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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04/03 03:20 / 5805 / 29
【小说】从绿开始的轮回仙道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11 13:29:24

第二十五章 花开并蒂(下)
  傍晚时分,客栈大堂里人多了起来,这些人大都是路过打尖的客商,吃了饭便要连夜赶路,只是今日这些男人却吃得一个比一个慢,还时不时地往大堂角落里偷瞧,那桌只有一个人,是个容颜绝美的女人,她无意间散出的清冷气息,便绝了男人们上前搭话的念头。
  美人自然便是月真,她早就发现自己成了男人们视线的焦点,可是她并不在乎,单手托腮呆呆地望着满桌丰盛的饭菜,没有一点动筷的欲望。
  今天早上在她的房间,眼睁睁看着夭夭被玷污侵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还要配合林江一同欺骗那单纯善良的女孩,她从未打心底里如此厌恶一个人,进而也开始厌恶身为帮凶的自己。
  更让她感到难以接受的是,就在刚才,林江跑来说要借她的房间一用,说是要继续给夭夭「治病」,还说只有那里最安全,不会被荒宝发现。
  早上这淫贼骗了夭夭的身子后,贪得无厌想继续占月真便宜,被她严词拒绝后,本以为会安分几天,谁知还不死心,竟又要打夭夭的主意。
  一想到林江要在自己睡床上再次欺辱夭夭,月真就难受到想吐,她好几次想要告诉夭夭那根本不是什么治病法子,可理智又提醒她,那样做不但会暴露两人的丑事,还会戳破女孩仅有的梦想。
  月真姐姐……救救夭夭……
  月真心中一悸,猛然望向二楼角落里自己的房间,愣了半晌才明白是自己的幻觉,周围人声嘈杂,还隔了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到夭夭的声音。
  她低头捂住耳朵,可是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夭夭被林江压在身下欺辱,那凄楚绝望的眼神令她良心难安,她应该立刻冲上二楼救下那可怜的女孩。
  可是……可是……
  一想到秘密暴露后,可能会被荒宝疏远抛弃,她便再也下不定决心。
  「你还好么?」
  荒宝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真险些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听,直到睁眼见到荒宝真的坐在自己身旁,正一脸担心地望着她。
  「回来啦。」
  看到荒宝身后码放着两个一尺多高的箱子,月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炼丹材料,本该是她陪着荒宝一起去采买的,不想却被林江那厮绊住。
  「累不累,饭菜还热乎,快吃点吧。」
  月真帮荒宝盛了饭,又递给他一双筷子,表现得宛若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直看得荒宝嘿嘿傻笑。
  荒宝扒拉了几口,见月真没有动筷,便道:「你也吃啊?」
  「我不饿。」
  望着荒宝狼吞虎咽的模样,月真心中现出久违的平静,如果没有吃下那颗牵肠丝,没有遇到老乞丐,就那么平平淡淡的捉了妖回到山上,在爹爹安排下同荒宝成了亲,从此结伴修行白头偕老,那该多好。
  月真以前一直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可是下山经历了这许多事后,她越发觉得那样平淡的生活才最可贵。
  在那之前,她得先摆脱林江的控制……
  林江说过想要彻底解除药性,必须得同男子交合,月真红着脸看了荒宝一眼,她一直以来想的都是把身子留到成亲之日,才能交给心上人,可眼下情形容不得再作犹豫。
  「差点忘了,你见到夭夭了吗?」
  月真还在愣神,突然而来的问话弄得她心头一慌。
  「没……没见到。」
  「真是怪了,这小妮子又不听话,定是跑出去玩了,等她回来得好好收拾一下。」
  听了这话,月真急道:「别骂她,她……她许是见我睡着了,不便打扰才离开的。」
  「那好吧,就听娘子的。」
  月真红着脸道:「谁是你娘子,这么多人看着呢,也不知羞。」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荒宝吃饱了饭擦了嘴,便要起身回房。
  月真忽然拉住他,道:「我帮你搬上去吧。」
  荒宝自顾自地抱起两只木箱,回头嘿嘿笑道:「没事不沉,我自己就行。」
  正要上楼,他却发现月真还拉着他的衣角不放手,不由得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吗?」
  月真红着脸吞吞吐吐道:「那……那个……大师姐今天刚好不在,我……我们是不是……」
  找荒宝帮她解掉牵肠丝的药性,这个想法在她脑海里萦绕了许久,可临到事前,女儿家的羞意令她怎么也说不出一起睡的话,只能旁敲侧击,盼望荒宝能明白她的心意。
  「噢对,明天就要去桃花坞,我们是得早点休息,特别是月真你伤还没好,这是大师姐给的疗伤药,你吃了早点睡吧。」
  接过药瓶,目送着心上人上了楼,月真心里失落至极,她恨荒宝是个呆木头,更恨自己没用,连表达爱意的勇气都没有。
  仰头望了一眼二楼自己的房间,月真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今夜便是想早点睡也难。
  「小二,拿酒来!」
  咕咚咕咚……
  月真猛灌了一口酒,酒液如烧红的铁汁一般灼烧着她的喉管,她被辣得一阵呛咳。
  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东西……
  望着桌上的酒壶,月真疑惑不已,她从未喝过酒,宗门里尽是修仙之士,自然不会存有这凡俗之物,此时她心情憋闷至极,就想学古人借酒浇愁,谁知会这么难喝。
  死木头,笨死你得了……
  想起方才自己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忍着羞主动给出暗示,那人竟不接话,也不知是真的笨到看不出来,还是看出来了却装作不知。
  那呆瓜喜欢上别人了么……
  月真不由得想起当日在半山腰荒宝住处,白芍大师姐替他赶走林江后,荒宝看向白芍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慕。
  想到这里,月真禁不住又灌了一口酒,任由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去,她打小便在众人的追捧中长大,自然对自己的身形容貌有着绝对的自信,可这份自信到了白芍大师姐面前,便会瞬间变得脆弱不堪。
  世人将她们并称为玄月双姝,可月真却很清醒,那只不过因为她是月烨掌门的女儿,而对她的恭维,否则以她初结金丹的实力,怎么能和早已踏入元婴境界的白芍大师姐共享殊荣。
  又美又强,怎么比得过嘛……
  月真又喝了一口酒,方才尝着还很苦的酒液,现在竟变得有些甘甜,酒意涌上心头,将她心中的烦闷冲淡了不少。
  荒宝啊荒宝,你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这么些人都喜欢你……
  晕晕乎乎之际,月真竟忽然蹦出个念头,幸好夭夭被林江给占了身子,令她少了一个对手。
  然而这邪恶的念头只持续了一瞬,回过神的她便被吓得酒醒了一半,慌忙扇了自己一巴掌,她已经把夭夭害得很惨了,怎么还能再起这恶念。
  放下酒壶,月真站起身环顾四周,也不知过了多久,此时客栈大堂里客人走了很多,就连小二哥也伏在柜台打着哈欠。
  时候不早,该回房间了,她已经想好若是林江还赖着没走,就赶他出去了事,省得夭夭继续受他欺负。
  正要上楼,忽然间客栈门口的骚动引起她的注意。
  「老叫花子,赶紧滚去别处,敢扰了大爷们的酒兴,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佝偻低矮的个子,枯瘦如柴的身躯,还有那鼻塌嘴歪的丑陋面容,月真一下子便认出是前天遇到的那个老乞丐,这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哥儿行行好,赏俺点饭吃吧,俺……俺三天没吃饭了。」
  老乞丐咧着嘴,露出满嘴黄牙,朝着店小二点头哈腰,那卑微模样就差没给他跪下了。
  月真本来对这老乞丐无礼行径恼恨在心,这时见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却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伸手招呼店小二。
  「你过来,这些银子替我施给他吧。」
  店小二一看到是月真,惊道:「哎呦月仙子,你是不知道,这老叫花子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浑癞子,今日午间我亲眼见他找隔壁王婶讨了好些吃食,足够他吃上好些天的,谁知又死皮赖脸的跑来讨饭,你这银子给了也是白给。」
  那老乞丐也看到了月真,竟激动的往她跟前蹭,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含糊不清地叫着:「仙子……仙子……又见着仙子啦!」
  月真被吓得连连后退,一抬头发现大堂里有不少人朝她这里看过来,她急忙把银子塞到店小二手里,慌神道:「先带他去后院,随便给他点吃的。」
  待到店小二捂住鼻子拉着老乞丐去了后院,月真才松了口气,她可不敢再继续和这老乞丐待在一起,就怕他不经意的胡言乱语,会把两人之间的丑事抖漏出来。
  想不到会在这里和老乞丐再次相遇,月真心里复杂至极,老乞丐对她做的事,她自然不会轻易原谅,可她内心深处却也明白不能全怪那个丑老汉,她当时淫毒发作媚态尽显,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
  回想起当时的淫靡气氛,月真仿佛又嗅到老乞丐射在她身上精液的腥臭味道,丹府中热流就像发现猎物的毒蛇,眨眼间流遍全身经脉,下体禁不住一阵痉挛,挤出来几滴淫汁。
  又发作了……
  月真暗叫不好,那热流连带着醉意,烘得她头晕目眩,踉跄着就要跌倒。
  「月仙子小心!」
  月真只觉得身子被一条壮实的手臂搂住,借着男人强大的力量,她才将将站稳身子。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月真认出这些人从她下楼便一直在角落里吃饭,此时天已黑透却还没离开。
  月真挣脱男人的搂抱,打起精神站稳身形,冷冷扫了一眼围住她的男人们,娇叱道:「你们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是谁,为何还敢拦住去路。」
  男人们并不答话,一道道满是淫欲的视线投在月真身上,在她的胸部下体各处放肆地来回扫,那充满渴望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月真有些害怕,可还是强装镇定,颤声道:「让开,我……我要回房了。」
  忽有一人开口道:「老三,方才月仙子的身子摸起来感觉如何?」
  「棒极了!」
  刚才搂住月真的汉子粗声道。
  「快看,仙子动情了!」
  又有一人指着月真的下身。
  男人们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月真下身私处,原来方才牵肠丝发作,下体泌出的淫汁湿透了裙衣,在小腹下面凹进去的私处洇出一道湿痕。
  月真顿时羞红了脸,难为情地伸手挡住私处,含羞露怯的模样看得男人们兴奋不已。
  「果真是极品,老五和老九死在这般美人的石榴裙下,也算死得其所了。」
  这声音听着耳熟,月真朝说话之人看去,只见那人身形壮硕,脸上一道深深的刀疤,看上去甚是可怖。
  月真一看到那道刀疤,便记起这人正是将她打伤的魔教妖人,若不是林江及时赶到将他唬走,她的清白当时便要毁去。
  「只恨没把你一起杀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初若不是遭了这妖人暗算,她又怎会误吃下牵肠丝,更不会接连被林江和老乞丐淫辱,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月真纵是提不起真力无法复仇,却也毫不畏惧地嗔怒瞪视。
  「大伙儿小心,这美人儿的御剑之法甚是了得!」
  察觉到月真气势突变,领头的刀疤脸神色一肃,低声警告周围的几个弟兄,他曾见识过月仙子的厉害,老五老九只是一瞬间便倒在飞剑之下。
  可他又怎会知道,月真全身真力都已被牵肠丝压制住,那个抬手便可杀人于无形的月仙子,此刻只是个比普通人略强的弱女子。
  「吴老大莫怕,让我来会会月仙子高招。」
  被唤做老三的壮汉走上前,马步扎稳,一声怒吼,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上衣爆碎散落一地,露出上身铁一般坚硬的大块筋肉,竟是横练的外家修士。
  月真看得心里发慌,以她金丹期的炼体修为,若是不用真力,对付一两个小毛贼是不成问题,却万万敌不过正经修真者。
  「你们玄凌教主号称要拯救全天下黎民百姓,就是这么纵容你们欺男霸女,为非作恶么?」
  刀疤脸嘿嘿淫笑道:「若是平日里,我们想和月仙子亲近亲近,教主自然不会同意,可是今天刚好又遇到轮回之子,带回去后自是大功一件,他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就把月仙子赏给我们弟兄了。」
  月真心中一悸,不知他口中的轮回之子是荒宝还是那个老乞丐,可不论是谁,自己只怕都难逃此劫。
  「你们捉轮回之子,到底要做什么?」
  不等刀疤脸回答,那老三不耐烦道:「吴老大莫再理她,这娘们儿啰里啰嗦的,只怕是在拖延时间。」
  说完便一拳抡向月真,凶猛的拳势带起一阵旋风,吹得月真裙摆飞舞,几乎喘不上气来。
  月真不敢硬接,只能脚踩莲步,腾挪躲闪,可没有真力护持,没一会儿便感到不支,好几次险些被拳风扫倒在地。
  她心知不妙,忽然娇叱一声:「看飞剑!」
  壮汉事先知道她飞剑厉害,听了这话,连忙做回防御姿态,谁知月真只是装模作样地掐了个诀,根本不见飞剑踪影,等他反应过来时,月真脚一蹬地,飞身而起,便要脱出包围圈逃走。
  「哪里走!」
  月真眼看便要脱逃,只听一声闷雷般的大喝,一直紧盯着打斗情形的刀疤脸挡在她身前,一股巨力袭来,她腾起的身子立时被击退,跌回场中。
  「老三捉住她,这娘们儿真力全失,方才都只是在唬人。」
  月真被巨力震得气血翻涌,还未站稳身形,娇柔的身子便被壮汉从身后牢牢抱住,两根粗壮手臂如铁箍一般,搂在她胸前和腹下私处,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你那个林师弟呢,这次怎么不见他来救你?」
  刀疤脸来到月真身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恨恨道。
  「上次被你们骗了,月烨老贼根本就没下山,害得老子白挨了一百脊杖,月仙子准备怎么补偿我呢?」
  刀疤脸的粗糙大手拂过月真皓白脖颈,贴着水嫩的肌肤往下抚去,突然抓住衣襟猛地一扯,刺啦一声,月真上身衣物便被他撕破,一对白嫩硕乳登时跳将出来,傲然挺立在半空中,乳尖兀自微微颤动。
  除了刀疤脸之外,男人们都是第一次见到月仙子的玉乳,硕大的尺寸立时引来声声惊呼。
  「嚯哟,这奶子可真大。」
  「怕是比碧仙楼头牌碧心仙子还大嘞。」
  「以你的修为,肯定没见过碧心仙子的奶子,怎么知道是谁更大?」
  「我是没见过,咱吴老大可做过碧心仙子的入幕之宾,老大你来说,到底谁更大。」
  刀疤脸也不回答,只是贪婪地近距离欣赏月真的绝美玉乳,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
  「快放开我,否则要你们好看!」
  月真听到这些人将她和一个妓女作比较,倍感羞辱,惊叫着挣扎起来,可身后男人力气奇大,令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
  「为免夜长梦多,吴老大,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给月仙子开苞吧。」
  「对对,老大拔了头筹,咱们也好跟着喝口汤。」
  「等等,这娘们儿骚成这样,还能是雏儿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人话刚说完,便上前拽住月真下身裙衣用力一撕,白嫩的下体连同光滑欣长的美腿竟一齐露了出来。
  「哈哈,什么仙子,就是个骚娘们儿,里面连亵裤都没穿!」
  下体私处这么轻易便暴露在男人们面前,月真羞得别过头去,今早林江放夭夭离开后,就要和她再次交欢,她自是抵死不从,扭打时不小心扯烂了亵裤,也不好意思去街上买,索性便没穿,不想却是因此受这言语侮辱。
  那人说完,便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指拨开穴口鲍肉,凑近往里细细察看。
  「老大,真是雏儿!」
  刀疤脸闻言,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此时月仙子已经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他反倒不着急了,故作大方对众人道:「弟兄们跟随我多年,辛苦异常,这美人儿就由弟兄们先享用吧。」
  听了这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敢接腔,倒是一直没说话的老三开了口:「兄弟们过过手瘾就得了,头汤还是得老大来。」
  看着众人把她当作砧板上的鱼肉互相推让,月真吓得脸色苍白,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她还有最后的脱身之法,三岁时她曾坠落悬崖险些丧命,被救回后,月烨便不准她再离开玄月宗,还用大法力将玄月宗至宝东皇钟的部分威能封印在她眉心,若是遇到危及生命的险情,便会自动解封替她挡灾。
  被这些男人们轮流奸淫,算是危及生命的险情么……
  封印会不会在肉茎捅进她的膣穴前自行解封,月真不敢赌,于是便只剩下一条路了,用那冗长的令咒主动解封。
  月真闭上双眼,屏气凝神,口中轻声吟诵幼时被爹爹逼着背了千百遍的咒文,她一直都不理解,为何唯一能主动解开封印的咒文,要弄得那么长。
  「快看呐,月仙子禁不住吓,开始说疯话啦!」
  看到月仙子口中冒出的尽是些莫名其妙的胡话,男人们笑作一团,只有刀疤脸微微皱眉,他听得出月真吟诵的咒文有古怪,可是方才那一击后,他在月真丹府里感觉不到一丝真力,分明就是道心破碎境界坠落之兆。
  察觉不到周围灵气有任何波动,刀疤脸渐渐打消疑虑,对众人道:「你们先玩着,我随后就给她破瓜。」
  说完便找了凳子坐下,远远观看。
  老大发了话,早就忍耐许久的男人们如饿狼一般扑向月真,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尽向仙子上下羞处招呼,两只高高耸起的硕乳自是最受偏爱,原本娇嫩饱满的乳肉,在男人们粗鲁的揉捏下,变化出各种形状。
  月真咒文念到一半,便被男人们粗暴的抚弄打断,睁眼一看,自己竟被这群男人围在中间,不但伸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更有人脱了裤子,挺着丑根冲着她来回撸弄。
  她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两只奶子被扯得生疼,饶是她心性要强,此刻也禁不住痛哼出声。
  壮汉老三见状,吼道:「都轻点,老大还等着用呢,把仙子玩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说是这么说,他自己却仍是霸着月仙子下体私处不放手,粗粝的手指抚在嫩美穴肉上,按住阴豆不住揉搓。
  「啊……不行……重来……」
  月真抿着嘴唇轻吟一声,强忍着下体隐隐传来的酥麻快意,重新闭上双眼,收摄心神,从头开始默念咒文。
  十多只手在她赤裸胴体上摸来摸去,更有人忍不住脱了裤子,挺着又脏又臭的肉茎往她身上蹭,这让本就有洁癖的月真难受至极,念诵咒文需要放空身心,可越是放空,整个身体都变得越发敏感,特别是下体私处被男人揉摸着,麻痒的热感总是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
  「这月仙子是属水的吧,老子在她下面一摸就出来这么多。」
  摸到月真肉穴里泌出的淫水,老三举起手指展示给众人看,那得意的模样就像在宣布月仙子已经被他征服。
  「好骚啊。」
  「什么仙子,就是个婊子!」
  「真想试试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
  听到众人的污言秽语,月真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一道道饥渴的视线在她赤裸胴体上扫来扫去,强烈的羞耻感令她几乎就要崩溃。
  荒宝就在楼上,还不能放弃……
  想到要为心上人坚守贞洁,月真心中涌出无限劲力,强忍着男人们的揉摸,咬牙坚持不让咒文中断。
  「骚娘们儿瞧不起人是不是,让你看看三爷的手段!」
  壮汉看到月真对他的言语侮辱没啥反应,一时较上了劲,使出平日里对付窑姐儿的技法,手指在嫩穴口拨揉挑弄,力道时轻时重,偶尔还往穴洞里试探,就在月真胆战心惊以为他要往里捅时,忽又撤了出来。
  几次下来,月真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轻咬嘴唇,汹涌的情欲托着她直往云端而去。
  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难道要功亏一篑……
  「唔嗯……啊!」
  她喝了不少酒本就有些醉意,加上牵肠丝推波助澜,下体传来的快意无限放大,伴随着一声闷哼,膣穴里一阵痉挛,终是丢了一回。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5/07 14:08:21

第二十六章 落红,春泥,花
  去到云端的月仙子,呻吟声娇媚如丝,却又压抑至极,胸口白皙肌肤下隐隐透出淫艳的粉红,如此诱人模样,把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看到刀疤脸挺着下身粗长秽根朝她走来,月真眼神慌乱中夹杂着不甘,她还在坚持着默念咒文,好不容易捱过高潮的冲击,只剩下最后几颂,再给她半盏茶的时间便可解开封印。
  月真目光扫向四周,客栈大堂里吃饭的人都被赶走,大师姐不在,荒宝没有真力,林江来了也打不过这刀疤脸,再没人能救她了。
  「别怕,伺候好老子,以后就是老子的人了,谁也不敢再动你。」
  刀疤脸嘿嘿淫笑着伸手在月真下身掏摸几下,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抹在自己阳具上,微微沉腰,扶着肉茎凑向月真下体。
  好不甘心……
  感受到粗长肉茎散出的热意越来越近,月真绝望地闭上双眼。
  好,就听娘子的……
  耳边仿佛又响起荒宝温柔的声音,月真心中猛地一痛,呆瓜,以后做不成你的娘子了。
  一双双眼睛盯在月仙子下体,大堂里静得只剩下男人们急促的呼吸声,都在等待欣赏仙子破瓜的美景。
  偏偏在这寂静时刻,众人身后蓦得响起一个声音。
  「月仙子,已经给这老叫花子吃了些东西,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原来是店小二带着老乞丐回到大堂里,他一抬头看到月仙子半裸着身子,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登时惊得捂着嘴愣在原地。
  然而已经迟了,壮汉老三噔噔噔几步便已去到店小二身前,怒吼着一拳朝他的头抡了上去,如同铁锤砸在西瓜上,一整颗头颅瞬间爆碎开来,鲜血混杂着脑浆溅撒在墙面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没了头颅的残躯才晃悠悠倒了下去。
  老乞丐被这残忍一幕吓得跌倒在地,朝着壮汉连连磕头:「大爷饶命……饶了俺吧……」
  老三舔了下手上的血,轻哼道:「他奶奶的,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搅扰大爷们的好事,老大,这老头儿怎么处理,干脆也来上一拳了事。」
  刀疤脸皱了皱眉,恋恋不舍地在月真大奶子上摸了一把,才转身对老三道:
  「不可动手,他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听到吴老大的话,老三悻悻收回拳头:「这臭乞丐就是教主说的轮回之子么,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刀疤脸道:「轮回之子历经百世轮回,每一世样貌皆不相同,只有修炼了轮回大法的教主能认出,既然他老人家说是,咱们只管把人带回去就是。」
  说完便下令将老乞丐绑起来,然而不等众人开始行动,刀疤脸忽然感到后颈寒毛直竖,身后灵气开始出现诡异波动,他连忙回身看去。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娇叱,只见月仙子眉心光芒四射,紧接着一道浑厚肃穆的钟声传来,凭空激出一圈圈有如实质的灵气,在大堂里来回荡漾。
  原来月真趁着刀疤脸注意力转到老乞丐身上,终于念完解封咒文,将封印在眉心的东皇钟释放出来。
  封印在月真泥丸宫里的只是东皇钟很小一部分威能,却也幻出丈余高的巨钟,钟身悬在半空中,五彩变换熠熠生辉,硕大钟口对准刀疤脸一众,等同化神期高手的威压立时将众人气机一一锁住,一个个仿若被冻结了时间,变成一动不动的雕塑。
  看到这伙人都被东皇钟定住,月真芳魂稍定,她拢了拢破烂不堪的衣物,稍微遮住裸露的身体。
  胸乳上还残留着被刀疤脸抓出来的红印,她恨恨地看向已经动弹不得的刀疤脸,强忍住一剑杀了他的冲动,这些人看着像是轮回教中高层人物,现下大师姐不在,不宜同他们起太大的冲突。
  剑光闪过,刀疤脸右手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断腕上的血不及喷出,便被东皇钟冻结在手臂里。
  甩掉剑上沾染的血滴,月真没再看这群人一眼,便转身往后院走去,她已经察觉到东皇钟力量在一点点减弱,很快就要困不住这群人了,在那之前她必须要把这些人引走,不能让他们发现荒宝也在这座客栈里。
  「仙子救我……」
  就要离开时,老乞丐乞怜的眼神拖慢了月真的脚步。
  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带上这个累赘根本就走不远,可不知怎么的,一看到老乞丐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底里便莫名生出几分柔情,令她怎么也没法狠下心丢下老乞丐,任他被这些人抓去。
  「快跟我走!」
  月真一把拉起老乞丐,带着他来到后院。
  时间不多了,月真清楚两人没法往远处逃,她的目光扫过后院,院中间有一口水井,墙边是一排矮矮的马棚,角落里是几堆干草垛。
  看到那堆得比院墙还高的干草垛,月真眼前一亮,已经有了主意。
  她脱下一只鞋丢在墙边,随即拉着老乞丐,扒拉着干草钻了进去。
  蓬松的干草压在身上不会觉得很重,四处都是缝隙,躲在草堆里面也不会感到憋闷,刀疤脸那些人更不会想到自己竟躲在他们眼皮底下,真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处,月真不禁为自己的机智喝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老乞丐就趴在她身边,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那人身上散出的阵阵恶臭聚集在狭小的空间里,令月真几乎没法呼吸。
  「仙子……你……」
  「闭嘴,不许出声!你想被那些人抓走么?」
  月真没好气地喝道。
  可她却忘了自己身上衣物早已被那群人扯得七零八落,在往草堆里钻时又被蹭掉一些,此时已经没法遮住身子,大片白皙肌肤裸露出来。
  最要命的是原本系在胸乳上绷紧的布片,在她趴下后竟松脱开来,大半白嫩乳肉裸露着,软软地压在干草上,看上去香艳无比。
  神经紧绷的月真没注意到这些,趴在她身边的老乞丐却是看直了眼,一双小眼凑近了直勾勾地盯着瞧,那渴望的眼神,仿佛下一瞬就要伸手摸了上去。
  月真只需回头看一眼,便会发现老乞丐已经脱了裤子,又握住他那粗长巨根撸动起来,可惜她注意力已经全被院里的动静吸引过去。
  原来东皇钟威能已然消失,被困住的那群人吼叫着冲进后院,领头的便是刀疤脸,他面色狰狞,嘴角不停抽动,显然是强忍着断手带来的剧痛。
  「吴老大,那娘们儿翻墙跑了!」
  刀疤脸也看到了落在墙根的女鞋,登时目露凶光,低吼道:「快追上去,我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是!」
  众人齐声答应,纷纷纵身越过墙头,追击而去,只留下刀疤脸一人。
  他去到水井边,打起一桶水浇在断腕上,撕下一条布片,咬着牙开始包扎仍在滋滋冒血的断腕。
  透过干草缝隙目睹一切的月真,一颗心吓得扑通扑通狂跳,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唯恐被刀疤脸发现两人的藏身处。
  偏偏在这要命的时候,月真耳边响起一声闷哼,几乎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仙子……俺要你……」
  回头一看,却是老乞丐挺着粗壮阳根往她身上蹭,咧开大嘴流着口水往她胸乳上凑,丑脸上满是痴迷之色。
  月真慌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再看向院内时,那刀疤脸已是有所警觉,正四下查看,寻找声音来源。
  月真心跳地越来越快,就在她全部注意力放在草垛外面之时,忽然有一双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只硕乳揉弄起来。
  月真吓得险些叫出声,她捂住自己的嘴回头一看,却是老乞丐在作怪,枯瘦的手指在她柔嫩滑腻的乳肉上来回触摸,感觉胸乳就像是陷进一堆会动的枯树枝里,别提有多难受。
  眼看着刀疤脸越走越近,月真哪敢再动弹一下,只能任由老乞丐胡闹,可越是紧张至极,身体便越是敏感,被老乞丐抓着两团玉乳还没揉上几下,两颗蓓蕾就立了起来,仿佛身体的主人已经开始动情。
  老乞丐发现这个奇妙变化,活了一辈子的他还是头一次摸到女人的胸乳,更是对那两颗蓓蕾重点照顾,不时捉住搓揉几下。
  胸前怪异的感觉令月真不知所措,她红着脸按住老乞丐的手,却不敢用力拉扯,生怕动静太大引起刀疤脸的注意。
  还好没一会儿,刀疤脸似是没发现异常,又回到水井旁,牙咬着布片一端,另一只手拉紧缠在断腕上。
  不等月真松一口气,发觉月真反抗微弱的老乞丐,竟是越发得寸进尺,忽的翻身骑压在月真身上,双手搂紧蛮腰,下体粗壮雄根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臀肉上。
  「仙子……仙子肌肤……真美……」
  老乞丐低声嘟囔几句,喘着粗气低头张开大嘴,在月真背上的裸露肌肤亲吻起来,黄牙缝里渗出粘稠肮脏的口水,抹的到处都是,原本雪一般的嫩肌也仿佛被涂上一层恶心的黄色。
  被一个又老又丑的乞丐抱着身子亲吻,月真心里说不出的难捱,可又不敢出声反抗,只能尽力扭动上身躲避。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样一来原本被秀发遮住的皓白脖颈便露了出来,似是因为紧张情绪,雪嫩肌肤下渐渐透出粉色,渗出的点点汗水飘散出淡淡香味,沁人心脾。
  老乞丐寻着香味找过去,立时便被月仙子天鹅般优美的粉颈吸引,他小心翼翼地吐出舌头舔了一下,不等仙子作出反应,便粗鲁地亲了上去。
  月真牢牢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几乎就要惊叫出声,前次在那个小窝棚里都只敢触碰自己的脚,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次老乞丐会如此大胆,在她身上到处亲吻,简直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仙子……给俺亲亲你的脸!」
  「不要……」
  发觉老乞丐大嘴一个劲儿地往她颈窝里钻,月真忙朝反方向别过脸去,无论如何她都没法接受被老乞丐亲到脸上。
  浓重的口臭味令月真一阵反胃,几乎要呕出来,可是颈窝敏感的肌肤,伴随着老乞丐的舔吻,却给她带来一阵阵莫名的战栗,全身都跟着酥软起来。
  听到月仙子拒绝了他,老乞丐没敢硬来,一边在仙子脖颈边亲咬,一边再次将手探到仙子胸前,抓住两团肥美酥乳使劲玩弄。
  「嗯……」
  在月仙子悠长的轻吟中,伴随着娇躯无意识的扭动,连老乞丐都没发现,她紧并的双腿微微摩擦,似乎是在努力消解下体阴处的痒意。
  月真被老乞丐又亲又摸弄得难受不已,忽然惊觉两人弄出的动静不小,吓出一身冷汗的她慌忙往草垛外看去,惊讶地发现院里空无一人,刀疤脸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快……放开我!」
  松了一口气后,已经快到忍耐极限的她,立刻冷声喝止。
  「不放……俺就不放……」
  老乞丐就像一头倔驴一样嘟囔着,不但没有放开抱住月真的手,反而变本加厉挺动下体,粗长的肉茎在月真翘臀上蹭来蹭去,黑的发亮的硕大龟头到处乱撞,好似一条急着择洞而入的巨蟒。
  「你!你怎么敢……」
  感受到巨蟒的热意,月真只觉得下体深处的痒意直冲心头,明知道应该立刻将老乞丐推开,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仙子……俺好喜欢仙子……俺要仙子……」
  老乞丐哼唧着,继续虔诚地舔舐着月真身上所有裸露的肌肤,丑脸上满是痴迷之色。
  听到老乞丐的话,月真愣住了,从小到大她听过无数恭维赞美之词,却从未听过这发自内心的喜欢二字,即便是她最在意的心上人荒宝也没说过,如今从一个低贱的老乞丐口中听闻,内心深处涌出莫名的悸动。
  她一直以为世上的男子皆如林江那般,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只想征服她的肉体,没想到此刻却在这老乞丐身上寻得一丝温暖。
  你若是荒宝,该多好……
  月真暗暗叹了口气,没再挣扎,静静趴伏在干草上,任由老乞丐趴在她身上呷玩,只是双腿紧紧并住,不给他下体肉茎往臀缝里钻的机会。
  「不许脱我下身的衣服,听到了吗?」
  「好……好……俺不脱……」
  老乞丐忙不迭地答应下来,月仙子态度的软化令他乐得合不拢嘴,他抓着仙子上身衣物,将那本就残破不堪的丝衣一把扯下丢在一边,仙子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和光洁的美背一下子便展露在他面前。
  「你……」
  上身骤然裸露,月真羞恼之下就要出言呵斥,忽然想起自己说的只是不许他脱下身衣服,反倒给了他歧义引导,错不在他。
  罢了罢了,幸好她是面朝下趴着,最要紧的胸乳没露出来,那人倒是看不到。
  果然老乞丐盯着月仙子的洁白美背看直了眼,被那美背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肮脏粘稠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尽数滴在仙子背上,他往前挪了挪身子,骑跨在月真腰背上,比月真小臂还粗长的一整根肉茎就这么贴在她的背上,如骑马一样前后来回磨蹭。
  「你做什么,快下来!」
  被人当马骑,月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立时就要翻脸,可就是这怪异的姿势,反而令她无比真切地感受到老乞丐下体的雄壮,那粗长的阳具如巨蟒一般盘压在她背上,一种渴望臣服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一时间娇躯酥软如泥,哪还有一丝反抗的气力。
  更要命的是,伴随着老乞丐的骑蹭,月真胸乳也和身下的干草起了摩擦,白嫩乳肉被粗粝干草围住,两颗蓓蕾不时与草杆的磨蹭,总能给她带来一阵阵战栗,这奇异快感竟胜过方才老乞丐的揉摸。
  「嗯……嗯啊……」
  月真红着脸紧咬嘴唇,强忍着放声呻吟的冲动,她可不想让老乞丐知道自己仅仅被干草磨蹭几下,便生出这般快意。
  可在这寂静无比的干草窝里,月仙子只是无意中哼出的轻吟,也引起了老乞丐的注意,他骑在仙子背上往前一点点挪动,不一会儿便几乎骑到仙子香肩上,粗壮肉茎径直捅进仙子颈窝,前端龟头已是抵住了仙子下巴。
  「仙子……求仙子给俺含一含吧……」
  若不是担心刀疤脸找不到两人,会去而复返,月真岂会忍到这种时候,听到老乞丐的低声央求,她心里却是一软,便由他最后一次吧。
  月真微一低头,便暼见那乌黑锃亮的大龟头,这是她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老乞丐下体,心里不由得一惊,怎么这般大。
  龟头中间马眼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不时便有黄褐色粘液从中流出,散发出无比腥臭的气味,令月真直欲作呕。
  怎么可能去含住这脏东西……
  月真犹豫半晌,正要开口拒绝,老乞丐突然猛地一挺腰,肉茎前顶,大龟头一下子便捣进她的嘴里。
  「仙子真好……给俺插仙子的嘴……」
  「唔……唔嗯……」
  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只捣进去大半,便将月真樱桃小嘴整个堵住,龟头擦着红唇进进出出,沾染上月真香唾后,愈发显得黑亮起来。
  「嘶……仙子……仙子的嘴里好暖……好舒服……」
  老乞丐激动得浑身颤抖,连连挺动老腰,若不是骑在仙子背上,下体只能侧面进到仙子嘴里,这几下早已深深捅进仙子喉咙深处。
  不过仅是龟头进去,老乞丐已是万分感激,身下的仙子脸上现出一抹嫣红,侧着脸小嘴微张,温顺地接纳着他又丑又脏的龟头,像极了那关爱众生的菩萨。
  「唔……慢……慢点……」
  月真含糊不清地道,她不是头一次含住男人阳根了,初时被那冲鼻的气味呛了一下,这时已经慢慢适应,甚至试着噙住龟头用舌头舔舐,只盼老乞丐尝过了新鲜,早点从她身上下来。
  老乞丐哪知道月仙子心中所想,看到仙子温顺地服侍他的下体,便以为仙子已经接纳了他,心中感动不已,老腰挺动越来越快,已是到了喷射边缘。
  「仙子……俺……俺要来了!」
  见老乞丐不听话,反而越挺越快,月真正要着恼,忽然想起之前在小窝棚时,这人说了相似的话后发生的事,便明白他又要射出精来,慌忙将龟头吐出来。
  「啊!仙子……都……都射给仙子……」
  终是慢了一步,肉茎猛地抖动几下,一股股浓稠的阳精自龟头喷出,黄白相间的浓精小半射进月真嘴里,倒有一大半喷在她的俏脸上。
  「咳咳……」
  腥臭浓烈的男性气息令月真几近窒息,猛烈地咳嗽起来。
  「俺……俺不是故意的……」
  仙子的狼狈模样令老乞丐心生愧疚,他嘟囔着道歉,轻轻拍着仙子的背,只想让她舒服一些。
  月真渐渐缓过劲来,一把拍开他的手,冷着脸道:「还不快下来!」
  「好……好……」
  老乞丐畏畏缩缩地收了手,忙不迭地从仙子身上爬下来,却仍是紧挨着同她趴在一起。
  两人都没再说话,难言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就在月真觉得刀疤脸不会再回来,躲藏应该结束时,老乞丐忽然怯懦着开了口。
  「仙子,俺……俺想再看看你下面……」
  「什么?」
  月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待看到老乞丐一双绿豆小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下身看,咧开的嘴里哈喇子不住地往下流,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不行!」
  月真厉声拒绝,她现在只想狠狠打这臭老头一巴掌,将他的美梦打醒。
  老乞丐被月仙子凌厉的眼神吓得缩了下肩,却仍不肯放弃,怯声道:「那……
  那就只看看仙子的美脚好了。」
  听到老乞丐提出要看她的脚,月真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夜在小窝棚里,这老头儿抱着她的脚又摸又亲,最后还用那粗长阳具在她脚掌上抽插磨蹭,那场景现在想起来,仍是觉得脸皮发烫。
  「不给看……」
  月真把脚藏进干草深处,拒绝的语气宛若娇哼。
  「仙子……仙子笑起来真美……」
  老乞丐怔怔地望着月真,仙子对他笑了。
  「谁笑了,你……你定是看错了,」月真忙捂着脸,不给老乞丐看:「不跟你说了,咱们出去吧。」
  月真胡乱扒拉几下粘在身上的草梗,正要同老乞丐一起爬出干草堆,突然心生警觉,连忙捂住老乞丐的嘴,按着他再次趴下。
  刚一藏好,原本空荡荡的后院里,呼啦啦地跳进来一群人,正是刀疤脸领着手下去而复返。
  透过干草缝隙看到刀疤脸四下扫视的动作,月真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若不是跟这臭老头拌了几句嘴,此刻已让这些人抓个正着。
  「你们去前面再找找,月仙子没了真力,带着一个累赘肯定跑不远。」
  眼看着那群人散开搜寻,只留下刀疤脸一人在后院里等待,月真松了口气,看来这些人都没想到自己竟躲在他们眼皮底下,等到天亮还找不到人,想必便要放弃了吧。
  放下心来,月真忽然感到腰间痒痒的,回头一看,竟是老乞丐在偷偷摸摸地解她的缠腰丝带,显然是想脱了她下身衣物。
  这臭老头疯了……
  月真忙伸手阻止,谁知老乞丐起了倔劲儿,怎么也不肯放手,两人撕扯几下,只听刺啦一声,竟把衣物扯得破开一道口子。
  月真顾不上害羞,连忙朝院中看去,只见刀疤脸猛地站起身,凝神倾听,显然是听到了这边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儿,刀疤脸才重新坐下,双眼紧闭手掐灵诀,不知在修炼什么功法。
  这边没了月真的阻拦,老乞丐顺利地解下丝带,双手拽着里衣往下一扒,仙子下身便再无衣物遮挡,浑圆饱满的臀肉,白皙修长的美腿,透过两腿间缝隙,圣洁神秘的桃源穴洞隐约可见。
  下身羞人之处竟全被老乞丐看了去,月真俏脸涨得通红,恨得咬牙捏拳,若不是担心弄出声响被刀疤脸发现,她只想把这好色的臭老头掐死了事。
  罢了,看便看吧,又不是第一次给人看,等那些人都走了,再同他理论这事,月真努力安慰着自己。
  然而她的忍耐显然被对方误解了,老乞丐一脸兴奋地挪动着他那枯瘦矮小的身躯,不等月真作出反应,便重新骑在了她身上,只是这次骑的位置更偏下,胯下巨蟒正顶在她的翘臀上,龟头四处乱戳,在仙子赤裸的下身,寻找着它的归宿。
  不行……
  月真捂着嘴在心里呐喊着,眼神里满是震惊,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怯懦的臭老头,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趴在她身上的老男人显然没听到她的心声,他很快给自己下体找到了去处,黑亮的大龟头硬生生挤进仙子两瓣饱满臀肉中间的缝隙,往深处插进去,柔软而又紧致的臀肉包裹着肉茎,乐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俯下身抱紧仙子的纤瘦蛮腰,胯骨紧贴着仙子翘臀,缓缓蠕动起来。
  那粗长肉茎在臀缝里插得是那么深,月真甚至感觉到那圆圆的龟头撞在了她最是娇嫩的小穴口,仿佛随时都可能直插进去夺走她的童贞。
  绝对不行……
  那是要在新婚之夜留给荒宝的,月真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到了下身,随着老乞丐的挺动,她的心跳也跟着时快时缓,唯一能给她安慰的,是这个老男人似乎并不着急往她的桃源洞进攻,显然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
  尽管如此,老乞丐那火热肉茎时不时地同月真下体小穴摩擦,那热意仿佛透了进去,从下体扩散到全身,热得她香汗淋漓,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老大,没找到……」
  「……像是跑远了……」
  「……撤了吧……」
  「……」
  外面院子里响起嘈杂人声,不一会儿又安静下来。
  然而月真此时已经注意不到了,老男人在她臀肉里进进出出的肉茎仿佛有什么魔力,将她的魂儿都勾住,下体私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穴口流出的蜜汁大半涂抹在肉茎上,随着肉茎的抽动,便有水声隐隐传来。
  「啊!嗯……怎么会这么……」
  随着龟头又一次重重撞在穴口嫩肉上,月真终于没忍住娇吟出声,回头看到老乞丐趴在她身上卖力挺弄,她的眼神柔得也像要滴出水来。
  老乞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肏过女人,在遇到月仙子前甚至都没摸过女人的手,如今这菩萨般的美人不但让他摸身子,还给他抱着玩弄,他激动的样子看上去随时都会厥过去,就算真死在仙子身上,他也愿意。
  「嗯……啊嗯……不要……」
  仙子的声音真是好听,又想射给仙子了,他卖力的挺动几下,可总觉得缺点什么,他想更深入,想进到仙子身体里,想跟她合为一体。
  他停了下来,把仙子翘臀抬高了些,一只手握住阳具在臀沟里探索,他隐约记得龟头有好几次撞在一个柔软之处,是哪里呢。
  是这里了吧……
  老乞丐感觉到龟头捅进一个柔软穴洞,两片穴肉把他夹在中间,暖暖的很舒服。
  「啊……不要……不行……那里不可以……」
  月真忽然惊慌起来,扭动下身把老乞丐的阳根甩开,只有那里绝对不行,那是她留给荒宝的最后一块净土。
  身下的仙子越是挣扎,老乞丐便越是兴奋,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挺着肉茎再次进到仙子臀沟里寻找,然而现在这个姿势,对方不愿配合,他几次触到穴口都没弄进去。
  正较劲时,他忽然感觉到仙子身子僵住不再挣扎,连叫声也停了下来,他顺着仙子的目光往外看,透过干草缝隙看到一个人进到后院,他之前躲在暗处偷看时,常看到仙子跟这个人在一起,好像叫什么……荒宝。
  ……
  荒宝是被吵醒的,他穿了衣服想出来看看是什么动静,谁知外面一个人也没见,大堂里躺着个无头男尸,有些担心的他去了月真房间,竟也没见到人,愈发不安的他四下寻找,来到后院时已经几近绝望。
  最近这几天月真变得好奇怪,就像在故意躲着他似的,今天早些时候本来说好要一起上街的,却突然变了卦,也不知道瞒着他在做些什么事。
  恋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既然月真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能问,她说过总有一天会让他知道,那就应该等到那一天。
  荒宝叹了口气,准备回房间,忽然眼角余光扫到一个熟悉的物事,那是月真的鞋子,她的鞋子怎么丢在墙角。
  出事了,月真有危险!
  荒宝攥紧手里的花鞋,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一个鞋子并不一定证明月真已经出事,而且月真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客栈不管,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他需要更多线索。
  ……
  干草堆里,老乞丐已经重新找到仙子臀沟里的娇软之处,此刻龟头便顶在她娇嫩的穴口,他得意地看向仙子,模样像极了捉迷藏的胜者。
  然而月仙子却直直地盯着草堆外的荒宝,眼神里满是哀伤,就像在说,你为何要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老乞丐却很感激荒宝,自从他出现后,身下的仙子竟变得比刀疤脸在时还要温顺,可是他不喜欢仙子望向那个男人的眼神,一点也不喜欢。
  所以他悄悄挺了下腰,龟头几乎整个进到仙子小穴里,停下来后,看到仙子对他投来央求的眼神,老乞丐得意极了,他又从那个男人手里把仙子夺了回来。
  看到荒宝搜寻着离干草堆越来越近,老乞丐能感受到仙子整个身子绷得越来越紧,他忽然觉得应该让仙子在这时候叫出声,该让那个男人听见。
  是时候了……
  老乞丐双手掐住仙子蛮腰,挺着下体蟒根猛地一捣,粗壮肉茎瞬间破开障碍,进到仙子身体里面。
  终于肏进仙子身子里了,老乞丐激动不已,初入腔道深处便感到一股吸力,随之而来而来的是那一层层环叠的嫩肉一下下的包裹着他的龟头,似乎想要往深处蠕动,那温暖湿润的感觉,令他身体止不住的哆嗦。
  完了……全完了……
  月真狠狠咬在自己手背上,咬的渗出了血珠也不松口,仿佛这样便能抵消掉下体那撕裂般的剧痛,能稍微缓解她心中的悲痛。
  她留给荒宝最后的东西没了……
  即便痛成这样,月真也没吭一声,只要别玷污她在荒宝心中的美好形象,再多苦痛她也能受着。
  老乞丐对月仙子的反应有些不满,可他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下体阳物大半陷进狭窄湿润的腔道里,从未被客人造访的仙子膣穴正紧紧裹着入侵者,如同小嘴一样吮吸着,原始快意驱动下,他本能地开始挺动抽插。
  月真疼得嘴唇发白,瞳孔涣散,纤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干草,荒宝就立在不远处,她却有些看不清楚心上人的样子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全部心神都被这根进入她体内的滚烫肉茎所占据。
  老乞丐像个发情公狗一样抱着仙子赤裸胴体,从后面不停进入仙子体内,两人连接之处很快研磨出一圈浑浊的白浆,随着肉茎快速进入和抽离,带出来许多黏腻汁液。
  「仙子……俺肏了仙子……」
  干瘦丑陋的老男人呢喃着,强烈的占有欲驱使着他狠狠地往仙子身体深处捣,一次重过一次。
  大龟头连连撞在膣穴最深处,那里是圆环形状的宫口,龟头顶住宫口狠狠挤压,不停往里钻,仿佛不捅进仙子肚子里不罢休。
  「啊……疼……」
  月真已经在努力适应她体内的粗长肉茎,可刚破瓜的柔嫩穴道那经得住这般粗鲁对待,禁不住掉下泪来。
  老乞丐对仙子膣穴深处的环状宫肉着了迷,就像一张小嘴,每次龟头触到都会被轻咬一下,爽得他脊椎发麻,身子直打冷颤。
  「仙子……俺要射了……都射给仙子!」
  老乞丐抽送频率明显快了许多,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明显,仙子原本白皙的臀肉也被撞得红了一片。
  「不……不行……里面不行……」
  月真哭着向老男人哀求,若说比失身更可怕的,便是怀上这老男人的孩子。
  「仙子……俺射了!」
  老乞丐无视了仙子的请求,快速抽插了不到十下,下半身用力撞在仙子丰盈白嫩的翘臀上,龟头紧紧顶在膣穴最深处的宫口,滚烫黏稠的浓精喷射而出,污浊的精液直接灌了进去,将仙子纯洁的宫房灌注地满满当当。
  「啊……」
  月真无力地呻吟一声,绷紧的娇躯瞬间软了下来,膣穴内被那火热浓精一烫,仿佛回应似的痉挛起来,深处跟着泄出几泡甘甜淫汁。
  老乞丐抱紧仙子下身嫩臀,粗大阳具依旧深深插在仙子膣穴里,一股股浓精不停射出来,一直灌得仙子肚子微微鼓起来,才肯罢休。
  随着粗大阳具从体内抽出来,月真回头看到白浊精液混着鲜红血丝从小穴口流出来,顺着白皙大腿一直往下流,形成一道刺眼的鲜红轨迹,那便是她逝去的纯洁。
  「仙子……俺……俺不是故意的……」
  从仙子身上爬下来,老乞丐又变回了那个怯懦的臭老头,他战战兢兢地望着仙子,生怕她会怪罪。
  月真无神的双眼扫过后院,荒宝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天上乌云散开,被遮住的月光撒下来,落在地上化作一片凄美的银花。
  「你走吧。」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07 01:48:08

第二十七章 醉人桃花蜜
  第二天一早,荒宝便和月真一同踏上去往桃花坞的路。
  此时天边只微微亮,这条仅能人行的小路上罕有人影,只有路边的草木相伴,微冷晨风吹过枝头,嫩叶在晨光中映出宜人的新绿,分外宜人。
  荒宝一路都在仰着头假装看风景,只敢用余光偶尔瞟一眼走在身边的月真,几次想开口搭话,一看到月真那冷若冰霜的面庞,便又把话生生咽了回去。
  昨晚他回到房间躺下没睡多久,正迷糊着,被敲门声吵醒,开门一看竟是找了大半夜也没找到的月真。
  不等他开口,月真便催促他收拾东西准备启程,那时他才注意到月真脸色看上去比一夜没睡的他还要疲惫,身上换回了刚下山时穿的洁白长裙,手持佩剑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察觉到异常,他问夭夭和林江去了哪,结果月真说那两人已经先行出发,等到了桃花坞再汇合,可荒宝知道夭夭是绝不会丢下他先走的。
  上路后,荒宝很快便发现更多异样,一向步伐轻快的月真走路姿势变得很别扭,秀眉轻皱像是强忍着什么疼痛,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得到的回应便只有冷冰冰的没事不用。
  越来越多的古怪令荒宝十分不安,他很想问问月真昨晚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事,客栈大堂里那个无头尸体是怎么回事,可是以月真现在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显然问出来也是自讨没趣。
  走了没多久,沉寂的氛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少女打破。
  「荒宝,月姐姐,夭夭终于找到你们了!」
  少女蝴蝶一样飞进月真怀里,一大一小两个美人互相拥着说起了悄悄话,这赏心悦目的一幕让荒宝心里直犯嘀咕,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夭夭,快过来,你月姐姐伤还没好,可禁不住你胡闹。」
  「哦。」
  夭夭没再黏着月真,听话地来到荒宝身边,站直身子抬头挺胸,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荒宝疑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不是啦,荒宝快看看,夭夭是不是不一样了?」
  夭夭踮着脚尖原地转了一圈,一副小女孩等待夸奖的模样。
  婀娜俏丽的身形,纯真动人的小脸,还是初见时那个黏人的小花仙,荒宝不知道她说的不一样是在哪里,硬要说的话,能感觉到少女原本的青涩褪去不少,身上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味道,让人禁不住想窥探一番。
  「夭夭还是那么好看。」
  听到荒宝的敷衍回答,夭夭嘟起嘴,一把抓起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是这里啦!」
  荒宝哪会想到这小妖精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慌忙把手抽回来,一脸尴尬地看向月真。
  「看我干嘛,夭夭让你摸,摸便是了。」
  荒宝惊讶地发现月真不是在吃醋说反话,她望向夭夭的眼神里反而透着一丝怜悯,这让他越发摸不着头脑。
  此时少女又拉起他的手,再次按在胸乳上,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还是能感受到那里的娇嫩柔软,如水球一样紧紧贴在手掌上,温热的触感令人心动不已。
  夭夭红着脸,小心翼翼地仰望着荒宝,满怀期待地道:「是不是,变……变大了?」
  「啊?啊嗯……好……好像是吧。」
  荒宝这还是头一次摸到夭夭胸部,哪会知道大小有没有变化,可又不忍心驳了她的期待,便顺着她的话回了一句。
  「太好啦,夭夭胸部变大了,月姐姐没有骗夭夭!」
  女孩欢呼着跑到月真身边,拉着她的手又蹦又跳,可月真却显得没那么高兴,脸上的笑容也僵硬得像是挤出来一样。
  这是什么游戏吗,荒宝看得一头雾水,弄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即便如此,
  手掌上少女身体的余温,依旧给他惶惶的内心注入了暖意。
  「夭夭,姐姐对不起你!」
  月真抱紧夭夭,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眼神里满是委屈,不是为了夭夭,倒像是为自己而落泪。
  头一次看到月真哭得这么伤心,荒宝心里一阵揪疼,上前安慰道:「夭夭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该高兴才是,快别哭啦。」
  夭夭显然也被吓到了,手足无措地道:「月姐姐告诉了夭夭治病方法,夭夭该谢谢姐姐才对,没有对不起啊?」
  「嘘,快别说了,你不怪姐姐就好。」
  听了夭夭的话,月真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连忙捂住她的嘴。
  荒宝就算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氛围的异样变化,而这变化就是在夭夭说出治病二字后出现的。
  「夭夭,你生什么病了?」
  听到问话,夭夭犹豫着看看月真,又看了看荒宝,低头喃喃道:「夭夭……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生病就是生病,没生病就是没有,听到夭夭这明摆着的谎言,荒宝只觉得一阵烦躁。
  「不是生病,夭夭修炼方法出了点问题,我给她指点了一下。」
  月真轻描淡写的解释,并不能令荒宝信服,可她那冷淡的声音,不容置疑的语气,几乎是将信不信由你这几个字,硬生生甩在荒宝脸上。
  「是这样啊……」
  荒宝盯着月真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他知道这是谎话,是比夭夭的话还明显的谎言,可他已经不能再追问了,因为答应过等她主动说的,信任是他的许诺。
  荒宝什么也没看出来,月真没再理他,拉着夭夭的手便往前走去,三人继续上路,不多时便到了桃花坞外围。
  这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桃树林,浓郁的雾气弥漫在林间,寂静中透着邪异气息,明明烈日当空,却不由得让人感到阵阵寒意。
  再次来到这熟悉的地方,前世的记忆如雪片般在眼前飞舞。
  那个她还会在这里吗……
  前世阴差阳错之下,他竟然在这里和青衣门最美的青雨仙子有了一夕之缘,虽然发生之时神志不清,可仅仅是残存模糊的记忆,也足以令他回味无穷。
  对于这个与他有了亲密关系的女孩,荒宝心里总有着深深的遗憾,那么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在他之前,竟然被不知什么人欺占了身子,还怀了那人的孩子,最后落得个跳崖身亡的下场。
  他要找出那人是谁,要想办法救回青雨,这是他在得知还要来桃花坞之时,便下定的决心。
  「你怎么了?」
  从回忆中醒来,对上月真关心的眼神,荒宝心里暖暖的,抓起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放心吧,我没事。」
  「没事就没事,干嘛动手动脚的。」
  月真娇嗔一声,手往回抽了一下没抽动,便任由他握住了。
  「林江呢,不是说他在这里等咱们么?」
  荒宝很烦那个林师弟,可到了地方没见到人,又觉得不安起来,他不喜欢自己在明敌人在暗的态势。
  月真皱眉道:「怪事,他说了在这等的,夭夭,林江跟你说过什么吗?」
  夭夭摇摇头:「没有,林江不让夭夭跟着,夭夭就来找你们了。」
  月真轻哼道:「神神秘秘的,别管他了,咱们就在这等大师姐来,再一起进去吧。」
  说完便拉着夭夭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堆吃食,两人就那么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像带着婢女出来郊游的深闺小姐。
  此时天色尚早,大师姐离开时虽说了在这里汇合,却没说具体时候。
  荒宝心中挂念青雨,便想先行进到桃林里探寻,他没敢对月真说实话,借口去附近寻找林江,趁月真不注意,偷偷溜进桃林里去。
  在桃树林里走了没多久,荒宝便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决定,越往里走桃树便越发茂密,一层又一层的枝叶遮天蔽日,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仿佛进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阴暗世界。
  最可怕的是,荒宝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四周的桃树看起来都一个样儿,他试着在树上刻画标记,一直往前走不多时竟又回到标记的起点。
  鬼打墙……
  荒宝心里直冒寒意,暗恨自己竟忘了带夭夭一起来,那小花妖常年生活在这里,定能识得通路。
  想起夭夭,荒宝猛地一拍脑袋,他忘了一件大事,他们几人本就是来捉桃花妖,白芍大师姐一向嫉恶如仇,若是夭夭被她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继续找也不一定能找到青雨,眼下还是夭夭更危险,略一权衡,他便转身往来路走去。
  又走了不知多久,体力渐渐耗尽的荒宝发现他高估了自己的记忆,明明是顺着来路往回走,周围的林子却越来越密,地上的枯叶也厚了许多,完全没有到达树林边缘的迹象。
  荒宝喘着粗气靠着一棵粗树坐下,一路的奔波没有休息,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根本不顶用,他现在又累又饿,死亡的阴影笼罩下,心底禁不住生出惧意。
  堂堂玄月宗内门弟子,怕是要困死在这里了,月真知道了肯定会笑话他,还要说他没用吧。
  他死了以后,月真会为他落泪么,那么多人喜欢她,应该会再找个人嫁了吧,朦朦胧胧间仿佛又看到了月真穿着嫁衣的美丽模样,只是身边的新郎却不再是他。
  「荒宝!」
  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了月真的叫声,荒宝迷惑地睁眼看向四周,没见到人,敢情是饿出了幻觉。
  「猜猜我是谁?」
  不等他重新闭眼休息,伴着娇甜的声音,一双纤手从身后伸过来盖住他的双眼。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荒宝惶惶不安的心平静下来,他不会死了,只是等来的不是月真,令他禁不住有些失望。
  「别闹了夭夭,我没力气跟你玩。」
  「荒宝你怎么了?」
  荒宝有气无力的回话令夭夭安静下来,她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俏脸上写满了担心。
  「夭夭不是有意吓唬荒宝的,都是夭夭不好……」
  望着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荒宝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的初见,他说出要离开时,女孩也是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眼神里满是依恋,直到他心软同意带她一起走,女孩眼中的不安才渐渐消散。
  这么一双纯洁无邪会说话眼睛的主人,怎么可能对他说谎,荒宝暗叹自己实在太多疑。
  「我没事,就是太饿了,没力气站起来。」
  「呀!夭夭只知道来找荒宝,忘记带吃的东西了,这可怎么好。」夭夭一脸愧疚道。
  「没关系,忍忍就过去了。」
  荒宝摸了摸女孩的头,笑着安慰道。
  「那可不行,把荒宝饿坏了,月姐姐会骂夭夭的。」
  夭夭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绕着荒宝转了几圈,蓦得一拍手,开心地对荒宝道。
  「对了,这里没吃的东西,荒宝可以吃夭夭啊!」
  吃夭夭……
  荒宝心脏猛跳了一下,他摇摇头驱散脑海中的淫念,肯定不是那么回事,这小妖精就爱说这让人误解的话。
  「说什么胡话,扶我起来,咱们回去找月真。」
  眼见荒宝不信她的话,夭夭急得要哭了:「就是吃夭夭嘛,夭夭是桃花妖,可以给荒宝吃花蜜。」
  「花蜜?」
  荒宝目光不由得落在夭夭下半身,但很快就为自己的邪淫想象而羞愧,这小花妖自然是要回到花里,才能产出花蜜。
  他伸手探进腰间的储物囊,正要拿出装着桃枝的瓷瓶,夭夭的行动却直接让他僵住了。
  女孩大方地撩起裙摆,里面什么也没穿,细长白嫩的双腿微微岔开,腿根处洁净无毛的嫩鲍一览无遗,两片贴在一起的粉嫩鲍肉犹如活物一般轻轻张合,不时挤出几滴甘露落在地上。
  荒宝看得喉咙发紧,干咽了一下口水,哑声道:「这……这就是花蜜?」
  夭夭红着脸道:「是呀,夭夭的花蜜很好吃呢,荒宝肯定会喜欢。」
  你自己又没吃过,怎么会知道好吃,荒宝想要反驳,嘴张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私处看,就像在等待施舍的乞丐。
  少女凑到近前,慷慨地将下身嫩穴送到荒宝嘴边,霎时间花香扑鼻,他伸出舌头接住滴落的露滴,甘甜可口,尝起来确与花蜜无二。
  「好吃吧?」
  夭夭低头看到荒宝在品尝她的花蜜,俏脸上满是自豪。
  此时荒宝早已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周围的世界渐渐远去,只剩下眼前原始而又神秘的少女性器,勾动他全部的欲望。
  他想要更多甘甜的滋味,于是一口噙住少女性器,又嘬又吸,将穴缝里漏出的花蜜一滴不剩地卷进口中。
  「别……别这么用力……啊……好……好难捱……」
  夭夭抱紧荒宝的头,眯着眼细声呻吟,即便被男人弄得有些难受,她也不肯放手。
  荒宝嘬了几口,渐渐不满足于只是被动接收,伸出舌头在嫩穴上舔了几下,舌尖顺着穴缝钻了进去,一直进到少女暖烘烘的桃源洞里去,在紧窄的穴洞里一通搅弄。
  「啊!嗯啊……荒宝大坏蛋……」
  夭夭娇哼一声,身子酥软几乎站立不住,望向怀中男人的眼神甜得也仿佛要流出蜜来。
  吧唧吧唧……
  少女阴穴里泌出的蜜汁就像有魔力一样,荒宝吞进肚里后,不但饥饿感尽消,还会生出一道热流,在体内绕转一周天后归入丹府,原本空荡荡的丹府竟生出了气感。
  他修出了真力!
  荒宝惊喜万分,他无法如常人一般从自然万物中汲取灵气用来修炼,想要进一步修出真力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论多么努力都是不可能的事。
  想不到夭夭的蜜汁在他体内竟能直接转化成真力,效率比普通修士的练气之法不知高了多少倍。
  吧唧吧唧……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荒宝抱紧少女下身,愈发卖力地吮舔起来。
  「啊!荒宝你……怎么了……夭夭……夭夭好害怕……」
  「别动!」
  男人近乎癫狂的模样把夭夭吓了一跳,她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肆意舔弄她的下体私处,酥麻痒意夹杂着丝丝痛感如潮水般折磨着她,令她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不要……夭夭害怕……啊……夭夭不要了……」
  然而荒宝就像没听到夭夭的哀求,只是一个劲儿地噙住少女性器吮吸,甚至贪婪地用力把舌头往膣道深处钻,只为再次吃到那神奇的蜜汁。
  「啊……嗯啊……」
  夭夭仰着头娇吟不断,纤手深深抓进荒宝的头发里,神色如痴如醉,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现出诱人的潮红。
  「呜嗯!夭夭……夭夭坏掉了……」
  不一会儿,少女仰着上身闷哼一声,双腿紧紧夹住荒宝的头,娇躯一阵颤抖,已是丢了一回。
  感觉到少女膣穴深处涌出许多蜜汁,荒宝忙用嘴堵住穴口,舞动舌头将蜜汁一滴不剩地卷进口中。
  这次吃下去的蜜汁多了许多,腹中生出的热流也粗壮了数倍,感觉到热流再次进入经脉,荒宝连忙盘腿坐下,闭眼凝神引导热流周天循环。
  一旁的夭夭此时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见到荒宝正在盘腿修炼,便乖乖地起身陪着他坐在一起,望向身边男人的眼神里满满都是爱意。
  荒宝艰难地控制热流不让它乱窜,整整行完三个周天,才将热流全部化成真力归入丹府。
  收功醒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体内奇经八脉都被拓宽了许多,更令他惊喜的是,他现在的真力修为已经突破练气三层,距离筑基已然不远,即将真正进入修真者的行列。
  「荒宝终于醒了!」
  夭夭高兴地挽住荒宝手臂,一脸幸福地偎在他的怀里。
  「嗯。」
  荒宝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神却不停地瞟向女孩下体私处,热切得就像看到了宝藏。
  「啊!」
  很快他便抑制不住心中膨胀的贪念,在夭夭的惊叫声中,荒宝猛地将她推倒在地,撩起裙摆再次趴在少女下身,张开嘴对准嫩穴口舔弄起来。
  吧唧吧唧……
  荒宝将少女两条细腿抗在肩上,埋头卖力舔吮,可这次却是徒劳无功,舔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穴口嫩肉红得发肿,女孩也连连喊疼,也没能再吃到蜜汁。
  烦躁不已的荒宝蓦得站起身,怒吼道:「怎么回事,你的花蜜呢!」
  夭夭被吓得一抖,怯生生地望着荒宝,一句话也不敢说,眼中泪光闪闪,强忍着没哭出来。
  女孩眼中的泪水令荒宝清醒了一些,他扶着额头跌坐在地上,终于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了。
  「对不起啊,夭夭,是我太着急了,只想着用你的花蜜修炼真力,没照顾到你的感受。」
  「没关系呀,能帮助荒宝修炼,夭夭也很高兴。」
  看到荒宝重新变回温柔模样,夭夭破涕为笑,坐回荒宝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搂紧女孩的身子,荒宝柔声道:「方才一直吃不到花蜜,夭夭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夭夭想了一会儿,一脸歉意地道:「不知道,夭夭也是这两天才发现那里会流出花蜜呢。」
  这两天才出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和夭夭之前说的生病有关系,她说月真告诉了她治病的方法,说不定月真会知道这其中的奥秘,等有机会再问问月真吧,荒宝暗暗想道。
  「也许……也许多灌进去点……」
  感觉问不出什么,荒宝正要放弃时,夭夭忽然低声嘟囔了一句,只是话说了半截便止住,让人摸不清头脑。
  「灌什么?」
  「没什么,肯定不是那样子,夭夭想错了。」
  被荒宝一问,夭夭小脸腾得一下红了,连连否认。
  少女的异常并没有引起荒宝的注意,他已经从刚修炼出真力的兴奋中冷静下来,深知此等机缘可遇不可求,日后慢慢探究即可,不能急于一时。
  「该回去找月真了,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大师姐说不定已经到了,夭夭你躲回桃枝里去吧。」
  「月姐姐也进林子里找荒宝了,夭夭能感觉到她离得很近。」
  「那咱们就先去找她吧。」
  荒宝把装着桃枝的瓷瓶重新放回储物囊。
  「等下,还有个人和月姐姐在一起。」
  听到夭夭的话,荒宝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是谁?」
  夭夭担心地望着荒宝,轻声道。
  「好像是林江。」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2:01:03

第二十八章 劫外之劫
  有夭夭带路,荒宝很快便赶到了那个地方。
  「月姐姐就在前面不远了。」
  在夭夭疑惑的目光中,荒宝停下了脚步,刚听说月真独自和林江在这密林深处相会,他愤怒之下没多想便跟了过来,此刻捉奸在望,他却犹豫起来,害怕真的捉到了奸。
  上一世洞房夜发生的事,是他挥不去的梦魇,当看到月真开始主动迎合风残后,他的心就死了,即便已经再世为人,他依旧想不明白月真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那样做。
  他看不懂自己的爱人,这让他很不安。
  「荒宝……」
  对上夭夭担心的眼神,荒宝心中暖了起来,他摸了摸女孩的头,将越来越强烈的逃走冲动压下去。
  「走吧。」
  他运起刚修成的真力,给自己施了个隐匿气息的术法,跟着夭夭继续往前走去。
  没走多远便能看到两个人影,他蹑手蹑脚地躲到近前一棵粗树后,侧身一看,果然是月真和林江,两人只是站在树下说话,倒没有他想象中的出格举动,顿觉松了一口气,安心不少。
  可是听着听着,两人的对话越来越不对劲,林江一直在提之前在月真房间里发生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听不出来。
  最让他不能忍的,是林江口中满是污言秽语,根本就是在挑逗威胁月真,荒宝握紧了拳头,由于太用力,指甲都扎进肉里,渗出一丝血迹。
  一旁的夭夭见到他可怖模样,纤手抚在他手背上,俏脸上满是担心,这让荒宝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对着夭夭勉强挤出微笑,示意自己没事。
  自从林江硬挤进捉妖小队,荒宝就知道这家伙不怀好意,现在看来果然目标在月真身上,唯独让他意外的是,月真听了那些污言秽语,竟显得十分平静,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两人表面看是在争吵,实际却是林江步步紧逼,月真唯唯诺诺地被动解释,完全没了在他面前的冷傲模样。
  「你到底想怎样?」
  月真似乎终于忍耐不住,大声问了出来。
  林江嘿嘿淫笑道:「好久没和月师姐亲近,师弟我寂寞难耐,好想摸摸师姐的身子,求师姐成全。」
  这人竟如此厚颜无耻,荒宝对他的厌恶又深了几分,可就在他坚信这离谱的要求肯定会被拒绝时,月真开了口。
  「真的只是摸摸?」
  「当然,我发誓!」
  林江喜形于色,迫不及待地答道。
  月真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小声道:「好吧。」
  荒宝一脸错愕地望向月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不小心碰一下都会被她数叨半天,这时竟然会同意别的男人触摸她的身体。
  她一定是被逼的……
  荒宝想起大师姐说过,月真受了伤真力全失,自己到来之前,她定是受到了林江的暴力威胁。
  看到林江开始靠近月真,荒宝忍不住了,不论用什么办法,他必须去阻止林江,可就在他迈出满怀怒意的一步后,月真的反应却让他停了下来。
  只见月真红着脸瞪了林江一眼,随后退了一步背靠在身后的桃树上,两臂背向后抱住树干,在这姿势下胸部便自然地挺了起来,原本刚好合身的洁白羽衣,此时却被撑得紧绷起来,让人不由得担心被裹在里面的两只硕乳,会不会破衣而出。
  当一个绝世佳人这般展露自己的身体,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扑上去撕开她的衣服,对衣服下面最美丽的肉体一探究竟。
  荒宝也不由得咽了下口水,月真的诱人姿态固然动人无比,可看到月真那副含羞待放的模样,他的信念也禁不住动摇起来,心中不由得升起疑问。
  她真的是被逼的么?
  在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之时,那边林江已经扑在月真身上,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自然的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林江仰着头想要亲月真的嘴,却被自己低矮的身形拖累,加上月真也别过头不肯配合,便没有成功。
  他转而把欲火发泄在月真胸部,两手一扒便将碍事的衣物拉开,被禁锢许久的一对玉乳顿时跳脱出来,傲然挺立在半空中,兀自微微颤动的乳尖晃得人意乱神迷。
  「月师姐这对奶子,真是太美了,看多少次都不会腻,爱死我了!」
  林江轻叹一声,两只手一边一个抓了上去,硕大的尺寸让他根本无法全部握住,就在月真以为又要被他抚摸把玩时,林江张开嘴轻轻将一侧乳尖含进口去。
  「啊!你……说好只是摸摸的,你……你怎么……」
  月真一声惊叫,虽是提出了抗议,却没有真的做出反抗的动作,只是轻咬嘴唇,一脸慌乱地望着趴在她胸前的男人。
  这些荒宝都看在眼里,心中禁不住感到悲哀,月真被林江压在树干上,也许没有力气反抗吧,他紧紧抓住了这唯一的稻草。
  但他很快又变得情绪低落起来,因为他记得不论是前一世,还是这次刚重生时,与月真亲昵接触后,都能感觉到她是穿着抹胸的,记得她曾说过不喜欢让人看出来她的胸乳大于常人,所以会把抹胸勒得很紧。
  方才林江扒开月真的外衣后,那抹胸却不见了,两只雪白玉乳就那么光溜溜地露了出来,心细如发的月真怎么会忘记穿抹胸,荒宝不敢深想。
  「啊……不要……那里不行……」
  月真的轻吟声把荒宝拉回现实,原来林江一只手抓住月真软嫩雪乳不停玩弄,另一只手竟悄悄撩起裙摆探进衣服下面,摸到了她下体最私密之处。
  荒宝能听到自己胸膛里砰砰的心跳声,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几乎要裂开,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再也不想看到更多了。
  他不禁后悔起来,为何非要来找月真,她那一声连着一声的娇美呻吟,如同一把钝刀,在他的心上来回剌割。
  这地狱般的时光不知持续了多久,就在荒宝几次动了逃离的念头之后,场中发生的异变令他重新振奋起来。
  原来林江对着月真诱人身体呷玩许久,竟悄悄把自己下身衣裤褪下,顶在月真下体私处,隔着衣服来回摩擦。
  被月真发现后,他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强行脱下月真下身亵衣,将那粗长肉茎凑过去,不顾月真的反对,竟是意图强行奸淫。
  如此粗暴行径显然触到月真底线,她一声娇叱,身上爆出数圈真力组成的光晕,将林江震飞出数丈远去。
  月真守住了身子,荒宝顿觉欣慰不少,可很快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个念头,很快将他重新拖入深渊。
  原来她一直有能力反抗……
  林江捂着胸口吐了口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惊愕地望着月真,哑声道:「你恢复真力了?」
  似是看出林江伤得不轻,月真眼神中流露出不忍,却仍是冷声道:「我已经足够忍让,是你不该得寸进尺。」
  林江仿佛没听到月真的话,只是踉踉跄跄地向她走去,目光呆滞地望着她,道:「不可能,不和人交合,绝不可能恢复真力,是谁做的,难道是荒宝?」
  月真冷冷道:「不是他,别问了,就算知道是谁,你又能如何?」
  林江恨恨道:「我要杀了他,再把你夺回来!」
  月真淡然道:「我不是他的人,更不会变成你的人,我的未来只会属于荒宝。」
  听了这话,林江发出几声苍凉的笑声:「好一个月师姐,好一个清纯的月仙子,终究不过是在男人间摇摆不定的婊子!」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闪着寒光的白影从他耳旁掠过,紧接着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回头看去竟是月真的飞剑,剑身已经全部没入树干之中。
  「再敢胡言乱语,下次这剑会穿过你的胸膛。」
  林江听出了月真话音里的杀意,可他仍不肯放弃,强作镇定道:「今日见面之时你就已经恢复真力,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我不喜欢杀人。」
  林江道:「骗自己很好玩吗,干脆承认对我还有感觉很难吗?」
  「你想多了,之所以会同意,只是被你用那事胁迫。」
  林江又道:「怎么可能,这次我甚至都没提那事……」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月真却已经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一切都已结束。
  ……
  荒宝记不清是怎么走出桃林的,自那地方离开后,他便丢了魂一样,一直浑浑噩噩的。
  越来越像了,前世那个夜里的月真也是如今日这般。
  淫荡,他不想用这个词形容爱人,可事实就是如此。
  他突然觉得好没意思,本以为上天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是为了让他拯救月真,可该如何拯救一个她本人都不需要拯救的人。
  「荒宝,你还好么?」
  夭夭甜甜的嗓音将他拉回现实,荒宝才注意到两人回到了桃花坞外约定的集合之地。
  荒宝从储物囊里掏出装着桃枝的瓷瓶,对夭夭道:「快回桃枝里吧,大师姐不定什么时候来,别让她看见你。」
  「好吧,夭夭不在,荒宝也要当心哦。」
  夭夭飞到半空中,包裹在荧光里的身体缓缓变小,最后融进枝头的花苞里。
  藏好了夭夭,荒宝等了好久,大师姐还没见到,却等来了从桃林里走出来的月真。
  看到荒宝悠闲的模样,月真嗔怪道:「你跑哪去了,害得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急死个人。」
  「没什么,就是在林子里迷了路。」
  荒宝敷衍了一句,暗道你不是为了去见林江么,哪会去找我。
  不知是心里有愧,还是看出荒宝心情不好,月真沉默片刻,忽道:「咱们俩进桃花坞捉妖吧。」
  荒宝讶然道:「不等大师姐了么?」
  「大师姐这么久都没来,想是路上耽搁了。」
  荒宝犹豫道:「可是……还是再等等吧,捉妖的事也不急于一时。」
  听了这话,月真脸色一黯,冷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急,不都是为了你么,早点完成任务,才好回山成亲啊。」
  顿了一下,月真又道。
  「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和我成亲?」
  月真灼亮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荒宝,反倒弄得他心虚起来,最近经历了太多事,若不是月真提起,他几乎忘了还有这回事。
  「想啊,当然想了。」
  月真脸色缓和了一些,却仍是冷声道:「那倒是我的不对了,不该逼你说违心话。」
  荒宝不知道为什么月真突然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他只想快点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争吵。
  「不就是去捉妖么,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桃林里去,一路上都没再说话,捉妖的事荒宝帮不上忙,几乎都是在一旁看着。
  不过两人的运气似乎也被冰冷氛围传染,在密林中转了许久,除了几个还没修成人形的小妖,便再没有价值的发现。
  「要不咱们还是回去等大师姐吧?」
  休息间隙,眼看没什么进展,荒宝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
  月真白了他一眼:「想去便去,我自然是没大师姐厉害的了。」
  荒宝很是憋屈,明明对方才是那个做了错事的人,却反倒要听她说风凉话。
  他没再说什么,尴尬的沉默再次填满两人之间的空间。
  休息结束,两人一同起身准备再次上路,荒宝却在这时意外地见到了挂念许久的那个人。
  「荒师兄,月师姐,终于找到你们啦!」
  伴随着清甜声音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个身着淡青色裳衣的年轻女子,看上去年龄不过及笄,面容姣好身形婀娜,风情容貌和月真相比各有千秋,最大的不同便是她嘴角一直挂着温和甜美的笑容,带给人一种沐浴在春雨中的舒畅感,荒宝心里的沉闷都被润淡了不少。
  不等荒宝招呼,月真抢先上前拉住女子的手,笑道:「这不是青雨师妹么,几年不见,长得越发好看了呢。」
  青雨似乎被月真的热情吓了一跳,却仍是对二人欠身一一行礼,淡然道:
  「自三年前一别,小妹没有一日不思念月师姐,还有荒师兄。」
  说罢青雨特意看了荒宝一眼,仿佛话中思念的只是他一人。
  荒宝被那清澈的目光盯得骨软筋麻,不好再和这动人心弦的仙子对视,侧脸躲开。
  可很快眼角余光便捕捉到青雨幽怨的眼神,感受到仙子的柔情,他的心仿佛都要化了。
  月真装作没看见两人的眼神交流,挽着青雨手臂道:「我也挂念着妹妹呢,三年前莲花峰顶之难,你的师姐妹死伤很多吧,真是对不起啊。」
  听月真提起这事,青雨神色一黯,低声道:「月师姐不必道歉,过去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月真又道:「可就是我爹的错啊,要不是他急于求成,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青雨正色道:「月掌门乃是我等修仙之人共同的领袖,三年前所行之事也尽是为了修真界的未来,虽然出了些许意外,两派皆有死伤,师姐却不可如此污蔑。」
  这一番话令荒宝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没想到比月真还小的年纪,说出的话却是这般妥贴,不愧是青衣门近年来最闪耀的新星。
  月真也没反驳,只是闷闷不乐地道:「我们两派一向和睦,那之后的三年里,却变得跟仇人一样,大家为何不能放下成见,好好相处呢?」
  「小妹来找二位师兄师姐,正是为了此事。」
  听了青雨的话,荒宝忙竖起耳朵凝神倾听,他一直以来都被三年前发生的事困扰,亲历之人或是对他横加指责,或是讳莫如深,这时听二女谈起,便觉是个了解真相的好机会。
  谁知月真脸色一变,似是想起了什么,惊道:「师妹莫不是把那劫体带下了山?」
  「月师姐猜的不错,那劫体就在小妹身上。」
  青雨说罢,便毫不犹豫地松解束腰丝带,纤手伸进自己衣物下面,一路向下身探去。
  荒宝还没弄明白青雨要做什么,月真便红着脸拉他转过身去。
  「不许偷看!」
  一阵令他浮想联翩的窸窸窣窣声音过后,当再次得到允许转过身时,看到的是一幅无比美丽却也诡异至极的画面。
  只见青雨单臂平举,手心上托着个三寸小人儿,那小人儿也如正常人般有鼻有眼,盘腿端坐在手掌上,通体晶莹剔透闪耀金光,看上去就像没有实体,给人虚幻缥缈的感觉。
  荒宝能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灵气都躁动着涌向那金色小人儿,在它周围积聚压缩,随后便化作有如实质的金色光圈,向四周荡漾开来,光圈穿过他的身体,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
  月真疑惑道:「如此重要的东西,师妹怎能这般轻易带下山来,难道是梦清仙子的意思?」
  青雨摇摇头:「师父不知此事,是小妹一个人的决断,劫体本就属于轮回之子,融合之事更是关乎修仙界的未来,岂可因个人私利而迟滞阻断。」
  月真知道青雨此番行径已是近乎欺师灭祖,她不愿眼睁睁看着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此陨落,低声道:「这是何苦呢,师妹把这劫体收起来吧,我们不能要。」
  青雨似是没想到月真会拒绝,急道:「为什么,是害怕融合再次失败么,尽可放心,小妹这三年里已经将师父的青龙诀大致掌握,有信心帮月掌门完成融合仪式。」
  「可是……可是你……」
  就在月真犹豫不决之时,一直没吭声的荒宝开了口。
  「青师妹请回吧,我不知道这东西和修仙界的未来有什么关系,只是若是师妹因此遭难,却不是我想要的未来。」
  听了荒宝的话,青雨眼中闪过一丝柔情,随即又变得坚定起来:「小妹心意已决,师兄不必挂念,待到功成之日,小妹自会面见师父,以死谢罪。」
  女孩决然的俏脸和前世记忆中的那个她渐渐重叠在一起,荒宝忽得想通了很多事,前世他和月真被那可怖的桃花妖迷昏后,再醒来时已经得救,他一直以为是被大师姐所救,现在想来极大可能是被下山寻人的青雨撞见,后来自己阴差阳错借着药劲玷污了她的身子,她定是心中着恼才没再提劫体融合的事。
  万幸这一世再没有风残那恶魔作祟,青雨得保清白之身,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让这善良的女孩受一点伤害。
  荒宝想再劝劝她,可不等他开口,异变突生,不知从何处刮起一阵狼烟彻地的怪风,吹得三人几乎睁不开眼,一个阴沉的声音随风四处飘荡。
  「既然你们都不想要,不如就送给老夫吧。」
  月真叱道:「是谁,有本事现出身来,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
  那声音荒宝听着有点耳熟,他蓦得想起了什么,忙对青雨喊道:「当心劫体!」
  然而等到青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道黑影乘着风在她身前一闪而过,原本托在手中的劫体已然消失不见。
  「感谢荒兄弟带路,咱们后会有期。」
  风停了下来,那人的声音也跟着渐渐远去。
  荒宝听到声音时便有了怀疑,此时得到印证,不由得双拳紧握,恨得牙痒痒,玄凌一直对他以礼相待,甚至还动用美人招待,竟只是在利用他。
  「不见了,劫体不见了……」
  青雨跌坐在地,一时失了神,口中喃喃念个不停。
  三人中反应最快的月真,在黑影出现时便追了过去,不多时又折返回来,暗淡的神色显是没追上。
  荒宝挠了挠头:「这人行事邪异,定是魔教中人。」
  月真神色怪异地望了荒宝一眼,没说什么便去到青雨身边,将她扶起来轻声安慰。
  「劫体丢失事关重大,瞒是瞒不住的,我和荒宝陪你一起回青衣门向梦清仙子禀告,也好做个见证。」
  青雨急道:「你们不能去,师父不喜欢玄月宗弟子,见了你们反而多生事端。」
  荒宝跟着道:「这可不是小事,你师父会饶了你么?」
  青雨黯然道:「我已铸成大错,师父要罚也是应当,不过是余生青灯古佛相伴罢了。」
  原本是来救助青雨,却反而害了她,荒宝又是懊恼又是心疼,都是他轻信玄凌,才闯下如此大祸。
  又说了些安慰的话,两人正要送别青雨,天边忽有一道虹光疾驰而来,半空中落下一个仙气飘飘的青衣仙子拦住三人去路。
  「青雨师妹,你胆子太大了,竟敢私自携带劫体下山,师父命我前来寻你回去。」
  这仙子容颜美艳,身形婀娜动人,所穿衣物也比青雨华美许多,最特别的是她那双勾人的媚眼,荒宝只是被扫了一眼,便觉浑身燥热,直想上前抱住这熟透了的美人共赴极乐。
  青雨低头道:「这就随青心师姐回去,听凭师父处置。」
  「且慢,你先把劫体交出来,师父说了以后不会再交你润养。」
  月真和荒宝对视一眼,都觉得大事不妙,不等两人开口,青雨便将劫体失落之事讲了出来。
  青心脸色一沉,冷哼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仙山脚下哪来的什么魔教妖人,我只见到这两个玄月宗弟子,师妹你倒是真会吃里扒外,拿魔教妖人做掩护,其实是想勾结外人霸占宝物!」
  月真何曾受过这等羞辱,锵 的一声祭出飞剑,喝道:「你哪只眼看到我们拿了,还是说青衣门的弟子只会污蔑好人?」
  「找死!」
  青心一声清啸,也是祭出飞剑向月真刺去,两只剑在半空中撞在一处,只听咣的一声巨响,月真的飞剑光芒霎时间变得暗淡无光,晃悠几下落在地上,狂暴的真力传到月真身上,她立时承受不住猛地吐了一口血,脸色变得煞白如雪。
  荒宝忙上前扶住月真,他这时才想起在前世里见过青心,那时他刚和月真拜了天地,就是这青心带人闯进礼堂讨要青雨,面对月烨掌门都毫不畏惧,果然是有些真本事。
  青雨捏着一粒丹药喂给月真,细声对二人道:「我师姐已经练成道心种魔大法,你们打不过她的,待会儿我会想办法拦住她,时间不会太长,你们要趁机尽快逃走。」
  荒宝惊道:「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青雨急道:「师父一向疼我,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们快走!」
  「谁也走不了!」
  青心的声音仿若一道惊雷在三人耳边炸开,荒宝忽然看到身边有星星点点的红光落下,月真和青雨霎时间都呆住不动,他想拉月真走,却发现自己手脚也变得不听使唤。
  他勉力顺着红光来处看去,只见半空中悬着个火红的镜子,圆圆的像极了那初升的太阳。
  青衣门至宝阴阳镜……
  他不久前修出的一点真力,在这古镜照耀下,如同萤火一般毫无用处。
  「小兄弟,告诉姐姐劫体藏在哪里好不好?」
  青心来到荒宝身边,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声音娇媚至极,斜偎在荒宝身上,不经意似地挺了下胸,胸前两团硕乳将衣襟撑开缝隙,露出里面深邃的乳沟。
  眼见荒宝只是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胸部看,干着急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青心愣了一下,咯咯笑道:「瞧我这记性,忘了把那东西收起来了。」
  她纤手一挥,悬在半空中的红日便消失不见。
  荒宝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虽仍是浑身酸软,却已能开口说话,连忙道:
  「劫体真的是被轮回魔教抢走,我亲眼所见。」
  「还敢胡说!」
  青心脸上笑容瞬间凝住,她蓦得一把抓在荒宝下体,隔着衣物捏住他的子孙袋,轻声道:「猜猜你要是变成太监,她们两个谁会更伤心呢?」
  荒宝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可要害之处被这女人捏在手中,令他不由得胆战心惊,容不得再心猿意马。
  月真虽然也和荒宝一样使不出力气,眼见青心淫荡行径,仍忍不住叱道:
  「淫妇,快放开荒宝!」
  荒宝也跟着道:「我和月师姐早已定亲,任你如何挑拨也是无用。」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一旁的青雨神色灰暗,虽然明白青雨也对他有意,这时也只能默默道声对不住。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月师妹这么急着表忠心,说不定背地里瞒着你干了好多事呢。」
  荒宝被说得心头一塞,青心的话直戳他的痛处,可现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不再吭声,昂起头一副任她动手的样子。
  「玄月宗弟子都是这般冥顽不灵么?」
  青心正要下狠手废了荒宝,忽的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也不尽然。」
  这人竟能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后,青心慌忙丢下荒宝,往前扑出三丈开外才敢回身观看。
  「白芍……竟是你。」
  青心咬牙切齿道,她那么努力地修行,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超越白芍,可即便如今修成道心种魔大法,修为越过金丹巅峰距离元婴仅一步之遥,在真正的元婴面前,仍是有着天壤之别。
  看到救星到来,月真喜道:「大师姐来得正好,我们都被阴阳镜下了禁制,必须要用阴阳镜才能解开。」
  白芍扫了一眼荒宝和月真,很快便看出月真所言不假。
  「交出阴阳镜,可以饶你不死。」
  面对高她一个层次修士的威压,青心毫无惧意,恨声道:「门派至宝岂能交给你们这些外人,想要的话,就从我尸体之上踏过去吧!」
  「冥顽不灵!」
  白芍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紧接着冰魄剑便凭空出现在她身前,霎时间天地生变,灌满真力的剑身仿佛与天地融在一起,每动一下便会引得四面八方的灵气涌动追随,就像刮起了一场灵气风暴。
  冰魄剑向青心斩去,速度成倍提升,聚在剑身上的灵气越来越多,发出耀眼的光芒,相比之下,正午太阳的光辉也如烛火般微弱。
  荒宝看得心驰神往,这便是元婴修士的真正实力么,处在风暴中心的青心仿佛变成了一座冰雕,下一刻便会被冰魄剑斩成碎片。
  叮!
  在一声微不可闻的撞击声后,冰魄剑倒卷回白芍身边,天地间的异变随之消逝,一切归于平静,方才那撼天动地的一击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荒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到青心身前立着个衣着朴素长相平和的女子,仅从白芍大师姐警惕的眼神就能看出,这女子绝不是凡人。
  「师父,青雨师妹带下山的劫体,被玄月宗之人占了去。」
  看到青心青雨二人都跪着对那女子施礼,荒宝才惊觉这看似平凡的女子,便是修为比掌门师尊还高上一筹的梦清仙子。
  「知道了,青雨的事回去再说。」
  梦清仙子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青雨,淡淡应了一句,忽然抬起手,指向月真。
  就在荒宝还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时,只见纤指微微一勾,月真的身体就像被无形绳子拉扯住一样,飞到梦清仙子身边。
  荒宝急道:「你要做什么!」
  梦清仙子看也没看他,只是盯着白芍道:「回去告诉月烨,七日内拿劫体来换他的宝贝女儿,过了时限,这女娃就要跟着参加种魔仪式,到时是生是死,就看她的造化了。」
  话一说完,梦清仙子纤手一挥,便带着月真,连同跪在地上的青心青雨,一同消失在天边。
  「大师姐,快去救救月真吧!」
  眼看月真被抓走,荒宝心急如焚,可回头一看,大师姐已然歪倒在地,气息微弱面如金纸,显然是在方才那一击中吃了不小的亏。
  荒宝一颗心沉入谷底,连大师姐都身受重伤,还有谁能救出月真。
  他越想越是绝望,踉踉跄跄站起身,无力地看向天边,紧跟着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02 01:08:09

第二十九章 潜入梦境的少女
  墙上的钟快到八点了,林月真把碗筷收拾起来,剩下的饭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留给中午下课回家的两个妹妹。
  洗过锅碗,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对着镜子淡淡梳妆,一想到又能见到那个他,镜中的美人便禁不住展露笑颜。
  说起来还要感谢初中同学李晓玉。
  三个月前车祸发生后,林宝好多天都醒不过来,在看到诊断书上植物人这三个字的那一刻,林月真几乎要疯了。
  她没日没夜地守在医院门口,独自忍受着内心愧疚带来的痛苦折磨,但只要能再看一眼爱人,这些就都不算什么。
  然而这么一点卑微的愿望,也被母亲的冷漠拒之门外。
  转机出现在车祸后的第十天,她遇到了曾经的初中同学李晓玉,即便多年不见,自己失魂落魄的模样还是引来了对方的嘲笑。
  「哟,这不是林校花么,都来医院了怎么不进去,怕人知道你来打胎么?」
  「……」
  熟悉的恶毒话语瞬间勾起了林月真的回忆,她不但没有生气,甚至还有些怀念起当初美好的青春时光。
  从初一到初三,她们俩一直都在一个班,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老师们的有意安排,两人一直是同桌。
  她们自然而然形成的脆弱友谊在男生们私下搞的校花选举活动后,很快便出现裂痕,因为外表姣好的她,以极大的票数优势击败李晓玉,当选了校花。
  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是她的主动选择,她甚至还很反感被男生们以这种方式讨论评选,可李晓玉却当了真,明里暗里开始跟她较劲。
  初一期末考试中,李晓玉复了仇,压过林月真拿到了年级第一,她现在还记得对方拿着成绩单向她炫耀的情景,傻得有些可爱。
  然而李晓玉并没有开心多久,因为在之后的两届校花选举中,林月真都毫无悬念地再次当选校花。
  上了初三后,升学压力到来,两人关系疏远了许多,大家都在闷头学习,就连喜欢搞怪的男生们也没心思再搞什么校花选举。
  沉闷的一年很快过去,林月真考上了县城里的重点高中,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年年排名第一的李晓玉却在中考里失利,连普通高中都没考上,后来连人也没了消息。
  那个暑假里,林月真几次去李晓玉家里探访,都没能再见到这位亦敌亦友的同桌,听她家人说,李晓玉考完回家收拾了行李,便离家出走了,就像早就知道了成绩一样。
  如今四年过去,她已经上了大学,却在这失落到极点的时刻,遇到这个多年不见的老同桌,林月真不由得感叹命运无常。
  「好久不见,小玉。」
  初中时代的隔阂同那些久远记忆一样,变得模糊不清,两人如同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亲密地聊起了往事。
  林月真这才知道李晓玉初中毕业后,就没再上学,直接进入社会,混了两年被家人找到,托关系进了这家医院当护士。
  在得知林月真是来找在这住院的弟弟林宝后,李晓玉眼神里有一瞬的震惊,但她很快掩饰过去,没让对方发现,只是有些同情地望着这个曾经的对手。
  「其实我男朋友也在这里住院,你弟弟的情况和他有点像。」
  林月真跟着李晓玉见到了她的男友,是个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年轻男孩,一看便是混迹在特殊场所的混混儿,若不是见他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林月真几乎下意识想离他远些。
  来病房前,林月真先跟着去看了这人的病例,果然如李晓玉所说,诊断结果和林宝如出一辙,患者大脑半球严重受损而脑干功能相对保留,对自身和外界的认知功能全部或大部分丧失,呼之不应,不能与外界交流,也就是世人口中所说的植物人。
  然而令林月真惊讶的是,此刻床上的男孩睁着眼望着她,虽然尚不能言语,可眼神里透出的疑惑,清晰地表明了一个事实。
  他醒了……
  曾经的天之骄女为什么会和社会底层混混儿成了一对儿,这本该强烈勾起好奇心的问题,被另一个更迫切的疑问胜过。
  他是怎么醒过来的。
  离开病房后,林月真的骄傲自尊都被她丢在一边,追着李晓玉死缠硬磨地问了好久,对方才松了口。
  「进到他的梦里,唤醒他,就这么简单。」
  进到梦里?
  林月真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想到了上个月才上映的好莱坞大片盗梦空间,里面男主是个造梦师,可以潜入别人的梦境里盗取机密,可那只是个科幻电影啊,现实中怎么可能出现进入他人梦境这种荒唐的事。
  「真的吗,要怎么做才能……」
  林月真跟着李晓玉走出医院,看到四下无人,李晓玉才开了口,却是答非所问。
  「月真,咱们还算是朋友吧?」
  「当然算,从初中时候就是了。」
  「作为朋友的忠告,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不值得的。」
  林月真愣愣地望着对面的女孩,她严肃的神色根本不像是在说笑。
  「可是……可是他不是醒来了吗,我亲眼看到的。」
  李晓玉神色凄然道:「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只是醒了,有意义吗?」
  「当然有!」
  林月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李晓玉看出了对方的决绝,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道。
  「知道我中考为什么考成那样么?」
  林月真摇了摇头,不知道她为何要说起这陈年旧事。
  「因为李玄。」
  初中时的教导主任,李玄。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林月真险些惊叫出声,深埋进心底的记忆破土而出,她死也不会忘了这个老色鬼。
  那是初二下学期,暑假前刚期末考试完,那时她家还在乡下,回家路途很远,总是要挤班车回去,那天人很多,她连着几趟车都没挤上去,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正着急时,学校教导主任李玄开着他的桑塔纳经过她身边,摇下车窗招呼她上车。
  那时小轿车还是个稀罕物事,林月真也没坐过,却听过是多么舒适,听到李主任说要送她一程,禁不住动了心,在周围等车同学们羡慕的目光中上了车。
  起初她还沉浸在坐小轿车的新鲜感中,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车在大路上行驶了没多久便拐进一条陌生小路,越往前开,周围便越发显得荒僻起来。
  当轿车终于停在路边,李主任淫笑着爬到后座上,年老枯瘦的身体整个压在林月真身上时,她已经害怕到不敢动弹,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破,直到胸前两只饱满乳房被粗糙大手抓得生疼,才想起要反抗。
  也是她运气好,碰巧有地里收工回家的老乡从车旁路过,李主任怕她乱蹬在车窗上弄出的声响引人注意,下意识把她放开,随后她就趁机跑下车,藏进玉米地里才躲过一劫。
  那之后她走了好远的路才回到家里,却没跟父母提起这事,只说衣服是被树枝刮烂,后来开学去了学校,也不敢跟同学说,怕被她们嘲笑,幸好李主任再没找过她,就那么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年,升进县城高中后才渐渐把这事淡忘。
  久违地听到这个名字,林月真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中考前那一天,李玄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强奸了我。」
  林月真捂着嘴看向李晓玉,她的话语很平静,可是潜藏其中的恨意,却令林月真寒毛直竖,她能感同身受。
  「当天回家后我就把这事告诉我爸,他却说我撒谎,还说做伯伯的怎么会对亲侄女有想法,是啊,我怎么知道平日里那个和蔼可亲的伯父,会对亲侄女下手呢?」
  林月真没能跟着说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李玄的恶,她已经足够清楚,唯一让她疑惑的是,李晓玉为何要在这时候提起这个人渣。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李晓玉缓缓道:「李玄退休后去庙里当了和尚,进入梦境的方法,就是他教的。」
  ……
  「会昌寺站到了,需要下车的旅客请从后门下车,开门请当心。」
  公交报站声音将林月真拉回现实,她慌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从后门下了车。
  不远处的半山坡上坐落着一座云雾缭绕的佛寺,会昌寺规模并不大,据说是近几年才建成的新寺,只因为异常灵验,香火便繁盛起来,还有不少达官显贵定期到这里修行,政府便顺理成章地将公路修到这里,甚至还专门设立了一个公交站点。
  林月真避开人流拾级而上,熟练点上香插进香炉,随后去到后堂,双手合十朝执勤的弟子施礼。
  「信女林月真前来求取净水。」
  这三个月里几乎每周她都要到这里来一次,寺里修行的师父们几乎都认得她,果然那名弟子见了她,也不说话,回了一礼转身便往后院而去。
  林月真知道他是去知会住持李玄了,便找了个干净蒲团盘腿坐下,静静等待。
  耳边响起悠扬的诵经声,莫名的安心感涌上来,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到这里时的情景。
  那天从李晓玉那里回到家后,她一夜未眠,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第二天一早向学校请了假,坐上车便直奔会昌寺。
  李晓玉说潜入梦境的方法是李玄教的,她本能的不愿相信,那只是个喜欢欺负女学生的老色鬼,怎么都和法力通玄的大师沾不上边。
  可是跟李晓玉同桌三年,她知道那不是个会说谎的人,愿意把自己最羞耻的秘密讲出来,足见对方的坦诚。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李玄,林月真第一眼几乎没认出来,眼前之人留着大光头身着僧衣,模样虽老却是红光满面,笑眯眯的样子像极了图画中的弥勒佛,怎么都和记忆里那个干瘪猥琐的老头扯不上联系。
  林月真特意没提李晓玉的名字,只说自己是经朋友介绍来的,说了弟弟林宝的情况后,李玄没什么反应,只是定定地望着她的脸。
  「女施主看起来有些面熟,是在哪里见过吗?」
  林月真本以为发生了那种事,对方一眼就会认出她的,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这老色鬼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学生,不记得她也正常。
  「大师觉得眼熟,也许我就是与佛有缘吧。」
  说了几句话后,李玄便把林月真交给他的弟子接待,她问了该怎么救弟弟,那弟子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交给她一个小瓶子,便打发她离开了。
  回到家后,她拿出瓶子细细查看,瓶身上贴着个标签,上面潦草地写着佛前净水四个字,拧开瓶盖,里面确实是装着水,闻起来什么味道也没有,和普通的自来水没有两样。
  要不要喝下去试试,林月真很是纠结了半天,李玄和他的弟子那些人随意到近乎敷衍的态度,让她觉得这瓶水很不靠谱,可若是怀疑水里有毒,却也不太可能,否则她就不是在寺庙里见的他们,而是要去监狱了。
  晚饭后,打发两个妹妹去睡觉,林月真回到房间,不再犹豫拿起小瓶一饮而尽,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想放弃。
  那水甜丝丝的,倒是不难喝,林月真坐在床边,看着墙上钟表一秒一秒跳动,她也禁不住紧张起来,离开寺院时那个弟子只说让她睡前饮下,至于到底会发生什么,便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眼看着分针已经转了半圈,林月真没感觉到任何异样,仿佛刚才喝下去的就是普通的糖水,看来是被骗了,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得有些失望。
  世间怎么可能会有潜入别人梦境的方法,林月真幽幽一叹,关灯睡觉。
  就在这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也真的见到了林宝。
  ……
  前去通报的弟子回来了。
  「女施主,玄慈大师有请。」
  林月真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李玄,迷惑道:「他要见我……
  可是净水呢?」
  看到那弟子两手空空,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带来七天分量的净水,林月真不禁有些烦躁。
  「净水在大师那里,大师有话对女施主说。」
  后院里是一座佛堂,四周烟香缭绕,雾气氤氲,隔绝了外头的喧嚣,仿佛是脱离尘世的另一个世界。
  神案上供奉着许多畸形异状的神像,案前焚烧檀香,不知何处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
  明媚日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使人心生敬畏,可不知为何,林月真只觉得口渴难忍,她又想喝那水了。
  经过三个月的实践,她已经对净水的功效深信不疑,每次睡前只要喝上一口,那夜必定会进到那个奇怪而又真实的梦里。
  梦里的她似乎进到了另一个身体里,变成了一个名叫月真的修仙门派弟子,而林宝也改了名叫作荒宝,甚至还见到了母亲和两个妹妹。
  真正令她确认这是林宝的梦,是在几天前,妈妈终于同意让她探望弟弟,临走时从妈妈那里得知弟弟做了个和她成亲的梦,而就在那天前的夜里,她也做了同样的梦。
  自从开始做梦,她就没再去过学校,每天只吃一顿饭甚至不吃,唯一期待的就是夜幕降临,妹妹们都说她像沉迷游戏的宅女,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个世界的真实感是任何游戏都不能比的。
  「玄慈大师就在里面等你,女施主请进去吧。」
  林月真回过神时,带路弟子已经不知去往何处,她揉了揉眼睛,最近越来越频繁了,白天醒着的时候也很容易走神,整天昏昏沉沉的,就像在梦游。
  走进佛堂,大师身着僧袍,端坐在蒲团上,望去俨然便是一座弥勒佛,只是他的神情无比凝重。
  「女施主,你梦中游历已有许多岁月,为何迟迟不悟?」
  林月真浑浑噩噩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整个心神都被大师身边盛着净水的罐子勾住,仿佛整个世界再没有比它更有吸引力的东西了。
  「痴儿,自己做下的事,还想隐瞒到何时!」
  大师蕴含佛力的大喝,彻底将林月真震醒,她羞愧地低下头,拼命想要忘却的记忆渐渐复苏。
  梦里的她,背叛了林宝。
  她有罪……
  大师面色重回慈祥,缓缓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女施主有此悔悟之心,你弟弟身上的灾厄便有了转机。」
  林月真拜伏在地:「求大师救救我弟弟!」
  「解铃还须系铃人,女施主是时候向他坦白了。」
  林月真身子抖了一下,战战兢兢道:「我……我不敢。」
  「痴儿,色即是空,梦中之事因念而生,又会因念而灭,你要做的便是给他当头棒喝,破了他的执念,如此才有回转人世的希望。」
  大师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就像一个表面严厉实则温柔的父亲,在训斥教导女儿,林月真心里积蓄已久的悲苦,一瞬间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害得弟弟遭此业报,幸得您恩赐净水,还有谆谆教诲,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是出家人本分,何须报答,女施主务要破了他的执念,你弟弟方可得救。」
  从大师手中接过装满净水的瓷罐,林月真再三拜谢,只是嗅到净水散出的香甜气息,她的精神便好了起来。
  求取净水的事,她没有告诉母亲,只是约略和两个妹妹提了一下,只说是给林宝找的偏方,年龄最小的夭夭只会崇拜地说姐姐好厉害,二妹青雨却是聪明异常,一向不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每次带着净水回家都会被她怀疑的目光审视一番,两人甚至因为这事吵了一架。
  不过林月真并不在意,她们毕竟没见识过净水的灵妙,更没见过一念顿悟成佛的玄慈大师那能够看透人心的深厚法力。
  锁好房门,林月真没有如往常那般饮用净水入睡,而是在床上躺下,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里,凉凉的手指刚一碰到阴唇,她便忍不住一声长吟。
  昨夜梦中被那老乞丐破了身子,明明只是一场春梦,今天一整天她都觉得下体异常的敏感,只是走几步路的摩擦,都让她几乎高潮。
  林月真面色潮红,轻咬红唇,在回到那个世界前,她要先犒劳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