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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不知廉耻。”玉昭言挥出两道刚烈剑气。
“咻...砰。”
花鼓女迅速退避,琵琶女却丝毫不见惧色,闪身迎击,手指急速拨弄琴弦。
只见道道弦音破空射出,与那两道刚烈的剑气激烈相碰,炸出巨响。
玉昭言欺身逼近,长剑朝二女攻去。谁料二女身形飘飘,犹如鬼魅,始终离在剑锋之外。
一人奏弦,一人击鼓,竟使得先天境大圆满的玉昭言出招迟钝了不少,连体内丹田气海也变得紊乱。
不过二女专心对付他,倒使陈湛非三人压力小了些。夏冲封住穴道,撕下衣袖缠住伤口,咬牙忍痛,单手握着绣春刀朝刺客杀去。
“噗。”
陈湛非一剑挑断双刀男子右臂手筋,挡住他劈下的另一刀,挥出一掌,内力击中双刀男子胸膛,轰出一个凹坑。
听得骨头断裂之声,双刀男子口中喷出鲜血,身子倒飞,如破布般落在地上。
“嗡嗡嗡...”
血滴子朝他袭来,陈湛非侧身避闪,谁料另一个血滴子又朝他头顶落下。
三个血滴子盘旋嗡鸣,叫人心烦意乱,不敢丝毫大意。精铁制成,其口布满锋利锯片,重达三十余斤。落时犹如天降陨石,力道加重十数倍之上。以剑格挡,则手臂承受巨力冲击。
“哼,雕虫小技。”陈湛非冷笑,已想出破解之法。
血滴子以铁索牵引,取十步外生者性命,只要想法子闯入十步之内,则使血滴子之人必不便挥动。以陈湛非的功力,要想避开血滴子攻击范围,逼近刺客以杀之,易如反掌。然而三名使血滴子的刺客早有防范,三人各自相离十来步,成三线之阵。但凡其中一人遭袭,则两外两人挥动血滴子攻之。
聪明如陈湛非,自由他法破解。
他用剑挑起双刀男子的散落于地的两把兵刃,御力甩飞,朝左右两刺客射去。又瞬间飞身至高空,长剑直刺第三者。
“啊!”
那刺客挥动血滴子朝陈湛非攻去,岂料血滴子切口朝下,反被陈湛非长剑穿破后盖。刺客来不及拽回铁索,陈湛非一掌击在背盖上,血滴子脱离剑身,垂直落下,不偏不倚正巧盖在刺客头颅。
“噗。”
刺客牵引的力道终于传到血滴子内部机关,锯片啮合,瞬间切下刺客头颅。
不过片息之间,他当即贴地逼近另以刺客。陈湛非身子偏低,不似平常头朝上站立,加之已逼入十步之内,刺客判断不定,犹豫片刻,便遭一剑穿心而亡。
此时,另一个血滴子已被抛出,朝陈湛非飞来。他抓着将将被击杀的刺客尸体,移步换位,一掌推在其后背,正巧那血滴子落下,将刺客头颅摘下。
剩余最后一个使血滴子的刺客。匆忙拽回武器,连连后退。岂料陈湛非身形极快,血滴子才回到刺客手中,他就已经逼到其身前,一掌轰其面门,刺客脑浆迸裂而亡。
几息之间击杀了三名刺客。陈湛非正要去帮二师兄对付两个女子,余光忽然撇到一名红衣蒙面刺客蹲在林中树枝间,拉满弓弦,瞄准了耶律南仙的銮驾。
“咻。”
陈湛非还未来得及出声,便亲眼见着黑色箭矢瞬间射入轿厢内。奇怪的是,里面没有半点动静。
“轰。”陈湛非大脑此时陷入一片空白,皇后难道就此身亡于虎头岭。
大宁朝国母,一位国色天香,姿容绝世的美人,更是一个临危受命,扶大厦于将倾的烈女子。为了天下危亡,远涉巴蜀,亲自招降大西军。如今大业未成,若她殒命于此,上天恐真要亡了大宁。
“咻。”又是一只黑色箭矢射来。
却听得轿厢内皇后威严之声传出,“何人胆敢冒犯本宫。”
只见帘幕被冲破,一具丽影飞出。耶律南仙一身紫色金丝绣线凤袍,手中提着一把金色宝剑,凌厉的凤眼锁定射来的箭,左手转动手腕,将方才射入轿厢的第一支剑反射出去。
眨眼之间,第二支箭就被第一支只箭从头至尾穿破,在空中爆裂开来。而那第一只箭仍旧速度不减,朝蹲在树枝间的刺客射去。
“咻咻咻。”
红衣刺客亦为高手,接连射出三箭,才堪堪将耶律南仙以手射来的箭击落。又见她挥剑斩来,当即起身跳向另一株大树枝头。
“砰。”
一道金色剑气极速劈斩,硬生生将一人多粗的树干斩断,爆出无数碎屑,那断口如遭雷击,漆黑如碳,冒起蓝色烟雾。未几,山风拂过,断口忽地燃气火星。
耶律南仙徒手接箭,甚至反手射出,其威势远超自个射出第一支满弦箭,红衣刺客深知其内力深厚,当即隐入林中,夺路而逃。
耶律南仙凤眸死死盯着林影间不停奔逃的红色身影,纵身飞入林中,好似飞隼迅疾凌厉,手中宝剑发出一道响彻山野的凤鸣。
“砰砰砰...”
剑气接连斩断十余株古木,最终将逃命的红衣刺客拦腰劈成两截。断作两截的身子还未落地,便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威压,爆作一团血雾。
“嘎吱...轰。”
参天古树接二连三倒下,引起众人纷纷侧目。
耶律南仙提剑折回,落在马车盖顶之上。
“本宫此行是为天下大事,神州存亡,胆敢有阻拦者,死。”
凤仪威严,刺客无不惊愕,见她方才一剑就劈断十余株参天巨木,有惊天动地之威,纷纷打起了退堂鼓。大西朝廷只说她身边有四人护卫,可没说她也是个修为深厚的高手。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时,空中飞来一方步辇。抬头一望,四名绿衣男子各扛一角,步子浮跨悬空,如履平地。而肩上步辇染着朱漆,雕花画云,又覆着丝绸软布,十分豪华精美。
步辇上站着一锦衣男子,约摸四十来岁,束发,腰间缠着一条白玉扣绿锦腰带。其负手而立,身后背着四把剑。
花鼓女与琵琶女被玉昭言逼得连连逼退,娇嫩白皙的肌肤被剑气划出几条浅薄的血痕。
“公子,你怎地风度翩翩,却不怜香惜玉呀,呜呜,人家大腿都被你划破了。”
花鼓女摸着大腿上的血液,一边撒娇卖骚,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将指头上的血嗦了干净。
琵琶女射出道道弦音,阻止玉昭言逼近,趁机与花鼓女退至锦衣男子所立步辇边上。
“柳夭,柳笑,拜见宫主。”
锦衣男子斜视二女,面色不悦,“哼,你二人连一个小白脸都打不过,还负了伤。莫不是见他有几分样貌,就发骚发浪了?”
琵琶女柳夭慌忙跪地,道:“柳腰万万不敢,实在是那白衣护卫剑法凌厉,内力深厚,我与妹妹拼死相杀,才与他打得平手。”
“回宫再与你们算账。”锦衣男子走下步辇,朝单脚立在马车盖顶上的耶律南仙抱拳俯首,“在下无忧宫宫主,萧剑云,参拜大宁国母,皇后娘娘。”
玉昭言持剑,与陈湛非一左一右,守在銮驾前,距无忧宫宫主箫剑云约摸十来步。夏氏兄妹各自立在銮驾左右。
“既知本宫要事在身,为何阻拦?”耶律南仙喝道,“先前余万通言受大西朝廷之命,莫非尔等亦是如此?”
箫剑云点头,笑道:“娘娘既已知晓实情,何必再往渝州。大西军与大宁互敌十八载,怎会愿归降与你。实不相瞒,占据蜀中的金国平西将军早就派遣使者劝降大西军四大将军,双方正在谈判受降事宜。娘娘,你来晚了。”
“本宫有安西将军亲笔手谕,他岂会骗人?”耶律南仙面色不改,实则心中念想此刻犹如薄冰,随时便会碎裂。太累了,她纵然修为超群,武功盖世,可独守着摇摇欲坠的大宁王朝,亦独木难支。如今,最大的希望似乎成了绝望。
一旦大西军四部十四万兵力尽数投降金国,大宁朝廷便会彻底沦为孤军。
才将将寻到亲生儿子,还未来得及高兴多久,上天又给她一个噩耗。
“哈哈哈。”箫剑云大笑,“娘娘困守襄阳,难道还不知这天下大势,已尽归金国完颜氏。十五年前,蒙古,朝鲜,西域就已臣服金国。十年前,吐蕃亦归降。如今大宁朝廷早已不复往昔,大西军岂会降弱敌强?”
“大西国皇帝为金军箭矢所伤而亡,他的儿子岂会投降杀父仇人?”
“娘娘说笑了。当今金国平西将军曾经可是大宁思宗皇帝陛下亲封的山海关总兵,镇北大将军。他世受国恩,不照样打开关门,引金兵入关,大肆屠戮大宁皇室宗亲。况且,张崇义的儿子不愿投降,不代表其他三位将军不想投啊。娘娘莫非不懂,所谓安西将军的手谕,不过是叫你亲赴鸿门宴罢了。”
萧剑云的最后一句话点醒了耶律南仙。但并不是所谓的鸿门宴,而是她知道安西将军李大绶绝对没有欺骗她。若真设了鸿门宴,却又为何半路使人拦截。在渝州城千军万马,再杀她,岂不更方便。
“你欲将本宫捉去,向大西军,又或是金虏邀功?”耶律南仙问。
箫剑云道:“在下十年前曾一睹娘娘美貌,日日不能忘怀。对你倾心已久。如今乱世,娘娘不如随我入无忧宫,登上宫主夫人尊位,与我尽享鱼水之欢。”
“住口,无耻淫贼,本宫贵为大宁皇后,岂容你冒犯。”
耶律南仙盛怒,话音将落,还未出手,便见陈湛非猛然提剑杀去。
“我肏你老娘。”
“子朗。”耶律南仙看着奋不顾身为她尊严出手的儿子,几乎感动流泪。果然母子连心。
“宫主当心。”柳幺唤道。
却见萧剑云淡然一笑,直至陈湛非长剑刺近他的面门,才倏然出手,合力逼出浑厚内力,硬生生将剑身定住。
“啊!”陈湛非慌忙抽回长剑,身子倒翻,一脚朝箫剑云胸腹踢去。
“砰。”
箫剑云以掌对脚,接下陈湛非一击,甚至还将他轰退。
“湛非。”玉昭言扶住师弟,立即持剑朝箫剑云攻去。虽未曾交手,但见识过他接下陈湛非那两招,便知其实力不俗,故而不敢有半分保留。
陈湛非亦随之杀去。
箫剑云大喊:“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或捉耶律南仙,重重有赏。”
四名绿意男子得令,抽出腰间软剑,朝夏氏兄妹冲去。
结果还未交手,就被飞身而至的耶律南仙一剑劈死了两个。
她忙着杀大言不惭的箫剑云,道:“夏冲,夏鄢,将他们都杀了。”
“是。”
夏氏兄妹迎战两个绿衣男子,其他刺客趁机杀来。二人临危不惧,沉着迎战。夏冲一颗霹雳弹,当场炸残两名持刀刺客,趁势切断他们的喉管。
箫剑云徒手迎击一人,尚且游刃有余,一遭陈湛非师兄弟左右围攻,便很快捉襟见肘。
柳夭,柳笑不敢耽搁,迅速拨弄乐器,干扰师兄弟二人气息。
耶律南仙落在步辇上,宝剑挥出一道金色剑辉,耀眼如太阳之辉。箫剑云不敢硬接,立即御气倒飞,连退了二十余部。双臂平展,伸出二指。只听两声剑鸣,他身后剑匣中飞两柄利剑。一剑墨黑,光可鉴人。一剑如冰,寒气逼人。
“叮,叮...轰。”
两剑接连飞向剑气,这才堪堪抵散其威势。
玉昭言转向二女,持剑杀去。陈湛非则与耶律南仙一齐朝箫剑云攻去。
二人不过首次共同战斗,却配合得相当默契,逼得箫剑云不得已又使出背后剩余两柄利剑。
一剑赤红,炎气灼灼。一剑乌黑,雷火缠绕。
“啊...好麻。”陈湛非捂着右臂,手中长剑掉落在地,身子不稳,朝后倒去。
下一刻,耶律南仙移步至他身旁,宝剑发出凤鸣之音,挥出一道凤翼形剑气。
箫剑云惊恐万分,全力御气,灌注浑厚内力,驱使四柄飞剑极速抵挡。
“砰,砰,砰...”
“没事吧。”
温柔女声响起,听得出几分担忧。
陈湛非忽然嗅道一股幽香,头好像压着丰盈软弹的肉团,一抬手,就是耶律南仙那张天资绝色的容颜。
陈湛非摇头,道:“多谢娘娘,臣无碍。”
这一晃,后脑压着肉团的触感就更美妙了。若是能亲手把玩,滋味想来万分销魂。
陈湛非不敢多想,右手五指张开,地上剑柄自动回到他手上。
“臭娘们,真当自己还是那宫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待本座将你擒回无忧宫,必将你调教成一只欲求不满,万人可欺的母狗,哈哈哈。”
箫剑云御剑杀向二人,口中不忘对耶律南仙侮辱。
陈湛非道:“你亲娘若活着,最好祈祷她长得丑些,否则本少侠必让你有个亲弟弟。”
“你这小子不知死活,竟敢辱我母亲,受死。”箫剑云大怒,分出两柄飞剑攻向陈湛非。
原来箫剑云之母的确在世,还是位花容月貌般的美人,虽年逾五旬,却因保养得当,姿容不减,看着不过四十来岁。箫剑云将亲母养在宫中,私下母子乱伦交合,已是宫中众所周知的密事。其母还为他诞下了两个孩子。
耶律南仙担忧儿子冒进中招,飞身挑下一黑一冰两柄利剑,欺身逼近,杀得箫剑云慌忙应对。
“娘娘。”
忽听夏鄢大喊,耶律南仙一回头,便见无数飞虫从空中,地面,铺天盖地袭来。
“湛非,去帮夏鄢他们。”
“遵命。”
陈湛非自然不愿留下皇后一人独自面对无忧宫宫主,可她既然下令,自己必须听从。
“箫剑云,快叫你手下那两个骚女人住手,别干扰我的蛊虫。”
“嗯?”
箫剑云一看,十余名名身着黑袍的,戴着斗笠的人正缓缓走出密林。为首一人模样干瘦,一双眼睛浑浊不堪,好似瞎子一般。余者各自拎着一个黑布笼罩的大号鸟笼,从中释放出密密麻麻的蛊虫。有的飞在空中,有的爬在地面。
“呵,这不是殷谷主吗,现在才出手,可选得真是时候啊。”箫剑云讥讽道。
不过他还是下令柳夭,柳笑停手。
来着为鬼虫谷谷主,殷不破。只见他淡淡一笑,翻手,掌中现出一张长了双翅的金蚕。
肥嘟嘟的金蚕蠕动着身子,似蝴蝶般振起双翅,得了主人指令,飞向围在銮驾边上,拼力击杀蛊虫的三人。
夏冲甩出一个霹雳弹,将地面袭来的蛊虫炸得灰飞烟灭,却不知一只已悄悄附在他小腿上。
“啊!”夏冲一声惨叫,捂着右肢小腿跌倒再地。他本就负伤,忽地小腿遭尖锐之物刺破,顿时剧痛难忍,无力站起。
“哥。”夏鄢慌忙扑到兄长身旁,扶起他上半身。
夏冲额头冒汗,张嘴却不能言语,浑身抖入筛糠。谁料另一声惨叫传来,陈湛非也遭蛊虫咬了。
“湛非。”玉昭言一剑斩碎无数蛊虫,冲至小师弟面前。
陈湛非左肩遭叮咬,亦是疼痛难忍,他扯下衣襟,发现伤口四周皮肤揉眼可见变得紫红。未免毒素蔓延,他立即封住肩部穴道,运功逼出毒素。
可这一遭,他也失去了一半战力。
第四十章
耶律南仙担忧儿子,一掌将击出,打得箫剑云口吞鲜血,便飞身转回。
“娘娘,形势危急,不如先撤退,再行定夺。”
皇后方才落地,挥剑斩杀蛊虫的玉昭言便喊道。
耶律南仙看着负伤的儿子与夏冲,又看了眼远处被柳夭,柳笑二女扶起的箫剑云,以及站在林下,阴恻恻盯着他们的殷不破。
“哥,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夏鄢抱着昏迷的兄长,崩溃哭泣。
至于陈湛非,虽还能动,力量却已减弱了五分。
“西军真要投降金国?”美人在这一刻感到了一丝绝望,可看到儿子,却释然了。
只要儿子在,有何惧哉。
“夏鄢,将夏冲抱上去,驾马沿路返回。”
“是。”夏鄢清楚皇后的性格,将兄长抱上銮驾,随即拉紧缰绳,迫使马儿调转方向。
“别让他们跑了,给我杀,一个不留。”箫剑云率领二女杀来,其余刺客绕道冲向正在调转方向的马车。
陈湛非用力吹了声口哨,之前因打斗而受到惊吓逃入林中的马儿跑来。
“娘娘,上马,我与师兄断后。”陈湛非道。
耶律南仙一剑斩杀偷袭的长枪刺客,道:“你已负伤,此处就由本宫断后。”
“臣领护卫之职,当誓死守娘娘安慰,还请...”
话未说完,陈湛非噗通栽倒,幸得耶律南仙及时扶住。
“小六,你...”
“二哥,我还好。”
玉昭言无奈,道:“娘娘,还请骑马与我师第先行离开,臣自会断后。”
耶律南仙点头,“不必拖久,若见不着我们,可前往播州。那里是苗王的地盘。”
“臣遵旨。”
耶律南仙跨上马,将儿子抱在怀中,疾驰离开。
“二哥,二哥...”
“乖,别乱动,你二师兄修为高强,起码也能自保。”
玉昭言手执长剑,横在路中,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逼近的蛊虫。
“呼...呼...”
他剧烈喘息着,眉头浸润汗珠,视线微微模糊。依照自创的太乙玄真决运转真元,刹那之间体内真气流转。周身释放出护体罡气。
“铮...”
箫剑云的四柄利剑朝他飞来,还有鬼虫谷黑压压铺天盖地的蛊虫。
“剑意,万山飘雪。”
玉昭言猛地睁眼,手中长剑挥出残影,周身迸发刺眼白光。一瞬间,无数道犹如雪花般冷冽的剑气极速射向四周山野。
“砰砰砰...”
沙土飞扬,顽石爆裂。蛊虫触之,立时化作灰烬。方圆五十步之内,山林草木,无一幸免。
箫剑云惊恐万分,大喊道:“撤,快撤。”
玉昭言只记得昏迷之前,他一剑将那只生着双翅的金蚕劈成碎末,但也面部也中了金蚕吐出的细丝。
无忧宫与鬼虫谷的人朝他杀来,口中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就要晕迷于此地吗?”玉昭言闭上双眼,跌落在地,耳中尚且能起到脚步声与兵器碰撞的声音。
身子好像被什么人抱着,香香软软,有些舒服。
“哎呀,是个好俊朗的哥哥。”一道少女般的声音带着欣喜的情绪。
很快,响起鬼虫古谷主殷不破的声音。
“哪来的苗女,赶紧滚,那小子杀了我门下七八个弟子,还毁了我辛辛苦苦炼制的金蚕,嗯,老夫今日就要将他捉回去,炼成傀儡。”
“哦,呵呵,人家还以为是哪个嘛,原来是鬼虫谷嘞人噻。让你来抢,你有这个胆子莫?”
“你以为你是谁,老夫要将你一道捉了去。”
“呵呵呵,来嘛来嘛。”
......
后面的话,玉昭言便再听不见,自己好似被人抱着,躺在马车上。马蹄声慢慢悠悠,车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他睁不开眼睛,抵挡不过金蚕的毒性,彻底陷入沉睡中。
小沟寨,地处播州东北角,与万山县接壤。虽名曰小沟寨,实则寨前有一条大河流过。寨子依山而建,有百来户人家,家家皆住吊脚楼。村寨两侧山坡,从山腰至山脚,有寨民开垦的梯田,密密麻麻,宛如鱼鳞。
寨子正中,一座吊脚楼二楼。屋内东侧靠窗处,木板上铺着地铺。稻草编成的草席铺在最底下,中间一层是以麻布填塞芦苇花绒做的软垫,而人直接压着的是一张红色丝绸软布。
苗疆地处偏远,山高林密,苗民多贫苦。以丝绸铺床,足以见其人绝非一般苗民。
屋内烛火摇曳,光线通明,木窗敞开,晚风吹来。
一只白皙而又纤细的巧手摸了摸玉昭言的额头,察觉有些许汗渍,便转身捞起水盆的白布拧干,轻轻为他擦拭。
见这昏迷中的翩翩公子眉头微皱,苗女便忍不住笑了声,道:“白衣哥哥不要怕,只是金蚕蛊而已,我已经为你治疗了,很快就会好的。”
“咚咚咚。”
“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清瘦的苗女端着热粥和糖水走进来。
“梦姐,米粥和糖水端来了。”
“放下,我来喂他。”苗女杨采梦接过木盘子,“小梨,你先出去。”
苗女小桃瞅了眼昏迷中的玉昭言,犹犹豫豫道:“梦姐,他是男人,还是个汉人,要是着萍姑姑听到,只怕不好。”
杨采梦嘴角一翘,无所谓道:“怕哪样嘛,反正我也到嫁人的年纪,大不了嫁给这位哥哥咯。”
“哦。”小梨点头,退出了屋子。
杨采梦左手端起糖水碗,右手拿着勺子舀了些糖水就要喂进玉昭言嘴里。
可他人处昏迷,嘴唇闭着,勺子放不进口中。无法,杨采梦只好耐着性子将糖水滴在他唇间。温热的糖水渗入口腔,湿润舌头,晕迷中的玉昭言下意识吞咽。
“哎呀,哥哥你张开嘴嘛。”杨采梦唤道。
手捏着勺子,半天才滴入几滴,不少流到嘴角,又滑到脸上。
她将碗放在木盘子里,站起身子走到门边,扶着门瞧了瞧走廊,见无人,嬉笑一声,便缩回屋内,将门合上,插上门闩。
少女端起碗,喝了糖水,含在口中。她俯身,趴在玉昭言结实的胸膛上,一边感受着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一边捏着他的下巴,嘴对嘴,将糖水渡进他口中。兴许口渴的厉害,玉昭言本能地张开嘴,舌头蠕动,喉咙吞咽。忽然间,一条软糯灵活的小舌头好似蛇一般从齿缝钻进他的口腔。调皮的小舌头舔舐牙齿,无意间接触到他的舌尖,好似尝到了蜜糖,便勾着拨弄。
“唔唔...”
杨采梦小脸一片红晕,耳垂上的银环来回晃荡,不时拍击她娇嫩的小脸蛋。两人鼻子相近,呼吸纠缠一处,将对方的气息吸入鼻腔。玉昭言身上的气息好闻得很。他甚少饮酒,少食荤腥,又经常以香料沐浴。而且,作为先天境大圆满高手,他的身子无论是内是外,都极其干净。
杨采梦先前还想偷偷在他身上种下情蛊,怎料这片刻亲密接触,自个就完全陷入情欲之中。直到玉昭言左手摸到她的腰上,她以为他已经醒过来了。
“呀。”杨采梦撑着玉昭言的胸膛,小口急促喘息,额头上的银饰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将蓝色绣花衣襟撑得胀鼓鼓的。
察觉到玉昭言眼皮翕动,她小声叫道:“哥哥,哥哥...”
没有回应,又见他脸色泛红,便伸手摸在俊朗的脸庞上。忽冷忽热,看来蛊毒还未消退。
玉昭言浑身疼痛,寒热交加,蛊毒进入脑中,又扩散至全身经脉。若不是他修为高强,真元护体,只怕早已毒发身亡。
“嗯...哼...”
玉昭言越来越难受,口中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
杨采梦见心上人这般受折磨,自是难受,清纯的大眼睛里,泪汪汪地蓄着水。
她捧起放在玉昭言枕边的红漆木盒子,“哥哥,我马上为你解蛊毒,千万别死嘛,不然我年纪轻轻就成寡妇了。”
木盒盖子一打开,便现出一条盘成一团的白蛇。白蛇身子约摸有杨采梦二指粗细,长有二尺三寸。一见着光,当即抬起头,红彤彤的蛇眼盯着杨采梦,口中吐出分叉的信子。嗅道主人的气味,这才罢了攻击的姿态。
杨采梦一伸手,白蛇乖如小狗,爬上她的手臂。布满鳞片的身子相当冰凉,弄得肌肤痒丝丝。
“小白,哥哥身上蛊毒又发作了,你帮他治疗一下,求求你咯。”
白蛇爬到玉昭言敞开的胸膛上,探出信子嗅着他的气息,蛇尾摆动,如玉质般硬结的尾尖摸索着埋在肌肤下的血管,忽地喷出一颗接近透明的小针管,蛇尾对准血管位置,当即便扎下去。又见它蛇口大张,露出两颗尖牙,一口咬在玉昭言脖颈上的血管。
未几,便见白蛇蛇尾开始变作血红色,一寸一寸朝蛇身蔓延。显然是蛇尾针管将玉昭言的血液吸入身上。不多时,白蛇变成了一条通体血红的赤蛇。只见其舍身鼓起收缩,循环往复,将人血吸入体内,混合毒液后,又以蛇牙注回人体。
耳朵细听,竟能听见血液汩汩流动之声。
如此半个时辰,才见玉昭言好受了些。不过他舒服了,那白蛇可就惨了。虽说它体内蛇毒可一毒破百毒,但玉昭言体内可是金蚕蛊的毒,过滤中和一番,耗了白蛇大半精力,连蛇牙从脖颈血管中取出来的力气都没了。它拔出尾尖针管,收回体内,又摆着蛇尾敲击杨采梦的手。
“啊,小白,结束了?”杨采梦低下头问。
白蛇又摆动尾巴啪打她掌心。
“还没结束?”
“啪啪啪...”
蛇尾连续敲了三下。
杨采梦不解,问:“到底好没好啊?”
白蛇眼珠子都快被气得鼓出眼眶,用最后的力气扭动蛇尾拍了拍自个脑袋。
“嗯?”杨采梦伸头看向蛇头,见白蛇反复眨眼皮,又扭着蛇尾碰蛇牙与血管的连接处。
杨采梦恍然大悟,笑道:“哎呀,我懂了,我懂了。是不是牙卡了?”
白蛇没好气地眨了下眼皮,杨采梦这才伸手捏住它的蛇头,慢慢将蛇牙拔出来。
“小白快舔。”杨采梦捏着蛇头说。
“你个憨婆娘,呃...咳咳...你手劲小一点,老子快被你捏死了。他娘的,平日里都抱我当作宝贝,如今为救这个野男人,你是要害死我啊。”
倘若白蛇能开口说人话,它必定会如此大骂。可惜,它仍旧是个畜生。为了保命,不遭这中了情蛊的少女掐死,白蛇歪嘴斜眼,以舌舔舐血管上的创口。很快,便止住了出血。
可怜的白蛇精疲力竭,被杨采梦一把塞进木箱,磕了个头晕眼花。
“哥哥,你好受了莫?”杨采梦俯下身,看着玉昭言的脸小声问。
“嗯。”昏迷中的男子竟应了声,却仍旧闭着眼
杨采梦欣喜若狂,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口。喝了糖水,准备再以口渡给他,余光却忽然瞅到其小腹下高高鼓起裤裆。
“这个是哪样噻?”杨采梦伸出食指触碰顶起的部位,又热又硬,指腹隔着布料摩挲,便听到男子口中呻吟。
杨采梦小脸霎时红了一大片,口中糖水差点喷出。她迅速趴在玉昭言胸口,嘴对嘴喂给他糖水。
当恢复了些许力气的白蛇弹出蛇头,那双疲惫的蛇眼猛地张大至极致。
“憨婆娘,不要摸,不要摸啊...哎哟,造孽啊...停停停,你想搞哪样?你张嘴...啊...憨婆娘,你居然舔他的鸡巴。你是要气死老子,啊哈哈哈哟,你舔就算咯,还含起做啥子嘛?”
“唔...唔...滋滋...啾。”杨采梦俯下身子,右手握着玉昭言白净粗长的肉棒吞吐吮吸。硕大的龟头几乎填满她的口腔,使得小脸两侧脸颊鼓起。
“呵呵,哥哥嘞鸡巴好大,舔着好舒服。”杨采梦好似着了魔,第一次见着男人阳物,便爱不释手,小手套弄几下,身子便被阳物散发的雄性气味勾得躁动不安。鬼使神差地,她居然低下头舔了舔,然后张开小嘴将龟头吞了进去。
“咕叽咕叽...”
孜孜不倦的吞吐声飘荡在木屋中,烛光将杨采梦的小脸,以及玉昭言的肉茎照得十分气息。浑浊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在男子浓密的阴毛上。
少女初试口交,技法并不得当,牙齿不时磕碰龟头棱沟,痛得玉昭言眉头皱起。杨采梦嫌麻烦,干脆将他长裤扒下,跪在两条长腿之间,双手压着大腿背,小口含着三分之一的棒身吞吐。
“呕,咳咳。”少女迅速吐出肉棒,大口呼吸,摸着自己滚烫的小脸,右手握着被她唾液沾得湿漉漉的肉柱缓缓撸动。
腿间小穴瘙痒难忍,她咬着牙,干脆褪下裙子,露出两条纤白的大腿。阴阜上的耻毛稀疏平浅,粉红的花唇早已被小穴内分泌的粘液沾湿,葱白的小指分开花唇,贴近敏感的屄肉揉搓起来。
“嗯哼,小屄好痒。”杨采梦分开白嫩嫩的双腿,将玉昭言的双跨夹着,握着白净的阳物抵着肉瓣,“哥哥,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采梦的嫩屄。”
杨采梦深吸一口气,盯着玉昭言的脸,脑子里想着可能的后果。她是播州宣慰司长官,宣慰使,苗王杨翼虎的小女儿,也是杨翼虎最疼爱的女儿。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她想,就算被父亲和姑姑知道自己失身于一个汉人男子,大概也不会严厉责怪才是。
“哥哥,大鸡巴哥哥嗯....啊...”
硕大的龟头猛然插入紧凑娇嫩的蜜穴,与处女膜接触不过片息,便顺势将其捅破,插入更深之处。
杨采梦还未来得及做好准备,只是稍不注意腿一软,身子忽然下落,处女嫩屄就吞入了半根鸡巴。突如其来的破瓜之痛令她仰头惨叫,上半身倒在玉昭言胸膛之上。
与此同时,彻底终结童阳之身的玉昭言口中发出一声愉悦之际的闷哼。
“呜呜,好痛。”杨采梦捂着阴阜,一手撑着玉昭言肩膀,想要使鸡巴退出嫩屄。却不料两只大手忽而盖在她白嫩挺翘的小屁股上,五指张开抓紧,接着那两条大长腿微微屈起,臀部开始发力。
感受到肉棒抽出几许,杨采梦立马用力捂着小嘴,紧闭双眼,下巴抵着男子肩膀。
果然,下一刻,便如她预感的无异,男子臀部猛地一送,整根肉棒便瞬间插入少女流血的嫩屄阴道,龟头几乎顶破宫颈。
“啪。”
“哦。”杨采梦脖子扬起,眼角飙出泪花,一口气还未喘上,男子又抽出鸡巴,猛地塞进嫩屄。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木屋内,甚至传到了一楼,负责值守的侍女和护卫面面相觑,深知二楼屋内发生了何事,却不敢半点声张。
杨采梦遭玉昭言肏得失了力气,娇软的女体完全压在起上半身,只剩下小嘴半长着,粉舌吐出,眼眶中翻着白眼。一幅被肏坏的模样。
目睹这一慕的白蛇疯狂吐出信子,尾巴颤动,最终还是无力地瘫倒在木盒中,肚皮上翻,好似死了一样。自个花了大半条命救的人居然当着自个的面将喜欢的少女干的披头散发,失去意识。白蛇想毒死自己,可无论它如何用力,毒牙中再挤不出半滴毒液。原来方才毒液全注入玉昭言体内,不仅中和他体内的蛊毒,还为他硬着鸡巴抽插杨采梦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力量。
同一时刻,播州境内某处山谷中。
陈湛非哭喊着:“别拦着我,我要去救二师兄。”
耶律南仙:“你这孩子,你师兄修为超绝,即便不能灭了无忧宫和鬼虫谷的贼人,起码也能自保,你且先配合我疗伤,听话。”
陈湛非:“不行,二师兄他凶多吉少,我必须去寻他。”
(玉昭言:小六,咳咳,暂且不用急着来寻我。)
第四十一章 皇后的口交服侍
明月高悬,清辉遍照天地,好似蒙着一层浅霜。山谷林高草密,夜风拂来,林影翕动,枝叶沙沙作响。一条清溪自山间流来,左右蜿蜒,或缓或急,水声潺潺。
耶律南仙几人避入山谷,选在一处高坡搭起帐篷。相距二十来步,就是一条浅溪流过。
陈湛非与夏冲遭蛊虫咬伤,中了蛊毒,此时连站起身子的能力都没了。
夏冲尚好些,遭蛊虫叮咬小腿,右下肢瘫痪,但脑子依然清醒,忍着剧痛,在妹妹夏鄢的帮助下运功将蛊毒逼出不少。又吞了颗皇后赏赐的药丸,状态好了大半。
陈湛非左肩遭咬,蛊毒在其体内迅速蔓延,先是左臂连手麻痹,不可举放抓握,接着左耳失聪,左眼失明,人也昏迷过去。耶律南仙喂下两枚解毒药丸,又亲自为他传输内力逼出毒素,无内蛊毒扩散太多,陈湛非仅仅醒来不到半炷香时间,挣扎着要回去寻二师兄,便又晕了过去。
“娘娘,粥煮好了。”明姝端着碗热粥,低头跪在帘幕外。
“放在外面,本宫自会取。”
“是。”
轿厢内,一盏香粉徐徐燃烧,白色烟雾散发着淡淡熏香。
此刻,中毒昏迷的陈湛非竟躺在专属皇后的软榻上。他上身赤裸,伤处发黑,整个肩膀以及左手臂,胸膛,皆显出深紫色。上手摸着,只觉一股透体的冰寒之气。而其余正常颜色的肌肤,却热得烫手,不停有汗液渗处。
纵然身处昏迷之中,但观其面色发红,双唇发白,眉头皱起,不时身子抽搐,就可知他有多痛苦。
耶律南仙凤眸含泪,心头万分悲痛,才与亲生儿子相遇不过几日,还未来得及相认,他便中了蛊毒,生死难料。一边捏着湿巾为儿子擦拭身上汗液,一边握着他发僵的左手,耶律南仙终究忍不住,落下眼泪。
“子朗,母后求你,务必坚持住,明日母后就前往播州,向苗王求解毒之法。都是母后的错,当年将你扔下,如今有亲眼见你中了贼人毒害。母后只愿你醒来无事,你要什么,母后都会给你。大宁朝的太子,甚至是皇帝之位,一切都是你的。即便用命来换,母后绝不会犹豫半分。”
纤白修长的玉手与陈湛非发紫变僵的大手紧紧握着,颜色衬比鲜明。耶律南仙用白皙温热的玉颊贴着儿子手背,轻轻摩挲。
十四年啊!何人可知她每个日夜有多煎熬。丈夫在危难关头被荆州大宁群臣拥戴登上帝位,而她也戴上凤冠,成为皇后。纵然如此,她亦不敢下令群臣百官寻觅失散明间,不知生死的儿子。她担忧有仇人会趁她先一步找到儿子,将其灭口,或用来要挟。
耶律南仙已做决定,无论此行能否成功招抚大西军,回到襄阳后,她便会将陈湛非先帝长子的身份公告天下,并立他为太子,待时机成熟,登基为帝。至于小儿子陈子俊,就只能委屈了。
“呃,咳...”陈湛非忽然咳了一声,口中呜呜咽咽。
“子朗。”耶律南仙急唤,玉手抚摸儿子脸颊,却遭他伸手推开。
“阿娘,阿娘...湛非难受,快...快死了。”
陈湛非口中含糊念出话来,泪水从眼角挤出。
耶律南仙一边为儿子擦去眼泪,一边啜泣道:“孩子,娘就在你身边,别害怕。”
“阿娘,湛非还未让你怀上自个的种,不想就这样死去。还...还有小妹,她也未怀上我的种。叫大虎二虎好生孝顺你,若他们不听话,可去麓灵山寻...咳咳,寻我几位师兄,自会帮你教训他们。”
“子朗...”
耶律南仙不可思议地盯着儿子,他竟说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他的养母,还要养母的女儿,他和她们...
“咳...湛非真后悔,应早早将你与小妹肚子搞大,如此也在世上留种了。可惜,就不该喂你二人吃避子药。上次离别,射了许多阳精在你们穴里,若能有幸受孕,我便死而无憾了。”
“唉,你这孩子...”耶律南仙听得面红耳赤,“知晓你是个风流浪荡的性子,胆大包天,连我身边侍女都敢奸淫,可你的养母和义妹,你竟也不放过。”
虽担忧儿子,他无意说出的话,却提醒了耶律南仙。若他的养母和妹妹都怀上了他的种,那无论如何都要寻到,好生派人伺候。
陈湛非含糊念叨着,从师父到小师妹,又念着麓灵山下郑家庄的李静之母女三人。将他在郑二坟前将郑莲儿与郑彩儿破处开苞,又入了李静之后庭的事说出。
耶律南仙震惊不已,以为儿子失落民间,为受教化,才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可想起他还有举人功名,又在麓林派多受陆亭秋,秦淑怡夫妇教导,想必知礼懂节。
“唉。”耶律南仙叹道,“虽七分像我,风流的性子却随了你父皇。孤儿寡母,你竟在人家丈夫坟前奸淫母女三人,还有你那养母与义妹,虽不是亲生...罢了罢了,你贵为大宁皇子,得了她们身子,也算她们荣幸。”
儿子年纪轻轻,就有了好几个女人,耶律南仙只期盼她们能怀上儿子的种。
她端起碗,舀着勺稀粥,一滴一滴落在儿子唇缝间。陈湛非口干舌燥,尝到甜味,下意识微微张口,吞下更多粥水。
不知不觉,喂了小半碗稀粥,耶律南仙一摸额头,才发觉渗了不少汗水。
待她擦干净手,忽地瞟到陈湛非胯间高高耸立的玩意。即便隔着裤裆布料,粗长骇人的规模依旧叫耶律南仙吓了一跳。随着肉棒立起,陈湛非亦不安躁动起来。
“好难受,阿娘,芸儿,红芍...帮帮我,唔...用小嘴含住我的鸡巴,湛非要肏你们的骚屄。”
“都这时候了,还不安分。”耶律南仙咬着牙,心绪万般复杂。
但见儿子翻来覆去,面色难受,她心疼地伸手摸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柔安抚。怎料遭儿子一把握住手腕,用力将玉手拉到胯间,压在肉棒上。
“呀,子朗,我是你母后,快些放开,你这孩子。”
掌心细腻的肌肤稍一接触到陈湛非硕大圆滑的龟头,那灼热的温度当即烫得耶律南仙玉体发颤,好似烧到了她的心眼里。紧张之下,她猛顶抽回手,却不想儿子抓得太紧,连人从软榻上拉了下来。
陈湛非上半身滑至亲母怀中。温香软玉,本能驱使着他抬起手将美妇身子搂紧,大手胡乱抚摸。
“子朗。”耶律南仙情急之下,玉指飞快封住儿子穴道,才将他扶上软榻。
阳物仍然高高挺立,陈湛非浑身不能动弹,额头,脖颈间,汗如雨下,身子隐隐发颤。
耶律南仙心疼至极,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溢出眼眶。捏着湿巾擦去儿子身上汗渍,她小心翼翼脱下他下身所穿长裤。
“啪嗒。”
“啊!”
紫红色肉茎好似烧红的铁柱子一般,将将脱离长裤束缚,便猛地回弹,重重砸在小腹之上。龟头马眼处流出的透明粘液,随之甩飞,打在耶律南仙白皙如玉的脸上。
琼鼻嗅入浓腥的气味,凤眸看着粗长骇人的肉茎,耶律南仙身子忽地发软,险些瘫倒。
她亲眼目睹,儿子的肉茎砸在其小腹上,又迅速回弹,高高竖起。
她别过脸,可目光仍旧被那明晃晃的肉棒吸引。一时间心脏砰砰直跳,身子发软。
儿子痛苦的呻吟终究迫使耶律南仙直视他的身子。阳物如此坚硬滚烫,青筋暴起,龟头光滑油亮,马眼不时吐出清凉粘液。若是让他射出精来,也许会好受些。
耶律南仙抬起手,停在半空,又缩回。她转过身,准备掀起帘幕,叫揽月进来。手将将掀起帘幕一角,却又放开。
“若叫揽月来帮子朗射精,她必然发觉我已看光了子朗身子。我终究是他亲娘,日后就是揽月不敢说,我又如何面对。况且子朗已承诺会娶揽月,又不能轻易将她杀了。”
放下帘幕,耶律南仙坐回软榻旁,抬起黛眉,看着痛苦不堪的儿子。
“揽月自小未接触过男子,虽遭子朗破身,未必会伺候男人。罢了,既是自个生的,帮他弄出来又有何不可。”
玉手缓缓伸向紫红粗壮的肉柱,五指张开,还未贴着便感受到烫手的炽热。耶律南仙一咬牙,手指合拢弯曲,握住了儿子的大鸡巴。
“嗯哼...”
冰凉的玉手握着热烘烘的鸡巴,昏迷中的陈湛非皱起的眉头舒展了许多。此刻他并非完全没有意识,而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他能察觉身旁有位风资绰约,国色天香的大美人,隐约听得见她口中喃喃自语。
“这孩子,阳物竟这般粗长,好似头驴,唉,也难怪年纪轻轻便有了一堆女人。我这是生了个什么祸害。”
耶律南仙玉容羞红,嘴角却暗自上翘。作为生母,见着儿子长了个这般远超常人的家伙,心中自然生喜。
玉手环住棒身,耶律南仙开始缓缓撸动。也不知弄了多久,手臂微微酸胀,额头渗出香汗,未见儿子射出阳精。
美人只觉口干舌燥,便松了玉手,欲倒杯茶水来喝。怎料将将松开,就遭儿子大手一把握住手腕,强行将手掌贴紧肉棒。突如其来,以致于她坐不稳,上半身压在儿子胸腹之上。
陈湛非口中唤道:“别,别走,湛非难受。”
也不知他所想者是何人。耶律南仙叹了口气,合拢手指继续撸动。细腻的肌肤摩擦着儿子鸡巴凸起的青筋,丝丝瘙痒持续冲击着耶律南仙空旷已久的身子。一时间禁不住浮想联翩。
她是大宁皇后,万千子民的国母,天姿绝色,身份尊贵。还是近前躺在软榻之上少年的亲生母亲。可她同样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美艳,寡居已久的女人。她修为高强,年少时便连战武林一十八位高手,获得天下第一的殊荣。若无她定力深厚,只怕早就憋不住寂寞,如女皇武则天,辽国萧太后那般饲养男宠,纵情欢乐。
说起来,她作为耶律氏后裔,也勉强算萧太后后人。
儿子年轻俊朗,身材修长精壮,阳物更是异与常人。耶律南仙平静如水的内心,忽地荡起阵阵涟漪。先皇的阳物就够粗大了,没想到儿子的还要胜过几分。
若是插入自个...
“啊。”耶律南仙捂着红唇,神色慌乱。责怪自己失心疯了,莫非天性淫荡,见着儿子硕大的鸡巴就发情?
“噗叽噗叽...”
不知不觉,马眼流出的清液涂满龟头,玉手也沾了不少。耶律南仙虽有些嫌弃,亦未停手。
“子朗,你这坏家伙,是要累死母后?还不赶紧射出来。”美人忽而打趣道,她低下头,饶有兴致地观察儿子的肉棒。
“噗叽噗叽...”
耶律南仙加快套弄,马眼流出的清液被手掌反复碾磨成浑浊的粘液。
“为何还不射?”
“小嘴,用小嘴吃湛非的大鸡巴,阿娘,大师姐,师妹...”
“这孩子。”耶律南仙扭头看向意识迷糊的儿子,只见他叫得越来越大声,身子不安分地扭动。
耶律南仙一把捂住他的嘴,左手握着粗壮的肉根,看着近在咫尺的龟头,鲜红油亮,膨胀到极致,好似将炸开一般。
“罢了,罢了,就当是母后当年未来得及将你带走的补偿。”
耶律南仙深吸几口气,红唇缓缓张开,低下头,一点一点含着赛过鸡卵的龟头,直到全部吞没。
太大了,几乎塞满她的口腔。皇后有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所幸她当年没少给身为长沙郡王的丈夫口交,小口含入龟头后,未几,便寻到当年的感觉。
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表面,还有冠沟,刺激上面敏感的凸点。又鼓起双颊,给肉棒一种吸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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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绝色的皇后,适应了亲生儿子肉棒的规模之后,开始晃动螓首,上下吞吐鸡巴,两瓣红唇紧紧裹着柱身,以图他尽快射出来。
“嗯...好舒服。”陈湛非呻吟道。
他还以为是大师姐,小师妹,养母等女人为他口交。怎晓得此时此刻含着他大鸡巴的竟是大宁当朝皇后,国母耶律南仙。也是他的亲生母亲。
手指触到肉根下两颗胀鼓鼓的精囊,耶律南仙未有多想,左手握住,轻轻揉弄。
“先帝,并非臣妾淫贱,实在是子朗性命垂危,身子难挨。臣妾当年将他弄丢,已是极大过错。如今服侍与他,实属无奈,只求先帝泉下有知,原谅臣妾。”
耶律南仙闭上眼,将鸡巴吸得更紧,卖力吞吐起来。
小沟寨,吊脚楼二楼屋内。
玉昭言猛然睁开眼,才发觉身上趴着个女人。下意识,他当即抬起手就要一掌轰向被散乱发丝盖住的脑袋。可余光忽然瞅到身上女子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压在他身上,呼吸之间,察觉到两颗肉团压着自个胸膛。而且,自己的阳物此时好像正置身于某处温热濡湿的紧凑之物中。他稍稍一动身子,便听身上人儿呻吟。
“唔,哥哥莫在弄,采梦不要了。”
玉昭言虽未知前因后果,此时知道自个和身上人儿发生了什么。他摇了摇脑袋,撑起上半身,努力回想虎头零发生的一切。
师弟被皇后带走,他只身一人留下抵挡此刻,金蚕蛊的毒丝射到脸上。彻底失去意识前,自己好像被人抱住,还为他当下箫剑云,殷不破等人。回想方才身上人儿的话,口音正与救下自己的女子相差无几。
玉昭言轻轻撩开人儿的发丝,勉强看清了她的脸。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面容清秀,俏丽可人。在看散落在木板上的衣裙,他便确定身上少女就是一为苗疆女孩。
方才一番云雨,原来不是做梦。稀里糊涂丢了童阳之身,玉昭言一时不知所措,可眼见少女被自己干的失去意识,甚至还不时呻吟求饶,愧疚之情涌上心头。原以为这辈子孑然一身,怎料破了一位苗疆少女身子,而且她很有可能就是救下自个性命的人。
“罢了,罢了。”玉昭言摸着少女柔顺的黑丝,心道,“待寻到我师弟他们,我亲自登门拜访,向你父母提亲。”
一炷香后,少女悠悠苏醒,趴在玉昭言身上,葱白的小指在他胸膛上绕着圈。小脸笑得十分开心。
“采梦,我有要紧事,你放一万个心,我绝非始乱终弃之人,待...”
“哥哥。”杨采梦嗓音软糯,叫的人骨头都酥了,“有哪样事你说嘛。。”
“今日在虎头岭,我与师弟,还有...”
玉昭言说完,杨采梦笑道:“哥哥莫担心,采梦马上就吩咐人去寻你师弟他们。”
杨采梦撑起身子,白嫩的女体甚是诱惑。初尝云雨的玉昭言身子仍在贪恋之前那飘飘欲仙,欲生欲死的美妙滋味,白净的鸡巴有了抬头的驱使。
杨采梦见着,握着鸡巴低头亲了一口。
“采梦。”玉昭言有些无所适从。
“哥哥莫要乱动,你中了金蚕蛊,虽然人家给你治疗过,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哦。”
杨采梦穿上衣裙,戴好银饰,便出了门去。没一会儿,又折回。向玉昭言要个证明的身份的信物。玉昭言将玉佩交予她,又用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一并带去。
未几,听到楼下锣鼓响声。玉昭言起身到窗边观望,只见寨中四处火把亮起,纷纷聚到楼下空地。然后便见十来名苗人侍卫拥着杨采梦上至高台,朝来着下达了命令。
苗人说什么,玉昭言听不懂,但肯定是叫他们去寻自己小师弟和皇后几人。
不多时,苗人举起火把,朝寨子外走去。
杨采梦回到二楼屋中,躺在玉昭言怀中,把玩着他坚硬的大鸡巴。一双明亮的眸子带着盈盈笑意,盯着他俊朗的脸。
“哥哥放心,寨子里有人说天黑之前见到几个坐马车的汉人经过,就在附近山谷。一定就是你师弟他们。”
“采梦,我可否问问你在这寨中,是何身份?”
“呵呵,哥哥。”杨采梦亲了口玉昭言的唇,道,“我阿爹叫杨翼虎,是播州宣慰使。有人还管他叫苗王。”
玉昭言一愣,自个居然把苗王的女儿睡了!
第四十二章
杨采梦枕着情郎结实的胳膊,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半睡半醒之间,察觉脸蛋上痒痒的。
她睁开眼睛,恰好对上玉昭言那一双黑亮如渊的眸子,正流露着少见的柔情。
“哥哥,还不睡?”杨采梦小手按在他胸膛上,饶有兴致地压着两颗乳头来回研磨。
相识不过半日,就有了肌肤之亲,玉昭言不敢一走了之。毕竟这调皮的苗女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采梦与我相识不过半日,便遭我夺了清白,也不宣慰使大人会不会责怪你。”玉昭言道。
杨采梦不以为意,“哥哥莫怕,没得事,我阿爹不会责骂我。回平越后,我会求他把我嫁给你。”
“唉。”玉昭言叹气,伸手抚摸杨采梦光滑的脸蛋,“我玉昭言不过一行走江湖的武夫,如何配得上你这清丽聪慧的苗王之女。只怕宣慰使大人一怒之下,要将我杀头问罪。”
杨采梦眨巴眨巴眼睛,忽地坐起上半身,胸脯前两颗白嫩饱满的奶子散着香味,在玉昭言眼前晃了晃。
“哥哥是麓灵派掌门人弟子,又生得嗯...风什么飘飘,修为高强,我阿爹一定很满意。”
“风度翩翩?”玉昭言笑道,“采梦过奖了。”
“哥哥。”杨采梦忽而瘪着小嘴,神色有些沮丧,“你会不会嫌弃我?听说汉人女子都要三从四德,嫁人之前连丈夫都没见过。我却主动爬上你的床,还...”
杨采梦说完,吧嗒吧嗒流出泪来。她明显感觉到,玉昭言除了武功高强,也是一个饱读诗书,知书达理之人。她这般轻浮,只怕会遭他嫌弃。
玉昭言将少女搂入怀中,为了表示自己绝无嫌弃,大手毫不犹豫覆盖上她软弹的奶子。
“昭言绝不是负心汉。”
说罢,他将少女压在身下,分开她两条白嫩的小腿。
“哥哥。”杨采梦一手捂着嫩穴,一手抓着情郎大手,“明晚好不好,这里有点痛。”
少女没了先前的大胆,此刻情郎主动求欢,她反而羞涩不少。
“我看看。”玉昭言轻易拿开少女的手,仔细朝腿心的嫩穴看去。
薄嫩的花唇有些红肿,软塌塌贴在一处。下方蜜洞尚未合拢,还留着一方小孔。粉嫩的屄肉亦呈现红肿之色。上方阴阜生满一丛浅草,摸着很软。
杨采梦捂着双眸,脸蛋已布满潮红。待她察觉动静,下巴遭个热烘烘的肉锤拍打,稍稍松了手,便看到情郎已骑在她胸脯上。
“哥哥。”
“采梦先前可曾吃过我的大鸡巴。”
“吃...吃过。”
“张嘴。”
“嗯,唔...呜呜。”
玉昭言右手扶起杨采梦后脑,挺着大鸡巴肏干她的小嘴。
他虽不似五师弟宁潇蘅,六师弟陈湛非那般好于女色,四处纵情,却也不非绝情寡欲的武痴。以前只不过一心修炼,故而疏远女子。如今尝到了肉味,便如久旱逢甘雨,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反正童阳之身已丢了,还禁个他娘的欲。娇滴滴的妹子就在身下,不多肏弄几番,身上这根鸡巴不如切了喂狗。
“咕叽咕叽...”
杨采梦小嘴遭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反复抽插之下,口水被搅的黏黏糊糊,从嘴角流出。
“嗯?是条白蛇。”玉昭言出手快无影,一把掐着一条红眼白蛇。
白蛇大张嘴,露出毒牙,“放开,奸夫,你他娘的要掐死老子不是。你干老子女人,还想杀老子。”
杨采梦睁大眼睛,呜呜叫唤。见她伸手,玉昭言便将蛇交给她。
“呼,呼...小白莫要乱动哦,乖乖一边看就好。”
杨采梦一手握着蛇颈,一手握着玉昭言的鸡巴吞吐。
銮驾轿厢内,皇后耶律南仙被亲生儿子陈湛非按着后脑疯狂肏干她的玉口,不仅口腔,就连喉咙也被暴力抽插。直到射满精液,又喷了不少在她脸上。这才被放过。
陈湛非躺在软榻上,手臂下垂,面色终于好受了些。
耶律南仙被插得头晕眼花,近乎窒息,瘫倒在羊绒彩丝绣花毯子上,好似条脱水鱼儿,捂着嗓子呼吸。
“咳,咳。”
皇后脸上浓精还未擦拭干净,便听见夏鄢的声音。
“娘娘,林外来了一群苗人,牵马举火,说是奉命前来寻我等。玉少侠就在附近一处苗寨中。”
耶律南仙神色如常,冷声道:“可有何凭证?”
“有玉少侠贴身玉佩一枚,以及一封亲笔书信。玉佩夏鄢认得,的确为玉少侠平常佩戴之物,这书信就不知真假了。”
“交上来。”
“是。”
耶律南仙见过玉昭言写的字,展开书信一看,果然是他写的字。
半个时辰后,在苗人协助下,耶律南仙几人连夜赶到了小沟寨。
玉昭言听闻皇后几人已入寨中,当即穿戴整齐,整理仪容,拉着杨采梦下楼迎接。
见着銮驾缓缓驶到近前,两个侍女掀开帘幕,皇后钻出轿厢,玉昭言下意识就要跪迎皇后。耶律南仙并不想过早暴露身份,一个眼神,玉昭言急忙改口,唤她做夫人。
既已入寨中,当下之急便是为陈湛非和夏冲解蛊毒。
夏冲身上蛊毒毒性稍弱,杨采梦叫来一位蛊师为他解毒。蛊师以三只绿色蚂蝗放在夏冲伤处,即见蚂蝗吸食毒血,身子膨胀数倍。外表也变成血红色。蛊师以竹片轻轻夹着蚂蝗,放入清水中,蚂蝗当即喷出体内黑血。蛊师有将蚂蝗夹放伤处。如此反复十余次,方见夏冲左小腿颜色恢复正常。蛊师又为他开了一副抑制蛊毒发作的药。
陈湛非情况严重数倍,仍处于昏迷之中。气息微弱,已有性命之忧。玉昭言不敢耽搁,当即向杨采梦讨要白蛇为师弟疗毒。
杨采梦哪还需情郎开口,早就叫侍女将二楼屋中木盒抱来。小说QQ2081359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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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盘绕在陈湛非胸膛上,吐着信子,昂起蛇首,一幅趾高气昂地模样。
耶律南仙凝眉而视,心中隐隐担忧,“这白蛇趴在人身上,便能解去蛊毒?”
玉昭言道:“夫人不必担心,白蛇先前为了解过两次蛊毒,怕是体力还未恢复过来。稍下它解毒需将蛇牙插入血管之中,以蛇毒中和蛊毒。夫人万可放心。”
耶律南仙点头,不再言语。
见白蛇磨蹭半天还不解毒,玉昭言毫不客气地一把攥紧它的七寸,险些将蛇胆捏破。
“再不为我师弟解毒,今夜我便将采梦肏至天亮,将精水全灌尽她的嫩屄,让她怀上我的种。对了,我还要将你剥皮拔牙,烤着吃。”
玉昭言一番恐吓,白蛇当即吓萎,乖乖趴在陈湛非身上,开始解毒。
说来陈湛非所中蛊毒自然比不上玉昭言所中金蚕蛊毒,不用白蛇这般精心炼养的蛊物,用别的法子亦可解其毒,无性命之忧。
不过玉昭言心疼师弟,既晓得白蛇妙用,必定不会用他法。
杨采梦好奇看着昏迷中的陈湛非,问道:“昭言哥哥,他便是你师弟?”
玉昭言点头,“他是我六师兄,陈湛非。平日里我唤他小六,或六弟。你是他嫂子,亦可这般唤他。”
“嗯。”杨采梦点头,乖乖站在玉昭言身旁。
片刻之后,玉昭言才发觉嘴角说漏了嘴。他恭恭敬敬朝向耶律南仙,将自个独自抵挡无忧宫与鬼虫谷众人,后被杨采梦救下的事一一道出。当然,对于二人云雨之事,并未言出。只说杨采梦为了救他,看了他身子,按苗疆的规矩,若他不娶她,她便再难嫁出去。
耶律南仙点头,“既遇良人,多加珍惜才是。”
随后,她吩咐明姝取来一只碧绿翡翠簪子,赠与杨采梦。得知这聪慧俏丽的苗疆少女居然就是播州宣慰使杨翼虎的小女儿,耶律南仙觉得自个赠与她翡翠簪子,相当划算。便向其表明了身份。
少女惊得一时无所适从。难怪在见到这位夫人的第一眼,便觉得她周身上下处处流露着贵气。举手投足,一言一语,无不彰显着高贵的姿态与气质。
“臣女杨采梦,拜见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快起。”耶律南仙亲手扶起杨采梦,“明日我想去见见你父亲,可愿引路?”
杨采梦连连点头,“臣女愿意。”
陈湛非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快死了,大师,小师妹,阿娘,芸儿,还有李静之母女等诸多女人,全都围在他身边。为了让他死而无憾,纷纷与他交合,抵死缠绵。从日出至日落,从月升至月降。不知做了多久。他记得,最后一个女人好像是皇后耶律南仙。天资绝色,冷艳聪慧的美妇,被他连续肏干,三穴全开。在他胯下呻吟不止,高潮迭起。临了,居然唤他做儿子。
陈湛非笑了,觉得自己连皇后都肏了,就是死,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鸡鸣声传入耳中,一睁眼,已是天色大亮。
“二哥,二哥。”
陈湛非猛地坐起,掀开被子大喊。耳边忽然传来温柔的女声。
“陈...少侠,你醒了。”
说话者是揽月,皇后命她待在陈湛非身旁,如有异样,则立即禀报。
“揽月?”陈湛非看着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侍女,终于感到些许安慰,“我师兄,还要娘娘他们在何处?”
揽月如实告知。得知师兄无碍,陈湛非欣喜不已,伸脚下床,才发觉自个浑身胀痛,酸软无力,脑子昏昏沉沉。尤其左肩遭蛊虫叮咬的伤口,虽已愈合,却是稍动些许,便犹如肌肤撕裂之痛。
“陈少侠,你先歇息,我这就去禀报娘娘。”揽月转身欲走,却遭陈湛非一把抓着左手腕。
“呀,陈少侠,快些放开我。”
“叫我什么?”
嗅着侍女身上芳香,陈湛非一瞬间感觉舒服多了。他将揽月搂在怀中,两只大手直接覆上饱满的胸脯,好似和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不要,天亮了,若叫娘娘发现,会责罚揽月的。”小姑娘哀求道,身子遭他弄得酥软无力,不敢高声呼喊。
陈湛非思虑片刻,终究还是放过揽月。狠狠在两团奶子上抓了一把,他松开手,开始盘腿打坐,运气炼体。
揽月捂着被捏得发痛的胸脯,悄悄离了屋子。没多久,皇后,夏氏兄妹,玉昭言和杨采梦都来了。
陈湛非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二师兄身旁的苗疆少女,看着要比他还小一些。她便是自己的嫂子?
一夜之间,二哥就找了个俏丽聪颖的苗疆媳妇。他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嫂子,我是二哥的师弟,陈湛非,您叫我小六即可。”小说QQ2081359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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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这是嫂子给你的红包。”
陈湛非按着礼节,端了杯茶给杨采梦,意外收获了个大红包,整整一百两纹银。
吃过饭后,在杨采梦的安排下,众人登上停放在小沟寨前河上的大船,沿水而下。沿途另有五六艘小船陪同护卫。
平越城,播州宣慰司治所,宣慰使官署所在地。原治所为海龙屯,杨氏土司被剿灭后,弃用。苗人土司杨氏受封宣慰使,将治所迁移平越城。
杨翼虎,四十有五,二十三年前继承土司之位,大宁朝廷即钦命其为播州宣慰使,授二品官衔。
杨氏土司府,与官署并不在一处。平日处理政务,就在土司府内。若是与朝廷有关的政令,则去官署。
杨翼虎正与其妹,年三十五岁的杨萍在土司府内听取各府县官员上报今年秋收粮税之事,不想小女儿兴冲冲闯来,说有大事要告知他。
“阿爹,你看这个是哪样嘛。”杨采梦献上一封折子,缓缓展开。
杨翼瞥了眼,还未看清字,那白纸上的大红印却将他吓了一跳。
其妹杨怡萍凑近细看,口中念道:“大宁皇帝御章。”
她猛地抬头,双目盯着侄女,问道:“采梦,你从何处弄来的?”
杨采梦跪在姑姑身旁,附耳细语。其父则呼人将朝廷赐过的圣旨取了。
一番对比,两相无异。
“哥,皇后来平越,按照礼节,我们杨家立即迎接才是。”杨怡萍道。
杨翼虎擦了擦额头的汗,点头道:“快叫人布置府内,我换上官袍,马上出去恭迎皇后。”
“你,还有你,你们全都跟我出府迎接皇后銮驾。一个个把官袍穿好,帽子戴正。”杨翼虎指着台下各大小官员道。
“啊,皇后娘娘来平越了。”
“快快快,莫怠慢了。”
......
杨翼虎匆忙换上大宁二品官员红袍,领着播州一干大小官员,前往迎接。
耶律南仙正坐在城外一茶摊饮茶,身旁护着陈湛非师兄弟与夏氏兄妹。
杨翼虎急匆匆跑出城门,小女儿先他小跑至皇后身旁,跪道:“娘娘,我阿爹来了。”
耶律南仙戴正紫纱面巾,杨翼虎距离不近,一时不敢确认。待她款款站起,摘了面纱,杨翼虎顿时惶恐,上前跪地。
“臣杨翼虎,叩见大宁皇后,恭迎皇后銮驾下榻平越。臣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杨翼虎三年前曾往襄阳述职,见过耶律南仙一眼。其姿容绝色,犹如天人,杨翼虎远远看了眼,便未曾忘过。
身后官员一齐跪地,高呼,“臣等恭迎皇后娘娘。”
“杨卿平身。”耶律南仙道。
“臣遵旨。”
随后,耶律南仙登上銮驾,陈湛非四人依旧骑马护在前后左右四方,在平越城数万百姓的注视下前往土司府。
杨翼虎虽能力平庸,却也不失眼力见。当即跑到銮驾前,亲手牵着马缰前行。做起了皇后的马夫。
第四十三章 皇后入平越城,少侠奸淫侍女揽月
杨氏土司府,旌旗飘飘,鼓声震耳,号角传响。十八面大鼓,十八只大牛角,是播州苗人迎接尊贵客人的最高礼仪。
厨房忙作一团,苗人厨师与汉人厨师烹牛宰羊,杀鸡做鱼,又准备大量美酒。
红毯从土司府大门外,耶律南仙落脚地,一直延申至土司府主楼大厅,共十八丈。苗人视为各执长矛,分列两侧。
有人站在高台大喊,“恭迎大宁皇后。”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耶律南仙由揽月,明姝各扶左右,连续踏上三层十八阶台阶。杨翼虎与其妹杨怡萍于身旁引路。陈湛非师兄弟,夏氏兄妹护在两侧。杨氏土司其余男丁女眷,播州各府县官员跟在后面。
入了主楼大厅,耶律南仙自然坐在主位。
她转身,抬手,玉口道:“诸位爱卿无须多礼,入座。”
美酒佳肴上桌,皇后端起酒杯,示意众人,接着仰头一口饮尽。座下余等,纷纷举酒,对皇后表示敬意。
揽月,明姝身份卑微,不能入席,只得站在耶律南仙身后,低头,两手叠在小腹前。任凭吩咐。
陈湛非,玉昭言,以及夏氏兄妹,虽能入席,座位却在大厅边缘。这般也好,他们早就饿了肚子,菜端上桌,便动了筷子。
除了美酒佳肴,自然也少不了歌舞乐曲。笙箫声动,琴瑟和鸣,苗人女子舞罢,汉人舞女登场。
耶律南仙道:“想不到播州之地,也有中原,江南声乐歌舞。听闻苗疆蛮荒,苗人粗野,看来只不过是那群酸腐文人的一家之言。本宫初来,倒也长了见识。苗疆歌舞,特有尔族风采,叫人耳目一新。本宫甚喜。”
杨翼虎道:“自朝廷初封臣祖父任播州宣慰使,播州多与汉地交往,通商贩货,互通有无。建立学堂,聘请汉人先生教授文化。臣仰慕圣朝风采,故而附庸风雅,私下也养着一群汉人乐师和舞女。每每见得舞姿曼妙,听仙乐入耳,不忘当初襄阳风采。更不敢忘记先皇教诲。是以自西军之乱,隔绝两地,臣亦以大宁臣子自居,始终遥祭先皇灵位,不敢半分懈怠。更不曾向西军纳贡称臣。去岁闻先皇驾崩,臣不能亲自赶赴襄阳吊唁,心中悲恸,泪如雨下。只得在这府中,全族缟素,素食七日。”
耶律南仙点头,笑道:“杨卿忠义,本宫自有明鉴。”
杨翼虎道:“娘娘圣明。”
宴席后排,杨采梦坐在情郎身旁,不时夹菜,递到他碗中。如此热情,叫一向清心寡欲的玉昭言颇为烦恼,可又不想扰了她兴头。他看着与自个相识不过一日,便有了鱼水之欢的少女,心绪颇为复杂。尤其是如何向她父亲,宣慰使大人杨翼虎开口。身居高位的老丈人会瞧得上自个麓灵派掌门弟子的身份?
玉昭言看向正与皇后攀谈的宣慰使,心想只能向皇后求助了。
“哥哥在想哪样呢?”杨采梦问道。
一旁的陈湛非笑道,“我二哥在想,如何向嫂子尊父提亲哩。我们久在荆南府,虽也与苗民打交道,却不知播州之地苗民婚嫁风俗。”
“哥哥,是小六说那样?”杨采梦一听,抓着情郎左手摇了摇。
“嗯。”玉昭言点头,又朝陈湛非道,“小六,你呀,真是二哥肚子里蛔虫。”
夏鄢闻言,忍不住掩口而笑。陈湛非看向她,她又羞了小脸,低头自顾自扒拉白米饭。
忽地,一片牛肉落在碗中,夏鄢抬头,见陈湛非缩回筷子。她本想斥责,却察觉兄长久在,瞪着陈湛非。只是叫人看着,却如撒娇似的。
“夏鄢妹妹多吃牛肉,吃了有力气,多杀贼人。”陈湛非道,“湛非纯出于关心,夏大哥勿怪。”
夏冲又不是瞎子,自家妹子几日来与陈湛非的动作,他一一看在眼里。几番同生共死,他对陈湛非这个比妹妹还小一岁的麓灵派弟子颇有好感。虽有些浪荡风流之色,关键时候,绝不贪生怕死。且热情爽快,毫无惺惺作态。自家妹子若嫁给他,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夏冲饮了口酒,道:“唉,女大不中留啊。”
“哥,你说什么呢?”夏鄢羞红了脸,兄长这般说,大概是默许了。
玉昭言笑而不语,杨采梦欣喜,道:“鄢姐姐,我们家小六帅气风流,武功高强,是个好夫婿哩。”
“呜…不要说了。”夏鄢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白皙的肌肤泛着桃花般的红润。
“好了好了,大家开些吃菜吧。”陈湛非打圆场,“苗疆的菜也如此美味可口,我可得多学几道,回去做给师兄师姐吃。”
“好嘛好嘛,嫂子也要嫁到麓灵派,到时候你想学,我教你哦。”
“多谢嫂子。”
陈湛非这边言笑晏晏,推杯换盏,皇后身后的揽月却心酸无比。她远远瞅着答应要娶她的情郎与另一女子暗送秋波,只得低下头,生怕眼泪叫人看着。
明姝见着她这般样子,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所谓,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更何况揽月不过一身份卑微,命不由己的侍女。
宴席结束,夜幕落下。
难怪杨翼虎被人称作苗王。他这土司府,占地一百五十余亩,房屋百间。四周筑有高墙,白天夜里,均有侍卫巡逻。府中除屋舍,还有花园,假山,池塘,流水,以及一座五十来丈高的小山。山上亭台楼阁,茂林修竹,千百石阶。
皇后寝屋独在一座吊脚楼,虽比不得襄阳皇宫,却也十分宽敞。
土司府自有护卫巡逻守岗,陈湛非四人不必日夜轮流值守,一时悠闲不少。不仅如此,他四人还各自分了间寝屋。有府中侍女端茶送水,伺候沐浴。
陈湛非痛痛快快泡了个热水澡,四肢舒展,平躺在床上。摸着遭蛊虫咬破的伤口,如今剩余一点疤痕,几乎愈合。
“咚咚。”
敲门声响起。
“何人?”
“陈少侠,揽月拜见。”
嘴角翘起,陈湛非赤身裸体,脚踩木板,将门打开。
“啊!”门外的少女捂着双眼,“你怎的不穿…啊!”
陈湛非大手一伸,将少女拉入屋中,又合上门,将门闩插上。
“快些放开我。”揽月闭着眼睛,小手不知所措地护在胸前。少年粗长炽热的肉棒紧紧贴着她平坦的小腹,叫她燥热难耐。
“小骚货。”陈湛非狠狠捏了一把揽月饱满的奶子,按着她双肩将她压下,“跪着,张开小嘴。”
“啊…呜呜…”
跪在地上的揽月一睁眼,便见一根紫红色,好似铁柱般的肉茎竖在她面前。双颊被陈湛非大手捏着,小嘴微张,便遭肉茎毫不留情塞进去。
“咕叽咕叽…”
陈湛非腰臀合一,齐齐发力,干得揽月小嘴又酸又胀,口角淌出黏糊糊的丝线。
“骚货,睁眼看着我。”陈湛非喝道,一只大手按在侍女后脑。
看着自个骇人的大鸡巴塞满她樱桃小口,粉嫩的唇瓣被棒身反复碾压,心中万分爽快。奸淫毫无还手能力的女子,虽说不算得英雄,到底来说,其中快乐,自有知晓。
不过他终究收了力,深知揽月口最多吞下一半肉棒,每次插入一半便不再深入。
“哦哦…唔唔唔…”
揽月口中被大鸡巴塞满,不能言语。她双目流泪,心中绝望悲痛。
奋力肏干侍女小口,一炷香后,陈湛非腰眼酥麻,一声闷哼,将浓精射满她的口腔。
“喝下去。”陈湛非勾起揽月下巴。
遭心爱少年如此暴虐对待,又想起他与别的女子眉来眼去,揽月的心好似掉进了冰窖,已有取死的念头。终结自个只是被他看中身子,当做发泄的肉壶罢了。又怎会考虑她的感受。妄自个来之前运量了一肚子的话,一句未说,倒已被他的浓精填满了肚子。
陈湛非端来水,递到揽月嘴边,她心中有气,闭嘴,将脸扭到一边。她想着,回去便请求皇后收回成命,不将她赏与陈湛非。可一想到陈湛非在虎头岭护驾有功,险些丧命,皇后又岂会留下她这不洁之身。
“好妹妹,方才是我粗鲁无礼,你喝些水润润嗓子可好。”陈湛非道。
见揽月只顾无声哭泣,他一时惭愧,喝水含在口中,对着揽月小嘴贴去。
“唔唔…咕噜咕噜。”
这害人的浪荡子,对付女人的手段果然厉害。揽月方才还悲痛欲绝,这番,心忽地又软了。
半炷香后,床上。
“啪,啪,啪…”
“啊啊…嗯,哦…太胀了,呜呜…”
揽月侧躺在陈湛非精壮的怀中,娇软白皙的身子此刻一丝不挂,泛着桃红。小屁股翘着,右腿前屈,一杆大鸡巴不紧不慢地肏着她紧凑的小穴,次次都要带出不少汁水。
陈湛非揉着揽月双乳,拇指与食指捏着乳尖,不时用力一夹。
“好妹妹,我知你心中委屈,方才欲火难忍,使你难受。这番肏你嫩屄,还望您原谅我。”
陈湛非哄着,伸出舌头将侍女眼角泪珠舔舐。
“呜呜,你说,你答应过我的话,可当真?”揽月扭头看他。俊朗的脸庞,真叫人又爱又恨。
陈湛非道:“我何曾说过假话?明日禀报娘娘。求她将你赏与我。我二师兄也在,他可见证。我辜负你,必遭他斥责教训。”
揽月眼睛又挤出泪水,“娘娘早已发觉。”
“啊?”
“娘娘说事已至此,若你有心,便将我赏赐与你。”
陈湛非惊喜之下,连连点头,“有心,有心,湛非对妹妹,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哼。”揽月抹泪,道,“你花言巧语,如何做得真?”
“啪啪啪…”
“啊啊嗯嗯…慢啊…慢些。”
“啪啪啪…”
急促的拍击声清脆响亮,回荡在寝屋,传到外面,值守的侍卫一个个听得呼吸不稳,下体胀痛。
陈湛非握着揽月纤细的手腕,身子好似来开的弓,胯间重重撞着揽月的香臀,大鸡巴肏得蜜穴酥麻酸胀,次次直击花心。
“够不够,嗯,够不够真心。”陈湛非咬着揽月耳垂,“呼,快说,好妹妹,哥哥大鸡巴这般肏你的骚屄,够不够表示真心。你若觉得不算真心,我就干进你的小子宫,将精水全灌进去。让你怀上我的种。”
“啪啪啪…”
揽月小屁股遭陈湛非撞的一片红晕,花穴更是湿软不堪,不时喷出骚水,溅在陈湛非腹肌隆起的小腹上。
“噗滋噗滋…”
“够哦哦…够了,啊哈…揽月知道了呃呃…”
“好妹妹,叫我大鸡巴哥哥。”陈湛非奋力肏干侍女嫩穴,右手摸到交合出,夹着花唇上发硬的红豆,轻轻捻着。这一招,弄得小穴夹得紧了几分。
“大…大鸡巴哥哥。”
“大鸡巴哥哥在肏谁?”
“呜呜,在…在肏揽月。”
“呵呵,哥哥的小骚货。好揽月,说你是哥哥的小骚货。”
揽月摇头,只觉得陈湛非又在折辱她取乐。
陈湛非攻势不减,右手握着揽月脚踝,使其右腿高高提起,二人交合之处一览无余。
“好妹妹,这可不是羞辱你。但凡相爱男女,交合之时,均会说这些看似下流的淫词艳语取乐。你不愿说,莫非不甘愿被皇后赏与我。”
“不,哦哦…慢些啊…不是,我钟意与你。”
“既然如此,便叫出来。”陈湛非笑道,“实不相瞒,在你之前,我就有了好几个女人。有的年纪比你小上几岁,有的能做得你娘亲。她们中,无论是知书达理的豪门妇人,还是山野村妇,在交合时无不被我肏得胡言乱语,叫我大鸡巴哥哥,大鸡巴相公。平日里便如你这般,矜持娴淑,一遭我这根大鸡巴干了骚屄,便浪得比妓女还骚呢。我看揽月不愿叫,该是未将你肏舒服。那湛非不得不插进你的子宫了。”
说罢,他调整身姿,龟头屯准宫颈小口,猛地一撞。
“啪。”
“啊!”
揽月小嘴大张,只觉得蜜穴深处胀痛难忍,几乎要去她半条命。
龟头用力塞入无比紧凑的宫颈,无异于对侍女进行第二次开苞。陈湛非爽的头皮发麻。
“呜呜,求求你,抽出去。”
“求谁抽出去呢?”
“啪啪啪…”
“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小骚货求…求你抽出去,呜呜,骚屄要裂开了。”
陈湛非不想把人肏坏,便不再插入宫颈,专心在揽月嫩屄中抽插。他技巧娴熟,轻而易举将她干得高潮迭起,春水喷涌。两柱香时间,就潮吹了四五次。身下床铺好似遭了水灾。
这次,也彻底肏服了揽月的心。既知他是真心,便不管他有几个女人。只要有她的份便可。
将浓精射满揽月嫩屄,又为她擦洗净身子,穿好衣物。陈湛非扶着小美人,当着侍卫的面,将其送回皇后寝屋。
揽月进了里屋,见着皇后,当即下跪,自称有罪。
耶律南仙晓得侍女在儿子屋中经历了什么,也不责问她。
“起来吧,外面铺子上好好休息。本宫有事,自会唤你们。”
“谢娘娘。”
明姝扶着揽月退出里屋,二人合睡一张小铺子。
陈湛非撑展双臂,打了个哈欠,悠哉游哉地走回自个寝屋。眼睛忽地瞅到某间屋子还亮着灯,便转了方向。
口中道:“夏鄢妹妹还未睡?找她谈心去。”
夏鄢盘腿坐在床上,此时已脱了外衣,身上穿着一件白色单衣。她腰肢劲瘦,胸脯高挺,既有女子阴柔之美,又兼具武者的气质。
右手捏着白布,油灯之下,她缓缓擦拭手中苗刀,神态专注。
“咚咚。”
“夏鄢妹妹,湛非求见。”
夏鄢听着是陈湛非的声音,便朝门外黑影怒视道,“你一个男人,半夜里进我屋子做什么?”
“明月未央,星芒渺渺,离半夜还早呢。夏鄢妹妹,不如与我上后山,游览一番。”
“哼,谁知你安的是何心思,快滚,别打扰我。”夏鄢嘴上不愿,心里实则跃跃欲试。她正想问陈湛非这浪荡子,与揽月姑娘眉来眼去,何为又勾引她。
陈湛非心道:“是何心思?当然想肏你的骚穴了。哈哈哈,也不知同为练武之人,夏鄢与红芍的嫩屄肏着是否不同。”
想了想,陈湛非朝屋内道:“夏鄢妹妹是淑女,我是君子,男未娶,女未嫁。一同游览夜景,也是光明磊落,有何不可。”
“噗。”夏鄢着小嘴,这家伙脸皮真厚,竟然自称君子。
“夏鄢妹妹,夏…”
“哐当。”
门打开,夏鄢道:“叫姐姐,我还长你一岁。”
“姐…姐姐。”
陈湛非叫道,眼中欣喜不已。原来夏鄢此刻已不是平日里束着马尾,身穿黑靴,飞鱼服的装版。真真确确成了淑女。
蓝色马面裙,白色对襟绣花云纹长衫,发髻插着一只白色玉簪。两片玉唇应是抹了口红,分外红润。
“姐姐,请。”陈湛非侧身让路。
“哼。”夏鄢嘴角微翘,看来自个还算漂亮嘛。
二人为伴,从侍卫手中讨来灯笼,朝后山走去。
山上,一处临崖的凉亭。四角挂着灯笼 “嗯哼…哥哥,插啊…太深了。”
“采梦方才不还求着我插你的骚穴,不过两遭便受不住了。那我这就抽出来。”
杨采梦下巴抵着情郎肩头,闻言合拢双臂抱紧他,哀声求道:“昭言哥哥,莫抽出去嘛,继续。”
“啪。”
“啊。”
玉昭言扇了下苗女香臀,问:“继续作甚。”
“嗯嗯…”杨采梦扭了扭香软的身子,“哥哥,继续插采梦嘞小屄,用你嘞…大鸡巴。”
“啪啪啪…”
“嗯嗯啊啊…”
“小骚货。”玉昭言贴着苗女耳畔道。
第四十四章 玉昭言山顶肏苗女,陈湛非幽会夏鄢
“嗯哼,采梦不骚。”
苗女扭摆身子抗议,却使小穴夹得情郎鸡巴更加紧凑。两瓣圆润的小屁股遭玉昭言大手用力抓着,一根白净粗长的大鸡巴露出半截,随着肏干的节奏隐莫于苗女粉嫩的蜜穴。
“呵呵。”玉昭言笑了声,抓着香臀的大手用力将苗女身子抛动,接着提臀顶跨,鸡巴朝上猛顶。
“啪。”
“啊哈…呜呜,要丢了。”
杨采梦身子落下,玉昭言肉茎猛顶,瞬间贯穿整条紧凑湿滑的阴道,大龟头几乎撞破宫颈小口。
杨采梦脖颈一扬,眼眸翻白,舌头吐出口外,薄薄的背脊一下一下拱着。
“采梦还不承认自个就是小骚货?”玉昭言道,“偷吃我的鸡巴,趁我昏迷便骑上我的身子,被我肏得骚屄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骚,看来要我肏穿你的子宫才承认。”
说罢,他掐住苗女纤细的腰肢,肉茎狠狠朝宫颈顶去。
“哦~不要了,哥哥,痛嘛。”
杨采梦搂着情郎后劲,小脸蛋可怜兮兮,眼里蓄着泪水。惹得玉昭言慌忙安慰。
“怎地哭了?”玉昭言低头以鼻尖碰了碰苗,女的小鼻子,见她伸着脖子求吻,便低下头含着香唇吸吮舔弄。
苗女吸了口气,终结才是个17岁的女孩,心性不比24岁的玉昭言。
“哥哥鸡巴太大嘛,太深了。”杨采梦啜泣道。
“好好,是哥哥错了。”玉昭言左手抚摸着少女脊背,“不过采梦也得承认是哥哥的小骚货,喜欢吃大鸡巴,被大鸡巴肏骚屄的小骚货。”
“啪,啪,啪。”
玉昭言耸动腰臀,大鸡巴在苗女小穴中再次抽插起来。
杨采梦被肏得嘤嘤啜泣,在情郎的诱惑下,终于放声浪叫。
“啊啊…采梦是骚货,哦哦…是…是昭言哥哥的小骚货,喜欢吃哥哥大鸡巴的骚货,嗯嗯啊啊…要着大鸡巴肏死了呜呜…”
“啪啪啪…”
激烈的拍击声响彻山顶,随风飘荡在平越城的上空。杨采梦叫人身麻骨酥的声音和嫩屄流出的骚水气味,弥漫在林影之间。
不多时,便被玉昭言送上第三次高潮。肉茎还未抽出,只见她身子剧烈抽搐,那小屄口好似天上下暴雨一般,忽地喷出一股先是浑浊,而后清亮的汁水。
“噗滋噗滋…”
玉昭言双腿,地下石板,凉亭围栏,皆遭汁水喷溅,一片湿滑。
他再不顾及,大鸡巴狠命肏干后,马眼一张,痛痛快快在苗女嫩屄深出射出浓精。
“哦…”
杨采梦大长着小嘴,几乎昏死过去。一波朝韵未消,另一波便接踵而至,滚烫的精液烫得娇嫩的小屄一阵蠕缩颤栗。
凉亭中间石台上燃着三根蜡烛,摆着瓜果茶水。两个年纪稍小的侍女守着凉亭入口处,虽默不出声,早被亭中二人极烈的交合声惹得小脸潮红,腿心瘙痒。
玉昭言将杨采梦放在铺着毛毯和丝绸的石板上,自个穿上裤子,端着茶水一饮而尽。
他朝外喊道:“还不速速为你们主子清理身子。”
两个苗女虽不怎懂汉话,但也勉强知道他是何意,走入亭子,跪在主子身旁,用香帕擦去她身上汗渍,淫液。
陈湛非与夏鄢缓缓爬到山腰,遇一处茅草盖顶的长廊,便停下步子,坐在长凳上,依着围栏休息。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有美人相伴,这景色才多了韵味。”陈湛非抬眼望着皎皎明月,又看向夏鄢,“夏鄢妹…啊,姐姐,你在看何物?”
夏鄢抬头朝山顶望去,眉间含着一丝疑惑。
她看着陈湛非,问道:“方才,你听到什么动静?”
陈湛非早就听出山顶男女交合之声,还是他那二师兄与未过门的嫂子。陈湛非以为自个放浪不羁,没想到二师兄尝了肉荤,一发不可收拾,也这般大胆。
怕说了实话将夏鄢惊走,便摇头:“湛非心思全在姐姐,不曾注意山顶动静。”
夏鄢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两只手臂交叠搭在围栏上,便低下头以下巴压着,神色顿时变得轻松不少,悠闲静宜。颇有小女儿态。
陈湛非欣赏她的姿容,悄悄提上灯笼悬着,以便观看。山风拂来,吹起夏鄢耳侧秀发。
她扭过头,“你盯着人家,岂是君子作风?”
陈湛非道:“姐姐甚美,湛非情难自禁。趁此光景,便想多看上几眼。还请姐姐原谅。”
“呵呵。”夏鄢莞尔一笑,道,“你且坐近些。”
“嗯?”陈湛非受宠若惊,心知美人亦对他有心,便提着灯笼挪了几步。距夏鄢不过二尺之处坐下。
夏鄢转头看着月色之下平越城,千家万户,灯火零星。不似繁华襄阳城,商铺千家,灯火不息,便是夜里也犹如白昼。
灯笼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的侧脸,映得肤色莹莹,泛着微微红晕。陈湛非放下灯笼,将吊着灯笼的细杆插在长廊柱子裂开的缝隙中。右手插入衣襟,从怀中摸出一个银盒子。
盖子打开,现出一个冰清透亮,好似冰雕做的玉镯子。这玩意可不便宜,是陈湛非天黑之前,溜出土司府,在平越城最繁华的大街上寻觅了近一个时辰,才从一家玉器行以纹银一百二十两买下。若不是苗人好银,这冰玉镯子,二百两都未必买得下。
镯子反光,夏鄢瞅了眼,当即心脏怦怦直跳,小脸烫得热汤一般。
“夏鄢姐姐。”陈湛非捧着银盒子,“湛非在土司府外大街上,瞧着这只冰玉镯子,忽觉与你十分相配,故而买下,特地赠与。还请收下。”
夏鄢看着镯子,道:“想必花了你不少银子,平白无故的,我怎好意思收下?你还是先留着。”
陈湛非却不墨迹,一手捏着镯子,一手握着夏鄢左手腕,趁她不备,便将冰玉镯子戴了上去。
“你…快放开。”夏鄢娇羞呵斥,手上倒使不出多大劲。
陈湛非看着美人手腕上镯子,笑道:“姐姐瞧,这镯子戴在你手腕上,正合适。收下吧,嗯?”
夏鄢本就对他有意,不过故作矜持罢了。也不扫兴,就顺水推舟,点头,不在婉拒。
陈湛非见状,不但未松开握着她手腕的大手,反而靠进了些,左手揽着她的软腰。
“啊!”
夏鄢还未反应,便又遭他勾住双腿,整个人坐在其大腿之上。她虽年二十,却不过情窦初开的女子。自小在鹤刀门苦修武道,不近男色。哪里敌得过陈湛非这般花丛老手。
“好姐姐。”陈湛非嗅着夏鄢身上的香味,搂着她的软腰,肩背,不久前对揽月发泄过的身子又蠢蠢欲动。
“快放开我,你这混徒。”夏鄢身为修武之人,若要用力,一拳砸在毫无防备的陈湛非身上,少说也能断掉即可肋骨。此刻粉拳砸在他胸膛上,却好似棉花做的,不痛不痒。
陈湛非看着夏鄢双眼,道:“好姐姐,你我心意相合。不如趁此间风月,良辰美景,共订终身,结为欢好。姐姐,还请莫再辜负湛非一片情意。若此行终了,你我各归襄阳,麓灵,只怕余生难见。”
夏鄢果然不再挣扎,却是眼中流出泪来。
“姐姐,你怎地哭了?”
“你既对我有意,何为又勾搭揽月?”
“姐姐,我…”
“我可不是瞎子。你与她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分明早有纠葛。你既有了她,还来哄骗我。”
何曾料想,夏鄢杀贼人时干净利落,眼都不眨一下,此刻竟哭了。泪珠好似雨滴,连作一串,伤心不已。所谓梨花带雨,不过如此。
陈湛非一时慌乱,平日里利索的嘴磕磕绊绊,吐不出一句话来。
“姐姐。”陈湛非忽地将她抱紧,道,“不瞒姐姐,湛非除了揽月,还与我那山门中的小师妹,家里的小妹有着婚约。你别误会,家中小妹并非亲生。实乃湛非幼时与亲人离散,幸得养父养母抚养。受父母之命,与小妹订下婚约。我那小师妹又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师父师娘见得欢喜,也为我俩定下婚约。”
“呜呜,混徒,王八蛋,哇啊…”
夏鄢忽地张嘴,一口死死咬在陈湛非左肩之上,使力发泄心中酸楚。本以为遇上良人,怎晓得是个多情浪荡子。她本有预料知他秉性,却仍钟情于他。这少年,年纪轻轻,便有了不少女人。说得却是他委屈无奈一样。
陈湛非闷哼一声,忍下剧痛。这妮子,真他娘的狠,肉都快咬下来了。
“好姐姐,你就使劲咬吧,稍下你的小穴也要受这般罪。”陈湛非心道。
夏鄢咬得一口咸腥味,才松了嘴,冷冷瞪着陈湛非,问道:“你倒像很委屈一般,难道你对家中小妹与师妹,并无情愫?”
陈湛非捂着伤处,也不撒谎,点头道,“有。”
“有”字一出口,夏鄢泪水便有喷涌而出。
她一把推开陈湛非,起身朝山下跑去。陈湛非急忙跟着,在长廊入口将人抱住。
“好姐姐,湛非对你亦是真心,绝无虚假。”
“滚,滚啊。”
夏鄢转过身,抬手就是一掌。这混徒,有脸说出这种话。真是欠打。
挨不住夏鄢用力一掌,陈湛非险些晕过去。他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扶着柱子站稳,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屄还未肏到,半条命都快丢了。这代价,前所未有。夏鄢性子实在刚烈。陈湛非捂着发肿的嘴,低头,好似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叮…当”
一声脆响,冰玉镯子砸在石阶之上,碎成几段。
“啊,姐姐。”陈湛非猛地抬头,心中顿时冒出一股子火气。转瞬消失。
罢了,罢了。有道是神仙难日打滚的。这女人不要也罢。
陈湛非心中惭愧,也无处发泄怒气。他跪在石板上,小心翼翼捡起断裂的冰玉镯子,轻轻拼凑完整,捧在手中。
夏鄢泪水不绝,捂着啜泣的小嘴转身没入黑暗中。
“姐姐。”陈湛非望着夏鄢消失的背影,沮丧至极。他才意识到,不是所有女人哄两句,或使些威胁诱骗的手段,就能轻易得手。
掏出香帕,陈湛非狼狈地坐在长椅上,擦去嘴角的血迹,又脱下外衣,一点一点擦干净肩上的血液。
“小六,这回吃瘪,老实了吧。”
玉昭言以隔空传音之术将话送到师弟耳中。此时,他坐在凉亭里,怀中依偎着身娇体软的杨采梦。一手摸在衣襟内,揉捏她的奶子,一手伸在裙下,扣弄嫩屄。
陈湛非自嘲回应,“夏鄢姐姐性子刚烈,是我小瞧她了。”
玉昭言一惊,“你已掌握隔空传音之术,哈哈哈,恭喜恭喜。此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快快上山顶,二哥这里有茶水瓜果,和美酒。另外,你嫂嫂的两个侍女也在。看中哪一个,可共赴巫山,尽情欢好。”
若在平常,陈湛非早就按耐不住,兴冲冲赶去。此刻却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巴巴地。
“二哥,多谢邀请。小六就不打搅你与嫂子兴致,先下山去了。”
说罢,陈湛非小心翼翼将碎裂的镯子放进银盒,揣在怀中布袋,沿着石阶走下山。
行不过百步,隐隐见一人坐于路边石墩子上,掩面而泣。听声音,不是夏鄢又是谁。
夏鄢听着脚步声,特意扭头看了眼,又继续小声啜泣。听来甚是委屈。
陈湛非一怔,接着月光细细端详,生怕自个认错。这妮子说是下山回屋,却呆在距长廊不过百步的此处,想来定是对他还有留恋。
陈湛非缓步靠近,弯下腰,一把将夏鄢搂在怀中。
“放开我,放开我。”
“好姐姐,莫哭了。湛非虽有几个女人,但对你真心,天地可鉴。”
“呜呜,混蛋,讨厌你,讨厌你。”
夏鄢哭得更大声,倒是靠在陈湛非怀中,也不挣扎了。
陈湛非好声好气哄了她一炷香时间,这妮子方止住哭声。
靠在陈湛非怀中,她抬起红润的眸子,问道:“日后,你是不是还会有很多女人?”
陈湛非点头,“会有许多,我天性多情放荡,流连花丛。实不相瞒,除了家中小妹,山里的小师妹,揽月姑娘,我还有另外五六个女人。加上姐姐,该是不少于十个。但姐姐万可放心,我的女人,绝无偏爱。更不会辜负将心思交付于我的人。”
竟然还有好几个,这混蛋。夏鄢张嘴又咬,这次换成右肩。
“啊…嘶,姐姐,别…别咬了。”
这次夏鄢收了力,没咬出血。
她看着陈湛非俊朗的脸庞,恨恨道,“不管你日后有多少女人,都不许辜负我。”
“不会,绝对不会。”陈湛非道,“若是湛非有朝一日辜负姐姐,可提刀将我挖心抽骨,以泄恨意。”
“哼。”夏鄢反手抱着他,将小脸埋在他肩头。
陈湛非终于松了口气,嗅着女子发香,想这会儿,该是自个享受了。
“姐姐张嘴。”
“嗯…唔唔…”
陈湛非低头吻着香唇,舌尖舔遍软糯的唇瓣,轻易撬开两排贝齿,钻进夏鄢湿润滑腻的口腔中。那条无处可逃的软舌成了他的战利品。
初吻已失,夏鄢被吻得身子发软,脑子晕乎乎地。不知何时,陈湛非左手衣襟攀上胸脯,解开她衣襟,隔着里衣揉捏两颗丰盈的奶子。不愧是习武之人,相较起来,比揽月的奶子更有弹性。
“哎呀,别再摸了。”夏鄢扭过头,香唇遭他亲得湿漉漉一片。
“呵呵。”陈湛非笑了笑,大手反而伸入里衣之内,隔着丝滑纤薄的丝绸肚兜,握着奶子用力揉捏。
“哦~混徒,够了。”夏鄢呻吟道。
“够了?姐姐,还少得很呢,你将我两处肩旁咬伤,此举与谋杀亲夫何异?还砸碎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定情信物,这笔帐又如何算?”
“我…我……”
说来,砸断冰玉镯子,夏鄢没多久就后悔了。面对情郎的诘问,她吞吞吐吐,一时不知作何回复。
陈湛非将她放下,站立石墩前,解起了腰带。
夏鄢惊恐,“你这是作甚?啊…变态,快收起来。”
陈湛非胯下肉棒高高竖起,龟头圆亮润滑,马眼酸胀,吐出清凉粘液。月色之下,反射着亮眼光芒。散发的浓烈雄性气息,更是熏得夏鄢身子发烫,酥痒无力。
陈湛非握着夏鄢左手,贴着肉茎,道:“好姐姐,既已愿作我的女人,便该学会伺候自个男人才是,还请主动些。”
“我不会,日后再学,好不好?”
“不好。”陈湛非语气变得一丝微冷,“姐姐方才那般对自个男人,心中不想补偿一二?来,握着我的大鸡巴,你会喜欢它的。”
夏鄢执拗不过陈湛非,慢慢松开五指,由他引导,握住青筋盘绕,紫红滚烫的肉柱。小幅度套弄起来。
“嘶…”陈湛非倒吸一口凉气。
虽说夏鄢小手因使长刀,粗糙不少,但此刻正给他撸动鸡巴,实在是刺激。
“姐姐,两只手。睁开眼,看着我的鸡巴,不许闭上。”
“你…哦。”
夏鄢两手握着陈湛非粗长的肉柱子,睁眼看着,缓缓套弄。手上沾着马眼流出的清液,套弄之间,发出“咕叽咕叽”之声。
弄了又一炷香时间,大鸡巴依然坚挺炽热。
夏鄢双手酸胀,问道:“可好了?”
“张嘴,一边撸动,一边用小嘴伺候它。”陈湛非好似下命令一般。
“这脏东西,如何用嘴去弄?”夏鄢欲松手,被陈湛非两只大手紧紧攥住。
“姐姐这是嫌弃我?我可知道,凡是女子,皆要学会用小嘴吞吃自个男人的鸡巴,口出精来,吞入腹中。方证明二人情意之深。姐姐既然不愿,湛非自不会强求。”
“嗯,不要。”夏鄢慌忙握紧陈湛非的大鸡巴,生怕他跑了。
“好姐姐,快弄,湛非憋死了。”
夏鄢脸色胀红,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鸡巴,无论如何张不开嘴。她急道:“我不会。”
陈湛非听着,无比受用,果然是个不懂人事的纯情女子。那么,就由他来好好调教。
“张开小嘴,长大些,含着龟头。嗯不错,整个含住,哦…牙齿,收着,别咬伤了。嗯哼…就是这样,姐姐用舌头舔一舔,嘶…好爽。好姐姐,再多含一些,慢慢吐出来,再吞进去。越多越妙。”
“唔唔…”
夏鄢双颊鼓着,好似贪吃的松鼠一般。
“咕叽咕叽…”
“啊~好姐姐学得真快,湛非舒服死了。”
陈湛非捧着夏鄢小脸,微微挺动腰臀,鸡巴在她小嘴里抽插起来。
“唔唔…咕噜咕噜…”
夏鄢被干得头晕脑胀,口水流了不少,滴在胸脯上。模样尤为淫靡。
“湛非,湛非,可还在?”玉昭言的声音再次传来。
“二哥,我还在哩。”
“如何,可留住了夏鄢姑娘?”
“二哥宽心,你又多一位弟媳了。这妮子独自躲在路边哭泣,叫我寻着。此刻,正被我干着小嘴呢,哈哈哈。”
“你这小子,果然花丛老手。夏鄢姑娘心质单纯,你好好对人家。”
“二哥放心。”
“嗯,正巧你嫂子也在,不如带夏鄢姑娘上来,我们一同吃茶赏景?”
“好,不过二哥且多等等,我先将这妮子处子之身破了。她方才咬我肩旁,可狠了。”
“唉,那我与你嫂子先行乐一番。”
…
“哦,好姐姐,我射了。”
陈湛非仰头一声闷哼,大鸡巴在夏鄢口中疯狂爆射。
不久,他将人抱至一处亭子中,脱下衣裳铺在长凳上。半推半哄,将夏鄢裤裙褪下,扛着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埋头于腿心,专心舔弄她的处女花穴。
“啾,啾,滋…”
“啊哈,好…好养,别舔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夏鄢就遭陈湛非舌头蹂躏之下,花穴猛地一缩,哗啦哗啦喷出汁水。
初次体验高潮,夏鄢身子彻底无力,任由情郎摆布。她小口喘息,被陈湛非调整坐姿,靠着栏杆。只见陈湛非握着粗长的肉棒,顶在她湿漉漉的花心。
“不要,湛非,我俩还未成婚,若叫哥哥知道,一定会责骂我。嫌我是个放荡女子。”
陈湛非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姐姐,我不插进去,就在外面蹭一蹭。”
“那你快些。”
“嗯。”
炽热的肉茎碾压着敏感的花唇,烫得夏鄢身子不禁抽搐。那硕大的龟头挤在花唇中间,上下滑动,研磨洞口上方的阴蒂。
“噗滋噗滋。”
未几,夏鄢的处子嫩屄又吐出水了。
陈湛非大口喘息,双目猩红,龟头朝屄口挤入半个,瞬间遭软滑的嫩肉绞住。他耸动屁股,抽出龟头,又再次插入。
“不要,快些罢手。”夏鄢又哭出泪来,两手抓着陈湛非粗壮有力的手臂,企图阻挡他的侵犯。双膝,拼命合拢,可遭陈湛非腰胯压着,动弹不得。
陈湛非低头亲吻她脸上泪水,温柔道:“好姐姐,彻底成为湛非的女人吧。”
说罢,身子一沉,只听噗滋一身,粗长的肉茎便有一半已没入夏鄢嫩穴中。
“啊…”
凄厉的呻吟顿时响彻在寂静的夜色之中。
“哥…哥,哥哥,呜呜…”
夏鄢彻底奔溃,口中呼喊着世上唯一的亲人。
陈湛非将她抱着,轻声安慰,“好姐姐,别怕,片刻之后,你就会快乐的。”
山顶凉亭,杨采梦脚踩长凳,正坐在玉昭言腿上起起落落,胯下一片湿滑,不知流了多少水。
“啪唧,啪唧,啪唧。”
“嗯,哪样声音哦?”杨采梦忽然停下。
玉昭言大手握着苗女细腰,道:“想必我六师弟已将夏鄢姑娘处子之身破了。”
“呀!”杨采梦惊呀不已。
玉昭言不满道:“采梦,不许分心。”
他挺起臀部,掐着苗女腰肢,主动抽插嫩屄。
“哦,哥哥,嗯哼…大鸡巴哥哥,好深啊…”
“啪啪啪…”
两个侍女守在亭子外,互相瞅了眼。皆是面色羞红。自家主人与这皇后护卫交媾了整整第五次,依旧不知疲倦。
第四十五章 破处夏鄢嫩穴,凉亭二女齐飞
她们当然不知道,交媾之时,玉昭言不时暗中输送真气给杨采梦,这小妮子才有体力不趴下。
“啪,啪,啪…”
陈湛非动作轻巧,不紧不慢抽插夏鄢将将破处的嫩屄。虽说她已经二十岁,但毕竟处子之身,小穴娇嫩紧凑,紧紧箍着粗大的鸡巴,如果插得过快过猛,也会受伤。
陈湛非从怀中摸出快香帕,伸到交合处擦了下,拿起来一看,果然有一块鲜艳的血红。下意识地,他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哼。”夏鄢咬牙,瞪了他一眼,将脸歪向一侧。
“好姐姐。”陈湛非低头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你过真是处子之身。”
“莫非你以为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贱货?”夏鄢反唇相讥。
“呵呵。”陈湛非道,“姐姐说笑了,湛非从未恶意揣测你。若是觉着你水性杨花,又怎会喜欢你?”
“你嫌我年纪大吗?”夏鄢忽然翻过脸问,双目直视陈湛非。
陈湛非明白她里想什么,安慰道:“好姐姐,不说你大我一岁,就是打我十岁又如何。湛非就喜欢你这般年纪的。你的那些姐妹们,三十六七岁的都有,还带着儿女,我从未有一丝嫌弃。”
夏鄢有些诧异,问:“你真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嗯,那怕是四十多岁,只要风韵犹存,即便有了儿孙,我也喜欢。”
“你真是只发情的公狗。”夏鄢啐骂。自个好不容易有了心仪男子,以为二人能长相厮守。哪里知道会是个滥情的种马。
“啪。”
“啊~你轻些。”
陈湛非左臂搂着夏鄢腰肢,右手摸在她小腹上,感受着肚子被自己肉棒干得凸起的形状。
“姐姐说得对,我就是只发情公狗。不过做只公狗也好,姐姐还不是被我给肏了。嘶,姐姐嫩屄真会夹呀。”
“你不许说了。”夏鄢捂着脸。这家伙真是不要脸。
“啪唧,啪唧,啪唧…”
大鸡巴一顿轻巧肏干,嫩穴里愈发湿润,肉壁渗处不少蜜汁。陈湛非发觉女孩身子变化,就放心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夏鄢被肏得身子发软,干脆躺在长椅上,身下垫子陈湛非的衣裳。她半张着小口,呼吸急促。白皙的小脸透着潮红。二十岁还是处子之身,一经破了,才发觉男女交合,竟然真的很舒服。小穴酥麻,酸胀,粗长的大鸡巴每次肏干,就会带了阵阵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
天呐,夏鄢快要羞死了。她分明应该很讨厌陈湛非这样浪荡风流的人,当下确被他挺着大鸡巴,不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还将她嫩穴干出不少屄水。阴道内一圈圈敏感的蜜肉还夹着肉棒不肯放开。难道自己真是水性杨花的下贱女子?
陈湛非裸着上半身,他肌肉精壮,结实有力,模样又十分俊朗。夏鄢虽然羞涩,心里又实在喜欢。这家伙,难怪在她之前,就有了一堆女人。
夏鄢胸前衣襟敞开,陈湛非大手毫不客气地把玩着两颗饱满的奶子,或捏或按,揉成各种形状。
“啪叽,啪叽,啪叽…”
“呵呵,夏鄢姐姐奶子不小嘛,日后生下我俩的孩子,肯定能喂饱。”
他俯下身,张嘴含着右边奶子乳尖,大舌头拨弄着。
“嗯哼~”夏鄢按着他的头,“别,别舔了。”
“啾,啾,啾。”陈湛非吸得更加用力,恨不得嘬出奶汁来。
“啪啪啪…”
鸡巴次次贯穿嫩穴,龟头冲击宫颈,反复碾压小穴深处敏感的软肉。
“哦,哦…不行了,我不行了。”夏鄢呻吟叫喊,螓首摇成拨浪鼓,发丝散乱,好似波涛一样飞扬。
“好姐姐,叫我相公,大鸡巴相公。”
“呜呜,不要,不要了。”
陈湛非下了狠心,使劲朝宫颈撞了一下。
“啪。”
“哦…”夏鄢痛得扬起脖颈。
“好姐姐,快叫。”
“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激烈响起,夏鄢嫩屄流出不少蜜汁,淌在木板上,又往下滴在石板上。
夏鄢平日里连自慰都没经历过,哪里受得了陈湛非凶猛的抽插,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嫩穴忽然紧紧箍住肉棒,蜜肉距离颤栗着,连带着身子一起发抖。
“啊啊…要丢了啊,大…鸡巴相公啊。”
夏鄢檀口大张着,奋力嘶喊,身子一瞬间被一股遍布全身的酥麻占据,随后就像飞起来一样。
“噗滋噗滋…”
穴口飙出不少骚水, “啪啪啪。”
陈湛非狠狠地凿了几下,马眼一张,痛痛快快地在蜜穴里射出精来。
“嗯哼。”
太爽了,他也忍不住发出呻吟。
“啊~”夏鄢双足踩着长椅,小腹拱起,“好…好烫。”
“啵。”
陈湛非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喘着粗气,半蹲在夏鄢耳侧。
“好姐姐,张嘴,给相公把鸡巴舔干净。”
他握着肉棒故意甩了两下,龟头上粘稠的蜜汁拉出晶莹的丝线,甩在夏鄢红润的脸上。
“不要。”夏鄢把脸歪向另一侧。
陈湛非冷笑一声,“哼,姐姐该学会听话,如何伺候自个男人才是。你不愿为我舔鸡巴,是嫌弃我?姐姐不听话,我可要继续肏你的骚屄了。方才我若是没收力,只怕宫颈都给你破开了。”
那一身冷笑,将夏鄢吓了一跳,不知为何,心中忽而生出寒意。下巴被少年大手捏住,还没势力,她就顺从地把脸歪向他。
一杆粗长的大鸡巴,沾满粘稠的液体,龟头红润膨胀,比鸡蛋还大,横在她脸上。
粗糙的掌心轻轻抚摸女孩脸上光滑的肌肤,陈湛非道:“姐姐,给我舔干净。这是你以为最重要的事。你可知道?”
夏鄢张开小嘴,一点一点将龟头含入口中,凭着之前在石墩子那里为他口交的经验,伸着粉舌舔弄起来。舔干净龟头,又继续舔舐棒身。
“小六了,你与夏鄢姑娘如何了?”
二师兄的声音传来。
陈湛非一边享受夏鄢的口舌服务,一边以内力发声回应,“二哥,这妮子方才被我肏泄了身子,小屄喷出不少水来。待她将我鸡巴舔干净了,我再她上去拜见你和嫂子。”
“好好好,你先收拾。我与你嫂子这边等着。”
简单擦干净身子,陈湛非把夏鄢拦腰抱起,朝山顶走去。
凉风吹来,夏鄢一把扯住他袖子,“该回屋了,怎地还朝山顶去?”
“我二师兄与嫂子就在山顶亭中,姐姐既然成了我的女人,该上去拜见才是。”
“啊。”夏鄢难为情道,“我身子尚未清理干净,就这般拜见…玉少侠…”
陈湛非打断她,“是二哥和二嫂。”
夏鄢吞吞吐吐,“我明白,可是匆忙上去见面,实在唐突。不如明日再拜见二哥二嫂。”
“怕什么,嫂子可是很想与你这个弟媳说话,说不准还有见面礼。”
陈湛非笑着,抱着美人悠然自得地踩在石阶上,快速朝山顶走去。
“二哥,稍下我与夏鄢上来,要不要玩些刺激的法子?”
“哦,刺激的法子?说来听听。”
……
陈湛非抱着人儿踏上山顶,一个侍女提着灯笼立在路口大树下,将他二人引到悬崖边凉亭。
“湛非拜见二哥,拜见嫂子。”陈湛非放下夏鄢,握着她的手,朝玉昭言和杨采梦鞠躬致辞。
杨采梦见夏鄢,面露欢喜,就要起身去牵她的手,“夏姐姐,哎呀。”
玉昭言一把拦住少女的腰肢,使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采梦坐好就可。”
陈湛非侧脸看着夏鄢,道:“姐姐,快向二哥,嫂子问好。”
“夏鄢拜见二…二哥,嫂子。”
“快坐下歇息,瞧你们刚刚爬上山顶,想必也是累了身子。”玉昭言道。
杨采梦扭捏着,挣脱不了玉昭言大手桎梏,只得安分坐好,道:“小六,夏姐姐,快坐嘛。”
扭头,她吩咐两个侍女进来倒茶。
夏鄢有些难为情,虽然自己长杨采梦三岁,但如今她是嫂子,还叫自己为姐姐,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嫂子叫我夏鄢就好,不必称呼姐姐。”她说。
“哪样?”杨采梦小脑瓜子一时转不过弯来,为什么自己做嫂子,就不能再叫她姐姐。这些汉人这么多规矩。
玉昭言一只手扶着少女细腰,一手端起茶水,笑道:“夏鄢不必拘谨,我们都是江湖中人,用不着那么多繁文缛节。采梦小你三岁,虽是你嫂子,叫你姐姐也并无不可。”
陈湛非道:“二哥既然这样说,听他的就好。”
“嗯。”夏鄢点头,将要坐下,却被陈湛非一把拦住腰肢,被迫坐在他大腿上,屁股就压在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这家伙,鸡巴竟然还硬着。铁棍子似的,正巧顶着夏鄢腿心,那股热烘烘的气熏烤着有些红肿的花唇。
“你,快放开,当着二哥,嫂子的面,休得胡来。”夏鄢推搡少年的手臂。
玉昭言二人瞧着,禁不住轻笑。
“无妨,二哥,嫂子不也是这般恩爱。何必见外。”陈湛非道。只是抱着就害羞了,待会儿还有更刺激的等着这小妮子呢。
“哎呀,你真是…懒得说你。”夏鄢低下头,双手捧着茶杯,小口喝着。
玉昭言啪了下杨采梦的小屁股,这苗女才反应过来,主动与夏鄢拉起家常。
“姐姐,还不晓得,你家在哪里嘞?”
“啊,嫂子,我家原本在苏州,后来为躲避金兵,才与兄长一路颠簸,逃到襄阳。”
……
此时山色寂静,平越城灯火基本熄灭。只有天上月亮高悬,洒下无数清辉。凉亭里有灯笼照明,不过光线有些暗淡。四人相对而坐,也就看得见上半身。
“噗滋…”
“哦…”
杨采梦急忙捂住小嘴,惊慌不已。原来她正与弟媳交谈,一直把大手伸在裙中扣弄小穴的情郎忽然将肉棒顶着花唇,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狠狠插了进去。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夏鄢问道。她可不敢站起来,因为陈湛非一只手正摸着她的臀瓣揉捏。中指和食指还不时掠过湿哒哒的嫩穴。
杨采梦强装笑脸,“没…没哪样事,遭蚊子咬了一口。”
夏鄢尴尬地附和道:“也是,虽已入秋,这蚊子还挺多。嗯哼…”
她话音未落,陈湛非就把右手中指和食指挤进嫩屄里,缓缓抽插。
“夏鄢姐姐,你也着蚊子咬了?”
“是啊,好大的蚊子。”夏鄢狠狠瞪了眼陈湛非,伸手摸到他大腿上,使劲一掐。
夏鄢练武之人,手劲不是一般女子能比得上,这一掐,陈湛非瞬间痛得龇牙咧嘴,肌肉绷紧。
“嘶…姐姐,好姐姐,饶过我吧。”陈湛非小声求饶道。
岂料夏鄢拧得更加用力,陈湛非吃痛难忍,又不敢大声叫喊,更不敢伤害她。只得强忍着痛,右手双指贴着夏鄢嫩屄里的软肉,左右转圈,搅来搅去。大拇指压着唇口上方的阴蒂,研磨,拨弄,很快弄得这性格凶狠的妮子娇喘吁吁,身子发软。
“别…嗯哼,别弄了。”夏鄢松了手,开口求饶。
对面的杨采梦也不好受,不敢躺在玉昭言怀中,只好朝前,双手抵在石桌边缘。小脸红扑扑地,牙呲咬着下唇。
她这个姿势,倒方便了玉昭言进一步侵犯。身后的情郎贴着她前倾的身子,两只大手贴着肚子,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上摸到胸前,握着丰盈的奶子小幅度揉搓。
虽然不见她身子有大幅度起伏,但插在嫩穴里的肉棒肏干起来可一点都不慢,而且次次直抵花心。
原来玉昭言修习麓灵派功法,其中就有一门叫缩阳入腹。修习时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权当无聊,花了点小功夫,顺带着炼了。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肉根缩入腹中两寸左右,再御力凸出,反复如此,就可以做到不用挺动腰臀,也能抽插女子阴穴。
用力揉捏苗女软弹白腻的奶子,鸡巴肏干着她娇嫩的蜜穴,而她只能压抑快感,连声音也不敢发出,玉昭言得意非常。
夏鄢这边哀求,陈湛非一边掀起她臀下的马面裙,一边贴在她耳畔悄声说:“姐姐,你看看二哥和嫂子在做何事?”
“嫂子?”夏鄢看向杨采梦,叫了声。
杨采梦抬起头,“姐姐。”
见她朝自己伸出双手,夏鄢也把手伸过去,四只手压在桌面上,互相握着。
“嫂子身体不舒服?”夏鄢问。
杨采梦摇头,“没…没有呢。” 陈湛非大手一拉,压在夏鄢臀下的裙子被扯开。一时间,大片白皙光洁的臀肉就露了出来,在月光照耀下,泛着莹莹白光。站在凉亭外的侍女目光都被吸引,悄悄地往亭子里瞅了眼。
恰巧这时候,陈湛非扯破裤裆中间,露出一根赤条条的大鸡巴,龟头抵在嫩穴小口,毫不费力地捅了进去。
“啊哈…”
夏鄢无力支撑,干脆趴在石桌上。
偷看得侍女吓得急忙捂住小嘴,差点叫出声。那样大的肉茎,几乎有她的小手臂一样粗,一瞬间插进女孩身体,真的不会要了人命?
虽然被肉棒一下子填满小穴,夏鄢倒没有先前被破处时的痛苦,反而感受到无比地满足。陈湛非手指扣了一会儿,勾起身子反应。小穴湿滑,瘙痒酸麻,莫名空虚难忍。滚烫的大鸡巴捅破层层屄肉,顿时缓解了嫩穴的瘙痒。
陈湛非有样学样,既然夏鄢也趴下了,那她胸前那对奶子可不能落下。掐在腰肢上的大手贴着肋骨摸上去,握着软绵厚实的奶子,捏着乳尖,缓缓揉捏。
“小六,开始了”
“来吧,我们兄弟两好好比试一番。”
师兄弟二人眼神交汇,埋在各自女人蜜穴里的肉茎加速肏干。缩阳入腹不是什么高深功法,陈湛非也会。
“咕叽咕叽…”
没有明显的抽插动作,可是随着小穴里淫水的增多,抽擦声愈发响起。
“呜呜,嫂子。”
夏鄢有苦不能说,只得在杨采梦手心挠了挠,泪汪汪地朝她求助。
“夏鄢姐姐。”杨采梦好不到哪去,不敢放声叫喊,双手五指放开,与夏鄢两只稍大一些的手十指相合,紧紧握着。隐隐通过手掌肌肉的颤动感受到对方被肏穴的节奏。
两盏茶的功夫,二女几乎同时被干上高潮,泄了身子。
她们彻底趴在石桌上,无力地握着对方的手。
“啪,啪,啪…”
杨采梦与夏鄢还在高潮余韵中,清脆的肉体拍击声连绵不断地响起,她们的身子终于开始大幅度地抖动。两个人也考得更近。小脸几乎贴在一处。
玉昭言和陈湛非已经站起,扶着胯下女孩的腰肢,掀起她们的裙子,将颀长白皙的长腿和臀瓣露出来,挺动腰臀,用力肏干着汁水淋淋的小穴。
当然,二女臀上依旧有布料遮掩,这样陈湛非与玉昭言互相见不着对方女人的身子。
“啊啊…不要了,呜呜,采梦又要丢了,大鸡巴哥哥,肏死我了。”
杨采梦彻底被情郎干的失去理智,小穴紧紧纠缠着肉棒,口中纵情呻吟。她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反正夏鄢不也正被男人干着小屄。
“啪啪啪…”
陈湛非用力撞击着夏鄢的美臀,把白皙浑圆的臀肉撞得红彤彤,他想要她也叫出来。为防止夏鄢反抗逃走,他还悄悄点了她肩上的穴道。
“好姐姐,你可不能输给嫂子,学学她,叫出声来。”陈湛非低头说。
“呜呜,你个大坏蛋,王八蛋。”夏鄢哭喊着,偏偏小穴又被陈湛非的大鸡巴肏得舒服极了。上一波高潮还未退去,立马又有一波快感袭来。
“啪啪啪…”
陈湛非一咬牙,对准夏鄢花心用力凿了几下,干得她汁水喷溅。
“啊啊啊…王八蛋呀……呜呜,大鸡巴相公,又要来了啊啊…”
“嗯嗯啊啊…”
“哦哦啊啊…”
陈湛非与玉昭言颇有默契,一抽一插,于是夏鄢和杨采梦的呻吟便此起彼伏,混合着肉臀被撞出的脆响,组成一曲极为淫荡的人间春潮。
第四十六章 金人招降苗王,少年计策收人心
一连三日,皇后耶律南仙召见杨翼虎之妹,杨怡萍。二人一起游览山水,讨论天下大势。她们年纪相仿,都是三十来岁的美熟妇,相谈甚是投机。耶律南仙见杨怡萍天资聪颖,多年来辅佐她大哥治理播州事务,颇有建树,就有意认她做个妹妹。
杨怡萍一听,顿时受宠若惊。
“娘娘千金凤体,臣女不过粗俗女子,如何敢僭越攀附,还请娘娘收回成命。”
耶律南仙扶起跪在地上的美妇,安抚道:“怡萍何必妄自菲薄,本宫虽为皇后,却也如常人,遇见你这般知己,如沐春风。我有意认你做妹妹,只是想有个知心之人。时时能说上三两句心里话。妹妹。”
“姐姐。”杨怡萍脱口而出, “哎。”耶律南仙凤颜大喜。
认了杨怡萍做妹妹,回到土司府,当即颁布诏书,赐与她四品郡公夫人封号。
平越城外,东北方向,一座山头上。苍翠的松林内,播州宣慰使杨翼虎正率领着十来名侍卫,与几名客商打扮,头戴竹笠的外乡人对峙着。
为首客商三十来岁,一身粗衣短襟,样貌普通,眼神却极为犀利。面对播州的实际掌权人,他不卑不亢,反而有几分傲气。
“宣慰使大人,这大金国皇帝陛下的圣旨,你接,还是不接呢?”
见杨翼虎犹豫,客商道:“宣慰使大人,你作为播州之主,可得为几十万苗民着想。如今天下大势,归为一统。我大金起于关外白山黑水,受天命,凡入关后,攻无不克。天下倾心,万众仰德。当今神州,十之八九已归顺大金朝廷。宣慰使大人理应看清形式,顺应天命,切莫再犹豫。否则我大金征西大军即刻南下,这播州怕是又要生灵涂炭了。”
当下大宁皇后就在城内,杨翼虎面对金国使臣的劝降,一时难以定夺。皇帝的位置无论谁坐都轮不到他,他只想坐稳播州这一亩三分地就行。金国的劝降条件很简单,只要他归顺,依旧享播州宣慰使的职位,且世袭罔替。
可杨家能从曾经平越府的一个小土司家族,成为播州之主,那可是受了大宁朝廷的恩惠。如今说反就反,岂不是无情无义。
他道:“使者大人,我杨翼虎虽被人称作苗王,实则不过一个虚名。播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土司五六家,我杨家不过是表面上的掌权人。呃,至于受降一事,请待我通知各家土司头人商议之后,再做回复。”
客商冷笑一声,“呵呵,宣慰使打得什么算盘,我心里清楚。其他土司头人什么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愿不愿意归顺大金,要不要接这道圣旨。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二日前,永顺宣慰司,宣慰使杨雄弼已秘密接受了我大金的圣旨,只待征西大军南下,便宣布改弦易帜,剃发易服。做大金的臣民。呵呵,同样是姓杨的宣慰使,杨大人,你最好考虑清楚。可别到时候,杨雄弼家族依旧沐皇恩,延世泽,而你播州,只能被朝廷改土归流。”
一番话,吓得杨翼虎额头流汗。他本就是中庸之主,大事基本靠和妹妹杨怡萍商议。当下不是不想投降金国,只是又觉得愧对大宁朝廷恩惠。而且其他土司的意见,他也必须采纳。虽说金国大有一统天下的趋势。可大西军有归顺大宁朝廷的意思,荆州的归义军也还有十来万人马。天下纷争,局势未明。倘若自己投降金国一事被发觉,到时候大西军,大宁朝廷合击一处,就凭他手上三万苗兵,怎么能抵挡。
杨翼虎资质一般,但也不傻。耶律南仙不是个花瓶。她天资聪颖,气概不凡。为了劝降大西军,不惜千里之遥,远赴渝州,这样的气魄和毅力,就是世间男子,又能有几个。如果自己尽人臣之礼,助大宁中兴,那可就是从龙之功啊。
思来想去,杨翼虎对客商道:“使者大人,还请给我点时间,呃,我尽力劝服其他土司头人,向他们阐明大金朝廷恩德,尽早归顺。这圣旨,不如先收起来,如何?”
“哼。”客商收起圣旨,“两日后,若杨大人再无回复,我等便回去复命了。”
“呃,是是是。”
六七丈之外的一颗大树上,茂密的枝叶间,六只眼睛死死顶着秘密谈话的两拨人。见杨翼虎一行下山,顿时握着刀剑,蠢蠢欲动。
“玉少侠,陈兄弟,干脆将那群金狗杀了。”夏冲道。
陈湛非盯着假扮客商的金国使臣,摇头道:“我以为不如先回去禀报皇后,反正两日后金狗还要来此处与杨翼虎密谈。到时候再杀不迟。”
“那若是杨翼虎同意投降金虏,娘娘,我们岂不身陷囹圄?”夏冲问。
玉昭言点头,“杨翼虎是忠是反,还不得知。不过这两日,我们喝的水,吃的饭菜,多多留心,以防土司府的人下毒手。最好就别吃他们送来的。”
夏冲点头,“玉少侠言之有理。”
陈湛非看向二师兄,欲言又止。
玉昭言笑道:“小六有话就说。”
“二哥,若是杨翼虎两日后真接了金国圣旨,做叛逆之臣,该如何是好?”
陈湛非将将说完,就听咔哒一声,一颗手臂粗的树枝断裂掉落。
玉昭言看着手中佩剑,道:“那又如何,既然是叛逆之臣,就该杀之。”
“那杨采…嫂子呢?”
“宣慰使大人铁骨铮铮,忠心报国,不肯投降金国,遭杀害,我可是会为他报仇的。毕竟我的老丈人,也算半个爹不是?”
“嗯?”
“啊?”
陈湛非与夏冲面面相觑,片刻后反应过来,差点放声大笑。论阴险,玉昭言可是不遑多让。
杨翼虎要是真敢投降金国,两日后,玉昭言会毫不犹豫取下他的人头。至于杨采梦,只会以为阿爹被金人杀死,是未婚夫为她报了杀父之仇。
夜里子时,土司府内后山,山顶凉亭。耶律南仙扶着栏杆,眺望东面。离开襄阳已经十一日,也不知金军是否趁她不在,大举攻城。
“娘娘,杨翼虎虽未接受金虏圣旨,但观其态度,模棱两可,似乎正在观望。足以见其对大宁朝廷并无忠心。”
“另外,据他们密谈得知,永顺宣慰使杨雄弼已暗中投降金虏。杨雄弼先是投降西军,如今再降金虏。只怕西军内部也是四分五裂。”
耶律南仙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单膝跪地的陈湛非三人,朱唇轻启,道:“平身。”
三人站起,皇后缓缓坐下。
她抬头看向儿子,问道:“陈湛非,你有何计策?”
陈湛非道:“回娘娘,杨翼虎虽说不够忠心,却也并未当即投降金虏。他是播州之主,只要没有反叛,对大宁来说,作用不小。倘若两日后他接受了金虏的圣旨,再杀不迟。我等要做的就是,在他摇摆之时,彻底掐灭他投降反叛的念头。”
耶律南仙点头,“具体又该如何做?”
“将潜入平越城劝降的金虏使者杀掉,但又不能全部杀死。一来杀鸡儆猴,二来彻底让播州失去投降金国的机会。杨翼虎与其他土司头人只能站在大宁这一边。”
耶律南仙笑了笑,对儿子的回答十分满意。他果然不是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夫。
见玉昭言有话要说,便叫他开口。
玉昭言道:“启禀娘娘,臣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讲?”
皇后眨了下眼皮,“但说无妨。”
“当今播州杨氏土司传位三代,历代家主身居宣慰使一职,可谓世受皇恩,理当框君辅国,以彰忠义。但见其对待金虏言辞,却是摇摆不定。想来若金虏朝廷给他更多好处,只怕他当场就接了圣旨。所以臣想,要想杨翼虎真正站在大宁这边,除了圣理教化,以雷霆手段斩杀金虏使者,对其警告,不如再授予他更高官爵。”
“是啊,鞑子皇帝就是用这招招降了不少原来大宁的高官将领为其卖命。那些投降的奸贼攻打大宁时才极为卖命。”
说话的是夏冲,他一时口快,才发觉皇后可没叫他开口,当即跪地磕头,“臣有罪,可不泽言,求娘娘责罚。”
耶律南仙摆手,“你说的有些道理,责罚就免了。”
她扭头看了眼土司府大殿,道:“笼络人心,要杨氏为朝廷效命,的确该给些实际的好处。只是杨翼虎的宣慰使一职,已是正二品官衔。再往上,就是太师,太傅,太保这几个虚职,先不说合不合适,就算给了杨翼虎,人家未必真想要。”
这时,陈湛非开口:“娘娘,臣以为,不但要给,还应该给更多。太师,太傅之类一品官衔,杨翼虎未必感兴趣,但若是赐他王爵,他必定感激涕零。”
一开口就要赐杨翼虎王爵,不仅玉昭言和夏冲惊讶不已,就连皇后也一时无语。
异姓王爵,居然要赐与一个苗疆土司,即便耶律南仙权倾朝野,也不敢轻易如此。要知道大宁开国近三百年,从未有异姓被封过王爵。哪怕是那些战功赫赫,有开疆扩土之功的将军,顶天也就赐与国公封号。更何况杨翼虎,充其量也就有守土之功。
凉亭里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只听耶律南仙一声轻笑,“这倒是个好想法。倘若西军归降大宁,那四大将军,是不是也要封王?”
陈湛非差点笑出声,人家金国都封了几个汉人异姓王了,就你大宁朝廷抠抠搜搜。连个王爵都舍不得给,谁给你卖命。好像封个王爵会要你银子一样。
他回道:“臣正是这个想法。”
耶律南仙看着儿子,忽而勾起嘴角,露出笑容。一瞬间,她也想通了。如今的大宁破破烂烂,连半壁江山都算不上。封他几个异姓王又如何。都亏没了,还讲究些什么。
她轻轻敲下放在石卓上的修长玉指,道:“今夜,你们三人所说皆有道理,本宫会多加考虑。玉昭言,夏冲,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本宫有话要对陈湛非说。”
“是。”
“臣等告退。”
等二师兄和夏冲离开,陈湛非才小心翼翼抬起头,问道:“不知娘娘留下微臣,有何事交待?”
“哼。”耶律南仙盯着儿子的脸,“你本事不小啊,竟敢奸淫本宫身边侍女,又招惹夏鄢。下一步,你是不是连本宫都敢染指。”
她呵斥儿子,到底底气不足。毕竟自己几天前还在銮驾里给他口交。想起那根粗长的鸡巴填满自己口腔,插进喉咙,皇后身子隐隐燥热起来。
“娘娘恕罪,我对揽月姑娘和夏鄢姐姐是真心喜欢。她二人也对我颇有好感。俗话说,哪有不偷腥的猫。我一时没忍住,半推半哄,要了她们身子。我自知有罪,求娘娘责罚。”
陈湛非天不怕,地不怕。面对皇后,还是有些胆怯。对方不仅地位尊贵,修为也远在他之上。捏他就跟捏只蚂蚁一样容易。老实认错,才是硬道理。
耶律南仙也不多废话,道:“你护驾有功,揽月就赏与你。夏鄢虽也是炼武之人,终究是个女孩子,你不可辜负了她。”
“谢娘娘恩典。”陈湛非激动不已,便要下跪谢恩。耶律南仙赶紧叫住他。
“看来你很得女人心思嘛。既然如此,我吩咐你一件事。”
“臣凭娘娘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耶律南仙道:“限你三日之内,爬山杨翼虎妹妹,杨怡萍的床。以你放荡的本性,应该懂本宫是何用意?”
“啊?”陈湛非吓了一跳。
虽说杨怡萍风姿绰约,是个成熟的美人,可她毕竟是苗王的妹妹,自个又在播州待不了几天。陈湛非还没那个心思。
“怎么,你要抗旨?”耶律南仙逼问 “臣不敢。”陈湛非摇头。
三天啊,除非用强,不然除非杨怡萍是个淫荡骚货,才能在短时间内爬上她的床。
“唉。”皇后叹了口气,“看来你也没本宫想得那般本事,罢了。”
“回娘娘,臣接旨。”陈湛非低头道,“三日之内,我必会爬上杨怡萍的床,管保叫她心服口服。”
“那本宫就静候佳音,事成之后,你要何赏赐,尽管开口。”
陈湛非抬头瞅了眼皇后国色天香的玉颜,心想若是能一亲芳泽,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第四十七章 怒杀金使吓苗王,西军使者见皇后,暴奸苗王亲妹子
杨翼虎这两天浑浑噩噩,寝食难安。如果投降金国,那将当下身居土司府内的大宁皇后耶律南仙杀掉,或者擒住,最好不过。以此作为向金国投诚的大礼,只怕封他为真真正正的苗王,也不是不可能。
可眼下局势未明,大西军十四万人马就在与播州相邻的渝州和蜀南与金军对峙,向东还有归义军十万人马,以及坐拥荆,越两州的襄阳朝廷。若是自个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大宁皇后献给金国。难保拆东墙补西墙的大西军会以此为借口南下,吞并播州。
再说了,耶律南仙本身修为就极其高强,想要擒住她难于登天。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四个武力高强的护卫。
杨翼虎暗中通知播州二府三县的其他土司头人聚集,将要不要投降金人招降的事告知他们,商议受降还是继续做大宁的臣民。
土司头人们的反应令杨翼虎很失望。他们只想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至于谁做天下之主,不关他们的事。简单一句话,谁强就支持谁。
土司头人们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显,只要金国皇帝保证他们在播州的权力就行。
杨翼虎回府后,气得破口大骂。
“一群土包子,就晓得吃干饭拌折耳根,放嘞全是屁话。”
当夜,他将此事告知妹妹杨怡萍。
杨怡萍思虑良久,给兄长献上一记,坐山观虎斗。先接下金国圣旨,继续做大宁的臣子。赶紧应付走金国使者,要是被他们听说大宁皇后就在平越城土司府,逼迫杨氏杀了皇后,或是捉拿,可就难办了。
岂不知就在兄妹二人商议的时候,搬作商客的金国使者已经暗中打探,得知大宁皇后就在杨翼虎的土司府。
得知这一重要消息,使者兴奋无比。播州一行要是真捉拿大宁皇后,那他可就是大功一件啊。便决定下次会面,命令杨翼虎将耶律南仙活捉。
山林之中,不时传来虫鸣鸟叫。太阳已经升起,枝叶上还没干的露珠泛着金色光芒。
使者一早就派人通知杨翼虎,迅速赶来接下圣旨。他可不怕杨翼虎将他们一行人杀了。因为上次他就告诫过,一旦金国派出的劝降使臣在出使地遭遇不测,金国大军就会荡平当地,寸草不留,更不会接受投降。
“吴大人,这次咱们这次出使播州,运气实在太好了。没想到耶律南仙就在平越城,难怪杨翼虎那蛮子不肯接圣旨。若是能将耶律南仙活捉,带回中都,献给皇上,大人必定加官进爵,平步青云。”
金国使臣吴濂,此刻正开心地坐在一方小凳子上,手中捧着茶杯,属下站在旁边,对他大加恭维。
吴濂笑了笑,“我出使播州,乃是为报答朝廷知遇之恩。至于加官进爵,并不在意。再说了,先别高兴太早。杨翼虎不肯归降,肯定是想利用耶律南仙向朝廷讨要好处。他不会轻易就将人交给我们。”
属下点头,附和道:“大人说的是。可中都与播州中间,有数千里之遥。就是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多月。杨翼虎提出要求,需朝廷准允,这该如何是好?”
吴濂喝了口茶,将茶杯放下,一名手下赶紧端着茶盘接住。
他站起身子,负手望向平越城方向,捋了捋呼吸,道:“他一个蛮人,也妄敢对朝廷提出要求。反正我们已经派人返回,将伪宁皇后就在平越城的消息带给益州的平西将军,还有荆州的征南将军。到时候只需吓唬吓唬杨翼虎,他胆敢阳奉阴违,将耶律南仙隐匿,或者漫天要价。我大金两路大军就合击一处,荡平他的播州。当然,为了尽快将耶律南仙押去中都。允诺他一些好处,也不是不可以。朝廷那边再说。”
“大人英明。”手下拱手道。
“哈哈哈,”吴濂大笑,一抬手,“将我官服取来,我要穿着大金的官府,让杨翼虎接圣旨。方显我大金天威。”
吴濂这边将将穿上金国的官服,马上就有属下来报,三个穿着苗人服饰的男子前来,声称是杨翼虎派来的。
吴濂面色不悦,冲三名苗人男子呵斥,“搞什么鬼,你们宣慰使大人呢?不是早就派人通知他,仍旧在此地汇合。哼,居然…”
“噗。”
吴濂忽然感到脖子一凉,张着嘴,却说不出话。下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在空中反转了几圈,掉落在硬邦邦的泥地上。眼睛正好与苗人的脚脖子平齐。再一看,那苗人前面还站在一人。准确说是一个没了头颅的人,脖颈端口,鲜血喷涌。将一身金国官服染得红艳艳的。
“吴大人,吴大人。”
“苗人造反了,抄家伙。”
“大胆苗蛮,竟敢杀害朝廷命官。”
吴濂双眼怒睁,却再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手下也很快被陈湛非,玉昭言,夏冲三人杀死。但故意留了一个,让其跑了。
陈湛非扯下头上盘着的布巾擦去脸上的血迹,一脚踩在吴濂脸上,骂道:“他娘的,狗贼。老子不就是斩了你狗头而已,喷如此多血。”
玉昭言一镰刀挥下,砍瓜切菜般斩下一颗人头,对小师弟道:“小六快些动手,杨翼虎没多久就该到了。”
陈湛非点头,忙活起来。
等乔装打扮的杨翼虎带着侍卫赶来时,只见林中草地上横七竖八倒着几具无头尸体,血液喷洒一地,腥气冲天。
一转眼,就看到骇人的一幕。金国使者吴濂和手下的人头,共七个,被吊在树枝上。
先前吴濂坐过的小凳子上,一个茶碗压着一块黄布。
侍卫取来,杨翼虎才发现就是两天前吴濂宣读的圣旨。上面用人血写了几个大字。
“叛国贼子,亦必此样。”
杨翼虎捧着沾血的圣旨,脸色煞白,浑身抖入筛糠。即便此时日光朗朗,他也冒了身冷汗。
一阵风吹来,吴濂等人的人头晃荡着,撞在一处。杨翼虎扭头一看,正巧对上吴濂大睁着的双眼。
“啊…”
独霸一方的宣慰使一声嚎叫,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时,又听属下官员来报,万年县与播州交界之处,大西军已经于两日前陈兵三万。其主将安西将军李大绶派使者通告,要将大宁皇后亲自护送至渝州城,举行会盟大事。倘若播州敢挟持皇后,大军即刻西入,诛杀逆贼。
杨翼虎一听,差点没吓死过去。他麾下满打满算三万苗兵,其中常备兵力不过一万。虽说苗兵作战勇猛,悍不畏死,但对方可是与大宁,金国作战十余年的大西军。兵强马壮,作战经验丰富,如何能抵挡。
杨翼虎终于意识到,耶律南仙就是快烫手的山芋。
带来的不止李大绶的通告,还有几名使者。这其中就有大西国皇帝张崇义的女儿,张遗爱。李大绶十六岁的儿子,李景松。这两人亲自赶赴平越城觐见耶律南仙,足以见大西军诚意十足。
杨翼虎纳闷了,既然有意归顺大宁,何为几日前又在虎头岭安排刺客,妄图劫杀皇后?
罢了,罢了。杨翼虎才管不了那么多,赶紧将皇后送走才是。还好他采纳了妹妹的计策,不然播州宣慰司在他手里,也算完了。
当夜,土司府灯火通明,耶律南仙换上金丝彩秀紫纱凤袍,戴上嵌满宝石珍珠的凤冠,于土司府大殿接见张遗爱一行。
大殿之上,皇后端坐主位,播州文武官员,土司头人,分列两边,官员。
“臣女张遗爱,奉母后,王兄之命,叩见大宁皇后。”张遗爱双手扣在胸前,领着李景松等人朝耶律南仙下跪行礼。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只听珠钗碰撞,翠华摇曳,耶律南仙居然起身,亲自走下台阶,走到张遗爱面前,将她扶起。
张遗爱身为大西国长公主,却在耶律南仙面前自称臣女,俯首下跪。听她刚刚说的话,她的兄长张璟川在其父身亡之后,并没有继承帝位。仍旧称王。看来,大西军的确有意归顺大宁。
张遗爱二十六岁,容貌迤逦,身姿窈窕。虽然比不了耶律南仙那样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也是个轻熟的美妇。
“久闻张将军膝下一女,天资聪慧,美貌非凡。今日一见,妹妹果然不同凡响。”
耶律南仙握着张遗爱光滑的手腕,直接叫她做妹妹,顿时令张遗爱受宠若惊。
看向后面的李景松,耶律南仙道:“你就是安西将军长子,李景松?”
“回娘娘,在下就是李景松。”少年回道。
耶律南仙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虎父无犬子,安西将军的儿子果然年少有为,十六岁就有随行播州觐见本宫的魄力。”
随后,大西军四大将军之首,张璟川的亲笔信被张遗爱当众宣读。
“自甲辰之变始,金虏入关,天下动荡,黎民涂炭。社稷江山崩坏,圣人礼法难续……臣张景川愿率大西军十四万之众,尽弃前嫌,与大宁合盟,共抵金虏,光复神州。”
宣读完毕,众人入座。盛大的宴席正式开始。
杨翼虎,张遗爱,分别坐在耶律南仙左右。
杨翼虎端着酒杯,道:“大西军不计前嫌,深明大义,归顺…哦,合盟我大宁,实乃江山之幸,百姓之福。臣…呜呜,看来大宁社稷光复有望了。”
宣慰使说着说着,竟然哭出声来,台下众人诧异不已。有人差点憋不住,笑出声。
“杨卿对大宁的忠诚,本宫一直记着。”耶律南仙淡然道,“所以这两日,本宫深思之后,决定赐封杨卿为苗王,可受郡王之礼。”
大殿内顿时一片寂静,随即小声议论起来。
杨翼虎发愣,手中酒杯啪嗒掉在桌子上。御前失礼,这可不是小嘴。台下左侧第一排第一位的杨怡萍见状,立刻起身跑到兄长身边朝皇后下跪。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兄长一时脑子糊涂,失了仪态,还求娘娘恕罪。”
杨翼虎这才反应过来,跟妹妹一样马上跪在皇后桌前,磕头谢罪。磕得他头晕眼花,皇后才缓缓开口。
耶律南仙道:“无妨,小事而已。杨卿,怡萍妹妹,快些入座吧。”
“谢娘娘恩典。”
大殿内笙箫吹奏,舞姿翩翩,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喜乐非常。
却和上次不一样,陈湛非,玉昭言几人没有入席。此时此刻,他们正聚在杨采梦屋后的花园里,大口喝酒,大块吃着烤肉。吟诗作赋,舞剑助兴。揽月和明姝也在。
大殿宴席结束,耶律南仙遣散群臣,独邀杨怡萍与张遗爱,共游土司府后花园。末了,吩咐玉昭言和夏冲护送张遗爱回驿馆歇息。杨怡萍则由陈湛非护送回她的府邸。
“啪啪啪…”
“啊啊,不…不要再弄了,你这混徒。竟敢奸淫苗王之妹,哦…该当何罪?”
城南,一座吊脚楼。二楼的寝屋,烛灯昏暗。淫靡的气息充斥着屋子每个角落,激烈的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女人的娇喘,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持久不息。
三十多岁的杨怡萍跪在床铺上,一对白皙的肥臀高高翘着,鲜红多汁的熟穴被一根紫红色的粗大肉茎深深插入。每次冲撞肥臀上都会激荡起肉浪。
陈湛非拉着美妇右手,左手摸到她胸前把玩着白腻的奶子,时不时用力捏一下鲜红的乳尖,痛得杨怡萍哭嚎求饶。
“啪啪啪…”
对付这种三十多岁,生过孩子的美妇,陈湛非得心应手。没有什么技巧,只需要把大鸡巴塞满她空旷已久的骚屄,狠狠肏干,将她熟美的身子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
“啪。”陈湛非抬手就是一巴掌,在臀瓣上留下一个红色手印。
“啊啊…呜呜,王八蛋。”杨怡萍骂道,她身子猛地一颤,差点将陈湛非夹射。
“没想到啊,怡萍姑姑这样端庄的美妇,身子竟这般敏感。瞧你这骚穴,一边夹着我的大鸡巴,一边喷水。啧啧啧,难怪哦,你那丈夫二十多岁就没了。想必是被你吸干了。”
陈湛非挺腰肏干,又快又狠,杨怡萍哪里受得了,被干得屄水狂喷,床单湿了一大片。
“啊哈,嗯嗯啊啊…”
杨怡萍咬着下唇,扭头死死瞪着陈湛非。
“好姑姑,何必压抑自己,这些年来,想必你也寂寞了。今夜春宵苦短,何不尽情放纵自己?”陈湛非道。
杨怡萍怒斥道:“谁是…你姑姑,不要脸,哦…求求你轻点。”
陈湛非道:“杨采梦是我嫂子,你是她姑姑,按辈分来说,湛非自然称你作姑姑了。好姑姑,湛非对你真是喜欢极了。”
杨怡萍柳眉紧皱,骂道:“混蛋,我就知道采梦被你师兄迷着了,那双眼睛恨不得长在他身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你嫂子的姑姑都不放过。”
“是吗?”陈湛非持续抽插美妇肥穴,眼神忽而冷冽许多,“怡萍姑姑,今日你兄长去城南外山上做了何事,他没给你说?”
“啊?”
瞬间,一股寒意透彻杨怡萍全身,她露出恐惧的神情。
“是你们干的,你们都知道了?”
陈湛非嘴角上翘,冷笑道:“宣慰使大人勾结金虏,意图劫持皇后邀功,幸好前几日就被我等发觉。不然,他今日就不是大宁朝赐封的苗王,而是暗中归降金国的播州宣慰使。”
杨怡萍惊慌不已,顾不上少年的大鸡巴此刻正肏干着她的蜜穴。
她摇头道:“没有,我大哥没有接受金人圣旨,他没有投降,他没有背叛大宁。”
“呵呵。”陈湛非两只手臂突然抱起杨怡萍胸腹,使她跪起,洁白光滑的背脊贴着他坚实有力的胸膛。
“啪啪啪…”
“嗯…啊…”
两只白腻硕大的奶子被陈湛非毫不留情捏得便行,他贴着美妇耳畔道:“姑姑,别自欺欺人了。隐瞒不报,就是对大宁不忠,对朝廷有二心。你可知,为何皇后明知宣慰使大人与金虏暗通曲款,却仍假装不知,反倒赐封他做名正言顺的苗王?”
“不知道,我啊…不知道呀。”杨怡萍拼命摇头。
“好姑姑,你以为我们寄人篱下,怕宣慰使突然发难?”陈湛非舔着妇人软软的耳垂,“呵呵,以我们几人的实力,自然敌不过宣慰使大人手下几千兵士,可要护送皇后安全远离,也不是什么难事。若宣慰使真投降了金国,只怕正式册封的圣旨还未到,播州又如六十年前一样,重蹈覆辙。更何况,如今大西军基本归顺了大宁朝廷,你说要是皇后发怒,杨氏还能存在?”
杨怡萍自以为聪明,谁料她和兄长的计策早被人家看透。偏偏当下大西军陈兵边外,早失去了下手的最佳时机。
陈湛非捏着美妇下巴,在她香唇上亲了一口,胯部与她肥臀紧紧贴合,好像狗儿交尾一样。
“别想些不该想的了,姑姑,今日我们斩杀金国使臣,特意留了一个,让他跑了。你说播州,还有向金国投降的机会吗?哦,差点忘了,我们当时穿得都是苗服。”
“你…奸诈小人。”杨怡萍愤愤不平,看来很不服气。
“哼,姑姑可真是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我与师兄极力在皇后面前为杨氏美言,还劝她封王,令兄岂能得偿所愿?”
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真以为在这平越城,就怕了她杨家不成。
陈湛非把她翻过面,分开双腿压在身下,大鸡巴对准花心,重重砸下。
“啪啪啪…”
“哦…唔唔…”杨怡萍被干得翻白眼,一只手在陈湛非身上又抓又挠,一只手用力捂着小嘴。
大鸡巴抽汁带水,进出熟屄,毫无阻碍。硕大的龟头辗平层层肉褶,对准宫颈小口,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
“哦哦…嗯嗯啊啊…”
美妇极力忍耐被大鸡巴肏穴的快感,喉咙发出细碎的呻吟。湿穴将肉茎裹的越来越紧。她睁开眼睛,少年俊朗的面孔近在咫尺。明明遭他奸淫,身子却不争气,在他肏干之下越发迎合。莫非自己真是个骚货?
太爽了,蜜穴马上又要高潮。夹在少年背后的玉足脚趾紧紧蜷缩,扣着足底。左手将床单抓成一团。紧紧绞着大鸡巴的媚肉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快感蓄势而发。
“啪啪啪。”
就在杨怡萍控制不住,快开口呻吟的时候,身上的少年忽然停止了动作。
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疑惑地看着陈湛非。
“怡萍姑姑,可想要湛非的大鸡巴继续肏你的骚屄?”陈湛非脸上露出玩味地笑容。
“才不要。”杨怡萍将脸扭向床外。
“呵呵。”陈湛非故意使龟头抵着她的花心研磨浅插,搅得屄水咕叽咕叽作响。
他道:“湛非在皇后面前为杨氏美言,姑姑不领情就算了。可明明喜欢我这根大鸡巴,偏偏又装作无所谓。”
杨怡萍瞅了眼他,并不说话。只是随着大鸡巴在蜜穴里搅弄研磨,身子瘙痒难耐,不经意间哼出声来。
陈湛非就是要折磨她。研磨一会儿,又抽插一阵,偏偏不给她痛快。大手也不闲着,一上一下,捻珠子一样捻搓杨怡萍发硬的奶头,贴着她胸前锁骨,快速摩擦。
“啊啊…,不要弄了,快…快停下啊。求求你,放过我。”杨怡萍含泪哀求。
“啪啪啪…”
陈湛非忽然腰臀发力,快速肏干美妇瘙痒难忍的蜜穴。就在她要高潮的时候,再次忽然停下。
“哇啊…你这混蛋,滚,滚啊,呜呜…”
陈湛非故技重施,肉茎研磨花心,这次俯下身抱着杨怡萍,小口轻吻她的唇瓣。
“好姑姑,告诉湛非,想要泄身吗?”
“呜呜。”杨怡萍逃避他的目光,摇着头,也不拒绝。
“既然姑姑不愿,那我就走了。”
陈湛非说完,居然真将肉棒抽出美妇熟穴,坐在床边,伸手去捡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抽离感消失,随之而来是巨大的空虚感。一如往常,独守空房的无尽寂寞。杨怡萍呆呆地盯着少年宽厚的肩背,心中产生莫名的情愫。
“兄长封王,真是他的缘故?”
陈湛非摸到裤子,正要弯腰穿上,手臂忽然被一只细腻的小手握住。
他转过头,道:“姑姑,这是为何?”
“我问你,真是你在皇后面前,劝她封我兄长为苗王。”杨怡萍问。
陈湛非握着她的手腕,道:“姑姑不信,可亲自问皇后。若连一个王爵都不肯封,宣慰使大人怎会甘愿为大宁效力?姑姑,你说是不是啊。”
“我…”
“好了,我该回去了。”
杨怡萍慌了,急声道:“别,别走。”
反正都失身于他了,弄也没弄爽,自个岂不是亏大了。这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实在叫人欢喜。对付女人的身子也是得心应手。
“姑姑还有何话要说。”
“我,我…呀。”
陈湛非猛地将杨怡萍推倒,湿漉漉的大鸡巴瞬间没入她的熟穴。
“啪啪啪…”
“有什么话,肏了你的骚屄再说。”他按着美妇双肩,道,“好姑姑,不想我现在就走,就叫出来,叫我大鸡巴相公。”
“啊啊啊…不。”
陈湛非发了狠,鸡巴尽根没入,龟头将花心撞出小口。
这样惊呼开宫的肏干,令杨怡萍感受到从未有感的极致酥麻和疼痛,受不了了,她快疯了。
“嗯嗯啊啊,求求你,别插了。”
“好姑姑,快叫相公,大鸡巴相公。”
“啪。”陈湛非奋力一插,整颗龟头全部塞进杨怡萍宫颈中。
“哦…”杨怡萍彻底崩溃,大声哭喊,“啊啊,相公啊,呜呜,大鸡巴相公。”
“好姑姑,要大鸡巴相公做什么。”
“肏我,求大鸡巴相公肏怡萍的骚屄,呜呜,肏死我了,骚屄好爽呀啊…”
不是,反差居然如此之大。陈湛非都懵了。他没想到这熟妇彻底丢弃尊严之后,竟能叫地这么骚。不怕把她府中下人听到。
他娘的,太骚了。对于这样平日端庄矜持的骚妇,就应该用大鸡巴狠狠干她的骚屄,彻底征服。
“好姑姑,我肏烂你的骚屄,嗯啊…”
“啪啪啪…”
陈湛非抱着美妇的大腿,奋力肏干,直接通入了她温柔的子宫里。
“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啊,哦哦…肏…肏死我了,要飞了呀…”
杨怡萍已被干得失了理智,双手抓在陈湛非肩膀上,划出道道血痕。她疯狂摇摆脑袋,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喊。
这样动静,府中下人又不是聋子,一个个听得清清楚楚。可他们只是下人,在这等级森严的府邸,苗王的妹妹就是绝对主人。谁敢非议。
只是听到不止下人,还有杨怡萍十四岁的儿子和十六岁的女儿。
“嗯哼,好姑姑,射了,都射进你的屄里。”
陈湛非一声闷哼,精关打开,滚烫的精液射进杨怡萍子宫里。
“啊啊…”杨怡萍被滚烫的精液烫得翻起白眼,昏死过去。
“嘶哈,爽死了,这骚货真会吸。”
陈湛非正喘着气,埋在蜜穴内的鸡巴还在射精,寝屋外的走廊忽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阿娘,阿娘。”
因为喊的是苗语,陈湛非听不懂。
很快,他的肉棒还未抽出妇人子宫,就听到了激烈的敲门声。
第四十八章
“砰砰砰。”
“阿娘,阿娘,你怎么了?”
陈湛非吓得一愣,紧张地盯着两扇被拍得摇摇欲坠的大门。有点不好办啊,自己把人给肏了,人家孩子就在外面抓奸。都怪身下的女人太骚太浪,自己也肏上头了。
“开门,呜呜,阿娘。”
杨怡萍儿子在门外哇哇大哭。
陈湛非深吸了几口气,低头看着满面春潮,香汗淋漓的美妇,握着她的大腿,缓缓抽出肉棒。
“啵。”
一声闷响,硕大的龟头抽出屄口,里面瞬间汩汩涌出一股浑浊腥臊的液体。
杨怡萍悠悠醒来,湿润的眸子将将盯着陈湛非的脸,瞬间就被门外儿女的叫喊声惊得身子一僵。
陈湛非摊手,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哼。”美妇瞪了他一眼,扯起衣裳裙子胡乱披上,修长的美腿伸出床外。
“啪。”陈湛非见她扭动的翘臀,忍不住拍了一巴掌。
杨怡萍转身,抬脚玉足踩在他胸膛上,又拉下窗帘遮挡。
“阿娘,屋里是不是有老变婆(民间传说中一种会吃小孩的老巫婆)啊?呜呜…”
杨怡萍轻轻拍着不断起伏的胸口,回应儿子的话:“阿娘做噩梦了,没有什么老变婆,小伢,快回去睡觉。”
“阿娘,我们好像听到别的声音。”说话的是杨怡萍女儿。
“梨叶,不要乱说,你们听错了。听阿娘嘞话,快带小伢回去睡觉。”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又响起,杨怡萍儿子又哭又喊,“我要和阿娘一起睡,哇哇…老变婆会吃人。”
梨叶也跟着弟弟一起敲门,“阿娘,放我们进去嘛。”
回头瞅了眼床帘,杨怡萍抽出门闩,将两扇门开到一半,踏出一步,抬手就给儿子一巴掌。
“啪。”
她气得柳眉倒竖,吼道:“没哪样老变婆,回去睡觉。”
弟弟被打,梨叶吓得赶紧捂住小嘴。
杨怡萍盯着女儿,表情相当不耐烦,“把小伢带走。”
梨叶哆哆嗦嗦点头,牵着弟弟手腕赶紧朝木廊楼梯口走去。
梨叶汉话比不上表姐杨采梦,只听得懂一些简单交流的用语。但她已经十六岁,早晓得些男女之事。更何况还有个大胆不羁的表姐,耳濡目染之下,小姑娘可不怎么单纯。阿娘带来个汉人少年,她可是亲眼目睹,风流帅气。
见儿女身影消失,杨怡萍终于舒了口气。夜里凉风一吹,才发觉有一股黏滑的液体,从蜜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小腿脚后跟。
这一闹,她人清醒了不少。之前自己在床上被干得宛如一个骚贱的荡妇,毫无廉耻地淫叫,府中下人一个个估计都听见了。不过听到了又怎样。有人敢背后嚼舌根,杨怡萍会毫不犹豫拔了他的舌头,戳瞎他的眼睛。毕竟,她是苗王的亲妹子。还是当今大宁皇后的干妹妹。
寡居十来年,没想到一朝被皇后侍卫奸淫,竟是这般舒坦。回味床上欲仙欲死的滋味,杨怡萍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她转身,准备把陈湛非撵走。
岂料将将转过头,就见一道黑影立在自己身后。
“啊…唔唔…”
“姑姑,莫怕。”陈湛非捂着美妇小嘴,搂着她的蛮腰,“是我,你的大鸡巴相公。”
被陈湛非抱到床上,杨怡萍掀开被子裹紧身子,道:“你还不走?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陈湛非压在她肚子上,挺着一杆大鸡巴,“姑姑这就要撵我走?也太无情了。方才还被我用大鸡巴插着骚屄,干得浪叫。这一会儿,就不认我了。”
杨怡萍道:“你个不要脸的混蛋,强占了我身子,还要怎样?在纠缠不休,明日我便去皇后面前告你的状。”
陈湛非摸到她下巴,轻轻掐着脸颊,笑道:“姑姑尽管去告,能得到姑姑这般风姿绰约的美人身子,我死亦无憾。反正都要死,何不如今夜尽情欢爱。张嘴。”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姑姑小嘴了。”陈湛非道,“别说你已三十五岁,连女人的小嘴吃鸡巴都不懂。”
“呸。”杨怡萍啐骂道,“汉人还管叫我们苗人蛮横无礼,原来也是这般下流。”
“好姑姑,你小嘴这么会说,想必吃起男人鸡巴也很厉害吧,快张嘴,给我弄一弄。”
陈湛非鸡巴硬得难忍,尤其杨怡萍小口和鼻腔不时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更是胀得发痛。
少年握着鸡巴在美妇脸上戳了几下,被她抬手就扇。
陈湛非一只大手就轻易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又掐着她下巴,鸡巴一送,就捅进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软滑的香舌拼命想把鸡巴吐出去,反倒让陈湛非享受起来。
“咕叽咕叽…唔唔…”
美妇被鸡巴干着小嘴,没多久就放弃了抵抗。她才发觉,原来被小嘴含着男人的鸡巴,身子竟有些喜欢。
骑在妇人身上肏她小嘴,姿势不方便深入。过了一会儿,陈湛非干脆躺下,杨怡萍侧趴在他腿上,在他调教下,握着大鸡巴吞吐。任由他大手在她肥腻的臀上抚摸。甚至挤开臀缝,手指插入蜜穴,转圈,研磨,抽插。
“呜呜…啊。”
半炷香的功夫,陈湛非单凭两根粗粝的手指就弄泄了妇人的身子。
杨怡萍颤栗着娇躯,屄肉蠕动,使陈湛非感到一股吸入感。
“噗滋,噗滋。”
一股骚水喷出来,把他手掌喷得湿漉漉的。
“啪。”
陈湛非一巴掌拍在妇人臀瓣上,“骚屄,如此会吸。”
“别打了。”杨怡萍喘息着,脸蛋上透着潮红。
可惜陈湛非修为还未达到先天境,不然以通明之眼,就能在黑夜中将她媚态尽收眼中。
陈湛非揉捏着沾满骚水的臀瓣,道:“姑姑,湛非的鸡巴味道如何?”
“不知道。”
“呵呵,我就说嘛,姑姑伶牙俐齿,小嘴一定很会吃鸡巴。这一番吞吐,叫我舒服极了。姑姑,你可曾吃过别人的鸡巴。”
杨怡萍气得一巴掌朝他沾着唾液的肉茎扇去。谁知吃痛的却是她。
“哎哟。”
陈湛非起身握着妇人右手,“好姑姑,我给你吹吹。不疼,不疼。”
杨怡萍别过脸,“若不是你强逼着,人家怎会吃这脏东西。”
听出她话里的怨气,少年搂着妇人身子,道:“好姑姑,都是我的错。不该将你与那些淫妇相比。你不高兴,就打我吧。”
说完,他朝妇人脸上亲来亲去。
没想到,少年还有这样温温情地样子。杨怡萍的心又软了。
直到少年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两条玉腿,扶着肉茎顶着她的花唇,她才撑着他的胸膛。
“我都老了,你青春年少,比我儿女大不了多少。今夜就当做梦,你日后别在纠缠我。至于你在皇后面前为我兄长美言,我自会记在心里。”
“好姑姑,湛非真心喜欢你。日后待我功成名就,必将取你做妻子。乖乖地,让相公好好肏你的骚屄。”
“啪。”
陈湛非屁股一沉,鸡巴瞬间抵到花心,下一刻,穿破宫颈,捅进杨怡萍子宫里。里面还有上一发射进去的精液,正好给他润滑。
“啊…”
杨怡萍吃痛,哭喊着举起粉拳,砸在他肩膀上。
“啪啪啪…”
陈湛非清楚身下的美人就该用大鸡巴狠肏,才能彻底将她肏服。便丝毫不留着力气,每一下都要干进她的子宫。
杨怡萍很快没了力气反抗,两条手臂搭在两边,任凭少年的大鸡巴干着她水淋淋的熟屄,将她肏得高潮迭起。
“啊啊啊…肏死我了,大鸡巴相公,肏我,肏我啊,大鸡巴哥哥,呜呜,快肏怡萍的骚屄,啊啊哦…要泄了。”
果然,在陈湛非大力抽插之下,被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杨怡萍很快丢弃廉耻之心,再次毫无顾忌地浪叫呻吟。
“呼哧呼哧,好姑姑,你这样叫喊,不怕你府中下人听着。”
“嗯哼…怕…怕什么,我是苗王妹妹,谁敢乱说,我就拿他去喂蛇。哦哦…大鸡巴哥哥,肏…肏我啊啊…”
“肏死你,骚货,精液全射进你骚屄里。”
“啪啪啪…”
深夜,肏干声依旧响彻不绝。杨怡萍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早已经体力不支,无力呻吟。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被少年肉棒多次在子宫内射精,微微隆起,好似怀孕三月模样。子宫被精液充满胀起,压迫了膀胱,所以杨怡萍不仅口渴,还尿急。
“水,哦哦…水啊。”
杨怡萍口干舌燥,嗓子变得嘶哑。至于身下床单,已经被她多次泄身喷出的淫汁打湿,沾着屁股,不太好受。
陈湛非腰臀耸动,抽插不停,二人交合处挂着一圈糊沫。
他把杨怡萍抱起,两条腿缠着他的腰,坐在床沿,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白腻的屁股上。
“骚货,想喝水就叫相公。”
“相公,要…要喝水。”
杨怡萍下巴搭在他右肩上,虚弱地喊道。
陈湛非将人抱起,一步一插,走到方桌旁,倒了杯茶水,喂给她喝。喝了一杯不够,又接着喝了两杯。
口渴的问题解决,尿急的感觉就愈发明显了。
蜜穴被大鸡巴肏得酥麻,膀胱同时受到填满精液的子宫和鸡巴的压迫,酸胀的尿意令杨怡萍实在难忍。才稍稍放松一些,就有几滴尿洒出来。
“啊,不行,要尿了呀。”杨怡萍哭喊着拍打陈湛非结实的肩背。
“好好,陪骚货出去尿。”陈湛非抱着妇人走到门边,拉开门闩,忽而听到外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听起来,力道不大,像是刻意收着力。
“嘎吱。”
门被拉开,一股凉风吹来,身上的美妇禁不住颤抖身子,尿口忽然喷出一股淡淡骚味的粘液,洒在陈湛非小腹上。暖洋洋的。
“啊,呜呜…快要憋不住了,求求你,大鸡巴哥哥,让我尿吧。”杨怡萍压牙憋尿,双手抓在陈湛非背脊上,挠出一道道红痕。
陈湛非却偏偏要折磨她。把人抱到门外,换了个方向,背靠着他,用把尿的姿势抱着,站在围栏边上。用力把她大腿掰开到最大,膝盖都顶到奶子了。暗中用内力封住她的尿道,使其不能鸟出,承受膀胱越来越强力的酸胀感。
杨怡萍靠着少年肩膀哭喊,不知何为尿不出来,只好伸手摸在尿口处揉。
陈湛非耳朵一听,便听到木廊至楼梯拐角处有一人正在偷看,听呼吸,应该是名女子。没猜错的话,就是杨怡萍的女儿,梨叶。甚至能听到她小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陈湛非扭头一瞅,果然见拐角处露着半张脸。
“姑姑,你怎地不尿啊?”陈湛非问道,“既然不想尿,我可就抱你回屋,继续肏了。”
“呜呜…”杨怡萍崩溃大哭,“我不晓得,哇哇…尿不出来,好胀。”
陈湛非笑了,大鸡巴继续肏弄,杨怡萍哭得更加大声。他抱着人转身,朝木廊拐角处走去。
躲在墙边偷听的小人瞬间屏住呼吸,惊恐不已。
“啪啪啪…”
陈湛非停在拐角处,装作没发现小人,故意将杨怡萍大开的腿心对着下人的位置,忽然发力抽插。
“啊啊啊…要死了哦哦…”
杨怡萍胡乱伸展四肢,身子猛地哆嗦,尿口一张,一股腥臊的尿液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水剑。
就在解开妇人尿道禁制的一刹那,陈湛非抱着她的腿转了个方向。
“哗啦哗啦…”
尿液落在木板上,飞溅开来,很快聚成一滩。
“啪啪啪…”
就在杨怡萍畅快放尿的时候,陈湛非依旧不停干着她的屄。
“哦哦…大鸡巴相公,爹爹啊…骚货又要泄了。”
尿口还在喷着,熟穴又喷出一股淫汁。由于鸡巴堵着穴口,淫汁一出,就喷溅开来。可怜府中的下人门,遭家主声音折磨了近两个时辰,大半夜的睡了不久,又被一声极致畅快的声音吵醒。
平日里端庄雅正,擅于文书,政务的家主,苗王的亲妹子,居然被一个汉人少年活生生干成毫无廉耻的淫贱母狗。实在是匪夷所思。
就在快要射精的时候,陈湛非突然拔出鸡巴,左手勾着杨怡萍腿心,将其托高。然后右手准确无误地掐住美妇女儿的下巴,屈着腿将鸡巴塞进她小嘴里快速抽擦。
可怜的梨叶,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少年奸淫。跪着被他大手按着脑袋,由他插着小嘴,还要承受母亲蜜穴里流出的淫汁淋在脸上。
“唔唔…咕叽咕叽…”
梨叶被干得头晕眼花,没多时,一股股精液就射进她小嘴里。射满小嘴,又射在她脸上。
随着少年将母亲抱回房间,缓过神来的梨叶扶着墙,一边狂徒,一边跌跌撞撞地走回自己的寝屋。
第二日午时,在播州各级官员,大西军代表,数万百姓的注视下,播州宣慰司第三任宣慰使,杨翼虎在城外祭祀的山上,正式被册封为苗王。
宣旨的活好巧不巧,落在陈湛非头上。其实他并不想接这个活,毕竟宣读圣旨基本都是太监才干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实在别扭。
他拿着圣旨,站在杨翼虎面前,面对高台之下乌泱泱的人群,声若洪钟,宣读每一字。只不过他的目光,却时不时瞅向跪在杨翼虎身后的杨怡萍,还有梨叶。
“钦此。”
杨翼虎领着族人朝耶律南仙磕了三个头,又朝襄阳的方向磕了三个头,齐声高呼,“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湛非将圣旨递给杨翼虎,“杨大人,哦不,苗王,接旨吧。”
杨翼虎起身,恭恭敬敬捧着圣旨。
随即,土司府又举办了盛大的宴会。美酒佳肴,歌舞慢慢,管乐不息。
夜里,夏鄢洗净身子,换上那一晚与陈湛非相会时的衣着,抹上口红,悄悄来到他的房门前。
“咚咚咚。”
陈湛非打开门,一把将夏鄢拉进屋子。
“好姐姐,你来了。”陈湛非搂着她的腰肢,低头轻吻她的小嘴。几步就挪到床铺边。
夏鄢正沉浸在情郎勾人情欲的热吻中,忽地听见一声怯生生地叫喊。
“鄢姐姐。”
她睁眼一看,揽月竟然坐在情郎的床上,小手扯着被子遮掩身子,小脸红得快滴出水来。
“这是何意?”她猛地推开陈湛非,质问道。
“啊!”
陈湛非一把扯开揽月身上的被子,道:“好姐姐,今日开始,就学会与其他女子一起伺候自己的男人吧。”
说完,他脱下裤子,露出坚硬的大鸡巴,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
一个眼神,躲在角落里的揽月乖乖地爬下床,赤身裸体,跪在他的腿边,一边扶着大腿,一边伸出粉舌舔舐肉棒。
“你…你们?”
夏鄢气得跺脚,转身就走。
“姐姐,那夜你不是答应过我?今夜才揽月一人与你伺候我,往后可是还有很多姐妹呢。”
“呸,淫虫,不要脸。”
一炷香后,陈湛非的腿边又多了一人。夏鄢,揽月,一左一右,粉舌舔着他的肉茎。
“唔嗯…滋,咕啾咕啾…”
虽是初次共同用口舌伺候男人,儿女配合却还算默契。一人舔龟头,另一人就舔柱身。又或是各自舔着一边龟头,舌尖互相触碰。
“啊哈…你们,快张嘴,弄快些。”
陈湛非两只大手把二女脑袋挤靠着,脸贴着脸。夏鄢,揽月两只手同时撸动。
“射了,都吞进去。”
“呕,唔…”
鸡巴猛地跳动,马眼张开,白灼浓腥的精液激射而出。两女争相伸出舌头接着。
不久,木床开始有节奏地摇晃。
陈湛非以后入的姿势干着揽月的嫩屄,而揽月又趴在夏鄢两腿间,舔着她的粉穴。
“啪啪啪…”
第四十九章
大金天顺18年,九月三日,金国都城,幽州。
攻破襄阳的消息传到金国朝廷,随之而来的还有襄阳朝廷,内阁首辅,大学士路承安与金陵朝廷兵部尚书,张苍彦二人的首级。金国朝野上下一片欢庆。
二十三岁的皇帝完颜承霖下令,将路承安,张苍彦二人首级,大西军皇帝张崇义的帅旗悬于东城门,展示三日,要叫天下人知道这就是违抗大金一统天下的下场。同时为了宣扬国威,天顺帝完颜承霖还下令在宫中举行万国朝贺大典。
九月五日,完颜承霖先是在太庙举行祭祖典礼,后到太和殿大门外接受百官,公卿,吐蕃蒙古诸部王公,各国使节的朝见。
皇帝坐在金色龙椅上,左边坐着皇后脖尔只斤氏。身后站着宫女太监,贴身护卫。原本太后也应出场,因身体抱恙,便在寝宫养病。
完颜承霖扫视着台下众人,眼眸一咪,招手问道:“摄政王呢,他可是百官之首,如此重要场合,为何不见?”
太监回道:“启禀万岁,摄政王一早到了军机处,不久箭伤旧疾复发,疼痛难忍。太后听闻,就召太医为他开药。眼下,摄政王应在养心殿休息。不知万岁可是要将他召来?”
“哼。”完颜承霖摆手,“罢了。”
“是。”
不多时,太监开始按照名单,宣使节拜见皇帝。
“卫拉特部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和硕特部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叶尔羌汗国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吐蕃佛主,班禅格拉嘉措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朝鲜王世子李瑄,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瞧着台下队列,一个个番邦使者朝自己下跪行礼,完颜承霖不由得心满意足。心想自己身为大金入主中原的第一个皇帝,终于不负祖宗期望,完成了天下一统的丰功伟业,实现万国来朝的盛世辉煌。虽说南宁余孽依旧在反抗,不过那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啊…”
完颜承霖打了个哈欠,台下的使者仍在一个接着一个下跪。皇帝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到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主要是这些使者除了跪拜,还有说喋喋不休说一堆赞美大金帝国,大金皇帝的好话。人家千里迢迢赶来,身为皇帝,还得表示几句。
“日本国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瓦达西瓦…”
“安南国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暹罗国…”
“缅甸国…”
……
队伍的末尾,是几名金发碧眼,穿着欧洲服饰的使者。皇帝不耐烦,他们等得也不耐烦。原以为自己赶来中国,觐见新王朝的皇帝,会得到重视,没想到居然被排在使者队伍的末尾。就连琉球这类弹丸小国,还有被荷兰,西班牙殖民的菲律宾居然也能排在他们前面。
虽然几国使者都互相瞧不上对方,眼下却惺惺相惜起来。
“偶买噶,居然把我们欧洲使者排到最后,中国皇帝真是太傲慢了。”说话的是英吉利使者,他的手里捧着一本歌剧,作者是莎士比亚。
“就是就是,我们沙俄帝国远征西伯利亚,已经和中国在东北方的边境接壤,他们竟然敢不把我安排在首要位置。愚蠢又傲慢的国家,以后会为他们的无礼付出代价。”俄罗斯使者愤愤不平。
“中国皇帝需要接受洗礼,成为上帝的信徒,阿门。”西班牙使者拿起胸前的十字架,“希望我的传教能够成功。”
荷兰使者看着他们,笑了:“幸好这里的人听不懂你们说的话,否则你们一定会被砍下人头,悬挂在城门上。”
“哈哈哈…”
其他几个欧洲国家使者笑出声。
“贵国的殖民总督不久前在东番岛向中国汉人王朝的将军投降,阁下莫非是害怕了这群拖着老鼠尾巴的鞑靼?”
荷兰使者红着脸,结结巴巴道:“你们懂什么,我这次就是来找鞑靼皇帝合作的。只要他允许我们荷兰人在东番岛驻军,我们就可以协助他们的水军进攻东番岛的汉人军队。到时候,我们荷兰人会成为中国唯一合法的基督福音传道者。”
欧洲人闹出不小动静,坐在龙椅上的完颜承霖皱起眉头,问道:“那群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台下喧哗。”
“回万岁,那几个红毛碧眼的家伙是欧罗巴来的使者。奴才这就去教训他们。”
“噢。”完颜承霖点头,“罢了,原来是西洋蛮夷,不知天朝礼法教化。去叫他们安静些便可。”
“是。”
觐见结束,御厨早早准备好宴席。皇帝率领与百官,妃嫔,宗室王爷,各国使者入席。
几个欧洲使者吃饱肚子,想要面见皇帝,却被太监一句话拒绝。一个个闷闷不乐,出了宫门,返回驿馆。不想走出皇宫大门不远,就见几个人聚在一处,吵了起来。虽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看穿着,倒也能认出来。
高个,穿红袍的是朝鲜使者。矮个踩木屐的是日本使者。又瘦又黑的是安南占城王朝使者。
由于朝鲜使者与安南使者穿的袍子与宁朝官员的袍子类似,几个欧洲人走近了才分清楚。
“阿…西巴,你们日本与安南都是蛮夷,只有我朝鲜才是继承中华正统的唯一国家。”朝鲜使者一把推开矮小的日本使者,摘下大圆帽,拍着胸脯,“看清楚了,我们朝鲜人衣冠发饰,与宁人无异。国君官员,皆诵读儒学经典,识孔孟之道。就连我们朝鲜国号还是大宁太祖皇帝赐封。你们不过从树上爬下来没几年,沐猴而冠,也敢妄称中华。如今大宁已亡,中国归为臣虏。唯有资格称中华者,我朝鲜也。”
“八嘎。”日本使者蹦起来,手指差点碰着朝鲜使者鼻子,“你们朝鲜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女真人征服,前任国王靠向金国皇帝下跪才保住小命。宁国皇帝还在,你们就投降了,现在也敢自称中华。可恶。我们大日本才是中华的唯一继承者。一千多年前,汉朝皇帝可是赐了一方金印给我们大日本天皇陛下。论正统,谁都比不过日本。”
“哈哈哈…”朝鲜使者突然仰头大笑。没一会儿,他捧着肚子,差点没站稳,眼里还笑出泪来。
日本使者发愣,吼道:“八嘎,你笑什么。”
朝鲜使者伸手指着日本人的头,“你们倭人发饰与鞑子相近,竟然有脸自称中华。哈哈哈,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八嘎。”朝鲜使者双眼怒瞪,挑起来,一拳击在朝鲜使者脸上。
“西巴。”
朝鲜人捂着脸,立马回击,双方打作一团。围观的欧洲使者笑作一团。
这时,安南国使者捋着胡须,道:“自称中华,言行举止却如此野蛮粗鲁。看来当今世上,我安南才有资格称中华。”
他话音将落,日本人和朝鲜忽然挥拳击来。一时间口鼻流血,洒了一地。安南随从人员见状,与朝鲜人,日本人互殴起来。
这下,欧洲使者笑得更大声了。原本郁闷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不仅他们,街上的百姓也被打架的异国人吸引。纷纷围观哄笑。
唯有一老者站在人群里,看着朝鲜使者与安南使者身上被扯烂,沾染泥土的衣冠,暗自流泪。
皇宫门前大街上的三国大战打得如火如荼。皇宫内,天顺帝宴席上吃了两口,就匆匆走了。
领着太监,侍卫,冲冲赶到养心殿,完颜承霖对门口值守的太监问道:“摄政王就在里面?”
小太监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回万岁,摄政王半炷香之前就走了。”
“他回摄政王府了?”
“奴才不知。”
“哼。”完颜承霖转身,又朝慈宁宫走去。
随行太监侍卫,一个个噤若寒蝉。因为皇帝脸此刻比锅底还黑。只怕一个不慎,触怒龙鳞,落得尸首分离下场。
养心殿离慈宁宫有段距离,皇帝走了半天,步子愈来愈快。心里的猜忌也越来越强烈。自个小时候,摄政王将他扶上皇位,他自然感激。可无论怎么说,他毕竟是天子。如今他已长大,摄政王不但不放权,还想继续只手遮天,干预朝政。
前者就算了,摄政王怎么说也是大金功臣,而且他去年南征金陵,重了箭伤,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可他要真如宫中传闻那般,与太后有染。完颜承霖身为人子,还是大金天子,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赶到慈宁宫大门,完颜承霖压低声音,问道:“太后可在寝宫内。”
两名宫女跪在地上,“回万岁,太后就在寝宫内。”
“给朕让开。”
“是。”
太监侍卫都被留在大门外,皇帝一人走进院内,放轻步子,缓缓靠近太后寝屋。直到耳朵贴着在床外,才听到屋内的声音。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宗德,亲哥哥。”
太后今年四十一岁,声音却依旧妩媚。听她娇喘吁吁,呻吟婉转,作为儿子的完颜承霖气得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他的母后,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寝宫与摄政王,他的皇叔完颜宗德乱伦。
“啪,啪,啪…”
“皇嫂,玉儿。”完颜宗德的声音响起,他唤出太后小名,“呼,我都说了,虽然受了箭伤,依旧能把皇嫂的骚屄干出水来。嘿嘿,你瞧瞧,穴里流了这么多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美艳。玉儿,被我的大鸡巴干的舒服吗?”
“嗯哼,舒服,舒服死了,亲哥哥。”
“啪啪啪…”
完颜宗德常年征战,虽已四十五岁,身子依旧健壮硬朗。如果不是金陵之战被射中其右肩,至今都要亲临大军前线。他曾被金太祖封为女真第一勇士,马上功夫了得。不过他不仅会骑马,骑女人的功夫也相当不错。
太后出身蒙古瓦剌部,姓脖尔只斤,名布木布泰,小名玉儿。是当年横扫欧亚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后裔。自小就是部落里出了名的美人。金太宗征服瓦剌部蒙古,见她生得美貌,肤色如玉,又为了收买瓦剌部人心,便将其纳入后宫,封为皇后。
摄政王跪在太后身后,拉着她的两只手,肌肉发达的腰臀快速冲击,腹部狠狠撞在白皙浑圆的美臀上。两颗黝黑的大睾丸如同秤砣一样砸在丰腴的大腿根。
“啊啊啊…玉儿又要来了,哥哥,肏我,快,快啊…”
“肏死你,肏死你,骚货玉儿。”
“啪啪啪…”
大金太后与摄政王激烈交合着,沉迷在无尽的肉欲里。布木布泰杏眼迷离,随着蜜穴内快感一波一波加重袭来,她竟流出泪来。
凶猛的抽插令完颜宗德箭伤发作,可他死死咬着牙,力道不见一丝减弱。粗黑的大鸡巴每一下都要插入皇嫂紧致如初的熟穴深处,顶到当今皇上出生的地方。
箭伤疼痛难忍。他可以在三军将士面前感叹自己已老,可以在朝廷上当着文武百官得面承认自己身体有恙,可唯独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能表现出一丝力不从心。他要证明,自己依旧是那个纵马弯弓,驰骋沙场,战无不胜的女真第一勇士。
布木布泰回头看着情郎,国色天香的玉脸绽放出比花儿还要美的笑容。
他的脸庞,胸膛,呼吸,还要狠狠肏干她美穴的大鸡巴带给她的快乐,宛如当年。两个人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骑着马儿,飞驰在草原上的日子。
“啊…,玉儿,都射给你。”
“啊啊…呜呜,亲哥哥啊,鸡巴肏死我了,好烫,嗯哼…”
滚烫的精液一发一发射进太后子宫,烫得她无力趴在床上,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
完颜宗德贴着嫂子曲线优美,光洁无暇的脊背,亲着她的耳朵。插在蜜穴里的肉棒被甬道里的媚肉挤压纠缠,好似要把他所有精液榨干才放过。
“啊。”
“骚货,这么多年,小穴还是如此会吸。”完颜宗德用力捏着太后肥腻圆润的乳房,忍不住赞叹道。
“呼,呼,呼。”布木布泰喘息着,道:“承霖的万国朝见大典估摸着快结束了,你抓紧从后门走吧,免得叫别人看着。”
“好。”完颜宗德抽出肉棒,扯过丝绸布料擦干净,下床穿上官府。
他看着皇嫂丰腴有致,白皙无暇的熟美身子,不得不感叹自己的确老了。若是年轻时候,不将她肏上个三五遍,决不罢休。
至于门外偷听的天顺帝,在自个母后高潮淫叫的那一刻,就羞愤难当,离了慈宁宫。
当夜,皇帝病倒,连日不能上朝。皇太后代理朝政,怀中抱着七岁的小皇孙,完颜桦光。
自感时日无多,病榻上的完颜承霖秘密召来几位对完颜宗德不满已久的心腹大臣。命他们必须做出计策,在他驾崩之前,让完颜宗德先死。他要亲自将其鞭尸。
幽州死牢,关押着一个妄图刺杀皇帝的死囚。名叫陈经洛,是扬州天下会分舵舵主。十六年前金军第一次兵围扬州,破城之后,大肆屠戮。死难者共计七十余万百姓。其中就有陈经络一家满门。当年,他躲在死人堆里才逃过一劫。
此后数年又历经苏州之屠,嘉定之屠。目睹百姓惨遭金兵屠杀,陈经络对金庭恨之入骨。他与各武林志士秘密结会,多次暗杀金庭官员。今年七月,陈经洛潜入幽州,计划刺杀在皇家林苑狩猎的天顺帝。怎料叛徒出卖,他被捕入狱。被刑部判处凌迟之罪。
本来要当即执行,天顺帝却下令留着他,说让他看到襄阳朝廷覆灭再杀不迟。
前几日,听狱卒说金国征南大军已经攻破襄阳,襄阳朝廷皇后,太子,接不知所踪。陈经洛心如死灰,安静等死。
明日就是处刑之日,狱卒送来最后的晚饭。几片青菜,一个鸡腿,两块五花肉,另加一万酒。
陈经洛嗅着肉香,却没半点食欲。
两个狱卒站在外面,闲聊起来。
“唉,听说两日后,摄政王要去上都朝拜太祖,太宗陵墓,为皇上求福。”
“是啊,皇上年纪轻轻的,你说怎么就快不行了?”
“唉,算了算了,小声点。”
两个狱卒一走,陈经洛才端起碗。罢了罢了,反正都要死,做个饱死鬼也好过饿死。
岂料筷子扒拉几下,竟从肉片下扒出一根钥匙。
尽管像做梦一样,午夜时分,陈经络还是逃出了大牢。
得知完颜宗德两日后要去上都祭拜祈福,他乔装打扮,孤身埋伏在完颜宗德队伍必经之路上。
大金天顺十八年,九月十二日,摄政王完颜宗德在前往上都黄龙府途中,于山海关外遭刺客暗杀身亡。
第五十章
时间紧急,迟则生变,耶律南仙不想在播州再待下去。杨翼虎被加封为王的第二天,她就下令出发,赶往渝州城。
杨翼虎紧急召集一万苗兵,护送皇后与张遗爱一行前往万山县。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队伍浩浩荡荡,在群山之间排成长长的队伍。
銮驾里,耶律南仙坐在软榻上,修长的玉腿互相交叠,白皙的玉足露在裙摆外。国色天香的美人,散发着无尽诱惑的风情。
本来骑着马,走在銮驾前,忽然被皇后召见。陈湛非跪在彩色绣毯上,朝她行礼。
“臣拜见娘娘。”
抬起头,一只脚趾染着石榴色的玉足几乎伸到自己面前,鼻子一闻,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起来吧。”耶律南仙朱唇轻起,看着儿子,她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陈湛非站起身,坐在一旁靠窗的矮凳上。皇后没开口,他也不好意思问。只是余光瞟到她似乎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倾国倾城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看来她心情还不错。
“你就不问问本宫将你召了,所为何事?”耶律南仙问着,翘着的左脚晃了晃。
“回娘娘,臣愚笨,不敢妄加猜测。”
“少装傻了。”耶律南仙道,“我问你,杨怡萍的事,你可办妥了?”
“回娘娘。臣不辱使命,前晚已将苗王亲妹子弄…嘿嘿。”
“弄什么?”
“弄上床了。”
嘴角勾起,耶律南仙道,“看得出来,昨日她看你的眼神都变了,又爱又恨。今早离开平越城,她眼中满是不舍。湛非,你玩弄女人的功夫,只怕比你的修为高上不少呢。”
“娘娘下令,臣自当尽力而为。”陈湛非回道,“前晚本打算将杨怡萍女儿也一并收服,顾虑她护女心切。就罢了手。”
耶律南仙脸色微红,峨眉蹙起,“你倒是贪心,还想母女共事一夫。哼,陆掌门夫妇是如何教导你的?”
“娘娘息怒,我天性如此,与我师父师娘无关。”陈湛非慌忙解释,“您若是不高兴,就责罚我吧。”
耶律南仙摸着自个葱白玉润的手指,抬起下巴,“你做成本宫下的命令,自然要赏。谈何责罚?说说,想要些什么赏赐?”
出乎耶律南仙的预料,儿子开口并没有要她把揽月和夏鄢二女赏赐给他。
“启禀娘娘,臣斗胆请您允许麓灵派收拢流民,开垦荒地,修武库,操练民团。一来可防民变,二来以备金军南下。”
没有要女人,没有要金银珠宝。儿子的回答让耶律南仙感到意外,但跟多是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兴奋感。不求眼前小利,谋图大事,这才算得上她的儿子。
陈湛非再次跪在毯子上,头埋得很低。自己没有要女人和钱财,而是要权,还是近乎于军政一体的权力。虽说麓灵派远远比不上播州,永顺这些宣慰司,可到底也是触及了大宁王朝的底线。自己不过完成皇后吩咐的小人物,就敢狮子大开口,陈湛非心里慌了。
算了算了,不准就不准。
“呵呵。”耶律南仙笑道,“本宫允了。”
“啊?”陈湛非抬起头,惊喜万分,激动地连磕三个响头。
他不觉得痛,耶律磕可心疼了。
伸手将儿子扶起,耶律南仙道:“待渝州城招抚西军结束,我会拟一道圣旨,封你师父个爵位和官职,允许你们麓林派操练兵马,积粮筑强。不过…”
她神情忽而变得几分狠劣,“麓灵派不会做出背叛大宁朝廷的大逆不道之事吧?”
“臣以项上人头起誓,倘若麓灵上下怀有二心,背逆大宁,皆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陈湛非张口就来,说完才觉得对不住麓灵派的师兄弟们。
“抬起头,看着本宫的眼睛。”皇后语气冷了许多。
陈湛非抬起头,看向她那双妩媚的风眼。多美的女人啊,天姿国色,成熟冷艳,就是眼前这一双完美无缺的玉足,便胜过人间无数。
耶律南仙俯下身,那张绝美的玉容缓缓靠近儿子冷峻的脸庞,细腻纤白的玉手摸在他略微粗糙的皮肤上,问道:“本宫不需要别人的忠诚。你,会永远听我的话吗?会永远守护我吗?”
嗅着皇后的体香,陈湛非心跳加速,冷白的脸皮变成红色。花场老手的他居然三言两语就被一个女人弄脸红了。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呼吸变得急促,慌乱点头,“会,臣发誓会永远听从娘娘的命令,守护娘娘的安全。”
“倘若大宁不复存在,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失去了一切荣华富贵,给你不了你什么,你仍会不离我而去?”
陈湛非点头,“臣誓死守卫娘娘。”
他看到皇后风眼变得红润,闪着盈盈泪光。
耶律南仙扭过头,拼命压抑住哭泣的情绪。差一点,她就要开口,与儿子相认。修为再高,她也终究是个女人。这么多年,为守护大宁,她太累了。她需要一个可以放心依靠的人。一个对她不离不弃,永远守护的人。
或许是母子连心,陈湛非察觉到皇后内心的酸楚,一瞬间,自己的心也不好受。冲动之下,他居然做出连自己都惊愕的举动。双臂一张,搂住皇后温香软玉的万金之躯。
耶律南仙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扭过头。
“娘娘。”陈湛非声音急切,充满关怀,“您别哭,臣所说的话,字字为真。日后便是千军万马杀了,我也会用性命护您周全。这么多年,您为大宁国事操劳,想必是累了。若不嫌弃,就让臣好好抱抱你。”
陈湛非的确有些心疼皇后,谁叫她是个大美人逆。
充满温暖和安全感的怀抱,耶律南仙僵硬的身子迅速软化,任由儿子抱着。她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嗅着他的气息。
一开始,陈湛非没有半点其他心思,他只是可怜怀中的美人。可抱了没一会儿,心中便按耐不住心猿意马。这自然不能怪他,一个妩媚冷艳,天姿绝色的大美人被自己抱着,怎会不胡思乱想。
两团饱满傲人的乳瓜就贴着自己的胸膛,那软弹棉实的触感,叫陈湛非身子发热起来。比养母周慧的还大,要是她俩抱在一块…
陈湛非暗骂自己龌龊,抱着皇后身子的手臂慢慢放松。
“娘娘,臣抱你躺在软榻上休息。”
“嗯。”耶律南仙点头,心中却舍不得离开儿子的怀抱。
当她躺在软榻上,儿子就要告退时,她忽然不舌,拉着他的手臂。
“娘娘,臣该退了。”陈湛非道。
耶律南仙撑起身子,拉起裙摆,露出丰腴颀长的小腿,伸到儿子面前。
“为本宫按摩一下再走。”
陈湛非吓了一跳,皇后居然下令,让他为她按摩玉足。这是看中他的美色?不过对方是个大美人,这样的美事,自然不会拒绝。
“臣遵旨。”他跪着,左手握着脚踝,右手大拇指与其他四指分开。四指贴合光滑的足背,大拇指抵着足底涌泉穴,微微施加内力按揉。
“嗯哼…”
耶律南仙咬牙,口中呼出一声极为诱惑的呻吟。
“娘娘,可是臣用力重了?”陈湛非问。
耶律南仙摇头,“很舒服,你继续。”
“是。”陈湛非继续按压,皇后露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她很享受。
陈湛非低头细细观察手上精美的玉足,指腹微微摩擦细腻如雪一般的肌肤。心头发痒,燥热难忍。
这女人,难道不清楚自己有多么美艳诱人?她难道不明白,自己随意的一笑,就足以倾国倾城,颠倒众生。身为大宁皇后,与他独处一室就罢了。竟然还主动伸脚给他按摩,无论如何,这样举止都不符合礼法。
莫非,做了寡妇的皇后,看上了他这个麓灵派来的少年?皇后虽美,他陈湛非青春年少,英俊潇洒,单凭相貌,也配得上她。只不过地位嘛,实在相距甚远。
“哼,娘娘不顾礼法,诱惑与我,可就别怪我无礼了。”
陈湛非决定试探试探皇后,看看她能忍耐到何种地步。
握着脚踝的左手缓缓贴着小腿肚子上移,丝丝瘙痒与灼热纠缠着冷眼熟妇的身子。
原本闭目享受的耶律南仙忽然睁开眼睛,吓得陈湛非一哆嗦。
“本宫心头一直有件事,难以抉择。你且为我分析一二。”
陈湛非道:“娘娘请说。”
耶律南仙看了眼侧窗外的景色,小声道:“几日前我们在虎头岭遇袭,那余万通和无忧宫的萧剑云皆言他们是受西军之人所使。你说说,此事几分真假。”
陈湛非略微沉思一会儿,回复道:“回娘娘,此事不出预料,有两种情况。”
“哦,你说。”
“第一,余万通和萧剑云所说不假。他们的确受西军中人指示。而指使他们的西军将领,也许是想投降金国,也许是不愿归顺大宁。第二嘛,余万通他们或许是受金国指使,采用离间之计,想让大宁招抚西军的计划落空。”
按摩了足底,陈湛非捧着皇后小腿,开始按摩腿肚子。
他继续分析,“若是第二种情况。如今安西将军陈兵万山县,恭迎娘娘,那金人的奸计已经落空。而第一种情况,可就复杂多了。”
耶律南仙神色有些急切,她道:“若换做你,该如何决策?”
“回娘娘的话,臣愚见。”陈湛非左手悄然钻入皇后裙下,握在腿弯处,“西军之主张崇义爱女,张遗爱,与安西将军之子,李景松,二人亲自前往播州拜见,足以说明在西军将领里,张璟川与李大绶愿意归顺大宁。至于其余三位将军,就知道了。眼下,招抚西军最为最要。所以那怕西军将领并不都有意归顺大宁,娘娘还是要去一趟渝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许原先摇摆不定的将军深明大义,就此甘愿归顺大宁。如此,也不算白跑一趟。”
“那萧剑云,殷不破等人如何处置?”皇后问。
“不急,不急。”陈湛非道,“他们刺杀娘娘,乃是大逆之罪,当诛九族,不过眼下形势危急,不必急于问罪。倘若萧剑云等人真是受了西军将领指使,我们追查下去,只怕幕后主使狗急跳墙,发兵问难,或投降金虏,那可就坏了大计。所以,臣斗胆建议,暂时搁置此事。渝州招抚时,万不可提急。就算是西军之人提出,也最好说成金人的奸计。”
耶律南仙听着儿子分析得头头是道,满意地点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此行后续,就依你所说。”
却见陈湛非皱眉,道:“虽说如此,臣依旧担心那些怀有二心的西军将领会趁娘娘进入渝州之时,突然发难,或再派刺客暗杀。”
皇后没有说话,她闭眼沉思,换了另一只脚伸到陈湛非怀里。
许久,才开口道:“为了大宁江山,本宫甘愿冒更大的风险。”
过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正午,耶律南仙一行才赶到万山县。行到播州与渝州交界处时,就见道路两侧站满苗兵。再次踏足虎头岭,路两边的士兵变成了大西军士兵,一直排到万山县城门前。
耶律南仙掀开帘子,远远望见,城门口一左一右,站在两个身穿金色细鱼鳞直身甲,腰挎宝剑的将军。
马儿蹄声渐近,銮驾驶到城门口。
安西将军李大绶和麟威将军白昌哲齐齐下跪。
“臣李大绶,恭迎大宁皇后。”
“臣白昌哲,恭迎大宁皇后。”
其余兵士,官员,地方豪强士绅,闻声下跪。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揽月,明姝扶着耶律南仙落下马车,缓缓走到两个将军面前。
“二位将军,平身。”耶律南仙亲手将二人扶起,声音极为亲和。
李大绶,白昌哲站起身,一抬头,眼眸里映入耶律南仙的模样,瞬间为之倾倒。李大绶在五年前见过耶律南仙,不过那是在战场上。当惊鸿一瞥,美人的姿容一直叫他念念不忘。如今再见,更惊讶于她的美貌。
“李将军,多年不多见,别来无恙。”耶律南仙淡然笑道。
李大绶弯腰俯首,“娘娘舟车劳顿,不辞辛苦,臣等万分敬佩。臣已备好酒食,还请娘娘进城。”
“有劳将军了。”耶律南仙点头道,随后踏入城内。
沿街站着手执长矛的穿甲军士,五部一人,将百姓挡在两侧。
“天呐,这便是大宁皇后,大美人啊!”
“传闻皇后是西辽皇帝耶律大石后人,看她模样,果然与我们汉人有些不同。”
“皇后前来,该是为了与大西军合盟,一个女子,竟有如此胆魄,实在叫人敬佩。”
“看了大宁有救了啊。”
……
耶律南仙穿着金丝彩秀紫色凤袍,雍容华贵,宛如神人。她天姿绝色,气态不凡。此时走在市井之中,不知迷倒了多少凡夫俗子。
陈湛非笑得别提多得意。地位尊高的美人皇后,唯有他能一亲芳泽。原本因为目睹皇后施展绝世修为而胆怯的色心,在见识皇后的暧昧之后,又迅速膨胀起来。
就酒足饭饱,陈湛非悄悄带着夏鄢溜出皇后下榻的驿馆,在万山县的大街上咸逛。
胭脂水粉,糕点小吃,金银玉饰,他出手毫不吝啬,买了一大堆。除了给夏鄢买,还有揽月的。嫂子杨采梦也孝敬一份。
“嗯?”陈湛非站在一处地摊前,指着架子上一条条黑白灰的细丝布条问道,“摊主,这是何物?”
摊主抬起头,露出浓密的络腮胡,陈湛非一看,好家伙,竟然是个西洋人。高鼻梁,深眼眶,蓝色眼睛。以前他只听人描述过西洋人长相,不曾想居然能在万山县里见到。
西洋人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胸前吊着颗十字架。陈湛非问话时,他正低着头对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用深涩的汉语讲话。说的还是地方口音,因此陈湛非和夏鄢都听不明白他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
西洋人抬起头后,竟比七尺高的陈湛非还高出半个头。
“哦,亲爱的朋友。”西洋人放下书,“你是想要这个吗?”
虽然口音很重,陈湛非大概还是能听清楚,他指着挂在架子上的布条,问:“这是什么?”
“这是丝袜,袜子。”西洋人取下一条黑丝,递给陈湛非。
夏鄢好奇地看着,道:“这般轻薄,想必不耐穿,也不耐磨。”
陈湛非抻了抻手里的黑色丝袜,发觉其面料细腻,极富弹性。可就像夏鄢所说,既不耐穿,也不耐磨,要它何用。
他随口问了句,“这丝袜卖怎么卖?”
西洋人竖起一个手指。
“一文钱。”陈湛非笑道,“偷工减料,的确只值一文钱。”
西洋人摇头,“亲爱的朋友,是一两银子,一对丝袜。”
“哈?”夏鄢惊讶道,“这袜子如此轻薄,如何值一两银子?”
陈湛非放下丝袜,拉着夏鄢就要走。
“哎哎哎,好东西,好东西。”西洋人赶紧叫住陈湛非,把他拉到摊子后面,从脚边箱子里掏出一本书给他。
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本画册。画风看来,属于西方画法,与中国大有不同。
一条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穿上不同颜色的丝袜,摆出各种妖娆的姿势。有些脚上还处着高跟鞋。
没错,这西洋人摊子上还摆着好几双高跟鞋。
“朋友,丝袜,高跟鞋。”西洋人指了指夏鄢,“你的女人会变得更漂亮。”
这洋和尚,方才还在念经,此刻竟拿出这种伤风败俗的淫秽之物诱惑人。原来也是个花和尚。
“一双丝袜,一对高跟鞋,原价三两银子,现在只需二两银子。”西洋人道。
陈湛非看着夏鄢,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想象她穿上丝袜和高跟鞋时,会变得多么诱人。
“哎,您走好。”西洋人笑呵呵喊道,手里掂着十两银子。
傍晚,驿馆内。
夏鄢看着情郎怀中抱着的丝袜和高跟鞋,脸不由自主地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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