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百四十六章:抵触
澹台烟眸子无神呆滞,钻出的小香舌被川紫风含在嘴里时,表情意外出现挣扎之色,宛若是抵抗川紫风的侵犯行为。
此时,澹台烟抗拒的举动较为轻微,虽说是被炼化了神志和意识,但倘若遭到外界的攻击或是侵扰,也会反扑对方。
毕竟川紫风身为澹台烟的主人,只听从主人命令的仙儡,她一丝反抗的意识,不算很强烈,宛若竹叶飘落般轻柔。
如果澹台烟有奋起抵抗的意识,一只手轻易打一百个川紫风,释放一道仙机,就能禁锢他的身子,毫无还手之力。
川紫风含着澹台烟的小粉舌,将温热甜津如细流般甜津往口里送,虽然是仙儡,澹台烟却和其傀儡不同,身子各方面如正常人一样。
原本想试探一下澹台烟,不久前发现到她释放仙机,是否恢复了神志与意识。
让川紫风意想不到的是,贪婪的吻着澹台烟的唇瓣,体内的淫念不知不觉在萌生,情欲涌在心头上,含着着她小香舌也不由用力吮吸起来。
澹台烟整个人安静躺在地面上,空洞茫然的眸子愣愣看着压在她娇躯上的川紫风,两条白玄色雪袖臂摊开,裙内修长的玉腿一动不动,裙脚皱卷,白色锦鞋处露出一小截嫩白的小腿。
川紫风吮吸澹烟软糯的小香舌一会,又相继轻咬着两瓣柔唇,见她轻蹙着眉头,看此情形,便一眼而知,澹台烟一丝丝拂存薄弱的意识在抗拒。
由此可见,澹台烟不论是被炼化成傀儡前还是之后,将清白之身十分看重。
川紫风脑海一动,嘴巴离开澹台烟的柔唇,见白皙的脸颊恢复了毫无表情的模样。
有丝丝喜悦的川紫风,极力保持被淫念狂暴肆虐着的心神,虽然对澹台烟有情欲,但更想让她恢复神志和意识,唯有刺激她的身子。
“澹台前辈,跟我过来。”
川紫风沉思数息,用意念给澹台烟沟通,说白了就是下命令,随后御着青莲法器,向数百米一处仙台飞去。
虽然是帮澹台烟恢复神志和意识,但在这竹林内行事,娘亲灵身万一突然回来,解释起来难以信服,而且川紫风藏有一点点自己的小心思。
澹台烟双眸空洞,飞身快速跟上。
两人落在仙台上,这里也是一片桃树林,唯一不一样的是,截仙门就寥寥数人,少有人到这里来,缺人气,粉白的桃花瓣遍地。
截仙门有十多个大大小小的仙台,有些种着桃树,有些种着灵草灵花,特别是五个仙台还有青莲锦鲤池。
相对于有青莲锦鲤池的仙台,师尊去的比较繁琐,估计是忙于培育那些青莲。
“澹台前辈,你把身子依在桃树边上。”
川紫风看着一动不动的澹台烟,用意念和她沟通。
澹台烟毫无抗拒,甚至是没有多余的动作,背靠着一颗桃树上,一动不动。
这般姿势让澹台烟白玄裙内一对乳胸高耸挺着,玄裙绸滑亮泽,腰处缠着白丝带,将纤腰勒出优美的弧度。
两边腿部的裙处叉开,见不着何颜色亵裤,只见透薄的白纱内,两条嫩白纤长的玉腿显得朦似雪。
川紫风目光看着澹台烟,不知她被炼化成仙儡之前,有没有遗嗣,只是看她身材丰腴修长,玄裙下的小腹看不出一丝臃肿,反而出奇的平坦。
澹台烟依着桃树不动,眸子愣愣茫然看着川紫风。
此时,如果不知她是仙儡,一张没带一丝表情白皙的脸颊,眸子呆滞空洞,还以为是一个被下了迷魂之类丹药强迫侵犯的仙子。
川紫风被看得有些发怵,甚至心神紧绷起来,亦有几分愧疚感。
‘这是为了澹台前辈恢复神志和意识,不算遭天谴。’
川紫风看着澹台烟白色玄裙裹着丰腴的娇躯,一对胸部延绵起伏,阳根如一杆竹竿般杵起。
他说服自己的内心,坚定上前几步,搂着纹风不动的澹台烟,嘴巴在她白皙的脖颈吻了起来。
他嘴唇从澹台烟脖颈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吻起来,极为轻柔仔细,一只大手探向她裙内,掌心落在雪白的大腿外侧上抚摸起来。
澹台烟富有弹性的玉腿,柔滑细腻,让川紫风阳根又变得坚硬了几分,顶得道衣内灰色长亵裤高隆,紧戳在她粉跨处,轻轻磨蹭起来。
这时,川紫风的举止很是温柔,因为是在试探澹台烟,更大原因是帮她恢复神志和意识。
免得举动粗鲁,澹台烟万一不听他命令,引起她反抗,有百条命在她手底下,压根不够死。
被川紫风抵在桃树上吻舐的澹台烟,嫩白丰腴的玉腿遭到抚摸,宛若木偶一般。
她眼神愣愣看着远处,没人知晓她心里所想所念,或者是什么感受。
川紫风抬起头,看了一眼澹台烟的脖颈,嫩白的肌肤有淡淡的沫印子。
‘之前抚摸她的胸,将我震开了,这次摸她的腿,吻她的嘴唇和脖子,却是没有抗拒,这是怎么回事?’
川紫风阳根戳贴着澹台烟的粉跨间,四目相视仅有双掌的距离,细微的观察她表情,以及感受她的气息。
只是澹台烟整个人显得相当的安静,觉察不到她身上的仙机,神态举止也是不变,没有发出任何紊乱的气息。
川紫风眸光一闪而逝,做了个大胆的决定,道:“澹台前辈,你脱下身上的衣裙以及亵衣亵裤。”
言罢,川紫风后退半丈。
此时,他几乎是屏着气息,心头也是有些紧张,给澹台烟下脱衣裙的命令,也是临时起意。
比起亲手脱澹台烟的衣物,还是觉得有危机感。
澹台烟呆滞的眸子,定定看着川紫风,身子离开了桃树,举止略微僵硬,玉手拉开腰间白纱带,缓缓得脱着白玄裙和贴身亵衣。
不一会,地上的白色衣物随意凌乱散落在地面上。
川紫风呼吸有些急促,澹台烟竟然真的听从脱了衣物,出乎他的意料。
定下心来的川紫风,目光细细打量着澹台烟寸镂不裹,赤裸白皙高挑的酮体。
皎洁银凝般的月光透过桃花林里,映在一具丰腴挺立的娇躯上。
澹台烟白皙酮体被零散的月光映着,仿若零星点点,肌肤白湛似是有炽辉在流淌,丰腴的玉体令人心动。
她螓首青丝扎盘,脑后两层丝发倾垂在光滑的玉背后,一对乳房宛若鹅雪般嫩白,浑圆硕大的耸挺翘。
小腹凝白平坦,均匀流畅仿若月光,两条玉腿光洁纤长,足上只穿着白色锦鞋。
川紫风眸光移向澹台烟粉腿间,舜然目不转睛,白净光滑的阴阜下,只有一小撮黑色阴毛,不算旺盛茂密。
澹台烟那两片娇柔的阴唇宛若细小紧闭的肉门,呈现着淡棕的嫩泽色,严丝合缝的宛若一条肉线似的,像是一轮月牙儿的弧形。
“澹台前辈,向前走几步。”
川紫风意念传音,命令澹台烟脱的精光,虽然身为她的主人,但考虑到澹台烟的可怕,谁知会不会突然给他来一脚。
谨慎一点,总不会出错。
澹台烟的脸上,除了透着白皙的光泽,就是一如既往僵硬的表情。
她听到川紫风的命令后,踩着白锦鞋,迈开脚步,缓缓站在面前。
川紫风摸着下巴,沉思数息后,再次下了一个让澹台烟岔开腿的命令,然后静静看着她。
澹台烟依旧照做,两条浑圆丰腴修长的玉腿,白晃晃的缓缓向两边岔开,看她的一举一动,就是只听从主人命令的仙儡。
川紫风见澹台烟两条修长的玉腿岔开有小半米,嫩白丰腴大腿的粉跨处,露出淡棕色的嫩泽蜜穴玉户。
见这般美妙的画面,川紫风道裤内的阳根散出火热的气息,硬邦邦的高鼓着。
“上次摸她的胸部,反应强烈,莫不是没有下命令,才散出气机将我震开?”
川紫风琢磨不定,思忖几息后,继续和澹台烟沟通,叫她不要动。
然后蹲下身子,继续进一步试探,验证心中的想法。
川紫风观察着澹台烟的表情,强忍着想肏眼前这具仙儡诱人粉泽玉牝的冲动,先确定澹台烟是否会反抗,毕竟在仙人境面前,他这个通神境,扛不起揍。
他一边伸出大手抵在澹台烟嫩泽的蜜穴上,手指轻轻抚摸着两瓣软柔的阴唇。
感觉和常人同出一辙,澹台烟的蜜穴也有温热感。
“我这想法是多余的。”
川紫风嘴角不禁抽了一下,澹台烟又不是真正死了,只是活着的时候被炼成仙儡,全身肌肤依然是暖乎乎的,和娘亲灵身她们一样,酮体嫩滑柔软。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澹台烟眉头轻轻颤了颤,或许是感觉到蜜穴被抚摸,摸出了酥痒的异样感。
川紫风见澹台烟没有反抗,变得大胆起来,接下来继续试探,脑袋贴着她的蜜穴,伸出舌头在两瓣柔软的蜜唇上舔了一下。
而后又抬头看向澹台烟,见她肌肤光滑白皙亮泽,玉体柔光白璨,岔开两条玉腿不动,眉黛依然轻颤着,眼帘低垂,用呆滞的表情看着他。
只是,澹台烟身为仙儡,情绪波动几乎是觉察不到,也不会呐喊说话,只会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你。
她不久前释放那一丝仙机,从现今的举动来观察,就像是错觉一般。
川紫风开始笃定,对澹台烟下了傀儡命令,就不会有反抗的念头。
内心再次涌起一丝愧疚,还是那句话,刺激澹台烟的身心,才能让她神志和意识恢复过来。
川紫风脑袋再次前倾,嘴巴吮吸着澹台烟两瓣温热的蜜唇,而后伸出舌头用力朝阴唇肉周边搅动,娇嫩的阴唇不停的随着舌头糯动起来,口沫沾湿在软嫩的玉牝上,似湖光倒映出亮泽的光芒。
澹台烟忽然紧蹙起眉头,似乎被舔得有了感觉,看上没有丝毫生机的眸子,也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变化,竟然还传出一丝轻微的气息。
川紫风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思忖果然如此,澹台烟身心起了反应。
他在澹台烟的蜜穴舔了一会,然后离开她的跨间。
澹台烟又恢复了呆滞的表情。
川紫风大手一晃,多了一件灰色道服,平铺在地面上。
“澹台前辈,你躺在上面。”
川紫风指了指地上铺开的灰色道服,澹台烟眸子沉寂无神,两条修长玉腿一晃,穿着白色锦鞋踩在道服上,雪白无瑕的酮体躺了下来。
看着澹台烟腿间娇嫩的蜜穴玉牝,川紫风心头暗道,难道插入澹台前辈的蜜穴,此举过于卑劣。
一念之间,川紫风体内倏地热流滚滚,淫念高涨,阳根似乎要撑涨开似的,不再考虑过多,也快速脱下了身上的道服。
川紫风将澹台烟两条修长纤腿掰开,阳根顶在她的蜜穴上,龟头对着两瓣磨蹭起来。
澹台烟忽然眸光一闪,涌出一股恐怖的仙机,这方空间的空气似乎被抽干似的,充斥着数万道杀机。
躺着的玉体骤然倾起,澹台烟双眸涌出狂暴凌乱的杀意,一条雪白圆润的玉臂抬起,一根柔嫩的食指猛地直直点出。
这一根食指头,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亦能感受到澹台烟磅礴的杀意。
川紫风眼神微紧,来不及躲闪,轻喝道:“澹台前辈,是我,停手。”
他知澹台烟忽然攻击,是因为仅存一丝薄若的意识,觉得自身受到了侵犯,竟然挣脱了他这个主人的命令,誓死守护清白之身的决心。
澹台烟食指骤然停在川紫风额头处,瞳孔不知何时变得红泽起来,双颊紧拧着,露出微弱的痛苦之色,浑身散出的仙机像狂风暴雨,变得狂虐不堪。
这一刻,澹台烟似乎在听从命令之间和守护清白之身对抗着,并没攻击川紫风,反而陷入了一种紊乱之中。
又仿佛想起过往的事情,脸上露出的痛苦之色,愈发令人心生怜悯。
无人知晓澹台烟曾经经历了什么。
“澹台前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川紫风感受澹台烟身上的杀意逐渐退去,紧紧抱着她的娇躯,抚摸着她的玉背,安慰道:
“原本想让你恢复神志和意识,我万不得已才有此举,没想到你抵触这么强烈,我不会强迫你做这种事情了。”
随着川紫风的轻声细语安抚,片刻后,澹台烟身上的仙机也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
川紫风阳根顶在澹台烟娇嫩的蜜穴上,搂着丰腴雪白的娇躯,额头顶着她的额心间,一边轻抚着她的玉背,一边不停说着一些安慰的说话,也不知她能不能听懂。
许久后,澹台烟才安静下来,眸子恢复以往的空洞,愣愣看着川紫风。
这时候,远处另一边的仙台上,葵老眸子一片浑浊灰蒙,看着川紫风和澹台烟的方向。
“仙人境散出的仙机,老身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紫风这小娃和那仙儡,闹出这动静不小,算了,老身管不着他们,没出人命就好。”
葵老觉察到危机散去,停留了小片刻,灰白的身影一晃,消失的仙台上。
川紫风松开澹台烟的身子,道:“澹台前辈,你穿好衣裳吧,娘亲和师尊很快回来了。”
说着,川紫风站起来,想穿好道衣时,手腕却被澹台烟一把拉着。
第一百四十七章:澹台烟记忆紊乱
川紫风低头一看,澹台烟脸上呆滞之色依旧,玉手不知为何的紧抓着他手腕不放,甚至还雪白的手背还露出了青筋。
澹台烟抓着川紫风的手腕力道很大,他筋骨攥合传出细微的咔嚓响。
仙人境修为的力量,一指可以碎山,澹台烟五根看似柔弱无骨的玉指,却差些将川紫风的手腕捏碎。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让川紫风咧了咧嘴。
川紫风不知澹台烟为何抓着他的手腕,而且她神色也毫无异样,不像是故意为之,反而看着是衍生了某种意识。
如果刚才澹台烟想杀他,早已经动手了,用不着攥捏他的手腕,还凝上了一股浑厚的仙元,攥得他筋骨仿佛碎裂般生疼,还挣脱不了。
这行为看着有些像是教训人,不过澹台烟是仙儡,早已失去了思维,更不会存有思考之心。
“澹台前辈,没事了,你可以松手了,穿好衣服吧。”
川紫风微蹙着眉头,用意念和澹台烟沟通,边运起仙元聚在手腕上,防止被她捏断手骨。
他蹲下看着表情呆滞的澹台烟,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像是想让澹台烟回过神来。
万万没想到的是,澹台烟愣愣看着川紫风,倒是听从了命令,五根嫩白的玉指松开了他的手腕,却并没穿上衣裳,而是向后靠去,皎洁雪白且丰腴的娇躯缓缓躺了下来。
川紫风看了一眼被勒出五道红淡印的手腕,通神境在仙人境面前,就是泥腿子一般,被轻易拿捏在手里。
见澹台烟赤裸趟着雪白的酮体,川紫风心头十分惊愕她的举动。
意思是让他继续刚才的行为?
川紫风当然不敢重蹈覆辙,刚才历历在目的经历,怕澹台烟再次暴走,毕竟他没这个能耐按住她。
澹台烟躺在灰色道衣上,眸子愣愣看着夜空,还竟然看了川紫风一眼。
有些不对劲。
‘到底发生了什么,澹台烟为何不听命令?’
川紫风一阵诧异,神色沉凝不定,难道刚才想进入澹台烟蜜穴内,让她受了某种打击?
不对,不论是傀儡或是仙儡,都没有神志和意识。
川紫风再三思量,祭出了一道意念,没入澹台烟脑海,命令她起来。
澹台烟忽然抬起螓首,抗拒了川紫风的命令。
她目光呆讷盯着川紫风,微侧着螓首,表情木然,慢慢的伸出一只嫩白的玉手。
川紫风见澹台烟匪夷所思的行为,心头蓦然一跳,只觉身子被一道无形的气机笼罩,见澹台烟玉手凌空做了往身前一拽的动作。
川紫风整个人趴在澹台烟身上,胸膛压着一对弹性又似绵软滑饱满的玉乳。
两人脸部不过仅有数寸距离,只要川紫风稍微一低头,就能吻到澹台烟。
“澹台前辈,我刚才举止的确是有错,我郑重的向你道歉,不要闹了,我们现在穿好衣服好不。”
川紫风没有再用意念对澹台烟下命令,关键是对她不管用了,现下澹台烟的行为也变得诡异起来,有些毛骨悚然,谁也预料不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即便美色当前,玉体横行,有侵犯的念头也要忍着点。
川紫风好声好气,像哄小孩那般哄着澹台烟,也不管她做如何反应。
这一刻,川紫风出奇的将淫念完全压制了下来,连他自己也没有料到。
澹台烟眸子漠然呆呆的和川紫风对视,再次做出惊人的举止,两条雪白的纤臂紧紧搂着川紫风的脖颈后。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川紫风脑袋往下压去,两人的嘴巴紧密相连的贴在一起。
这意思是让他吻她?
既然如此.....
川紫风心头狂跳不止,倏然睁大了眼睛,吻着澹台烟两瓣软唇,眸子盯着她呆滞的双眸。
澹台烟没有其他举动,就是搂着川紫风的脖颈。
川紫风看了澹台烟双眸几息,见她也是呆呆的看着他。
可惜,他无法窥探澹台烟的神魂,因为她修为强大,而且还是仙儡,否则多少能知晓澹台烟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这时候,川紫风心头一横,将舌头伸进澹台烟嘴里,大手落在她宛若凝脂的玉肩上,另一只手扶着阳根在娇嫩的玉牝口磨蹭起来。
两片柔软的阴唇让他打了个激灵,澹台烟是仙儡,口津还带着温热以及丝丝的清甜,让川紫风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
川紫风忍不住缩回舌头,胡乱对着澹台烟两瓣柔唇又啃又咬,乃至于澹台烟的唇瓣被川紫风吮吸的变得愈发红泽起来。
澹台烟极为很安静,似乎默许了川紫风的行为,双颊淡漠得不见任何表情,甚至有种错觉,令人觉得川紫风不是压在她身上似的,所做的种种似乎和她毫无关系。
就这样,澹台烟让川紫风趴在她身上,吻她的柔唇以及触碰她的蜜穴。
川紫风见澹台烟没有再次陷入暴走状态,也心安下来。
与此同时,川紫风一旦身心放松,体内的淫念又猛地高涨彭拜,舌头又钻入澹台烟温热的檀口里搅动,继续汲取她口里的香津液。
川紫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扶着粗大的阳根,龟头对着澹台烟蜜穴的细小玉洞,磨蹭了几下,犹如一杠长枪入泥海,倏然用力一插。
‘噗嗤’一声闷响。
澹台烟搂着川紫风脖颈的玉臂也倏然发紧,或许是阳根进入她蜜穴内,觉得有异样传来,双颊轻颤了一下,仅是一瞬,又恢复了木讷的表情。
川紫风惊讶着,粗硬的阳根进入了澹台烟蜜穴半截,有些干涩,皱襞如同处子之身那般娇嫩和紧窄。
时刻观察澹台烟表情的川紫风,仙儡是没有痛感的,偏偏在她脸上出现了一丝蹙眉的变化,不过很短暂,宛若流光一闪而逝。
澹台烟吐出小香舌抵在川紫风的舌头,仿佛是经历过相同的行为所做出的举止。
川紫风深谙澹台烟之前被他下过命令,吻她的时候,让她吐出舌头让他含吸,也是是澹台烟记下了。
这时,川紫风半截粗硬的阳根插在澹台烟的蜜穴内,随之愣了一下,因为龟头冠肉戳顶着一层软嫩的守宫处子漠。
‘原来澹台前辈还是清白之身。’
川紫风难以形成此刻的心情,澹台烟经历了数十万年的岁月,如果不是被炼化了仙儡,也不可能存在这么长时间,除非到了仙王境之上的修为。
澹台烟是处子之身,这一点让川紫风惊讶不已。
“咕叽”一声。
川紫风阳根向澹台烟蜜穴内用力一挺一戳,将处子膜顶破,同时感受到阴道内软糯娇嫩的禁锢感,玉门紧紧附吸着龟头。
还有澹台烟蜜穴传来的温热感,有血有肉有温度,谁也不敢相信她是仙儡,就是没有感情。
澹台烟仿佛静止了一般,嫩滑的小香舌被川紫风吸的嗦嗦响,两条修长的玉腿平坦的朝两边岔开,只穿着白色短口锦鞋。
她微许干涩娇嫩的蜜穴里插着粗硬滚烫似铁的阳根,几乎是全部深入娇嫩的甬道内,她整个人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眸光无神涩晦,仿佛神游八方似的。
完全没有痛感的澹台烟,但蜜穴和正常女子紧窄烫热,毕竟是仙人境,阴道犹如火炉一般,夹着川紫风的阳根暖烘烘的。
川紫风觉得澹台烟的白锦鞋摩擦着小腿,觉得十分碍事,脱下为快,便缓缓吐出她的小香舌,被吻得红泽的唇瓣拉出一条晶莹的线丝,只是她是傀儡,并不会动手擦拭。
他伸出舌头在她嘴角舔干净这一丝垂涎,却遭到澹台烟空洞无神的眸子愣愣看着,两只玉手忽然摊在川紫风脑后,又将脑袋往下按去,四唇又紧紧的相贴起来。
澹台烟就好像是吻上瘾似的,将川紫风在她身上经历过的一切行为,像是无意识的加以实施起来,相继将软滑小香舌往川紫风口里钻。
川紫风心头惊愕不已,细心的发现了一丝端倪,澹台烟的举动就是模仿着他,只好又含着她的小舌头。
在澹台烟按着他脑海不放的情况下,川紫风像是被强迫和她接吻似的,想想有些说不出的好笑。
川紫风将她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轮番拽到腰侧处,将小腿再往上一拉,方便近距离脱她的锦鞋。
澹台烟足上穿着白绸袜子,川紫风一并脱掉,和白锦鞋放在一起。
川紫风顺着澹台烟的圆润凝白的小腿探去,在玉足上抚摸起来,她的玉足略为纤瘦,足背平滑有种说不出的骨感,五根足趾纤长,软软嫩嫩的,足心也是一样的柔绵。
澹台烟伸在川紫风嘴里的小香舌,忽然缩了回来,两条雪白的玉臂向两边摊开来。
她双眸呆然的看头上的桃树,月色零星缀点,花瓣在银幕下拂飞而落。
川紫风对于澹台烟的动作,不觉得奇怪了,得已一身轻松之后,顿时挺起身子,将澹台烟的娇躯倾侧。
澹台烟任由川紫摆弄身子,丰腴的身子透着成熟的风韵,一切随他意向所动,川紫风将一条嫩白修长的玉腿压在跨下,另一条玉腿从他腿上搭着,浑圆白皙小腿垂下,纤美的玉足嫩白晃晃贴在他的屁股侧边。
川紫风捏着这只白皙娇美玉足,见澹台烟那刚被粗硬阳根戳处子之身丰腴的娇躯,怎么也想不到被炼化成仙儡的身躯,肌肤处处是白皙无瑕的光泽,如此的美艳动人。
“噗嗤~”
川紫风深谙澹台烟没有痛感,毫无顾忌的抽插起来。
即便是澹台烟娇嫩的阴道被阳根撑得发胀,和刚才舔她蜜穴时,仍然没有黏液流出,或是仙儡没有感觉的缘故,包括人类的情感全然失去。
川紫风阳根快速摩擦着澹台烟甬道的皱襞嫩肉粒,龟头戳在她花心的玉口嫩肉,也激不起她体内敏感的地方,甬道只有干涩和紧窄感。
唯有在她两瓣软嫩阴唇口进出麦黄色狰狞的阳根,上面沾着澹台烟破处子之身的血迹。
“太干涩了,加点灵液好些,虽然澹台烟没有痛感,却在她蜜道肏插不是很方便。”
川紫风停下动作,从储物戒拿出一瓶灵液,将阳根从澹台烟蜜穴内抽出大半,小心翼翼倒上淡绿色的灵液,用手抹平,然后收好灵液,阳根噗嗤一声,又插入柔嫩的蜜穴内。
有了灵液的辅助下,澹台烟的阴道一下子变得柔滑起来。
川紫风揉着澹台烟嫩白的玉足,将柔软的足心贴着腰侧,屁股压着她一条白皙玉腿,身后的玉足贴着地面上灰色道衣,跨部和粉跨相贴着不停的撞击,交媾处的阳根坚硬有力深插着她的蜜穴。
可惜澹台烟是仙儡,在交媾之时,并没发出任何声音,连轻微的喘息也察觉不到,娇躯一动不动侧躺在灰色道衣上,两条雪白的玉臂压着胸前两团浑圆嫩白的乳肉,两颗乳头呈现着淡杏的胭脂色泽。
“刺激她的身心,希望能恢复一些神志,哪怕一定点也好。”
川紫风仔细想了想,分析澹台烟不听命令,猜到了是何原因,想是让他对她做出侵犯的行为。
只是澹台烟忽然这种改变,川紫风一时间想不出结果。
“难道是刚才不久前想进入澹台烟的蜜道,她陷入了暴走,在我哄她的时候,也是因为我身为她的主人,让她意念或者记忆变得紊乱,产生了愧疚之心,然后让我侵犯她?”
川紫风眸光一闪,思忖数息,用意念和澹台沟通,试着让她跪趴下身子。
他将阳根从澹台烟温热的蜜穴内噗的抽出来,细心盯着她空洞的双眸。
澹台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漠然的翻身,眸子无神,缓缓缩起修长的玉腿,浑圆粉润的膝盖跪在道衣裳,双手也随之撑着,翘起了浑圆嫩白的玉臀。
这一刻,川紫风印证了心里的想法,看来澹台烟的记忆出现了紊乱,心头烙印了让他准许进入她体内的行为。
川紫风微微吸了口气,半蹲着在澹台烟浑圆雪白的玉臀后,扶着阳根往沾着淡绿色灵液的蜜穴口一挺一进。
澹台烟螓首插着一株银簪子,青丝不乱的披垂在鹅白的脖颈间,两条小腿曲平在川紫风胯下。
第一百四十八章:犹如惊蛰
川清最新章节qq3926039094或者微信kanshu012
(根据提示加qq群)
川紫风拽起澹台烟一条嫩白的小腿朝上,或许是喜欢女子嫩足的原因,五指扣在五根粉润足缝间,掌心紧贴着柔嫩透白的足心底,嫩趾以及嫩足的软感在大手形成一种强烈渴望。
“澹台烟,对不住了,助你恢复你神志和意识的同时,我也不昧着良心的说,也存有一点私心。”
川紫风眼神猩红若如火烧云般,对着澹台烟的玉臀,硕壮粗硬的阳根凶戳在嫩热的阴道内,肆无顾忌的大幅度肏动起来。
毕竟放松身心时,淫念虽然没有完全吞蚀的他的理智,但面对澹台烟赤裸白皙丰腴的美艳肉体,相信没有几人能把持自己的内心。
也许成仙道的圣人和大仙者,对于美色,巍然不为所动,能轻易坚守身心,川紫风是修道之人,在没有被魔姬种下淫念之前,道心亦能压下淫秽。
只是,如今不同往日了。
川紫风热气腾腾的阳根直入澹台烟的蜜深处,花壶被凶猛顶着,肉啪的沉闷声紧骤,阳根急促摩擦得阴道内的皱襞,龟头撑开层层软柔的嫩肉阻塞,清晰的传出阵阵咕叽响。
澹台烟没有丝毫语言,木然的跪趴着,脸不改色,眸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桃花瓣,整个人有种像是进入了时光长河的回忆中。
澹台烟两瓣玉臀白花花的臀肉晃动,啪打声在桃树林散开,娇嫩的阴道被快速撑开,滚烫粗大的阳根剐磨着皱襞嫩肉粒,即便是如此,面对川紫风猛烈的肏插,愣是不吭一声。
川紫风紧扣着澹台烟娇嫩的足趾,眼帘一低,在澹台烟蜜穴进入的阳根,随着在灼热的阴道内快速肏插下,上面血迹掺合着淡绿色的灵液,早已变得淡化开来。
被半屈蹲在后方肏插的澹台烟,口不言,气不喘,湛白凝泽丰腴的娇躯却是在川紫风亢奋的撞击下,不停的晃动着,只有此举似乎在回应着主人的宠幸,两条白皙的纤臂撑着身子,娇嫩的十指头贴着道衣微弓起。
这时,川紫风淫念也变得狂暴起来,身子变得如吃了仙药灵丹般燥热,体内的热流仿佛是岩浆形成。
他需要在澹台烟身上发泄,一丝不剩的释放出体内的淫念。
同时更希望能通过占有澹台烟身子此举,刺激她的神志和意识,哪怕是让她恢复以往的一点记忆也好。
川紫风眸子一沉一亮,没有再压抑着体内的淫念,让其全然吞蚀着身心。
淫念在没有禁锢之下,川紫风身子蓦然宛若在火炉里,阳根青筋狰狞,似乎又粗硬了一圈,火热腾腾肏着澹台烟,一下子让她软嫩的阴道也随着被烫的暖烘烘起来。
看了一眼旁边不远的参天桃树,川紫风鼻孔喷出灼热的气息,大手将澹台烟的上身往前一拉,随后两手托着她两条白皙的大腿,用力将她抱起,阳根插在娇嫩的阴道内,一边肏插一边向桃树走去。
澹台烟眸子愣然无神,上身靠在川紫风胸膛上,形似仰躺一般,螓首的后脑几乎贴着他脸上。
此般姿势原因,让澹台烟胸前一对沉淀饱满的玉乳显得更加丰耸凸显,硕大浑圆,乳肉透着玉瓷般的柔光感,小腹平坦均匀纤美,似天上明月般白皙。
修仙之人,吃灵丹灵药修炼,往往身材极好,无论哪一个修仙女子,娇躯都比富家看重姿色的大家闺秀还要胜出几分不止。
澹台烟两条光泽笋白的玉臂低垂,一对玉手放在膝盖上,两条大粉腿在半空朝两边掰开,粉胯的胯骨纤美白皙,有种极致的流畅和美感。
特别是澹台烟蜜穴口那粗硬的阳根,迅速顶撑着开两瓣嫩杏色的阴唇,而蜜穴周围沾着不少淡绿色灵液,有了灵液的湿润,阴道变得异常的顺滑,咕叽声有节奏的响起,两只嫩白的玉足随着川紫风肏插走动,像是月牙儿微微晃曳着。
川紫风对于澹台烟沉静不言,怎么肏她都是木偶一般,似乎少了什么,觉得有些惋惜。
怎奈她是仙儡。
离桃树有十多步之远,川紫风阳根在澹台烟的蜜穴内,感受着她阴道娇嫩皱襞传来的缠裹咬箍感,阳根愈发坚硬滚热,子宫口媚肉被龟头奋力顶着。
川紫风抱着澹台烟肏插着走到桃树前,仙艳的丰腴之躯在怀里宛若无物,手臂一松,阳根滑出娇嫩蜜穴口,缓缓将她放下站在地面上。
澹台烟玉足踩着桃树掉下的桃花瓣,转头用空洞的眸子看了看川紫风,似乎知晓他要做什么,两条纤长的玉臂慢慢伸出,一对嫩白的玉手扶着桃树,一动不动的站着。
川紫风看着澹台烟的举动,没舒展意念和她沟通,竟然懂得他的心思。
沉思了数息,川紫风心头一喜,这是好的开始,然后从后面搂着澹台烟丰腴软滑的娇躯,双手抓着两只硕大的雪乳,手掌压根撑不住两团又白又浑圆的乳肉,给他极致的享受。
川紫风一边感受澹台烟肉体细腻滑嫩肌肤传来的快感,心头极为燥热,不由低吼一声,双手抓着她雪白的玉乳,从后面挺着阳根进入蜜穴内,猛地冲撞着浑圆的臀部。
他阳根被澹台烟软嫩的阴道传来阵阵裹缠感,舒畅得禁不住呼出浓重的喘息,龟头被皱襞嫩肉一圈一圈的咬着,或许是仙儡之身,这种感觉难以言喻,屁股按捺不住加速挺动起来。
“澹台烟,如果你有感觉了,可以娇喘出来。”
川紫风贴着澹台烟的玉背,一边用意念和她沟通。
他屁股不断向前挺动,澹台烟嫩白的大肉臀传出清脆的啪打声,白花花的臀肉颤动不止。
川紫风心头渴望澹台烟能恢复神志和意识。
澹台烟螓首不动,依然不语,对川紫风的话,双颊仿佛永远都是不变得呆滞,眸子亦是茫然孤寂看着面前的参天桃树,宛若体内禁锢着一具孤独的神魂。
她扶着桃树,翘臀后挺,蜜穴承受着川紫风猛烈的肏插,就像是星河里其中一粒发出微弱光芒的零星,让人感觉不到她心归何处。
川紫风心头惋惜,难道只有刺激她身心这个办法吗,万一行不通,岂不是功亏一篑。
毕竟侵犯了澹台烟的身子,此举如若不能让她恢复神志和意识,就愧对在葬仙之地仙墓里的小世界那对陨死的仙王夫妇了。
当初在仙王夫妇仙墓的小世界,留下的竹简,上面刻写着帮忙恢复澹台烟的神志,字迹是妹妹澹台荷所留。
只是,川紫风肏了数百下,澹台烟蜜穴依然没有蜜穴水流出,说明她阴道内没有交媾所引起的感觉。
这一下,轮到川紫风变得茫然起来。
得了仙王夫妇的机缘,仙王澹台荷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帮她姐姐澹台烟恢复神志。
‘难道是我想错了吗,刺激澹台烟身心这办法行不通?’
川紫风压下淫念,忽然抽出阳根,将澹台烟身子转过来,阳根并没有再次进入她蜜穴内,看着木讷呆然的双颊,面对面相视。
“澹台烟,你哪怕是哼一声也好,给我一丝希望。”
川紫风心头涌起一丝怜悯,大手抚摸着澹台烟的脸颊,嫩滑的肌肤传来和人类一样温度,却是一具没有神志的仙儡。
澹台烟眸子愣然不眨一下,偏偏黑白分明的瞳孔宛如星空清澈,却是孤寂深邃,呆滞的双颊不带一丝感情。
川紫风默然看着澹台烟,不禁轻叹了一声,大手从她脸颊上离开。
忽然,澹台烟又做出了意外的举动,伸出两条雪白的手臂,举止僵硬的搂着川紫风的脖颈,向前一拉,绛唇贴在他嘴唇上。
澹台烟这么一个令人措不及防的举动,让川紫风心头一喜,并没有失去信心。
川紫风没再说话,扶着阳根狠狠插入澹台烟的蜜穴,身子向前倾去,将她顶在桃树上肏插起来。
澹台烟两片唇瓣贴着川紫风的嘴唇,没有其它动作,只是熟悉地将小舌头钻入他嘴里。
“啪啪~”
川紫风嘴巴吸着澹台烟的小香舌,双手滑到两瓣玉臀上,抓着臀肉恣意揉搓起来。
澹台烟靠在桃树边上,两条纤长浑圆丰腴的玉腿站得笔直,看上去是被川紫风顶依着树肏插,眼神透出茫然之色,瞳孔倒映出少年的俊气的脸孔。
她雪白的胸前那一对白鼓成熟丰满的雪乳贴着川紫风的胸膛,白皙的双臂搂着他脖颈后,平坦的小腹前倾,如凝脂的胯骨处被奋力撞击着。
川紫风抓揉着澹台烟滑腻的臀肉,吐出口里的小香舌,目光从一张毫无表情的容颜移开,背部微微向后弓起,低头含着一只雪乳吮吸,腰部不断的发力肏着美妙的蜜穴。
澹台烟窄嫩的阴道内没有蜜液的滋润,淡绿色的灵液在阳根迅研磨着皱襞软肉,几乎消失殆尽,却丝毫没有影响阳根肏插的速度。
川紫风从澹台烟胸前抬起头,看着她呆滞无神的眸子以及白皙似玉的双颊,心头热流涌动,双手不由扶着她的腰肢,猛地撞击着凝白的粉胯,阳根凌厉的杵入阴道。
“啪啪啪~”
川紫风气息变为略微浓重起来,腰部比先前还要用力向前撞击,强大的力道将眼前丰腴的娇躯倾靠在桃树上。
见澹台僵硬木讷的脸颊,川紫风心生惋惜,如果恢复神志,结合与生俱来的表情,论绝代风华也不为过。
忽然心思一起,川紫风粗硬的阳根在澹台烟娇嫩的蜜穴内凶猛挺插肏动,大手向她光滑白皙小腹下的粉跨探去,手指捏她粉滴滴凸起的小阴蒂,捻着这颗小嫩肉轻轻的捏转起来。
谁知此番动作,澹台烟黛眉蓦然一颤,双颊出现了丝丝的晕红之色,阴道内骤的一缩,皱襞嫩肉咬着滚热蒸腾的阳根,娇嫩阴道内那层叠分明无数的嫩肉粒如小手般吸攥着阳根。
川紫风心头禁不住涌出狂热的喜悦,没曾想这般凶猛肏着澹台烟,她都是淡漠木讷的表情。
捻她的小阴蒂,整个人竟然有了反应,娇嫩阴道的吸附感比先前强烈,皱襞嫩肉咬得阳根传来无比的畅快。
此刻的澹台烟,双颊的表情没有太多充分的表达,但让川紫风心头的期待感更为浓盛。
“既然捻澹台烟的小阴蒂,可以刺激澹她的身心,那就有希望了。”
川紫风倏地抱起澹台烟,双臂搂在她雪白的玉背后,交媾处严丝合缝,阳根没入娇嫩的阴道深处,龟头和花心紧密相撞一起,而后纵身一跃。
两人落在道衣上,川紫风将澹台烟丰腴的娇躯放在上面,掰开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将一对玉足心沾着桃花瓣和泥尘,用离水道术冲洗干净,嫩白无瑕的玉足搁在道衣裳。
川紫风抓着澹台烟一直粉嫩玉足,心头一热,将玉足贴在胸膛处,阳根在她的阴道噗嗤的不断直捣黄龙,龟头又快又狠连续的戳插她的子宫花心软肉上。
澹台烟两条纤白的玉臂平放开来,躺在道衣裳的娇躯轻轻一颤,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川紫风见状,澹台烟刚刚有了反应,又怎么可前功尽弃,大手顿时抬起她另一条修长玉腿,然后岔开到极致,在半空几乎平直而起,线条均匀的玉腿轮毂,玉足散着嫩白剔透的光晕,根根娇嫩的足趾诱人心魂。
“无论如何,都要肏得澹台烟恢复神志。”
“啪啪~”
川紫风一手抓着澹台烟的玉腿,肉体相撞发出沉闷声响,另一只手指捻着粉嫩小阴蒂,百般转动起来。
澹台烟双颊又闪烁着红晕之色,这次尤为明显,精致微挺的小琼鼻,终于发出了细弱的喘息声。
川紫风呼吸加快,压抑不住的兴奋,两根手指在澹台烟的小阴蒂捻转同时,还轻轻的弹动。
这时,澹台烟粉嫩的小阴蒂充斥着猩红色,似是激血般红润,比米粒大上不少小的阴蒂,变得血红一般,看着想张嘴含在嘴里。
“嗯~”
一声轻微的娇喘,似是从寂静中传来的惊雷响,打破了宁静,犹如春夜里的惊蛰之声。
澹台烟躺在道衣上,娇躯被肏得一晃一摇,在银白的月色下,一对肥硕的玉乳摇曳着朦胧的晕白光泽。
似乎沉寂了无数光阴,澹台烟绛唇一启,终于发出一声了嘤咛。
第一百四十九章:去哪了
川紫风惊喜不已,澹台烟娇喘声犹如针落,却闻可入耳,尤为激动。
不过,澹台烟双颊还是呆滞之色,只有淡若的红晕。
趁热打铁,是古往今来不变这个道理。
川紫风感觉这个姿势肏得不够猛烈,再次抽出阳根,双手将澹台娇躯反转过来,让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半跪着,杵挺着粗硬的阳根往蜜穴亢奋的插入,发出噗的一声。
「嗯~~」澹台烟发出一声呻吟,较为响亮。
这一声娇喘,川紫风听得清晰真切,宛若服下了合欢丹般,心头禁不住一阵悸动燥热。
「呼~~」
川紫风吸了口气,忽地运转起了仙元,趴在澹台烟雪白的玉背上,屁股大起大落撞击着她嫩白的臀部,阳根快速撑开裹缠娇嫩阴道的软皱襞,在蜜穴口抽挺,阳根的残影重叠。
「啪啪啪~」
澹台烟螓首垂低,娇躯在后方少年的撞击下,肏的传出断续的呻吟声,听着口齿不清,像是咿咿学语的稚孩,却是尤为动人。
川紫风手臂搂着澹台烟白皙腰肢下侧,快速探在粉胯处,拇指和食指再次捏着那颗粉嫩的小阴蒂,控制力道捻动起来。
此时,仙肌玉骨的美熟仙子,虽然是只听命令的仙儡,现下发出了娇喘呻吟声,多了一分韵惑的生息。
尤其是绛唇间发出不均匀的呻吟,听着令人狂热,情欲高涨。
川紫风跨部啪撞着澹台烟的玉臀肉,心头忽然涌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澹台烟,你我是情坚不摧的道侣,郎君肏你的时候,可以叫大声一点。」
川紫风手指拨弄着澹台烟的娇嫩的小阴蒂,阳根感受着身下仙儡之躯阴道紧裹的快感,一边用语言来刺激着她的神志。
「嗯~嗯~~」澹台烟神志并没恢复,只是被肏得有了知觉,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川紫风的话语,发出的呻吟声大了许多。
她两条修长的玉体屈跪着,硕嫩的白臀肉被肏得一晃一晃,啪响声萦绕耳边。
川紫风更加卖力耸动屁股,腰腹凝力,肏插得速度丝毫不减,将澹台烟的臀肉撞得粉红起来。
而后,两人不停的换交媾姿势,都是川紫风摆弄澹台烟的娇躯,时而叫她正面躺着,肏了几百下,又将她身子侧躺,从背后搂着她娇躯,玩弄着一对丰腴的乳房,相继肏了三四百下,然后又换了姿势。
这期间,川紫风也是乐此不疲,又让澹台烟躺着,叫她竖起两条修长的玉腿,嘴巴含着嫩白柔香的玉足,边肏边品尝粉嫩嫩的玉趾。
其中一个姿势,最让川紫风惊愕的是,澹台烟坐在他胯部上,蜜穴一坐而下,娇嫩的阴道吞裹着粗硬的阳根,臀部一上一下的挺动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澹台烟依然坐在川紫风身上,呆滞的眸子映出一丝亮泽色,摆动着艳美的娇躯,胸前嫩白的双乳摇晃不止,这次近乎肏了千余下,阴道终于溢出了黏滑的蜜液。
犹如旱地逢甘露,春风亦得意。
川紫风一动不动躺着,任由澹台烟自己动弹,阳根被她湿润的阴道裹吸,极为畅快发出火热浓重的喘息。
他目光落在澹台烟一条白皙玉腿上,吞了吞口沫,顿时拽过这条诱人丰腴的玉腿直搭在胸膛前,抓着她嫩白玉足放在嘴里含着。
「嗯嗯~」澹台烟脸部僵硬,肌肤流溢湛白光芒,不笑不言,只会单调的呻吟声。
澹台烟仿佛诞生了某种交媾的默契,呆然的眸子盯着川紫风,绛唇娇喘,嫩白肥硕的肉臀重重落下,让阳根插在娇嫩花心的深处,噗的一声,臀部又抬起,随之便又快速坐下。
川紫风含着嘴里五根娇嫩的足趾,口腔内的舌头嗦嗦在玉趾缝里吸卷起来,目光不离澹台烟的仙绝貌美的姿容。
时间逐渐消逝,两人继续在仙台上的桃树林里交媾。
川紫风趴在澹台烟身上,喘气不停,射出了浓厚白绸的阳精,几乎全然灌在她娇嫩的子宫里。
澹台烟空洞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金芒,舜然将川紫风的阳精炼化吸收,化为精纯的精元蕴养着身子。
倏然,她娇躯猛地一阵颤动抽搐,小腹突发剧烈收紧,两只嫩白的玉手罕见微微攥起来,看上去像是来了高潮,娇嫩的阴道深处,涌出了一股滚热的阴精。
川紫风觉察到澹台烟的异样,眸子一愣。
澹台烟竟然被肏高潮了。
川紫风心头难以言喻的兴奋,笃定肏澹烟此举是正确的。
不过,肏了澹台烟一个半小时,发现仙儡之身比娘亲,魔姬她们还要强悍几分。
澹台烟的阴道简直是吃人的玉壶,她没有任何的疲劳感,怎么肏都是巅峰状态。
像是肏不坏似的,可知川紫风全程凝聚了仙元,如一头莽牛凶猛的撞击她娇嫩的蜜穴。
川紫风足足肏了数千下,澹台烟两瓣嫩白的玉臀都变得发红,愣是没有发出气喘声,呻吟声倒是愈来愈响,娇喘也越发清晰诱人。
「猜测澹台烟是还没恢复神志,所以肏她的时候,她没感觉。」
川紫风趴在澹台烟胸前上,如此想着,虽然没有恢复神志,但用肏她才能刺激身心,方法是对的。
特别是澹台烟发出娇喘声,川紫风看到了希望。
忽然,澹台烟愣愣的抬起玉手,双颊的红晕退至消失,动作僵硬的搭在川紫风脑袋上。
川紫风抬起头,澹台烟眸子木然看他。
下一刻,澹台烟的玉手按着川紫风脑袋往她嘴唇贴去。
川紫风看出澹台烟还想继续交媾,似乎交欢成为了她的口粮似的。
只是,川紫风脸色倏地微变,不是澹台烟的索取,而是觉察到娘亲灵身的气息。
娘亲灵身已经在竹林里。
川紫风急忙从澹台烟身上爬起,半软趴的阳根从她娇嫩的蜜穴口抽出,浓白的精液在两瓣粉杏色的阴唇流出。
澹台烟茫然看着川紫风,躺着不动,显得十分安静。
「起来擦干净身子,我娘亲回来了。」
川紫风拿起地面的道衣,随意插了一下沾在阳根上的阴精,又连忙帮澹台烟擦拭着她的蜜穴。
穿好道衣后,见澹台烟动作僵硬缓慢的穿着白色玄裙,川紫风只好上前帮忙。
澹台烟就这么愣愣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为她穿衣。
两人飞回竹林,清妙澹就站在月色零散满地竹叶的小道上。
川紫风快步上前,脸不改色道:「娘亲,你何时回来的?」
清妙澹琼鼻皱挺了一下,似乎嗅到什么气味,随之蹙着眉头,道:
「风儿,你和澹台烟去哪了?」
第一百五十章:夜(上)
清妙澹螓首青丝轻拂,绸亮如瀑,玄色白裙柔曳,纤腰白纱拂动如落雪飞絮,踩着透明琉璃高跟,裙脚随风轻舞,两条修长的白绸丝美腿如象牙般白皙。
银月映白仙,清竹倒乱影。
叶拂边上过,弄人心颤弦。
川紫风看着娘亲灵身高挑身影以及脚下地上倒映出的纤影,愣愣的有些出神。
清妙澹目光落在澹台烟身上,眸光微微闪烁,像是窥探着什么。
川紫风回过神来,心头不由有些发怵,刚才和澹台烟交欢,胯间残留的气味,怕是被娘亲灵身嗅到了。
本来修仙之人,嗅觉异常的敏锐,有一丝淡不可闻异样的气息都能随时察觉出来,何况娘亲灵身还是仙人境。
和澹台烟交媾,是迫不得已,也有借助帮她恢复神志和意识,存有他心,对于川紫风来说,各者掺半。
川紫风一把搂着娘亲灵身纤细的胳膊,举止显得十分亲密,反问道:「娘亲,你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自以为很聪明的撇开话题,而且川紫风猜到娘亲灵身今天在姑姑的女帝宫,却是忘了他在娘亲灵身眼神里所谓知子莫若母这个道理。
清妙澹措不及防的拎揪着川紫风的耳朵,神色也凝上了微许清冷。
川紫风没有躲开,自然也不会反抗,心头反而涌起一种从没有过的莫名感觉,这是小灵界里的娘亲身上从未曾体现过的。
看着娘亲灵身脸孔上的一丝薄怒之意,川紫风倒不是害怕,而是渴望着什么。
清妙澹还是第一次揪爱儿的耳朵,清冷的双颊许些凝重,道:
「虽说你体内淫念随时有爆发的可能,澹台烟是你的仙儡,也仅听你一人命令,你对她行交欢之事,万一出现意外,她受了某些刺激,反扑于你,你纵有一身仙道秘术,也难逃她的手掌心。」
川紫风被娘亲灵身训叨着,并没觉得不耐烦,反而心头有种喝了灵酒那种蔓延全身香醇的感觉。
的确,澹台烟差一些将他的额头心洞穿了。
幸好她忽然及时收手。
川紫风如今还心有余悸,目光瞥向澹台烟。
澹台烟双颊淡漠与木讷,母子俩的谈话,不为所动。
「娘亲,其实孩儿想帮澹台烟恢复神志,所以才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不管如何,娘亲所说的,你要记在心里。」
「放心吧,娘亲,我自由分寸。」
「你啊,娘亲还是觉得对你太过放纵了,如果是本体,定然罚你三个月不准踏出门一步,面壁思过。」
「是,孩儿错了。」
川紫风慎重的点头,表示不忘娘亲教诲。
清妙澹这才满意松开川紫风的耳朵,怕爱儿受到伤害,却又舍不得动手训戒,心知他虽然年少,分辨其中厉害之处,自心有数。
她口头上的叨扰,爱儿也入耳谨记,就不给他定罚规了。
这一点,清妙澹知道自己对风儿,和本体相比较,的确是略微放纵一些,但在某种情感方面上,不比清妙凝少一星半点。
川紫风搂着娘亲灵身的胳膊往竹阁楼行去,澹台烟在后面缓缓跟着。
进入竹阁楼,澹台烟上了第三层,上面有两个房间,都是放书经的。
想到澹台烟几乎寸步不离川紫风身边,清妙澹就将书经全部放在一个房间里,让她居住。
二层竹阁楼,厅堂的黄竹墙上月明珠亮起。
清妙澹玉手一缕墨色流芒涌起,嫩白的掌心多了两套墨灰色道衣。
「已临冬季,娘亲今天在你姑姑那里,空闲时间给你做了两套新道衣,你穿上试试看,大小是否合适,有偏差要改的地方,娘亲再裁剪线缝。」
清妙澹眸光恬和,玉手上的两套道衣,道衣的淡灰胸襟刚好叠着上面,和灰墨色的布料形成一种浑然天成的合衬感。
川紫风闻言,原来娘亲灵身回来这么晚,是在姑姑那里给他缝裁道衣。
「娘亲,谢谢。」
川紫风心头一暖,脸上涌出阵阵喜悦,双手缓缓接过道衣,触感细腻如丝,眼帘低垂,道衣质感光滑,是上等蚕丝料子。
将一套道衣放入储物宝戒,川紫风双手捏着衣角一松,道衣垂开下来,顿时一股崭新绸衣芬香扑鼻而来。
道衣的接缝处,针线细密,一针一线没有丝毫缝隙,心灵手巧。
看熟悉的剪裁手法,和娘亲的缝线一模一样,是娘亲灵身亲手缝裁而成。
川紫风身上穿的衣裳,都是娘亲所缝裁的,娘亲灵身给他缝的墨灰色的道衣,一眼就能看出。
清妙澹看着脸上洋溢喜悦的川紫风,知爱儿喜欢她做的衣裳,恬然一笑,道:「穿上看看。」
川紫风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道衣递给娘亲灵身,然后脱下身上的旧道衣,身上留着白色的亵衣裤。
在清妙澹目光注视下,川紫风换上了新道衣。
其实之前在小世界里,娘亲做的道衣,比较偏灰白,而娘亲灵身缝裁的道衣,是偏墨灰色。
就好比娘亲偏好白色,给川紫风做衣裳,毕竟是修道之人,还是男修,所以不能以自身喜好给儿子下定论,大都选灰色布料。
娘亲灵身这次选墨灰绸布,剪裁针缝成道衣,川紫风穿在身上,有种沉稳于山河的从容,少年的脸容轮毂,看上去显得更加俊气脱逸,也内敛了锋芒。
「不错。」
清妙澹帮忙整理爱儿的衣领襟,颔首微笑,露出赞善之色。
从小灵界进入虚灵界,将近有一年,清妙澹明显看出爱儿又长高了许多,只是脸上还有几分青涩感。
「当然了,娘亲胜于这世间任何一位女仙,心美手巧,做的衣裳怎么会差啊。」川紫风点头称赞,感觉道衣非常合身,不由将娘亲灵身一把抱住,心头压抑不住的感激。
脸庞贴着娘亲灵身嫩滑脸颊的川紫风,轻轻的磨蹭着,光滑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
同时体内也翻涌出一丝淫念,不久前和澹台烟在桃树林里交欢,未能完全泄出体内的欲火。
清妙澹玉手将爱儿的脑袋掰正,脸对着脸,绛唇噙起一丝让人心生涟漪的笑意,道:「那比起我本体呢,谁更美?」
有些人说话,或许是开口无意,只是这话从娘亲灵身问出来,就可有意思了。
川紫风则是抱着娘亲灵身的娇躯,并没做出任何思考,脸上从所未有的真正,笑道:
「你们都是仙子,虽然说是两个不同载体,不过你们都是我娘亲,若是说谁比谁美,谁更上一筹,这个问题,在孩儿心里,不会有答案,因为都是出自一个娘亲,胜于任何女子。」
不论是清妙凝,还是清妙澹,她们都是他的娘亲,都一样对他好,在川紫风心里,不会有谁好一些与差一分的分别,所以不会有答案。
她们都是爱他的娘亲,即便在凡间或者是三千洲还是在浩瀚的修仙界眼里,无论他人是如何评价,川紫风管不着,在他心里,娘亲就是最好的。
当然了,还有姑姑,师尊,洛雅月瑶她们,如果非要加一个人,魔姬这个女魔头,有些特殊,是爱恨交织。
清妙澹脸颊清冷恬静,有些不满意这个回答,心里却暗道,风儿是榆木脑袋吗,不开窍,还是在充楞装傻?
娘亲都问得这么明显了。
这回答巧妙的避开了所有要害,等于没说。
「若是娘亲非要你给出答案呢,算了,换个问题,娘亲和本体有什么不同之处,风儿,这个问题不难,你好好给娘亲回答。」
清妙澹干脆脑袋向前一探,嘴巴撇了一下,清冷的姿容甚至有几分执着。
两人嘴对嘴只有三寸的距离,清妙澹目光直盯着爱儿的眸子,有种你不说今晚就过不了这关的神情。
川紫风搂着娘亲灵身的腰肢,心头不由紧了紧,明明是搂着娘亲灵身的娇躯,如此柔软无骨温暖的身子,却感到浑身被一阵冷意笼罩着。
川紫风考虑了小片刻,笑道: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孩儿就和娘亲实话论上一论,在小灵界里的娘亲有些冰冷,不擅言谈,比较严厉一些,对孩儿也是无微不至,小时候的每逢时节,明知她不喜欢去市井热闹的地方,也会拉着我的手去凡间逛闹市,这些也是我长大后才明白。」
「至于娘亲平时冷冰冰的性格,孩儿虽然走的路不长,但自然知晓,每个人活在这世上,自身的言行举止,不是他人能定夺,一开始我对娘亲的确有埋怨过,在小灵界里,每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后来出了小灵界,才知晓外面的人心险恶,如果不是娘亲她盯紧我修炼仙道之秘,如今孩儿估计死了好几回。」
清妙澹暗暗道,原来风儿对清妙凝评价这么高。
嗯……不对。
难道是吃自己的醋了?
川紫风松开娘亲灵身腰肢,拉着她玉手走到了窗户前,夜空上那一轮月色和寒凉一样清冷。
湛洁皓银的月光俏皮的将母子两人的影子在身后拉长长的。
川紫风看着窗外,竹叶飘落,晚风伴随而来的婆娑声,甚感温馨,嘴边噙着笑意,继续道:
「后来遇到了娘亲的灵身,和小灵界里的娘亲相比,给孩儿的感觉,有天渊之别,她温婉近人,对我宽容关怀,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宛若有千言万语藏在这抹含笑里,抚慰人心,总之呢,天底下有如此娘亲,是大幸。」
清妙澹闻言,心头暗忖,看来她这个娘亲灵身在爱儿心里,比本体好上那么一丢丢,还算不错。
毕竟是本体清妙凝一手将风儿含辛茹苦带大,她这个灵身还胜出本体一星半点,值得高兴。
清妙澹侧头看了爱儿一眼,目光闪烁着一丝亮泽,一张绝色仙容掩盖不住的满意之色。
母子两人就站在纱窗前,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许久没有移动身子。
川紫风一条手臂搂着娘亲灵身的娇躯,从刚才依着纱窗前谈话,就很自然的搂上了她的腰肢。
夜逐渐愈深,川紫风心头暗藏着某种心思,希望和娘亲灵身发生些什么事情。
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想回房歇息,与娘亲灵身东一句西一句,聊修道之术,说着修仙界和凡间的事情,最后口舌都说得干涩了。
清妙澹转头微笑道:「风儿,很晚了,你今天在外面去那些宗门跑了一天,好好歇息。」
川紫风点了点头,心有不舍松开了娘亲灵身的纤腰。
上次娘亲灵身主动帮他炼化体内淫念,是有缘由的,贪恋娘亲灵身的身子和她的凤凰娇嫩的仙穴,阳根进入一次之后,可以说是食髓知味。
川紫风想和娘亲灵身交媾,却不知用什么借口道说。
清妙澹抬起玉手,轻抚了一下川紫风的脑袋,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川紫风心头一急,不由上前一把搂住了娘亲灵身的娇躯。
「娘亲,我想今晚和你一起睡。」
川紫风感到娘亲灵身在自己拥抱之下,娇躯颤了一下,还未等她开口,提了提气息,道:「娘亲,孩儿想让你帮忙炼化淫念。」
清妙澹缓缓转过身来,淡淡笑了笑,说道:「你心里起什么念头,娘亲如何不知。」
川紫风抱着娘亲灵身娇躯不放,故作一脸疑惑,道:「我能有什么念头啊,只是最近淫念又累积了许多,难受着呢。」
「我看炼化淫念是假的,你是馋娘亲的身子才是目的。」
清妙澹玉指点了点爱儿的额头,完全没有给他面子,淡淡笑道:
「从刚才你一直搂着娘亲的腰找各种话题说话,娘亲倒是想看你打什么心思,现在看来,你忍不住露出真面目了。」
川紫风被揭穿心思,也不薄自心愧,露出爱慕之意,笑道:「是啊,孩儿是馋娘亲的身子,恨不得想和娘亲时刻待在一起。」
清妙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玉指头轻轻抚着爱儿的清秀星眉,饶有意味道:
「风儿,你和娘亲天天待在一起,那娘亲问你,你有没有想过,洛雅月瑶呢,这小姑娘,她怎么办,娘亲记得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来着。」
川紫风憋有些的脸孔,明知娘亲灵身是故意刁难他,却不知怎么回答。
纵有一身高深道术在身,面对这个复杂的问题,在娘亲灵身面前,也败下阵来。
川紫风脑海晃过数道纤影,其实心里一早有了答案,却不能开道说。
清妙澹看着爱儿难堪的脸容,心里甚是满足,玉指再次点了点川紫风的脑袋,只是微微一笑,也舍不得再为难他。
刚才只是提前点醒爱儿,日后会遇到很多很多对他有好感的姑娘,事先提前给他温火烧一下屁股,心里好有个底。
「娘亲,这些会有结果的。」
川紫风答非所问,索性抱起娘亲灵身,快速跑进她的房间。
娘亲灵身没有拒绝的举动,川紫风心慧过人,如果再说些多余的问题,说不定惹得娘亲灵身不高兴,今晚就白忙活一场了。
这种不讨好的事情,川紫风可不干。
第一百五十一章:夜(中)
房间内,墙上的月明珠映得一片湛白,一帘白纱帘垂下。
淡黄色的大床榻下边,墨灰道衣和白色玄裙散落一地。
床榻上,灰白色纱帘撩起,月明珠的光芒散在两具寸衣不镂的身躯上。
「还是和上次一样,只准两次。」
清妙澹躺在床上,双颊微淡熏韵,像是喝了醇香佳酿,如凝脂白的娇躯丰腴,从上而下,凹凸细腻有致,纤腰柔白均匀,一对雪乳白硕圆大,两颗小巧的乳头似刚绽放的荷花瓣般嫩泽。
川紫风点了点头,心头不免一阵亢奋,目光落在娘亲灵身两条修长白绸美腿上。
此刻,娘亲灵身的两条白绸丝美腿正搭在他的腿上,像是羞涩的花蕾合拢一起,浑圆细腻的小腿压着粗硬狰狞的阳根,让人瞩目的是,一对诱人的丝足穿着透明琉璃高跟。
仙子娘亲灵身的白绸丝美腿,修长而笔直,丝袜掩饰不住的绝美腿形,关键这两条白绸丝美腿是娘亲的长腿。
只见娘亲灵身丝腿口勒在粉嫩白皙的大腿处,光洁白溜的,夹合着诱人娇嫩的凤凰蜜穴,宛若云深不知处,藏有美妙的仙境。
川紫风气血倏然沸腾起来,眼神炽热的捧起娘亲灵身一条丝腿放在面前,白绸丝透着淡淡的荷花香气,是体香透过丝袜传出的。
毕竟女仙的体香能萦绕不散,沾染在丝袜上也正常,而且还是娘亲灵身的体香。
川紫风不假所思的捧着娘亲灵身一条丝腿,微微抬高,嘴巴延着小腿用力舔吮起来。
清妙澹看着爱儿像是吃了她般的举动,心头不禁一阵羞涩。
虽然和爱儿有过一次交合的清妙澹,一部分原因是迫不得已帮他炼化淫念,还有一部分是有自己的私心。
母子交媾,即便是出于何原因,本来有逆人伦道德,传出去被世人所唾。
不过,她清妙澹可不管这世俗的眼光,所行所性,全凭道心。
何况本体清妙凝行走三千年的光阴大道,道心未曾出现过一丝瑕疵。
清妙澹大腿上传来一阵温热感,收起心思,见爱儿脑袋贴在她腿外侧吻着,略感痒意,气息略微紊乱起来。
川紫风捧着娘亲灵身的白绸丝腿,低头吻舔到大腿侧,忽然想起小灵界里,在桃花林的湖边,第一次见娘亲浴身,剩一条淡紫色的薄丝袜,被他捡到。
这条淡紫色的薄丝袜还在储物宝戒里放着,要不给娘亲灵身穿上试试看?
念想间,川紫风抬起头,将娘亲灵身的丝腿放下,坐在两条修长的丝腿间,一对透明琉璃高跟丝足就在屁股身后侧。
意念一动,将淡紫色薄丝袜拿出来。
清妙澹见状,坐起来依在床靠边,胸前一对巍峨的玉乳轻晃,乳头嫩泽诱人,两条修长的丝腿平拢着,透明琉璃高跟内裹藏的丝足,清晰可见,疑惑问:「你这丝袜从哪里来的?」
她熟悉爱儿的脾性,不会染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只是那条丝袜觉得有些熟悉,因为上面染有清妙凝的道息。
川紫风手里淡紫色的薄丝袜,柔软轻飘,想起那时湖中娘亲浴洗嫩白高挺的娇躯以及一张绝色的清冷脸孔,压制心头燥狂的气息,也没有隐藏,解释笑道:
「娘亲,其实这是在小灵界里,有一天意外见到娘亲在洗澡,是她留下的丝袜,这事情本来就不能见光,所以我就没有把丝袜还回去。」
清妙澹微微一愣,风儿竟然看过本体清妙凝的身子,还捡了她的丝袜。
看来清妙凝是发现了风儿意外的偷看了她浴洗的事情,慌乱或是觉得羞耻忘了将丝袜收走。
可惜,清妙凝将这段记忆封存起来,没有和她共享。
「那你拿出这丝袜,是想?」
清妙澹脸色平静,眸子盯着爱儿,只是见他手里保留着清妙凝的丝袜,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吃味。
这是怎么了,今晚竟然连续两次吃本体的醋。
川紫风抚摸着娘亲灵身的丝袜,思量几息后,笑道:「娘亲,我是想让你穿上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清妙澹双颊淡若,道:「风儿,你有所不知,这条丝袜蕴藏着我本体一缕道息,甚至能斩杀仙人境的修者,如果娘亲穿上去,这方竹林部下的感知禁制,一瞬间被破除,清妙凝发现她儿子和她的灵身在交欢,你想想看,万一她责罚于你,娘亲可抵挡不了。」
这话不假,风儿手里的丝袜,清妙澹不是不想穿,基本上爱儿要求,都不会拒绝。
清妙凝留下淡紫色的薄丝,的确是隐藏着一缕道息,很难察觉出来。
如果穿上这条丝袜,清妙凝必能感应到,虽说她现下远在星空之外,镇杀远古妖物,取妖丹,一边寻找仙药炼丹,恢复仙王境。
如果被清妙凝她和风儿做母子交欢之事,即便是跨越虚空,途中种种难以预料的危机,也会回到虚灵界,那时候她将会是暴怒。
清妙澹心有担忧,清妙凝早已知晓到她和风儿搂搂抱抱,本来这种轻微的举动,是没什么事。
只是和风儿接吻之事,清妙凝也察觉到了。
清妙凝和她用意识沟通的时候,能感觉清妙凝如惊涛骇浪怒气,像是心爱之物被抢了一般。
清妙澹想得很长远,被清妙凝发现和风儿交欢,她可不怕什么,毕竟是灵身,清妙凝绝不会杀人。
只是,万一清妙凝将风儿从身边带走,到时谁也拦不住,这才是清妙澹担忧的原因。
川紫风惊讶:「娘亲的丝袜还蕴藏着道息?」
果然,在淡绿色的薄丝袜上灌输灵识时,丝袜涌起缕缕璀璨的紫霞,还真蕴含着惊人磅礴的道息。
清妙澹没好气伸出玉指点了一下爱儿的额头,道:「这丝袜可以说保命之物,比什么法器仙器都管用,你好好的藏起来。」
「好嘞。」川紫风笑着点头,还真是有些怕娘亲清妙凝发现他在娘亲灵身行交媾之事,急忙将丝袜放入储物宝戒内。
而且娘亲这丝袜还有大妙用。
川紫风看着娘亲灵身胸前一对硕嫩白皙的玉乳,顿时欲火难耐,清妙澹努力压抑心头的娇羞,却在爱儿火热眼神盯着她的乳房下,双颊似红胭脂抹了一丝韵红。
毕竟是母子,清妙澹下意识用嫩白玉手捂着双乳,只是掩盖不住露出硕圆白花花的乳肉,嗔声道:「风儿,你还看……」
「娘亲,孩儿不盯看,下嘴行了吧。」川紫风话一出口,不由愣了愣,也不想到自己会对娘亲灵身说出这种好比市井痞子调戏大家闺秀的无赖话。
果然见到娘亲灵身刻起了脸孔,原本川紫风以为娘亲灵身会揍他,须臾间还是下手了,有种雷霆之不及掩之势,眼前伸来一只白嫩嫩的玉手。
清妙澹玉手忽地捏着爱儿的鼻子,还故意增加了一丝力道,螓首往前一伸,笑眯眯道:
「风儿,娘亲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试试,虽然我不会像本体清妙凝那般严厉,动不动就罚你,不过在某些行事上,还是会以她言行举止来让风儿好好想起之前是怎么训戒你呢。」
「嗯,娘亲,我错了。」川紫风鼻子被捏着微疼,有些发音不准,想起在小灵界里被娘亲责罚的情景,浑身打了个冷颤。
他知晓娘亲灵身不是生气,而是时刻让他记住所学做人的道理。
「记住,以后当着某位心仪的姑娘,不可这样子说。」清妙澹松开爱儿的鼻子,还不忘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才心满意足。
清妙澹嘴角噙笑,很享受这种训儿的时刻,怎么说呢,就是心里有种比喝灵花浆还甜的感觉。
「谨记了,娘亲是怕我丢了你的脸,哎,某某谁家教出的孩子,怎么会是市井小混。」
川紫风慎重的点了点头,眸光闪烁,道:「放心吧,这些话我只会对娘亲一个人说。」
清妙澹脸色微绷,不由拍了拍额头,一幅无语的样子,看来刚才的教诲是多余的了。
算了,由他吧,谁叫她是他娘亲呢。
川紫风不再言语,趴在娘亲灵身胸前,大口大口吮吸着一只嫩白的乳房,一只大手探向粉腿的私密处,手指轻轻抠着两瓣娇嫩的阴唇。
「嗯……痒……」清妙澹发出一声娇喘,玉手撑着被褥,白皙的娇躯依着床靠后,螓首发丝垂在柔滑的雪背上,肌肤似冰般莹玉细腻。
被爱儿手指扣着蜜穴,两片凤凰阴唇嫩肉传来一阵异样感,酥酥的,奇痒万分。
清妙澹眸眉微蹙,绛唇熟悉的紧抿起来,看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双腿紧紧合夹起来,心头暗暗思忖,风儿这是从哪里学来这般玩弄女子的技巧。
难道是在洛雅月瑶身上学的,看来是了,毕竟那姑娘满眼都风儿的影子,风儿对她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抵抗。
川紫风在娘亲灵身一对玉乳,津津有味的轮番吻舐了一遍,随后身子往下探去,迫不及待的埋头在粉腿间,快速掰开两条白绸丝美腿,嘴巴对着蜜穴一阵用力吸着粉嫩的阴唇,舌头还往粉润欲滴的小肉洞里面钻。
「嗯嗯……风儿……轻点吸……」清妙澹娇躯一颤,感觉娇嫩的蜜穴被爱儿如此强烈舔舐吮吸,传来的酥痒比吮吸一对乳房还要强烈。
清妙澹眸子像是眯成一条线,绛唇喘出似花香的气息,娇躯不由得从床靠上滑下,在床榻上平躺下来。
她的蜜穴被爱儿的舌头撑开,那条热乎乎的舌头灵活的在阴道三寸内乱钻搅动,皱襞嫩肉在剧烈的收缩起来,明显感到层叠的嫩肉粒夹着爱儿的舌头,即便是道心坚固如磐石,心头也禁不住涌起一丝羞耻,攥紧着玉手。
川紫风舌头被娘亲灵身蜜穴的小肉洞挤压,听着传来的娇喘呻吟声,心头极为亢奋。
毕竟娘亲灵身之前被他吻舔蜜穴的时候,没有这般强烈反应,如今第二次品尝这凤凰嫩穴,川紫风嘴巴用力的吸着瓣娇嫩的阴唇,像是想把整个香嫩的仙穴含在嘴里似的。
「嗯……噢……吸得娘亲要去了……好麻……」清妙澹眸子朦上了一层水雾,双颊愈发红晕。
娇嫩的蜜穴传来那种被爱儿用力的吮吸感和心头涌起的人伦禁忌感,某种隐藏的情感越来越强烈,似乎挣脱了枷锁,下一瞬,浑身嫩白的肌肤上那毛孔在扩张起来。
「风儿……嗯嗯……先别舔了……娘亲忍不住了……」
清妙澹绛唇忽然紧抿,不由挺起光滑白皙的小腹,肉眼可见的一阵急促的痉挛起来,玉手攥着灰白色的被褥,娇嫩的阴道骤然收缩,随之又快速扩张,蜜穴口嫩滑的皱襞嫩肉又再夹着爱儿的舌头。
这时,清妙澹在爱儿火热的舌头不断在阴道内搅动下,玉臀随着小腹一阵猛烈起伏,身心宛若投入一个朦胧飘飘然然的世界,娇躯一阵放松,再也压抑不住什么似的,阴道内突地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水流。
川紫风正废食忘寝吧唧吧唧的用舌头戳搅着娘亲灵身嫩滑紧窄的小肉洞,一阵幽香扑面而来,措不及防的将这股蜜液吞在口里。
「咕噜~」
川紫风喉咙滚动,娘亲灵身的蜜液吞下,抬起头一下,倏地吐了口气。
见娘亲灵身躺在床上,气息微喘,一对硕圆的嫩白玉乳在起伏不断。
「娘亲,孩儿进来了。」川紫风扶着硬得如蟒龙挺首的阳根,对着湿润娇嫩的凤凰蜜穴,没有过多繁琐的动作,屁股简单直接就是向前奋力一挺。
猩红的蟒头顺利的撑开紧窄的皱襞,阳根泡在暖洋洋嫩滑湿漉漉的阴道内。
「啊,娘亲,你里面夹的我好舒服……」
川紫风身子不由的一颤,终于又进入了娘亲灵身的体内,子宫口的嫩肉玉门紧吸着龟头,传来一阵欲仙欲死的感觉,急忙运起仙元聚在阳根上。
上次娘亲灵身蜜穴的子宫媚肉的吸力,差些让他泄出了阳精。
吸取经验的川紫风,对娘亲灵身的凤凰嫩穴有所防备。
「好粗。」清妙澹感觉阴道被爱儿的阳根插得大满实,仿佛变成了身子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熟悉粗大胀填感,皱襞嫩肉被撑得微微的疼痛,两瓣绛唇紧抿起来。
「你动吧,不用理会娘亲。」
清妙澹两条玉臂撑着床榻,两条修长的白绸丝美腿搁着床上,缓缓抬起螓首,喘了口气,双颊晕红的看着爱儿。
第一百五十二章:夜(下)
川紫风早已按捺不住了,两手将娘亲灵身的修长白绸丝美腿掰开,将它们放在背后,一对透明琉璃高跟丝足搁在屁股后方。
似乎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床榻上飞快耸动的身子以及躺着晃曳出嫩白光晕的娇躯,床榻突地猛烈摇晃起来。
一阵喘促呻吟声响起,注定慢慢长夜的房间里,将会弥漫着浓烈的交媾气息。
母子两人的交欢,一个是贪恋娘亲的娇躯,一个是怀着炼化淫念的心思,各心不一,就这样的,在房间的床榻上,展开了序幕。
「啪啪……」
一阵阵骤急的肉啪声异常的激烈,几乎掩盖了娇喘和嘤咛声,随之而来是一声粗重的喘息,响起低喊娘亲呢喃声,将婉转的呻吟声压了下来。
床榻上,一条修长的白绸丝美腿在半空晃动,一只透明琉璃高跟丝足宛若玉雕刻的精致,在月光珠的映照下,透出晶莹的光晕,裹在里面的白丝足趾尖处,微微攥弓起来。
似乎受到了某种刺激,呻吟声由小变大,挺在半空修长笔直的白绸丝美腿,倏然大幅度摆动着。
一声声硬物插进泥泞里响起咕叽声,伴随着猛烈的肉啪声,白绸丝美腿上的高跟鞋来回之间晃动,差些晃掉下来,挂在丝足的尖上。
「娘亲,给孩儿生个孩子……」川紫风淫念高涨,一声亢沉喘息,肏得兴起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他狰狞的阳根正奋力耕奋着娘亲灵身粉嫩的凤凰蜜穴,蟒头不断挤开阴道内柔嫩的皱襞,在奋力的肏插下,两瓣嫩得似花瓣的阴唇口,蜜液激烈的飞溅着。
「嗯嗯……风儿……休得胡说……」清妙澹躺在床榻上,双颊染了一片晕红,高高竖起一条白绸丝美腿,足尖挂着的透明琉璃高跟,快要从半空晃掉了下来。
感受着爱儿的阳根在嫩窄的阴道冲刺,母子的结合,让清妙澹欢跃的享受这一刻。
虽然放松身心和爱儿交媾,不过道心不会沦陷在情欲里,始终保持灵台空明,这是做娘亲的底线。
听着爱儿的说话,清妙澹不由出言轻斥。
母子俩生孩子,清妙澹从未有过这种心思,抛开清妙凝先不谈,她心里也不会有这种念头,就当是风儿说胡话。
「娘亲,那这件事我先心里头吧,毕竟也还不是时候。」川紫风看着娘亲灵身绝色的姿容,脑海闪烁着疯狂的念头。
如果娘亲灵身给他生一个小女婴,将会是世间最美的事情。
不过,娘亲清妙凝那一关,肯定是过不了,甚至会将他打断腿也说不定。
川紫风猛地低喘一声,暂且将这个大胆的念头压下,一手抓着眼前的白绸丝美腿,见白丝足尖挂着的透明琉璃高跟,丝足底显得光滑似雪。
「嗯……你给娘亲打消这个心思……不准再说……」清妙澹压抑着娇喘,看着爱儿耸动腰腹,撞击她的湿漉娇嫩的蜜穴,双颊也换之是清冷之色。
她暗暗思忖,觉得不能太放纵爱儿,只有黑着脸孔才能震慑他了,眸子也微微冷凝起来。
不过,清妙澹感受到爱儿粗硬的阳根在娇嫩的阴道内冲刺,粗大的轮毂和滚热气息聚集在皱襞嫩肉上,龟头连连顶着花心深处,软嫩的媚肉不受控制的咬吸着滚烫龟头,涌出一阵酥酥的舒爽感,几乎让身心沉溺其中。
她脸上的严厉之色,也随之一扫而空,轻声的呻吟着。
「娘亲,孩儿就是开个玩笑,别当真。」川紫风微微笑了笑,也用粗大的阳根来回应娘亲灵身。
他忽然腰部快速的挺动,大力的肏插之余,屁股还左右挪动,导致到阳根在嫩滑的阴道像是一根硬棍子在搅动研磨着皱襞嫩肉粒。
这一举动,清妙澹阴道内涌起的酥爽感,更为浓烈。
「嗯嗯……风儿……你故意这般弄娘亲是吧。」
清妙澹只能让道心保持空明,却压制不住在交媾之时,阴道被粗大的阳根猛烈肏插,无论怎样,被爱儿猛烈肏插的时候,身子那种淋漓酣畅的快感是隐藏不住。
言罢,感觉竖直在半空修长的白丝腿被爱儿拽了过去,并没有理会她这个娘亲。
川紫风注意力集中在将眼前娘亲灵身的白绸丝腿上,透明琉璃高跟也晃落下来,刚好掉在腿边,而丝腿上那诱人的白丝足露着空气中。
他屁股糯动,阳根在娘亲灵身粉嫩的阴道内进出,目光盯着眼前这条修长的白绸丝腿以及纤美的丝足,口舌生津,舌头舔了舔嘴角。
清妙澹见爱儿盯着她的美腿和丝足,自知他有恋腿和恋足的癖好,接下来便知晓他的举动。
只是,并没有开声阻止。
果然,川紫风将她的柔滑的白丝足放到了嘴巴,清妙澹双颊湛红似血,螓首转向另一侧。
此刻,清妙澹压抑着娇喘和呻吟声,一条丝腿被爱儿拽到面前,另一条丝腿搭在他屁股侧边,娇嫩的蜜穴任由粗硬的阳根随意肏插。
相对于被爱儿含她的玉足,清妙澹觉得眼不看为好,毕竟还是没有完全接受他吻舔她玉足这一点。
川紫风也是不知娘亲灵身的心思,双手抓着娘亲灵身丝外尖,用力撕开一个口子,白绸丝有弹性的原因,撕烂之后,袜尖边往雪白足背滑下,倏然露出五根嫩白的玉趾。
看着五根嫩白的足趾,像是白笋般粉嫩,犹如见到了世外桃源一般。
川紫风目光瞥了身下被肏得侧过头的娘亲灵身,躺在床榻的娇躯,凹凸有致,身形的轮廓妙曼起伏,肌肤光滑似玉,那一对硕大傲人的玉乳不停的晃动。
他眸子猩红,大手捏着柔软的白丝足,掰开五根粉嫩欲滴的玉趾,根根足趾纤美,透出嫩滴滴似白笋的光泽。
「娘亲,你的玉足好美,孩儿要好好品尝一下。」
川紫风知道娘亲灵身宠溺他,所以有些肆无忌惮,才敢故意这么说,有种逗弄的意味,粗硬的阳根缓缓肏着粉嫩的蜜穴,张嘴含着一根粉嫩的足趾,其余四根足趾贴着嘴边,传来幽香和嫩软的触感,而嘴里有意无意的在含着这根足趾,用力吸了一下,又吐出来,忽地又放在嘴里含着。
清妙澹转过螓首来,画面入目羞耻,双颊有红晕和无奈,想将丝腿缩回,却被爱儿紧紧抓着,用力含着那根粉嫩的玉趾。
其实,她可以用些小手段轻易抽回被川紫风含在嘴里的足趾,只是怕伤到他,所以打消了这念头。
「风儿,你再逗弄娘亲,娘亲就要教训你了。」
清妙澹感觉足趾在爱儿里吞吐,滚烫的口腔内吸着玉趾,和垂涎掺合一起,粗糙的舌头还在调皮的舔舐,娇嫩的蜜穴捏火热粗大的阳根还在不知疲倦的肏插。
难以想象粉嫩的阴道容纳下婴儿手臂大的阳物,子宫口的花心媚肉遭受着龟头咕叽咕叽凶劲十足的戳着,肏得身心轻飘飘的颤抖。
川紫风不怕娘亲灵身的恐吓,嘴里嗯嗯的吸溜着玉趾,此情形似乎在回应,又像是挑衅。
清妙澹有些气闷,白皙的胸前微微起伏着,双乳嫩白生辉,乳透粉嫩小巧玲珑。
女仙肉体,万年持形,仙肌白嫩,出尘脱俗。
「叫你含,叫你舔,你叫逗弄。」清妙澹咬了咬牙,心里一横,干脆粉嫩的足趾全部塞入爱儿嘴里。
对于川紫风来说,娘亲灵身愤懑不快的举动,无疑是锦上添花。
川紫风自然不会错过娘亲灵身自动送上门的嫩白玉足,嘴巴塞得鼓满,含吸着五根粉嫩的玉趾,大手捞起娘亲灵身另一条白绸丝腿扛在肩膀上。
清妙澹有些气结,用两根粉嫩的玉趾轻轻夹着爱儿粗糙火热的舌头,缓缓糯捏着,为此来发泄心头的不满。
川紫风暗暗一笑,娘亲灵身这是和他斗气,嘴里含着她五根粉嫩的足趾,顿时运转体内仙元,凝聚粗硬的阳根,猛地对着粉嫩的阴道奋力的冲刺。
顿时,两人的交媾处,青筋狰狞的阳根疯狂撑开两瓣娇嫩的凤凰蜜唇,或许是太过猛烈,如凝脂白的平坦小腹忽然一挺,一股晶莹的蜜液从蜜口汩汩流而。
「嗯嗯……你动作给娘亲轻点,如果你对待其她姑娘也是这般,她们那经得起你折腾。」清妙澹躺在床榻上,娇躯晃动,喘息不止,呻吟声不断,柔嫩的阴道再次溢出温热的蜜液,愉悦与耻感同时聚在心头上,一双玉手也用力的攥紧起来。
「娘亲,孩儿也是控不住自身啊,只要是你嫩穴咬得太紧了。」川紫风吐出口里五根湿淋淋的粉嫩的玉趾,将眼前的修长的白绸丝美腿搭在肩膀上。
娘亲灵身两条修长丝腿都在他肩膀,川紫风双手紧抓在两条丰腴嫩软大腿处,上身挺直,下面两瓣嫩白的臀肉也随着像是被托起一样,整个圆润的玉臀露出来。
川紫风聚着仙元,啪啪的撞击娘亲灵身嫩白的臀肉,清妙澹躺着的丰满妙曼白皙的娇躯,被撞得雨打桃花般的来回摇晃颤抖着,一对嫩白耸硕的玉乳也是如此。
床榻是清妙凝一直以来的卧身之物,自然选了最好的桃花树,亲手雕刻成床,万般坚固,也禁不住在母子两人激烈的交媾下,左右晃动。
川紫风绵绵不绝运转仙元,交欢的持久和耐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或许是肏着自己的娘亲灵身,感觉和其她女子大大不同,所以让他情欲高涨到极致。
肏了数千下,也没有泄阳精的迹象,粗硬的阳根像是凶势涌涌的蟒龙,不停地往娘亲灵身娇嫩的凤凰蜜穴里进出,床榻的灰色被褥被蜜穴沾湿漉一片,尤为醒眼。
清妙澹也经得起爱儿的折腾,只是紧守灵台,不为情欲所侵。
毕竟还要炼化爱儿体内的淫念,母子交欢已经是不受世人认可,又怎能沉醉在交欢其中。
「气味有点大,娘亲不习惯,你先停下来,我去打开窗户。」
清妙澹挺起身拍了拍川紫风的脸颊,房内充斥着浓烈的交媾气息,对于她有洁净性子来说,甚是不习惯。
川紫风闻言,将阳根从娘亲灵身娇嫩的阴道内抽出,麦黄色青筋狰狞的阳根沾满了白沫,点头道:「娘亲,还是我去开打开纱窗吧。」
「不用,我去。」清妙澹瞥了爱儿一眼,白绸丝足穿上透明琉璃高跟,赤裸着高挑丰腴嫩白的娇躯,下床走向纱窗。
她感觉到本体清妙凝想冲破感知禁制,如果不加强禁制,怕是会被发现她和风儿交媾之事。
而且就在清妙凝住的房间,这不是明摆着染指她的所爱之物吗。
川紫风看着娘亲灵身丰腴的娇躯,心思一动,也随之下床。
清妙澹打开了纱窗,外面晚风掠来,将螓首披垂在玉背以及肩膀的青丝摇曳。
入冬的徐风,几许寒凉,玉指朝天空弹出,紫芒漫开,形成透明的屏障,又一次将竹林上空的禁制加固。
川紫风站在娘亲灵身后,未等她反应过来,挺着沾满了白沫的阳根对着嫩白的臀部下的蜜穴,两手掰开浑圆白花花的大肉臀,全根挺入滑腻紧窄的阴道内。
「嗯,风儿这里是纱窗,休得胡闹,到床上去。」清妙澹感觉空虚娇嫩的阴道,舜然又被填个充实,皱襞层叠嫩肉像是遭到袭击,紧紧吸裹着爱儿的阳根。
身后川紫风的力道插入蜜穴过大,让清妙澹两条修长的玉体不由一颤,白绸丝足踩着琉璃高跟鞋哒哒的发出清脆响,身子依在纱窗边上。
川紫风扶着娘亲灵身纤细白皙的腰肢,狡黠一笑道:「娘亲,在纱窗前,气味可以很快散出去。」
话一落,川紫风开始撞击着娘亲灵身的玉臀,交媾的啪打声又一次次响起。
「嗯嗯……你个小滑头……」清妙澹绛唇娇喘,转头含嗔,看了身后的爱儿一眼,踩着透明的琉璃高跟鞋,两条修长的白绸丝美腿站得笔直。
面对身后爱儿狂热的啪打着两瓣硕大嫩白的肉臀,两只玉手只好撑着窗横,固定着丰腴的娇躯,来承受着力道凶猛的撞击。
清妙澹两条白绸丝腿,光滑的亮泽泽的,细眼一看,大腿的丝袜已经被蜜液沾湿。
而此刻,在川紫风亢奋的来回冲撞两瓣嫩白的肉臀,清妙澹两条修长的白绸丝腿,像是被吹动的竹叶前后摇摆。
川紫风扶着娘亲灵身的腰肢,大刀霍斧的撞击着浑圆的肉臀,每一次啪打,臀肉向两边挤扁,又瞬间恢复浑圆,看着白嫩嫩硕大的玉臀在压扁浑圆之间变换,极为养眼。
第一百五十三章:蓝娴雅死了
时间悄然而逝,啪啪声持续不断。
又是数百下的肏插。
川紫风看着娘亲灵身两条修长的白绸丝美腿一颤一晃,清妙澹倏然连续急促娇喘呻吟低咛,上身趴在窗户边,螓首青丝凌乱。
他阳根在娘亲灵身娇嫩的阴道里,皱襞嫩肉变得收紧,像是无数嫩滑滑的小手攥着阳根,子宫口处的媚肉紧紧咬着他的龟首,忽地涌出了一股火热的阴精。
「嗯嗯……风儿……丢了……」清妙澹趴在纱窗前,若有若无的呻吟,高潮后一时间有些无力,两条白绸丝腿颤抖的厉害,一对透明琉璃高跟内丝足尖也微微弓着。
「啊啊……娘亲……孩儿也来了……」川紫风感觉蟒首被娘亲灵身的子宫口散出的吸力,身子一颤。
这时,川紫风肏了娘亲灵身数千下,阳根在蜜穴涌出的阴精烫淋下,再也支撑不住,蟒首也射出白稠滚烫的阳精,阳精如涛浪似的恣情地喷灌进娘亲灵身的圣地花房,一大半阳精涌入娇嫩子宫里。
清妙澹趴在纱窗前不动,感觉子宫被爱儿滚热乎乎的阳精烫得极为舒畅,这是女子和心爱的男子梦寐以求又渴望欲仙欲死的感觉。
所以,清妙澹没有第一时间动用仙元将爱儿的阳精炼化。
这一刻,而是和爱儿享受着共度巫山过后带来的余韵。
母子两人的交媾处,汩汩流出浓浊白黏的精液,缓缓的滴落在黄褐色木板上。
川紫风射出阳精后,阳根并没软下,被娘亲灵身蜜道内嫩肉皱襞裹着,滚烫的阳精和阴精交融在娇嫩的阴道内,皱襞的嫩肉也是透出暖烘烘的感觉,舍不得从嫩窄的阴道抽出来。
阳根在娘亲灵身的凤凰嫩穴多泡一会,都是极致的享受。
不过,川紫风还是将娘亲灵身抱回到床榻上,身子又快速压在她嫩白丰腴的娇躯上。
清妙澹眸子几分迷离看着爱儿,玉指轻轻抚着他脸上的发丝,道:
「你不累啊,娘亲有些乏,歇息一下。」
身为仙人之躯,又怎么会乏累无力,清妙澹只不过想让爱儿歇息歇息。
毕竟爱儿婴儿小臂粗的阳物在她体内肏了数不清多少下,总之是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射出滚烫的阳精,清妙澹怕他不断运转仙元来行交媾之事,也怕他伤及身子。
「反正时辰还早,不着急。」川紫风将半软的阳根塞插在娘亲灵身两条白绸丝腿缝内,静等坚挺。
看着娘亲灵身绝色似画红晕的双颊,川紫风脑袋低下,嘴巴用力地吻着欲滴柔软的绛唇,舌头钻入香甜的口腔内,和软嫩的小香舌纠缠起来。
这一夜,还很漫长,娘亲灵身也还没帮他炼化淫念。
还能和娘亲灵身再交媾一次,每次肏她一个多时辰,三次也不嫌多,只要娘亲灵身肯答应。
川紫风吻遍了娘亲灵身每一寸嫩白的仙肌,等阳根再度挺硬,又扛着两条修长白绸丝美腿,两只透明琉璃高跟丝足在半空晃动。
娘亲灵身这一对琉璃高跟透着似星空色光晕,胯部撞击着白皙粉胯间的凤凰嫩穴,白黏乎乎的精液从两瓣粉嫩的阴唇口横流。
就这样,川紫风扛着清妙澹两条修长的白绸丝美腿,在娇嫩的蜜道内又疯狂奋力肏插起来。
……
翌日,午时。
女帝宫,议事殿。
离修补镇压着虚灵界某处仙兽阵法的时日,余下两天,被邀请的宗门老祖们,也都纷纷出关,前往女帝宫商议这事情。
修补一般的阵法,非常容易,信手拈来,不过面对镇压着远古仙兽的阵法,极为凶险,不容小觑,乃需详细讨论。
这些老祖们在各自宗门内,一早就收到女帝的玉简召旨,说明万分看重此事,赶来议事殿。
魔姬也不例外来了女帝宫,还有太阴宗的大长老,寥风阳,和妖魔界八位老祖,三女五男。
一方是魔姬带来的人物,一方是女帝和人族宗门的老祖们。
双方中间相隔有三丈之遥,每人盘坐在绸圃垫上,面前的矮木桌放着精美的灵糕点心以及灵酒,边品尝边商讨。
议事殿内都是虚灵界里有头有脸的老祖以及两教执掌人,只是魔姬的到来,人族老祖们神色各异,毕竟虚灵界里魔道中地位最高的女魔头,此番也在女帝宫里,着实是没料到。
老祖们都是活了年长的人物,见识广博,内敛底蕴,对魔姬这个妖魔界的坐阵者十分敬重,毕竟她身份和地位都与女帝相之比肩,也猜到了魔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有两个老祖则是一脸青晦,有种像是吃了黑头苍蝇的感觉,可能是当年和魔姬有什么过节,挨过她的揍。
魔姬一袭红裳,一张绝美的姿容令日月也为之失色,神色淡然,自顾喝着灵酒,似乎对于一切都没多大兴趣。
唯一令魔姬感兴致的,就是坐在对面的川紫风,眸子半眯的不时瞧上两眼,绛唇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川紫风不动声色,魔姬是故意这般挑逗他,还当着姑姑,娘亲灵身,师尊的面前,只好故作看不见。
离隔着三坐一身雪白衣裳,身形挺拔的上宫韶君,发如流瀑,耀眼至极,看到此景,微微蹙着眉头。
上宫韶君出关不过一月,和在场上的老祖们都是旧识,魔姬更不用说了,这位叱咤修仙界的人物,也甚是熟悉。
只是和魔姬打交道不多,但也知晓她性格莫测多边,有时候行事更是不择手段。
上宫韶君从女儿洛雅月瑶口中得知,就是魔姬给川紫风种下了淫念。
一度让上宫韶君怀疑,魔姬有不可告人的谋划。
而且,魔姬的养子李玉纵对她女儿存有祸心,这一笔账,迟早要清算。
川紫风左边坐着清妙澹,右边是姑姑女帝,再过去就是师尊宫谨妗和上宫韶君,还有其他老祖与道佛两教执掌人。
坐在最后处的是珘千媚,银发黑裙,肌肤凝白,嫩白耳朵微尖,披着一袭黑纱裳,掩盖了身上诱人的春光,两条嫩白修长的玉腿曲在后方,玉足穿着蓝色云图高跟鞋,浑身散着狐媚之韵。
川紫风感觉某道视线又向他轻飘的聚来,神色平静的朝对面看去,魔姬慵懒的用玉嫩白手托着下巴,眸子正一眨不眨瞄着她。
魔姬嘴角轻抿,螓首黑如瀑的青丝用木簪子半盘着,发层叠垂在后背至如腰处,长长的红裳下掩盖两条修长的玉腿以及一对红色牡丹高跟玉足。
川紫风看魔姬的一幅慵懒的表情,知道她来女帝殿商议,她本人就是走一下过场而且,说白了就好像是为了某人而来,这想法也许是自作多情。
不过,魔姬带来的妖魔界几个老祖不同,则要和人族的老祖们先交流一番,免要到时候打起来。
何况在场的各个老祖,也一样是老熟人,之前都是死对头,打起来是山崩地裂;即便是随着岁月迁移,恩恩怨怨也抹不去,见了面也免不了掐几句,左一句你个老不死,右一句你个死老东西,怎么还活着之类的气话。
好在他们是女帝和魔姬相邀而来,只是口头上占一下便宜,来发泄一下心头的快意,并不会真掐架。
经过两个时辰的讨论,人族和妖魔界的老祖们一致达成协议,加固阵法之时,为了不起某些异心,对仙兽有所觊觎,双方交换几个老祖一组,这样形成相互平衡,相互监督对方。
清妙澹变了姿容,在场上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她是清妙凝的灵身,魔姬不时盯着爱儿看,全部落入她眼里,几次露出了杀心,但还是硬生生压了下来。
……
议事殿的老祖们逐渐离去,女帝,清妙澹,魔姬,上宫韶君,珘千媚等绝色仙子还没离开。
「坐得乏累。」珘千媚站了起来,身上的黑纱裳不知何时消失不见,露出大半截的两条玉臂抬起,轻扭活动着妙曼诱人的娇躯,黑裙下两条嫩白的玉腿也微微岔开,踩着两只蓝色云图高跟鞋,裹遮着一对纤美的玉足,娇躯显得十分高挑,肌肤光滑白似雪。
川紫风松了口气,刚才人族和妖魔界的老祖们给人的压迫感,还真是惊心动魄,即使在议事的时候,个个都收敛了气息,也能觉察到他们强大的修为底蕴。
『仙人境啊,何时才能修炼到这个境界?』
川紫风暗暗思忖,心有感慨,肩膀却被拍了一下,还有阵阵若如薰香扑鼻,转头一看,是一道雪白高大身影站在身边。
上宫韶君淡淡道:「我有事情和你谈,你先跟我回月仙宫一趟。」
「上宫姨,是何事?」川紫风站起来,心头有些疑惑,上宫韶君身子高大,就算是站了起来,也不得不仰起头来说话。
这一抬头,入目是上宫韶君白裙内裹着的一对挺如峰峦的硕大乳房,太过瞩目,会让人不禁多看几眼。
上宫韶君脸色不改,淡声道:「是关于我月仙宫的弟子,蓝娴雅之事,她被我杀了。」
「杀了?」川紫风身子骤一颤,心头剧烈噗通的跳动,体内气息不由自主的变得紊乱起来。
这种情况,最容易让一个修炼之人的道心,出现崩坏迹象。
清妙澹和女帝见状,一并抓着川紫风的手腕,宫谨妗一根嫩白的玉指点在他额心上,三人快速运转仙元,硬生将他的紊乱的气息压了下来。
川紫风看了娘亲灵身与姑姑,再看着宫谨妗,沉默的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上宫韶君点了点螓首,语气很平静道:
「蓝娴雅在远古遗址中所做的一切,设谋陷害我月宫一众,我身为月仙宫的大宫主,杀她是理所当然,她的尸身就在月仙宫里,本来这件事不想和你说,不过,她终究和你脱不了干戏,于情于理,你对月仙宫有恩,所以还是告诉你一声,如果你不想收她的尸身,我就吩咐弟子随意找一出山头把她埋了。」
川紫风心头倏然颤动,上宫韶君杀蓝娴雅,从她的角度上来说,是没有一点错,站在他自己角度看,叩心自问,蓝娴雅是否该死,是该死。
但后来察觉到,蓝娴雅这个女人是爱上了她,叩心自问,上宫韶君杀了她,他又能怎么办?
「上宫姨,麻烦你带我去处理她的尸身。」
川紫风微微一笑,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只是眉头肉眼可见的颤动,就连手指也在不受控制的轻抖着。
为了不让娘亲灵身,姑姑,师尊,魔姬她们看出他心悲这一幕,川紫风强颜欢笑,装作无所谓的转过头。
即便如此,川紫风心悲脸不哀的神情,有些明显,让她们轻易看出来。
清妙澹看向上宫韶君,爱儿的未来岳母,这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冷艳绝色,肌肤宛若冰雪般流露着一股纯白之色。
是修炼了冰雪道意,才有这般冰意仙韵。
清妙澹蹙着眉头,伸出玉手轻摸了爱儿的肩膀,听过他谈起这个蓝娴雅这个女人,只是没有见面。
看来,蓝娴雅的死,对爱儿的打击不小。
女帝柔声道:「紫风,你跟着上宫韶君去一趟吧。」
「有点意思。」
魔姬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道:「小家伙,你想哭就哭吧,何必装出让人看不出你伤心的模样,在座各位年纪都比大上几个百载甚至千载,没人会笑话你。」
川紫风默不作声,祭出清连法器,原地化作一道清芒而起,飞出了议事殿。
第一百五十四章:怨心起
上宫韶君神情淡似雪般清冽,身材高挑耸挺,白裳如云海郁流,对大殿中所有人点了点头,道:
「诸位,我也先行回月仙宫。」
女帝一袭金色凤裳,凤蛾轻挑微许,颔首道:「慢走。」
商议镇压远古仙兽之事后,上宫韶君就当着她们所有人,对紫风说杀了那名叫蓝娴雅的女子。
紫风一度失魂落魄,道心出现紊乱迹象,无论上宫韶君此举是无意还是有意,终究是惹人不喜。
上宫韶君转身向议事殿门口行去,眸子忽然看向魔姬,脸色有些微冷,雪白高大的身影有一层凝薄的寒气在萦绕。
魔姬是何人,早已察觉到上宫韶君那微妙的目光,只是未曾抬头,身子纹风不动,两条修长白如凝脂的玉腿曲弯,静静坐在灰白色的软蒲团上,托着白皙精致的下巴,两根玉指轻轻摩挲,仿佛一切不入她眼内。
上宫韶君眸子半眯着,大步离开议事殿,化作一道白芒直地飞起,像是一道雪白的寒光消失在女帝殿上空,天空身后之处,寒冰凝结,宛若一条透明的天路。
「这月仙宫大宫主对本宫怀有杀意,哪来的底蕴,就不怕本宫一根指头平了整个月仙宫?」
魔姬嘴角轻抿,慵懒的站起来,目光扫了大殿一眼,兴致缺缺的伸了伸纤细的腰肢,红裳下两条修长玉腿若隐出无限诱人的风光,缓缓离开座位,红影高挑妙曼,头也不回道:「本宫回去了。」
清妙澹眉间微蹙,若有所思,随之眸子看向宫谨妗。
宫谨妗会意的点了点螓首,看着天空远去魔姬的红色流光,也离开了议事殿。
「我去一趟月仙宫。」
宫谨妗脚步忽然顿了顿,站在议事殿门口,转头说了一句,然后化作一道紫色光芒,速度如一道极快的紫电,在凌宴街上空掠过。
她有些担忧川紫风,那名叫蓝娴雅的女子,也是月仙宫的弟子,却素未谋面,也不知其在月仙宫是何身份。
然而川紫风似乎和蓝娴雅的关系,非比寻常,听闻对方身死之时,气息一瞬变得紊乱起来,极力压抑心里的悲痛,打击颇大。
宫谨妗不得不前去月宫仙,以免川紫风出事,怕他一时动怒,和上宫韶君大打出手,通神境对上半步仙人境,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珘千媚黑裙缠裹,轮毂延绵起伏,终垂足下,银发似柔翩落雪,细黛犹画,绛唇微微轻翘:
「看不出来,小道士倒是个情种。」
川紫风离开女帝殿后,御着青莲法器风火燎急前去月仙宫,却遇到身材圆矮的寥风阳,似乎专门等他似的。
寥风阳八字黑胡子弯翘,脑后银圈箍扎发,身上没半点魔道气息,看着像是正道中人。
「川老弟,老哥有事找你,在半路专程等你来着。」
寥风阳捋着八字黑胡子,站在黑色葫芦上,乐呵一笑迎了上来。
「寥老哥,你不是回去妖魔界了吗?」
川紫风压下心头的悲痛,脸色换上如常平静,御着青莲法器停在半空,见寥风阳孤身一人,其他几个妖魔界的老祖不见踪影。
寥风阳站在黑色大葫芦上,细小如米珠的眼珠碌碌,左顾右看一番,笑道:
「刚才在议事殿里,怕人猜想你和我们魔妖界有关系,所以没有打招呼,你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去春坊阁小酌一杯如何,听说最近来一个绝色的歌姬,歌喉很是不错,边听曲边聊。」
川紫风怎么听着这话怪怪的,不过现下对勾栏听曲,提不起半点兴趣,笑道:「老哥,小弟时下的确是有事,要不今晚吧,我请客。」
寥风阳目光在川紫风审视了几息,看出了一丝端倪,本身性子直爽,没有过问,点头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亥时春坊阁一聚,老哥先回去魔妖界了。」
川紫风和寥风阳告别后,半空的波纹晃动了一下,魔姬就出现在寥风阳身边不远处。
寥风阳站在黑色葫芦上,拱手作揖,恭敬道:「宫主,密谏没有送出给川小友。」
言罢,寥风阳忽然眉头猛地一蹙,灵海不由一阵悸动,觉察到有一股似有似无的灵识锁定他身上,似乎有人在窥探他。
寥风阳猛地转头看向后方远处的天空,眼皮骤然一跳,那云雾之上,一道修长的紫色身影舜然隐没不见。
「是宫谨妗,发现你在和她的爱徒谈话,观察你有一会了,虽然她还差一步踏入仙人境,却是修炼出大道秩序的道秘,此般女子,这几千年来,除了清妙凝和外域那几人,只手可数,你发现不了她隐藏气韵,也说得过去。」
魔姬直立在空中,神色不为所动,一袭火红似血纹着凤凰逐月的红裳,仿佛在天空上燃烧似的,玉足踩着红色牡丹高跟如履平地,淡淡道:
「密谏给我吧。」
「是。」寥风阳肥胖的双手捧着一块三指大的红色玉简,托在眼前处。
魔姬玉手轻拂,红色玉简没入她白皙的掌心里,眸光微微闪烁着一股寒意,道:
「寥长老,本宫想着叫你将这密谏交给川紫风,与他好好扯上关系,日后对你受益匪浅,本宫没曾想,你竟然和他私下这般熟络。」
寥风阳宛如身在万丈冰窟里,浑身汗毛倒竖,吓得打了个冷颤,恭敬道:「回宫主,属下只是和川小友见过几次面,关系谈不上有多好。」
「本宫不是在责怪你。」
魔姬收敛了散出压迫感的气息,淡淡道:「你和那小家伙怎么玩,本宫没兴趣拂知,不过你若是带他去那些风月场内,寻欢作乐,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寥风阳听着魔姬警告的语气,不敢作多想,急忙连连点头:「是是,属下谨记于心。」
川老弟啊,老哥再也不和你去勾栏听曲了。
再去,这是要命的。
寥风阳静心守神,归一于天地,不敢妄猜魔姬与川紫风是何关系,一旦有疑念,魔姬一眼便窥探他所有心想。
魔姬伸出一只玉手,嫩白葱指轻贴绛唇,打了个哈欠,有些乏困道:
「你回去吧,李玉纵如果又去找花仙宫那帮女人了,你就由着他。」
寥风阳拱手点头,并没有离去,嘴角微动,却又欲言又止。
见此,魔姬似画般的眉黛轻蹙,道:「还有何事,说吧。」
寥风阳松了口气,组织着语言,道:「大宫主,您为何不将这密谏直接给女帝,而是给川小友,再由他转给女帝,有何说法吗?」
魔姬绛唇抿动,淡淡道:「本宫此举,只是让那小家伙记住本宫的好。」
语简轻柔,轻描淡写。
寥风阳微微一愣,心头惊涛骇浪,从没听过魔姬如此柔和的语气,神色很快恢复平静。
看来川小友和魔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寥风阳不敢再多问和逗留,随之御着黑色葫芦离开了,免得招来魔姬的不耐烦。
在魔妖界里,谁都清楚魔姬的脾性,除了有要事禀告,其它闲杂话一概少谈。
……
月仙宫,望月峰。
川紫风进入月仙宫,并没第一时间去蓝娴雅软禁之处,而是落在望月峰的峰台上。
峰顶高入云层,高山池溪,峰间灵花绽放,蕴聚着浓郁的灵气。
这是洛雅月瑶居住的主峰,却不见她的身影,释放灵识窥探,整个月仙宫也没有她的气韵。
上宫韶君站在川紫风身边,高大雪白的身躯比少年高出两个脑袋,双眸俯瞰着诺大月仙宫,道:
「不用找月瑶了,我叫她去了我的洞府里闭关,未来几个月,她专心参悟道意。」
川紫风沉思几息,缓缓道:「所以月瑶姐并不知你杀蓝娴雅这事情,或者是你有意对她隐瞒?」
怪不得窥探不到洛雅月瑶的行踪,原来是被叫去闭关,用阵法禁制隔绝了外界的探查。
由此猜出,说是让洛雅月瑶闭关,其实是在上宫韶君眼皮下,她被软禁起来。
而且,这一段很长的时间,上宫韶君不让洛雅月瑶和他接触。
上宫韶君百衣带缠楚腰,云衣若扶柳,雪白袖袍内,一只玉手轻然扶背,道:
「我活了将近八百年,在这虚灵界开宗立派,见过不少天纵之才,有修道成才,成为人族翘楚,也有身陨魂散,却从没有见过像你这般天资聪慧之人,你深知我在说什么。」
川紫风嗅到空气中传来一阵似降霜冰寒的馨香,是上宫韶君的体香,冷而香寒。
体内的淫念竟然在此刻,忽然如波浪涌动,想将阳根捣入未来岳母那神秘蜜穴的冲动。
许是对上宫韶君心有怨气,想向她报复,才有如此强烈的念头。
某种念头一起,就在心底生根发芽了。
此刻,川紫风脑海仿佛有道来自深渊的声音,要征服这个身材高挺的女人。
征服未来岳母,上宫韶君,月仙宫的大宫主。
川紫风眸帘低垂,硬生生压下这征服欲望,随之抬头哑然笑了笑,道:「上宫姨,谢了。」
这一声谢了,不是说上宫韶君在夸他。
川紫风猜想不错,上宫韶君杀蓝娴雅的时候,洛雅月瑶怕影响和他的关系,会出手阻挠,所以让洛雅月瑶去闭关。
这段时间,上宫韶君不让洛雅月瑶和他见面,未免多此一举。
「蓝娴雅尸身,还在她软禁的洞府,你去处理吧。」
上宫韶君丢下一句话,周围蓦然弥漫着似雾的寒气,白色身影消失在峰顶的云雾里。
川紫风身子金芒涌现,如熊熊火浪般将身边的寒气震散余尽,仰头看向天空缭绕白色的云雾。
这位未来丈母娘,忽然对他冷漠起来,不难猜到原因,她定然是从某个弟子口里了解到蓝娴雅在远古遗址里陷害月仙宫一众。
故此也是因为他自己,蓝娴雅这期间才免于一死,只是到头来,还是逃不过死劫。
在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下,上宫韶君开始对他有了生疏之意。
「唉……」
川紫风轻叹了一声,压下似是被嚎风翻涌起的心思,眸光一闪,飞到了蓝娴雅的软禁洞府,外面不见平时那几名看守的女修。
川紫风胸口屏着气息,步伐有些颤抖进入洞府内,干净整洁,洞壁脚下,几盘花花草草长势茂盛。
洞府深处,褐色的木床上,一具丰腴的身躯,穿着蓝色衣裙,乳胸硕大,一动不动躺着。
川紫风默默看着蓝娴雅,她早已没有了生命气息,生机已绝,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姿容却是美艳,素蛾如柳月,眸子紧闭,肌肤白皙,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心头禁不住一阵悲戚,和蓝娴雅交欢无数次,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川紫风巍颤的伸出大手,抚摸着蓝娴雅冰凉的脸颊,灵识萦绕在她尸身上。
想知晓上宫韶君用何手段杀死蓝娴雅。
「她的魂魄还在体内,并没有消散。」
川紫风眉头倏然剧跳起来,觉察到蓝娴雅身上下了一道禁制,顿时手指点在她白皙额心上,祭出极念在她体内探查。
蓝娴雅灰白的灵台,竟然被似血的红芒覆盖笼罩着,在极念细细探查之下,灵台正中悬浮着一道似一轮弯月的红色符文,散出猩红的光芒,形成数以万计的红线。
灵台之上,密密麻麻的红线缠向一个大红茧,悬挂在半空。
「红茧里面有神魂的气息。」
川紫风眸子金芒如金焰一闪,手指在蓝娴雅额心不动,极念如金潮般一层一层渗入红茧内。
蓝娴雅的淡金色的神魂正以双臂抱腿,螓首埋膝的姿势卷缩在一起。
「这红色弯月符文是锁魂之类的禁制,上面还有一股蕴养魂魄的灵韵,将人的魂魄困在体内,不散不灭。」
数十息后,川紫风缩回手指,目光沉凝不定。
「上宫韶君把蓝娴雅的神魂抽离,导致身死,然后再用锁魂禁制秘术将她的神魂封印在体内。」
复杂的锁魂禁制,还有蕴养神魂的灵韵,此般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体内神魂不散,还有说明蓝娴雅还可以救活。
川紫风眸光如炬,思忖之余,脸上忽然涌出了一丝喜悦。
上宫韶君此举,杀死蓝娴雅,再把她的神魂封印在体内,是故意为之。
真要蓝娴雅身死道消,也不会多此一举,早已连尸身以及神魂一起灭了。
这么做,是留有余地,给川紫风机会,复活蓝娴雅。
川紫风对上宫韶君的怨念,不禁消散了许些,只是他没有复活蓝娴雅的实力和方法,必须要将蓝娴雅的尸身要保存完好。
神魂复身,人生魂活,不是轻易能做到,涉及到方方面面,比如通天修为,复活秘法,还有各种仙药宝材等等,总之比登天还难。
而这些东西,自身都稀缺。
川紫风清楚自己目前的底细,唯有将蓝娴雅的尸身先安置好。
想了想,川紫风大手紫芒一闪,掌心出现拳头大的紫色乾坤碗。
紫色小碗,碗口迸发出一阵紫金色的宝光,将蓝娴雅的尸身以及木床一起收入内。
如今,乾坤碗内,除了从妖族之子猿阳拢手里得到的火山灵脉,又多了一具尸身。
第一百五十五章:婚缘线再现
月仙宫的荷花湖木桥上,站着一白一紫两道身子。
雪白身影高挑,裳纱轻拂,如云流一般,螓首青丝及腰,仙姿翩然。
紫色身影,紫发绮丽似幻,紫裙垂在淡紫色的高跟后,虽不及身边的白色身影高挑,但一身独有的道韵与天地融合,让人望尘莫及。
「其实,你不必担心你的爱徒,毕竟他是我上宫韶君未来的女婿,如果因为一个有罪之人的死,心有怨气,和我这个岳母翻脸,即便是那位的子嗣,也和月瑶有缘无分了。」
上宫韶君眸帘斜下,荷花湖面,粼光闪闪,荷叶之下的阴影处,有大群红锦鲤游动。
宫谨妗神色平静,绛唇罕见的抿翘,道:「那他表现如何,可否入你上宫韶君的眼,或是在你眼里,他心性和市井普通少年一般?」
上宫韶君的话,语气对川紫风有几分冷薄的意味,宫谨妗本来不想与之辩论,不过心头有些不痛快。
在虚灵界数百年,宫谨妗极少走出截仙门以及拜访其他宗门,如果不是川紫风,也不会到月仙宫来。
这一趟,的确是担心川紫风,宫谨妗自知他不是鲁莽之人,只是君子翩翩,也有盛怒之火。
上宫韶君看着湖面,良久才抬起眼帘,道:「心性还不错,和我女儿也很般配。」
宫谨妗眸子微凝,紫色袖袍内的玉手紧了紧,觉察到上方一股熟悉的气息向这方飞来,便不再说话。
川紫风御着青莲法器,看到宫谨妗和上宫韶君,便飞落在两人身边。
宫谨妗目光在川紫风上身扫了一眼,见他神色无异样,暗暗松了口气,道:
「为师担心你,所以跟着你来。」
川紫风也猜到师尊跟过来的目的,对上宫韶君道:「上宫姨,我和师尊先回去了,等月瑶姐出关,我再来看她。」
「甚好。」上宫君韶点了点螓首,侧目看了宫谨妗一眼,缓缓道:
「即便月瑶没那么快出关,你也可以常来。」
「谢上宫姨,一定常来。」川紫风眉头微微一动,上宫韶君的语气听着柔和了不少。
难道这位未来岳母不久前对我的冷淡,是我出现了错觉?
宫谨妗说了一声告辞,和川紫风飞出了月仙宫。
……
截仙门内的仙台上。
宫谨妗面前悬浮着紫色小碗,碗口金紫色宝光萦绕,释放出灵识探查碗内的乾坤小世界。
川紫风站在一旁,向宫谨妗说了蓝娴雅身死,神魂蕴养于体内的事情。
宫谨妗眸里紫色光芒闪曳,收起灵识,已查出蓝娴雅的死因。
这个身死的女子,修为极为一般,资质中上,姿色看上去还算不错,身材也算丰腴。
同为女人,即便是死人,都会下意识对比一下。
宫谨妗心头倏然有些莫名的微怒,眸光盯着川紫风,冷声道:「为师看不出来,你还挺风流的。」
对,宫谨妗在吃醋,吃一个死人的醋。
而且看得出来,川紫风和这个死去的女子,早已经发生过关系。
宫谨妗至于这般笃定,是川紫风表现出的失魂落魄,都是因为对方而起。
川紫风头皮有些发麻,下意识抓着宫谨妗的玉手,心思飞转,解释在远古遗址发生的一切。
「放手。」宫谨妗玉手感受到川紫风大手传来的温度,双颊蓦然一红,心头也如小鹿乱撞。
她想起在长生道侣画卷里,在床上恩爱缠绵的种种,蓦然有些莫名的生气,玉臂猛地一甩,想挣开被川紫风抓着玉手。
川紫风却是大胆的抓着宫谨妗嫩白的玉手不放。
宫谨妗还在挣扎,川紫风干脆抱着她的身子,双臂用力搂着窈窕似柳的细腰。
「师尊,你消消气,这都是意外啊。」川紫风急忙解释起来。
他和宫谨妗的脸孔近在咫尺,若是脑袋再靠前一鞋,嘴巴就能触碰到她两瓣微脂红的绛唇。
宫谨妗娇躯微热起来,因为川紫风身子散出一股似火烤般温度,娇靥燥红起来,眸含亦是羞赧。
她顿时瞪了川紫风一眼,暗道这家伙的举止越来越放肆了,嗔声道:
「你先松开我,再说话。」
川紫风置若未闻,双臂则是紧紧搂着宫谨妗丰腴的娇躯,道:「师尊,你能复活她吗?」
宫谨妗胸前一对圆硕的乳房贴着川紫风胸膛,身子越是用力挣扎,两团柔软的乳肉传来的挤压感,愈发强烈。
想动用仙元将川紫风震开,他必定受伤。
宫谨妗静止不动,谨守灵台空明,故作淡定道:「想要复活她,除非是你娘亲本体,虚灵界没几个人能做到。」
川紫风心头暗喜,搂着怀里师尊安静下来柔软透着桃花香的娇躯,轻声问:
「那娘亲灵身,姑姑和魔姬她们有办法了?」
宫谨妗被川紫风身上传来火热的体温,以及少年身上散出至罡的道息,道心又变得紊乱起来,道:
「你娘亲灵身和你姑姑修为是高深,但又不是无所不能,至于魔姬是否有办法,为师就不得而知了。」
川紫风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想到魔姬绝色的姿容,暗暗打定了主意。
宫谨妗有些于心不忍,道:「我们是没办法,不过想要长久保存蓝娴雅的尸身,只要找到万年寒玉,造一副寒玉棺,能保存尸身万年不腐,然后再找到复活她的秘法。」
川紫风点了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至于万年寒玉,听师尊的语气,也十分难找。
「可以松开为师了吧。」宫谨妗被川紫风抱了这么久,故意拉下了脸容。
此时此刻,宫谨妗的心境变化,连她自己也未察觉出来。
甚至在宫谨妗这张绝美的容颜上,可以见到似嗔非怒的神色。
川紫风肯定是舍不得松开宫谨妗,眼前的娇靥含羞,两片绛唇似花瓣般润泽,让他流连忘返。
他心头的迷恋与情愫,堆积已久,呼吸逐渐的喘促。
川紫风目光炽热,小声道:「师尊,我想吻你。」
「紫风,我们是师徒,不能……嗯……」宫谨妗心头慌乱,眸光躲闪,只是瞳孔蓦然一缩。
宫谨妗螓首后川紫风的大手贴着,雷霆不及的往前一靠,柔嫩的绛唇贴上火热的嘴巴。
川紫风一条手臂紧搂在宫谨妗的细腰后,一手贴着在她脑后,嘴巴吮吸着她两瓣柔滑的香唇。
他好久没有尝试过师尊的柔唇了,曾经想过不会强迫宫谨妗做她任何不想做的事。
川紫风也不想逾越宫谨妗的底线,只是心头对她的念想,让人禁不起太漫长时间的折磨啊。
「嗯嗯……」宫谨妗短暂的失神,眸光也是流露着被偷袭的惊愕,一只玉手下意识的紧攥着川紫风的道衣襟,五根嫩如笋葱的玉指将道衣襟攥得皱成一团。
觉察到嘴唇传来一阵阵火热,以及扑在脸颊上浓重的气息,宫谨妗这才反应过来。
宫谨妗双颊透着羞红如血的红晕,绛唇被川紫风吮吸的发出软糯的嘤咛声。
悄然间,一条紫色的袖臂已然缓缓抬起,袖口间露出一只嫩白玉手。
「师尊,如果你打我,下手可否轻一些,毕竟你还没打过我,若是重了,很疼的。」
川紫风意念传音,没有理会宫谨妗扬起的玉手,在一双美眸紧盯下,见那眸上云娥轻颤,时而舒扬张紧,嘴巴如饥似渴占有着两瓣软滑的绛唇。
宫谨妗一阵恍神,玉手始终没有落下,本想用玉指点在川紫风额头上,让他晕过去就好,却是误以为要教训他。
这不听话的小混账,非要折磨她,让她道心时刻在深不见底的泥潭里挣扎。
只是下决心想教训他的时候,却是下不了手,这是为何?
难道真舍不得打他,心里早已接受了他。
这时,宫谨妗心头前所未有的自我否定,逐渐的,道心极度的紊乱起来。
川紫风嘴巴用力吻吸着宫谨妗的柔软的唇瓣,贪恋她唇口间沁人心脾的馥郁,目光看着眼前有些失神的美眸。
他还是见到宫谨妗露出这般恍然的姿态,整个人似乎丢失神魂一般。
川紫风觉察到师尊只是被他所吻吮,引起一时的不知所措,并没大碍。
他恣意吸取着师尊檀口里的香津蜜涎,舌尖触顶着雪白的银牙更是在两瓣软唇上下间挑卷,柔嫩的唇瓣弥漫着阵阵馥甜的香气。
宫谨妗感觉唇瓣被吮吸的微疼,心神猛然一颤,恢复了神志,红晕的双颊,身子忽地涌出一股冷冽的气息,传音道:
「嗯……紫风,差不多了,再不放开为师,莫怪我下重手了。」
有恐吓的意味,更多心头带来的羞耻。
然而这时,宫谨妗高举的手臂,嫩白的无名指散出红泽,隐藏缠在指间的红线在半空婉转的延伸出来。
川紫风搂在宫谨妗月柳腰后的大手无名指,红线也变得发亮,和头顶上的红线连接纠缠在一起,形成一个红色同心结。
「嗯……」宫谨妗发现螓首上方的红线时,眸子蓦地泛起一阵红泽,悄然的变得柔和,记忆舜然交错混乱起来,眼前的景物轰然一阵倒转,仿佛时光倒流,进入了某种熟悉的画面。
川紫风同样也是如此,松开了宫谨妗被吮吸得微红的唇瓣,眼神涌着在和师尊娘子在山头上看晚霞的柔情。
宫谨妗眸子透天地下最温柔的光泽,双颊闪烁着羞涩的,玉手轻柔的抚摸着川紫风的脸孔,柔声道:「夫君,抱娘子回房间吧。」
「嗯。」川紫风含情一笑,轻轻吻了吻宫谨妗的唇瓣,抱起修长柔馥的娇躯,笑道:「娘子,我们继续洞房咯。」
「那红线果然是有古怪,却不能强行斩断。」
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勾动出一股金灿天地道韵,仙台笼罩着磅礴大道秩序的道息。
「紫风,谨妗,你们还不从幻境中走出来。」
清妙澹语含道韵,仿佛巨石砸在川紫风与宫谨妗的心头上。
……
第一百五十六:红小鱼记仇
川紫风抱起宫谨妗,目露柔情看着怀中的师尊娘子,无名指的姻缘线形成一个同心结,紧缠不休,似是许下了海盟誓约。
宫谨妗眸含羞赧,双臂搂着川紫风的脖颈后,脉脉含情看着心爱的夫君,此刻仿佛胜似千言万语。
两人沉㓎在浓情蜜意中,正想飞离仙台时。
一声蕴含道韵声语宛若飓风席卷而来,川紫风和宫谨妗心头皆是一震,灵台舜然恢复了清明。
宫谨妗见到清妙澹后,身子猛地一颤,脸色倏然似火般烧的滚烫起来,急忙从川紫风怀里挣脱开来。
“仙尊,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这根姻缘线迷惑了我们的心神。”
刚才和川紫风接吻的一幕,定然是被清妙澹见到了,宫谨妗脸颊的羞红还没退下,现在变得火辣辣的臊红。
宫谨妗硬生生压下紊乱噗通的心跳,一瞬间稳住了道心,神色恢复了平静淡若,还动了动无名指的红线,意在所指。
活了几百年,平生第一次心有局促和尴尬,宫谨妗暗咬银牙,目光瞥向川紫风,都是这小混蛋害的。
川紫风则是很淡定,他喜欢师尊,又怎会害怕,很自然忽略她似嗔非怒的眼神,注意力落在眼前的红线上,心头旋即诧异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无名指的红线已然浮现在眼前,还和师尊的红线连接一起,缠了同心结。
这诡异的一幕,让两人仿佛进入了长生道侣画卷中。
“娘亲,师尊所话的不假,的确是如此。”
川紫风点了点头解释,刚才和师尊接吻时,两人无名指的红线竟然自动浮现出来,平时都是隐藏起来的。
不过,现在不是探究是何原因,娘亲灵身眸子微凝,正用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和宫谨妗。
清妙澹目光不离川紫风与宫谨妗无名指连接的红线,淡声道:
“你俩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川紫风眉头微跳,下意识朝侧边看去,迎上宫谨妗的目光,被她传音提醒不要说话。
既然师尊出口了,川紫风也只好点头回应,只是隐隐觉察到宫谨妗定会隐瞒一些事实。
宫谨妗考虑到在长生道侣画卷里发生的事情,绝对不能被清妙澹发现。
川紫风是仙尊清妙凝的儿子,也是她的徒弟,师徒交媾的行为,世俗不伦之事,又怎可说得出口。
“仙尊,是这样,这是在葬仙之地发生......”宫谨妗沉吟数息,隐瞒了和川紫风在长生道侣画卷里成亲以及洞房的事情,其余的一五一十详细诉说出口。
说话间,宫谨妗一边尝试用意念将红线收回五名指,发现同心结不受控制,只好用手将缠结解开。
红线在宫谨妗娇嫩的无名指上隐藏不见,川紫风站在一旁沉默着,果然是如此,师尊并没向娘亲说出两人长生道侣画卷里大婚之事,心头不免有些失落
清妙澹微怔,来回走了两步,有些感兴趣道:“姻缘线,这长生道侣画卷何样?”
宫谨妗看向川紫风,道:“紫风,你画卷呢?”
川紫风大手一晃,眼前灰色光芒一闪,一幅双卷着的灰色画卷出现在手心。
“娘亲,这就是长生道侣画卷。”
川紫风上前两步,将画卷递到娘亲灵身面前。
清妙澹白色袖臂伸出,淡墨边的白袖袍内,嫩白的玉手从川紫风手里拿过长生道侣画卷时,轰地传来一股磅礴古朴的气息。
“这画卷存在几十万年不坏,还真是仙王境的仙者所留。”
本体清妙凝也是仙王境,身为灵身的清妙澹,接触到长生道侣画卷,就察觉到不凡之处。
清妙澹玉手一挥,长生道侣画卷飘在半空,缓缓朝两边打开,足有两米长,散出似晚霞般淡淡柔和金色的光芒。
山河树木,川溪流水,杂草小道,落日晚霞,荒漠妖兽等等,一笔一墨无一不蕴含着无上道韵。
清妙澹嘴角轻抿,说道:“这画里的一切,你们都知晓了吗?”
宫谨妗心头不由一跳,神色平静道:
“我察觉到画卷里面隐藏着大道法则和仙道法则,只是我已经创出了属于自己的法则,所以给紫风日后参悟。”
宫谨妗这话,她自己也深谙其中原因,是在撒谎和逃避,画卷将她与川紫风的姻缘强行连结一起,对此,抗拒画卷带来的束缚,心生不满。
所以之前一直不想参悟罢了。
不过现在....
“这两大法则一旦参悟后,就会从画卷里消失,尤为珍贵和罕见,相信这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幅这样画卷。”
清妙澹将画卷收起来,还给川紫风,柔声笑道:“风儿,画卷里面的法则,两人同时参悟,领悟比较快。”
川紫风收好长生道侣画卷,疑惑问:“何解?”
“你笨啊,这画卷上面不是明说是长生道侣了吗?”
清妙澹看了旁边宫谨妗一眼,露出饶有意味的笑意,道:“风儿,其中之意,还得你自己慢慢去体会。”
宫谨妗闻言,听出清妙澹语有所指,双颊霎时一臊,又瞪了川紫风一眼,都是这小混蛋让第一次她出大糗,羞赧于窘迫交织于心。
这仙台没法待了,宫谨妗化作一道紫色流芒消失在云雾里。
川紫风捏着下巴,不由看向天空,看着师尊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脸恍然大悟。
“娘亲,要不,我和你参悟画卷里的仙道法则。”
川紫风忽然笑着抱上娘亲灵身的娇躯,荷花清香柔盈而渗,宛若灵丹妙药之香,萦绕在心头。
清妙澹哼了一声,玉指轻点了爱儿的额头,似笑非笑道:“怎么,不找你师尊?”
川紫风轻搂着娘亲灵身的腰肢,看着娘亲灵身绝代风华清冷绝色的双颊,故作诧异道:
“娘亲,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清妙澹推开爱儿,眸子逐渐邃冷,散出一股寒意,道:
“娘亲早已察觉谨妗失去了处子之身,最近一段时间,她经常看着云雾出神,神色恍惚,娘亲也疑惑到底是谁能让一个修炼无情大道的人失神落魄,也问过她发生了何事,都巧妙的避开,今天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一切的祸根,是来自你个不肖子,连你自己的师尊都上手了。”
言罢,清妙澹眯着双眸,双颊如六月天下起的寒霜,随之脸色一冷,背过身去。
仙子娘亲灵身白玄色的背影,似玉碧寒,纤腰白纱带拂絮,螓首玉簪挽青丝,宛若流瀑纷飞,白玄裙包裹硕润的玉臀,仿佛云端里躲藏的圆月。
川紫风见状,娘亲灵身这是生他的气了?
“娘亲,你听我解释。”
川紫风从后面搂着娘亲灵身的身子,双臂绕缠在平坦均匀的小腹上,胯间贴着丰满臀部柔软的缝隙。
清妙澹双颊微微松缓,感受到爱儿胸膛传来灼热的温度,倒是没有推开他,却未转过身,绛唇轻轻抿了抿,再次哼了一声,声言依然冷邃:
“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川紫风从后面抱着娘亲灵身不动, 姿势旖旎,深呼吸一口气,为了多能享受娘亲灵身柔软的娇躯以及臀部传来娇嫩的肉乎乎感,不快不慢阐述起来。
清妙澹觉察到爱儿不安分的举止,白玄衣裳裹住娇嫩的玉臀缝被一根杵物顶着,冷哼了一声,道:
“你说归说,别乱摸,这两天你不许碰娘亲。”
“娘亲,我错了。”
“错哪了?”
“不是,你先听我说完,我话还没说一半呢。”
“说,你错哪了?”
“娘亲.....”
夜幕降临,月光洒下的银辉垂在竹林内。
川紫风盘坐着不动,本来想修炼五行道术,却是静不下心来。
白天去月仙宫将蓝娴雅的尸身安放在乾坤碗内,用聚灵阵聚集碗内的灵气,蕴养着尸身。
蓝娴雅的尸身虽有红色弯月符文锁魂的灵韵,蕴养魂魄,不过没有万年寒玉造成玉棺,安置尸身,始终放不长久。
娘亲灵身也说虚灵界人族并没有此等宝玉,除非去外域寻找,然而星空之外有些地域,倒是不缺万年寒玉。
只是星空之外的地域,太过遥远,潜伏着无数危机,即便是娘亲灵身也无能为力,仙人境的修为,横渡虚空去星空之外,有去无回。
如果是本体清妙凝,熟悉星空之路,那些危机在她眼里,如同一颗渺小的尘埃一般。
虽然横渡不了星空,只是去外域方便多了,等过两天加固封印仙兽的法阵,娘亲灵身就和川紫风前去外域。
......
翌日中午,女帝宫的庭院里。
银杏树下,川紫风推着秋千,红小鱼坐在上面,身子在半空忽然忽下,不时发出悦耳的银铃声,一身红裙白襟,红锦鞋,嫩白的脸蛋露出一阵惬意。
小女孩在女帝宫这些天,愈发开朗活泼大胆,声语不绝,整个女帝宫的人对红小鱼宠爱不已,灵丹和灵米糕每天都像小山堆似的堆在她面前。
连远古凶兽的金凤凰都甘愿整天驮着红小鱼在虚灵界飞行千里之外玩耍,可想而知她有多么讨人喜了。
澹台烟一身白色玄裙,静静坐在不远处的玉凳上,眸子呆呆的看着川紫风和红小鱼。
收敛了仙机气息的澹台烟,如果不是修为强大的修士,只看到是一个姿色不俗的艳美女子。
“紫风哥哥,小鱼要飞上天咯。”红小鱼小手紧攥白色布纱,身子在半空荡起,仿佛魂儿在飞一样,小脸洋溢着笑容。
川紫风等红小鱼的身子荡下,眉头忽然轻蹙,双手固定着秋千,笑道:
“小鱼,我去殿外一趟,你和澹台烟姐姐一起玩。”
红小鱼乖巧的点了点脑袋,道:“行,你去吧,澹台仙子听不懂我话,我还是自己一个人玩。”
川紫风用意念传音叮嘱澹台烟留庭院里,大手揉了揉红小鱼的脑袋,祭出了青莲法器,只是衣襟脚被红小鱼抓住了。
红小鱼从秋千上跳下来,拍了拍嫩白的小手掌心,露出两个可爱小虎牙,笑眯眯道:
“紫风哥哥,我觉察到殿外有两股很讨厌的气息,如果可以,你帮小鱼揍一顿他们,最好揍得脸青鼻肿,我明天给你留好吃的桂花糕。”
川紫风微怔了一下,笑着问:“小鱼,你怎么知道殿外来人了?”
“知道啊,我能感知出来。”红小鱼大眼珠碌碌转动,仰起小脑袋,神情厌恹恹道:
“我见过那两个人,就在昨天仿晚的时候,他们来见女帝,向女帝要什么东西来着,最近吃丹药吃多了,记性有些不好了,只是女帝不想给他们,连女帝宫都不让他们进,然后打发他们走了,现在又来了,我昨天就想叫大凤凰吐金火焰烧那两人一顿,可是女帝不让。”
红小鱼越说越气,最后还叉着腰,鼓起了嫩乎乎的脸腮,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
川紫风有些惊讶,红小鱼竟然能觉察到殿外来人,可知她修为尽失了,而且还见过面了。
可能红小鱼是妖族,还是一条几百年的鱼妖,即便是失去了记忆,还是对于一些曾经伤害她自己的道门和修士,特别的敏感,还很记仇。
川紫风点头道:“行,如果我能打过他们,再看他们表现如何,如果是坏人,我再出手揍人,怎么样?”
“一言为定。”红小鱼露出天真的笑容,道:“说好了,我们先拉手指勾。”
川紫风莞尔一笑,蹲下来和红小鱼拉勾后,看了澹台烟一眼,御着青莲法器飞出了庭院。
第一百五十七章:捣鼓凤裳内玉足
川紫风落在殿外的门口,目光朝着青石大道看去,眼眸倏然半眯起来。
姑姑金凤裳轻柔垂在淡金色的高跟鞋后,纱裳披肩,挺娉玉立,宛如融于天地间。
这竟然是姑姑一道投身映影,并非是她的真身,却和真人无疑。
前方三丈之远,站着一个身穿灰色儒衫的青年,身后是一个青衫中年儒士。
川紫风暗忖,红小鱼所说讨厌的人,正是儒教的弟子。
当初张公逍取红小鱼的精血来延续寿元,还被抹去了记忆和一身修为,也正因为如此,红小鱼虽然是失去了记忆,但对于儒教中人散出的儒气,还是觉得无比熟悉,厌恶感冥冥中已经烙进了脑海。
让人惊讶的是,灰色儒衫青年修为竟然是通神境第七境,川紫风看出对方气息内敛,和他自己一样,隐藏了修为,而通神境第八小境,是故意展露出来的。
而那位青衫中年儒士,修为已经到了返虚境第五小境,却甘愿站在后方,眼帘微垂,眸敛沉稳,袖袍贴腹,表现出一脸恭敬,让灰色儒衫青年和姑姑交谈。
灰色儒衫青年,名为宋长谈,是外域宝泽州儒教祖地学院派来的嫡传大弟子,也是文圣的血脉嫡子,修炼天赋极佳,有成为圣人的资质。
宋长谈先后两次来女帝宫,想索回儒教留在虚灵界瀚风学院的圣人至宝,却都被拒在殿外。
第一次是女帝差人出殿外打发两人,第二次女帝终于出来见他们一面,但还是殿外的门口。
照理说,来者是客,请于屋内,才是展礼之道,但女帝两次都把儒教两人拒于门外,而且还是在烈日之下,这般待客之道,对儒教来说,是奇耻大辱之举。
但宋长谈没有丝毫觉得屈辱,也一眼看出女帝不是现真身见他们,一脸文彬礼,拱手作辑,道:
“晚辈万里里迢迢而来,是想恳请女帝归还圣人墨砚,它是儒教气运之物,圣人墨砚总共五块,它们分别是天,地,人,和,礼,分散在各大州域,关乎到儒教他五大学院的聚合离散,圣人传下来的五块圣物,缺一不可,所以晚辈再次恳请将礼字圣砚归还,宋长谈和身后的师叔感激不尽。”
站在宋长谈后方的青衫中年儒士,眸子微凝着殿墙下那个身穿墨灰色道衫俊气的少年,瞳孔亮起一丝墨泽色的淡光,随之一闪而逝,身子倏地轻晃了一下,缓缓收回目光。
“虚灵界人族和妖族之战,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此时外域儒教才来人取回圣人墨砚,这时机来的有点意思。”川紫风站在殿墙门口侧边处,只是停留了一会,御着青莲法器,飞回到女帝宫。
川紫风没有回去大庭院帮红小鱼推秋千,这小姑娘可以乐此不疲的玩一整天,而是向姑姑寝宫的方向飞去。
此时,女帝宫内一处面向小湖,后栽郁翠青竹的苑廊阁中。
徐徐微风拂过,周边黄梁上挂垂下的青色屏帘,轻曳而动,正对着湖边扬起的屏帘,恰好见到一道金色人影静坐在白色的缎蒲上,后方不远处的褐木阶上,整齐的放着一双淡金色凤图高跟鞋。
女帝身后的金色凤裳散铺而垂叠,一对硕乳撑鼓胸前裳襟,裳下处露出一双嫩白无瑕似玉般晶莹的玉足,眼前檀色的矮案上,放着一块拳头大的黑色墨砚。
“你们儒教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何不保管好?”
女帝川琬筠绛唇轻启,不谈虚灵界和妖族大战过去的事情,所谓谋事藏祸,剥骨蚕食。
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外域宝泽州的三教祖地,又或是聚在圣仙山那群强大的众修,虚灵界遭遇妖族入侵,外域不闻不问,是何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两天缕地气运不错,本宫收下了。’
女帝金色袖袍里伸出青笋般嫩白的玉手,正放在黑色的墨砚上,白皙柔软的掌心朝下,墨砚在矮木案上剧烈震动几下,缓缓涌出两缕一紫一白似雾气的霞光,逐渐的聚成两拇指大的龙形体状。
这正是圣人墨砚里剩下的地和人两缕气运,如今被女帝的天道气运压制,强行抽离出来。
女帝宫殿外。
宋长谈顶着头上的烈日万丈光线,早已想好了怎么回答,看着不远处女帝的宛若真人的投影,微笑道:
“这一切是门第下师叔张公逍的错,我替他向你道歉和说一声谢谢,这一声谢谢是我感谢女帝帮我们保管好了圣人至宝。”
长廊阁内。
“本宫可没义务帮你们保管物品,不过墨砚既然是你们儒教之物,你们来本宫这里索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女帝眼前悬浮着一块三指大晶莹剔透的凤凰玉佩,正在吸取一紫一白两条由气运聚成的小龙。
‘我身为紫风的姑姑,好像没有送过礼物给他,这玉佩戴在他身上,刚好合趁。’
女帝绛唇轻抿,凤眸柔意尽显,凤凰玉佩顺利的吸收着两缕紫白色气运小龙,毕竟她身怀天道气运,是所有气运之首,力压这方天地间任何气运,抽离圣人凝聚在墨砚的气运,轻易而举。
川紫风顺着姑姑的气息寻找过来,飞落在小湖边上的长廊阁下,不快不慢走上两个小木台阶。
看了一眼摆放的淡金色凤图高跟鞋,高贵而华丽,如此的精致让人心生遐想,它们的主人正是姑姑那一对嫩白光滑的玉足所穿过的。
川紫风呼吸蓦然的微变得急促,有种想将姑姑的淡金色凤图高跟鞋拿起来把玩狂吻的冲动。
压下这突生的涟漪,川紫风也脱掉墨黑色的锦鞋,想到姑姑有洁癖的性子,干脆也将白襟袜除下,撩开长廊转弯口的青帘,姑姑纤美的凤背落在眼内。
川紫风光着脚,轻轻走到的姑姑身边坐下。
女帝见玉牌紫白色色光晕伏于藏内,轻轻放在矮木案上,侧头看了看川紫风,轻柔一笑,道:
“你怎么有空来长廊湖亭,不和小鱼荡秋千了,姑姑最近看到她特别黏你。”
“我刚去殿外见那儒教两人了,我听小鱼说他们来取什么东西,所以有些好奇。”川紫风无奈一笑,红小鱼最近的确是很亲近他,左一句紫风哥哥右一句大哥哥喊得甜腻。
估计这鱼妖小姑娘无非是看上他储物宝戒里的丹药,身上的丹药几乎都被她吃精光了。
把丹药当饭吃也只有红小鱼了,上品和下品丹药一瓶几十粒,一把倒出放在小嘴里就是嘎嘣的嚼吞,无论是哪个修士像她这种吃法,早就被磅礴的灵气冲得灵海暴毙。
女帝坐在白缎蒲上,玉指轻轻敲了下矮木案,道:
“他们从外域过来取回圣人墨砚,意在此,却又另有其意,墨砚搁置放我这里,至今已有一个多月,偏偏在虚灵界封印仙兽的阵法松动时来,若是没其它用心,那就是怪事了。”
“姑姑是说他们还有他谋,打着仙兽主意?”
川紫风看了一眼木案上的墨砚,这正是儒教圣人至宝,只是墨砚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像是一块表面雕刻着一株毛笔的普通石头,而旁边有一块凤凰玉佩则是通亮润泽,隐隐察觉到有股不凡的气息。
他顿时清楚姑姑把墨砚里的气运给抽取殆尽,移转在玉佩上面。
“是,又或者不是。”
女帝点了点螓首,拿起木案上的玉佩,吟然笑道:
“不谈这些了,这块玉佩你收起来,至于有何用处,你也看出来了,就不用姑姑点明了吧。”
“行,谢谢姑姑。”川紫风笑声收下,这块凤凰玉佩可是宝物来着,关键是能保两次命,比什么法器法宝来得有用。
未了,川紫风看着木案上没了气运的普通墨砚,身子向姑姑软香的天道凤体靠过去,两人隔着衣裳紧贴着身子,嘻声笑道:
“姑姑,这块东西如果归还他们,不要点好处太浪费了,而且张公逍是他们文圣一脉开教立派的人,却心怀不轨,和妖族勾结,整个虚灵界都拂知,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我们向那两人索要一点东西作为补偿不过分吧,再一个外面两人从外域十几万里过来,这块墨砚对他们很重要,要点东西,他们不可能不给。”
“姑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滑头。”
女帝用肩膀轻轻的推了一下川紫风的身子,故作正色道:“那你想要什么东西?”
“我想想,法宝之类的我不缺,就算索几件上品法宝,也是放在储物袋里挨灰尘,要不就要几十瓶中品或者下瓶丹药吧,最近我非常缺丹药。”川紫风亲昵的搂着姑姑的香肩,觉得坐姿不舒适,双腿向前伸去,双脚顿时碰到了两只嫩白的玉足。
川紫风眼帘下意识向下低垂,姑姑金凤裳襟边,露出大半交搭一起的嫩白玉足,白皙得像是躲藏在云里的月牙儿,十根粉嫩的足趾,令人心神躁乱。
这时,他的双脚正和姑姑晶莹嫩白的玉足贴在一起,一阵柔滑感传来。
女帝身子轻颤了一下,两只嫩白的玉足往凤裳内缩回去,双颊和平时无一丝异样,玉指点了点川紫风的额头,嗔笑道:
“看来你早有勒索他们的念头了,姑姑准了,不过一般人不会带那么多丹药身上,至于你能拿多少,姑姑就说不准了。”
“肯定有,毕竟十几万里的路程,路途怕发生意外,要用到不少丹药,两人身上肯定备得足足的。”
川紫风手臂搂着姑姑软香的香肩,倏地心猿意乱起来,在木案下的一只脚不着痕迹钻入了姑姑的凤裳内,又贴上了两只嫩滑的玉足,脚掌好像是和两个叠在一起的软糯嫩足心触贴在一起。
女帝瞥了搂着她香膀的川紫风一眼,心知他在作妖,却没有踢开凤裳内那只暖乎乎的大脚。
只是碰一下她的足心而已,反正是自己的侄子,觉得无伤大雅,所以由着川紫风,如果自己把脚挪开,肯定又会贴过来,只要是不做出其它出格的行为,干脆就让他靠着。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