个吧!不够智能啊!京远你说,它撞哪了?”
“京远以后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啊!京远,赶紧吃,都还要上班呢!”舒昙立即打断了他俩的谈话,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京远在替她问,也在替她瞒。
“不吃早饭了?就要走?”京远问着舒昙,也有些诧异。
舒昙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起床时的倦怠,虽然是一番匆匆的洗漱,脸上就又焕发出了娇人的气色,“不吃了!今天赶个早,你也快点准备,这是你第一天去你爸那上班。”
一阵匆匆,两个人辗转就到了车上。
京远开着车,也略微感到了聚精会神时的疲惫感,毕竟一夜未睡,眼皮上的肌肉都略显僵硬。
他实在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挤出些许眼泪,“哎~昨晚真够折腾的!”
他这一句不经意的话,瞬间就让舒昙全身泼了冷雨。
她僵在副驾位,虚声说道,“你昨晚,听到了?”
京远反而紧紧抿着嘴,没有回答她。
他越是不回答,她心里就越心明如镜,他俩心照不宣,她知道他不说话,是不想在嘴边再次勾起她昨夜那副淫声浪语的浪荡样子,他在顾忌她的感受。
她逐渐红着脸颊低下了头,“忘了吧~也别让他知道……”
他也开口了,“好吧,你想让我听到什么,我就听到了什么。你不想让我记住,我就都忘了呗~”
舒昙大囧,自己在他面前几乎已经变得毫无秘密了,最后的秘密,也许就是自己这幅躯体……
“你知道,我爸和薛军红都知道咱俩的事了。”京远随后说道。
舒昙纳闷,“呃……什么叫咱俩的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
“我……我爸那天为了让我跟他去公司,跟我说了一堆奇怪的话……”
“什么话?关于你的?”
京远没有马上回答,趁着车子转弯,瞪了一眼她。
她有些诧异,“关于我的?我有什么好谈的?”她有些羞怯自己成为他们父子的话题,可自己什么时候成为了他们父子之间的交易筹码了呢?
他很想把爸爸跟他说的一切都重复给舒昙听,可他又不全信爸爸所说的,他盯着舒昙的脸,新的发型营造的氛围感让这张脸的轮廓既熟悉又陌生,扯淡!自己还没有得手呢!爸爸竟然就预言说自己迟早会玩腻了?!
就像现在,精致简约的短发妆容,给人一种活力的青春态,甚至能够看到轻薄透红的嘴唇上那一丝丝细腻的竖向纹理,唇谷唇峰与唇珠都被唇线勾画的轮廓分明,明明没有漂染色彩,却意外的红润娇艳,同样的细节控让他感到痴狂。
她明明也会变嘛~!女人谁不爱美呢?怎么就会腻呢?
她以前的模样,就像是妈妈留下的那些老照片,护士照、学位照、居家照,雷打不动,始终如一,犹如圣母背后的光环,神圣不可侵犯。
在自己的心灵深处,那是小时候谆谆教导自己的模样,是自己做错事时训斥自己模样,是自己受欺负时关爱自己的模样,是自己得病时给自己打针的模样,总之,母亲什么样,她就什么样,那是一副让他不敢进一步亲昵亵渎的模样。
可她却主动毁掉了她维持了二十多年的形象,她似乎是在用她的行动告诉自己,她并非生来那样,也并非一直那样,她也可以改变!
至少自己已经听到了她在床上时淫言浪语的模样!那是男人赋予她的模样!而自己也是个男人!
回忆起自己儿时记事以来,她二十年如一日的那幅形象就像是一副铠甲,让自己只敢敬她,只敢默默的爱她,却不敢放肆的碰她。
而如今,自己看到了她可变的一面,感觉她的光环和铠甲消失了,她也会追求自己以前没有尝试过的美丽,她也会在男人肉棒的恩泽下发出阵阵淫声浪语!
但她还依旧残存着那母性般的温柔,只是如今又多了一点神秘,面庞多了一丝隐晦的欲望,因此与外表有些些许的反差。
他现在极力想侵犯她占有她,想把她变得不再是她,她越不是以前的她,他才能更彻底的拥有她!
但他发现这是一个心理悖论,当她不再是她,自己还会那么始终痴迷于她吗?
既要她始终是她,又要她不再是她,这太矛盾了!太抓挠心尖了!
他的眼神从她的脸上拔出来,不由的脱口一声,“肏!”
“嗯?!你!”舒昙即惊又怒,没想到,她一直在等着他的回答,等了很长时间只等来了他怒骂一声肏!
这可是京远自小到大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如此决绝的口吐精粹。
她禁不住训斥到,“你想什么呢?怎么称呼我呢?现在越来越随便了,连声姨都不叫了吗?”
姨?他忽然又如梗在心!对!只要这个家还在,只要立伟叔还在,只要这层身份还在,她就无法彻底摆脱以前!
他思绪又急忙拉回来,刹车后对着舒昙赔罪,“哦~不是骂你,是堵车了!早上的路太操蛋了!”
他又当着她的面说脏话,他反常的粗鄙言语让她沉默起来,似乎见识过自己的淫声浪语后,他心里的阈值也相应降低了。
这么长时间了,只要是单独相处时,她都很久没有听到他叫过自己一声姨,以后似乎更加不会再有了。
“车停你别停,你接着说啊!”她无力的催促着,心里也渐渐明白,她再也左右不了他如何想如何做了。
“什么?说什么?”
“你刚才说的,你爸爸谈关于我的!”她还是很在乎这个,毕竟是关于她的事。
“哦~没什么嘛,嘿嘿~他说他现在更怕你了,以为你是薛军红,哈哈~”他敷衍得确实很敷衍。
她显然不满意,撅起了嘴,闹着小脾气。
“生气了?犯不着吧~”京远开始跟舒昙解释着,“并非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爸说话太损了,他说女人爱打扮都是为了适应男人的品味,我这么跟你说了你肯定该生气了哦~”
“那你呢,你觉得你爸说的对不对?”
“当然不对啊!这种封建又父权的老古董思想早就应该消失掉啊~!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也就充其量一个中学毕业……审美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嘻嘻~”舒昙捂嘴笑,“儿子批判老子,你就是这么当着你老子的面忤逆他的?”
“我~我当然…不敢啊~”他说话大喘气,“他又是广场舞大妈,又是公司女职员的,全是事实论据,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也可牛逼呢。”
“那你就服了他么?”舒昙问。
他一声坏笑,“嘿嘿,我也有我的论据~”
“什么论据?”
“你就是我的论据~反面论据!”
“我?”舒昙也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禁不住又要问,“快跟我说说,为什么选了这个造型?”
她轻轻甩了甩头发,“没什么,就…短的好打理呗~烦心事也少。”
“没说发型,我是说嘴唇……”
“哦?”她用手指贴着唇中央的唇珠,嘴唇半张不张,肉肉的说道,“这才是半纹呢,没有漂色,也没有纹红,更没有埋线……”
京远也听不懂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但只要一顿猛夸就对了,“嘿嘿~人气色足,底子也好,随便做做就勾人!用现在网络上的说法,叫欲女型先天圣体!”
玉女?她率先想到的竟然是这个词,上世纪的词汇了吧,都什么年代了还玉女?
“欲望的欲!”他又补充说。
从玉,到御,再到欲,现在的网络上只充斥着欲!
“胡说什么!”她羞怯难辨,索性讷言。
他忍不住又想到昨晚她充满欲望的声线,由衷吐露着,“其实你昨晚只拉了半扇窗帘就灭灯,我就感觉到你……”
她直接大声拒斥开怼,“不准说了!开车!要迟到了!你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你爸不骂死你?”
京远收起殷切的眼神撇撇嘴,眼看撩妹的话术就要成功,结果最终还是被拒斥了,觉得鼻子上一派灰蒙蒙的,火候未到,老老实实开车吧。
车开到了医院,舒昙就要下车,京远还是忍不住嘱咐一声,“以后我下班回去晚,就别给我留门了,我有钥匙。”
舒昙冷声说道,“说完了?那我走了~”
他忽然窜身过去拉住她的手,发出贱贱的微笑,央求道,“还给我留半扇窗帘,好不好?”
啪!她二话不说,直接凌厉的抬手一挥,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走向医院,头也不回。
他忽然仰躺在车里傻笑,那就带着女人的专属印记去见自己的老爹吧。
………………
…………
直到两天后的深夜,京远下班回来,走到楼下,他还是不死心的向楼上的窗户张望一下,忽然,他欣喜得几乎要蹦了起来!
那半扇的窗帘又出现了!
是巧合?还是她故意的?他不敢多想,更不知道屋里发生着什么,心怀忐忑步履匆匆的上了楼。
果然,他在门外又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里面女人熟悉的浪叫与男人逐渐力竭的喘息声!
那一晚,里面的夫妻都没有再提“他”,可他心里明白,她心里一直留着一个他,那留下的半扇窗户,他俩并没有事先约定,全是她临时起意,她并非不欲,她只是不说。或者说,她目前只想把他们的关系维持在这个限度之内,其他的免谈……
以后的一段时日,他俩心照不宣,那每隔几日就未拉上的半扇窗帘就是她给他最好的暗示,是只属于他的晚归犒赏……
每当来到此刻,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一个享受着肉体上的快感,一个享受着心理上的爽感,只有她在淫声浪语中享受着肉体和心理的双重爽感,这是一种身份赋予她的特权,也是对自己身心的进一步超脱,虽然三人之中她享受的最酥爽,可白莲花的性格让她从不在淫声浪语中说她有多爽,她只会很有分寸的鼓励男人赞美男人。
而且每当她的内心感受到门外的男人,她的淫声浪语也在潜移默化的翻新着。
“老公,今天累不累,你好厉害~”
“都这么晚了,老公,你还好大好硬呢~”
“老公,你快进来,进来啊~我忍不了了~”
每当外面的他感觉屋里面不够刺激时,他就会适当安排扫地机再撞一次门!
每次撞门,里面都会传出那句最让他忍不住的销魂浪叫,“京远京远,别顶了!老公,你顶死我了!”
每次他忍不住了要爆发了,他就会到阳台上,射到他精养的那盆昙花的花盆里,然后把自己精华掺和进泥土,滋养着这株他最爱的月夜爱神,他每回浇花都骄傲的向立伟炫耀,他精养的这株昙花不限花期,能够四季常开。
Icon 精养的花,不限花期
随后他便进入了贤者的反思模式,不能再等了!我无法再忍受这种有限度的关系,我要突破!我要真的射进她,我要真的爆草她,我要把我的处男纯阳第一炮献给她!
第三十一章 雌竞之王者
又一个忙碌的工作日,医院的科室里迎来了短暂的闲暇。闲暇时,她手底下的姐妹们难免谈些她们周围的八卦趣事。比如杨柳依,虽然人不在科室了,但科室里仍然少不了她的话题。“哎~昙姐,听说了吗,张姐也不在咱医院干了,也被杨柳依挖走了呢!”
舒昙看着不远处又空下来的一个工位,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什么,因为她也猜不透如今面对她的众姐妹闷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毕竟这已经是杨柳依的美容院从她们科室挖走的第三个护士了,人心难测,科室里的每一个人很可能都在蠢蠢欲动。“走就走了吧,自然有新的会补上。”她堂皇的说道。“听说杨姐那,能给到的工资不低呢~尤其是对咱们科室,很照顾呢~”众女又是一番羡慕的议论。
舒昙从来不置可否,就像是没听见,似乎这事与她无关,虽然科室里的众人都认为她和杨柳依是准亲家,关系肯定非同一般。每当众女准备看她的反应时,她就故意装作无暇关心,安静的坐在工位上摆弄起桌面上的手机。“昙姐,你有两部手机啊?这部银色的,以前没见过啊?”“呃~朋友送的~”她敷衍过去。
薛军红给的那部银白色的手机一直被她锁在工位的抽屉里,工作闲暇的时候,她可能会看上一眼,但朋友圈里只有立伟、薛军红和那个理发师小哥三个人。那个理发小哥偶尔会给她群发信息,让她帮忙转个朋友圈给发廊做个宣传,赶上哪天她心情好她就会给他转一下子,令她想不到的是,立伟竟然会给她点个赞,看来自己的丈夫真的把这个小九九当成忘年之交了。至于薛军红的朋友圈,简直正式得如同是公司的官方账号,里面全是她与各种领导的合影,或是她又出席了什么重要的活动……这些完全没法和她私下里那个凌厉又随性的形象联系起来!
感觉薛军红会见的领导比自己接待的病人都要多!而且要时刻保持形象光鲜得体,精神状态也要昂扬饱满,给下属传递积极的信号,头面人物每天要耗费的脑力与精力也难以想象,要么说人家是女强人呢?并且舒昙惊喜的发现,自从自己跟着薛军红剪了短发后,她的时运也真的要来了!
院里的推优和树立典型都再也没有缺过她,很可能用不了半年,自己帽沿上就可以再多一道斜杠了!那样自己就不用在一线每天都忙忙碌碌了,这种不高不低的职位,以后每天的工作就是指导、视察、讲座培训而已,真是闲官不忙、忙管不闲。想着自己马上就可能晋升,心里哪还会介意杨柳依那点糟心事,她把银白色手机又锁回抽屉,起身走向洗手间,不知为什么,摸完这部手机后洗手渐渐成了一种习惯,似是让她修成了一种强迫症。
她走出科室,转向洗手间,却发现门外有一位黑色西装的男士一直在向科室里张望,而当自己出来时,他的视线就一直跟随着自己。她感到了奇怪,但没去询问,直到她走进洗手间,那个男人也快步跟了进来,果然冲她开口了,“姐,还记得我吗?”突然被打招呼,她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脑海里的回忆让她停顿了几秒。
“姐,我是赵总的司机,小李啊!”男人赶快自己补充说。这恰恰提醒了她,让她猛然想起来,上次在老赵的车里,前面那个开车的,就是他!“哦,小李?是见过呢~有事吗?”“是我们赵总又想见你了,就在外面的车上呢~”小李努力笑的很诚恳。“哦?又要见?谈什么啊?”舒昙纳闷。“赵总自然不肯跟我们下属说了啊~好像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呢~您去了您跟他谈就知道了。”这么急?又这么隐秘?舒昙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看来老赵真的有急事,而且不愿意抛头露面来找自己谈,莫非是关于京远的事?
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嗯,好吧~你等我一下,我交代一下工作,马上就跟你去。”“好的~您尽快啊~”小李心中窃喜,两眼如狼一般透视着面前这个全身粉白护士制服的女人,嘴角禁不住微微上翘 ………………
她跟着男人绕过医院后面的停车场,穿过一道车流繁密的后街,看到路边停放着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嗯?换车了?上次老赵来家里不是这辆车啊?她不是很懂公司如何配车,也不敢冒昧的去问,没有把这个异样当回事。
小李很礼貌的开门让她进了车,她坐进了车里,可车里却没有赵振,并且这车周遭的黑色防窥玻璃让她感到极其压抑。“姐,您稍等,赵总马上就到~”啊?他不是找我很急吗?怎么还让我等他呢?舒昙又在心里疑问道。现在支撑她的最大的信任就来自于小李的这张脸,她一直认为小李还是赵振忠诚的司机。
她还是很宽容的说道,“呃~行吧~让他快点来,我还要回去工作呢~”“好,姐,您稍坐,我去外面擦擦车~”说完,小李下了车,关上了车门。如今车里只剩下舒昙一人。闲暇想翻弄手机,却发现自己出来时太急,连手机都没带。她空着双手,只能无聊的想着眼前事。唔~老赵又会和自己谈什么呢?他的宝贝儿子在公司又不听话了?又想让我鼓励一番?嗯?什么味道?她专心的闻着飘来的异样气息。好香,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异香?像薄荷?不是!
哦!这种异香好钻鼻孔啊!呃~不,是有些上头!她下意识的想捂住口鼻,却感觉到车里的空气渐渐温热了起来。呃?空调怎么被打开了!?车里忽然变得好热!空气流动的好剧烈!她想从里面打开车窗,放热通气,结果惊讶的发现,车窗竟然已经被锁死了!她想挪到前面去关掉空调,可空调也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她忽然间就慌了神!情形不对!她将视线抛向车外,寻找着小李。此时,车里的香味好像更浓了,自己好像快被这种香味包裹住了!捂住口鼻也不好使了!因为太热了,快呼吸不了了!小李呢?人呢?她用脸紧贴车窗,开始用手努力拍打车窗!而小李就在外面,任凭她挣扎,淫笑着袖手旁观。她瞬间就感到了事情的恐怖,而且她逐渐模糊的眼神发现,小李的背后似乎还站着两个人,像是一男一女……
“开门!开窗!来人啊!救命啊!”她爆发出生命里最强的反抗,想极力拍打车窗呼救,而车里有限的氧含量让她气息越来越弱,呼救的声音透过车顶就犹如莺燕互啄。口鼻中,脑袋里,全是这种上头的异香!每呼吸一次,大脑就像是被薄荷的清凉洗过一次,大脑要被冲击得不听使唤了!视线逐渐模糊起来,连耳朵都越来越听不到自己呼救的声音。被清洗的大脑冲淡了神经中枢的恐怖情绪,让她逐渐陷入一种精神混沌状态,那一直奋力拍打车窗的手,终于无力的垂落下来,柔细的脖颈抑制不住躯体的沉重开始后仰。终于,当瞳孔涣散掉最后一缕光,她被迷倒在了车里 ………………
“成了?”“好像不动弹了!”“赶紧开窗通气,开车离开这!”“往哪开啊?”“真是傻逼啊!当然是越远越偏越好啊!”
…………………
二十分钟后,偏远郊区。
“我草!穿着制服就来了!真是个医院里正经的护士啊!看这帽沿上的杠,还是护士长呢!”“这真护士可比那些穿着情趣护士服的外围女要劲爽多了!”“刘总,我听老赵说了,这女的就是老赵私藏的姘头!好像还跟她早就死了的妻子有关系呢!好像是她妻子的妹妹!”“啊?老赵原来这么恶心?连自己的小姨子都不放过?”女人吃惊的说。
刘总咬牙狠狠说道,“呵呵!老赵也有余情未了的时候呢!想长幼通吃啊!不管了,先看看这女的怎么样!今天必须报复一次老赵才解恨!”“刘总放心,绝对的极品熟女啊!老赵能看上的女人!他口味你还不知道?!”
“嘿嘿!慢慢来,今天有的是时间玩她~”“刘总,你空调里这药哪来的啊?”你就别管了~!”“听说这迷药短期内会迷住心智,造成幻视幻听,来,先试试这药效怎么样。”
刘总把舒昙的身子放在后座上摆正,用手先轻轻摇摇舒昙的头,见舒昙没反应,就用巴掌轻轻啪她的脸。“睁眼~宝贝!睁眼了~起床了!”舒昙鼻息渐通,感觉到脸蛋微微麻木,眼睛懒得睁开,却忍不住用鼻息弱弱的嘤咛一声,“唔~噫~唔~”这声音就像是小时候在父母的催促下慵懒的赖床一般。“哦!来反应了!
”刘总也兴奋起来,继续用温柔的嘴脸呼唤着,“宝贝!该起床了!爸爸来了,睁眼来看看!”爸爸?这个词汇瞬间激活了舒沉寂已久的脑海,爸爸?爸爸在哪?我要爸爸!她逐渐睁开眼,瞳孔依旧涣散无神,但出现幻视的她,眼前的男人却呈现出爸爸的模样。“爸爸~”她羞怯的叫到,声音柔弱可爱的就像是一个刚刚起床的小女孩。
刘总被舒昙的这句爸爸激得异常兴奋,连在场的小李和他的老婆都嗅到了猎奇的刺激,“啊?这种药降智真有效啊?那就好玩了!”刘总坏笑着,没想到一个带着护士长帽子的制服熟女会如此听话的冲着自己叫爸爸,这让他心潮澎湃,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百种调教眼前女人的玩法!他继续诱导着舒昙,“宝贝,乖~爸爸今天带来了你最喜欢吃的~”
“爸~爸~”听到有爱吃的,舒昙又脱口一声爸爸。“对~乖~来,告诉爸爸,你最爱吃什么啊?”“昙儿爱~昙儿最爱吃菠萝~”舒昙被药物麻痹的心智如同天真的孩童。“哦~!菠萝啊!好,来,菠萝!”刘总顺手拿来一瓶饮料,用饮料蘸湿了手指,伸出三根手指在舒昙脸蛋上方,慢慢往舒昙嘴边滴着饮料。
“
“来!宝贝!张嘴,菠萝来了!”舒昙果然将眼前甜美多汁的手指看成了削好的菠萝,仰头张开小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舐着嘴边的饮料。“啊!菠萝~昙儿爱菠萝~”而刘总就事故意不把手指的饮料滴入舒昙的嘴里,他左摇右晃,全滴在了舒昙白皙精致的脸蛋上,欣赏着面前女人专心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发出阵阵淫笑。
舒昙越是专心的舔,就越发现菠萝离她的嘴越远,脸蛋上的甘甜汁液令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蘸着舔入口中,那口舌大张的舔着自己手指的样子,让男人看得异常兴奋!
刘总性子来了,索性不再用手指蘸饮料,直接用手指在自己嘴里㧟了一泡口水,任由手指渐渐滴到女人的口中,“哈哈哈,宝贝,甜不甜?想不想吃掉它啊?”舒昙也感觉到只舔蜜汁却吃不到菠萝,心中委屈,口中开始呜呜呜的哭诉起来,像极了婴儿使小性子,其实又是刘总又在使坏。
“赖,自己上来找!舌头伸出来!把嘴凑上来,好好吃!”她昂首伸长脖子使劲够着刘总的手指,开始放肆的伸长舌头,竟然十分享受吮吃起了刘总的手指!肏!这熟妇的舌头太柔太软太骚了!刘总禁不住就想把自己的手指往舒昙的嘴里按,撬开她的牙关,用手指夹住她的舌头根往外拽,嘴里的口水随着舌头流出来,流到粉白无暇的护士制服上,也另舒昙忍不住发出嘶嘶嘶的淫荡呻吟!
“哈哈哈!爽死了,这就是玩陌生女人的乐趣!你永远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每进一步都是新鲜又刺激的爽!懂了吧?”刘总面对小李还在不断自我夸耀着。“宝贝,菠萝甜不甜!?”“甜~嘶嘶嘶~!唔~甜~”舒昙还再努力伸长舌头舔着刘总的手指,都无暇回答了。
小李已经看呆了,一个平日里端庄稳重的知性熟女,瞬间就被刘总玩得像是个随意摆弄的口爱玩具,“嘿嘿嘿,还是刘哥会玩!这一下就变得真听话啊!”刘总满脸得意,“嘿嘿!小孩子不都这样吗,给她就高兴,不给就哭诉,你先吊着她,后面再给她,她就离不了你了!”
“我也试试!”小李也跃跃欲试了。小李索性连饮料也不蘸,直接朝着舒昙的嘴边伸手指,“叫爸爸,给你吃菠萝!”“爸爸~爸爸~我要菠萝~”舒昙立即抢着回答。小李哪里经过这种诱惑,听到女人叫爸爸的瞬间,就将手指戳进她的嘴里!放肆的搅拌她滑腻的舌头!女人嘴里和鼻息里发出应接不暇的吞咽声,连喘息声都充满了诱惑!
“太爽了!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女人的舌头呢!嘿嘿嘿!”“哼!就这点出息!”小李的老婆白眼一笑。小李瞬间笑的很尴尬,狗腿子的性格暴露出来,索性用手掌啪的一声,打了一下舒昙的脸,“来,接着叫爸爸!爸爸给你吃鸡吧!”这一声打脸却把刘总吓了一跳,他立刻又给了小李一巴掌!“混蛋!别打她脸,这玩意儿药效不稳定,弄不好就把她打醒了!”
平白无故被挨了一巴掌,小李也无从埋怨,只能自认倒霉,“哦哦哦~还是刘哥想的周到。”“打奶子!打屁股!知道了吗!这地方,你越打她就越兴奋!”“哦哦哦!听刘哥的!”刘总刚嘱咐说完,小李就要献上投名状,想要猴急的下手脱舒昙的衣服,舒昙却下意识的用手遮挡,极力挣脱小李的侵犯。忽然,小李又挨了刘总一巴掌!
“混蛋傻逼!你别再动她了!你这么粗鲁,这样闹迟早把她闹醒!”“我我我~刘哥~”小李快被打傻了。“哎呀!你就别添乱了,在后面老老实实等着吧!”小李的老婆也不帮着小李说话。刘总不屑的看了小李一眼,呵呵,只配当绿帽舔狗的货,论玩女人,他还真的不够格!今天自己吃了肉让他喝口汤都算便宜他!
“看我的!”刘总把剩下的饮料全洒在了舒昙的衣服上,尤其是前胸和裤裆处。“宝贝,你太贪吃了!流的口水都把衣服湿透了!来, 爸爸给你脱衣服~”说完,他就要开始下手,却发现,舒昙依旧下意识的用手遮挡着前胸,口中央求着,“爸爸不要!爸爸不要~”
这~怎么这么难办呢?这女的潜藏的心智太顽固了,用了药都这么难搞定,难道真要用强?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小李老婆,于是使唤到,“来,你来!当她干妈试试!”小李的老婆今天穿着一件低胸的T恤,两颗硕大的乳球在前胸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半透明蕾丝胸罩的边缘粉嫩的乳晕都清晰可见。她挪到舒昙的面前,仔细打量着这个穿着护士制服的女人,这女人就是老赵私藏的姘头?
她肯定没有自己做过的胸更大更挺,发型和妆容也不如自己会勾引男人,做起爱来也肯定没有自己的活儿更全,老赵怎么会喜欢这种三无妇女呢?这就是老赵的品味?加上如今小李的老婆又没了工作,全是老赵害得!她更恨眼前的这个女人,她还在为那晚她没有拿下老赵感到没面子,自己竟然输给了这么一个普女!今天就要一股脑的把仇恨发泄到这个女人的身上!
此时,饮料已经彻底打湿了舒昙的前胸,使衣服贴身更紧了,她忽然眼神一亮,似乎看到了湿漉漉的护士制服下舒昙已经挺立勃起的乳头!哼!看似还在抗拒,其实身体早就耐不住了!老赵选你算是瞎了眼了,你迟早也是个淫荡种!她狠狠咬着后槽牙,用新做的尖细的紫色美甲隔着衣服一下子就掐住了舒昙激凸的乳头!
“干妈来了!快叫干妈!”舒昙被她掐的躯体忽然激颤起来!脑中忽然就充斥进来“干妈”这个词汇,她的大脑解码系统瞬间崩溃,眼前的女人竟然浮现出薛军红的模样!“啊!干妈!别掐!昙儿疼~”“哪疼?来,告诉干妈!”“啊~这里~不~那里~呃~”舒昙娇羞得不好意思说出来。“说啊!说哪疼!”她又加大了手劲,尖细的美甲掐的更狠了!
“啊!干妈!别!干妈!疼!”舒昙只能求饶。“赶紧说!不说就给你掐下来!教你勾引老男人!老男人你都不放过!”“不!干妈!是乳头~!是昙儿的乳头疼!疼死了!”舒昙还是忍不住了,在干妈面前只能服软。“什么乳头?!是奶头!是被男人咬的贱奶头!说!”“奶头!贱奶头!贱奶头!”舒昙成了自动复读机,“太疼了,干妈,呜呜呜~”
小李的老婆趁势就诱导着说道,“来,脱下来,让干妈看看是不是掐坏了!”这次舒昙变得很听话,面对女人她显得更容易顺从,也不会太害羞。小李的老婆也在一旁帮忙,一起将护士服脱了下来。而她身后的两个男人,睁着青色的狼眼死死的盯着舒昙逐渐裸露的躯体。
这却让小李的老婆很吃味儿,可在她看来,这女人的躯体也不怎么样嘛!这身体,一个月没做过保养了吧?过得也太糙了,哪像是被老总私藏包养的女人啊?连腋下又都快毛茸茸一层了!腋下管理也太草率了!这女人绝对没有做过全身脱毛,更不会为了男人忍得住疼豁出去做全身刷酸嫩肤!这皮肤摸起来,粗糙又有角质,而且手腕上和小腿上还有疤痕!和自己全身白皙嫩滑无死角的肌肤差太远了!
自己现在哪怕隔三天不全身涂一次身体乳,都会感觉男人鼻尖自己胸前停留的时间会变短……这女人胸型嘛~在宽肩的映衬下还算迷人,可也没自己的胸大啊?连女人最重要的门面都凸显不出来,她是怎么拿下老赵的啊?
阴阜和屁股还算饱满,阴唇形状不外翻,保养的还算不错,但阴唇里面也谈不上比自己粉嫩,竟然还有那稀疏杂乱的阴毛!这怎么能抵得过自己那个每日都为男人精致打理的白虎嫩逼呢?而自己的斩男名器,由内而外经历了十八道精湛工艺,可谓色、型、味、触感,全方位给予男人极致的肉体享受。既然选择了雌竞的赛道,就是要靠身体去为男人提供情绪价值、审美价值、心理价值、生理价值、社会价值……做就要努力做到最好,以期实现价值变现。倘若心态上一直扭扭妮妮放不开,对男人的招徕始终不温不火,最后两手空空什么也捞不到,最终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她来之前本以为,这个老赵的姘头,同样被老板包养把玩,是会和自己属于同一个赛道的雌竞选手,并且她能够搞定自己都搞不定的老赵,在媚男术上肯定修为甚深,自己还暗自计划着从这个前辈身上取一取经……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会令她大跌眼镜!两个女人完全属于不同的赛道!男人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原生态的大龄熟女?难道都如宣传所讲,原生态有益健康吗?
她哪里知道,包括他的恩主刘总在内,男人们最想看到的就是她眼里的“她”渐渐蜕变成现在的她这个过程所带来的乐趣与刺激。“好了!你起来吧!”刘总眼见舒昙已经一丝不挂,拍了拍小李老婆的脑袋,示意她退下,他本人迫不及待的就要接管接下来的一切了。
“宝贝!爸爸又来了!”“啊!爸爸!别看!昙儿…羞~”舒昙还是下意识的用手臂遮挡,但显然此时赤条条的躯体已经进入了男人的眼里,再遮掩无用了,无处安放的双手反而有了一丝情趣的意味。
“多美丽的身体啊!宝贝,让爸爸摸一摸好吗?爸爸好久没有疼过女儿了呢~”“唔~爸爸~”舒昙被夸得言语中似是还在犹豫,而她面前的男人却忍不住就要下手了!小李趁眼前女人犹豫的空档,立即伸出两只大手,紧紧贴着胸前的皮肉,由腰部向上就是一顿狠狠地乱摸,蹂躏着胸前白嫩嫩的乳肉,口中享受的说道,“女儿就是要被爸爸摸!爸爸不摸哪个男人能摸!”
“啊爸爸~痒~别~啊!爸爸坏!”“哈哈!爸爸哪里坏?宝贝哪里痒?”
他匆匆在舒昙的全身摸完一遍后,就立刻分开她的双腿,而自己的胯正好抵住她的屁股,让她的胸腹正对着自己,开始集中挑逗她身上的三点,让她的躯体持续骚动得一刻也不得歇。
“宝贝女儿,哪里痒?说出来,爸爸给你解痒?”“爸爸~不~爸爸~不痒~”“不痒你屁股扭什么!不痒你奶子颤什么?”说完,他腾 出一只抓奶子的手,在她扭得正欢的屁股上啪啪两下,圆润丰腴的屁股很会迎合手感,比刚才小李挨得那两记耳光还要响亮!“不听话就要打屁股!再不听话就要打奶子!打奶子可比打屁股疼哦!”
“呜呜呜~不要~爸爸~昙儿听话~昙儿听话~”
眼看舒昙服软松口,他立即招呼小李,“来,我抠她逼,你揉她奶子!一块使劲!让她受不了了,就能肏她了!”小李在他身后一直不敢再擅动,只敢偷瞄舒昙赤裸的身体,这次走上前来,还有点后怕,哆哆嗦嗦不敢伸手。
而刘总却先伸出食指和中指,用大拇哥抵着阴蒂,两根手指插进肉穴有节奏的扣着舒昙的逼,见小李还不动手,口中骂道,“怂蛋!让你摸你就摸!耽误什么!快!揉她奶!”
小李被骂的伸手了,既然这次肯让他摸了,那就狠狠地摸!但没想到舒昙被抠逼后身体反应很大,又是扭腰又是挺胸,浪荡的让他有点无从下手,他两只手狠狠抓着舒昙的两个奶子,把舒昙的身子往下压不想让舒昙太浪荡,惹得舒昙又开始娇呼起来。
“爸爸~别~受不了了!痒得难受!”刘总一直扣着她的逼,此时又趁机问到,“哪里痒?告诉爸爸,不说就找打!”“那里~那里~爸爸手指那里~”啪!啪!啪!刘总又是屁股三连啪!“让你不说!爸爸要打了!说不说!”
舒昙的身体浪荡得更剧烈了,高高弓起的腰几乎要断了,连屁股都快扭得离开后座了!“按住她!对,就按奶子!”刘总立即命令小李,自己也加快了抠逼的节奏。小李现在费劲按着胯下的女人也难谈有多享受,自己也只是刘总用来淫乐的辅助工具罢了。“我就不信你还忍得住!说!快说!哪里痒!”“呜呜呜!”舒昙开始哭诉着,央求到,“爸爸~你手指那里~你再深些~”
“肏!你还享受上了?!骚货!”“宝贝,手指插不深,你摸摸爸爸这,来~摸!”
他牵着舒昙的手直接放到自己胯下,自己的巨根在裤裆里已经完全勃起了!舒昙被小李按着身子,她的手隔着裤裆触到刘总那东西,但她看不到,可她的手还是像触到了电一样,手颤抖的想要缩回去,却被刘总按住了,他强迫她必须摸,他还要让她给她主动脱下裤裆!
“宝贝,够不够大?爸爸多爱你啊!你爱爸爸吗?”“爸爸~爱~我~”
“再说!”“爸爸~爱我~”“再说!”“爸爸爱我!”
“哈哈哈!来,宝贝!把它掏出来,爸爸好好疼爱你!”随后又把还在按着舒昙奶子的小李赶到一边,“滚开,别按了,让她自己起来!”舒昙重新弓起身子抬起头,两眼依旧涣散,但双手却摸索着刘总的裤裆,急匆匆的,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 拉链在哪。刘总索性自己拉开了拉链,又牵着舒昙的手,将她的手直接塞到了内裤里面,先让她的手指握住肉棒,然后再用自己的手使劲摩挲着女人的手,就如同女人柔弱的手掌在给她撸动着,先痛痛快快的在裤裆里享受一阵!
“掏出来!”他命令着舒昙。舒昙磨磨蹭蹭的将那根东西掏了出来,啊!那东西比自己的整个手掌还要长!她握着这根肉棒的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给我口!”舒昙傻傻的张着空洞的眼神,眼神里满是无辜。“给我口!”“呜呜呜~爸爸~呜呜呜~”哭什么?刘总感到奇怪,嗯?不应该啊?都到这地步了,应该会服从啊?难道是听不懂?
“口交,懂吗?给男人舔鸡吧!”刘总搞笑的又解释了一边,把他自己都弄尴尬了。“爸爸~呜呜呜~”舒昙还再哭,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会口交?肏!老赵这都没教过?这女的没舔过男人的鸡吧!”
刘总太感到意外了!噫!说你是良家吧,你又甘愿被老赵藏着当姘头!说你是骚货吧,你又纯得连舔鸡吧都不会!他又看向小李,“来,你也掏出来!让你媳妇原地示范,教她!”“快!别磨蹭!别等她醒了!”
小李当然是愿意了,还很乐意,可小李的老婆却发牢骚了!哼!自己给这个绿王八口交,还是为了教给一个连舔鸡吧都不会的女人!舔男人的鸡吧,这还用教吗?女人不应该天生就会吗?自己教她,就弄得自己跟个窑子里的老鸨似的!
“不嘛!刘总~人家不愿意!”她开始在刘总面前忸怩矫情起来,开胸T恤里的深邃乳沟和微微露出的分粉嫩乳晕一直故意诱惑者刘总,心想,这女的究竟哪里迷住男人了,连刘总都撇下自己这么美的奶子不看不摸了!
“乖!听话!回去给你买鞋买包!”刘总哄完,又故意凑到她耳旁,秘密说道,“把老赵喜欢的正经女人教得变骚了,你不觉得爽吗?”小李也不知道他们又秘密说了什么,只见自己的老婆听后,立即翘嘴浪笑,扑腾一下就给自己跪下了,抬头用勾人的眼神看着自己,“老公,快,掏出来!”小李的鸡吧立刻就弹起来了!啊?果然是包治百病啊!
自己的女人就贱到这种程度了吗!可自己不就爱看她变成这样子吗?她越拜金自己就越离不开她!他立即将自己也硬起来的鸡吧掏了出来,可不得不说,相形见绌,不论是长度,还是粗度,甚至连上翘的角度,都赶不上刘哥的东西。也难怪自己的女人会做出选择。
“你俩凑近点,这女的下了药眼神受影响,离远了她看不见!”女人牵着自己丈夫的鸡吧,淫笑着一张嘴脸,凑到了舒昙的面前,故意挺着比舒昙大两个罩杯的丰盈奶子,说道,“来,跟干妈学,干妈教你伺候男人!”Icon干妈的骄傲自己被刘总拉进雌竞圈没多久,一直低调的以青铜自居,本以为自己面前的女人是能够搞定老赵的雌竞王者,没想到竟然是入不了赛道的愚笨青铜!而自己,不经意间,也有了些段位。
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被包养的时候。什么活也不用干,什么也不用操心,每天就琢磨怎么变美,怎么保养,怎么伺候男人,怎么让男人新鲜……男人让你衣服、包包、鞋子随意去挑,胸臀、头发、脸蛋想做就做,千姿百媚,肤白貌美,活的浑身舒展。美就是我们这类女人的天职,美,光是招惹上这个字你就要从男人那里花费巨额金钱来保持!服美役也是要有恒心与毅力的!
可我都豁出去到这个地步了,身边的两个男人,仍然宁可冒这么大的风险也要尝一尝你?你又究竟对老赵使了什么妖法?究竟谁才是这条赛道上的王者呢?雌竞这条赛道永无止境,永远有女人比你对自己更狠,更加豁得出去。而且对手也是神出鬼没,连你这种护士长都来扎堆了!甚至连男人也会来挤这条赛道!哎,这年头,太卷了!
哎!可千不该万不该,你真不该跟了老赵!老赵都快七十的人了,想玩也玩不动了!跟着他你能享受到什么?他一泡稀得像水一样的牛粪还有什么养分?还能让你再一次绽放吗?
第三十二章 男瘾与女欲
与此同时,仅仅几公里外的公司大楼里。
京远好不容易摆脱了身边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员工的追捧,身上新换的西装满带着女人们的香水味进了老赵的办公室。
坐在老赵办公桌一侧的黑色真皮大沙发上,京远发着凡尔赛一般的牢骚,“爸,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在我这个小组里面加塞了那两个女的,整天撩拨我,我每天都快被她们身上的香水熏晕了!还替你打工个毛啊!”老赵得意一笑,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怎么样?被女人反撩,比你主动上门倒贴更爽吧!二十岁的甜美性感,三十岁的知性风韵,全都随你挑,不好吗?”京远很清楚,老爹这是要在潜移默化中慢慢改变自己看女人的态度和口味,他在心底里还是不希望自己和舒昙夫妇老实纠缠不清。
就他最近接触的他的小组里那几个女的来说,老爹真是费了一番心思了。
论性感甜美,那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小姐姐身材极好,肩宽胸大,臀如蜜桃,在不该如此性感的年纪,她选择了率先性感起来,每天腻在自己身边动不动就是一句“小赵总”,叫得人心里又痒又漾,这一看就是老赵精心从公司里挑出来安排在自己身边的。
而论熟美知性,那个三十岁的轻熟女每日一套V领包臀的OL装,颜色和款式两个礼拜都不带重样的,搭配的高跟鞋也没有穿过10公分以下的,恬淡雅致的妆容搭配更加出挑的口红色号,再加上如瀑的波浪秀发,那也是相当斩男……但,啧啧,京远轻轻抿嘴唇回味着,内心开始一番品鉴起来,并非老爹对自己不好,老爹很懂女人,这两位美女身上的亮点恰恰都是舒昙身上所没有的。
“容易得手的,真的没意思……她要是天天在我身边粘着我撩我,我没准还看不上她了呢~”说是这么说,可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久了,他也总感觉舒昙身上确实缺点那种媚男的嗲味,并非是对他如此,对立伟也是如此,从小到大,他似乎就没见过她主动去降下身段迎合过男人……老赵默默一笑,“呵呵~我还不知道你!小时候全是你追着跟在她屁股后面!你那哪叫爱啊?你就是恋母!”“扯淡!”京远就烦老爹跟他扯这个。
老赵总能容忍亲儿子时不时在自己面前犯浑,“青瓜蛋子!我告诉你,一旦你在女人身上开了窍了,你就知道女人粘你撩你是多享受了!虽然你知道她取悦你是为了你的钱和地位,但你给她掏钱就像是养宠,就为了听她冲你叫唤那几声,自己心里面也是图个爽。
”京远不屑的一笑,“她图我钱?开玩笑呢?怎么可能为钱取悦我?我就爱她这点,这就是别的女人比不了的!”老赵清了清嗓子,“咳~!钱只是我说的一个例子而已,他们夫妇当然不觊觎咱家的钱,要是那样,咱们两家也不可能维持二十多年的情分。”京远也知道,要是没有当年老妈和舒昙那一段情如母女的情分,舒昙在自己面前就如同是陌生人,更何谈自己当年还是吃着她的奶长大的。
“哼!老家伙,要是没有我妈,你注定孤独一生!”“咳!话说远了!我主要还是说,你现在对她的感觉,很可能是你从小在她身边被压抑下的盲瘾,不是爱……女人身上都有离不开男人的弱点,男人身上也一样,但在男人身上,这叫瘾,在女人身上,就叫欲……女人的欲就是男人的瘾……”京远情绪很激烈,“别扯淡了!我都多大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的,我就要去争!哪怕最后争不到!”
说完后他也独自思忖起来,瘾与欲?男人的瘾就是女人的欲?果真如此么?他细细琢磨着近来她的变化,尤其是晚上回去时那半扇的窗帘,最初是每隔四五晚出现一次,后来就渐渐成了三晚…两晚……而如今,尤其是这个星期,成了每隔一晚就要一次!
难道是,她明明知道自己会忍不住在门外守候,她的欲,也更频繁了?女人的欲,果然就是男人的瘾!反过来讲,就如老爸讲的,男人让女人放肆的花钱,其实心理上也是在过瘾,这时候,男人的瘾反而成了女人的欲,满足女人内心可言或不可言的欲望,男人心里也会感到过瘾一般的舒爽!就像老爸这样,男人要想完全的俘虏一个女人的身心,就是要将男人内心的瘾一步一步刻印成女人自己心底的欲望!
如此,男人才能掌控女人的欲,这个女人才会变得唯欲是从,准确的说,是唯男人的瘾是从!不只是在金钱上!只要与人的贪欲有关的地方,全都适用!京远就着老爸敞亮的落地窗办公室,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顿时两眼茫茫,思虑不断……要如何才能在悄无声息中潜移默化,把自己对她的瘾变成她自己的欲呢?
就拿自己用扫地机撞门来说,她从来不说她多想要,甚至每次在床上浪叫时都要提醒立伟注意伤腿和身体,可她的身体却要得越来越频繁,一次也没有少要!尤其是自己故意一撞门,她知道自己在外面后,更是加紧言语攻势,要她身上的男人再次加力!她知道是门外的自己主动在撞门,是自己想要更过瘾,而她虽然讳莫如深,却在行动表现上很是配合!那就是她的欲啊!是我的瘾,开启了她的欲!她虽然不像老爸对杨柳依那样,纵容自己的老表姐放肆的买买买玩玩玩!但她给我的反馈更加直接,她似乎需要我每次都去撞门!
不!这只是表象!但我似乎看到了掌控她欲望的苗头!就是要累坏立伟叔了!真是有些对不住!立伟叔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沦为了满足自己的瘾与她的欲之间的情趣玩具……肏!有点上瘾了!事情忽然间变得刺激又好玩起来!京远的心坎忽然突突的跳着,这种瘾与欲的相互博弈,极具掌控感和成就感,可比单纯的撩拨美女更刺激多了!“咳!别瞎琢磨了!我的沙发都快让你踏穿皮了!”老爸的声音忽然让京远回过味儿来,京远赶紧收回那情不自禁抬在沙发上的硬底皮鞋。
“嗯~咳~你听我说。
”老赵忽然以浑厚的声音郑重的说道,“你小组里那两个女的,任何一个,你都可以随时约……”老爸言语极其简略省净,但给出的信息却极其巨大,对自己的至亲没必要玩阴谋,所有的招数都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他就是要做那个掌控全局的人,魔鬼撒旦已经开始了他的诱惑攻势,小赵刚刚有些苗头的掌控欲在老赵这里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生在这样的家庭,不怕你到处去玩女人,而最怕被女人玩,老赵也最怕儿子被舒昙束缚住。
舒昙可能没有这个意思,但就怕儿子犯浑,为她是从。
京远也很懂,老爸太厉害了,也太舍得了,想必被按插在他身边的那两位美女也不会是一般人了,每个公司里看来都不缺这种女人,有时候正式的商谈搞不定的项目,确实很需要这种女人来搞定,只是没想到,老爸这次把准星对准了他的亲儿子!老爸真是豁得出去!
念及此,京远心中那份好奇又涌现出来,“呵呵,爸,你说的下边部门里,那个升得很快的女员工呢?不是也挺漂亮么?”老赵倒觉得新鲜,儿子这是当着自己面儿挑捡上了,“怎么?给你挑了两个极品,还不知足?还想要一个?”京远贴着笑脸说到,“我不是好奇嘛~!你当时那话说的神神鬼鬼的~我都快信了!”老赵也没想到他忽然会问这女的,他也不太好说出实情,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呃……我让她走了……跟他老公一块……”“嗯?走了?你不是挺爱夸她形象好么?这么个好苗子,不再手把手培养一下,就不要她了?”京远这么说已经有些戏谑了,似乎是在对老爹当时十分笃定的嘲笑。
老赵也放松的自嘲起来,“是他们不想在我这干了……我这庙小,容不下他们……”京远纳闷,也不知道老爹所说为何,“呵呵,真怪呢~那女的,要不是真走了,我还真想见识一下呢……”“来,让你先见识一下干妈怎么伺候男人!跟着干妈好好学!”“看着!先握好了!”小李老婆一直跪在自己老公的面前,低胸装的外已经袒露出两个浑圆挺拔的白皙巨乳,她故意又在刘总面前挺了挺小蛮腰,两颗丰硕诱人的奶子轻轻荡漾,用一只手握着自己老公的棒身,勃起的肉棒在女人的手握中仅能微微露出半个龟头。
呃……与一旁刘总的相比,确实短了一点,不只是一点,是一半……“快点,跟干妈学哦~”她淫笑着看着舒昙,而舒昙一直将身子颤颤巍巍的蜷缩在刘总的胯下,僵僵的也只伸出一只手握着刘总的肉棒,眼神涣散得不知道该看谁。
“来!看干妈!像这样!爸爸的肉棒更大,要怎么办呢?”“要用两只手!”她伸出另一只手叠在一起,直接用手心包住了小李的龟头,这示范性动作却令小李尴尬坏了!肉棒不够长,连当教具的资格都受歧视。
此时的舒昙在同性面前显得更听话,也慢慢伸出另一只手,叠在一起,口中不时发出“唔~嘤~”,姿态十分娇柔的握住了面前刘总的肉棒。
没想到,舒昙两手相叠,肉棒的巨大龟头还是怒挺出来,那手心里的棒身血管暴起,跟随着泵压的血液一起搏动着!简直就像是一个生猛的活物!她相叠的双手颤动着,感觉自己驯服不了这个猛兽,明显有些害怕,手肘下坠,想要退缩,却被刘总立即摁住了双手,大力揉搓起女人的手背,享受的说道,“别怕宝贝,女人见到他应该喜爱才对!你看干妈,你问她,爱不爱?”小李老婆也趁机蛊惑道,“干妈都不怕,你怕什么!对嘛~别怕!就要用两只手呢~!你看,你越是会揉,爸爸越是享受呢!”
“爸~爸~”舒昙的双手被刘总的大手狠狠捂着离不开肉棒,被迫撸动着手心的恩物,这手感和触感也渐渐让她的中枢系统浮现出了过往的生理上的记忆,记得前一晚,自己的手上也有一根肉棒,她也是用手轻轻这么做的……但如今更加真实的手感不会骗人,这只肉棒明显比自己前晚摸到的那只大很多!唔~好大~门外那根……大……她的神经中枢忽然又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词汇,“门外那根”。
思维又被迫梗阻在这里,神经元只联系到另一个曾经在心底里默默迂回过的词汇,“进来”。
“门外”,“进来”,这就像是睡梦中的闪回,潜意识的生理记忆在刘总的不断撩拨下又被召唤回来。
“唔~进来~进来~”她小声默默重复呢喃着~她的手重复着如同前夜那样的撸动,身体内的欲望也如同前夜那样被熟悉的动作渐渐唤醒,双手随着欲望的驱使已经停不下来了。
刘总也渐渐感觉到了她的手在渐渐贴合着肉棒用力,他渐渐松手,但舒昙的手还在轻轻的撸动着,没有想要退缩的意思,这一刻,他知道,接下来的玩弄都会很顺利了。
“对~自己用心揉搓!你越是好好的伺候它,它就越听话!”刘总话音刚落,小李的老婆忽然提醒道,“你听!你听!她在说什么?!”“好像是,进来?”“对,就是!就是进来!”“哈哈哈!终于露出本性了!手才摸到肉棒就忍不住想要被捅骚穴了!”“快!快教她!让她给我口!我还没玩够呢!先熬着她,最后再肏她!”“来,干妈教你口活!”欲望被唤醒的舒昙却抬着双手越撸越快,她从来没有用两只手撸过肉棒,这也确实是立伟的棒身有限,另也是因为以往夜里总是暗中遮掩着在被面下撸立伟的肉棒,蜷缩的身位总感觉像是在偷偷摸摸,让发力很别扭,再羞怯的氛围感下也不会尽性。
而现在,跪在一个男人胯下以最适合的角度和高度抬手侍奉着男人的恩物,夜里被窝里所有的别扭都变得更加顺畅了!没有了夜的伪装,没有被窝了的遮挡,身体里潜藏已久的欲望已经随着肉穴深处的淫液缓缓流出!“进来~门外~进来~”她眼神呆滞涣散,但口中仍然在失心疯一般的小声呢喃着。
刘总们也无意在细听她在呢喃什么了,“我草!越撸越使劲!这骚货真的等不及了!别急嘛!宝贝,你把爸爸口爽了,我就让你爽!来,跟着干妈学!”小李老婆很应付的揉了揉小李的肉棒,重新在手心里勉强露出小李的龟头,“来,看干妈!舌头伸出来!”她故意将舌头伸得很长,舌系带绷得很紧,使舌尖异常尖细,同时微微上翘,犹如蛇信,充满了蛊毒人心般的诱惑。
同时,舒昙手上没停,但也缓缓张开被口水浸润的红唇,伸出沾满口水的鲜红舌头,她不像“干妈”一般刻意的翘起舌尖,而是如同小狗一般,将柔软的舌头垂在唇下,微滴着舌面上的口水。
小李老婆收回舌头,训斥起来,“太懒散了!伸直了伸长了!舌尖翘起来!”刘总很满意的摸了摸小李老婆的头,这便是调教的成果,媚男的心机,就在这些微小的细节处,把女人雕琢得像一件玲珑剔透艺术品,每一个壕男都应该是艺术家。
“对!宝贝,听干妈的!伸好舌头,过来舔!”小李老婆张嘴伸舌,正在示范如何用口舌吞住男人的龟头,没想到,另一侧的舒昙,忽然就从跪姿切换成蹲姿,忍不住踮起脚尖抬高圆臀,立即伸脖子俯下头来了个小鸡逐米,唇舌大涨就冲着手握的肉棒下嘴了!“啊!你!”小李老婆惊叹一声,猝不及防,这女人竟然先比自己这个老师先吃到男人的肉棒!发骚得真是一点也忍不得了!
“哎呦!我草!怎么回事?!忽然变得这么主动?”刘总被舒昙突如其来的绵柔口舌进攻裹住了龟头,女人口中异样的温热感吓得鸡吧忽然一翘,引得虎躯一震!“我草!?怎么…这就开窍了?!”在场的三个人都被这一幕惊住了!这!还用教吗?两手已经握住肉棒了,嘴也已经张开了,舌头也已经伸出来了,女人的眼中已经只有手中的美味肉棒,此时的食与色,食既是色,色既是食,不管是哪个,都是动物的本性!此时就算是一条母狗也知道该怎么干了!这还用再继续教给吗?
或者说,这只是心底潜藏的欲望驱使着她做了以往夜里想做却不敢做的而已……然而刘总却突然哀嚎一声,难以消受舒昙的主动,“唔哦!不对!她是真咬啊!肏!骚货,你轻点!”他用手使劲抵住舒昙埋在自己胯下的头,“别用牙咬!小时候没吃过冰棒吗?给我用舌头慢慢嗦!温柔点儿,就会越嗦越甜,懂吗?!”说完就将双手下垂,拖住舒昙的下巴,轻轻柔抚着舒昙因贪吃而鼓起来的脸颊,“听话宝子,放松点,下巴打开!舌头贴起来!”舒昙双手握着肉棒,巨大的龟头含在嘴里让她也说不出话。
此时只感觉到自己被龟头撑得鼓起的两腮被爸爸温柔的爱抚着,这种强悍之下的柔情爱抚对心灵柔弱的女人异常受用,感觉比任何的言语训诫更有效,使她慢慢放松了紧张的下巴,牙关也渐渐打开,舌面与坚硬的龟头慢慢贴合起来,唇边慢慢的就发出了嗦冰棒的声音……“哦~唔!越来越听话了!”刘总一边享受着胯下女人的口舌,一边还得意的昂首鼓励着。
“太棒了宝子!来!试着舌头在龟头上转一转!”说完他就又用双手揉捏舒昙的脸颊,示意舒昙赶紧动舌头。
舒昙被他柔脸柔得翻着白眼,裹着龟头的脸颊也酸痛起来,促使她不停地翻动着口中的舌头,以马眼为中心开始旋转起来。
“肏!爽死了!”刘总忍不住低吼着,绵软顺滑,温热多汁,更重要的这种舌面与舌尖不规则的湿滑磨蹭,偶尔还会碰到微露的牙齿,酥痒种带来微微的刺痛感,这恰恰是自己想要的,这种不确定的心理感觉总会带来出乎意料的劲爽!若论技术,胯下的女人技术肯定没有小李老婆好,但凡事就爱尝口鲜,胯下的女人口活越生疏,男人心理上就越激动!能让一个陌生的女人,而且还是领导老赵的姘头,这么卖力的为自己的肉棒服务,这种心理上的刺激简直是无与伦比!
小李夫妇愣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舒昙对刘总的口舌侍奉,这女的真的是第一次舔男人的鸡吧吗?只见她嗦鸡吧时尽力的踮起脚尖,抬高圆圆的屁股,展腰挺胸,重心毫无保留的倾在面前男人的大腿上,自然垂下的两颗奶子都蹭到了男人的膝盖,尽性伸长的脖子连带着整个头颅一起下压,整个身体几乎都在以男人的鸡吧为支点,口舌嗦住不断得点头重复用力!小李老婆跪在一旁,总是挤眉弄眼,舒昙越是这样,就越会引得她的嫉妒和不服,“贱货!奶头蹭着男人的腿都能硬得竖起来了!”男的全心享受,女的尽心卖力,这哪还需要找自己示范啊?这骚货早就无师自通了!
她盯着舒昙颈下的那闪光的项链,精致炫惑的猫眼蓝,她一眼就识别出了那是梵克雅宝的限定款式,样式也是时下最流行的,甚至比自己戴的还要高档许多,她忍不住心里的嫉妒,老赵看似老的掉渣,没想到会送她这么新潮的项链?她突然伸出手去,一把就将项链薅了下来!“贱货!这种项链都收了,你还装什么装!”而舒昙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颈下的异样,还在努力的翻搅着舌头伺候着男人的肉棒。
“爽!吞!给我往里吞!”刘总越来越兴奋,使劲鼓捣着舒昙的脑袋,肉棒不停地在舒昙的双唇间进进出出,引得女人的唇边口水四溅,完全打湿了男人乌黑蓬松的阴毛,显得淫荡至极。
“唔唔~呜呜~”她无法说话,更无法拒绝,尤其是当爸爸的大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双耳的时候,她更加清晰的听到了肉棒在自己口中与舌头重重的摩擦声,这种声音完全充斥在自己的脑袋中,淹没了自己身体里传来的心跳声,强迫自己必须接受被男人插进口中的屈辱与羞赧。
刘总已经笃定要先试一试口爆胯下的女人了,“手也别停!撸起来!对!先让我在你嘴里爽一炮!”男人越鼓励,舒昙就越起劲,手口并用,越来越快,半闭着媚眼,一刻也不得停,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这样,让她可以这么恣意的释放过自己!刘总一会儿揉着舒昙的脸颊,一会儿又摸着舒昙的头,捂着舒昙的耳朵,放肆挺动着鸡吧,爽得不亦乐乎,“哦!太爽了!老赵都没有享受过这么爽吧!不行!我要拍下来!气死老赵!绿死老赵!”他使唤着小李老婆,“来,给她把护士帽再戴上!就得拍这种反差感!”接着又使唤小李,递给小李手机,“别拿你的,用我的手机拍!”小李傻傻的接过手机,刚打开相机,就冲着刘总的脸拍起来,吓得刘总赶紧捂脸,连舒昙口中的肉棒都感觉忽然一哆嗦,“混蛋!别拍我脸啊!只拍这个骚货就行!”小李被吓得差点把手机弄掉了,立刻就换了一种美颜滤镜,对着舒昙录起视频。
“对!把她的表情给我拍仔细了!你看她那骚样子!老赵估计一辈子没见过!哈哈哈!”“来宝贝,看镜头,比个耶!对!”“再把肉棒吐出来,伸舌头舔马眼,舌尖定住,对!赶紧拍!”“来,把肉棒放到胸前,用乳沟夹住!吐舌头!对!拍拍拍!”“再冲着镜头吐个舌头,伸直了,翘舌尖,让老赵好好看看你的骚样!”一顿姿势拍下去,刘总又忍不住将肉棒捅进舒昙的嘴里,这次他没有让舒昙再用手握住棒身,因为他要准备在女人口中深处爆发了!越深越好,最好是一发到胃!“张开!仰头!脖子伸直了!”刘总训令着。
男人开始冲刺了,舒昙被男人把住双颊,此时的头颅就如同是一个性玩具,张口仰头,任由男人在口中不断冲刺,连舌头继续翻动的余地都没有,肉棒每一次在口中的泵压都喷溅出一片片口水,将她整个脸都打湿了!可毕竟没有专门的训练过,确实很难做到深喉,刘总使劲往里捅,却感觉总被堵在上咽处,龟头每回都能碰到喉咙处的柔嫩小舌头,他明显感到小舌头一直在颤抖着!
而舒昙的干呕反应也越来越剧烈,唇边已经不只是喷出口水,而是从舌根深处泛出白色的泡沫!刘总见状,心里有些虚了,“肏!真怪!这次都这样了,这骚货怎么不喊停了呢?”他不敢再肆无忌惮的把肉棒往女人的嗓子眼里捅了,“是真在享受?还是药把脑子麻痹住了?肏!不行,玩归玩,不能闹出大事来!”他的肉棒也不再固执的谋求插爆女人了,口爆就足以让他报一箭之仇,更何况,逼还没操,硬菜还没开吃呢!于是他又重新上手紧捂舒昙被肉棒撑得鼓鼓的脸颊,训令道,“嘴唇和脸颊裹紧了!给我使劲嗦!爸爸给你最好吃的!”舒昙被刘总大手箍着双颊,不得不用口腔内壁和舌头紧紧裹住肉棒,还没等她喘口气,她的双颊与双耳又被刘总捂住了,随即口中的肉棒又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厮磨!
遍尝过女人销魂洞的男人都知道,只要女人的唇舌嗦鸡吧嗦得够紧,肏嘴绝对比肏逼还爽!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肏,深喉太可遇不可求了,还是这样更爽啊!”“嗦紧了!爸爸要给你了!”舒昙被捂住双颊和耳朵,紧绷的唇舌不断经受着男人放肆的抽插,她虽然听不到男人满足的吼叫声,但耳中充斥的全是肉棒捅进自己头颅里的声音,嚯嚯嚯~呲呲呲~咕噜咕噜咕噜~这声音由骨传导而来,强迫着她不听也得听,整个脑袋里全是如此激烈的口水迸溅声,肉棒的摩擦撞击声,自己喉咙深处的喘息呻吟声!
她真的听到了,自己喉咙深处的阵阵呻吟声,似是还在重复着最初的呢喃,“进来~进来~”这靡靡呻吟回荡在自己的脑海里,刻印在自己的灵魂中,挥之不去!“肏!被这么插着嘴,这骚货喉咙里还在唔唔个不停!”女人喉咙里传来的这种似是不知满足的呻吟声,反而让男人更兴奋了,刘总二话不说,再次加码,直接提胯骑在了舒昙的脸上,直接把蹲着的舒昙又压成了半跪的姿势,屁股挺动着肉棒向下使劲,使劲肏着胯下女人的口穴,真的就像是一架打桩机!小李和媳妇都看呆了!连小李的老婆都没有刘总这么放肆的骑脸蹂躏过!而舒昙奋力嗦起的口穴竟然也是来者不拒!
好马配好鞍,大屌配骚穴!这一对男女搞得如此忘我尽性,让车上另一对男女都忘了他们身上也有一棒一穴,看别人做真的比自己做还要爽!小李看李总玩得这么尽兴,也是红着眼奢望着,咬着牙狠狠地说道,“这女的平日里绝对是欲求不满,一旦被玩开了,竟然一点也不反抗,真的不像最初那个连衣服都不敢脱的害羞样子!”他也在巴望着刘总玩完后,还能够有机会提屌上去刷刷锅。
“唔~唔~哦~唔~”舒昙喉咙深处继续呻吟着,这种忘我的嗦功似乎是在鼓励自己口中的肉棒尽快爆浆!刘总抽插之余,也感受到了女人喉咙深处那犹如说话一般的震动感,他确定胯下的这个女人在说话,至少是在用声带尽性的吼着什么,但由于唇舌被占据,根本就听不清她在吼什么。
但女人身上传来的这股骚劲,让他开始吃不消了,尤其是喉咙深处传来的震动感,让龟头开始阵阵酥麻,包皮系带隐隐作痛,马眼也忍不住渐渐张开了,他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的肉棒忍不住要爆浆的前兆!“肏!这种女人真少见!一旦被玩开了,就疯了一般的呜咽起来,真是让男人把持不住!”此时他骑在女人的脸上,真有些骑虎难下了,胯下的口穴就像是能够吸进去一切的黑洞,让他难以自拔,抽插的力度和速率也停不下来。
“肏!骚货!欠操!肏死你!”没品的男人越是忍不住要射的时候,就越是骂的厉害,他们会一直无脑加力加速,就像是一头歇斯底里的发情牲口,只为最后的爆发。
“肏!给你!爆死你!操死你这个贱货!全给你!”终于,伴随着一顿怒骂,男人的虎躯抖了三抖,肉棒的爆浆全都射进了舒昙的嘴里,她立即下意识的用舌头顶住马眼,后射出来的精液竟然被挤得从嘴角爆了出来!灰白色的粘液挂在鲜红的双唇上,滴下去的同时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简直淫靡到了极致。
男人停了,舒昙却傻傻的跪在男人的胯下,含着满口的精华和男人微微软下去的肉棒,一直仰着脖子保持着被抽插的姿势,这只玩具娃娃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刘总还是用肉棒慢慢柔蹭着,在女人滑腻的唇舌里进进出出游弋着,口中一直倒喘着粗气,回味着爆浆时的余韵。
“都咽了~听爸爸话~快~”他喘着粗气,肉棒在女人嘴里缓慢搅动着,低头对着舒昙,温柔的命令着。
咕噜~咕噜~舒昙吞咽得真是干净利落,药物麻痹的神经让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味觉上的不适,吞精就如同是吞自己的口水一般平常无碍。
吞玩之后,还不忘嗦一嗦管,把里面残余的精液都吸了出来,混着口水又美美的吞了下去,真就像是在嗦冰棒一样。
我草!真骚!刘总在她的鼻尖甩了甩微软的肉棒,微翘着嘴角咧嘴说道,“我草!看到了吧,你永远不知道她的下限在哪!”同样的,她的内涵气质让她在穿戴整齐得体的时候,可以端庄典雅如同女领导,也可妩媚明艳如同女明星,你同样也摸不到她的上限在哪!懂了!我终于知道老赵为什么看上你了,底线高的人,一旦被玩开后,有多高的上限就会有多底的下限!这绝对是一般人所体验不了的!因为这种调教和雕琢的过程会很漫长,也会很艰巨,而且要么有钱,要么有闲,有耐心有毅力能熬住的男人,才能收获最顶级的艺术品,那种被男人玩开后,上限与下限的倒置,才是女人最极致的反差!能给到男人最极致的刺激!
可老赵都快七十了啊!而且就以你现在的开发进度,他竟然还有这份耐心?他还有时间和心力去开发你雕琢你吗?即便你被调教出来,他还玩得动吗?最后,又会被谁摘了桃子呢?不管了!虽然桃子半熟,但也算是酸甜可口,我就要趁着机会把你上下两张嘴都尝个遍!他挺动着半软的鸡吧,凑到了小李老婆的面前,“来,给我嗦硬了,我好肏她!”小李老婆还一直跪在那里,面对眼前突如其来的肉棒,上面还布满了另一个女人的口水,这让她异常嫌弃,娇嗔推却道,“啊?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嘛!”“听话!你这张嘴多骚啊,她口活不如你,还是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他一面说着,一面就用大手扶住小李老婆的头,把肉棒往她嘴里塞,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虽然会耍耍小性子,但是绝对不会拒绝他的。
果然,没来得及说拒绝,肉棒就已经进了小李老婆的嘴里,女人只是微微娇嗔一声,随即就吐出舌头,灵巧的转着脑袋,开始了细腻的清扫工作。
而小李站在一旁,此情此景让他的肉棒也一阵梆硬,他尴尬的独自用手撸了几下,看着跪在地下的舒昙,对着刘总说道,“哥,我想也试试~”刘总问,“嗯?试试?试什么啊?”“哥,你不是玩过她的嘴了嘛~,我想试试逼~”刘总一听,差点没当场笑出来,“逼?肏她的逼?哈哈~等不及了?”这绿毛蠢货竟然想先我一步肏逼,他真可爱啊,他真敢想啊!呵呵~他内心不屑的一笑,但这次没有狠狠的骂小李。
行吧,骂他不如好好玩玩他!“行啊!咱们都是同穴兄弟嘛~那就不讲你的我的,你想先上啊?”小李有些忸怩的说着,“你不是已经来了一发了嘛~我也想来一发呗~”刘总爽朗一笑,“行~没问题,我看啊,咱俩谁先上,其实都行~”都行?小李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那究竟是谁先啊?还是都上?一起上?只见刘总又说到,“要不然,让她选吧~”他抚摸着舒昙的头,又在舒昙的脸蛋上用手贴贴,舒昙跪在原地,用脸蛋贴着爸爸的手,显得很是亲昵。
“让她选?”小李没想到老刘还有这一手!“毕竟逼是她的逼,你说呢?就看她这个骚逼想吃哪根棒子呗?”“这……”小李挺了挺比刘总短了将近一半的鸡吧,虽然有些自惭形秽,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毕竟这女 的都被下了药了,神志不清五迷三道的,要说这女的究竟会选谁,又有谁说得准呢?“行吧~让她选!”小李也给自己鼓鼓气,勉强答应了。
而此时,小李老婆也已经把刘总的肉棒又重新嗦硬了,那重新振起雄风的大家伙,威风凛凛挺动在众人的眼前,相形见绌的小李,撸着自己短一半的鸡吧,忽然间就没了自信。
“来,宝贝,握住!”刘总很爽快的把自己的鸡吧交到了舒昙的手里,舒昙不再像最初那样害怕这根鸡吧了,鸡吧刚刚贴住手心就主动的轻柔撸动起来。
“来,宝贝,那还有一只鸡吧,你用另一只手握住它!”刘总与其招呼小李把鸡吧放到舒昙手里,还不如招呼舒昙去主动握住小李的鸡吧,他也要试试这个女人是不是就如他想的那样。
此时,舒昙的左手右手各有一根鸡吧,她还是第一次牵着两个男人的命根子,双手轻轻给力撸动着两只肉棒,她便立即成为了车里的焦点,是男人们的禁脔。
但轻轻撸动的同时,也明显能够感觉到,这两根肉棒差别很大,左边的明显比右边的粗大很多,而且不只是粗大这么简单,那种由内而外的生猛与活力,也是不能相比的,明显能够感到左手的肉棒血液搏动得更有力量,简直就是力量与勇猛的象征!此时,熟悉的手感又使以往的生理记忆又浮现出来,半扇的窗帘与昏暗的床头,身上的男人与门外的响动……被药物梗阻住的神经中枢悄然关联出一组更加直白的映射,左手的大,右手的小,左手门外,右手门里左手的大——门外的大右手的小——门里的小并且她越是撸动,这种过往的感觉越是清晰可感,耳边似是又将男人皮鞋与车底碰撞声幻听成了“咚~咚~咚~”的撞门声,这种声音让她兴奋起来,犹如条件反射一般,她把握着两个男人的肉棒,手上的撸动一直停不下来。
“宝贝,别贪摸了,你选吧!”“唔~”她跪在两个男人面前,一直含羞不语,双眼柔美如丝,但也不去细看任何一根男人的肉棒,只靠手心的反复撸动,两根肉棒的尺寸她早已了然于心。
“快选!爸爸都等不及了!”刘总有些沉不住气了,言语之中带着些许的暗示。
舒昙越是迟疑,刘总越是后怕,毕竟他对这女人的性情还不熟悉,他也怕这女的真会选小李的那根小鸡吧!自己给自己挖坑,大屌输给小屌,那就太尴尬了!他焦急的剁着皮鞋的鞋底,在车里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唔~唔~哦~”舒昙喉咙压底呻吟,似是听到了声音,幻听以为是门外的男人又来撞门了,她像以往做爱时那样,忽然心房一颤,心意随着声音而去,这一瞬,她做出了选择。
当身体不受大脑里的道德意识的超我控制时,跳脱而出的本我意识只会遵循快乐原则。
她依旧含羞不语,但只默默地向左扭头,将左手撸动的那根大肉棒凑到唇边,伸舌舔舐着这根曾经带给她快乐的恩物。
她没看也没说,用手掌与唇舌做出了内心的选择。
刘总立即激动的吼叫起来,“哈哈!骚货,我就知道你会选我的!骚女就喜欢越大越好,你也知道自己多骚了吧!”说完后又不忘做做样子,安慰(羞辱)一番身旁的同穴兄弟,“对不住了兄弟!这骚货就是极度欠肏而已,不来根大点的肯定满足不了她,没事,我替你狠狠地教训她,老弟你可千万别忘心里去啊!”小李一直默默汗颜着,他心底里已经隐隐感觉到这女的被下药后大概率会选刘总的大肉棒,但一丝不服气与长久的绿帽心态还是让他甘心自取其辱,看着舒昙跪在刘总腿前还再心无旁骛的舔着大肉棒的样子,这种自我贬低的心态也让他将心里的酸楚转化为一种变态的快感!
刘总看着小李窘迫的样子,毕竟已经玩了他的老婆,也要给他点面子,于是垂手拍拍舒昙的头,示意舒昙停下,“好了!骚货停下!你把叔叔的心都伤了,快给叔叔舔舔,陪个罪去!”刘总把着舒昙的头,凑到小李鸡吧面前,“来,老弟,让骚货也给你嗦两下,尝尝鲜!”啊?可以吗?小李受宠若惊,自己重新撸动着鸡吧,傻笑着,半步磨蹭上来,对着舒昙的嘴唇,真有点诚惶诚恐。
舒昙跪着没有说话,更没有用手去握小李得鸡吧,只微微欠身,连奶子都不想碰到小李的膝盖,她匆匆伸出舌头对着龟头潦草的轻轻舔了两下,随后就把脑袋伸了回来,跪着依偎在刘总腿前,从颈后倒抓着刘总的肉棒,含在嘴里不放。
小李光秃秃的鸡吧上留下了女人的几滴口津,也算是被女人光顾过了。
刘总看了只想笑,但他还是憋住了,可没想到的是,就这么短短的时间,这骚货竟然还认主了!他装模作样的训斥着自家的爱宠,“骚货,让你嗦两下,你还真就只尝尝鲜啊!”舒昙口中被肉棒占着,婉转的嗓音又呜呜呜的使起小性子撒着娇,那娇柔的躯体摇摇晃晃,两颗白花花的奶子在男人的腿间蹭来蹭去。
女人这幅样子,哪个男人还会责怪她?刘总也无奈了,他心里虽然阵阵称爽,但也没想到舒昙会这么敷衍小李,心想着,至少也要把龟头都舔个遍吧?现在他都有点替小李可怜了,他又做出一派成竹在胸样子诚恳的说道,“行了兄弟,我说实话吧,我是看这骚货本性已露,才想跟你这么玩的,其实我知道这骚货已经离不了我的肉棒了!我也知道,这么玩,你心里越是憋屈就越能凑合着我们一起爽……”“哎~没没事哥~习惯了~”毕竟看老刘和自己的妻子的各种劲爆的做爱场景,不论是现场的,还是视频的,这种感觉确实麻木成习惯了。
凑合着一起爽,刘总真是把小李的绿帽人格琢磨透透的了!“好兄弟,老哥我也不谦让了!你平时不是最爱在一旁边看边撸嘛,我马上替你狠狠肏她,你在一旁也好好的撸一把爽的!”“哦,好~哥,还是你懂我~”小李手撸肉棒主动往后退了一步,将车内更多的施展空间留给刘总。
“哥,你…你赶紧上把!这骚货就交给你了!
正文第三十三章 舍夺与夺舍
“哦?昙姐还没回来吗?出去时间不短了呢~”
“诶?是啊,去哪了呢?”
“刚才见她被一个穿着像是领导模样的人叫走了呢~”
“领导?找昙姐谈话?那…昙姐不会真要升了吧?”
“升也是应该的,在一个科室熬了这么多年,也该轮到她了~”
“是啊,那些年轻的、新来的都是一茬一茬的换,能像昙姐这样一干就是快二十年的,真是太劳苦功高了,院里看了也是心疼啊~”
“可是你看昙姐,低调又内敛,总是很少谈及自己的私事,尤其是最近。”
“是啊,你说到最近,我都感觉她变了不少!不只是剪了个短发,就连整个人都显得话很少了~”
“哦~是啊~最近很少见她很高兴的笑过呢~!”
“刘主任不是伤了很久了嘛~昙姐又是照顾家里又是专心工作的,肯定是累啊~”
“累肯定是累,可你们发现没有,她多了一部手机呢!有了闲暇坐下来歇息的时候,她就两部手机一起刷,有时候还偷着笑呢~!也难怪和我们话少了呢~”
“对!而且那部手机,她很少放在桌面上,不是在她手上,就会被她锁在抽屉里呢,好像很不愿意让人看见呢!真有点神秘兮兮的~”
“感觉她有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你说她心累吧,她又好像并不在乎……”
“你们说,她会不会是在网聊啊?和小帅哥之类的?”
“说不好啊!我可听说现在网络上那些聊天软件,都是冒充帅哥美女哄骗那些需要精神安慰的大龄男女,只要一上钩就会被诈骗钱财的,可太多了呢!越是她这种状态的,就越会被趁虚而入呢!”
“被骗些钱还是轻的!有的连人都被骗到国外去了,你想想,女的被骗进了淫窝还能干出什么来啊?!一辈子皮肉生意,想回都回不来!就算被救回来了,人也变得不正常了!有的疯到半夜也要出去找男人呢!”
“真可怕啊~那等昙姐回来了,咱们可得提醒一下昙姐了!别真被下了套了!”
“这个嘛~呃……最好还是别当面直接劝告她,人家都有隐私的,话说太直了不好,再说万一咱们猜错了,这多让人家尴尬啊~弄得咱们也不好收场呢~”
“哎~还真不好办啊~”
“是啊~到了她这个年纪,女儿成年了不用她亲自照顾了,老公又不是很给力,真的要为自己多想想了~”
“是啊~女人最该对自己好的年纪,就是她这个年纪。护士长?可省省吧~我可不想到她这个年纪还天天顾这顾那的,钱还是让老公赚去,他负责赚钱养家,我只负责貌美如花~!”
“对!赶紧赚钱!提前退休!下周我就去杨姐美容院那报到去,不再这个破医院干了,真是给的工资少还受气!老娘要献身美丽产业了,不比在这当个小护士体面啊?”
“现在医疗美容是真火!就最近火了的高潮针,常规的三针就得过万呢!你想想,女人的私处,那么隐私的地方,她们竟然都舍得打针了,其他的医美项目她们还不敢试试么?这一试就是个无底洞,后续的保养远比最初的手术花费的更多,女人有多少钱都得捐给美容院!”
“时代真是变了,这个高潮针其实早就有,其实就是往里面增打玻尿酸还有胶原蛋白,让里面变得膨胀又紧窄,以前就是一种常规的医疗手段,是给那些年龄过大或者是性生活方面确实有问题的女人用的,结果现在被网络媒体炒得连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都抢着打!”
“用现在流行的话说,贩卖焦虑!以前是炒作女人的身体焦虑,脸蛋啊~胸呀~腿呀的,现在更直接,高潮焦虑!还拿国外的医学论文忽悠人,说,亚洲女性80%以上没有过性高潮!那意思就是明白的告诉你说,想高潮就得打针呗~!”
“这玩意就像是抽鸦片,是有瘾的,你二十岁就靠这个过瘾,一旦形成了依赖,以后如果不持续加量的话,不到三十岁就可能对性没感觉了!可能一辈子都要靠这个才能有高潮了~最终钱都被无量炒作的商家赚了!”
“这才哪到哪啊?更阴险的说,医美行业现在贩卖高潮焦虑,忽悠得女的都肯往私处里面打针了,就这种焦虑心态,私处外面还不来个全套啊?整个形,漂个色,埋个线,缩个阴……最后还不是一步一步让女人掏钱啊?”
“就算退一步说,即便是不成瘾,你也会被这些网络媒体诱惑的也想尝尝鲜试一试……瘾,忍不住就是瘾!哪怕是试一次打一次针,他们营销也算是成功了!”
“欸?你们周围的朋友有打这针的吗?”
“有……”
“效果到底怎么样啊?问了问没有?”
“这个……确实不太好意思直接问……我没直接问过……这事也不好开口问啊~反正…反正……”
“反正?怎么了?快说啊~!”
“反正……她连着打了三次了……前两次她还有点怕,让老公跟着去,这次她一个人就敢去了……”
“呃……那就是…有效呗……”
“可……可能吧~”
“哎~真如咱们说的……”
一瞬间,科室里安静了许多,众女谁也不抢着说话了,总算问到了一个实例,可实例出现了,众女的语气却都没有方才抢着发言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了,每个人的心里都不知道在独自琢磨着些什么……
终于,一个新来的年轻护士妹妹赌气一般的说道,“哼!天煞的男人!女人总是被鼓动着争来争去,最后偷着乐的全是男人!”
“哎~要我说,其实昙姐最该去打一针~总觉得她活得太紧绷了,是吧?”新来的下属就喜欢这么揶揄领导,特别是领导不在场的情况下,这最容易缓解此时冷场的尴尬。
“嘻嘻~你净出骚主意!打完这个是要去找男人发泄的!她去找谁啊?她家里那个瘸了腿的老刘吗?那咱们昙姐不得把刘主任吃得骨头渣都不剩啊!哈哈哈~”
“老岳父不行,女婿顶上去啊!她家里不是还有个又高又帅的公子哥嘛!丈母娘疼女婿嘛~!”
“哈哈哈~可千万别被她听到了!她现在脾气很厉害的!”
“诶?话说昙姐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都出去快两个多钟头了吧?”
“应该走不远,她手机还在桌上呢!”
“诶,正好趁她不在,咱们科室签个万民书,撺掇昙姐去打高潮针吧!”
“我看是你自己想打吧!老领导都带头打了,你也有理由了呗!”
“哼!我可是知道,岁数越大越着急呢~谁心里想打,谁知道呢~”
“去!小浪蹄子!还这么年轻瘾就这么大!”
“哈哈哈哈”…………
“什么事啊?大家聊得这么开心?”一串清丽温婉的女声从门外飘了进来,随着高跟鞋哒哒的声响,科室里的众女齐向门口看去。
竟然是紫涵!而且是推着立伟进来的!
没想到刚刚在背后揶揄了母亲,父亲和女儿却说到就到!众女各个守口如瓶不敢多说,只是敷衍一般的和立伟和紫涵打着招呼。
“诶?我妈呢?不在么?”紫涵立即问到。
“哦,刚被领导叫走了呢~”
领导找她?立伟忽然有些诧异,坐在轮椅上说道,“呃?是吗?那太不巧了~哪个部门的领导啊?”
“不太清楚呢~”
众女又问道,“紫涵找昙姐有事吗?”
“也没急事,今天我爸不是来拆石膏嘛~拆完了过来看看她呗~”
“哦,是啊!刘主任看来恢复得不错呢!都拆石膏了呢!昙姐在家里照顾得真是好啊!” 众女终于找到了摆脱尬聊的话题,于是都在争相慰问立伟,又盛赞着舒昙。
立伟不太在意这些寒暄,独自往舒昙的桌上巴望着,整齐的桌上只摆放着她的那部黑色手机。
呃,人走了,手机也没有带……想联系她也找不到人……
他的心中兀自失落,本来今天自己拆石膏,想把挣脱束缚后的自己第一时间给她看的……
他轻叹一声,小声嘱咐着紫涵,“走吧,等她晚上回去吧~”
走在回去的路上,科室里越是热闹,父女二人的心里就越是空空的。
“爸,你知道我们在进科室前,她们在里面都谈什么了么?”
“谈什么?你听到了?”
紫涵噘着嘴,“哼!她们在一起撺掇着妈妈去打高潮针呢~!刚好被我听到了!”
高潮针?立伟并不陌生,却也没有想过这东西会和自己的女人关联上。
她,需要这样吗?
理智的思维下也抑制不住隐晦的臆想,她会为了自己去注射吗?总有一丝杂音萦绕着心弦挥之不去,他强迫着自己开口,“嗨~!她们姐妹之间开玩笑嘛,说着玩罢了~”
她默默推着立伟的轮椅,心里有些幽怨的说道,“爸,你身体发福了,我快推不动了……”
哦?立伟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段时间在家养病确实缺乏锻炼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受伤前还微微能看到4块腹肌,如今一摸,全都是软软的大肚腩,大腿和屁股上的肉也是越积越厚,连坐在轮椅里都显得左右紧窄起来。
“哎~我都看出来了,妈妈竟然也不嫌弃你~从来也不数落你一句……妈妈对你太好了~”
这话说得立伟一阵汗颜,额头上和鼻尖上的汗珠泛着油腻的光,许久不洗澡的腋下和裆部也泛出些异味……
中年油腻大叔,这个词让立伟忽然警戒了起来。
“原来昙儿这段时间……她迁就了自己好多啊!”
如今自己这幅肥腻又笨拙的模样,再想想往日夜里自己还带着石膏腿压在昙儿身上放肆的情景……心中忽然泛出满怀愧意,她夜里床上的表现,难道都是安慰自己伪装出来的?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他臆想错了!他终于弄懂了科室里的姐妹们会撺掇昙儿去打高潮针的原因,不是为了取悦他这个丈夫,而是姐妹们为了她自己的身心着想,是在为她们的护士长姐姐鸣不平……
果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啊,不仅是科室里的众女,就连紫菡都看明白的事,却也只会含蓄着委婉的和自己聊。
“紫涵,掉头~”
“去哪?”
“我想……我想给你妈妈买些什么~犒劳…不~补偿她……”
………………
…………
“啊疼!爸爸,昙儿疼,昙儿手背被蛇咬了~”
“哦?是吗~爸爸看看,哦,是这里啊~手背上这颗小红点原来是被蛇咬过啊~爸爸给你揉揉~”
“唔不~别~爸爸,好痒,啊哈~痒~”
爸爸怎么一会儿粗鲁一会儿又很温柔呢?好奇怪啊。
“宝贝这里痒,那里痒不痒啊?你可是等爸爸等很久了呢~”
“啊~爸爸,好羞~”爸爸怎么摸昙儿那里呢~昙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呢~
“骚货!快!告诉爸爸,骚逼痒不痒?爸爸抠得你爽不爽!”
“呜~唔~爸爸~不~”
爸爸太粗鲁了,也太不文明了,“不~爸爸,别弄~昙儿不是骚货,那里不是骚逼~”
“还嘴硬!你看看你下面!爸爸的手都被你打湿了!”
“啊?”
我……我能看吗?小孩子不是不能看那里嘛?
诶?好奇怪,为什么我看不清周围好多东西,而看自己的身体却看得很清楚呢?尤其是那里!
啊?这是我的身体吗?好像是妈妈的诶~
这如雪的肌肤,大大的胸部,还有娇娇的乳头,还有丰腴的屁屁和大腿……
唔~啊~是我!是我长大了!我真的长成了妈妈的样子,不!我比妈妈还要美丽漂亮!
爸爸以前都是爱看妈妈,就爱亲近妈妈,如今我这幅身体,爸爸都会忍不住多看我呢!爸爸更爱我多一点呢~
啊!爸爸看我!我爱让爸爸看!
在男人的视角下,那阴蒂上方的耻丘处,那稀疏的阴毛被爱液打湿,一绺一绺的点缀着甘露,但也全然遮不住毛下那洁白的美蚌,就像是刻意点缀在女人小腹下那最丰满坚挺的制高点上,充满了雌性躯体熟透的韵味,使其不必矫揉造作的添加任何装饰就能散发出淫媚的情趣诱惑……
“骚货,往后躺好,张开腿!爸爸让你爽透!”
她抬头一看,爸爸那根大肉棒正好抵着自己的额头,根部的阴毛全都炸开,棒身随着血液的泵压有规律的搏动着,昂着高傲的巨大龟头,看上去十分威猛可怕,时不时拍打着自己的鼻尖,汗液味、麝香味、皮革味,这些浓郁的男人味从来都不好闻,却让人无从闪躲,只能默默跪服。
臣服在这根肉棒的身下,服从着爸爸的指令,她半躺在座位上,渐渐张开了双腿,将自己的花穴对准了爸爸的肉棒。
爸爸似乎一瞬间就将肉棒对准了小穴,抵在了洞口,摩挲着酝酿了起来。
“啊~爸爸,我怕~”她再次抬头看爸爸,却发现爸爸的脸模糊起来,身体也模糊起来,只有抵在穴口的巨大肉棒异常清晰!
啊!不!你不是爸爸?她在内心里开始犹疑起来。
未等她犹疑三秒,足够撕裂身体一般的剧痛忽然从下体传来!
“啊!疼啊!爸爸!别!”她本能的剧烈哀嚎着。
“哈哈!骚货,你就该选我!我早就看透你了!骚女就喜欢越大越好,你也知道自己多骚了吧!”
啊!爸爸太粗鲁了,还总爱叫自己骚货?爸爸平日里是这样的吗?我为什么看不清爸爸的脸了?
“啊~爸爸~停!太疼了!呜呜呜~昙儿不是骚货~不是~不是~”
“不是?怎么不是?这大肉棒不是你自己要选的吗?哈哈哈,你心甘情愿!”
“呜呜呜~疼!不是~爸爸太大了~疼啊~我不是骚货~我不是~”
“还不认?!哪个女人会这么愿意随便被两个男人这么搞?!对!你不骚,你这是贱,贱货!”
听到“贱货”这个词,她内心的应激反应更大了,脑海中似乎被激出一些以往的碎片记忆,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了一些,幻视的感觉逐渐减轻,她似乎看到了身边还有两个人的轮廓在注视着自己。
她随着肉棒的抽插,双手又开始本能的捂着乳肉,奋力争辩起来,“不不不~不是贱!我不贱!求求你别说了,我不贱!贱人才贱!贱人才贱!”
“哈哈!贱人才贱?这话说的,脑子被烧坏了吗?哈哈哈哈!!?”周遭的人一阵放声嘲笑。
随着幻听的感觉也逐渐减轻,她似乎听到了周围人的嘲笑,有男人,有女人,他们的声音都很大,似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这种环境让人感到十分焦躁。
眼前的周遭仍然一片模糊,只有自己的身体与插入自己身体的巨屌清晰可见,爸爸的大手抚摸到自己哪里,哪里的躯体就越清晰……这是触觉感官引起的放大反应,这种感觉一直在稀释着下体被肉棒撑开的疼感,疼痛的减弱却让她极度哀羞,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拒绝这根肉棒不断地进入了……
不知何时,男人竟然将自己的双腿扛在了肩上,自己双脚朝天,勉强踮起脚尖,脚尖似乎抵住了什么东西,她尽力绷直脚背用脚尖抵住。
身体的主动发力让她能够抵御一些凶狠的冲撞,下面也不像最初那样撕裂一般的疼了,可一旦下体疼痛减轻,混沌的心智下,身体就只是欲望的奴隶。
“哦~啊~爸爸,轻些!昙儿会坏的!”她的身体依旧诚实,嘴上也不再哀嚎喊疼了,取而代之的是敷衍的嗔怪与连绵的呻吟。
唔~哦~为什么身体会忍不住?爸爸为什么会这么对我?这根肉棒真是自己挑选的吗?
“爸爸~爸爸~”她随着肉棒的抽插的节奏叫着爸爸,想让爸爸给她答案,但爸爸的脸一直很模糊,只能听到周边的人都在肆虐的笑着,这种笑声鼓励着内心发泄着欲望,身心都被这种氛围感染着。
脚尖奋力抵住,每一个踮起的脚趾都在用力,随着肉棒的抽插进出节奏慢慢荡着身体迎合了起来。
她受着肉棒狠狠地抽插,视觉和听觉受限的情况下,身体的感觉会被成倍放大,看着巨大的肉棒整根的捅进自己的身体,感觉身体深处那许久未曾被触碰过的领域被肉棒顶开了,那里从来没有被撑得这么极限过,感觉到自己里面的每一层褶皱都被撑开,尽情绽放花瓣亲吻着肉棒!每一个深层的点位都在充血膨胀,翘首以盼被如此有力的狠狠顶撞!
这是从未经受过的感觉,每一次大力的捅进,子宫颈都会被顶撞的被迫收缩,宫缩其实就是女人逐渐控制不住身体时的小高潮,也是大规模痉挛高潮的前奏,这种有规律有节奏的宫缩就像是心房的收缩跳动,一旦身心同律,不屈的灵魂和堕落的肉体媾和,是会让女人彻底上瘾的!经历一次就难以忘怀!
身体也只能无奈的兴奋起来,疼痛感逐渐减轻,但脑子中依旧是混乱无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争论什么,自己的身体都已近要被插个遍了,还维护什么所谓的尊严底线吗?
与其说自己贱,还不如说自己骚。
她心中忽然浮现出这句话,却仍然记不起这句话是谁告诉她的。如今在被人狠狠爆肏的时候,享受连绵高潮的同时,这句话就是她心中的圣经。
毕竟贱货是没有底线的,人人都可以上,但骚货不同,就像是网上那些个招嫖的,加微信也分门槛费,门槛费都分不同的阶梯,甚至被舔狗抬价得摸不到上限。
最骚的恰恰是普通人遇不到的,都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其实往狠了说,“看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些进不去的圈子,永远潜伏着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遇不见的骚货……
刘总已经感觉到了胯下的女人在逐渐用身体迎合着自己,他微翘着嘴角,一边狠狠肏着,一边狠狠羞辱着说,“还不承认吗?说自己骚!说自己贱!快说!”
“呜呜呜~爸爸,不!我不贱!我不贱!逐渐恢复的自我意识让她一直嘴硬反抗着。”可身体却被肉棒捅得阵阵宫缩,一段段的小高潮连绵不绝,两只奶子随着抽插的节奏荡起乳波,即便是被肏得淫水四溢,每一次肉棒抽出都被褶皱紧紧裹住,娇红的褶皱翻出一圈圈嫩肉,更让男人征服欲大振!
“还不说!不说就找打!” 刘总狠扇她的屁股!打得啪啪响!
啪啪的响声在车里徘徊着,震动着她的耳膜,加上臀瓣酥麻的感觉与听觉合一,令她的听觉进一步复苏,她似乎听到了这个封闭的环境外隐约有汽车鸣笛的声音……
她睁开一直享受的如丝媚眼,仰躺的她没有看到天空,却是灰蒙蒙的车顶棚,环顾四周,车里三人的身体轮廓逐渐清晰,但仍旧看不清脸,但混沌的意识又有了一丝最初反抗的意味。
“别打~呜呜呜~疼~爸爸你不爱我了嘛?你不是爸爸!”
这话说得就像是在使气撒娇,她的脚趾依然绷的直直的,小嘴圆圆的喘着气,口津依旧忍不住流出来,晶莹已经挂到了乳头上。
爸爸可以不是爸爸,但身体的酥爽是真酥爽,这个她拒绝不了……
但这话忽然让刘总停止了抽插,虽然火热的肉棒仍然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但后脊梁已经发凉了!
坏了!情势不对,这女人总是反驳不再顺从,就意味着她的意识在缓慢复苏,她快醒了!
先停一下,看看这骚货的后续反应再说!
刘总将她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来,用肉棒拄着她的身体,插入身体的肉棒一动不动,以免让她从座位上滑落下来,等着看她的反应。
肉棒停了,可女人摇荡的身体和乳浪没停,只见身下的女人一直有节奏的小声叫着。
“不是爸爸!哦!”
“不是爸爸!啊!”
“不是爸爸!呀!”
每叫一声,还继续着刚才肉棒抽插的节奏,用手扒着座位的扶手,就凑着身体往前顶撞一下肉棒,主动迎合着静止的肉棒往穴里插!女人用身体专心侍候肉棒的同时,连持续的呻吟声都让男人忍不住怜惜。
肏!还是这么骚!自己身体都不愿意停!可意识上好像有点醒了?
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啊?
不行!等她醒了就晚了!必须一直让她叫爸爸!这样才安心!
他转头招呼小李,从主驾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像是鼻烟壶一样的小玻璃瓶,拿到手里后,凑到胯下女人的鼻前,轻轻按压瓶盖,瓶口又有气体滋滋的冒出来。被女人吸入了鼻中。
他只用了很轻的量,就匆匆收回了瓶子,他很清楚,这种药直接凑到鼻孔闻,不经稀释浓度会太高,有刺激坏大脑的风险,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一定不能让她醒过来!
果然,效果立竿见影,女人吸入一阵刺鼻的幽香后,脑袋立即忍不住刺激开始后仰,身体也停止了套弄肉棒,微闭着眼睛,轻轻张着嘴,整个人陷入了停顿的状态,变得一动不动!
这可把刘总吓怕了!我草!完了!不会是吸入过量,把脑子烧坏了吧?
他试着轻拍女人的脸颊,“诶!骚货!醒醒!醒醒!”
见舒昙不醒,就开始轻摇她的头,摆弄了很久,终于听到了女人轻轻哼着鼻息,虽然没有睁眼,也算是有了回应。
唔~还好!没死就好!
“来!睁眼!爸爸来了!”
舒昙重新缓缓的把眼睁开,仍然是那双呆滞的目光,口中虚弱的叫着,“爸爸~爸爸~”
眼见胯下女人又顺利的叫着自己爸爸,刘总悬着的心也镇定下来,嘴角一翘,又开始淫笑着说到,“刚才爸爸肏得骚货爽不爽?”
“唔~爽~”舒昙呆滞的回答着。
“想不想更爽?”
刘总一边问着一边又挺动起了仍然插在女人身体里的肉棒,让女人无暇思考,也无暇拒绝,此时的女人只有顺从。
“哦~想……想……啊~哦!爸爸,肏……爽哦……”女人只能边呻吟边回答着。
“还想爽,就告诉爸爸,你又骚又贱!”啪啪啪!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臀瓣上三连拍!
舒昙睁大了眼睛,方才爸爸的模糊的样子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他高大无朋的身躯一直俯视着自己,就像是天上的神明始终谛视着他的儿女们,自己内心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矍铄的眼睛。
身体连绵的高潮耗尽最后一丝内心的挣扎后,她终于屈服开口了,“爸爸!别打了!我是骚货!我是骚货!”
方才残留的意识让她还是绝口不说自己是贱货,只说自己是骚货……
“哈哈,骚货!也算是终于承认了!我以为你嘴有多硬呢!还不是耐不住再多捅几下!哈哈哈~!”
他重新性欲大振,用粗暴有力的双手将女人的双腿掰开,挺动着肉棒猛插起来,还向身下的女人训令着,“那就叫!给我一直叫!爸爸让你更爽!”
舒昙只能尽力分开双腿,用双手抵着座位的扶手,往前迎送着腰肢,配合着肉棒挺动的节奏,忘我的浪叫着,“啊!爸爸!爽!我是骚货!我是骚货!爽死了!爽死骚货了!”
只要舒昙肯开口,男人也不在乎她是骚是贱了,可能这种男人也分不太清骚和贱,能有一个愿意被他们挨草的逼,他们就很容易得到性满足……
正经的女人忽然无厘头的骚浪起来,再有定力的男人也忍不住!
刘总的屌竟然有点压不住舒昙的腰!
他使劲掐着舒昙的大腿内侧,手指掐得都出了血印!
可还是抵不住胯下女人的骚浪的挺动着腰肢迎合着肉棒,女人甚至还将双脚蹬在男人的髋部,蜷着大腿尽力用已经翻出褶皱的肉穴吞吐着自己的棒身,真是全身都在发力进攻,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求高潮!这女人俨然蜕变成了一心只想和异性交合的雌兽!
从来没有这么长的肉棒能捅进她这么深,从来没有这么粗的肉棒能撑开她里面每一层的肉褶,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的挺动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肏!骚货,够浪!那就尽情享受吧!爽就叫出来,哪爽就说出来!别忍着!让爸爸看看你还能有多骚!”
“啊!爸爸,骚货的逼,骚货的逼!”
“叫!接着叫!爽就叫出来!”
“骚货的逼,爽死了!爸爸肏骚货的逼!爽死了!”
女人浪叫声未落,只感觉穴里深处忽然痉挛异常,随后滚烫的液体忽然涌出,紧裹的肉穴让龟头躲闪不得,直接浇注在了龟头上,这体液的迸溅和交换让男人直呼过瘾!
“肏!骚货,喷了!你烫得爸爸都快忍不住了!”
此时充分润滑的肉棒每捅一下,肉穴就会不自主的紧缩一下,连带着泵出几丝的蜜汁,这蜜壶此时就像是灵活多汁的小嘴有力伸缩着,一刻也舍不得吐出肉棒,始终在使劲的收缩往里吸吮着!渴望着男人的最终恩赐!
“爸爸给我!肏死骚货!射给骚货!”
“肏!太骚了!爸爸射爆你!”
一声勉强的低吼,男人自己都猝不及防,已经在女人身体里猝然一泄如注!
女人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爆发,仍然骚浪的摇动着腰肢,媚眼如丝,微张着红唇,舌头不时伸出嘴角,一直往我的浪叫呻吟着,这媚态似是永远感觉不到满足……
刘总此时一面喘气一面汗颜,万万没想到,一个看上去十分正经的女人浪荡起来竟然对自己冲击这么大!
也幸亏这是第二炮,能坚持的久一些!要是自己第一炮就迫不及待的要插穴,那自己真就被这骚货的蜜壶秒成快男了!当着小李夫妻的面,真是颜面扫地啊!
…………
……
须臾后,车外。
两个男人靠在车侧,每人一支事后烟。
刘总犹有余味的率先说道,“怎么样,看着撸爽了吧~”
小李也有些意犹未尽,沉吟着说到,“嗯,撸了,爽是爽,就是……”
“就是什么?”
“还是没有看自己的老婆更爽……”
刘总深吸一口烟,吐出浓重的云雾,独自咂摸着其中的味道,肏的和看的终究还是不能共情,但面前这绿帽王八竟然中毒如此之深,这是他没想到的。
“哥,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啊?准备把她放到哪啊?”
刘总掸掸烟灰,又将烟叼进嘴里,琢磨了一阵,阴笑着说道,“这不是老赵一直私藏的姘头嘛,他既然不想让人知道,那咱就全给他揭开喽!”
“啊?还是哥会玩!”
“听我的!一会儿咱们把她扔到老赵公司门口,你在她身上写上爸爸是赵振!让她光着屁股当着全公司的人去找她爸爸去!我看看老赵的脸还怎么挂得住!”
“啊?哈哈,刘哥,你这做的太绝了!简直不是人啊!”
“嘿!骂谁呢!要不是老赵不讲仁义,咱们能做出这等事吗!说到底,都怪老赵!”
“对!都怪老赵!”
“嗯,等这事做干净了,我买了两张机票,准备出国避避风头~”
“噫?就两张机票?谁不去啊?”
刘总看着小李,小李也看着李总,两人相互看着发愣,肏,这事还用想啊?
“你呗!你还想跟我们一起出国啊!?”
“啊?哥,你带我老婆出国,你不带我?!”
“你还想去?你疯了?你就别跟着了!跟着我们?你别忘了,这个女的就见过你,老赵要是报复,你还敢牵连你老婆啊?你不替你老婆着想啊?”
“啊?这……那我就躲在国内啊?我靠什么活啊?”
“老弟,这你就别急了,我养你啊!我会给你汇款的!亏待不了你!”
“哎~那你…你们准备去哪啊?”
“我决定带她去新马泰玩玩,先去新加坡,那边华人社区,会玩的大佬也多,你老婆这一款,趁年轻,嗯,没准还有机会被看上……”
“你想拿她去捞钱?让她去卖?”
“你懂什么?便宜婊子才叫卖!这叫进圈子!富人圈子,懂吗?!”
“我怎么感觉,你是拿她当富豪的敲门砖,又要靠她结交富豪,你还给我汇款?说白了,还不是靠她养咱们俩吗?全是靠我老婆啊?哪是你养我啊?你真说得出来!”
“你在狗叫什么?别忘了,你老婆现在这么极品的身材和样貌都是我给的!我在她身上投的钱最少也有小几百万了吧?调教出个美女哪有那么容易啊?你以为那些个富豪各个都是不计成本的冤大头啊!”
小李急得拍着车窗,看着车里面的老婆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糟心不已!
自己的老婆真成了别的男人的私有物品了,自己连处置的权利都没有,以后老婆和谁做爱还是要听刘哥的安排,以后想见自己的老婆都很难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舍。
“老弟,你老婆比你还年轻几岁,在我的这么长时间的精心调教下,明明才二十多岁,就既有人妻的轻熟风韵,又有甜妹的性感清纯,你知道吗,外国人不装逼也不矫情,在他们眼里,你老婆其实还是白纸一张呢,他们喜欢深度调教,就好你老婆这口!”
“啥?深度调教?你和她玩得还不够多啊?”小李都听傻了,心里也隐隐有点后怕。
“好兄弟,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肯定会有些舍不得呗~可就现在你这落魄样,你还怎么让你老婆一直跟着你受穷啊?你让她跟你一起穷困潦倒啊?你愿意,她还愿意吗?女人都是越精养越娇惯!”
“可是……”
“别可是了,我知道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看不得她吃苦受穷!她生活越光鲜越奢侈,你反而越有挫败感和反差感,要不然你是不会把她送到我手里的,是不是!”
小李的心思在刘总的眼里一点也藏不住,都被刘总摸得透透的。
“其实你总在她身边反而让她有些放不开玩,你只有不跟着她,让她彻底放下心防和羞耻心,你才能看见你老婆还能有多骚!在国外被调教得骚起来连你都不敢认!想看你老婆玩得更爽的,你就得听我的!”
刘总这几句话说得小李的心怦怦的猛跳!这确实是他未曾尝试过的刺激玩法,他不舍,他也怕,但心魔终究难祛!
最终,他还是默默低下了头。
刘总知道小李已经被说服,于是有上前拍拍小李的肩膀,劝勉道,“别丧气嘛!只是出国了,又不是再也不见了,以后我们玩爽了,会拍视频给你的,你不就爱看你老婆被人玩的骚样吗?告诉你,只要遇见大佬,深度调教,以后玩得只会更花,你老婆会被大佬改造的更骚更爱玩,骚得连你都认不得她是谁!只看视频就能爽死你!你就等着看着视频撸个爽吧!”
小李只听到这个,又是调教又是改造,心率就忽然猛飚,鸡吧就忍不住又硬了起来,他忍不住重新抬起头,“哥,答应我,照顾好她,她其实一直是个好女孩……”
刘总点点头,“我知道,我也喜欢好女孩,谁不喜欢好女孩呢?”
哎~开车的就是个开车的,开车的就只配开车……
小李进了车,准备和老婆告别,谁知还没开口,老婆就先送给自己一个惊喜,她竟然把结婚的戒指摘了下来,“留个纪念吧,等到了那边,我得装成刘哥的女人,刘哥重新给我买了个……”
“啊?你俩早就商量好了?”小李又吃了一个惊喜!“你愿意跟他走?做好决定了?”
“我离不开他给的生活,也……也离不开他……”她咕咕说着,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自己的老公。
“行,走吧~”,说完后,他似乎仍不肯释怀,忽然就抓住了老婆的手,紧紧的握着,痴痴的说道,“我就最后一个要求,咱俩能不离婚嘛?”
“不离婚,我也不想离婚……”她默默说着。
真的?小李忽然由悲转喜,极度兴奋。
“主要是……刘哥也不喜欢我离婚……她就喜欢年轻的人妻……”
女人补充的这句话,就像是再给小李的心头补上一刀,妻心如刀,捅了自己一个透心凉!
他愣在原地,默默的接过老婆的婚戒,老婆的新式红底银片美甲轻触着自己的手心,即妖艳又耀眼,比自己买给老婆的婚戒还要惑人心魄……
无尽的挫败感就像是汹涌澎湃的巨潮无情的拍打着自己,把自己淹没,把自己吞噬,裹挟着身心都凉透了,也爽透了……下体的小鸡吧半举不举,竟然一股一股的流出了又稀又透明的前列腺液……
妻子看在眼里,这次她没有嘲笑他,宽慰的说道,“没有我的夜里,就看看以前的视频,以后不管到哪了,我也会给你发新视频的……”
刚说完,刘总也正好进了车,揽上了自己妻子的腰肢,用手摩挲着妻子的露脐装,露出了腰侧的缠枝莲的纹身……
他不清楚刘哥什么时候给老婆纹上去的,也许所谓的深度调教从现在就已经开始了,这个纹身就是他们想要进入圈子的敲门砖……
刘总似乎也是故意让他看到的,他在炫耀,也在激励着小李,他老婆的进一步蜕变已经开始了。
“好兄弟,别舍不得了,还怕你老婆以后忘了你啊?行,我这就给你个保证!”说完,刘总瞪了他老婆一眼,一瞬间的眼神交流后,他老婆却把眉眼低垂,默默不说话。
刘总明白女人已经默认,于是用手夹着手上未燃完的烟蒂,对准他老婆那缠枝莲纹身的莲花花心,直接怼了上去!
啊~!女人轻声尖叫一声,莲心位置立即被灼烫成了一处红斑!
而小李却比老婆的叫声更大!凑上身来心急的说道,“啊!老婆疼吗?”
老婆却轻笑着摇摇头,“没事的,不疼,比纹身枪轻多了……” 在青色的纹身上,这莲心的一点红,反差相当鲜明,确实恰如其分的好看!
呃……小李顿感自己的关心十分多余,自己的老婆连男人替她选择的纹身都能接受了,那么疼的纹身枪都挺过来了,还在乎这么小点的瘢痕吗?只是自己的老婆对刘哥这么过分的举动竟然表现的极其驯顺,很让自己憋屈糟心。
刘总信誓旦旦的说道,“老弟,看到了吗,这颗印记就是你留给她的,是永久的,以后即便是要给她的纹身上色,这个花心位置的红斑也永远是你的!她想忘也忘不了!你该放心了吧!”
小李听得脑门上一直汗涔涔的,这颗红斑,算是我留给她的吗?刘哥的烟,刘哥的手,刘哥选的纹身……这颗红斑真的属于我么?
他早就明白,自己老婆的身体已经全然没有了自己所熟悉的地方,那颗才烫上去的红斑,自己只是见证人,而不是实施者,更不会是拥有者……此时,他终于默默释然了。
“好了,老弟,既然说定了,就按我说的,你把这个女的扔到老赵公司门口,我俩就先走了,等到了新加坡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
刘总这次真是显得大方极了,直接将被下了药的舒昙单独丢给小李,任凭小李对舒昙做出什么,他都不会在乎了,因为小李只配给他刷锅……
说完,刘总就带着小李老婆打车去了机场,留下小李和神志不清的舒昙……
小李回到车上,看着舒昙的身体射过一次的他,提不起再来一次的兴趣,此时他的心思早就跟着自己的老婆飞到了机场,甚至是未来的新加坡!
相比之下,他认为老赵还是个老古董,确实太保守了,养一个姘头都不如刘总调教自己老婆那样会玩。
自己的老婆现在已经可以随意的让刘哥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臆想着以后自己的老婆在所谓的深度调教下会变成自己都不敢想象的骚样,刘总反复提到的那句“骚到连你都不敢认”,这让他对眼前的女人更没了兴趣。
他拿起马克笔,点开一个老婆和刘哥曾经玩过的视频,仿照着视频在舒昙臀瓣写上“骚货”,小腹写上“肉便器”,大腿写上“骚浪贱逼”和“主人专用”,视频上怎么玩,他就怎么做,粗疏,草率,没有情趣,没有灵魂。
不论是女人还是玩法,他只会玩别人剩下的。
而在最显眼的前胸和后背上,写着大字“爸爸是赵振”。
写完之后,便开着车,载着神志不清的舒昙,望老赵公司开去。
开车的就是个开车的,开车的就只配开车……
****本章完****飞机同名书友群,@yetanzhouyan
正文第三十四章 拯救女人心
临近中午,老赵又把京远招呼过来,吩咐着,“你把自己收拾收拾,一会儿薛军红要来……我凑个午饭局,你陪陪她。”
“她?她来干嘛?还要我陪?”京远心里面其实特别怕见薛军红,说话也是躲躲闪闪的。
老赵回答的很是痛快,“包租婆来收租了!咱们公司有个分部占人家半栋楼,快到期了~这么厉害的包租婆,谁惹得起啊?”
京远把脸一沉,向老爹发牢骚,“占人家的地方,该给人家钱就给呗,有什么可谈的……”
“不行!你必须出面!我把你拽到公司为什么啊?不就是让你在各个老总面前混脸熟嘛~”
“啊不,我可不想见她……她见了我又该提认我当干儿子的事了,多尴尬啊……非得要我出面吗?”
“别拿你那点糗事跟公司的业务比,你那点儿脸面谁在乎啊?不准躲!你必须要见她!我今天还就安排了让你作陪!” 老爹连哄带骂,反正是绝不放人。
“啊?爸,你太狠了吧!”
老赵在儿子面前故作轻松,也是想哄着儿子放松下来,坏笑着说道,“嘿嘿,我早就知道,她那个年纪,只要见到你,就准高兴……你准能跟她谈得来,嘿嘿~能成~”
京远被老爸的笑声搞腿软了,又要色诱吗?不只是拿美女色诱自己的儿子,现在竟然舍得把自己亲儿子往男人婆怀里推?老爸还笑得出来?老赵这到底开得什么公司啊?
他实在是忍不住喷到,“爸!你这是明摆着搞美男计啊!你真是连儿子都舍得啊!眼里只有钱了吗?”
“我是心疼钱吗?我是试试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你要是真谈成了,别说免租了,就是能减个两三成的,以后公司能减缓多大一笔开销啊?你想在公司站住脚,不得有点功劳啊?以后这个公司你掌了家,大家才能跟你混嘛,这我才放心嘛~你说是吧?”
哼!京远明白老爸确实是在扶植自己,不只是在老总面前混脸熟,也要在员工与下属面前多立功勋和威信。
知道这次陪酒肯定躲不了了,但他还是牢骚满腹,使气撒娇,小声嘀咕着,“哼!还不是因为钱!我要是能谈下来,这钱都是我的!”
没想到老赵更是直截了当,“没志气!你要是真能谈免了,我把那栋楼的分部都给你!让你体验一下当头的感觉!”
京远惊喜道,“真的?铁公鸡肯拔毛了?”
老赵忽然感觉刚才确实有点逞口舌之勇,于是往回找补说道,“诶诶诶~咱可先说好了,是谈得全额免,不是只免几成哦~”
京远得势不让,“我不管,你说的是谈免,可没说免几成!我就是谈得只免一成,那栋楼上的分部也得是我的了!”
老赵嘴戗着,“小兔崽子,还敢将我军!”
“老家伙,谁稀罕你分部那点人啊?老赵你信不信,我能让薛军红心甘情愿送我半栋楼!以后你交租都得交到我手里!”
老赵一听笑呵呵,这么下去没准会挺好玩,他模仿着他安插在京远身边那俩美女的语气,打趣着说道,“我的小赵总,你好牛逼啊~赵总知道你这么牛逼吗?”
京远也略显得意的在老爸面前装着逼,“什么小赵总?我要是把这事办成了,以后公司就只有赵总和老赵总,你选的那俩美女,我就送回给您老人家独自享受了~”
魏武遗风算个屌,这已经是先唐遗风了,老赵也不喜欢玩剩的,但如果是自己亲自给儿子精挑的,也算可以接受,但玩笑归玩笑,作为父亲的尊严不能丢,他绷住坏笑的脸容,狠骂道,“本事没学到,先学会吹牛逼了!快给我换衣服去!穿的帅气点儿!”
…………
……
“薛总,赵振的公司到了,是停车上去,还是在门口等他派人来接啊?”
听说今天中午老赵让儿子作陪,薛军红特意换了一件鲜红的女士西装,连平时口红色号都从暗红变成了玫红。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会和京远在宴席上发生什么,但能在众多老总面前和小赵总逢场作笑,就像是武则天养男宠,也不是为了用,而是为了赏,让自己赏,也让别人赏,让全天下的人谈到这事都口中啧啧……她也很享受这种氛围和感觉。
她内心得意一笑,“就在这等,你也别下车!不能太给他脸!我倒要看看,赵京远这个小兔崽子肯不肯下来!她还认不认我这个干妈!”
这硬话刚说完,忽然,一辆黑色别克商务车就在他们车的斜前方停下来,车门推开的瞬间,竟然猛滚下来一个白花花的裸体!直接狠狠地摔在了马路上,像是被里面的人踢下来的……
“我去!”车里的两人都看惊了!什么情况?这大白天的,光天化日,公共场合,全裸上阵,谁敢这么玩?玩这么大?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那辆车利索的把门一关,就迅速开走了,只留着这具裸体扭捏着身躯,孤单的面向着公司的门口……
白日抛尸啊?这就有点吓人了!车上的两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而此时这具裸体就正好在薛军红车的斜前方,匍匐在地上,扭捏着身体撅着屁股,司机又惊呼一声,“不是死的,是活的!”
裸体一直背对着薛军红,只呈现给她一个裸背和浑圆的屁股,并且距她的车仅仅只有一个车位的距离,可以说是非常近距离了,这视觉冲击任谁也不可能熟视无睹!
车里二人都被吸引的目不转睛,细看这幅裸体,四肢纤细,骨架娇小,雪白反光的肌肤,丰胸细腰圆臀,应该是个女的!
这就更劲爆了!被人扒光抛在马路上的裸女!
可是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全身都被黑色的马克笔写满了字!薛军红这么近距离的看,连裸女屁股和大腿上的字都看得一清二楚!
骚!浪!贱!母狗!肉便器!泄欲专用!
此时的公司门口,进进出出的行人不算多,有的见忽然滚下来一具躯体,也以为是抛尸,被吓得直接躲着跑掉,还有几个好奇胆大的,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直到看明白后,才好奇的一点一点往前挪,嘴和手都蠢蠢欲动,禁不住掏出手机开始拍起来。
司机作为男人反应很快,饶有趣味的说道,“薛总,见过吗?这肯定是被抓小三了!被人扒了示众呢~”
“是吗?现在人都这么狠?”薛军红显然不会有被小三插足的经验,也并不能感同身受,权当是看戏,饶有兴味的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
既然能当小三,应该还算是有点姿色的,被人嫉妒扒光了也是惹人侧目啊~可是,总感觉这个躯体有些熟悉,特别是那个发型,怎么和自己那么像呢?
不能说很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司机取笑着拿出手机,说道,“嘿嘿,赶紧拍一个,这小三的身材还不错呢!”
周围那几个害怕的路人也渐渐围过来,此时围绕着裸女已经有五个人了,而这个裸女似乎并不在乎人多,也不在乎周围有多少手机镜头正对着自己,她眼神看都不带看的,还是一贯的扭捏着身躯,沉着脖子低着头,匍匐着四肢开始往前爬了起来,一边爬着,口中还小声念叨着什么……
薛军红在车里自然听不到裸女的念叨,但当裸女开始爬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裸女的侧面,那身侧赫然露出的五个大字让薛军红忽然坐不住了——爸爸是赵振!
我去!老赵的?风流债找上门了!
这女的,谁啊?直接被甩到老赵公司了?这是要搞死老赵啊?
这让薛军红更想看看这个女人的脸了,她放下车窗,往外扒了扒头,凑到一个很偏的角度,勉强能够看到这裸女被鬓发遮住的半边脸。
这侧颜,够美艳,蓬松的发际线下显得额头圆润饱满,微挺的鼻梁不算高,但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适度的人中线与轻薄水润的嘴唇……不愧是个小三儿,是个美人胚子。
嗯?可这侧颜,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啊?!
裸女还在无脑匍匐的往前爬,趁女人脖子侧过来的那么一瞬间,她终于目睹了这裸女的面容。
啊!薛军红惊叫了出来!“是她!真是她!”
惊讶的一瞬间,薛军红完全想不起来舒昙的名字,但她知道她与这个女的绝非一面之缘!也绝非一般的点头之交!
怎么会是她!疯了!她会勾老赵?疯了!怎么可能是她?!
她忽然一脚把车门踹开,下车后手忙脚乱的她连忙招呼司机,“别傻看了!给我把这女的拽上来!”
“啊?薛总?就她?”司机都听傻了!老板这是抽什么风?这种人都敢往自己车上拽,不嫌惹一身骚还洗不干净啊?
“别问了!快下车,给我把这女的拽上来!”同时用手挥向那几个围在舒昙身边的旁观者,其中三个还在举着手机拍着,“都别拍了!这五个人都给我站住,不准跑!”
“哪个公司的你们?老赵公司的不准拍了!拍了的都给我删了!”
司机不敢违抗薛军红,很快下来把舒昙抱上了车。
同时,围拍的三个人收回手机,也小声嘀咕着,
“谁啊这是,这么拽?”
“我见过,赵总合伙人,薛总……”
“哦~别惹~别多惹事……”
“又不管咱们的事……不拍就不拍呗~”
…………
当薛军红重新坐回车上,看着这个发型已经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此时已经完全神志不清,口唇止不住流着津液,裸露在外的肉穴竟然还有浓稠的精液溢出!
这全身上下全是侮辱性的字眼,没有一处肌肤能够幸免,最显眼的胸腹部位的字全是 “爸爸是赵振”,而且一直神志不清的她,一旦被人碰一下就像是受惊了一般,口中就会小声重复念叨着。
“我是骚逼,爸爸是赵振”
“我是骚逼,爸爸是赵振”
………………
怎么会呢?赵振会和她搞在一起?不可能啊!
薛军红完全不敢相信,这个裸女与她上次在茶室见到的那个舒昙是同一个人!就这幅失心疯的样子,完全就是被人下了药了!
这绝非是被抓人小三了,倒像是被男人下药糟蹋了!这是强奸!
她对强奸这个字眼有着异常的敏感,更何况可能还会是轮奸!这激起了她心中埋藏许久的黑暗记忆,感同身受的她给与了面前赤裸的舒昙更多的同情,她抽出纸巾给舒昙擦着嘴角。
同时她也在细细琢磨着,这事真怪!报复老赵怎么就找到刘主任家里了呢?她坚信刘立伟和舒昙夫妇的为人,是绝对不会和老赵乱搞的。
问题一定出在老赵身上!
哎,老赵,该你还债了!她拿起手机,拨通了老赵的电话…………
…………
京远重新换好一身衣服,白色带龙鳞暗纹的全开领西服,下身灰色七分裤露脚踝,裸脚穿着白色运动板鞋,上身很正式,但下身又很运动休闲,不失宴会的仪式感,又彰显着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
刚走出来见到老爹,薛军红的电话就到了。
老爹看着薛军红的电话,渐渐得意,故意不接,略作思索,就对儿子说道,“嘿嘿,竟然是她先忍不住了,以前我每次请她都很少看见她这么急着先给我来电话的!哈哈,我儿子不愧是我儿子!你一定能拿下她!”
老赵狡猾的转了转眼珠,以为这次终于可以拿捏薛军红一回了,他有点得意的说道,“一会儿我开功放,你也听听她怎么说,你可别抢着下去接她,先试试晾着她!到了宴席上再看情况!”
他把儿子嘱咐完,才迟迟的接了薛军红的电话,他看着自己帅气爆棚的儿子,十分自傲,当着儿子的面开了免提功放。
可未等他问候一声薛总,薛军红立马通过电波投来重磅核弹,“老赵,别惦记着午饭给我设局了,你被人设局了!”
“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七十岁的老赵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问着。
薛军红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显得异常的冷峻无情,“可别让你儿子知道,他喜欢的那个舒昙,被你的仇家玩了!叫人扒光了在你公司门口示众呢!”
“你快下来,我就在你公司门口呢!可别让你儿子知道!”
啪嗒!老赵的手机掉地上了!
而比手机掉落速度更快的,是京远疯狂奔下去的脚步!闪电一般的速度,就连亲爹也只看到他的背影,没有人能看到京远此时的表情。
出离灵魂的愤怒,可能是怒而无言,可能是怒而忘言,此刻恨不得直接从窗外跳下去见她!
“幸亏在门口就被我截住了,这要真的是爬进你们公司了,让所有的员工都看见,社死的不只是舒昙了,就是你老赵了!”地上的手机还在寒风凛冽的呼啸着。
看着儿子疯狂奔去的背影,老赵腿软的几乎跪在了地上,对着地上的手机惊悸的哀嚎着,“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薛军红问到。
“京远!京远奔下去了!你掩护一下他!别让闲人看见了!”
薛军红也懵了,她都没弄明白她这通电话到底是打给谁了?自己好歹也是个老总吧?老赵竟然当着儿子免提接电话!也太不给面了!自作孽,不可活!
“老赵啊老赵,真的老到糊涂了!怪不得仇家会找上你!”
来不及数落老赵,薛军红又看回此刻全裸的舒昙,不只是全裸这么简单!
满身的侮辱性涂鸦字眼,肉穴里面还不时往外溢出精液,口唇忍不住流着津液,越是碰她就越是念叨着淫语“我是骚逼,爸爸是赵振”
就如今的这副被男人糟蹋到极致的淫贱模样,要是被京远亲眼目睹了,京远估计会疯掉的,会崩溃的!
薛军红很想为面前的舒昙做些什么,可一直心有余而力不足,口中的津液与肉穴的精液她都擦不净,满身的侮辱性涂鸦她也只能眼看着,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了,就连舒昙此时口中一直重复的淫语她都阻止不了,因为她一直神志不清,拒绝交流,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
她如今能做的,只能是尽量把舒昙放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这样有人推开车门往里看,视线上会有前排座位的阻挡,这时候,能挡一点是一点吧。
哎~!无计可施的薛军红叹了口气,她替京远感到可惜,接受现实吧孩子,但愿你能在这件事上表现的更像是一个能抗住一切噩耗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
哗啦一声,车门被打开了!
门外的京远,面如鹰隼一般往车里扫视着,双眼却红得像是奔袭了十几公里的豹子!
见舒昙在最后一排,立即就蹬进了车里,心切的他都没有注意到薛军红就在舒昙的身边,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但他刚刚蹬上车,迈出一大步后,就停止不前了。他足够看到她了,真的是足够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完全赤裸的身体。他臆想过很多次她的身体会多么的美好,多么的温香软玉,那是他十几年来最大的向往。
而如今,他对她身体的第一眼,是一具被男人玩弄糟蹋到极致的肉体,他在儿时的幻想与渴望,她纯美坚贞的人设和形象,两厢旧梦,一朝新见,全然崩塌。
他很奇迹般的并没有掉出眼泪,他没有哭,他绷住了,他爆满红血丝的眼此时即便是哭泣,那也只会泣血!
他开始慢慢磨蹭到她身边,用颤抖的手抚着她的脸颊,他给她买的那条项链,被人扯丢了……
他手执衣袖,用刚换的那件新款西服给她擦着嘴角流不尽的口津,不知不觉就湿了半条衣袖……
他用衣襟的下摆使劲蹭着她身上的涂鸦,但字迹已干,衣服都被蹭皱了,可字迹也一点蹭不下来……
他不敢直视她的肉穴,但那里外翻着娇红的嫩肉,每溢出一滴精液,他的心里就滴出一滴血!
他实在是不忍看了,脱下西装外套,把衣服给她披上,但也完全遮不住她的下身。
披上衣服后,在这狭小的车里,他却试图将她抱起来,这却引起了薛军红的警觉,她提醒京远道,“抱什么?还不嫌乱啊?”
“都别管,我要带她走!”京远的声音沉郁又冷峻。
薛军红立即阻止住,“你疯了?光天化日,外面那么多人,很光彩吗?”
京远不说话,就像是没有听到薛军红说什么,但手上不停,双手已经将舒昙横揽起来。
“放下她!”
“不该被人知道的事,你不想要脸,你也不给她留点脸吗?”
“你只要抱着她走出这辆车,完蛋的不只是你,还有她,还有你爸!一起跟着完蛋!你混不混蛋!”
她立即命令司机,“你下去,车门锁了!在外面看着点,别让人往车里看!”
咔哒,车门全都锁上了,任谁也出不去了。
可即便是这样,京远还是抱起舒昙准备往前排走。
薛军红见状立即怒了,抬腿狠狠一蹬,就踹到了京远的大腿上,坚硬的鞋跟把京远踹得站都站不稳,不得不抵着扶着座位的扶手,把舒昙放在就近的座位上。
“小王八羔子,别想在我的车上闹!我不像你老子,更不像她,我绝不惯着你!你可想清楚了,要是没有我,她这幅样子早就被外面的人拍透了!今天这条街上头条新闻的封面就是她!”
兴许是被薛军红坚硬的鞋跟踹疼了,也可能是冲动的头脑被踹醒了,过了应激阶段的京远,他终于绷不住了,跪在车上头冲座位掩面哽咽着抽泣起来,瘫软的膝盖站不起来。
而被丢在座位上的舒昙又受惊了,口中又反复淫语起来,“我就是骚逼,爸爸是赵振~”
车上的这一幕把薛军红看无奈了,是她不顾自己惹一身骚,主动多管闲事把人拽上车的,可如今当事人都崩了个彻底,一个是鲜经世事的男孩子,一个是柔弱无助的女妇人,这现实对于其中任何一人都过于残酷,让人难以接受。
但薛军红是见过世面的,隐晦的身世和复杂的经历也让她遇事不怂,始终保持着清醒坚定的头脑,关键时刻,她知道如何破局。
她保持着冷峻的姿态,又用鞋尖踢了踢跪在地上的京远,“你还有时间哭?她要是醒来,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你不担惊受怕吗?她可是自尊心极强的人!”
“呜呜呜~是~她更难受……”京远哭着应答着。
“别哭了!你要想当个男人,就听我的!”薛军红坚定的说道,“她现在被人下了药了,正神志不清呢!你还有机会对她瞒住这件事,但前提是你要先装得够坚强!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呜~这……”京远忽然一愣,硬硬的将一口啜泣咽回了嗓子眼!
对!只有自己先够坚强,抗住了,她才不会怀疑和瞎想!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
他把脸上眼泪和鼻涕胡乱的一并抹去,也心急的说道,“一定不能让她知道!她自尊心很重的!她要是知道了,她会崩溃的!”
京远改观得很快,薛军红必须趁势先鼓励一下,“行,像个男人样了。”
“趁着她神志不清,先给她把身子洗了!现在我们就是不确定,她醒以后还能不能记得她被男人糟蹋了……”
但薛军红很清楚,目前最麻烦的就在这,谁也不会读脑术,现在很难弄清楚在被下药的情况下她到底还能记住多少!
就算是她醒了,随便编个谎话瞒住她,但人体的感觉和记忆和复苏都有一个慢慢恢复的过程,日后她要是能在以后的恢复中逐渐回忆出当时的情景,也会自己慢慢拼凑着记忆碎片推出真相的……
“她醒后先套她的话!先让她主动回忆自己都经历了什么!这样咱们再根据她回忆的事去慢慢往回圆,尽量减轻回忆对她的心灵伤害……”
“啊?盗梦空间啊?给她植入假回忆……”
“没那么神,就是先糊弄住她!这没准行啊!至少能在一段时间内先稳定住她,以后的时日,再慢慢开解安抚她呗~时间是冲淡一切的最好手段,时间久了,就好接受了。”
“套话这种事你们男人干不了!这种事,她当着男人的面也不会说!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一定不能是男人!你们都退下,我来吧。”
“干妈~你真的亲自来?”
薛军红内心得意一笑,这一声干妈也证明京远的心态终于回复正常了,只有不再悲悲戚戚,他才能叫出这声干妈!这小子只要不搞心态,其实还是很聪明的,他现在就已经把自己这个干妈架上天了!
当然她也很懂京远这声干妈的含金量,关键时刻,这么关键的事,京远全把希望寄在她身上了。
她也很清楚,她真要是把这件事办成了,她这个干妈就坐稳了,京远以后对她绝对是惟命是从,这可是老赵未来的接班人,嗯,于公于私,这事都划得来。
她心中渐渐有了新的打算,吩咐司机开车,然后从容俯下身,轻轻拍拍舒昙的脸,舒昙受惊后又成了复读机,“我是骚逼,爸爸是赵振……”
薛军红有些嘲弄的说道,“别念了!这些个挨千刀的贱男人,怎么不多教一句干妈是薛军红呢?”
“叫干妈,快叫!”她先玩起来了。
“干~妈~”舒昙眼神混沌,很木讷的说着。
“嗯,这药确实有劲,不过也真是听话呢!没有这药也听不到你这句干妈!来,干妈送你个礼物!”
说完,从自己手包里拿出一管口红,刻意不放在舒昙手上,而是故意摆在舒昙面前,薛军红并非在玩,她一直在试探着舒昙的反应。
果然,舒昙虽然眼神呆滞无神,却很主动的伸出手,颤颤悠悠的就接住了口红管。
“好吃吗?”薛军红没有命令,全是提示。
舒昙听到后,果然将口红管的一头含进了嘴里,轻轻舔弄起来,“好吃,好吃……”
薛军红点了点头,看到舒昙有这样的反应就已经够了,这说明舒昙在下药后被男人强奸时,身体是纯享受的,身体留给她的感觉和记忆都不会是痛苦和伤害。
所以,她下一步要给舒昙圆回来的情景,就应该像是一场美梦,一个美好的春梦,让她相信她是在与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共渡爱河,无论是如今的身体还是那时的回忆都洋溢着甜蜜和美好……
可是,无论如何去圆这个谎,这毕竟是一场外遇,她即便再神志不清,但醒来后肯定会记得这是在她离家上班后发生的!
所以,这个男人又不能是她那个在家养伤的丈夫刘立伟!刘主任还在家养伤呢!怎么可能在外面和她做爱呢?这不就穿帮了吗?
问题又出现了,以她现在的心态,她能接受自己有外遇吗?更直白的说,她能接受和刘主任之外的男人在外面乱搞吗?
不是!都这个处境了,她再不想接受也要去接受!
至于刘主任那里,真的就顾不到许多了,他最好永远也别知道!就舒昙这白莲花的性格,即便是她也绝不会让自己的老公知道她被男人玩了的!
如果这一步顺利,那么,下一步就在这个情境中选择那个和她搞外遇的男人,那个需要和她一起共浴爱河的男人,虽然不必是她心爱的男人,但必须是她可以接受的男人!只要她能接受,心灵便不会受到很大的创伤。
薛军红此时忽然抬头瞥了一眼京远,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舒昙的心中究竟够不够格。她有点吃不准,这可是一个非常冒险的计划,如果他俩之间的情愫火候未到,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
她这一瞥把京远看毛了,但内心却依旧心急如焚,“干妈,别闹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啊!别让她先醒了!”
薛军红忽然问道,“京远,你实话告诉我,你和她玩到什么程度了?”
京远忽然大囧,不知道薛军红话里的用意,“这……这怎么说啊~”这确实不太好形容。
薛军红忽然感觉这一问很多余,难道除了京远,还有更合适的男人吗?她不懂舒昙的感情史,但目前在她的眼里,有且只有京远是最合适的!
退一步讲,就算是舒昙彻底知道自己被糟蹋了,与其被野男人糟蹋,还不如把身子给了一直和她搞暧昧的京远呢!
她把心一横,横竖就是干!我们不玩《盗梦空间》了,我们搞个《全民目击》!
“京远,干妈给你一个机会!你敢不敢上?!”
“我…我…我真的要……”薛军红暗示到这种地步,京远已经隐约感觉到薛军红的安排了,他激动的口吃,心潮忽然澎湃起来!
“你要是感觉你和她之间到了她能接受你的程度,你要是有这个把握,你就给我立即上了她!越快越好!”
“干干干妈,我我我真的能行吗?不会出岔子吧?我还是第一次做……” 面对一场期盼已久的却又是突如其来的遭遇战,身为小处男的京远心里也是诚惶诚恐,真到了要擦枪实战的时候,以往看的无数小黄片瞬间就在脑中全都蒸发掉了!
薛军红就像是一个发号施令的将军,“你就给我放开了上她,最好是能直接把她给我肏到醒!让她看看是哪个男人让她爽到死!”
而京远完全猜不到薛军红会这么说,说得这般直接露骨,但两人商量很久要达到的效果也就是如此,瞒天过海,李代桃僵。
此时的京远仿佛就是薛军红手底下的过河小卒,只需要奋力挺枪,横冲直撞,直捣敌巢!
“怎么样?不难吧?这等好事放在眼前,你要是说难就别做男人了!”
“我……我行~我就是怕她……”他心里最大的顾虑就是怕舒昙醒后如何面对她,未经她的同意,她会原谅自己吗?
“你慌什么!看把你吓得!别真要你硬顶上去的时候,你就软得不中用了!”薛军红此时真想给京远几鞭子,京远和那些贱男人比还是太文明了!
她继续怂恿着京远,给京远打气,“你怕她醒来怪你强暴?放心,我都试过她的反应了,现在就是随便上来一个男人,她都享受的很!她绝对比你主动!你也看见了她怎么玩我那根口红管的!”
薛军红说完就去试着夺舒昙手里的口红,可舒昙就是死死的抓住不放手,她试着将口红管往舒昙的肉穴引,刚刚擦碰到小腹,就听到舒昙不停的无脑浪叫,“爸爸~爸爸要~”
薛军红阴笑着,“这回信了吧!她醒了,你就告诉她是她先忍不住要解你的裤裆!你要是想在她的心里有一席之地,你就得比刘主任来得猛!来的硬!第一次就让她忘不了你!”
薛军红的话搭配上这情景,看得京远脑门上滋滋冒汗,女人在自己的西装开襟下轻微扭动着腰肢,那盛开的肉穴距离自己绝无仅有的亲近,而且一直为自己尽情绽放着!
他每晚在门外听到她浪叫“进来!老公快进来!”每当这个时候他快忍不住了,都是爆射在阳台上他精养的那盆昙花里,每次射爽了之后回过味来就会有很深的遗憾。射的次数越多,这种心理的积郁就越重!
这一次,自己终于有机会滋润昙花的花心了!而且还背负着拯救这个女人心灵的重任!
仁以为己任,必须当仁不让!
叔,对不住了,并非是我要绿你,是别的男人绿了你,我……我只想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
他蹲在车上,每当考虑到立伟的感受,他都会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膨胀的异常坚硬,被蜷曲的身子挤压得非常难受,他尝试着站起来松松裤裆,起身的同时,忽然感觉到车里的气氛很尴尬……
他羞着脸说道,“可干妈,当着你的面做,这可不行啊……”
薛军红直接娇骂道,“小王八羔子!我成全你的好事,你还把我当外人!”
但这却提醒了薛军红,诶!也对!确实不能操之过急!是要找个好点的地方,先给她洗洗……并且还要给她留下实锤的证据!让她真的相信只有京远肏过她!
“嗯,别急,我们还得去找个有监控的地方,还要把你们的好事拍下来呢~”
啊?实拍?直播?京远吓得鸡吧忽然哆嗦了几下,我第一次做爱,你就这么玩我?这可是只有男优才会享受的镜前待遇,老手就是这么对待菜鸡的吗?
薛军红似乎还嫌不够,不能便宜了那个爱装逼的老狐狸!好不容易拿捏住他一次,今天不论是谁,新债旧寨风流债,都一并还了!
“还有,把你老爹也叫过来!让老头也好好看看亲儿子是怎么给他擦屁股的,必须让他长点教训!”
“哼!老子欠下的债,就拿儿子来还!”
要让老头亲眼看着,他的儿子要成长为男人了!比他还强还硬的男人!以后你想和哪个女人玩都用不着他管,让他趁早从公司滚蛋!以后你就只听干妈的!
****本章完****飞机同名书友群,@yetanzhou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