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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识破谋划,调教兰雪
足足两个时辰后,花牧月神清气爽,施施然地走回了洞府。她的娇靥上汗迹淋淋,腿间汉服沾着淫液与精斑,隐隐透出了如肉龙般瘫软的粗大阳具。
她眸光凝练,螓首低垂,细细思量着方才的所见所闻,踩着翘头鞋的小脚行走在山间小径上,发出哒哒的响声,裸露在外的足踝圆润精致,肌肤雪腻。
一旁的静怡尼姑俏面通红,发丝凌乱,动作轻柔地将熟睡的李汐瑶背在身后,双手托住其糊着湿痕的臀间长裙。
她身上的衣袍破碎,仅能勉强遮住狼狈不堪的性器,露出了大片白皙滑嫩的胴体,一双丰盈的硕乳垂在胸前,颤巍巍抖动,小巧红润的蓓蕾上带着牙印,若隐若现。
尼姑发颤的双腿间,一条硕大的肉棒软软垂下,拍打在鼓胀紧实的阴囊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下方的花穴与菊穴皆是张开了一道小洞,隐约能窥见其内缓缓蠕动的膣肉,甚至冒出了带有血丝的淫液,正在向内收拢。
她弯曲着高挑的胴体,前行的脚步轻缓,躲避在花牧月娇小的胴体后,借着夜色躲避来往的行人,不愿被人看到自身的窘态。
趴在尼姑身后的李汐瑶睡意深沉,明丽的小脸上覆着干涸的唾液痕迹,修长翘挺的睫毛轻轻颤动,精致细腻的琼鼻微微皱起,显得可爱动人。
她胸前的裙装撕开了一道裂痕,抵在尼姑背后、压成了饼状的雪乳通体发红,带着细细的指印。她的裙摆掀起至大腿,包裹住秀挺美臀的亵裤消失不见,露出了光洁滑腻的臀肉,下方的小腿形状浑圆,呈健康的小麦色,在空中四下晃动,划出优美的弧度。
还好这时的天色已晚,花牧月又刻意挑选了小路,人迹罕至,并没有人发现身边美尼乍泄的春光。
片刻之后,她行至洞府门口,看到门前铁门紧缩,仅在门缝中透出了些许的光亮,还有着微弱的呻吟声从里面漏出,心下讶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耳边传来的声音便更加清晰,好奇之下,也顾不得照顾身旁的尼姑,径直欠过身子,如飘飞的蝴蝶般钻了进去。
静怡尼姑紧搂住李汐瑶柔软的臀部,享受着手里温润如玉的触感,看着半开半闭的铁门,感到不知所措。
她已是被花牧月强大的实力与硕大的肉棒征服,没有得到命令,丝毫不敢有冒犯之举。夜里的寒风刮来,吹得她身子发颤,想起了在山洞里遭人凌辱的场景,心里发怵。
好在花牧月并未真正忘记这可怜的尼姑,确认情况后,便探出小脸,勾动玉手,轻声道:“站在外面干嘛,快进来吧。”
她面容发寒,眼眸幽深,话语声中含着浓浓的愤怒,表露无余,惹得静怡又是浑身一颤,蜷首低垂,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进了洞府内。
尼姑方一进入这片幽闭的空间,便听到了一阵交缠相织的娇吟声,伴随着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令人面红心跳,若是细细嗅闻,还能闻出怪异而奇特的淫靡味道。
她面露惊讶与好奇,小心翼翼地抬起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眸,看向了洞府深处,看清面前景象时,便惊得胴体发软,几欲软倒在地。
松软的床铺上,一名金发披散的幼女搂抱着身子趴伏、丰满圆臀高高翘起的熟美妇人,粗暴地挺动着胯间的肉棒,肏弄其流水潺潺的花穴。
幼女的上衣撩起至乳间,尖翘的雪乳莹润弹跳,翻涌出白花花的乳波,有所起伏的小腹间,生长着妖艳的淫纹,随纤细腰肢的挺动乱晃,诱人至极。
她的长裤近乎完全脱落,柔顺地搭在了纤柔精巧的足背上,露出的美腿纤直细长,白腻有光,腿间肉棒粗硕无比,硬如铁棒,直愣愣地捅在面前美妇的膣穴内,力感十足,好似要将其捅穿。
妇人的一双手肘撑在身前,支撑着剧烈晃动、摇摇欲坠的胴体。她的皮肤呈灰褐色,涨红的面容与李汐瑶有几分相似,身上穿着的道袍破碎,胸前沉甸甸的乳房坠下,随肏弄上下翻飞,啪啪拍打在胸口的肌肤上。
她的臀部光洁丰润,形如满月,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幽深的臀沟间,娇羞的菊穴紧紧收合,颜色粉嫩,下方的蜜穴受到了粗硕棒身的挤压,娇柔的花唇都压得扁扁的,形成了一个圆张的洞口。
她的双腿纤长紧致,曲线蜿蜒柔美,蜷缩在撕裂的道袍下,仅透出了大致的轮廓,肉感十足的莲足深陷在洁白的被褥内,珍珠般的玉趾时张时合,勾出了细微的褶皱。
床边还站立着一名温婉女子,其面容俏丽,肌肤白皙滑嫩,正将长裙撩起至腰间,自然地缠绕在高耸的小腹上,挺动着胯间高翘的肉棒,肏弄着面前妇人水嫩艳红的小嘴。
她的身段窈窕,胸前长有两双浑圆饱满的半球形乳房,随纤腰摇曳而四下弹动,硬挺的蓓蕾直抵在裙装上,渗出了乳白色的奶液,十分妖艳。
她的臀部又圆又翘,在身后呈现出完美的形状,布条纤细的白色开裆亵裤紧勒着腰部,朝下没入到臀部内,消失不见,引人遐想,一双长腿如玉柱一般,稳稳当当地直立在地面上,大腿丰腴弹实,小腿圆润细致,秀足足背纤巧,落下了点点晶莹的唾液。
花牧月沉着小脸,行至受到两面夹击的慕兰雪身边,向其示意了身后尼姑背着的李汐瑶,便寒声道:“汐瑶在那里呢,安然无恙。你为何要背叛我们,想要传信于陈长老?”
她已经与娘亲了解清楚了事情的缘由,慕兰雪趁着洞府内无人时,偷摸着写下一封记录着来时遭遇的信件,想要藏匿于隐蔽之处,一旦寻找到机会,便会交托给陈长老,揭露自己这一行人的来历与行径。
江曼歌本来是要与卡琳娜一同外出沐浴,但走到路上,忽然发现没有带上换洗的亵裤,便匆匆返回,才看到了谎称休息、实则写信的慕兰雪。
她一把抢过了书信,运转起雄浑的内气,镇压了试图反抗的慕兰雪,通过信上的内容知晓其动机后,便将其困锁在洞府内,重新喊回了卡琳娜,两人一同肏弄这不安分的女道,宣泄心下的怒意与后怕。
花牧月初得这一消息时,感到出离的愤怒,忙出声追问慕兰雪,想要询问出其潜藏的动机与想法。
在她看来,自己并未亏待这对偶遇的母女,所图所想,不过是借着玄龙道的身份达成目的,事后便会放任她们离开。
慕兰雪却是口风极紧,忍受着两面肉棒的抽插与凌辱,迟迟不肯说出原因,只是一味地强调要见到女儿,生怕对方遭遇了谋害。
看到趴在尼姑背上、衣着凌乱不堪的李汐瑶,她面色一变,坚定的双眸间流露出歇斯底里的愤怒,噗呲一声将嘴里的肉棒吐出,声音沉闷道:“你……你对汐瑶做了什么?”
花牧月嗤笑出声,伸手拍打慕兰雪红润的脸颊,看着其刀削般的细致香肩与弹性十足的丰盈美乳,低声说道:“你放心,我还没有你这么绝情,至少不会做出违背李汐瑶意愿的事情来。”
说话间,她探出了纤细的双指,夹住了慕兰雪胸前点缀的嫣红蓓蕾,指尖用力,夹得乳头发扁,一字一顿地询问道:“你快说啊,为何要背叛我?”
慕兰雪听得花牧月的言语,便暂时没有了女儿会遭到侵害的顾忌,面上神情转为冷淡与高傲,眼眸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幼女,严声道:“我是玄龙道的人,又怎么会与你这种玉桂城的邪门歪道同流合污,做出此事,不过是匡扶正义罢了,何来背叛一说。”
她银发散乱,零落披散在冷艳面容的两侧,唇瓣水嫩光亮,唇角沾有一缕透明的唾液,说话时胸前巨乳四下弹跳,显得愤怒至极。
卡琳娜一听,平日里总是温和的俏脸上亦是浮现了一抹娇怒,不待花牧月出声,便一手握住慕兰雪纤白素净的皓腕,朝着自己引来,另一手向上抡圆,啪啪拍打在其翘挺丰润的臀瓣上,胯部迅速挺动,肏弄窄紧幽深的花穴。
她在玉桂城生活了数月,心里早已生出了认同感,将其当做了异人的圣地,认为自己与常人无异,但外界也能正常生活。来到青剑宗里的处处遮掩与不便,令她意识到了自己还是不受欢迎的,此时又被慕兰雪揭开了伤疤,自是心情复杂难明,疼痛万分。
花牧月看着身前娇美的熟妇,感受其那喷在自己脸上的滚烫吐息,凤眸呆滞,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探出食指,指向其微微仰起的倔强面容,气结道:“你……”
她想要发泄自己的怒火,揉捏慕兰雪豪乳的小手猛然用力,感受着手里抓握不住的丰盈乳肉的触感,心下并没有多少情欲,反而是愈发悲伤,难以言语。
慕兰雪吃痛,不禁蹙起了柳叶般细长的秀眉,抿起了薄薄的朱唇,望着花牧月满是纠结的面容,冷笑一声道:“怎么,争论不过,便要动用暴力吗?你们异人,果然只是没有礼数的蛮夷小人,哪怕有了几分实力,也难成大器。”
她话语方落,脸上便传来了一阵力度,朝着床尾扭去,视线稳定时,便见江曼歌星眸凝实,俯下身子,挺着胯间油光水亮的肉棒,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慕兰雪英气十足的小脸被一双温润的玉手捧住,却没有半点受到怜惜的感觉,反而是自心底涌上了一股森寒的冷气,激得自己浑身剧颤,牙关战战。
她并不害怕如花牧月这般心智不成熟的幼女,但对于江曼歌,则是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其心机极深,富有智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难以对付。
江曼歌有心引导花牧月与卡琳娜,要教她们看清慕兰雪的真面目,打消对正道的幻想,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出手打断,以免过犹不及。
她嘴角轻翘,温婉的面容一如往常,波澜不惊,伸手轻轻拍打慕兰雪的面容,拍得滑腻的肌肤泛着红色,才伸手抬起其尖细的下巴,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休怪我用蛮夷的手段征服你了。”
花牧月观察着江曼歌的神色,涟漪阵阵的心湖逐渐平静下来,想要给予慕兰雪有力的反击,便询问道:“娘亲准备做什么?”
江曼歌直起身子,俯视着面露惊慌的慕兰雪,咯咯直笑,胯间肉棒抵在其秀气的额头上,涂抹出道道湿痕,回应道:“自然是将这不听话的道姑带到僻静的地方去,好生调教一番了。”
她神情妖媚,胸前两双硕乳剧烈颤动,晃出阵阵艳丽的乳波,娇嫩的花穴内甚至冒出了汩汩的淫水,顺着紧致的大腿流下,显得十分兴奋。
花牧月会意,饶有兴致地轻轻颔首,想到了那处隐藏得极深的山洞,便抓住了江曼歌的玉臂,娇笑道:“娘亲,牧月倒是知道一处地方呢,保证没人找来,可以大施拳脚。”
她不再低落,重新振作了精神,笑容妖冶艳丽,眸中眼波流转,小手轻抚慕兰雪的娇乳,似是在琢磨着要施展何种手段,与江曼歌立在一起,真如一对离经叛道的妖女。
慕兰雪感到害怕,不知要被带往何处,又要经历什么,便将螓首下垂,胴体颤抖道:“我……我明日还要与陈长老会面,不能让她察觉到异样。”
她眨动着清丽的眸子,琼鼻轻动,咻咻喘气,经过了漫长的等待,还是未能得到答复,只是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走动声,心里便是一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江曼歌不理会慕兰雪示弱的言语,收拾好从玉桂城带来的淫乱器具,放进一只小木箱里,随后啪嗒一声摆在其面前,小脚轻踢其撑在床面上的手肘,含着笑意道:“抱着这个箱子,跟我们走。可不要想着拒绝喔,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对李汐瑶做些什么。”
说罢,她又看向了一旁背着李汐瑶、浑身颤颤发抖的尼姑,皱起秀眉,质问道:“你又是什么人,怎么来了这里?”
静怡目睹了三人教训慕兰雪的场面,吓得遍体生寒,汗毛倒竖,身子后缩,双腿紧并,嗫嚅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花牧月对这听话的尼姑十分满意,便往前踏出一步,出言解围,细细说明了之前在山洞里发生的事。
江曼歌侧耳聆听,面含思索之意,眼眸发亮,直至花牧月不再言语,才看向静怡尼姑,似笑非笑道:“你身为苦禅教尼姑,也是正道之人,会不会与这道姑想法相同?”
静怡感受到了这话语里的敲打,连连晃动蜷首,颤声道:“贫尼并无此意,反而觉得能够成为异人,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
江曼歌笑意盈盈,上下打量着面前尚显稚嫩的尼姑,并未继续恐吓,只是点头道:“那便好。卡琳娜,你与这尼姑一同留在这里,看守洞府与李汐瑶,如何?”
得到卡琳娜的应允后,她轻抬秀足,翘起了纤柔的足尖,轻轻拨弄着慕兰雪弹软紧实的乳房,感受着香沁乳肉在足趾间的颤动,轻声道:“至于你,便跟着我与花牧月前去那僻静的山洞,好好享受一下这令人难忘的夜晚吧!”
慕兰雪听出了江曼歌话语里的威胁,知晓其不如花牧月心善,不敢冒着女儿受到迫害的风险出言拒绝,只好抱起了装满淫具的木箱,颤巍巍地起身,跟着花牧月母女离开了洞府。
天色昏暗,她跟着母女俩行走在泥泞的小径上,听着并不清晰的调教、玩弄与母狗等字眼,看着堆叠在木箱里、随步伐而发出细碎声响的淫乱衣物、蜡烛皮鞭与蓬松尾巴等淫具,感到莫名的心慌。
一阵清冷的寒风抚过,吹得她浑身轻颤,凉意直透骨髓。望着前方迷蒙而不清晰的山路,她心生悲凄与哀怜,不禁想起了待在玄龙道、受尽宠爱与呵护的日子,与如今的境遇相对比,黑漆漆的眼眸里顿时溢出了浅浅的泪花。
花牧月与江曼歌行走在前方,有李汐瑶做人质,并不害怕宛如待宰羔羊的慕兰雪会逃走。她肌肤白腻,在皎洁月色的映衬下,更显晶莹剔透,仰起了清丽的小脸,看向娘亲,说出藏在心底的疑惑:“娘亲,你怎么会任由慕兰雪一人留在洞府里,又因没有携带换洗衣物返回,恰巧将其抓获?”
她对娘亲缜密细腻的心思十分了解,自然知道其不可能做出如此大意疏忽的事,遂有如此疑问。
江曼歌小手掩唇,轻轻一笑,笑声如清泉流响,清脆可人。她清眸流转,探出纤纤玉指,轻点在花牧月的秀额上,柔声道:“你呀,娘亲是看试锋演武临近,容易疏忽了对慕兰雪的看护,才刻意露出破绽,以作试探。若是她不上当,那便说明是在伺机而动,尚有谋划的余地。这次果真抓了个现行,那就将计就计,先行调教一番,强迫她安分下来了。”
她鬓间发丝细致,垂落在精致的脸颊两侧,随风晃动,说话时樱唇轻启,微微绽出的贝齿洁白:“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虽然做事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但也有着自身的信念,没有那么容易屈服。自古正邪不两立这句话并非虚言,这次调教也仅能令那玄龙道姑安稳数日,真要完全征服,还要寻找合适的契机。”
花牧月若有所思地轻点螓首,上挑的凤眸里蕴着精光,静静思量后,才发现自己此前的想法确实太过稚嫩了,不应当对于慕兰雪怀有同情与怜悯。
她想起娘亲拾捡到木箱里的器具,思考着具体的用途,心绪飘散间,浓浓的情欲便跟着上涌,胯间肉棒高高立起,紧抵下袍,撑出了长条的棍状,几欲裂衣而出。
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想知道待会儿要如何玩弄慕兰雪,便压低声音,出言询问,眼里带着浓浓的兴奋。
两人交谈了一路,互相交换着想法,不知不觉间,已是走到了那处冷硬的石壁旁,便默契回首,眼神如狼,看向那柔弱无助的道姑。
在两道炽热眸光的扫视下,慕兰雪感到浑身发痒,好似有蚂蚁爬动。她不禁抬高了手里的小木箱,试图掩住跃出胸前破碎道袍、随身子颤动而弹跳的硕乳,但仍有点点丰盈细嫩的乳肉从臂侧溢出,大致勾勒出浑圆的轮廓。
她的双腿亦是紧紧相夹,腿间道袍却是撕开一道大口,难掩无边的春色。粗长硕大的肉棒根部搭靠在鼓胀的阴囊上,仅有两颗椭圆状的春丸从侧边鼓起,宛若婴臂的棒身蜿蜒而下,隐隐遮住了饱满的耻丘与粉嫩的花穴,余下的部分若隐若现,惹人探寻。
瘫软阳具的下端则是耷拉在收拢得严丝合缝的大腿中部,灰褐色的包皮微微掀起,挤成了一堆,颜色粉嫩的龟头从中钻出,张开的马眼内分泌着透明的蜜液,连接成丝,攀附在滑腻的肌肤上。
花牧月看得内心一动,便扭着盈盈一握的细腰迈步前行,走至慕兰雪的面前,探手接过其抱得紧紧的木箱,随手扔到了地上,任由相互簇拥的淫具翻滚晃动,更有一捆轻细的红绳跳跃出来,缓缓滚动至一双诱媚皓嫩的纤足旁。
她螓首轻仰,清丽稚嫩的脸颊紧挨着面前妇人丰硕弹实的乳球,几近相触,秀挺琼鼻呼出的热气直打在其幽深的沟壑内,激得乳尖上缀着的两颗蓓蕾微颤,充血发硬。
僵持的氛围下,她明眸游移,贪婪而肆意地扫视着慕兰雪熟美的身段,视线游过了凌乱摆放的木箱,最终定格在其足边的红绳上。她嘴角轻翘,神情妖媚:“哎呀,慕夫人的身子真是淫乱呢,反正待会儿都是要任我们玩弄的,又为何要遮住呢。快把那捆细绳拾起来吧,那是用来捆绑你的,可不能弄丢了呢。”
慕兰雪感受到胸前滚滚而来的热气,不自然地后退一步,还抬起了温润如玉的双臂,环住了诱人的酥胸。她听了花牧月的言语,一时间不敢拒绝,保持着一手抱胸的姿态,弯腰俯身,用另一只手拾起了那捆沾上了灰黑尘土的红绳。
伴着拾捡的动作,她浑身的线条全然收紧,呈葫芦状,胸前巨乳虽有手臂的遮掩,但在重力的作用下,依旧有一颗乳球调皮地钻了出来,沉甸甸地坠在空中,状若白玉面团,弹性十足,令人生出了揉捏把玩的冲动。
丰腴紧致的纤腰往下,便是那又圆又大的臀部,其形如磨盘,将道袍绷得紧紧的,撑出了圆满的弧度,肥美臀瓣之间的布料撕裂,露出了足以容纳一只手掌的迷人臀沟,娇嫩的菊穴借着淡淡的阴影藏于其间,一翕一动,吞吐着残余的乳白精液。
花牧月望着慕兰雪在自己身前俯首的模样,又想到其先前高傲不屈的表现,顿生戏弄之意,翘起了踩着翘头鞋的小脚,用灵巧的足尖轻轻掂弄其颤巍巍抖动的丰乳,感受着足上传来的沉重分量,心情愉悦。
她想更进一步,便向前挺动腰部,在胯间鼓起一道大包的肉棒旋即抵在了掌门夫人的娇靥上,带有阵阵温热的触感,鼻间滚烫的呼吸更是冲刷得棒身发胀,硕大的龟头紧压着红润的丹唇,不断抖动,意欲钻进湿软的口腔内,享受小嘴的服侍。
还未待起身,慕兰雪便感到面上一热,顶着坚挺的硬物。她美眸眨动,细细看去,却见花牧月双手叉腰,直愣愣地将胯间肿胀的肉棒放在了自己嘴边,滚圆的龟头甚至挤开了娇柔的唇瓣,沾上了一丝晶莹剔透的唾液,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目露嫌恶,下意识地探出了柔嫩的香舌,推开了在嘴里不断蠕动、想要侵犯口腔的肉棒龟头。舌尖抵在那含着微微咸意的马眼上时,她才察觉到不对,赶紧收回了丁香小舌,紧抿红唇,锁死了牙关,不想再受到侵犯。
将花牧月的身子推开后,慕兰雪便直起了身子,放在胸前的玉手用力,将弹软的乳肉都勒得四下溢出,握着红绳的小手手背则是连忙抬起,抹去了沾在唇角的银丝。
她定定站着,舌面上还残余着肉棒的味道,还能看到花牧月胯间衣袍上沾着的一点湿痕,心里羞恼愈甚,气得小脸通红,双目圆睁,终于不愿隐忍,冷声道:“花牧月,你莫要太过分,真想鱼死网破不成?”
花牧月知晓慕兰雪是一时不察,做出了不合时宜的举动,感到恼羞成怒了。她探舌舔了舔嫩唇,回味着香舌舔弄的滋味,不仅没有低头的意思,反而是向前挺动肉棒,隔着下袍轻蹭着身前人的美腿。
得了娘亲的指点,她并不害怕慕兰雪翻脸,仰起了娇俏的面容,眼里含着浓浓的挑衅之意,伸出了白皙纤柔的玉手,摸向其玉臂难以遮掩、随呼吸剧烈起伏的酥胸。
慕兰雪与花牧月相视,将其上挑凤眸里流动的绝艳神光与轻抿嘴角边噙着的妩媚笑意收进眼底,竟生出了扭曲的仰慕之意,面色挣扎,忘记伸手阻拦。
直至搁在乳间的手臂被挑开,浑圆饱满的乳球尽在花牧月玉手的掌控之间,她还没做出反应,只是贝齿轻咬朱唇,任由身前幼女面含笑意,一手握住一边乳房,肆无忌惮地抓捏把玩,捏得乳间酥麻难耐,蓓蕾都硬挺起来,抵在其手心里。
“嗯……”她神情迷醉,双眸微眯,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双腿更是相互纠缠,腿心处泛出了粘稠的蜜液。不远处忽地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她猛然醒悟过来,明白了目前的处境,心底思绪复杂,既有羞恼,又有惊诧,忙挣开花牧月似有魔力的玉手,双手掩胸,眼眶湿润道:“你在干嘛?”
勘探完周遭的地形,江曼歌迈步走来,迎面便看到了这一幕。她对此处环境十分满意,空间宽敞又罕有人迹,还有一座幽深的山洞,恰巧是用于调教的好地方。
她神态从容,仔细观察慕兰雪的表现,见其面色羞恼、胸前乳房泛着红晕,便知花牧月是占了上风,心怀欣慰的同时,轻声应道:“慕夫人莫要忘了,你的全身上下都被我们玩弄过,现在不过是玩玩乳房,意见怎么这么大?”
慕兰雪小手紧攥成拳,搭在了香肩两侧,重重呼吸了几声,还是不敢出言反驳,只得低垂蜷首,紧咬红唇,显得委屈至极,两只着有布鞋的秀足足尖相抵,轻轻磨蹭。
若是仅有花牧月的折辱,她绝不会表现得如此失态,更不会心生迷茫。真正令她感到惊惧的,是方才因受到玩弄自然而然生出的沉沦在情欲深渊、不愿自拔的感受。
慕兰雪原本觉得自己心性坚定,承受得住江曼歌母女俩的百般调教,甚至还可以暗自寻求机会,将消息传达出去,从而走出困境,以报大仇。
可随着欲念的上涌,她的心境变得不那么坚定,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撑过这一劫数,带着女儿重返玄龙道,继续做尊贵的掌门夫人。心绪翻涌间,她想到了自己一路走来所经历的苦难,眼神逐渐变得清明,筑牢了心防,不愿真的成了她人的性奴。
江曼歌察觉到慕兰雪心境的变化,冷哼了一声,并未有太过意外的情绪。她走上前去,在木箱边蹲下,翻找出了一件卷成一团的丝袜,随后起身递到了掌门夫人空出的小手上。
她眼神如刀,带着漠然的威胁与寒意,死死地盯住了身前妇人仰起的面容,待其垂下螓首,以示服软后,才轻轻一笑,伸手抚摸其光滑柔软的美腿,肌肤摩擦间,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响声。
享受着手里细腻顺滑的触感,江曼歌心生旖旎,不由伸手拨开了包裹着慕兰雪美腿的道袍,完美的腿部曲线随之暴露出来,大腿圆润紧实,小腿纤柔绵软,散发着勾魂动魄的光泽。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美景,心下暗自道:好一双矫健颀长的美腿,不知若是穿上了丝袜,又是何等迷人的风情。
想罢,她仍将一手放在掌门夫人的胯间,探出了修长的指尖,细细抠弄着蜜穴里的膣肉,抠出了稠密的淫水和残余的精液,另一手则是顺着其婀娜的娇躯曲线往上,游过了纤细的玉臂,拿起了那捆细长的红绳。
直至摸得手心滑腻,沾满了淫水,她才面露轻蔑之意,明白慕兰雪此前表现得为何如此不堪,原来是对花牧月动了情。她略感吃味,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淫水涂抹至身前人的道袍上,握着细绳的玉手继续游移,悬在其红艳的绛唇边,低声道:“来,快将此物含住,再穿上这件白丝。”
迎着江曼歌锋锐十足的眸光,慕兰雪知道其摸透了自己的想法,顿生怯意,便张开了柔软的唇瓣,含住了那捆尚且沾着泥土的红绳,湿软的舌面上分泌出了浓浓的唾液,顺着咧开的唇角流下,在粉嫩的脖颈间打湿了一道痕迹。
她眼神凄迷,抽动着小巧的琼鼻,双手扯住了手里的白色丝袜,将上面的褶皱尽数扯平,随后微微弯腰,向后翘起一足,手指勾住了鞋边与袜沿,与白色棉袜一同褪下了足上的布鞋,露出了纤巧秀气的瑶足。
重复这一动作后,她的双足皆是裸露着踩在鞋履上,十根玉趾宛若珍珠,晶莹剔透,整齐并列,足背更是如绸缎一般,光洁细腻。她呆立在原地,手握白丝,感到不知所措,无处着力。
花牧月紧搂着娘亲的纤腰,面含娇媚笑意,小脚踮了起来,仰首在其精致的耳朵边说着什么,还将清澈的眸子瞥向了胴体僵硬的慕兰雪,眼底藏着深深的戏谑与逗弄。
与娘亲交代过后,她便迈着小小的步伐走上前去,笑嘻嘻地打量掌门夫人狼狈不堪的姿态,娇声道:“慕夫人这是怎么了,连衣服都不会穿了吗?”
她缓缓挪至慕兰雪身后,双手环住其丰腴婀娜的纤腰,将清丽的小脸贴在曲线柔美的柳背上,享受着肌肤相触的温软触感,柔声道:“我这样抱着你,你便有了依靠,快将丝袜穿上吧!”
慕兰雪听得内心一颤,察觉到了花牧月话语里的温柔。她不愿相信这小妖女的言行,便紧咬嘴里含着的红绳,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又小心地将身子后仰,感受到背后娇小玉体的稳定时,才放下心来。
借着花牧月的搀扶,她将双手下伸,撩起了近乎支离破碎的道袍,两条纤长的美腿与腿间迷人的风光便暴露在皎洁的月色中,一览无余,寒风吹过,吹得阴丘上覆着的浓密阴毛四下摇曳,十分淫靡。
她顾不得害羞,只想快点穿上衣物,好摆脱这难堪的处境,便紧紧挨靠着花牧月,一足撑地,另一足则是高高前伸翘起,同时弯下纤腰,将扯开一道小洞的丝袜套进绷成直线的秀足,缓缓向上拉去,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白色丝袜的褶皱渐渐变少,浓纤合度,紧贴着柔美的玉腿,与褐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此,带有妖冶的美感。
趁着慕兰雪换衣的时间,花牧月从身后探出双手,一手抚向其胸口饱满的硕乳,还将双指交并,捏住艳红如樱桃的乳头,向上拔动,拔得乳尖轻颤,另一手则是放在其绷紧的美腿上,自弹软的小腿向上抚摸,摸到了勒着丝袜边缘的圆润膝盖上,肆意感受着手里的丝滑触感。
她还扭动着胯部,将腿间发硬的肉棒抵在掌门夫人圆鼓鼓的美臀上,轻轻研磨,硕大的龟头更是硬生生地挤开其紧拢的臀沟,仅隔着一层轻薄的衣物,挤压那褶皱幽深的美菊。
“嗯……”猝不及防下,慕兰雪感到了来自身后幼女的骚扰与顶撞,顿时娇吟出声,目露嗔怪。她不愿横生枝节,便继续弯腰俯身,往赤裸的秀足上套着布料精美的白色丝袜。
她强忍着花牧月不安分的动作,将丝袜套在了大腿下端,正欲将其全部拉上,好遮掩住迷人的春色,怎料那小妖女的行为愈发放肆,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托住了一颗紧致的乳球,上下抖动,原本抚摸美腿的玉手则是挪握住了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
江曼歌站在一旁,将身前艳景尽收眼底,慕兰雪上身衣不蔽体、下袍撩起至腰间,正被身形幼小的花牧月搂在怀中,胸前裸露的丰满美乳受着一只幼嫩小手托高与玩弄,胯间肉棒亦是坚挺发硬,在另一玉手的撸动下,包皮掀开合拢,粉色的龟头泌满了蜜液,时隐时现。
望着两人亲密的举动,她心生一丝酸意,便款款迈步,走至慕兰雪的身前,隐含讥讽道:“慕夫人,快将丝袜穿上吧,莫非是舍不得牧月的抚慰,想要主动献身了?”
慕兰雪一听,迷迷糊糊的大脑霎时恢复了清明,挣扎着摆脱了花牧月的挑逗,将柔顺的白丝撩起至大腿根部,还想继续上提时,却受到了硬挺肉棒的阻碍,难以完全穿上。
她一脸窘迫,胸前硕乳挤压在手臂臂弯上,随自身的发力而弹跳跃动,双足足尖更是绷得紧紧的,如珍珠般的脚趾微微上翘,将棉白的丝袜抠出了细细的痕迹。
经过百般努力,慕兰雪还是无法套上丝袜,只好垂下螓首,轻咬樱唇,眼神幽幽地将修长的玉手探至双腿之间,轻勾食指,在裆部撕出了一道缝隙。
她打量着自己腿间的风光,丝袜包裹缠绕在大腿根部,被撑得紧紧的,裆部的细缝间,恰巧露出了微微张开、冒着浓精的花穴,粗大的肉棒则是抵在了袜沿上,直挺挺地翘起,抵住了柔软的腹部。
强忍着羞涩,她一手握住下压肉棒,另一手捏住提起袜沿,将细薄的白色丝袜套在了丰腴弹实的美臀上,松手之后,布料与肌肤贴合,还发出了啪嗒的脆响。
江曼歌望着俯身的慕兰雪,视线在其白丝紧贴的双腿之间游移,看到那从细缝中钻出、如铁棒般挺立的肉棒时,心里更是情欲涌动,浑身燥热。
她抬首看向花牧月,与其交换了眼色,面上便带上了淡淡的笑意,伸手取下了慕兰雪嘴里紧咬的红绳,任由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缓缓拉伸变长,断裂粘连在掌门夫人饱满鼓胀的酥胸间。
花牧月想起方才谈论过的内容,便接过铺开了娘亲拿着的细绳,感受着手里沾上唾液的湿滑感,不禁出言调笑道:“慕夫人的香津真是又粘又密呢,莫非是太想品尝人家的肉棒,馋了?”
说话之间,她手上的动作亦是毫不含糊,一手擒拿收拢慕兰雪纤柔的双腕,另一手操纵拉扯着红绳,将其双手牢牢捆在了腰部后方,才满意一笑,抬手拍打其浑圆的玉臀,拍得臀肉晃动,臀浪翻涌。
慕兰雪只觉手腕一紧,行动受到了束缚,顿生浓浓的不安感。她身子前倾,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想要挣开双手,却是无可奈何,反而带得胸前硕乳跃出道袍,沉甸甸地坠在空中,红润的蓓蕾不断划圈,令人眼花缭乱。
在这般境遇下,她不知要被怎样对待,便不再虚与委蛇,而是仰起娇靥,双眸死死地盯紧江曼歌,冷声娇斥道:“你们想干嘛,为何要捆住我的双手,还不快快解开!”
花牧月听出了慕兰雪话里的颐气指使,心下生出了一股恶气,便紧咬着银牙,探手搂住反过其熟美的胴体,含怒道:“我要用肉棒,狠狠肏弄你的小嘴。”
江曼歌神情淡漠,抬足轻点慕兰雪下曲的腿弯,令其跪在地上,随后伸手扯住盘在身前人脑后的银发,将其俏脸扯得上扬,正对花牧月的胯部,才出声道:“慕兰雪,听牧月的话,好好服侍她。你的女儿可还在我手里,别逼我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来。”
褪去下袍后,花牧月双手叉腰,直挺着胯间坚硬如铁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慕兰雪紧闭的唇瓣,试图撬开其艳唇,享受温软口腔的紧裹与侍奉。
慕兰雪本来紧锁牙关,不愿承受屈辱,但在听了江曼歌的言语后,还是心怀忌惮,面露羞愤与无奈,悄然张开了红艳的唇瓣,任由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小嘴里,棒身与膣腔厮磨,滋滋作响。
“嘶……”花牧月垂下眸子,望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慕兰雪檀口内的景象,感受着棒身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舒服得浑身轻颤,玉腿发抖。
她弯下纤腰,双手捧住了掌门夫人的蜷首,手指插在柔顺的发丝之间,将肉棒捅进口腔中,滚圆龟头紧压着柔软的香舌,向着喉咙深处挺进。
“呜……”嘴里有着异物挤进的不适感,慕兰雪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绷紧了细嫩的柔舌,意欲推开朝着口腔深处的龟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还是放弃了抵抗,不再有所动作。
她的香腮被肉棒撑得鼓鼓的,粘滑的唾沫从舌面分泌而出,浸湿了棒身,顺着撑开的嘴角流下,流至精致的锁骨与饱胀的乳房上,为灰褐色的肌肤抹上了一层油光。
花牧月毫不留情,用肉棒将慕兰雪的檀口塞得满满的,仅余下一小截粗硕的棒身留在外面,饱满鼓胀、生有三颗春丸的阴囊则是坠在阳具根部,直抵在其尖细的下巴上。
敏感的龟头深陷在温软濡湿的咽喉内,她只觉周遭软肉如有生命,死死地攀附缠绕上来,含着浓密的唾液,吸吮包裹着坚硬的棱沟,传来了阵阵难言的快意。
花牧月难抑上涌的情欲,激动得双眸泛红,呼吸粗重,便加大力度,挺动着胯间的肉棒,肏弄慕兰雪水嫩艳红的小嘴,滚圆的龟头次次撞击在窄紧的膣道内,将修长的脖颈都捅出了淡淡的痕迹,棒身抽出时,更是沾上了油光水亮的香津,衬着游走的龙纹,显得狰狞淫靡。
她小脸上扬,樱唇开合,吐出了高亢的娇吟声,传荡在幽静的树林间,如夜莺啼鸣:“呜……慕夫人的小嘴……好湿……好滑……肏起来……好舒服……牧月要用浓浓的精液……灌满你的小腹……”
听得此言,慕兰雪感到十分慌乱,目露哀求与不安,轻轻摇晃螓首,发出了呜呜的哼声,身后长发如银瀑般飞舞,在月下泛光,凄迷美艳。
她的胴体前倾,浑圆硕大的乳球抵住了身前幼女的双膝,挤成了饼状,蜜桃美臀压在了宛若无骨的莲足上,破碎的下袍间,微微张开的花穴隐现,朝外冒出的淫水落湿了地面,聚成一滩浊白的水渍。
江曼歌在身后观望,亦是心里发热,便跟着蹲下身子,双手摸向了慕兰雪的胸前,肆意揉捏玩弄那丰盈滑腻的乳肉,摸得手里尽是温润的触感,舒适畅快。
紧搂着身前人温热的胴体,她扭动着纤腰,挪移腿间的肉棒,生生挤进其幽深的臀沟内,粉嫩的龟头挣脱玉白的包皮,滑过了收缩的菊穴,蹭开了水腻的花瓣,与内里翕动的软肉相触。
花牧月双腿分开,小脚踩在落成一堆的衣袍上,抱着慕兰雪的螓首,猛烈挺动着胯部,肉棒迅速在其小嘴里肏进肏出,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响声。
随着抽插的加剧,她的龟头渐渐挤进了掌门夫人的咽喉深处,突起的棱沟剐蹭着细嫩的喉间软肉,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棒身龙纹受到湿滑唾液的浇灌,更是猛然膨胀鼓动,好似要嵌进柔韧的膣道内,沉甸甸的阴囊每每撞击在红唇上,都会传来温软的触感。
“呜……嗯……”慕兰雪难以招架,狼狈不堪,覆有发丝的秀额间泌出了细细的香汗,明丽的眼眸里滚动着晶莹的泪滴,在肉棒的肏弄下,通红的香腮时鼓时缩,魅力十足。
经受了长达一炷香的蹂躏,她小嘴酸软,咽喉发疼,便放下了戒备,尽力张大檀口,舒张喉肉,迎合着肉棒的进出,甚至在龟头挤进时收缩食道,带给花牧月更深的快意,想要借此避免更多的折磨。
花牧月自是察觉到了慕兰雪的异动,肉棒钻进喉咙后,总会传来阵阵压力,滑嫩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好似有无数只细腻的小手,轻轻揉按棒身前端与硕大龟头,酥痒不堪。
她秀眉轻挑,怀着戏弄的心思,出言撩拨道:“嗯……掌门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含住我肏进去的肉棒……啊……是不是按捺不住性欲……发骚了……”
“呜……”受了凌辱,慕兰雪又羞又恼,气得双眸圆睁,豆大的汗珠连接成丝,顺着英气逼人的娇靥滑落下来,胸腔起伏不定,如雌猫般闷哼出声。
她不愿忍耐,便将小嘴张到最大,勉强在被粗硕棒身塞得满满的口腔内腾出了空间,又后仰螓首,试图抽出顶在喉咙里的肉棒。
即便如此,她仍能感受到肉棒的挺动,只好收紧了喉间软肉,牢牢锁住了硕大的龟头,柔嫩的丁香小舌亦在挣扎蠕动,灵巧的舌尖用尽全力,扫舔推拒着粗硕的棒身。
“嗯……”与慕兰雪所想不同的是,花牧月的快感反而在这时达到了顶点。她手上用力,纤长的玉指牢牢抓紧掌门夫人的发丝,不顾阻拦,坚定地挺进着胯间的肉棒,一点一点挤进其湿滑的小嘴内,享受娇嫩小舌与紧缩软肉的酥软触感。
仅坚持了数息,她便感腰眼一麻,坚硬的棒身猛然发胀,好似要撑开那窄小的膣道,龟头亦是火热滚烫,马眼张大,喷射出大股浓稠的浊精,径直灌进慕兰雪的喉咙里,随着其下意识的吞吐而涌进小腹。
花牧月垂下眸子,欣赏着腿间的艳景。面容清丽、气质华贵的掌门夫人正跪伏在自己胯间,双手束缚在背后,面目涨红,红润水嫩的丹唇里含着不断鼓动的肉棒,咧开的嘴角边冒出汩汩的浊精,看上去淫乱不堪。
听得慕兰雪嗬嗬的闷哼声,她心生不忍,便向后挪动着纤腰,想要抽出肉棒,不料棒身鼓胀,竟死死地卡在了窄紧的咽喉深处,难以抽动。这般动作反而刺激了周遭的软肉,纷纷携着湿滑的精液,裹向敏感的龟头,送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意。
慕兰雪仰起螓首,眯着眼眸,细嫩的喉咙里灌满了腥臭的浊精,甚至返上了樱桃小嘴,将秀气的香腮撑得鼓起,有的则是从唇边涌出,划出了一道乳白色的精痕。
她忙收拢唇瓣,阻止精液流出檀口,同时滚动着咽喉,将快要溢出唇角的部分吞进腹部,腹间顿时生出了温热与饱胀感。
数次过后,她察觉到嘴里肉棒的瘫软,便噗呲一声将其从喉咙里吐出,含在了温软的口腔内。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是生出了一分迷醉感,忍不住蠕动小嘴,吸吮含弄着硕大的龟头。
“呜……牧月在慕夫人的小嘴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好舒服……”花牧月伸手抚摸慕兰雪带着湿意的柔顺发丝,享受其檀口的紧致与湿润,不禁轻启樱唇,娇吟连连。
肉棒渐趋瘫软,她的情欲亦是跟着散去。注意到掌门夫人痴迷的神态后,她面色有异,朝等候多时的娘亲看去,水灵灵的眼眸里蕴着幽深的神光。
江曼歌会意,双手搂向慕兰雪的身前,将其丰腴健美的娇躯搂在自己怀里,胸前两双浑圆的乳球与其曲线有致的胴背紧紧相贴,压得扁扁的,弹性十足。
轻轻一笑后,她手上用力,抱着慕夫人的胴体站起,朝着一颗静静矗立的大树走去。她的身材高挑,比起慕兰雪却是有所不及,这般动作令其裹着白袜的美腿曳地,在长有杂草的泥地上拖出了两道长长的痕迹。
慕兰雪本欲挣扎,但才历经口交一事,浑身皆是酸软无力,又想起了安危不定的女儿,便不再抵抗,软软地靠在江曼歌的怀里,随其动作哼哼几声。
她忽感臀部一疼,整个人被扔在了大树边上,便顺势瘫坐在地,背靠粗糙的树干,蜷起修长的美腿,玉容楚楚,紧张地望着已然走近的江曼歌母女俩,不知将要遭到怎样的对待。
江曼歌蹲在慕兰雪的身边,扯过其受了捆绑的双手,解开那捆轻细的红绳,拿在了手里。注意到身前玉人皓腕上的红痕,她眼神一凝,心下暗自道:堂堂玄龙道掌门夫人,居然甘愿忍受我与牧月的凌辱,不敢反抗。力量,还真是令人沉迷呢。
迈着盈盈的步伐,她来到了树后,展开了手里的红绳,指尖一勾,便将其分成了三份。她打量着慕兰雪泛红的娇靥,想起了自身的谋划:往掌门夫人腹中灌注浓稠的浊精,以激发其性欲。
花牧月俯下身子,双手掐住慕兰雪盈盈一握的蜂腰,手上用力,将其娇软的胴体搂起,令其背部紧靠树干,双足悬空而立。身量娇小的她托举起成熟的美妇,加上直抵在其胯间的粗硕肉棒,倒真的有浓浓的反差感。
江曼歌立在后方,与花牧月相配合,操纵着长度足够的三份红绳,分别捆绑住其高高耸立的酥胸、紧紧收拢的双手与微微分开的美腿,在树干另一侧牢牢打结。
待到娘亲停下动作后,花牧月便仰粉颈,定定凝望着慕兰雪束缚在树干上的娇躯,目露惊艳与赞赏,抵在其腿心、完全瘫软的肉棒再度硬挺,散发着雄浑的热气,坚硬的龟头抖动了数次,直挑在湿泞的花瓣边。
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肉棒竟是硬生生地顶开了慕兰雪腿心处的丝袜,前端陷进那湿软的花瓣间,传来了阵阵柔滑的触感。她尚有其他打算,只好怀着不舍,抽出了水淋淋的肉棒,缓缓后退,要将掌门夫人的媚态尽收眼底。
慕兰雪此时姿态诱惑,胸前硕乳在细绳的交叉紧勒下,凸显出浑圆饱满的弧度,纤长的玉臂则是向后伸去,捆绑在树干的另一侧,光滑紧致的大腿上亦是缠绕着细细的红绳,陷进了娇嫩的肌肤内,十分淫靡。
她的玉容上沾染了情欲的粉红,明媚的俏眼迷离,蒙着一层烟雨朦胧的水光,暴露在破碎衣袍外的乳尖轻颤,缀有的两颗蓓蕾红艳,充血硬挺,紧裹着轻薄白丝的美腿间撕出了一道镂空,直直挺立的肉棒粗长坚硬,棒身青筋突起,狰狞非常,下方花穴隐现,水艳濡湿,吐着浊白的精液。
江曼歌行至花牧月的身侧,欣赏着慕兰雪的神情与表现,视线游移在其有所反应的性器间,显得愈发戏谑。
她在女儿耳边俯首,轻声低语了几句,不知在说什么,仅能从娇媚的轻笑声中,感受到浓浓的恶意与算计。
慕兰雪无暇顾及其他,只觉有一股热流自腹间涌向全身,激起了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欲,令她胴体瘙痒,渴望抚慰。
她的酥胸与腿心皆是涔出了细密的香汗,闷热不堪,正欲伸手抚摸,手臂用力时,却发现行动受限,难以做到。无奈之下,她只得扭动纤腰,厮磨玉腿,试图缓解渐浓的欲念,丝袜摩擦间,发出了沙沙的轻响,还隐含着滋滋的水声。
对她来说,这般动作仅是饮鸩止渴,无法从根本上消解身体的异样,反而惹得媚肉发烫,更加骚浪。她不禁抬起螓首,美眸里蕴藏着隐隐的期盼,看向了花牧月两人,盼望着即将到来的肏弄。
花牧月将慕兰雪的反应看在眼里,知晓其会有如此反应,皆因吞下了自己的精液,这也是调教计划的一部分。注意到掌门夫人胯间肿胀的肉棒与流水的花穴,她感觉浑身燥热,难以按捺,便呼吸粗重地抱住了一旁的娘亲,双手抚向其肥美的艳臀,用力搓揉捏动。
她的身材玲珑,即使站直了身子,也仅能够到江曼歌的胸口,这时正好埋身在那两双硕乳所挤出的幽深沟壑内,享受着乳肉的丰盈与柔软,又伸出灵巧的小手,将其长裙裙摆撩起至腰间,露出了蜜桃般的圆臀,臀间蜜穴汩汩冒水,光亮油腻。
手掌掰开身前人饱满的臀瓣,花牧月将指尖探进臀沟内,敏锐地感受到了一抹湿意。意识到这是娘亲的淫水后,她的脑海轰然响动,难以抑制情欲,胯间肉棒鼓胀无比,几近裂衣而出。
她的纤指深陷在耀白细腻的臀肉内,踮起了双足足尖,向前挺动纤腰,坚硬滚烫的肉棒随动作插进了江曼歌湿滑的双腿间,龟头挤开了水嫩的花瓣,突起的棱沟剐蹭着翕动的膣肉,沾染了点点温热的淫水。
江曼歌欣赏过慕兰雪与女儿的淫戏,心底欲念渐深,身体跟着起了反应,花穴潺潺流水,溅湿了大腿内侧,在曲线完美的玉腿上划出了淫靡的湿痕。
感受到腿间抵着的异物,她心里一动,轻启红润的艳唇,娇哼出声,同时下探小手,握住那颗火热滚烫的龟头,牵向自己水淋淋的花穴。
她抬高一条颀长的美腿,弯曲搭靠在花牧月的腰间,缓缓沉下了饱满的圆臀,伴随着噗呲的声响,瘙痒的花穴吞没了粗硕的肉棒,窄紧的膣肉得到坚硬棒身的挤压与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快意。
花牧月一手搂着娘亲的细腰,另一手在其紧致丰润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凶猛地挺动胯部,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窄紧幽深的膣道内,享受着周遭软肉的包裹与攀附。
她的娇靥艳红,埋在江曼歌阵阵翻涌的硕乳内,张开了粉嫩的朱唇,隔着轻薄的素裙,含住了一颗充血硬挺的乳头,轻轻啃咬吸吮,吸得唾液滋滋作响,沾湿了布料。
“嗯……牧月肏得娘亲……好美……再用力一点……啊……”江曼歌抱住花牧月的蜷首,享受着乳间的濡湿与瘙痒,发出了阵阵婉转的轻哼声。
意乱情迷下,她绷紧了搭在女儿腰间的玉足,鞋跟轻蹭,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露出了光滑细腻的足背,同时收缩花穴膣肉,死死挤压啃咬着挺向深处的肉棒,似拒还迎。
花牧月感受到了娘亲的柔情与迎合,心绪一动,便紧搂其纤腰,猛挺胯部,直将肉棒顶进花径尽头,撞得花心软肉颤巍巍地抖动,甚至微微冲开了紧闭的子宫颈。
数十次过后,她失去了力气,便仰起了香汗淋漓的脖颈,喘着粗气,酥胸起伏,轻轻扭动胯部,用硕大的龟头细细研磨江曼歌软嫩的膣肉,娇吟道:“呜……娘亲的花穴……好似一张小嘴……正紧咬着牧月的肉棒呢……”
慕兰雪苦盼许久,等来的却是花牧月母女俩在自己眼前的交合。她的心里既有庆幸,又有深深的失望,情欲浓烈的胴体如灵蛇般扭动,动得细绳陷进了嫩滑的肌肤内,发出了嘎吱的厮磨声。
在红绳的捆绑下,她的丰乳乳尖凸起,这时积血冒红,随动作轻晃,显得十分诱人,两只宛若无骨的玉足更是踩在了粗糙的树干上,用力磨蹭,小巧的足趾抠弄着树皮,彰显主人的深厚欲念。
江曼歌神色淫靡,咕咚吞下一口唾沫,而后高抬美臀,抽出了肏进花穴的肉棒,浓浓的空虚感霎时涌来,经受了一番抚慰的膣肉并不满足,纷纷收缩蠕动,瘙痒至极。
她感到无法忍耐,忙握住了花牧月的香肩,将其酥软的胴体推倒在地,纤腰扭动间,水嫩多汁的美臀便跟着下落,水淋淋的花穴一截截地吞没了龙纹鼓胀的肉棒,满足般地冒出了湿滑的淫水。
“嗯……肉棒又肏进来了……好舒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她神情迷醉,抛开了所有的思绪与算计,双手撑在女儿高耸的小腹两边,不断将美臀抬高沉下,吞吐着坚挺的肉棒。
花牧月躺在地上,一面享用着娘亲的婉转奉迎,一面艰难地抬起身子,伸手扯开搭在其香肩上的系带,任由长裙滑落,跃出两双丰盈硕大、弹性十足的豪乳。
她保持这般姿势,抬眸望向娘亲腿间,欣赏自己粗硕肉棒从娘亲花穴肏进抽出的景象,双手自其丰盈的乳间下移,放在了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感受着生命的律动。
直至筋疲力尽,她才重新躺倒,星眸里蕴藏着潋滟的水光,张开了柔软的唇瓣,吐出娇柔的呻吟:“呜……娘亲……快用花穴……好生肏弄女儿一番……嗯……”
听得此言,江曼歌自是兴奋无比,猛然摇晃纤腰,啪啪套弄着女儿的肉棒,肏得花穴淫水飞溅,娇柔的美臀更是拍打在饱满的阴囊上,响声清脆。
随着肉棒的肏弄,她只觉花穴间挤进了坚硬滚烫的异物,几欲将紧致的膣道完全撑开。硕大龟头冲撞着花穴软肉,更是令她芳心剧颤,娇吟出声:“嗯……牧月的肉棒……撞在了人家的心尖上……用力……再用力点……将精液射进娘亲的子宫里……为胎儿提供营养……”
在这般诱惑下,花牧月哪里按捺得住,急匆匆地抬起双手,搭在娘亲的腰间,随后上挺胯部,纤腰甚至都弯成了拱形,硬生生地将肉棒挤进了滑腻的花穴内,冲撞花心软肉。
她感觉周遭的膣肉湿滑,充盈着无数颗细细小小的肉芽,正轻轻蠕动,挤压揉按着龙纹涌动的棒身,如水一般,包容抚慰着每一处坚挺酥痒的地方,又随着肉棒的抽出而猛然消散,快意跌宕,此起彼伏。
渴望更强烈的抚慰,她的小手用力,死死箍住了娘亲纤细的柳腰,同时猛挺肉棒,圆滚滚的龟头携着无法阻挡的冲势,挤开了紧闭的软肉,冲撞着花心,锲而不舍,屡屡叩门。
在肉棒的冲击下,江曼歌感到屄心处有着阵阵凶猛狂暴的撞击感,不禁轻眯水眸,抬手握住了胸前一双丰乳,大力搓揉捏动,捏得乳肉四溢,另一双乳房则随着动作摇曳,晃荡出壮丽的乳波。
她的长裙裙摆撩至腰间,娇美动人的玉臀裸露在外,迎合着女儿的抽插肏弄,猛然抬高落下,臀沟间的花穴水艳,在粗硕肉棒的挤压下,撑大成滚圆的形状,棒身抽出时,更是带出了娇嫩的膣肉,沾满了细密的淫水。
她轻抬螓首,仰起了布满红云的娇靥,身后披散的发丝飞舞,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洒下点点晶莹剔透的汗滴,艳丽的红唇则是大大张开,娇哼道:“呜……牧月正用龟头……顶撞着娘亲的花心……嗯……快肏进人家的子宫里……射出浓浓的精液来……”
肉棒迟迟无法撞开紧闭的子宫颈,花牧月感到十分心急,便绷紧了全身,蜷起秀气的美腿,不断挺动圆润的美臀,噗噗肏弄着娘亲的美穴,龟头包裹在软嫩的花心内,愈发深入。
她紧咬樱唇,抬起了修长的天鹅颈,玉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了淡淡的青筋,双手抓住江曼歌柔软的纤腰,用力下按,胯部则是猛然上拱,将粗壮的肉棒捅进花穴最深处。
伴随着噗呲的响声,她的龟头终于撞开了娘亲的花穴,挤进了窄小的子宫内,甚至隐隐触碰到了正在孕育的胎儿。
“呜……”察觉到体内的异样,江曼歌醒悟过来,忙抬起跪坐在女儿腰侧的玉腿,抽出了肏进子宫的肉棒,蹙起秀眉,忍痛呜咽了一声。
她脸上欲念未尽,又顾忌着孩子的安危,只好一面伸手抚摸隆起的小腹,一面扭动细腰,套弄着花牧月的肉棒,娇媚道:“嗯……牧月刚才……肏得太用力了……肉棒都触碰到胎儿了呢……”
花牧月注意到娘亲眼里隐含的疼痛,顿时心生不忍,收敛动作,小心翼翼地挺动肉棒,肏弄娘亲的花穴,仅将龟头前端肏进子宫颈,享受过那紧致的触感后,便缓缓收回。
细水长流下,她的快意渐浓,肉棒忽然变得极度敏感,似是能感受到柔软膣肉的每一次蠕动与收缩,龟头上的坚硬棱沟更是经受着花心软肉的剐蹭,有着浓浓的酥麻感。
她咬牙死撑,再度坚持了片刻,才忍受不住,在龟头前端陷进屄心时,射出了浓稠的浊精,灌满了孕育着生命的子宫,同时喘息粗重,娇吟道:“呜……牧月……射了……在娘亲的子宫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嗯……呜……”江曼歌双眸翻白,湿滑的红舌探出了唇外,感觉屄心一烫,硕大的龟头正抵在自己娇嫩的子宫颈上,喷出大股滚烫的浓精,甚至惊动了肚中的胎儿,惹得其蠕动身子,轻踢小腹。
她吁吁喘气,白皙的面容上涔出了细腻的香汗,小手紧握成拳,享受着腹间的酥麻畅快感,纤腰渐渐瘫软,向前弯曲,带着丰腴美体倒下,压在花牧月身上。
花牧月伸出光洁的玉臂,紧搂着娘亲的裸背,手掌在上面轻抚,手里满是温润湿软的触感,胸前亦是紧压着两双巨乳,充分感受到了乳肉的丰盈与滑腻。
她与江曼歌小腹相贴,能清楚地察觉到其腹中胎儿的异动,不禁面含柔光,轻声低语道:“嗯……娘亲……牧月这粗大的肉棒……是不是惊动到胎儿了呢……”
慕兰雪靠在树干上,观赏了母女俩的淫戏,心里欲念如潮,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皮肉都好似经历着烈火的灼烤,躁动不安,渴望她人的抚弄与安慰。
她感到唇瓣干燥,便探出了柔柔的香舌,含着湿滑的唾沫,舔弄艳丽的红唇,同时扭动着熟美的胴体,磨蹭粗糙的树干,试图给予自身慰藉,颀长的美腿更是紧紧交拢,相互摩擦,带来了浅浅的快意,汩汩冒出的淫水将丝袜完全打湿,紧贴着灰褐色的肌肤,衬出了浑圆的腿部弧度。
她的视线游过江曼歌饱满的玉臀,停留在其腿间,清晰地望见了被肉棒撑成圆形、周边冒着乳白浊精的花穴,心底涌上了浓浓的兴奋感,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
情欲渐趋舒缓,江曼歌眼角余光轻扫,注意到了一旁发浪的慕兰雪。她用小手撑着地面,伸展柳臂,抬高了身子,腿心处的花穴跟着抽离,一截一截地吐出了水亮的肉棒,还粘连着一抹银白的浊丝,缓缓拉伸变长,断裂盘踞在滚圆的龟头上。
随着娘亲起身,花牧月看向了沉甸甸坠下、形状浑圆饱满的巨乳,便将手指摆成孔雀嘴,掐住两颗红润的蓓蕾,轻轻拉长,又突然放开,任由其啪嗒一声恢复原状。
听到动静,慕兰雪抬眸望去,便见花牧月腿间搭着一根粗硕瘫软、冒着淫光的肉棒,棒身沾满了浊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水,诱人至极。
她轻耸琼鼻,仿佛能闻到精液腥臭的味道,香舌更是探出唇外,在虚空中舔弄,想要含住那根肉棒,好生舔弄一番,好教其重振雄风,狠肏自己的花穴。
欲念涌动间,她胯间的肉棒剧烈颤抖,棒身青筋鼓胀,自发游动,十分骇人,蜜穴水嫩湿滑,喷出大股的淫水,积成一滩明显的水渍。
稍作修整后,江曼歌便拉着女儿的小手,走至慕兰雪的身前,抬起明丽的眼眸,打量其散发着浓烈春意的娇躯。
她嘴角轻翘,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伸展纤细的玉指,若即若离,轻轻游过掌门夫人光洁的胴体,一手抚弄其粗硕的肉棒,另一手挑逗其娇艳的花穴。
“呜……嗯……”感受到腿心处的异样,慕兰雪双眸蕴水,轻启红润的唇瓣,发出了长长的娇吟声。
她轻吞唾液,竭力扭动纤腰,挺动胯部,想要得到江曼歌进一步的抚慰与玩弄,心下暗自道:花穴和肉棒都好痒……快摸一摸……肏进来……
望着一脸淫乱的慕兰雪,花牧月抿起粉唇,轻轻一笑,抬手轻抚其丰乳边缘,调笑道:“慕夫人这是怎么了,是想要被肏吗,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
说话间,她弯腰俯身,在装满淫具的木箱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皮鞭,挥手打向虚空时,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威力极大。
慕兰雪本来欲望正浓,苦苦挣扎,不愿堕下沉沦的深渊。察觉到花牧月的动向后,她的眼神霎时恢复了清明,身子一颤,不屈抬首道:“我……我才不想被肏呢……快放开我……”
说着违心的话语,她依旧不能完全压下内心的冲动,花穴随着江曼歌的抚弄,冒出了浓稠的蜜液,已然连成了一道细流,顺着光滑的大腿流下。
她的星眸轻扫,游过了花牧月手里的长鞭与胯间的肉棒,心里生出了扭曲的渴望,竟是期着粗暴的鞭笞与肏弄。
江曼歌面色淡然,含着深深的冷静,并不言语,而是抽出了沾满蜜液的小手,在慕兰雪眼前轻轻晃动,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做完这些,她将手里的淫水涂抹在慕兰雪偏开的脸颊上,还伸手扯开其上身道袍,令高耸的硕乳完全裸露在外,随后缓缓后退,给花牧月留足了空间。
花牧月手握皮鞭,凑近慕兰雪受着捆绑的娇躯,玉臂轻动,操纵尖锐的鞭尖部位,轻轻划过其饱满的酥胸,顺着平坦的小腹下移,在小巧的肚脐眼上划着圈。
她的娇靥如花,含着妖媚的笑意,手腕晃动间,便带动着手里的长鞭,轻轻拍打掌门夫人鼓胀的棒身,拍得灰褐色的包皮浮现出淡淡的痕迹,马眼好似小嘴般开合,吐出了透明的粘液。
皮鞭抽打下,慕兰雪心里涌现的居然不是羞辱与惧怕,而是浅浅的快意。她感到万分惶恐,不敢面对这一现实,便轻轻晃动蜷首,发出了娇柔的呜咽声:“呜……不要……”
她的肉棒受了刺激,反而更加鼓胀了几分,粗长的棒身直直挺立,钻进了花牧月交并的双腿间,龟头上挑,前端陷进了粉嫩的花穴内,引来湿滑膣肉的攀附与缠绕。
“嗯……好舒服……”她蜷起双腿,竭力前挺纤腰,用坚硬滚烫的肉棒磨蹭着花牧月的美穴,棒身上浇灌了冰凉的淫水,传来了一阵欢畅的快意,令她酥胸起伏,闷哼出声。
花牧月侧耳倾听,察觉到慕兰雪轻微的娇吟声,脸上顿时生出了一抹幽深的笑意,双腿分开,一手叉腰,另一手抬起长鞭,柔柔道:“看来慕夫人很是享受呢。”
说罢,她便不再留情,手腕上下翻飞,挥出了细密的鞭影,鞭打掌门夫人的酥胸、肉棒与花穴,抽得光洁的肌肤浮出了浅浅的红印,汗水与淫水混杂在一起,泼洒下来, 遭受着狂风骤雨般的鞭笞,慕兰雪感到浑身发疼,性器之处还有着淡淡的酥麻感。她想要抬起双手,制止身前幼女的凌辱,但玉臂才轻轻动作,便受了红绳的牵动,难以继续。
她的琼鼻小巧秀气,点缀着珍珠般的细汗,裹有轻薄白丝的美腿下,小脚足面紧绷,足趾勾动着树皮,吱吱作响。
肉身的反抗苍白无力,她只好张开小嘴,发出了娇柔的哀求声:“呜……好疼……别打了……”
花牧月并不理会掌门夫人的话语,而是在意兴驱使下,抽打得更为用力,将华美的道袍抽得破碎不堪,露出大片美艳的胴体。
她的星眸放光,神情渐渐迷乱,原本叉腰的小手上移,隔着轻薄的汉服抚弄微微隆起的玉乳,指尖轻点硬挺的蓓蕾。
感受到腿间夹住的肉棒,花牧月心生旖旎,久旷的花穴渴望抚慰,冒着粘稠的淫水,滑腻的膣肉甚至轻轻收缩蠕动,散发出强烈的瘙痒感。
虽是如此,但她不能在这时满足慕兰雪的欲念,只好咬着艳唇,苦苦忍耐,朝后挪动身子,抽出那沾有晶莹淫水的肉棒。
“呜……”慕兰雪忽然浑身一颤,胸前酥胸剧烈颤动,乳肉四下翻涌,隐隐有要挣开红绳的势头,双腿亦是紧紧纠缠,似是在忍耐着什么,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声。
她的肉棒自温软的腿心抽出,并未瘫倒下去,反而愈发鼓胀,经受了数次鞭打后,传来了阵阵强烈的快感,涨大的棒身不断抖动,龟头变得通红,马眼大大张开,喷射出乳白色的浓精,如水箭般拍落在花牧月的高耸的小腹间。
射精之后,慕兰雪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是隐含着期待,油光水亮的腿心间,柔软的花瓣张开一道圆形的小口,飞溅出浓稠的蜜液,窄紧花径内的每一颗肉芽都在颤栗,渴望更强烈的刺激。
她心存贪婪,不仅享用着肉棒射精的快意,还想要获取花穴高潮的刺激,便竭力分开修长的美腿,向前挺动纤腰,刻意诱使皮鞭打向自己的腿心。
早在慕兰雪射精时,花牧月便心生悔意,暗叹自己经验太浅,没能把握好时机,还是令其将情欲宣泄了出来。
她提起了精神,放缓手上鞭打的速度,方一注意到掌门夫人的异动时,便干净利落地停下动作,将长鞭扔到地上,抬手勾住其尖细的下巴,冷声道:“真没想到啊……慕夫人受着鞭笞……居然还能射出精液来……花穴都冒出淫水了……想要到达高潮吗?”
“嗯……”慕兰雪俏脸通红,眼眸如水,猛然挺动胯部,粗硕的肉棒冒着水亮的淫光,龟头前端沾满了浊白的浓精,软软地坠在腿间,柔嫩的花穴更是一翕一动,浓稠的蜜液挤开紧闭的花瓣,一股一股地朝外流出。
射精的快意逐渐消散,花穴内的空虚愈发浓厚,她顾不上羞耻,目露期盼,神情可怜地望着花牧月,颔首示意,想要得到抚慰,以舒缓情欲。
花牧月冷冷一笑,低垂螓首,撕下慕兰雪的道袍,动作优雅而缓慢地拭去了沾在腹间的精液,随后将手中布料揉成一团,狠狠塞进掌门夫人微微张开的檀口间,轻拍对方鼓起的香腮,娇斥道:“你想得美!”
言罢,她转身走向江曼歌身旁,与其简单商讨了数句,便重新返回,一齐解开了慕兰雪的束缚,将其拖到了别处。
幽深的山洞内,点上了一盏明亮的烛火,映出了春意满满的景象。花牧月母女俩相互依偎,抬眸看向因饱受情欲折磨而趴伏在地、苦苦挣扎的掌门夫人,面上满是戏谑与嘲讽。
舒缓片刻后,慕兰雪才发现自己不再受到束缚,便火急火燎地坐直身子,背靠石壁。她的浑身皆是汗迹,胸前硕乳如抹上了一层油脂,在烛火下散发光泽,腿间蜜液淋淋,风光诱人。
“呜……好痒……”她垂下螓首,眼神迷离,轻启艳丽的红唇,吐出了如丝如缕的娇吟,缓缓分开双腿,望着腿心处冒着淫水的花穴,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想要抚弄那瘙痒无比的花瓣。
可正当她的手指要触碰到花穴时,手腕却是被人握住了,几番用力都未能如愿以偿,只好面含羞辱与不甘,抬眸看去,哼哼道:“嗯……干嘛呀……”
江曼歌紧抓着慕兰雪的手腕,并未放开,而是面含讥讽,手上一扯,拉得这具娇美的胴体跪伏在地,才回应道:“慕夫人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你现在可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我们宰割。”
“呜……”如火的欲念涌来,慕兰雪扭动纤腰,紧压着石面的美腿蜷曲,交拢摩擦,混着轻薄的丝袜,发出沙沙的声响,腿间蜜穴更是在冷硬的石头上轻蹭,剐得膣肉蠕动,传来阵阵酥麻的触感。
盈盈迈步,花牧月走至慕兰雪身旁,脸上笑意浅浅,探出了手里握着的白玉阳具,用硕大的龟头轻蹭其红润柔软的唇瓣,妖媚道:“慕夫人,想要这个吗?”
说话间,她将沾染了一缕晶莹唾沫的角先生下移,游过慕兰雪饱满的酥胸与平坦的小腹,刻意绕开水艳的花穴,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划圈。
“呜……我想要……快肏进我的花穴来……”慕兰雪的理智已然受到了情欲的侵吞,荡然无存,双腿夹住了白玉阳具,感受着腿间坚硬的触感,而后疯狂挪动美臀,试图将柔嫩的花瓣凑到那粗硕的龟头上,得到一丝抚慰。
花牧月神情狡黠,待到慕兰雪的花穴快要触碰到角先生时,又猛然抽出小手,娇声道:“这可不行呀,慕夫人。想要这阳具肏弄,你可要拿出诚意来。”
她的星眸明亮,蕴着绚烂的光彩,抬起了纤长的玉指,指尖轻点秀气的下颌,稍作思考后,便扫视着山洞,轻声道:“不如这样吧,我骑着你,从这里到洞口深处,若是满意的话,便满足你的愿望。”
欲念驱使下,慕兰雪毫不犹豫地轻点蜷首,死死地盯着沾有自己蜜液的白玉阳具,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含糊娇吟。
江曼歌这时走上前来,俯首看向身子前倾、美臀高翘的掌门夫人,将精心编制而成的绳索套在其修长的脖颈上,手牵绳端,轻轻扯动,感觉套得结实了,便满意一笑。
为了牵动慕兰雪的注意力,花牧月特意摆动手里的白玉阳具,随后含着深深的恶意,朝着山洞深处扔去,只听啪嗒一声脆响,这角先生便静静地躺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头地面上,等待她人拾起。
“呜……”慕兰雪困惑不解,轻偏俏脸,唇边沾满了香粘的唾沫,如母狗般哼哼一声,好似心爱的食物被抢走一般,质问般地看向了身前的幼女。
花牧月不予理会,只是心存新奇,走至掌门夫人的身后,双手用力下压,令其跪趴在地、美臀高翘。
她嘻嘻轻笑,翻身坐在了慕兰雪弯曲的纤腰间,一手伸向其胸前,攥住饱满的硕乳,把玩丰盈的乳肉,另一手拍打其美臀,拍出重重的响声后,才高呼道:“驾!”
江曼歌目露怜爱,望着面前的场景。身形幼小的花牧月骑坐在姿势如母马般的慕兰雪身上,圆润的臀部坐在其纤细的腰间,破碎的道袍恰如马鞍,倒是非常应景。
牵动手里的红绳,她带着慕兰雪,缓缓向前行去,一时间竟有所感慨:当初尚且居住在玉桂城小院里,终日为了生计而奔波的自己,如今竟能牵着顶级宗派的掌门夫人,漫步在幽深的山洞内。
她细想这些天的境遇,便发现自己早已变得淫乱不堪,不再将世俗间的伦理观念放在眼里,只想要辅佐女儿,与其厮守一生,至于是好是坏,都浑然不顾了。
“呜……”慕兰雪俏脸通红,清丽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汽,高扬螓首,紧盯着山洞深处的角先生,挪动双膝,朝前爬去,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娇哼声,显得神志不清。
她的身材熟美,浑身皆是冒着细密的香汗,高高翘起的美臀间裹着白色的丝袜,臀间花穴粉嫩水艳,滴落下的淫水将地面打湿,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花牧月身子前倾,双手握住掌门夫人随前行而抖动的香肩,高耸的孕肚抵在其光洁的腰背上,感到十分兴奋。
她将小脸埋在了慕兰雪散乱的银发内,轻嗅其发间的清淡芳香,同时向后伸长的美腿,踩着翘头鞋的小脚耷拉在饱满的美臀上,轻轻踢动,踢得臀肉翻滚。
俏皮一笑后,花牧月蜷缩着一条玉腿,另一条腿则是保持后探,轻蹭掌门夫人的腰侧,蹭脱了足上着有的绣鞋,露出了宛若无骨的娇美小脚。
她的神情淫乱,美腿伸展绷直,小脚探至慕兰雪的臀沟内,用晶莹剔透的玉趾轻点其褶皱幽深的菊门,甚至将拇趾探进娇嫩的菊蕾内,轻轻抠弄。
“嗯……菊穴……好涨……”慕兰雪正朝前爬行,忽感菊蕾一疼,挤进了异物,不禁紧咬艳唇,娇吟出声,身子好似坚持不住,剧烈颤抖,胸前硕乳跟着摇晃,红润的蓓蕾划出了道道优美的曲线。
虽是如此,她的花穴仍旧没有受到抚慰,传来了阵阵难言的瘙痒感,花牧月的玉趾钻进了菊道内,仅隔着一层软膜挤压窄紧的花径,如隔靴搔痒一般,更加难受了几分。
她不得不停下了动作,手肘撑着地面,用力厮磨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将柔嫩的花瓣都挤成了细缝状,同时不断上抬美臀,试图令搭在臀沟内的小脚挪动,放在自己的花穴间。
手上忽然一滞,江曼歌回首看去,便见慕兰雪螓首低垂,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了数声诱人的哼叫,唇角边滴落下细腻的银丝,颤抖的胴体更是紧贴着地面,浑圆硕大的乳球都压成了饼状。
她面色发冷,用力扯动手里的红绳,硬生生将掌门夫人扯得脖颈仰起,身子狼狈地朝前挪动了一段距离,随后漠然道:“别发情了,母狗,继续爬吧!”
玩弄了片刻,花牧月意识到不妥,便转身坐直,正对慕兰雪水嫩多汁的美臀,弯曲的双腿勾住其纤细的蜂腰,双手交叠下拍,击打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她拍得手心发红,直在掌门夫人的艳丽臀间留下了道道红色的掌印,才停下动作,探出纤细的玉指,勾开了遮掩臀间风光的丝袜,细看那艳丽的菊蕾,菊门受了脚趾的挤压,张开了一道小洞,内里嫣红的膣肉正蠕动收缩,缓缓闭合。
“嗯……”慕兰雪轻声呜咽,喉咙滚动,连连吞咽唾沫,抬起的眼眸里尽是白玉阳具的倒影,向前爬动的速度猛然加快,带得花牧月的胴体抛起落下,柔软的美臀拍打玉背,传来阵阵弹软的触感。
须臾之后,她终于爬到了山洞深处,正脸色激动地伸出小手,握住身前粗长的角先生,想要好生抚慰一番饥渴不堪的花穴,怎料一只秀足袭来,猛然踢开了手里的假阳具。
“呜……为什么……”慕兰雪感到十分惊讶,脸上带着淡淡的心焦,抬眸看去,顺着曲线纤直的美腿往上,便是高高隆起的小腹与两双饱满鼓胀的乳房,正是江曼歌。
她不死心地伸展玉臂,想要再度拿起角先生,结果还是被踢开,终于忍受不住,又气又恼道:“你……你在干嘛……快把它给我……嗯……”
江曼歌弯腰俯身,捡起了掉落的假阳具,在慕兰雪眼前轻晃了几下,笑容邪恶,诱导道:“慕夫人若是真的想要,不妨答应我的请求,可好?”
花牧月这时亦是有所动作,一手掰开慕兰雪饱满柔软的美臀,另一手食指伸出,轻轻勾动其水汪汪的花瓣,惹得淫水飞溅,甚至喷溅到俏丽的脸颊上。
感受到灵巧手指的逗弄,慕兰雪琼鼻耸动,酥胸起伏,趴在地上呼呼喘气,肥美的美臀更是剧烈颤抖,浑身都散发出骚浪的气息。但江曼歌的举动引起了她的警惕和注意,唤醒了残存的理智。
她勉强抬起了身子,首次移开了停留在白玉阳具上的眸光,正视江曼歌的面容,声音含混道:“呜……你有……什么请求……嗯……先告诉我……我再考虑……”
注意到慕兰雪的反应,江曼歌心里一凉,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回应道:“慕夫人只需答应加入玉桂城,全力协助我们,便能如愿以偿,得到这根白玉阳具,抚慰自己的骚穴。”
听言,慕兰雪神色趋缓,竟暂时压下了情欲,眼眸深邃地与江曼歌相视,坚定道:“我是……正道之人……不可能……与你们同流合污……”
她的香腮尚且留有一丝红晕,明艳的俏脸却是恢复了往日的英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甚至伸出小手,一把扯开了套住脖颈的红绳,只是仍旧往外冒水的蜜穴,透露出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可恶!”满腔努力付诸东流,江曼歌气得小脸通红,玉手紧握成拳,怒斥出声。她的胸脯起伏,苦苦克制片刻,还是未能压下心里的怒气,便高扬柳臂,狠狠砸出手里的白玉阳具,借此舒缓情绪。
又是一番动静后,幽静山洞内的烛火熄灭,独留拖出一道长痕的淫水,与散落在地的阳具玉石碎片。
趁着微微发白的天色,花牧月三人缓步前行,踏上了回归洞府的路途。
慕兰雪身穿破碎的道袍,大片艳丽的胴体裸露在外,行走在最前方,感到十分不自在。她瑟缩着胴体,一手遮胸,另一手掩胯,同时提起精神,密切注意着每一处有可能来人的地方,不想被人看到现在的模样。
虽是拔得一筹,但她的情欲丝毫未减,两颗樱桃般的红润蓓蕾依旧硬挺,花穴冒出了汩汩的淫水,在大腿交替磨蹭时,总会发出滋滋的响声。
花牧月冷冷扫视了慕兰雪一眼,随后收回了眸光,牵起江曼歌冰凉的小手,轻声低语道:“娘亲,我们要拿她怎么办?”
江曼歌神情沉静,不复此前的羞恼,经过了细细的思考,才回应道:“慕兰雪软硬不吃,擅长隐忍,我们现在只能用李汐瑶钳制她,以情欲控制她,保持僵持的局面,唯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时,才能再度出手。”
吸取了教训,她敛去心里的傲慢与轻视,望着慕兰雪窈窕的倩影,冷声道:“牧月,我们还是小瞧了正道人士,她们秉持着坚定的信念,并不是那么容易击垮的。”
花牧月蹙起秀眉,心底蒙上了淡淡的阴霾,长叹一口气,异想天开道:“若是我能有控制她人思想的能力,那便好了。”
江曼歌悚然一惊,目露肃然,紧盯着花牧月说道:“牧月,不可有如此想法!人心变幻莫测,难以预料,正如慕兰雪,我们以为她受到情欲控制,会答应效忠玉桂城,结果呢?”
她的小手托着下巴,扭动纤腰,款款前行,补充道:“若是你真的有了这样的能力,反而会产生适得其反的效果。那些想要亲近你的人,都会有所顾忌,害怕思想受到控制。便是你如今的身边人,亦会产生异心,质疑自己的一言一行,是否皆因你的能力所致。”
“啊……”花牧月抬手掩嘴,低声轻呼,想象着众叛亲离的后果,感到十分惊惧。她借住玉桂城崛起,本就与当今大势相悖,要是再失了人心,岂不是无所凭依了?
母女俩交流时,慕兰雪走在前方,只觉沙沙厮磨的双腿间传来了阵阵异样的触感,花穴糊满了淫水,闷热瘙痒,垂首一看,便见两条白丝美腿水光淋淋,在月下闪闪发光。
她轻咬艳唇,微微侧过蜷首,用眼角余光打量身后两人,发现没被注意后,便大着胆子,悄然探出一手,摸向自己腿心处的蜜穴,细腻的指尖游过瘫软的棒身,跨过饱满的阴丘,正轻点在水嫩的花瓣上,意欲长驱直入,揉按蠕动的膣肉。
忽然间,慕兰雪耳朵一动,听到了渐趋靠近的脚步声,心下惶恐万分,忙收回小手,偏过身子,轻扯破烂的衣物,试图遮掩住裸露在外的胴体。
她抬眸看去,果真见到对向的山间小径上,缓缓走来一道着有青袍的细瘦人影,再有一段距离,必然会相遇,届时自己这性感的娇躯,都要被看个通透了。
她的大脑急转,苦苦思量,又将如转身离去、躲在草里、打晕来人等不靠谱的想法一一排除,最终眼眸一亮,还真想出了破局之法。
花牧月自是注意到了前方的异动,正心怀期待,打算看慕兰雪的笑话,怎料对方竟转身走至自己身旁,神情淡然地出言道:“牧月,你快出手帮我遮掩一下。”
听得此言,她的心里燃起重重怒火,抿起红唇,倔强道:“凭什么要我怎么做,慕兰雪,别忘了现在是谁占据了上风!”
江曼歌轻轻一叹,恰巧与慕兰雪看来的视线对上,便知其想法,转而抓住了花牧月的玉臂,轻声劝道:“牧月,还是听她的吧。”
且不说其他,若是真有人发现了掌门夫人的异样,无论是封口,还是放任,都会引起青剑宗的注意,届时真的查下来,恐怕难以遮掩,有身份败露的风险。
想罢,她对自己的莽撞举动生出了浓浓的悔意,心下暗叹道:不能一举击溃慕兰雪,果然还是有着弊端。
施展幻术后,花牧月三人并肩前行,相互交谈,言笑晏晏,展现出了一派祥和的气氛。
青剑宗弟子与她们错身而过,并未察觉现什么异样,只是听到了轻微的水声,闻到了奇特的气味。他受了嘱托,有要事在身,顾不上那么多,只是心怀疑惑:为何这三位容貌绝美的女子,会走在这里?
慕兰雪迎着弟子打量般的眸光,虽然知晓其看不破花牧月的伪装,但还是心里发慌,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好似冒着冷气,酥胸与腿心颤栗连连,既刺激,又紧张。
想到自己方才差点瞒过花牧月两人自渎,她心生旖念,便加快了步伐,落下身边人,随后心脏砰砰直跳,偷偷伸手摸向腿间。
指尖触碰到充血的阴蒂,沾染了粘稠的蜜液,慕兰雪激动得双眸泛红,脸上肌肉扭曲,心里狂呼道:“近了……近了……就要摸到了……”
她的红唇嗫嚅,挤出几声低低的呻吟,正专注地手指剥开花瓣,要抚慰饥渴的膣肉,好好满足一番压抑许久的情欲。
忽然之间,她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浑身轻颤、抬首看去时,却见花牧月笑意盈盈地站在自己身前,一字一顿道:“慕夫人,你在干嘛呀?”
【待续】
第三十五章 汐瑶心思,试锋大会
翌日清晨,一缕微光透过岩间缝隙洒下,映亮了洞府内明丽的景象。
李汐瑶侧躺在洁白松软的被褥上,蜷起娇美动人的玉体,将螓首埋在静怡尼姑高耸的双峰间,沉沉熟睡。
她的睡姿并不安分,所穿衣物随夜间翻身而变得凌乱不堪,轻薄小衣微微撩起,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柳腰,下身长裤亦是褪至臀间,半颗小巧圆润的美臀裸露在外,中间缀着浅浅的沟壑,粉嫩的菊穴若隐若现,惹人探寻。
“呜……”交叠摆放的双腿相互厮磨,发出沙沙的响声,李汐瑶浑身一颤,闷哼出声,猛然抽出了憋得通红的小脸,睁开双眸,苏醒过来。
她的秀发散乱,饱满的额头间涔着细密的香汗,澄澈的眼瞳里倒映着一双浑圆鼓胀、轻轻起伏的乳房虚影,鼻间嗅闻到了浓郁的乳香,小手与肌肤相贴,传来了温润滑腻的触感。
对目前的处境感到疑惑,她玉颈轻动,抬眸看去,只见一张古典柔婉的俏脸正对着自己,双眸紧闭,琼鼻一翕一动,呼出轻缓均匀的气息,睡得香甜。
看到这人,李汐瑶轻蹙秀眉,细细思考,终于回忆起了昨夜发生之事。闲来无事,坐不住的她拉着牧月妹妹,一同漫步在山林间,行至一处僻静的洞府外,却见面前这可怜的尼姑正遭受着贼人的侵害,尚在犹豫不决时,又露出破绽、引起那恶僧注意,还好花牧月挺身而出,救下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一颗芳心早已砰砰乱跳,脸颊上更是冒出了两朵诱人的红云,心绪复杂,既有受人保护的安全感,又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还暗藏着经历险事的刺激与兴奋感。
接下来又发生了何事?
李汐瑶并不满足于此,还在强忍着头疼,苦苦回想。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杏眼渐渐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光,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扭动细腰,将身子挪得远了些,使得自己能看清静怡尼姑的情况,随后视线游移,细细打量其丰美的胴体,果真发现少许蛛丝马迹。
静怡穿的上袍破碎,遮得严严实实的领子撕开了一道大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美肉,两颗红艳艳的蓓蕾点缀在秀挺的乳尖上,随呼吸轻轻颤动,划出道道迷人的弧度,幽深的乳沟间覆盖着浊白的精斑,与暗沉的阴影交错,更添一分淫靡。
越过纤细的蜂腰,原本窄紧的曲线骤然放大,勾勒出肥厚丰腴的臀部弧度,李汐瑶的双手放在股峰上,能感受到喧软臀肉的丰盈紧致,香软滑嫩手心触碰到绷得紧紧的粗糙布料,含着一抹湿意,似是液体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并不舒适。
心中猜想得到初步验证,李汐瑶表情怔怔,心思复杂,定定呆愣片刻后,才收回双手,撑着床面,缓缓坐起。
“嘶……”方一起身,她便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胸前与腿间有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感,好似有什么东西糊在了上面,闷热瘙痒,难受至极。
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她干净利落地抬手撩衣,将下摆卷到了精致的锁骨间,透过双臂围出的空隙,垂眸看去。
一双可堪一握、尖翘秀气的玉乳欢快地跳动出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微发凉的空气下,乳形完美,状若玉笋,乳头与乳晕都是粉嫩的颜色,可爱至极,只是光洁乳肉上布满的浅浅牙印与手印破坏了这份美好,显得有些狰狞,正在无声控诉罪魁祸首的恶行。
“啊……”看了胸口的惨状,李汐瑶不禁伸手捂嘴,小声惊呼,不知作何感想。她的小手轻颤,缓缓探向乳间,犹豫许久后,又缩了回去,重新穿好衣物。
她长叹了一口气,背靠床头,内心五味杂陈,仿若有一个纠在一起的无头线团,剪不断,理还乱。
娇靥低垂,她的眸子直盯着双腿之间微鼓的小包,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再度确认一番。
李汐瑶轻瞥了一眼静怡尼姑,按下了褪去长裤的冲动,只用左手提起裤沿,将右手探至腿间,细细摸索。
指尖游过滑嫩的阴丘,带来了阵阵酥麻的快意,缓缓停留在蜜穴口,她毫无表情的小脸一动,眼里泛起了阵阵涟漪,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一点一点用食指挤开柔软的花瓣,轻抠娇柔的膣肉。
含苞待放的花穴受到了异物的侵犯,顿时收缩起来,滑腻的穴肉紧裹着那节探进的指头,攀附缠绕上来,似迎合,似哭诉,既有从未经历过的快意,又含着淡淡的疼痛。
“嗯……”难以言说的感觉传来,李汐瑶神情动容,轻哼出声,不愿再维持这难堪的姿势,也不想沉浸在这种感觉中,忙抽出小手,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双膝上。
她轻轻抽动了几下琼鼻,蜷起双腿,将俏脸埋在腿间,只露出一双微微发红、看向虚空的眼眸,鬓间的银发弯曲搭靠在紧实的大腿上,衬出了稚嫩小脸的柔弱与彷徨。
呆坐在床铺上,她时而想起花牧月挡在自己面前、轰杀恶贼的英武勇敢画面,时而回忆起江曼歌一行人在路途中表现出的种种异样,时而想象着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肆意抚弄自己的性器的场景,只觉眼里涌动着五颜六色的光华,思维紊乱,心情复杂莫名。
不知过了多久,李汐瑶的状态逐渐平复,重新直起身子。她想去看看牧月,试图看清对方真面目。
她用双手撑着臀部两侧,宛若无骨的莲足轻轻挪动,挪向床边,光滑如绸缎的灰褐肌肤与洁白无瑕的被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摩挲之间发出沙沙的响声。
坐在床侧,她弯下腰,穿上整齐摆放在地的布鞋,走时回首看了仍旧熟睡的静怡尼姑,而后迈着盈盈的步伐,踏出细细的声响,离开了这里。
洞府空间宽敞,从外到里由一条长长的廊道贯穿,中央处是摆有桌椅等杂物的厅房,供人交谈消遣所有,深处路径分成三岔,各自修有隔间,各自放着一张大床,以待休憩。
李汐瑶走出中间岔道,摆动脖颈,朝两边望去。左侧是江曼歌与卡琳娜,两人相对而眠,睡意正酣。右侧是慕兰雪与花牧月,她们肢体相触,睡姿奇怪。
按下内心的踌躇与胆怯,她扭着细腰,迈步走向花牧月所在的地方。愈是靠近,她的心脏便跳得愈快,砰砰作响,震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忙探手抚胸,轻轻张开樱桃小嘴,细细地喘着气,试图抚平心湖的涟漪,如水的眼眸紧盯睡相不雅的花牧月,好似再难容下其他。
慢慢地,李汐瑶走到花牧月身旁,终于在离得极近的情况下,看清了她与娘亲同床而眠的姿势。
花牧月一手放在清丽的脸颊边,紧贴白里透粉的雪肤,另一手居然探至慕兰雪的腿间,小小的手掌恰巧遮掩住那肉嘟嘟的阴丘,覆在了女子不容亵渎的圣地上。
她侧躺着,右腿搁在下方,微微蜷曲,左腿则是高高抬起,搭在身前人的腰际,秀气如瓷的小脚软软垂下,贴着温热的腰肉,显出了两人的亲密。
李汐瑶星眸闪闪,将面前场景尽收眼底,心里不禁多了一份遐思,有着浓浓的异样感,甚至还有淡淡的吃味,暗自想道:牧月与娘亲……怎么睡成这样……
若是没有经历昨日之事,她还能保持淡然,这时却是紧紧抿嘴,面色难堪,不想看到花牧月与娘亲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僵持数息后,她开始有所动作,小心翼翼地曲起双腿,跪坐在花牧月的身侧,前倾曲线有致的娇躯,探手够向慕兰雪的腿间。
李汐瑶凝神屏息,感到十分紧张,小手握住花牧月纤柔的皓腕,轻缓柔和地将之扯到了一边,露出娘亲腿心那鼓鼓的、隐隐含着湿痕的花穴。
没有惊醒二人,她松了一口气,沉沉的心头舒缓过来,轻快无比,但眸光旋即被慕兰雪腿间的异样牢牢吸引住,如小丘般鼓起的秘地下,淫水疯狂地分泌而出,溅湿了华美的道袍,隐隐约约勾勒出娇柔花瓣的形状。
娘亲那里怎么流水了?湿湿的,看起来好令人难堪。她从小养尊处优,受到长辈的宠爱,并没有被灌输太多有关性事方面的知识,对此事一知半解,只是觉得害躁。
李汐瑶眸光游移,又挪至花牧月空空的双腿间,皱起柳叶细眉,轻启唇瓣,小声嘟囔道:“不应该啊,明明那么长,那么粗的。”
说罢,她不甘心地嘟着小嘴,曲起左臂手肘,撑在床铺上,尖尖的下巴靠着手掌,保持跪坐的姿势,朝着牧月妹妹的腿心探出右手,轻轻摸去。
她的美眸圆睁,动作轻缓小心,敏感的指尖抚过了细嫩紧致的腿肉,顺着曲线柔和的美腿,摸至光洁饱满的阴丘,还是未能摸到记忆里粗长硕大、状若长龙的肉棒。
轻轻喘息着,李汐瑶向前俯身,纤腰弯成柔美的弧度,将清丽的小脸探至花牧月的腿间,高挑的鼻梁距离娘亲的花穴极近,能闻到淫水的腥臊味。
她眸子紧盯着牧月妹妹的腿间,小手绕着鼓鼓的小包摸了一圈,甚至上摸到平坦细致的小腹上,触碰到了小巧的肚脐,依旧未能察觉丝毫的端倪。
李汐瑶灰心丧气,正欲放弃,又听见一阵淅淅沥沥的响声,十分明显,顺着声音来源看去时,便发现慕兰雪的花穴间竟是喷出了汩汩的蜜液,径直浸透了下袍,还隐隐带出了一丝水花。
“啊……娘亲怎么了……”看着眼前既淫乱又震撼的场景,她被惊动了,赶紧收回小手,搭着双膝,乖乖坐好,嘴里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
慕兰雪的情欲并未得到舒缓,反而整夜都受着江曼歌与花牧月的撩拨与挑逗。如今覆在腿间的小手忽然松开,她在睡姿朦胧中,忽然有了几分清醒,哼哼一声,缓缓探出玉臂,朝着瘙痒不堪的腿间伸去。
“呜……好舒服……”指尖触碰到水淋淋的花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颤栗,发出了诱人的轻哼声,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微微睁开了眼眸,不知是否处在梦中。
这般动作如隔靴搔痒,并不能宣泄情欲,她自是不满足的,修长纤细的食指在腿心处绕着圈,找对位置后,便挑住一缕布料,用力一撕,随着撕拉的声响,完整的下袍猛然破碎,露出了水嫩多汁、嫣红艳丽的蜜穴。
李汐瑶直直盯着娘亲腿心,眨动着明媚的眼眸,还不理解发生了何事,只是好奇地将螓首凑近了几分,好让自己看得更加清楚。
她才垂下面容,便感香腮一湿,顿时惊讶莫名,忙用手背抚去粘稠如蜜的淫汁。原来是慕兰雪伸手挑逗花穴,惹得淫水毫无阻碍地飞溅而出,喷洒在女儿的清纯的小脸上。
花牧月吸取了昨日的教训,并未睡得太沉,察觉动静之后,便猛然清醒过来,又听得耳边的声响,还以为慕兰雪是想趁机自我抚慰。
她双眸大睁,酥胸起伏,显得十分愤怒,小手撑着慕兰雪的双峰,用力到手掌都陷进那弹滑的美肉中,随后身子后拱,垂首看去,想看清腿间的动向。
“啊!”李汐瑶正紧贴着花牧月,观看娘亲无意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淫戏,感觉胴体酥软无力,双腿颤颤的,又遭身前人的一推,前倾的身子支撑不住,朝着前方倒去。
啪嗒一声,她整个人倒在床铺上,胸口恰巧搭住牧月妹妹纤柔的腰枝,脸颊则是紧挨着娘亲的腿心,仅有几寸之隔,能察觉到肌体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
未及反应,她便眼睁睁地看到娘亲的花穴律动,柔嫩的花瓣张成一道圆形小口,朝着自己脸上喷出道道清亮的水箭。
这般场景尽数落在花牧月眼中,原本怒气冲冲的她见慕兰雪并未得手,手指仅在蜜穴口上游移,还喷了女儿一脸淫水,心里感到好笑,稍作思考,便决定起身离开,放任两人独处。
她抬手推开李汐瑶,动作轻快地爬了起来,穿上绣鞋,迈着哒哒的脚步声,出了房门,临走时还回首顾盼,眸光深深地看了母女俩一眼。
“娘亲啊……”李汐瑶脸上的淫水痕迹尚未干涸,这时又糊满了稠密温热的淫液,精致的五官水淋淋的,显得狼狈不堪,还被花牧月看在眼里,心里顿生幽怨之情,直盯着慕兰雪的面容,发出了嗔中带怨的轻喊声。
“这……”慕兰雪渐渐神智清醒,迎着女儿的眸光,又感受到了腿间的异样,顿时意识到自己是在何等窘迫的处境下,只得诺诺出声,纠起水亮的玉指,欲语还休。
一个时辰后,花牧月等人皆是起床洗漱完,坐在厅房的椅子上,静静等候陈芳婷长老的到来。
房内的气氛并不和谐,反而是陷入了落针可闻的沉默内,花牧月与江曼歌手托香腮,眸光放空,不知在想什么,卡琳娜与静怡尼姑则是各有心事,紧盯桌面,李汐瑶与慕兰雪经历了一连串的尴尬之事,面色都不太自然,不愿看向对方。
砰砰几声,洞府门扉上传来了敲门声,慕兰云目露喜色,赶紧起身开门,将陈长老迎了进来。
陈芳婷依旧束着高高的马尾,面容温婉,浑身却是带着一丝锐气,步伐风风火火,身着青衣随行走轻晃,透出羊脂玉般细嫩的肌肤,背上长剑剑鞘抖动,发出咔咔的轻响。
她快步走来,一双明眸扫视了一圈,见房内都是俊俏的美人,顿感心旷神怡,视线又定格在静怡尼姑身上,偏着蜷首,好奇问道:“这位美人又是谁?”
受到青剑宗长老的注意,肩负莫大使命的静怡尼姑只觉浑身一凉,正欲挺身出言,又想起了昨夜发生之事,眼里涌上了浓浓的警惕,沉默垂首。
慕兰雪只知静怡姓名,并未弄清其真实身份,为了避免怀疑,仅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道:“这是静怡,我的表亲。”
陈芳婷心生狐疑,仔仔细细地瞧了静怡一通,见其身穿素裙,气质过人,倒是并未追问,转而看向花牧月与卡琳娜,温和道:“牧月,琳儿,你们随我一同去参加此次比武吧!”
她与慕兰雪相视,解释道:“兰雪姐姐,这次试锋大会与往常不同,时间更加匆忙,比武结果亦需在今日之内见个分晓,所以我先带花牧月两人过去,进行分组,你们届时可以前往演武场观战。”
听罢,慕兰雪颔首称是,江曼歌则是面露异样,眼生异芒。
天气明媚,惠风和畅,陈芳婷三人携手同行在平坦的主路旁,各自妍秀的脸庞与动人的身姿,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惹人注目。
窈窕淑女,自然是引起了来往行人的注意,纷纷侧目而视。
只不过青剑宗弟子在看清陈芳婷俏脸后,面上都流露出了避之不及的神情,皆是收敛心念,快步离去。
而其余宗派的弟子,倒是没有这么多的顾忌。一名身着猩红血衣、背负长条秘匣的妖邪男子经过,看到花牧月一行人,顿感惊为天人,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来,打着招呼:“三位美人,来与我认识一下?”
陈芳婷默不作声,冷冷盯视男子,浑身气质凌冽,背后长剑更是骤然拔出一截,几欲出鞘斩人。
花牧月首次遭遇这样的事,倒是饶有兴致,双手交叠平放在腰际,笑意盈盈地与男子相视,眼眸里闪动着柔柔的光彩。
卡琳娜牵着花牧月的小手,垂下娇靥,呆呆盯着自己隆起得比较明显、孕育着胎儿的小腹,心怀浓浓的情意,对这来得突兀的男子只有厌恶,没有半分好感。
感受到花牧月的眸光,男子心生旖念,恨不得走上前去,捧起那娇弱似花的玉容,好生怜惜一番。
但随着陈芳婷放出气势的加深,自峙修为高深的他亦是承受不住,只得不舍地看了花牧月一眼,面含笑意,负手离去。
陈芳婷的小手已然摸上了剑柄,正欲拔出长剑,给面前这个放肆的男子一个教训,见其离开,才收敛了内气,按捺住心里的杀意。
她重新将手放回身侧,垂在紧致的大腿旁,生有老茧的手掌已是捏得发白,光滑如绸的手背鼓起了淡淡的青筋,显得十分骇人。
一缕青丝随风而动,遮住了凌厉无比的眼眸,她平复思绪,对花牧月两人说:“这样冒然搭讪的男子,都是心怀企图,你们一定要仔细辨别,断然拒绝。”
花牧月眸光一闪,含着深意扫向陈芳婷,暗自思量道:这陈长老,恐怕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看出这长老背景的深厚,也知其对自己印象颇好,便想维持这般关系,便于得到助力,因而甜甜一笑,声音清脆道:“陈姨,牧月知道了~”
听得花牧月亲切的称呼,陈芳婷心里阴霾渐散,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感受满头银发的柔顺,温和道:“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和琳儿吃亏。”
她心情愉悦,行走时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一路介绍武林事宜,与花牧月两人交谈甚欢,转眼间便来到了目的地。
青剑宗的演武场阔大气派,坐落在山鞍平地上,修有八座方形擂台,两两并立,中间留出空间,修建着由高至低的看台,以供师朋亲属观看。方台外侧同样留有空隙,宗门弟子可以聚集在此,观看这场比武盛事。
最是绝佳的位置,莫过于中道两旁的阁楼了,里面装饰繁华,应有尽有,身份尊贵的各宗长老等人都可以安适地坐在方椅上,俯视下方,将比武之事尽收眼底,偶有兴致,还能立在窗边,俯望层叠群山。
场上已经聚集了数十人,秩序井然地分成四队,排在各自的擂台边,从台上长老手中领取令牌,特殊之人还要经由考校与确认。
陈芳婷领着花牧月两人朝最前方的擂台走去,轻声说道:“这次试锋大会意义非凡,足有上百人参与,此前已经通过修为筛出六十四人,现在要进行分组,再以比武决出名次。”
说话间,她抬手将一缕乱发捋至耳边,继续说道:“牧月与琳儿的境界都不低,一个明心初期,一个感气巅峰,足以拿到高位令牌了。”
三人去往最前方的擂台,那面色凶恶的长老看是陈芳婷带来的人,脸上强行勾起了一抹笑容,慈眉善目地将令牌分别递给了花牧月两人,并嘱咐道:“分组一事仍在进行,两位小姑娘可以先休息一番,或是四处游玩,待到布置完成,便正式开始。”
陈芳婷丽眸一瞥花牧月手里的蓝色令牌,见上面大大刻着一个二字,不禁蹙起秀眉,冷声道:“莫长老,以牧月的实力,为何才拿到二等令牌,这不对吧?”
她参与组织了多届青剑大会的事宜,自是知晓各宗弟子的实力,一般来说,感气巅峰便足以迈进第一梯队了,如花牧月这样明心初期的境界,更是少之又少,理应得到紫色令牌。
莫长老苦笑一声,拈着发白的长须,回应道:“陈长老,这次大会的重要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各个宗派都将最杰出的弟子派了出来,试图争夺金鼎令,连我青剑宗的首席门徒,都险些难以挤进第一序列。”
说话时,他的眼神闪烁,看往别处,面上尽是心虚之色,显然是知晓分组一事里隐藏的猫腻。
陈芳婷眼光锋锐,哪里看不出端倪来,秀眉一挑,整个人向前迈出一步,逼近莫长老,质问道:“纵然有修为相同者,也应当以比武决出高低,不是吗,为何要擅自决定?”
她胸怀一腔正气,本就看不惯以权谋私者,听出莫长老话里的遮掩后,更是愤怒不堪,想要为花牧月谋求应有的权益。
花牧月紧盯着陈芳婷高挑的背影,适时垂下了俏脸,双手相纠放在腰间,故作羞怯与无知。
她如今修为不显,灵力都传渡给了远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虽有魔典内气,但并不能暴露在他人眼前,若能省下力气,取得一号种子的地位,自然最好,即便不能,也可以知晓相关信息。
“哎……”莫长老长叹一声,拿较真的陈芳婷没办法,只好做出手势,示意道,“陈长老,我们去那边说。”
陈芳婷不管不顾,仰起玉容,正色道:“长老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吧,我青剑宗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并没有什么要遮掩的。”
莫长老转首望了一圈,见面前只有花牧月两人,余下的人都离得很远,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便出言道:“也许是这次试锋大会太过重要,各宗派来的弟子实力高强,明心初期之人更是足有七个,我青剑宗的方清源,也仅仅711排在顶尖三宗之后。”
他神情无奈,小心斟酌言语,对陈芳婷说道:“陈长老,你身份特殊,更是要顾全青剑宗的大局啊。能否得到金鼎令,事关我宗的未来。决定一号种子的归属,必定要经历一场比武,方清源修的本来便是一往无前的陨星剑法,即便赢了,也容易消耗过大,难以应对下一场战斗。”
听得此言,陈芳婷挺拔的身姿一缩,变得十分萧瑟,小脸苍白,手掌紧握成拳,冷冷问道:“方清源是否知晓此事?”
莫长老眸光怜惜地看着陈芳婷,摇头道:“这是宗派掌门与长老共同商量出来的结果,方清源一无所知。之所以不告诉你,也并不是要隐瞒,只是害怕你知道了此事,会感到难受。”
陈芳婷紧咬红唇,酥胸起伏,周身气息凌厉无比,震得鬓角长发都飘散而起,打在莹白的肌肤上。
她想要遵从本心,为心念而反抗,又想起了那件往事,回忆起青剑宗为自己做出的牺牲,还是无奈妥协,紧咬牙关,颤声说道:“莫长老,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再有这样的事,芳婷绝不袖手旁观。”
语罢,她一手一只,拉起卡琳娜与花牧月的玉手,感受到手心里的温润滑嫩,心情好了不少,双眸微微发红,声音沙哑道:“牧月,琳儿,陈姨会补偿你们的,定然不会让你们吃亏。”
莫长老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绪复杂,轻声道:“掌门已将这两个女娃分配到最容易获胜的组别了,纵然敌不过顶尖宗派的弟子,也能取得不错的名次。”
在他看来,有资格争夺金鼎令的,也仅有青剑宗与顶尖四派,余下的人都只是陪衬,毫无威胁,掌门做出这些事,也仅仅是想给予陈芳婷安慰罢了。
陈芳婷下了擂台,正低垂螓首,朝着远处走去,视线之内忽然出现了一双腿,挡住自己的去路。
她猛然抬头,便见那在路上遇到过的血衣男子挡在面前,正摇晃手中的纸扇,肆无忌惮地紧盯着自己身旁的花牧月。
心中正有一腔怒气无法宣泄,她不愿再度忍耐,便将小手后伸,猛然拔出长剑,调动浑身内气,朝着男子脖颈斩去。
“这位……”男子正摆出风流倜傥的姿态,紧盯着花牧月,想要说出结识的话语来,忽感浑身一冷,一股凌厉的凉气拍来,锋锐的剑刃汇成冷光,以极快的速度斩向自己。
厚重的杀意笼罩着他的身体,令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瞳孔缩成一点,隐隐有着长剑的倒影。
好在男子一旁的老者察觉不对,早有防备,屈指弹出数道暗器,打在陈芳婷挥来的长剑上,发出叮声脆响,阻止剑势,随后猛拉血衣男,险险地避过了这一剑。
他面色阴沉,死死盯住陈芳婷,看清其面容后,又心生忌惮,不愿有所纠缠,便动作粗暴地扯着吓得双腿发软的男子离去,一言不发。
花牧月眸光盈盈,看不上这没有胆气的男子,反而对陈芳婷生出了浓浓的兴趣,扯着对方衣角,脆生生地说:“陈姨,别生气了,好不好?牧月没事的。”
陈芳婷听了这动听的、善解人意的言语,忙收敛起杀意,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生怕吓到花牧月两人。
她蹲下身子,抬指轻勾花牧月凝脂般的琼鼻,柔声道:“牧月不怕,陈姨是对那不怀好意的恶徒生气,要赶走他。”
三人游游逛逛,欣赏了青剑宗的风光,终于等来了试锋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
演武场内共有六十四人,依擂台分成八个小组,每个小组都需进行从下往上的比武,以决定在各自组别内的排名。最后四个擂台是淘汰组,仅有每组第一名能晋级,获取继续向前的机会。
值得注意的事,试锋大会里并没有第几名之分,而是以累积的胜点清算排名,每组魁首获取三点,依次向下类推,最后一名则是毫无收获,并将与最后四擂决出的一号种子进行比试,若是输了便将失去继续参赛的资格。
花牧月与卡琳娜分别是二擂与三擂的二号种子,只需赢得第三名的对手,便能保住排名,若是赢下了原本的一号种子,还能更进一步,取得三个胜点。
获悉这些信息,卡琳娜细细盘算了一番,便知若要完成原本的计划,必须全力以赴,击败顶级宗派的门徒,获取二擂魁首。
想起江曼歌的叮嘱,她的面色变得坚定,仰起螓首,定定望着花牧月,一头白金色的长发顺着纤腰披散而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花牧月注意到卡琳娜的注视,读出对方想法,心里涌上万般柔情,牵过那白皙光滑的小手,放在唇角边轻轻吻了一下,才柔声道:“琳儿不必勉强自己,娘亲只是出于稳妥,才有那样的计划,对我来说,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趁着陈芳婷离开,她伸手搂住卡琳娜的纤腰,感受其胴体的温热与柔软,垂下明眸,用另一只手轻抚其隆起的小腹,脸上噙着一抹笑意,低语道:“琳儿现在可是有孕在身呢,别逞能惊动了胎儿,要不然我可要好好教训你了。”
话语未落,她胯间的肉棒便渐渐挺立,抵住了下身的黑色长裤,隐隐勾勒出了硕大龟头的轮廓,一拱一拱的,几欲裂衣而出,马眼泌出的蜜液溅湿了轻薄的布料,露出了隐约的粉嫩肉色。
卡琳娜顺着自己小腹看去,眸光被那不安分的阳具死死吸引住,想起粗长如婴臂般的棒身肏进花穴时的感觉,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这一声响引起路人的注意,纷纷转首看来,直勾勾的目光令她害羞不已,偏过发红滚烫的脸颊,埋在花牧月削瘦的香肩旁,琼鼻翕动,吐息急促灼热,喷洒在对方白嫩的粉颈间。
身旁美人体态娇柔、千娇百媚,花牧月恨不得将其摁在地上,提起胯间长枪,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肏弄那粉融融的花穴。
想起自己的幻形斗篷,她忽然心里一动,隐隐有了想法,这时强压情欲,默不作声地带搂着卡琳娜,迎向带着娘亲等人走来的陈芳婷。
似是受了打击,慕兰雪神色恹恹,低着蜷首,小手放在身侧,只是落在众人身后,不作言语。
李汐瑶眸光游移,看到花牧月的身影后,蓦然一亮,提起裙摆,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快步跑来,喜滋滋地招呼道:“牧月妹妹,汐瑶来了——”
隐隐记得昨夜之事的她,本来还对花牧月有所埋怨。但在两人离开后,她又细细想过,觉得牧月妹妹只是中了淫毒,不得不这样做,而且也没有破了自己的身子,种种举动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克制了。
待在洞府时,李汐瑶用小手托着脸颊,时而回忆起花牧月救下自己的英姿,时而回想起那隐隐约约停留在记忆里的粗大肉棒,时而畅想两人的未来,只觉度日如年,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她想展现最好的自己,便在浴室内细细清洗过身子,将身上的每一寸痕迹都铭记在心,还换上了修身的红裙,路上只想着见到花牧月,要其好好夸夸自己,都没看出娘亲的异样来。
望着朝自己奔来的小美人,花牧月双眸一亮,当真感到了十足的惊艳,银白的长发柔柔的披在肩侧,衬出那张明艳如花、流露着淡淡媚意的俏脸,弯弯细眉,秋水翦瞳,樱桃小嘴,五官精致莫名,如同受了神女青睐,精心雕琢而出。
朝下看去,火红的颜色衬着灰褐色的肌肤,显得十分和谐与美观,胸前鸽乳尖翘,鼓起细细的小包,令人遐想当中的风光,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圆圆鼓鼓,双腿纤长细嫩,娇小的莲足上踩着白色的绣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完美。
花牧月看得痴了,视线停留在李汐瑶娇美的胴体上,默不作声,想起昨夜的旖旎,胯间肉棒愈发鼓胀,龟头摩擦在布料上,传来一阵痛意。
李汐瑶久久得不到回应,反而被花牧月紧紧盯住,心里又羞又喜,下意识要低垂娇靥,又不愿摆出羞怯的姿态,只得含嗔跺脚,娇声道:“哎呀,牧月!干嘛这样看着汐瑶,跟你打招呼呢——”
“啊……”花牧月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轻呼,随后一把抓住李汐瑶纤细的玉臂,带向自己身前,仰面凝望那精雕细琢的玉容,惊叹道,“真美啊……”
感受到美人香甜的气息,她的欲念急涌而出,冲向下体,旺盛的血气将肉棒撑得胀大无比,紧抵长裤,甚至隐隐发出了嘎吱的响声。
如此直白的夸赞倒是令李汐瑶窘迫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红着小脸,轻仰粉粉的天鹅颈,任由花牧月抓着自己的玉臂,将其带往娘亲所在的看台,轻声道:“好了,牧月妹妹,快跟我过去吧,娘亲等你们很久了呢。”
这话花牧月自然是不相信的,慕兰雪躲着自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刻意等待呢。顾及李汐瑶的面子,她没有揭穿这谎言,只是紧挨其诱人的美体行走,轻嗅处子独有的淡雅芳香,享受其玉臂的光滑与美腿的紧致。
卡琳娜亦步亦趋,紧跟在花牧月身旁。她从小生活在妙音庵内,并未遇到过这么热闹的场面,偶有路人或是好奇,或是打量,或是惊艳的眸光射来,都会惹得她身子一颤,将螓首垂得更低。
三人一同行至二擂看台边,与陈芳婷等人汇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静待三四号种子比试的开始。
李汐瑶本想挨着花牧月坐,但慕兰雪已经察觉到了两人相处的异样,轻声说了一句,令女儿坐在自己身旁。
花牧月看了娘亲使来的眼色,倒也没有强求,纤腰一摆,便坐在了江曼歌与卡琳娜的中间,等候吩咐,同时暗藏淫心,想要趁机宣泄情欲。
陈芳婷是青剑宗长老,职责在身,并没有陪着慕兰雪等人比武,而是道了一声歉,匆匆离去,组织相关事宜去了。
静怡尼姑与慕兰雪母女俩不熟,只好坐在了卡琳娜的身边,雪白无瑕的玉手托着香腮,怔怔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坐好之后,江曼歌对着花牧月招手,俯身在其晶莹剔透的耳珠边轻声道:“慕兰雪方才又不老实了,娘亲教训了她一番。”
“哦,怎么回事?”花牧月对这事还挺好奇的,暂时忍下了欲望,听着娘亲娓娓道来,手上却是不安分,轻轻抚弄身旁紧实弹滑的大腿,摸得手心温润,十分舒适。
原来是慕兰雪借着去浴室沐浴的借口,偷偷褪下衣物,双腿分开着靠在墙边,露出腿间水淋淋的花穴,想要伸手抚慰那瘙痒至极的膣肉。
江曼歌有所察觉,只是故意放任,计算着时间,待慕兰雪要开始动作时,便冲进浴室,抓了个先行,还将对方摁在墙边,狠狠拍打那丰腴肥美的臀部。
说道这里,她小手掩嘴,眼眸眯成了月牙,轻轻一笑:“娘亲将你慕姨的美臀都打得发红发肿,留下道道红印了呢。你看她现在,疼得连坐都不敢坐了。”
花牧月顺势看去,果真瞧见慕兰雪秀眉微蹙,双腿并拢侧在一旁,仅用美臀边缘压在椅面上,余下的部分则是悬空而立。
慕兰雪坐在一旁,自是听得到江曼歌两人没有丝毫遮掩的话语,想起早晨场景,顿感屈辱窘迫,红润的丹唇都气得微微发抖,又不敢说出什么威胁的话语来,只好侧过小脸,故作不知。
注意到右手边的李汐瑶,她心下又是一惊,细细观察对方面色,生怕自己的龌龊之事被发现。还好女儿表现无异,正好奇打量着明显与此前不同的布置。
这时有一行人经过,为首一名美妇看到慕兰雪,停下脚步,含笑打了招呼:“慕夫人,你来了。”
她的眸光游移,扫过花牧月等人,在卡琳娜身上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怎么,李掌门没带你过来吗?”
想起丈夫,慕兰雪心里便是一阵疼痛,被戳到了痛处,语气淡淡道:“相公在宗门内有要事,只能由我代劳了。”
妇人眼神并未凝聚在慕兰雪身上,没有发现其异常。她凝望衣着艳丽的李汐瑶,随意回应道:“好巧呢,我家相公也没有来,也说宗门有事。”
听得此言,江曼歌眼眸一亮,暗自记下了这一关键信息,若有所思。
李汐瑶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见望向自己的美妇时,嘴角噙着甜甜的笑意,招呼道:“王姨,你来啦!”
妇人高兴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握着李汐瑶的小手,细细寒暄抚慰了一番,还特意夸赞了小姑娘身上穿的华美衣裙。
做完这些,她状似无意地瞥向卡琳娜,轻声询问道:“慕夫人,冒昧问一下,这位又是你的什么人?”
慕兰雪正逢落魄之际,听着妇人话语,只觉呱噪,恨不得她赶紧走,听得这一问题,又是面色变化,想起往事,当即愠怒道:“王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美妇看慕兰雪发怒,也不敢多问,忙行礼道歉,匆匆离去,甚至特意找了另外一个地方落坐,只是临走前还是瞄了卡琳娜一眼,表明此事别有隐情。
李汐瑶拉着娘亲的小手,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一脸乖巧,细细安慰。
再知一事,江曼歌眼神幽幽,面露沉思。她稍作斟酌,还是打算按下不发,暗自道:试锋大会要更加重要,其余的,都容后再说吧。
台上交战一触即发,是两名感气中期弟子的打斗,一招一式,打得有来有往,说不上精彩。
卡琳娜看得一脸专注,眼眸在八座擂台上流转,甚至感到有些目不暇接。她在玉桂城内虽然有在磨练武技,但这里毕竟是大宗大派,心里还是怀有忐忑,此时看了众人差强人意的表现,才逐渐放下心来。
花牧月见状,倒是没好意思打扰。在渐浓欲念的催使下,她面上不动声色,暗自伸出一手,探向娘亲的腿心,轻轻揉捏粗硕肉棒下方的饱满阴丘,灵动的指尖掰开花瓣,寻到那珍珠般的阴蒂,轻戳几下。
看台呈阶梯状分布,她们坐在第二排,下身部分受了前面人的遮挡,仅露出了上半身,因而哪怕是有所异动,若不是刻意观察,也很难发现端倪。
感受到腿间异样,江曼歌朱唇轻启,柔柔一哼,下意识握住了花牧月的小手,轻声道:“牧月,你疯了?试锋大会正在进行呢,不仔细看看那些弟子的比武,积攒一下经验?”
如此淫行,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有多荒唐,而是强调观看比武的重要性,妖女本性可见一斑。
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花牧月撩开娘亲裙摆,小手挑开紧勒肉穴的亵裤布条,露出那粉艳艳的花瓣,纤指伴着滋滋的声响钻进了窄紧的膣道内,轻轻抠挖湿软的膣肉。
明眸流转,她随意扫视了一圈,清丽的容颜上含着睥睨的气度,神情妖媚道:“这些弟子不过是土鸡瓦狗,比起武来没有半分技巧,一碰便碎,有什么好看的。娘亲啊,牧月的肉棒都胀得那么大了,你再不帮我发泄一下的话,都要爆炸了呢。”
“呜……”江曼歌夹紧了丰润的美腿,眼眸里泛着柔柔的水光,朝着花牧月的腿间看去,便见两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直直挺立,将松垮的长裤顶出了明显的形状。
她又想起自己曾认为江逸涵是个半吊子,不足以教好花牧月,因而在玉桂城搜罗了大批名师,传授武技的事情,心下暗自道:也对,我家牧月天赋异禀,经过修习,武艺已经很高超了,应该不用太多担心。倒是肉棒现在又鼓又胀,若是不射出来,恐怕会对比武有所影响。
自我说服之下,她不再阻挠,而是张开双腿,纤腰上挺,令那根搅动自己蜜穴的手指进入得更深,同时伸出左手手掌,沿着裤沿插进花牧月的腿间,轻轻抚摸。
花牧月配合着抬臀,任由娘亲将自己的长裤褪至双膝,跳出那双坚硬如铁、滚烫发胀的肉棒,手指亦是顺着滑腻的膣壁游移,寻到一处略显粗糙的地方,指尖用力,细细抠弄。
“呜……娘亲的小手……摸得人家好舒服……”她正动作着,江曼歌冰凉细腻的小手也摸上棒身,拇指抵住粉嫩的龟头,轻柔绕圈,指尖时而按压吐出蜜液的马眼,余下四指则是盘踞在肉棒上,一轻一缓地按压着。
极度敏感的膣肉受袭,传来阵阵难言的触感,江曼歌一时间难以招架,左手剧烈颤抖,抓握不住花牧月的肉棒,右手紧握着椅面,握得指节发白。
“嗯……月儿抠到了娘亲的敏感点上……酥酥麻麻的……忍不住了……啊……”她的面容发红,轻启的樱唇内吐出了一截猩红水艳的香舌,艳丽的胴体如美人蛇般扭动,踩在高跟绣鞋内的小脚紧紧相扣,发出了一阵柔哼声。
噗呲几声,大股稠密的淫水从江曼歌胯间射出,霎时间打湿了花牧月的小手,甚至有几点淫汁喷在了下方的椅背上,好在距离远,未能引起她人的察觉。
绕是如此,在这四面八方都是人的情况下,她还是感受到了浓浓的刺激,周围人的喝彩声与交谈声仿佛是对自己的夸赞与讨论,响彻在耳边。
她难得失态,无力瘫靠在椅背上,脑袋昏昏沉沉,粉白香腮涔出细密的香汗,一缕乱发随着汗水紧贴在嘴角边,更添一分柔美,胸前两双乳房更是剧颤,翻涌出道道晃眼的乳浪。
“呀!江姨怎么了?”李汐瑶看够了比试,正想象着花牧月上台时的风姿,忍不住瞥向那边,却看到江曼歌一脸狼狈地瘫坐在椅背上,顿时惊呼出声。
她并没有听到江曼歌状若呓语的娇哼声,有幻形斗篷的遮掩,也看不到具体的景象,只看到花牧月母女俩互相将手放在各自腿间,脉脉相视。
历经了方才之事,慕兰雪有所触动,本来正在走神。听得女儿话语,她下意识跟着看去,眼前淫乱的景象令她吃惊莫名,心神剧颤。
花牧月上身穿着宽松的白衣,两条光洁的玉臂从短袖内伸出,背靠椅面,手抚下颌,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的长裤褪至膝间,上方粗硕的肉棒斜斜挺立,紧贴高耸的小腹,下方阳具则被娘亲白净的小手牢牢攥住,只露出一颗圆滚滚的龟头。
江曼歌的表现要更加不堪,面上满是潮红之色,丁香小舌都因为兴奋而吐出了半截,纤柔的腰背裹着素裙,呈极度放松的姿态,紧挨着坚硬的椅背。
她的裙摆撩至腰间,露出下体的风光,高挺的肉棒下,光洁饱满的阴丘上覆着花牧月纤细的小手,晶莹剔透的食指沾连着浓稠的蜜液,正从那娇粉水嫩的蜜穴内抽出,带出了红艳的膣肉,发出了滋滋的响声。
玉指完全抽出后,便柔柔地上翘,一缕阳光洒下来,映得白里透红指甲上的淫水散发光泽,十分刺眼,下方水艳的肉穴还在往外冒着细水,张开小口的膣肉向内收缩,一翕一动,仿佛喷涌着热气,缓缓合拢。
看到如此淫靡的场景,坚守正道的慕兰雪当即觉得无法接受,心里大呼淫乱,又因受人钳制,不敢当场拿下这对妖女。
批判之情还未消减,她又感花穴瘙痒,久旷的膣肉正堆挤在狭窄的花径内,猛烈蠕动收缩,每一颗肉芽都渴望着抚慰,传来阵阵难忍的感觉。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游移到花牧月的肉棒上,内心期盼至极,想要江曼歌分给自己一根,好用来肏弄花穴,宣泄情欲。想着想着,她的眼神变得痴迷,情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唾沫,夹紧了双腿。
江曼歌逐渐恢复了清醒,看向一脸关切的李汐瑶,知晓现在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便出言劝慰道:“江姨没事!只是近来行路太多,双腿酸软抽筋了,牧月正帮我按摩呢,汐瑶不必担心。”
说罢,她又瞥了一眼慕兰雪,见其情欲浓厚、但却依旧死死压抑的模样,顿时心生警惕,暗道:这玄龙道掌门夫人,果真是心志坚忍之辈,在这般欲念的折磨下,还能保持神智清明。昨夜会有那般不堪的表现,恐怕只是自我放任,为了放松我与牧月的戒心,摸清我们的意图吧。
江曼歌真的无比庆幸,还好自己修为过人,又留有几分注意,始终控制着李汐瑶,以此钳制慕兰雪,不然怕是要遭到算计,全盘皆输了。
虽然玉桂城得了神女与女皇的许可,但一切依然不太乐观,月妖出了城池还是不得承认。因而她与花牧月本来想办法取得了一座小宗的信物,想要借此混进青剑大会内,但路遇玄龙道掌门夫人,既能保持低调,又能获取合规的身份,自是更好的选择。
慕兰雪注意到江曼歌投来的眼神,内心一颤,那双水艳的凤眸里饱含告诫与清醒,没有半分的迷失,甚至隐有威胁之意,要自己帮忙遮掩。
以明心后期的境界,她始终看不透江曼歌的真实修为,每次一尝试动手,便会被轻易擒拿。如今她借着不与花牧月交往过甚的缘由,将李汐瑶安排到了自己身侧,本想寻求合适的机会脱身,如今得了警告,忽感遍体发寒,失去了行动的勇气。
她默默垂下神情难看的小脸,轻拍李汐瑶放在自己身侧的小手,指向远处擂台,转移注意力道:“汐瑶,你看那位姐姐,英姿飒爽,招式也很漂亮。”
无形中完成了一次交锋,江曼歌高潮的快意渐渐散去,侧首凝望着花牧月颜色粉嫩的小脸,媚笑道:“牧月,憋得难受了吧,娘亲帮你——”
说罢,她抬眸扫视了一周,见无人注意自己,便俯下身子,将温婉的面容凑近花牧月的肉棒,轻轻蠕动红艳的朱唇,泌出一道连成细丝的唾沫,滴落在硕大的龟头上。
“嗯……”花牧月轻仰粉颈,感觉肉棒一凉,浇上了粘稠的蜜液,随后有一只香滑的小手抚在棒身上,握住包皮,轻轻上下套弄,带来强烈的快意。
她望着娘亲近在咫尺的侧颜,感受到对方胸前下坠的乳球触碰到自己小腹的柔软触感,不禁心里一荡,伸手握住丰盈的乳肉,用力揉捏,品味那樱桃般的蓓蕾因受了刺激抵在手心上的充血发烫。
耳边传来阵阵说话声,她也觉得十分心虚,确认无人看来,才抬手摁住江曼歌的蜷首,压向自己腿间,轻声道:“娘亲,快帮牧月舔舔。”
卡琳娜早已注意到身旁两人的异动,本就紧张不已,深怕被人发现,心脏砰砰乱跳打量四周、自发放风时,又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滋滋响声。
心感讶异,她垂眸看去,便见江曼歌正俯着身子,将温婉的小脸埋在花牧月的胯间,一手握住上方肉棒,张唇含住圆滚滚的龟头,卖力吞吐,另一手轻抚下方阳具,时而把玩长有三颗春丸的肉袋。
随着柳腰下弯,江曼歌胸前的硕乳更是沉沉下坠,压在花牧月的双膝上,成了饼状。她怀有身孕,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含舔之间都会有所磕碰,为了避免损伤胎儿,只好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油光发亮的肉棒,重新坐直。
她抬起手背,抹去残余在嘴角的晶丝,面含歉意地望着花牧月,声音略显沉闷道:“牧月,娘亲的身子不太方便,不宜有太大的动作。”
花牧月感到可惜,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在大庭广众下行淫乱之事。她轻轻一笑,抓过娘亲的玉手,放在自己仍旧挺立的肉棒上,尽量轻松地说道:“没事的,娘亲快用肉棒帮牧月射出来吧,也该轮到人家上台比试了。”
她本来还想坐在娘亲怀里,一面观看场上比武,一面摆动纤腰,用流水潺潺的小屄套弄娘亲的肉棒,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阻止了自己的行动,只好作罢。
对于女儿的理解,江曼歌十分受用,稍稍思量后,便抬手褪下了肩带,任由胸前两双饱满鼓胀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下,欢快地划出道道壮观的弧度。
她将身子左偏,一手一根,握住花牧月腿间的肉棒,手腕翻飞,包皮跟着收拢褪下,粉色的龟头时隐时现,马眼分泌的蜜液愈来愈多,浸湿了指腹。
撸动之间,她还晃动纤腰,用胸前的乳房轻触花牧月的手臂,朝其送去妖媚的眼波,乳尖挺立的蓓蕾划过光洁的肌肤,带去若有若无的触感。
如此明显的暗示,花牧月哪里忍受得住,当即垂下小脸,握住一只白玉面团般的乳房,放在嘴边,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雪白的嫩肉,舌尖绕着粉红乳头划圈,留下一层香滑的唾沫。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搭在娘亲高耸的小腹上,感受胎儿的律动,想到自己往子宫里灌注的浊精,突发奇想,笑嘻嘻地说道:“娘亲啊,你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在享用我的精液?”
江曼歌嗔怪地瞥了花牧月一眼,眼里含着万般柔情,又看向正被自己小手撸得滋滋作响的肉棒,若有所指道:“不只是胎儿,娘亲很快也要吃下牧月的精液了呢。”
语罢,她侧首望着台上已然进入高潮、打得难舍难分的比斗,示意道:“牧月,那些弟子现在底牌尽出,对你应该还是有所帮助,快看看吧!”
花牧月虽有自信,但也不盲目自大,乖乖放下被自己舔得水津津的乳房,抬眸看去,细细观察各宗弟子施展的武技与相应的应对之策,思考将要使用的战术。
与此同时,胯间快意正在加深,肉棒上传来的浓浓刺激感一波接着一波,侵蚀她的神智。她很快便感龟头一麻,有强烈的射精冲动,只得双手抓着椅面,小脚紧绷,强行忍耐。
二擂之上,黑袍男子手提长刀,脸色通红,嘴角渗血,朝着一袭白衣、动作写意的男子连着斩出数刀。
白袍男子神情恬淡,翩若游龙,灵巧地避开了刀光,手持折扇啪的一声轻轻打开,点在对手暴露空门的手肘等地,以泄冲劲。
看台观众议论纷纷。
“那白袍男子便是二擂的三号种子,灵溪宗的折扇公子,一手扇法使得出神入化,加上灵动的身法,等闲人完全难以近身。”
“你瞧那黑袍男子,刀势虽重,却被当成猴耍,手腕等处皆是受到击打,恐怕是难以赢下比赛喽。”
“以下凌上毕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这场比武是毫无悬念了。”
“不知折扇公子的下一位对手是谁?看他写意的样子,恐怕还能更近一步吧。”
两侧阁楼,一众气质华贵的人坐在紫檀木椅上,闲适品茶,看向下方擂台的目光随意。
看到二擂时,当中一人摇晃脑袋,面露不屑,轻声评价道:“那白衣小子还是嫩了点,落入算计却丝毫不知。”
折扇公子颇为心高气傲,看对手势弱,便选取了风筝战术,用飘散的身法和精准的扇法消磨对方体力,甚至隐隐藏着节省体力、应付下一战的打算。
他看出了对手的破绽,每每斩下一刀,都伴随着不自然的收刀动作,这次亦是如此。抱着终结比赛的决心,他微微一笑,使着灵溪七步,朝前踏去,同时运转内气凝向双手,驱使铁扇,重重点向黑袍男子手腕,要一举击下那回收的大刀。
哪知黑袍男子手臂一折,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挡下了势大力沉的铁扇,雄浑的内气灌进经脉,将他震得嘴角一咧,喷出血沫。
他面色狰狞,脖颈上爆出道道粗壮的血管,沙声低吼:“你打够了吗?够了的话,就该轮到我了!”
说罢,他竟是将原本持在右手的大刀换到左手,手腕翻飞,连连向着对手斩下三刀!刀势如叠浪一般,带着冲毁一切的霸道,直击在白袍男子匆匆挡来的铁扇上,发出声声脆响。
折扇公子毫无招架之力,被爆裂的刀法震得节节后退,原本俊美的面容此时难堪发白,飘逸的身法亦是变得虚浮无力。
他感到十分诧异,明明是没有什么名头的对手,自己怎么会被打得这么惨,心下怒吼道:不,我还没有输,还没有用尽全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台观众已然看清了局势。
“那是……霸刀派的叠浪刀法?想不到这金鼎令居然将隐藏宗派都引出来了,折扇公子输得不冤。”
“是啊,这霸刀派弟子居然还特意练习了左手持刀,故意卖出破绽,令灵溪弟子上当,随后直接舍弃右手,利用叠加而成的刀势击溃对手。”
“折扇公子可惜了,本来以他的实力,若是保持警惕,全力施为,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的。”
擂台上一招一式,打得精彩,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此,惊叹与喝彩不绝于耳,响动如雷。
下方无人注意之处,江曼歌双手齐用,撸动的速度猛然加快,将玉白的包皮都撸得发红,险些冒出火星子。
她的眼神如水,神情柔媚,紧盯专注观看擂台比武的花牧月,心下情欲再难抑制,径直凑过了身子,噙住那粉粉嫩嫩的樱桃小嘴。
“呜……”花牧月的小嘴被吻住,下意识闷哼了一声,随后搂住了娘亲的纤腰,探出香舌,肆意在温软的檀口内游走,吸食吞咽香滑的唾液。
直到喘不过气来,她才抽离小脸,双眸迷离地与江曼歌相视,纤腰猛然向上挺动,用肉棒肏弄嫩滑的小手,嘴里娇哼道:“嗯……娘亲……好会弄……弄得牧月的肉棒好舒服……要射了……啊……”
噗呲几声,她的马眼大大张开,喷射出大股滚烫灼热的浓精,洒落到娘亲白生生的巨乳上。
与此同时,黑袍男子亦是喘着粗气,斩出最后一刀,将折扇公子的兵器击落在地。
周围欢呼声雷动,丝毫不知精彩的比武下,还隐藏着一场刺激的淫戏。
须臾,各个擂台的第一场比试都结束了,以弱胜强的情况仅占据少数,大多数胜者还是三号种子。
临上台前,江曼歌拉着卡琳娜的小手,神情关切地嘱咐道:“琳儿,你对我和牧月都很重要,又有孕在身,一定要顾及好身体,不必如此拼命,这场比试能赢即赢,哪怕输了,也能另寻办法,再作衡量。”
她观看了第一场比武,自觉判断失误,原先的要求过高,因而及时补救,不想卡琳娜受到伤害。
卡琳娜轻点螓首,眼眸里的坚定不变,回应道:“曼歌姨,琳儿知道了,一定会照看好孩子,避免受伤。”
她从未被委托过如此重任,心里既有兴奋感,又带着紧张,白皙的腮部微微发红,小手亦是一片冰凉,轻轻颤抖。
江曼歌知道卡琳娜倔强的性子,还是不放心,又看向才宣泄完情欲、容光焕发的花牧月,若有所指道:“牧月你也是,挺着孕肚,不该冒的险就不要冒,有些手段该用就用,不必害怕暴露。”
语罢,她拉起两人的玉手,放在自己滚烫发热的脸颊边,真情流露,柔声道:“你们都是我在意的人,千万不要冒险行事,真出了什么事,我会发疯的。”
花牧月感到十分感动,上前拥抱了娘亲一下,与其孕肚相抵,表明自己的心志,应答道:“娘亲放心,牧月一定会保全好自己的。”
见擂台已然布置完成,她拉着卡琳娜的小手朝外走去,笑意甜甜,清亮的眼眸眯成了月牙,向着江曼歌挥挥手,轻声道:“娘亲,牧月上台比试了,你不必担心。”
江曼歌呆立在原地,望着两道牵住了自己心的背影,心神震动,担心的情绪阵阵涌来,令她难以保持冷静,面色发白。
她沉着小脸,走回原位坐下,随意地看了似是藏有异心的慕兰雪,冷冷道:“你别想做手脚,若是牧月与琳儿有事,在场的人都得死!”
话音方落,江曼歌的身上便溢出了一缕乌黑的魔气,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震得天穹都响起了一声闷雷。
她出身名门,修炼天赋绝佳,又有花牧月的助力,还时常与她双修,实力早已深不可测,此事言语绝非虚谈。
慕兰雪感受着江曼歌周身的气息,一时间还真的被震住了,收回了趁着花牧月不在想办法脱身的小心思,安安稳稳地坐在原位。
兴许是操劳过度,李汐瑶还没观看完比试,便将小脸埋在交叠的双臂间,沉沉睡着了。
慕兰雪与江曼歌也乐得如此,没去唤醒李汐瑶,免得对方听闻到不该知道的事情。
静怡尼姑心里则是充满了不安全感,见花牧月两人离去,忙靠近江曼歌坐着,紧张兮兮地望向四周,不知在想什么。
随着长老的宣布声,第二场比试正式开始了。
忙得脚不沾地的陈芳婷匆匆赶来,坐在静怡尼姑身旁,观看花牧月两人的比赛。
花牧月与卡琳娜最初亮相时,倒是惊艳了投来目光的所有人,当场成为全场焦点。两名娇娇俏俏、仅有十岁左右的幼女,亭亭玉立,站立在擂台上,气质不俗,将要迎战他人。
旁观者又是一阵议论。
“这两位小姑娘是谁呀,这么年轻,便担得起二号种子了?听说这次各宗天才齐出,能占据这一位置的人,至少要到感气境巅峰呢。”
“应当是玄龙道的人,估计相互认识,刚才我还看到她们和慕女侠坐在一起呢。这脸蛋,这气度,真是不俗,不会是秘密培养出的弟子吧?”
“那三擂上的小姑娘,模样不像中原人啊,莫非是有蛮夷血脉?那倒与慕夫人有几分相似了。”
“兴许是同病相怜吧,呵呵。我说呢,慕女侠果真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忘记不了自己的出身。”
……
这些交谈不乏中伤之词,慕兰雪听得脸色难堪,双手紧抓椅面。
江曼歌看了这明显有异的掌门夫人一眼,淡淡道:“比武完成后,你需要跟我说说此事。”
花牧月应战的便是那霸刀派弟子。身形娇小的她身着白衫黑裤,静静站立,轻仰娇靥,美眸盈盈看向对面身材高壮、眼神凶戾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战前是两人问候的环节,霸刀男子才赢得一场比试,充满信心,大步走进擂台中央,垂下脑袋,抱拳行礼,闷声说道:“在下霸刀派云腾龙,还请姑娘赐教!”
花牧月思考过战术,这时并不动作,只是双手抱胸,轻挑下巴,声音清冷:“无名小派,无需介绍来历,直接开打便是。”
她做足了姿态,极像心高气傲的大宗弟子,话语一针见血,刺中了黑袍男子的痛楚,眼里满是不屑与冷傲,令人心生打压之念。
黑袍男子勃然大怒,紧咬着牙关,咬得腮帮鼓鼓的,握紧长刀的大手用力,嘎吱作响,冷冷道:“好啊,很好,既然你这么不屑,那便接我一刀!”
待到裁判长老宣布比斗开始后,他以左手持刀,朝着花牧月冲来,用的仍是叠浪刀法,一刀接着一刀,直斩空门,十分凶狠。
花牧月明眸轻睐,望着层层叠叠击向自己的刀光,竟是没有选择躲避,而是握紧自台下兵器架里挑选的长剑,主动迎了上去,剑刃一架,接住了击来的长刀。
刀剑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感到手臂发麻,阵阵刀光涌来,只得运转内气,以作缓解,同时面不改色,出言讥讽道:“所谓霸刀派弟子,便只有这点能耐吗?还是方才与折扇公子比斗耗尽了心力,无力再战?”
霸刀男子本想暂缓攻势,观察一下面前幼女的路数,再想出相应的办法应对与解决。见其硬抗自己的叠浪刀,又言语恶毒、句句扎心,顿时不愿再忍,猛然加大了挥刀的力度。
他心神凝定,将内气调集到腰间与腿上,以此带动身体发力,催使叠浪刀法,心下则是暗自思量:以我如今的状态,除了这场战斗,想要再次获胜本就无望,若是因为有所保留,如那灵溪弟子一样,惨遭落败,反而不美。既然这不知好歹的小姑娘要硬接我的叠浪刀,还出声嘲讽,那我便全力施为,将她击败!
花牧月仍在挥动长剑,招架大刀,但叠浪刀法最是擅长的便是持久战,刀势层层堆叠,当真难以阻挡,阵阵气劲涌来,震得手腕酸软不堪。
心有思量,她忽地后退一步,架在身前的长剑一抖,险些阻挡不住击来的大刀,还好及时地运转起了感气巅峰的内气,匆匆接下。
她的脸上香汗淋漓,红扑扑的,冒着淡淡的热气,白净的小手微微发颤,仍旧手握长剑,继续接招,倔强说道:“叠浪刀法……也不过如此……你还有力气吗……能斩出几刀?”
黑袍男子眼光敏锐,自是注意到了花牧月露出的疲态,本来见其未曾运转内气,也没施展武技,心里还有担心,生怕这是陷阱,但又转念想道:毕竟是个小女孩,心计还没有那么深,能用话语来刺我,已是极限了,想来不会再有什么算计。何况我的叠浪刀法现在足足堆叠了七层,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他逐渐放松了警惕,紧握大刀,施展刀法,只是花牧月的言语太过伤人,又仅仅是持剑招架,并无太多变化,这令他内心烦躁急切,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力道。
砰砰几声连响,霸刀男子又斩出三刀,花牧月步伐凌乱,勉强接下。
下方观众听不清擂台言语,见这容貌若仙、仪态过人的小姑娘被打得节节后退,皆是心生怜惜,不太看好。
“这位玄龙道弟子还是年纪太轻,居然将主攻的机会让给了霸刀男子,放任对方催动刀法,现在落入下风,恐怕已经无力招架了。”
“哎,年纪轻轻,修为却是不俗,到了感气巅峰,想来是经验不足,慌乱之间,连武技都施展不出。”
“霸刀派经历了武林之变,虽是隐世不出,但实力还是强劲,随意拿出一名弟子,都能跨境作战,轻松击败强敌。”
……
短短时间,叠浪刀法已是堆到第十层,此时斩来的一道威力惊人,带出了看不清的刀影。
花牧月面色冷静,到现在为止还只是调动部分内气,以精炼的肉身硬抗刀光,寻求机会。她忽然目绽精光,看出对手动作里的一丝凝滞,暗道:机会来了!
原本后退的步伐一停,她轻扭纤腰,施展蝶步身法,如飘飞的蝴蝶般,朝着一旁飘去,背后银丝飞舞,在半空中摇曳,试图躲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刀。
霸刀弟子不惊反喜,脸上含着狞笑,手腕一翻,便将右手大刀换到左手,接着运转内气,想要朝着面前幼女斩去,快意低吼道:“还来!灵溪弟子给的教训不够吗?”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此前下意识地加力和加速使得刀势太沉,转换到左手时,虎口发沉,竟是出现了握刀不稳的情况。
本来仅需一刹那,便足以调整完成,但身前小姑娘却是一指点来,恰巧点在了那紧绷用力的手腕上,令男子手上一麻,大刀哐当落地。
兵器脱手,他还意欲反抗,想要拉开身位,再寻机会,哪知一把长剑忽然架到了自己脖颈上,难以动弹,只得脸色灰败,喃喃自语道:“这是……灵犀一指……”
花牧月脸不红气不喘,笑意盈盈地仰起螓首,抬剑指向面前的黑袍男子,声音清脆道:“玄龙道花牧月,承让了。”
她的玉容娇艳白皙,仿若天仙,衣物贴合肌肤,衬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足边落着一柄大刀,述说自己的胜利。
落败之后,黑袍男子回过味来,顿知自己是落入了算计。他不是输不起的人,反而对花牧月的表现感到十分惊艳,因而抱拳行了一礼,苦笑回应:“牧月姑娘还真是厉害!”
随着他的认输,场上轰然响动,如此惊天逆转自是惹得众人震惊,议论不绝,看待花牧月的目光亦是发生了几分变化。
阁楼上,莫长老手拈长须,看向下方,轻声道:“玄龙道,花牧月,还真是不简单呐。居然先用言语引导霸刀弟子加快刀势,令他在换刀时因为心神急躁有所停顿,再利用绝妙的指法击落大刀,果真精彩。”
旁边有人应和。
“既有躲开叠浪刀的身法,便应一开始施展,持续躲避,以损耗对手内力,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才是。如此麻烦的算计,还是有所不足。”
“是啊,莫长老。下一场便是这姑娘对上青剑宗的方清源,再想使用这些诡计,就难喽!那一手精妙的陨星剑法,足以摧毁一切无用的算计抵抗。”
莫长老呵呵不语,眼里藏着一丝轻松,还是回应道:“说不准,说不准,指不定那花牧月还有什么手段,能够击败方清源呢。”
另一边,三擂的战斗亦是结束,以卡琳娜的胜利为结果。
原来三号种子便是那偶遇的、屡屡想要搭讪的血衣男子,见了卡琳娜,自是玩味一笑,出言调笑,颇有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觉。
卡琳娜冷着小脸,并未理会,只在长老的督促下打了招呼,比试开始后,双手持着短刃便冲上前去,欲将对手打得措手不及。
男子练得一手精妙的身法,轻松躲开,伸手朝着背负的黑匣一抹,竟是摸出了数枚暗器,随后抖动手腕,朝着卡琳娜射来。
卡琳娜怀有身孕,不好躲避,只得挥动手中短刃,硬接那些力道惊人的黑色圆钉,但还是有数枚遗漏,打在光洁的玉臂上。
好在试锋大会有所规定,不可伤人,选手所有兵器一律由青剑宗提供,这钉子暗器是特意定制的,只能瓦解内气,没法刺出伤口。
虽然并未受伤,但暗器打在身上的疼痛是实打实的,卡琳娜疼得紧抿樱唇,还是默不作声地握紧手中短刃,击向暗器,找寻机会。
血衣男子生性谨慎,试探数次,自觉对手无力阻拦自己,便想打破僵局,一举获胜。他一面挥使暗器,一面朝后退去,退到足够距离时,才将双手后伸,想要取出更多圆钉,一一射出。
卡琳娜眼眸登时一亮,素手翻飞,竟也拿出了一模一样的暗器,朝着对手肩上射去,那里有着细细的绳子,似是背负匣子的肩带。
随着两声脆响,男子躲避不及,肩部绑带被方钉射中,霎时断裂,背后方匣失去支撑,跟着落在地上,暗器洒落一地。
他原本的藏器匣是宗门秘传,肩带更是由铁线藤芯丝做成,难以击断。可现在的方匣只是青剑宗日夜赶制完成,质量大有不如,出现这种情况,亦是无法避免的事。
卡琳娜全力施展身法,趁机欺向血衣男子,手里两柄短刃划出风声,朝其脖颈与心脏挥去,气势凌厉至极,眼里更是带着深深的杀意,令人怀疑她到底会不会停手。
听得男子惊慌失措的认输声,她才停下动作,紧握的小手一松,又有好几枚暗器落在地上。原来她是趁着圆钉击打手臂,刻意藏在手心,用来算计反击对手。
这场悬念十足的比武又是惹得观众一阵惊呼,台下的江曼歌、陈芳婷与慕兰雪都是放下心来,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李汐瑶被周围动静吵醒,匆匆醒来,看到眼前场景,才知错过了什么,目露嗔怪地拉着娘亲的手臂,细细询问比武细节,看向花牧月与卡琳娜的眼神充满了羡慕与崇拜。
一番修整后,令人瞩目的一二号种子对决即将开始。
卡琳娜穿着汉服,立在擂台一边,面色苍白,双手紧持短刃,绷紧了因负担过大而发颤的双腿,抬眸看向对面。
通天教弟子杨思辰容貌俊美,身着一袭白衣,背负双手,眼神沉静地看向对手,气度不凡。
比试方一开始,卡琳娜便感受到了窒息般的压力,对手使得一手通天掌法,衔接紧密,力度均匀,身法一丝不乱,有条不紊。
她目露阴狠之色,不顾击向自己脖颈一记横掌,放弃防守,挥动手中短刃,使用毒蜂钻,刀刃旋转,刺向杨思辰左胸,试图以伤换伤。
杨思辰面色平静,左手一挥,施展电光掌,动作快准狠,拍向卡琳娜的手腕,阻拦直击心脏的攻势。
他的境界乃是明心初期,始终保持充盈内气在经脉中的涌动,每一击都调动全力,毫不留手。
接下对手刺击,他的右手仍旧成掌,冲着那纤细粉嫩的脖颈砍去,这是雪崩式,威力巨大,需以同等实力相抗,才能挡下。
卡琳娜显然是不具备这样的修为,又行动不便,退避不得,只好采用以攻代守的方式,双刃同时挥出,采用刮骨刀法,分别击向杨思辰的脖颈与小腹。
感受到身前凌厉的气劲,杨思辰面色动容,迅速收回前伸的右掌,与左掌相互配合,交错相架,砰砰两下,快速架开卡琳娜的手腕。
由于收回的速度慢了一分,他的腹部被刀尖刺中,传来一阵刺痛感,心里既惊叹卡琳娜的狠辣,又生出了火气。
他吸取此前教训,不再抱着保守试探的心态,给卡琳娜以攻代守的机会,而是双掌并用,齐齐用出雪崩式,欲以实力碾压,结束战斗。
卡琳娜实力弱了一头,当真毫无办法,只得反持短刃,挡在娇嫩的皓腕上,随后抬起双手,接下力道沉重的掌法。
她感觉自己好似驾着一叶扁舟,漂浮在波澜汹涌的河面上,呼呼作响的掌风刮得她小脸生疼,凶猛霸道的手掌更是打得自己双手麻痹,失去知觉。
这般落魄无助的处境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想要放弃抵抗,就此认输,又想起了江曼歌的期盼,想到了玉桂城的大计,心里涌上一股力量,继续咬牙坚持。
杨思辰垂首望着卡琳娜苦苦支撑、娇弱可怜的面容,倒是心生一丝怜悯之意。但他自然不会留情,而是加快了出掌的速度,想要终结这场战斗。
腹间忽然传来了淡淡的疼痛感,想起此前刀尖刺中的场景,他生出反击的想法,一掌仍保持挥向卡琳娜的冲势,另一掌却是猛然一折,直击其腹部。
卡琳娜早已无力支撑,看到这一招,更是面色一白,知晓自己只能用双刃挡住其中一掌,正面临艰难的抉择。若是遮挡脖颈,兴许还有获胜的机会,若是保护小腹,则是必然落败。
平常的话,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挡住击向上方的手掌,为自己赢得机会,继续周旋。但这时她怀有身孕,腹部隆起,真的接下这一掌,恐怕胎儿都将有恙。
思绪急转,卡琳娜娇躯剧颤,想起玉桂城如今艰难的处境,月妖受到歧视,无法扩张势力,只得偏居一城,外部还有神女与女皇环伺,得到金鼎令是唯一的破局点,是最好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她又想起那一日的场景。正在床上欢好时,花牧月忽然看向她的腹部,面露喜色,伸手抚来,轻声说着你怀孕了。
那一刻,她的心里激动万分,浑身都焕发着生机,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动作无比轻柔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遥想孩子出生后的美好景象。
不知何时,卡琳娜的眼里冒出了晶莹剔透的泪花,洁白的贝齿紧咬粉嫩的朱唇,咬出了嫣红的血液,狠狠握住短刃,挡向自己的脖颈。
她做出了选择,比起自身的胎儿,还是玉桂城的未来更加重要,那里有着自己在意的人。
可是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她感觉自己正朝着深不见底的深渊下坠,再难爬起,需要用尽一生来赎罪。
看台上,江曼歌死死盯住击向卡琳娜小腹的一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泛出了红色的血丝,小手紧握成拳,握得咔咔作响,指甲都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她的体内魔气翻滚,险些控制不住,想要冲到台前,救下卡琳娜的女儿、自己的孙女。可是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的冲动,若是真的这样做了,玉桂城将再无未来,退一步说,万一胎儿没事呢?
江曼歌并不怪卡琳娜,做出这种选择,牺牲的可是她自己的孩子,当中的决心与痛苦,旁人都难以感受到。
她只是圆睁双眸,一点一点地将面前场景刻在自己脑海里,死死记住这一刻的无力感,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不择手段地向上攀爬,获取掌控自身命运的力量。
陈芳婷与李汐瑶不知卡琳娜怀孕的事,并未太多特殊的情绪,仅是暗藏担心,害怕她强行接下这一掌,身体受伤。
慕兰雪则是知晓其中隐情,心怀担忧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卡琳娜,又紧紧盯住状若疯魔的江曼歌,感觉浑身都笼罩着可怕的寒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发生毁天灭地的事情一般。
她焦急万分,不敢再看,转而望向那仍在出掌的杨思辰,暗自道: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去伤害那人的孩子。真要出了事,惹怒了这帮妖女,担得起这份后果吗?
花牧月正在擂上与青剑宗的方清源酣战,两人打得你来我往,难舍难分,忽然注意到了卡琳娜面临的危局,顿时脸色涨红,含怒道:“你敢!”
话音方落,她便沟通了远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借来一丝灵力,附着在长剑剑刃上,斩向对手,将其打得连连后退,口吐鲜血。
方清源还在惊叹花牧月的强横,剑术高超,风格野蛮,与自己的陨星剑法正面对撞,还能保持不败。
猛然听到对手的怒斥声,他整个人都是一懵,还未反应过来,便强行接下含有灵力的一剑,当即感觉强大的冲击力冲撞而来,身体好似要被撞散,张嘴吐出大口鲜血,不得不后退卸力。
花牧月完全不看对手,只是立在原地,死死盯住杨思辰,心里怒吼道:没人可以伤害我的孩子,没人可以!
她顾不得想什么后果了,忙将双手放在身前,快速结印,试图召来邪月身份,阻止即将发生的悲剧。
随着灵力涌动,天际都出现了异象,涌来数朵黑沉沉的乌云,云间闷雷翻滚,轰隆作响,骇人至极。
阁楼上,莫长老看到方清源受伤,平淡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又观察到花牧月与天边的异动,顿时猜想,惊怒道:“这是……邪术!快拿下那妖女,这场比试不作数!”
通天教等顶级宗派的长老并没有第一时刻动作,而是在一旁观望。他们既是心存忌惮,又怀着看青剑宗热闹的想法。
开山宗的长老更是皮笑肉不笑,上前拦住火急火燎的莫长老,摇头道:“莫长老无需急着干预比斗,兴许是误会呢?”
他想要给花牧月拖延时间,令其击伤方清源,致使青剑宗失去参与比试的机会。当然,若是真有妖女出世,身为正道人士,他也绝对不会留情,将会全力出手擒拿。
值此关键之际,卡琳娜忽感神魂一动,心间响起一道柔媚的调侃声:哎呀,我才沉睡了片刻,你和你的小情人便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说话的人正是狐女。她读取卡琳娜的记忆,知晓了此前发生的事,稍稍沉默,才继续出言道:你还真是个痴儿呢。居然肯为那妖女做到这种地步。罢了,罢了,唇亡齿寒,我还是帮你们一把吧!
语罢,卡琳娜感到眼中一凉,有神秘的力量流转,下意识抬眸看向杨思辰,与其对视了一眼,便听噗通一声,自己刚刚难以匹敌的对手轰然倒地,危机也得到了化解。
狐女声音变得低沉,轻声嘱咐:这次出手,可是损耗了我大半灵力,又要陷入休憩了呢。你好歹也是……
到了最后,卡琳娜已经听不清狐女说的话了。她呆立在原地,意识到自己的孩子得救了,再难压住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抽泣出声。
另一边,花牧月也听到了狐女的传音:快将邪月分身收回去,急什么呀,姐姐在呢!看在你对琳儿一片真心的份上,姐姐便原谅你这次的莽撞,帮你处理好事情的收尾了!刚才我用神力搜寻,察觉到了巴蜀神女的气息,你一定要小心琼瑶派……
听了这番话,她心下又惊又喜,按照狐女的吩咐收回灵力,驱散邪月分身,确认卡琳娜无恙后,便看向琼瑶弟子所在的擂台。
一名超凡脱俗的女子身着白裙,俏立在被制服倒地的对手旁,盈盈抬起水汪汪的美眸,蹙起秀眉,若有所思地看来。
花牧月面色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垂首盯住自己并在一起的秀足,心脏却是砰砰乱跳,暗自道:不会错的,那人神态与巴蜀神女有几分相似,她居然来了,怎么可能,该怎么办?
她感到十分紧张,心绪复杂,陷入一片混乱与沉思内。
最后一座擂台上,来自若虚宗的男子击败明道派弟子,取得了胜利。
顶尖四宗,居然仅有琼瑶取得了胜利,还是两两内战所为!
观战的人群沉默了数息,而后轰然响动,发出雷鸣般的交谈声。他们大都修为不足,难以察觉天穹异象,不知发生了什么,
台下江曼歌看情势急转,微微放下心来,又默默观察起阁楼上的长老神态,感觉还将有所波折。
陈芳婷心情复杂,既震惊于青剑弟子的落败,又欣喜于卡琳娜与花牧月的获胜,向着江曼歌轻声道喜。
慕兰雪则是紧紧抱住兴奋得小脸通红的李汐瑶,心里长长舒气,万分庆幸,暗自道:还好赢了,还好赢了啊。
晴空朗朗,擂台上的比斗落下了帷幕,看客高亢的呼喊声说明了战斗的精彩,但蔚蓝天穹缓缓飘出一朵黑云,预示一场风波的出现。
第三十六章 比试之争,玄龙事变
青剑宗,演武场擂台宽敞,立着数名风华绝代的天骄,下方人群簇拥,大都面含瞻仰,兴致勃勃讨论比试爆冷一事。
中道阁楼,此地环境舒适,设有帘幕与纱帐,摆着方桌与木椅,顶尖宗派的大人物齐聚一堂,本来信心满满,正在指点江山、谈笑风生,看到自家弟子落败,都傻眼了,面色难堪,沉默不语。
阁楼陷入死寂,擂台喧闹清晰可闻,字字句句都充满了嘲讽,持续了许久,周明蕴紧皱的眉头才骤然松开,回神起身,环顾四周,缓缓说道:“比试已经结束,老夫是立即宣布结果,还是……”
他怀有小心思,说话语速放缓,希望有人提出异议,好顺势而为,找出扭转不利局势的方法。毕竟夺得金鼎令是宗门谋划的重要一环,不容有失。
方清远脚踩椅面,坐姿粗鲁,重重冷哼一声,脸颊横肉剧颤,蛮横道:“无论如何,我明道派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眼珠转动,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理清思路,便伸出手指,用力点向花牧月、卡琳娜与若虚宗男子,语气笃定:“这三人,明显都有问题!玄龙道日渐衰弱,真有这种天骄,定会推出来扬名造势。至于若虚,无名小宗,却能击败明道弟子,简直荒谬可笑!”
“是极。”王丰雅手托香腮,双腿交叠,面上紧张舒缓,眼里闪过精光,柔声附和,“金鼎令关乎武林大权,持有者能号令四方,理应掌握在我等教派手中。”
她不再多言,垂下螓首,细细欣赏自己摆在桌上的柔夷,玉指纤细修长,指甲涂有红色的蔻丹,闪闪发亮,与白嫩的肌肤相称,诱惑力十足。
形势大好,周明蕴暗自松气,手拈长须,左右踱步:“然也。如今江湖衰微,朝廷与神教虎视眈眈,恰逢青剑大会,说不定便安插了棋子,企图作乱。”
他话语停顿,不留痕迹扫过众人,并未发现异样,便放下心来,继续说道:“为了避免祸患,老夫决定彻查参与者的身份,排除异己,再重新比试,诸位意见如何?”
云兰溪身穿白裙,双手放在腹间,美腿并拢侧坐,一听这话,再难保持恬淡的姿态,急匆匆摆手道:“不可,我琼瑶派不赞同此事!”
她黛眉微蹙,暗自思量:眼下情况特殊,真如周掌门所言,兴许会打乱那位的谋划,届时将会招来怒火,带给宗门难以想象的灾难,必须加以阻止!
方清远早有防备,没等云兰溪说完,便猛地一拍桌子,斥责道:“云长老,你这是何意?莫非为了保住琼瑶派的胜果,便要一意孤行,罔顾武林存亡?”
云兰溪丝毫不惧,争锋相对:“琼瑶天骄赢得光明正大,方长老若是不服,大可派人前来挑战!何况区区试锋大会,哪有你说的这么重要?恐怕是你出于一己私利,特意编造出来的吧!”
她青丝如瀑,以白玉发簪挽成髻,鹅蛋小脸温婉可人,说话之时眼神坚定,樱唇轻启,裙下娇躯曲线有致,裸露在外的鹅颈与藕臂光洁细嫩,别有一番魅力。
周明蕴不想发生争执,急忙打着圆场:“云长老息怒。方长老说得没错,试锋大会决定金鼎令的归属,至关重要,为了保证顺利开展,还需多加防备。”
云兰溪冷冷一笑,紧盯周明蕴:“周掌门,你青剑宗全程负责筛选核查,事到如今,又说出了纰漏?若是没有能力举办大会,不如交给我琼瑶派,如何?”
这番交谈下来,方清远与周明蕴都低着脑袋,无力反驳,实在没料到素来安静的云兰溪,发起威来会如吃了火药一般,言语直指要害,戳人心窝。
王丰雅明眸流转,扫过云兰溪美艳的面容与窈窕的身材,不知想了什么,娇声说道:“哎呀,兰溪妹妹,方长老与周掌门并非危言耸听,朝廷和神教应该有所图谋,还是小心为妙。琼瑶天骄实力强劲,有目共睹,哪怕再战一场,想来也会稳稳拿下,并无大碍。”
云兰溪手撑桌面,胴体前倾,酥胸沉沉坠下,在裙装间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声音清淡:“是吗?王长老且看,江湖中人在我等惨败的情况下,并没有半分的遗憾与怜惜,全都是幸灾乐祸!顶尖宗派近年作威作福,早已失了人心,此次青剑大会,若是再借着权势操纵结果,会有什么影响?造成的损失,你能承担吗?”
说罢,她靠着椅背,轻轻撩起散落在鬓间的乱发,美眸清澈如水,遥望远方,夕阳洒下,映得绝美的娇靥染上了火红的颜色,饱胀的酥胸微微起伏,颀长的玉腿紧紧并合,雍容端庄。
王丰雅最是在乎名声,遭到质问,俏脸一白,唇角笑意僵住,双腿交换相叠,小巧的莲足轻踢桌脚,显得不太自在,诺诺回应:“云长老说得也有道理,看来此事还需再议。”
事不可为,周明蕴轻叹一声,双手背负身后,握拳又松开,神情幽深,妥协道:“既然云长老不同意,那便维持原先的结果,交由老夫宣告天下。除了试锋大会,还有山脉猎兽与遗迹寻宝两项考验,注重弟子合作,不可耽误了啊。”
方清远听出话里的暗示,心怀嘲讽,想着琼瑶派哪怕暂时领先,受到三教联合打压,也未必能保持下去,当即爽朗一笑,赞同道:“周掌门都这么说了,我方清远也并非不识相,自然愿意成人之美。”
王丰雅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急得桃腮泛红,呼吸急促,正欲出言阻止,椅子忽遭身旁方清远一踢,顿时冷静下来,想清当中缘由,心里有了底,娇笑着说:“兰溪妹妹态度坚决,妾身无力反对。”
临近傍晚,周明蕴宣布比试结束,花牧月一行人悬起的心脏落地,心情愉悦,庆祝了一番,便拖着疲累的身躯,回了洞府。
陈芳婷长老神情有异,没有跟来,而是以事务繁忙为由,暂且告辞。
洞府清凉静谧,众人围坐在石桌旁,俏脸微红,娇躯冒汗,美腿或曲或直,散发着莹白的光彩,莲足横陈,两两相碰。
她们谈兴十足,再度讨论了方才发生之事,但渐渐地,随着疲意涌来,又想起种种惊险的场面,心有余悸,变得一言不发。
江曼歌面容清冷,小手搭住桌边,美腿蜷在身侧,正襟危坐。她娇躯高挑丰腴,裹在一袭合身的长裙下,两颗乳球灌满奶汁,直挺挺地耸立胸前,腹部浑圆饱满,孕着胎儿,腿间穿有开档亵裤,隐现肉棒与耻丘的形状。
她眼神凌厉,看向慕兰雪等人,轻声说道:“兰雪姐姐想必是累了,且带汐瑶与静怡下去休息吧。”
慕兰雪心不在焉,拉起李汐瑶的手起身,美臀宛若熟透的蜜桃,撑得长裤鼓鼓囊囊,臀肉微微颤抖,惹来花牧月眼馋的一拍,发出啪的轻响,吓得她浑身一颤,迈着修长的美腿,逃也似地离开。
李汐瑶恋恋不舍,眸光流连,恰巧看到花牧月轻浮的举动,心下一惊,急忙伸手捂嘴,才没发出呼声,暗自想道:牧月怎么会……对娘亲做这样的事……
静怡尼姑表现乖巧,跟着母女俩走向寝室,丝毫没有要向青剑高层报信的急切感。那日她受了侵犯,又有江曼歌从旁指点,意识到了不对,想要徐徐图之,查明真相。
不相干的人离去,江曼歌轻仰玉容,深深吸气,眼里蒙上一层水雾,看不清楚情绪,纤指哒哒敲打桌面,定定凝视花牧月与卡琳娜。
花牧月身形娇小,穿有白衣黑裤,依偎在卡琳娜的身旁,细幼的藕臂探至桌底,四下摸索,白嫩的莲足伸向对面,精致的脚趾轻轻翘起,左右晃动。
她巧笑倩兮,满不在乎,注意到娘亲严肃的神情,便不敢再保持如此姿态,而是挺腰盘坐,从卡琳娜腿间抽出湿漉漉的玉手,藏于臀后。
卡琳娜螓首低垂,白金色的秀发如瀑倾泻,散落在清丽无暇的娇靥旁,脖颈透出娇羞的粉红,汉服下的胴体凹凸有致,素手搭住跪坐的美腿,纤指紧抓轻薄的布料。
“呜……”随着花牧月的动作,她樱唇轻启,发出了诱人的娇吟,花穴失去手指的抚慰与逗弄,变得酥麻瘙痒,淫水潺潺流出,双腿不安分地相互厮磨,沙沙作响。
江曼歌哪里不知这两人在做什么,内心既是恼怒又是异样,伸直长腿,轻踢花牧月一脚,冷冷说道:“长能耐了,觉得自己表现很好?”
花牧月下意识抓住娘亲的美脚,手心轻蹭光洁柔腻的足背,听得此言,忙放开了,带着讨好的笑意说道:“哪有啊,娘亲,牧月正在反思呢。”
江曼歌表情丝毫没有松缓,美眸幽幽,紧盯花牧月,缩回玉腿枕在臀下,追问道:“那你反思出了什么结果?”
花牧月面露难色,歪着蜷首,青葱纤指轻点下颌,犹豫再三,才试探着说:“牧月不该,打得太狠了?”
“砰!”江曼歌猛拍桌面,发出巨大的响声,掌心发红,一双硕大的圆乳颤巍巍地抖动,晃出壮丽的乳波,显然气极,声音略显沙哑:“花牧月,你当真不知错吗!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好,不仅影响神教的崛起,还会危及全家的性命!”
花牧月明白要害,垂头丧气,银发遮住脸颊,闷声回应:“牧月不该一时冲动,召唤神女分身,引起他人注意。”
卡琳娜此时星眸含泪,泫然欲泣,小手牵住花牧月的衣角,仰起俏生生的面容,哀求道:“江姨,您别说牧月了。都怪琳儿实力弱小,不敌他人,才惹出这种事来。”
江曼歌怒意上涌,顾不得那么多,看向卡琳娜,呼吸急促,酥胸起伏,斥责道:“你也是!我事先交代过了,若是招架不住,大可投降,优先保住自己与孩子的安全,非要逞能!”
受了训斥,卡琳娜琼鼻耸动,瘪着小嘴,苦苦忍耐,还是没能忍住,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不想表现出自身的软弱,便交叠双臂靠住石桌,埋下小脸,嘤嘤啜泣。
花牧月感到十分心疼,伸手轻抚卡琳娜微弯的胴背,柔声安慰:“好了,琳儿,别哭了,娘亲也不是怪你,只是关心则乱。”
望着小姑娘娇弱的身影,再想起她此前刚强的表现,江曼歌心绪复杂,饱含歉意:“琳儿,是江姨冲动了,不该这么说你。”
言罢,她横眉竖眼,矛头对准花牧月,严厉道:“牧月,你可知当众施展邪术,会有什么后果?一是给了江湖门派发难的机会,二是在巴蜀神女眼下暴露了身份,面临危险。”
花牧月蜷缩并拢双腿,放在身前,下颌枕着香膝,一手搂住卡琳娜的纤腰,另一手撑着侧脸,星眸明亮,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轻声道:“娘亲,我知道这样有隐患。但我学武的初心,便是为了守护身边人。若是只顾保全自身,忽视了琳儿与孩子的安危,那我还是我吗,你们还会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吗?”
月色皎洁,她的银发浓密柔润,宛若一件莹莹放光的纱衣,披在婀娜的胴体间,瓜子小脸妩媚多情,埋在膝前,半遮半露,孕肚高高隆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透着与幼龄不符的母性气息。
卡琳娜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怔怔盯着花牧月,碧绿色的瞳孔剧烈颤动,屏住呼吸,悄然侧身,靠在她秀气的香肩旁,表情安适。
江曼歌玉面生辉,对花牧月刮目相看,满意颔首,温声道:“牧月说得也对。只是还需多加警惕,青剑宗的人暂且按下此事,说不准会在什么时候发难。还有巴蜀神女,据月儿所说,她是伪装成了琼瑶派的人,有所图谋,威胁极大。”
她望向卡琳娜身后的虚空,轻哼一声,不满道:“至于那只身份神秘的狐妖,明明能够早些现身,化解危局,非要拖延时间,美其名曰考验,恐怕是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得找机会炮制一番。”
花牧月纤掌虚托,白皙的手心缓缓浮出数缕月光,凝结成圆满的邪月,散发绯红光芒,在地面上映出一道若虚若实的邪异身形,淡漠道:“我可是邪月神女,权柄在身,外人不可轻侮,大不了掀翻这盘棋局,鱼死网破。”
感受到女儿强大的气息,江曼歌安定下来,轻轻眨眼,拿出一卷信纸,摆在桌上,柔声说道:“这是你那不靠谱的小姨传来的书信,好在有精心培育的飞鸽,否则都不知她的具体情况了。”
三人聚在一起,读过信件的内容,面色渐趋凝重。信上有着平常的问候,江逸涵说了自己安然无恙的现状,接着便是较为离奇的局面,她暂时栖身的玄龙道居然遭到两波不明人马的袭击,危在旦夕。
花牧月与卡琳娜相视一眼,察觉到了异状,玄龙道好歹是江湖大派,实力强劲,按理来说,没人会有能力与意愿招惹,如今却有两批人手前往攻打,并且即将成功。
江曼歌玉手握拳,抵住下颌,弯弯的黛眉蹙起,陷入专注的思考,红唇轻启,呢喃自语,数息之后,眼里掠过一丝幽芒,对卡琳娜说:“琳儿,你去喊慕兰雪过来,单独一人。”
待到卡琳娜离开,她看着若有所思的花牧月,微微一笑,轻声询问:“牧月,怎么样,可有想法?”
花牧月不善谋划,香腮一鼓,发出呜的声音,摇晃螓首,撒娇道:“娘亲,牧月想不出来嘛。但我觉得时机太凑巧了,恰好是在举办青剑大会的时候。”
江曼歌伸手捞起花牧月的莲足,搁在自己腿间,细细抚摸把玩,从精致的脚趾到光滑的足弓,点头肯定:“牧月说的没错,眼下各方江湖势力争夺金鼎令,有整合统一的迹象,按理来说,神教与朝廷不应按兵不动,如此风平浪静,便说明在暗中有所动作。”
她话语一顿,呼吸加快,感觉女儿的秀足挣脱了手掌,放在自己腿心,隔着素裙搓揉踩动肉棒,灵巧的脚趾夹住包皮,轻轻掀开,顺着敏感的肉棱绕圈,快感十足。
花牧月双手捧脸,手肘撑住桌面,美眸蕴着柔柔的蜜意,锁骨透过衣物领口与发丝缝隙显露出来,精致细瘦,用湿哒哒的声音说:“怎么了,娘亲,快继续说下去呀!”
江曼歌额间涔汗,轻咬银牙,心底欲念上涌,恨不得立刻将这妖精般的女儿压在身下,肆意肏弄,跨间肉棒随着心意充血,坚硬胀大,直棱棱地塞进了两只美足的空隙间,享受白皙足心的滑软细嫩。
她强行压下情欲,纤手放在身侧,紧紧绷住,娇喘着说:“嗯……娘亲推测,此番袭击玄龙道的两股势力,很可能便与朝廷神教相关。我们正在寻找收服江湖势力的机会,若能做那守着螳螂的黄雀,兴许能从中获利。”
“这样啊,”花牧月笑靥如花,小脚撩起娘亲裙摆,夹住裹着茎套的粗硕肉棒,上下磨蹭套弄,发出沙沙的轻响。此时的她双腿伸长,笔直坐在桌旁,纤手缓缓探至腿间,勾住细缝状的花穴,轻轻抠弄,“那娘亲为何要喊慕兰雪过来呢?”
“嗯……”江曼歌娇吟一声,纤腰向上挺动,抽插女儿柔嫩的小脚,面色不自然道,“慕兰雪是玄龙道掌门夫人,定然知道相关的信息。借着前去调查的名头,我们还可以要挟调教她,一举两得。”
花牧月盈盈颔首,不再多言,依旧面含笑意,操纵小脚在娘亲跨间起伏,玉趾抠得花穴冒出了稠密的淫水,浸湿黑色的长裤,布料陷进膣肉,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江曼歌不太好受,快意阵阵涌来,胴体娇软无力,只有伸手撑着地面,才能勉强维持平衡,迷离双眸向下看去,便见自己跨间裙摆撩起,两条美腿白嫩紧致,白色开档亵裤勒住了腰肢与玉臀,裹着同色茎套的肉棒粗硕坚硬,女儿幼嫩的纤足正包夹住鼓胀的棒身,脚趾拢住肉色的龟头,不断撸动。
花牧月并不满足于此,探出湿润的香舌,舔弄一圈唇角,探出沾有淫水的小手,粗暴扯开肩上的布料,露出秀气的香肩与白皙的酥胸,指尖轻轻拨弄粉色的乳头,樱唇微张,吐出一点亮晶晶的舌尖,诱惑道:“娘亲,你的肉棒好粗好硬,是想要了吗?”
眼看女儿发丝凌乱、面含春情的模样,江曼歌浑身气血涌动,肉棒青筋暴突,当真有忍受不住的冲动,美臀抬起,正欲起身,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重叠的脚步声,玉容一怔,强行按下。
慕兰雪忐忑走来,不知自己将有什么遭遇,眸光流转间,便看到母女俩淫靡足交的场面,不禁别过螓首,轻啐一口。
石桌下方留有空间,花牧月坐在江曼歌对面,发丝凌乱,遮住娇美的面容,衣衫不整,露出白腻的肌肤,盈盈一握的纤腰下,两条美腿微微分开,腿心长裤湿润,紧贴花穴,勾勒出透着粉色的细缝形状。
江曼歌一侧,硕乳丰盈挺翘,乳尖蓓蕾充血硬挺,宛若艳红的葡萄,冒着乳白色的奶汁,孕肚高高隆起,彰显了母亲的身份,腿间肉棒直直挺立,竟有三十公分长,正被一双娇小玲珑的莲足夹住,滋滋撸动,马眼不断吐出淫液,浸湿了圆润的脚趾,抬落之间,勾连出晶莹的细丝。
见到慕兰雪前来,花牧月也不遮掩,反而更加兴奋,香舌绕着樱唇划圈,涂满了水亮的唾液,酥胸微微起伏,两颗蓓蕾颜色粉嫩,受到细嫩纤指的拨动,四下摇晃,冒出点点奶水,顺着娇柔的胴体滑落,流至鼓胀的小腹,隔着肌肤哺育胎儿,纤足动作依旧未停,上下翻飞。
江曼歌则是神情一肃,强装正经,轻拍身旁桌面,声音带着颤抖:“兰雪,你快坐下,我和牧月有事要与你说。”
慕兰雪抿着嘴唇,不太情愿,缓缓挪动步伐,倚靠石壁而坐,离江曼歌尽可能远,心里鄙夷:不知廉耻!除了那种肮脏之事,你们找我还能干嘛?
她本想伪装成屈服的模样,好麻痹江曼歌等人,趁机求救,晨间谋划告破,受到看管更甚,难以逃脱,便不再虚与委蛇,显露出了坚贞不屈的本性。
花牧月偏过小脸,美眸明亮,盯着体态丰腴、表现拘谨的慕兰雪,不知在想什么,伸出才抚摸过乳头的玉手,凑近她弹实有肉的美腿,轻轻抚弄,挑拨道:“慕姨看得很着迷呢,是不是想起汐瑶了呢?”
“你混蛋!”慕兰雪深深呼气,吹得银发扬起,酥胸剧烈起伏,态度坚决,“汐瑶与你不同,决不会做这样的事!”
“是吗?”江曼歌语气淡漠,没有多作反驳,拿起手里的信纸,放到慕兰雪眼前,轻声说道,“你且看看这上面说了什么,再决定要不要跟我们硬气。”
看到慕兰雪接过信纸,满不在意浏览起来,花牧月眼里闪过一丝幽芒,小脚分别轻踩娘亲的棒身与阴囊,坚硬紧实的触感在足心划过,不禁娇喘吁吁,面含淫色。
“这……怎么可能!”读到玄龙道遇袭的事,慕兰雪神情惊讶,眼神颤动,不可置信掩住小嘴,慌得娇躯都在剧颤,看向江曼歌,“玄龙道实力强大,不可能有人派兵攻打,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想要我做什么,直接说便是,没必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江曼歌冷冷一笑,探手抬起慕兰雪的下颌,望着她秀发凌乱、眼神慌张的模样,轻声道:“究竟是不是在欺骗,慕夫人难道不知吗?你想想看,你丈夫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听得此言,慕兰雪俏脸发白,紧咬樱唇,顾不上挣脱,只是看向地面,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
她想起了丈夫的异状,以往青剑大会,都是一家共同参与,今年却是独自留在了宗门里,嘱托自己和女儿前来,还特地交代过,可以多在外面散散心。
“嗯……”江曼歌轻仰鹅颈,一颗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肤曲线滑进乳沟,感觉肉棒快意更甚,女儿小脚的每一次撸动,都将包皮掀开又合拢,龟头软肉能享受到细腻肌肤与柔软趾腹的触感,舒适无比。
她吞咽唾沫,压下情欲,细细观察慕兰雪的反应,果真察觉到了异样,并不催促,心里暗道:终于给我抓到把柄了,慕女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得不说,慕兰雪虽然不是中原人,但她浑身流露出的气度与风骨,都符合武林女侠忠贞不屈的身份,还有那不凡的修为与姣好的容貌,令人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花牧月笑意盈盈,渐渐明白娘亲所思所想,眸光扫过慕兰雪,含着亵渎之意,跨间肉棒粗硕挺立,拱得长裤出现两个大包。
她控制不住力度,纤足快速而用力地夹弄,粉嫩的趾甲划过暴突的青筋,惹得棒身剧烈颤动,灵巧的拇趾按住微张的马眼,轻轻磨蹭捻动,沾满稠密的淫液。
想到丈夫正在遭遇危险,慕兰雪心急如焚,浑浑噩噩站起身来,朝着洞府外面走去,嘴里呢喃:“不,不行,我要向青剑宗求援,救助玄龙道。”
江曼歌指尖轻点香腮,表情意味深长,待到慕兰雪走至洞府门口,才运转内气,远远震慑,同时向卡琳娜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迈步,挡住去路。
她握住女儿柔嫩的纤足,磨蹭瘙痒的龟头马眼,眼帘低垂,轻声说道:“慢着,慕兰雪,我允许你走了吗?”
慕兰云停下步伐,前有卡琳娜,后有江曼歌,知道自己无法轻易离开,便回过头,声音沙哑:“你想怎样?”
她俏脸紧绷,眼里蕴着泪花,手心内力流转,有殊死一搏的想法,毕竟若是玄龙道覆灭,自己可真的没有家了,拼尽性命,还有可能引起青剑宗注意,从中获救。
江曼歌面色一变,知道花牧月施术的祸患还是显示出来了,慕兰雪旁观此事,一方面有所顾忌,另一方面心有底气,明白牧月不愿暴露身份,否则卡琳娜有危险,为何还在迟疑,而不是果决施救?
她稍作思量,决定直接摊牌,不慌不忙盯着慕兰雪,出声道:“慕女侠且慢!你仔细想想,凭借玄龙道的地位,真要受袭,周围门派会置之不理吗,为何迟迟没有消息传来?”
慕兰雪蹙起秀眉,小手抓住身侧衣物,发现不妥:按理来说,玄龙道受袭,周边门派不该放任不管,除非同样有麻烦缠身。没有任何消息,更是不合理,只有一个可能,青剑宗有内鬼!
理清思路,她不寒而栗,双手抱胸,领口挤出幽深的沟壑,灰褐色的乳肉若隐若现,原地呆立片刻,似是想到什么,急忙说:“你们不会坐视不理,对不对?江逸涵还在那,帮助玄龙道,也是帮助你们自己。”
江曼歌轻轻摩挲侧脸,唇角勾出绝美的弧度,轻声回应:“反应还挺快的嘛!但是慕女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确实会救出逸涵,但也仅限于此,并不会费力解决围攻玄龙道的人马。”
说罢,她望着浑身瘫软、背靠石壁的慕兰雪,轻拍身边方桌,说道:“慕女侠别着急,先坐过来,我们还有得谈。”
慕兰雪贝齿紧咬红唇,知道江曼歌想要借机羞辱自己,眼下有求于人,无法反抗,只好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到桌边,跪坐在松软的蒲团上。
她银发随意盘起,俏脸毫无血色,深深垂下,熟美的胴体穿有轻薄的纱裙,隐现肉色,经过方才之事,吓出一身冷汗,肌肤涔满水珠,润泽有光。
江曼歌神情戏谑,肆无忌惮探出一手,钻进慕兰雪衣物领口,掏出一只浑圆硕大的巨乳,纤掌握住丰盈的乳肉,肆意抓捏揉玩,拇趾按住蓓蕾,轻轻逗弄,出言道:“慕夫人的乳房,真是又大又挺呢,摸起来很舒服。怎么,不装贞洁烈妇了?”
慕兰雪低眉顺眼,不敢反抗,裙下娇躯阵阵颤抖,双腿呈鸭子坐,珍珠般的脚趾蜷曲紧绷,显得很不自在。
她琼鼻轻耸,喘息粗重,乳房裸露在外,正在修长玉手的掌控中,乳肉与蓓蕾都受着挑逗,传来异样的触感,不禁夹紧大腿,抬眸说道:“你有什么要求,直说便是,不必刻意羞辱我。”
“嗯……”江曼歌高扬螓首,发丝落在布满潮红的脸蛋旁,小手不自觉用力,抓得慕兰雪的乳肉深陷,纤腰挺动,肉棒鼓胀,迅速磨蹭女儿幼足数下,马眼猛然一张,射出大股浓稠的浊精。
噗呲的声音响起,精液糊满娇嫩的莲足,带着巨大的冲劲,洒落到素净的裙装间,圆润鼓胀的小腹布满了浊白的液体,渐渐浸透布料,与肌肤亲密相触,愈显淫靡。
察觉到娘亲射精,花牧月嘻嘻一笑,偏过螓首,明媚的杏眸泛着水光,白生生的乳肉留有红色的手印,两条纤长的美腿分开,腿间肉棒挺立、花穴冒水,幼嫩的小脚依旧搭住粗硕的棒身,足尖调皮翘起,弯成柔美的弧度,圆润的足踝轻碾硕大的肉袋,碾得春丸乱动。
江曼歌意乱情迷,顾不得一旁的慕兰雪,急匆匆伸手撩起裙摆,握住女儿娇俏的美足,搭住自己轻轻耸动的孕肚间,细细涂抹,抹上浓稠的精液,轻声说道:“嗯……牧月的小脚……太会弄了……弄得娘亲都射出精液来了……肚子里的胎儿……也很激动呢……在踢娘亲……娘亲这就……让她感受一下爹爹的美脚……”
慕兰雪旁观这场淫戏,乳房还被紧紧攥住,只觉自己喘不上气来,浑身肌肤发热冒汗,欲念涌动,腿间肉棒不自觉硬挺,挣脱长裙,抵住石桌。
坐在对面的卡琳娜表现更加不堪,一腿蜷在身侧,另一条腿高高扬起,莲足紧绷,搭住桌面,华美的汉服撩至腰间,粗大的肉棒斜斜指天,两只白嫩的小手伸向花穴,正快速动作着,发出滋咕滋咕的水声。
眼看娘亲握住自己的小脚,满脸骚浪地在丰润的孕肚划着圈,留下道道精痕,花牧月忍受不住,肉棒坚硬如铁,眼神极具侵略性,紧盯慕兰雪,迫不及待道:“你快过来我这边。只要满足我的要求,我便答应你,解救玄龙道。”
说罢,她抬高美臀,扯下长裤,两根粗长坚硬的肉棒猛然跳跃出来,拍打孕肚,发出清脆的响声,龟头挣开包皮,显露出了滚圆肉红的形状,马眼含着水汪汪的淫液,一收一张,十分狰狞。
见状,慕兰雪娇躯一颤,感到迟疑害怕,若是真听从花牧月,指不定要被那双巨物折腾成什么样,而且她说的话未必奏效,便偏头看向江曼歌,想要确认一番。
江曼歌内心不满,扬起手掌拍打慕兰雪的丰乳,拍得乳肉剧颤,发出啪的脆响,恶狠狠地说:“牧月才是真正做主的人。怎么,你不想保住玄龙道了?”
慕兰雪乳间生疼,浓浓的屈辱感涌来,却不敢反抗,而是抓住饱受蹂躏的乳房,顺着裙装领口放进去,微微梳理凌乱的长发,便欲起身走去。
“慢着!”江曼歌眯起眼眸,望着故作优雅的慕兰雪,心情不愉,缓缓说道,“你要撩起裙子,露出自己淫荡的乳房与臀部,摇乳晃臀,爬向牧月,祈求她的垂怜。”
“你……”慕兰雪气得面容发红,樱唇嗫嚅,想要说些什么反驳,又不愿错失这个机会,僵立原地,不知所措。
江曼歌不急不缓,表现从容,看着满脸纠结的慕兰雪,轻声说道:“慕夫人,尊严是可以暂且放下的,可玄龙道正在承受攻打,时日无多,如今朝廷神教作祟,江湖人人自危,只有我们能够帮你。”
慕兰雪双手放在腹间,紧紧相纠,犹豫片刻,确认自己无法逃离过此劫,便无奈叹息,褪下长裙,露出丰盈的酥胸与饱满的蜜臀,双腿一弯,跪趴在地,双眸含着屈辱的泪花,朝花牧月爬去。
花牧月仰起小脸,看到慕兰雪秀发披散、性器袒露,宛若一条卑贱的母狗,正朝自己爬来,一颗颗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地,溅起水花,月光映衬下,褐色的肌肤显得光洁滑腻,涔着细密的香汗。
她没有动作,静静等待,小脚仍然放在娘亲腿间,任由她肆意狎玩,覆住湿淋淋的花穴,磨蹭肥美的阴唇,待到慕兰雪走来,便伸手抓住那对丰盈跳动的乳房,猛揉弹性十足的乳肉。
“嗯……”慕兰雪娇吟一声,不敢反抗,乖乖跪坐在地,腿间裙摆撩起,风光动人,美臀如同磨盘一般,压着地面,深深下陷,耻丘覆着银色的阴毛,花穴颜色粉嫩,冒着淫光。
她睫毛湿润,泪水在脸上划出两道痕迹,轻吸琼鼻,苦苦忍耐乳间触感,等候花牧月的发落,却是迟迟未果,心里犹疑思量,才想起江曼歌的命令,忍着屈辱摇晃腰身,娇媚哀求:“牧月,求求你了,快来临幸慕姨。”
花牧月面含笑意,伸手搂住慕兰雪的螓首,压向自己胯间,嫣红柔软的唇瓣触碰粗硕狰狞的龟头,马眼抵住贝齿,传来微微的坚硬感,一双硕乳沉沉坠下,蓓蕾小巧,乳肉丰盈,正在磨蹭大腿软肉,快意十足。
她感觉慕兰雪脖颈僵硬,贝齿紧闭,不愿含住自己的龟头,便轻轻一笑,牵起那紧握成拳的小手,摩挲满是指印的手心,捉住空闲抖动的肉棒,语气坚决道:“慕姨,快含住肉棒,服侍我。”
“呜……”慕兰雪痛苦闭眼,卷曲的睫毛沾有晶莹的泪珠,松开紧合的贝齿,一点点地用湿滑柔腻的口腔吞没了宛若婴臂的肉棒,小手在花牧月的引导下,缓缓撸动另一根棒身,手里触感坚硬壮实。
花牧月此时心情得意,纤掌握住慕兰雪的发丝,操纵蜷首上下起伏,看到这具贵为玄龙道掌门夫人的美体正趴跪在地,用性感的小嘴与娇柔的玉手服侍自己的肉棒,丰乳压在腿间时扁时圆,美臀高高翘起,臀沟粉嫩,性器毫无保留展露眼前,花穴与菊蕾都随自身动作蠕动收缩。
另一侧,江曼歌不知何时坐到卡琳娜身旁,捏着她沾满淫水的小手,放到鼻间嗅了嗅,伸手拨开那双意欲收拢的美腿,找到湿淋淋的玉户,指尖逗弄珍珠般的阴蒂,轻声道:“琳儿,你不乖,居然背着江姨偷偷自渎,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卡琳娜俏脸通红,樱唇轻启,柔嫩香舌若隐若现,唇角流出唾液,上身汉服褪至腰际,尖翘秀气的鸽乳立在胸前、隐于发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美臀陷进蒲团,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小脚踩住桌脚,任由江曼歌玩弄自己流着淫水的花穴。
她仰起满是羞涩的玉容,双手紧抓江曼歌胸前的衣物,上下两只小嘴同时张开,娇喘吁吁:“呜……江姨……琳儿想要肉棒……想得下面都湿了呢……小嘴在分泌唾液……小穴也在分泌淫液……你快狠狠惩罚人家……用大肉棒填满人家的身体嘛……”
洞府春色无边,四具绝美的肉体相互交缠,纵情媾和,直至深夜。
“嗯——真清爽呢。”李汐瑶沐浴过,收拾得干净利落,伸着懒腰,毫不遮掩自己美妙的胴体曲线,坐在了蒲团上。
花牧月紧随其后,小手理着湿漉漉的银发,浑身仅仅裹有一件白色浴袍,露出秀美的鹅颈与光滑的玉腿,走到李汐瑶身旁坐下。
江曼歌等人已经落位,面色凝重,柳眉紧蹙,显然是在思考什么棘手的事,看到李汐瑶坐的位置,都是神情微变,心情异样。
花牧月会心一笑,伸手搂住李汐瑶的纤腰,想到自己方才便在同一位置肏弄她的娘亲,感到十分刺激,肉棒隐有硬挺的趋势。
静怡尼姑洗净胴体,俏脸洁白无瑕,鼻梁挺拔精秀,红唇轻抿,有种幽谷清兰般的静美,丰腴诱人的胴体穿着一袭简朴的素裙,两只细瘦纤嫩的小脚压在臀下,坐姿乖巧。
她眼神懵然,并不明白为何要深夜聚在一起,视线扫过花牧月,想起她那日的凶恶与残暴,不禁微微低头,双颊泛红,心脏砰砰直跳,产生了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感受。
待到花牧月落座,江曼歌轻抚一下秀发,仰起小脸,明眸流转,轻声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便来商量一下玄龙道的事吧。”
注意到李汐瑶一无所知的模样,她理清思路,缓缓解释:“我们今日收到消息,玄龙道遇到不明人马的袭击,难以招架,与兰雪姐姐商量过后,决定前去救援。”
“啊!”李汐瑶眼眸圆睁,掩住小嘴,娇躯霎时瘫软无力,倚靠着花牧月,语气悲伤:“不,不可能的……玄龙道怎么会……爹,爹爹……”
一直以来,她所表现出的都是青春活泼的形象,此时低垂螓首、潸然泪下,娇小的胴体蜷成一团,靠在花牧月身旁颤抖,当真令人心疼。
花牧月紧紧搂住李汐瑶,牵起她冰凉冒汗的手,轻轻摩挲,柔声安慰:“汐瑶,没事的。我们都在,明日一早便会赶往玄龙道,帮忙击退贼人。”
慕兰雪神情复杂,望着亲密依偎的两人,想起自己曾在同样位置卑微侍奉一晚的场景,心里不知作何感受:这些月妖丝毫不顾伦理道德,母女相淫,年幼怀孕,折磨起人来更是花样百出。可要说她们冷血无情,却又处处表现出了人情味,实在难以理解。
她稍稍犹豫,还是无法对李汐瑶置之不理,眼神闪躲,小声说道:“汐瑶,听牧月的,别担心了。娘亲今晚与她们商讨过了,到时会前往玄龙道支援的。”
江曼歌看向慕兰雪,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暗暗想道:商量吗,说的是你浑身赤裸、跪趴在地,用尽浑身解数讨好牧月,甚至还撅起了美臀,双手掰开花穴,祈求垂怜?
接下来的事情并无太多波折,李汐瑶得到众人安慰,恢复平静,认真听过江曼歌提出来的计划,天色昏暗,困意再度袭来,便欲起身前去寝室休息。
“咦,这是什么?”她小手一撑,触碰到滑腻的液体,放在眼前细看,发现它呈透明色,散发出奇怪的气味,便轻咦出声,好奇询问。
听得此言,江曼歌眨动眼眸,面上笑意变浓,悄然探出小脚,找到慕兰雪跨间,磨蹭她透着湿意的花穴,回应道:“这件事,你要问你娘亲,毕竟这里是她打扫的。”
“嗯……”慕兰雪娇靥透红,玉手下伸,试图拨开江曼歌的莲足,没能做到,又夹紧了双腿,竭力抵御灵巧脚趾的侵犯,水汪汪的眼眸盯着女儿,颤声道,“汐瑶,娘亲今晚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洒落打翻水杯了,没擦拭干净。”
“是这样吗?”李汐瑶歪着脑袋,感觉娘亲表现奇怪,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只好嘻嘻一笑,俯身将淫水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神情俏皮,“既然如此,那汐瑶便帮娘亲清理干净吧!”
“你这孩子!”慕兰雪面露愠怒,有苦难言,女儿摸到母亲花穴分泌出的淫水,还亲手涂抹到了她身上,滑溜溜的触感十分真实,带来了浓浓的愧疚与异样感。
她惴惴不安,视线扫向众人,果真看到花牧月与江曼歌眼里流露出的欲火,心里一慌,忙站起身来,一只白皙精致的裸足悄然从腿间滑下,发出啵的轻响,带出晶莹的细丝。
李汐瑶还想说些什么,哪知娘亲动作极快,匆匆说了声快去休息,便拉着她的小手,夹紧双腿,朝着卧房走去。
望着娘亲饱满臀瓣间的一抹水痕,她眼神幽幽,若有所思,摸过淫水的玉手放在身侧,指尖轻轻捻动。
慕兰雪母女俩离开后,桌旁气氛安静,静怡尼姑小心翼翼抬眸,轻声询问:“曼歌姐姐,那静怡该怎么办?”
江曼歌蜷起美腿,轻抚余有温润触感的玉趾,细细回味方才当着李汐瑶的面、玩弄慕兰雪的刺激感,漫不经心说道:“你留在这里便好,多带一人比较麻烦。”
“不,不要。”静怡表情慌张,急忙凑过身子,双手搂住江曼歌的柳臂,丰满的酥胸挤压细腻的肌肤,哀求道,“求求你了,带静怡走好不好?”
她始终记得那日所受侵犯,心里阴影浓重,觉得只有待在花牧月等人身边,才能保证自身安全,说话时带着哭腔,楚楚可怜。
“哦,你也想求我们?”江曼歌毫无顾忌,玉手伸进静怡领口,抚摸丰盈硕大的乳房,摸得手里香软滑腻,语气轻挑,“你今晚看到慕兰雪所作所为了吧,知道该怎么做吗?”
静怡娇躯酥软,无力靠在江曼歌身侧,香腮通红,看向自己胸前,修长的玉手攥住柔软的乳肉,正在肆意揉弄,纤指动作灵活,拨得浅红的蓓蕾四下摇曳。
她感觉自己与小巧的乳头一样,都是任人摆布的玩物,强烈的快意涌来,逐渐忘记了抵抗,分开双腿,露出娇嫩的美穴,轻蹭江曼歌的大腿,俏脸轻仰,娇喘吁吁:“嗯……静怡……求求你们……快用粗硕的肉棒……填满人家的身体……”
不谙世事的尼姑主动求欢,欲壑难填的花牧月与卡琳娜自是忍受不住,纷纷围坐上去,如同贪婪的野兽,肆意享受这具曾经躲在暗处、偷窥淫戏的美人胴体。
翌日清晨,花牧月一行人收拾行装,悄然赶往玄龙道。
一路舟车劳顿自不必说,媾和淫戏也少不了,慕兰雪受迫于玄龙道的事,表现屈从,哪怕是在李汐瑶的面前玩弄她,只要不被发现,都是点头默许。
至于静怡,出身苦禅教,是名门正派的尼姑,容貌身材兼备,肌肤吹弹可破,气质清幽如莲,在床事上当真百依百顺,受到花牧月等人的青睐,淫穴时刻都有肉棒插入,膣肉被肏弄得红肿不堪。
好在玄龙道距离并不遥远,仅仅一日奔波,便可远眺山门。
道观依山而建,阔大气派,立着数道高低不一的重叠大门,观前筑有两只威武的石狮,内里隐隐可见香炉、宝塔与殿堂。
只是此时的玄龙道出现了异状,不再有前来拜奉的平民百姓,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身穿黑袍、身份神秘的人,他们或是看守山门,或是整备武器,或是向内攻打,秩序井然,隐隐分成两派。
见状,慕兰雪神情一慌,顾不上花牧月等人,急忙施展轻功,衣袍猎猎,朝着玄龙道掠去,留下一句话:“曼歌妹妹快带人赶过来,我先过去查看情况。”
江曼歌小手摩挲下颌,望着这道身轻如燕的倩影,心下暗自思量:果然,这慕女侠,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没有那么容易屈服。
李汐瑶身形娇小,看不清楚情况,眼见慕兰雪疾走而去,哪能不知局势危机,明亮的眼眸蕴着泪花,可怜兮兮扯动花牧月的衣角,哀求道:“牧月,快带汐瑶过去嘛,好不好?”
“好!”花牧月轻轻一笑,不做无意义的拖沓,双手搂着李汐瑶,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紧,浑身内气流转,凭着灵活的身躯飞掠而走,竟比慕兰雪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
周遭景物飞速掠过,李汐瑶玉臂搂住花牧月的脖颈,紧盯她随风摇曳的银发与绝美无双的面容,心里砰砰直跳,有难言的安全感与心动感。
一行人轻装上阵,轻功了得,霎时间便逼近了玄龙道的山门,先行一步的慕兰雪正与门前守卫交战,以寡敌众,掌法凌厉,丝毫不落下风。
一名黑布遮面、身材高大的人本在围观,看着渐渐失去力气的慕兰雪,充满尽在掌握的气度,对这声名远扬的掌门夫人早有防备,留了足够多的人手应付。
看到一群千娇百媚的女子行来,他面色一变,难以感知气息,不复此前的淡然,向着对面喊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玄龙道除了慕兰雪,不会再有增援吗?”
对面是个子稍矮的黑袍人,领着一众气势森冷的人,目光困惑不解,扫向花牧月等人,语气淡淡:“如今江湖势力自身难保,顶尖宗派又在参加青剑大会,这些人不过是没什么修为的妇人幼女,没有威胁。”
“是吗?”花牧月嘻嘻一笑,面上丝毫没有遭遇轻视的恼怒,放下怀里俏脸通红的李汐瑶,摆好架势,便掠向慕兰雪的战场,出手攻杀,帮她分担压力。
卡琳娜与静怡则是姿态从容,一人一边,分别阻拦试图支援的人,并没有太过费力,只动用了些许拳脚。
值得一提的是,静怡作为苦禅教的人,竟也拥有可观的战力,一举一动都饱含禅意,素手拈指,衣袂飘舞,颇有心随意动的感觉。
江曼歌站在原地,并未动弹,而是护住李汐瑶,同时眸光清冷,震慑两名蠢蠢欲动的领头羊。
她知道这些人仅是虾兵蟹将,用于看守山门,真正的主力,恐怕还在攻打玄龙道内部,届时将要经历一场苦战。
众人配合默契,不费什么功夫,便将这群黑袍人拿下,事态紧急,她们没法耽搁,匆匆捆绑羁押,又向玄龙道内部赶去。
途中慕兰雪尝试审问两名头领,无论言辞多么凌厉,都是未果,反而遭到威胁:“你不必多问了,得罪了我们,玄龙道必会满门尽灭!”
李汐瑶脸色发白,还是鼓起勇气站出,撅着小嘴,指向头领,脆声反驳:“你们胡说!爹爹修为好深,一定能击退你们!”
听言,个子稍矮的人目光森寒,宛若刀子一般,狠狠剐过李汐瑶娇柔的玉体,冷冷笑道:“嘿嘿,是这样吗……”
江曼歌皱起秀眉,明显感受到了这人的有恃无恐,不知他哪来的底气,抬眸看向四周,人群黑压压的,都在相互攻打,玄龙道弟子落入颓势,难以坚持太久。
为了避免麻烦,她堵住黑袍人的嘴,伪装成同伙的模样,跟着慕兰雪走去,心有疑惑:玄龙道凭什么能坚持这么久?
到了主殿门口,江曼歌才明白过来,只见一名面相方正严肃、身穿黑色道袍的男子,正在施展精妙的武技,手中长剑每次挥动,都能架开周围人的攻势,靠着一人之力,迎战数名实力雄厚的人,并且丝毫不落下风。
“啊!”慕兰雪捂住小嘴,发出惊呼,眼里全是那名男子的身影,注意到他额间涔汗、面露疲态的模样,当即迈着长腿跑去,身姿摇曳,焦急呼喊,“李郎——”
男子看到慕兰雪与李汐瑶,面色一怔,旋即气势攀升,猛然挥剑刺中一人心脏,当场将之击杀,爽朗长笑:“哈哈,只凭你们这群藏头露尾的鼠辈,也想拿下我李正阳?”
言罢,他双脚踩着阶梯,狠踢周围敌人,借着冲势,迎向慕兰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脸上沾有血迹,眼神十分明亮。
“你……你竟然还留有余力!”当中一人心绪震撼,不可置信,口吐鲜红血迹,趁着李正阳不备出手,试图通过突袭建功。
李正阳不紧不慢,搂着慕兰雪转了个圈,长剑划过那人脖颈,划出一道飞溅的血迹,俯身凑近妻子耳朵,询问道:“ 兰雪,你怎么来了,她们又是何人?”
慕兰雪眼圈发红,紧抿樱唇,扫向花牧月与江曼歌,心有意动,想要告诉丈夫实情,又有种种顾忌,最终还是轻声回应:“她们是兰雪认识的贵人,前来增援玄龙道。”
“哦,是吗?”李正阳眼神明亮,知道玄龙道的机会来了,便扬起笑脸,朝着花牧月等人喊道,“多谢各位女侠相助,若能帮我玄龙道击退贼人,来日必有重谢!”
江曼歌眯起美眸,望着气势雄厚、与慕兰雪你侬我侬的李正阳,感受到了浓重的威胁,心道:怪不得能坚持到现在,这李正阳,竟然如此强大,硬生生地牵扯住了大部分的人手。
她素手背在腰间,内气凝聚,隐隐有动手的冲动,留着这样一位人物,威胁太大,若是趁机偷袭,说不定能一招毙命,永绝后患。
花牧月看出娘亲想法,轻扯她的小手,面色正经,摇晃螓首,表达自己的反对,不想真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惹得慕兰雪与李汐瑶记恨,同时疾走上前,悍然出手。
这群黑袍人本就准备不足,没想到玄龙道掌门会隐藏有所精进的修为,打得他们溃不成军,如今又有花牧月等人的强援,自是节节败退,不消多时,便尽数沦为俘虏。
第三十七章 展露风姿,夫前目犯
擒下黑袍人,李正阳松了一口气,只是面容依旧紧绷,虎目含着煞意,知道形势不容乐观。
他微微气喘,妥善安排好俘虏,便立即抬眸打量一旁的妻女,确认没有异样,又望向远处战场,面露忧色。
主殿之外,战场分割成了数个部分。玄龙弟子大多难抵强敌,受到强劲内气的冲击,脸颊发白,口吐鲜血。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咬牙支撑,死战不退。
见状,李正阳神色动容,再难保持平静,匆匆朝着江曼歌一行人抱拳行礼,朗声说了一句:“感谢诸位女侠出手相助,眼下情况特殊,正阳需要先行搭救门人,待到此间事了,再行招待之事。”
言罢,他看向远方,唰地一挥宽袖,足尖嗖嗖点地,纵身掠去,不过片刻,便来到了近处的战场,眼神凌厉,挥动手中长剑。
凌冽的寒光闪过,方才气焰嚣张的敌人顿时手捂咽喉,双眼瞪大,神情不可置信,砰然倒地。
局面霎时转危为安,玄龙弟子还未反应过来,皆是面色怔怔,不知所措,看到一旁的宗主,才恢复了清醒,表情激动,顶着破烂的衣衫与受伤的身体,齐齐躬身行礼:“多谢宗主出手救助!”
李正阳并不多言,只是轻轻摆手,眉头紧皱,视线游移,锁定数个气息强大的黑袍人,寒声自语:“藏头露尾的鼠辈,竟敢犯我玄龙道,真是找死!”
他凝神屏息,运转内气,迈着玄妙的步伐,穿行于各处战场,所持长剑每次挥动,都能带走一人性命。
到了最后,凡他所过之处,敌人纷纷闻风丧胆,仓皇逃窜,如同见到索命阎王,不复先前声势。
见到父亲正在大显神威,李汐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娇俏面容重新绽出笑意,抽出与江曼歌相牵的小手,啪啪鼓掌,手心拍得通红,踩着布鞋的莲足也轻轻跺地,显露出了兴奋雀跃:“好耶!爹爹快快出手,打跑那些坏人!”
花牧月盈盈一笑,为重振精神的小姑娘感到高兴,目光望向远处,紧盯那道威风凛凛的人影,心中不免生出淡淡的吃味,觉得此人分走了李汐瑶对自己的关注。
不仅如此,在注意到玄龙弟子获救后、面上流露出的尊敬和爱戴时,她又产生了由衷的艳羡之情。毕竟身为月妖的她,平日里并不受到江湖之人的待见,行事只能遮遮掩掩,难有如此待遇。
另一侧,慕兰雪好不容易回到丈夫身边,此时看他孤身一人前往御敌,自是心有不忍,抿起红唇,轻移莲步,想要跟去。
怎料她才迈出一步,后心便有一只温润如玉的素手贴来,蕴着雄浑的内气,剐蹭娇嫩的肌肤,威胁性十足,令她汗毛倒竖,不敢再有动作。
江曼歌早有防备,时刻关注慕兰雪的举动,见其试图脱身,立即上前制住。她俏脸贴近,美眸冷漠冰寒,嘴角却是噙着笑意,柔声说道:“慕夫人,这是要去哪呀?莫非是以为回了玄龙道,便能摆脱我们的控制了?” 未等回复,她便猛然运转内功,莹白肌肤流转着光华,黑发无风自动,飞舞而起,所穿长裙更是簌簌作响,裙摆掀起,露出一节裹着轻薄黑丝的颀长美腿,显得性感妖媚。
这是,悟道巅峰的修为!慕兰雪感受到了江曼歌的威慑,眼眸瞪大,紧咬银牙,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心里涌现出浓浓的绝望,如处深渊。
她本有谋划,打算趁着回宗良机,寻找机会向丈夫通风报信,再借其威势,一举摆脱控制,洗清耻辱。并且凭她多日以来的观察,花牧月对李汐瑶宠爱有加,想来不会有害人的举动。
一路上,面对诸多妖女的百般凌辱,觉得逃脱有望的慕兰雪选择笑脸相迎,曲意奉承。这些日里,她要么在密闭车厢里,趴在熟睡女儿的身上,高高撅起美臀,咬牙挨肏;要么在马车座位旁,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地,俯低高贵螓首,吸吮肉棒;要么在荒郊野岭外,赤着捆有红绳的胴体,摆动纤腰丰臀,大跳艳舞。
如此种种,她尽数忍耐下来,为的是将来能重归自由,做回养尊处优的掌门夫人。不料江曼歌却展露出了真实的修为,令她一切的努力都变成了笑话。
要知道,如今隐世老祖闭门不出,丈夫李正阳,便是江湖顶尖战力之一。可他也仅仅是悟道中期,比起江曼歌这妖女,差了整整两个境界,真打起来,恐怕毫无还手之力。
慕兰雪心绪起伏,渐渐红了眼眶,双手放在腹间,紧紧相纠,竟有不顾后果摊牌的冲动。
望着佳人红艳的娇靥与颤抖的身躯,江曼歌默不作声,冷眼旁观。她当然能看出慕兰雪的想法,却并不想出手阻拦,反而心怀期待,静静等候。
数日调教未果,她也失了耐心,既然无法征服这匹桀骜不驯、善于伪装的烈马,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变故,那还不如干脆引爆矛盾,好动用雷霆手段,杀害李正阳,控制李汐瑶。到时,也不怕这孤掌难鸣的掌门夫人再有什么小动作。
两人安静对峙,互不相让。慕兰雪眼神凄楚,仰起满是倔强的小脸,虽被强大的内气所慑,肌肤流满滑腻的香汗,也不愿屈服。江曼歌则是双手抱胸,俯低清冷的面容,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犹如端庄威严的女皇,逼视前方。
花牧月稍一转头,便注意到如此情况,心下一惊,灵动眼眸转动数圈,思考出解决的办法,随后面含笑意,迈步走至娘亲身旁,抓住她光滑的玉臂,轻扭胴体,撒娇道:“娘亲,牧月也想如李正阳一般,前去救助玄龙弟子,好不好嘛——”
江曼歌怎能不知花牧月的想法?她顺势放下双手,不再盯着慕兰雪看,而是侧身望着女儿,探出纤指,为其理好散在鬓间的乱发,表情意味深长,言语似有所指:“既然牧月想做,那便去做吧!只是要记住,不能为了心中私欲,耽误了大事。”
花牧月喜笑颜开,抱着娘亲胳膊,用娇俏的小脸轻轻地蹭了蹭,娇声说道:“知道啦——娘亲最好了!”
待到江曼歌转身离去,任她施为,她又行至慕兰雪身旁,踮起小脚,轻拍那削瘦的香肩,语气淡淡:“慕夫人,别在这傻站着了。快去看好你的女儿,她如今可是开心得很呢。”
闻言,慕兰雪浑身一颤,犹如大梦初醒,觉得双手发疼,抬起一看,才知自己无意之间,掐得手心满是指甲印。
她面色颓唐,失去了与人抗争的心气,只好拖着疲累的身体,缓缓走回女儿身旁,强颜欢笑,压抑异样思绪。
“哼哼哼……”花牧月心情极好,嘴里哼着歌谣,一手放在腿侧,轻轻拍打腿肉,一手遮住额头,遥遥望向远方,轻声自语,“该从哪里开始呢?”
她今日穿着一袭雪白的裙装,银发披在腰间,小脸美艳动人,自有清纯无瑕的气质。裙摆稍短,并未遮住她纤长细嫩、裹着白色裤袜的小腿,一双诱媚柔足踩着淡粉色的高跟绣鞋,足踝圆润,骨感匀称。
离主殿较近的一处战场,七八名玄龙弟子与黑袍人缠斗在一起,虽然修为相差无几,但显然缺乏实战经验,渐渐落入颓势,眼看就要落败。
花牧月眼眸一亮,选中这里,作为自己初次亮相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气,猛然运转功法,澄澈眼瞳染上一抹绯色,银发发尖也在此刻变得血红,俨然是修炼魔功有成,身体产生异变。
她周身气息流转,轻抬小脚,踏出蝶步,仅仅数息,便挪至选定的战场,柔顺的发丝微微凌乱,粘住嫣红轻翘的唇角,掀起的裙摆仍未完全落下,玉腿曲线完美。
一阵香风袭来,正在交战的众人忽然察觉身旁出现一名幼女,皆是心情惊讶,稍稍放缓攻势,侧目看去。
见到娇俏动人的花牧月,玄龙弟子先是心感惊艳,呼吸一促,随后立马有所警觉,心怀怜悯,向她低喊:“小姑娘,这里危险,快些离去!”
黑袍人的态度完全相反。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手里沾满鲜血,看了这美丽的女孩,非但没有怜惜,反而有辣手摧花的想法。
他们面面相觑,互使眼色,随后便有一名肌肤黝黑、身材高大的粗犷男子抽身出来,伸出青筋虬结的壮实手臂,猛然扑向原地不动、似是呆住的花牧月,面上带着狞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玄龙弟子心急如焚,不忍看到悲惨的场景,正在相互配合,试图冒着受伤的风险腾出手来,拯救将要遭到攻击的花牧月,却见此时的她眉眼弯弯,嫣然一笑,澄净的阳光映亮了明眸皓齿,与大汉体型相差巨大的娇小胴体轻轻一转,交并的食指与中指便划过了那突起的喉结,溅起了一抹血痕。
鲜血滴落在地,形成显眼的痕迹,男子双目圆睁,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双手臂下垂,再难触碰面前娇美的幼女,膝盖一弯,无力倒地。
“嘻嘻。”花牧月以手掩唇,娇笑出声,显得天真浪漫,只是涂着凤仙花汁的指尖仍有血珠滑落,流过素白的皓腕与滑腻的玉臂,平添一分邪异。
“可恶!竟敢伤我兄弟!”黑袍人看花牧月年幼可欺,并没太当回事,只想找个乐子,不料最后却是自家兄弟被杀,当即气急败坏,不顾周遭玄龙门人阻拦,急冲上来。
来得正好!花牧月眼眸一亮,心里暗自叫好,运起魔功,倒也不惧他人的攻击,纤秀美腿交叠摆动,轻易躲开,随后探出素手,拳掌并用,施展精妙武技,轻易击败来势汹汹的黑袍人。
战斗结束,她抬起绣鞋小脚,轻轻踩住一人狰狞的面容,仰起俏脸,对目瞪口呆的玄龙弟子展露笑颜,而后双手抱拳,盈盈行礼:“小女子花牧月,见过哥哥姐姐。”
玄龙门人性格木讷,专注修炼,未曾遇到这种场面,听了那清脆动听的声音,只觉心下一荡,脸都红了,不敢抬头。
幸好一名长发飘飘女弟子站出。她气质沉稳,地位尊高,且与花牧月同为女性,自认为不会出丑,便抬眸看去,恭敬回礼:“感谢妹妹仗义出手。”
花牧月与她相视,感觉有趣,不禁产生了调皮的想法,悄然发动魅术,神情妩媚,娇喘微微,一手轻抚艳丽的小脸,另一手滑过诱人的酥胸与弹软的美腿,撩起雪裙裙摆,露出腿间粗大的肉棒。
长发女子轻耸琼鼻,仿佛能闻到花牧月红唇呵出的香气,眼神渐渐迷离,专注于那缓缓游走的玉手,感觉手掌抚过的每一处肌肤都是如此的美妙,随着裙摆掀开、美腿露出,身体渐渐发热,心有期待。
“啊!”她忽然发出惊叫,娇靥变得通红,没想到这纯真幼女的腿间,竟挺着长度惊人的肉棒。魅术的影响下,本该感到厌恶的她不禁夹紧双腿,花穴喷出大股的淫液,溅湿道袍,在诸多同门面前泄了身!
其余弟子听到动静,急忙抬头,却见素来恬静的大师姐满面潮红、美腿交拢,丰乳剧烈起伏,臀间还残余着湿意,顿时面露古怪之意,出言询问:“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女子面色羞恼,带着难以置信,花穴膣肉滑腻,阵阵快意涌来,险些无力瘫倒,小手指着花牧月,言语不畅:“她……她……”
但她定睛一看,便见面前幼女端庄俏丽,银发披散肩旁,雪裙一尘不染,双手交放腹间,安静站立,哪有先前妖娆妩媚、性器裸露的模样?
花牧月偏过螓首,柔顺发丝垂至精致锁骨,面上流露出了不解,语气困惑:“这位姐姐,牧月怎么了吗?”
她的脚下还有倒地的敌人,表情十分无辜,令想要开口指责的长发师姐陷入沉默,心有怀疑,不知自己是否眼花。
有了师姐带头,余下的玄龙门人不再怯场,纷纷行礼道谢,只是视线无意扫过花牧月裹着白色裤袜的美腿时,仍会内心发热,暗吞唾沫。
花牧月故作平静,实际颇为享受玄龙弟子的道谢,暗自想道:不知他们若是知道,所谓的女侠,竟是掌管邪月神教的妖女,雪白的长裙下,甚至穿着艳丽的肚兜与开档的亵裤,会有什么想法呢?
思考间,她呼吸急促,感到兴奋,却知不能过多逗留,免得露出破绽,让李正阳抢尽自己的风头,便歪头一笑,轻摆小手,悠然转身离开,留下惹人回味的香风与言语:“牧月也很喜欢哥哥姐姐们呢,可是救人要紧,只能暂且离去啦!”
接下来,又有一道美丽的倩影穿行于玄龙道的战场。她稚颜天真,面含笑意,颀长美腿裹着洁白裤袜,迈出了轻盈的蝶步。
比起李正阳来,她玉容精致、身材娇小,显得更加软弱可欺,每每站在高大威猛的黑袍人面前,仰起螓首看去,都能牵动玄龙弟子的心。
他们情不自禁放慢动作,分神注意,却见幼女掂起小脚,纤掌轻轻印向黑袍人的心脏,带去了死亡,和风拂过,吹起她柔顺的银发,一双明媚的眼眸倒映着绚烂的光彩,雪白裙装依旧一尘不染,紧裹娇柔的玉体。
此时,防守压力渐渐消失,玄龙弟子能够分心讨论当前情况。
“这些黑袍人,究竟来自哪里,为何平白无故攻打我玄龙道?”
“不知,幸亏掌门修炼有成,玄龙功法臻至化境,才能解决敌人,救下我们。”
“说起来,那名白裙幼女,又是何人?她长得可真美,还有不俗的武艺,如此年纪,竟能驰骋整座战场。”
“是啊,她这一双美腿,不知穿着什么,轻薄洁白,完美衬出了腿部的曲线,令我大为意动。”
……
这般讨论,不胜枚举,花牧月显然已经达成了目标,引起诸多玄龙门人的注意与倾心。他们本该专注修道,如今却有一道勾魂的倩影生生闯进了枯燥的内心,久久无法消散。
李正阳与花牧月合力,自是控制住了局面,杀得敌人闻风丧胆,玄龙弟子也是重振士气,进行反攻。
战事告终,二人重返主殿。
望着身前额间涔汗、香腮发红的幼女,李正阳眼中掠过一抹异彩,爽朗笑道:“这位姑娘看着年幼,武学修为却是如此高深,不知师承何人?”
花牧月探出玉手,撩起粘住樱唇的乱发,抬起明亮的美眸,看了李正阳一眼,娇笑着说:“牧月无名无派,是自学成才呢。”
李正阳出于习惯打探情报,听得此言,自是不信,毕竟如花牧月这般年纪轻轻的天骄,在顶尖宗派里都是凤毛麟角。
他只当花牧月是不肯说,也不愿对救下玄龙道的恩人有过多的追究,故而淡淡一笑,环视一圈,再度恭敬行礼,正色说道:“多亏诸位女侠仗义出手,我玄龙道才能化解危局,如今贼人悉数落败,还请入殿一叙,正阳好尽地主之谊。”
江曼歌偏过螓首,细细观察身旁的慕兰雪,见其双目无神,面容呆滞,并无通风报信的意思,心里有数,出言回应:“既然李掌门盛情邀请,那我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此时,江逸涵自远处赶来。她长发扎成高马尾,随步伐在背后轻轻跃动,俏脸带着汗迹与血痕,显得十分狼狈,只是一双杏仁水眸依旧明亮,蕴着独特的神采。
她胴体高挑矫健,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酥胸弧度傲人,小腹平坦柔软,两条紧致的美腿踩着深红色的长靴,裸露在外的腿肉弹性十足,莹润有光。
见到妹妹,江曼歌面色先是一喜,随后转为关心与嗔怪,将她拉到怀里,伸手轻抚那满是脏痕的娇靥,还运转了内气,仔细探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伤势,才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来找我们?外出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脸上的污迹是怎么弄的?也不擦擦。”
周围还有这么多人旁观,江逸涵桃腮晕红,小手握住江曼歌的柳臂,挣脱开来,嘴角噙着笑意,轻声回应:“姐姐,逸涵没事——只是途经玄龙道,恰遇贼人袭击,便想出手帮一帮。今日战事激烈,大量弟子受伤,我四处奔波,忙着救助,才弄脏了自己。”
李正阳眼神柔和,看着姐妹俩的互动,戒心渐渐消散,出声说道:“哈哈!江女侠是玄龙道的贵客,热心善良,近来帮了不小的忙。我可不愿令她奔赴前线,徒增受伤的风险。”
江曼歌放下心来,内心的埋怨消减了许多,视线含着十足的侵略性,扫过妹妹诱人的胴体,意味深长:“好,待到休息的时候,我再慢慢与你讨论此事。走吧,一同进殿。”
江逸涵读懂江曼歌的意思,想起在玉桂城里不分昼夜的交欢,花穴顿时涌出热流,不禁夹紧了双腿,相互厮磨数下,发出沙沙的响声。
“姐姐!”羞恼的感觉涌来,她小脚跺地,娇嗔一声,听到后一句话,神情发生变化,低着螓首,小声说道,“能不能,不进殿呀,战斗刚刚结束,还有伤员需要救援。”
说话间,她红唇蠕动,两缕垂在额头的发丝下,明眸轻轻眨动,不时抬起看来,含着浓浓的期盼与哀求。
江曼歌注意到这些,轻叹一声,自知无法拒绝,便对身侧的静怡尼姑说:“苦禅教的人乐善好施。我看你在这里待得不自在,便与逸涵一同前去救助伤员吧!”
“好啊好啊!”不等静怡出声,江逸涵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点头应答,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临走之前,又看向笑而不语的花牧月,红着脸说,“牧,牧月,等到事情结束,我会找你。”
小姨的意思十分明确,花牧月听得头脑发热,心怀遐想,明白自己能在不久之后,将这人美心善、名声大噪的侠女按在床上,扒光她黑色的风衣,尽情欣赏那惹得诸多玄龙门人垂涎的曼妙胴体,甚至能紧紧抱住她的长靴美腿,肆意挺动胯间肉棒,肏弄那窄紧幽深的嫩屄。
她面色发怔,心怀欲念,身体起了反应,肉棒坚硬挺立,穿过裤袜裤沿,紧贴长有淫纹的小腹,硕大的龟头挣脱了包皮,敏感的软肉遭到触碰,不太舒适。
众人走进玄龙主殿。此地空间宽敞,陈设简单,中有木质的方桌,两侧布满摆着各式瓷具与物件的展柜,深处则是供奉着一座面相庄严、盘腿而坐的人像,设有香炉与蒲团。
不想丈夫看出异样,慕兰雪竭力控制神情,立在桌旁,双手撑着桌面,左右打量一眼,含笑招呼:“此番诸位光临敝宗,帮了大忙,还请坐下,容我一表谢意。”
回宗之前,她特意打扮了一番,此时银发盘成精致的妇人髻,俏脸不施粉黛,娇艳若花,丰腴的胴体裹着一袭合身的道袍,外披黑色褙子,显得美丽干练,一双颀长的美腿则是紧紧交并,严丝合缝,玉足穿着黑白色的绣鞋,娇小玲珑。
战事结束过后,性格谨慎的李正阳自能察觉慕兰雪的异样,暗怀疑虑,又碍于身旁的客人,没法及时询问。
进了主殿,他坐在主位上,看向美丽贤惠、淡定自若的妻子,恰与抬眸看来的她相视一笑,顿时安定下来,心里涌上浓浓的爱意与自豪:兴许是过于担心我,兰雪之前才表现得神思不属。如今的她待客有方,不愧是我的妻子。
紧盯琴瑟和鸣的二人,花牧月蹙起了秀眉,美眸掠过一抹寒光。她早已将慕兰雪视作自己的禁脔,看不惯这种场景,又无合适的理由阻止,心情烦闷。
“嗯……”心急之下,她压抑不住涌动的情欲,面含春意,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迷离眸光游移之间,竟生出了邪恶的想法:若能在这主殿内,当着玄龙掌门李正阳的面,肆意玩弄他那端庄高贵的夫人,岂不美哉?
李汐瑶对此一无所知。家人团聚,她心情极佳,小脸带着甜甜的笑意,左顾右盼,最后坐到父亲身旁,还伸出白皙的小手,轻拍紧挨自己的座椅,对花牧月说:“牧月姐姐,快坐过来!”
花牧月没有回应李汐瑶,而是蜷首轻偏,纤指点着下颌,美眸闪闪发亮,环视整座大殿,面上流露出了孩童般的天真与好奇:“这座大殿,真气派呀!牧月好想逛一逛。”
见花牧月不理自己,李汐瑶感到失落,听了她的话语,又兴奋起来,悬空的小脚轻轻晃动,黑白色的布鞋间,一抹滑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侧着小脸,一手托着香腮,一手高高举起,眼里尽是花牧月的身影:“牧月妹妹,汐瑶可以带你去逛!”
“汐瑶别闹!”李正阳不想怠慢客人,神情稍肃,拒绝女儿的请求,随后转首看向慕兰雪,温声说道,“这位小友远道而来,对我玄龙主殿好奇,并不奇怪,兰雪你可愿意带她参观一下?”
他还藏了心思,想要多与许久未见的女儿亲近一番,却不知自己的这番动作,是将妻子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慕兰雪自然想要回绝,一看便知,花牧月不安好心,真答应了,指不定要怎么玩弄自己。
但她转首看去,还未开口,便迎上了江曼歌寒霜般冰冷的眸光,显然没有选择的余地。无奈之下,她只能强作欢欣,颔首同意,心里自我安慰:这里可是玄龙主殿,丈夫又在身边,那小妖女再是大胆,想来最多也是过过手瘾,不敢真有什么动作。
得到应允,花牧月迫不及待上前一步,跨间还挺着粗硕坚硬的肉棒,牵着慕兰雪的小手,便朝大殿左侧走去。
两人胴体紧贴,有说有笑,显得亲热又和睦,李正阳观察片刻,收回注意力,重新与江曼歌攀谈,只当自己内心浮现出的不安是假象。
但他视线方一挪开,花牧月便如有所察觉一般,探出纤白的玉手,狠狠抓向慕兰雪的肥臀,抓得指间臀肉四溢,满是滑腻。
仅仅这样,还不足够,她又握住慕兰雪的小手,覆在自己坚硬挺立的肉棒间,隔着雪裙与裤袜,轻轻上下抚动。
“啊!”异样的感觉传来,慕兰雪小声惊呼,娇躯扭动,想要挣脱,只是心有顾忌,不敢造成太大的动静,未能如愿。
惊慌失措的她急忙回首看去,美眸颤动,心脏砰砰乱跳,生怕丈夫发现自己不轨的行为,好在,他并未察觉。
当着玄龙掌门的面,侵犯他高贵的娇妻,花牧月感受到了浓浓的快意,自是不肯罢休,一手操纵慕兰雪的柔夷,伸进雪裙裙摆,触碰自己硕大的龟头,一手掰开她柔软丰满的臀瓣,灵巧探出指尖,顺着粉嫩的臀沟,逗弄花穴与菊穴。
“嗯……你别这样,快放开我!”慕兰雪手掩樱唇,说出羞恼的话语,随着螓首俯低,柔顺的银发遮住发红的娇靥,鼓胀酥胸剧烈起伏,弧度诱人。
可恶!明明丈夫还在身后,这小妖女,竟敢这样玩弄我!虽然不愿,但她作为月妖,身体十分敏感,渐渐起了反应,呼吸急促,花穴冒出粘稠的淫水,打湿轻薄的道袍。
手上传来湿意,花牧月内心火热,邪邪一笑。她侧过螓首,滚烫的小脸紧贴慕兰雪滑腻的藕臂,随后轻仰脖颈,张开红唇,吐出一口如兰的香气,眼神柔媚如丝:“慕夫人,不是想要牧月放开你吗,怎么花穴都流水了?是因为在丈夫面前受到玩弄,格外兴奋吗?”
她想趁热打铁,便用慕兰雪的小手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肉棒,轻轻磨蹭抚摸,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指尖按住掌门夫人娇嫩的阴唇,上下抠弄,将黑色的布料都捅进了花穴,惹得濡湿的膣肉收缩蠕动,试图排除异物。
多面受袭,慕兰雪娇躯微颤,香腮愈发红艳,却因挂念自己的丈夫,依旧紧咬朱唇,倔强回应:“怎、怎么可能?这是正常的身体反应,我、我可是玄龙道的掌门夫人,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动情!”
“是吗?”花牧月轻声反问,倒也没太在意,看出慕兰雪的口不对心。但她有娘亲的配合,大可全力施为,届时,这位孤高的掌门夫人势必会流露出淫态,在她膝前曲意承欢。
想罢,她果真采取了行动,握住慕兰雪的小手,令它缓缓套弄自己跨间的肉棒,弄得包皮掀开又合拢,滋滋作响,沾满淫液的浑圆龟头时隐时现,场面淫靡。
同时,她还轻轻掰开了慕兰雪的左臀,露出水淋淋的臀沟,而后猛然撞向右侧,丰满的臀瓣霎时紧拢,宛若熟透的蜜桃,娇艳欲滴,又在幼女调皮小手的拨弄下裂开,流出粘稠的蜜汁。
“呜……”慕兰雪银牙紧咬皓腕,发出难抑的呜咽声,颀长美腿的每一次迈出,都带着剧烈的颤抖。不知何时,她的小手主动撸起了花牧月的肉棒,还探出了拇指,顺着微张的马眼绕圈,好将粘液抹遍龟头,便于撸动。
随着花牧月的动作,她的臀瓣正在快速相撞,花穴与菊穴都受到了触动,产生强烈的快意,粉嫩的臀沟更是泌满淫水,不断传出细微的响声,令她羞涩又难堪。
若是玄龙掌门此时抬头,便能看到自家妻子挺翘的臀部正被贵客玩弄,庄严道袍布满湿痕,紧贴娇软的媚肉,勾勒出膣穴诱人的轮廓,那双紧致的长腿间,蜜液更是连成水流,蜿蜒而下。
好在这一难熬的过程并不持久,仅仅片刻,花牧月便放开了手,独自背负双手,欣赏周边陈列的瓷器。
慕兰雪则是依旧懵然,额间涔着细汗,眼里春意未散,立在原地剧烈喘息数下,才得到了舒缓。
回想起方才的经历,她心里又惊又怕,急忙摇晃螓首,清空纷乱的思绪,随后垂下眼眸,整理凌乱的道袍。
抚平了饱胀酥胸间的衣物褶皱,慕兰雪蹙起秀眉,感觉臀部有着浓浓的不适感,回首一看,才知那处的布料有着大片的湿润,肥美的臀瓣清晰可见,甚至还有粘稠的淫水自花穴中冒出,滑过大腿与足踝,流进布鞋,浸得足底黏腻湿滑,十分难受。
见状,她俏脸通红,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恼怒,猛然抬头,死死盯着还在近处的花牧月,冷声说道:“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那我便同你鱼死网破!”
花牧月讪然一笑,自知做得过分,不敢争辩,便抱着适可而止的想法,盈盈迈步上前,握住慕兰雪冰凉的小手,柔声说道:“好了,慕夫人,牧月知错了嘛——”
言罢,她将慕兰雪的藕臂抱进怀里,轻轻摇晃,柔顺的银发轻蹭细腻的肌肤,带去微微的痒意,瓜子小脸吹弹可破,满是无辜与哀求:“这里摆放的瓷器,都很是精美呢,慕夫人为牧月介绍一番,可好?”
慕兰雪本想反抗,不受花牧月的遭践,此时一手陷入温软的怀抱,耳边传来轻细的言语,再看那娇美动人的脸颊,顿时心软,颔首答应。
毕竟是与女儿年龄相仿的人,尚有孩童的好奇,满足一下,未尝不可,况且,这样也能消磨时间,免受凌辱,她想。
接下来,慕兰雪走在前方,姿态优雅,一面探手示意四周瓷器,一面出言介绍,声音娓娓动听。
花牧月紧随其后,望着掌门夫人娇美的侧颜,感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风情,一时竟看呆了,陷入痴迷。
慕兰雪走至一座展柜旁,察觉不对,立即转首看去,果真不见花牧月的踪影,心下暗急,怀疑这小妖女是否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思考之间,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异响,下意识抬眸看去,便见面前半人高的精美瓷器旁,缓缓探出了一张美艳妖媚的俏脸。
此人正是花牧月。她心有触动,躲在对面,悄然褪去雪裙,露出白腻腻的酥胸与小腹,准备给慕兰雪一个小惊喜。
迎着那审视打量的眸光,胴体裸露的她痴痴一笑,张口含住左手食指,香滑的嫩舌轻扫指尖,右手则如灵蛇一般,抚过锁骨与乳房,在鼓胀的孕肚间徘徊,久久不离。
“呼,呼……”幼女裙装半褪,正为自己展露风姿,慕兰雪再是淡定,也难压抑欲念,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一双丰乳剧烈起伏,肉棒坚硬挺立,直抵道袍。
她紧盯花牧月的孕肚,首次对此生出了艳羡感,心想,这小妖女怀的若是我的孩子,该多好啊!那我大可抚摸、亲吻这个孕肚,甚至可以抱着它,贴近脸颊,倾听胎儿的心跳。
花牧月看出慕兰雪的异样,内心暗喜,美眸亮晶晶的,饱含异彩,轻轻吐出口中食指,指尖带出透明的唾丝,轻点身前瓷器,轻声说道:“慕夫人,牧月有件想要的东西,不知你肯不肯给?”
慕兰雪意乱情迷,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当花牧月是看上了这件瓷器,想也不想地说:“你想要,便拿去。”
“是吗?”花牧月唇角勾起,娇笑出声,轻移纤白的皓腕,竟将沾有唾液的小手指向了慕兰雪,语气带着得意,“那慕夫人,牧月便收下了——”
“什、什么?”慕兰雪表情发懵,搞不清楚状况,待到性感妖媚的花牧月走上前来,绕到自己看不到的背后,才慌乱道,“你、你想干嘛?”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纤腰正被一双光滑的玉臂搂住,娇嫩胴体火热柔软,紧贴自己的肌肤,上下磨蹭,充血蓓蕾与高耸孕肚的触感都是清晰可辩,惹人遐想。
在玄龙道主殿浑身赤裸,并且抱着掌门夫人猥亵,花牧月双腮通红,心脏砰砰乱跳,生出浓浓的刺激感。
她观察了一番周围,确认无人注意,便大着胆子,撤下幻形斗篷,随后一手上移,握住慕兰雪丰盈鼓胀的美乳,肆意揉捏,另一只手下探,触碰那湿润流水的小穴,娴熟逗弄。
“呜……你不是……不是知错了吗……为何还要……”慕兰雪动了情,呼吸急促,双手抓住展柜,维持身体平衡,娇哼着说。
要不,便这么放纵一回?反正有斗篷遮掩,不发出声音,丈夫应该不会发现。乳房、花穴同时受袭,传来酥麻的快意,她眯起如水的眼眸,双腿微微分开,竟有松懈妥协之意。
“哈……”感受到慕兰雪的挣扎,花牧月邪邪一笑,想再加把火,便轻启樱唇,朝她泛红的脖颈吐了一口热气,出言撩拨,“慕夫人,牧月可是撤下了斗篷呢,也就是说,你的每个举止,丈夫都能看到。”
“什、什么!快放开我!”听得此言,慕兰雪哪里还能保持平静,当即扭动纤腰与肥臀,试图挣扎开来,只是关键要害已被拿住,花牧月的小手用力一拨,便将她的乳头与阴蒂拨得发颤,快意连连。
花牧月抱紧酥软无力的慕兰雪,摆成纤腰弯曲、美臀高翘的诱人姿势,看她仍不老实,颀长玉腿乱踢,便狠狠拍了一下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啪的脆响。
“啊!”慕兰雪紧咬丹唇,哼叫出声,花穴受了刺激,竟流出了大股的淫水,进一步打湿了道袍。
她埋下螓首,精致发髻微微散乱,绝美俏脸藏于凌乱发丝之间,不胜娇羞,美眸光彩流转,小心打量一番丈夫,又转过来,投来嗔怪的一眼。
如此动人的娇态下,花牧月内心不禁一荡,肉棒愈发坚挺,卖力抖动,意欲挣破轻薄的裤袜,刺进掌门夫人骚浪的肉屄。
她凑近小脸,爱不释手地抚摸慕兰雪的翘臀,只觉入手一片绵软,视线扫过淫水染湿、颜色粉嫩的臀沟,才知饥渴的花穴已经偷偷吃进一块道袍布料,周遭膣肉不断蠕动收缩,正在奋力索求。
见状,她终于按捺不住,半蹲下去,双手抱住慕兰雪的胯部,俏脸深埋肥美的圆臀,伸出丁香小舌,贪婪舔舐散发淫香的花穴与菊穴,舔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嘶……不要……”一条湿滑的嫩舌钻进花穴,灵巧的舌尖抠挖扫舔敏感的膣肉,慕兰雪娇躯剧颤,深深吸气,张嘴惊呼一声,急忙伸手按住花牧月滑腻的脸颊,试图阻止。
只是她的小手娇弱无力,掌心柔滑带汗,轻抚上去,反倒给人欲拒还迎的感觉。随着快意涌现,她高贵端庄的玉容渐渐布满红霞,纤腰轻轻摆动,诱人的美腿收拢又合上,显得情难自抑,口风却是不改:
“嗯……不要……你不许舔了……正阳在近处……一抬头便能看到……啊……花穴变得好痒……好湿……呜呜……”
花牧月费劲心思讨好,换来的仍是拒绝,心中恼怒,干脆站起身来,动作粗暴地扯开慕兰雪的腰带,双手钻入道袍,握住那粗大坚挺的肉棒。
“慕夫人,你都这样了,还说不要!既然如此,那我便将你喂个饱,让你再也不能口是心非。”
她紧咬银牙,含着恨意说了一句,接着便用细腻的纤掌握紧肉棒,片刻不停地快速撸动,撸得龟头发红、棒身发烫,包皮都因沾满淫液而发出淫靡的响声。
“呜……嗯……”如此剧烈的套弄,慕兰雪岂能忍受?起初她还捂着嘴唇,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仅仅数息,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便充斥着迷乱与淫光,完全翻白,修长脖颈涔满香汗,高高仰起,最后红唇圆张,放声浪叫:
“啊……兰雪……要在丈夫眼皮底下……被年幼的客人……撸得射精了……既舒服……又羞耻……呜呜……”
浓烈的快意涌来,慕兰雪顿感腰眼发麻,快要射精,还没反应过来,花牧月的小手又是连续撸动数十下,每下都将包皮完全掀开,火热的龟头触碰发清凉的空气,饱受刺激。
她的肉棒猛然涨大,只听噗呲几声,大股粘稠的浊精正从马眼喷射出来,源源不断,打湿花牧月的小手与自身的道袍,更有甚者,径直越过展柜,洒向了精美的瓷器。
得到释放,她性欲消减,稍稍恢复了理智,想清自己身处何种情境,面色忽然发白,急忙抬眸一望,果真见到主座上的丈夫怀着疑惑侧首看来。
“啊……你……你快放开啊……让我整理一下……正阳看过来了……快呀!”
听着慕兰雪的言语,花牧月并不理会,一手依旧握住瘫软的肉棒,放在指尖细细把玩,感受精液的滚烫与黏稠,一手果断撩起宽松的道袍,朝前走了一步,胯部紧贴肥美的肉臀,轻轻摆动。
坚硬的龟头顺着臀沟滑动,挑逗湿润的花穴,慕兰雪面色一滞,心下暗急,只是丈夫看着自己,不敢轻举妄动,便悄然挪动臀部,勉强笑道:“正、正阳,怎么了?”
李正阳粗略扫视一眼,发现慕兰雪额头冒汗汗、表情狼狈,布鞋底下还有一层薄薄的液体,感到奇怪,皱眉询问:“夫人怎地忽然叫出声了,还有这地板上,为何有水?”
李汐瑶跟着抬头,轻眨眼眸,细细搜寻花牧月的身影,但却并未找到,不禁撅起红唇,心有失落。
“啊!”慕兰雪又是惊叫,眉眼间流露出奇怪的神采,似痛非痛,小巧琼鼻缀着汗滴,急急喘息数下,才回应道:“我、我没事,兴许是负责清扫的弟子没有打理干净,留了一滩积水,我方才不小心踩上去了,摔了一跤。”
说罢,她螓首微抬,小心观察丈夫神色,内心充满对花牧月的埋怨:这小妖女,怎么敢在我与丈夫交流时,脱去裤袜,用肉棒肏弄我的花穴?啊,好胀!我一定要伪装好,不能教丈夫发现端倪了。
面对妻子的回答,李正阳轻轻点头,倒也没有怀疑,而是关切询问:“我看夫人神情有异,是不是摔伤了,要不要回我身旁休息一番?这清扫的弟子,也真是不仔细,回头定要找来追责!”
他表现出了满腔的关怀,但却并不知晓,所谓地面积水,其实是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而他满以为忠贞的妻子,此时正赤裸着挺翘的圆臀,任由背后幼女把住纤腰,挺动肉棒肏弄水淋淋的小屄。
“慕夫人,你这可是冤枉自家弟子了。”花牧月邪邪一笑,轻声说道,胯部仍在挺动,拍打肥美滑腻的艳臀,激起诱人的肉浪。
受了刺激,慕兰雪的花穴膣肉不断泌出淫水,展现出了极致的柔媚,严丝合缝地裹住粗硕的棒身,软嫩的花心还在一缩一张,亲吻敏感的龟头。
与此同时,在玄龙道掌门面前凌辱他的妻子,也给花牧月带来了心灵上的快意。她双眸发红,快要失去理智,不再理会其他,而是紧捏掌中纤腰,猛然撞向自己腿间,每次都会发出啪的巨响。
“嗯呜……”肉棒深深凿进花穴,一股猛烈的冲击感涌来,慕兰雪俏脸抽动,仍要维持表情正常,双手紧抓柜角,抓得指节发白,也敌不过花牧月的拉扯。
“啊……你、你别弄了……等我与丈夫说完话……一切都依你……”她实在是怕了,忙用小手拍打花牧月的大腿,给出允诺,随后抬起螓首,灰褐色的肌肤布满香汗,粘有银色的长发,轻声回应,“正阳,我没事的,休息一下便好。那位弟子,你也不要责怪,只是无心之失。”
李正阳视线扫过,注意到妻子娇媚的容颜与玲珑的玉体,心感痴迷,真想将脸埋在那一头柔顺的银发中,你侬我侬,好好温存一番。
他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嘴,站起身来,抬足朝着慕兰雪走去,出声说道:“不,我不放心你,还是过来看看吧。”
不料慕兰雪却是妙目一眯,面露嗔怪,当场拒绝:“不用了,你还有贵客需要招待,没必要分心操劳的。而且我身旁还有花牧月,她会照顾我。”
“好,好。”迎着那娇嗔的眸光,李正阳不惊反喜,知道只有面对自己,妻子才会展现出这种诱人的娇态。
他回了座位,依旧心不在焉,暗自遐想今晚夫妻团聚的景象,直到江曼歌开口说话,才回过神来。
只是他不知道,慕兰雪会有那般表现,全因花牧月暗中使坏,悄然摆动胯部,用硕大的龟头轻轻研磨那娇嫩的花心。
历经了波折,花牧月放下心来,要好好享受掌门夫人绝佳的胴体。她探出蜷首,向娘亲使了个颜色,表明了拖住李正阳的意思,又直起了纤腰,双手上摸,探进道袍领口。
“嗯……你、你干嘛……”丰盈的乳房忽遭手掌的触碰,心有余悸的慕兰雪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捂住,转头看去,一双眼眸湿漉漉的,散发着惊慌与羞涩。
花牧月不管不顾,猛挺纤腰,肉棒携着巨力,挤开毫无戒备的红艳膣肉,叩击紧紧闭合的子宫颈。
一击之下,慕兰雪浑身酸软,只得伸手扶住瓷器,防止摔倒,而她则是找到了机会,顺势抓住那双饱满的乳房,狠狠揉捏数下,又将它们掏出道袍,暴露在空气外。
做完这些,她仍然觉得不够,便抬手褪下慕兰雪穿在外面的褙子,露出光洁修长的脖颈与圆润秀气的香肩,随后按住柔滑的玉背,缓缓下压,轻声说道:“慕夫人,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代表宗门形象的装束,却变成了助长淫欲的工具,慕兰雪本想反抗,听了花牧月的话,眼眸当即一暗,轻叹一声,还是顺从俯身,心想:罢了,早点让她如愿,我便不会遭受那么多的折磨,有丈夫在身旁,料她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
她趴在高大的瓷器后,盘好的妇人髻微微散乱,美艳的俏脸布满了屈辱的神色,宽松褙子褪至小臂,裸露在外的脖颈与肩膀流着香汗,犹如抹上了油光,一双浑圆饱满的巨乳在冰凉展柜间压成了饼状。
“啪啪啪!”她紧紧咬牙,忍受幼女胯部有力的冲撞,丰腴玉体臣服弯曲,胴背汗津津的,肉色隐现,道袍下摆撩至腰间,蜜桃圆臀受了撞击,变得通红,修长紧致的美腿则是裹着细腻的黑丝,剧烈颤抖。
“嗯……慕夫人……怎么样……我肏得你……美不美……比起你的丈夫来……如何……”
花牧月垂下眼眸,望着自己狰狞的肉棒在慕兰雪花穴内进进出出,每次都能带出稠密的淫水与红艳的媚肉,不禁出言撩拨,却是未得应答。
意识到慕兰雪不想迎合自己,她心烦意乱,伸手抓住那银发盘起的螓首,探出柔舌,轻舔滑腻微咸的脖颈,同时以九浅一深的技巧挺动胯部,试图凭借高超的性技征服美人。
受到拉扯,慕兰雪的丰乳霎时恢复原状,宛若西瓜一般,沉沉下坠,两颗红艳的蓓蕾充血硬挺,划出道道凄美的弧线,十分诱人。
“呜……”她一手撑着展柜,一手捂住小嘴,死死压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想要以此缓解对丈夫的愧疚之情,踩着布鞋的左脚却是不自觉地翘起,随着抽插节奏摇曳,粘稠的淫液滑过大腿,落了进去。
花牧月身材娇小,维持这种肏弄,需要竭力踮脚,眼看慕兰雪还不屈服,只好放了下来,另寻他法。
面前展柜方正宽敞,摆了一件瓷器,周围还留有不小的空间,她忽然心生一计:若是能将掌门夫人的玉体摆在上面,狠狠肏弄,那该多美啊!
说干就干,她搬起慕兰雪光滑紧实的左腿,架在展柜边缘,只听啪嗒一声,圆润的小腿挣扎蹬动,布鞋落下,露出一只诱媚精致的柔足。
这种羞耻的姿势下,慕兰雪视线遭到阻挡,火热的肌肤紧贴冰凉的瓷器,由于一腿抬起,两片丰盈的臀瓣大大裂开,花穴与菊穴完全显露出来,灌进一阵凉风。
迫不得已的她只能伸出双臂,环住瓷器,娇美胴体香汗淋漓,曲线玲珑有致,另一条腿踮起踩地,微微发颤。
她咬牙低头,仍不妥协,心想自己臀部抬高,花牧月难以继续肏弄,等了片刻,却听背后传来刺耳的摩擦地面声,回头一看,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出声哀求:“别!牧月,你别这样肏我,我、我错了,你说什么,我都听!”
花牧月面无表情,拖着一把椅子走来,放到慕兰雪近处,踩了上去,双手扶住她的纤腰,狠狠一挺跨间肉棒,说道:“晚了!”
“嗯……不要……”肉棒挤开花瓣,撑满了窄紧的膣道,慕兰雪再也忍受不住,张开小嘴,吐出诱人的娇吟,搭在一旁的赤裸小脚轻轻摇曳,足趾蜷曲,足心冒汗。
此时的她正以右腿支撑身体,后方凶狠的冲撞感袭来,感受尤为剧烈,沉甸甸的乳房掀起又落下,击打瓷器,发出啪啪的响声,唯有埋下小脸,收拢双臂,才能得到缓解。
可是这样一来,她的眼前尽是黑暗,完全不能看到发生了什么,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清晰,耳边传来丈夫说话的声音,瘙痒的媚肉则是蠕动收缩,随着棒身抽插,仿佛能感受到每一处青筋的突起和律动。
借助椅子,花牧月能与慕兰雪平齐,此时探过俏脸,伸出湿滑的丁香小舌,肆意舔吻那微微张开、水嫩柔软的红唇,舌尖扫过洁白整齐的贝齿,钻入口腔,感受到了如水一般的温润柔腻。
她的双手也不安分,自上到下,一寸寸地抚过掌门夫人尊贵的玉体,精致的锁骨、鼓胀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与瘫软的肉棒,最后轻抚那双裹着黑丝的诱人美腿,摩擦之间,发出沙沙的响声。
这可苦了慕兰雪,本来在这种情况下挨肏,便是一件难忍的事,还要忍受来自花牧月的撩拨。
“砰!”仅仅片刻,她便浑身一颤,双臂无力下垂,脑袋磕碰瓷器,发出砰的响声,软嫩膣肉则是不断收缩,当中分布的细密肉芽紧紧缠住棒身,不肯放它脱离,一股稠密的淫水也从花穴深处涌现,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无法喷出。
“咕叽,咕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难以反抗,只能任由花牧月搂住纤腰,狠狠肏干,肉棒顶着无处释放的淫水肏进抽出,发出淫靡的水声,胯部与臀部的每次相撞,都会激起飞溅的水花。
花牧月紧搂怀里的美娇娘,看着她媚眼迷离、玉容通红的模样,内心产生了浓浓的暴虐欲,不禁加大了肏弄的力度,将坚硬的肉棒顶进娇嫩的花穴深处,恶狠狠道:“怎么样……怎么样……我肏得你……美不美……”
“呜……不要再肏了……兰雪的花穴……好胀……腿也好沉……好酸……啊……求求你了……快放开我……”
才泄过身,花穴十分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肏弄,慕兰雪很快便认了输,直想缴械投降,嘴里发出娇媚的哀求声,再无硬气。
她的右腿踩着地面,已经快要支撑不住,正在剧烈颤抖,踮起的足趾微微发白,左腿则是乖乖搭住展柜,纤柔小脚裹着轻薄黑丝,无力下垂,随着肉棒肏弄一颤一颤。
“那你当着丈夫的面,对我说几句好听的。”花牧月见好就收,放缓抽插的速度,凑到慕兰雪的耳边,轻声蛊惑。
“怎、怎么可以!啪啪啪!”慕兰雪瞪大眼眸,正想拒绝,背后的花牧月却紧紧握住自己的纤腰,猛然挺动胯部,连续肏弄数下,龟头撞击花心,撞得她浑身都在发颤,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冲击感。
“啊……我……我说……牧月的肉棒……是最粗……最大的……肏得兰雪的小屄……都在止不住地流水了……要高潮了……呜……”
她双颊通红、朱唇紧咬,吐出这句不合掌门夫人身份的话语,说完,便有浓浓的背德感涌来,不禁呜咽一声,手臂紧抱瓷器,埋下螓首,表现出了不愿见人的羞态。
“好——乖兰雪。”目的达成,花牧月满意点头,伸出小手,如同抚摸温顺的母狗一般,轻抚慕兰雪的头部,随后轻拍她的肉臀,说道,“快站起来。”
受了这般折辱,慕兰雪气得双眸微红,却知好不容易求得宽恕,不能与花牧月犟嘴,因此乖巧起身站定,还以为她想站着肏弄自己,双手撑着展柜,美臀微微翘起。
“啪!”花牧月轻拍慕兰雪的圆臀,发出啪的脆响,紧盯那惊慌失措、流露嗔怒的俏脸,出言调笑:“慕夫人这是怎么了?我话还没说完,便摆成了这种姿势,是花穴瘙痒难耐了吗?”
臀部传来疼意,慕兰雪下意识怒目而视,忽然想起遗忘一旁的丈夫,内心一惊,急忙探首看去,见他全然没有在意自己、与江曼歌相谈甚欢,不禁暗生吃味与埋怨:正阳,你当真不关心你的妻子吗?都被人玩弄成这样了,依旧不管不问。
她完全没有想到,是江曼歌暗施手段,屏蔽了李正阳的感知,才有这种结果,只在失望之情的操纵下,趴伏下去,晃动高高撅起的圆臀,闷声说道:“随你怎么说,快来肏吧,早点完事。”
掌门夫人主动求欢,赤裸的美臀间,花穴张开小洞,仍在往外冒出淫水,花牧月看到如此场景,暗咽唾沫,当真想要提枪肏干。
但她另有打算,只是伸足拨弄一番慕兰雪的美腿,抬眸示意展柜,开口命令:“即便慕夫人主动摆好姿势,我也不想这样肏你呢。还请你配合我的动作抬起美腿,挪动身体,蹲在展柜上。”
听言,慕兰雪抬眸打量,想象自己依照花牧月所说去做的场景,当即面露恼怒,连连摇头:“不行!你想都别想!”
“这可由不得你,慕夫人。别忘了,你答应过什么,现在又是身处何种处境。”花牧月冷笑,仅仅用了这一句话,便打破了慕兰雪的心防,抱着她放上展柜,摆弄成方便肏弄的模样。
慕兰雪无力反抗,双眸暗淡,只想随了花牧月的意,尽快回到丈夫身边。她此刻的姿态十分诱人,衣衫不整,大片肌肤裸露出来,整个人蹲在瓷器后头,半颗浑圆的臀部探出展柜外,花穴微微张开,依旧冒着淫水,连成一条粘稠的水丝,轻轻摇曳。
花牧月踩着椅子,自她的位置朝前看去,能将慕兰雪与李正阳一同收入眼底,明明是一对夫妻,前者狼狈半蹲、道袍凌乱,后者却是端庄正坐、仪表堂堂,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展柜毕竟摆了瓷器,再蹲上了丰腴高挑的慕兰雪,空间未免不足,花牧月手捧丰满的肥臀,弯腰调整位置,肉棒对准花穴肏了进去,还好心提醒了一句:“慕夫人,快抱紧你面前的瓷器,免得掉下去了。”
“砰!”慕兰雪原本并不在意,还当花牧月是想羞辱自己,抿唇不听,但在势大力沉的一肏下,螓首果真前倾,撞倒瓷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道袍半褪,身前失去遮掩,绝美的胴体尽数暴露出来,慌乱抬眸,甚至能看到丈夫的侧颜,不禁呆滞了一瞬,浑身发冷。
“啊!”意识到瓷器落地,将会惊动丈夫,她俏脸苍白,急忙弯腰伸手去接,但是时间来不及了,最后只能抓住高大精美、险些坠地的瓷器底部。
恰逢良机,花牧月不肯放过,双手轻抚慕兰雪颤抖的腰背,连连挺动胯部,撞得饱满的蜜桃臀剧烈颤抖,表面泛起一层妖艳的红光,嘴里撩拨:“你看,慕夫人。我都提醒过了,你偏不听,这下自食其果了吧!”
受了刺激,花穴膣肉正在紧紧收缩,自四面八方合拢而来,死死缠住棒身,细密微小的褶皱也在缓缓蠕动,亲吻龟头,带来一股难以深肏的阻力。
“嗯……你……你快放开我……”与先前不同,此时的她只需轻轻抬头,便能看到不远处的丈夫,浓烈的羞耻感涌来,肉棒的肏弄却是愈发猛烈,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娇吟出声。
她的姿势十分怪异,整个人如同蹲伏下去、正想跃出的蛤蟆一般,双手紧抓倾倒的瓷器,腰背微弯,一双性感的黑丝美足踮了起来,踩住展柜边缘,随着肉棒的肏弄不安摆动。
花牧月不予理会,而是俯身前压,将慕兰雪压得趴伏下去,瓷器顶部快要触碰到了地面,双手前伸,握住那双盈实饱满的乳房,狠狠揉捏,出声说道:“慕夫人,落得这个局面,是你自作自受,我可不管。配合我射出精液来,我就放过你,不然,我也没法保证,你丈夫什么时候会转头看来,发现你现在受肏的模样。”
慕兰雪十分懊恼,却又无力反抗,只好弯曲手臂,紧抓瓷器底部,双眸含着深深的惶恐与愧疚,一眨不眨地盯着丈夫,小声说道:“那……那你快点……我……我不动了……”
仅仅不动,显然还不足够,花牧月啪啪肏弄数十下,仍旧没有射精的预兆,她心急如焚,额头冒汗,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轻咬丹唇,款款摆动纤腰,主动用柔嫩的花穴套弄粗大的肉棒。
丈夫,对不起,兰雪做了背叛你的事。她想闭起眼眸,偏偏不能,要时刻观察李正阳的动向,便苦苦保持扭腰摆臀的动作,试图尽快榨出花牧月的精液来。
宽敞的玄龙主殿中,贵为掌门的丈夫端坐主位,正与一旁的贵客谈笑风生,言行举止,充满了修士的气度。
但在殿侧,他的妻子却是狼狈蹲伏于展柜间,手抓瓷器,腰背弯曲,端庄的妇人髻变得散乱,银发落向汗津津的俏脸与脖颈,黑色道袍脱下大半,一双丰硕的巨乳沉沉下坠,嫣红的乳尖不时划过柜面。
妇人背后,年仅七岁的幼女踩着木椅,雪裙与裤袜皆是半褪,微微隆起的玉乳涔满香汗,又粗又长的肉棒挺立腿间,随着摆腰的动作,狠狠肏进那娇嫩红艳的花穴,鼓胀的阴囊都在上下翻飞。
“呜……这样肏弄……好刺激……花穴……变敏感了……要泄了……啊……”
慕兰雪拥有月妖的体质,容易动情,还在丈夫面前主动对人出言求欢求欢,羞惭之余,自有一分难以控制的刺激感受,仅仅片刻,便忍不住娇哼出声,花穴又是一夹,泄了身。
“啪……小贱人……装出一副忠贞的模样……真肏起来……比谁都浪……啪啪……”
花穴紧夹肉棒,难抑的快意涌来,花牧月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便咬着牙,握住慕兰雪的纤腰,再度用力冲撞数下,才在龟头抵住颤抖的花心时,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终于榨出精液,慕兰雪摆脱了花牧月的束缚,坐起身来,神情复杂地看了丈夫一眼,才将瓷器摆好,低头整理凌乱的道袍,冷声说道:“这下你满意了?我要回到正阳身边。”
她俏脸依旧含春,浑身沾满淫液,黏糊糊的,感受到了浓浓的疲惫,只想回到丈夫身旁,好好休息一番。
望着慕兰雪推开自己、俯身穿鞋的冷漠模样,花牧月的内心涌上一股邪火,不管不顾,冲上前去抱住那具柔软滚烫的玉体,声音沙哑:“谁说我满意了,还没完呢!”
啪的一声,慕兰雪还未穿好的布鞋勾住足尖,坠向地面。她也不挣扎,而是任由花牧月脱去道袍,双手搂住腿弯,从背后抱起了自己。
“哒哒。”随着花牧月的步伐,她渐渐远离展柜,直面丈夫,终于面露慌乱,手足乱挣:“你、你疯了?快放开我!”
显然,花牧月是想不借助任何物体的遮挡,径直在李正阳的面前,抱住他美艳高贵的妻子肏弄。
她身怀修为,抱起慕兰雪也不觉得吃力,腰部一挺,便将粗硕的肉棒重新肏进湿滑的花穴,再轻轻摆动手臂,带动丰腴高挑的玉体上下翻飞。
“不要……啊啊啊……”慕兰雪又想求饶,只是这次的肏弄过于猛烈,肉棒每次都是携着巨力,毫无停顿地挤开繁复的褶皱,冲撞娇软的花心,肏得她说不出话来,淫叫连连。
夫君,兰雪又背叛了你。她面容凄美,呆呆望着丈夫,想以内心的独白缓解背德的羞愧,只是道袍还未穿好,随着身体抛动,一双肥熟带汗的丰乳跳跃出来,翻涌出壮丽的乳浪。
“啊……”她急忙伸手掩胸,不愿显露淫态,只是这样一来,弹跳的乳房反而能够拍打自己的手掌,发出啪啪的响声,与此同时,粗壮的肉棒也在大力抽插淫穴,激起晶莹的蜜液。
这一动作之下,花牧月脸颊紧贴慕兰雪的胴背,能嗅闻到带着汗味的浓郁淫香,目光向下瞥去,还能看到那双无力点地、裹着丝袜的大长腿。
“呜呜……不要……这么猛烈……花穴快被肏烂了……啊啊……”
龟头屡屡冲撞花心,慕兰雪哪里经受得住,当即双眸翻白,香舌外露,小嘴不断流出唾液,表情崩坏。
尚有一丝理智的她抬起小手,抓住花牧月的玉臂,以此保持身体平衡,减少强烈的冲击感,只是须臾过后,坚硬的肉棒竟是猛然撞开了闭合的子宫颈,朝着深处肏去。
“嗯……肏死你……肏死你个淫妇……明明欢喜得很……依旧不肯说出来……还要故作正经地表现出对丈夫的忠诚……”
花牧月没有心软,不顾慕兰雪高亢的叫声与乱摆的美腿,坚定不移地挺动胯部,肉棒寸寸挤进孕育生命的膣腔,龟头甚至顶到了软嫩的膣壁,前所未有的深入。
“啊……肉棒……肏进子宫里了……快要……顶破人家的小腹了……呜呜……啊啊……”
慕兰雪左右摇头,哀叫出声,凌乱的秀发糊满扭曲的脸颊,纤手紧抓花牧月的玉臂,灰褐色的肌肤布满了一层厚重的香汗,阳光洒下,散发着刺目的光泽。
她的小腹竟是真的隆起一道痕迹,正在微微蠕动,饱满的肥臀仍在啪啪撞击花牧月的胯部,臀间花穴受了肉棒撑胀,丰润的阴唇挤成薄片,沾有白色的泡沫,一双性感的丝袜美腿则是无力垂下,纤嫩柔足滑腻腻的,染上了灰黑的尘土。
“啪啪啪!”花牧月连着肏弄数百下,直到慕兰雪声音沙哑,浑身抽搐,才用双手抱住她的肉臀,狠狠向下一放,肉棒挤进子宫,猛然发胀,灌满浓稠滚烫的精液。
“呜……全都射出来了……射到子宫里了……在丈夫的面前……好过分……”
慕兰雪莲足高翘,感受精液灌注进来的火热与充实,随后胴体一软,面上浮现痴痴的笑意,丁香小舌探出唇外,忘了收回,陷入意识混沌的状态,呢喃自语。
“砰!”花牧月冷着小脸,抱住瘫软的慕兰雪,将她放到一旁展柜旁,摆成胴体折叠、头里臀外的姿势,恰好露出圆张冒精的肉洞,对准一无所知的李正阳。
“不……不要……”明明被肏得失了神,慕兰雪竟然还有意识,探出双手,掩住臀部,发出轻轻细细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花牧月美眸蒙上灰暗的阴霾,知道慕兰雪对丈夫用情至深,想要挑拨离间,恐怕难以做到。
也许娘亲是对的,但我依旧不想那样做。她轻叹一声,伸出踩着高跟绣鞋的玉足,踢开慕兰雪遮掩花穴的小手,轻声说道:“我要喊你丈夫,让他看看你的丑态。”
“不要……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慕兰雪螓首埋下,银发披散在地,呼吸急促,酥胸剧烈起伏,声音十分虚弱。
花牧月面含冷笑,并不相信慕兰雪的话,从方才的经历来看,便知她是反复无常、忠贞不渝的人,只是一时也没办法,便想占点口头便宜:“既然如此,那你便向你的主人讨饶。”
慕兰雪自知花牧月的意思,对她来说,已经受了这么多的折辱,只要能够瞒住丈夫,一切都值得了,因此毫不犹豫地说:“主、主人,兰雪、兰雪被你肏得快不行了,求你,放过人家。”
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处于脱力状态,小腹与花穴皆是传来撕裂般的疼意,说话断断续续,失去了往日的气力。
“呵,这是你自作自受,应有的报应。”花牧月感觉无趣,仅仅征服掌门夫人的肉体,又有什么意思?
她不想多作纠缠,而是整理好衣裙,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小母狗,若是不想被你丈夫看到狼狈的模样,便赶快收拾好,过来主人这,主人还有事要你做。”
“啊!”哒哒的脚步声传出,渐渐变远,慕兰雪惊叫一声,感觉背后发凉,全无遮掩。害怕遭到丈夫的她只能紧咬银牙,酸软的手臂与美腿齐齐用力,试图起身。
江曼歌面对大殿左侧而坐,恰巧能将两人交欢的场景尽收眼底,浓烈的情欲涌现出来,只有夹紧双腿、悄然厮磨,才能稍稍缓解花穴的痒意。
她玉手托腮,装作无事发生,正与玄龙掌门交流武道招式,望着对方兴致勃勃的模样,暗自嗤笑:堂堂一宗之主,妻子受了凌辱都没发现,还在这里思考什么武技学技巧,真是可笑!
忽然,她轻挑秀眉,注意到花牧月转身走来,再看慕兰雪,内心不禁一热,涌上奇特的淫虐感。
掌门夫人哪里还有先前尊贵的模样,此刻蜷缩在地,满是红印的美臀高高翘起,凭着一双湿漉漉的玉腿支撑,腿间花穴洞开,涌流出一股浊白的精液,随着主人用力,周遭膣肉还在收缩蠕动,猛然喷出透明的尿液。
我该如何处理慕兰雪?花牧月黛眉微蹙,正在暗自思量,却听耳边传来一阵蹒跚的脚步声,转首看去,才知道是穿戴整齐的慕兰雪,脸色苍白,肌肤依旧留有淡淡的汗迹。
慕兰雪琼鼻耸动,喘息粗重,显然要在这么短的时间赶来,对她来说是很大的负担,稍作平复过后,便对神情复杂的花牧月说:“我、我与你一同回去,不然正阳会发现异样的。”
说罢,她垂眸打量,注意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带着难以消散的红痕,双腿之间,黑色道袍沾有显眼的精斑,当即面露难堪,犹豫片刻,还是抬头说道:“不、不知牧月,可否利用幻形斗篷为我遮掩一番。”
花牧月倒也没有为难慕兰雪,干脆利落答应,小手一挥,便掩去了残余的痕迹,只是那石楠花般的怪味依旧存在,久久不散。
两人并肩前行,沉默不语,一路走至待客的长桌旁。
“你们回来了,快请坐下。”李正阳忙着推演江曼歌所说的功法,见了两人,只是微微一笑,招呼一声,便继续埋头苦想。
李汐瑶则是心情愉悦,仰起可爱的小脸,笑容灿烂,小手轻轻拍打身旁座椅,说道:“娘亲,牧月,汐瑶想挨着你们坐!”
她苦等许久,自然有过前去寻找娘亲的想法,只是父亲颇为重视规矩,有他在旁看顾,哪怕坐姿不正,都会遭到训斥,更别说回头打量、中途离座了。
此时的她心怀期盼,想与花牧月两人相邻而坐,但是左侧已经坐了父亲,只剩一个位置,难以尽善尽美。
慕兰雪看出女儿的想法。身心俱疲的她不愿过多纠缠,而是轻叹一声,转头对花牧月说:“汐瑶想要你坐她旁边,那你便坐吧!”
“娘——”李汐瑶嘟着小嘴,显得不太乐意,娇媚轻喊,依旧想与最亲近的人坐在一起,说完,又怕父亲责怪,悄悄看去,见他无暇分顾,便松了一口气。
“汐瑶姐姐实在想的话。那倒不如,我坐兰雪阿姨的腿上?”花牧月面含笑意,望着为自己助攻的李汐瑶。
她本来另有打算,但是恰逢如此良机,顿时想出一个绝妙的想法,只是想想,便感觉浑身发热,花穴冒水。
“好呀!娘亲,你不会介意的吧——”慕兰雪还没来得及拒绝,李汐瑶便是眼眸发亮,声音清脆地答应下来,一双娇小玲珑的玉足搭住椅子,轻轻晃悠。
木已成舟,慕兰雪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坐了下来,任由花牧月坐在自己腿间,怀里搂着一具温热柔软的胴体,内心却有淡淡的惊惧感,不知这小妖女又想怎么折磨自己。
花牧月明白张弛有度的道理,并未立即发难,而是端庄正坐,双手摆在桌上,侧过螓首,轻声与李汐瑶说话,逗得小姑娘眉眼弯弯,咯咯直笑。
李正阳中途分神,抬头看到三人不合规矩的坐姿,本想出言斥责,但在感受到气氛的和睦与女儿的愉悦后,还是按捺下来,心道:也罢,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夫人与女儿能够面露笑颜,便是一件好事。
想罢,他又皱起眉头,思考江曼歌提出的武学招式,愈想愈觉深不可测,甚至有站起身来比划两下的意图。
慕兰雪则是星眸幽幽,望着主座上的那人。她费劲心思讨好花牧月,只想回到丈夫身边,怎料心愿达成,却遭到了冷落。
她内心哀伤,涌现诸多纷乱的杂念,浑身酸痛还未褪去,花穴依旧流着浊精,打湿了臀下的坐椅。
差不多了,花牧月观察着情况,心想。她小脸一扬,美眸亮晶晶的,朝着对面的江曼歌轻轻眨动,随后胴体后靠,双臂舒展,伸了一个懒腰。
“你、你干嘛靠得那么近?”慕兰雪顺势搂住花牧月的纤腰,紧盯那精致美丽、白净无暇的侧脸,强忍内心悸动,小声说道。
此时,江曼歌忽然站起身来,对李正阳盈盈一笑,扬起温润如玉的素手,摆出精妙的架势,柔声说道:“李掌门,我看你尚有困惑,不如现场演练一番。”
“自无不可。”李正阳痴迷武道,当即大喜过望,激动起身,视线扫过,注意到无所事事的李汐瑶与面露疲态的慕兰雪,接着说道,“汐瑶,你也前来看看,好歹是我李正阳的女儿,不可荒废武艺。兰雪,你沿途奔波,又招待了客人,想必是累了,趁着闲暇,好好休息一下。”
原本的他不愿强迫女儿习武,毕竟是件辛苦的事,而且有偌大的玄龙道作为庇护,保全自身,应是绰绰有余。
只是今日玄龙道遇袭,又见识过同样年幼的花牧月的风姿,他免不了有所思量,暗暗地想:若是汐瑶能对武道上心,将来若有意外,也有自保之力,说不定,还能媲美这天资卓绝的小姑娘呢。
“汐瑶知道了,父亲。”李汐瑶从善如流,俏生生地回应,明眸望向花牧月,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期盼与渴望。
她的想法很是简单,一是要在意中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痴迷武道的模样,二是真有习武的心思,想要缩短与花牧月之间的差距。
李正阳三人背过身去,向着座位近处、较为空旷的地方走去,独留慕兰雪与花牧月坐在原位。
慕兰雪神情怔怔,紧盯李汐瑶纤弱的玉背,眼眶都有一丝湿润:汐瑶也懂事了,想跟着父亲学习武艺了。
“沙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思绪,她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花牧月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背对自己,扭过满是媚态的俏脸,玉手伸至撩起的裙摆下方,缓缓褪去雪白的裤袜。
玄龙主殿,用于待客的桌椅间,雍容华贵的美艳熟妇双腿并拢、端庄正坐,小手不安垂放腿侧,面露惊讶,抬眸望去。
在她身前,年仅七岁的幼女静静站立,银发柔顺如绸,披散腰间,俏脸清丽无暇,透着淡淡的红晕,娇小的玉体裹着轻薄的裙装,香沁诱人,小腹则是高高隆起,紧抵桌沿,竟是怀有身孕。
一双纤纤玉手勾住裤袜边缘,扯至双膝,随后顺着细腻紧致的大腿上摸,涂着凤仙花汁的手指恰住白皙柔软的臀瓣,轻轻掰开,粉嫩的臀沟完全显露出来,菊穴紧紧闭合,等待采撷,花穴潺潺冒水,受了拉扯,张开一道小洞,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膣肉。
熟妇的丈夫与幼女的娘亲都在近处,迈步前行,随时都会回头看来。
幼女却是毫无顾忌,反而手撑双膝,弯下柳腰,在熟妇的眼前撅起美臀,左右摆动,那娇嫩红艳的花穴还在往外冒着淫水,一股又一股,宛若喷泉,沿着完美的腿部曲线滑落。
“呼,呼……”面对如此诱人的场景,慕兰雪也把持不住,呼吸急促,双手颤颤伸出,稍作停滞,最终还是狠狠覆住花牧月的雪臀,用力揉捏滑腻的臀肉。
“啊!”受了触动,花牧月娇躯一颤,花穴膣肉剧烈收缩,发出滋的轻响,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紧紧交并,相互厮磨。
“嘻嘻,慕夫人,眼下情况特殊,牧月不能任你玩弄,而是要赶在你丈夫发现之前,将事情给办好……”
她抛了一个勾魂的媚眼,美臀一摆,挣脱开来,原本白皙的臀肉已经染上了淫靡的红晕,那双灵巧的小手再度动作,探至慕兰雪的腿间,一番摸索,便将遮掩身体的道袍掀开,露出了粗硕坚挺、阵阵抖动的肉棒。
“快穿好衣裙,他们要发现了!”手掌脱离臀部,慕兰雪恢复了清醒,抬眸一看,便见李正阳三人走到了合适的地方,正要转身,急忙开口说道。
“呜——”话音方落,她便感觉跨间一沉,鼻间传来清新的芳香,坚硬滚烫的肉棒则是陷入柔嫩湿滑的膣道,如有无数小手围拢而来,轻柔抚摸。
原来是花牧月发现了异状,及时坐了下来。此时的她双手搭住桌面,紧紧相纠,香腮透出红晕,美臀不断下沉,随着这一动作,窄紧的花穴缓缓吞进了粗长的肉棒。
江曼歌停步站定,轻启朱唇,正对李正阳说着什么。
明显不太专心的李汐瑶转过螓首,眨动明眸,看向花牧月。
迎着女孩好奇的眸光,花牧月丝毫不惧,而是甜甜一笑,纤腰有力紧绷,上下摆动,花穴滋滋的响声,竟是当着女儿的面,套弄母亲的肉棒。
“啊……不……你不可以这样……”慕兰雪娇靥酡红,双手下意识握住花牧月的纤腰,但却并未用力,只是口头阻止,不太坚决。
幼女娇媚的胴体尽在眼前,银白的发丝倾泻下来,微微发卷,拂过唇角与鼻尖,带来挠人的痒意,离得极近,雪白裙装下的纤柔玉背清晰可见,一颗饱满的翘臀正在啪啪敲击自己跨部,敏感的龟头挤开细嫩的膣肉,直抵花穴深处。
反正有花牧月遮挡,女儿也看不到,不如放纵一下,仅此一次,她眼神迷离,满脸享受,这般想道。
“嗯……慕夫人……牧月的小屄……软吗……嫩吗……啊……这样在丈夫与父亲面前……肏弄人家……是不是……很有感觉呢……”
腰间传来一股力道,控制肉棒抽插小穴,花牧月便不再动作,而是娇躯瘫软,完全倚住了慕兰雪,伸手轻抚她滚烫的面容,柔声挑拨。
调整过心态,慕兰雪毫无负担,抓紧花牧月的纤腰,用力贯向自己跨间,肉棒每次都是齐根尽入,撑满窄紧幼嫩的花径,狠狠冲撞弹软的花心。
与此同时,她也侧过螓首,观察前方的动向。李正阳与江曼歌摆开了架势,相互讨教,李汐瑶则是俏立一旁,细细观察。
饥渴的花穴得到抚慰,带来强烈的充实感,花牧月仍然觉得不够,扭过小脸,嘴角噙着挑衅的笑意,娇吟出声:“嗯……慕……慕夫人……你只有……这么点能耐吗……想想之前……我将你肏成什么样子了……”
一激之下,慕兰雪回忆起了方才的遭遇,双眸微红,俏脸紧绷,双手环住花牧月高耸的小腹,咬牙说道:“行……那我便教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罢,她双脚踏地,猛然挺跨,肉棒霎时挤平细密的褶皱,刺入花穴深处,棒身青筋律动,深深嵌进柔韧的膣壁,周遭膣肉受到如此触动,正在竭力收缩,紧裹硕大的龟头。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响起,花牧月额头涔汗,搭住桌面的小手紧握成拳,娇美的玉体上下起伏,圆润的臀部拍打慕兰雪的胯部,掀起淡淡的肉浪。
她秀眉轻蹙,感觉肉棒愈发深入,充分照顾到了花穴的每一处地方,充实饱胀,但却依旧要与慕兰雪较劲:“嗯……你所说的本事……仅仅是这样吗……我连……要高潮的感觉……都没有呢……”
慕兰雪本来有所顾忌,一听这话,美眸燃起熊熊的怒火,抓起花牧月的双手,齐齐压在桌上,小脚踩着地面,推动座椅后挪,为自己的发力留足了空间。
她大腿紧绷,胯部狠狠拱起,直将花牧月轻盈的胴体顶得抛飞起来,未等完全落下,又再度挺腰,肉棒便在这般动作下,寸寸深入,龟头很快触碰到了花心,试图叩开合拢的子宫颈:“啪……你不是说……啪……我本领小吗……啪啪……现在又为何……说不出话来了……啪啪啪……”
一连串粗暴的肏弄下,花牧月也承受不住,银发散乱披落,借着汗水的濡湿,糊满扭曲的俏脸,一抹鲜艳的红晕自鹅颈蔓延而下,滑入精致的雪裙。
她的裤袜仅仅褪至膝前,此时成了束缚,双腿难以找到支撑的地方,只能坠在半空,诱媚皓嫩的纤足剧烈抖动,甩掉了粉色的高跟绣鞋,露出紧紧蜷缩的可爱足趾。
未能听到求饶,慕兰雪不肯善罢甘休,想起花牧月的弱点,心生一计,并不抽出肉棒,而是连连挺动胯部,叩击那柔软细嫩的花心。
“呜……不要……不要顶撞牧月的花心……呀……牧月怀有身孕……肉棒要是肏进子宫……会捅到胎儿的……”
花牧月如今有孕在身,子宫异常敏感,经过数次顶肏,便觉小腹发颤,浑身涌上一股酸疼鼓胀的感觉,又混杂着深深的快意,不禁张嘴轻喊。
如愿以偿的慕兰雪还不满足,强行提起力气,继续挺腰肏弄,想要一鼓作气肏开花牧月的子宫,动作震得座椅嘎吱作响。
“兰雪,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弄出这种奇怪的响声?”
李正阳虽是沉迷武道,但也并非全无所察,听得如此响动,当即转过头来,紧盯慕兰雪,疑惑询问。
“没、没什么,夫君,椅子坏了,一动就响。”遭到丈夫责问,慕兰雪面色一惊,积攒的气势消失不见,双手快速收回,放在身侧,勉强笑道。
“是吗?你既然受伤了,便多休息一下。牧月小姑娘若是不喜欢被人抱着坐,也可以下来,自己另找位置坐下。”
望着相拥而坐、小脸发红的两人,李正阳没起什么疑心,只当是太热了,叮嘱一句,又回过身,与江曼歌讨论招法。
得了舒缓,花牧月娇喘数下,重新调整好了状态,再看不敢乱动的慕兰雪,面含嘲意,轻轻蠕动纤腰,套弄半软的肉棒,小声说道:“慕夫人,胆子可真小呢。”
慕兰雪心有余悸,并不应答,伸手轻推花牧月的纤腰,声音发颤:“你快下去,自己找位置坐,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了。”
她原以为李正阳心大,当真不会回头看来,经历此事,才知有多惊险,若是自己没能及时反应过来,恐怕将会身败名裂,堂堂掌门夫人,竟然当着丈夫的面肏弄幼女,哪里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滋。”花牧月还未到达高潮,不想离开,只是猝不及防遭到推拒,花穴还是脱离了肉棒,发出轻微的水声。
察觉到了当前情况,她轻轻撇嘴,索性蜷起双腿,褪去裤袜,再用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握住慕兰雪油光水亮的肉棒,上下撸动一番,撸得滋滋作响,娇声说道:“我看慕夫人是口不对心,明明肉棒这么肿了,还要赶人家下去。”
“嘶!你又想干嘛?”细嫩小手握着肉棒揉捏套弄,带来一阵爽感,慕兰雪蹙起娥眉,樱唇圆张倒吸一口凉气,汗津津的小脸浮现出了慌乱与不安。
花牧月并不回应,而是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以淫靡的姿势蹲坐,柔腻的手心收拢紧握棒身,纤长的手指扯住糊着淫液精液先走汁的包皮,滋的一声扒开,露出红艳的软肉与幽深的冠状沟,指尖指腹轻轻滑动按压:“嘻嘻,慕夫人,牧月这样玩你肉棒,你觉得舒服吗?”
她一缕银丝微微汗湿,粘住粉嫩的桃腮,美眸蕴着水光,表情带着媚意,手掌直将慕兰雪的肉棒握住,因为棒身过于粗长,只能握住上半截,接着便用收紧的手指与手心磨蹭挤弄龟头软肉,和着湿润的淫水,咕唧咕唧撸动起来。
整个过程,她披散在腰间的发丝摇曳飞舞,散发出浓郁的芳香,沁着香汗半遮半掩的白皙胴体上下抖动,一颗淫臀悬在慕兰雪的肉棒上方,臀间蜜裂微微分开,其中娇嫩的膣肉一缩一张,喷出粘稠的淫汁,拉伸成晶莹的细丝,滴向正被小手握住撸动的硕大肉棒。
“你、你不可如此,嗯……”眼看花牧月左足赤裸、右足裹着并未完全褪下的裤袜,分别踩住自己双腿,玩弄自己的肉棒,慕兰雪竟是没有坚定的拒绝,只是轻启朱唇,颤声说道。
幼嫩圆臀莹润有光,朝着胯部缓缓沉下,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嫣红的花瓣,触碰到了水嫩的膣肉,朝着花穴深处肏去,她定定看着这一幕,感觉舒畅的快意涌遍全身,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这种姿势颇为淫靡不雅,花牧月需要双手扶着桌沿,半蹲下去,不断沉下纤腰,利用花穴套弄肉棒,并且由于肉体距离太远,棒身没法齐根进入,仍有一截留在外面。
但她要的正是这个效果,反正经过猛烈的肏弄,花穴膣肉变得十分敏感,只需微小的刺激,便能到达高潮,慕兰雪半软的肉棒想要射精,则要更加强烈的快感。
“嗯……”慕兰雪还未察觉到花牧月的险恶用心,只是蹙起秀眉,伸手环住那摆动的纤腰,感觉不太尽兴。
肉棒顶部肏进花穴,依旧有着湿软滑腻、小嘴亲吻的触感,余下的部分则是火热坚硬,青筋阵阵律动,传来奇特的空虚感。
“啊……慕夫人……你既然想要肏翻我……那我挑拨你……嗯……令你难以射精……也是应该的吧……”
花牧月偏过螓首,轻眨明亮的眼眸,嘴角含着恶魔般的笑意,轻声说道,雪裙裙摆耷拉下来,遮住那双白皙赤裸的美腿。
她的纤足踩着慕兰雪的大腿,踮起又落下,坚硬粗壮的肉棒便随这一动作肏进小穴,温热粘稠的淫水自圆张的蜜洞流下,打湿棒身与春丸。
“你卑鄙!”听得此言,慕兰雪才知花牧月的谋划,神情羞恼,朱唇紧咬,说出斥责的话语。
她难以压下欲念,见到丈夫没有注意自己,便悄然伸手搭住花牧月的纤腰,微微挺动胯部,要将肉棒肏进深处。
花牧月自然不愿放任慕兰雪得逞,小手一拍桌面,发出啪的响声,惹得众人回头看来,又扮出无辜的模样,娇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蚊子飞来飞去,牧月拍死了它。”
慕兰雪吓得缩回手去,不敢轻举妄动,明白花牧月是铁了心要折磨自己,心感无力,又没有解决的办法,只好僵硬正坐,任凭那娇嫩的花穴套弄自己粗硕的肉棒。
期间,李正阳与江曼歌交换了位置,正对桌椅的方向,花牧月也没停下,而是眉眼含春,不断沉下美臀,啪啪撞击胯部。
迎着丈夫冷肃的眸光,慕兰雪惊得浑身发颤,双手紧抓椅面,手心一片湿润,肉棒则是浸泡在花穴中,享受窄紧膣肉的包裹。
面向妻子,李正阳并未说话,不知是否看到这一场景,依旧面含笑意,向江曼歌请教自己的困惑。
主殿正中央,幼女衣裙凌乱、不雅半蹲,小脸妖艳妩媚,胴体香汗淋漓,正当着玄龙宗主的面,双足踩着掌门夫人的大腿,扭动纤腰,套弄那粗硕坚挺的肉棒。
忽然间,她黛眉紧蹙,面上涌现不自然的红晕,纤腰酥软,双腿剧颤,花穴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水,到达高潮。
在她背后,掌门夫人表情憋屈,酥胸剧烈起伏,强抑翻涌的情欲,肉棒鼓胀坚硬,仅仅肏进花穴半截,受了淫水浇灌,雄风丝毫未减,远远没到射精的地步。
第三十八章 玩弄小姨,花园诉情
宗门方遇袭击,身为宗主,李正阳仍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因此并未交谈太久,表达过谢意、讨教了武艺,便笑着说:“二位女侠,眼下情况特殊,正阳还需前往地牢,审问俘虏,查明事情起因,不知你们可有安排?”
听言,江曼歌美眸一闪,伸出白皙的玉手,撩开乌黑的发丝,鹅蛋小脸清丽秀美,含着盈盈的笑意:“李掌门,曼歌好奇心重,也想跟去看看,可不可以?”
她有所打算,一是想验证此前的猜想,弄清神女是否当真参与此事,二是要看紧受辱的慕兰雪,免得横生波折。
李正阳面容一怔,倒没过多犹豫,朗声应下:“江女侠乃是我玄龙道的大恩人,如此小事,自无不可!”
一旁,花牧月占尽慕兰雪便宜,心满意足,此时坐回座椅,手托香腮,眼神迷蒙,不知在想什么,雪裙裙摆下的白袜美腿轻轻摇晃,一双细嫩柔足踩着高跟绣鞋,玲珑可爱。
她惦记着许久未有温存的小姨,本想在此事过后前去寻找,好好温存一番,骤听娘亲安排,吓了一跳,立马仰起小脸,投去可怜兮兮的哀求眸光。
江曼歌哪里不知女儿的小心思,只是内心有气,未予理会,直到幼女的纤足顺着自己小腿轻轻上蹭,甚至脱去绣鞋,赤着柔嫩的足心,百般讨好地揉抚摩挲,才放缓了面色,细声补充:“李宗主,牧月思念她的小姨,恐怕不与我们一路。”
李正阳呵呵一笑,转过脑袋,细细打量花牧月数眼,目光含着深意:“如此也好,牧月小友此番可是出了不小的力气,玄龙道的弟子都会铭记你的恩情。只是江女侠正在临时搭建的救助所帮助伤员,位置并不好找,需要人领路吗?”
“啊!”花牧月娇呼出声,俏颜染上一抹粉红,原来是娘亲偷偷擒住了她调皮的小脚,放在手中,细细揉玩,修长手指触碰的地方,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感。
她琼鼻缀汗,呼吸微微急促,还要强作镇定,回应李正阳的话:“牧……牧月初来贵宗,并不识路,若是有人带着,省去向他人问路的麻烦,自然是件好事。”
早在二人谈及此事,李汐瑶便竖起了耳朵,神情振奋,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举起细嫩的小手,自告奋勇,声音清脆:“汐瑶可以!汐瑶认识路,可以带牧月妹妹去的!”
她容颜俏丽,笑容甜美,受到兴奋情绪影响,身体左摇右晃,即便穿着简朴的道袍,依旧不掩那起伏的弧度,令人心生遐想,想要掀开衣物,细细探寻一番。
地牢环境险恶,涉及审问一事,不便给年幼的李汐瑶看到,李正阳正有此念,微微颔首:“汐瑶,不可唐突,你要征得牧月小友同意,才能随她一同离去。”
“哎呀,牧月,你会同意的,对吧!”李汐瑶小脸一急,显然极为迫切,想与牧月共处,充满活力的娇嫩胴体凑了上去,亲密相挨,话语娇柔。
花牧月不忍拒绝李汐瑶,只是白袜小脚仍旧蜷在娘亲手心,随着指尖灵巧的拨弄一起一伏,麻痒难耐。
她勉强维持表情正常,轻抬如水的美眸,望了李汐瑶一眼,颤声说道:“牧月不喜欢与陌生人相处,汐瑶姐姐能够领路,再好不过!”
慕兰雪坐在花牧月身旁,能够清楚看见母女二人的小小淫戏,暗啐一口,心里却有淡淡的刺激感,恨不得将那白嫩的柔足抢夺过来,放在自己鼓起的肉棒间,狠狠套弄,撸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她欲求不满,又被花牧月刻意晾着,难受至极,熟美肉体散发出浓浓的春意,灰褐色的肌肤涔满水淋淋的汗迹,道袍并未理好,对襟襟口微微洞开,露出一抹饱满的雪白,两条丰腴的美腿紧紧相夹,相互厮磨,发出沙沙的响声。
经过商量,一行人准备动身离去,江曼歌这时才放开了女儿的玉足,面容微肃,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是小小的惩戒,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忙着肏弄其他女人,晾着娘亲不管!”
“呼……呼……”花牧月双眸无神,小嘴微张,呵出急促的气息,精致柔足终于摆脱邪恶大手玩弄,不顾足心发皱的裤袜,慌乱缩回,塞进绣鞋。
她愣了一会,总算舒缓过来,意识到了娘亲为何生气,不禁嘻笑出声,凑近粉嫩的樱唇,轻吻那香沁的脸庞,随后眨着水灵灵的眼眸,流露出妖精般的神情:“娘亲,牧月知错了嘛!回去之后,你想怎样惩戒人家,都可以的——”
江曼歌手抚侧脸,仍能感受到上面残余的温软触感,显然没能料到女儿竟会主动索求惩戒,稍作停顿,才恶狠狠地回应:“好!待到此间事了,娘亲要你亲手掰开嫩穴,迎接肉棒的肏弄!”
……
有李汐瑶的带领,花牧月未经太多波折,便来到了临时搭建的救助所。途中,她碰到了多位玄龙弟子,兴许他们都听说过身穿雪裙、仗义出手的女侠的故事,纷纷投来敬仰的眸光,有的还大着胆子出声问好,得了回应,便笑呵呵地走开,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友好。
受此影响,李汐瑶对花牧月的态度也有微妙的变化,眼神亮晶晶的,蕴着无限的崇拜,走路之时挨得极近,身体相触,能清晰感受到各自肌肤的温热与滚烫。
花牧月则是心情激荡,愈发明白力量的重要性,渴望攀向高处,获取更多人的认可,同时怀着恶趣味想:若是这些玄龙弟子,知晓他们仰慕的仙子,竟是受人歧视长有肉棒的月妖,又会作何反应?
她抿了抿嘴,感到失落,旋即又想:不管世人如何,娘亲与牧月在意的人,都不会嫌弃牧月月妖的身份。汐瑶她呢?如今一副亲近的模样,不知牧月亮出肉棒过后,还能不能维持下去?
救助所位于偏殿外的空地,临时搭建,自是十分简陋,用支架与黑布围出了密闭的空间,空间倒是不小,站在外面,能够看到许多伤员受人搀扶走向里面。
花牧月与李汐瑶并排俏立,皆是面容妍美,身材玲珑,火红的霞光洒落下来,为她们的周身蒙上一层绚丽的光彩,宛若天上下凡的神女,各有千秋,美不胜收。
她们谈笑着前行,身旁的人都有自惭形秽的感觉,不敢唐突,纷纷让路,只觉一阵清新的芳香飘过,抬首望去,只能看到两道窈窕的背影。
花牧月方一走进,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看到诸多坐在座椅间等待救助的伤员,还有小姨等人忙活的身影。
救助所分为两层,第一层是临时包扎与观察的地方,负责收容受了轻伤的弟子,四周摆着数量足够的木椅,中间则是一张搁有草药、布带、水与食物的方桌。
江逸涵脱去了外衣,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扎着便于行动的高马尾,忙前忙后,为伤员包扎与倒水。
她过于劳累,额头涔着细密的香汗,顺着英气的脸庞滴落,袖口微微撩起,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臂,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弧度诱人。
静怡则是负责询问伤员病情。她面容端庄恬静,说话轻声细语,给人亲切的感觉,玉体裹着宽大的海青,丝毫不显身段。
好在李正阳关照过此处,安排的都是女性伤员,不然花牧月来了,看见自家小姨正给臭烘烘的男人包扎,还不知要气成什么样。
花牧月并未急着上前,而是拉住李汐瑶的小手,静静站立,紧盯小姨忙活的身影,双眸一眨不眨,内心生出浓浓的喜爱。
她早知道小姨素有侠义之心,想要在江湖间闯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是受了仇恨驱使,过去整天日忙于追查凶手,如今眼看外甥女手握权力,渐渐强大,有报仇的希望,终于把心放缓,做回自己。
救助所并不只有一处,各自接待的伤员也不多,花牧月仅仅等待片刻,便见小姨停下手里的活,走到桌边,端起一杯净水,仰头一饮而尽,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流进胸前的沟壑。
喝完水,江逸涵放下杯子,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湿痕,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急忙抬头望去,见到俏生生的花牧月,当即笑靥如花,疾走上前,身后马尾晃晃悠悠,十分活泼。
她走近花牧月,一双美眸亮闪闪的,认真打量身前的幼女,愈看愈喜,脸上笑意渐渐浓郁,最终忍受不住,不顾周围的人,俯下身子,一把抱起,玉手揉乱那头银白的秀发:“牧月,你怎么来了?小姨好想你!”
“呜呜……”花牧月被江逸涵凌空抱起,正想说话,脑袋却遭有力的小手一摁,俏脸埋于鼓胀的玉乳间,满是温软的触感,同时带有浓郁的乳香与淡淡的汗味。
她双手受缚,难以动弹,只好蜷起无处安放的白袜美腿,勾住小姨紧致的纤腰,姿势并不雅观。
她靠在小姨温暖的怀抱里,时间渐长,感到俏脸滚烫,呼吸困难,哼哼提醒数声,依旧未得回应,终于狠下心来,张开小嘴,隔着衣物狠咬一口香滑的乳肉。
“啊!”江曼歌迷迷糊糊,还在纳闷牧月为何不应自己,是不是生气了,忽然感觉胸前一疼,敏感的乳肉遭到啃咬,急忙放下怀里的幼女,手掩胸口,面露嗔怪。
看见花牧月小脸通红、气喘吁吁的模样,她才知自己犯了错,讪讪一笑,看向一旁有些局促的李汐瑶,转移话题:“好可爱的小姑娘,你是谁呀,怎么会跟着我家牧月?”
李汐瑶双手紧纠放在腰间,显然认生,仰起娇俏的小脸,犹犹豫豫,左右打量了一番,才小声道:“我,我是李汐瑶,牧月的朋友,掌门的女儿。”
说话之时,她下意识朝旁边靠了靠,左手松开,抓住花牧月的手臂,右足足尖微微踮起,在地面上轻轻划圈。
对于小姨的冒失,花牧月十分不满,视线游移,注意到那白嫩乳肉间、自己留下的小小咬痕,更是心生邪火,怀着歉意对李汐瑶说:“汐瑶姐姐,牧月与小姨许久未见,有话要说,你能留在此处等一等吗?”
李汐瑶怔怔点头,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牧月拉着小姨,火急火燎地朝第二层走去。她心有失落,脑袋低垂,琼鼻抽动几下,发出轻微的声音,默然坐在周围的木椅上,安静等待。
旁观的人会心一笑,觉得二人姨甥情深,到了里间,想必会并排而坐,你一言我一语,互诉别情。
只是她们恐怕都未料到,通往二层的帘幕方一合拢,幼小的外甥女便占据了主动权,将英气高挑的小姨按在墙边,迫使她仰面曲身,迎接自己嘴唇的热吻,白嫩的小手也不安分,探进上衣领口,肆意抓揉带着汗迹、滑腻饱满的丰乳乳肉。
第二层空间宽阔,设有数张床铺,供受重伤的伤员休憩。她们大都意识迷糊,闭目熟睡,伤口经过初步包扎,不再恶化,等到宗门医馆腾出手来,便会第一时间转移过去。
这里的角落还有一张床铺,条件明显更好,摆着松软白净的枕头被褥,卡琳娜金发披散,双手抱膝,赤着光洁的裸足踩住床沿,左顾右盼,观察伤员状态。
她年纪尚幼,又有身孕,受了特意的安排与照顾,坐在这张供江逸涵休息的床铺间,一般只需满足苏醒伤员的需求,呼喊她人倒水供食,十分清闲。
花牧月方一走进,便用内气探查了周围,确认无人清醒,之前未见踪影的卡琳娜果然也在这里,因此大着胆子,将娇美的小姨摁在墙边,狠狠欺凌了一番。
“呜……”滋滋的唾液交换声响起,伴着衣物摩擦的沙沙声,片刻过后,江逸涵红着脸颊,嘤咛一声,惊慌失措地推开了花牧月,靠着墙壁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此时的她不复忙活时的利落,扎得整齐的发丝略显凌乱,几缕乱发垂落下来,粘住了满是春意的面容。她的上衣也被粗暴扯开,露出一侧圆润的香肩,还有胸前柔软白皙、颇有起伏的乳肉。
花牧月并未放松压迫,而是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舔一圈红唇,随后双掌齐用,一手探进小姨领口,掏出一颗浑圆的乳球,握在手中,细细揉玩,另一手则是顺着平滑的小腹曲线下抚,触碰到了隆起的阴丘,隔着长裤,试探性地转圈抚摸。
“嗯……不要……”江逸涵俏脸通红,眼神闪躲,不敢直面自己被花牧月揉乳摸穴的场景,双手放在身侧,微微抬起又放下,暴露出了想要挣扎却又不敢的矛盾心情。
她的耳边还有轻缓的呼吸声传来,抬眸看去,便见一众受了自己照顾的病人正在熟睡,不远处的地方,金发碧眸的小姑娘双手抱膝,脸色羞红,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不要?不要什么?”花牧月欲火高涨,丝毫没将小姨的拒绝放在心上,而是神情专注地玩弄手里的乳房,指尖每一次动作,都能促使乳肉变形、震颤,还能感受到乳尖蓓蕾渐渐的充血与硬挺。
把玩数十息,眼见那颗樱桃般的乳头愈发润泽诱人,她终于忍受不住,弯下纤腰,张嘴含住,桃腮微缩,肆意吸吮舔弄起来,灵巧的舌尖不时探出,左拨右弄,技艺娴熟。
“啊……”江逸涵情不自禁,抱住花牧月的螓首,樱唇紧咬,强忍胸前传来的快意,只是低垂的眼眸间,流露出的情意愈发浓郁,一双颀长的美腿即便悄然夹紧,也掩不住那自花穴潺潺流出的蜜汁。
安置了众多伤员的救助所,一名年幼的幼女正将自家小姨按在墙边,俯下身去,张唇含住那从上衣粗暴掏出的浑圆乳房,肆意舔吮,精致的雪裙裙摆微微撩起,露出一根坚硬鼓胀、几欲撑开裤袜的粗硕肉棒。
“小姨,牧月忍不住了,快给人家舔舔!”片刻过后,花牧月噗呲吐出嘴里乳房,摁住小姨削瘦的香肩,直将她朝自己胯下按去,腿间肉棒也在颤抖跳动,在裤袜下隐隐勾勒出了硕大龟头的形状。
江逸涵倒没过多反抗,顺从跪伏,双手抱住花牧月的双腿,上下抚摸了一番,随后微仰着脸,将那万分渴求的淫靡表情展露出来,手上动作不停,撩起雪裙裙摆,褪下裤袜,任由粗硕的肉棒挣脱出来,拍打脸颊,发出啪的轻响。
一路独行,既有深思熟虑,也曾见过生死离别,她心结渐解,不再厌恶姨甥乱伦一事,反而将它看做表达情感的一种手段,满足欲念的极乐之事。
花牧月进救助所,感知敏锐的她第一时间便能察觉,她自然知道这淫乱的外甥女想做什么,也做好了放下手中病患、先行交欢淫戏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平日里急性的小姑娘竟能忍住,静静旁观自己许久,眼眸里透露出的柔光,令自己都颤栗。
“小姨,你……”小姨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主动,不仅跪着帮自己脱衣,还凑上前来,轻耸挺翘的琼鼻,贪婪嗅闻肉棒传出的腥气,对此,花牧月又惊又喜,棒身不禁跳动几下,啪啪拍打女侠侧颜,嘴里嘟囔有声,欲言又止。
江逸涵丝毫不嫌拍打脸颊的肉棒,反而伸手握住,爱惜抚摸一番,纤嫩的指尖细细感受上方的每一处坚硬与突起,呼吸渐渐急促,最终在花牧月惊讶的眸光下,手捧棒身,凑过脸颊,满脸痴淫地轻蹭起来。
受了强烈的刺激,粉色的龟头挣开包皮,完全显露出来,马眼分泌出了粘稠的淫液,随着蹭动,糊向女侠英气十足的无暇俏脸。
“牧月……你的肉棒……好粗……好大……小姨好喜欢啊……”
感受着肉棒传来的温度,听着小姨表露真情的淫语,花牧月感动莫名,一时间竟失了淫乱之心,俯身搀扶,不愿再行淫辱一事。
江逸涵却是不依,摇了摇头,双眸紧盯肉棒,一手握着棒身,一手扶住龟头,缓缓张开红润的薄唇,将那足有三十公分的粗硕肉棒寸寸含入温软的膣腔,兼用丁香小舌舔弄润滑,极尽痴缠。
救助众多伤员、受尽她人爱戴的大女侠此时竟然袒胸露乳,跪伏身前,直将自己的肉棒含进小嘴,吸吮舔弄,百般逢迎,如此神仙般的快意,令身经百战的花牧月都承受不住,娇躯一颤,险些射出精来。
她蹙起秀眉,深深吸气,这才压下如潮涌动的快意,低头一看,便见小姨含着肉棒、香腮鼓鼓,轻眨水灵灵的眼眸,露出促狭的神情。
江逸涵唇角微翘,感到好笑,原以为花牧月气势汹汹前来,是有多大的架势,恐怕要将自己摆成各种姿势、肆意玩弄,没想到,仅仅是肉棒被主动含住,便要缴械投降。
想到这里,她有了调皮的念头,做出了从未有过的举动,略显笨拙地伸出小手,顺着光滑的脸颊轻轻下抚,摸至凌乱的上衣,动作停滞了一瞬,随后指尖拨弄,竟将衣物解开,袒露出了饱满的双乳、柔软的小腹。
“呼……呼……小姨,你这是惹火上身!”赤裸的肉体挣开上衣的束缚,带着微微的热意,与裹着裤袜的双腿相触,传来舒适的触感,花牧月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哪能按捺得住,急呼一声,便用双手抱住小姨螓首,狠狠摁向胯间肉棒。
江逸涵口交的技艺本就不太娴熟,只敢含住肉棒上端,浅浅吞吐,如今受了花牧月按压,半截棒身径直挤进口腔,龟头甚至撞入喉咙,肆意冲撞喉间软肉。
“咕呜……”她发出了含混的呜咽声,噎得难受,眼冒泪花,正用小手撑着牧月大腿,试图挣脱,想了一想,还是放弃:牧月如此喜爱、纵容她的小姨,敢于冒着风险,篡夺城主大权,揽下血海深仇,她那无用的小姨,总不至于连这小小的要求,都无法满足吧?
想罢,她神情坚定,按下本能般的反应,张开小嘴,放松喉肉,任由肉棒肆意抽插,深入喉道。渐渐地,她竟感受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意,小嘴微微蠕动,一松一紧,包裹棒身,裸露的胴体泛起一抹动情的粉红,如水蛇般轻轻扭动。
花牧月不是不顾小姨感受,只是过于心急,此刻回过神来,放缓抽插的力度,同时伸出双手,轻抚那柔顺的发丝、俊俏的脸庞。
空气中一时只剩交织的呼吸声与吞吐的滋滋声,她微眯着眼,细细感受,肉棒每次挤进口腔,都如同浸泡在了一团暖融融的温水中,周遭软肉也在拼命蠕动收缩,挤压棒身,带来更深的快意,龟头顶撞喉咙,则有完全不同的震颤感,挤进喉道,宛若受了收紧小手的包裹,紧致非常。
“咕呜……牧月的肉棒……好大……呜呜……将小姨的喉咙……都挤满了呢……”江逸涵有所适应,趁着肉棒抽出的空隙,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话语,口交的过程中,那张俊俏白皙的面容始终仰起,微蹙的蛾眉下,一双星眸蕴着无限的情意。
此时的她马尾依旧高垂,随着吞吐的动作上下摇晃,褪去的上衣覆在跪地的双膝间,裸露在外的肌肤洁白无暇,脖颈优雅细长,锁骨精巧细致,一双大小适中的浑圆玉乳则是微微下坠,乳晕圆如伞盖,乳头充血红肿,娇艳欲滴,在那平坦的小腹间,还长有一朵妖异的淫纹,起伏不断,栩栩如生。
花牧月不忍小姨太过辛苦,便用双手抱住她的蜷首,发起冲刺,肉棒数次挤开红艳的薄唇,推平翻卷的嫩舌,在温软的口腔内肆意抽插,最终挤进窄紧的喉道,浅浅推进。
不过数次,她便感受到了一股难抑的快意,伸手抓住小姨晃眼的马尾辫,轻轻揪起,同时猛挺纤腰,推动肉棒狠狠挤进喉道深处,放声娇吟:“啊——小姨……牧月……要射精了……要将大股的浓精……狠狠灌进你的喉咙里……”
江逸涵俏脸被迫扬起,香腮鼓胀,唇角渗出一抹晶丝,纤长的鹅颈渗出大量汗液,还能清晰看见肉棒挤出的凸痕。
“咕呜呜……”她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呜咽声,黛眉紧蹙,双眸含泪,表情十分痛苦,又隐隐带着一丝扭曲的兴奋,感受到滚烫精液的冲灌,便立即蠕动喉咙,吞咽下肚。
“呼……呼……”花牧月仍将肉棒肏进小姨喉咙,马眼喷出大股浓精,瞬间灌满喉道,反进口腔,即便努力吞咽,也有不少浊白涌了出来,顺着嘴角流下。
她垂首看去,便见小姨双眸紧闭,乌黑蜷曲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缀有泪珠,凝脂般的琼鼻微微抽动,鼻尖发红,自己长有三颗春丸的肉袋则是紧抵那娇俏的下颌,十分淫靡。
江逸涵苦苦维持这一姿势,直至肉棒不再喷射精液,才咕咚吞下嘴里的余精,噗呲吐出水亮的棒身,伸手握住,滋滋撸动几下,眼里仿佛能滴出水来,含着深深的媚意。
她凑过瑶鼻,轻轻嗅闻一番,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稍作思量,又探出了精液染白的娇软柔舌,舔向棒身,英气的脸颊贴得极近,舌尖沿着饱满的肉袋上舔,留下一道明显的湿痕,舔至龟头,便灵巧地掀开自然合拢的包皮,轻扫粉红的嫩肉,抠挖微张的马眼。
“嘶……小姨……你服侍得牧月……好舒服……”
这样的温存虽然不及口交猛烈,却也别有快意,酥麻的感觉自下体传来,蔓延至全身,花牧月娇躯一颤,手抚小姨汗津津的侧脸,轻声说道。
须臾,江逸涵舔干净了肉棒,站起身来,捡起掉落的上衣,掩住裸露的酥胸,双腮仍有迷人的粉红,唇角沾有浊白的精斑,瞥了瘫软的棒身一眼,娇声说道:“牧月,现在你满意了吧?”
花牧月仰面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小姨的一双美腿,又细又长,腿间布料微微沾湿,勾勒出饱满阴阜与粗硕肉棒的形状,腹部曲线平滑,柔软白皙,缀着一颗可爱的肚脐眼,再往上看,丰盈的乳房正被手臂勒紧,只能窥见大致的轮廓,娇嫩的乳肉异常柔软,从藕臂的缝隙间溢出。
“看什么看,小妖精,你还没肏够吗?”注意到花牧月火辣辣的目光,江逸涵感到十分不自在,俯身蹲下,一手仍旧遮着酥胸,另一手缓缓伸出,食指轻点幼女琼鼻,娇嗔出声。
“不,不够,小姨的身子,牧月一辈子也看不够,肏不够。”望着小姨裸露在外、光洁粉嫩的香肩与胴背,花牧月欲念重新上涌,吞咽一口唾沫,扑上前去,张开双臂搂住这半裸的玉体,小手在滑腻的玉背间肆意抚摸,摩挲抚玩。
“嗯……”江逸涵缩在花牧月怀里,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忽然感觉脸上有着坚硬的物件顶撞而来,想了一想,霎时瞪大美眸,惊叫出声,“牧月,你不是才射过精吗,怎么又想了?”
此前的她对于性事并不热衷,多数时候都是做过一次便罢休了,不太了解花牧月的能力,主动帮忙宣泄欲念,也是存了避免发生更加荒唐事情的念头。
“小姨,快转过身去,趴在墙边,撅起臀部,牧月帮你脱衣。”花牧月哪里顾得上琢磨小姨的心思。此时的她只觉肉棒再度硬挺,肿胀欲裂,急忙伸出双手,扶住身前女侠的胴背,转了过去,背对自己。
“可是,这里是救助伤员的地方,随时可能有人醒来。”江逸涵俏脸通红,冒着滚烫的热气,动作磨磨蹭蹭,嘴里嘟囔有声,想要拒绝,又不忍心,最后还是按照花牧月的吩咐,摆出了淫靡的姿势。
对外英姿飒爽、干净利落的大女侠,如今却在自己与诸多沉睡病患的面前,摆出一副难堪的姿势。一双滑嫩的藕臂平放墙边,滚烫的小脸枕了上去,发颤的玉手还抓着脱下的白衣,不肯放开。从后看去,绸缎般光滑的胴背一览无余,一抹分明的脊线向下蔓延,一直蔓向高高撅起、盈实如桃的翘臀。
小姨浑身都散发出了等待征服的气息,连那高翘的马尾,此刻都耷拉了下去,看到如此场景,花牧月自是忍受不住,鼻息粗重,缓缓贴了上去,双手抓住那紧致纤细的柳腰,肉棒顶着翘起的美臀,轻轻磨蹭。
“嗯……”看不到的地方,江逸涵眸光颤动,朱唇紧咬,感受到硕大肉棒的滚烫与坚硬,心下颤栗,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胴体也慢慢软倒,挨着布匹与支架撑出的软墙。
“呵……小姨,你当真要在自己多日照料的病患面前,被自家外甥女脱去衣物、狠狠肏弄流水的嫩屄吗?”
花牧月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小姨,张开小嘴,在她晶莹的耳朵旁吐了一口热气,一面伸出双手,抓住那丰盈饱满的乳房,细细揉捏,一面表情魅惑,轻声低语。
“呀……不要说了……还不是你这小坏蛋的要求?”
江逸涵很是难为情,扭了扭身子,愈发滚烫的小脸在手臂间埋得更深,一双丰乳也随这般动作下坠,紧贴幼女娇嫩的小手,随着十指的动作,不断变换形状,酥软的乳肉如水一般,在手心指缝间肆意流溢。
想到伤员直面小姨时,眼里流露出的感激与仰慕,花牧月的心里便有强烈的刺激感涌来。她不再犹豫,侧脸紧贴光洁玉背,纤手下摸,顺着长裤缝隙探入,摸了一把白白嫩嫩的大长腿,随后微微用力,扒着裤沿径直褪下。
“啊……”江逸涵娇呼一声,显然还未做好准备,在长裤褪至膝弯间时,夹紧了一双半裸的长腿,那颗诱人的桃臀依旧高高翘起,弧度饱满,盈实多汁。
花牧月对此并不在意,而是微微退后,用毒蛇般贪婪的眸光,一寸寸地扫过小姨的每一处肌肤,看得满意了,又伸手攥住圆润的臂膀,缓缓转过这具娇媚的、为了自己绽放的胴体,覆身上去,探舌舔弄。
“不……不要……牧月……别舔呀……小姨才忙活完……出了汗水……脏……”
江逸涵闭着眼眸,睫毛颤动,香腮浮出两朵羞涩的红云,一双小手慌乱而无力地推着牧月游移的头,只觉一截滑腻腻、湿漉漉的柔舌正在舔遍全身,拨弄乳头,抠挖肚脐,带来奇妙的快感。
“呜……小姨的身子……又美又白……一点也不脏……牧月要将你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舔个遍……再用自己粗硕的肉棒……狠狠肏弄那娇嫩的双穴……灌满精液……”
花牧月放下狠话,转眼蹲下,双手扒住小姨白色的亵裤,径直褪下,暴露出了女侠腿间的春光。洁白的大腿紧紧交缠在一起,腿心阴丘光洁无毛,坟起一道饱满的高坡,一根粗长硕大、足有二十多公分的肉棒傲然翘立,下方吊着两颗沉甸甸的春丸,摇摇晃晃。
“小姨,快把双腿分开,牧月要好好看看你的骚穴。”淡淡的腥味传来,她眼眸一亮,伸出娇嫩的香舌,从阴阜到春丸,舔了个遍,留下湿漉漉的水痕,仍不满足,仰首眨眼,出声哀求。
“唉……真拿你没办法……”江逸涵美眸半睁半闭,小手捂着滚烫的脸颊,轻叹一声,还是忍着羞涩,分开缠紧的双腿,一腿架在花牧月的肩旁,另一腿则是原地站立,微微发颤。
如此羞人的姿势下,原本隐于腿间、不肯暴露的蜜穴终于显露在眼前,两片肥厚饱满、蘸满汁水的大阴唇紧紧并拢,拨弄开来,便是一抹粉红湿润的蠕动嫩肉,黄豆般可爱的阴蒂缀在上方,微微发硬,抠挖粉肉,还能看到两只大小不一的孔洞。
面对这一艳景,花牧月自是按捺不住,双手掰开意欲收合的大腿,小脸一埋,便将樱唇紧贴在蜜穴间,灵动的柔舌细细扫过,舔得滋滋作响,将那肥厚的阴唇、可爱的阴蒂与窄紧的孔洞都染上了唾液的湿痕。
救助所的第二层里响起了淫靡的舔弄声与娇媚的呻吟声,好长一段时间,才完全停止下来,变成两人轻细的交谈声与窣窣的脱衣声。
“牧……牧月……要不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做吧……小姨……不习惯这样……”
此时,江逸涵背对花牧月,浑身赤裸,仅有小脚踩着长靴,平日里挺得笔直的纤腰顺从下弯,鲜红欲滴的鹅蛋脸紧贴墙壁,那双因练剑而长有老茧的小手探至胯间,掰开水亮的樱唇,露出粉嫩的小穴。
花牧月知道这是最后的矜持,并不理会,而是挪动着视线,再度欣赏一番涂满自己唾液的白皙胴体,随后伸手扶住小姨纤腰,挺动肉棒,狠狠肏进娇嫩的小穴。
“啊……好大……”咕滋一声,肉棒没入半截,江逸涵皱起秀眉,仰着脖颈,发出高亢的艰辛,一双硕乳随着身体摇晃颤颤抖动,两颗嫣红蓓蕾扫过墙面,撞得东倒西歪。
“啪啪啪……”花牧月扶着小姨纤腰,使劲挺胯,撞击白花花的臀部,肉棒初入小穴,便能感受到一股紧箍的力道,死死掐住棒身,一松一紧,好似要硬生生地榨出精液来,咬牙忍着快感深入,便知这处蜜穴的美好,不计其数的、裹满蜜液的媚肉齐齐包裹上来,揉按突起的青筋与发硬的棒身。
“呼……小姨……你的骚穴……好紧……牧月都快……遭不住了……”她呼呼喘气,额间冒着微汗,动作依旧不停,啪啪肏弄,大股淫水随着肉棒抽送涌出,流过小姨颀长而发颤的美腿,落进黑色的长靴。
江逸涵正苦苦忍受着肏弄,听得此言,微微睁开了眼眸,眼里流露出了喜意,不留痕迹地挺腰摆臀,迎合肉棒的插入,话语依旧不软:“嗯……你胡说……什么呢……小姨的小穴……才不骚……你要懂得……尊重长辈……”
最喜欢小姨摆出这种大人的姿态了。花牧月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坏笑,脱得几近赤裸、仅着裤袜与绣鞋的玉体贴了上去,小手转而噙住那双乱颤的乳房,捏住乳尖蓓蕾,细细逗弄,嘴里说道:“是吗……小姨既然是长辈……为何此时会被牧月压在身下……揉弄乳房……肏弄小穴呢……”
“啊……你……你不要再说了……”肉棒凿进花穴,带来一阵瘙痒的快意,加上胸前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揉得心尖发颤,江曼歌失了分寸,双眸失神,小嘴微张,意识模糊地给予回应。
美人在怀,花牧月片刻不想放过,双手攥紧涔汗的乳房,抓得匀实的乳肉都从指缝中溢出,纤腰也在猛烈摆动,撞得小姨臀部啪啪作响,粗硕肉棒的每一处抽出,都会裹着外翻的膣肉与软嫩的黏膜。
转眼间,她已经肏弄了数百下,小姨的肉体明显发生了变化,晶莹的汗液自白皙的肌肤涌出,涂满全身,窄紧的蜜穴分泌大量的淫水,肏弄起来愈发顺畅,咕滋有声。
“嗯……牧月……轻点……轻点呀……小姨受不了了……要泄身了……”
充实的饱胀感传遍全身,江逸涵媚眼迷离,双手情不自禁后探,胡乱抚摸花牧月温软的胴体,颗颗细汗随着她螓首的摇晃洒落下来,溅湿了黑色的布料与干燥的地面。
“嗯……啊……”不过数息,强行忍耐的她终于泄身,玉体紧绷,双腿发颤,纤手紧抓牧月藕臂,花穴软肉一再收紧、收紧,紧勒仍在挺动的肉棒,最后骤然放松,任由硕大的龟头携着冲势,啪的一声撞进正喷涌出淫水的花心。
“呼呼……小姨……牧月肏得你……美不美……”花牧月抓住小姨的胳膊后拉,避免这具瘫软的玉体倒下,同时放缓抽插的节奏,轻声询问。
“嗯……”线条分明的俊俏脸蛋转了过来,清朗的眉眼、饱满的桃腮与鲜红的樱唇都染上了一抹春意,女侠表情痴痴,梦呓一声,伸出洁白的玉手,轻抚自己的面容。
眼前这一幕煞是美好,花牧月呆愣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呼吸渐渐急促,眼里涌出征服暴虐欲,揪起小姨马尾,粗暴扯向一旁,将那好不容易转过的螓首摁在墙边,用力挺腰,啪啪撞击胯下浑圆的玉臀。
“呜呜……牧月……轻点肏呀……太用力了……小姨要坏掉了……”
江逸涵还未舒缓过来,又被外甥女按着肏弄,酥酥麻麻的畅快感觉重新涌现,只好一手撑着墙壁,张嘴咬住手臂软肉,死死压住快从嘴里溢出的娇媚呻吟。
花牧月连番射精,十分持久,听着小姨娇弱的呻吟,感到干劲十足,伸手撩起一条着地的大长腿,挂在臂间,任那粉红窄紧的诱人屄穴清晰显露,挺动肉棒,看着粗硕的棒身寸寸挤开媚肉,深入花径。
“呜……啊……”这样的姿势下,江逸涵的美臀撅的更高,花穴分得更开,能够清晰感受到肉棒每一次肏弄的力度与深度,上身则是完全趴靠在了墙边,那双调皮的乳房终于安分下来,不再颤抖,抵着墙壁压成雪饼。
“啪啪……”花牧月加大力气,肏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好在这处设施隔音不错,要不第一层的每个人,都能听到两人交合时发出的动静了。
她垂下螓首,细细打量挨肏的小姨,原本高翘的马尾此时完全垂落,无助乱晃,白皙的胴背布满细密的香汗,犹如抹上一层油光,十分诱人,挺翘的桃臀泛起一抹粉红,遭受了有力的撞击,挂在自己手上的美腿颤抖连连,扬起又落下。
“呜呜……”江逸涵苦忍许久,还是压不下随着肏弄涌出的情意,遵循内心转过头来,眯着水雾朦胧的眼眸,张开樱唇,吐出一截水淋淋的香舌,俨然是索吻的姿态。
富有侠义心的小姨表情妖媚,主动索吻,花牧月怎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急忙俯首噙住那吐露的香舌,与之交缠、翻滚,肆意吸吮香甜的唾液,下身的交合也转为平缓,肉棒缓缓挤开紧闭的媚肉,冲撞软颤的花心,又一寸寸地抽出,在花穴口停留,周而复始。
“啪嗒……”如此温柔的肏弄下,江曼歌挂在花牧月臂间的长腿反而绷紧、高翘,长靴最终脱落下来,露出一只精巧细致、白瓷一般的玉足,十根足趾整齐并立,微微蜷曲,纤柔细长,透出淡淡的粉色,足心媚肉白里透红,有着细微的褶皱。
花牧月分出心来观察,看得眼馋,只想将这修长的美腿抱在怀里,任由粉嫩的足心好好翘起,正对自己,随着肏弄轻轻摇晃,划出淫靡的弧度。
小姨的呼吸渐渐粗重,近在咫尺的俏丽脸庞泛起娇红,柔软嫩舌仍与自己相缠嬉戏,泌出甜美的唾液,她感觉一阵无力,知道搂着这样一个大美人肏弄,还是过于费劲,便抬起螓首,抽离出来。
“呜……”江逸涵睫毛颤动,睁开潋滟着水光的美眸,粉舌依旧停留唇外,微微发颤,拉出晶莹的细丝,素白小手轻抚牧月脸容,显然十分留恋。
“小姨,牧月快没力气了,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花牧月抬眸看向某处,眼里含着深意,肉棒再度抽送两下,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江逸涵并无异议,顺从转身,背靠墙壁,红着俏脸张开手臂,任由花牧月将自己整个抱起,再度将那肉棒肏进花穴,一面抽送,一面行走。
见证姨甥交欢的地方一片狼藉,流满大量的淫水,凌乱摆放着精致的雪裙、汗湿的衣裤与倒地的长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淫液腥味。
自花牧月与江逸涵走进起,卡琳娜便在默默旁观,看到那两具洁白赤裸、有血缘关系的胴体亲密相交时,她的面色渐渐发红,飘忽的视线挪至性器交合处,感觉肉棒每一次凿击花穴,都挠在了心里的痒处。
今日的她打扮精致,金发及腰,长裙素净,瓜子小脸精致无暇,带着一抹稚气与妖媚,肌肤晶莹剔透,嫩得仿佛一掐便能出水,白生生的小脚未着鞋袜,赤裸裸地踩着被褥,足趾微微蜷起,透着粉嫩的颜色。
如此娇小可爱、仅有十岁出头的幼女,此时却是旁观着淫戏,俏脸通红,贝齿紧咬樱唇,白净的玉手撩开素裙,探进腿心,上下耸动,不知在干什么。
“嗯……嗯……”她的金发微微凌乱,黏住了发汗的脸颊,可堪一握的酥胸不断起伏,裙摆撩至膝下,露出细嫩的小腿,一双纤美的嫩足紧紧并拢,足趾翘起,足心粉嫩。
花牧月抱着小姨,朝着正在自渎的卡琳娜赶去,怀里肉体香沁火热,随着肏弄剧烈颤动,丰满的桃臀搭在臂间,弹性十足。
“嗯……啊……”江逸涵意乱情迷,没有意识到花牧月的走向,依然沉浸在肉棒的肏弄中,感觉这样被人抱着交欢,整个身体都交付了出去,别有一番滋味。
“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中,花牧月走到床边,看到卡琳娜表情惊慌、抽出湿润小手,微微一笑,放下小姨骚浪的胴体,握住另一条美腿,脱下黑色的长靴,随后并起裸露的双足,一并举高,继续肏弄。
“嗯……牧月……肏得小姨……好美……快用力点……狠狠肏烂……小姨的嫩屄……”
江逸涵眼神迷离,又有快要泄身的感觉,倒在床上也不在意,乖乖举高了双腿,挺腰提臀,迎合花牧月的肏弄。
“噗呲……”迎着卡琳娜吃惊的眸光,她浑身紧绷,酥胸剧烈起伏数下,小腹冒出豆大的汗珠,高高抬起,随着牧月肉棒的抽出,腿间蜜穴张开小洞,喷出水箭般的淫水。
欣赏着小姨的媚态,花牧月满脸怜惜,抽出油光水亮的大肉棒,俯下身子,轻抚那双汗津津的美乳,柔声说道:“小姨,你真敏感,又泄身了呢,是不是牧月肏得太舒服了?”
她打定主意,要将这些日子缺少的交欢补足,因此不等小姨回应,便重新将肉棒挤进蜜穴,咕滋一声,缓缓抽送起来。
“呼呼……牧月肏得小姨……太舒服了……先别肏了……小姨想要……休息一下……”
江逸涵纤臂枕着额头,气喘吁吁,双腮红艳艳的,充满了高潮后的迷人风情,微张的小嘴旁还流出了晶莹的涎液,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下滑。
她的长腿高高举起,又长又白,宛若无瑕的玉柱,一双精致的莲足枕在花牧月的肩旁,随着肏弄轻轻摇晃,不时慵懒抬高,抚蹭幼女滑嫩的脸蛋。
花牧月露出一丝调皮的笑意,抓住小姨不安分的嫩足,探至唇边,伸出柔舌,轻舔圆润的玉趾与精巧的足弓,轻声说道:“小姨既然舒服,牧月肯定要继续肏弄的啊!”
“舒服是舒服,可这又不是米饭,不能餐餐都吃……呀!”江逸涵眯着眼眸,感到一股倦意涌来,随意回应牧月的话,忽然听到耳边有着急促的呼吸声,侧眸看去,吓得惊叫出声。
金发小姑娘一脸局促,缩在墙角,玉腿并拢蜷起,湿漉漉的小手揪住裙摆,不肯放开,迎着自己的眸光,娇小的胴体微微发颤,莲足缩进裙下,仅仅露出晶莹的十趾。
“牧月……你……你怎么会将小姨带到这里来……快……快放开小姨……我们去别处肏屄……好不好……”
江逸涵俏脸霎时通红,快要冒出热气,眼神躲闪,不敢直面卡琳娜难以置信的眸光,裸露的胴体剧烈扭动,一双乖巧的嫩足也在晃动,极力反抗。
“啪啪啪……”面对不安分的小姨,花牧月并不娇惯,挺着肉棒,用力猛肏数下,龟头顶得花心软肉发颤,肏得身前紧绷的美腿没了力气,蜷在自己身前,才出声道,“小姨,你要听牧月的话,牧月想将你摆成什么姿势,就将你摆成什么姿势,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
“嗯……啊……”在熟识的女孩面前接受调教,江逸涵感到颇为羞耻,咬着嘴唇,轻哼出声,表情依旧倔强,不肯回应花牧月的话语。
“呵!”花牧月冷笑一声,知道小姨没有那么容易屈服,便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坚硬的肉棒挤开了柔软的嫩肉,撑得窄紧膣道鼓鼓胀胀,几欲撕裂。
与此同时,她侧首看去,侵略性十足的视线扫过卡琳娜香沁的玉体,轻声吩咐:“琳儿,你快脱去你的裙子,前来服侍小姨。”
“是。”听言,卡琳娜娇嫩的小脸浮现一抹兴奋,颤颤伸出玉手,解开裙装,露出白皙的酥胸与高耸的孕肚,手足并用,爬了过来,握住江逸涵一侧乳房,轻轻吸吮。
“嗯……琳儿……不要听这个小混蛋的话呀……啊……牧月……你快带着小姨离开……你想干嘛……小姨都依着你……”
花穴传来一阵饱胀感,兼与胸前柔舌舔舐的瘙痒相混,令江逸涵露出了似哭非哭的表情。她一手捂脸,另一手轻推卡琳娜的螓首,纤指放进柔顺的金发间,还是有所怜惜,没有当真推开。
“是吗,小姨?牧月怎么感觉你,很是快活,花穴都将人家的肉棒夹紧了,不肯松开。”
花牧月确实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意,肉棒捅进花穴,周遭的媚肉迸发出了极强的吸力,还有数不尽的肉芽齐齐攀附上来,犹如细嫩的小手,抚过棒身的每一处。
她伸出手,抓住胸前乱晃的一双美腿,重新放回肩膀两侧,侧过脸颊,轻舔圆润的腿肚,舔得腿肉乱颤,留下亮晶晶的唾液,又缓缓舔过精致的足踝,在粉嫩的足心间流连。
“嗯……不要……痒啊……牧月……胡说……小姨才不快活呢……花穴也没夹紧……”
此时的江逸涵失去了女侠的气度,多出了一抹动人的妩媚,一双媚眼闪烁着勾魂的水光,赤裸的酥胸颤巍巍地跳动,嫣红蓓蕾划出艳丽的曲线,那只沁有细微汗液的小手也不再推动幼女的头部,而是选择按向自己胸口。
花牧月为小姨的妩媚所慑,又对她的不肯屈服感到生气,抿了抿嘴,抓住那双细瘦的皓白足腕,将结实的大长腿并拢着放在一侧,侧过女侠绝美的胴体,随后伸出小手,啪啪拍打凸显出来的翘臀,打得臀肉发红,肉浪翻滚。
“啊……牧月……你干嘛呀……不要打小姨的臀部……”
不仅浑身赤裸被晚辈肏弄,臀部还要遭到击打,江逸涵又羞又气,慌乱抬手,想要遮掩臀部,却被花牧月一把摁住,继续毫不留情地拍打。
卡琳娜也很懂事,眼看江逸涵姿势变化,坐在原地,伸手捋捋散乱的金发,随后侧躺下来,面对侠女酥胸,埋下螓首,伸出娇柔的嫩舌,轻轻舔弄。
经过一番变换,花牧月能够清楚看到自己与小姨的交合之处,两瓣肥厚的肉臀间,水淋淋的蜜穴正被粗硕的肉棒挤开,周遭泌出一圈晶莹的淫水,随着棒身抽出,粉色的媚肉翻卷出来,冒着丝丝热气,十分诱人。
她心生柔意,伸出纤长的玉手,拨开小姨臀瓣,寻到那朵娇嫩的菊蕾,指尖在细密的褶皱间划圈,轻声说道:“小姨,你还不肯服软吗?牧月看得很清楚呢,你的花穴都被人家的肉棒肏得淫水淋淋、冒着热气了,嘻嘻!”
“呀!别动小姨那里!小姨服了,服了,可以了吧?小坏蛋!”
江逸涵的菊穴未经多少开发,十分敏感,受着指尖触碰,阵阵收缩,酥麻难耐。她也实在不想按捺这股神仙般的快感,昧着良心否认,因此瞥了一眼花牧月,拍开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脆声开口。
“呵呵,小姨承认了便好!”花牧月娇颜绽出灿烂的笑意,心里别有盘算,此时估摸小姨休息好了,不再留手,一手扶住纤腰,一手按住肥臀,狠狠挺动胯部,猛肏花穴。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响起,硕大的龟头每每推至穴口,抵住湿润的阴唇微微厮磨,发出咕啾的响声,又在粉艳媚肉缓缓收缩之时,骤然挤进,填满窄紧的膣道,冲撞深处花心。
“啊……嗯……”受着肏弄,江逸涵娇哼出声,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搂住身前的卡琳娜,与她肌肤相贴,酥胸厮磨,还能清晰感受到那高耸孕肚的弹性与活力。
此时的她浑身绽放出了惊人的魅力,濡湿的黑发紧贴酡红的面颊,白嫩的脖颈涔着光亮的汗液,胴体曲线凹凸有致,向下延伸,饱满的桃臀微微翘起,臀间蜜穴正遭受着肉棒的侵犯,冒出大股淫汁。
“啊……小姨……牧月要射了……要将浓浓的精液……尽数射进你的子宫里……嗯……”
愈发强烈的快感涌来,花牧月腰眼渐渐酥麻,望着眼前两位美人亲密相拥的淫靡场面,感到十分刺激,终于忍受不住,淫叫出声。
“嗯……射吧……牧月……将你的精液……都射进小姨的小穴里……狠狠灌满……小姨的嫩屄……”
江逸涵也十分动情,侧过蜷首,眼神柔和,紧盯正在肏弄自己的花牧月,随后竟缓缓用手捏住一侧大腿,轻轻掰开,将腿间的骚穴完全展露出来,迎合肉棒的肏弄。
“啊……”见状,花牧月双眸变红,抱紧小姨纤腰,肉棒几近齐根肏入,猛撞弹软的花心几下,随后马眼张开,射出一股浓厚的精液,尽数灌进孕育生命的子宫。
松软的床铺间,一大一小两位美人紧紧相拥,小的那位金发及腰,素裙半褪,仍有稚气的瓜子小脸含着丝丝媚意,大片晶莹的肌肤裸露出来,尖翘的笋乳与另外一双酥胸紧密相贴,不留缝隙,高耸的孕肚微微起伏,富有生命力。
大的那位则是浑身赤裸,香汗淋漓,俊俏脸庞不再英气逼人,而是布满春意,滑腻的玉背弯出柔和的弧度,透出满足的慵懒,有着鲜红掌印的圆臀微微翘起,臀间花穴微张,冒出一股浊白的精流。
美人上方,一名身材娇小、仅着裤袜与绣鞋的幼女站在床边,满面红光,白皙酥胸微微隆起,缀有两颗可爱的蓓蕾,本该平坦的小腹同样高高耸立,长有妖艳的淫纹,纤细的双腿间,滴着精水的粗硕肉棒半软半硬,狰狞非常。
除此之外,还有众多女性伤员正躺在床铺间,安心养伤、沉沉入睡,淫靡的气息缓缓飘散,散进她们轻轻耸动的挺翘琼鼻,不知在睡梦中,她们会梦到怎样的场景。
高潮过后,三人又是一番温存,中途花牧月注意到卡琳娜欲求不满的模样,笑着对小姨说:“小姨,琳儿这么尽兴尽力服侍了你,你怎么能不帮帮她呢?”
江逸涵困惑不解,抬眸看去,却见卡琳娜红着小脸,慌乱抽出探进花穴的小手,当即心猿意马,肉棒高翘。
她将惹人怜惜的小姑娘抱起,面对面放在怀中,温柔摩挲那细腻如绸缎的肌肤,缓缓挺动肉棒,肏弄水淋淋的花穴,肏得咕滋作响,淫水直流。
花牧月则是靠着床头,玉手托腮,静静欣赏两人相交的淫靡场面,同时悄然恢复精力,计划接下来的淫戏。
数日前的交战伤了卡琳娜的身子,她仅仅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便感浑身无力,娇柔讨饶,最终蜷靠在江逸涵的怀中,一双娇嫩的藕足绷紧翘高,经受着精液的灌注,高潮泄身。
眼看小姨安抚好沉睡的卡琳娜,精力再度恢复的花牧月凑上前去,一脸天真与好奇,提出请求:“小姨,你能不能带着牧月看看伤员,说说你是如何救治她们的呀?”
听得此言,江逸涵眼眸一亮,还未意识到花牧月的险恶用心,欣然应允。她素有侠义之心,也是重情的人,自然希望自己的付出能够得到家人的认可。
……
两人又是一番交谈,江逸涵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接着面红耳赤、摇头拒绝,还是拗不过威逼利诱的花牧月,乖乖张开双腿,任由自己被人整个抱起,边走边肏。
“啪啪啪……啊……牧月……轻点肏呀……这个姿势……肏得好深……肉棒快将……小姨的腹部肏穿了……”
“嗯……她是小梦……玄龙宗的外门弟子……抵御敌人时……大腿不幸中刀……伤口很深……流了很多的血……还是你小姨我……亲自为她包扎好的呢……”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响起,江逸涵俏脸羞红,娇躯赤裸,正以把尿的姿势任凭花牧月抱住,花穴潺潺流水,受着肉棒的肏弄,嘴里还在念念有声,做着介绍。
循着小姨的话语,花牧月探首看去,见到一名发丝及肩、面容苍白的年轻女子,安然躺在床上,右腿绑着白色的绷带,隐隐沁出血迹。
她想了一想,有邪恶的想法,搂着小姨弯曲的长腿,将那撅起的臀部抱到小梦头顶,随后挺动纤腰,啪啪肏弄,任由粘稠的淫液自性器交合处流出,落满女子无知的面容。
“小姨,你帮了小梦那么多,她一定很感激你,将你视作恩人吧。不知她若是醒来,看到自己的恩人,乐于助人的侠女姐姐,竟然浑身赤裸,由着自己外甥女肏弄嫩穴,还将交欢的淫水流满她的脸颊,会有什么想法?”
听到花牧月调戏的话语,江逸涵感到十分害羞,双手掩住滚烫的娇靥,纤腰轻轻扭动,试图避开,一双白白嫩嫩的大长腿也无力挣动几下,险些踢到面前女子带伤的身体。
“嗯……不……不要说了……牧月你这个小混蛋……再说这样奇怪的话……小姨便不配合你了……啊……”
话音未落,花牧月便加大了肏弄的力度,肉棒猛然肏进花穴深处,仅仅停留一瞬,又快速抽出,硕大的龟头受着媚肉的包裹,牵引外拉,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力,经过穴口,还发出了啵的声音,棒身完全抽离过后,能够明显看到上面紧紧攀附的、鲜红火热的膣肉。
“呜……好疼……牧月……你别那么粗鲁呀……嗯……小姨的花穴……都要被你肏坏了……”
如此猛烈的肏弄下,身强体健的江逸涵也忍受不住,感觉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接着才是一阵扭曲般的充实快意。
她没好气地伸出小手,拍打花牧月的手臂,脸上表情有些扭曲,双眸微微翻白,小嘴张开,流出晶亮的唾液。
“好好好,小姨,牧月不那么用力了,你再带着牧月看看,还有哪些玄龙弟子受了你的救助?”
接下来,二人好好在此游览了一番,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交欢。
留着齐耳短发、面容偏向中性的健壮女子身旁,花牧月面对小姨,双手揉弄她盈实饱满的乳房,任凭那双颀长的玉腿搭在腰间,猛挺胯部,肏弄窄紧的嫩穴。
“嗯……这是刀姐……玄龙宗的教习……为了保护手下教员……腹部受了重伤……来到这里包扎的时候……还是面色如常……不声不响……”
这样啊,还真是一位称职的教习呢。花牧月心下呢喃,望着刀姐那起伏有致、掩于衣下的娇躯,十分好奇,趁着小姨不备,悄然伸出玉手,撩开衣物,露出一截肌肉分明的麦色小腹,只是一道深深的伤疤破坏了这份美感,令人惋惜。
“啊……这是梦瑶……玄龙道纪律堂的大师姐……敌人到来时……她不畏艰险……率领数名堂下弟子奋战……浑身上下都受了重伤……失去意识昏迷……还是同行的弟子将她带过来的……”
乌发及腰、面容清幽的黑裙女子旁,江逸涵双手撑着床面,弯腰撅臀,丰乳下坠,勉强维持身体平衡,用颤抖的声音做着介绍。
花牧月立在后方,紧搂小姨纤腰,肉棒缓缓抽送,充分照顾到了花穴的每一处地方,龟头顶到花心,还会扭动臀部,细细研磨一番,力求更加良好的交欢体验。
“嗯……啊……”强烈的快意涌来,江逸涵早就失了分寸,忘记自己曾说不能打扰伤员,汗津津的小手胡乱探出,抓住梦瑶光滑的藕臂,竭力维持平衡,身体摇晃,还会带动床铺发出嘎吱的闷响,混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显得十分淫靡。
幸好这里点燃了安神的熏香,处理伤口时,也使用了小剂量的麻药,否则姨甥两人在此胡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已惊醒了沉睡的伤员。
交谈片刻,花牧月搂紧小姨纤腰,保持这一姿势,一面肏弄,一面前进,由于不便行动,身前美人需要抓住自己手臂,白皙的长腿也在微微发颤,每迈出一步,蜜穴嫩肉都会跟着夹紧,裹住棒身,妙处无穷。
两人来到靠近角落的床铺旁。此处躺着一名留有整齐刘海、面容稚嫩乖巧的小女孩,约有八九岁,娇弱的胴体裹着一袭黄裙,上面纹着点点白花,裸露在外的洁白肌肤十分嫩滑,晶莹剔透。
花牧月一看这女孩,便双眸放光,心生喜意,动作都变重了几分,小手掐着软腴的腰肉,陷了进去,肉棒则是猛然挺动,咕滋一声,挤进花穴大半截,连那沉甸甸的春丸都在拍打小姨臀部,发出啪的脆响。
“嗯……牧月……你可不许……打小婷婷的主意……她很可怜的……呀……轻点……小姨的花穴……好胀……”
江逸涵显然明白花牧月的心思,提前做出告诫。走了一路,她感到手脚酸软,经受了肉棒势大力沉的一肏,终于坚持不住,蹲伏在床边,娇喘连连。
花牧月不肯放过小姨,跟着蹲下,双手把住盈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拉起,撅高那颗浑圆白嫩的肥美桃臀,掰开弹实的臀瓣,细细打量。
白皙的臀肉间,臀沟颜色十分粉嫩,两朵诱人的淫穴上下分布,冒着水光,饱受蹂躏的娇嫩花穴此时微微泛肿,张开小洞,往外吐出淫水,娇美的菊蕾随着主人急剧的呼吸,一缩一张,霎时可爱。
“小婷婷她……原本是玄龙宗一对道侣的孩子……几年前……这对道侣外出执行任务……遇袭身亡……从此婷婷没了父母……只能依托宗门庇护生活……”
花牧月本来正在欣赏小姨菊穴,想要伸手抚摸,仔细感受,听了这话,顿时停下动作,心里产生一阵怜悯。
江逸涵玉手托腮,眼神柔和,紧盯面前女孩,忘了自己还是一副性器裸露、香汗淋漓的模样,继续说道:“数日之前,来路不明的黑袍人袭击了玄龙宗,当时婷婷正在宗门外围独自玩耍,她无父无母,受同龄人排挤,没有玩伴。”
花牧月神情动容,有了不好的预感,蹲在小姨背后,轻抚她光滑的肌肤,轻声询问:“然后呢?”
江逸涵美眸泛红,声音带着哽咽,断断续续地说:“那些丧心病狂的黑袍人看到了小婷婷,竟是将她擒住,掠到荒郊野外凌辱了一番,随后抛弃,好在宗门长老途经,及时救下。”
说到这里,她轻泣出声,回过螓首,泪眼朦胧地盯紧牧月,颤声说道:“牧月,婷婷她都这么惨了,你应该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花牧月并非丧失良知的人,最早听到小姨的描述,确实是有一丝邪念,但更多的还是怜悯与愤怒。
她心念急转,有了想法,又怕小姨误会,因此双手搭住那轻颤的香肩,底气不足地出言询问:“小姨,不知小婷婷她,伤到了哪里,牧月能不能看看?”
“牧月,你!婷婷她伤到了哪里,还用说吗?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听了花牧月的话,江逸涵美眸圆睁,涨红了脸,神情满是失望,大声怒斥,并且左右摇晃了一下身子,挣脱那搭在自己肩上的小手。
“小姨,你误会了。”花牧月无奈一笑,目光还是紧盯小姨,传递平和的情绪,“牧月应当有办法医治小婷婷,才想看看伤口。”
她是做过强占她人的事情,但也没到要对一名饱受侵害的小女孩动手的地步,这样一具玉瓷般的身体,若是留下了不可修复的损伤,哪怕是她,也会心疼的。
“是……是吗?”江逸涵气势一滞,弱弱询问,俏丽螓首依旧歪向一旁,高翘的马尾也跟着歪曲,呆呆楞楞,多了一丝少女般的娇俏可爱。
片刻过后,她才完全回过神来,蕴着泪光的澄澈双眸大放光彩,小脸绽出浓浓的喜意,抓住花牧月的小手,语气激动:“牧月,你有什么办法医治婷婷,快告诉小姨呀!她浑身上下的伤口,小姨每次看了,都心疼得不行。”
花牧月微微一笑,凑近上前,小嘴贴住小姨晶莹的耳朵,轻声说道:“小姨,你忘记了吗?作为月妖,我们分泌出的体液都有奇效,涂抹在伤处,也能起到修复治愈的作用。”
“哦,这样啊!”耳边冒来一股热气,江逸涵下意识打了个寒颤,食指点着下巴,呆呆思考了一会,终于反应过来,小声说道,“那……小姨要怎么将体液……抹到婷婷的伤口上……”
花牧月并不作答,而是退后蹲下,双手揉捏小姨的嫩臀,望着臀间若隐若现的娇美菊穴,漫不经心回应:“小姨,这可是你自己的事。牧月如今只想好好惩戒你一番,一报你方才的不信任。”
“嗯……牧月……不要……不要在这里……啪啪……啊……小姨答应你……就是了……但是小姨……需要先行医治小婷婷……待会再弄……可不可以……”
臀间挤进修长的纤指,正在绕着菊穴划圈,带来一阵酥麻又奇怪的感觉,江逸涵哪里不知花牧月的想法,刚想回拒,臀部便遭拍打,只好咬着嘴唇,换了说法。
花牧月紧搂理亏的小姨,抱了起来,背对自己,一手掰开肥厚的臀瓣,另一手握住粗硕的肉棒,操纵硕大的龟头在菊穴口轻轻划圈,待到身前玉人面色忐忑不安、美腿颤抖连连,才挺动腰部,肏弄进去。
菊穴入口浅窄,肉棒挺进,需要更大的力气,也会传来更强的包夹感,随着深入,反而没有花穴那么紧致,好在肠道弹性十足、不断收缩,肏弄起来,也别有一番趣味。
“呜……嗯……”江逸涵手撑床面,高仰粉颈,迎接着肉棒的肏弄,浑身都颤栗了一下,稍作适应,便转过头来,面露嗔怪,小手轻拍牧月,含羞说道,“牧月……你这样……小姨还要如何医治婷婷……嗯……”
花牧月双手前伸,捏住小姨挺翘的乳尖,指尖轻拨,细细逗弄肿胀的蓓蕾,同时挺动纤腰,肉棒在菊穴中抽送,发出滋滋的轻响。
“小姨,医治伤员,也并不急于这一事的。抓紧时间享乐,才是正事!”
听了花牧月义正言辞的说法,江逸涵微微蹙眉,想要摆出严肃的表情,只是菊穴传来的快意太深,没有多久,整张娇靥都散发出快活的春意。
“嗯……姨甥之间乱伦……哪里称得上是正事啊……牧月……小姨心急……想要快点看婷婷好起来……而且现在也是良机……婷婷服用了安神的药物……不会轻易醒来……呜……你要惩罚小姨……另挑时间……好不好嘛……”
说到最后,小姨竟是换上了娇柔的语气,转过蜷首,轻眨双眸,面露哀求,紧靠自己跨间的美臀还在朝后挺动,菊穴缩紧,夹了肉棒几下。
“不……不行……小姨……你靠过来点……牧月告诉你一个办法……让你既能接受惩罚……又能医治婷婷……”
花牧月并不舍得放开小姨娇美的肉体,这样窄紧的菊穴,若不能用肉棒好好享用一番,在里面灌满属于自己的精液,恐怕都是一种损失。
她美眸一转,有了主意,附耳告诉小姨,猥亵的动作依旧不停,双手握着丰盈的乳房,话语每次停顿,都要狠揉一下,揉得小巧的蓓蕾完全翘立,抵住掌心,肉棒也在卖力挺动,肏进菊穴深处又抽出,充分挤占女侠的肠道。
“嗯……啊……什么办法……牧月……你快告诉小姨呀……呜……小腹好胀……轻点肏呀……牧月……”
江逸涵附耳倾听,听到牧月所说的办法,害羞得不行,红晕从耳朵一路蔓延至脖颈,忍受着肉棒的肏弄,仔细权衡一番,最后还是选择妥协。
“嗯……牧月……你先放开……小姨……小姨要帮婷婷……脱衣……你这样肏着我……不方便……”
“啪啪啪……不……小姨……你别忘了……这可是牧月的惩罚……你若不想给小婷婷疗伤……就算了吧……”
撞击臀部的啪啪声片刻不停,兼有脱衣的窸窣声,须臾,一具精美的玉体呈现在花牧月与江逸涵眼前。
黄裙凌乱褪下,摆在床铺一旁,女孩浑身不着一缕,乌黑的长发散在背后,圆圆的脸蛋清秀精致,酥胸并未发育完全,只有细微隆起的弧度,平坦的小腹下,纤细的玉腿紧紧并拢,腿间阴阜光洁无毛,煞是可爱,一双玲珑玉足蜷缩并拢,足趾晶莹剔透。
只是这份美好遭到了破坏,玲珑的玉体布满狰狞的伤痕,白皙胸肉一片青紫,受了外力猛掐,就连乳尖的蓓蕾,也是残破不堪,往外渗血,小腹也有拳印与脚印,一双细细的长腿满是红痕,无法完全并拢,能够隐隐看到私处正在流血。
“这……”花牧月一时无言,想象着女孩遭受的蹂躏与侵犯,感到十分愤怒,看到小姨默默俯首,伸出柔嫩的香舌,在那幼嫩的胴体间轻轻舔弄,又有兴奋的感觉。
她并不是什么好人,能够照料好身边的人,及时行乐,便是最为重要的事,如同婷婷这样遭遇凄惨的人,还有很多,真要改变她们的命运,恐怕要等自己转化更多月妖,扩大神教势力,颁布教规,才能做到。
小小的床铺旁,满身伤痕的可爱幼女褪去衣物,露出洁白的胴体,沉沉入睡,但她想不到的是,平日里对她多有招呼的英气女侠,此时竟赤裸着身体跪伏在自己上方,伸出湿漉漉的嫩舌,舔过自己受伤的每一处肌肤。
女侠双眸如水,俏脸通红,一副动情的模样,洁白肌体缀满晶莹汗液,饱满酥胸沉沉下坠,晃晃荡荡,蜷起的美腿间,粗硕的肉棒傲然挺立,阵阵抖动,挺翘的圆臀高高撅起,一双小手正在拍打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
原来女侠背后,还有一名容颜清丽、身材娇小的女孩,她银发柔顺,如瀑倾泻至腰间,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无暇,透着微微的粉色,高耸的孕肚下,粗长的肉棒挺立跨间,随着纤腰的挺动,一下下地肏弄臀间娇嫩的菊穴。
江逸涵此时又累又羞,既要维持趴伏的姿势,任凭牧月肏弄,又要找准女孩伤处,细细舔弄。
“呼呼……”她琼鼻缀着细小的汗珠,喘息粗重,一双光洁的藕臂撑着身侧,颤颤发抖,肉棒的每一次顶肏,都会令她仰颈娇吟、美肉剧颤,束好的马尾微微湿润,泼洒出晶莹的水光。
花牧月则有征服般的快意,能将要强的小姨压在跨下,一面看她舔弄多有照顾的赤裸女孩,一面肏她温暖窄紧、阵阵收缩的娇美菊穴,这样的享受,神仙也不换。
伤口的分布比较集中,很快,江逸涵便舔好了女孩上身,留下发亮的唾痕,螓首移至腿间,她有一丝犹豫,最后还是咬着银牙,掰开纤长细腿,将那腿间春色完全暴露出来。
眼前场景并没有想象中的旖旎,婷婷的腿间一片狼藉,两瓣白皙的阴唇布满掐痕、伤口,掰开一看,便见里面的膣肉多有撕裂,还在往外渗血,下方菊穴也曾遭受蹂躏,张出一个难以回缩的细小洞口,肠壁嫩肉伤痕累累,阵阵收缩。
江逸涵看得心疼,想要尽快治好女孩,因此咬牙忍羞,将那纤幼的美腿架在肩旁,探过螓首,张嘴伸舌,轻轻舔弄受伤的花穴与菊穴。
这样的姿势下,她有半颗臀部探出床外,沉沉下坠,花牧月不得不半蹲下来,双手握住扭动的纤腰,向上挺动肉棒,肏弄温软的肠道。
不知是否受了情绪影响,适应了肉棒抽送的肠道此时一阵蠕动,紧紧裹住棒身,菊门绷得很紧,穴口如同紧紧收拢的柔软肉套,龟头每次挤进,都要消耗更大的力气。
望着那双搭在小姨肩旁的娇小玉足,花牧月感到意动,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握住,手上触感冰凉柔软,犹如上好的玉石,触碰到圆润的足趾,还会感受到轻微的蠕动与反抗。
“啪啪啪……”从刚才到现在,她肏弄的动作便未停过,胯部撞得小姨臀肉红通通的,肉棒也是油光水亮,每次抽出,都会带出红艳的媚肉。
“嗯……啊……”快意实在难忍,江逸涵哪怕埋首女孩腿间,都发出了沉闷的娇吟声,香舌拨开阴唇与媚肉,细细扫舔,照顾到了每一处受伤的地方,留下了甘霖般的唾液。
终于舔完,她抬起螓首,脸上红晕密布,沾着淡淡的水痕,好不容易直起纤腰,马上又被一击势大力沉的凶猛肏弄击倒,双手撑着身侧,雪乳紧贴床面,压得发扁,艰难转身,颤声说道:“牧月,你脑子里难道只有交欢吗?怎么一刻不停、肏个没完?”
花牧月嘻嘻一笑,伸手拍打小姨美臀,拍出翻涌的肉浪:“小姨的身子那么美,菊穴又紧又嫩,牧月自然是一辈子都玩不够,肏不够。”
接下来,江逸涵一面挨着花牧月的肏弄,一面舔遍婷婷全身的伤痕,再次翻过小姑娘的胴体,便能清晰看到,原本青红的肌肤此时散去了肿意,变得更加白皙。
“嗯……”菊穴肉棒明显坚挺了一分,撑得肠道传出鼓胀的感觉,她防贼一般朝后看去,狐疑打量满面无辜的花牧月一番,知道这小混蛋又起了色心,急忙回头,为小婷婷穿好了衣裙。
“小姨……婷婷的双足……你不舔一舔吗……上面还有细小的伤口呢……”
花牧月把玩过婷婷的嫩足,自是看得分明,在那纤巧的足弓间,分布着数道细细的伤痕,应是遭受拖拽所致,此时有所愈合。
我都没注意到,牧月她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听得这话,江逸涵别有想法,转身瞪了花牧月一眼,倒没太过在意,转而看向女孩柔足,白皙粉嫩,玲珑可爱,当真令人有种想要放在手里好好玩弄的想法。
想到自己贵为女侠,如今却要探舌舔弄女孩的嫩足,她感到十分羞人,只是本着帮人帮到底的想法,还是握住纤白的皓腕,缓缓抬高,含住珍珠般圆润的玉趾,轻轻吮吸。
看到如此淫靡的场景,花牧月呼吸急促,兴奋莫名,忙用双手抱住小姨腹部,挺动腰部,啪啪撞击柔软的圆臀,硕大的龟头挤进菊门,推平肠道的褶皱,长驱直入,享受着温软媚肉的包裹。
“嗯……呜……”为了舔弄方便,江逸涵跪坐床位,纤腰微微弯曲,好将菊穴送给牧月肏弄,同时双手捧着女孩玉足,放在脸旁,细细舔过每一处细小的伤痕。
兴许足部最是敏感,受了舔弄,原本沉沉入睡的小女孩竟然嘤咛出声,眼皮颤动,咂吧小嘴,纤巧的足弓微微绷紧,有了苏醒的征兆。
花牧月看得分明,有所预料,小手一挥,施展出了幻形斗篷,遮掩住小姨与自己的异状,望着女孩完全睁开、蒙着水雾的清澈眼眸,暗自幸灾乐祸。
“唔……江姐姐,你在干嘛呀,为什么要抱着婷婷的脚舔,感觉好奇怪。”
女孩手撑床面,微微起身,水灵灵的眼眸轻轻眨动,紧盯来不及反应的江逸涵,醒来的第一时间便见到了最亲近的人,她的心情非常愉悦,粉嫩的樱唇微微勾起,精致的小脸洋溢着开心。
“嗯……这个嘛……婷婷……你有没有感觉……身上的伤好了很多?”
江逸涵急忙放下婷婷的玉足,满脸尴尬,支支吾吾解释一同,最终选择转移话题,同时纤手后探,轻拍花牧月的大腿,表达自己的责怪。
“啊……真的耶……江姐姐……婷婷感觉没那么疼了……都可以动了……”
听言,婷婷低头皱眉,细细感受了一番,随后仰起小脸,灿烂一笑,还抬高了纤巧的玉足,上面的唾痕清晰可见。
江逸涵看了,既是尴尬,又是欣喜,偏偏背后的花牧月还在作妖,胯部顶撞臀部,肉棒深深肏进自己窄紧的菊穴,传出一阵难忍的快意。
先前的她专注为婷婷治伤,注意力转移,感觉还不分明,到了此刻,面对一脸依赖盯着自己的女孩,只好咬牙忍耐,豆大的汗滴顺着脖颈滑落,流进赤裸的乳沟,又酥又麻。
“咦?江姐姐,你背后的那位小妹妹是谁呀?怎么不给婷婷介绍一下?”
女孩眼眸黑白分明,注意到花牧月,微微歪头,表情好奇,淡黄的裙装包裹住了纤柔的玉体,可以明显看到,手臂与小腿的伤痕正在快速愈合,消散不见。
江逸涵如释重负,臀部一顶,推出肏进花穴的粗硕肉棒,一把拉住了花牧月,扯到女孩眼前,双臂抱胸,神色不满。
花牧月自知小姨心思,在幻形斗篷的遮掩下,赤着身子,挺着肉棒,与小姑娘你一言我一语,轻声交谈起来。
这一过程中,她也没放过小姨,悄然探出玉手,抓住那颗饱满的嫩臀,百般揉玩,还将手指挤进臀沟,上下滑动,逗弄流满淫水的娇嫩双穴。
“唔……婷婷困了……大姐姐……你能不能到床上来……抱着婷婷睡呀……”
婷婷伤口还在愈合,精力明显不足,聊了一会,眼里便浮现出了浓重的睡意,脑袋轻轻点动,整齐的刘海也微微摇晃起来,最后强撑仰脸,满怀期待,娇声要求。
“好,婷婷,姐姐抱着你睡,哪儿都不去。”江逸涵温柔回应,缓缓走到床边,侧躺着抱住婷婷,与她相拥而眠,还看了花牧月一眼,眼里含着得意。
两人相互依偎,婷婷长发乌黑,精致的小脸埋在江逸涵的胸前,凝脂般的琼鼻轻轻耸动,呼吸渐渐均匀。
江逸涵则是满面母性,伸手轻抚婷婷背部,嘴里柔声细语,哼着哄睡的歌谣,只是她浑身依旧赤裸,汗津津的,肉棒坚硬挺立,抵住女孩腹部,花穴与菊穴都是微微红肿,冒着淫液,显得十分淫乱。
嘎吱一声,床铺发出闷响,花牧月悄然上床,贴近小姨背后,伸出双手,轻抚挺翘的圆臀,随后挺动跨间肉棒,肏进剧烈收缩的窄紧菊穴,小声说道:“小姨,你是不是以为,你要陪着婷婷睡觉,牧月便不敢肏你了?”
“嗯……”江逸涵闷哼一声,急忙伸出发颤的小手,推拒背后的花牧月,感觉菊穴正有粗硕的异物挤进,填满肠道,饱胀非常。
她双腮娇红,呼吸渐粗,两颗嫣红蓓蕾充血硬挺,抵住婷婷小嘴,随着身体晃动轻轻蹭动,传来淡淡的快意。
“啊……牧月……你……你快放开小姨……婷婷睡着了……小姨陪你去别处肏屄……好不好……”
“哼!”花牧月冷哼出声,一手握住小姨大腿,高高举起,放在婷婷上方,另一手掰开身前翘臀,看着肉棒挤进菊穴、边缘冒出白沫的淫靡场景,声音妖媚,“小姨,你可要乖乖举好腿,捂住嘴,不要吵醒婷婷了喔。”
床铺摇晃声响动不绝,文静乖巧的幼女靠在英气十足的侠女怀中,静静沉睡。她恐怕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大姐姐,此时脱光了衣物,高扬着大白腿,正被同龄女孩挺着肉棒,使劲肏弄菊穴。
……
历经一番淫戏,花牧月心满意足,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第一层,见到双手托腮、静静等待的李汐瑶,忽感心疼,走上前去打了招呼。
“啊!牧月,你终于回来了!”李汐瑶不复苦闷,美眸弯成月牙,笑容灿烂,声音清脆,伸手抱住牧月手臂,搂在怀中,不愿松开。
幼女的酥胸初具规模,磨蹭之下,能感受到细微的隆起与突起的小点,花牧月一阵晃神,注意到李汐瑶雀跃的模样,心有亏欠,轻声说道:“汐瑶,牧月来了玄龙宗,还没好好参观过呢,你能带我四处走走吗?”
“好!”李汐瑶急忙点头,扯着花牧月往外走,显然是厌倦了救助所枯燥的环境,布鞋小脚一蹦一跳,十分活跃,纤柔秀发高高扬起,又重新落向腰背。
时值傍晚,路上没什么人,暗红的夕阳斜倚天际,洒下霞光,凉爽的微风拂面而来,沁人心脾。
两人并肩前行,肢体亲密相触,有着异样的感觉,互相交谈过程中,视线有时相汇,传递的是柔情与蜜意。
……
“到地方了,牧月。这是汐瑶最喜欢的地方,平日里有什么烦心事,都喜欢来这里散散心。”
李汐瑶不知确认了什么,愈发雀跃,小手指着面前幽静的花园,语气可爱,说到最字,还可爱地拖长了音调。
这座花园规模不大,颇为精致,种有颜色各异的美丽花卉,间有高大茂密的绿植分布,枝叶掩映着鹅卵石铺就的地面,深处隐隐露出凉亭一角,在夜色的映衬下,愈发清幽。
“哇!好美的花园!”归根结底,花牧月到底还是幼女,也有童心,看到这美好的一幕,当即拉着汐瑶小手,小步前奔,雪裙裙摆摇曳飘飞,露出一双纤秀的美腿。
两人迈步在花园小径间,嬉嬉笑笑,欣赏周遭的鲜花与绿植,淡淡的芳香传来,一路飘进心底,令人心生陶醉。
“牧月,快看!那是我最喜欢的大榕树,要是太过疲累,我便会来到这里,靠着榕树,闭眼休息一番呢!”
父亲平安无事,自己也能与心上人独处,李汐瑶感到十分愉悦,浑身都透出了阳光的气息,牵着花牧月跑到榕树下,匆匆理好衣裙,一同坐下。
走来的时候,已经入夜,如今夜色渐深,明亮的圆月高悬天际,洒下皎白的月光,周围虫鸣声声,暖风习习,十分舒适。
花牧月挨靠着李汐瑶,能清晰感受到幼女胴体的温热与柔软,还有一缕发丝飘在脸上,痒痒的。
“牧月,你知道吗?”李汐瑶玉臂环膝,双腿蜷曲,忽然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水灵双眸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人,小脸快速泛起红晕,停顿片刻,还是忍着羞意说道,“汐瑶其实,一直倾心于你。”
“是吗,我也喜欢汐瑶。”花牧月心跳加速了一瞬,旋即想到,这应该只是玩伴间的喜欢,便感不太在意,随口说道。
“不,汐瑶不是这个意思!”李汐瑶面容一怔,没料到自己的表白会有这么敷衍的回应,想到关键之处,急忙摆着小手,慌乱解释。
花牧月轻轻叹息,知道自己身为月妖,不会真正获得正常人的喜爱,心情骤差,冷冷说道:“那你什么意思?真的有人,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吗?”
此事一直都是她的心结,难以排解,当初梦无尘共享了记忆,也种下了执念,令她始终明白,成为月妖,便会受人排挤、轻视,只有变得更强,转化更多的人,才能改变这一情况。
眼看心上人表现得愈发冷淡,李汐瑶急得眼冒泪花,瘪起小嘴,最后竟有惊人的举动,伸出小手放在花牧月跨间,握住那根粗硕的肉棒,声音略显尖锐:“汐瑶,汐瑶知道你有这个,也还是喜欢你!”
今日一直都在交合欢好,为图刺激,花牧月并未施展幻形斗篷,此时肉棒遭到小手触碰,传来一阵快意,竟是坚硬挺立,抵住幼女娇嫩的手心。
“什、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她十分震惊,瞪大了眼眸,死死盯住李汐瑶,想从表情发现端倪。
牧月果然在意这个!猜测得到验证,李汐瑶信心满满,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牧月,这不重要。汐瑶知道你是月妖,还是发自内心地喜欢你。”
“是这样吗。”花牧月喃喃自语,心绪复杂,回过神来,才知事情的确如同汐瑶所说,重要的是,她喜欢的是作为月妖的自己,而不是光鲜亮丽的表象,不是吗?
这么想着,她美眸发亮,紧抿樱唇,肉棒在李汐瑶手中发硬、颤抖,显然急于宣泄。她伸手搭住身旁玉人的香肩,声音微微沙哑:“汐瑶,既然如此,你想不想到凉亭里,好好看看牧月的这个东西?”
“想!”李汐瑶香腮冒出两朵红晕,显然知晓花牧月言语的意思,还是强忍羞涩点头,湿漉漉的眼眸紧盯身旁的心上人,片刻不离,那只握住肉棒的小手也轻轻动了动,揉捏一下龟头。
“嘶……”快意传来,花牧月深深吸气,急忙上前搂住汐瑶腿弯,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快步走向凉亭。
凉亭隐于花园深处,修有黄色尖顶、红色石柱,还有郁绿的爬植绕柱生长,环境静谧,四方都有供人休憩静坐的石椅,中间摆有一方石桌,布置简单。
石椅不便施展手脚,花牧月抱着李汐瑶来到石桌坐下,细细欣赏面前幼女娇软的玉体,银色秀发的掩映下,巴掌小脸精致无暇,含着淡淡的羞意,灰褐色的肌肤柔软滑嫩,泛着光彩,简朴道袍十分修身,衬托出玲珑有致的玉体曲线。
她感受到了欲念的升腾,轻咽一口唾沫,手抚李汐瑶柔嫩的小脸,颤声说道:“汐瑶,牧月想好好看看你,可不可以?”
侵略性十足的视线扫遍全身,李汐瑶读懂花牧月的意思,倒没太过害羞,而是探出纤指,轻褪道袍,露出一抹圆润的香肩,歪头说道:“牧月是想,欣赏汐瑶的身体吗?”
“轰!”幼女螓首微偏,道袍半褪,露出粉嫩的香肩与柔软的乳肉,花牧月霎时头脑轰鸣一片空白,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欲念,凑上前去,噙住那微微张开、吐着热气的樱桃小口,双手也在不安分地动作,褪衣去鞋,要将这具绝美的胴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嘤呜……”李汐瑶下意识闭眼,紧紧搂住花牧月,柔软的香舌有着一瞬间的逃避,接着顺应主人的心意,颤颤前伸,与入侵口腔的柔软粉舌紧密交缠,唾液交欢,发出滋滋的响声。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本该遮掩幼女玉体的道袍缓缓脱落,掉在地上,精雕细琢的胴体渐渐显露出来,光滑的粉颈,精致的锁骨,微微隆起的酥胸,平坦柔软的小腹。
脱到下裤,花牧月双手探进裤沿,轻抚温软的腿肉,暂时结束亲吻,看着星眸半闭、面色娇红的李汐瑶,轻声询问:“汐瑶,可以吗?”
“嗯!是牧月的话,什么都可以!”李汐瑶显然爱上了亲吻的滋味,匆匆回应一句,便又凑过俏脸,吧嗒一声吻住了花牧月,柔嫩小舌主动探出,如同灵蛇一般,探进口腔,搅动香甜的唾液。
花牧月一面回应女孩的亲吻,一面脱去碍事的长裤,露出那纤细修长的玉腿与亵裤包裹的私处,双手伸出,顺着滑溜溜的臀部抚摸,探进腿心,隔着亵裤,挑弄微微隆起的柔软阴阜。
“啊……嗯……”李汐瑶微微蹙眉,半眯的眼眸里荡漾着柔光,唇角挂着亮晶晶的银丝,顺着脖颈滑落,一双长腿先是下意识夹紧,夹住腿间的小手,又立马松开,任由那纤巧的手指逗弄自己的私处。
“呼呼……”花牧月喘息稍粗,手指隔着亵裤拨弄几下,便感不太过瘾,在李汐瑶抬臀的配合下,褪至腿弯,随后一手张开,揉抚光溜溜的圆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拨开有着湿意的肥嫩阴唇,挤进紧致非常的温热媚肉,细细探寻。
“呀!”李汐瑶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仰起俏面,娇吟出声,几缕凌乱的发丝粘住了发红的香腮,还伸舌舔了舔湿润的唇瓣,显露出一丝难得的妩媚。
花牧月调整一番姿势,侧搂着李汐瑶,将她高抬的螓首按了下来,一手抚摸挑逗微微隆起的酥胸,一手挤进腿缝,又是拨弄阴唇,又是按压阴蒂,嘴里念念有声:“汐瑶,你的酥胸好软,小穴好嫩,快看牧月是怎么玩弄这两处地方的。”
“嗯……不要嘛……牧月……你欺负汐瑶……”李汐瑶敢于表达情感,也有女孩的矜持与害羞,受着逗弄,浑身都冒出了细细的汗液,坐在牧月怀里扭动身躯,还能感受到臀下肉棒的顶撞。
玩弄了一会,花牧月又将汐瑶布鞋褪下,握住那双精美的玉足,从粉嫩的足心到柔腻的足背,抚摸揉玩,最后十指扣进幼嫩的趾缝,轻捏圆润的足趾。
“嗯……啊……”一番逗弄下来,李汐瑶早已动了情欲,乳尖两颗小小的蓓蕾充血红肿,鲜艳欲滴,煞是可爱,一双玉腿交缠在一起,饱满的阴阜下,粉嫩缝隙若隐若现,隐隐透着水光。
花牧月对李汐瑶颇有爱恋,害怕继续玩弄下去,自己将会把持不住,因此主动停下动作,转过女孩小脸,任凭微张小口吐出的灼热气息洒向自己,轻声说道:“汐瑶,你不是想看牧月的肉棒吗?快快下来,为我脱去裤袜。”
“嗯……对……”李汐瑶脑袋晕乎乎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自言自语地起身,赤着身体跪下,趴在花牧月的跨间,双手撩开裙摆,视线紧盯直将裤袜顶得发鼓的肉棒,饱含探寻。
她伸出颤巍巍的小手,隔着裤袜轻抚几下肉棒,眼眸里的水意愈发浓郁,一双精赤的玉腿也在相互厮磨,发出沙沙的响声,最后微微仰脸,柔声询问:“牧月,汐瑶可以亲眼看看它吗?”
稚嫩幼女胴体赤裸,跪在自己跨间,仰起了春意满满的俏脸,用温软的声音发出请求。面对如此场景,花牧月又怎能忍心拒绝,自是点头答应,袜下肉棒也剧颤几下,急于挣脱束缚。
得到同意,李汐瑶面露欣喜,双手齐用,扒开裤袜,一条粗长硕大的狰狞肉棒跳跃出来,啪的一声,拍打她娇嫩的脸容,随后傲然挺立,不肯低头。
“呀!好大!”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巨物,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羞涩,指尖探出,轻点粉色的龟头一下,微张的马眼霎时泌出晶莹的粘液,就连棒身也在轻轻摇晃,十分神奇。
花牧月螓首低垂,欣赏幼女玩弄自己肉棒的淫靡场景,伸出双手,抚向那双初具规模的娇嫩乳房,擒住两颗蓓蕾,细细掐弄。
“嗯……”李汐瑶发出一声娇吟,扭了扭纤腰,视线还是专注于眼前的肉棒,纤细的玉指顺着棒身下滑,轻轻拨弄一下沉甸甸的肉袋,又原路返回,轻点龟头马眼,拉出细细的淫丝。
此时的她浑身滚烫,心跳飞快,只想与这粗硕的肉棒贴得更近,漫不经心玩弄片刻,竟然真的按捺不住,凑过小脸,紧贴棒身,用力磨蹭,嘴里还说出了淫语:“嗯……汐瑶好喜欢……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呀……很早的时候……便想亲眼看一看……摸一摸了……如今终于如愿……好高兴……”
汐瑶她……竟然主动做出了这样的事。花牧月又是震惊又是欣喜,本来没想借机发泄欲望,如今也有别的打算,想了一想,还是探手轻抚李汐瑶的秀发,出声说道:“汐瑶,既然你这么喜欢牧月的肉棒,那想不想,舔一舔?”
蛊惑的话语传入耳中,李汐瑶听得眼眸发亮,仰起俏脸,双手握住硬邦邦的棒身,上下撸动一番,看着那粉色的龟头、掀起的包皮与粗大的青筋,感到意动,凑过嘴唇,吧嗒亲吻肉棒一下。
随着情意涌现,她的动作愈发激进,小嘴吻遍棒身,便探出了柔柔的香舌,绕着粉色的龟头转圈,舌尖钻探龟头马眼,品尝那汪淫液的滋味。
“嘶……”花牧月深深吸气,体会到了李汐瑶的天赋,肉棒传来一阵难言的快意,险些按捺不住射精。
她渴求更多,便抚摸着李汐瑶的螓首,出言教导:“汐瑶,张大你的小嘴,含住肉棒,吸吮舔弄,对,就是这样,嗯!难不难受?不难受的话,还可以轻轻吞吐一下。”
月下凉亭,银发褐肤的俏丽幼女遵从教导,张开樱桃小嘴,含住粗大的肉棒,缓缓吸吮舔弄,吞吞吐吐,赤裸的玉体透出娇艳的粉色,散发出勾魂的媚意。
她面前的石桌间,坐着一位面容清丽、娇小玲珑的年幼月妖,肌肤光洁白皙,身穿雪白裙装,裤袜褪至双膝膝盖,腿间肉棒坚硬挺立,受着侍奉,片刻之后,一双纤细的小手摁住那起伏的螓首,粗硕的棒身阵阵发胀,挤出大股浓精,灌进幼女稚嫩的小嘴。
第三十九章 玄龙覆灭,苦禅受袭
花牧月淫乐的同时,玄龙宗地牢。
一名面相凶狠、身材魁梧的黑袍人无力瘫软背靠墙壁,伤痕累累,用凶狠的目光死死盯住面前三人,仰头长笑:“哈哈,你们不会明白,你们招惹了什么人,玄龙宗,乃至整个江湖,都要被颠覆!”
说罢,不等旁人细问,他的面色便陡然一白,双眸无神,吐出一口黑血,失去了气息,竟然在失去修为的情况下自尽身亡。
李正阳皱着眉头,眼神异常严肃,双手放在一起交握,轻轻厮磨,沉默不语。
江曼歌也是神情凝重,有了猜想:看来此事比我想的还要复杂,或许不仅仅是神女参与其中,还有朝廷……
慕兰雪最不了解情况,看着黑袍人饱受折磨、青紫交加的身躯,内心泛起一阵恶心,还有不详的预感浮现:玄龙宗面临的危机,恐怕还没结束。
三人沉默良久,耳边只有其他地牢传来的喝问声、鞭打声与嘶吼声,周围光线暗沉,一股血腥气钻入鼻腔,令人心情沉重莫名。
李正阳率先打破了沉默,表情佯装轻松,呵呵一笑,朗声说道:“看来是没法问出幕后黑手了,审讯了几个头目,都是一样的结果。江女侠,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此返回,可好?”
江曼歌感受一股恶意正在袭来,如同当初玉桂城受袭一般,稍不注意,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忽然很想见到花牧月,抿着红唇,柔声回应:“李掌门说的是,既然审问不出什么,不如从别的地方入手,兴许会有收获。”
三人走出地牢,天色已晚,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洒下霜白的月光,一阵凉风袭来,吹得周遭树木摇曳,沙沙直响。
李正阳看了懵懂的妻子一眼,暗自叹息,对江曼歌说:“江女侠,正阳有事相商,可否借一步说话?”
丈夫竟然要与妖女单独说话?意识到这一点,慕兰雪急了,拉着丈夫粗糙的大手,小声说道:“正阳,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吗?”
江曼歌紧盯两人交握的手掌,并不太在意,只是想起花牧月俏丽的面容,暗暗想道:牧月若是看到这一幕,恐怕又要吃味许久了。
李正阳伸出另一只手,轻拍妻子冰凉的手背,柔声说道:“兰雪,没事的,玄龙道创立百年,曾经历过许多危机,还是延续至今。我只想问问江女侠,你与汐瑶在青剑宗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人欺负,这种儿女情长的话,可不能让你听到了啊!”
听了丈夫的话,慕兰雪放下心来,面色羞红,流露出小女孩一般的娇态,伸手轻拍那粗壮的胳膊一下,娇嗔道:“去你的!当了掌门,还没个正行,外人面前,什么都说。”
江曼歌跟随李正阳走到一旁,神情淡淡,捏紧玉手,暗自运转内气:“李掌门有什么话,想要单独对我说?”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李正阳可能对她犯下的恶行有所察觉,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防止这实力不俗的玄龙掌门暴起偷袭。
李正阳双手背负,没有丝毫运功的迹象,凌厉的目光细细打量江曼歌一番,忽然说道:“江女侠,你是不是以为,我李正阳是个傻子,很好糊弄?”
话音落下,他道袍猎猎,浑身迸发出了强大的气息,竟是运转全部内气,牢牢锁定住了江曼歌。
江曼歌额头冒汗,感到棘手。她与李正阳的实力差距其实没那么大,真动起手来,后者恐怕还占据了武技与人手上的优势,之前在主殿外,她能那么嚣张,也是因为有花牧月在,大不了掀开底牌,唤来邪月神女分身,碾压全场。
李正阳凝望江曼歌数息,气息愈发凌厉,到了最后,竟是自行散去内气,恢复平常:“你那女儿,如何在我玄龙主殿凌辱兰雪,我都看得分明!”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击江曼歌的心脏。是啊,李正阳是一宗之主,悟道中期的至强者,哪怕再是呆傻,也不会对旁人凌辱自家妻子一无所觉。
想到这里,她浑身发凉,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同时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吃教训,不可掉以轻心,肆意妄为。
怎料李正阳竟然没有丝毫动手的迹象,立在原地,袖着双手,表情带着一丝扭曲的兴奋,用江曼歌读不懂的语气说:“玄龙宗恐怕将要面临大祸,慕女侠,我将兰雪与汐瑶都托付给你们,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们。”
江曼歌面露震惊,实在没料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走向:贵为一宗之主的丈夫面对凌辱自家妻子的人,竟然不太在意,反而要将女儿与妻子尽数托付出去?
“你很意外,是不是?”李正阳微微抬头,欣赏着皎洁的明月,猜出江曼歌的想法,说了一句,接着侧眸看向立在不远处静静等待的慕兰雪,补充说,“作为男人,一开始我看到此事,确实十分气愤,说要杀了你们,都不为过。但我知道你们乃是月妖,天生好淫,犯下如此淫行,并非完全出于本心。”
说到这里,他话语停顿了一下,似有斟酌,脸上重新流露出了那种扭曲的兴奋神情,颤声说道:“并且我看兰雪她也很是愉悦,晃乳摇臀,沉浸其中,完全没有受辱的意思,汐瑶也暗自倾心于你家牧月,说明你们应该对她很好,这样的话,托付妻女给你们,正阳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李正阳竟有淫妻癖?江曼歌恢复清醒,听着李正阳的话,脑中闪过这样的猜想,未有反应,又见身旁大汉手掏衣兜,还以为他是要拿出什么武器,浑身紧绷,小心防备。
李正阳掏出一方折叠整齐、微微泛黄的纸张,小心翼翼打开,递到江曼歌眼前,轻声说道:“江女侠,别怕,这不是什么暗器,兴许看了这件东西,你便会理解我的想法。”
江曼歌怀着狐疑,垂眸看去,便见方正的纸张上写满了字,最上方是奴契两字,契约内容大致是作为一名奴隶,要如何听从主人的命令,服侍好主人,落款的签名,赫然是慕兰雪三字!
“这……慕兰雪以前竟是奴隶?”她瞳孔放大,扫了慕兰雪一眼,实在没能想到这端庄熟美的掌门夫人,竟有如此不堪回首的过往。
“没错,”李正阳眼里含着柔情,思绪流转,缓缓阐述,“兰雪乃是玄风异族,银发褐肤,世代生活于一座边境的小山林中,数年以前,一队捕奴团发现了那处地方,施展手段,举族擒下。”
此时,他脸色奇怪,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愤怒,继续说道:“捕奴团看兰雪长得貌美,便将年仅十岁的她作为大人物的禁脔培养,除了没坏贞洁,其余地方都开发了一遍。那时我下山游历,偶遇正受调教的慕兰雪,便发了善心,将她救下。”
到了此处,江曼歌已经参透事情全貌,表情厌恶,瞥了李正阳一眼,小步挪开远离,出言谴责:“那你可真恶心!”
“是啊,我本就是恶心的人。”李正阳毫不在意江曼歌的谩骂,点了点头,面容扭曲,陷入回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在恶人凌辱娘亲时,端茶侍奉、恭敬喊爹,不会在长老职位遭到顶替时,默不作声、乐此不疲,不会在曾为奴隶的慕兰雪向我表白时,欣然应允、暗自窃喜。”
他话语不停:“我原本以为,娶了曾受捕奴团调教的异族为妻,定会遭受他人唾弃,想不到这竟能令玄龙宗上下对我刮目相看,认为我心怀柔情与善心,最终出于种种机缘巧合,推举我坐上掌教位置。我欺骗了慕兰雪,在她眼前撕毁了假冒的奴契。这些年里,我每晚都要偷偷拿出奴契,想象兰雪过往的经历自渎。我原本以为,兰雪这样的人受了调教的人,即便成婚,也会不守妇道、难守贞洁,没想到,她竟真与我相敬如宾,直到如今。”
江曼歌一时无言,想到慕兰雪之前假意迎合时流露出的淫浪媚态,心下暗想:她当时真的是在伪装吗?还是想起在捕奴团受调教的经历,潜在的奴性被激发?怪不得,我与牧月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对,我还真以为她是个忍辱负重的人呢,呵呵!
此时的她不知是该可怜慕兰雪,还是责骂李正阳,最后只好面露不屑递过奴契,忍着心里的厌恶说:“说完了吗?我对你的心路历程不感兴趣,这份奴契也还给你。你可知道慕兰雪要是看到此物,心里会有多伤心?”
李正阳并不接过,任由奴契放在曼歌手中,正色说道:“无论如何,兰雪是我妻子,汐瑶是我女儿,我自然希望她们平安。江女侠,你恐怕也明白此次袭击的不简单,对幕后黑手有所猜测。”
他深吸一口气,酝酿着语言,做出重大的决定:“这件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玄龙宗恐怕会因此覆灭,作为宗主,我也逃不了。我知道你们身份神秘,实力强大,有不俗的手段。但是一定要听我的,带上兰雪与汐瑶,一刻也别停留,连夜逃离玄龙宗!这份奴契,也交给你,兰雪若不信你,可以作为佐证。当然,你们母女二人最好能够拿着奴契,好好折辱兰雪一番,嘿嘿,哈哈!”
李正阳俨然无视了江曼歌的话,整个人出于走火入魔般的状态,神情狰狞扭曲,笑容狂放肆意,双眸之中有着淡淡的悲凄之意。
江曼歌美眸盯着李正阳,陷入思考。她本想继续待在玄龙宗,获取更多的情报,倘若事情真有那么严重,偌大的宗门,都有覆灭的风险,那倒真该立即动身,远远逃离。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听从李正阳的建议,毕竟牧月、逸涵与琳儿都是她最重要的人,不容有失,不该冒着风险火中取栗。
……
下定决心,江曼歌即刻动身,前去寻找牧月等人。李正阳则是负责劝诫明显不愿的慕兰雪,嘱托妻子带着女儿继续前往青剑宗参与试峰大会,苦苦强调这次比武的重要性。
夜色渐深,江曼歌一行人架着马车,穿行在山林间,片刻不敢耽误。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玄龙宗的山门便有紫光大作,一道强大的虚影降临,洒下神通,信手摧毁大片的宫殿与山林,众多无辜弟子遭到波及,当场身亡。
数名气息强大的黑袍人骑马赶来,恰与江曼歌离去的方向相反,他们手持利刃,训练有素,在化作废墟的宗门中搜寻,擒杀依旧存活的人。
声声惨叫传出,愈发稀疏,最后随着一阵踏踏的马蹄声,玄龙宗陷入死寂,飘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
一路前行,行至一处燃着灯光的客栈前,江曼歌停下脚步,回首看向花牧月等人,轻声说道:“走了这么远,那些人应该追不上了。我们在此休息一下,可好?”
花牧月抬眸打量,见这客栈门前盘着两头石狮,装修古朴,挂着写有遒劲文字的木头牌匾,好奇念出:“神龙客栈,这是什么地方呀?”
慕兰雪发丝略显凌乱,表情心不在焉,下意识回应:“神龙客栈是由神龙帮开办的歇脚地方,在许多大城都有开设,专门接待赶路的江湖人。背靠实力强大的江湖帮派,这座客栈十分安全,轻易不会有人闹事,备受路人推崇喜爱。”
听言,江曼歌微微颔首,抬步前行,率先走至客栈门口,推开老旧的木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她惊呼出声:“呀!静怡,你带着汐瑶与琳儿在外面,不要过来!牧月,逸涵,随我进去!”
花牧月很是担心娘亲安全,化作一道香风,飞速前掠。江逸涵也听出了不对,手扶剑柄,疾步走向客栈。
静怡则是乖乖听话,带着一脸懵懂的卡琳娜与李汐瑶,站在原地,海青下的胴体娇美动人,凹凸有致。
慕兰雪沉浸在离别的失落中,回忆着丈夫的话,愈想愈觉不对,听到耳边动静,回过神来,想了一想,未得吩咐的她还是迈步跟去。
客栈死寂无声,能够闻到浓浓的血腥味,燃起的油灯尚未熄灭,细细看去,便能见到一副极度残忍的场景。
面容和善、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气息全无,吊死在柜台前,肥胖的身体布满刀伤与污痕,死前饱受折磨。
他表情可怖,双眸翻白,死死盯住前方,嘴角冒出一缕黑血,脖颈套着绳索,布满剧烈挣扎留下的勒痕,双臂则是无力垂下,手掌伤痕密布,指甲里面满是自己抓下的血肉。
柜台前方摆有待客用的方桌,其中一张还有酒菜,躺着一名风韵犹存、身姿动人的熟美妇人,同样气绝身亡,双眸瞪大,白皙的脖颈有着深深的刀伤,周遭流满凝固的血液。
妇人受了侵犯,浑身赤裸,两颗沉甸甸的乳房布满齿印与掐痕,乳头残缺不全,被人用刀割下一半,扔在一旁,微微鼓起的小腹下,两条肥嫩的美腿大大分开,腿间花穴与菊蕾都是血肉模糊,插着粗大的木棍。
最令人纳闷的,是她死前的神情与姿态,俏丽小脸流满眼泪,带着慈母般的温柔,双臂微微前伸,试图搂住什么。
看到妇人身下场景,才能清晰勾勒事情全貌。木质地面趴着一具幼女尸身,不着一缕,娇嫩的肌肤同样布满伤痕,两片幼嫩的臀瓣间,花穴与菊穴圆圆张开,冒出浊白的浓精。
显然,这家客栈是由一家三口经营,他们十分勤勉,夜晚也在迎客,端来酒菜,不料迎来的竟是恶人,吊死了掌柜,奸杀了他的妻子与女儿。
“呼……”花牧月气得小脸涨红,喘息粗重,一股郁气沉于心底,难以发泄,只好握起拳头,狠敲桌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发泄情绪。
除开经历甚少的花牧月,余下三人皆是表现冷静,强忍恶心,细细查看现场,试图还原事情原貌,内心做出猜测。
江逸涵当先发言:“这会不会是仇家做的?专挑没有客人的时候,制住这一家人,利用残忍的手段,发泄仇恨。”
“不,不对。”慕兰雪凝眉思索,出声反驳,“桌上还有残余的酒菜,如果是仇家,掌柜应该不会如此毫无防备热情招待。估计是流窜的匪徒,生性残忍,犯下如此罪行。”
江曼歌沉吟片刻,感觉不对,走至妇人身旁,伸手拔出那插进私处的木棍,细声说道:“不,你们都想错了。这位妇人根本没有遭受侵犯,若是匪徒,不可能放过她。这件事情很可能是其他人做的,他们不屑于奸淫红尘女子,目的不明。”
花牧月离得近,探首一看,发现妇人花穴圆圆张开,没有精液流出,乳间分布的伤痕看着狰狞,却是过于刻意,密密麻麻,整整齐齐,不像是在淫虐泄愤,倒像故意伪装。
她明眸流转,朝着四周看去,发现整座客栈除了这被杀害的一家三口,便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新生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对这熟美的妇人毫不动心,只是玩弄年纪幼小的无辜女孩呢?又是何种身份,会令他们如此小心谨慎,完全不留痕迹?
她细细思量,脑海灵光一闪,给出答案:“难道是官兵?”
“没错,正是官兵,就算不是,起码也是官府中人!”受了启发,江曼歌美眸一亮,理清个中细节,笃定说道,“官府中人向来看轻江湖人士,因此面对掌柜夫人,才会无动于衷。他们大都喜好幼女、娈童,会奸淫这年幼的女儿,也不稀奇。”
只是,官府中人为何会在深夜途经这里,犯下如此惨案?在场的人心中闪过这一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四人陷入短暂的沉默,气氛凝重,此时,一道淡淡的紫光闪过,恐怖的威压遍布整座客栈,空灵的女声响起:“找到你了,邪月神女。”
来的人是……巴蜀神女!花牧月迟疑一瞬,立马反应过来,双手掐印,召唤远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浑身内气疯狂涌动,满头银丝飘向空中,一双眼眸映出红月虚影,气质妖异。
“快逃!”江曼歌清楚神女的强大,知道自己帮不上忙,选择相信花牧月,拉着江逸涵与慕兰雪,逃出客栈,留下独有两人的战场。
“跑得真快。”紫色虚影赤着双足,立在玄龙宗半空,隔着数里的距离,遥望神龙客栈方向,看到匆匆逃离的江曼歌,抿着嘴唇,轻声细语。
紧接着,她身形一闪,转眼间便来到了神龙客栈,靠着二楼围栏,高高在上,俯视仍在施术的花牧月:“怎么,你还没好吗?我要动手了。”
强大的压迫感传来,花牧月感觉浑身一沉,抬首看去,便见神女靠着围栏,表情戏谑,玉手扬起,手心绽出一团紫光。
她深深吸气,动作不停,同时放空头脑,理清思绪:呼,牧月,冷静下来!神女不会废话,真有能力,早对你动手了,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她的真身还没完全降临!
神女虚影渐渐凝实,明艳面容与窈窕身材清晰可辨,一双莹白嫩足也在轻轻踮起,意欲腾空跃起,发动攻势。
关键一刻,一轮红月凭空浮现,映亮整座客栈,身穿黑裙的绝美女子倚月而立,迈着款款的莲步,身影由小变大,竟是真的从邪月中走了出来,立在花牧月身旁,抬眸看向神女。
黑裙女子面容清丽、身材高挑,俨然是长大后的花牧月,浑身灵力流转,散发出骇人的气息,牢牢锁定住了神女。神女自知错失良机,挥动纤手,化作无数光点消散,留下一句感叹的话:“真可惜啊!”
女子银发长至足踝,肌肤晶莹剔透,宛若下凡的仙女,吓退巴蜀神女,便毫不犹豫地曲膝跪下,仰起俏脸,恭敬说道:“主人,邪月来迟了,差点害你受伤,还请责罚。”
花牧月吓得小脸煞白,浑身冒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想前去查看娘亲情况,无心理会神女,因此摆手说道:“这不怪你,是我掉以轻心,你且退下,回玉桂城镇守修炼。”
“是!”邪月神女听令站起,盈盈曲膝,向花牧月行了一礼,随后迈着黑丝美腿,重新走入红月,扭动的臀部又圆又翘,弧度完美。
“娘亲,小姨,你们没事吧?”花牧月神情焦急,提裙奔出大门,看到同样表情焦急的江曼歌等人,松了口气,出声询问。
“牧月,娘亲没事。”江曼歌迈步上前,拉着花牧月上下细看一番,双眸隐隐泛红,旋即一把抱住身前娇柔的幼女,颤声说道,“娘亲都快要吓死了,你可千万别出事呀,牧月!”
花牧月轻拍娘亲胴背,以示安慰,同时望向投来关切目光的江逸涵等人,摇头微笑,表明自己安然无恙。
简单了解过先前的事情,江曼歌恍然大悟,双手合十用力一拍,惹得丰盈的乳肉阵阵颤抖,颇为壮观。
但她旋即又是蹙起黛眉,还有事情想不明白,陷入沉思,片刻之后,理清思路的她美眸一亮,看向静怡,激动问询:“静怡,你去青剑宗,原本是为了什么?”
静怡抿了抿唇,娇躯一颤,缓缓作出回应:“数日之前,苦禅教受了合欢教袭击,我奉师尊之命,前去青剑宗通风报信,请求援手。”
“合欢教里不都是淫贼吗,为何会袭击苦禅教?”花牧月歪着螓首,困惑不解,脆声提问。
听言,静怡咬着嘴唇,小手摩挲下袍,表情十分尴尬,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江逸涵则是面露了然,上前拉过花牧月,附耳过去,小声解释:“苦禅教由释空尼姑创办,当年佛教的大师姐,对于佛门弟子的贪婪与放纵感到厌恶,因此自立宗派,招收的也都是女弟子。据说,苦禅教的弟子常年修身养性,肌肤白皙,气质恬静,都是难得的美女,会受合欢教的袭击,并不稀奇。”
“是这样吗?”花牧月恍然大悟,玉手轻抚俏面,不知想到什么,目露神往。
江曼歌听过静怡所说的细节,凝眸敛眉,作出决定:“我们改道,立即赶往苦禅教!”
“啊!为什么呀?”按照计划,一行人本该前往青剑宗,参加试峰大会,花牧月不懂娘亲为何要临时改主意,故有此问。
静怡此时同样微微摇头,双手下意识握了握拳,有抗拒的表现。
江曼歌满面严肃,看向前方,轻声说道:“牧月,你说神女的真身并未降临,所以才会被你吓退。如今她知道了你的位置,又能猜出你想前往何方,会不会在半途中埋伏你呢?而且,如果我猜得没错,苦禅教应该是颗极为重要的棋子,此刻恐怕正在遭受袭击。”
“不,我不去苦禅教,我要回玄龙宗!”慕兰雪一直没说话,而是一脸出神,若有所思,此时终于有了反应,语出惊人。
她并不傻,对丈夫的异状早有察觉,神女又从玄龙宗的方向赶来,代表什么,十分明显,因此想要脱离江曼歌一行人,回去一探究竟。
“娘!”见状,懵懂的李汐瑶也察觉到不对,小脸紧绷,上前拉住娘亲冰凉的玉臂,轻喊一声。
“你疯了!玄龙宗这么危险,你要回去,汐瑶怎么办?”来的时候,姐姐便简单交代了情况,江逸涵自然有所了解,在焦急情绪的驱使下,出言责问。
“不,我要回去,汐瑶她不用跟着我,交给你们照顾便好。”慕兰雪面容呆滞,遥望玄龙宗的方向,心脏一阵疼痛,两行热泪划过脸颊,滴落在地。
“娘亲,你怎么了,别吓汐瑶呀!”李汐瑶本就受了惊讶,一看娘亲这样,更是不安,晃着她的手臂,带着哭腔询问。
江曼歌一脸生气,拽着慕兰雪朝一旁的树林走去。她本来心怀可怜,不想摊牌,因此有所隐瞒,只是现在看来,不说清楚恐怕不行。
慕兰雪双眸无神,脚步踉跄,随着江曼歌的拖拽前行,进了昏暗的树林,她惨淡的面容笼着淡淡的黑影,眼角泛着晶莹的泪花,不复此前的端庄与优雅。
“唉,你这又是何苦?”江曼歌哪怕再是无情,看到慕兰雪凄惨的表现,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也有恻隐之心,轻叹一声,掏出怀里的奴契,递了过去,“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慕兰雪随手接过,看清纸张内容,当即娇躯剧颤,面露难以置信,喃喃自语:“这是……我的奴契?不可能,不可能!正阳不是已经当着我的面撕毁了它吗?”
她摇着头,泪眼朦胧,有种天塌下来的眩晕感,没想到深爱的丈夫竟会欺骗自己,联想到这份奴契的意义,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江曼歌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紧盯慕兰雪僵硬的俏脸,缓缓地将李正阳的话语复述出来。
“不……不会的……正阳他……不是这样的人!”听完江曼歌的阐述,慕兰雪眼眸瞪大,小手紧攥发黄的奴契,歇斯底里大喊。
江曼歌双手抱胸,知道若不就此断了慕兰雪的念想,事情恐怕还有波折,因此轻扬下颌,示意那张奴契,出声说道:“吼我有什么用?你手里的奴契就是最好的证明,还能造假不成?”
“呵,呵呵。”慕兰雪呆愣片刻,终于恢复冷静,轻笑几声,看清发生了什么,感觉心灰意冷,“也对,我这样的人蛮人异族,怎配玄龙掌门喜欢?他们高高在上,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身的目的和利益。”
她仰起俏脸,眸光沉静,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江曼歌,轻声说道:“我答应你,与你一同前去苦禅教。奴契在你手上,以后你们母女俩想怎么折辱我,我都听从。放心,我毕竟还有汐瑶,不会轻易想不开。”
……
风波平息,做出决定的一行人改变方向,赶往距离不远的苦禅教,夜色渐深,月光森寒,预示着更多事情的发生。
楚定城外,江逸涵一拉缰绳,停下马车,低头询问身旁的静怡:“静怡,苦禅教是在这座城里?”
马车十分奔波,静怡并未经历太多远行,面容发白,感到不适。她强撑着挤出笑意,抬头看去,见到一片熟悉的景象,点了点头,语气欣喜:“对,进了城,只需朝里走一走,上了青城山,便到苦禅教了。”
总算到地方了。江逸涵长舒一口气,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马尾一甩,仰头望去。荒野之外,一座小城依山而建,城门紧闭,周围守着身披甲胄的魁梧士兵,目光凌厉。
众人下了马车,都有轻松的感觉,步伐轻快,欣赏着楚定城的风光,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讨论。
这样一座小城,为何把守得如此森严?眼下还是深夜,我们应该如何进去?江曼歌则是蹙起秀眉,陷入思考,自与李正阳交谈以来,她便提起了警惕心,时刻注意任何不妥的迹象。
忽然,铁铸的城门绽出一抹紫光,把守的士兵砰然倒地,无声无息。
一缕清风拂过,吹开城门,浓重的夜色中,高挑女子缓缓走出,柔顺紫发盘成复杂的髻,微微飘扬,华丽的紫衣贴合胴体,凸显身材,一双玲珑玉足不着鞋袜,悬空而立,交叠迈出。
“小姑娘,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啊!”神女隔着通往城门的大桥,遥遥望来,面容依旧不太清晰,唯有一双星眸异常明亮,煜煜发光。
可恶,为何她会追到这里来!花牧月大感震惊,实在想不到神女竟会先于自己,率先抵达楚定城。她毫不犹豫,抬高双手,意欲掐诀施术,再度召唤分身。
“不,不对!牧月,你别施术!我们趁着现在,直接入城!”江曼歌美眸一凝,想到了什么,伸手握住花牧月的小手,语气急促,出声说道。
“都跟我走!兰雪抱着汐瑶,逸涵抱着琳儿,越快越好!”说罢,她便率先拉着花牧月的小手,快步迈出,直奔对面城池。
花牧月困惑不解,依旧选择相信娘亲,平复涌动的内气,跟着娘亲前奔,途径桥边神女,还投去了警惕的眸光,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站立,面含微笑。
须臾,一行人进入城池,留下一地昏迷的士兵。
后方荒野,紫光掠过,一道凝实的身影凭空出现,正是巴蜀神女!她轻轻叹息,挪至桥边,小手一挥,便将那道逼真的虚影收回,旋即抬起美目,望着花牧月等人的背景,轻声说道:“可惜了呢,只差一点。”
说罢,她尝试般地伸出玉指,轻点因城门打开而露出的空隙,一道金色的屏障凭空出现,迸发强大的斥力,弹开这只光洁的玉手。
“官兵办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威严的女声响起,神女并不意外,只是手掩红唇,轻轻一笑,自言自语:“连我都算闲杂人等了吗?”
她深深凝望城内一眼,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罢了,大唐皇帝,错过这次机会,不知未来想起,你会不会后悔?”
……
逃进城池,一行人继续赶路,循着静怡的指引,爬上青城山,终于来到位于山腰的苦禅教。
天际透出一抹亮白,茂密树林的掩映下,庄严的尼姑庵露出一角,青瓦白墙,石头小阶延向深处,里面燃着淡淡的火光,微微摇曳。
门口立着一名年纪尚幼、面容稚嫩的小尼姑,脑袋轻点,昏昏欲睡,听到江曼歌一行人走来的动静,猛然清醒,面露慌乱,话也不说,径直迈着踉跄的脚步,朝里跑去。
花牧月感到奇怪,转念一想,以为这小尼姑是看来了客人,前去通报,便不去在意,而是遵循礼数原地等待。
她盈盈抬眸,看向身旁,眼里还有劫后逃生的欣喜与庆幸,伸出小手,抓住娘亲滑腻的藕臂,微微摇晃,娇声问道:“娘亲,你怎么知道那神女虚影是假的,不会对我们出手?”
江曼歌轻拍女儿小手,微笑着说:“你以前跟娘亲说过神女的手段,玉桂城时,她便以幻术为手段,险些骗过了你。到了城外,我想她会故技重施,因此留了心眼。细细想来,我便发现了不对,若是她当真知晓了我们的行踪,何必先到楚定城内拦截,直接动手,岂不更好?唯一解释,是她真身正在赶来,并对楚定城有所顾忌,不想我们进去,因此选择施展幻术,试图截下我们。”
听得此言,花牧月额间冒汗,微微瞪大眼眸:“那岂不是说,哪怕我们晚进楚定城一步,都有可能被赶来的神女擒住?即便选择召唤邪月分身,不进城池,也敌不过真身赶来的巴蜀神女?”
江曼歌颔首赞同,感到十分棘手,遇上神女这个善于算计、穷追不舍的敌人,当真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你们……”慕兰雪樱唇蠕动,表情犹豫,正想询问江曼歌等人的身份,以及为何会被神女追杀,不远处的尼姑庵忽然传来动静。
小尼姑去而复返,领着一人。那是一位美尼,容颜秀丽、肌肤白皙,年纪约有二十七八,穿着一袭宽大的海青,步伐轻轻缓缓,浑身透着空灵端庄的恬静气息。
她迈步走来,朝江曼歌等人行了一礼,面含微笑,轻声询问:“几位施主,不知你们凌晨前来苦禅教,所为何事?”
江曼歌眸光扫视尼姑一番,稍作斟酌,笑着说道:“大师你好,我们是前来楚定城游玩的旅人,深夜没有地方可住,又听闻了苦禅教的大名,特意来此留宿。”
“是吗?嗯……那你们,进来吧。”美尼盈盈颔首,面色晕红,不知为何夹紧双腿,微微厮磨,说话之时,还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娇吟,有不自然的停顿。
一旁小尼姑眼神微颤,神情紧张,紧盯江曼歌一行人,张嘴欲言,最后不知想到什么,还是按捺下来。
江曼歌不动声色,将这异象收进眼底,轻捏一下花牧月的小手,使了一个眼色,提醒对方小心警惕,随后迈步跟随美尼,走进异常安静的尼姑庵。
花牧月读懂娘亲意思,悄然运转内气,美眸浮现绯红的光华,周身气息流转,细细探查下,果真发现入口附近,竟然埋伏着数名气息强大的敌人。
想了一想,她还是按捺住了动手的冲动,选择相信娘亲的判断,故意左顾右盼,装出好奇的模样,实则暗自背负小手,朝江逸涵与卡琳娜打出手势,提醒她们注意安全。
静怡作为苦禅教的一员,自然被认出,笑意盈盈上前打了招呼,便与美尼一同前行,轻声交谈,一问一答。
江曼歌静静偷听,发现静怡并未泄露秘密,反而帮她们打掩护,便放下心来,决定接受并帮助这不谙世事、遭遇凄惨的年轻尼姑。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转眼间,一行人走进尼姑庵,距离埋伏的敌人不远,美尼面露挣扎,娇躯发颤,几度意欲出言提醒,想到受了控制的同门弟子,还是忍耐下来。
黑暗的灌丛旁,数名黑袍男子安静蛰伏,目光狠厉,露出狞笑,手中兵器寒光闪闪,遵从命令,要等这群美娇娘走到合适的位置,径直出手偷袭!
“动手!”关键时刻,江曼歌停下脚步,面容冷肃,厉喝一声,旋即运转功法,纤柔玉掌凝着雄浑内气,纵身掠去,猛击黑袍男子头部。
早有准备的花牧月等人自然毫不犹豫,纷纷出手。她们实力不俗,又占据了先手,打得敌人措手不及,无力招架。
须臾,敌人尽数伏诛,江曼歌不顾呆住的美尼与静怡,操着一双带血的纤掌,朝前方一座燃着灯光的宫殿掠去,愈是前行,嘈杂的人声便愈发清晰。
形势危险,显然还有敌人藏在那里,余下的花牧月等人想也不想,施展功法,跟随江曼歌前掠,展现出了常人不具备的果断。
门口守着两人,看到江曼歌一行人靠近,面露不敢置信,正欲出声提醒里面的同伙,砰砰两声响起,江曼歌悍然出掌,打得他们闷声倒地。
江逸涵与花牧月紧紧跟随,与江曼歌汇合,互相交换眼色,调整过了气息,做好动手的准备,猛然推开殿门。
慕兰雪与卡琳娜则是停在原地,照看慌乱的李汐瑶,看紧可能与贼人勾结的美尼与小尼,同时小心探查,防备来自别处的埋伏。
这座宫殿应该是苦禅教重要的地方,面积宽大,四周墙壁挂有数位尼姑的画像,正中央摆着方桌与蒲团,用于供奉一座端庄佛女的金色佛像。
此时,这一本该用于朝拜的神圣场所,却是一派淫靡荒唐的混乱景象,数十名容貌姣好的尼姑脱得精光,表情含羞带怯,摆出各种姿势,任凭一众面色淫邪、举止轻浮的丑陋男子淫玩。
铺着光滑瓷砖的地面落满撕裂的衣物,一股淫液的腥味扑面而来,令人皱眉,视线所过,发现那些白花花的胴体都有肉掌覆盖,肆意掐弄,粉红的花穴与娇嫩的菊蕾都被肉棒占据,啪啪肏弄,肏得淫汁飞溅、哀鸣声声。
眼见不速之客传入,在场的人都有反应,受着凌辱的娇美尼姑捂住脸颊,神情屈辱,依旧要在男子的操纵下,扭动纤腰与雪臀,迎合肏弄。
这些淫邪男子很有底气,并不惊慌,而是用贪婪的眸光扫过江曼歌一行人,同时加快挺腰的速度,肏得身下尼姑娇吟阵阵,心里有着邪念。
一名气息不俗的男子浑身精光,坐在佛女金像张开的手中,双臂紧箍一具雪白女体的纤细柳腰,狠狠下按,用粗硕的肉棒猛肏细嫩的花穴。
受肏尼姑黑发如瀑,发红小脸埋在男子肩旁,看不清楚模样,裸露在外的莹白肌肤富有光泽,透着动情的娇粉,晶莹的汗珠顺着修长的鹅颈滑落,流进分明的脊线,一颗美臀浑圆饱满,弹性十足,随着肏弄上下起伏,翻涌出壮丽的肉浪。
男子修为高深,仍然不知殿外情况,以为自己还有倚仗,看向江曼歌一行人,笑着说:“好俊俏的美娇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来人,擒下她们!”
江曼歌实在不想放任这群匪徒猖狂,皱着眉头,对花牧月与江逸涵说:“动手!别看这群臭男人了,免得脏了你们的眼!”
这些淫邪男人颇有几分修为,但却沉溺淫乐,身体空虚,在江曼歌等人的攻势下,尽数落败,死的死,伤的伤。
佛像男子此时不复嚣张的气焰,变得十分狼狈,趴伏在地,嘴角冒出鲜血,披头散发,仍不服气,歇斯底里大吼:“李浩!你人在哪?还不赶紧进来,拿下这三人!”
门外依旧寂静,没有任何回应,他终于意识到不对,惨淡轻笑:“没想到啊,我吕不同一生淫虐玩弄女人无数,最后居然死在女人手里!”
说罢,他便气绝身亡,余下的男子看到头领身亡,皆是面露惨然,放弃抵抗。
受辱尼姑终于获救,反应不一,有的性格坚强,露出感激的神情,顶着疼痛的身体,朝着恩人行礼,有的不谙世事,受了残忍的摧残,表情麻木不仁,没有任何反应,有的十分记仇,匆匆穿好衣物,一脸愤怒不满,走到施虐的人身旁,狠狠抬足踹去。
简单收拾一番,江曼歌一行人走出殿外,与余下的人汇合,问过静怡,才知美尼是苦禅教的住持,释雪大师。
花牧月深感庆幸:若非娘亲警觉,有所防备,无心之下,受了黑袍人的袭击,恐怕将要蒙受惨痛的损失。
一念至此,她心有不忿,逼视着释雪,咄咄逼问:“释雪大师,你是苦禅教的住持,应当精通禅理,深明道义,为何想要害人?”
释雪垂下螓首,默不作声,面含深深的愧意,犹豫片刻,还是出声说道:“是释雪的不对,不该为了门下弟子,听从贼人安排,想要残害各位施主。”
她身体明显有异,琼鼻缀着细汗,香腮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说话之时,微微气喘,一双玉手抓住下袍,抓得指节发白。
“算了,牧月,释雪大师被逼无奈,做下此事,恐怕也有代价。”江曼歌制止了花牧月,明眸透着了然,仔细打量释雪一番。
接下来,释雪说明了情况。原来那些男子便是合欢教的骨干,早在数日之前,便对苦禅教有所谋划,派出弟子前往骚扰。
只是苦禅教创立多年,自有高手镇守,面对合欢教试探性的进攻,轻易便能挡下。释雪感觉敏锐,意识到不对,派出门下弟子,也即静怡,前去青剑宗报信,请求援手。
既有实力,又有后手,释雪本以为苦禅教能够安然无恙,顺利拦下蠢蠢欲动的合欢教,不料三日之前,一群训练有素、实力强劲的黑袍人赶来,轻易攻下苦禅山门。
苦禅不幸落败,失去反抗的能力,合欢教众趁机入侵,奸淫抢掠,无恶不作,教中尼姑都遭淫辱,苦不堪言。
那你呢,释雪大师?听言,江曼歌若有所思,看着满面悲凄的释雪大师,很想如此询问,犹豫了一下,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