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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4/02/14 06:30 / 38547 / 420 /
【小说】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3:47:47

第十六卷 第1章
  听了裴轩的疑问,萧云秀先是一愣,接着便露出了揶揄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来主人果然这几天没有看礼部下发的外交材料。也难怪,主人身边的女人那么多,哪有时间关心这些呢?”
  裴轩呵呵一笑,不理会萧云秀的醋言醋语,挥挥手打发她和女儿虞知楚一起去浴室洗澡,然后自己打开手机看起了资料。
  扶桑和新罗一样,都是大陆东端的岛屿之国,其国主自称天皇。
  萧梁帝国肇基时,扶桑在众多属国之中率先臣服,于是太祖高皇帝准许他们在其国内部如此自称,但双方来往的正式文书中则只能称扶桑国王。
  扶桑国主自称是日神天照和月神月读的后裔,立有日月神社祭拜双神,每十二年举办一次神祭大典。
  这次萧云秀去扶桑,就是代表萧梁朝廷参加这一次的神祭大典。裴轩作为礼部实习的执戟郎,自然也在随行人员的行列之中。
  裴轩已经好些天没回帝都长安了,他本计划多留几天,享受一段悠闲平静的美好时光,没想到又要踏上异国的旅途。
  按照外交资料给出的时间表,出发的时间就在今天中午。
  裴轩穿好萧云秀早就准备好的正装,才匆忙吃起了早饭。
  萧云秀和虞知楚洗完澡出来,就坐在裴轩的两侧作陪。
  出乎裴轩预料的是,萧云秀和他一样换上了出行的正装,而虞知楚却只套了件宽大轻薄的浴袍,刚刚清洗过的乌黑长发随意披散在雪白的香肩,显得慵懒而自在。
  “你怎么不换衣服?”裴轩看了看虞知楚宽松浴袍下露出的大片裸露肌肤,“就穿成这样出差吗?”
  “啊?我哪儿也不去呀……”
  虞知楚惊讶地抬起头来,秋水般的眼眸露出疑惑的神色,“主人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是啊,知楚只是在礼部挂个名。”
  萧云秀同样有些惊讶,“等她从国子监毕业了才会正式就职。”
  听了萧云秀和虞知楚的话,裴轩这才想起来对于权贵子女来说,实习生的工作只是用来混资历的,像虞知楚这种级别的,不仅不用干活,甚至连去礼部报到都不需要。
  上次去新罗,同样只有裴轩随行。
  “既然是这样……”
  裴轩不高兴地说道,“那我为什么要跟着去?”依照裴轩现在对萧云秀的掌控程度,他只要不想去,谁也不敢将这样的差事推到他的头上。
  “可是上一次去新罗,主人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萧云秀略显委屈地说道,“我还以为主人会很期待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
  裴轩想起上一次香艳的新罗之旅,不由得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就陪你去一趟扶桑。不过,如果我没有满意的话,那你可就要接受惩罚了。”
  “放心吧,扶桑虽然是小国,但多少也会有几个美人。”
  萧云秀娇笑一声,“万一主人不满意,女儿愿意将爸爸的怒火全部接纳……”
  吃完早饭,裴轩便和萧云秀一起前往机场,两架飞机起飞向东,一架是萧云秀的私人专机,载着萧云秀本人和裴轩以及其他亲近侍从,另一架则是公务飞机,载着外交使团的其他公务人员以及随行的记者团。
  快到晌午时分出发的飞机,到达扶桑的首都江户城已经是半下午了,萧梁帝国派驻扶桑的专使和扶桑的外交大臣前来接的机,直到傍晚时分,这才一路将萧云秀使团送到了江户城郊的空竹馆。
  由于正式的欢迎仪式明天才举办,所以今晚就直接下榻在这里了。
  空竹馆是扶桑最高规格的馆驿,专门接待萧云秀这样地位尊崇的客人。
  而且空竹馆就坐落在空竹山的脚下,离后天举行神祭大典的空竹神社仅一步之遥,很是方便。
  尽管这座馆驿保持着古建筑的外形,但里面的现代设施却是一应俱全,水电,网络,应有尽有。
  萧云秀在外厢给下属们重申了一遍的明天的工作任务,便打发他们回了院落中其它客房,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裴轩早就悄悄等候在里面了。
  “辛苦了。”
  裴轩迎上去将身躯清瘦的萧云秀抱进怀里,一边轻声抚慰,一边亲吻着公主殿下的脸蛋、耳朵和脖颈,“这点小事儿用不着说两遍。”
  “那可不行,虽然这次出访参加的只是礼仪活动,但细节可不能出错……”
  萧云秀一边用双臂搂紧裴轩的脖子,一边用双腿跃起来夹住裴轩的腰,娇小的身躯如树袋熊一般挂在裴轩的身上,露出娇羞的笑容低声说道,“抱我去床上吧,主人,今晚的声音可不能太大了……”
  空竹馆虽然经历了现代化改造,但门窗和墙体这种基本架构保留了十之八九,满是缝隙的木门木窗,隔音效果基本为零。
  萧云秀若是叫床的声音大了些,就等于在给整个院落的其他人现场直播。
  听了萧云秀的话,裴轩却微微一笑,反其道而行之,抱着萧云秀来到了窗户旁边。
  萧云秀立刻明白了裴轩的目的,吓得身子变得颤悠悠的,伏在裴轩的耳边,哀声向裴轩求饶:“主人,不要……不要在窗边……要是被听到了,以后我还怎么当他们的上司……爸爸,好爸爸,女儿求你了……”
  “不要紧,你忍住了,不要发出声音就行。”
  裴轩驳回了萧云秀的请求,将她放下来,让萧云秀面向窗户扶在窗沿上,然后一把从背后撕开了萧云秀的衣服,露出了光滑挺直的背脊、紧实娇小的屁股和颤颤悠悠的纤细大腿。
  “公主殿下,您可把牙咬紧了,千万别出声。”
  裴轩一边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微笑着恐吓起了萧云秀。
  裴轩仗着自己可以随时打开隔音结界,一点儿也不担心,而萧云秀虽然知道裴轩有这样的能力,却不确定裴轩会不会打开,心里紧张得要命。
  “啪!”
  裴轩一边把玩着萧云秀的左侧臀瓣,一边在萧云秀的右侧臀瓣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萧云秀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紧紧咬住的牙齿混乱了一瞬,几乎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挤出了一声短促而又低沉的闷哼。
  打屁股的声音虽然响亮而又暧昧,但终究不够明确,即使传出去了也无所谓,但要是配合上萧云秀的叫声就无可辩驳了。
  “不错的耐力,就这样保持住了。”
  裴轩赞许地笑了笑,接着便双管齐下,两只手一齐快速挥动,在萧云秀的两侧臀瓣上来回打了好几个响亮的巴掌。
  身躯单薄的萧云秀被打得前后晃动,长长的秀发从低垂的脑袋散落下来,如微风中的柳枝一般轻轻颤动,却始终坚持着没有发出任何叫声。
  裴轩见萧云秀已经绷紧神经做好了准备,便放心大胆地挺着肉棒向前伸去,挤进了两瓣娇嫩的阴唇之间,顿时便被温热的湿汽所缠绕。
  显然这近乎直播的场景不仅使得裴轩兴致盎然,也大大刺激了萧云秀的情欲,她的下体已经是一片泥泞,大腿内侧湿成了一片。
  “你怎么这么快就流了这么多水?”裴轩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公主殿下,被自己的下属听床就这么令你兴奋吗?”
  “不是……没有……”
  萧云秀连忙摇晃着脑袋,以极低的声音哀声说道,“是因为和爸爸接触,女儿才会兴奋的……我是主人专属的淫贱母狗……”
  裴轩呵呵一笑,双手把住萧云秀的腰肢,挺动肉棒从湿淋淋的蜜穴口一口气插了进去,冲破层层穴肉的阻隔,轻车熟路地抵在了萧云秀的花心。
  “唔——”
  一口气全根而入的刺激太过强烈,萧云秀的娇躯一下子绷得更紧了,秀丽的脖颈高高仰起,如黄鹂鸟一般似是要引亢高歌,却因为紧咬着牙关,只能发出像是极为痛苦的闷哼声。
  裴轩不给萧云秀喘息的机会,立刻就开始了轻快的抽插,使用的力度并不算大,但每次抽出都会一直退到蜜穴口,每次插入都会一直顶到花心,与滑腻甬道中的每一丝嫩肉细致相吻。
  高度紧张的蜜穴激烈地撕咬着裴轩的肉棒,每一个敏感的穴肉都像是灵活的嫩舌,亲密至极地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寸表皮。
  与以往只顾自己爽快的大开大合不同,这一次裴轩的肉棒却竭力与萧云秀的蜜穴互相纠缠,努力地搅动、扭动,刺激着萧云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这样的交合虽然看上去烈度不如以往,但对彼此的精神刺激的强度却一点儿也不低,不多时,裴轩和萧云秀就一齐流出了淋漓的汗水,萧云秀更是已经濒临泄身的临界点。
  就在这时,裴轩忽然福灵心至,暂时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转而伸出双手将面前的窗户向外推开。
  “唔唔唔——”
  突如其来的外部刺激将萧云秀推向高潮,在一阵惊恐而又羞耻的呜咽之中泄了身。
  这扇窗户面向院落,一打开便能看见院子里的假山、花草以及这一侧的厢房。
  萧云秀的下属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为明天的工作做着准备,院子里空无一人,否则就能亲眼看见他们平日里高贵冷艳的公主殿下,被自己的侍从郎官压在打开的窗户旁后入爆肏的罕见场面了。
  “……不要……主人……”
  萧云秀喘了口热气,努力扭过头来用恳求的眼神望着裴轩,“万一……万一有人走进院子里……”
  “怕什么?”裴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不会传出去的。”
  听了裴轩的保证,萧云秀却依旧不能安心,她害怕的不仅仅是被传出去,“被下属看到”这件事情本身也是萧云秀所害怕的。
  但不等她进一步哀求,裴轩的双手已经重新掐住了她的腰肢,撑满自己下体的粗长肉棒再次蠢蠢欲动,萧云秀不得不闭上嘴转回脑袋,双手撑在窗沿上,准备承受裴轩的再度冲击。
  裴轩见萧云秀如此乖巧懂事,自然很是满意,他再次挺动肉棒,在萧云秀火热滑腻的蜜穴中肏干起来。
  不过对于萧云秀的担忧,裴轩也不是不理解。他一边抽插,一边警觉地望向窗外,观察着院子、厢房以及高大的院墙。
  这样的一心二用,自然很难长久,随着肉棒与蜜穴的亲密接触越来越激烈,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大脑,裴轩的注意力就越来越无法分配到别的地方,反而一步步集中到了下半身。
  他紧紧掐着萧云秀的腰肢,挺动腰身奋力冲刺,将萧云秀撞得身形一刻也无法稳住,精致的小奶子晃来晃去,散落的长发也乱糟糟地甩来甩去。
  “……唔……呜呜……”
  几乎快要疯掉的萧云秀死死咬住牙关,腮帮子绷得酸疼,却依旧压不住低沉的闷哼。
  这些闷哼声比起叫床的声音相对而言音量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夜晚里也不算很小,就连裴轩也不确定能不能传到院落中的其它房间里去。
  同样很是兴奋的裴轩冲刺时间远比平常要短,在萧云秀第二次泄身的时候就被涌出的火热淫水浇得精关失守,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萧云秀的花心。
  “唔唔唔——有……有人……”
  浑身酸软的萧云秀顺势倒了下去,瘫坐在窗台下,却露出惊恐的神色有气无力地向裴轩发出警示。
  而裴轩自然注意到了,就在刚刚那一瞬间,窗户正对着的院墙上迅速闪过去一道黑影,转眼就消失不见,不知所踪了。
  “应该是惊走的飞禽吧。”
  裴轩嘴上如是抚慰着萧云秀,心中却不能确定。
  这馆驿建在山脚下,有个把飞禽走兽并不奇怪,但他毕竟干的是不宜为外人知晓的事情,必须要小心为上。
  想到这里,裴轩立刻决定出门探查一圈。
  裴轩蹲下身来,把萧云秀身下残余的衣物都剥了下来,拍拍她两度高潮后餍足的俏脸,把还有些迷糊的公主殿下摆成了四肢着地的母狗姿态。
  “……主人……还要在这里继续吗?”萧云秀用膝盖和手掌撑在地上,颤颤悠悠地低声说道,“女儿爬到床上去侍奉爸爸好不好……”
  “总是在床上有什么意思?”裴轩呵呵一笑,像是给狗顺毛一般抚摸着萧云秀的脑袋,“你知道昨天你们的装扮问题在哪里吗?”
  “……不知道……”
  萧云秀的大脑还懵懵的,只能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请主人明示……”
  “缺了尾巴。”
  裴轩拿出一条犬尾,在萧云秀的眼前晃了晃。
  萧云秀望着那毛茸茸尾巴上连接的梨形肛塞,闪烁着的金属寒光吓得她寒毛倒立,害怕地说道:“这是要装进我的……屁股里吗?会不会……太大了……”
  “不大,刚刚好,你要相信自己的潜力。”
  裴轩微微一笑,把肛塞拿到萧云秀身后,对准屁眼,一点一点往里塞。
  虽然萧云秀的后庭依旧开发过几次了,但推进的过程依旧还是疼得难受,直到完全塞了进去,渗出了冷汗的萧云秀这才长出一口气,努力适应着那种胀得难受的感觉。
  紧接着,裴轩又拿出黑白斑点的犬耳戴到萧云秀的头上,长长的狗链栓上萧云秀脖颈上的项圈。
  “怎么样?”裴轩用锁链勾起萧云秀的下巴,笑吟吟地说道,“喜欢你的新装扮吗,我的小母狗?”
  “……喜欢……”
  萧云秀以前就被裴轩扮成过母狗,只不过现在加上了一条尾巴,除了屁股有些疼之外倒也没啥别的想法,“……我是主人的公主母狗……”
  “很好。不过,母狗怎么会说人话呢?”裴轩在萧云秀的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你的自觉去哪里了?”
  听了裴轩的训诫,脸上又挨了耳光,萧云秀不由得心生委屈,后庭的不适感使得她倍感柔弱,双眼中一下子就有了泪水。
  萧云秀早已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能接着向裴轩摇尾乞怜,低声呜咽着叫了起来:“……汪……汪……汪汪……”
  “好乖的狗狗,我很喜欢。”
  裴轩抚摸着萧云秀的脑袋,得意地笑了。
  但对于萧云秀来说,裴轩的柔声笑语又让她感受到了主人的宠爱,心里暖洋洋的,很快就破涕为笑,情意绵绵地接着叫道:“……汪汪……汪汪……汪汪……”
  望着这位无比驯服的母狗公主,裴轩这才满意地站了起来,打开了隐身和隔音的结界,跨过窗户来到了屋外的院子里。
  有了两大结界的保护,萧云秀自然也放心大胆地爬过窗户,伏在裴轩的脚边。
  裴轩反手虚掩上窗户,用脚踢了踢萧云秀的屁股。
  生性聪慧的公主殿下一点就通,无须裴轩明令,就主动撅起小屁股,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四肢并用一步一步爬向院门,裴轩则握着手中的狗链,悠然跟在后方,欣赏着母狗公主裸身爬行的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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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3:51:31

第2章
  萧云秀爬出院落,一直爬到通往山顶神社的石阶前,裴轩也未曾发现异常的动静,他便命令萧云秀顺着石阶继续往山上爬。
  经过了半山腰上的下社,那里是神官和巫女们居住的地方,再往上就是一座高大的鸟居。
  萧云秀爬过鸟居,再往上继续爬到山顶,就是夜晚空无一人的山竹神社了,裴轩便放心大胆地取消了所有的结界。
  这座神社是扶桑立国之时建造的,经过三次翻修,规模依旧不大,中央的正殿不过才能容纳百人,高台上一左一右竖有两尊神像,虽然面容模糊,但却长发飘飘,酥胸高耸,明显是女神的形象。
  按照自称半神和魔鬼的莉莉丝的说法,这世界的神格是唯一的,那么扶桑所崇拜的这两位女神天照和月读自然不是真神,而是像云裳那样被无知凡人擅自供奉的伪神,实则是远古时期就化形的大妖。
  根据裴轩的了解,天照和月读从未有过证据可靠的神迹,他推测应该和云裳、青龙、朱雀等远古大妖一样,自天柱倾折开始就陷入了沉睡。
  既然是两个基本上等于不存在的女神,裴轩自然无所畏惧,拉着狗链将萧云秀牵到神像的脚边,笑吟吟地说道:“乖狗狗,在这里撒泡尿吧。”
  “啊?”听了裴轩这猎奇的命令,萧云秀很是吃惊,一时间忘了自己不能说话只能学狗叫的规矩,发出了一声疑问。
  一时坏了规矩的萧云秀有些害怕,连忙尴尬地“汪汪”叫了两声,用恳求的眼神向裴轩表达着自己的不情愿。
  “怎么?不明白吗?”裴轩轻笑一声,循循善诱地向萧云秀解释,“后天你就要在这里参加神祭大典,提前来撒泡尿,就是做个标记,熟悉一下环境。身为母狗,应该知道自己的‘习性’吧?”
  “当然听说过,可我又不是真的母狗……”
  萧云秀在内心里无奈地辩驳,却又无法说出口,她也明白,即使自己说出口了也无济于事,因为这就是裴轩的目的,既是要羞辱自己,也是要羞辱所谓的日月双神以及整个扶桑,堪称一举两得。
  虽说这两种羞辱并不相同,但萧云秀却觉得自己成了唯一的承受者,毕竟这里无人可见证她尿在了天照和月读的神像脚下。
  望着裴轩那不容置疑的目光,萧云秀无可奈何,只好一边保持四肢着地的姿势,一边努力分开双腿,含羞忍辱地酝酿着尿意。
  就在这时,却听得上方传来一声娇叱:“无礼!”
  惊得裴轩和萧云秀立刻抬起头来,只见两尊高大的神像忽地飞出两个玲珑的身影。
  没等裴轩反应过来,她们就飞下高台,抬起玉足分别将裴轩和萧云秀踢了出去。
  被一股巨力击飞到半空中的裴轩,不用细想也知道踢飞自己的就是日月双神,她们已经苏醒,而且就活跃在这座神社里,这大大出乎裴轩的预料。
  裴轩忍着胸口被踹了一脚的疼痛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狼狈不堪地爬起身来,抬眼向前方望去,只见两个宽袍广袖的秀丽少女站在高台下,对着他们怒目而视。
  左边的少女一袭白袍,头顶是如烈火一般鲜艳的赤色长发,右边的少女则一袭黑袍,头顶是如月光一般轻盈的银色长发,她们的身高、体型都相仿,从外观来看确实有太阳和月亮的特征。
  “请问是天照和月读两位神尊吗?”裴轩还在思考着对策,萧云秀却已经站起身来,不顾自己赤裸的淫状,强行摆出平时的仪态与对方交涉,“我们本无意冒犯,只是兴致所至,情不能自已,请两位神尊海涵。”
  “现在道歉?晚了!”火红长发的天照高声怒喝,长袖挥舞,手臂一横指向裴轩和萧云秀,“你们把我从依附的神像中逼了出来,如此渎神大罪,还想要脱身吗?”
  “见我等真身者……”
  银白长发的月读面无表情,低声宣示,“……死。”
  说罢,不等裴轩和萧云秀申辩,天照和月读就飞跃而起,朝着他们直扑过来。
  就在这时,裴轩却突然大笑起来,轻轻一挥手,天照和月读就从半空中硬生生摔了下来。
  刚刚还宝相庄严高高在上的神祇,一下子就重重撞在了地面上,激起了一圈尘雾。
  “哈哈哈,传说中的太阳神和月亮神,怎么就只有这点实力?”裴轩哈哈大笑,来到天照和月读的身前,狠狠一脚揣在红发少女的腹部,以报刚才被踹飞的仇,“差点被你们唬住了。说吧,你们到底是谁?”
  裴轩原本以为天照和月读的实力应该与云裳等大妖类似,都有着天阶以上的修为,因此悄悄派出仿真吸血蚊的时候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谁知吸血蚊却马到成功,一下子就结成了血契,根据系统的提示,天照和月读都只有十二阶修士的实力,离天阶修为还差着无比艰难的最后一步。
  云裳不过是天地间的第一株牡丹,得道化形之后,在这灵气稀薄的时代照样有着顶级的天阶实力。
  倘若天照和月读真的是太阳和月亮的化身,又怎么可能实力还在云裳之下呢?
  裴轩想的很明白,自己脚边躺着的这两个小丫头一定是冒牌货。
  “贼子!你使的是什么邪术?”天照捂着被裴轩踹疼了的腹部,面目扭曲地说道,“我要杀了你……”
  一旁对裴轩怒目而视的月读虽不说话,但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显然是想要站起来重整旗鼓。
  “看来你们的耳朵不太灵光,听不到我说的话。”
  裴轩一把将两个女妖拎起来,向前一甩,扔到高台的下方,然后把她们摆成跪伏的姿势,上半身伏下去贴在地板上,面对着自己的神像,却将娇小的屁股朝着后方的裴轩高高撅起。
  天照和月读虽然不是云裳那样曾经势倾天下的大妖,但在漫长的时光里也未曾被人弄成过如此羞辱的姿势。
  性情火爆的天照直接对着裴轩破口大骂,较为沉稳一些的月读则“软硬兼施”,一边说些空洞的威胁,一边又说些无凭的承诺。
  裴轩自然丝毫不理会两个女妖的只言片语,直接就拿出了一把普遍的戒尺,没有丝毫催情效果,打在身上只有刺骨的疼痛。
  他高高举起戒尺,一声不响地挥了下去,打在了天照的屁股上。
  “啪!”
  天照的灵力全部被裴轩用血契封住了,自然无法运功抵抗,裴轩一戒尺抽下去,立刻疼得龇牙咧嘴,恶毒的咒骂更加高声地井喷而出。
  裴轩则恍若未闻,只管用戒尺狠狠抽打。
  不过打了四五十下,天照的咒骂声就小多了,而且还带着明显的哭腔。裴轩暂时放过了她,转而将戒尺抽打起了一旁的月读。
  月读之前听到身旁天照的哭叫声,又见身后的裴轩一言不发,早就乖乖闭上了自己的嘴,尽量不去引起裴轩的注意。
  但既然已经上了砧板,自然免不了为人鱼肉。
  裴轩对她的抽打并不比天照轻,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月读的鼻子也委屈地酸涩起来。
  身后的裴轩似乎油盐不进,似乎自己无论如何花言巧语地交涉,他都不以为意,只想着要把她们的屁股打烂。
  绝望而又无奈的月读只能咬牙忍耐,等待身后的裴轩兴致耗尽。
  没过多久,身旁的天照缓过气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又大了起来,于是裴轩的戒尺再次转换目标,啪啪地打在了天照娇嫩的屁股上。
  如是来回打了不知多久,裴轩的手都打酸了,天照和月读屁股上的那点衣料都被你打得裂开,碎掉了,露出淤血堆积的暗红色臀瓣,看上去惨不忍睹。
  先前满嘴脏话的天照已经骂不动了,哪怕是挨打的间隙都在声嘶力竭地高声哭叫着。
  而先前隐忍不语的月读也受不了无边的疼痛,哭叫的声音之大,比之旁边的天照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打了……啊啊……别打了……我的屁股烂掉了……啊啊……要烂掉了……求求你……求求你……”
  听着天照和月读撕心裂肺的求饶,裴轩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将两个女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们直起上半身面对着自己。
  “怎么样?现在能听到我说的话了吧?”裴轩得意地望着两个女妖糊了一脸泪水的俏脸,欣赏着她们眼神中的恐惧,“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是谁?”
  在裴轩的喝问之下,天照和月读这才交代了自己的来历,她们的本体一个是风中的烛火,一个是水中的月影,原本是化形于中原的小妖。
  因为远古时期中原的争斗太激烈,而她们的实力弱小,不得不远避扶桑,在这小岛上自称是日月双神,从而获得岛民的供奉。
  后来天柱倾折,灵气消散,她们也就和青龙、朱雀等大妖一样,不得不陷入了沉睡,直到前段时日才苏醒过来,正巧快赶上神祭大典,便依附在神像上享用供奉。
  原本这样的日子过得很是惬意,谁知却撞到了裴轩的手上,落得了个屁股被打烂的下场。
  “主人,这是天赐良机啊。”
  萧云秀此前一直在一旁默默旁观,既震惊于裴轩看上去轻易将天照和月读制服的本领,又畏惧于裴轩对两个女妖冷酷无情的鞭笞,触目惊心之余,心中对裴轩更加敬服了。
  此刻一听完女妖月读的诉说,一下子又被唤醒了外交官的本能,兴奋地来到裴轩身边,略显急切地说道:“主人既然抓住了这两个女妖,只要利用她们在扶桑的影响力,灵活地施以手段,自然就能掌控这个岛国!”
  “这些事情我当然知道,还需要你来说吗?”裴轩皱了皱眉,手中的戒尺虚空挥动了两下,吓得萧云秀不由自主地连退了两步,“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听了裴轩的训斥,萧云秀这才想起自己还戴着犬耳、犬尾,冷冰冰的金属狗链从自己的乳沟里垂下,她连忙“汪汪”叫了两声,屈膝跪倒,恢复成母狗的姿势,乖巧地退到了一边。
  望着萧云秀顺服的模样,裴轩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萧云秀说的话并没有错,裴轩一边思考着如何利用好天照和月读的身份,一边又兴致勃勃地将她们送上高台,背靠着自己的雕像。
  “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女奴了。”
  裴轩微笑着向战战兢兢的天照和月读宣布,“知道该如何称呼我吗?”
  “应该称呼为‘主人’……”
  刚才萧云秀的话都听得清楚,自然不难回答裴轩的问题,月读说完,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主人是何方大能?”
  月读见裴轩似乎轻轻松松不费什么事儿就将她们制服得毫无还手之力,便以为裴轩是远古时类似云裳那样的倾世大妖,却没想到裴轩笑了笑答道:“我不过是一介凡人,今年才十七岁。”
  听了裴轩的回答,月读很是震惊,虽有满腹的疑问却又压着不敢问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裴轩走到天照的身前,面对面不过一掌的距离。
  “你呢?”裴轩的大手按在天照肩膀后的神像上,像是壁咚一般将赤发女妖不过一米六的娇小身躯笼罩住了,冷冷地说道,“学会该怎么称呼我了吗?”
  天照的年龄虽然很长,却从未如此近距离与赤裸的男人正面相对,裴轩那强烈的雄性气息令她心神震荡,眼角的余光更是不由自主地瞥向下方那根杀气腾腾指向自己的丑陋肉棒。
  听了裴轩的质问,天照才恍惚惊醒,屁股上未曾消去的疼痛使得赤发女妖不敢抗拒,忍住习惯了破口大骂的脾性,极不情愿地低声说道:“主……主人……”
  天照的嘴上虽然说了软话,但脸上的神情依旧气鼓鼓的,原本就有些幼态的脸蛋泪痕未干,竟显得有几分娇俏可爱,裴轩的脸色稍稍和缓下来,玩味地说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虽然没有类似的经历,但天照活了许久的女妖,与人类交往甚密,并非不谙世事。
  见到一丝不挂的裴轩和装扮比赤裸更加羞耻的萧云秀,天照就知道这两人在行苟且之事。
  现在裴轩近了自己的身,还要她伸出舌头,显然是对她起了淫念。
  天照的本体是风中的烛火,不像青龙、朱雀、云裳等大妖们那样本体是动植物,生来就有交配生殖的欲望,天照虽然化形有了人类的身躯,但却从未起过情欲。
  不过天照早已经见惯了人类的交合,倒也并不抗拒。
  听了裴轩的话,还隐隐有了几分好奇和期待,迟疑了片刻,便缓缓张开小嘴,一点点伸出鲜嫩的舌尖。
  这条短小的、艳红的、微微律动的、泛着水光的舌头,不久之前还在对裴轩厉声咒骂,现在则成了献上砧板的一块嫩肉。
  裴轩毫不客气地俯下身去,将天照的舌尖含进嘴里,用力咬了一口。
  “唔——!”
  原本以为的接吻却成了受刑,天照的双手本能地推搡着裴轩的身躯,好在裴轩只咬了一下就松开了牙关,把天照的小嫩舌放了回去。
  “你躲什么?”裴轩虽然没有咬住天照的舌头不放,但依然斥责了她的退缩,“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只能承受,这就是你身为女奴的职责。给我把舌头再伸出来!”
  “可是……”
  眼中含泪的天照闪过一瞬怨恨的表情,但很快就让位给了恐惧和哀求,“……请主人不要咬我好不好……舌头都出血了……”
  “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裴轩冷冷地说道,“同样的命令,不要让我下第三遍。”
  听了裴轩的话,他威严眼神中的寒意令天照心尖儿一颤,再也不敢抗拒,认命了一般颤悠悠地再次伸出了舌头,舌尖抖落得如同蓄势待发的蛇信子一般。
  裴轩自然不怕这条美女蛇,再次俯下身去,含住了颤动不已的香甜肉条。
  不过这一次裴轩没有下牙去咬,反而轻轻舔了几下刚才被自己咬破的伤口,然后用力吸吮着又软糯又柔韧的肉条,直到傻愣愣不知所措的天照感到自己的舌头都有些麻了,裴轩这才松开嘴,趁着天照下意识缩回舌头的动作追了出去,一下子侵入了天照的牙关,粗厚的舌头上下翻飞,搅动着赤发女妖的口穴。
  天照虽然是无情之物练就的妖灵,但所化形的人类身躯依旧很完整,口舌上遍布的神经在裴轩侵略如火的湿吻中被唤醒,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刺激着天照闭上了双眼,愉悦的快感使得赤发女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裴轩的肩膀,沉浸在痴缠的深吻之中,浑然不觉一心二用的裴轩已经将双手伸出去摸索起了她的衣服。
  天照所穿的白色长袍乃是十分古旧的风格,上半身左襟压着右襟,下半身则由系在腰间的丝带压住形制。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3:52:31

第3章
  由于天照穿的是原汁原味的旧式袍服,所以长袍里侧什么也没有穿,裴轩轻轻一扯开腰带,原本交叠在中间的衣料便分别退回到左右两侧,使得赤发女妖的娇小身躯从上到下一览无余。
  个头只有一米六的天照很是显矮,裴轩的下半身压了上去,粗硬的肉棒却只能压在她的小腹上方。
  于是裴轩干脆伸出双手抓住天照的小屁股,把赤发女妖的身子脱离了地面。
  这时候,迷迷糊糊的天照才从甜蜜的亲吻中回过神来,惊讶地发觉自己的小脚丫子已经离了地,自己的屁股被两只粗厚的手抓住了,最可怕的是一根又热又硬的棒状物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口,一研一磨地蓄势待发了。
  而早就习惯了一心二用的裴轩依然没有放过她的嘴,粗厚的舌头依然勾着她的小嫩舌,憋得赤发女妖只能“唔唔唔”地哼哼唧唧,就算想要抗议也说不出话来。
  直到裴轩注意到了天照憋红了的小脸蛋,这才意犹未尽地从她的口穴中退了出来,但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却突然向下一沉,赤发女妖的身子自然也向下一跌,柔软的蜜穴压上坚硬的肉棒,结果只能被无情地挤开一条紧狭的甬道,存留了数万年的处女膜就像是从高处跌落的鸡蛋,在粗硬的龟头上一撞即碎,疼得赤发女妖惨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裴轩的脖子,脑袋伏在裴轩的肩膀上,娇小的身躯微微颤动。
  “……呜呜……好疼……呜呜……没想到……交配这么疼……”
  听着赤发女妖在自己的肩膀上嘤嘤哭泣,裴轩耐心听了一小会儿,用粗暴的亲吻重新堵上她的嘴,让天照的上半身靠在身后自己的神像上,上半身被裴轩托在手中,挺动肉棒在赤发女妖的蜜穴中轻缓地抽插了起来。
  天照的本体乃是风中的烛火,体表的温度本就比一般人高,蜜穴内更是火热异常,除了青龙和朱雀的龙穴、凤穴,裴轩肏过的其它蜜穴难以相提并论,与唐雨惜、尉迟池母女俩的温凉蜜穴更是截然相反。
  裴轩不过抽插了十余下,就觉得肉棒爽得强烈又令人上瘾,不知不觉中便加快了抽插的速率,撞得赤发女妖的小屁股啪啪作响。
  而天照的灵识虽然毫无情欲,但化形后的蜜穴却完整而又成熟,破处的疼痛对于天照这等远古女妖来说自然是消退得很快,再加上裴轩自带的催情能力,紧狭的膣道不一会儿就湿软如泥,刚刚好跟上了裴轩大力肏干的节奏。
  裴轩的肉棒直入直出,感受着娇嫩的穴肉在淫水的滋润下越来越滑腻,原本紧绷着的蜜穴渐渐舒张开来,像是变成了一张灵巧的小嘴,迅速一张一合地品尝着裴轩的肉棒。
  虽然天照的小嫩舌依然被裴轩含在嘴里吸吮着,但赤发女妖的喘息声已经缓缓带上了娇媚的音色,哼哼唧唧地萦绕在裴轩的耳边。
  裴轩紧紧掐了两下天照那被伤痕被恢复不久的娇柔雪臀,屁股上传来的熟悉疼痛感使得赤发女妖的肉穴更加紧窄,又一波充沛的淫水流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淫荡水声。
  终于,等到裴轩的注意力被肉棒上传来的美妙快感夺去了大半,赤发女妖挣脱了裴轩的嘴巴,仰起红艳艳的俏脸,大口喘息着甜热的气息。
  “……嗯啊……好厉害……里面……里面……屄的最里面……都被主人的大鸡巴顶到了……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屄要被主人插坏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赤发女妖的脸上没有任何不乐意的表情,晶莹的双目中盈满了快乐的神采,显然是对裴轩的肏干乐在其中。
  望着天照刚刚开苞便有如此淫浪的模样,裴轩一边感慨着这些远古女妖的开放,一边也不再有所保留,挺着肉棒一次次大力贯穿赤发女妖那娇嫩而又湿热的处子蜜穴。
  裴轩将赤发女妖的身子固定在自己的双手之上,每一次抽出都到了屁股外面,每一次抽入都一插到底,这如同攻城锤一般的肏干方式,使得赤发女妖紧紧搂住裴轩的脖子,两条小腿像是剪刀一般夹住了裴轩的腰腹,彷佛像是要把自己和裴轩的身体合二为一永不分离,从而才能稍稍发泄山火沸腾一般的炙热情欲。
  “……坏掉了……坏掉了……脑子都要坏掉了啊啊啊……慢一点啊主人……再这样下去的话……啊啊……真的……真的要不行了啊啊啊……”
  随着裴轩一记直抵花心的大力插入,赤发女妖那成熟而又久未开发的蜜穴溃不成军地败下阵来,娇小的身躯像条离了水的鱼儿似的,因高潮的痉挛而激烈地颤抖着。
  裴轩拔出肉棒,把娇颤不已的天照扔到地上,转身向右走了几步,来到月读的面前。
  银发女妖旁观了好姐妹被人类男子开苞破处的一场大戏,虽然生性沉稳的她依旧面色如常,但小心肝儿已经紧张得怦怦直跳。
  月读不小心瞥了一眼裴轩那根还残留着血迹的丑陋肉棒,吓得如目光触电了一般逃开视线,尴尬而又小心翼翼地喃喃说道:“主人……”
  “怎么?你害怕吗?”裴轩自然捕捉到了银发女妖那不自然的表情,沉声说道,“这可是你以后要殷勤侍奉的物事儿。”
  “主人恕罪……”
  银发女妖自然不敢表现出公开违抗的态度,只能顺服地露出得体的微笑,柔声说道,“我是个没有经验的生手,自然无法使主人满意,但我会勤勉学习,争取早日入得主人法眼。”
  “说的不错,可是……”
  裴轩不由得轻笑一声,“一回生二回熟,你只要把手用上,不就是从生手变成熟手了吗?”说罢,裴轩就径直拉过银发女妖的手臂,把她的娇小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咿——”
  猝不及防的银发女妖顿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但立刻就止住了,本能想要抽走的素净玉手颤动了一瞬,随即便不再逃避,反而缓缓将裴轩的肉棒握在了掌中。
  银发女妖的手掌干燥而又光滑,清凉的低温与浑身散发着热气的天照截然不同,那虚握的手掌如空心的圆柱套住了粗长的肉棒,给了躁动的鸡巴一个临时的居所。
  “很好,就是这样。”
  月读掌心的清凉触觉使得裴轩颇为受用地眯起了眼睛,“继续吧。”
  月读和天照一样,虽然实战经验全无,数万年来耳濡目染的见识却不少。
  听了裴轩的命令,银发女妖轻轻“嗯”了一声,就主动弯下双膝,跪在了裴轩的跟前。
  银发女妖并没有多想,只不过觉得这样的姿势更适合发力,她的手掌握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
  随着来来回回的动作,肉棒上那些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银发女妖原本干干净净的手掌,那种恶心的触觉使得月读秀眉紧蹙,但因为视线的接近,银发女妖的注意力一个不小心,就被眼前青筋暴胀犹如怒龙一般的深棕色肉棒抢走了。
  月读从未近距离见识过如此粗长而又凶狠的肉棒,粗壮的龟头狰狞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似的,银发女妖既害怕又好奇,一时间鼓起了奇异的勇气,学着数万年来所见过的一代代女人的样子,主动低下头去,微微张开冷色的樱唇,将那小巧手掌未曾握住的粗壮龟头轻轻含了进去。
  “呼……”
  月读的主动实在出乎裴轩的预料,那舒爽的感觉使得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愉悦的微笑。
  裴轩的正面反馈刚好成了月读继续下去的鼓励,银发女妖一边接着用手掌撸动着粗长肉棒的下半部分,一边无师自通地伸着柔软的小舌头,不断舔舐着裴轩那粗壮而又狰狞的深色龟头。
  银发女妖那湿漉漉、滑溜溜的小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小鱼儿,一刻不停地在裴轩狰狞的马眼周围游动,柔嫩的舌尖时不时还轻轻地钻入其中。
  比起暴娇如火的天照,沉稳镇静的月读自有一种冷艳的味道,对此裴轩尤为欣赏,但他却没有想到,这位万年女妖、扶桑的守护神,竟能无师自通地掌握侍奉的技巧,她那柔嫩的双唇,灵巧的舌头和娇软的掌心,像是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的肉棒获得欢愉而存在,多管齐下,多重复杂的快感带给了裴轩难以抑制的兴奋。
  在这样的快感刺激之下,裴轩爽得低吼一声,伸手按住了月读的脑袋,不理会她惊疑的目光,直接挺动腰身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银发女妖湿润而又柔嫩的口穴。
  “唔唔唔——”
  突然被裴轩猝不及防地插入,娇小的口穴直接被粗长的肉棒大大撑开,坚硬的龟头更是撞击着月读那脆弱的咽喉,银发女妖顿时难受得面目扭曲,从鼻腔中发出了一阵短促的闷哼。
  这种痛苦的呻吟对于裴轩来说不过是兴奋的助力,他的双手拽住月读那浓密的银色长发,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腰身将自己的肉棒在这女妖柔润的樱唇之中插进抽出。
  “……呜哇……呜呜……唔嗯……”
  裴轩的肏干虽然粗暴直接,但月读毕竟是万年的女妖,没过多久就渐渐适应了抽插的节奏,扭曲的面容缓缓舒展开来,沉闷的哼声中多出了一丝从容和愉悦。
  银发女妖的软舌竟也从刚插入时不知所措的僵硬状态恢复过来,重新活跃了起来,那温热而又的的滑腻的触觉再度刺激着裴轩的感官。
  借着皎洁的月光,裴轩看了看银发女妖俏丽脸蛋上微微泛起的红晕,心中的欲望再度升级,他猛地抽出肉棒,将月读拽起来转了个身,将银发女妖的脸蛋压在了属于她自己的冰冷神像上。
  “等……等等……主人……我不想面对自己的雕像……”
  月读的身子在裴轩的手中一稳定下来,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虽然身为万年女妖并无什么贞洁概念,但面对面和自己的雕像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被开苞破处,即便是月读也会感到尴尬。
  不过虽然嘴上提出了抗议,但银发女妖的身体依然老老实实地任由裴轩摆弄,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上半身趴在神像上,小巧玲珑的雪臀向后拱起,等待着裴轩的玩弄。
  在此之前,裴轩已经用戒尺打碎了月读臀部的衣料,所以现在连脱去长袍的必要性都省略了,他直接伸出双手分开了月读的双腿,抓住银发女妖的臀瓣向着左右两边掰开,挺动肉棒从后方顶在了娇软的阴唇上。
  “你看起来很明事理,可实际上却很不懂事。”
  裴轩抬起手掌高高落下,在银发女妖的臀瓣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吗?”
  “啊——!”虽然只被打了一巴掌,但银发女妖的惨叫声却音量极大,像是遭受了酷刑似的,显然是想起了刚才屁股被打烂的心理阴影。
  尽管屁股上的伤势已经被恢复了,但之前经历的疼痛却难以从心头抹去。
  “……唔……不敢了……”
  识时务的月读不敢辩驳,“主人请息怒……”
  裴轩冷哼一声,一边抚摸着银发女妖的雪臀,半是威慑半是安抚,一边晃动粗硬如铁的肉棒,像是训奴的铁鞭一般,一下又一下抽打着银发女妖饱满的阴唇。
  与好姐妹天照一样,月读的灵识毫无情欲,但娇小而又成熟的肉体却在裴轩的抚弄和催情能力下燥热起来,银发女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夺舍了一般,大脑分明是清醒的,却又快要沉沦于难以抑制的肉欲。
  感受到月读身体的臣服,裴轩冷笑一声,腰身先是向后一退,然后又是猛地向前一挺,将粗长的肉棒直接插进了银发女妖已经又湿又热的处子蜜穴。
  伴随着一声淫液飞溅的抽插声,裴轩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银发女妖蜜穴的最深处,即便龟头的前端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裴轩也没有任何的迟疑和停顿,直接挺动肉棒如利剑一般将银发女妖的处子象征彻底刺穿。
  “……啊——!”
  这极其粗暴的破处过程即便对于月读这样的万年女妖来说一时也难以承受,疼得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惨叫,但这对于裴轩来说正是开苞时的兴致之一,自然是乐在其中。
  更妙的是,银发女妖的蜜穴湿润而又紧窄,层层穴肉吮吸和摩擦的快感令裴轩欲罢不能,根本懒得去安抚,直接就开始了激烈的抽插,丝丝缕缕的淫水夹杂着处子鲜血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而飞溅,一点一滴落在神像前的台面上。
  “……啊啊……好疼啊……慢一点……啊……主人……求求你……”
  听着银发女妖那惹人怜爱的哀鸣,裴轩却不为所动,反而完全沉浸在月读蜜穴的美妙之中。
  银发女妖的处子膣道吸力极为强劲,裴轩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承受着澎湃的阻力,需要他用力挺动,从而充分体会到穴肉的肥美多汁。
  而月读毕竟和天照一样都是万年女妖的灵体,破处的疼痛不知不觉间褪去,转眼间裴轩已经抽插了百余下,趴伏在神像上的银发女妖不堪快感的袭扰,不断发出了淫媚的呻吟,光滑精致的雪臀忍不住摇晃着,扭动着,迎合着肉棒的侵犯,小屁股主动撞向裴轩压上来的胯部,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啪啪的肉响。
  “啪!啪!啪!……”
  随着裴轩驾轻就熟的抽插,那一声声节奏感十足的肉响彷佛战鼓一般,使得裴轩的欲火更加旺盛,他的肉棒在欲火的加持下化为了攻城锤,重重地一下又一下插进了银发女妖蜜穴的最深处。
  “……啊啊……主人……啊……主人的肉棒……插到底了……要把屄插破了……啊啊……”
  炽烈的快感燃尽了月读本就不多的全部矜持,完全放弃了理智和思考,只顺着自己这具肉身的情欲本能,旁若无人地在这寂夜无人的神社放声浪叫起来。
  “……我的屄……啊啊……我的屄要坏掉了……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啊……要被主人肏烂了……啊啊……可是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彻底肏烂我吧主人……”
  同为远古时代存活下来的女妖,强者为尊的理念是根深蒂固的,无论是功法修为还是欲望交配,天照和月读面对裴轩都是一败涂地,输得毫无还手之力,她们的大脑在被裴轩肏成一片滚烫的浆糊之时,便已经心悦诚服地接受了现实,从潜意识里真正认可了裴轩作为她们的主人。
  就连银发女妖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心态和立场已经悄然改变,原本只是出于本能的迎合,现在却成了有意识的主动行为,一边摇晃着自己白嫩的小屁股,一边收缩穴肉吸吮着肉棒,一如尽职尽责的女奴,使用自己的身体侍奉主人。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4:04:25

第4章
  “……主人……啊啊……我是主人的女奴……我属于主人……啊……我的屄也属于主人……主人想要肏烂……就可以肏烂……啊啊……”
  听着银发女妖完全雌伏的淫语,裴轩的动作更加粗暴,抽插的同时,还一手按住月读的脑袋,把银发女妖的脸蛋重重压在冰冷的神像上,一手高高扬起,狠狠抽打着白嫩嫩的小屁股。
  这时候的月读,一边感受着火热肉棒高速肏干的如潮快感,一边感受着裴轩双手施加在自己脸蛋和屁股上的疼痛,极端的矛盾感觉使得身体顿时敏感到了极点。
  银发女妖毫无抗拒,任由汹涌澎湃的感官刺激掌控了自己的身体,似是要融化了一般,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波的高潮,从肉体到灵识顿时都死死绷紧了,火热潮湿的蜜穴中更是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丰沛的淫水浇灌在裴轩的龟头上。
  这一下子爽得裴轩从脊椎酸到了天灵盖,连续开苞了两个万年女妖的他不再忍耐,将粗长的肉棒抵在了银发女妖膣道的最深处,浓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畅快无比地喷了出去。
  裴轩长出一口气,拔出肉棒,任由高潮后软绵绵的银发女妖从神像上滑落下去,瘫坐在地上。
  秋夜的风拂过,裴轩得意地打量着天照和月读,这两个令人惊喜的意外收获,环视了一圈这座古朴幽静的神社,就在这时,却瞥见殿外不远处的树梢上闪过了一个熟悉的黑影。
  “外面有刺客,去抓来!”
  裴轩下命令的对象,自然是已经休息了好一会儿,静静待在一旁观看同伴被开苞的赤发女妖。
  与月读一样,天照同样已经悄然接受了裴轩的主人身份。
  原本天照的注意力集中在同伴的身上,讶异于平日里冷艳的月读挨肏后脸上的淫态竟如此下贱,又对自己刚才挨肏时的表现稍稍感到羞耻。
  这时候一听到主人的命令,天照只迟疑了一瞬间,理解了命令的内容之后,便不假思索地飞身追了出去。
  裴轩自然不会待在原地空等,天照前脚飞出去,他后脚便带着月读和萧云秀跟了出去。
  不过天照虽然在系统和血契的降维打击下显得不堪一击,但在应对外敌时则不愧于万年来统治一方的神明之名,不到一分钟,天照便将那位不速之客抓了回来,扔到了裴轩的面前。
  裴轩定睛一看,只见这个两次在馆驿和神社两次窥视自己训奴的所谓“刺客”,穿着一身漆黑的夜行衣,从装束上来说像是扶桑的特色产物——忍者。
  由于夜行衣很是紧身,完完全全勾勒出了这忍者丰乳肥臀的身材,女性的身份显露无疑,不过裴轩的注意力却在这女忍者高耸的胸脯之间,从纤细的脖颈上挂下来一个巴掌大的微型相机。
  “就你这种大奶母猪也敢出来当忍者?忍者应该与环境融为一体,存在感低,你这样的大屁股不是在求着别人发现吗?”裴轩发出一声不屑的嘲笑,蹲下身来从动弹不得的女忍者身上取下相机,“说吧,谁派你来的?说出来,你的日子就能过得轻松些。”
  “临!”
  听了裴轩的话,女忍者一声低喝,全身上下只露出的双眼显示出决绝的神情。
  “不好!”对扶桑无比了解的月读连忙说道,“她是要服毒自尽,主人!”
  听了银发女妖的话,裴轩却只是冷哼一声,完全不去阻止女忍者的自杀举动,反而打开了缴获的相机查看。
  果不其然,这里拍了许多裴轩和天照、月读、萧云秀的大尺度照片,每一张照片传了出去都会成为火爆东西两大陆的重量级花边新闻。
  不过,裴轩仔细留意了一下,这里却只有神社的照片,而没有馆驿的照片。
  裴轩略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这女忍者一开始的任务应该只是来观察,并无明确目标,所以没有携带与忍者装备不符的相机。
  然而却没想到,一上来就目睹了劲爆丑闻,于是回程禀告之后,受命再次前来跟踪偷窥,而且要带上相机拿到切实的证据。
  虽然裴轩上山时小心地开启了隔音和隐身的结界,但显然忍者也有点本事,能够使用声音和身形之外的因素来追踪目标。
  好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裴轩及时发现了窥视者的踪迹,命令天照抓住了这女忍者,否则这些照片到了幕后黑手的掌中,裴轩和萧云秀就可能要受制于人了。
  虽然裴轩不是不能解决,但总归是添了无谓的麻烦。
  裴轩收起相机,向下一看,只见咬开口中藏毒静静待死的女忍者发现过了许久但却无事发生,原本紧闭的双眼惊疑不定地睁了开来。
  “到了我的手里,你的生死就由我决定,明白了吗?”裴轩冷笑一声,抬起脚来隔着夜行衣把女忍者的乳球踩成了圆圆的肉饼,女忍者双眼中的怒火几乎就要喷射出来,可却依旧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裴轩瞧这女忍者的韧劲,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摧毁。
  眼见时候不早了,明天一早萧云秀还要参加外交活动,不能睡得太晚,裴轩便将日月双伪神和女忍者打包送进空间戒指,然后带着萧云秀回到了馆驿,上床睡觉了。
  次日,十月二十二日,萧云秀起了床,便独自去参加今天的欢迎仪式了。
  这活动原本裴轩也应该参加,但由于临时有变,裴轩便留了下来,他毕竟只是个低级侍从官,不出席也没几个人在意。
  待到萧云秀带着部下们离开了馆驿,裴轩便打开空间戒指,去异空间炮制那个女忍者,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免被人发现的危险。
  裴轩一进去,就发现昨晚抓获的那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忍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衣服被扒光全身上下遍体鳞伤的女囚犯。
  一见到裴轩进来,很是兴奋的天照就飞了过来,摆出邀功的神情说道:“主人,你可来了!我们审问了她一整夜呢!”
  事实上,裴轩并没有给天照和月读审问女忍者的命令,只不过这两个女妖认下主人之后,便自作主张地开始了为主人“分忧”。
  裴轩看了看同样过来迎接自己但却神色尴尬一言不发的月读,便知道她们的审问没能得到什么成果。
  “是吗?”裴轩不动声色地反问天照,“那你审问出了什么结果吗?她是谁?派她来的人是谁?”
  听了裴轩的质问,天照就像是被当头泼下了一盆冷水,一下子露出了悻悻的神情,带着不甘的语气答道:“……不知道。对不起,主人……”
  忍者在一众杀手、刺客等特殊行业中尤以韧性为特色,寻常的肉刑很难使之屈服。
  裴轩原本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试一试,但望着脚下被折磨了一夜已经奄奄一息却依然半个字也没吐露的女忍者,不由得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举起手来,使用血契的力量将女忍者的伤势迅速恢复。
  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的女忍者只觉得全身的器官、组织和细胞高速运转,迅速修复着身体的损伤,短短三五分钟后,便觉得浑身通畅,一股热流在全身上下缓缓流转,那暖洋洋的感觉使得她不由得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正是折磨了自己一整夜的两个恶魔般的女妖,以及她们的主人,只见那男人露出居高临下的嘲讽笑容,轻声吐出了她的名字:“十文字香织——”
  望着女忍者修复如初的清丽脸蛋上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裴轩暗暗得意。
  对于这种已经到手的俘虏,裴轩只需要询问系统,就能得到详细的身份信息。
  根据系统的回答,这个女忍者是扶桑政治世家十文字家族培养的,因此赐姓“十文字”,名为“香织”,今年 20 岁。
  但十文字氏在扶桑不过是影响力微弱的二流世家,不可能有胆量对宗主国的重臣下黑手,真正的幕后主谋应该是十文字家族暗中所效忠的人,可无论裴轩怎么问,系统就是不回答。
  无奈之下,裴轩还是要从女忍者十文字香织的身上下手。
  “你……你怎么知道……”
  女忍者十文字香织终于在震惊中打破了闭口不言一心求死的做派,开口说话了,“我……我不是……不是……”
  “你不是?你就是。”
  裴轩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查不出来你是谁吗?我不仅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是谁派你来的。”
  “怎么可能?”十文字香织原本镇静的面容因震惊和害怕变得扭曲起来,“我没有说话……没有招供……”
  “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证据,你以为我们大梁帝国连这些都查不出来吗?”裴轩故意露出凶狠的表情,“竟敢戕害天朝上国的使节,你和你的主人都会被严惩不贷!”
  听了裴轩的怒吼,本就惊慌失措的十文字香织更加混乱了,不假思索的话立刻脱口而出:“不许伤害秋和宫殿下——”
  裴轩的眼神顿时一亮,竟真的被他诈出了幕后黑手。
  扶桑虽是东海小国,却极其讲究尊卑上下,对于天皇极其子女亲属,不仅不敢称呼名字,就连爵位都不敢直呼,往往只能用他们的居所作为代称。
  现任天皇育有一子一女,所谓“秋和宫殿下”,就是居住在“秋和宫”这里的公主,现任天皇唯一的女儿,名为“清子”。
  而在扶桑,公主一般会被封为“内亲王”,所以这位皇女通常称为“秋和宫清子内亲王”。
  虽然是临时才知道要参加的出访,但这些基本资料裴轩还是读了一点,清子公主的存在他自然知晓。
  不过尽管裴轩把扶桑内部势力猜了个遍,也没有猜到她,毕竟这位秋和宫内亲王今年才十二岁,而且一直深居简出,从没有任何政治上的存在感。
  “不是……我说错了……”
  十文字香织也不傻,话一说出口就明白自己失言了,但却已经收不回来了,只能徒劳地辩解着,“不是秋和宫……真的不是……”
  “你觉得谁会信?”裴轩冷冷地说道,“身为忍者,你竟然供出了自己的主君,你这可耻的背叛者,今后该如何自处?”
  听了裴轩诛心的话语,十文字香织再也无力辩解,残酷的折磨没有击溃她的身体,但绝望和羞愧击溃了她的心灵,原本韧性十足的女忍者紧闭双眼,嘤嘤哭泣起来。
  审出了想要的结果,裴轩便离开了空间戒指,穿戴好衣冠,然后悄悄前往秋和宫。
  这秋和宫虽然有宫殿之名,但实际上不在皇宫里,而是江户城郊的一座庄园。
  裴轩递上名帖,声称是萧云秀的代表,立刻便被人迎了进去。
  跟随着引路的下人们穿过一层层院门,来到了会客的雅室。
  一进门,裴轩就看到一个穿着素净和服的女孩,梳着典雅的姬发式,在摆放着茶具的矮桌后正坐着,腰背挺拔如树。
  女孩的脸蛋娇俏甜美,眼神纯净无暇,兼具童女的幼态天真和少女的青春洋溢。
  裴轩见惯了美人,但清子公主这种似乎带着圣洁光环的气质却不多见,他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这样稚气未退的纯洁天使真的会是指使女忍者窥视使节的幕后黑手吗?
  裴轩的心中一边怀疑,一边又告诉自己人不可貌相,他躬身向清子公主行礼:“外臣裴轩拜见秋和宫殿下。”
  “免礼吧。”
  清子公主的声音亦是轻盈空灵,似是一汪动人心魄的清泉,“我是一个年幼的女子,未曾参与国事,不知馆陶公主殿下有何指教?”
  清子公主的话的确不是谦虚,反而很符合外交资料对她的描述:由于年纪尚小,从未参加国事政务。
  就连今天欢迎萧云秀来访的庆祝仪式,身为唯一皇女的清子公主也依旧照例没有去参加。
  面对一脸天真无辜似乎对于裴轩的来意毫无知觉的清子公主,裴轩决定直接正面突破,他沉声说道:“我奉馆陶公主殿下的命令,特来邀请秋和宫殿下与她同居。”
  “……嗯?”听到裴轩这样荒唐的话,原本面容平静如水的清子公主,表情不由得刹那间出现了崩坏,但转眼间就恢复如初,进而露出了稍显疑惑的表情,“承蒙馆陶公主殿下厚爱,但我与殿下素昧平生,从何得来如此殊荣呢?”
  “这不是秋和宫殿下的意愿吗?”裴轩微微一笑,“馆陶公主殿下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秋和宫殿下的愿望罢了。”
  “……此话从何说起?”听了裴轩用意明显的回答,清子公主虽然神情依旧,但体态已经明显绷紧,原本天真纯净的眼神中也终于露出了成年人一般的世故和狡黠,“我何时表达过这样的意愿?”
  “如果秋和宫殿下没有这样的意愿,为什么要派忍者去打探馆陶公主的居所?”裴轩冷冷一笑,将事情完全摊开来,“我还以为你是想和馆陶公主亲近呢!”
  “放肆!”听了裴轩的摊牌,清子公主顿时冷下脸来,虽然那端妍的面容依旧甜美可人,但表情已经阴沉到了怒气冲冲的地步,“你不过是区区一小吏,怎么敢如此对我说话?就凭这种毫无根据的指责,也敢来向我兴师问罪?你以为我东国没有方寸之刃吗?”
  “谁说我没有根据?”裴轩发出一声嗤笑,举起双手拍了拍。
  惊疑不定的清子公主一抬眼,就见会客室的门外快步走进来一具白花花的胴体,扑通一声跪在了裴轩的身旁,清子公主定睛一看,却正是自己的近侍忍者,昨晚派出去的十文字香织。
  在裴轩的控制下,十文字香织穿上了隐形衣,一直跟随他的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自己侍奉的秋和宫,又在裴轩的控制下,脱下隐形衣现出了身形。
  清子公主认出了十文字香织的脸,嫌恶地扫视了一圈女忍者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绕过低矮的茶桌,迈着优雅的莲步来到女忍者的身前,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打了女忍者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婢!竟敢背叛!”
  十文字香织一夜未归,清子公主便明白任务失败了,女忍者已经落入敌手。
  但就像很多秘密行动者一样,十文字家族的忍者一旦任务失败,就会立刻服毒自尽,变得死无对证。
  因此,即便被萧云秀的使者裴轩找上了门,清子公主也一直很是镇定,谁知十文字香织却活了下来。
  清子公主不知道裴轩的手段,一看到十文字香织没有死,自然就觉得女忍者因为怕死而背叛了。
  再看到赤身裸体的女忍者对裴轩的命令如此服从,便更加深信了自己的判断。
  而十文字香织却因为被裴轩封住了自主的能力,不仅无法反抗,就连出声为自己申辩都无法办到,挨了主君的耳光,又委屈又惭愧,顿时默默流下了眼泪。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4:06:57

第5章
  裴轩明白,清子公主的这一耳光,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证据确凿,容不得任何抵赖。
  他趁热打铁,接着给这位心智过于早熟的小公主上点眼药:“你打轻点,她可是我们重要的证人。”
  “既然知道是重要的证人,你还敢只身把她带到我这里来?”清子公主冷冷地说道,“我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有人将她立刻诛杀,你就不怕死无对证吗?”
  “是吗?”裴轩轻笑一声,抬起手向前虚推,清子公主的身体便离开了地面,向后飞退,直到退到了矮桌的后面,这才向下一落,变成了一开始的正坐姿势。
  “……这?!”虽然时间很短,但清子公主对这种身体完全失去自主权的体验显得惊惧交加,“你使得什么邪法?”
  “我天朝上国的功法,岂是尔等番邦小国能够了解的?除非是天阶修士亲临,否则谁也不能将我护住的人动上分毫。”
  裴轩信口胡诌,但亲身体验却使得清子公主不得不相信,他略显得意地开始了恐吓,“你身为藩属国的公主,却指使忍者刺探宗主国的公主和使节,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好,算你狠……”
  清子公主终于认清了局势,气势明显地衰落下来,“我认栽了……本来只是想探个虚实,结果却……”
  哀叹了一声,清子公主重新抬起头来,用复杂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裴轩,幽幽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馆陶公主身边和他苟且的那个近侍吧?既然她派你独自来访,应该就是想私下里要挟于我,是也不是?”
  “不是‘要挟’,而是‘帮助’……”
  裴轩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家公主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假如合情合理的话,我家公主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饶过你这一回,甚至……帮助你实现目的,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吗?”清子公主虽然很是怀疑,但受人所迫的形势容不得她不信,她站起身来,索性破罐破摔,把心里话直接说了出来,“我想要萧梁帝国的认可和支持。”
  裴轩点了点头,示意对方接着说下去:“支持你做什么?”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退缩了,清子公主心一横,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凌厉,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当天皇!”
  “啊?”裴轩本以为清子公主只是想要进入政坛加入扶桑的权力中枢,却没想到这小公主才十二岁野心就这么大这么离谱,饶是表情管理水平极佳的裴轩也没忍住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毕竟清子公主还有个亲哥哥,哪怕抛开性别,只论长幼,也轮不到她来继承天皇的位子,裴轩不由得开启了吐槽模式,语速比平常快了不少,“可你的继承顺位摆在这里,萧梁帝国就算是宗主国,也不可能越过你哥哥而支持你继位。而且你的父亲,现任天皇,年纪也不大,还活蹦乱跳的呢,现在你就想着继位的事情,会不会太早了?”
  “没关系,皇位只能由活人来坐,死人是坐不了的……”
  听了裴轩的吐槽,清子公主不知为何反而更加兴奋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不介意用父兄的血来洗濯我的皇位……”
  这下子裴轩彻底无语了,他没想到清子公主狠厉到不惜弑兄弑父,还疑似有点中二病。
  不过细想一下,古往今来冷血弑亲的王侯将相多了去了,搞政治的,狠一点很正常,而且裴轩就喜欢狠人。
  至于一点中二情结,也不碍事,毕竟清子公主才十二岁,在裴轩穿越前的世界正是小学刚毕业上初一的时候,有点中二病正符合她的年纪。
  “如果你真的有这样的决心,倒也不是不行。”
  裴轩思索了片刻,一个大胆的计划便成型了,“但前提是必须除掉你的父兄,你真的忍心吗?”
  “有何不忍心?”清子公主冷冷地说道,“我出生的时候,母后因为难产去世了,他们怪到了我的头上,从小到大从未亲近过我。我和他们毫无半点感情,哪有什么忍心不忍心?”
  帝王家的亲情本就淡薄,像清子公主这样的特殊情况就更是与仇人无异了。
  裴轩放下心来,脸上渐渐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那就好。但你要明白,萧梁帝国的支持不是无条件的,馆陶公主和我的支持也不是无条件的。”
  “这我明白。我继位之后,自然会尽心履行藩属国的义务。”
  清子公主渐渐恢复了皇女的神采,语气骄矜地说道,“至于馆陶公主和你,我自然也会奉上厚礼,绝不亏待。”
  “秋和宫殿下明白就好。”
  裴轩点了点头,重新用上了敬语,然后微笑着说道,“不过我个人想要的礼物,却需要提前说明,不知道殿下您愿不愿意给?”
  “……你要什么礼物?”清子公主望着裴轩那审视鱼肉一般目光盯在自己的身上,又瞥了一眼依旧默默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忍者,心中顿时浮起不祥的预感,“你……莫不是要我……献身于你?”
  “正是。”
  裴轩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不知秋和宫殿下是否愿意?”
  “放肆!”清子公主再次勃然大怒,“你胆敢玷污皇女!”
  “秋和宫殿下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记得我早就玷污过皇女了。”
  裴轩两手一摊,大咧咧地说道,“萧梁帝国的皇女我都能肏,凭什么您这藩属国的皇女就肏不得?”
  “你……”
  清子公主羞愤交加,一时顺不过气来,“……你不过是馆陶公主的男宠,有何资格要挟于我?你不肯传话,我亲自和馆陶公主商量。到时候我将你试图胁迫我的事情告发,看她如何发落你!”
  “秋和宫殿下,您没听说过‘疏不间亲’吗?”裴轩呵呵一笑,“能够左右馆陶公主殿下态度的人是我,而不是您。没有我替您美言,馆陶公主连话都懒得和您说。”
  清子公主冷静下来细细一想,觉得裴轩说的话很有道理,态度便不得不软了下来:“我……我年方十二,尚未及笄,不宜……”
  听了清子公主的话,裴轩也不正面回应,只是直截了当地问道:“秋和宫殿下,您来过月事了吗?”
  “……来……来过了……”
  清子公主的俏脸渐渐染上了一层绯色,“可是……”
  “既然来过月事,那就可以行房了。”
  裴轩点了点头,“秋和宫殿下,您就不要推辞了。”
  裴轩虽然一口一个敬语,话中的意思却又咄咄逼人,听得清子公主怒火中烧,可又不得不屈服。
  “那好吧……只要能够登上皇位,我何惜此身。”
  清子公主强忍着怒气,截下了最后的余地,“不过,必须要等到事成之后。万一你办不成事,那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秋和宫殿下,您的话确有道理。”
  裴轩稍加思索,便答应了清子公主的条件,毕竟美酒需要慢慢品味,无须急在一时,反正这小皇女也跑不掉了,不过在此之前,裴轩觉得应该先尝个鲜,“只是……空口无凭,希望秋和宫殿下先支付一些‘定金’为好。”
  “定金?”清子公主那晶莹剔透的黑色眼珠转了两圈,便大致明白了裴轩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再次从矮桌后面走了出来,一步一步来到裴轩的面前。
  直到清子公主站到了自己的跟前,裴轩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度和自己胸口齐平的黑色脑袋,这才直观地确认,这位腹黑心狠的秋和宫内亲王确实只是个过于早熟的童女。
  清子公主用两只还有些婴儿肥的小手抓住裴轩的双臂作为支撑,努力踮起脚尖,抬高自己仅有一米四的小巧身体,却始终连裴轩的嘴唇都够不到,最后只能无奈地将自己温暖的樱唇印在裴轩的下巴。
  “好了,这‘定金’你收下吧。”
  清子公主的脚后跟回到地面,肉眼可见地轻轻松了一口气。
  “这算哪门子‘定金’?”裴轩却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发了,他伸手在清子公主的脑袋上轻轻一拍,然后控制着她的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等到清子公主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就像刚才被裴轩推飞时一样,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就连张嘴说话都办不到了。
  这种失控的感觉对于清子公主这种天生控制欲旺盛的政治动物来说尤其可怕,她拼命想要自己的身体重新动起来,就连裴轩在她的眼前解开了裤子都没有发现。
  直到热烘烘的粗硬肉棒啪的一声抽在了脸蛋上,清子公主这才注意到竖在自己眼前那根粗大而又丑陋的怪物,腥臭而又奇异的气味更是刺激着她那习惯了鲜花和水果香气的精致鼻子。
  全身受人所制的清子公主连躲避都办不到,下一秒钟她的双唇便不由自主地张开,粗长的肉棒就这么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清子公主的身量比裴思清、裴思音这对双胞胎小萝莉还要矮上 2 厘米,狭小的檀口撑到最大也只能容下肉棒的一小半,裴轩难以大力肏干,便缓缓挺动肉棒使其在小萝莉的口穴中尽力搅动,充分感受温暖唇瓣和湿滑舌尖的极致娇嫩,敏感的龟头部分被紧狭湿热的口穴完全包裹,舒爽的快感绵长悠久。
  而又羞又气的清子公主则眼眶湿润,竭力克制着泪水的落下,想要保留“秋和宫内亲王”的尊严,这使得她红通通的双眼瞪得极大,之前眼神中的算计和狡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羞愤,这与她原本圣洁的面容一结合,顿时便是一幅绝美的天使受难图,和口中进进出出的丑陋肉棒形成了绝妙的反差,给了裴轩极大的亢奋。
  “秋和宫殿下,您的口穴真是太紧了,您的表情也是太顶了,太过瘾了!您卑微的外臣就要射了,就用您甜美的小嘴接好了,内亲王殿下!”
  裴轩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抓紧清子公主的头发,挺动肉棒极力深入,掠过滑嫩的小舌头,在咽喉深处将浓浊的精液猛烈射出。
  呼吸困难的清子公主再也无力维持,翻着白眼的同时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娇俏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
  望着清子公主美味的表情,裴轩将射了一半的肉棒火速拔出,把剩余的精液尽情喷在了皇女殿下的脸蛋上,沾满了她精致的小嘴,秀气的鼻子,细长的睫毛和乌黑的秀发,将圣洁的面容彻底玷污。
  紧接着,裴轩还捞起清子公主的长发,当成手帕将肉棒上参与的液体擦拭干净,这才好整以暇地重新将裤子穿好。
  “感谢秋和宫殿下的款待。”
  裴轩整了整衣领,微笑着说道,“如果殿下没有别的指教,那小臣就先告退了。”
  让裴轩有些吃惊的是,虽然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但清子公主并没有顺势开始哭泣,反而用和服的宽大袖口干净利落地将脸蛋上的泪水和精液抹了个大半,睁着红通通的双眼沉声说道:“知道了,你把答应的事情办好了,自然会使你称心如愿。”
  看来这清子公主无愧于先前裴轩“狠人”的评价,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不心疼,算得上是干大事而不惜身,的确是个值得投资的潜力股。
  裴轩控制着十文字香织重新穿上隐形衣,一起离开了秋和宫,回到了居住的馆驿,然后再次把女忍者关进空间戒指,坐在萧云秀的床上,将锁在里面的日月双神换了出来。
  由于擅自审问了十文字香织,裴轩收走了她们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关了她们好几个小时的禁闭。
  现在解除之后,她们对裴轩的态度恭敬了不少。
  之前她们只是认可了裴轩的“主人”身份,现在她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奴隶”身份。
  “主人,我们知错了。”
  天照和月读并肩跪立在裴轩的面前,异口同声地说道,“请主人原谅。”
  “可以,但在原谅之前,还要做最后的惩罚,每人的屁股都打二十板子。”
  裴轩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我累了,你们就互相打吧。”
  听了裴轩的话,天照和月读都是一愣,打屁股这件事对于她们来说真是心有余悸,但既然是互相打,那多多少少可以放点水。
  “谢谢主人开恩~”
  两个女妖齐声感谢裴轩,月读拿起戒尺,示意天照转过身去,抬起屁股。日月双神都重新穿好了黑、  白纯色的和服,天照的上半身低低地伏在地上,下半身的屁股则高高翘起。
  月读望着挚友屁股上的和服衣料,犹豫着是直接打,还是先把和服掀起来。
  银发女妖暗暗瞥了一眼裴轩,只见主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无聊,就明白他并不在乎这些细节,便放心大胆地留下了这层薄薄的布料作为聊胜于无的缓冲,挥动戒尺,不轻不重地抽在了天照的屁股上。
  “啊!好疼……”
  月读打得不重,但天照叫得却很夸张,这一是因为昨晚屁股被打烂的心理阴影,二是为了向裴轩证明自己真被打疼了,以便蒙混过关。
  而裴轩显然不吃这套,虽然互相打板子只是服从性测试,不是真的想把她们的屁股再次打烂,但他也不想被人当成傻瓜来糊弄,于是便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要叫就叫得好听些。”
  听了裴轩的话,月读立刻就明白主人并没有为难她们的意思,挥动戒尺的力度就更轻了。
  而天照一时没理解裴轩的话外音,只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用撒娇的语气叫喊起来,也算是间接消去了裴轩的不快。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天照和月读交换了姿势,戒尺再次挥动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打在了月读的屁股上。
  天照原本就是个火爆的脾性,虽然知道应该打轻点,但下手却没轻没重,忍不住用了不小的劲头,直打得 月读咬牙切齿,一边悲鸣一边颤抖,惨叫的声音比刚才天照挨打时逼真多了。
  好在月读知道天照的毛病,明白对方不是故意的,否则说不定就会因此结仇。
  打完了板子,天照和月读整理好衣服,重新跪立在裴轩的面前,见裴轩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银发女妖率先反应过来,拉着赤发女妖一起膝行到裴轩的两腿之间,恭恭敬敬地解下裴轩的裤头,将粗长的肉棒释放出来。
  日月双神在人世间待了千年、万年,虽然没有亲身经验,但却见多识广,对于床帏之间的那点事儿一清二楚。
  尽管裴轩没有给出明确的命令,但她们自然明白这是让她们用口舌侍奉肉棒的意思。
  身心很是默契的天照和月读,并肩跪立在裴轩的两腿之间,两边的手扶着床沿,中间的手合力托住裴轩的阴囊,两张娇俏的脸蛋贴上肉棒,各自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像是分食着甜美的冰淇淋那样,上上下下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寸。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4:20:45

第6章
  裴轩一手抓起天照火焰一般鲜明的赤色长发,一手抓起月读月光一般冷白的银色长发,望着两个和服美人的娇俏脸蛋挤在一起贴着自己的胯部,享受着两条又软又滑的小舌头对自己肉棒的殷勤舔舐,舒爽得不禁眯起了双眼。
  庇护了这岛国千年万年的日月双神,在他这里不过是两个周到地为主人舔鸡巴的牝奴。
  很快,天照和月读就习惯了肉棒那种特殊的腥臭味道,毫无阻碍地舔得更加卖力了。
  不一会儿,银发女妖的舌头舔得累了,便张开绣口,将肉棒的上半部分含了进去,摇动着的脑袋上下吞吐。
  旁边的赤发女妖则继续舔舐着肉棒的下半部分,吸吮起了阴囊上的褶皱。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女妖交换了动作,改由赤发女妖吞吃肉棒,银发女妖舔弄其余的部位。
  面对日月双神的联手进攻,裴轩很快就抵挡不住欲火的升腾,不满足于小打小闹的口交了。
  他站起身来,命令天照躺在床上,月读趴在天照的身上,两个女妖面对面搂抱在一起。
  这是裴轩最喜欢的双飞姿势之一,更妙的是天照和月读的身量基本一致,交叠在一起每一处都严丝合缝。
  裴轩抽走她们系在腰部的丝带,一黑一白两套和服就此敞开,日月双神就这么开始了肌肤相亲,乳球挤压着乳球,阴唇紧贴着阴唇,好在上方的月读用双臂撑在床上,避免嘴唇也要紧贴在一起的尴尬。
  裴轩将月读后背一面的和服掀开来,露出白花花的臀瓣,他一边抚摸着刚刚被打过二十板子,稍稍有些泛红的娇嫩肌肤,一边挺动肉棒挤进日月双神四瓣阴唇之间的缝隙,缓缓抽插起来。
  这样临时拼凑起来的肉穴,虽然湿润和紧致的程度比不上真正的蜜穴,但却自有一番别样的趣味。
  不过裴轩本就急着发泄,这种闲适的享受自然无心长久。很快,裴轩就抽出肉棒,向上一挑,径直插进了银发女妖的蜜穴。
  这是月读第二次挨肏,但能够承受的程度已经很高。
  和主人的肉棒接触了许久,银发女妖的情欲早就被催发了出来,依旧紧窄的蜜穴又湿又软,完全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
  裴轩稍稍用了点力气,就冲开了层层穴肉的阻碍,一插到底,肉棒与媚肉紧密相磨的快感使得裴轩欲罢不能,顶入花心后也毫不停留,径直开始了快而有力的抽插。
  “啪!啪!啪!……”
  裴轩大力挺动胯部,一记记抽插毫不留情,一下下撞击着银发女妖的雪臀,发出淫靡而又激烈的声音。
  银发女妖的娇躯前一瞬间被撞得向前晃去,下一瞬间就被紧扣在腰间的大手拉了回来,粗长的肉棒比前一次插入得更深,层层加码的快感迅速累积,爽得银发女妖银牙紧咬,也没有挡住自己愉悦的欢叫。
  “……啊啊……主人……顶得好深……啊啊……好大力……把我撞飞了……飞了……啊啊……主人……我的屄又要烂了……烂了……”
  听着银发女妖悦耳的淫叫,裴轩抖擞精神,耕耘得愈发殷勤了。
  酣畅淋漓的数百下抽插之后,银发女妖在高声淫叫中泄了身,娇躯一颤一颤地倒了下去,彻底趴在了赤发女妖的身上。
  而裴轩则毫不留情地拔出肉棒,向下一挺,径直插进了天照火热润滑的蜜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没过多久,一股股兴奋的热流涌向裴轩的小腹下方,他忍不住一声低吼,肉棒抵在赤发女妖的花心,将浓浊的精液尽数喷洒了出去。
  天照一直被月读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在主人的征伐下爽得白眼直翻,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了,却没想到挨肏没到一百下主人就交了枪。
  虽然花心给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很刺激很舒服,但离心心念念的高潮还差得远呢。
  “主人……主人……好不公平……”
  被压在下方的赤发女妖艰难地搜寻着裴轩的视线,委委屈屈地说道,“怎么到我就停下了?主人应该多肏我几下……”
  “能当我的精盆就是你的福气,还敢抱怨?”裴轩抓起赤发女妖的小白腿,在娇嫩的大腿上狠狠打了三巴掌,“再说了,这才刚开始呢,急什么?后面有你哭着求我停下来的时候。”
  他拍了拍月读的雪臀,让她和天照上下调换一下,将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重新插进了赤发女妖的蜜穴,以惩罚性的力度狠狠肏干起来。
  一整个白天,裴轩都没有事情要忙,大把的空余时间,正好用来细心把玩这两个新收服的女妖,直到太阳落了山,所谓的日月双神在一阵又一阵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忘乎所以,心智飘到了九霄云外,上下三穴都被注射进了满满的生命精华,万分疲倦的身躯无力地躺在床上,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裴轩更是大呼过瘾,毕竟女妖的身体强度和承受能力远比人类女子要强,他无须保留,尽管向她们倾泻自己暴虐的欲望,直到最后,虽然身体凭借系统的加持依旧状态饱满,但心理同样感到了一阵疲倦。
  估摸着再过一会儿萧云秀就要回来了,裴轩将天照和月读的体力恢复,给她们各自布置了任务,然后便放她们离开,回到山顶上的神社为明天的计划做准备。
  不一会儿,天彻底黑了,参加了一整天欢迎仪式和其它活动的萧云秀终于回来了。
  累了一整天的萧云秀看上去很是疲惫,双眼黯淡无光,但一见到房间里的裴轩,眼神便立刻亮了起来。
  “我已经放好了热水。”
  裴轩迎上来,将萧云秀娇小的身躯搂进怀里,“泡个热水澡,有助于消除疲劳。”
  “谢谢主人~”萧云秀展颜一笑,平时温和优雅的声音立刻便不自觉地变得娇滴滴的,她任凭裴轩将自己抱起来,走进了卧室里侧的浴室,剥下她的衣物,将她脱得赤条条的如同白羊一般,放进了蓄满了干净热水的宽大浴缸。
  紧接着裴轩也脱掉衣服坐了进去,让萧云秀的后背靠在自己的怀里。
  “主人……”
  感受着热水的温度和裴轩的怀抱,萧云秀顿时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不知不觉变得软软的,“你今天去找秋和宫了吗?结果如何?”
  “去了。”
  裴轩也慢悠悠地说道,“结果很有意思。”
  说罢,便缓缓将清子公主的交易和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萧云秀。
  “这……未免太冒险了吧?”萧云秀被裴轩的大胆策划惊到了,“万一事后泄露了消息,那可就糟了……”
  “不用担心。”
  裴轩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这计划牵涉到的人也就四五个,而且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怕什么?明天你就瞧好吧。”
  第二天很快到来,十月二十三日,正是神祭大典举行的日子。
  裴轩穿好了正装,作为使团的一员在山脚下集合,与其他参加的人员排成了长长的队伍,通过步行的方式上山进入神社,以示尊敬。
  以裴轩的品秩,在这样的队伍里勉强只能排在中间,但作为萧云秀的近身侍从,他却能跟在前排众人的身后,近距离观察着最前排的这些权贵们。
  除了萧云秀之外,走在前排最中间的就是现任天皇,他四十多岁,看上去儒雅温和。
  天皇的左边是他的儿子,当朝太子,很是年轻,还不到二十岁,而天皇的右边,则正是他的女儿,秋和宫清子内亲王。
  虽然清子公主一般不出现在世人的视野里,但神祭大典这样极其隆重的场合,自然不可能不露面。
  此时的清子公主就和裴轩昨天初见时那样,优雅端庄而又有童稚之气,圣洁如天使一般,只是行进过程中偶尔与裴轩目光相接了那么一瞬间,才闪过旁人难以察觉的幽暗眼神。
  而紧跟在天皇一家身后的,则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
  根据裴轩浏览过的外交材料,此人名叫藤原信贞,担任扶桑的“关白”一职,是文官集团的首领,相当于扶桑的宰相。
  不过,最让裴轩在意的却不是身为同谋者的清子公主,而是天皇一家另一侧的贵客——新罗女王薛嘉漪。
  先前裴轩对于外交材料读得不算太仔细,根本没发现这位被自己扶上王座的小女王也来参加了邻国的这场盛大典礼。
  登位快一个月了,年方十六的薛嘉漪已经坐稳了王位,从初见时那个柔弱娇羞的小公主,迅速成长,变成了一个初具威严的君主。
  裴轩记得,当初仓促登位时,薛嘉漪穿的是其父的旧朝服,款式和尺码都不对劲,穿在身上颇有几分滑稽。
  而现在的薛嘉漪穿着剪裁得当、贴合身材的新朝服,高昂着秀美的脸蛋,由权力产生的上位者自信隐约已经出现。
  不过,当这位小女王一不小心看到了队伍中的裴轩,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
  行进的路上,偶尔还投来幽怨的目光,使得裴轩颇为意外,不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
  就这样一路上了山顶,神官和巫女分成两排,迎接这群贵客们进入神社。
  不甚宽大的场地上,众人分宾主两阵营落座,天皇一家和扶桑其他权贵们坐在东侧,萧云秀和薛嘉漪则率领萧梁帝国和新罗的使团坐在西侧。
  随着洪亮的撞钟声响起,中间空出来的场地上,神官和巫女们分批入场,开始了繁琐而又冗长的神祭仪式。
  这样从古时候传下来的仪式,往往都会层层加码,耗时一次比一次长,到了现在,竟然长达七八个小时,要从上午一直持续到傍晚。
  因此,时不时就有人离开座位,去一趟卫生间活动活动筋骨。
  大约中午时分,百无聊赖的裴轩随处张望,却不经意间和广场对面的清子公主对上了视线,对方给了裴轩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即站起身来,挥退了试图跟着自己的侍女,退席向卫生间走去。
  虽然没有明说,但裴轩猜到这是要自己跟上去的意思,于是他也站起身来,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去了卫生间。
  这座神社的卫生间游离在主神殿之外,外观上是一座青砖白瓦的古式平房,里面则是一水的现代化设施。
  进了正门是洗手台,男、女卫生间则分别从左右两侧的偏门进入。
  裴轩走进正门,便见到一脸肃穆的清子公主站在洗手台前等着他,看上去气鼓鼓的样子。
  “你不适合这样的表情。”
  裴轩走到清子公主的身前,为防左右两边的洗手间里有人,特意压低了声音,“你的脸介于童女与少女之间,不要摆出过于严肃的表情,否则会显得老气横秋,甚至会有些滑稽。”
  “不要东拉西扯了……”
  清子公主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表情还是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下来,“你和馆陶公主谈过了吗?她是否答应帮助我了?”
  “这是自然,有我为你游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裴轩微微一笑,低声说道,“而且她还答应主动为你达成心愿,宜早不宜迟。”
  “真的吗?”喜出望外的清子公主不由得双眼一亮,“馆陶公主有何计划?打算何时行动?”
  “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行动。”
  裴轩轻声说道,“只要杀了你的父兄,君位自然是你的。”
  “……今天?”清子公主一下子怔住了,“会不会太仓促了?而且,你们是想直接诛杀藩属国的君主和储君,就不怕造成政治影响吗?”
  “这你不用担心,我们自有安排。”
  裴轩低下头附到清子公主的耳边,“计划很简单,时候一到——”
  裴轩的话刚刚起了个头,就被由远及近的轻盈脚步声打断了,他连忙站直了身体,只见门外施施然走进来一个穿着华贵朝服和王冠的少女,赫然便是新罗女王薛嘉漪。
  “秋和宫殿下,您请放心。”
  裴轩摆出尊敬的态度,对清子公主说道,“小臣一定竭尽所能,不会使您失望。”
  “那就拜托你了。”
  清子公主同样恢复了外人面前优雅空灵的声线,朝裴轩点了点头,又和薛嘉漪打了个礼貌的招呼,然后便走回了举办典礼的会场。
  “你……不会和她也有一腿吧?”待到清子公主走远了,薛嘉漪这才瞪着裴轩,低声说道,“连十二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你就没有一点底线吗?”
  “我还没来得及有一腿,你就来了。”
  裴轩挑起眉头笑了笑,“堂堂一国女王,怎么连个身边伺候的侍女都没带,莫非你是特意出来找我私通的吗?”
  “我确实是特意出来找你的。”
  裴轩说的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薛嘉漪却直接承认了,“跟我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说罢,薛嘉漪便转身走出了正门,裴轩自然就跟了上去。
  薛嘉漪没有回祭典的会场,而是绕到了这座白瓦房背面的小竹林,然后又往小竹林里走了一小段路,这才停了下来,转身面对裴轩。
  “绕到这种四下无人的地方,看来确实是有秘密要谈。”
  裴轩微笑着说道,“女王陛下,请直说吧,小臣自然会为您分忧。”
  薛嘉漪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凝重的神情轻声说道:“我怀孕了。”
  “哦。”
  对于这种早已知晓的事情,裴轩的表情自然毫无波澜,“我知道了。”
  “你没听懂吗?”看着裴轩不以为意的样子,薛嘉漪还以为他没有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又接着补充了一句,“孩子是你的!”
  “这我当然知道。”
  裴轩点了点头,“能够随心所欲使女人怀孕,这本来就是我功法的一部分,所以一个月前你受孕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
  “你竟然有这样的邪功?这么说来你是故意的?”
  薛嘉漪顿时显露出了惊恐和警惕,“你的目的是什么?莫非是想借这个孩子染指新罗的王权?”
  “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雏竟未休……”
  裴轩不由得吟了句诗,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你们这些在权力熏陶下长大的贵女,怎么就这么敏感?谁想染指什么王权了?我就是喜欢让女人怀孕生下我的女儿,不行吗?实话告诉你,你妈也和你一样,怀了我的女儿。”
  “你……”
  薛嘉漪不敢置信地说道,“不可能!你一定是在欺骗我……”
  “我骗你这个干什么?”裴轩两手一摊,“不信你自己回去问你妈就是了。”
  薛嘉漪气得脸色苍白,狠狠地瞪着裴轩良久,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相信裴轩说的是实话。
  而裴轩面对薛嘉漪凌厉的目光却恍若未闻,反而取出两枚药丸,微笑着说道:“这是安胎养神丹,吃了之后不仅能保证胎儿健康成长,还能让你的身体免于任何负面影响,就像怀孕的是别人一样,轻轻松松就把孩子生下来了。一颗你自己吃,另一颗回去送给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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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4:26:47

第7章
  “谁稀罕你的丹药……”
  薛嘉漪虽然嘴上依然抗拒着,但手却自然地接过了丹药,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她叹了口气说道,“安胎养神,这些现在都可以放一放,最要紧的是我和母后腹中的孩子要如何解释?”
  “这很难办吗?”裴轩耸了耸肩,“你的父王不是久病缠身,而是突然中风而死,你母后腹中的胎儿就说是遗腹子,谁能质疑?至于你自己,已经是一国之主,区区风言风语,直接压制即可。”
  “不行,未婚怀孕、生父不明,这些都会成为政敌攻击我的武器,我的王位可没有那么稳固。”
  薛嘉漪摇了摇头,“必须将争议扼杀在摇篮里!”
  “听起来你已经有主张了?”裴轩好奇地问道,“你想怎么办?”
  听了裴轩的话,薛嘉漪缓缓吐息了两三回,调整着脸上的肌肉,渐渐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望向裴轩的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
  紧接着薛嘉漪就向前走了一步,忽地伸出双手抱住了裴轩的腰部,把脑袋靠进了裴轩的怀里,以温柔的声线低声说道:“其实方法早就很明显了不是吗?当初我们交欢的时候,我不就叫过你夫君吗?你到新罗来,与我完婚,向天下人宣告你就是我的王夫,我不就能名正言顺地生下孩子了吗?不仅孩子的问题解决了,我,还有母后,都能陪伴在你的身边,岂不是一举两得?”
  “女王陛下,你的王冠硌到我的下巴了。”
  听了薛嘉漪甜蜜的糖衣炮弹,裴轩却不为所动,将怀中的薛嘉漪轻轻推开了,“如果大婚就能解决孩子的问题,那你在新罗内部找个小贵族出身的美少年不就行了,何必舍近求远来找我呢?”
  “你这是什么话?”薛嘉漪顿时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你才是孩子的生父,我怎么能随便和别人结婚?”
  “你会在意这些?”裴轩翻了个白眼,轻蔑地说道,“你选中我,恐怕打的是我那便宜老爹的主意,希望借助裴氏的力量帮你弹压新罗内部的反对势力。我说的对吗?”
  “……就算是这样,又有什么不对?”被说破了心思的薛嘉漪悻悻地说道,“你是裴氏的私生子,本来就没有成为下任家主的可能。能够和我结婚,成为女王的王夫,对你来说已经是极佳的出路了,你又有何不满?”
  对于一般人来说,薛嘉漪的话并没有说错,但裴轩并不是一般人,他没好气地说道:“我的不满,就是你企图用花言巧语来操纵我。你要是早这么开诚布公,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这么说来,你是不答应了?”薛嘉漪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你不娶我,自然有的是人会娶我。”
  “这我当然相信,谁不想睡女王呢?”裴轩抓起薛嘉漪的右手,放到自己的眼前,取出一个玉镯戴了上去,“放心吧,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这玉镯上附有幻术,可以遮蔽你的孕象。只要你戴着这玉镯,就不会有人发现你怀孕了,自然就不会有人借此攻击你。”
  “真的吗?”薛嘉漪皱着眉头打量着手腕上冰凉的玉镯,“这平平无奇的玉镯真有这种神奇的功效?你莫不是又在哄骗我?”
  “我何时哄骗你了?”裴轩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再说了,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搞大肚子需要遮掩的高门贵女吗?”
  “你真的祸害了很多出身高贵的女人?”谁知薛嘉漪却更加怀疑了,“馆陶公主能允许你胡作非为吗?”
  听了薛嘉漪的疑问,裴轩这才想起,这位小女王还不清楚自己的手段,甚至以为萧云秀是他的主人,这真是倒反天罡。
  裴轩冷哼一声,轻轻一拍薛嘉漪的肩膀,控制住她的身体,令她双膝一软,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下明白我的权能了吗?”裴轩捏着薛嘉漪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对无法动弹无法说话的薛嘉漪说道,“无论是馆陶公主,还是你,都要明白我才是主人,而不是相反,知道了吗?知道了的话就眨三下眼睛。”
  无比惊恐的薛嘉漪无心思索,连忙眨了三下眼睛,裴轩挥挥手解除了对她的控制,她才缓缓站起身来,一时间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扫去了朝服下摆跪地时沾染的灰尘。
  “现在你相信玉镯的功能了吗?”裴轩再次挑起薛嘉漪的下巴,让惶恐不安的小女王正面看着自己,“没有怀疑了吧?”
  “……没……没有了……”
  薛嘉漪努力做着深呼吸,调整着心境,“你这样的邪法,可真是厉害……原来馆陶公主是受制于你,这就不奇怪了……”
  薛嘉漪之前就觉得裴轩和萧云秀的关系有些奇怪,不像是主人和男宠的关系,因为裴轩越界的次数和程度太多太严重了。
  现在知道了真相,才觉得恍然大悟,可惜却为时已晚,薛嘉漪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了。
  “你明白就好。”
  裴轩得意地点了点头,“你是个聪明人,以后应该知道该怎么表现了。”
  说罢,裴轩的双手一伸,便将薛嘉漪抱进了怀里。
  刚才薛嘉漪投怀送抱,却被裴轩推开,此刻又自己抱住了对方。
  看似反复无常,但这一拉一扯之间,双方的主动权已经易手。
  裴轩低下头,缓缓占据了薛嘉漪的樱唇。
  薛嘉漪自知不仅无力反抗,还要努力逢迎,她的双手便反过来搂住了裴轩的脖子,主动和裴轩贴得更近。
  裴轩含住薛嘉漪的樱唇吸吮了片刻,便伸出舌头钻进了她的双唇,受了暗示的薛嘉漪立刻便松开了牙关,迎接裴轩的舌头进入了自己的口穴。
  裴轩一边勾缠着薛嘉漪的小嫩舌,一边用双手隔着轻薄的朝服抚摸着女王陛下的身体,在丝绸的阻隔下揉捏着奶子和屁股,甚至直接伸到薛嘉漪的两腿之间,按压着女王陛下的嫩胯。
  无心抵抗的薛嘉漪任凭裴轩施为,直到自己的舌头被裴轩吸得发麻,下体被裴轩摸得情动流出了淫液,裴轩这才放开了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薛嘉漪。
  这时候的薛嘉漪满脸春情,朝服不整,连王冠都歪了,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王者威严荡然无存。
  裴轩以温柔的动作帮薛嘉漪理了理衣冠,这才恢复了几分气象。
  “同为贵宾,你应该也住在空竹馆吧?”裴轩微笑着说道,“今晚记得来找我。离上次宠幸你快一个月了,你也很想要吧?”
  “……是……是的……”
  薛嘉漪清丽的脸蛋上依旧残存着若有若无的红晕,声音也软绵绵的,“我很想要……夫君……主人的宠幸……”
  软化的小女王很是可爱,不过时间、地点都不对,便只能约在晚上了。
  一场出乎预料的“偶遇”,加深了薛嘉漪的驯服程度,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回到会场,又过了好多个小时,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神官和巫女们的表演仪式才告一段落,神祭大典进入了最后的阶段,由天皇一家和萧云秀、薛嘉漪两位贵宾一同进入神殿中,焚香上供。
  于是在场的权贵们按照地位的高低依次进入了神殿,裴轩作为萧云秀的近侍也跻身其间,面积不大的正殿顿时挤满了人。
  最前方的天皇走到高台下的供桌前,在神官的指引下点燃线香,往香炉上插去。
  就在这时,高高在上的两尊神像却突然倒了下来,地板轰鸣的声音吓得众人混乱地四散逃窜。
  待到神像着了地,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后平静下来,众人才慌忙上前查看,只见两尊神像压住了两个人。
  神官们连忙搬开神像,众人这才认清这两个人一个就是天皇,另一个则是他的儿子。
  他们的身体已经被神像压到了变形的地步,血肉模糊,直接没了呼吸,就连送进医院抢救的必要都没有了。
  毫无疑问,这就是裴轩极其冒险的计划,利用藏身于此的日月双神推倒自己的神像,压垮天皇父子。
  虽然天皇父子都是修为不低的修真者,按照常理,面对倒塌的神像能够逃掉,但却被裴轩利用血契的能力定住了身形,逃脱不得,甚至还被迫移动了一点点,以便神像压得更准确。
  面对这样骤然的巨变,除了预先知道详细计划的裴轩和萧云秀,就只有知道部分计划的清子公主率先反应了过来。
  “父皇!皇兄!”清子公主扑到天皇的身上,伏尸而哭,“你们怎么了……怎么了……”
  这种国家大典都有专门的官方摄像师在一旁记录,此刻他们的摄像机就对准了跪在父兄尸体旁边嘤嘤哭泣的清子公主,那悲恸的模样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可谓感天动地,哀伤的眼泪和亲人的鲜血使得清子公主的形象从原本的纯真圣洁一下子上升到了神性的高度。
  “陛下!陛下!这……这如何是好……”
  扶桑的关白藤原信贞也在此时排众而前,跪在了天皇父子的尸体旁边,他略略哭了几声,忽地又厉声吼道,“空竹神社的神主何在?”
  “……老……老朽在此……”
  刚才指导天皇点燃线香的那个神官缓缓站了出来,颤悠悠地说道,“关白大人……”
  “空竹神社乃是皇家神社,每年都有大量的维护经费,怎么会年久失修到神像倒塌的地步?”藤原信贞厉声说道,“定是你从中贪墨了公款!来人!把他抓起来,下狱论罪!”
  天皇父子已死,眼下关白就是扶桑的最高掌权者,门外的近卫军听了藤原信贞的话,便毫不犹豫地冲了进来,将那个倒霉的神官头子抓了起来。
  其他的神官和巫女既不敢怒更不敢言,个个低眉顺眼,惟恐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紧接着,藤原信贞便下令清场,把中小贵族和官员全部赶了出去,只留下核心的高层权贵,共同商议天皇父子的后事。
  新罗女王薛嘉漪见了,虽然自己不在被驱赶的行列,但也明白自己是外人,便识趣地离开了。
  不过,同样是外人的萧云秀,因为是宗主国萧梁帝国的代表使节,则留下来当了见证人。
  “各位,国不可一日无君。”
  藤原信贞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眼下应该拥立新君,再行发丧,扶桑的政局才能稳定。”
  见众人都点了点头,藤原信贞又接着说道:“陛下有位侄子,今年十六岁,按照继承惯例,应该是第一顺位,各位觉得如何?”
  “藤原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扶桑的其他高官显贵们还没开口,萧云秀就按照裴轩的计划站了出来,“你们的先君尚有亲生的骨血在世,你们为什么要迎立他的侄子?”
  “……您是指秋和宫内亲王?”听了萧云秀的话,藤原信贞不由得吃了一惊。
  除非像新罗上次那样主动邀请当仲裁,否则萧梁帝国基本上不会介入藩属国的君位继承,只在事后追认结果而已。
  他们邀请萧云秀参与会议,只是为了作见证,省了日后详细汇报的麻烦,却没想到萧云秀竟会在这时干预会议的进程。
  但是,萧梁帝国的不介入,并不是明文规定,而只是出于对藩属国的尊重而产生的惯例而已。
  相反,萧梁帝国明确规定,所有藩属国的君主,都必须得到天子正式的册封才具有正统性。
  因此,现在萧云秀既然开口提问了,藤原信贞也没有任何拒绝回答的理由,便只能委婉地说道:“殿下出身天朝,自然有所不知。我们扶桑的继承惯例,需要同宗的男嗣灭绝,才会轮到女性继承人。因此,我们先君的侄子,在继承顺序上要排在秋和宫内亲王的前面。”
  “是吗?”萧云秀以同样委婉的语气说道,“请恕我才疏学浅,不曾了解扶桑的继承法。还请藤原大人赠送一本,容我回去细细研读,免得以后又像今天这样贻笑大方。”
  现今东西大陆的主要国家,包括萧梁帝国和扶桑在内,继承顺位的依据都是不成文的惯例,并没有一本明确的法典可以遵循。
  这一点藤原信贞清楚,萧云秀也清楚,她提出继承法典的由头,也不过是在敲打藤原信贞,所谓的惯例不是牢不可破的成文法,惯例是用来打破的,而作为宗主国的萧梁帝国,就具备打破这种惯例的能量。
  “殿下说笑了,我们扶桑哪有这样的法典?”藤原信贞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您之前的说法很有道理,考虑天理人情,确实应该由先君的亲生骨肉继位。不过嘛,国赖长君。秋和宫内亲王才十二岁,虽然天真纯洁,却不谙世事。眼下扶桑发生了这样的惨剧,正是需要强大领导力团聚民心的时刻,恐怕柔弱的秋和宫内亲王担不起这样的担子,反而压垮了身子,那时候我们这些罪臣就真的是对不起先君了……”
  “藤原大人多虑了。”
  萧云秀招了招手,将扶桑官方的摄影师找了过来,命令他们把刚刚拍摄下来的内容给藤原信贞以及其他高官显贵们观看,只见经过了摄像技术的加持,画面中的清子公主更是宛若圣女一般,充满了神圣的光环。
  “正如诸位所见,如果这样的画面都不能团聚民心,还有什么能够做到呢?”萧云秀轻轻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至于强大领导力,那就更加不用担心了。秋和宫内亲王才十二岁,还不到法定的成年岁数。登位之后,自然就由藤原大人担任摄政,整个扶桑,又有谁能质疑藤原大人的领导能力呢?”
  听了萧云秀的话,藤原信贞的双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兴奋的亮光。
  之前由于陷入了坚持传统惯例的思维误区,藤原信贞一时忘记了摄政这回事情。
  现在经由萧云秀一提醒,藤原信贞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在实际的权力收益面前,传统和惯例自然一文不值,他立刻就觉得萧云秀说得很有道理,甚至产生了一丝感激。
  “殿下说得对,是下臣短视了。”
  藤原信贞迅速转变了态度,“各位,为了告慰先君的在天之灵,应该立先君的亲生女儿为新任天皇!诸位以为如何?”
  代表萧梁帝国的萧云秀和身为关白的藤原信贞都发话了,在场的其他高官显贵们自然也不敢有异议,毕竟两个候选人原本都是权力核心的局外人,和他们的关系都很浅,谁当天皇对他们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既然没有利益牵涉,他们又何必冒着触怒萧云秀和藤原信贞的风险,去强行出头维护毫无实际利益的惯例呢?
  对于他们这些高官显贵们来说,该继承的早就继承了,就算因此而影响了继承顺序的变化,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地位。
  见核心圈子里的众人都点了头,藤原信贞便转过身,将还在尸体旁边低声啜泣的清子公主扶了起来,恭敬地说道:“秋和宫殿下,群臣们都已经商议好了,请您来继承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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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4:34:24

第8章
  清子公主对于裴轩的计划只听了个开头,只知道今天就会动手,却没有想到裴轩搞得这么惊心动魄,差点没能反应过来。
  她一边表演着哀恸亡父的戏码,一边提心吊胆地观察着藤原信贞地上蹿下跳,直到萧云秀开口为她说话,清子公主这才放下心来,知道裴轩的承诺确实兑现了。
  “我年幼无知,恐怕不能担此重任。”
  虽然内心激动地快要跳起来了,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清子公主面露难色,轻轻摇了摇头,“还是请诸位另择贤者吧。”
  “殿下不必过于自谦。”
  藤原信贞自然也明白辞让的必要程序,毫不犹豫地接着说道,“这不仅仅是群臣的意见,更是扶桑百姓的心之所向,请殿下不要再推辞了。”
  “藤原大人的话,说的至为允当。”
  萧云秀同样说道,“秋和宫殿下乃是众望所归,宜承继君位,这也是萧梁帝国的意见。”
  见领头的两位大人物都发话了,其他高官们自然也都跟着齐声劝进:“请秋和宫殿下承继大统,以正君位!”
  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清子公主这才站起身来,抹掉秀美脸蛋上硬挤出来的眼泪,点了点头:“既然是众人的公议,我怎敢不从?”说罢,清子公主抬起手来拉住藤原信贞的袖口,柔声说道:“我还年幼,没有治国的能力,就麻烦藤原大人担任摄政,替我操劳国事吧。”
  见清子公主如此上道,藤原信贞自然很是满意,他一脸恭敬的神情,沉声说道:“老臣定然不负陛下所托!”
  大局已定,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清子公主暂时回到居住的秋和宫,准备正式登基,藤原信贞则作为摄政大臣包揽一切新旧交替的事宜。
  回到馆驿的房间里,计划成功的裴轩大咧咧坐上了沙发椅,萧云秀则自然而然地坐上了裴轩的大腿,娇声说道:“恭喜主人了!这么简单粗暴的计划,却这么轻易成功了,看来主人真的是天才~”
  “哪里哪里!”裴轩乐呵呵地说道,“那还是多亏了公主殿下您的帮助才会成功的……”
  两人甜甜蜜蜜地温存了一会儿,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有两名蒙面女子求见萧云秀,自称是清子公主派来的使者。
  萧云秀看了一眼裴轩,得到了他的眼神许可,便命人将那两个女使者带进来。
  裴轩定睛一看,只见这两个女使者穿着一模一样的和服,脸上都用黑色布料蒙住了口鼻,她们不仅身材相当,露在外面的双眼和额头也别无二致,更是给了裴轩一种隐隐的熟悉的感觉。
  引路的人退出房间之后,两个女使者面对的就只有萧云秀和裴轩,她们突然主动扯下自己的蒙面巾,露出两张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俏丽脸蛋,低声说道:“馆陶公主殿下,裴公子,奴婢十文字玲奈(莱梦),奉命为您效力!”
  “这……”
  裴轩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两个十文字家族的女人,和之前抓到的女忍者,同样姓十文字的香织,长相几乎一模一样,“你们十文字家的都是克隆人吗?”
  “裴公子,您误会了。”
  站在左边的十文字家女人恭敬地说道,“奴婢们只是同胞姐妹,之前有幸投身在裴公子门下的香织就是我们的长姊。”
  原来是稀有的三胞胎姐妹,长姐名叫香织,二姐名叫玲奈,小妹名叫莱梦,她们都是十文字家族培养的忍者,长期侍奉清子公主。
  裴轩来一趟扶桑,竟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心中很是高兴,暗暗称赞清子公主真是知恩图报的体面人,一边细细打量着眼前姐妹二人的相貌,一边乐滋滋地说道:“你们秋和宫殿下就这样把你们都送给我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秋和宫殿下说,原本应该亲自来访,但因为事务繁忙,无暇动身。”
  十文字玲奈说道,“故而特命奴婢姐妹三人,以身代之,还请裴公子海涵。”
  听了十文字玲奈的话,裴轩的脸顿时冷了下来。
  虽然清子公主表达得很委婉,但这明显是要毁约的意思:收下这对姐妹作为补偿,放过她。
  如果换了旁的人,可能会觉得世间少有的三胞胎美人算得上是厚重的赔礼,也许就答应了,可裴轩却是“既要又要”的性格,三胞胎姐妹他自然会高高兴兴地吃下,但清子公主本人也别跑掉。
  “是吗?秋和宫殿下真是有心了。”
  裴轩冷冷地说道,“既然现在你们属于我了,那我就给你们第一个命令吧。”
  听了裴轩的话,玲奈和莱梦都低垂眉眼,恭恭敬敬地说道:“是,请主人下令。”
  “你们现在就回去。”
  裴轩挥了挥手,“告诉秋和宫殿下,明天馆陶公主会去拜访她的堂兄,也就是你们先君的侄儿。”
  玲奈和莱梦并不理解裴轩的命令,但对于忍者来说,服从主君是不可质疑的,她们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执行了。
  “主人,这样的恐吓方式怕是行不通吧?”萧云秀自然明白裴轩的命令意味着什么,“现在那个天皇已经发丧了,秋和宫继位的消息也已经昭告天下了,再拿那个堂兄威胁她,怕是作用不大。”
  “你这是旁观者的视角,有些想当然了。”
  裴轩微笑着摇了摇头,“那个黄毛丫头才是当局者,你想想,她敢冒险吗?”
  “可是……”
  萧云秀动摇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被说服,“再怎么当局者迷,也不会对局势误判过大吧?”
  萧云秀没有见识过清子公主的真实面目,不清楚对方的勃勃野心,自然也就对裴轩的话半信半疑。
  裴轩也不解释,只微笑着说道:“没关系,等到那小丫头待会儿亲自来向我谢罪,你就明白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新的访客就到来了。不过不是裴轩预期中的清子公主,而是新罗女王薛嘉漪。
  按照裴轩白天时的要求,薛嘉漪趁着夜色前来,以拜访馆陶公主萧云秀的名义,实则是以性奴的身份来接受裴轩的淫玩。
  清丽的少女国王依旧穿着和白天一样的华贵朝服,戴着东方式的王冠,但白天时那种初具规模的王者气概敛去了大半。
  虽然依旧像之前那样昂首挺胸,但表现出来的是公主这种高贵女子的骄矜,而不是女王这种权力上位者的威严。
  “主人……我来了……”
  薛嘉漪一进门,拐了个弯步入卧室,就看到萧云秀侧身坐在裴轩的腿上,一双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身上穿着的华贵宫裙被裴轩的双手玩得衣衫不整。
  四十出头的熟妇却像个怀春的少女一般娇羞可怜,秀美的脸蛋上满是潮红的春情,看得薛嘉漪尴尬不已。
  “欢迎女王陛下驾临。”
  裴轩看了看一脸局促的薛嘉漪,便拍了拍自己空出来的那条大腿,微笑着说道,“这儿还有空座位,请坐吧。”
  薛嘉漪刚刚还在心里鄙夷萧云秀的姿态,却没有想到下一秒裴轩就给她指定了同样的地位。
  幸好薛嘉漪作为原本没有继承权的姐姐,自小就养成了柔软的身段,学会了适者生存的法则,又有着和母亲同床侍奉的经历,自然也就只须内心小小的挣扎一下,就放弃了无用的矜持,缓缓走到裴轩的面前,侧身坐上了裴轩的大腿。
  裴轩的脖子已经完全被萧云秀所占据,薛嘉漪则只能将双手交叠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低垂着眉眼,显得局促不已。
  裴轩张开双臂搂住相对而坐的二女,左手抱着大国的公主,右手抱着小国的女王,心中自是乐开了花。
  他用手指在薛嘉漪的柳腰上轻轻一掐,吃了一惊的小女王“咿呀”叫了一声,背脊顿时挺得笔直,不由得抬起头来,与裴轩和萧云秀的目光相对。
  “女王陛下,你怎么姗姗来迟?”裴轩问道,“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吗?”
  “没……没有……”
  虽然薛嘉漪其实来得并不算晚,但既然裴轩说迟了,那自然就是迟了,薛嘉漪只能低头向裴轩认错,“没有什么事情耽误,只是因为我动身晚了。请夫君主人恕罪……”
  “夫君主人?”裴轩还没有反应,对面的萧云秀却皱起眉头,阴阳怪气地挑起了字眼,“不知陛下您何时和主人成婚了?”
  事实上,之前在新罗的时候,薛嘉漪就当着萧云秀的面叫过裴轩“夫君”,但那时候的萧云秀还不像现在这样,对裴轩充满了无条件的敬爱。
  作为已婚已育的长辈,又限于裴轩喜欢淫人妻女的性癖,萧云秀无法光明正大地嫁给裴轩,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心中的一大遗憾。
  而薛嘉漪与裴轩的年纪相仿,单身未婚,又是一国女王,还真有与裴轩成婚的可能性。
  因此,当萧云秀听到薛嘉漪称呼裴轩为“夫君”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因为担忧和嫉妒而破防了。
  “您误会了,这只是我对主人的称呼而已。”
  原本薛嘉漪对萧云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好感或恶感,但她明显感受到了萧云秀话里的敌意,一下子便进入了战斗模式,绵里藏针地说道,“无论主人将来会不会娶我,今生今世,我都会把主人当作唯一的夫君,敬爱他,侍奉他,为他生儿育女。”
  薛嘉漪的话刻意在“唯一”二字上加了重音,显然是在讥讽萧云秀是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残花败柳,不配与自己相争。
  “你……”
  萧云秀气得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为主人生儿育女?”
  “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已经怀了主人的孩子,可见主人觉得我配,不是吗?”薛嘉漪轻轻一笑,像是六甲孕妇那样夸张地抚摸着自己实际上并未显怀的腹部,“至于我算什么东西,答案自然是和你一样,不过是主人的女奴罢了。”
  “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我的肚子里就没有主人的孩子吗?”萧云秀轻蔑地一笑,冷声说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奴,想得美!我才不过是主人的母狗罢了,而你,只配当最低级的贱畜!”
  听了萧云秀这羞辱性极高的话,薛嘉漪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暗暗心惊。
  薛嘉漪原本以为自己以女奴自居,姿态已经放得够低了,却没有想到萧云秀堂堂宗主国的公主,实权在握的外交大臣,竟然心安理得地以母狗自居,连人都愿意不当了。
  “行了,都别吵了。”
  见两女越吵越激动,裴轩觉得是时候下场进行调解了。
  对于后宫成员之间的争斗,裴轩的方针就是斗而不破。
  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对于后宫的管理很有利。
  但如果过于激烈,就容易闹出不可控的事端,反而不美了。
  再者,后宫成员之间的争斗方式,应该是争夺他的欢心,而不是单纯的斗嘴。
  “你们都是出身帝王家的天之骄女,像个泼妇似的骂街,成何体统?”裴轩板起脸来,沉声说道,“你们的小嘴儿那么漂亮,就只会说些不知所谓的胡话吗?”
  “当然不是……”
  听了裴轩的训话,萧云秀用目光剜了薛嘉漪一眼,转而向裴轩露出妩媚的笑容,娇声说道,“我的嘴是用来侍奉主人的……”
  “主人息怒……”
  薛嘉漪和裴轩相处的时间不长,对裴轩的了解不深,但好在她天资聪颖,只需要向对面的萧云秀学习即可,“我的嘴是用来让主人快活的……”
  “这还差不多……”
  听了两个女人淫贱的表态,裴轩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他的目光微微动了动,对他已经很了解的萧云秀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凑了过去,将自己柔软温热的樱唇印在裴轩的嘴上。
  萧云秀先是微微摇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的双唇与裴轩的嘴唇充分摩挲,接着又稍稍张开樱唇,轻轻含住裴轩的嘴唇细细舔弄,最后则直接伸出自己的香软舌头,送进裴轩的嘴里,和裴轩的舌头尽情交缠。
  望着主动向裴轩献吻的萧云秀,薛嘉漪不由得懊恼自己的反应迟钝了些,但不甘落后的她也不愿意就在边上旁观萧云秀和裴轩亲得拉丝的湿吻,于是便另辟蹊径,同样凑了过去,开始亲吻起了裴轩的脸颊。
  薛嘉漪一边亲吻,一边移动着位置,灵活的小舌头如蛇信子一般舔舐着裴轩的耳朵和脖子,留下一道道湿迹。
  裴轩一边沉浸于萧云秀绵密的长吻,一边又难免感受到了在自己耳垂和脖子上来回游走的,又湿又软的小舌头,那滑腻的感觉令他的心头痒痒的,很是难受。
  终于,忍耐不住的裴轩偏过脑袋,离开萧云秀娇软的唇舌,转而寻到薛嘉漪的小嘴儿,立刻亲到了一起,他强硬地将薛嘉漪作妖的小舌头吃进嘴里,用力吸吮作为惩罚。
  望着成功将裴轩的亲吻夺走的薛嘉漪,不甘心失败的萧云秀自然也有样学样,两瓣樱唇贴在裴轩的脸颊、耳朵和脖子上,用力地去舔舐,去吸吮,去啃咬,很快就把裴轩的身上弄出一块块青紫的吻痕。
  于是为了惩罚萧云秀,裴轩又转过脸来,咬住了萧云秀的小嘴儿。
  为了争夺裴轩的亲吻,高贵的长公主和威严的小女王就这样互不相让,不停地用自己柔软的唇舌在裴轩脖子及以上的部位留下痕迹,以求换取裴轩的宠爱。
  而裴轩则不费吹灰之力,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她们主动热情的深吻和舔舐,他的欲火很快就被撩拨得十分旺盛,原本平整的裤子裆部没过多久就变得鼓胀起来。
  这样的变化,自然又是侍奉多时的萧云秀率先发现了。
  萧云秀一边继续在上方与薛嘉漪争夺着,一边则悄悄将柔软的玉手向下抚去,缓缓解开了裴轩的腰带,然后慢慢把手伸进了裴轩的裤子,直接握住了热乎乎的肉棒。
  萧云秀的手翻了几番,便将在内裤里憋得难受的粗长肉棒释放了出来,柔软的手掌虚握成拳,围在肉棒的四周开始上下套弄。
  等到薛嘉漪有所察觉的时候,萧云秀已经撸动了好一会儿,完全占据了上风。
  为了后来居上,薛嘉漪不得不更进一步,在裴轩的耳边娇声说道:“主人,我想吃主人的鸡巴,好不好?”
  对于这样的请求,裴轩自然不会拒绝。
  得到了裴轩的许可之后,薛嘉漪便立刻从他的大腿上滑了下来,双膝弯曲跪在了裴轩的双腿之间。
  裴轩的肉棒依旧掌握在萧云秀的手里,薛嘉漪不去争抢,而是直接将裴轩的阴囊含进了嘴里,一边舔弄,一边吸吮。
  眼见薛嘉漪用上了唇舌侍奉裴轩的肉棒,萧云秀明白继续用手是不够了,她连裴轩的许可都没有去问,就跟着从裴轩的大腿上滑落下来,并肩跪在了裴轩的两腿之间,张开樱唇将裴轩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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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4:36:22

第9章
  裴轩的肉棒很是粗长,哪怕是侍奉多时的萧云秀,如果不使用深喉的技巧,也无法全部吞下,只含进了包括龟头在内的上半部分。
  而薛嘉漪就看准了这个时机,放弃了口中的阴囊,转而将肉棒的下半部分像是咬住雪糕那样,横着吃进了嘴里。
  这样的趁虚而入自然使得萧云秀十分恼火,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裴轩的肉棒不属于她一个人,只要裴轩允许了,薛嘉漪自然拥有侍奉的资格。
  于是萧云秀和薛嘉漪在无声的默契中达成了妥协,两人一同侍奉裴轩的肉棒,但彼此隔离,绝不互相干扰。
  当萧云秀含住上半部分的龟头来回吞吐时,薛嘉漪就伸出小舌头,像是舔舐雪糕那样舔舐着肉棒的下半部分。
  当萧云秀吐出龟头,伸着鲜红的舌头从上方一直舔到下方,薛嘉漪就接过萧云秀的动作,将裴轩的龟头含进嘴里,像是小鸡啄米似的上上下下吞吐着肉棒。
  寻常的单人口交,哪怕是经验丰富的资深性奴,也不可能一直全力施为,而是时舒时急,张弛有度。
  而萧云秀和薛嘉漪两女都憋足了劲儿,交替吞吃着肉棒,口穴的吸力时刻绷到最大,使得裴轩的肉棒一直处于高强度的刺激之下,接连不断的快感爽得裴轩两腿微微发软。
  幸好裴轩一直坐在沙发椅上,否则此刻两腿就要颤抖起来了。
  不到十分钟,裴轩的欲望就堆积到了极点。
  他懒得刻意去忍耐,只将肉棒从薛嘉漪的口穴中拔了出来,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尽情射在了萧云秀和薛嘉漪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甚至还有王冠上。
  等到裴轩的喷发结束了,眉眼之间沾满了白浊液的薛嘉漪不得不闭上了眼睛,茫然不知所措,甚至想找些湿巾来擦一擦脸上的精液,便又生怕扫了裴轩的兴致,干脆就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着裴轩的安排。
  而颇有经验的萧云秀则麻利地用手指抹掉遮挡自己视线的那部分精液,送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然后继续凑上去,用唇舌为裴轩做起了事后的清理。
  薛嘉漪虽然眼睛看不见,却听见了熟悉的淫靡声音,她将双眼眯成了一条线,朦朦胧胧看到了萧云秀的动作,虽然不太理解,但也立刻凑了上去,伸出舌头重新舔舐起了裴轩的肉棒。
  裴轩刚刚在萧云秀和薛嘉漪合力的口舌侍奉下舒爽地射了一发,现在肉棒又被这两条尊贵的小母狗舔得干干净净,就是在这样惬意的时刻,守在门口的萧云秀的近身侍女们来报,一直期待着的清子公主终于大驾光临了。
  裴轩挥了挥手,命令侍女们带人进来。
  清子公主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裴轩大咧咧坐在沙发椅上,白天时尊贵骄傲而又精明能干的馆陶公主萧云秀和另一个只能看到背影的女人一齐跪在他的胯间,舔舐着他的肉棒。
  “你是……”
  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清子公主还是从那熟悉的王冠和朝服认出了薛嘉漪的身份,“……薛女王?”
  听到身后的呼唤,薛嘉漪不假思索地回过头来。旁边的萧云秀听到清子公主说话的声音,想到自己才是这间房的主人,便同样回过头来。
  两张沾满了白浊液的脸一齐转向自己,这奇异的景象吓得清子公主没忍住后退了一步,接着就想起了自己昨天被裴轩口爆加颜射的事情,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清子公主原本以为裴轩是萧云秀的男宠,却没想到贵为萧梁皇帝亲妹妹的萧云秀竟和新罗女王一起,被裴轩口爆加颜射,以此想见,裴轩与萧云秀的关系只怕与她的想象正相反。
  裴轩望着清子公主那清纯圣洁的外表,半软不硬的肉棒再次竖立起来,杀气腾腾地指向前方。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秋和宫殿下,哦不对,应该是天皇陛下,你是来为自己背信弃义而谢罪的吗?”
  清子过来的时候,还想着先态度强硬地交涉一番,倘若不成再屈服不迟。
  但进门之后,见了萧云秀和薛嘉漪的低贱模样,很快就明白自己错估了形势,如果顽抗的话,只会被折磨得更惨。
  “是的……”
  清子点了点头,纯美的脸蛋上露出恭敬的神情,“我试图打破自己的诺言,背叛你的帮助,这是我的过错,请裴公子恕罪。”
  “裴公子?你还叫我裴公子?”裴轩冷冷一笑,抬起脚来踢了踢薛嘉漪,“我的女王陛下,告诉你的姐妹,你们是什么身份,该如何称呼我。”
  薛嘉漪莫名其妙挨了一脚,虽然不疼,但却差点没跪稳倒下去。
  无端受辱的薛嘉漪不敢发作,重新稳定身形之后,便情不自禁地将心中的羞耻和怒气发泄到了清子的身上,语气刻薄地说道:“在外面,你是即将登基的天皇陛下,在这里,你不过是一条母狗,应该称呼他为‘主人’,明白吗?”
  听了薛嘉漪的话,清子再次震惊得无以复加,不理解堂堂一国女王何以自甘卑贱到如此地步。
  清子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立刻离开,出去之后以扶桑准天皇的身份和裴轩拼个鱼死网破。
  但下一瞬间,清子就想起昨天,裴轩像是控制玩具那样,隔空控制她的身体,而她则毫无反抗之力。
  清子不由得怀疑,就算自己想逃,真的能从裴轩的手中逃出去吗?
  这时候清子抬起头来,正巧撞见了裴轩的目光,两人一时间四目相对。
  望着裴轩那冷酷而又游刃有余的视线,清子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顿时被击溃了,她知道,自己除了服从之外别无出路。
  一旦想清楚了利害关系,清子立刻将自己的心态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虽然看上去是个纯真无邪的小萝莉,但实际上清子却是个弑父弑兄也毫不在意的狠人,“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的理念刻在她的骨髓里,反而不像寻常女人那样,即便臣服了还依旧扭扭捏捏。
  “姐姐教训的是,是我失礼了。”
  清子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然后用膝盖在地上“走路”,一直走到萧云秀和薛嘉漪的跟前,抬起头来露出满脸的笑容对裴轩说道,“主人,请主人责罚犯下大不敬之罪的清子小母狗……”
  见清子终于变得识趣了,裴轩得意地一笑,挥了挥手,说道:“很好,你就先把这两条母狗的脸舔干净吧。”
  听了裴轩的话,萧云秀和薛嘉漪都是一怔,八竿子打不着的无关女人舔自己的脸,这种事情对于她们来说都很尴尬。
  而刚刚加入后宫的清子却面色不变,脸上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对萧云秀和薛嘉漪说道:“两位姐姐,请把头低下来好吗?”
  虽然很是早熟,但清子始终只是个小萝莉的身体,对于一米四的身高来说,在保持跪姿的前提下,根本够不到萧云秀和薛嘉漪的脸。
  听了清子的请求,虽然不甚情愿,但三女的身高比例摆在眼前,萧云秀和薛嘉漪无话可说,只能弯下腰来,将脸蛋摆在清子同一水平线的高度上,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清子的到来。
  望着眼前这两张刚刚吓了自己一跳的脸,清子直起腰来,伸出细小的软舌,将萧云秀和薛嘉漪脸上那些白浊的液体扫进自己的嘴里,一一吃了下去。
  这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裴轩射得很多,味道又称不上佳肴,清子的小舌头舔得都累酸了,好半天才总算完成了任务。
  清子退了半步一看,虽然萧云秀和薛嘉漪脸蛋上的精液吃完了,但头发、衣服上还沾染着点点白色,尤其是薛嘉漪头上那顶传承了千百年的王冠,这象征着新罗王权的古朴造物却被外邦男人的精液污染了,真是丢尽了新罗历代诸王的脸面。
  清子在心里腹诽,鄙夷着薛嘉漪的淫贱行径,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丘之貉呢?
  说不定此刻薛嘉漪的心里,也在鄙夷她丢尽了扶桑历代国君的脸面。
  清子不愿意再想下去,连忙掐断了自己的内心戏,重新将柔顺的目光投向裴轩,恭声说道:“主人,清子小母狗已经将两位姐姐的脸蛋舔干净了,请主人检验……”
  “嗯,做得还不错。”
  裴轩随便扫了两眼,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现在要开始真正的惩罚了。你站起来,把衣服脱掉。”
  清子早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听了裴轩的话,心中除了转瞬即逝的物哀,基本上毫无波澜。
  纯美的小萝莉站起身来,先是解开身上的腰带,造型古朴而花纹繁复的和服顿时松垮地敞开了,露出了没有内衣遮挡的赤裸肌肤。
  接着清子就将双臂从衣袖中脱出来,失去了支撑的和服一下子落在地上,而一丝不挂的清子就站在上面,大大方方地向裴轩展示着自己娇嫩无比的胴体。
  俗话说人靠衣服马靠鞍,脱了和服,清子身上那股早熟的气质一下子不见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稚嫩小萝莉。
  裴轩却眼前一亮,发现了这小萝莉身上不那么“小”的地方。
  “看不出来,你哪里都小,奶子却大得很。”
  裴轩啧啧有声地说道,“你之前是怎么藏起来的?”这一米四的小萝莉,两颗乳球却有甜瓜那么大,裴轩作为久经战阵的色中老手,一眼就估计出,清子的罩杯至少应该在 E 左右。
  “主人,您误会了,清子小母狗并没有藏自己的奶子。”
  清子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小萝莉,听了裴轩这么直白的话,纯美的脸蛋上顿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只是因为和服的形制,就是特别不显身材而已。”
  说罢,清子又用双手托起自己的乳球,轻轻晃了两下,娇声说道:“主人要是喜欢,清子小母狗就用这对奶子侍奉主人吧。”
  “不着急,你还没接受惩罚呢。”
  听了清子的提议,裴轩自然露出了心动的表情,但很快就收敛了起来,转而取出一根银针递了出去,“你似乎有遗忘的毛病,为了让你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就把它刻在自己的身上吧。”
  “诶?”清子原本以为裴轩所说的“惩罚”是要夺去自己的处子之身,哪怕动作粗暴一些,也有了相应的心理准备,却没有想到裴轩说的是真正的、血淋淋的惩罚。
  但此刻清子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念头,裴轩越是冷酷,她就越是害怕,心里一紧,立刻就应声说道:“是,主人,清子小母狗这就开始刻字……”
  清子接过裴轩手里的银针,颤颤悠悠地站到了落地镜的前面。
  按照裴轩的指示,肚脐下方的小腹将来要画上淫纹,所以这行血字就刻在肚脐正上方那一条水平线的肌肤上。
  清子一边照着镜子,狠狠咬着牙齿忍住疼痛,一边用银针刺破自己的肌肤,轻柔而又缓慢地划出一个个笔画,鲜红的血滴就从这些伤口处滑落下来,从大腿、从光洁无毛的小腹落到地面上。
  随着刻字的缓慢进程,房间里一时悄然无声,唯有清子强忍着疼痛的粗重呼吸。
  萧云秀和薛嘉漪都屏气凝神,注视着眼前这血淋淋的刑罚。
  对于裴轩的狠厉,薛嘉漪感到不寒而栗,庆幸自己没有不知死活地顽抗,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绝不触怒裴轩。
  而萧云秀却觉得与清子比起来,裴轩调教她的手段可谓是温柔体贴,可见裴轩对她才是真正的宠爱。
  心思各异的众人在一片沉默的观看中过了良久,清子才总算完成了刻字。
  清子调整着粗重的呼吸,缓缓转过身来,声音颤抖地对裴轩说道:“……主人……清子小母狗……已经……已经刻完了……请主人……验收……”
  疼得锥心刺骨的清子已经冷汗淋漓,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就连那一行血字都模糊了不少,但依然可以认出来它的内容——  “主人专属肉便器。”
  “刻得不错,就是字歪了不少。”
  裴轩看着不停颤抖的清子,沉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很疼……但……这是应该的……”
  清子咬着牙,努力减少声音中的颤抖,“……如果不疼……清子小母狗……就记不住教训……”
  “你明白就好。”
  裴轩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将清子的疼痛感抹去,止住伤口的流血,快速愈合,而血字则保留在了平整无比的皮肤上,彷佛是用红色颜料写上去的美术字。
  身体的迅速变化再次震惊了清子,对裴轩的权能再无怀疑,她双腿一弯跪了下去,从落地镜前一路爬行到裴轩的面前,挤进了萧云秀和薛嘉漪的中间,在裴轩丑陋而又粗重的龟头上郑重地一吻,用恭敬的声音说道:“谢谢主人!清子小母狗愿意永远侍奉主人,绝不忤逆主人的命令……”
  “好了。”
  见清子和薛嘉漪都已经收拾得服服帖帖,裴轩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微笑着说道,“到床上去吧,我要肏你了。”
  “是,感谢主人的临幸……”
  清子没有站起身来走到床边,而是像刚才一样,手脚并用爬到了床上,跪伏在床沿,脑袋低低压在床面,白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
  “不行,我要看着你刻的那行字。”
  裴轩在清子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打得清子“啊”了一声,拱起的细腰和屁股直接被压下去了。
  裴轩又自己拍了拍手掌,对一旁的萧云秀和薛嘉漪说道:“你们别光是看着,也来帮忙。”
  于是在裴轩的指示下,清子的上半身平躺在床沿,纤细至极的腰腹下面垫了一个大大的枕头,她的双腿则被萧云秀和薛嘉漪一人一条高高举起,朝着左右两边尽力分开,露出光洁无毛的白虎嫩穴。
  裴轩挺腰向前,粗长的肉棒轻轻抽打着清子的小腹,龟头不时滑过那行红色的小字,又麻又痒的感觉提醒着清子自己专属肉便器的身份。
  没过多久,裴轩又将肉棒抵在清子的阴部,幼嫩的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通往蜜穴的那道肉缝细小到几乎没有。
  裴轩一边用龟头扫弄着清子软嫩的阴唇,一边用双手抚摸着清子的两条小细腿,一点点唤起清子的情欲。
  虽然清子心理上很是配合,但身体依然很是紧张,裴轩凭着系统赋予的催情能力,悠悠然抚弄了许久,干燥的龟头才感到细小的肉缝里渐渐有了一些湿意。
  既然淫液已经快要溢出到了入口处,里面应该就湿得差不多了。
  裴轩用粗硬的龟头挤开阴唇,果然感受到了更明显的湿润气息,他将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狭小的蜜穴口,抬起头来看了清子一眼。
  在裴轩长时间的抚弄下,清子已经开始了低声的呻吟。
  捕捉到裴轩的目光,清子自然明白裴轩的意思,她压下心中的紧张,展颜一笑,娇声对裴轩说道:“主人,清子小母狗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把大肉棒插进来,夺走小母狗的童贞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4:38:49

第10章
  按照年龄来算,十二岁的清子还真是童女的年纪,“童贞”这个词用得很是精准,大大激发了裴轩禁忌的快感。
  裴轩开启了隔音结界,用他的双手按住清子的双腿,挺腰向前一刺,肉棒挺进了一小段,粗硬的龟头如攻城锤一般强硬地捅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啊——!”
  尽管插入之前已经足够湿润了,但十二岁的小嫩屄还是太过紧狭了,而裴轩的肉棒又过于粗壮,虽然只进入了一小段,还是疼得清子惨叫了一声,屏住呼吸,身体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肉穴夹得裴轩的肉棒更加寸步难行。
  裴轩静静享受了一会儿龟头被幼嫩穴肉紧紧夹住的快感,让清子通过不间断的深呼吸慢慢将身体放松,然后便再次挺腰向前,肉棒如钻头一般一点点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向着蜜穴的最深处挺入。
  感受到穴肉被撕裂般的疼痛,以及下体被撑满的胀痛,清子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齿,纤细玲珑的腹部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像是上了蒸笼的龙虾似的。
  直到裴轩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花心,清子这才气息一松,再次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拱起的腹部无力地摔了回去。
  裴轩的肉棒已经占据了小萝莉的全部蜜穴,但依然还有三分之一左右的长度留在外面,如果继续往前推进,就要捅进小萝莉的幼嫩子宫了。
  裴轩品味了一番这完整嫩穴的极致挤压,接着就将肉棒往回抽出,但这后退的过程却比刚才的前进更加艰难,非得与压在肉棒上的穴肉狠狠研磨一番才能后退,因此这其中的快感也比前进时更加过瘾。
  仅仅一进一退,就耗费了裴轩许多的心力,同时也收获了许多的快感,使得裴轩暗暗对清子的小嫩屄大加赞叹,迫不及待地再次将肉棒插了进去,一路向蜜穴深处推进。
  “……啊……嗯……嗯……啊……”
  随着裴轩开始了缓慢的抽插,清子则随着抽插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从鼻间漏出了半是痛苦半是刺激的呻吟。
  为了压住这些极端而又复杂的感觉,清子不得不紧闭双眼,咬牙切齿,原本纯美的脸蛋变得面目扭曲,看上去极其痛苦,好似一幅为了解救人类而不得不忍受痛苦的天使受难图。
  即便是在开苞破处的时候,清子的面容依旧保持着圣洁的气质,不得不说生了一张纯洁无邪的好脸蛋。
  但这种圣洁的气质,尤其在此时,更加激起了裴轩亵渎与破坏的欲望。
  他一边欣赏着小萝莉天使般的面容,一边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进一出之间更加用力地与紧密的穴肉相研磨。
  “……啊……嗯啊……好重啊……慢一点……啊啊……”
  谁知随着裴轩抽插的速度加快,清子的疼痛却在随之减小,虽然下体被撑开的胀痛仍然存在,但这种被撑满的感觉带来也不仅仅是明白的痛苦,而是一种酥酥麻麻难以言喻的难受。
  清子哼哼唧唧地哀求裴轩放缓速度,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轻松了许多,渐渐吵闹起来的呻吟声开始从口中而不是鼻间发出,音色也远比之前更加甜腻,更加妩媚动人。
  虽然花了不少的功夫,但小萝莉显然已经渐渐进入了状态,可以像寻常女人那样这样挨肏了。
  心痒难耐的裴轩再次发力,将抽插的速度缓缓提升到平时的正常水平,但这样的正常水平对于清子这种幼嫩小萝莉来说无疑是非常激烈的肏干了。
  随着裴轩的抽插,清子的蜜穴中,温度渐渐升高,热乎乎的淫液一波接着一波涌出,将紧狭的膣道变得又湿又滑,使得肉棒的抽插变得顺畅了许多,与层层穴肉的摩擦也就更加激烈,同时给裴轩和清子带去了层层迭起的快感。
  与此同时,随着愉悦的刺激如潮水般占据了清子的大脑,小萝莉扭曲的面容渐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微微蹙起的柳眉,以及红潮泛起变得滚烫的幼嫩脸蛋。
  裴轩的每一次插入都深入到了花心,顶得小萝莉娇小玲珑的身躯随着肉棒的撞击而一颤一颤的,超前发育的巨乳更是如同两块白嫩而又有弹性的布丁,在裴轩的冲击下来回晃动。
  那春潮满面的脸蛋和甩来甩去的白嫩大奶子合在一起,任谁也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圣洁气质了。
  现在的清子就算还是小天使,那也是淫堕之后的暗黑小天使,因着雌性的本能而追求着禁忌的快乐。
  “……啊啊……太粗了……主人的肉棒太粗了……啊……顶到里面了……啊啊……下面被主人的肉棒撑满了……啊……下面要裂开了……”
  裴轩的肉棒又粗又长,一次次快速插入,确实将清子的蜜穴撑到了极致,但女人的阴道自有相当的柔韧度和延展性,哪怕是清子小萝莉这样的幼嫩蜜穴,虽然长度难以消化,但从宽度上说也勉强能够吃下裴轩的肉棒。
  陷入情欲中的清子一边哭喊着自己的蜜穴要被肉棒撑得裂开了,一边却又情不自禁地抬起小屁股,迎合着肉棒的进入。
  虽然是第一次挨肏,却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配合,两人的交合竟有了些水乳交融的和谐感。
  这样的天生尤物,裴轩自然是越肏越起劲,望着清子小腹上方随着自己的抽插微微颤动红字“主人专属肉便器”,裴轩一时兴奋,俯下身去,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咬住了小萝莉那晃来晃去引人眼热的乳球,啃咬着细嫩的乳肉,吸吮着粉嘟嘟的乳头。
  “……啊啊……主人……主人在吃我的奶子……啊……奶子要被主人咬掉了……啊啊……主人……主人……”
  随着裴轩的双管齐下,清子的兴奋显然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原本为了装大人而刻意压低过的声音彻底没了禁制,属于十二岁童女的稚嫩娃娃音响彻在圆形的隔音结界里。
  激烈的快感刺激着清子的大脑,小萝莉的淫叫已经没了具体的内容,只是在一遍遍用无邪的童音呼唤着主人,听得裴轩更是兴奋不已,奋力挺腰进入了冲刺状态,肉棒急速地进进出出,与滑腻火热的穴肉死死研磨着。
  “……啊啊……主人……啊啊……主人……主——人——!”
  随着一声拖了长音的淫叫,清子终于被裴轩肏出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裴轩感受着滚烫淫水浇灌在龟头的强烈刺激,也爽得不再忍耐,肉棒抵在小萝莉的花心,将浓稠的精液一口气全部射进了清子幼嫩的子宫。
  裴轩长出一口气,像是拔出红酒瓶塞那样,啵地一声拔出被肉穴紧紧咬住的肉棒。
  一直在两旁默默举着清子大腿的萧云秀和薛嘉漪,原本屏气凝神地近距离观看了一场开苞淫戏,现在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清子的小细腿。
  清子的双腿没了支撑,一下子从床沿边垂了下去,却又因为太短了,脚掌踩不到地板上,只能在床沿上呈悬挂着的状态。
  这都是因为初次高潮后的清子没有力气,连抬起双腿踩在床上的动作都做不到。
  “……主人,该轮到我了吧?”趁着裴轩缓口气的功夫,旁观淫戏之后变得浑身燥热的萧云秀连忙凑了上来,用期冀的目光看着裴轩,娇声说道,“今天主人光是摸我亲我,还没肏过我呢!”
  “不……主人,白天的时候分明说好今晚要宠幸我……”
  另一侧的薛嘉漪同样看得身动情热,虽然还不习惯主动求欢,但在裴轩的面前,早已经没有了矜持的必要,她和萧云秀一样凑了过来,用软绵绵的声音说道,“主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谁说我说话不算数了?”裴轩双手一张,将萧云秀和薛嘉漪一起推倒在床上,笑吟吟地说道,“你们都在床上趴好了,我自然会来宠幸你们。”
  于是在裴轩的指示下,萧云秀和薛嘉漪都脱掉自己的衣物,一齐跪伏在床上,脑袋低低地压在床单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
  刚刚恢复了几分力气的清子裴轩也没有放过,命令小萝莉摆出了同样的姿势。
  裴轩站在床边向下看去,三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赤裸屁股在自己的面前排成一线,左边的薛嘉漪,右边的是清子,萧云秀则在最中间。
  可惜三女的屁股都是小巧精致的类型,否则眼前的景致还要更加壮观美妙。
  裴轩想着这样的遗憾,忽地心念一动,扬起手来在萧云秀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打得萧云秀身子一抖,“啊”地叫了一声,然后裴轩又沉声问道:“这是谁的屁股?”
  萧云秀在裴轩的身边侍奉得最多,对裴轩的了解也最多,听了裴轩的明知故问,立刻就知道裴轩想听什么样的回答,很快就像一条讨赏的母狗,轻轻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娇声答道:“回主人的话,这是母狗公主的屁股~”
  “哈哈,说得对。”
  裴轩哈哈大笑,对萧云秀的回答很是满意,摸了摸屁股上被自己打出的红痕作为奖赏,接着就再次举起手来,目标换成了薛嘉漪,在她的屁股上同样狠狠打了一巴掌,“这又是谁的屁股?”
  有了萧云秀的回答作为示范,薛嘉漪自然明白应该怎么使得裴轩满意。
  学着萧云秀的样子,薛嘉漪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同样用娇媚的声线说道:“回主人的话,这是母狗女王的屁股~”
  薛嘉漪完美完成了任务,下一个目标自然轮到了清子。
  旁观了萧云秀和薛嘉漪的表现之后,早已经做好准备的清子,裴轩的巴掌刚刚落到自己的屁股上,就使劲晃动了起来,一边摇着屁股,一边不忘记用毫无保留的稚嫩童声说道:“回主人的话,这是母狗天皇的屁股~”
  “我还没问你,谁准你抢答了?”裴轩立刻又在清子的幼嫩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下次再自作主张,我就把你的小屁股打烂!”
  “……对不起,主人,清子小母狗错了……”
  挨了训,又挨了打,清子老实了一些,但依然委委屈屈地说道,“但清子小母狗的回答没有错……”
  “是啊,你们的回答都没有错。”
  裴轩仰起两只手掌,随心所欲地拍打着眼前的三个屁股,打得不重,但却啪啪作响,“你们一个萧梁帝国的公主,一个是新罗的女王,一个是扶桑的女天皇,但是在这里,你们就都是我的母狗,明白了吗?”
  听了裴轩的训话,这下子三女便一齐答道:“明~白~了~”
  耳边响起了三女异口同声的回答,志得意满的裴轩上前一步,双手抓住了最中间萧云秀的臀瓣,挺动腰身将肉棒插进了早已经做好了挨肏准备的蜜穴,然后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早就又湿又软的蜜穴如同饥渴的小嘴,热情洋溢地吸吮着裴轩的肉棒,那一如既往的紧致感觉让裴轩的肉棒舒爽不已。
  “……啊……主人插进来了……主人的大肉棒……啊……插进母狗公主的骚屄里来啦……”
  情欲勃发的萧云秀在裴轩激烈的抽插下爽得高声淫叫,“……母狗公主爱死主人的大肉棒了……啊……母狗公主的骚屄要紧紧夹住……不让主人离开……啊……”
  萧云秀说得出自然就做得到,她的蜜穴紧紧收缩着,死死夹住裴轩的肉棒,使得他的抽插变得很是艰难。
  这显然反而给裴轩带去了快感,他肏干得越发起劲了。
  不过,眼前还有别的美肉在晃悠,裴轩自然不会长时间停留在同一个蜜穴里。
  他在萧云秀的膣道中抽插了一百余下,就深吸一口气,拔出肉棒,迅速移动到薛嘉漪的身后,对准位置之后迅速插了进去。
  “啊——!”薛嘉漪以为裴轩会继续肏干萧云秀,却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转移了目标,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薛嘉漪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尖叫。
  好在薛嘉漪的心理虽然还没有做好准备,但身体却已经含苞待放了,湿润得差不多的蜜穴勉强承受住了裴轩的抽插,情不自禁地淫叫起来:“……主人的肉棒……终于来了……啊啊……母狗女王……等好久了……啊啊……再重一点……再深一点……啊……肏死母狗女王吧……啊啊……”
  裴轩在薛嘉漪的蜜穴中抽插了一百余下,激烈的研磨使得小女王快感连连,溢出的淫液将蜜穴充分湿润。
  就在这渐入佳境的时刻,裴轩却又将肉棒抽了出来,转移到清子的身后,插进了小萝莉刚刚破处的幼嫩蜜穴。
  “啊……”
  有了薛嘉漪的例子在先,清子便已经猜到了裴轩的到来,准好了心理准备,摇着屁股接下了肉棒的进入,不过粗长的肉棒对于小萝莉幼嫩的蜜穴来说依旧是沉重的负担,清子一边娇声呻吟,一边喘着粗气,“……啊啊……好深啊……好重啊……主人的肉棒……插进来了……插到里面了……啊啊……”
  裴轩稍稍收着力,肏干了清子近百下,便又将肉棒抽了出来。
  他就像是贪吃的孩童进了小吃街,根本不愿意在同一个摊子前待上太久。
  裴轩就这样轮流肏干着这三条出身高贵又大权在握的母狗,将她们一次次送上高潮,自己也一次次将浓稠的生命精华射进了她们的子宫里。
  直到深夜到来,这场一对三的淫趴才宣告结束。
  薛嘉漪在裴轩的帮助下恢复了精力,穿好衣服,散去脸上的红潮,这才出了门,回了同一馆驿中自己的住处。
  而自己卧室就在这里的萧云秀哪里也不用去,软绵绵的娇躯就趴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而清子居住的秋和宫,离这里的距离就不算近了。
  裴轩召出了白天时回收的日月双神,推到了清子的面前,微笑着说道:“你回去的路太远了,就让这两个吃闲饭的女神护送你吧。”
  “嗯……?”听了裴轩的话,恢复了圣洁气质的清子,纯美的脸蛋上不由得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主人是说,这两个女人真的是日月双神,扶桑的守护者?”
  “对呀。”
  裴轩也不由得愣了愣,“不然你以为呢?”
  “我……”
  清子惊疑地说道,“我还以为是主人找来的角色扮演呢……”
  “怎么会呢?”裴轩哈哈大笑,“实际上她们的身份是远古女妖,不过她们确实是你们扶桑人认知中的日月双神。”
  “是啊,小天皇陛下。”
  天照对清子的疑惑很是不满,“你的历代祖先我都是从小见到大,他们还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子孙呢,真是厚脸皮,也不知道我啥时候生过他们了?不过要这么算起来,我还算是你的先祖呢!来,小陛下,叫声祖宗听听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4:48:39

第十七卷 第1章
  “不得无礼。”就在清子天皇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裴轩及时地将耀武扬威的赤发女妖拉了回来,“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待在这位小天皇陛下的身边,辅佐她统治扶桑。”
  听了裴轩的话,清子天皇的目光顿时一亮。
  虽然对于天照和月读的身份,清子天皇依旧半信半疑,但她相信,只要自己运用得当,这两个女妖在自己的夺权之路上价值连城。
  “谢谢主人的馈赠,清子小母狗感恩万分。”清子天皇欣喜地挽住裴轩的手臂,像是幼妹向兄长撒娇似的,咯咯笑了几声,“他日主人再次驾临扶桑,我一定会重重酬谢。”
  “想要谢我,何须他日?”裴轩像是慈祥友爱的哥哥那样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就拿这两个女妖和你之前派来的那两个女忍者交换好了。”
  裴轩的话很是出乎清子天皇的预料,使得小萝莉脸上和美的表情微微一怔。
  十文字三姐妹一直是清子天皇的得力部下,之前为了给自己“赎身”,才不得不献给裴轩。
  现在“赎身”的计划已经失败,自己被裴轩吃了个干干净净,十文字三姐妹按理说应该物归原主,没有想到裴轩却不肯放过。
  可在明面上,天照和月读的价值远大于十文字三姐妹,算起账来的话,“亏大了”的却是裴轩,这使得清子天皇无法推辞。
  “这么不公平的交换,主人真是宠坏我了……”清子天皇已经明白,别看裴轩表面上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无可无不可,可实际上却是一句不容置疑的命令,她只能听从,“我回去之后就把她们送过来,我不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就让她们代替我侍奉主人。”
  裴轩颔首而笑:“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用日月双神这样的传说级女妖交换两个女忍者,看上去固然是赔钱的买卖,但在裴轩看来,以天照和月读自矜的身份,即使待在清子的身边也不会真正成为其心腹,反而会是裴轩的耳目,用来监视清子的言行。
  第二天一大早,十月二十四日,十文字玲奈和十文字莱梦就再次来到了馆驿。
  这时候时辰尚早,裴轩还没有睡醒,还是萧云秀的近身侍女进来唤醒了裴轩和萧云秀,通报了消息。
  “让她们进来吧。”裴轩下了命令,侍女就引着站在门外的十文字姐妹进了门。
  穿着一身纯黑色和服的姐妹俩并肩跪伏在地,恭恭敬敬地向裴轩叩首:“主人万安~”
  “你们口口声声叫我主人,可知道我是谁?”裴轩坐在床沿,抬起脚掌分别踩上了两个女忍者的脑袋,“你们的原主人是怎么说的?”
  “……回……回禀主人,您是萧梁帝国公爵家族裴氏的公子。”三姐妹中的二妹十文字玲奈答道,“秋和宫殿下说,您是……是她的主人,因此也是奴婢们的主人……”
  “说的没错。”裴轩接着说道,“那我再问你,如果我的命令和清子的命令互相冲突,你们应该听谁的?”
  “……回禀主人……”十文字玲奈迟疑了一瞬,便恭声答道,“您既然是秋和宫殿下的主人,您的命令自然效力最高。倘若互相冲突,奴婢们应该以您的命令为先。”
  “很好,你们的悟性不错。”裴轩满意地收回了脚掌,“你们起来吧。”
  听了裴轩的命令,十文字姐妹这才从五体投地的臣服跪姿中站了起来,但依旧低垂着脑袋,双腿并拢,双手交叠着放在腰腹,恭恭敬敬如同低等侍女。
  “主人……”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十文字玲奈鼓起勇气低声问道,“请问奴婢们的长姐香织,不知现在何处?”
  听了玲奈的问题,裴轩微微一笑,他故意不叫出香织,就是等待她的妹妹们主动提起。
  裴轩轻轻一挥手,唤出空间戒指的淡蓝色传送门,这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使得十文字姐妹暗暗心惊。
  “你们的姐姐就在里面。”裴轩指了指微微发光的传送门,“你们进去看看吧,顺便告诉她,你们的主人已经更换了,劝她识点时务。”
  在清子天皇的视角下,十文字香织是在被俘后主动背叛了她。
  玲奈和莱梦虽然不相信长姐会做出叛主的事情,但清子既然这么说,她们也不得不信。
  可现在听裴轩这么一说,又不像是那么回事。
  “是~”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主君的命令是绝对的,玲奈和莱梦应了声,便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蓝色传送门。
  “忙完了吗……”就在这时,一团温香软玉压上了裴轩的后背,一双纤细雪白的藕臂从他的肩膀两侧伸了出来,绕住了他的脖子,“主人,帮我更衣吧……”不消说,这自然是刚刚从卫生间回来,洗漱完毕的萧云秀。
  “居然使唤起我来了?”裴轩回过头来,在萧云秀那经由雨露滋润后的娇嫩脸颊上咬了一口,“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不行吗……”萧云秀一边舔弄着裴轩的脖子,一边娇声说道,“爸爸帮乖女儿更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向来喜欢讲歪理的裴轩这下子却被萧云秀的歪理呛住了,他二话不说翻过身来,将萧云秀按在床上,在娇小的雪臀上啪啪啪打了三巴掌,狠狠出了口恶气。
  不过打完了,裴轩还是动手为萧云秀穿起了衣服,毕竟为美人更衣亦是闺中情趣的一种。
  裴轩一边像个慈爱的父亲那样为“乖女儿”穿上衣服,一边慢悠悠把玩着萧云秀白皙柔软的娇躯,不算厚重的秋装,在裴轩的手下穿了许久,把萧云秀“穿”得面如桃花,香喘连连。
  “爸爸太会作弄女儿了……”萧云秀爬下床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裙,“我出去处理一下扶桑的善后事宜,然后就回长安。主人,你就在这里稍等片刻吧。”
  “去吧。”裴轩笑了笑,“我不着急。”
  “有世间罕见的三胞胎美少女作陪,主人当然不着急了……”萧云秀幽幽留下一句醋言醋语,这才转身出门去了。
  萧云秀的话没有说错,不多时,十文字姐妹就从裴轩刻意没有关闭的传送门中走了出来,二妹玲奈和小妹莱梦将依旧赤身裸体没有衣服穿的长姐香织夹在中间,一人扶住一边的手臂,把长姐扶到了裴轩的面前。
  “……主……主人……”双眼中充满敬畏的香织在两个妹妹的陪同下跪伏下去,“奴婢给您请安……前日冲撞了主人,还请主人治罪……”
  十文字香织早就对裴轩展现出的种种奇异本领无比震惊和畏惧,这是她在接受忍者训练时没有见识过的。
  同样,出于忍者的忠诚信念,香织对于自己无意中的背叛极为懊恼,若非苦于没有手段,早就以死谢罪了。
  但现在,清子将她们姐妹三人一起送给了裴轩,她们的所有权已经易主,从一定意义上说,香织的背叛罪名就从根本上不存在了。
  这样的逻辑看似荒唐,但对于生而为奴的十文字姐妹来说反而很是自洽。
  所以,原本处于绝望之中的香织,突然见到了自己的两个妹妹,得知了她们带来的消息,心中的阴云一下子散去了大半,顿时有了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对裴轩的抵触情绪则荡然无存了。
  “是该治罪。”裴轩接着香织的话头说道,“就罚你掌嘴好了。至于执行,就由你的两个妹妹来吧。”
  “是,谢主人责罚……”
  听了裴轩的命令,香织便跪直了上半身,挺起了胸前浑圆的乳球。玲奈和莱梦则站起身来,分别侧立在长姐的两侧。
  “主人……”玲奈忽地想起了,回过头来向裴轩问道,“请问要掌嘴多少下?”
  “嗯……”裴轩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说不出具体的数字,“打到我喊停为止吧。”
  “是。”玲奈表情恭敬地点了点头,反过身来便举起手掌,狠狠一耳光打在了香织的脸颊和嘴唇上,丝毫没有留情的样子,香织的一侧脸蛋便立刻留下了深红色的掌印。
  玲奈的手掌一收回,另一侧三妹莱梦的耳光便打了下来,几乎没有缓一口气的间隔。
  作为忍者,玲奈和莱梦恪守了忠诚的原则,严格执行了裴轩的命令,完全没有循私情,转眼之间就接连不断地打了二十多个耳光,香织的两边脸颊和嘴唇都变得又红又肿。
  “……停了吧。”
  裴轩对香织并无不满,意思一下也就行了。玲奈和莱梦听了裴轩的命令,便迅速收了手,重新跪到了香织的两侧。
  裴轩用手指挑起香织的下巴,“欣赏”了一下美女忍者肿胀如猪头的丑态,看了看两侧玲奈和莱梦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担忧和心疼,微笑着对香织说道:“疼吗?”
  “……回……回禀主人……”嘴唇浮肿的香织瓮声瓮气地答道,“疼……但是可以忍受……”
  “说的很好。我的命令,你们自然应该承受。”裴轩一边用手指缓缓拂过香织的脸庞,一边暗暗使用血契恢复香织的伤情。
  香织清楚地感觉到,随着裴轩的抚摸,自己脸蛋上的疼痛和麻痹渐渐消退了,两侧的玲奈和莱梦,更是惊讶地眼看着长姐浮肿的脸蛋在裴轩的手指下迅速恢复成了原状。
  “……感谢主人怜惜。”伤情一消失,随着裴轩收回了手指,香织再次五体投地地伏下身去,“奴婢必当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两侧的玲奈和莱梦也同时伏下身去,重复着长姐的誓言:“必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望着脚下三个脑袋压得极低、腰背伏得笔直、屁股翘得极高的女忍者,裴轩不由得暗暗感慨,这从小培养的忍者果然奴性极高,不仅言听计从,还动不动就五体投地,态度无比恭敬,不像萧云秀、杜若筠这些女人,个个出身高贵,或是位高权重,或是修为高深,熟女时才接受调教,裴轩稍稍宠爱了些,就敢向裴轩撒娇邀宠了。
  “好了,都把头抬起来吧。”裴轩拍了拍手掌,让十文字三姐妹重新跪直了上半身,习惯了低垂的脑袋仰面朝上,使得裴轩可以欣赏这三张排成一排而又一模一样的俏脸。
  十文字三姐妹的面容如空谷幽兰一般清丽,1 米 70的个头高挑而又纤细,从一丝不挂的香织就可以看出,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赘肉,除了胸前那傲然挺翘的 F 罩杯乳球。
  裴轩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虽然找不出这三张俏脸形状的不同,但总算是发现了她们神态上的差异。
  长姐香织最有朝气,隐隐有着青春洋溢的少女味道,面对裴轩的目光,眼神不躲不避,反而充满了热情。
  二妹玲奈最为沉稳,静如止水的气质与清丽的面容最为相符,面对裴轩的目光,眼神同样不躲不避,似是在解读裴轩的意图,从而作出回应。
  三妹莱梦最是局促,虽然作为训练有素的忍者能够做到最大的克制,但面对裴轩的目光,眼神却不自主地躲闪,她自然不敢偏头转脸,所以只能转动着浑圆的眼珠,反而更加引人注意。
  裴轩观察了一会让十文字三姐妹的不同,觉得自己不依靠系统也能将她们分清楚了,便满意地笑了笑,挥挥手让她们向前再膝行几步,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既然到了我的门下,以后你们不仅要作为忍者为我服务,也要作为女奴侍奉我。”裴轩早就养成了裸睡的习惯,此刻粗长的肉棒早已硬起,直挺挺地指向十文字三姐妹,“你们学习过怎么侍奉男人吗?”
  “……奴婢们学习过理论知识。”玲奈的声音比寻常稍软了些,“不过奴婢们受训是为了侍奉秋和宫殿下,所以省却了不必要的实际训练。”
  “但是……”香织的脸蛋泛起微红,“只要主人有令,奴婢们从现在开始一定勤加训练,必当使主人满意。”
  “好啊。”裴轩的肉棒轻轻跳动了几下,“你们现在就从口交开始吧。”
  按照裴轩的规矩,每天都应该从早安咬中醒来,可是今天他是被叫醒的,而萧云秀比他醒得还晚,这早安咬自然就没咬成。
  而眼前的三胞胎美人正是口交的绝佳选择,欣赏三张一模一样的俏丽脸蛋贴在自己的肉棒上舔来舔去,正是千金不换的绝美景象。
  “是,主人~”
  十文字三姐妹都学习过理论知识,又是执行命令毫无迟疑的忍者,听了裴轩的话,几乎同时倾下了上半身,三个秀气的脑袋从左、前、右三个方向将直挺挺的肉棒围了起来,三对樱唇接二连三地亲在了肉棒上。
  香织第一个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试探性地在肉棒中间舔了一下,虽然味道很是腥咸,但对于接受过各自艰苦训练的香织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毫不犹豫地就舔了第二下,温热湿润的舌尖从肉棒中间部位一直向上扫过,直到舔上了龟头,卷起马眼中溢出的透明前列腺液,不假思索地吞了下去。
  玲奈和莱梦也只是迟了一瞬间,便各自伸出了舌头,舔上了裴轩的肉棒。
  三条红艳艳的小舌头,就像舔食着雪糕那样在裴轩的肉棒从下滑到上。
  虽然开始时三姐妹的动作不一致,但凭着三胞胎姐妹的心有灵犀,她们的动作渐趋一致,三条柔韧的小舌头同时从下舔到上,最后在舌尖齐聚在龟头的顶端,互相触碰后便如触电一般缩回,接着又伸回肉棒的中间部位重新一遍遍舔了起来。
  裴轩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前所未有的美景,三姐妹清丽无双的脸蛋极近地围绕在自己的肉棒周围,像小猫舔奶似的齐刷刷舔食着自己的肉棒,最妙的是这三张脸蛋长得别无二致,三双小鹿般乖巧顺服的眼睛向上望着裴轩,观察着裴轩是否喜欢她们的侍奉,这绝佳的视觉冲击力使得裴轩激动得肉棒一阵阵颤动。
  感受着三条小舌头湿热柔韧的触觉,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爽得裴轩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不过十文字三姐妹终究只有理论知识,缺乏实践经验,见裴轩很是享受的模样,便一直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时间长了,裴轩难免感到枯燥,肉棒躁动着想要得到更多。
  “行了,你们别光顾着舔啊。”裴轩拍了拍三胞胎姐妹的脑袋,“嘴巴张开,把鸡巴吞下去。”
  听了裴轩的话,三姐妹这才想起学习过的知识,跪在中间的香织作为长姐,当仁不让地张开饱满的樱唇,一点一点将肉棒的上半部分吞进了嘴里,缓缓吞吐的同时,一边吸食棒冰似的吸吮着肉棒,一边继续用舌头来回舔舐着龟头。
  虽然因为缺乏经验,动作很是生涩缓慢,但却没有任何遗漏,口穴的每个部位都充分调动起来,为裴轩的肉棒带去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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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20 04:51:28

第2章
  跪在两侧的玲奈和莱梦自然也不会闲着,二妹玲奈继续舔舐着长姐香织没能吞下去的肉棒下半部分,小妹莱梦则沉到下方,含住裴轩的阴囊,一边舔舐一边吸吮。
  如此一来,裴轩的胯部从上到下每一部分都和三胞胎姐妹的唇舌亲密接触,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各种各样不同的快感从下体涌上大脑,使得裴轩爽得双腿虚浮,上半身向后仰起。
  他的双手本该顺势向后按在床上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但裴轩却猛地将其伸了出去,一左一右,分别从玲奈和莱梦的衣领上滑进了她们的和服,抓住了她们胸前和长姐香织一样蜜柚般大小的挺翘乳球。
  作为训练有素的女忍者,十文字三姐妹全身上下的皮肤和肌肉都平滑而又紧实,她们的奶子同样如此,虽然肉量丰富却又挺又翘,似乎完全不受重力的影响,揉捏起来弹性十足,手感极佳。
  裴轩一边兴致勃勃地玩着她们的奶子,一边享受着三胞胎姐妹变换位置轮流吞吃着自己的肉棒,积蓄已久的欲望终于接近了临界点。
  裴轩拔出肉棒,让三胞胎姐妹一起张大口穴,舌头伸出来压在下嘴唇上,像是三条夏天里张嘴哈气的母狗,他则挺着肉棒抵在她们的舌头上,分三次将精液射了出去,直到三胞胎姐妹口穴中的舌头上都蓄满了浓稠的白浊液。
  裴轩得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这三张一模一样的淫贱脸蛋,然后才允许她们将精液吃了下去。
  这迟到的早安咬之后,裴轩这才起身洗漱,在十文字三姐妹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接着,裴轩就拿出了三套隐形衣,分给了三胞胎姐妹一人一件。
  对于忍者来说,隐形衣是最为合适的装备,穿上之后可谓如虎添翼。
  裴轩命令十文字三姐妹从此隐形在自己的周围,在暗中为他保驾护航。
  没过多久,处理好善后事宜的萧云秀回来了,带上裴轩一起去往机场,乘坐来时的专机飞回长安。
  刚刚一登机,就有近身侍女来报,说是随行有位帝国电视台的记者,想要在专机上采访萧云秀。
  “帝国电视台?”萧云秀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那是岚丫头麾下的新闻机构,我就给她个面子吧。”
  萧云秀所说的“岚丫头”,自然就是她的亲侄女,长公主萧予岚。萧云秀一直是所谓的“公主党”,支持这位大侄女角逐东大陆的至高尊位。
  萧云秀同意之后,近身侍女便将已经等候在小舱室外面的记者带了进来。
  站在萧云秀身后的裴轩惊讶地发现,进来的这位女记者有些眼熟,只见她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相貌端庄秀丽,即便在裴轩后宫的众多美人中也能排进第一梯队。
  年轻女记者戴着书卷气十足的黑框眼镜,长发披肩,穿着板正的商务套装,上半身是白色衬衣和黑色外套,下半身是黑色套裙和裤袜,脚上踏的则是低跟皮鞋,完全是一副端庄知性的打扮,可不知为何,裴轩却嗅到了一股妩媚妖娆的味道。
  “……馆陶公主殿下。”年轻女记者弯腰向端坐的萧云秀行礼,“我是帝国电视台的记者顾兮,感谢您同意接受我的采访。”
  听到女记者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裴轩这才想起来自己觉得眼熟的原因。
  当初在玄元观调教观主徐沛蓉和长老徐天琼的时候,他曾经在徐沛蓉刻意打开的电视里看到过顾兮,当时这女记者正在播报云裳入京的新闻。
  那时候,裴轩就注意到了顾兮身上那若隐若现的妖娆气质,因此记在了心上,只不过裴轩事务繁忙,征服的女人一个接一个,一直没有想起去寻找顾兮,谁知今日却不期而遇了。
  “不客气。”萧云秀微微颔首,“你可以提问了。”
  “好的。”顾兮打开了录音笔,“扶桑刚刚打破了长久以来的惯例,迎立了第一位女性天皇。不久前,新罗同样打破了传统的继承顺序,迎立了女性国王。这两件大事都是在您的出使期间完成的,请问您在其间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而藩属国继承顺序的改变,是否暗示着大梁帝国本身的继承顺序同样也会迎来改变呢?”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萧云秀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扶桑和新罗虽然都迎立了女性君主,但它们的情况各不相同,这其中的相关性十分薄弱。这些继承顺序的改变反应了它们本国臣民的意愿,我只不过代表大梁帝国承认了既定事实而已。至于大梁帝国本身的继承顺序,无论改变与否,也都要遵循广大臣民的共同意愿,绝非少数人所能抗拒……”
  随着萧云秀滴水不漏的侃侃而谈和顾兮耐心的倾听和追问,这场采访顺顺利利地推进了下去,而裴轩则始终对顾兮那种不自然的妩媚气质很是好奇,却一直找不出原因所在,直到他唤出了系统,问出了顾兮的真实身份,这才对顾兮的莫名气质恍然大悟。
  裴轩耐心地等到了采访结束,顾兮再次感谢了萧云秀,便要转身退出萧云秀专属的私密小舱室,裴轩这才微笑着开口说道:“顾女士,何不留下来和我们一起休息?飞机刚刚飞到一半,旅途还长着呢。”
  “啊?不了……”顾兮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惊讶,“感谢你的邀请,不过我怎敢打扰公主殿下的休息?我这就退到外面的机舱。”
  “无妨,无妨。”裴轩摇了摇头,坚持说道,“我还想和顾女士多聊聊呢。”
  对于“萧云秀找了个年轻男宠”这件事,在长安的贵族圈子里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顾兮虽然在这圈子外,但作为消息灵通的记者,也对此有所耳闻。
  因此顾兮难以相信,裴轩竟会当着萧云秀的面,对她明送秋波。
  顾兮悄悄瞄了一眼萧云秀的脸色,只见这位原本端庄威严的公主殿下,虽然脸上露出了些许的不满和醋意,但更多的却是司空见惯的淡然。
  “你我素不相识,只怕能聊的话题不多。”顾兮自然坚持拒绝裴轩的邀请,语气郑重地说道,“更何况你是公主殿下的侍从,应该专心侍奉公主殿下,哪有闲工夫与旁人聊天?”
  鉴于话题的敏感性,顾兮说的话可谓很是直白了,本以为裴轩会就此知趣,谁知没等裴轩有所反应,萧云秀却接过了话头,语气淡淡地说道:“既然裴郎君要和你聊天,你就留下来吧。”
  萧云秀的话完全出乎顾兮的预料,她万万没想到,萧云秀不仅不阻止男宠对她的骚扰,反而主动帮他说话。
  顾兮不禁浮想联翩,害怕自己是不是成了这对奸夫淫妇 play 的一部分,但对于萧云秀的直接命令,却又难以拒绝,便只能低声答应了下来:“……是,谨遵公主殿下的命令。”
  顾兮自然没有想到,萧云秀和裴轩的权力关系实际上是颠倒的,萧云秀虽然不开心裴轩又当着自己的面拈花惹草,但为了讨裴轩的欢心,还是主动留下了顾兮。
  望着萧云秀暗暗讨赏的神情,裴轩满意地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接着便对站在原地看上去既局促又紧张的顾兮说道:“顾女士,我们来聊聊家常吧,不知你是哪里人?”
  “长安。”顾兮不想和裴轩沾上关系,尽量保持着疏离的态度,面无表情地说道,“生于斯,长于斯。”
  “那你的父母呢?”裴轩不动声色地接着问道,“他们都是做什么的?”
  “我的母亲原先开了家裁缝店,现在已经洗手不干,退休了。”顾兮的脸上闪过一瞬间不易察觉的不自然,“我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是母亲独自抚养我长大的。”
  “原来是这样。”裴轩又接着问道,“那请问你父亲姓甚名谁?去世之前是做什么的呢?”
  “……我父亲不过是个普通人,裴公子又何须知道他的姓名?”顾兮摇了摇头,“裴公子有心谈谈的话,不如聊聊自己回归裴氏的体验?如今民众对世家大族的生活都很好奇,裴公子愿意出镜做个采访吗?”
  “我不过是一介私生子,哪有资格出镜谈什么世家大族?”见顾兮很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裴轩会心一笑,“既然顾女士不愿意谈父亲的话题,那咱们就继续说说母亲吧。不知顾女士的母亲如何称呼,今年多大了?”
  见到裴轩如此明显地追问顾兮的身世,不仅顾兮本人高度警觉了起来,就连一旁冷眼旁观的萧云秀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态度从一开始的漠不关心变得好奇了起来,暗暗猜测着裴轩的意图。
  “我既不想谈自己的父亲,也不想谈自己的母亲。”
  顾兮的语气变得很是强硬,冷冷地说道,“如果裴公子对我有意见的话,大可以直接说明,不需要拐弯抹角。”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裴轩原本还想再继续逗一逗顾兮,但对方已经把天聊死了,他也就懒得再演下去了,“顾女士,我想看看你的屁股。”
  “啊?”
  听了裴轩的话,萧云秀竟和顾兮同时啊了一声,前者惊讶的是裴轩为什么突然话锋一转,后者则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不定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哦对了,我说的不太准确。”裴轩一脸温和的微笑,彷佛自己说的话很正经很寻常,“我要看的不是你的屁股蛋子,而是腰臀相连的地方,也就是尾椎所在的地方。”
  这下子顾兮彻底听明白了,愤怒的情绪也就彻底上来了。
  不过,考虑到一旁萧云秀的地位和权势,顾兮先是看了一眼萧云秀的状态,见对方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便明白萧云秀不会惩治自己男宠的无礼言论。
  顾兮自然不敢和裴轩以及裴轩背后的萧云秀撕破脸,只能狠狠瞪了裴轩一眼,转身便欲离开这萧云秀专属的小舱室。
  “顾女士,你往哪里去?我们还没聊完呢?”
  顾兮刚刚转过身,就听到裴轩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随即,自己的身体便无法动弹,再也无法向前迈上哪怕一步了。
  面对身体这前所未有、突如其来的异样,顾兮一下子不知所措地懵住了。就在这时,裴轩已经来到顾兮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流氓!为什么我动不了了,灵力也不见了?”顾兮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公主殿下,快管管你的小白脸啊!他对我使了邪法!救命啊……”
  裴轩却不理会不停喊叫的顾兮,横抱着女记者大步来到沙发前,坐到了萧云秀的旁边,然后将顾兮正面朝下,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别叫了,吵死人了!”裴轩扬起手掌,隔着单薄的裙子,在顾兮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把嘴闭上,不然我就把你扒光,拍了裸照发到你的工作群里去,给你所有的同事欣赏欣赏。”
  裴轩的威胁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顾兮吓得立刻停止了大喊大叫,原本激烈的情绪得不到释放,竟一下子止不住地泪流满面,压低了声音嘤嘤哭泣着。
  见顾兮识了趣,裴轩这才满意地笑了,随即将手伸到顾兮的前腰,摸索着解开了紧身包臀裙隐藏的拉链,将松开来的裙子往下拉扯。
  “……呀……你干什么……不要脱我衣服……不要……”裴轩的动作自然引起了顾兮的反应,她不敢喊叫,只能一边嘤嘤啜泣,一边喃喃哀求,“……求你了……求你了……”
  趴在裴轩大腿上哭泣着的顾兮,就像是犯了错误被父亲惩罚的小女孩,与之前那知性干练的御姐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女人的哭泣声本来就和叫床的声音有几分相似,顾兮又自带妩媚妖娆的气质,她的嘤嘤哭泣与低声哀求在裴轩听来很是受用。
  顾兮浑然不觉自己的哭告成了裴轩的助兴剂,反而发现裴轩只扯下了一小段裙子就松开了手,还以为自己的恳求起到了作用,却不知道裴轩本来就没想现在扒光她。
  裴轩只将顾兮后腰处的裙子扯下了一小段,露出了一掌宽的肌肤,雪白而又流露着肉色的光泽,往上是顾兮的后背,往下则能看见一线臀缝,正是之前裴轩告诉顾兮的,想要看的尾椎部位。
  望着这一小块光滑平整的肌肤,裴轩取出一把细小的毛刷,像是画笔似的,把顾兮的肌肤当成了画布,一来一回,轻柔而又缓慢地扫动起来。
  “……嗯……什么东西……好痒啊哈哈哈……”顾兮的眼泪还没有停下,就被细毛刷挠出了难以忍耐的痒,她猛地绷紧娇躯,心中犹如万蚁横爬,迫使她哈哈大笑,却无法伸手去止痒,“……不要……哈哈哈哈……不要折磨我了哈哈哈……”
  “主人,她好吵呀。”一旁的萧云秀对顾兮那高分贝的绝望笑声皱起了眉头,“主人就不能直接肏她吗?”
  “不要着急。”裴轩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以为我只是在玩弄她吗?我正要请你看上一出好戏呢!”
  听了裴轩的话,对主人深信不疑的萧云秀终于被勾起了好奇心,她坐直了身体,开始认真观察裴轩的动作。
  顾兮的身体完全无法自主动作,所以裴轩也就无须用力去维持自己大腿上这具女体的平衡,他的右手拿着毛刷,一丝不苟地扫弄着顾兮后腰那片已经微微泛起红色的肌肤,他的左手则释放了出来,顺着那片肌肤摸到侧面,动起手指挠动着顾兮柔软而又敏感的腰肢。
  随着裴轩极有耐心的动作,十多分钟过去了,酥麻的痒感一阵紧接一阵,大笑和大叫几乎耗尽了顾兮的精力,她的大脑因为瘙痒和疲劳而不堪重负,连像样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呜……”
  顾兮用仅剩的气力紧咬着牙关,忍耐着令她发狂的瘙痒折磨,原本端庄的女记者不自觉发出了妩媚的低声呻吟。
  裴轩的右手一刻也不停歇,他的左手更是寻找着顾兮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把各种各样的瘙痒加之于顾兮,将这种酥麻的折磨深深刻入顾兮的肉体与灵魂。
  时间没过多久,但对于身处瘙痒地狱的顾兮来说却像是度过了一个永恒。
  顾兮的身体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全身上下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因屈辱和难耐的瘙痒而流出的眼泪更是一滴接着一滴。
  就在这时,裴轩突然停下了双手的动作。
  顾兮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这是噩梦的结束,却没想到这正是地狱的前奏。
  裴轩抛下刚才使用的普通毛刷,从系统商店购买了调教专用的瘙痒毛刷,致痒的效力强上十倍有余。
  裴轩拿起这特制的毛刷,再次刷向顾兮光洁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