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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11/26 03:44 / 5378 / 24 /
【小说】静静的村落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34:42

第十四章
  刚给陈铃姥姥过完生日,何梅便催促着陈伟返回县城施工队,陈伟想在家多滞留两日,以期再和春丽发生点故事,故托词道:“要不等后天我送铃儿上了学再走?”何梅并未应允,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铃儿开学我来送她,你回去上工吧,听人说陈勇家文朋去一中花了一千五百块钱呢,吓死个人,你耽误一天,就少挣一天的钱,过两年铃儿上高中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陈伟没办法,只得当天赶回了县城。
  回到做工的地方,左右不见窦彪,陈伟问老水,老水道:“你没见他吗?昨天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请假回去了,说是有人捎信说他媳妇儿病了,让他回家一趟,他走时,还提前支了一百块钱,你们一个村的,我还以为你知道。”陈伟心想:“瞎几把扯淡,春丽啥前儿病了?明明昨天下午还在我鸡巴下面嗷嗷浪叫呢。”转念又一想,窦彪这家伙八成是出去鬼混了,想着他是自己叫来的人,直接戳穿他对也不太好,就帮着掩饰道:“没看见,可能一回家就带他媳妇儿看病去了。”
  过了三日,仍不见窦彪回来,陈伟开始有点担心,要说是出去胡混,这也早该回来了,三天不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果然如他所料,窦彪是真出事了,这天晚上陈伟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扯他被角,陈伟惊道:“谁?”窦彪赶紧“嘘”了一声:“别叫,是我,彪子。”陈伟慌忙爬起身,月光下看见窦彪一手弯着腰斜撑在铺沿儿上,一手痛苦的捂着裆部,脸上还像是受了伤,陈伟吓的不轻,忙问:“咋回事?咋伤成这样?”说着就要去开灯,窦彪忙制止住他,只见在月光下,他慢慢的蹲下身,蜷缩在铺前的木柱旁。陈伟忙从上铺跳下,将窦彪扶到铺上,等窦彪缓过劲才对陈伟道出了发生的事儿。
  原来那天陈伟走后,想到陈伟回家后晚上难免要和何梅行那事,他越想越激动,加之也憋了很多天,就撒谎说媳妇儿生病,坐上公交车就回去了,不过他回去是真,回的却不是自己家,而是去蒋寨找了秋红,二人行那苟且之事时,被秋红村里人撞见,风言风语也就传到了秋红老头儿王老蔫耳中,秋红嫁给王老蔫前名声就是坏的,没人敢娶,不得已才嫁给打了四十年光棍的王老蔫,王老蔫无兄无弟,加上他性格软弱,因此当他得知此事,竟然装聋做哑,不管不问。王老蔫之所以这样,一是怕闹将开来秋红不再跟他过,撇下两个孩子;二是怕动静闹大了,他觉得丢人。
  见王老蔫如此态度,窦彪、秋红二人更加肆无忌惮,窦彪干脆就赖在了蒋寨,白天他去镇上跟别人喝酒打牌,晚上就去秋红家里,不管王老蔫在不在家,二人就在另一个屋里行云雨之欢,不过到底是邻村他俩还顾些脸面,行事非常小心,除了王老蔫其他人也不知道,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终于在这天晚上,窦彪溜进秋红家里时又被人给撞见了。
  这事儿又传到王老蔫几个同族兄弟耳中,几个族兄弟凑在一块商议,其中一个气愤道:“这畜生是欺负咱王家没人了这是,老蔫哥虽然没有亲兄弟,并不代表咱王家没人!”另一个道:“就是,明天咱一块去半土岗闹去,去他妈了个逼的……”又一个连忙摇了摇头:“不行,半土岗离咱们蒋寨这么近,去那里闹了,这狗日的虽然没法做人,咱们王家的脸不照样也得丢尽了?”其他人都点点头,齐声问道:“那你说咋办?总不能便宜了这狗日的……”那人道:“咱们都留个心,等他哪天再来,完事儿咱们远远跟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废了这狗日的,不过这事儿咱们得保密,最好离村远一些,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几人都十分赞成,有人问:“要不要叫上老蔫哥?”那人道:“不叫,老蔫没出息,搞不好会坏了事。”几人又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那人又道:“人也不能去那么多,多了容易被发现,就去两个人就行。”那人话刚说完,就有两个主动报了名。
  于是在这日天还未亮,两人看着窦彪完事溜出王老蔫家,就远远的跟了上去,窦彪怕撞见熟人,只捡地里的小路走,因刚行完那快活事,窦彪精神愉悦,离村远了他就开始边走边哼歌,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人,约莫离镇上还有一里多地,两人猛然冲上前去,用麻布一把蒙住窦彪的头,不由分说提着棍子就是一顿乱打,两人下手极狠,想着反正没人知道,专往窦彪头上和裤裆里招呼,窦彪被这突然袭击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慌乱中也想不起去扯开麻布,只顾双手紧紧护着头哀嚎。
  等打他的人慌慌张张跑开,窦彪躺在泥地里一动不动,裆下钻心般的痛,他半晌才缓过劲来,等挣扎着起来,天已蒙蒙亮,窦彪不愿给人撞见,也来不及去想仇家是谁?就强忍着疼痛挪到了镇里,镇里离半土岗只有十里地远,经常会有村里人到镇上办事,窦彪躲在镇中学后面的变压器屋里,一直从天明躲到天黑,这才忍着饥渴忍着疼痛步行走到了县里。
  自然窦彪没给陈伟将实话,只是没轻重的说是打牌跟人闹矛盾,被人给打了,陈伟也不知窦彪是从镇上走过来的,等窦彪断断续续说完,陈伟道:“都伤到哪了?下手这么重,要不要报警找公安?”窦彪虚弱的摇摇头:“不能找公安,公安……来了,万一……说我们赌博……我也得进去……”陈伟开始怀疑窦彪没说实话:“看你伤成这样,咋不回家养养?”窦彪只是摇头,顿了一下道:“伟哥,你先给我打碗水……再找些吃的,我从镇上……走过来的。”陈伟惊道:“三十多里,走过来的?”他更加怀疑窦彪是有其他事瞒着他。
  好在窦彪打呼噜,他跟陈伟一来,二人就被安排的工地门口的小屋里睡,顺便兼着值夜的工作,因此窦彪出事后,首先想到的是回县里。陈伟给窦彪接了一碗水,又去食堂找了点吃的,这时早已过了饭点,食堂只剩下一些凉馒头和咸菜,看窦彪吃完,陈伟问:“你还是回家养几天吧,这里白天人来人往的,别人问起你咋说?要不天明去医院看看也行,万一伤筋动骨别再留下病根。”窦彪胡乱吃了些,眼见慢慢恢复些气力,窦彪道:“伟哥,你明天替我遮掩些,休一天也好,后面我还是跟着干活。”陈伟再三劝说,窦彪只是不听,陈伟只得依了。
  窦彪虽然没敢回家,几天后半土岗有人偷人被打的消息还是传开了,有人传说被打的人就是窦彪,春丽不信,过来找何梅问,何梅也是不信:“不可能的,彪子跟陈伟在县城都没回来,你别听风就是雨。”春丽道:“说来也是,彪子明明在县城,可这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何梅安慰了好大一会儿,见春丽还是不放心,就说:“要不你明天去县城看看,去了也别说其他的,就说是给他送衣服。”春丽点点头:“那行嫂子,这两天我去一趟,到时候烦请你劳累些,帮我看着青杰她俩。”何梅告诉了春丽地址,春丽说句叨扰就去了。
  东东开学后, 先是十天军训,好不容易熬到军训结束,学校通知先放假两天,然后再开始上课,学生们一阵欢呼,每个人都急于回到家里,想向爹娘叨叨一下新学校的新鲜事。
  这天下午东东、文朋、玉琴三人结伴回家,先是坐公交到镇上,后几人步行回家,路过曾经的母校,东东感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咱学校啥样了?”玉琴、文朋道:“咱才走几天?能是什么样,还是老样子呗!”东东嘴上感叹的是学校,其实心里挂念的却是李月,但他不能明说,几人从母校门口走过,东东几次都想提议进去看看,每次都又把话咽了下去。
  进了村,三人一哄而散,向各自家里跑去,何梅家靠近进村的路上,东东故意绕道从那里过,结果何梅家大门紧锁,冰冷冷的铁锁将他方才还兴奋的心瞬间给锁进了冰窟窿里,东东心事重重的回到家,家里门也紧锁着,东东显得尤其落寞,好似自己刚刚出了趟远门,迫不及待的要将遇见的奇闻乐事告诉那些想告诉的人,结果一个人也没有。
  东东背着书包,寻到地里,果然娘在那,马文英远远看见东东向他们走来,马文英高喊道:“东东,咋回来了?”近了,看着东东穿着一身迷彩服,脸晒的跟黑炭一样,马文英“噗嗤”笑了出来,旁边地里干活的人也都打趣道:“东东,这是上学去了还是挖煤去了,咋黑成这样?”东东挠着头,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然后到马文英跟前问道:“娘,我爹咋不在?”马文英道:“家里的撅头断了,你爹去找人焊一下。”东东帮马文英装掰下的玉米棒子,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学校的事。
  一直到天见黑,李大海才返回地里,看见东东,李大海也是很高兴:“哟,东东啥时回来了?”三人把一袋袋玉米棒子装上车,拉着架子车回到了家,收拾完毕,马文英去厨房做饭,李大海爷俩走进堂屋,一开灯,李大海吓一跳:“乖乖,这才几天,晒成这个色儿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东东从包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李大海:“爹,这是学校奖的钢笔,考进去的学生一人一支,上面还刻着学校的名字呢!”李大海接过钢笔看了又看,看完又递给东东:“你收起来吧,爹要他没用。”东东道:“那我去给娘。”李大海道:“你娘大字不识几个,给她更没啥用。”这时马文英端着饭正走进来:“啥东西我更没用?”将饭菜放在桌子上,东东早将钢笔递了过来,马文英也将钢笔细细把玩了一番,笑道:“是没用,你娘这辈子跟这东西不亲,你收起来吧,要是你用不到,你送给你同学。”
  东东道:“那我给我妗子吧。”李大海、马文英同时将头抬了起来,马文英道:“也行,你妗子记个账啥的兴许用得到。”李大海却不认同:“现在谁还用钢笔,都是用铅油笔。”马文英道:“这是东东的心意,东东开学他妗子又是送钱又是干啥的,再说,何梅不用,陈铃也能用啊。”听见马文英的话,东东巴不得她这样说,马上道:“那我就去。”马文英道:“做啥事都咋咋呼呼的,你不吃饭了?赶明去送吧,天都黑了。”东东道:“白天我妗子说不定就下地干活了,这个时候才在家。”马文英道:“那也先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东东嘴一摸,拿着钢笔就跑开了,李大海点上一根烟悠悠说道:“何梅这是给东东灌了什么迷魂汤。”到了何梅家里,何梅也刚吃完饭在堂屋坐着,东东猛地站在何梅身后,吓了她一跳,看清是东东,何梅道:“吓死妗子了,你咋回来了?”说着也是“噗嗤”一笑:“晒这么黑!”东东见到何梅,十分亢奋:“下午回来的,回来时我见妗子家锁着门……”何梅看着东东:“一回来就来妗子这了?妗子那时去地里掰玉米了。”想着才八点多,东东这时明目张胆的跑过来,何梅忍不住问道:“你来这里没跟你娘说?”东东将钢笔递给何梅道:“说了,我娘让把这支钢笔送给妗子。”何梅接过问道:“哪来的?”东东道:“学校奖的,考上的学生一人一个。”何梅将钢笔拿在手洗摩挲着,笑道:“真送给妗子了?不心疼?”
  东东没有说话,只顾拿眼盯着何梅,何梅看出了东东的小心思,笑道:“别动啥坏心思,妗子今天见红了,不能给你。”看东东不信,何梅将东东拉到门后,将裤子拉开道:“你看,垫着东西呢。”东东看着何梅裤子里垫着的布,上面隐约有殷红的血渍,东东很失落:“我天天想着妗子,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何梅整好裤子,打趣道:“那我有啥办法,谁让你不碰巧。”东东问道:“那妗子,你多长时间见红一次?”何梅一愣,随即明白了东东的意思,笑道:“二十六七天?或者个把月吧。”东东急的直跺脚:“我们以后每个月放假一次,要是一个月的话,那我岂不是一直都不能……”东东突然闭上口,还是没好意思把“尻屄”二字给说出来,看东东那窘迫的样子,何梅更乐了:“那不正好,省的你整日不老实。”东东扯着何梅衣角撒起娇来,没办法,何梅让东东去关了院门,后让东东吃了会儿奶子又帮他给打了出来,好不容易将东东给哄回家。
  第二天中午,李大海一家刚从地里忙完回来,听见邻居讲春丽和窦彪打起来了,几人都去看,只见院子里春丽将锅碗瓢勺扔了一地,犹自给那嚎啕大哭,几个女人在那劝,马文英也去劝,春丽骂道:“这狗日的把我的脸给丢尽了,以后还让我咋活?”听围观的人小声嘀咕,东东才知道是窦彪在外面偷人,被人给打了,一人低声说:“听说,彪子下面都给打废了。”又有人不住感叹:“这下手也真够狠的……”春丽大哭了一会儿,冲着屋里喊道:“你娘的没出息的玩意儿,谁打的你去给我打回来啊,整日里咋咋呼呼跟个人物似的,这到事儿上了又这么窝囊,你给我出来,他们不陪你医药费,咱就是不依……”众人有只顾看的,有劝春丽的,有去屋里劝窦彪的,闹将了很长时间。
  何梅在家里照看着青杰姐弟俩,她也听说春丽正在家里闹,何梅不敢让青杰他们回去,何梅甚至听到人说窦彪做出那事是给陈伟带坏的,又听人说陈伟出去那么久,说不定早就胡搞起来了,把何梅气的心里直骂:“这龟孙窦彪,才跟着去几天,就给惹出这么大事,捎带着我们家也趟这浑水。”她气的同时,也后怕自己跟东东的事,因此下定决心要跟东东断了这种关系。
  东东四周回家一次,何梅记在心里,每次等东东该回家那周,何梅都说见红或借故出门,几次东东回来要么做不成事,要么寻不见何梅身影,渐渐地东东落下一个心病,上课时总胡思乱想,眼看到了寒假,期末考试东东考的一塌糊涂,从班里第二名直接滑到四十多名,将东东接回家里,马文英把东东的铺盖随手仍在东屋床上,瞪着眼问:“怎么回事?咋考成这样,你老师见了我都直摇头,你就是这么给你爹你娘争气的吗?”东东站在马文英面前,低头不语,马文英又问:“玉琴考的咋样?”东东半天憋出一句:“她进步了……”马文英道:“进步多少?”东东道:“好像是第六名……”马文英气的火冒三丈:“还指望你争气,人家高价生都爬到你头上去了,你让我出去咋抬头?”马文英不解气,拿着扫把就要来打,被李大海给及时拉住了。
  接下来几天,马文英都不理东东,东东像是犯了大罪,也没心思去何梅那里了,这天李大海凑别人车去城里卖花生,城里离家百十地,要两天才能回来,李大海走后,马文英出去串门,正好碰见玉琴她娘,玉琴娘问:“嫂子,你去干啥?东东这次得了几等奖啊?”马文英心里不是滋味,强颜欢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一向不问他成绩……”玉琴娘道:“玉琴这次不错,还拿了个二等奖,东东指定得一等吧。”两人寒暄过后,马文英再也没了串门的心思,闷着头回到家里。
  看着东东缩在屋里,马文英更来气,但还是不想搭理他,生了一会儿闷气,眼看日头大好,心想再气也得把他的褥子给拆开洗洗,好等到开学时用,马文英气嘟嘟的走到东东屋里将褥子从东东身下抽出来,一声不吭的抱着走了,东东这几天一直像是失了魂,眼睁睁的看着娘从自己身下抽出褥子又离开,东东也不敢出声,良久东东又倒在被子上,一半被子铺在身下,一半被子盖在身上。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听见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来,还没等东东反应过来,脸上早重重挨了一巴掌,东东翻身起来:“娘,咋了!”马文英抬手又是两巴掌:“咋了,你说咋了?”看见娘另一只手里提着妗子那个花边内裤,东东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才想起自己长时间没做那事,昨天晚上刚用那内裤撸过鸡巴,睡觉时迷迷糊糊将内裤从褥子开的缝里塞了进去,马文英气的就要哭:“怪不得你成绩下降这么多,说,偷的谁的?”东东不敢吭声,他自然不敢告诉马文英这内裤是何梅的,马文英忍不住哭了起来:“是偷的你女同学的?还是你老师的?你咋是这么个下流胚子……”
  马文英脑海中回想起东东撸鸡巴的事,结合着这次偷内裤,马文英哭的更厉害了:“你好事不学,专学这肮脏事,你要是被抓起来,娘也不活了……”马文英坐在床上独自哭着,东东早已六神无主,手推着马文英道:“娘,你别哭了,我再也不敢了……”马文英狠狠将东东摇她身子的手甩开:“别碰我!省的连你娘也给糟蹋了!”这话一说,马文英猛地站起身,将那内裤摔在东东脸上就扯自己衣服:“你不是耍流氓吗?娘给你看,我就要看看这事是有啥好的,让你脸都不要了……”
  见娘发疯,东东也吓得哭了起来,忙给拉住娘扯衣服的手,马文英被气昏了头,一把将东东推开,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脱完又去扒东东裤子,东东紧紧拉着自己的裤子,被马文英吓得连声求饶:“娘,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马文英力气出奇的大,硬是扯下了东东裤子,马文英哭着跨到东东身上:“你不是想那事吗?你不是想尻屄吗?尻吧,尻你娘吧……”马文英下面在东东软哒哒的鸡巴上一顿乱蹭,边蹭边哭,东东也哭,东东推娘不开,尚有的一丝理智强力想使自己镇静下来,好让下面不能有所反应,他不想控制还好,越想控制,注意力在下体上分散的越多,加上马文英发疯似的在那乱蹭,鸡巴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偏巧在马文英蹭的时候挤进了她的屄内,马文英感到屄内进了东西,一下清醒了大半,忙从东东身上跳了下来,看着东东鸡巴还在那直挺挺的杵着,马文英回头去门口拎个棍子回来就打:“你个龟孙,你还真敢尻你娘……”
  东东挨了一顿打,马文英气还未消,一想到自己只顾生气,竟真让东东那东西进了自己身体,就又多了一份难堪,便默默穿好衣服,掩着脸回到堂屋,褥子也不洗了只是在那哭,东东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跟到堂屋去,紧紧抱着娘,不住承诺会好好学习,马文英不知在东东怀里哭了多久。
  一整天马文英还是不搭理东东,饭也不做,东东每次将饭做好,端到马文英面前,她头也不抬,一直到晚上见娘都不吃饭,东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去柜子里找到一个褥子铺在床上,关灯睡下了,东东睡不着觉,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娘,约莫到了十点多,马文英来到东东屋里,东东神经一绷,以为又要挨一顿打,没承想听娘缓缓说道:“你往里躺躺,给我腾点地方。”东东不敢违抗,只得照做,马文英在东东被窝里背对着东东躺了下来,沉默了许久,马文英道:“东东,你跟娘说,你成绩倒退是不是因为这事?”东东不敢隐瞒,“嗯”了一声,马文英又问道:“内裤偷的谁的?”东东撒了个谎:“捡的。”马文英撑起身,扭过头盯着东东道:“真是捡的?”东东只能硬着头皮答道:“真是捡的。”
  马文英盯着东东一会儿,又背对着躺下,黑暗中东东只感觉娘在褪裤子,他不知道娘要干什么,身子不由往后撤,想离她远远的,只听马文英道:“你想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日子久了,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你把裤子脱了吧。”东东又给吓的欲哭:“娘,我回去好好学习,再也不想这事了,你就饶了我吧……”马文英冷冷道:“脱了!”东东被娘打怕了,依言脱了裤子。又是一阵沉默,只听马文英长叹了一声:“你贴着娘身子……”东东将身子贴到马文英背上,下身还是离马文英屁股远远的。马文英翻转过身,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巴,东东伸手去挡,却没挡住,鸡巴在马文英手里慢慢有了反应,等鸡巴完全硬起,马文英又背过身:“贴上来!”东东贴了上去,马文英道:“进去吧!”东东却不敢动。
  马文英弓着身子,从背后伸手握住东东鸡巴,撅着屁股将那东西引到了自己屄内:“反正你已经进来过,天打雷劈的事已经做下了,你想这事,今天娘给你,以后别再在外面耍流氓……”东东不敢相信,自己的鸡巴现在正插在娘的屄内,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见东东不知道动,马文英想着东东没做过这事,便道:“你不是想尻屄吗?动啊,不动怎么尻屄?”东东试探着前后耸动着身子,鸡巴在娘身体内慢慢套动,娘的屄内也是十分温暖,但好似没有妗子那里那样湿滑,马文英闭着眼叹气道:“冤家啊,都是冤家啊……”
  屋外冷风嗖嗖,被窝里娘俩干着那事儿,两人都各有心思,又都小心翼翼,仿佛这件事就不该发生却又实实在在发生一样,两人一个动作抽插了几十下,东东犹自像在做梦,插的十分缓慢,马文英问:“尻上了?还想吗?”东东将头埋在马文英背后默不作声,马文英缓缓道:“娘给了你,你就不能再有啥乱七八糟的心思,开学了好好读书知道吗?”东东“嗯”了一声,继续慢慢耸动着鸡巴。马文英问:“舒坦吗?”东东又“嗯”了一声,然后抽出鸡巴壮着胆问道:“娘,我能在上面吗?”
  马文英一愣,后又慢慢转过身平躺下来,东东赶紧爬到娘的身上,拱起她的双腿扶着鸡巴捅进她的屄内,这一次他不再胆怯,鸡巴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马文英一直以为东东是个愣头小子,那里想到他这么厉害,屄里的淫水开始增多,头皮也开始发麻:“东东,你是不是跟谁尻过屄?”东东不理,鸡巴死死往她身子里顶,马文英终于忍耐不住,丢开了最后一丝尊严,“哦”的叫了一声,这一声悠远绵长,回音在屋里回荡良久。
  东东扒光自己上衣,将娘的棉衣脱掉,又将她里面的汗衫给扒了下来,然后马上趴了上去,娘的身子柔软又滚烫,两个奶子压在自己胸下,软绵绵的特备舒服,前面东东与何梅做那事,天气尚热,和她抱在一起虽然也十分受用,但到底汗津津的不大尽兴,现在和娘抱在一起,娘的身子也特别柔软,还热的发烫,东东体会到了先前不曾体会到的感觉,加上身下压的是娘,东东兴奋到了极点。
  东东想起那次娘午睡时下面高高鼓起的肉丘,又想到现在鸡巴就插在这肉丘之中,东东将娘抱得更紧了,马文英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边叫边双手锤着东东的背:“你个尻娘的东西,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东东知道娘也十分舒坦,心里对她的怕意消散大半,挺起腰将鸡巴抽出屄外,开始在那肉丘之上磨蹭,不等娘说话,又将鸡巴插入在她的肉缝之中,反复了几次,马文英逐渐泄了身。等东东在屄内喷射干净,马文英才将东东推开,她浑身乏力,像是没了骨头,也不去擦屄里流出的东西,马文英平顺好气息,问道:“东东,你尻过女人?”东东缩在娘的身边直摇头:“没有!”马文英道:“那你咋这么会尻?”东东心想,我这么会尻是因为我已经尻过女人很多次了。
  虽然是娘主动给的自己,完事冷静下来后,东东还是有点害怕:“娘,我会好好学习的……”马文英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你偷看娘尻屄,你想着娘撸鸡巴,你捡人家内裤,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馋娘的身子,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爹窝囊了半辈子,我不想你也跟他一样……”东东道:“娘,我没有耍流氓,我回去好好学习,还超过玉琴。”马文英道:“娘没文化,你馋娘的身子,娘的脸都不要了,后面你再不努力,娘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东东连连保证,又问道:“娘,你舒坦吗?”马文英见自己都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东东还只关心这,就又要想发作:“你是不记打吗?”刚准备抬手,东东“哎呦”一声,马文英手停在那里,问道:“娘打你,疼吗?”东东嘿嘿笑了笑:“不疼!”
  第二天,马文英装着没事人一样,继续在家里拆洗被褥,心里却是“砰砰”的乱跳,她不敢想象昨晚竟和东东做了那样荒唐的事,难道真是自己气昏头了吗?东东同样不大放心,搬个大椅子在屋里埋头复习功课,马文英几次去东东屋里拿东西,都见东东在认真学习,进去一次东东叫一声娘,东东每叫一次,马文英“嗯”的一声,也没有多余的话,两人就像是刚结婚的新人,虽已推心置腹却都略带羞涩。
  到了中午头,东东肚里饥饿,放下课本,揉着眼走出屋外,只见院子里晾衣绳上搭满浆洗好的衣物、被面和床单,寻到厨房门口,又看见娘正捋着袖子和面,虽然已是冬天,中午头的太阳却很是暖和,马文英脱了棉袄,只留了里面穿的汗衫,另外系着围裙,东东叫了声娘,马文英“嗯”了一声并未抬头,仍旧忙活着手里的事。东东问:“娘,你不冷吗?”马文英道:“不冷!”东东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娘和面,东东看着马文英呆呆出了神,然后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
  马文英身子一晃,颤抖着声音小声道:“东东别乱,娘正忙着呢。”东东把脸贴在马文英背上说:“娘,是我不好,让你生这么大气。”马文英“哎”了一声,停下手里的活,又叹了一声:“娘也心急,人人都知道你聪明伶俐,到了要是上学上不出来,这丢人事小,你以后咋办呢?咱家过的比不上别人,你又没个兄弟姊妹……”马文英接着说:“你跟你爹一样,人老实嘴又笨,娘只想着你走出村里,去大城市安家,也不用在村里收人欺负……”东东一直贴在马文英温暖的背上,马文英又道:“看着你收了心,娘心里很是高兴,快起来吧,一会儿还要蒸馒头呢。”
  东东腻歪着不愿离开,将马文英抱的更紧了,马文英道:“你这样,娘咋干活?”东东喉咙里像是挤出了一句话:“娘,我想你……”声音虽小,马文英却听得真切,马文英道:“不行,昨天刚搞完……”东东双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奶子,开始揉搓:“娘,我都憋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再给我一次嘛。”东东并未撒谎,他的确有几个月没尝荤腥,但在马文英听来却是他从小到大才刚经过昨晚那一次,马文英被揉的浑身不自在,想着东东刚尝过甜头,血气方刚,不给他几次他是不会罢休的,只得应道:“你先起开,去关了大门。”
  东东憋的太久了,昨天晚上心情如过山车一样,先是被打,又是被冷落,最后又爬到了娘身上,他这个人都处于懵的状态,因此昨天晚上并未尽兴,听见娘松口,东东将娘摁在案板上,开始去扯她的裤子,马文英吓得赶紧阻拦:“别急,先去关门……”东东已把娘的裤子扒了下来,掏出鸡巴就往里面捣,经过东东一阵乱蹭,马文英双腿不由自主并拢起来,声音也开始发颤。东东捣了几下,进不了门,开始着急:“娘,你腿岔开,屁股撅起来,我进不去……”马文英还是不停地说:“关门,去关门……”屁股却依言撅了起来。
  东东看清入口,腰身一挺,鸡巴正中靶心,东东兴奋的叫道:“娘,还是这么暖和……”马文英下面一下被塞的满满的,心里也是满登登的:“干你的,别出声……”东东低头看着娘肥硕的大屁股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两瓣屁股充满弹性,娘的屁股没有妗子的白,却看起来更有活力,东东鼓足劲,鸡巴像捣蒜一样冲击着娘饱满的屁股,马文英胳膊支撑不住,半趴在案板上,随着东东的进攻不由的跟着哼叫。东东道:“娘,咋样?”马文英难为情的埋下头,她以前见过东东鸡巴支棱的样子,也伸手握住过,那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跟他爹一样并无区别,这时又被这东西捅进身体,才品味出一些不同,东东的鸡巴更硬,更有活力!马文英说话已不能连贯:“舒坦,你真会尻娘!”
  东东扶着娘的屁股,欣赏着下面拼杀的神气样子,娘的屁股蛋在自己每次重击之下都会晃动,他进攻的更加猛烈了,马文英的叫声也略渐痴狂,东东想妗子平日里那么端庄矜持,在床上做起这事时活脱是变了个人,现在娘在自己鸡巴的捣动之下,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威严,她略渐痴狂的呻吟跟发情的母猪一样,难道她们女人见了鸡巴都是这样?东东使足气力,两人下体交合处水津津的啪啪直响。看娘在自己身下已经失态,东东对她的怯意又去几分:“娘,喜欢我的鸡巴吗?”马文英喘成一团,也没精力去理会东东说的混账话,东东乘胜追问道:“喜欢吗?我的鸡巴大吗?”马文英恨的就想把他掀开,却又不舍得在这关头让他的鸡巴离开自己身体:“大,你这尻娘的腌臜孙,啊……”
  厨房里安静下来后,二人正好衣服,看东东嬉皮笑脸的样子,马文英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再管你,你要是再惹娘生气,照样打死你个龟孙……”东东咂咂嘴,伸了伸舌头:“咦,刚才娘可不是这样子。”马文英拿起擀面杖佯装要打:“刚才娘咋样?咋啥话都敢说。”东东一下跳开,学着马文英闭眼呻吟的样子道:“刚才这样,喔……喔……”没等马文英追来,东东一溜烟跑到屋里去了,马文英骂道:“这兔崽子……”回身继续和面做馒头,心里不禁一阵荡漾:“这兔崽子才多大?咋这么会尻女人啊……”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50:02

第十五章
  第二天见黑李大海卖花生回来,抱着空麻袋,提了半瓶酒和半份肘子、半份烧鸡,李大海将东西放在堂屋桌上,马文英心里有鬼,不敢拿眼去瞧李大海,马文英给李大海倒了一碗热水,李大海吹着气说道:“卖了六百八十三,好果直接卖给了收花生的,卖了五百九,捡剩下的两袋果,我跟振东游街零卖,勉强卖完。”马文英这才搭话:“这么不好卖啊,游街游了两天。”李大海道:“没有两天,昨天下午跟今天上午,路上不得用时间吗?咱家果子好,捡剩下的不多,主要是振东家的挑剩下一半,不好卖。”马文英“哦”一声,又问到:“凑振东的车,没给他加个油?”李大海喝了小半碗水,放下瓷碗,点了一根烟:“说了,振东不让,完了回来时请他吃了个饭,这不还剩下半瓶酒和一些菜。”说着李大海伸手指了指桌子上放的剩菜。说完李大海从兜里掏出六百四十块钱递给马文英:“给,这是剩下的钱,我留了五块,剩下的全在这里。”
  马文英接过来,攥在手里道:“咋还把这半瓶酒带回来了?让振东带家就行了。”李大海道:“咋没让,他不要,东东在干啥?”马文英听见问东东,心里更虚了:“在那屋复习功课呢!”李大海很是得意:“你看吧,那天你打他幸好我拦了下来,东东这孩子知道用功,我的种我还能不知道?这次是发挥失误,后面就又拱到前几名去了……”马文英心想,你的种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种为啥这么用功,是我用身子哄着他呢!李大海也没起身,冲东东屋里喊道:“东东,东东,先别学了,歇歇吧,过来吃点肉。”
  李大海回来,东东其实听到了动静,只是和马文英一样,他心里有鬼,不敢面对他爹,听爹在喊自己,东东站起身,关了灯走到堂屋叫了声爹便没有多余的话,李大海对马文英道:“看看,不让你打孩子,给吓成什么样了……”又对东东道:“吃吧,有肘子有烧鸡。”李大海出门卖了趟花生,像是个居功至伟的功臣,神气的不成样子,冬天天黑的早,马文英、东东吃了几块肉,又同李大海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准备睡了。
  刚躺下没多久,李大海就来刺挠马文英,马文英小声道:“干啥,东东还没睡着。”被窝里李大海依旧在马文英身上乱摸道:“睡了,天冷,东东指定躺那就睡了。”马文英虽然跟东东做了那事,心里还是不想让东东听见,她总觉的东东听见就跟站在她面前观看一样,前面刚让他尻过两次,现在又让他爹尻,她心里膈应的慌。看马文英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李大海以为马文英不乐意,忙道:“他娘,就搞一下,很快就结束。”看李大海劳累了两天,加上她心里的确觉得对不住他,马文英不忍拒绝:“那你动作小点,别惊醒东东。”李大海像得了敕令,满口应允。
  二人在被窝里脱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干着那事,因事前有何梅的嘱咐,不能动作太大,李大海又不敢这事上触马文英逆鳞,肉枪耍的自然束手束脚,没等马文英身子有明显反应,李大海就在她身上哆嗦着泄了,马文英用纸擦了擦下面,穿好衣服重新躺下:“他爹,睡吧。”李大海泄过洪水,身心俱是满足:“他娘,你是不是没够?我今天不喝酒就好了。”马文英道:“够了……很舒坦了……”李大海光着身子,翻身就要来亲嘴:“指定没够,要不我给你吃吃屄?”马文英嫌他口里净是烟酒味,挡住了凑过来的嘴巴:“真够了,睡吧他爹。”
  一直到年关,李大海都闲在家里,东东没空和娘单独相处,几次去何梅家,陈铃爷俩也几乎在家,并且何梅也没有先前那么热情,总是冷冰冰的,好在东东是好强的人,这次考试被玉琴撇下这多,又被娘以哪种方式“鼓励”,他知道成绩再上不去是找不到任何借口的,因此他白天在家用功补习,时间消磨的倒也挺快,只是一到晚上睡下,偶尔听见爹娘床上的动静,东东就忍不住去想何梅,他心里疑惑到底是自己哪地方又惹到她了?
  大年三十晚上,各家都在忙着送礼,以前何梅公婆在时,马文英都去她姨那里送果子,等何梅公婆去世,因送习惯了,延续了下来,只不过送果子的人改成了东东,他是晚辈。这天吃过年夜饭,马文英将果子递给东东:“你赶紧去给你舅送去,省的他们去看烟花家里没人。”蒋寨是个大寨,每年那里都集资放烟花,附近几个村的都会去看。马文英又嘱咐东东道:“你要是想去看烟花,送完赶紧回来,我跟你爹等着你。”东东应了一声,提着东西给何梅他们送了过去。到那里陈铃正催促着陈伟、何梅二人去看烟花,陈铃见东东过来兴奋着说道:“哥,你去吗?听说今年花样更多。”何梅接过东东提的果子,就要给东东压岁钱,东东不要,推让了几下东东才接过放在兜里。看着东东走时的背影跟他刚才委屈巴巴的样子,何梅心里很不是滋味。
  东东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始终想不明白妗子为啥对他这个态度,回到家,马文英拉着东东去看烟花,李大海问:“果子都送完了?”马文英道:“不就这五家吗?都送完了。”三人锁好门,步行向蒋寨走去,路上都是成群结队有说有笑的人,等烟花开始,各式各样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在几个村人的欢呼中,这个北方的农村地界迎来了一年最安详的时刻。东东在人群中寻那何梅,来回看了几遍,终于在一个大树旁看到了她们一家三口,看何梅倚在树干上,直愣愣的看着躁动的人群,仿佛她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东东也是顾盯着何梅,偶尔才会看几眼绚丽的烟花。
  突然,不见了何梅踪影,只有陈伟父女俩还待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东东仍不见何梅回来,东东就偷偷溜出人群,寻了一圈仍未寻见何梅,东东也忘了跟马文英打招呼,照着回村的路上奔去,奔出几百米,远远看见路上走着一人,烟火余光下依稀看出那人的姿态就是何梅,东东几步赶上前,何梅本就是不喜欢热闹的人,只是在陈铃央求下才跟着看了一会儿,回头看见追来的是东东,何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咋不看了?能放一个多小时呢!”东东看近处无人,拉住何梅胳膊直接问道:“妗子,我是做错了什么?你不理我?”何梅沉默了一下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东东问:“那你为啥不理我?”何梅道:“什么时候不理你?”说着就要走,东东拉着何梅的胳膊不放手,何梅急道:“你要干啥,人来人往的成什么样子!”
  甩开东东拉着胳膊的手,何梅继续往家走,东东紧紧跟在身后,非要问个明白,何梅看东东纠缠着不放,真怕撞见熟人,便弃了村前大路,改道沿着河边的小路走,小路上黑咕隆咚的,只有何梅、东东二人,走到半途,东东再也忍不住,从后面将何梅拦腰抱住,说话声略带哭腔:“妗子,到底是为了啥事?你能不能给我说明白。”何梅被抱的紧紧的,良久叹了口气道:“东东,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东东不解问道:“我们哪里错了?你以前都说过,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何梅也不知道说什么,抬头看着黑洞洞的天空缓缓道:“可是,我们不是夫妻,我是你妗子。”东东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妗子,你只是我喜欢的人……”
  何梅想要挣扎,越挣扎东东抱得越紧,何梅有点生气:“东东,你放手,再不放手,妗子就生气了。”听到何梅严厉的话语,犹如冷冰冰的刀子戳在自己心窝,东东撒了手,冲何梅哭着吼叫道:“好,我放手,你应该让我死的明白,你这样太不公平,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初就不该给我希望,不该跟我做那种事,现在因为你,我成绩也倒退了,我娘也打我,你倒好,说不理我就不理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至少得让我明白啊,只要你说明白,我以后绝不缠你!”东东哭吼着,说话斩钉截铁。何梅也不顾怕人听到,回头抱住东东也哭了出来:“东东,是妗子对不住你。”
  黑暗中,何梅静静地抱了一会儿东东,慢慢二人都平复了心情,东东问:“妗子,到底是为了啥事?”何梅道:“你知道你彪叔的事儿吧?我不想我们也变成那样。”开始只是何梅抱着东东,这时东东才伸手抱住何梅:“我不怕!”何梅道:“你不怕,妗子怕啊,我们要是也被发现,以后咋做人啊,咱咋活啊?”东东终于搞明白了何梅为啥跟他保持距离,多日的疑案得到破解,他心里总算去了一个事儿,东东道:“可我喜欢你妗子,我不会被别人发现的。”何梅道:“万一呢?”东东道:“万一别人发现,我就说是你儿子!”何梅没忍住,转涕为笑道:“有儿子尻娘的吗?再说即使被发现也是在家里,都是认识你的人,难不成我专门跟你跑外面尻屄……”何梅意思到话说的不妥,感觉闭了嘴。
  东东亲了上去,边亲边说道:“妗子,我们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的,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妗子了,你要是不理我我会疯掉的。”何梅被啃的“呜呜”响:“你说成绩倒退,就因为妗子?”东东道:“就是因为你,你不理我,不让我接近,我整天只顾想你……”几个月来,何梅的心里也一直在挣扎,她并不是不想东东,特别是寒假以来,好几次她都想去东东那里看看,一想到春丽大闹时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些害怕,害怕有朝一日,站在人群中间的变成自己,东东啃着,伸手又探进她棉衣里摸着,何梅几个月来坚持的底线被瞬间攻破。
  放寒假以来,陈铃说暖不热被子,一直跟着何梅睡一个被窝,陈伟被赶到了陈铃的房间,多日没做那事,何梅身子开始发热,屄里有些泛潮,何梅道:“东东,亲亲摸摸就行了,一会儿有人来……”东东也憋了好些天,此刻与何梅和好如初,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劝:“没人来,妗子,给我一次吧。”何梅摇着头:“不行,这里怎么做?”东东松开手,左右看了看,看见左前方岸对面有十几颗大大小小的树,东东拉着何梅就往那里走,何梅嘴上说着不行,身子却跟着东东往那里走去。
  因是冬天,小河里没有水,二人跨过河沟,来到那十几颗树下,近了一看,原来是平日里经常见到的一片坟墓,十几颗大大小小的树下有几十个高高低低的土坟,何梅吓得汗毛直立:“东东回家吧,这里妗子害怕。”淫欲之下东东胆子大的出奇,东东道:“没事妗子,共产主义不信鬼神。”何梅是信鬼神的,并且还觉得这里阴森,央求东东赶紧离开,东东无奈跟何梅又下了河沟,沿着河沟走到前面的桥洞,桥洞离村已经很近了,何梅本想劝东东作罢,还没开口只听东东道:“妗子,你快点,我快要出来了。”
  进了桥洞里面,何梅自己将裤子褪道膝盖出,趴在桥洞上撅起滚圆的屁股:“你快点做,不要出声。”东东激动的扶着鸡巴就趴了上去,何梅屄内还是那样滑溜溜的,东东问:“妗子,你也早想了吧?”何梅生怕被人撞见,小声催促道:“别说话,抓紧尻你的。”东东想起那天在厨房干娘,用的也是这个姿势,心里就想对两人的屁股蛋进行一番比较,黑暗中东东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见何梅屁股的轮廓,东东伸手去摸这轮廓,手心里屁股蛋又软又滑,像是刚蒸好的大馒头,东东想娘的屁股也很柔软,两人的屁股蛋一样的迷人,要真说点不同的地方,就是娘的屁股蛋略大,像是刚出锅的玉米馍馍,妗子的屁股却更白,那就是白面馍馍,想到这里东东“噗嗤”一笑。
  何梅责怪道:“发什么神经,感觉尻完回去,一会来人就麻烦了。”东东道:“不会的妗子,你听,烟花还放着呢。”何梅道:“那也快点,妗子的腿要麻了……”黑暗中东东抓住何梅屁股勇猛冲刺:“那换个姿势?”何梅骂道:“换你个头,你当是在床上?”何梅想让东东早点结束,就去说些刺激话引诱他:“你快点,妗子今天让你弄进去。”东东果然来了精神:“进去不会怀孕吗?”“怀孕就给你生……”“我舅回去要尻你咋办?”“弄进去你舅尻着更滑溜。”何梅开始还叮嘱东东不要说话,她这时为了让东东赶紧搞完,竟话越说越多,也越说越露骨,终于东东忍耐不住,在何梅身体里喷射而出。
  拔出鸡巴前,何梅让东东用手在下面接着,东东问干啥,何梅道:“你弄进去这么多,一会儿滴到棉裤上咋办?刚才还说会小心的,这都想不到……”二人都没带纸,东东手接住滴下的粘液,甩了甩手然后在桥洞上抹了几下,东东问:“妗子,都没带纸,怎么擦?”何梅道:“不擦了。”然后就提上裤子,系好腰带。东东“咦”的叫出声来:“一会儿不会真让我舅这么尻进去吧。”何梅瞪了他一眼:“我回去都不会洗一下?!”东东“哦”了一声,何梅拿他没办法,又气又笑:“还说小心呢,脑子笨的要死,平日里那股聪明劲儿去哪了?看来以后还是得跟你断个干净,不然总有一天会被你给害死。”东东立马抗议道:“不行!”
  二人回到村里,东东要跟着何梅进家,却被何梅劝住了,何梅道:“屄都尻过了,你回家去吧,要不然你舅回来咱咋说?”东东只得往自己家走去,正走着听见有人叫自己:“东东,你过来一下。”东东循声看去,竟然是窦彪,东东走过去问道:“彪叔,你没去看烟花啊?”窦彪脸上顿时极不自然,吭哧半天道:“没去,叔不喜欢看那东西……”东东猛然想到窦彪是在蒋寨偷的女人,自然不敢去那里凑热闹,东东也觉得刚才问的话太过鲁莽,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
  窦彪问:“东东,你碰见你婶子了吗?”东东摇摇头:“没有。”窦彪小声道:“你去给叔买瓶酒,叔在这里等你。”东东很是疑惑:“你咋不自己去买?”窦彪脸上又极不自然起来:“我跟你成叔闹了点别扭,不愿见他。”东东接过窦彪递过来的钱,他却不知真正的原因是张成不敢买给他,原来窦彪被人打坏了命根子,下面一没用处,精神终日又寄托在喝酒上,那次事情之后,春丽再也不惯窦彪毛病,气的把钱管的极严,还挨家到他要好的朋友那里说谁也不跟跟他喝酒,谁跟他喝酒就跟谁急,又去了张成家的代销点嘱咐了一遍不准卖酒给窦彪,众人都见识过春丽撒混打泼的样子,都不敢招惹她,因此窦彪喝酒就不再那么容易,偶尔酒瘾犯了只能偷偷溜到其他村从狐朋狗友那里混上一口。
  这天除夕,春丽带着青云姐弟俩去看烟花,窦彪闲在家里酒虫勾的他浑身难受,在家里翻了半天翻出两块五毛钱,就去张成那里买酒,张成不卖他,窦彪没有办法,这时正好碰见了东东,窦彪嘱咐东东道:“就说是给你爹买的。”东东点点头,走到代销点,张成正在看春晚,东东道:“成叔,我来买瓶酒。”张成看是东东,忙问道:“买什么酒?”东东对酒不懂,价格自然也不清楚,将那两块五毛钱递过去道:“我爹就给了这么多钱,你看能买那个?”张成接过钱奇怪道:“两块五毛钱只能买这种劣酒,一般都是那些老头儿们才会买,年轻的都不喝。”东东这时才知道酒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感觉丢了他爹的人,脸不由红了。张成递给将酒递给东东,又递来三毛钱道:“这酒两块二一瓶,找给你三毛,你爹可真够仔细的。”
  东东像是受了嘲笑,只想将酒赶紧丢给窦彪然后扭头就走,出了代销点走到窦彪等他的地方,却不见窦彪人影,这时村里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从蒋寨回来,东东叫了几声彪叔没有人应,有人问东东:“东东,在这干啥呢?给你爹买酒呢?”东东胡乱应了一下,窦彪家住的远,东东酒赌气不去给他送家去,想着让他自己来家里拿。东东回到家,爹娘已经回来,李大海道:“东东咋突然就没你人影了,你买酒干啥?”东东将原委说了,因李大海不是窦彪的酒友,春丽也就没来他这里提前打招呼,李大海、马文英都不知道春丽定的“规矩”,马文英道:“我咋没听说窦彪和张成闹过什么别捏,明天你去给你彪叔送家去吧。”东东虽然不情愿,但娘这样说他也只能答应着。
  原来窦彪在等东东的时候,大老远看见春丽娘仨和一群人有说有笑的朝他走来,窦彪可不敢等东东突然提着酒出现在他面前,立马溜的无影无踪,第二天大年初一,当地的风俗是只能走干亲戚,窦彪小时候他爹给他认了个干爹,因此一大早窦彪就嚷嚷着要去干爹那里,春丽猜出了他的心思,还不是馋那口酒喝,就将嘱咐青杰姐弟俩道:“你们跟着你爹去你干爷家,要是中午你爹喝酒,回来就告诉娘。”窦彪咂咂舌头领着两个孩子走了。
  东东与何梅和好如初,心里高兴,睡觉也很踏实,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因是大年初一,马文英也没催他起床。等东东从床上爬起,洗刷完有吃了点东西,眼看就要到十一点,马文英想起那酒的事,跟东东道:“你去给你彪叔送过去吧。”东东提着酒来到窦彪家门口叫了一声,听见春丽问:“谁啊?”东东走进院里,见春丽趁着暖和正在洗头,春丽将毛巾裹住头发看是东东,问道:“东东,你咋来了?”东东晃了晃手里提的酒:“昨晚彪叔让我帮他买的酒,买完找不到他,我过来给他,婶子,这是剩下的三毛钱。”春丽接过酒和零钱骂了一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东东愣在那里,随即向东东解释道:“婶子不是说你,骂你叔呢。”说着要进屋给东东拿吃的。东东说不用,就打算离开。
  春丽将酒放在屋前的石板上,突然对东东道:“东东,正巧你来,你帮婶子浇下热水吧,我一个人洗头不得劲。”东东听言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帮春丽浇水,春丽只当东东是个孩子,也不避嫌,东东给春丽往头上浇水,顺着她光滑的脖子往下看,胸前一览无遗,春丽喜欢穿宽松的衣服,这时阳光甚好,她又要洗头,就换了那个宽松的短袖,东东看着春丽领口内那几乎裸露的奶子,又大又圆,甚是诱人,春丽道:“东东,浇慢些,热水烧的不多,快了洗不干净。”等春丽洗完,她擦着头发笑道:“还好你来了,不然婶子洗着还真不方便,以后你彪叔再让你买酒,你千万别答应他,婶子不让她喝。”东东答应了一声,春丽留他在家里玩,东东借口说有事,走在路上,东东想:“春丽婶子也长的这么好,彪叔竟然还出去偷人……”
  回到家,见娘坐在那里嗑瓜子,一问才知道爹出去打牌了,东东问咋吃,马文英说下饺子,中午李大海回来吃过饭就又出去了,并说道:“晚上吃饭不用等我,我和陈勇几个一块喝点酒。”马文英也任由他去了,毕竟是大年初一,下午何梅来家里说了会儿闲话,何梅走后马文英觉得乏累,躺在床上补起觉来,睡梦中见有人赤条条的转进被窝里,马文英一睁眼看是东东:“你个龟孙,咋脱的精光,不怕来人吗?”东东嘿嘿笑了笑:“娘,我把院门上栓了。”马文英知道东东想干啥,瞪了他一眼:“上栓咋了,大年初一就尻娘?”东东撒娇道:“娘看你咋说的,不是十多天没得空嘛,我爹天天在家。”
  马文英与东东做过两次,知道东东那活厉害,就以为他性欲强盛,想着既然走出这一步,只要他听话,就尽量不委屈着他。马文英脱了裤子,就让东东进来:“你听娘的话,娘也不诓骗你,你赶紧来。”东东想贴着娘的大奶子,就去脱她上衣:“每次都让快点,娘,我想抱抱你。”马文英道:“要干就干,别那么多屁事。”却还是任由他将上衣脱了。二人在被窝里又搂又亲,东东问玩弄着马文英的奶子问:“娘,春丽婶子那么好,彪叔怎么还要出去偷人?”马文英奇怪起来:“你咋想起问这了?”东东道:“没啥,我就是感觉奇怪。”
  马文英“呸”了一声道:“有啥奇怪的,你们男的不都是看着碗里想着锅里,家里饭再好也没偷来的吃的香!”东东继续揉捏的马文英的奶子:“啥叫你们男的,我就不是那样的人。”马文英立马呛道:“那你是啥样的人?尻娘的人吗?”东东被马文英呛住了,窦彪在外面偷人,他在家里偷娘,貌似自己比他更畜生不如,于是马上岔开话题道:“那我爹也不是你说那样的人。”马文英道:“那是你爹没本事,要是有点能耐,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在娘眼中,男的就没一个好的呗。”,马文英继续道:“不是吗?都说你乖巧听话,不也天天想着这事儿?娘要不给你,谁知道你会在外面惹什么祸……”东东被马文英说的难为情,身子在被窝里来回扭动。
  马文英见东东一直在那东扯西扯的,有点不耐烦:“你还要不要,不要就滚下去,别耽误娘睡觉。”东东一欠身立马爬到马文英身上连声道:“要要!”东东问:“娘,要砸吧一下吗?”马文英一脸惊讶的看着东东:“你咋懂这么多?”东东不敢提与何梅的事,只是说:“那次看你和爹尻屄知道的。”马文英没有多想,自己把腿分开道:“不用砸吧,已经湿了,赶紧进来吧。”东东屁股向前一挺,鸡巴顺畅的尽根淹没在娘的屄内。那东西一进身体,马文英就感到满满的充实感:“真好,比你爹的硬……”东东又一次进入娘的身体,娘丰腴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前胸贴着娘柔软的奶子,东东下面不由开始加速:“还有呢?”被东东这一波连击,马文英很快尝到了甜头,伸开双臂抱着东东屁股助攻:“没你爹的长,比你爹的粗……”
  见娘说自己的东西没爹的长,东东有些不乐意,将身体的全部力量集中在下体往马文英屄内招呼,马文英吃痛,叫了出来:“慢些,娘疼……”东东不停,力气未见减弱,马文英急道:“你不听话,娘不让你尻了!”东东道:“谁让你说,我没爹的长。”马文英骂道:“狗日的东西,这就不乐意了?娘你都尻了,还有啥可比的,再说,娘还没说完,你没你爹长,比你爹的粗,比他的硬,尻的娘……更舒坦……”东东问:“真的?”马文英“哦”了一声,舒坦的叫道:“真的,真的,东东尻的舒坦……”
  冬日的被窝里,二人一番激战,东东昨晚在何梅身上发泄过一次,战斗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喷射的感觉,就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他一会儿抱着娘的一只大腿,一会儿趴在娘的屁股蛋上,一会儿让娘撅起屁股,把马文英折腾的浑身酥软,淫水一波又一波涌出屄口,好在中间她将衣服垫在了身下,不然床单早湿了一大片,等到东东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马文英也跟着达到了第四次高潮。与东东的三次尻屄,这次是她最舒坦的一次,完事后马文英软瘫在东东怀里道:“你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样?”东东看着娘泛红的脸蛋,得意的叫道:“天生就聪明,不学就会。”马文英骂道:“天生就会尻娘吗?”
  眼看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二人赶紧收拾,看着娘正往身上套贴身的衣服,东东突然道:“娘,春丽婶的奶子比你的还大!”马文英拉着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瞪着眼问道:“你咋知道?你是不是背着娘干了啥事?”东东忙解释道:“啥事没有,看你急的,上午去送酒,春丽婶子正在洗头,她一个人不方便,让我帮忙浇热水,不小心看到的……”马文英如释重负,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在外面耍流氓,偷看人家啥的,到时候可别怪娘下手狠……”东东开始往马文英身上蹭:“咋会呢,俺有娘呢……”马文英用身子把东东顶开:“去去去,屄都尻完了,还腻歪个啥。”
  东东将马文英的棉衣递给她道:“娘,你衣服垫下面,都湿了你咋穿?”马文英接过看了看道:“湿的地方不多,又在里面,穿上也看不见。”穿好衣服,整理好床,看着离天黑还早,马文英被折腾的也没了困意,就对东东说道:“我去你妗子那打会儿牌,你去吗?”东东道:“不去,我去睡觉去。”马文英道:“那我自己去了。”说罢就转身要走,东东忙道:“娘,你不等一会儿再去?”马文英扭过头,一脸不解:“干啥?”东东道:“你的脸还红着呢!”此话一出,马文英羞愧的脸更红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5/14 00:38:08

第十六章
  按北方习俗,初二这天,是回娘家走亲戚的日子,一大早马文英就将提前准备好的节礼放在了架子车上,等收拾妥当,马文英先用温水洗了把脸,又换了一身新衣服,然后捧着镜子在堂屋抹起面霜来,李大海这时还未起床,听到屋里的动静就问了一句:“起这么早,饭做好了吗?”见没人应声,李大海将头探出被窝,看见马文英正坐在床尾往脸上抹着什么东西,李大海好奇的问道:“抹啥呢?哎呀,就回趟娘家,有啥可抹的,抹来抹去不还是个老娘们儿。”
  马文英没有搭理李大海,兀自揉搓着脸颊,这时东东已穿好衣服从东屋走了进来,看见马文英在揉搓脸颊,也像是见了新鲜事物一样,东东叫了声娘,马文英扭过脸来,只见娘脸颊白净透红,甚是诱人,东东不由的感慨道:“娘,你抹的是啥?抹后脸真白净。”听到东东感叹的话语,李大海又将头探出被窝盯着马文英瞧了几眼,然后再次缩在了被窝里。
  其实马文英长得并不难看,只因她常年累月的干农活,又不懂得保养,也就显得十分平常,好在她身子紧实匀称,皮肤也不差,这只简单的换身衣服、抹点面霜,立马像是换了个人,脸上竟也多了点水润的意思。
  马文英隔着被子在李大海身上打了一下道:“还不赶快起来,你想睡到什么时候?”马文英转头问东东:“好看吗?”,东东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马文英笑道:“昨儿下午去你妗子家打牌,临走时你妗子给的,还有一支口红呢,乖乖嘞,这东西娘可不敢用,真要抹到嘴上会羞死人的。”东东激动的道:“有啥不敢用的,娘好看着呢,我妗子她一定就敢用”东东每次听到何梅的名字或跟她有关的事,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激动一下。
  马文英放下镜子,悠悠道:“你当你妗子是啥人啊,她也抹不开脸面,你妗子跟我说,看到你表舅回来时带了这些东西,她都快气死了,说买点啥不好,净整这些没用的,你妗子想着平常也用不上,扔了又怪可惜,就分了一些给我。”马文英说着便往屋外走,临出门还不忘又给李大海来了一巴掌:“快滚起来,我去下饺子,吃完早点出发。”李大海钻出被窝,伸了伸双臂,开始穿衣服:“你别说,陈伟会的还挺多啊。”
  吃完饭,李大海看了看堂屋门前收拾妥当的架子车道:“还拉车子吗?要不别拉了,又慢又沉,你跟东东骑自行车,我走着去,反正也不远,前后脚就能到。”马文英道:“自行车我答应给何梅了,她娘家远,仨人一辆车又不够,咱们离这么近,就拉架子车去吧。”李大海心想你都答应给人家了,再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就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又问道:“都这时候了,何梅咋还没来骑车子?”马文英也很纳闷:“按理说不应该啊……”转头对东东道:“东东,你去给你妗子送过去,完了,赶紧回来。”
  东东骑着车子还未到陈伟家门口,远远就听见表舅院里有争吵声,到了跟前,东东故意抬高声音喊了一句,才推车走进院里,只见表舅蹲在柱子旁抽着烟,何梅一脸歉意的接过东东手里的自行车道:“还让你送过来,我应该早点去骑的,这一忙活给耽搁到这个点,你娘他们都等急了吧?”东东道:“没有等急,我们也是刚收拾好,反正时间还早,我娘就让我给送过来了。”东东是个脑筋灵泛的孩子,看院里的气氛,知道不能在这久留,便向着陈伟叫了一声舅就打算离开。
  可能是陈伟还在气头上,一门心思的抽着闷烟,没听见东东叫他,这时何梅已将自行车停好,见陈伟没有反应,走到陈伟面前踢了一脚,陈伟急道:“干啥!”何梅也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干啥!东东叫你呢!”陈伟以为东东有事问他,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东东,找舅有啥事?”陈伟一下把东东问的十分尴尬,东东挠着头道:“没有啥事……”
  这时,堂屋里传出了陈铃的声音:“没问你啥事,我哥就是叫你一声,跟你打个招呼。”陈伟不失尴尬的“哦”了一声,又蹲了下去。东东这才看到陈铃在堂屋门口处坐着,半扇门挡着她大半个身子,怪不得刚才没注意到她,东东看他们一家气氛实在紧张,赶紧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原来在头一天,也就是大年初一,陈伟跟人喝酒打牌,接着酒劲,几人的牌面越打越大,也怪陈伟手气不佳,牌桌结束时他已输了百八十块,何梅知道后,当天晚上就和陈伟争吵起来,嚷嚷到后半夜二人才分屋睡下。今天早上起来,陈伟却还窝着一口气,他想着钱是他挣的,自己又是给何梅买化妆品又是给她献殷勤的,过年打个牌却还被她这般数落,又想起夏天小舅子给他使脸色的事,就越想越气,说什么也不愿跟着何梅去她娘家,二人就又争吵起来。
  东东回到家,没将陈伟何梅吵架的事情告诉马文英,马文英只顾催促着爷俩赶紧出门,刚出大门口,马文英又转身往院子里小跑:“等下,我去把脸上抹的东西洗了。”东东忙劝道:“娘,洗了干啥,好看着呢。”东东的称赞倒把马文英搞的脸露娇羞之意,李大海也劝道:“瞎捣鼓了半天,又要去洗,净费功夫。”马文英却还是抹不开脸,仍执意回到院里,打水洗了个干净。
  边庄离半土岗不远,三人身子刚走热,就来到了东东姥爷家里,东东老舅还没有孩子,马文英娘家也是小门小户,因此人并不多,统共就他们两家七口人,中午吃饭时也没有男女分桌,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全坐在一起。
  席间东东妗子问道:“东东,这次拿了第几名?你娘咋奖励你的?”东东一下被问到痛处,脸一红,眼神躲躲闪闪的去瞧马文英的脸色,好在今天是团聚的日子,前面又见东东在用功补习,马文英也没有责怪他:“你妗子问你呢,你咋不吭声?”又对东东妗子道:“还拿第几名呢,不气死我就行了,谁知道他咋一进高中,成绩就倒退这么多。”东东妗子听后十分诧异,她一向听说东东成绩极好,况且那次校长老师的还去了一大群:“啊,咋能会呢?东东成绩不是一向很好吗……”
  看东东神色不对,知道马文英所言非虚,东东妗子又开始打起了圆场:“真倒退了也没啥关系,东东这脑袋瓜子,很快就会重新赶到前几名,到时候你娘还得好好疼你呢。”东东又瞄了娘一眼,马文英也看了一眼东东,随即笑着道:“可不疼吗,成绩倒退了还这么疼他,要是成绩上不去,那就白瞎当娘的心了。”东东听出了马文英话里的意思,将头压的极低。
  几个喝酒的男人乐呵呵的看着东东窘迫的样子,东东姥姥倒有些不大乐意,往东东碗里夹了一块肉道:“吃饭就吃饭,编排起孩子干啥?你们谁再说东东,谁就去外面吃去。”东东妗子笑道:“你姥姥都发话了,那咱就换个话题,东东,在学校里有喜欢的女孩子吗?”东东略显窘迫:“妗子,说啥呢……”东东妗子继续打趣他道:“牵过女孩子手吗?”东东急道:“姥姥,你看我妗子还编排我……”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东东姥姥也跟着笑,唯有马文英微笑着看着东东,满眼宠溺。
  饭后,东东姥姥留着不让走,一大家子闲话到三四点马文英三人才从娘家离开,回去路上不用赶时间,马文英娘俩一前一后慢悠悠的走在田间小路上,李大海拉着车子上了大路,不大会儿就与马文英娘俩相隔甚远,察觉到东东跟在自己身后一直默不作声,马文英问道:“咋不说话了?”中午被妗子提到成绩的事,想着那时人多娘不好发作,这会儿生怕娘又要拿成绩说事,东东心里一直犯着嘀咕,并没有听见马文英的话。马文英不见搭话,扭过头道:“哑巴了?”东东猛抬起头,这时夕阳的余辉正好映在娘的身上,霞光下娘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东东几步跑上前:“娘,叫我了?”
  马文英道:“不叫你还能叫鬼啊,躲那么远干啥,跟娘唠唠嗑。”看娘没有要提成绩的意思,东东放下心来,两人并肩在田间继续走着,这个点小路上人并不多,东东道:“娘,你真好看。”马文英愣了几秒,随后看了一眼东东,旋即骂道:“鳖孙样儿,咋想起说这了?”东东道:“真的娘,刚才你叫我,我一抬头,太阳一照,娘特别好看。”马文英心里美滋滋的,却还是自嘲了一句:“娘还好看啥,都老成这样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东东问:“娘,中午吃饭时,我妗子问我成绩,你不生气吗?”马文英道:“有啥可生气的?你都给娘保证过了,再说娘也知道你是个争气的孩子,后面再加把劲成绩不就提上来了。”东东故意拍着自己的胸脯,显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道:“害的我担心了老半天,还以为娘又会把我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呢,都怪我妗子,没事提成绩干啥。”马文英道:“你成绩倒退,能怪到你妗子?我那天在气头上,后面自己仔细想了想,你从小是个懂事的孩子,又极听话,只是一时走岔了路,教育你一顿也就改了,娘也真糊涂,咋把身子稀里糊涂的就给了你……”
  东东吓得赶紧嘘了一声,又四处张望了几下道:“娘,你咋啥都说……”马文英笑骂道:“没人!要娘的时候跟个狼崽子一样,现在怕成这个样子。”东东抱着马文英的胳膊撒起娇来,马文英道:“不过说道这里,娘想了想以后还是不能再给你了,你才这么大,万一把你身子掏空咋办?”东东立马表示反对:“我都17了,又不是小孩子。”马文英道:“17生日还没过,再说即使17也不行,正长身体呢。”东东急道:“不行,娘都给过我了,娘要不给我,我会发疯的。”马文英听到东东说会发疯,怕他又沉迷于这事上再次走上歪路,沉思了一下道:“那也不能随你的意,想啥时要就啥时要,一切得听娘的。”
  东东眼看得逞,马上应道:“行,啥都听娘的。”马文英道:“首先不能要那么勤,半年一次。”东东道:“不行!”马文英佯装踢了东东一脚道:“刚说过啥都听娘的,这就不听了?”东东道:“那也不能半年呀,半年太久了。”马文英道:“三个月。”东东摇着头道:“不行!”马文英道:“两个月。”东东依旧摇着头:“不行!”马文英道:“那你说多长时间?”东东道:“一星期。”马文英这次真踢了东东一脚:“你还真想把你身子掏空啊,再说,你一个月放假一次,那来的一星期?”东东笑道:“那你别管,我自有办法。”马文英骂道:“我看你有什么办法。”就要伸手来打,东东一个箭步窜出好远。
  娘俩闹完,东东问:“娘,我舅咋一直没小孩?我妗子怀不上吗?”马文英呸呸呸的几声道:“大过年的别瞎说,他们后面会有的,只是早晚得问题。”东东哦了一声道:“我下午在姥姥家时,急着上厕所,刚冲进去,妗子正好在里面。”马文英惊讶道:“啥?”随即又警觉的问道:“然后呢?”东东道:“看你吓的,能有啥然后,然后我就出来了呗。”马文英问道:“你妗子不知道?”东东道:“咋不知道,我俩都挺尴尬,我妗子说‘东东你要上厕所吗,你先等一下,妗子马上就出来。’”马文英道:“没看到啥吧?”东东道:“能看到啥,尴尬的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立马就躲出来了。”马文英哦了一声不再继续追问。
  进了村路过张成家代销点,正巧陈伟买烟出来,看见马文英娘俩,陈伟道:“英姐,才回来吗?”马文英道:“才回来,你们回来这么早!”陈伟讪讪的笑了笑,后含糊其辞的说了句:“晚点我把你家自行车骑过来。”马文英忙客气道:“让东东去骑就行了。”寒暄几句,陈伟走后,东东小声对马文英道:“娘,我舅应该没跟我妗子去走亲戚。”马文英奇怪道:“你咋知道?”东东小声的说了一下早上陈伟何梅吵架的事,马文英直摇头:“大过年的,磨啥嘴呢,真是的。”
  晚间,陈伟果然将自行车骑了过来,李大海留着陈伟抽了颗烟,陈伟便去了。中午在娘家吃的都挺饱,李大海一家三口随便应付了几口,深冬天天短又加之天气冷,三人便早早躺进了被窝。跟马文英闲话了一通,李大海起身撒了泡尿,撒完尿冻嗖嗖的重新钻进被窝后就往马文英衣服里摸,马文英恼道:“干啥呢,手凉的要死。”李大海又隔着衣服去揉搓马文英的奶子:“他娘,东东已经睡了,搞一下吧?”马文英道:“搞你娘的头,都快累死了。”李大海使劲磨蹭,马文英就是不允,最后李大海赌气躺在被窝另一头睡了。
  转眼到了初六,几日间东东也够老实,并没有要那事,一是李大海一直在家,东东没有机会,二是天气实在寒冷,东东也没那么强的欲望。倒是李大海央求了几天,终于在马文英身上狠狠的发泄了一次。初六是开张吉日,村里做生意、打工做事的都相继忙活了起来,何梅赌气带着陈铃一直住在娘家没有回来,陈伟也赌气不去叫他,这日后半晌,陈伟正窝在被窝里摆烂,听见有人咣咣敲着院门,陈伟趿拉着鞋子打开门见是春丽,春丽张口就道:“干啥呢,不做生意了?”陈伟看见春丽,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咋不做,你咋还自己拉过来了?告诉我一声,我去你家拉去。”陈伟帮着把架子车上的一袋小麦抬进打面屋里,春丽道:“拉倒吧,我能使得动你?”
  陈伟见门前无人,伸手在春丽屁股上隔着棉裤捏了一把:“彪子呢,打面他咋不过来?”春丽把陈伟手打开,扭着屁股躲在一旁道:“出去收废品了,说是要学着做生意。”陈伟啧啧叹道:“乖乖嘞,他啥时这么勤快,初六就开始干活了。”春丽道:“狗屁,说是收废品,还不是我最近管得严,想躲我远远的,好喝他的酒。”春丽一直不见何梅娘俩,问道:“嫂子不在家吗?”说话间陈伟已将小麦倒在机器里,打起面来:“跟我生气呢,住娘家不回来了。”机器声音太大,春丽也没听清,只隐约听到何梅住娘家了,也没有再问。
  打完面,陈伟将面粉搬到春丽的架子车上,见春丽还在角落凳子上坐着,就虚掩了门来亲春丽,春丽跳将开道:“你可别犯浑,大白天的指不定就有人来打面。”陈伟死皮赖脸道:“好弟妹,你就可怜可怜哥吧,憋的难受。”春丽笑道:“憋的难受,去刺挠你婆娘呐,她那白白净净的身子,还不够你折腾啊。”陈伟道:“还说呢,磨了几句嘴,赖在娘家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回来。”春丽这时才搞明白何梅住在娘家原来是跟陈伟吵了架。
  春丽笑道:“那你活该。”说着就要往外走,陈伟抱住不撒手,春丽掰不动陈伟的胳膊,哄着他道:“你先撒开手,要不晚上我过来?”陈伟心里一阵窃喜:“真的?彪子在家你咋出来?”春丽道:“他借了我大爷家的三轮车,说是多跑几个地方,两三天回来一次。”陈伟道:“这么冷的天,晚上咋过夜?”春丽道:“谁知道呢,又拗不过,出去时还装模作样的带了个被子。”看春丽不想诓自己的样子,陈伟松开了环抱春丽的手:“你晚上一定来,可不兴哄我。”春丽整了整衣服,诡异的笑道:“放心吧,等青杰她俩睡了我就来。”
  春丽走后,陈伟像是喝了蜂蜜一般,整个人都亢奋的等着太阳落山,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陈伟先是烧热水洗了洗鸡巴,又泡了泡脚,又刷了牙,然后又进屋从柜子里抱出一个新被子。收拾妥当,外面早已静悄悄的了,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院门轻轻响了一声,陈伟蹑手蹑脚的小跑过去,进来的果然是春丽,陈伟难掩兴奋,随手上了门栓,就拦腰抱起春丽往屋里走,春丽吓了一跳,一声娇喘,陈伟忙小声道:“别出声。”
  将春丽抱进屋里放在床上,陈伟又随手关了屋门,春丽坐起身看到身下坐着的新被子和被窗帘掩的结实的窗户,春丽笑道:“呦,准备的还挺全乎呢,还铺了新被子,你就不怕我嫂子回来发现啥?”陈伟这时已歪在春丽身边:“怕她干啥,不行就离婚,还真给她脸了!”春丽砸着嘴道:“呦呦呦,越说越来劲了,你平时敢在嫂子面前大声喘气不,看把你能的。”陈伟搓着手就要去摸春丽的奶子,春丽忙道:“不行,等一会儿,我怕凉。”
  陈伟边搓手边哈气道:“我把手搓热。”春丽道:“那也不行,你先躺被窝里暖暖被窝。”陈伟为了春丽的身子,十分乖顺的躺进了被窝,两人撩骚了一会儿,陈伟道:“热了,你进来吧。”说罢陈伟在被窝里将衣服脱个精光,然后将衣服扔了出来,春丽伸手摸了摸,这才开始脱自己的棉衣,春丽先是脱了棉袄,后又脱了贴身的褂子,一对圆溜溜的奶子顿时亮于灯下,陈伟咽了口吐沫,眼睁睁的又看着春丽脱了棉裤钻进被窝,陈伟一把抱住春丽滚烫的身子:“你就穿了个棉裤啊,咋没穿内裤?”春丽缩着身子道:“过来就是尻屄的,穿啥内裤。”
  陈伟抱着春丽一通乱啃,双手在春丽滑溜溜的身子上不断游走,春丽道:“瞎啃啥呢,还不抓紧时间干。”陈伟伸手往春丽双腿之间一摸,下面早已水汪汪的,陈伟道:“都湿成这样了?”春丽道:“废话,都多长时间没做这事了?”陈伟道:“彪子没给你?”春丽气的直骂:“咋那么多废话,他鸡巴都废了……”陈伟这才想起窦彪被人打了一顿,下面受了伤,顿时陈伟得意道:“那感情好,以后你的屄只能我伺候了。”
  春丽恨的在陈伟背上狠狠掐了一下,陈伟吃痛连声道:“疼疼,别掐……”却还是不紧不慢,鸡巴就是不急着入巷,因为他知道现在是春丽的需求更强,春丽道:“你弄不弄,不弄我就走。”说罢就作势要起身,陈伟忙道:“弄弄,你给哥先砸吧砸吧,刚洗过呢。”春丽没办法,被窝里倒转过头张口含住了那根东西,陈伟一阵机灵:“啊,真爽。”张嘴也贴在了春丽大腿根处,春丽双腿也随之紧绷起来。
  陈伟砸吧了几下道:“丽,你咋不洗洗,骚呢。”春丽笑道:“我又没让你砸吧,你自己乐意。”陈伟道:“对对对,是我自己乐意,越骚哥越喜欢。”说完砸吧的更起劲了,完全顾不得那股骚味。春丽被砸吧的头皮发麻,含着鸡巴的嘴也忘了掌握力道,鸡巴一疼,陈伟道:“丽,别咬,疼啊。”春丽喘着气道:“不疼,你就……射了……”
  春丽被砸吧的屄里直痒,央求道:“伟哥,够了吗?捅屄吧……”陈伟看春丽欲望已盛,这才翻起身调转过来身子,扶着鸡巴滑进那水汪汪的屄内,随着鸡巴入巷,春丽长吁了一口气:“啊,舒坦……”春丽双手板着陈伟的屁股,恨不得将他两个蛋蛋也塞进自己屄内,陈伟被春丽的激情感染,也没有了往常早泄的意思,鸡巴也雄伟了几分,两人在被窝里翻江倒海,战况一时激烈万分。
  陈伟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舔着春丽的脖颈,又从脖颈舔到她的奶子上,突然春丽的屄内一阵紧缩,陈伟感觉道春丽温暖的屄内多了一层紧固感,这种被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差一点让他鸡巴缴械投降,陈伟忙深呼一口气,调整好状态,等那股射意褪去,腰腹使力,鸡巴又全根淹没在春丽身体深处。春丽长时间没做这事,觉得今天陈伟的鸡巴极其粗壮,尤其是他每次将鸡巴全部插进去的时候,春丽感到屄内被填的满满的,陈伟的鸡巴从屄口进出,后一直捅进自己身子最深处,这种强烈的快感使的她干张的嘴却说不出话,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
  两人都像是处于自己身体的极致状态,被窝里“吧唧、吧唧”交合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显得十分响亮,春丽屄口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处流到了床上,陈伟想换个姿势,春丽身子期盼了很久,欲望早已到达顶点,她说不出话,双手只是使劲板着陈伟的屁股,陈伟道:“丽,换个姿势,尻屁股吧。”春丽不理会,一刻也不想陈伟的鸡巴离开自己的身体。
  陈伟急道:“丽,再不换个姿势,哥就要射了。”春丽还是不说话,春丽抿着嘴,摇着头,突然感觉屄内哗啦涌出一大滩东西,陈伟眼看春丽不撒手,只能继续耸动着屁股,陈伟捅的速度越来越快:“丽,来了,啊……”陈伟将双腿绷直,鸡巴死死的顶在春丽屄内,一挑一挑的射出了股股浓液。两人不住喘气,等回过神来,陈伟道:“丽,你太猛了,咋不让哥换个姿势,哥还想好好尻呢。”
  春丽脸蛋通红,略有歉意道:“人家好长时间没做了,就想赶紧舒坦舒坦,起来吧伟哥,压的胸口闷的慌。”陈伟道:“让我找个东西接着。”说着伸手左摸右摸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于是就伸开手掌放在了春丽屄下,随着鸡巴抽出,一大滩精液从春丽屄口涌出,等屄里不再流出东西,陈伟才托着手下床找纸擦了。
  陈伟光着身子,又感觉钻进被窝抱住春丽道:“丽,今天不是哥快,是你要的实在太急了。”春丽任由陈伟抱着,春丽道:“不快,十多分钟呢,我已经舒坦了。”陈伟叹了口气道:“哎,一晚上时间,还想着好好跟你搞一回呢。”春丽笑道:“这还不知足,媳妇儿不在家还能有屄尻,你就美着吧你,再说我也不能在这很长时间,青杰她俩还在家呢。”
  陈伟道:“彪子真不中用了?”春丽道:“你净是找骂,他中用不中用关你啥事?”陈伟嘿嘿笑道:“咋不关我事?彪子不中用了,你不就是我的了。”春丽呸道:“嘿,老娘离了你就没有男人了?只要我想,啥男人我都能让他尻。”陈伟道:“那不是嘞,哥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然后继续追问道:“真不中用了?”春丽笑道:“也没有,这个把月有点起色了,就是办这事还不得劲,跟你以前一样,你以前不也这么不中用。”陈伟道:“我靠,说来说去,咋说到我身上了。”春丽十分得意:“那也是你自找的。”
  两人光着身子在被窝里聊起天,春丽问:“你们男的是不是见个女的都想尻?”陈伟道:“看你说的啥话,我们男的就这么不挑食?就像大嘴他媳妇儿,白给我我都不干。”春丽咯咯直笑:“大嘴他媳妇儿咋了,大嘴不照样在她身上舒坦,不然咋连生两个男孩。”陈伟道:“反正我是提不起兴趣。”春丽问道:“那你对谁有兴趣?”陈伟道:“你啊,你看你的身子多软多滑,屄又肥屁股又大。”说着陈伟就把手探到的春丽两腿之间。
  春丽感觉痒痒,将陈伟手拉开,又问道:“说真的,你都对谁感兴趣?咱村里那些娘们你觉得谁漂亮?”陈伟道:“真让我说?”春丽道:“真让你说啊。”陈伟悠悠道:“要我说啊,咱村里长得好的挺多,长得好身段又好的却不多,你算一个,我英姐算一个,张胜利他婆娘也算一个,还有就是后道街军哥他媳妇……”不等陈伟说完,春丽就打断他的话道:“说来说去,你单漏掉两个,一个是你家何梅,一个就是云朋他姑,这两个你可都是干过的……”陈伟道:“你看你,提那往事干啥。”春丽笑道:“提都不让提了?就兴你惦记人家媳妇儿,别人就不会惦记你媳妇儿,依我看啊,咱村里就嫂子这数一数二的人物,说不定早被人家尻过多少回喽……”
  陈伟在春丽胳肢窝里挠起痒痒:“我让你胡说……”两人又闹腾了一会儿,春丽就说要起身回家去,陈伟想梅开二度,央求着春丽多留一会儿,春丽道:“太晚了,过一次瘾就够了,别不知足,后面机会多的是。”送走春丽,陈伟将床上仔细检查了一番,直到头发等任何蛛丝马迹被排除干净,才放下心来。
  过了两天,窦彪从外面回来,到家真的递给了春丽40多块钱,春丽本没做任何指望,突然见窦彪带钱回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春丽道:“真是挣的?”窦彪神气道:“可不是咋地。我一路收到城里,到城里才发现,城里人净这么多傻孙,随便给几个钱都能收一堆东西,拉倒废品点一买,能赚不少。”春丽难掩兴奋之情:“行行行,人家都是傻孙,就你一个人精。”春丽问:“还出去吗?”窦彪道:“出去啊,能挣钱为啥不出去。”窦彪找到了这个门路,不仅能摆脱春丽的掌控,又能在春丽面前扬眉吐气一番,他巴不得天天出去收废品。春丽看到窦彪能挣钱了,也对他顺从了很多,吃饭时看到窦彪从袋子里拿出半瓶酒,春丽也没多说什么。
  东东借着找陈铃的理由来陈伟家几趟,均没有见到何梅回来,一晃到了正月十四这天,何梅才从娘家回来,进了家,何梅陈伟两人还是互相不搭理,何梅气陈伟不去娘家请她,陈伟气何梅赌气这么长时间,中午做饭何梅也只做她娘俩的饭,看何梅没准备自己的饭,陈伟没忍住开了口:“咋没我的饭?”何梅道:“你还知道吃饭,回来也不说个话,拉个脸给谁看呢!”陈铃道:“就是,明明是你的不对,还不去我姥家接我们,吃啥吃,想吃自己做去吧。”
  陈铃伶牙俐齿,陈伟被她说的耷拉个头不做声,何梅看陈伟被陈铃呛了一通,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干啥呢,哪有闺女训爹的。”陈铃依旧不依不饶道:“谁让我爹跟你怄气,就是他的不对。”陈伟见何梅笑了,就顺着台阶往下道:“好,我自己做,养个闺女也是漏风的棉袄。”吃完饭,陈伟腆遮脸给何梅说了一番好话,两人才和好如初。
  陈伟对陈铃道:“东东找你了几趟,你都不在家,他也没说找你啥事?”陈铃很奇怪:“我哥找我干嘛?我一会儿去她家看看。”何梅听陈伟这样说,心里自然雪亮,知道东东是想看看自己在不在家。
  到下午三四点,陈铃说要去看看东东找她什么事,何梅看陈伟在家,打面他一个人就够,也跟着去了。到地方,看见马文英正在院子里收被子,马文英也看到了她们,忙道:“呀,弟妹啥时回来的?”何梅笑道:“刚回来,我哥不在家吗?”马文英道:“这不看着窦彪收废品赚到钱了,也拉着车子去城里收废品去了。”何梅不知道窦彪收废品的事,问道:“啥时开始干这个了,能挣到钱?”马文英抱着被子将两人让进屋里:“不知道听谁说的,说窦彪出去两天挣百十块钱,他也眼红,说家里现在不忙,也要去干,这不,今天刚出门。”
  听见动静,东东从屋里跑了出来,陈铃道:“哥,我爹说你找我,找我啥事?”东东正在兴奋头上,一下被问的支吾起来:“额,我想问你……啥时候开学……”陈铃道:“我还以为啥事呢,原来就问这个,我十六开学,你呢?”东东道:“我也是十六。”东东拿眼去瞧何梅,两人目光撞到一起,又都默默把头转到一边。
  几人都是十多天没见面,叽叽咋咋说到快要天黑,何梅娘俩才起身回家,自从初一和娘做过那事,东东再也没尝过荤腥,今天突然见到心心念念的妗子回来,东东体内的欲火一下翻腾起来,想着妗子那里今天是得不到机会了,东东便把心思都转到了娘身上。刚送走何梅娘俩,马文英正往柜子里放被子,忽然感到身子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马文英回头看是东东,忙道:“东东,别乱,娘正放被子呢。”东东脸在马文英背上蹭道:“娘,我想了。”
  马文英将被子放好,东东将马文英带到床边坐下,马文英站立不稳,坐在了东东腿上:“东东,你发啥神经,咋突然间想这事了。”东东呜呜道:“嗯,娘,好长时间了,给我一次吧。”说完就站起身,将马文英摁在床上,就去扒她的裤子,马文英一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东东已将自己的棉裤扒了下来,马文英双臂撑着床沿,东东提着鸡巴就在后面捅进了自己身体,马文英没有准备,下面有点干,马文英呲牙忍受了东东开始的十多下撞击,随着下体分泌出一些汁液,才略感顺畅,马文英问:“门关了吗?咋忽然就想要了?”
  东东又撞了几下才道:“关了,就是想娘了。”马文英哎了一声:“娘说啥你反正是也不听了,前面还跟你说要听娘的,娘说给你你才能要,你这孩子净是惹娘生气。”东东的鸡巴十分的硬,板着娘的屁股蛋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我一次好不好娘,我听娘的话。”马文英想,你都已经进来了,还来问我好不好。
  马文英道:“那你先起来,这样娘腿酸。”东东依言将鸡巴抽出马文英的身体,鸡巴拉出的瞬间带着一丝粘液,马文英转过身,看着东东那狰狞的东西倒吓了一跳:“今天咋这么大?”马文英坐在床上将自己的棉裤退下,问道:“上面还脱不脱?”东东急忙点着头,然后也跟着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马文英伸手抓着东东的鸡巴牵着把他引进被窝里,东东趴在娘的身上,只觉得娘身子极其温软,被窝里见娘岔开双腿,看她这么主动东东开心极了,扶着鸡巴就抵在了娘的屄口。
  东东稍一用力,鸡巴径直捅了进去,一捅到底。“哦……”,只听娘闷哼一声,有了前面的撞击,这时娘的屄内已不再干涩,东东鸡巴进出的十分顺畅,同时也能感觉道娘屄内的嫩肉紧紧裹挟着自己的鸡巴,温暖又潮湿的感觉让他十分舒坦,尤其是鸡巴头部进入时像是挤进重重肉褶,抽出时又像是被娘的身子紧紧吸着。
  东东大幅起落,娘的屄内被带出很多淫水,滴落在褥子上,与儿子尻屄的罪恶感加上肉体上的刺激使得马文英像是入了魔,使劲的摇动的身子迎合着东东的抽插,马文英的奶子来回晃动,马文英双手紧紧抱着东东的背,不住的呻吟、低吼。东东被娘抱的紧了,屁股使不上劲,想要挣脱开来,马文英神情激荡下双手紧抱着东东:“东东,别……乱动,娘舒坦着呢……”
  东东道:“娘,你抱的太紧,我使不上劲……”马文英这才发现自己抱的太死,就松开双手,东东摆脱了娘的束缚,加重了鸡巴抽插的力度,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死死的顶在娘的肥屄深处,没几下,马文英就开始头皮发麻,马文英道:“东东……累不累……啊……”东东感觉到了娘身子的颤抖,这更加刺激了他男人的征服感,东东道:“不累……”
  马文英张口道:“快点……额,轻点……”东东抬起屁股,重重顶了一下:“娘,你说啥?”“轻点……”东东又重重顶了一下道:“轻点吗?”马文英见东东使坏,骂道:“嗯,你他娘的轻点,娘要……散架了……”
  东东先是见到何梅被挑起欲望,后又被娘的浪叫声感染,在两个女人的刺激下,东东略显粗鲁,抽出自己的鸡巴,将娘翻转过身子,压着她的屁股蛋就又捅了进去:“好,我轻点……”嘴上虽是这样说,力道却是不减,马文英身子不住扭捏,东东用腿抵着她的双腿,一番激战下,二人也不觉得寒冷,不知不觉中东东已直起上身,抱着娘的一个大腿坐在她另一只大腿上快速抽插。
  这也算东东的无师自通,马文英与李大海也很少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插的又深,因此刺激到了马文英从未感受到的点,马文英道:“东东,真好……真会弄娘……”东东也觉得这个姿势特别刺激,没几下,两人就都到达了顶峰,东东急促的问:“娘,能弄进去吗?”马文英已顾不得那么多,又想着反正自己已结过扎,就道:“弄进来,都弄进来……”东东一声低吼,“噗嗤,噗嗤”的将十多天积攒的能量全灌进了娘的身体内。
  东东这次要的急,两人没有战斗多长时间,却同时都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东东趴在娘的背上,歇了一会儿才翻下身,马文英搂着东东直勾勾的看着他,东东道:“娘,咋了?”马文英好不容易将气息调整过来:“你咋这么猛,跟牲口一样……”东东摸着娘圆滚的奶子问道:“娘,你没生我气吧?”马文英道:“当然生气,以后可不能老这样,娘可受不了你这一惊一乍的。”思绪逐渐冷静,马文英猛然想到东东今天的异常举动是不是跟何梅她们娘俩到来有关,惊恐的问道:“东东,你是不是对陈铃有啥想法?”东东赶忙道:“没有。”马文英道:“那她一来,你咋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东东不说话, 马文英又问道:“陈铃说你找她几次,真是问她啥时候开学的?”东东这时也觉得何梅她们刚走,自己就这么急不可耐,是有点反常,却还是死不承认跟何梅她们娘俩到来有关:“就是问她什么时候开学,娘你别疑神疑鬼的,我怎么会喜欢陈铃这丫头片子。”马文英“哦”了一声:“娘问问就不行吗?你跟陈铃可不能瞎胡来,沾着亲呢,真搞出什么事,到时候你跟你表舅一样丢人……”马文英又突然问道:“你说陈铃是丫头片子,难道是因为你妗子?”东东真的被吓出一身冷汗,狡辩道:“咋可能,我妗子比我大这么多……”马文英道:“我比你妗子还大两岁呢,你不一样尻娘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1/04 11:12:25

第十七章
  正月十五晚上,马文英早早做好了晚饭,东东看着娘端进来的又是饺子,丝毫提不起胃口,见东东半天不动筷子,马文英问道:“咋的,不吃饭了?”东东嘴里嘟囔道:“见天都是饺子,看着都不想吃。”马文英把筷子往东东手里一塞:“不想吃也得吃,以前都巴不得吃饺子呢,吃个饺子就算过年了,让你吃饺子倒还有意见了。”东东没柰何,只得懒散的夹住一个饺子凑近嘴里咬了一小口:“那也不能天天吃饺子啊,总得换个样儿。”
  马文英不理,低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东东勉强吃了几个,就把筷子往碗里一插,马文英看了东东一眼,伸手把东东插在碗里的筷子平放在碗沿上,说道:“你晚上要是饿了,我可不再给你做第二顿饭。”东东没有搭话,坐在凳子上出神,过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娘,今天小年夜呢,我爹不回来吗?”马文随口道:“谁知道呢,爱回来回来,不回来拉倒。”话刚出口,马文英立马警觉起来,这小崽子问这干吗,难不成又动起了那种心思?便把碗往桌子上一顿,正色道:“你可不要胡来,那事能是连天要的?头天由着你性子随你折腾了一回,你要是再想那事……”
  东东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想到今天是小年夜,咋说也是个团圆的日子,就问了一下爹是否回来,没想到竟被娘曲解了意思,连忙解释道:“呀呀呀,娘,你说啥呢,我没有那个意思,我随口一问,你看把你急的。”看到东东窘迫的神情,马文英也知道误会了他,端起碗把剩下饺子扒拉进嘴里,边吃边道:“谁知道你是啥样的人,你还吃不吃,要吃就赶紧吃,吃完一会儿去蒋寨看烟花去。”
  说到看烟花,东东想到三十晚上和妗子在桥下缠绵的情景,脸上顿时不大自然起来。他其实白天也想过去何梅那里看看,但又忍住了,一则昨天刚见过面,不知道碰见陈铃找什么由头。二则昨天自己在娘身上刚痛快过一回,欲望不盛,自然见何梅的念头也比平常轻了很多。东东道:“我不想看,没啥意思。”马文英站起身收拾好碗筷,转身向厨房走去:“那行,一会儿我自己去,你饿了就把饺子给再热热。”
  马文英走后,东东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课本和作业,想寻些事情,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正没主意间,听见文朋在院里喊自己,东东出了屋,云朋道:“在家干啥呢,走,去地里烤火去。”反正左右无事,东东跟着文朋走到外面,看见飞翔、大磊正双手插兜正在路边等着。飞翔道:“缩在家里干啥呢,十多天都没见过你了。”飞翔、大磊二人已退了学,到了跟前,大磊抽出一根烟递给东东:“吸烟不吸?”飞翔道:“别瞎鸡巴乱让,人家是大学生胚子,能会这个?”几人打闹了一通,东东问:“去哪?”
  文朋想了一下:“去南地吧,那里有个坑,在那里烤火风小。”几人都赞同他的观点,有说有笑的一起走向南地,村里人很多都去蒋寨看烟花去了,路上只碰见几个玩蜡烛、挑灯笼的小孩。到了地方,几人捡了很多干树枝,大磊用打火机将干草点燃,后将树枝燎旺,几人围着火堆东拉西扯的聊着天,飞翔问东东道:“我听人说,你到高中成绩都不行了啊。”东东没料到飞翔会突然间说这话,正不知怎么回答,文朋抢先道:“你听谁说的?别鸡巴瞎说,东东成绩一直很好。”文朋和东东玩的时间长,知道东东最是在乎他的学业,忙替他打着圆场。
  飞翔一脸坏笑道:“你别管听谁说的,我还听说,东东成绩倒退,都是因为在学校忙着跟女生搞对象,东东,是不是真的?”说完大笑起来,又追问道:“有没有摸过人家的屁股蛋?”另外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东东道:“你这货,没事挤兑我干啥……”眼见东东实在老实,调侃起来也没什么趣味,飞翔便话头一转,蹲下身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说到屁股蛋,我还真见过,那真是又大又圆,知道我见过谁的吗?”文朋、大磊也蹲下身子,凑着耳朵听着飞翔绘声绘色的描述,东东听了几耳朵,知道飞翔是在吹牛编故事,他也算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怎会听不出这种事的真假,便袖着手站在一旁,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文朋一边听飞翔讲,一边拿眼偷瞄着东东,看东东神情自若,文朋心想:“东东果然是个好学生。”
  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文朋、大磊也渐渐发觉飞翔是在扯谎,不再听他讲,飞翔见已漏出破绽,也停了下来,摆弄了半天口舌,这一安静下来就觉得肚中饿意侵袭,向几人问道:“饿不饿,烤几块红薯吃吧?”其余三人立马又来了兴趣,尤其是东东,他晚上本来就吃的少,一听烤红薯他异常兴奋:“行啊,可咱没带红薯啊,要不我回家拿几块去吧。”
  飞翔立马制止道:“那得跑多远。”起身向村里方向望了望,接着道:“彪叔家离这不远,我去跳他家偷几块来。”东东道:“你不怕有人。”飞翔笑道:“说你笨吧,你在学校年年考第一,说你聪明吧,你没看他家没亮灯吗,指定都去看烟花了。”东东向窦彪家方向望去,果然那里黑漆漆的一片。文朋道:“谁去?”飞翔道:“人多了动静大,两个人就行,一个人跳墙,一个人把风。”大磊道:“咱俩去吧,咱俩都不上学了,被抓住也无所谓。”文朋摇头道:“还是我跟飞翔去吧,你太胖,跳墙没我在行,要有啥事儿,我跑起来也比你快。”
  几人商量完, 东东,大磊留守在火堆旁,飞翔、文朋偷偷摸摸的向窦彪家走去。两人到了窦彪家后院墙根处,先是蹲下听了一会儿,确定他家里没有动静,飞翔小声叮嘱了一下文朋盯着院门动静,然后起身翻墙跳进了院子里,文朋绕到院墙转角处,盯着院门猫着。等了好几分钟,不见飞翔出来,文朋怕他出事,也翻墙跳进了院里。小声叫了几声,才寻到飞翔:“咋这么长时间?”飞翔嘘了一声道:“找不到,厨屋里没有,棚子下也没有。”文朋道:“红薯窖了也没有?”
  飞翔道:“盖子都没掀开,我哪敢跳进去,万一进去出不来了咋办。”两人又摸到红薯窖旁,文朋道:“打开盖子,透会儿气不就得了。”文朋说着打开了盖子,飞翔道:“咱上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说,红薯窖里能闷死人吗,咱可不能乱动啊。”文朋道:“主要是时间长了缺氧气,通通气就好了。”又等了一会儿,文朋说应该没事了,飞翔却不肯跳进去,文朋道:“看你平常跟个人物似的,关键时候也这么怂。”探头向红薯窖里看了看,月光照应下,见红薯窖并不深,交代了一下飞翔:“盯着外面。”就跳了进去。
  骤然跳进窖里,文朋只觉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等眼睛慢慢适应了这微弱的亮度,才辨认出里面有红薯和芋头,文朋心里暗喜,刚抓几块,这时想起自己没带装红薯的家伙,也顾不得那么多,脱了棉袄,把双袖一系,就来装红薯,正忙活间,听见飞翔低喊了一声:“来人了。”随即听到扑通一声,飞翔已翻墙出去了。
  文朋躲在窖底,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听见一个女人细微的声音传来:“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净吓我,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文朋听出这女人正是春丽婶,男人是谁他却没听得出来,但从对话来看绝对不是彪叔。又听春丽婶小声道:“我吓你干啥?我真听到有人翻墙了。”那男人的声音略微颤抖:“真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春丽婶道:“你慌什么。”接着提高声音喊了两声:“青杰?青云?回来了?”
  随后文朋头顶传来脚步声,文朋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在头顶处春丽婶道:“红薯窖的盖子怎么开了?”听见春丽婶就在窖口,文朋紧紧贴在窖底侧壁,随后盖子便被重新盖在了上面。春丽婶自言自语道:“又是哪个兔崽子跳进来偷红薯了吧。”那男人声音明显变得轻快了许多:“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彪子在家呢。”男人走到院墙旁,一会儿道:“你看那坑里有火光,应该就是你说的,几个毛孩子在那里烤火呢,要不我去训训他们?”春丽婶低声骂道:“怂包一个,现在胆子大了?,你过去训他们算怎么回事?你家又不在这里,难不成是想告诉他们你黑灯瞎火的来我家了?净说些没用的屁话!诶,青云青杰真跟着陈铃呢?”那男人道:“放心吧,跟着呢,陈铃她妈也在那。”春丽婶道:“那你得抓紧时间,不能腻歪,烟花就快结束了。”
  文朋听那男人的声音,越听越熟悉,等两人说道陈铃,文朋这才反应过来,这男的原来就是陈伟叔!难道他跟春丽婶有什么不清不白的事情?果然,接来下的对话验证了他的猜想。只听那男人道:“时间多着呢,看完烟花从蒋寨走回来也得半个钟头。”春丽婶道:“你别动手动脚的,院门关了吗?”男人去关了门,然后听见春丽婶道:“去厨屋,裤子不能全脱。”男人这时不大乐意:“去床上吧,厨屋不得劲。”春丽婶一口回绝道:“陈伟,你别给老娘上脸,都啥时候了,你爱干就干,不干赶紧滚蛋。”文朋虽然猜了个大概,但真的听到“陈伟”这两个字,他还是惊的张大了嘴巴。陈伟叔连忙赔笑道:“干,干,你说咋样就咋样。”听声音,两人是向厨屋走去了,远远听见春丽婶又说了一句:“早听话就行了,非得惹我生气。”
  文朋没见识过这种事情,他惊魂未定之余,只想着怎么从红薯窖里溜出去,文朋在窖口下方直起身,发现够不到盖子,他双脚撑在侧壁上往上爬了半米,这才摸到窖顶的盖子,但由于双脚在侧壁上撑着,脚下无根,手上就使不上劲,推了几下并没有把盖子挪动丝毫。文朋这下急了,折腾了几回,然后颓废的坐在窖底抓耳挠腮,他想大叫出声,以将春丽婶二人引来救自己出去,话刚要出口,猛地想到电视上看到那些被撞到秘密而杀人灭口的事,今天自己撞见了春丽婶搞破鞋,万一被这两人给灭口了那可怎么办?
  文朋到底还是半大的孩子,心智不够成熟,一想到杀人灭口,他却怎么也不敢叫出声了。红薯窖里堆放的红薯和芋头很多,加上盖子封着,慢慢的文朋感到呼吸的空气不在那么清新,不知过了多久,文朋才隐约听到春丽婶把陈伟叔送出了家门,文朋继续强忍着,约莫陈伟叔已经走远,他终于憋不住了:“婶子,婶子,快把我放出去。”
  送走陈伟,春丽身子刚被滋润完,十分舒坦,正哼着歌准备拿盆打水,这时好像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从地下传来,春丽身子一震,向四周望去,只见皓月当空,四周寂寂无声,春丽正头皮发麻,那声音又从地下传来:“婶子,快拉我上来,我喘……不过气了……”春丽“妈呀”一声跳到堂屋门口,一把拉开了院里的电灯,声音颤抖着问道:“谁?谁在那里?”因用劲过大,灯绳也被扯了下来。
  那声音还在继续,哀求声中带着哽咽,春丽定了定魂才断出那声音是从红薯窖里传来的。春丽看身边有个笤帚,双手攥紧,半举着慢慢向红薯窖靠近,声音颤抖道:“是谁?”文朋终于听见了春丽婶的回话,忙道:“婶子,是我,我是文朋,快放我出去。”听见红薯窖里的人是文朋,春丽长舒了一口气,到跟前一看原来是自己盖红薯窖盖子时,随手将一个木棍卡在了盖子上面。
  将文朋从里面拉了出来,看他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春丽问道:“文朋,你咋跑红薯窖里了?”想起刚才陈伟说南坑里有人在烤火,春丽向院墙处走去:“你跟谁在那烤火呢?吃红薯也不用偷啊,跟婶子要就行了。”踮着脚向院墙外望去,却并没有看见火光,春丽心里嘀咕道:“陈伟咋说有人在那烤火?”春丽说话间,文朋一直坐在地上喘气,这时才站起身:“婶子,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给外面说。”春丽是大咧惯的人,性格又随和,自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笑着道:“说啥话呢,你们小孩子闹着玩,我总不能跟你们计较,以后想吃就尽管来拿,婶子家多的是。”虽然春丽婶没有责怪,文朋仍陪着笑脸不住认错,春丽又道:“不过以后可不敢随便跳进窖里去了,里面多危险,今天要不是婶子听见你的叫喊声,你说吓人不……”
  文朋只想赶紧溜走,又说了几句认错的话,便道:“婶子,我先走了……”说完就跑了出去,被这一闹,春丽心里跟过山车一样,这时事情搞清楚,她身子彻底放松了下来,来到走廊下,坐在凳子上长舒一口气,春丽心里骂道:“这小兔崽子,可把我给吓得够呛。”转念一想:“哎呀,坏了,他在红薯窖里,那岂不是把所有事情都听到了。”又咋呼一声追了出去,但哪里还有文朋的身影?
  文朋一出春丽家们就开始狂奔,街上已经有很多结伴看烟花回来的男女老少,恍惚间文朋听见有人问:“文朋,干啥呢,跑这么快。”他也顾不得搭话,直跑到家门口那条街上,才放慢了脚步,这时飞翔三人也气喘吁吁的从身后追了过来,飞翔道:“你跑那么快干啥,追都追不上。”看见飞翔,文朋心里有气,回头怼了一句:“有你快吗?把我给撂下,自己翻墙就跑了。”飞翔忙陪着不是:“我那不也是没有办法吗,你在窖里,来人又看不见,我要不跑,躲都没地方躲。”
  其他俩人也都来劝文朋,大磊道:“飞翔也不是故意丢下你不管的,他跑过来说春丽婶家有人回来了,我们想着你也一定听到了动静,一会儿也就溜了出来,等了一小会儿不见你出来,猜是你被他们抓住了,就赶紧灭了火,爬在坑边等你,左等右等不见你出来,后来见春丽婶家亮了灯,我们才敢偷偷地靠过去,正好碰见你从她家跑出来,我们就在后面追……”大磊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文朋还是有点生气:“那么长时间,你们一个个远远的猫着,都不知道过来看一眼什么情况?我差点闷死里面……”
  三人都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回事,文朋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但他没有说撞见陈伟叔和春丽婶子那档子事,从头到尾说的只是春丽婶一个人,文朋清楚,这种事干系太大,春丽婶只抓到了自己一个人,要是那档子事漏出风声,春丽婶定会找到自己家里算账,别看春丽婶平时笑嘻嘻的,那次彪叔偷人,他可也听说过春丽婶的厉害。飞翔问道:“我翻墙出去时,听见有男的声音,是彪叔吗?”文朋吓了一跳,忙道:“没有啊,就春丽婶子一个人。”飞翔挠挠头道:“难道是我太慌张,出现了幻觉?”
  几人虽然没有尽兴,但时候已晚,只能各自回家,东东刚到家门口碰见娘也刚回来,马文英问道:“咦,你不是不去看烟花吗?去干啥了?”东东烤红薯没吃成,又跟着在坑里冻了半天,声音十分低沉:“去跟文朋几个人玩了。”马文英“哦”了一声,然后道:“今天你不去看可惜了,多了很多花样,连你妗子都说‘东东不来是真没有眼福’……”东东问道:“我妗子也去了?她不是不喜欢凑热闹吗?”
  两人进了屋,开灯一看表,已经九点半了,马文英道:“谁知道呢,可能是陈铃拉着她去的,还带着窦彪家那两个小的,你说你春丽也真够心大的,好几个村的人挤在一起,她把孩子丢在那里就没了踪影。”东东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懒得去管,心里只是在想:“妗子去看烟花,难道是想着我会去吗?”
  由于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半夜东东肚子就开始咕咕直叫,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早饭,东东也不再挑三拣四,一通胡吃海塞。马文英笑道:“饿死你个龟孙儿,不是这不吃那不吃吗?囊气呢?”东东扒了半碗剩饺子,就着咸鸡蛋吃了一个大馒头,又喝了一碗米汤,直到肚子装不下才心满意足的半瘫在椅子上。马文英问道:“下午准备几点回学校?”东东道:“不知道,我一会儿去问问文朋。”马文英奇怪道:“咋还要去问他?”东东道:“昨天一块玩,文朋说他爹今天送他,让我一块凑车回去。”马文英道:“哦,那你一会儿去问问,我在家给你晒晒被子。”
  到文朋那约好时间,东东就往家走,这时远远看见春丽婶迎面走来,虽然昨天晚上翻墙的人没有自己,但到底是同伙,东东先自乱了阵脚,走到跟前眼神不由有些躲闪,春丽先开口道:“东东,你爹回来了吗?”见春丽婶开口问话,东东只得停下脚步:“没有呢,彪叔回来了?”春丽笑道:“你还不知道你彪叔那人,他巴不得不回家呢。”说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东东正要走,春丽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东东,先别走,婶子问你个事。”东东骤然紧张起来,怯怯的问道:“婶子,啥事?”春丽将东东拉倒路边低声道:“昨天跟文朋翻墙进来的人是不是你?”东东连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春丽笑道:“你紧张什么,婶子又不会吃了你,文朋跑出去后,我看见几个人从门口追了过去,瞧着有个人像你,真的没你?”东东继续摇头道:“没有我,额,不,那几个人里有我,但翻墙的人没我。”春丽问道:“那是谁?”东东大脑快速运转,想着不能做出卖朋友的事,便硬着头皮道:“就文朋一个,没有其他人了。”
  看东东不愿说,春丽也不再勉强,依旧笑呵呵的道:“别说没吃到红薯,就是都拿去吃了,婶子也不会说什么,几块破红薯能值个什么,婶子想问问是谁也没其他意思,就想让你转告他一声,以后吃红薯啊,来找婶子要,别翻墙了再,崴着脚啥的可不值当。”东东跟着点着头应着,春丽又道:“回家去吧,都长这么高了,眼看要比上婶子了都。”
  春丽刚说完话,看见文朋从自己院子里走了出来。一见春丽和东东在不远处,文朋就赶忙转身往家走,却被春丽叫住:“文朋!”文朋回过头,看见春丽招手让他过去,文朋避无可避,也只能朝她二人走来。到了跟前,春丽道:“正跟东东说呢,以后可不能干这种傻事,你说多危险,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婶子可担当不起。”
  春丽又“咯咯”笑了起来,对二人道:“你说说,也把我给吓得不轻,我还以为家里闹鬼了呢,昨天晚上去看烟花,恁妹妹跟你弟弟穿的衣服少,让回来又不肯回来,我就回来给他们拿衣服,凑巧恁伟叔也给陈铃拿衣服,我累得很,不想去了,就让他跟着来家给恁妹她俩捎过去,你说也怪,你伟叔跟着来家的时候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他这拿着衣服走了,就剩下婶子一个人了,倒听见红薯窖里有人说话,可把我给吓个半死……”春丽又对文朋道:“这事到这就打住了,婶子也不跟别人说,要是你爹娘知道你差点闷倒在红薯窖里,可不得打你一顿。”文朋连忙点点头。
  春丽又刻意强调了几遍陈伟来家拿衣服的话,才放二人离开,等春丽走的远了,文朋问:“咋抓到你了?吵你没?”东东摇了摇头:“没有,就问我是谁跟你一块跳进去的,我也没说。”文朋道:“说了也没事,春丽婶要想知道总能问的出来。”东东想到一事,问道:“咋我表舅也在那?昨儿飞翔问你,你不是说就春丽婶一个人在家吗?”文朋心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不敢说:“我不知道,可能伟叔在我们翻墙进去之前就走了吧。”
  到了家,马文英问:“啥时候走?”东东道:“下午两点。”马文英又道:“咋走这么早,下午还有课吗?”东东走过去帮马文英收拾自己开学用的东西:“不上课,文朋他爸说去县城办点事,让早点走。”
  吃过中午饭,马文英早早背着被子跟东东来到了文朋家里,一进门看见文朋娘俩正坐在院子里吃饭,马文英道:“弟妹,咋就你俩,陈勇兄弟呢?”刘红连忙起身给马文英让座:“说油不多了,扒了几口饭就出去加油去了,你们吃了饭没?”马文英、东东接过凳子坐下,马文英道:“吃过了,怕耽误兄弟办事,早早就把饭做了。”刘红笑道:“没啥大事,又要收玉米了,去县城批发一些袋子,都是顺带的事,主要还是送他几个人上学。”马文英也跟着笑道:“我本来说骑着车子把东东送过去,他说跟文朋讲好了,不用我送,你看看,净是给你们添麻烦。”刘红道:“添啥麻烦,好几家人呢,又不是你们一家,人多了才热闹呢。”
  正说话间,只听门口“突突突”的开来一辆三轮车,车未熄灭陈勇便从车上跳了下来:“吃完没,吃完赶紧走吧。”进了院子看见马文英二人,陈勇打了个招呼:“嫂子来了。”马文英应了一声,刘红道:“急个啥,也让文朋把饭吃完。”文朋几下把饭扒完,一摆手:“吃完了,走吧。”陈勇道:“不是我急,刚才回来时,看见何梅她娘俩都已经拎着被子在路口等着了。”东东眼睛一亮,马文英问道:“陈铃也要趁车啊。”陈勇“嗯”了一声:“一块跟着坐到镇上。”
  等东东跟着坐车走后,与刘红道过别,马文英便拖着小步往家走去。东东一行人来到何梅娘俩跟前,何梅大声道:“刚才碰见张胜利,他说玉琴的东西还没收拾完,让稍微等一下。”陈勇将车停在路边熄了火,东东从车上跳了下来,叫了声“妗子”,然后帮着把陈铃的杯子褥子扔在了车上,何梅道:“东东,在家忙啥呢?也没见来妗子这玩。”又对文朋道:“文朋,又长高了啊。”文朋叫了声“婶”。
  看何梅一脸温和,穿着束身小袄,丰腴又不失气质,东东胸中腾起一股热火:“在家复习功课呢。”陈铃道:“哥,你咋没去看烟花?”东东跟陈铃爬上三轮车,东东道:“没有去,跟文朋去南地烤火了。”何梅也蹬着车轮子往三轮车上爬:“东东,拉妗子一把。”东东伸手拉住何梅,何梅的手温暖又细腻:“妗子,你也跟着去吗?”何梅上了车,笑道:“对啊,怕你妹妹背不动,我给她送到寝室,再回来。”
  东东问道:“那你咋回来?”何梅道:“走回来就行,就那几里路……”东东忙道:“你别去了,到镇上我给陈铃把被子送到寝室去。”陈勇也道:“你回去吧,让文朋东东她俩帮忙送过去就行。”何梅笑道:“那也行,省的我再跑一趟了。”下了车,何梅又跟陈铃核对了一遍开学用的东西,才离几人而去。东东呆呆的望着何梅远去的身影,心里思绪万千,文朋也在心里想:“何梅婶这么好的身段,伟叔还跟春丽婶搞在一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东东再回到家,已是一个月之后,这时已经开春,农活还不是很忙,这天下午,东东进门看见娘正在院里择篮子里的荠荠菜,“娘,我爹又不在家?”东东随手把书包仍在了堂屋门口的凳子上,马文英抬头看了一眼东东,一个月不见,好似又长高了一些:“好些天没回来,一回来就问你爹,咋的,你娘跟你不亲啊。”东东跑到马文英跟前跟她腻歪起来:“谁说的,我跟娘最亲了。”马文英白了东东一眼,伸手将他推开道:“滚一边去,没看娘正忙着呢。”  再一看东东,只见他神气十足,马文英心想:“这兔崽子吃了蜜了?”便问道:“看你高兴的样子,拾钱了?”东东跑到书包前,从里面抽出几张卷子,又跳到马文英跟前道:“对啊,拾钱了,噔噔蹬蹬……” 马文英接过卷子一张张的翻了起来,虽然她不识字,但数字还是认得,只见语文卷子上红笔标着116、数学137、英语114、物理139、化学143,马文英也不懂考的是好是坏,就问道:“进步了?”东东神气道:“你说呢,当然是进步了,这次月考,在班里第三名呢。”
  马文英站起身,喜的来回翻看:“不错,不错,咋语文英语考这么少,其他都是130多,140多的,就这两个是110?”东东撇着嘴道:“这还少?满分一百五,这两门课能考这么多就算很好了。”马文英喜笑颜开:“真不错,不亏娘这么疼你,玉琴考的咋样?”东东道:“不知道,没问。”随后抱着马文英的一个胳膊撒起娇来:“娘,准备咋疼我?”
  看到他那一脸坏笑,马文英一眼看透了明白东东心里的小九九,又一把将他推开道:“滚一边去,没个正形。”说完将卷子往东东怀里一推,转身提着篮子向厨房走去,东东跟在后面道:“娘,你咋能这样。”马文英只是不理,在厨屋里边忙活边哼着歌。东东跟进去,从后面抱住马文英:“娘,想了呢。”马文英扭动着身子,欲挣脱开:“别胡来,你爹可在家!”东东不搭话,依旧紧紧抱着。
  马文英道:“你爹去地里薅草了,指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东东将脸贴在马文英背上轻轻蹭着:“娘,你看我都听你的话,这次月考,班主任还夸我了呢。”马文英见拗不过,语气缓和了下来:“现在指定不行,你先起开,要不这样,晚上娘去你屋睡?”东东听言,欣喜若狂:“真的?”马文英勾头向屋外看了看,恨的牙直痒痒却不敢大声:“真的!哪有你这样的龟孙,一回家啥都不干,就想着怎么尻你娘。”
  东东得到允诺,松开环抱马文英的手,在一旁“嘿嘿嘿”的傻笑,看他那惫懒样子,马文英真想使劲踹他几脚,东东道:“我爹不是要收废品吗?咋不去了?”马文英将择好荠荠菜在盆里洗了洗,又捞进馍框里端出去控水,东东跟了出去,马文英道:“你爹呀,朽木疙瘩强做梁——不是那块料,出去收了几次,没赚到啥钱,也不再去了。”东东奇怪道:“咦?不是说我彪叔都赚了好多钱?”马文英道:“不知道,人呐,指不定会吃哪碗饭呢,你看窦彪,吊儿郎当的一个人,诶,会做这生意!再看看你爹,人是怪老实,做啥啥不行,就知道天天在地里使蛮力。”
  东东替李大海辩解道:“那我还是觉得我爹好,虽然他不会挣大钱,但顾家顾的好。”马文英笑道:“还知道维护你老子啊,会顾家有啥用,再说……”马文英左右看了看,放低声音笑道:“再说,家也没顾的好到哪里去,顾住啥了?媳妇儿都顾不住,都被自己儿子给尻了……”东东没料到娘会说这一出,羞的直跺脚:“娘,你看你,说啥呢……”马文英笑道:“咋,敢做不敢承认是吧,那行,晚上娘也不用去你屋了。”
  “啥不敢承认?”马文英二人正闹着,听见有人从走进院里来,两人都下了一跳,一看竟是李大海回来了,两人都强装镇定下来,东东脑子转的快,抢先搭话道:“我跟我娘说我成绩进步了,我娘问是不是谈对象了,要不然咋这么用功,我说不是,我娘说我不敢承认……”这紧要关头想出来的话,自然略显突兀,马文英只是站在那里笑,心里却想:“也不知道前面那几句话,他爹听见没。”
  李大海放下铲子,笑道:“怪不得你娘俩这么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啥喜事呢。”东东赶紧把卷子拿给李大海看,又给他搬了个凳子,李大海翻着卷子坐了下来:“不错不错,我就说嘛,凭东东这脑袋瓜,指定能追上来。”又翻了几下,将卷子递给东东,点起一棵烟问道:“晚上咋吃?”马文英道:“蒸荠菜。”说着拿眼瞄向东东,见东东也在挤眉弄眼的看着自己,马文英心里骂道:“这龟孙,这么大胆子。”
  吃过晚饭,马文英烧了一锅热水,先舀出一小盆,后将碗筷、蒸笼、馏布在锅里洗刷干净,一切收拾妥当后,马文英将厨屋门关上,偷偷清洗着下身。东东因马文英的承诺,心神荡漾,一晚上都留意着娘的举动,见娘在厨屋擦洗着身子,他亢奋异常,知道娘在准备晚上的好事。李大海却不声不响,吃完饭就歪在椅子上抽烟。
  马文英洗刷完走进堂屋,看见东东坐在凳子上双手摩挲着膝盖,李大海抬头道:“刷个碗刷这么长时间?”马文英道:“不得刷干净啊……”李大海突然道:“他娘,买个电视机吧?”冷不丁的一句话,把马文英和东东都给吓了一跳,马文英奇怪道:“你也没喝酒,咋都晕成这个样子?买电视,哪来的钱?”李大海神神秘秘道:“那谁,下午碰见陈伟去接陈铃,我俩在地头抽根烟,陈伟问我买不买电视,开始我也很纳闷,后来他说,他县城施工队的老板有个亲戚是卖电视的,有几台二手的电视要处理,虽然是二手的,却有八九成新,还是十四寸的,只要260块钱,陈伟说他准备跟何梅商量买一个,咱要是要的话,一块要两台,兴许还能便宜些……”
  马文英听他说完,还是觉得不便宜:“要260块钱呐?”李大海道:“你以为买个手电筒啊,十四寸的,260块钱很便宜了,你不想想新的得多少钱。”东东虽然没有搭话,他巴巴的眼神也透漏出了他十分支持爹的想法,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没看过多少电视,村里有电视的人家很少,每次看电视,他都是跟一群人跑到人家家里去。马文英思索了好一会儿,她心里也想添个电视给家里撑撑门面,便狠狠牙道:“那行,买就买个,啥时候去?”李大海一拍手:“得嘞,我现在就去陈伟家跟他商量商量。”
  马文英看了看表:“现在去会不会太晚了?”李大海道:“晚啥,还不到八点,谁家睡这么早。”李大海走后,东东可高兴坏了,一是考了个好成绩,二是娘允诺了好事,三是家里又要买电视,也不知几喜临门了,东东“呦吼”一声跳了起来,马文英瞪了东东一眼:“神经病!”东东跳到马文英身边就去亲她的脸:“娘,你咋答应的这么爽快。”马文英伸手挡住东东凑过来的嘴:“死一边去。”东东还是声东击西在马文英脸上如愿亲了一下:“娘,我听见你在厨屋洗身子了。”
  马文英闪开后,擦了一下脸上被亲的口水:“你这心眼子,都天天操的啥心。”东东坏笑着又去抓马文英:“娘,是给我洗的吗?”马文英正色道:“你别乱,刚才你爹从地里回来都吓了我一跳,你先回屋睡去,安心等着,等你爹睡了再说。”东东道:“你直接去我屋睡不就行了,干嘛非要等我爹睡了。”马文英气道:“我不得等你爹回来问问情况再说啊,再说了,晚上去你屋睡也得跟他说一声。”东东“哦”了一声,突然道:“那我也去洗洗。”不等马文英反应过来,已跑到水井旁,抽起了水,马文英又气又笑:“咋生了个这东西。”,东东洗了鸡巴,哆哆嗦嗦的跑进东屋,边跑边道:“哎呦,可冷死我了。”
  马文英等了一会儿,嫌腿冷,就坐在了被窝里,李大海回来看见马文英坐在床上,也挨床沿坐了,马文英问:“咋说?”李大海道:“说好了,明天上午一块去,开始何梅还不想让买,说是怕耽误陈铃学习,后来看我们都准备买了,也就答应了。”马文英道:“你们明天就去?”李大海道:“明天上午,我跟陈伟骑车子去。”
  马文英见事情说妥,正想找什么理由说晚上睡东东屋里,李大海却向屋外努着嘴问道:“东东睡了?”马文英还没有回答,李大海右手已经隔着衣服伸到了自己奶子上:“他娘,弄一下吧?”马文英已做下允诺,答应晚上去东东屋里,要是被爷俩一起弄,她心里难免有些疙瘩,就缓下语气,哄着李大海道:“他爹,我身子困乏的很,要不就不弄了吧。”
  李大海已动了心神,哪里肯听,又接连好些天没有入巷,欲念一旦勾起,下面便不能控制:“困乏什么,搞一下,睡的更香。”不由分说,李大海已关了灯,爬到了床上,马文英继续劝道:“明天,明天让你弄好不好。”李大海伸手去解马文英的扣子:“弄一下吧,你在厨屋哗啦啦的洗的啥,以为我不知道。”马文英怕李大海听见声音,洗下面时动作很轻,没想到不仅东东那机灵鬼知道,连他爹也知道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解释,忙加重语气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知道能咋滴,洗了身子就非得要尻屄?”
  李大海怕马文英急脸,忙哄着道:“我就说说,又没有其他意思,咋说急就急。”马文英打开李大海的手,自己把上衣脱下,背对着李大海躺进了被窝里,李大海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把自己扒个精光也躺了进去。李大海贴着马文英,一个胳膊半撑着身子,一个手轻轻晃动着她的肩膀:“他娘,趁着洗的干净,我给你吃吃?”说着手便向着马文英下身游去。
  “哟,还穿着毛裤呢,这可不好找对地方了。”李大海手又往上探了一下,故意在马文英肚脐上扣着:“是这里吗?我咋记得窟窿没这么小啊,毛呢,毛咋也没了。”马文英被李大海扣的身子痒痒,又被他这一胡闹,一下没忍住,笑骂出声道:“老不正经。”李大海笑道:“弄一下吧,保管舒坦。”马文英依旧没有应允,但也没有拒绝,她心里还是膈应的慌,李大海尻她,是天经地义的事,东东尻她,又是自己应允的事,也都能过了心里这个坎,可就是一想到晚上要伺候他们爷俩,就总觉得不舒服。
  在李大海看来,马文英的默不作声就是应允的意思,几下就将马文英的毛裤连同秋裤、内裤一块给扒了下来,又将她上身贴身衣服扒了个精光。被窝里跑风,马文英冷的一个哆嗦:“多冷的天,扒这么光。”李大海贴着马文英的屁股将她抱的结结实实:“不冷,一会儿就暖和了。”两个赤条条的身子抱在一起,马文英身体慢慢发烫,心里的疙瘩也逐渐化开。
  李大海揉搓着马文英的奶子,鼻子埋在马文英的脖颈处“呲哼呲哼”的嗅着她的肉香,像只发情的狗,马文英扭动着头:“你别趴在我脖子那里,哈的气刺挠的我痒。”李大海把嘴挪开,手里已经抓着她的奶子,马文英的奶子在李大海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马文英已感觉到屁股后面顶着的那硬邦邦的物件,伸手在背后抓住了它,也揉捏起来。
  李大海吃痛:“哎呦,死婆娘,那地方能使这么大劲?”马文英却不依不饶道:“咋了,你兴捏我的,我就不兴捏你的吗?”李大海忙松开抓着奶子的手,去下面护着自己的鸡巴。马文英这才放开这个物什。李大海揉了几下命根子,将马文英摁在身下,吓唬道:“死婆娘,欠收拾吗?”说着就要提枪灭匪,马文英笑道:“不吃吃吗?”
  李大海只想赶紧入巷,灭了近火:“不吃,先捅死你。”鸡巴一顶,滑溜溜的毫无阻滞,轻轻松松就直捣肉屄深处。“不是说不要吗?咋这么湿,骚屄婆娘……”马文英自从下午允诺给东东,心里就对这事有了准备,洗下身时又忍不住磨蹭了几下,虽然她嘴上不说,心里到底藏着交欢的打算,看着一晚上东东走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她也有些心思萌动,这时被李大海一通刺激,下面潮水汹涌那是自然不过的了。
  李大海耸动着鸡巴,马文英知道东东这时没睡,还在干巴巴的等着自己,说不定此时正在窗户外面趴着,就双手紧紧捂着嘴巴,不敢出声。当夜月亮虽不是正圆,月色尚可,李大海借着月光看到马文英紧紧捂着嘴巴的样子,更觉浪荡诱人,李大海撑着身子,屁股大开大合,鸡巴带着大量淫水流出,不大会儿两人交合处已湿漉漉的一片。
  见自己宝刀未老,李大海骄傲极了,又将上身撑起一些,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低头向下看去,依稀看到抽出的鸡巴带着粘液,明晃晃的,还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马文英身子虽热,却经不得冷风,叫道:“冷,盖上被子。”李大海依言又重新趴在她身上。马文英只觉满脸火辣辣的热,捂着嘴喉咙里“哈、哈、哈”的干嗬。见马文英已进状态,李大海更加骄傲了,抽出鸡巴问道:“咋样,还要吗?”
  马文英神情迷离,喉咙里“嗯嗯”点头叫着。李大海退到马文英下身处,掰开双腿,嘴巴啃了上去,由于马文英清洗了下身,李大海吸吮时只觉丝丝咸味中还带有淡淡的肥皂香,就啃的更起劲了。马文英敞开大腿,使劲摁着李大海的脑袋,扭动着屁股配合着他舌头的挑动:“他爹,你这招太厉害了。”李大海忙活中“嘿嘿”笑道:“我就说能让你舒坦吧。”
  啃了一会儿,李大海一拍马文英大腿,说道:“起来,我要干你屁股。”马文英先前的神气早已丢到了爪哇国,顺从的跪在床上,十分浪荡的摆动着肥臀,以迎合肉棒来袭。李大海照着屁股捅了进去,马文英“嗯”的一声闭上了双眼,接着扭动着屁股,肥屄夹的李大海鸡巴一阵酥麻,李大海深吸一口气,在马文英丰满的屁股蛋上摩挲起来:“他娘,不是说不让搞吗?”
  马文英身子酥软,却还是将双腿敞的老开,湿淋淋屄里依旧没止住痒:“他爹,你也动啊,别让我一个人动。”李大海摇晃着马文英肥硕的屁股,开始动起来,他左右摇晃了几下鸡巴,然后抽出半截,再向前使劲一桶,“吧唧”一声响,跨上的屁股跟着微微发抖,马文英的肥屄像一张温暖的嘴紧紧吸着鸡巴,这种吸吮让李大海快感陡生,照这个动作又重复了几次,李大海只觉天旋地转,抽插开始不断加速。
  马文英终于忍耐不住,叫出声来,止不住的发出呻吟声,两人激情并发,都到了紧要关头,李大海低吼一声:“来了”趴在马文英屁股上一泄如注,马文英浑身巨颤,撅着屁股,上身瘫软在床上,直到鸡巴从屄里滑出,马文英依旧喘息不止,也没心思去管屄口涌出的浓液,喘息中她感觉窗户那里有细微的动静,马文英知道一定是东东在那里偷看,她羞愧极了。
  李大海征战结束,拍了一下马文英屁股在她身旁躺在那里,嘴里道:“太爽了,你这身子真鸡巴舒坦。”良久马文英才趴在床上,等情绪逐渐稳定后,心想:“一会儿看怎么哄哄东东吧,他能听话,今天不要就最好不过了。”李大海看马文英趴在床上也不说话,问道:“他娘,咋不说话了。”马文英身体爽过,多种心思又占据心头,漫不经心道:“说啥,屄都尻完了,还不睡觉。”李大海在地里忙活一天,这又在床上一番征战,确实累的很:“那我也不擦了,这就睡了,你要想擦自己擦吧。”马文英心里还在想:“要不就在这屋睡吧,我只管不去他屋,他自然就乖乖睡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1/04 11:15:40

第十八章
  约莫二十多分钟,李大海已鼾声四起,马文英却睡不着,也不出声,假装已经睡下,不大会儿听见东东在门口小说叫道:“娘。”马文英不理,停了一会儿,东东又小声叫了声:“娘。”马文英心里顿时有些生气:“这死孩子,还色胆包天了。”就轻轻掀开被角,坐起身,屁股下冰凉一片,马文英轻轻下床,又给李大海盖好被子,穿上秋衣秋裤,披上薄袄小心走出屋来。东东见娘出来,忙蹑手蹑脚的跑回屋里。
  将堂屋们关好,进了东屋,马文英又顺手将东屋门关上:“你咋不知道个好歹,不想活了?!”马文英小声训起东东来。“娘,你答应给我的。”东东也很委屈,马文英道:“再答应给你,你没看没拗过你爹,你爹刚要过,咋能再给你?”东东委屈道:“我等了一晚上,就等娘来,这会儿又说不给我。”马文英知道自己理亏,再怎样也怨不到东东头上,就摸索着走到东东床边坐下,东东屋里窗户朝西,屋内比较暗,坐到跟前马文英才发觉东东光着身子,仅穿着一条裤衩,马文英气道:“你想冻死啊。”探手一摸,只觉他浑身冰凉,顿时责怪他的心也没有了:“这么长时间没穿衣服?”
  东东道:“也没有,躺在被窝里热得慌,刚才去叫娘时才脱了不久。”马文英让东东赶紧钻进被窝,随后也坐进去抱着他给他暖着身体,马文英道:“东东,你听娘话好不好,娘今天不能给你。”东东问道:“为啥?”“为啥?你不是都看见了,你爹刚要过,娘咋给你?”东东继续央求着道:“我爹要过了,我咋就不能要了?”马文英见扯不清,又急道:“你咋好赖话都不听呢,你爹要过了,你不嫌脏啊。”东东立马答道:“不嫌!”
  马文英无可奈何,伸手去脱自己衣服,嘴里道:“不嫌你就来,也不知道是欠你爷俩还是咋地,一个个都是犟种。”东东见娘脱起衣服,心下大喜,跟着将内裤蹬掉,马文英道:“你要想要就自己动吧,我累了,我可没那么多力气配合你。”说罢马文英在被窝里躺了下来。黑暗中虽看不清楚,东东依稀能看出娘身子的轮廓,两个奶子软塌塌的耸在娘的前胸,像两个刚蒸出锅的大包子,稍稍一动,大包子就颤巍巍的跟着晃动起来,看的东东内火升腾,下身梆硬,立马如饿狗扑食般趴在娘丰腴柔软的身上。
  东东光着身子在外面晾的久了,身子还未回暖,猛的被东东压在身下,马文英哎呦一声娇呼:“凉,凉。”东东压着娘,那对硕大的奶子赤裸裸地贴着他的胸膛,一月之久,又食肉味,东东尤其亢奋,双手搂着娘的肩膀,不由分说啃在了她的嘴上。作为一个农村妇人,马文英从来没有把亲嘴当作交欢时的一个重要环节,在她看来,尻屄就是尻屄,亲嘴做什么?加之李大海长期抽烟,每次当他嘴巴凑来,便早被熏的恶心难受,因此马文英对亲嘴相当抗拒。
  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巴已被东东给堵上,马文英“呜呜”的欲要挣扎,却感觉东东嘴里并没有什么味道,自己也就不那么反感,东东对接吻也不在行,前面跟何梅做那事时也只浅浅吻过几次,情欲高涨下,东东无师自通, 他啃着娘的嘴唇,娘“呜呜呜”的低声乱叫,东东吸吮着娘嘴里溢出的津液,完全不知津液的味道,只是使劲吸吮,东东觉得不过瘾,便伸舌头去顶娘半闭着的嘴巴,终于两个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马文英哪有过这种经历,两人舌头在嘴里翻转,马文英此刻才明白亲嘴的妙处,尤其是在被啃的喘不过气时,那种缺氧的状态加上身体的刺激使得她身子一阵阵的发颤,随之尿出水来,感到一股热流冲到下身,东东道:“娘,还没尻呢,咋就尿了?”马文英呜呜道:“你别管……”然后伸出双手,环抱着东东,双腿也盘在了东东屁股上。马文英心想:“刚舒坦过,咋被这兔崽子一亲,就又想要了呢?”
  东东顾不得这些,双手扳住娘丰硕肥软的屁股,马文英顺从的敞开自己丰满的大腿,东东道:“娘,我进来了。”马文英道:“来吧,尻娘。”看到娘这么快乱了心性,和刚才勉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东东不失时机的调侃娘道:“娘,我爹没让你舒坦够吧。”马文英知道东东在寒碜自己,嗔怒道:“尻个屄,咋那么多废话。”东东腰身一挺,鸡巴滑进娘的屄内。
  与前几次不同,这次鸡巴一入巷,东东就发觉娘屄里黏稠稠的,虽仍顺滑,却不是以前那种滑溜的感觉,东东动了几下道:“娘,咋里面这么黏。”马文英被东东啃的春心荡漾,身子又躁动起来,这下被东东鸡巴填的充实,心里也填的满满的,马文英“哦”的一声娇喘,娇喘声悠远绵长,马文英道:“跟你说脏你非要,你爹刚弄进去,能不黏吗。”
  东东不管脏不脏,只想要娘,听娘说爹刚弄进去,东东想着刚才爹在娘身上呲哼呲哼的情形,心里竟有点小激动,心想:“你弄进去能咋样,虽然娘是你媳妇儿,你能尻得,我也能尻得。”这样一想,暗自和爹较上了劲,屁股每次都向下压的很重,虽然马文英身子又躁动起来,但毕竟刚才被捅过一回,屄口研磨的隐隐作痛,被东东这么重重捣鼓几下,就有点受不了:“东东,你别使蛮劲,这事慢慢来好,娘疼……”
  “慢慢来好?我咋不信,刚才爹动作那么大,你不是很受用?”东东动作依旧没有迟缓,马文英气的在东东背上掐了一下:“滚下来,不干了。”然后就推东东,东东赶紧放慢抽插的速度,重新趴在娘的身上:“娘,开玩笑呢,你看,很慢了。”见东东服软,马文英也不再追究,在鸡巴的刺激下,马文英长舒口气,闭上了眼。
  东东放慢速度,总觉得缺点意思,便重新撑起胳膊,将鸡巴慢慢抽离屄口,后往前一挺屁股,鸡巴噗叽一声重新淹没在娘的肥屄之中,马文英肥硕的屁股轻轻一颤,东东问道:“娘,这样舒坦吗?”马文英不停的蠕动着屁股,肥屄就像一个贪吃的嘴,紧紧吸食着东东的鸡巴,马文英颤抖的呻吟着:“舒坦。”又伸开双臂对东东道:“来,趴娘身上。”
  李大海一身肥肉,东东精瘦健壮,身上又没臭味,马文英喜欢裸抱着东东,东东被娘抱了个结实,屁股抬起不高,但还是依着刚才的节奏,抬起、落下,东东插的缓慢,每次插入都深插到底,势要将娘的身子捅穿,马文英绷紧屁股,紧紧夹着屄里捅进来的鸡巴:“这样真好,娘既舒坦,也感觉不到疼。”
  东东弓起腰身,吃着娘的奶子,又问道:“娘,我爹没让你舒坦够?”马文英道:“舒坦够了。”东东道:“够了你还这么想要。”马文英双眼已经迷离,喘着气道:“刚才够了,现在……又……哦~~”马文英话没说完,就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东东央求着道:“娘,你舒坦了,我不得劲,让我换个姿势吧……”马文英“嗯嗯”几声。
  东东抽出鸡巴,去扳娘的身子,想像爹一样尻她屁股,却搬不动,被爷俩这一番折腾,马文英身子哪有多余的力气,任由东东使劲,只是软瘫在那里,东东道:“娘,你动一下,我想尻你屁股呢。”马文英喘着粗气:“不行了,娘没力气,你趴娘身上尻屁股吧。”说罢,慵懒的翻转过身子,趴在了床上。
  东东只能趴在娘的屁股蛋上,寻求突进,奈何娘的屁股蛋实在丰满,几番试探,都未能探穴入洞,东东掰开娘的屁股,再次尝试,马文英道:“都多少次了,还找不到地方?”东东急道:“娘,你的屁股太大了,趴在床上不好进。”马文英闻言勉强抬起一点屁股,屁股只这稍一撅起,东东顺利挺进娘的肥臀。东东骑在娘屁股蛋上尽情晃动着腰身。
  马文英又趴在床上,东东鸡巴每次只能进去半截,东东道:“娘,你这样,我捅的不够深。”马文英缓过劲来,依旧趴在床上,脸也不抬:“又是进不去又是捅不深的,你咋那么多事,你爹都没这个样子。”马文英本意是说东东事多,但在东东听来,像是说他鸡巴没有爹的长一样,心里不乐意了,掰着娘的屁股,鸡巴使劲往里面挤:“说我没爹的长吗?”
  马文英瞬间明白了东东的意思,知道他在吃醋,笑骂道:“鳖孙玩意儿,就知道在这上面跟你爹比。”其实东东的东西确实没有他爹的长,毕竟他还正在长身体,但也相差不多,好在东东身子精瘦,李大海一身赘肉,一增一减后倒是东东能够捅的更深一些。加上东东年轻,那东西更硬朗,马文英自然在东东这里更为受用。
  东东“吭哧吭哧”的使着劲,马文英这时体力已恢复不少,趁着东东抽离身子的瞬间,跪起身,将肥硕的屁屁撅给东东道:“别跟你爹争竞了,来吧。”望着娘滚圆的屁股,东东喜出望外,心想娘还是心疼自己的,便又是向前一定,只一下就直击要害。马文英“嗷”的一声:“还是不能太快,娘下面还疼着呢。”东东笑道:“忘了。”鸡巴徐徐进退,东东又道:“娘,你看,不是我鸡巴不长吧,是刚才你那姿势不好进去。”
  马文英咬着牙:“是是是,你鸡巴大着呢,比你爹的大……哎呦,你轻点……”东东不紧不慢的干着娘的屁股,十分受用娘肥硕的屁股蛋撞击自己小腹的感觉,再低头看去,黑暗中依稀能看见娘屁股的轮廓,在自己眼前前后耸动着,感官刺激感十足,东东忍不住,伸手在娘的屁股蛋上拍了两下,马文英道:“什么毛病,尻个屄总是打我干啥。”
  东东笑道:“娘,你不知道你屁股有多好?”马文英撅着屁股,迎合着东东鸡巴的抽插:“有多好?”东东憋了一个月,又等了娘半晚上,一直都处在情欲高涨的状态,欲望积的胜了,持久度自然不行,这时东东突然有点想出来的感觉,东东好不容易盼来娘的身子,不想就这么草草结束,忙停止动作,深吸一口气,趴在了娘的身上。
  马文英问:“怎么了?”东东道:“娘,你别说话。”马文英又问道:“为啥不让说话,你咋不动了?”说完自己扭动了几下屁股,研磨起东东鸡巴来。东东被娘捣乱,知道自己很难再把那股热劲压下去,但又感觉这样弄进去不够尽兴,慌忙抽出鸡巴,把马文英扑倒在床上,马文英吓了一跳,忙道:“干什么?”
  东东来不及搭理她,抱起娘的一只玉腿,坐在另一只大腿上将鸡巴挤了进去,鸡巴进去就开始冲刺,一连串动作实在是快,马文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东东,太快了,啊啊……疼……”二三十个来回,东东仰起脖子,死死提着鸡巴“突突突”的射了进去。马文英缓过神来,也没去责怪东东,心平气和的道:“舒坦了吧?娘没骗你吧?”
  东东点点头:“舒坦了,娘,不让你说话你偏说话,要不然,还能再捅一会儿……”马文英明白过来刚才东东为啥不让自己说话,原来是他到了紧要关头,咂舌道:“你可饶了娘吧,娘经不起你爷俩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东东平复了一下气息,问道:“娘,感觉你没有以前兴致高了。”马文英呸了一声道:“你爹刚干过,兴致再高能高到哪去?”
  看东东依旧坐在自己大腿上,马文英道:“起来吧东东,娘腿快要麻了。”东东抽出鸡巴,鸡巴仍有半分硬度,马文英感觉屄口一大滩东西随着东东鸡巴的拔出涌了出来,忙伸手接住,手心里接了很多,马文英道:“瞅瞅,弄进去这么多,能不耗你精力吗?”东东也不怕寒冷,歪坐在一边“嘿嘿”笑道:“又不是我自己的,还有我爹的呢。”
  马文英伸手欲打,一想到手心里的一滩东西,没有打过去:“又来寒碜娘是不,快给我找个东西,让我擦擦手。”东东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内裤,提给娘道:“娘,用这个擦吧。”马文英也不问是啥,接过来就擦,由于刚才时间不长,东东没有过瘾,还想着再来第二春,问马文英道:“娘,等歇一会儿,再给我一次吧?”
  马文英正在穿秋衣,抬腿给了东东一脚:“真想把娘给弄死吗?”马文英穿好衣服,将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隔开了刚才尿湿的那片地方,东东也不穿衣服,钻进被窝,光溜溜的抱着马文英:“娘,你不回那屋睡了?我爹问起咋说?”马文英道:“不回了,回去更不好说了。”东东“哦”了一声,两人都身心俱乏,相拥着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由于被两人连番折腾,马文英一觉睡到天大亮,睁开眼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是如何荒唐,脸先自红了,看东东时,东东正睡的正香,忙蹑手蹑脚的起床,一掀被子,发现东东一丝不挂,马文英心里暗惊:“幸好他爹没有进来,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说,这小兔崽子,干完事咋连衣服都不穿。”马文英昨晚实在是累,她都没有察觉到东东是光着身子爬进被窝的。
  刚下床,马文英感到自己下面火辣辣的痛,忙坐在床沿扯着裤边查看,只见自己屄口已然肿起,毛发下红彤彤的一片。进了堂屋,发现李大海也在呼呼大睡,马文英掀开他的被子道:“起来了,再睡别人都该看笑话了。”一掀被子看见李大海也是光不溜秋的,马文英暗骂:“一个老的,一个小的,可真有你爷俩!”因为没有马文英打扰,李大海这一晚睡的十分香甜,这时被马文英喊醒,李大海揉着双眼问道:“几点了?”马文英道:“管它几点,太阳都那么高了,赶紧穿上衣服,一会儿东东看见成什么样子。”说着将李大海的衣服扔进他的怀里,自己也套着裤子。
  李大海穿好衣服,疑惑问道:“你晚上是去东东那屋了吗?我感觉好像你没在这睡。”马文英早想好了托词,随之小声答道:“床上让你弄的那么脏,你还不洗脚,被子里都是你的脚臭味,我可睡不下。”李大海也“嘿嘿”低声道:“你以后想去东东那里随你,我想弄的时候让我弄舒坦就行。”马文英瞪了李大海一眼:“干啥呢,不怕东东听见?”马文英这话就是故意说给李大海听的,她和东东现在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咋还会怕东东听见?
  等东东醒来,马文英已做好早饭,东东洗过脸进堂屋坐下,想起晚上的事,三人心里都蹦蹦乱跳,各自埋头扒着自己碗里的饭,正吃着,听见何梅一家走了进来,见马文英他们还在吃着早饭,何梅道:“英姐,咋才吃早饭?”马文英脸上微红,起身将她们一家让进屋里,东东给搬来凳子,马文英道:“想着没要紧事,起的晚了。”
  李大海给陈伟让了一棵烟,何梅坐下道:“英姐,你咋想着买电视了?你兄弟开始跟我说时我没同意,想着花那些钱干啥,听大海哥一说你让买,我还半天不信呢。”马文英笑道:“多少年了,家里也没添个什么值钱的东西,买就买吧,也不用天天去人家家里凑那个热闹了。”何梅道:“说的也是,但我一想到可能会耽误陈铃学业,我就有些犹豫……”陈铃忙插嘴道:“不会不会,你看我姑都不怕。”何梅对着陈铃道:“你能跟你哥比啊,你哥多自觉,你咋不跟你哥比比学习,也年年给娘那个奖状来。”
  陈铃伸着舌头道:“怪我话多,我不该搭这话的。”几人笑了起来,马文英拉着陈铃的手道:“这机灵鬼,伶牙俐齿的,我咋就稀罕不够呢。”何梅笑道:“你稀罕就给你吧,我可是够够的。”陈铃反击道:“给我姑就给我姑,姑,我以后就叫你娘,你把我哥给我娘算了,我俩换换。”马文英捂着嘴笑了起来:“好啊,今天晚上你就别回家了,跟姑睡吧。”
  东东抬头望了何梅一眼,只见她也捂着嘴,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陈伟对李大海道:“咱们也甭骑自行车了,我跟陈勇说过了,一会儿开他家三轮去。”李大海心想,这再好不过了,便道:“那行,不麻烦吧?”陈伟道:“麻烦个啥,回来给他加个油就是了。”李大海点点头,陈铃问东东道:“哥,你去吗?”东东道:“我不去,我爹我舅他俩就够了……”陈玲道:“你不去我去,我跟我娘说好了,她都已经同意了,是吧娘?”
  何梅笑着没有说话,头天晚上陈铃一听说要去县城买电视,便叽喳着也要跟着去瞧瞧,何梅拗不过就同意了她的要求,陈伟这才去陈勇家里说了用车的事。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马文英递给李大海一个手帕,里面缠着买电视的钱,临走前陈铃还问:“哥,你真不去?”东东已然有些心动,但前面既然说过不去,只能硬着头皮道:“不去。”
  送走三人,何梅问马文英道:“英姐,准备忙啥?昨天我薅了一些荠荠菜,要没啥事的话,去我家炸丸子吧,我再杀只鸡,炸些素的炸些肉的……”马文英身子乏累,想着东东那一床褥子还得收拾,就道:“我不去了,家里堆了一堆衣服,我得趁着天晴赶紧洗洗晒晒。”何梅点点头,看着东东道:“那行吧,东东,你在家有事没,没事帮妗子烧锅。”
  东东从何梅那深情的眼神中依然洞晓她深处的意思,加上昨天晚上没有吃够,巴不得何梅这一声。忙道:“我没事。”看向娘,只见马文英道:“那你去给你妗子帮帮忙吧,可得勤快些,别没有眼力见。”东东应了。何梅领着东东往家里走去,一路上二人无话。到了家,何梅果真开始准备食材,东东心里想:“难道是我猜错妗子的意思了?”就站在旁边,看何梅忙活。
  眼见何梅一直不开口说话,东东忍不住问道:“妗子,要杀鸡吗?我去抓一只吧?”何梅道:“不用,已经杀好了。”说着手往锅台处一指,东东看去,锅台上一个盆里放着一只宰杀干净的鸡。东东不说话,继续看着何梅忙活,何梅扭头看了一眼东东道:“咋不说话了?”东东嘿嘿笑道:“不知道说啥。”何梅嗔怪道:“现在不知道说啥了,一个月不见,跟妗子生分成这个样子了都?回家了,也不知道来瞧瞧妗子。”
  东东一时语噎,要在以前,东东从学校回来,一定是第一时间跑到何梅这里,但这次急于向娘炫耀成绩,后又得到娘那样的承诺,就把见何梅的心思挤的一干二净。东东道:“想来呢,就是舅和我妹妹在家,不能和妗子说话。”何梅媚眼如丝:“真的?”何梅人长得漂亮,穿衣又极为讲究,这时见她娇羞的样子,甚是可人,东东走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何梅:“真的!”
  被他这么一抱,何梅双手悬停在面盆上,身子随之酥了:“妗子没有其他意思,你也别忘心里去,妗子就想,你有时间了,也多来妗子这里走走。”东东将脸贴在何梅背上,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这种味道与娘身上不同,比娘的更香。东东在背后抱着,何梅不便做事,柔声道:“你先起开,没见妗子正忙着。”
  东东年轻力胜,欲念更为强烈,昨天晚上等娘久了,那事草草结束,这时体内的能量又已聚集。何梅又何尝不是?她正经的外表下也是个需求极旺的女人,陈伟本就在她身上显得力不从心,现又和春丽搞在了一起,以至于何梅每次在陈伟那里都不能如意,何梅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欲望。东东蹭着何梅的背,何梅见不是时候,又怕自己忍耐不住,说道:“听话东东,先去烧锅,咱们把丸子炸了。”
  东东“嗯”了一声,松开手,走到锅台那里,何梅指着橱柜道:“油在那柜子里,多倒一些,先把油烧开。”等东东把油烧开,何梅已将炸丸子的面糊做好,又将鸡剁成了小块。一通忙活下来,何梅已经出汗,就解了围裙,脱掉自己的外套,只穿着里面一件绛红色的毛衣,东东看着何梅隆起的胸脯,胸前衣服上绣一朵玫瑰花,何梅看东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笑道:“咋了,妗子这衣服不好看?”
  东东忙道:“好看,妗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何梅浅浅一笑,又穿戴好围裙:“好看个啥,都好几年没添新衣服了。”何梅将荠荠菜和面糊搅合在一起,端到锅前,见锅里油咕嘟嘟的冒着泡子,便道:“东东,撤出些柴火,火太大了。”东东撤出几根木棍,在火前坐的久了,也觉得噪声,起身把外套给脱了。
  忙到一个小时,眼看到十一点,才把丸子炸完,何梅将炸好的丸子端到堂屋,坐在凳子上抹着额头的汗,东东跟了进来,心里嘀咕着事,眼见大白天的,表舅他们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来今天想和妗子温存是不可能的了,又看妗子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就忍不住想去吃吃那对奶子。东东问道:“妗子,我爹我舅他们啥时回来?”
  何梅道:“估计得到下午,来回这么远,我还让他顺道修下马达,打面机子的马达坏了……”东东道:“还修马达吗?来我家时,我咋没见你们带着。”东东语气难掩兴奋之情,何梅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也没有拆穿他,只是笑着道:“那么沉的东西,还带着到处乱逛啊,去你家前,早放在你勇叔家三轮车上了。”
  何梅虽然也想那事,但到底是知道此刻不是时候,又怕东东忍不住乱来,起身将丸子装了两大碗,一碗肉的,一碗素的,递给东东道:“去,给你娘送过去,完了跟她说,趁着油锅,中午一块过来吃烩菜。”这时有人来家里打面,何梅迎出去笑着道:“打不了了,机器坏了,明儿再来吧。”等那人拉着车子走后,何梅心想不如把打面屋的门给锁上,省的再有人来问,就走去锁了门。
  虽然没和妗子做坏事,东东心里有鬼,一听外面有人说话,东东下意识的躲在屋里没敢出来,回到堂屋,见东东双手端着碗杵在那里,何梅不明所以:“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你娘送去。”东东端着碗跑回家,马文英刚把衣服洗完晾好,看见晾衣绳上床单、衣服,以及自己的褥子和内裤,东东脸一红,叫道:“娘,妗子让我给你送些丸子。”马文英回过头,双手在自己胯间擦了一下水,说道:“咋还端过来了,不知道跟你妗子客气客气?”
  东东道:“我妗子非让送的。”马文英走过去接过碗,走路极不自然,东东以为娘出了什么事,忙关心道:“娘,你腿咋了?摔着了吗?”马文英没好气的道:“你说咋了,还有脸问!”东东没反应过来,在那挠着头,马文英低声道:“都是你爷俩干的好事,下面肿了……”东东恍然大悟,心里疼娘,忙又接过娘手里的碗道:“娘你坐下歇着,我送到屋里去。”马文英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吩咐道:“倒到那个馍筐里就行!”
  东东把丸子往馍筐里一倒,就出来跟马文英说道:“娘,我妗子说,让你去她家吃熬菜。”“我不去了,不饿。”马文英大腿根疼,不想走路。东东想着今天在妗子那还有机会,着急着回去,就道:“那我去了,我妗子还等着回话呢!”说罢,转身就走。马文英喊住了他:“回来,火急火燎的,去再拿一根绳子绑到树上,把箱子里的衣服被子也给晒晒,娘身上没劲,拿不动了。”
  东东无奈只能依言照做了,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把娘交代的事情做完,马文英道:“去吧,给你妗子把碗送回去,完了,你就在你妗子家吃吧,娘累,不想做饭,一会儿饿了,娘自己垫吧点丸子。”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1/04 11:31:22

第十九章
  回到何梅家里,见大门虚掩着,东东叫了声“妗子”,不见回应。东东疑惑道:“妗子出去了吗?”拿着空碗去屋里查看,堂屋没有,东东将空碗放到堂屋桌子上,又去西屋,一推门看见妗子背对着门口,侧身歪在床上,枕着胳膊睡着了。只见妗子穿着那件绛红色帽子,下面一条黑色裤子,阳光从窗口洒进来,照在妗子身上,妗子脖颈雪白。原来何梅等着东东回来,左等右等不见他人,就歪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不承想阳光照的暖和,竟睡着了。
  东望着妗子凹凸有致的身子,和她崩的滚圆的屁股,心里蹦蹦乱跳,东东咽口吐沫,轻轻靠了过去,抱着何梅躺在了她身边,何梅醒了过来,知道是东东,柔声问道:“回来了,咋去这么长时间,你娘咋没来?”东东胳膊搭在何梅胸前,回答道:“我娘让我帮着晒了一下被子,我娘说,她不饿,让我在这里吃。”何梅困意未散,“嗯”了一声。
  东东抱住何梅深嗅着她的头发,何梅道:“先别闹,还没吃饭呢。”东东右手已探到何梅双腿之间,何梅曲腿夹住了东东乱动的手,东东道:“妗子,我想你了……”何梅被东东一摸,浑身一个机灵,困意已去大半:“妗子也想你,咱先做饭好不好。”东东不听,一边嗅着何梅脖颈,一边抽出手,探进何梅衣服里揉着她的奶子。何梅被揉的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发麻,阻止的话始终没说出口,任由他揉捏。
  不知不觉中,何梅右手也探到身后,伸进东东裤裆里握住了他的物件,那物件已经坚硬如铁,握在手里,手心都是满的。何梅轻声道:“想要,就去把大门关了。”东东听言,忙飞身下床跑出去把院门上了锁。再回来时,何梅已翻转过身,枕着胳膊看着自己微笑。东东冲过去,压在了何梅身上:“妗子,我想你。”何梅哀怨道:“想我你不来看我。”
  东东忘不了昨天晚上和娘深吻的样子,也低头吻在了何梅嘴上,何梅立马张开嘴,与东东舌头缠绕在一起,两个都大口大口啃吸着对方的津液,东东心想,妗子就是不一般,连口水都那么的甜。两人在对方身上一通乱摸,吻了一会儿,东东就脱何梅毛衣,等那嗅着玫瑰花的毛衣被扒下,妗子的一对白嫩的奶子又呈现在自己眼皮子地下,那对奶子被胸罩托着,半露在阳光下,雪白晶莹,东东深吸一口气,不由分说就将脸庞埋进了那双峰之间,一股奶香扑鼻而来,顺着鼻孔传至大脑。
  何梅也盼望这一刻盼望了很久,下面已然湿了,何梅双腿勾住东东,也去扒他的衣服。两人顷刻间已坦诚相待,何梅抱着东东的背,感受着他这年轻又有活力的身体,等两人都情欲高涨了,东东又将何梅的下身扒个干净,何梅伸手捂住自己私处,东东光溜着身子去扒她双手,何梅道:“大白天的,好难为情。”东东道:“都见过很多次了,有啥难为情的。”
  扒开手,就要提枪杀敌,何梅道:“东东,先给妗子吃吃吧。”东东趴了下去,啃在了妗子双腿之间,何梅紧绷着上身,向后仰着脖子“哦”了一声,何梅屄口早已泥泞一片,东东嘴巴贴上去,就感觉满嘴咸咸的,东东问道:“妗子,你出了很多水,你没洗吗?咋这么咸?”何梅声音断断续续:“没洗……妗子没想着……你今天能要我……”东东也就随口一问,并不是嫌弃妗子没洗,何况在这种情况下,没舔几下东东就适应了那里的味道,不仅不嫌弃,反而更觉上头。东东啃的兴起,何梅那里潮水更加汹涌。不大会儿,身下就湿了一片。
  迷离间,何梅突然叫道:“坏了。”忙止住东东,翻身下床找了一块破布垫在身下,连连道:“幸亏想了起来,不然你舅回来,床上湿了一片,这可咋办。”东东跪在床上看着何梅,她双腮绯红,像是喝醉了酒。等何梅催促着东东上身时,发现拿东西半耷拉着挂在东东腰下,何梅以为东东泄了,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咋回事,这就出来了?”
  “没有,妗子这一忙活,它就自己软了。”东东也以为自己的枪哑了火,暗自心里攒劲,想尽快让那东东重现雄风,其实也难怪东东,毕竟头天晚上刚在娘身上泄过精元,何梅听到没出,放下心来,笑道:“是不是学校伙食不好,这东西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说着,爬将过来,一口将那东西吞进嘴里,吧唧吧唧吸吮起来。
  “东东你也没洗吗?鸡巴咋这个味?”何梅感觉东东的鸡巴跟以前吃起来不同,腥臊味很强。东东不敢说话,他哪敢告诉何梅这鸡巴是在娘屄里冲刺过的,并且娘屄里还有爹弄进去的东西。何梅砸吧着东东的鸡巴,不时的用舌尖去舔他的马眼,没费多少力气,那东西已在自己嘴里越胀越大,也越来越硬,何梅心里暗喜:“果然是年轻小子,这么快就行了。”抬头问东东道:“好了,想怎么来?”
  东东在娘那里尻屁股没有尽兴,看着妗子丰腴饱满的身子,东东道:“妗子,我想尻你屁股。”何梅笑了笑:“你喜欢这个呀。”温顺的调转过身子,跪着床上,将雪白的屁股撅在东东身前,东东双手扶着何梅的腰身,慢慢将鸡巴送进她的身体,东东盯着何梅翘起的雪白丰硕的屁股,鸡巴在屄里又胀了几分。
  何梅脸上春意更浓,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将腰身放低,双腿打的更开,何梅用心感受着东东的鸡巴在自己身子里涌动,熟练而欢快的摇动着自己的腰身,将自己肥硕的屁股不断往后送,迎合着东东的撞击。“妗子,你屄里好热。”东东感慨道,何梅轻声哼着道:“舒服吗?”“舒服。”东东答道。
  何梅成熟的身子包裹着东东那年轻有力的鸡巴,体会着许久不曾有过的火热和激情,身子摆动的更加猛烈。东东被妗子忘情的样子震撼到了,双手抓着何梅不断向后迎合的屁股,也加快了挺进的速度,东东的加速抽插使得何梅的快感更强了,“啪啪”声中淫水不住往外涌动,何梅闭上眼,轻声吼叫着,心里却想:“这才刚开始,水都流成了这个样子,往后我咋面对东东啊。”
  光天化日下干着妗子的屁股, 听着她舒服的呻吟声,东东痛快极了,不像昨天在娘那里,既不能太快,又看不清楚,多少缺些趣味,而在妗子这里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动作,想到这,东东心里使坏,鸡巴开始捅的不知轻重,何梅哼唧道:“东东,劲太大了……”听到妗子求饶的声音,东东兴奋无比,屁股耸动的更快:“怎么样,我舅不如我吧。”
  “不如你,你舅……要知道……你这么……尻我……会不会气死……”何梅感到不行了,身子往下一低,屁股抽离了鸡巴,哗啦啦尿了一滩,双腿不住颤抖。东东惊呆了,久久说不出话来。何梅喘了好大一会儿,东东才开口打趣何梅道:“妗子,咋办,你尿这么多,垫块布也没用啊。”何梅羞的把头埋在床上:“哎呀,你咋净是取笑妗子。”
  “哪里取笑你,让你舒坦呢。”说着又去翻何梅身子,翻转过身一看,妗子大腿根处那丛茂密的毛发已经湿透,一绺一绺像刚洗过一般,东东抱着何梅玉腿又捅了进去,自从东东用过这个姿势,东东就特别喜欢,昨天在娘那里,刚用这个姿势就射了,因此在娘身上没过瘾的动作都用在了妗子身上,这样子抽插何梅也比较喜欢,被东东坐着一条腿,屄内的剐蹭感更足,更加刺激。
  “啊”何梅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叫,这是她身体深处最真实的表达,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无比动听,何梅这段时间对欲望的压制和原有的矜持此刻都被攻破,整个身子和大脑都已麻木而失去知觉,全身细胞都冲刺着对交合的渴望,平时矜持而又温和的何梅,依然变成另一幅模样,“哦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欢愉。
  东东的鸡巴被何梅饱满温润的肥屄紧紧包裹,温暖的屄腔伴着淫液迎接着自己的抽插,每次插入,里面又软又润,极尽酥爽。看何梅渐进癫狂,东东也不再顾忌什么,大声叫道:“妗子,我好喜欢你呀!”何梅忙示意东东小点声,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喊声也是不小。东东放低声音:“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妗子。”何梅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欢快还是痛苦,喉咙里挤出话来:“妗子也……喜欢你……妗子要死掉了……”
  东东抱着何梅大腿抽插,何梅浑身白肉晃动,渐渐地东东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何梅知道东东体力不支,说道:“东东,你躺下……妗子来……”东东躺在床上,何梅跨上去,肥大的屁股一下就把东东的鸡巴吞进身体内,何梅一手摁着东东小腹,一手摁着东东的大腿,仰着脖子闭着眼,肆无忌惮的呻吟娇喘,肥大的屁股疯狂的前后摆动,淫水打湿了东东的跨,流淌在破布单上,何梅背着窗户,强烈的阳光照着东东双眼,东东看不清楚何梅的面容,只看到一副丰腴的肉体横跨在自己身上,肉体通白,头发飞舞。东东感到妗子柔软的大屁股深深吸吮着自己鸡巴,强烈的吸引力使他不由自主的将鸡巴往妗子肥屄深处送去。
  何梅欲望强烈,东东因在娘身上泄过,持久力也强,二人在床上激战的有去有回,何梅急促的低吼声在房间里回荡,又过了良久,何梅把持不住,一股热水又从屄口涌出,何梅泄了身,身子软绵的瘫在东东身上,肥臀还在贪恋快感后的余味,依旧含着东东的鸡巴不断摆动着,终于东东大脑一阵空白,抱住何梅屁股疯狂喷射,两人抱在一起,喘着粗气。
  回过神,何梅从东东跨上下来,屄内的浓液滴落在东东身上,看着那东西比先前少了很多,何梅问道:“咋这么少?”东东哪敢告知实情,装着不懂道:“我也不知道啊。”何梅想着:“看来,东东在学校吃的确实不好。”见何梅开始穿衣服,东东求道:“妗子,抱一会儿吧。”何梅脸上红晕未退,模样甚是诱人,何梅穿好衣服,又拢好头发道:“起来吧,还没做饭呢!”
  等东东起来,收拾妥当,何梅将破布单拿出去洗了一下,挂在了晾衣绳上,做好饭两人吃完,何梅劝东东道:“回家吧,一直在妗子这里,回去不好跟你娘说。”东东撒娇道:“我是在我娘家里,爱待多久待多久。”何梅瞬间明白东东说的是早上陈铃开玩笑说跟他换娘的事,跟着笑道:“好啊,我是你娘,有见过谁尻娘的吗?”东东顿时收了笑脸,他可是真的尻了娘的,何梅乘胜追击道:“我看你娘也不比妗子差,要不你回去跟你娘商量商量,以后想要了,就尻她算了。”说罢“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回到家,马文英也躺在床上睡了,一直到下午三四点,李大海才抱着电视回来,一家人围着电视左看右看,都喜不胜收,马文英问道:“陈伟回家了?”李大海摆弄着电视随口道:“回去了,说一会儿他给陈勇送车。”马文英“哦”了一声,又问道:“陈伟自己加的油?”李大海道:“没有,买电视时跟老板又讲了讲,一台让了25,让的钱都给陈伟加油了,油钱算是我俩出的。”马文英点点头:“那就行……”又道:“诶,你说陈伟兄弟当初跟文朋他姑那样,现在跟陈勇竟又这么好……”李大海看了马文英一眼,不屑道:“都多少年了,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都。”
  李大海抱着电视在村里招摇过市,第二天就在村里传开了,也越传越邪乎,有的说是李大海买肥料中的电视,有的说电视有十七寸大还是彩色的,也有人说压根不是卖化肥中的奖,而是东东考了个全县第一,是学校发的奖品。因玉琴跟东东在一个学校,有人把这事问到了张胜利那里,张胜利道:“净胡屌扯,我碰见过陈伟,就是买了个旧电视,还是人家用过很长时间的。”张胜利家里有钱,好几年前就买了电视,这也是他一直自豪的事,现在自己看不上的李大海竟也买了电视,虽然是旧的,但却比他家的大,这让他很不爽。
  另一个不爽的就是窦彪,窦彪因收废品赚了点钱,便有些得意忘形,以前自己净是跟在陈伟屁股后面瞎转,现在有了钱,开始有点瞧不上他。听说陈伟买了电视,窦彪心里盘算着要压他一头,说干就干,当天就趁春丽不在家的空挡,翻箱倒柜找出她藏起来的家底,然后借陈勇家三轮车去县城搬了一个新的,花了800块钱。电视搬到家里,把春丽气的够呛,追着窦彪满街跑,春丽手里杨着擀面杖,边追赶边骂道:“你个瘪犊子玩意儿,弄点小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后来逼着窦彪退了回去,窦彪电视没买成,还赔进去两趟油钱,心里不痛快,就跟春丽赌气,回到家,喝了半瓶酒,然后睡死在了床上。
  吃完中午饭,青杰青云吵着去陈铃家里看电视,春丽将二人送了过去,回来路上,春丽想:“彪子用陈勇家车来回折腾了两趟,好赖也得去他家说说闲话。”回家里拎了两袋麻花,来到了陈勇家里,刘红慌忙捧住春丽手道:“这是咋说,花这个钱干啥呢。”春丽笑道:“你兄弟不知好赖,也不管你们做生意要用车,还耽误你们了半天,那啥,我在家没啥事,出来走走,正好前些天你兄弟从城里回来,买了很多麻花,我拿一些给文朋尝尝,勇哥呢?没在家吗?”
  刘红接住麻花,忙将春丽让进屋里:“饭前边庄有人过来,说家里的玉米净招老鼠,想卖掉,陈勇开车跟着去了。”春丽道:“你看看,我就说耽误事吧,窦彪这个王八羔子……”刘红忙笑着道:“哪有这么严重,弟妹你可别搁在心上,今天下午原本就没有生意的。”这时文朋刚上完厕所,提着裤子低头走进堂屋,一抬头看见春丽坐在那里,以为她又是找自己问那天的事,话不经脑,开口就问道:“婶子,你咋又来了?”
  刘红笑道:“你这孩子,咋说话的,你婶子就不能来?”春丽看见文朋,有些心虚,不知道这孩子是否已经把那天的事给透了出去,好在这些天也没听到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也跟着笑道:“对啊,婶子就不能来吗?”文朋知道说错了话,挠着头憨笑道:“能,婶子想啥时来就啥时来。”又说了一会儿话,春丽摇着身子离开了,看着春丽婶子那一颠一颠的胸脯和一扭一扭的屁股,文朋心想:“春丽婶子也挺诱人的,怪不得伟叔会和她搞在一起。”
  下午快六点,东东几人回到学校,晚自习时,班主任赵政说已过了一个学期,趁着这次月考的成绩,要对班里的座位重新进行调整。所有学生站在走廊里等赵政点名,由于是按成绩调整座位,第三个名字就叫到了东东,东东应声走进教室,看见前两名都挑了前排中间的位置,他喜欢安静,默默走向第三排靠墙处,赵政见状道:“李东东,你来中间!”东东不明所以,也不敢违抗,依言走到第三排中间。
  赵政随之念道:“王明月!”顿时走廊里一阵骚动,疑惑和惊叹声交杂在一起,赵政呵道:“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其他班学生学习!”走廊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王明月走进教室,赵政道:“王明月,你挨着李东东坐。”  第一节晚自习快要结束时,才排完座位,课间等赵政一走,班里又开始议论纷纷,有人小声道:“王明月不是七十多名吗,咋会让她提前选座位?”又有人道:“忘了听谁说了,好像她跟班主任是亲戚……”其他人都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
  东东不敢抬头,胡乱做着做习题,他不善与女生交往,上学以来很少与女生同桌,这时突然又和女生生坐在一起,还是班里长相穿着俱佳的女孩,他感到局促不安,做题也不那么专注,偶然间瞄见王明月并拢的双腿和时尚的印花裤子,他都羞的忙将眼神移至习题册上。第二节晚自习课,二人无话,王明月也无聊的翻着课本。
  过了几日,两人才慢慢熟络起来,与王明月搭话时东东也不再紧张,这日中午,班里大多数同学都趴在桌子上午休,见东东依旧低头做着数学题,王明月也趴在胳膊上,头歪向东东小声道:“你咋都不睡觉?”东东看了她一眼,反问道:“那你咋不睡觉?”王明月笑道:“我不困,但也不想学习,看见这些题就头疼。”
  东东不理她,继续做着题,王明月道:“也真够没意思的,就不能跟你们这些学习好的坐在一块,你说我好好的坐在后面多开心,非得把我排到前面来。”这句话也勾起了东东的好奇心,东东小声问道:“班主任咋对你这么好,他是你家亲戚吗?”王明月丝毫没有隐瞒之意:“我跟你说,我是他亲外甥女,我舅不让我说的,你可别跟别人说。”旁边正睡着的同学猛然抬起头:“啥?”王明月转头道:“啥个啥,睡你的觉!”
  东东“哦”了一声,前面想不通的地方一下就通了,王明月问道:“你不好奇我舅为啥让我跟你坐一块?”东东问道:“为啥?”“我舅说,你入学成绩就很好,这次又进步这么多,说明底子还是很好的,他嫌我话多,老在后面跟其他同学叽叽咋咋不学习,就让我坐在你旁边,跟着你学习,说还能治治我。”说完王明月捂嘴笑了起来。
  东东不解问道:“成绩好的多了去了,我又不是班里第一。”王明月撇了撇嘴:“我才不愿跟那些成绩好的女生坐一块呢,看不惯她们那高傲的样子。”王明月说这话时,声音压的极低,嘴巴几乎贴在了东东耳朵上。王明月又道:“后来我舅烦了,又让我做你旁边,我不同意,说你跟个哑巴一样,那得多闷,因为这被我舅训了好大一会儿,没想到你也不是个哑巴啊……”“你才是哑巴呢!”东东回击道。
  时间一长,两人说话越来越自然,王明月本就是活泼好动的女孩,经常跟东东面前一惊一乍的逗他,丝毫不顾及班里其他学生的反应,慢慢的班里就开始传言两人在谈恋爱,王明月虽然成绩不好,但人长得漂亮,宿舍里就有人调侃东东道:“行啊李东东,王明月都被你拿下了。”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看你整天寡言少语,原来内心也这么火热啊。”东东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们调侃。
  学校里同学起哄,回到家里东东也有了新的烦心事,那就是自从家里买了电视,每次回到家里,晚上就有人来串门,有时正吃着饭,看电视的人就陆续来了,这让他感到很不方便,加之这些看电视的人一旦入迷,不把两集电视剧看完根本不走,他没有了与娘说交心话的时间,去妗子那里也不再那么随便。四周回家一次,还变成这个样子,东东甚是苦恼。日复一日,一直到燥热的七月份,几个月间东东仅和马文英偷偷做过两次,与何梅温存过一回,还都是匆匆结束,草草了事。
  学校为了给高考考生布置考场,高一高二年级提前进行了期末考试,并在考试后推进了文理科分班工作,东东擅长数理化,自然选择了理科,班级重组前天,王明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突然在东东身后“啊”的一声,东东悚然回头,王明月得意的笑道:“吓到你了吧。”东东被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说道:“你神经病啊!”
  王明月嘟着嘴:“这么不识玩,没一点意思。”片刻,东东心口平复下来,说道:“赶明我也吓你一次,让你看看有没有意思。”王明月伸手在东东肩膀上拍了一下道:“好了,别这么小气,以后不吓你了就是,你知道你在哪班吗?”“在哪班?”所有学生刚刚填完了选科意向,班级名单还未公布,东东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王明月笑道:“二七班,咱俩一班。”
  王明月话一出口,东东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不是不喜欢物理化学吗,咋学理科了?不准备当你的作家了?”王明月成绩拉胯,但写作文还行,她经常逼着东东看她写的小说片段,虽然文字生涩,文采还是高于大多学生的,她也不止一次跟东东说要学文科,将来立志当个作家,所以当东东听说她跟自己一个班时,东东感到特别惊讶。
  “我有啥办法,赵老师说,文科出路小,和我娘俩人合计非让我选理科,我去跟他争辩,被骂了一顿不说,还说什么‘你想写你的小说,学理科也不耽误’,只能这样了。”为了避嫌,王明月在外面一般称呼她舅为赵老师,听她说完,东东似乎明白了王明月知道他分在哪班的原因,他多少也听说过学校的一些约定成俗的规矩,其中就有高一班主任在分班时,有权挑选三名学生继续跟着自己,赵政教的物理,自然自己是被他挑走的,东东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还是问道:“这么说,赵老师还是我们班主任了?”
  “那是当然。”王明月嘿嘿笑了笑,接着小声说道:“我舅看我跟你同桌一学期,物理、化学还提了一点分数,就把我也带到了他班里。”东东心想:“那我岂不是摆脱不了你了。”虽然东东跟王明月渐渐熟络,但班里开他玩笑的人也越来越多,尤其是王明月是赵政外甥女的事在班里私下传开后,总有人取笑东东,说他是赵老师内定的外甥女婿,东东也想趁着分班赶紧摆脱这种困扰,哪承想还是没有躲开。
  “呦,小两口在这说啥呢?”两人正说话间,听见有人玩笑,东东一看是室友张大年,立刻追过去跟他打闹了起来:“你个熊货,放什么狗屁?”王明月也过去帮忙:“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张大年忙连口讨饶:“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惹你们小两口的。”三人正打闹间,一个阴沉的声音道:“张大年,你过来!”三人猛然回头,发现赵政阴沉着脸站在楼梯口处,三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张大年低着脑袋走了过去,王明月两人咂咂舌,赶紧溜之大吉。
  学校所有事情搞定,已是七月四号,下午全校学生离校,因是暑假,被子不易泛潮,东东、文朋、玉琴三人将被褥搬进新宿舍后,只背了书包,装了几间换洗的衣服。几人坐公交来到镇上,步行路过母校门口时,碰见李月推着车子从学校出来,李月也发现了东东三人,热情的跟他们招手,几人飞奔到李月跟前“李老师”叫个不停,自从那次去李月家里后,东东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李月问道:“你们放假了吗?在学校怎么样?”说完,目光定格在东东身上,东东想起那天亲李老师的场景,双颊羞红。
  文朋抢先答道:“他俩都还行,全是班里的尖子,我就马马虎虎,没有倒退也没有进步。”说完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李月抿着嘴笑道:“那你也不能光马马虎虎,也得想办法赶超他们两个。”玉琴问道:“李老师,您这是要回家吗?咱们学校也放假了?”李月道:“没有,咱学校明天才放假,我的事情忙完了,先回家收拾收拾东西,哦,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老师要调走了,过完暑假就留在城里教书了。”文朋几人都惊出声来,文朋道:“那……太好了,恭喜李老师……”东东想到以后很难见到李月,说话难掩不舍之意,但想到李老师终于一家团聚,心里又替她高兴。玉琴、文朋也不住恭喜李月。
  从东东的表情中,李月看到了他的落寞,心里一笑:“这孩子是真的不舍得我走啊。”便说道:“老师虽然走了,也会想念你们这些可爱的学生的,老师给你们留个地址,以后遇见啥新鲜事或烦心事,随时可以给老师写信。”看似安慰三人,实则是说给东东听的,说着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了地址,撕下递给三人,玉琴接过道:“老师回城里,我们都很高兴,可是……可是……”说着欲哭,李月伸出手摸着她的头道:“没事没事,说不定以后跟今天一样,说碰见就碰见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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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1/04 11:43:31

第二十章
  回去路上,东东、玉琴两人都神情落寞,看两人都不做声,文朋也没说太多话,还没进村,东东就看见爹娘在地里干活,与文朋、玉琴二人道了别,东东来到自家地头前,马文英见东东眼神飘忽,像有什么心事,忙问道:“怎么了东东?遇见啥事了?”李大海以为东东考试没考好,也问道:“放假了吗?是不是没有考好?”东东道:“放假了,没有啥事,走路走的累了。”马文英舒了一口气:“那你坐地头歇一会儿吧,忙完这点,咱就回家了。”
  晚上吃过饭,依旧有人来看电视,马文英收拾完碗筷忙着招呼众人,东东嫌堂屋吵闹,加上兴致不高,便早早回屋睡了,马文英看在眼里,心想:“这孩子一定有什么心事。”等电视剧播完,众人散去,马文英才得空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干了一天农活,李大海累坏了,嘟囔道:“早知道就不买这个电视了,晚上想早点睡也睡不成。”马文英道:“这说的是啥话,都是邻居的,再说咱们先前不也经常去被人家里蹭电视看,这才刚买了电视,就不耐烦起来,也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李大海道:“我也没当着人家面说啥,连说句话都不让说了?”说完,就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
  马文英将他拽了下来:“去洗洗脚去,在地里踩了一天,也不嫌脏。”李大海出去胡乱涮了一下脚,见马文英抱着床单往屋外走,不解问道:“你干啥去?”马文英小声道:“你没看东东脸色不好,指不定在学校遇见了啥烦心事,我去他屋睡,随便跟他谈谈心。”李大海没有多想,只随口说了一句:“你要不嫌热你去吧,都那么大的孩子了,有啥事自己解决不了的。”马文英没有理他,往东东屋里走去。
  来到东东屋里,里面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只听见那台风扇吱呀吱呀的转着,马文英摸黑来到东东床前,轻轻推了东东一下道:“东东,睡着了?”东东已然睡着,但睡的不死,被马文英这么一叫,就醒了过来,“娘,你咋来了?”马文英坐在东东床上,示意他往里面挪点地方:“娘今天晚上来你屋睡。”东东一直沉静在李老师要走的事情中,虽长时间没做那事,也没想过要娘的身子,听娘说要在这屋睡,他不知其意,按理说爹在家里,娘不会这么大胆,再者娘有她的矜持,也不会这么主动跟自己做那事。虽然不解,东东还是给娘腾出了一个位置。
  马文英在东东身旁躺下,看东东也没有靠过来,心里更坚定认为他有心事,不然依他的性子,那么多天没做那事,早就如饿狼一样扑过来了,不过马文英也没想和他承欢,她现在一心想尽快弄清东东的心结。马文英问道:“跟娘说,是不是遇到啥事了?”东东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的状态不佳,娘怕自己出了什么事,就道:“真没遇见啥事。”马文英追问道:“那你怎么这么不高兴?”“有吗?没有啊。”东东还在极力辩解,他是不可能跟娘说自己是不舍得李老师走。
  马文英见东东不说,悠悠道:“娘也知道,你长大了,有些事不想跟娘说,但娘想说的是,你还很年轻,即使眼前遇见啥坎也不要气馁,等你大点了,再回过头看,都不过是芝麻大小的事。”东东“嗯”了一声,马文英又问道:“是不是成绩倒退了?”东东将胳膊搭在娘的身上,说道:“娘,不用猜了,真没遇见啥事,成绩也没倒退,就是从镇上走回来走累了。”
  马文英猛然想到:“难不成东东生病了?”忙伸手摸了一下东东的额头,感觉也不像发烧的样子,东东笑道:“没有发烧,真没啥事。”怕娘担心,东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娘讲起学校发生的事,说班主任特意挑了自己继续跟着他,马文英听了十分自豪,又问起玉琴和文朋的成绩。
  东东被中途叫醒,马文英由于担心,两人都没有困意,闲聊了约半个小时,听见那屋爹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东东蹭着马文英道:“娘,我爹这么大的呼噜声,你咋睡得着的?”马文英道:“你不也打呼噜吗?”“有吗?”跟娘聊了一会儿天,东东心里的郁结轻了许多。闻着娘身上淡淡的肉香味,东东的心思渐渐活泛起来。
  感觉东东的手在自己胸前开始不老实,马文英呵道:“干啥呢,都半夜了。”“娘,你身上香呢。”东东隔着娘薄薄的汗衫揉捏着她的奶子。马文英心里暗骂:“想着这小崽子有啥心事,过来哄哄,咋把这他这坏水给勾出来了呢。”嘴上说道:“老实睡觉,别东想西想的。”东东体内欲火已燃,想灭下去已是不可能的了,东东嘿嘿笑道:“娘也想了吧,不然咋会来我屋,是不是我爹伺候的不行?”马文英气的在东东胳膊上拧了一下道:“你这兔崽子,咋腌臜你娘的。”
  东东手探进娘的汗衫里,一只腿跨在娘软软的身子上,不论是娘还是妗子,东东皆尤其钟情她们两样东西,一是屁股,一是奶子,这两样都是那么丰软,他十分迷恋。摸了一会儿奶子,见娘没有反抗,东东知道这次又能得逞了,连声“娘,娘”叫个不停,嘴里一边叫着娘一边蹭着娘的身子,马文英没有那么高的兴致,一是两天前李大海刚要过一回,二是地里农活太忙,她身子乏累。
  马文英淡淡道:“你要搞就尽量快点,娘累得不行。”她就东东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心底自然十分宠爱,既然已经和他越了界,马文英就想,只要他不走岔路、不太过分,就尽量满足他。东东忙不迭一声道:“遵命。”“噌”的一声坐起身就去扒娘的裤子,由于太过激动,腿本来又搭在娘的身上,起身时膝盖不小心压住马文英大腿根处的皮,马文英“哎呀”一声弓着上身去揉,东东赶紧赔不是道:“娘,对不起对不起,压疼了吧。”
  马文英揉了几下,又躺了下来把双腿打开:“毛手毛脚的,一会儿动作可别那么大,娘受不了。”东东“嗯嗯”几声,又嘿嘿笑道:“咋的受不了,我爹是不是刚尻过你不久?”一想起那次和爹前后脚干娘,娘那里还有爹弄进去的东西,东东更加激动起来。马文英伸手狠狠打了东东一巴掌:“你还当我是娘吗,说话不知个分寸,你再磨叽,我就回那屋睡去。”说罢就准备起身。
  东东忙将娘摁下,笑道:“不磨叽,马上就来。”见娘岔开着双腿,东东道:“娘,你这样我咋脱裤子。”马文英心里笑道:“只想赶紧把这小祖宗伺候了,竟然裤子都忘了脱了。”双腿并拢,却还是道:“不脱裤子就不能尻屄了?”东东挠挠头:“那咋尻?”然后不由分说将娘的裤子扒了下来。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浑身是汗,马文英擦着屄口流出的东西对东东说道:“不让你弄进去,你就不听话。”东东躺在凉席上喘着粗气:“你不是已经结过扎了,弄进去又没事。”一年的性事经历,东东宛然已是一个生理学专家。马文英将擦完屄口的内裤扔给东东:“你爹在家,又没法清洗,凡事小心点好。”东东欢愉之后,逐渐恢复冷静,听娘这样说,他也觉得爹在家里就和娘做那事有点冒险,万一被爹发现,后果简直不敢想象,想到这里东东愣出神,娘扔过来内裤时他也没有注意,缓过神来,东东埋怨道:“娘,咋又用我内裤擦了?”
  马文英穿好衣服道:“咋了,弄完就嫌弃娘了?前面不是你让娘用这擦的吗?”东东道:“那是那个时候,现在天这么热,你用我内裤擦了,我还咋穿,总不能光着屁股睡觉吧。”马文英咯咯笑了起来:“那你光着屁股吧。”说罢躺了下来。东东笑着重新贴了过来:“光着屁股就光着屁股。”东东是跟娘开玩笑,他爹在家,他如何敢光着屁股和娘睡在一张床上,万一早上爹推门进来那可就说不清了。马文英却以为东东真要光着屁股睡觉,先是一惊,忙推开东东道:“娘跟你说笑话你可别当真,赶紧穿上衣服去,被你爹瞧见,成什么样子。”
  东东也困了,没有继续跟娘胡闹,可也犯起了难:“那我穿什么?”马文英不解道:“你其他内裤呢?”东东道:“回来前忙着换宿舍,收拾东西时忘带了。”马文英又问道:“短裤呢?”东东叹气道:“可能在柜子里放着,我现在去哪找去。”学校不让学生穿短裤,东东也一直长裤随身,短裤还是去年换季时被娘收拾了起来,一时半会如何找的来。马文英“噗”的又笑了出来:“你活该,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穿你裤子,要么还穿你这条内裤。”
  东东没柰何,摸了摸内裤,上面黏糊糊的一片,穿是不可能再穿了,只能将内裤塞到床头凉席下面,摸黑蹬上了裤子,好在刚才一番激战,夜又已很深,虽然裤子穿着很热,东东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由于折腾的太晚,李大海醒来时马文英二人还未起床,李大海来到东屋,看见娘俩睡的正香,李大海走向前将风扇关掉,马文英睁开了眼:“啊,几点了?”东东也醒了过来,看到爹站在床前,吓得忙往自己下身看,见自己穿着长裤,舒了口气。李大海道:“快七点了,吃完饭再去地里吧?”又问东东道:“咋穿这么厚个裤子睡觉,不热吗?”马文英下了床,转头瞄了一眼床上,见不是那么凌乱,放下心来,道:“东东,你起来不,要不再躺会儿?娘做好饭叫你。”东东应了一声,在床上伸了伸懒腰。
  跟马文英来到水井旁,李大海小声问:“问的咋样,东东有事没?”他见母子二人起这么晚,一定是谈话谈了很长时间。马文英洗着手脸道:“没有,东东就是累了。”李大海立刻得意起来:“你们老娘们家就是想得多,我就说了,小屁孩家能有啥事,你还不信。”马文英不搭理他,心里想:“还能有啥事,有啥事能跟你说吗,尻你媳妇儿了,说了你敢不敢听。”
  想着东东刚考试完,用脑也很累,吃完早饭,马文英就让东东在家歇着,东东却不愿意,说啥也要帮忙去地里干农活。由于心里的阴云已几乎散去,加上晚上又释放了一回,东东精神气十足,在地里干活十分卖力,话也密了很多。看东东状态如初,马文英心底乐开了花,甚至想到只要东东能这样省心,即使他多要几次也得给他。
  等天热了,李大海嚷嚷着让回家,马文英也怕累坏东东,就打道回府去了。路过何梅家门口附近,东东道:“我去看看我舅在不在家。”前面何梅埋怨过东东去她那里没先前积极,东东记在了心里。马文英道:“不用去看,你舅不在家,清明后他们施工队就从县城转到了城里,好几个月没回家了。”东东“哦”的一声,心想:“前两个月跟妗子在打面屋尻屄时,咋没听妗子说起?”李大海问道:“你去看他干啥?”
  东东既然这样问,早已想好了说辞:“昨天下午回来时,路过我以前的学校,听说陈铃他们今天下午也放假,我去问问要不要帮忙去带被子。”李大海“哦”了一声道:“多事,人家又没请你,你操这心干啥。”马文英倒不乐意了:“都是亲戚,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对东东道:“东东,你去看看吧。”李大海不善于搞人际关系,村里的大大小小事都是马文英在尽力维持,毕竟有些事情还必须老爷们儿出面才行,因此李大海混的没有张胜利、陈勇、陈伟他们光鲜,甚至连窦彪都不如,马文英对此很是埋怨,见东东小小年纪就懂这么多人情世故,她更加高兴了。
  东东“嘚”的一声向何梅家里跑去,到地方见打面屋门开着,何梅正忙着给人打面,机器轰隆隆作响,看见东东何梅浅浅一笑,抹了把额头,然后示意东东自己找个凳子,等面打完,东东忙起身帮何梅装面粉,那打面的人问道:“东东啥前回来的?”东东确实长大不少,说话也比先前利落:“昨儿下午回来的二爷。”那人又说道:“都这么大的小伙子了,给你妗子来帮忙的吗?”
  东东帮着将面袋子抬到老头车上,等人走远,何梅用毛巾弹着身上的灰笑道:“东东,长大了啊,不像以前那么讷了。”东东挠着头,嘿嘿笑了笑,猛然发现自己已经长的比妗子高了,东东看何梅用毛巾打身子,蓝衬衣下奶罩勒痕若隐若现,每一次抽打,胸前都一阵晃动,东东走向前道:“妗子,我给你打打后面。”何梅一愣,还是将毛巾递给了东东。清理干净,何梅见东东一身土,刚才帮着抬面袋子又沾了许多面粉,也拿毛巾帮他抽打了几下。
  何梅不知道东东突然跑来为了何事,想着应该不是奔着那事来的,毕竟时候不对。来到堂屋,何梅给东东一个甜瓜:“给,吃吧,张胜强给了几个。”东东接过甜瓜,拍开递给何梅一半,何梅问道:“还找妗子啥事?”东东道:“昨天见到李老师,她说今天陈铃他们放假,我来问问要不要帮忙去接她。”何梅道:“李老师?”东东低下了头,何梅又笑了笑道:“不亏妗子这么疼你,还知道特意跑来问问,你该忙忙吧,后道街王军也要去接他家孩子,我凑车去。”东东“哦”了一声,低头啃着手里的甜瓜。
  看东东啃甜瓜时那愣头愣脑的样子,何梅忍不住笑了起来,东东抬起头道:“妗子,咋了?”何梅笑道:“没咋,见你想着妗子,妗子高兴。”东东又嘿嘿笑了笑,吃完甜瓜,在短裤上擦了擦手,绕道何梅身后抱住了她:“我不来,怕妗子又要说我。”何梅被东东一抱,不由闭上了眼:“怕妗子说你啥?”“说我不第一时间来妗子这里。”东东将脸贴在何梅头上。
  让东东抱了一会儿,何梅柔声道:“东东,现在可不能乱来。”东东“嗯”了一声,两人分开后,东东问道:“妗子,听我娘说,我舅去城里了,咋没听你说?”何梅道:“你个把月回来一次,我哪见过你啊。”东东道:“咋没见过,那次在打面屋里……”东东话到一半,停了下来,何梅愣了一下,旋即想起那天的事,嗔怪道:“还说呢,那天妗子跟你说不得空,怕有人过来,你死活不听,上来就扒妗子的裤子,你火急火燎的一番折腾,我哪有时间跟你说这事。”送走东东,知道东东心里装着自己,何梅很是高兴,见没人来打面,何梅穿上围裙,将陈铃屋里打扫了一遍,又将她的凉席刷好摆在院子里晾晒。
  晚饭过后,东东家里又来了两三个看电视的人,东东没有看过前面的剧情,跟着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趣味,就跟娘说了一声,找文朋玩去了。两人在村里漫无目的的溜达,竟又碰见了春丽,春丽问道:“你俩这是干啥呢?”二人回答道:“没啥事婶子,瞎溜达。”看文朋眼神躲闪,春丽心下起疑,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原来自从偷红薯的事情过后,好几次春丽都察觉到有人在偷窥自己,甚至又一次傍晚,自己在上厕所,猛然回头,发现墙头趴着一个人在偷看,没等出声呵斥,那人就“蹭”的一下跑开了。春丽看那人身形不像大人,就想是哪家的孩子,想来想去,想到了文朋身上,毕竟他是撞见过自己丑事的。春丽早就想跟文朋问个清楚,不过文朋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她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第二天中午,何梅娘俩来到东东家里,何梅跟马文英道:“过完暑假,陈铃就上毕业班了,东东要是在家没啥要紧事,我想让他给陈铃补补课,只晚上补,不耽误他白天下地帮忙。”马文英没问东东意见,就满口应允了下来:“这还有啥说的,都是自家人,什么白天晚上的,地里活也不指望他,让他尽管去。”东东没有拒绝,陈铃却道:“哥,你可要看不成电视看了,我娘说怕耽误我学习,把电视收了起来。”东东道:“我无所谓啊,反正我娘他们看的电视剧我也不感兴趣。”何梅对陈铃道:“瞅瞅你哥,再看看你。”陈铃撇着嘴道:“我才不信呢!”东东道:“不信拉倒!”何梅二人笑了起来,马文英道:“你瞅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亲兄妹呢。”
  当天晚上东东就来到何梅家里,补完课回到家,看电视的人刚散去,连着三日都是如此,何梅看东东每天那么晚回去,想着要是再耽误英姐他们休息就更过意不去了,就来到马文英这里跟她说道:“东东这样天天跑也够麻烦,干脆这样,我给东东收拾一间屋子,让他住在我家算了,省的他来回跑,再耽误你们休息。”马文英略显踌蹴:“这样好吗?”“有啥好不好的,他一个小屁孩子,在哪睡不是睡。”马文英想:“这样也好,他不在家睡,那事上也能节制一下他。”就道:“行,那就给你添麻烦了。”何梅摆摆手转身离开了:“麻烦个啥,就这么说定了。”
  跟东东说起这事,开始他还不同意,虽然他跟何梅已发展到那种程度,但一想到晚上住在她家里,东东总觉得十分别扭。奈何架不住娘和妗子两人,东东只能这样。何梅在紧临打面屋那间房里给东东收拾了一张床,又给他买了一个新的凉席,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浆洗干净的夏凉被。就这样,东东白天待在自己家里,或帮爹娘干农活,晚上就在妗子家住了下来。
  过了约莫四五日,这天春丽在棉花地里拾掇棉花,想把剩下的一点活忙完,不觉中就忙到了快十一点,这时地里已经没有啥人,春丽正忙活间感到尿急,左右勾头看了看,见没有人,忙解开裤子蹲下“哗啦啦”尿了一滩,正要起身,听见身后“飒飒”作响,“谁?”春丽猛然回头,发现一个人影爬起身,瞬间跑的没影没踪。春丽提起裤子追去,哪里追得上。
  春丽看四下棉花、玉米等高高矮矮,不见什么人,心里也感觉害怕,怕是遇见了鬼,也就不再管那些没拾掇完的棉花,提起篮子就要回家,走出地头,又约莫走了百十米,看见一个孩子从地里出来,春丽看清那人正是文朋,她心里早就怀疑偷看自己的是他,这时他又凑巧出现在这里,更加肯定了春丽的猜想,春丽呵道:“文朋!”文朋被吓了一跳,怀里踹的几个茄子掉落一地,看春丽气嘟嘟的走来,文朋以为是要说那天撞见她和伟叔偷人的事,吓得忙问道:“啥事婶子?”
  春丽几步走到文朋跟前:“你说啥事,你在这里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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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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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17 03:37:56

第二十一章
春丽几步走到文朋跟前:“你说啥事,你在这里干啥?”说完眼睛死死盯着他,文朋被春丽的气势镇住了,他实在想不通前几次见面还乐呵呵的春丽婶子怎么像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这是要秋后算账了?文朋怯生生的回答道:“我娘说……家里没菜了,让我来地里……拽几个茄子……”春丽看他怯懦的样子,认定他心里有鬼:“就摘几个茄子?还干啥没?”“还……能干啥?”文朋不解问道。
  春丽见他不承认,也没有办法,只能道:“那行,没事了,你走吧。”文朋看春丽的气势可不敢跟她走在一块,忙道:“婶子,你先回去吧,我再多拽几个。”春丽走在路上,心里不住思量:“文朋难道发春了?怎么几次三番的偷看我。”又一想,心里一惊:“坏了,我刚才那么呵斥他,他不会把我和勇哥的事说出去吧。”想到这里,春丽心头发凉,虽然她是个大咧惯的人,毕竟还是要脸面的,何况窦彪刚出了那档子事,自己再要事发,那在村里是真没法待了。
  春丽来回踱了几步,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折返到文朋家地头,文朋其实就躲在地头单等春丽走远,这时看见春丽折返回来,他心想糟糕,忙往地里钻,春丽道:“回来!”文朋见躲不过去,只得耷拉着脑袋回到春丽跟前,春丽道:“跟我来。”文朋不明所以,忙道:“婶子,我娘还等着……”春丽道:“做饭不差这一会儿,你跟我来。”看春丽婶子语气缓和了很多,文朋将茄子放在地头,不声不响的跟在春丽身后。
  走到自家地头,春丽放下篮子,领着文朋继续往前走,直走到邻村地界,春丽四处打量了一番后,钻进一玉米地里,回头看见文朋愣在原地,春丽小声道:“还愣着干啥,进来呀!”文朋跟着走了进去。来到到玉米地深处,春丽停了下来,她转过身,问道:“这么喜欢婶子吗?”“啥?”文朋的脑袋简直要炸开了,他虽然不明白春丽婶子是要干啥,但也察觉出一些不一样的意思。春丽笑道:“喜欢就喜欢,还装啥蒜。”看文朋不敢瞧自己,春丽像是命令的口吻道:“抬起头,看着我。”
  前面文朋一直不敢和春丽有眼神接触,这时抬起头,才看清眼前春丽婶子的装扮,春丽在地里忙了一上午,上身已经湿透,汗衫贴在圆滚滚的胸口,一对奶子若隐若现,文朋不受控制,体内升腾出一团热火,看着文朋短裤渐渐支起帐篷,春丽媚笑道:“婶子好看吗?”文朋不做声,春丽接下来的动作简直给他惊呆了。只见春丽婶子竟弯下身,抬腿将裤子给褪了下来,顷刻间她那双白花花的大腿就一览无遗,文朋哪见过这种场面,盯着她大腿根处黑乎乎的一丛毛发,愣在那里不知动弹,喉头不住吞咽着口水。
  春丽怕玉米叶子刺剌,没有脱上身衣服,将裤子铺在地上,岔开大腿对文朋道:“你不是想要吗?来呀,以后就不用偷看了。”文朋不知道她说的偷看是指什么,按理说那次是他们两个撞进来的,并不是自己主动偷看的,再说那也不叫偷看,顶多算是偷听。春丽看文朋不动,知道他没经过人事,不懂这些,就重新爬起,来到文朋跟前,没等文朋反应过来,春丽已扒下他的短裤,文朋伸手去拽裤边,没有拽住,眼见春丽婶子要来抓自己的命根子,文朋吓得忙挣脱开,提起短裤扭头就跑。
  跑的时候一不小心,还栽了一个跟头,扑倒了好几棵玉米。看着文朋惊慌失措的跑开,春丽两眼空洞,她不明白文朋为何是这种反应,按理说他频繁偷窥自己,应该立马扑过来才对。春丽发了会儿愣,默默捡起裤子,抖抖上面的土穿在身上,心里竟多少有些失落,窦彪那活不灵,陈伟又去了城里,好几个月没有回来,刚才一想到用身子来堵文朋的嘴,自己满脑子都是文朋不顾一切,猛冲过来将她压在身下的场景,因此几个月没有灌溉的身子也开始有了反应,那承想,自己春心已动,文朋这孩子竟跑开了。
  春丽苦笑一声,暗骂自己道:“春丽啊春丽,你个骚逼娘们儿,就这么想鸡巴尻吗,一个生瓜蛋子都不放过。”又在心里不住暗骂文朋:“你个没用的东西,只知道偷看婶子,给你了又不懂得珍惜,偷看能有这好?”春丽待了一会儿,准备要走,看见刚才抖裤子时地上掉落了两张纸币,春丽正弯腰去捡,听见玉米叶“哗哗哗”急响,抬头一看见文朋正向自己冲来,“文朋,你咋……”没等春丽话说出口,文朋已将她扑倒在地上,疯狂的扯着她的衣服。
  春丽又惊又喜:“文朋,别扒婶儿的衫子,地上凉。”文朋在春丽身上一通乱拱,见汗衫被婶子压着,脱不下来,就把汗衫往上一掀,对着她的一对奶子胡乱啃着,春丽抱着文朋的头道:“别急,别急,婶子衣服要被你扯破了。”文朋啃着奶子,手已摸到春丽的裤腰,春丽屁股一抬,裤子就被扒了下来,文朋放开那对奶子,跪在春丽双腿之间,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就着急忙慌的引着自己的鸡巴去捣春丽大腿根处。
  文朋一直以为尻屄是尻女人的屁股沟,眼见春丽婶子是被自己平躺着扑在地上,他怕春丽婶子反悔,也顾不得姿势的不方便,扶着鸡巴就往春丽屁眼处招呼,捅了几下没捅进去,文朋心里发急,春丽也察觉道不对,忙道:“干啥呢文朋,往哪里顶呢?”文朋急道:“婶子,我进不去。”鸡巴依旧努力往春丽屁眼里顶。
  春丽也急了:“不是那里,你尻屁眼干啥?!”文朋满头大汗:“尻屄不是捅屁眼吗?”春丽这才明白,文朋真是生瓜蛋子,笑骂道:“捅你娘个头,是这里。”说罢握着文朋鸡巴引到自己屄口,说道:“使劲!”文朋闻声一挺腰身,鸡巴瞬间进入了一个温暖之地,文朋“啊”的一声兴奋道:“原来是这里,原来尻屄是尻这里。”文朋初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十分贪恋,屁股挺动的尤其的快,春丽“哦哦哦”的一阵叫唤,不知是痛苦还是舒坦,春丽道:“文朋,太快啦……”文朋也不知道累,一个姿势抽插了很久,没等春丽细细品味这根年轻的鸡巴,文朋突然紧绷着腰身,一泡阳精射了进去。
  文朋不懂的啥是快慢,射完趴在春丽身上不再动弹,春丽虽然没有过十足的瘾,也算解了近渴,春丽道:“文朋起来吧,身上太黏了。”文朋站起身,看着春丽屄口咕嘟咕嘟流出一大滩白色的浓液,文朋心想:“这东西是从鸡巴里出来的吗?咋这个样子。”春丽坐起身,眼看身上也没带什么能擦的物件,只能静静的等屄里的东西流出干净,这才又穿好裤子,低头一看,地上的浓液很多,春丽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是存了多少东西啊。”
  再看文朋时,文朋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鸡巴耸拉在胯下,文朋的鸡巴并不是很大,但一想到能弄出这么多东西来,春丽还是好奇的蹲下握在手里,文朋害羞的忙去捂,春丽笑道:“扑倒婶子时咋不知道害羞了?”握了几下,站起身又笑道:“这东西也算尝过女人了,以后可不能再偷看婶子。”文朋挠着头,不懂春丽婶子在说什么。两人快到村头大路时,春丽忽然对文朋道:“文朋,那回你撞见婶子和你伟叔的事,可千万不能说出去。”文朋答应着,自己现在跟伟叔一样的人,他也不敢说出去。到了大路,两人隔得远远的,一前一后回家去了。
  刚进村,飞翔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问文朋道:“你刚从南地回来吗?”文朋以为飞翔看到了刚才的事,冒出一身冷汗:“是啊……我去拽几个茄子……”飞翔神神秘秘道:“我见春丽婶子刚过去不久,你见过她吗?她有没有跟你说啥?”文朋摇了摇头,假装镇定道:“没有!”然后反问道:“你问这干啥?”飞翔也如释重负道:“没事,就是问问。” 回到家,刘红接过文朋手里的茄子问道:“拽个茄子,咋这么长时间?”文朋道:“肚子疼,拉了一泡屎。”刘红疑惑的看着文朋:“拉屎拉这么长时间。”又见他身上很多土,接着问道:“咋还弄得一身土?”文朋只能道:“摔了一脚。”关于摔了一脚这一点,他的确没有撒谎。
  每日晚饭过后,东东便早早来到何梅家里给陈铃补课,开始何梅还不大放心,心想:“东东这孩子虽乖巧懂事,但毕竟也要了自己身子的人,见天与陈铃同处一屋,倘若他哪天性起,别再和铃儿做出什么糗事来。”于是在头几日,何梅总在二人学习时,假装不经意间从二人窗前走过,同时勾头查看里面状况,次数多了,陈铃开始极不耐烦:“娘,你是干啥,还让不让人安心学习?!”
  何梅忙陪着笑脸道:“好了好了,娘不看就是了。”连着观察几日,见东东都是规规矩矩的讲题,这才放下心来,同时还略有愧疚之意:“东东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不该这么疑心他的。”
  这天晚上,二人学习时,何梅悄悄走进屋里,来到东东睡的床边,在二人身后轻轻坐下,“娘,你咋又进来了?”陈铃对娘进屋很是抵触。“进来怎么了?娘都不能过来学习学习?”何梅说话声音十分轻柔。陈铃斜跨在凳子上,望着何梅道:“你在这里,我学不进去!”东东这时却说道:“你学你的,分什么心,临场能力这么差,到考试了怎么办?”陈铃咂了咂舌,不敢再说话。
  何梅暗自称奇,陈铃这丫头从小撒娇成性,就喜欢胡搅蛮缠,简直是个不捡西瓜不丢芝麻的主,咋在东东这里变得如此听话?心下好奇,便更不想走了,想看看东东这“老师”是如何教导学生的,只见他默默做着自己的作业,等陈铃将习题册递给东东:“哥,这部分内容我掌握住了,习题也做完了。”他才抬起头,接过陈铃递来的练习册,然后一脸严肃,颇有教书先生的威严,东东看了一会儿,指着一页内容道:“这就叫掌握住了?我都说了多少遍了?”
  陈铃忙凑过头去:“我看看,这里……额……”然后撒娇笑道:“我看错了,这就改改。”东东沉着脸道:“别笑,严肃点,是看错的原因吗?分明就是没掌握住,你再翻翻课本,看看上面的切割线定律是咋定义的!”陈铃“哦”了一声,悻悻的接过习题册,翻看起教材。东东接着道:“你马上就要中考,马虎不得,这点你掌握好,就能多拿十分,差这一点,这十分你就拿不到,十分有多重要,你知道吗?”陈铃被说的头压的很低,不敢搭话。
  何梅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东东就是平时跟自己在床上嬉皮笑脸的那个孩子吗?一年前见到自己可是还会脸红的啊!又想道:“幸亏铃儿不是那种小性子的人,不然不得哭出来。”何梅坐在二人身后,见东东学习时一丝不苟,心无旁骛的样子,眼神逐渐朦胧,恍惚间看到了中学时她为之倾心的那个男生,自己就坐在他的身旁,他穿着蓝色校服,笔尖“沙沙”的划动着纸张,眼眶不觉润了。
  何梅抹抹眼角,站起身往外走去。“娘,你咋哭了?”陈铃看到娘眼眶微红,忙站起身问道。东东也循声站了起来,心想:“难道是我太严厉,妗子心疼了?”正想开口解释,何梅早已笑答道:“娘没事,看你这么认真学习,娘高兴!”
  当晚补课结束,东东对何梅道:“妗子,要不给陈铃放两天假?连着学,效率也不高,何况还是假期间。”陈铃听东东如是说,两眼望着何梅,眼神中满是期盼之色,何梅笑了笑道:“也行,你是老师,听你的就是。”陈铃拍着双手,跳了起来:“真好真好,谢谢李老师。”然后转身对何梅道:“娘,你不知道,我哥可严厉了,现在我都有点怵他。”
  东东挠着头,憨笑道:“我也不想这样,头两天跟以前那样给你辅导,发现你嬉皮笑脸不当回事,一想到你马上就是毕业班了,那我只能狠下心来,改变一下策略,你以为我是在吓你吗?多考一分都省好多钱呢!不信的话你问问玉琴,看看她差了六分,多拿多少钱?还有我现在的班主任他外甥女,进一中,钱拿的更多呢!”东东和补习前后,简直判若两人,此刻的神态才是她娘俩常见的那个样子,陈铃立正道:“是,李老师!”
  整个过程,何梅都微笑着看着他俩,听东东叙述完他的良苦用心,她感到特别欣慰,也更喜欢东东了。另外,这几日间,东东一门心思给陈铃补习功课,并没在那事儿上强求自己,平时举动也规规矩矩,一点未让自己担惊受怕,何梅又颇为感动,心下道:“找个机会,得好好补偿一下东东,这么多天没要,他一定憋坏了吧。”
  第二天晚上八点多,何梅发好面,想着东东这么晚没来,一定是在家睡了,正准备打水洗澡,却看见东东这时走了过来,何梅笑道:“你说要给陈铃放假,想着你今晚不来了呢!”瞧到何梅手拿大盆,以为妗子要洗衣服,东东忙上前接过盆道:“妗子你是要洗衣服吗?我给你抽水吧。”东东弯着腰,在水井旁抽着水,何梅答道:“不洗衣服,想洗个澡呢。”
  听妗子说想洗个澡,东东心里先咯噔一下,然后“哦”了一声道:“我本来打算去找文朋玩的,到他家里,他却死活不愿出来,在他家玩着又没意思,我就来看看陈铃在干啥,她要也没事干,还给她继续补课。”东东左右望了望,没看到陈铃,又问道:“陈铃呢?”何梅道:“她想看电视,我嫌搬出来麻烦,没让她看,就去找玉琴玩了,刚出去没多久,你没碰见她吗?”东东摇了摇头。
  抽完水,东东帮何梅将盆抬至厨屋,然后站在了门口,虽然知道妗子想要洗澡,自己站在这里不妥,但脚步却不想挪开。瞅见东东站在门口不动弹,何梅掩着嘴笑道:“怎么,是要看妗子洗澡吗?”知道何梅是在打趣自己,东东双脸微红,道:“那,妗子……你洗澡吧……”要在以前,妗子如此打趣自己,他早就扑将过去了,但此刻一想到陈铃放假在家,随时可能回来,又见妗子在厕所挂了一道门帘,想着她一定很在乎陈铃的感受,因此就没敢乱动。
  东东转身就要离开,何梅突然叫住了他:“东东……”却欲言又止,东东转过身,满脸期待的问道:“妗子,你叫我啥事?”何梅脸上也不觉红了起来,嘴唇微动,柔声道:“妗子……想问你……晚上在这睡吗?”东东难掩失望的神态,只答道:“在这睡,来前跟我娘说过,晚上不回去了……”何梅“嗯”了一声,没再继续问,表情也略显扭捏。
  心猿意马的回到屋内, 东东胡乱翻了几页课本,感道无趣,心想要不回家去吧,虽然跟娘说过不回家睡了,无非再跟她解释一下原因而已,还没起身,听见何梅的脚步声传来,东东回过头,何梅已进了屋,“妗子,你……就洗完了?”东东心里怦怦乱跳,似乎预感要有好事到来,只见妗子身穿睡裙,看似又没戴她的奶罩。何梅问道:“东东,想要妗子吗?”东东一脸愕然,随即疯狂点着头。
  何梅莞尔一笑道:“那你跟我来,妗子给你。”何梅转身就往外走,东东跟着追出屋外问道:“妗子,去哪个屋?”跟着何梅来到厨屋,东东十分不解道:“妗子,咋来这里了?要不还去我睡那屋吧。”何梅小声道:“就在这吧,我怕陈铃突然回来不好收拾,你尽量快点。”这种事情何须她催?东东双手已摸到何梅身上,在她凹凸有致的睡裙上面上下游走起来。
  东东虽然很想要,却一直没找到机会,妗子突然这么主动,他内心近乎狂喜:“这里没有床,那咋……要?”东东本想说“那咋干”,大脑飞转间,想到二人还没入戏,在妗子面前还是不要那么粗鄙,就把“干”字改成了“要”字。何梅手扶着灶台,撅起屁股笑道:“没有床就不能要吗?你当了几天老师,真变这么正经了啊。”看着何梅撅起的屁股,东东立马想起前面在厕所、在桥洞下以及在打面屋里干妗子的情形,猛一拍脑袋,暗骂自己太笨,也笑道:“我去把大门关了……”
  说完转身就跑,谁知脚下一滑,东东差点摔倒,何梅忙回头道:“回来!我已经关过了!”东东低头看着脚下,原来是妗子洗澡时弄湿了地面,见妗子犹自撑着身子,东东从后面抱住了她:“妗子,我还以为你没洗澡呢,咋洗这么快?”这次虽是何梅主动,但毕竟身为人妇,也怪难为情的:“不是想犒劳一下你吗?你别浪费时间了,我真怕陈铃会突然回来……”说到这,何梅心口紧张的难以平静。
  东东一掀何梅裙子,她裙下果然又是一丝不挂,东东激动的褪着短裤,何梅道:“不要全脱,脱一半就好。”东东会意,知道妗子是担心有突发情况,依言将短裤褪至膝盖处,“要砸吧一下吗?”东东问道。
  “不用,你抓紧时间弄吧,妗子里面湿着呢。”何梅见东东今晚又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眼前,看他几日辅导陈铃辛苦,又憋了这么些天,在他抽水时就在心里犹豫要不要给他一次,但又怕被陈铃撞见,所以她一直没下定决心,洗澡前又见东东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她已有点心动,脑海中竟有浮现出当年上学时喜欢的那个男孩。在洗澡的时候,何梅手指不由自主的在下面揉捏了几下,这一揉捏,心里的防线就彻底崩溃了,终于她不再坚持,匆忙擦了几下身子,便轻轻关了院门,来到了东东屋里。
  东东闻言,也不再犹豫,腰身一挺,鸡巴淹没在何梅肉臀中,两人几乎同时“哦”出声来,东东兴奋的说道:“妗子,我又进来了,我又进来了。”何梅抿着嘴,只这一下,她心里已然满登登的。东东问道:“疼吗妗子?”何梅摇了摇头,声音微颤:“不疼,舒坦着呢。”以为东东和自己一样,也是两个多月没尝过荤腥,因此何梅把屁股抬的老高,想让他尽量在短时间内过过肉瘾,殊不知东东在娘那里已有港湾,放假回来当天就着实舒坦过一回了。
  与东东不同,自从和东东上次在打面屋里匆忙激情过后,何梅就没再行过那事,有时难免泛起点心思,奈何东东在县里上学,陈伟又在城里务工,自己只能强压着那股欲火,要不是顾忌陈铃在家,说不定她早就把东东给诱到床上去了。还好东东有娘滋润,在陈铃面前又尊敬何梅,何梅也把持着她的那份矜持,二人才没有搞出事来。
  两人在灶台边尽情交合,屋外夜色渐浓,屋内水声渐胜,相得益彰。东东道:“妗子,上次这么干你,还被你打了一巴掌。”何梅嘴里哼唧着说道:“你这样干妗子的次数还少吗?还恨妗子打你吗?”东东摇着头,看着鸡巴在妗子屁股里进进出出:“不一样,站着尻又穿这么少,也就厕所那一次。”何梅明白了东东意思,他是说桥洞和打面屋那两次穿的衣服太多。
  何梅身子渐入状态,双眼也不由开始迷离:“那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干屁股吗?”东东望着妗子雪白丰满的屁股在自己撞击下呈现出阵阵波纹,薄薄的睡裙搭在她的身上,不时显现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强烈的视觉冲击下,东东怕一时走火,忙深吸了一口气道:“咋会没区别,衣服穿的多了,只能看得妗子屁股,却看不见其他的。”何梅以为东东想看自己身子,就想尽量满足他:“要不……妗子脱了?”
  “不用,这样挺好。”东东弯腰将鼻孔凑近何梅的背,一阵淡淡的香气窜了进来。东东感叹道:“妗子,你真香。”何梅动情的答道:“是吗?香你就使劲尻吧,妗子整个人都是你的。”时间一长,何梅双腿绵软,撑着身子也渐感吃力,何梅想让东东尽快舒坦完,还是硬撑着双腿尽力迎合着东东的抽插。
  一个姿势用的久了,东东想改改花样,也没有征求何梅意见,鸡巴已然抽出她的身体,顿时觉得屄内一空,何梅屁股下意识的向后面靠去:“怎么了?出来了吗?”东东在脸上抹把汗,喘了一口气道:“没有,我想换个花样。”何梅下面已湿嗒嗒的一片,双股犹自微微颤抖着:“快点出来吧,你妹就要回来了。” 东东转过妗子身子,并没感到吃力,就已将她给轻轻抱了起来。将妗子放在灶台上,东东扶着鸡巴又轻松和她融为了一体。何梅虽然想让东东快点结束,但一坐在灶台边上,还是不由自主的把她的双腿环在了东东的腰身上,东东鸡巴刚毅如常。不用自己使力,还能这么舒坦,何梅张大了嘴巴,喉头“呜呜”不止。
  东东腰身摆动不停,口中问道:“妗子,你想我了吗?”何梅不假思索道:“想!”东东“嗯”了一声,与妗子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舌头搅动的空间还断断续续说道:“我……也是,我……也想……妗子……”两人一边深吻一边交合,何梅抢先达到了顶峰,屄内哗啦流出水来,她随之上身挺起,紧紧抱住东东。东东察觉到妗子屄内的变化,抱起何梅使其脱离了灶台。
  何梅将东东抱的更紧了:“东东,妗子到了,不行了……”东东也抱紧何梅,一个人完全控制着抽插的节奏。一年来,虽然他个头渐长,力气也大了不少,但终究是抱着一个成年的大人在行那事,不大会儿,东东双臂就渐感不支。感到东东明显慢了下来,以为他也到了紧要关头,何梅神情激荡的问道:“东东,要出来吗?”
  东东不语,抱着何梅挪步至厨屋门口,将她倚靠在门框处放了下来,又掀起她一条玉腿继续捅着鸡巴,何梅忙道:“抬太高了东东,妗子腿疼。”好在何梅腰身柔软,东东闻言又略微放低其抬腿的高度,她才慢慢适应。眼见东东势头依旧不见衰弱,何梅心里不解,以她的经验,这么长时间没沾女人,东东应该早早缴械了才对啊。
  何梅的声音近乎哀求,一则她已心满意足,二则她实在担心陈铃会突然回来,何梅道:“东东,赶紧出来吧。”东东回了一声:“好!”鸡巴依旧捅的起兴,何梅又道:“出来吧东东,妗子让你弄进去。”东东又回了一声“好”,这时鸡巴陡然加速,几声闷呵,抱着何梅的腿给弄了进去,在鸡巴一挺一挺冲击下,何梅还是不由“啊”出声来。
  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激情后的那种空旷的感觉,就听见院门“咣咣”在响,二人都吓了一跳,忙脱离对方身体,何梅放下裙摆,顾不得擦拭屄内流出的东西,示意东东赶紧回屋,同时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角轻“嘘”了一声。最后何梅瞥了一眼厨屋,见没什么异样,才放心跟着走了出来,看见东东屋里已关了灯,何梅吆喝着走向院门道:“是铃儿吗?娘来了。”
  何梅打开门,陈铃关了手电筒,埋怨道:“娘,你关门干啥,都快给我吓死了。”何梅赶紧解释道:“娘刚才洗澡呢,洗完澡一忙,一时忘了大门啥时被娘给关上了,你咋这么晚才回来?”嘴上虽如是说,心里却不住庆幸:“幸亏你这么晚才回来!”这时感到一股凉凉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去,何梅赶紧并拢双腿,暗自研磨了几下。
  陈铃问道:“娘,你怎么了?”何梅脸羞得绯红:“没事,娘刚腿抽筋了,你先回屋睡吧,娘去把洗澡水给倒了。”陈铃没有回屋,而是向堂屋走去:“娘,你不知道,刚才外面可黑了,还好玉琴姐把我给送到了咱家门口,不然不得给我吓死。”何梅走到厨屋,迅速清理了一下下身,然后倒掉洗澡水,又来到西屋悄悄穿了一条内裤。
  来到堂屋里,看见陈铃坐在在那摆弄着手里的珠子,何梅问道:“哪来的?”陈铃笑着道:“玉琴姐给的,是她爸给她买的,统共才两串,她还是给了我一串。”说完,露出得意的表情。何梅跟着笑了笑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人家都给你,以后你有了好东西可要也想着人家。”陈铃立马站起身,摆了个立正的姿势,大声道:“遵命!”何梅忙“嘘”了一声:“小声点,你哥睡了!”
  陈铃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啊!他不是回家睡了吗?”何梅道:“没有,说回来给你补课呢,看你不在家,就自己去睡了。”陈铃嘟着嘴道:“说好给我放假两天呢,都是骗人的,哼,我不管,明天我还去玉琴姐家玩儿。”没等何梅说话,陈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问道:“娘,我哥在家,你就敢洗澡啊?”何梅没想到陈铃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支吾起来:“在家咋了,你哥……才多大,再说娘关着厨屋门呢……他又看不到。”“才多大?他都上高中了,比你都高了现在。”陈铃回答道。
  第二天上午,东东家地里玉米施肥,马文英让他跟着下地干活去了。窦彪又已走了三四天,春丽忙出一身汗,才把田垄上的杂草除完,回到家已快十点。歇了一会儿,看青云姐弟在外面玩耍还没回来,这时又不到饭点,春丽就想去冲个凉,春丽家红薯窖旁搭了个棚子,平时就在棚子下面放架子车、自行车或堆放杂物,因那里相对隐蔽,春丽时常在那里洗澡。
  春丽哼着歌,刚接了桶水准备擦拭身子,衣服还没解开,就又瞥见自家西南边墙头趴着一个人,西南边院墙外是荒地,长满杂丛,平时无人经过。春丽心里暗骂:“昨天刚给你尻了屄,这会儿还来偷看。”一想到文朋昨天那傻不愣登的样子,竟连尻屄都不知道尻哪,春丽心里暗暗发笑:“说你偷看你不是还不承认吗?好,这次我抓你个正着。”
  于是春丽也不再继续脱衣服,而是装着在去找东西,还故意把动静搞得很大,整个过程中她始终没有抬头,只是偶尔用双眼余光扫一下墙头的动静,春丽屋里屋外不停转悠,文朋也不时偷偷探出脑袋,春丽心想:“急死你个鳖孙儿!”趁文朋缩头下去的瞬间,春丽赶紧闪身来到院门外面。
  春丽踮着脚,小心翼翼的向文朋趴着的位置靠近,看见文朋正趴在墙上勾头查看着什么,春丽已来到他跟前,突然道:“文朋,干啥的你!”文朋冷不丁的给吓了一跳,惊慌失措间从墙头滚落下来,蹲坐在地上,看清他的脸庞,春丽瞬间呆住了:“飞翔,咋是你?”
  原来自从小年夜那天发生了偷红薯那事,飞翔就一直疑心文朋没有跟他讲实话,他明明听到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又不像是彪叔,因此将这事给搁在了心里。飞翔推断出春丽婶子一定是偷了人,他打小混账,初中毕业就又辍了学,整日在村子里晃荡,碰见春丽的次数很多。先前他就喜欢盯着村里女人的屁股看,这时既断定春丽婶子偷人,他越发觉得春丽婶子走起路来尤其诱人,因此只要在街上碰见春丽,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跟踪和偷看她的机会。
  小孩如此,家长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飞翔他爹李彬也是个混账东西,村里人都叫他孬彬,李彬自己都不成个样子,对飞翔管教也不严。飞翔偷看春丽次数多了,偶尔还能碰到极其香艳的场面,就如那天傍晚,眼看着春丽婶子在厕所解下裤带,露出她那白花花的屁股,又看着她蹲下去的屁股是那么的大,尿液从她大屁股下面“哗啦啦”的呲出,他别提有多兴奋了,可惜的是,由于激动他发出声响,被春丽察觉到了异常,不然定能看个过瘾。
  飞翔那次收获颇丰,不知暗地里打了多少次鸡巴,也对春丽婶子跟的更紧了,甚至只要得空,连她下地干活也不放过。就在昨天,飞翔趴在春丽家棉花地里,看着春丽被汗浸湿的衣服紧紧贴着她的肉体,腾挪举止间连她双腿间的肉缝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然而与厕所那次一样,美景不易常侯,春丽婶子同样发现了他。棉花丛里,他爬起身,一个健步就弯腰跑出去很远。
  直跑的远远的,见身后没人追来,飞翔才停下脚步,想着能见到春丽婶子屄的样子的机会不多,飞翔躲在村口的大树后面,望着进村的大路,单等着春丽经过,等了很久都没见到她的身影,飞翔心里纳闷:“难道春丽婶子从小路回家了?”飞翔不甘心,又等了一大会儿,才远远看见春丽和文朋二人,一前一后的向村里走来。飞翔感到特别奇怪,又隐隐有些担心:“文朋也在地里吗?他两家地离那么近,他会不会看到了我?会不会已经告诉了春丽婶子?”
  飞翔心里忐忑不安,也没心思品味春丽婶子的姿色,等她走远,飞翔偷偷绕到文朋身后拦住了他,一问文朋竟不知何意,飞翔才放下心来。回到家里,见飞翔一身是土,他娘朱金枝骂道:“死哪去了?整天啥事也不干,也不知道下地干干活。”飞翔不怵他娘,只是问道:“中午吃啥?”就进屋去了,躺在床上他越想越不对劲,大热天的,春丽婶子怎么在地里待那么久?文朋他俩怎么正好前后脚回来?又想到他俩衣服上好像都不干净,飞翔猛地坐起身,心想:“难不成,他俩搞在一起了?怪不得文朋不跟我讲实话!”
  被春丽抓个正着,飞翔见想逃已不可能,便硬着头皮,挤眉弄眼的叫了声:“婶子……”春丽见是飞翔,惊魂初定,因他爷俩在村里名声不好,这时又见他那惫懒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腿在他身上踢了一脚。飞翔吃痛,“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冲春丽吼道:“杨春丽,你干嘛踢我?”春丽伸手要去拧他的耳朵:“你说干嘛踢你?”飞翔伸手用力格开道:“我咋知道,我就知道你踢了我一脚。”
  春丽被气的破口大骂道:“你个兔孙玩意儿,还跟我来劲了是吧?来,敢不敢跟我到街上嚷嚷去,让人家看看偷看别人洗澡是多光荣的事儿!”飞翔虽然混账,也被春丽的气势给镇住了,听她说要到街上去嚷嚷,飞翔夺路就走,一边走还一边不服气的说道:“谁偷看你洗澡了?你这么老的妇女,谁稀罕看!”春丽弯腰捡起一个砖头块,朝飞翔狠狠砸了过去,飞翔闪身躲过,快步逃离了这里。
  春丽窝了一肚子气,双腮气鼓鼓的回到家,也没心思洗澡了,走进堂屋,坐在风扇下面吹着风,歇了片刻,突然想起来:“要是飞翔的话,前面那几次偷看也应该是他,那么,文朋是一点不知情了。”想到这里,春丽脑袋一时混乱,随后双手托着脑袋怔怔出神:“这可如何是好?”
  飞翔在春丽那里吃了瘪,自是不甘心,走在路上心里还不住骂着:“他妈的臭烂屄,当你是什么正经人呢,你跟陈伟、跟文朋搞破鞋的事,我一定给你捅出去,到时候指不定谁怕谁呢!”虽这样想,毕竟刚刚见识过春丽那泼辣的样子,他心里多少没了继续偷看她的勇气。但狗改不了吃屎,他这惫懒惯的人,咋会因这点挫折就收了那稀罕女人的心思。想到陈伟搞破鞋,飞翔想:“伟叔在外搞破鞋,那何梅婶子的身子岂不是就空了?何梅婶子不像春丽婶子那么泼辣,说不定我能有机会,退一万步讲,即使出了事,以何梅婶子的性格,她也不敢在外面乱说。”一想到这,飞翔几乎忘了刚才惊魂动魄的场景,竟又开始将心思转到何梅身上去了。
  过了几天,陈铃又觉得补课太累,央求着娘和东东再给她放假一天,东东也担心会效率不高,就应允了她。这天飞翔在家躺了一下午,后半晌被朱金枝强拉到地里干了个把小时农活,晚间李彬让飞翔给他买酒,从张成家代销点出来,碰见陈铃迎面走来,飞翔问道:“陈铃,你干啥去?”陈铃见是飞翔,随口答道:“去玉琴姐家玩!”看着陈铃远去的背影,飞翔咂咂舌道:“这小妮子随了她娘,长得还真够水灵。”他不知道文朋给陈铃补课的事,心想:“伟叔离家几个月了,他家现在就何梅婶子一人,说不定有戏看。”飞翔越想越激动,一路小跑将酒送回了家。
  东东嫌家里闹腾,在家待着还不如去跟妗子聊聊天,于是跟马文英说了一声,往何梅家里去了。马文英小声对李大海嘀咕了一句:“你看,东东都不愿在家里睡了。”李大海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这破电视剧给闹的,演的都是啥玩意儿。”一个来家看电视的妇女道:“大海,这还没意思?都快给我看哭了。”又有一个笑着道:“大海哥,你看心莲长得多齐整啊,我看我嫂子都不一定比得过。”
  何梅家临着大路,不像春丽家里,她家院墙又是砖墙。飞翔来到何梅家门口,来回转悠了几趟,也没找到可以藏身偷看的地方,正准备放弃,看到何梅婶子来关打面屋的小门,何梅也看见了他,以为他来这里有事,就打了个招呼问道:“飞翔,你干嘛来了?”飞翔下意识的想跑,转念一想她家里反正又没人,就走了过去:“我伟叔还没回来吗?”看飞翔走近,何梅停止了关门的动作。
  飞翔以为何梅是有意让他进屋,心下一喜,抬脚迈了进去,院里的灯开着,打面屋就没有开灯,借着院子里的灯光,打面屋里虽暗,但也能瞧清个人形。飞翔进屋后前后瞎逛,何梅问道:“找你叔啥事?”飞翔“啊”了一声道:“没……没事,就是随便问问,婶……婶子,就你一个人在家吗?”何梅不知他要干吗,见他整日无事,以为只是无聊,就胡乱答道:“对啊,陈铃出去玩了,你最近在忙啥呢?”
  何梅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温和,除了窦彪占她便宜时微有过愠色外,平常对谁都客客气气的,何梅的随口一问,在飞翔听来是在关心自己,他心里更家激动了:“怪不得书上都说,独守空房的女人大多寂寞,都想着男人来尻呢,看来何梅婶子的身子也空了很久了。”他常和附近几个村的二流子混在一起,黄书跟着看了很多,经常看到这样的桥段,女人都喜欢故作矜持,只要她们身子空着,别管她们嘴上愿不愿意,鸡巴一进屄里就都老实了。飞翔赶忙答道:“没忙什么,想去闯闯事业,这年龄也不够啊,先在家待着呗,婶子在忙啥呢?”飞翔模仿着大人说话的语气,以为这样可以博得何梅的好感。
  何梅本想着随便跟他叨咕两句他也就走了,哪想到他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何梅忙道:“没忙啥,这不正准备关了门,去叫陈铃回来呢。”何梅想用叫陈铃的借口逼他离去,他若没眼力见,大不了就真锁了门到张胜利家里去。飞翔认定了何梅对他也有意思,听她说要关门,忙上前扯住她的手道:“婶子,没人陪你,咱俩再说会儿话嘛!”
  何梅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孩子竟这么色胆包天,开着门当街就动起手脚,呵斥道:“飞翔,你快撒开手。”被飞翔扯的实在是紧,何梅一甩手竟没有挣脱开。飞翔本也是脑袋一热,壮着胆才做出这样的举动,眼看已没退路,继续腆着脸道:“婶子,再待一会儿吧,就让我陪你解解闷嘛。”何梅一声惊呼,一时手足无措。东东刚到何梅家门口,听见打面屋里传出妗子的惊呼声,他急忙快步上前,昏暗中看见一个人影正抱着妗子犯浑,东东来不及多想,弯腰在门口摸到一个砖头,“砰”的一声砸在了那人头上。
  那人被自己一砖头拍下去,松开抱着妗子的手,随即捂着头蹲下身来。何梅一挣脱开飞翔,就立马拉开电灯,这时东东看清被自己砸的是飞翔,飞翔也看清了东东,两人相对愣了一下,飞翔看了看地上带血的砖头,骂道:“妈的东东,你敢拿砖头砸我?”说罢与东东扭打在一起。飞翔和东东不是一类人,两人玩的并不多,虽然没和东东打过架,但见东东从小文质彬彬的样子,飞翔一直认为打他是错错有余的,现在这小子竟敢拿砖拍他,他如何会忍?
  东东虽没打过几次架,但他骨子里执拗不屈,前面见李月受辱时他都不怕那人,挺身而出护住了李月。现在妗子被欺负,他哪里忍得下去?即便打不过也要跟他打,东东狂吼着对飞翔又踢又打,飞翔头上受着伤,一时间竟也招架不住。何梅怕东东吃亏,伸手来拉飞翔,前后邻居听见声响,不知何梅家里出了什么事,也闻声赶来,众人把两人分开,何梅赶紧拿毛巾让飞翔紧紧捂住头。飞翔吐了口吐沫骂道:“李东东,他妈的你等着。”东东也呸了一声:“等着就等着,老子又不怕你!”
  劝走飞翔,前后邻居又叽叽喳喳询问缘由,等众人散去,何梅将东东领进堂屋,责怪道:“东东,咋下那么重的手?”“他要再敢欺负妗子,我还把他往死里打!”东东愤恨不已。何梅道:“再怎么也不能拿砖头拍人啊,万一闹出人命咋办?”看到东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何梅又一阵心疼,摸着他脸颊柔声问道:“疼吗?”何梅手一碰,东东“嘶”的一声咧了咧嘴,却还是笑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何梅接盆凉水,给东东擦了一下他脸上淤青的地方。想到东东为自己奋不顾身的样子,何梅心里暖烘烘的,这时陈铃回来,看见东东的样子,也吓的长大了嘴巴:“娘,我哥咋了这是?”东东保护了他心爱的妗子,心里特别自豪,于是故作轻松道:“没啥事,跟飞翔打了一架!”陈铃像听到传奇故事一样,她瞪大双眼,随后道:“我去告诉我姑去。” 何梅呵住她:“回来,你哥没吃亏!”
  前半夜何梅都没睡意,反复思量了半夜,想着不管什么原因,打破了飞翔脑袋,终归得去他家里瞧瞧的,为了避免英姐她两家日后有矛盾,也得跟她知会一声,最好英姐跟着一块去,但如果要是涉及到赔钱,这钱是绝不能让英姐拿的。
  第二天一早,何梅便和东东来到他家里,陈铃也跟了过去,听着何梅的描述,马文英吓得心口怦怦乱跳,急忙来回查看东东的情况,东东前后转了转身笑道:“娘,你看,一点事都没有。”马文英责骂道:“你还笑呢,啥时也学会打架了?!”又对何梅道:“弟妹,你说的在理,一会儿咱买些东西过去瞧瞧。”还未动身,李彬一家已领着本家兄弟打上了门。
  原来头天晚上,飞翔回到家里,见娘已睡爹又还未归,就偷偷溜回自己屋里,他不敢让娘知道自己欺负何梅的事,飞翔用毛巾捂着头,直至不再流血,才忍着剧痛勉强睡了。今天一早朱金枝发现飞翔头上有伤,脸上也有伤痕,和李彬共同逼问之下,飞翔才告诉他们和东东打架的事,只是丝毫未提何梅那茬。李彬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李大海算个什么东西,你家兔崽子竟欺负到我家孩子头上了!”他叫来自己兄弟李朋,就气势汹汹的往李大海家杀了过来。
  一路上动静太大,竟跟了很多人前来围观,张胜利、春丽、陈勇一家也都跟着来瞧,李彬一脚踹开李大海家虚掩的院门,满口嚷嚷着骂道:“李大海,你给老子滚出来。”马文英刚同何梅商量好去李彬家瞧瞧飞翔,见他们这时踹门而入,顿时也来了气:“干啥呢这是,有大早上砸人家门的吗?”
  正要上前理论,朱金枝早已拉着飞翔的胳膊来到马文英跟前:“你瞅瞅,你瞅瞅,能有多大的仇,把我们飞翔给打成这个样子!”马文英虽然气恼,见飞翔头上着实伤的不轻,仍堆出笑脸不断安抚几人:“小孩子打架,也不知道个轻重,我也是刚听说这事,刚把东东臭骂了一顿,正说着要去瞧瞧飞翔,你们就来了……”说话的同时伸手查看飞翔的伤势:“让大娘看看伤的重吗?”何梅也上前安抚着朱金枝。
  朱金枝一手拉着飞翔,一手对马文英二人指指点点道:“头都破了一个洞,你说重不重?说吧,这个事咋处理?”马文英、何梅都道:“先不要急,咱坐下来慢慢说,该是我们东东担着的,我们也绝不会推脱,两个孩子的事总归先把事情闹清楚……”不等马、何二人把话说完,李彬抢声道:“有啥可说的,东东那瘪犊子玩意呢?”
  李彬一家踹门而进时,东东已经吓傻了,虽然他维护何梅时,表现的十分勇猛,但一来血气方刚,实属胆气陡生,二来与飞翔体型、年纪相仿,没那么胆怯。这时见李彬兄弟二人那气势汹汹的神态,加上一大群围观的人,东东一时懵立在原地,陈铃也被吓得紧紧拽住他的衣角。马文英犹自与朱金枝堆着笑脸,何梅已回身将东东拦在身后:“李彬!没来由你吓孩子干嘛?”李彬兄弟叫嚣着:“何梅,不关你的事,你别强出头,把我们惹急了,也就顾不得勇哥的面子了。”说着就要去扯东东衣服,何梅将东东、陈铃死死护住。
  眼看李彬动手去扯东东,马文英忙闪身过来:“这咋说的?咋还动起手来了?”李彬正与何梅拉扯间,下意识伸手一推,马文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东东见娘与妗子受欺负,气血翻涌,怯意去了大半,就要上前,推攘间何梅死死抓着东东的胳膊。围观的人群中,几个活泛的人忙将几人拉开,李彬见飞翔一直耷拉着脑袋,抬腿踢了他一脚:“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平时的咋呼劲呢?别啥事都让老子给你出头!”
  这时李大海从兜里掏烟递向林彬兄弟二人,李彬并不领情,一扬手将烟打落在地:“别他妈的跟我套近乎。”都被别人打到家里了,还见李大海在那让烟,马文英气的对他吼道:“李大海,你给我回来。”见围观的人很多,李大海有些下不了台,多少想给自己找全点面子:“有话好好说,干啥动手?”虽是质问的语气,却显得软绵无力。
  李彬推搡着李大海的胸口,边推搡边道:“动你咋啦,就动你了咋啦?”说一句,李彬推搡李大海一下,李大海也跟着随之往后退上一步。眼见李彬对爹出言不逊,又不断推搡他,东东再也忍不住,像个要喷火的猛兽,挣开何梅的拦着的手,走到院脚处拿来一个耙子,朝着李彬当头就是一耙,要不是张胜利眼疾手快,给及时拉住,此刻李彬已然躺在了地上。东东冲着李彬一大家吼道:“谁再敢动我爹一下试试?”看着东东血红的双眼,李彬、李朋竟一时不敢上前。
  一时间双方对峙在那里,何梅小声对陈铃道:“赶紧去把你大伯他们叫来,快去。”陈铃应了一声挤出人群。张胜利也让叫文朋去找村里的干部。不大会儿陈铃的大伯二伯三伯和几个堂哥,以及村支书等几个干部赶了过来。
  陈伟他们哥几个虽然平常不怎么对付,但一遇到家外面的事,还是十分团结的。见陈铃气喘吁吁的跑来,几个大伯虽不知出了何事,但也知道一定遇到了难处,不然何梅也不会让陈铃这么急着忙慌的赶来,就都撂下碗筷,赶到李大海家。
  这时担任村支书的是后道街的王军,多年来陈张两个家族明争暗斗,又都不服对方,因此为平衡两家势力,村里干部们共同商议,说找一个不属于两个家族的人来担任支书,在陈张两家同意的情况下,才推举了王军,也因王军他家在半土岗不算大家族,大家相对都很放心。
  东东还拿着耙子同李彬他们对峙着。看见又进来一大波人,里面还有村支书,李彬哥俩也没了开始那股横劲。王军没搞清状况,不敢轻易下结论,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到陈张两家的根,毕竟在一个村住着,指不定谁就和两家攀着亲呢。
  陈铃的大伯陈丰走到东东跟前,伸手将东东手里的耙子给夺了过来:“东东,你跟大舅说,是咋回事?”东东咬着牙狠狠的道:“你问飞翔!”陈丰转头问飞翔道:“孩子,你说,到底是咋回事?”飞翔平时看着憨猛,在这种关头竟还不如东东,眼看围着一大群人,他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李彬道:“飞翔你别怕,有爹在呢,你只管说。”陈丰对李彬道:“我在问飞翔,你别说话!”李彬对陈丰横插一脚本就十分不满,见他来呛自己,也跟着回怼道:“你让谁别说话呢?”李朋语气更横:“陈丰,你别没事强出头!”
  李彬兄弟嚣张跋扈惯了,历来与人争执,都是他人不想把事情搞大,进而服软,因此兄弟二人见陈丰兄弟、子侄虽多,却也没放在心上。兄弟二人只顾耍横,竟一时忘记了对面站着的是半土岗陈家的人,只见陈功,陈至及几家子侄都移步向前,站在陈丰两旁呵道:“问孩子话呢,你俩个瞎几把嚷嚷个啥?!”
  眼见一言不合,又要剑拔弩张,王军、张胜利、陈勇等人都来劝和,王军道:“小孩子们打架,大人都先别急,先听听孩子们说的情况,再评理不迟。”王军又问飞翔是怎么回事,飞翔犹豫了一下,指着东东道:“他与何梅婶子搞破鞋,被我撞见了,他就拿砖头拍我。”飞翔怕自己事情泄露,想着先倒打一耙再说,到时候即使东东说是自己骚扰了何梅婶子,别人也只认为这是他俩的互相抹黑而已。
  飞翔话一出口,人群顿时一阵骚动,马文英也心里咯噔一下:“东东与他妗子搞在一起了?”何梅也心跳加速:“难道是哪次不小心,被飞翔撞见了?不然昨天他咋会那么放肆?”东东气的直跳脚,指着飞翔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你说谁是破鞋呢?你娘才是破鞋!”他似乎对飞翔说妗子是破鞋的话更为介意。
  东东飞翔二人又开始互相对骂,对骂中东东将飞翔欺负何梅的事情说了出来,围观的众人一时不知道谁说的是真。朱金枝上来说要撕了东东的嘴,被何梅与马文英给挡在了前面,李彬兄弟族里人本来就少,加上他兄弟二人平时蛮横无理,同族的人对他俩也不待见,这时围观的人群中虽有几个同族的人,却都不愿替他俩帮腔。李朋这厮不知轻重,竟又对着王军等村干部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支书,你也听到了,是陈伟家的搞破鞋在先……”
  这样的话要是从飞翔他们孩子口中说出,众人虽恼怒却还知道克制,孩子说话口无遮拦,还有情可原。但从李朋口中说出,那性质可就变了,这一句就关系到陈家家族脸面上的事,何况李朋仅是听飞翔那一面之词就这般说,就跟当众宣判陈家媳妇儿偷人一样。因此李朋话未说完,陈丰爷们八九个人早已一窝蜂的冲了上去,顷刻间李彬兄弟二人便笼罩在拳脚之中。
  朱金枝立马慌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就去拉开围殴李彬的众人,却拉不开,又忙走到王军他们身边央求道:“支书,你看这是怎么个说法,我家飞翔只不过说了个事实情况而已,你们要主持公道啊。”春丽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见朱金枝还在那里胡搅蛮缠,她看不过,也气飞翔偷看自己的事,上前高声道:“啥叫事实情况?你家飞翔偷看别人上厕所、偷看别人洗澡不也是事实情况吗?”
  朱金枝想不到春丽也要进来插上一脚,立刻对着她骂了起来:“你个欠操的货,飞翔偷看谁了?”春丽道:“偷看我了,还被我抓了个正着!”一时间,人群中议论纷纷,飞翔感觉脸面扫地,立马如疯狗般乱咬:“你胡说,是你和勇叔搞破鞋,你还和文朋搞破鞋呢。”这话一说出口,春丽瞬间破防:“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朱金枝挡在前面,与春丽扭打在一起,马文英、何梅、陈铃也加入进来。东东大吼一声冲向飞翔,文朋见丑事被揭穿,心一横,与东东一起,尽情往飞翔身上招呼,李大海、陈勇也加入了陈丰爷们儿大军。
  对峙的双方瞬间变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围殴,眼看场面已不好控制,王军忙吩咐其他村干部道:“赶紧去镇上找公安来!”张胜利却拦了下来:“别去,公安一来就更不好解决了。”说罢,指了指陈丰,王军会意点了点头。张胜利跟几个村干部,领着围观人群中的壮劳力们将占优势的陈丰一方拉开,不停的进行安抚着,地下却躺着李彬一家。
  李彬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喊着:“支书,王军,快报警,不报警我们就躺这不走了。”朱金枝也躺在地上哭着喊冤,陈丰刚压下去的脾气陡然又起:“呦呵,还来劲了是吧,爷们儿们,抬起来都给我扔出去。”其他族人一声吆喝,就要动手,王军、张胜利忙给拦了下来,然后将李彬一家拉到村卫生所去了。
  一向都是李彬、李朋他们欺负别人,兄弟俩咽不下这口气,不顾村支书的劝说,当天下午就去镇上报了警,两个公安跟着来到村里,先找王军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王军如实把所看到的说了一遍,王军还道:“这个叫飞翔的孩子,说这个搞破鞋,说那个搞破鞋,逮谁咬谁,说的话听着不像真的,具体情况可能是这样,是叫东东的这个孩子看见飞翔在纠缠她妗子,他以为是有人在耍流氓,就拿砖拍了他的头,然后李彬领着一家人过去闹事,态度嘛过于蛮横,就被东东家这一大帮人给揍了一顿,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两个公安又走访了几家围观的人,还找了春丽问了情况,得到的答复几乎跟王军说的一样。想起前面王军说过,这里面牵扯着好几家的事,处理起来特别麻烦,建议争取让两家和解。两个公安就让王军等人领着,一块来到李彬家里给他们分析其中利害,说:“你们虽然属于弱势一方,但,是你们挑衅在先,东东那孩子拿砖拍了你家孩子,也是你孩子耍流氓调戏妇女在先,你若非要强求把东东那孩子带走,你家孩子也会按流氓罪给抓起来。”一番说辞,将李彬他们说的面如死灰,也只能表示不再追究。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17 03:50:33

第二十二章
李彬一行人被拉去卫生所,还有不少围观的村人未散,陈丰对他们道:“老少爷们儿们,闹腾了半天,都散了吧。”众人听陈丰如此说,大都散去,仅剩下几个小孩儿仍站在原地。这一场动静着实不小,平复好心情,马文英才想到让东东给陈丰爷们儿倒水,陈丰手一挥:“别忙活了英子,我们也都有事,这就去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我姨把你嫁到我们这里,可不是来受委屈的。”说完看了李大海一眼。
  马文英、何梅几人将陈丰一行送出院子,剩下的几个孩子见没戏看,也都散了。重新回到屋里坐下,东东早捧来一碗热水,何梅接过放在桌上道:“英姐,没吓着你吧?”虽是问马文英,何梅何尝又不是在问自己?自从嫁到半土岗来,她还是第一次与人发生冲突,还动手打了人。
  马文英眼眶微红,感慨道:“要不是丰哥他们几个过来,还不知要被孬彬哥俩欺压成什么样子,哎,这些年,是跟他们走动的少了……”何梅听言默不作声,按理说大哥三人与英姐同为表亲,和她家是一样亲的,只因当初分家时闹了矛盾,他们兄弟几人不和,英姐又和自家走得近,连带着英姐也和大哥他们疏远了。
  沉默片刻,何梅也感叹道:“打虎还亲兄弟呢,关键时候还是得靠自家人。”这么多年,何梅她家与陈丰几家走动稀少,除了婚丧嫁娶等重要场合,几家很少聚在一起,何梅也从未开口求过他们兄弟几人。要不是看刚才情况紧急,何梅也不会让陈铃去请他们。何梅心想:“英姐说的对,等陈伟回来,我得劝劝他,亲兄弟间还是得多走动走动。”
  马、何二人说话期间,李大海在门外蹲着抽烟,东东、陈铃分别倚着一个门框站在两边,宛若两尊门神。何梅招手二人到跟前来,问道:“受伤了吗?”二人摇摇头,马文英也来查看二人伤势,见无大碍,放下心来。何梅道:“铃儿,再遇见这样的事,你要跑的远远的,不要与人动手,你身子骨弱,会吃亏的。”陈铃道:“不行,我就要与娘站在一起。”
  何梅又对东东道:“你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争气也不是这个样子争气的,你说万一你要失手,前程不就毁了?那样你跟地痞流氓有啥区别?我知道你是在护着妗子,妗子还是希望你一心管好你的学业,等你有成就了,你爹娘的腰杆自然不就挺起来了吗?”马文英见何梅说的句句在理,心道:“还得是有学问的人,事情想的周全。”也对东东道:“你妗子说的对,你说你那一耙子要是镂在孬彬头上,虽出了口恶气,你还能站在这吗?娘不指望你在这事儿上出头。”话虽这样说,她一想到东东刚才的那股虎劲,心里还是有些许高兴,以至对李大海的窝囊表现也不那么介意。
  东东听二人说完,轻声答道:“知道了妗子,知道了娘!”马文英拉起陈铃的手,看到她小臂处被抓了一道,心疼的给她揉了起来。马文英道:“弟妹,你说孬彬会去找公安吗?会让给飞翔看头吗?”何梅想起飞翔昨晚的混账样子,恨恨道:“随他,我们不理会就是,反正也是他们飞翔挑的事端,到哪说咱也占理。”马文英道:“那行,那我也不管了,他们爱咋咋地,”随后又小声跟何梅嘀咕道:“我想着,要不摆上一桌,把丰哥、功哥他们请家坐坐?还有把张胜利也请过来,要不是他拉那一把,东东真就搞出人命来了。”
  何梅望了一眼东东,心里五味杂陈,看着这个先前说话就脸红的孩子竟敢与人拼命,虽不全是因为自己,也是由护她而起。她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何梅强行控制住情绪,对马文英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英姐,要不等你兄弟回来吧,再说近两天也不合适,不然就跟拉帮结派似的。”马文英点点头,何梅站起身道:“我和铃儿先回家去了,来前院门没关。”
  何梅娘俩走后,马文英对李大海道:“起来吧,咱吃吃饭也该下地去了。”马文英做好早饭,三人吃了,东东也要跟着下地,马文英道:“你在家歇着吧,剩下的活我跟你爹俩人就行。”东东仍说要去,听了何梅的话,马文英怕碰见李彬兄弟,几人再起冲突,就道:“在家歇着吧,没事做的话,你看会儿电视,或者去找文朋他们玩儿。”
  送走爹娘,东东坐在堂屋凳子上,回想刚才冲突时的场面,他虽然表现勇猛,但毕竟是个孩子,这时想起来犹觉惊心动魄。东东看了一会电视,统共就三四个台,换来换去看了个把小时,又犯起困,就进屋躺床上睡了。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娘已做好午饭,马文英帮东东盛了一碗凉面条,东东吃着道:“娘,下午我跟着去吧,在家我实在没事做。”东东的课本作业都在何梅家里,他也没法做作业。
  一上午没见李彬哥俩找事,马文英想了想道:“行,你快吃吧,等下午凉快了你一块去。”马文英不知,此时李彬正坐在家里愤恨不已,上午在村卫生所时,他兄弟二人就和王军不停理论,王军想劝两家和解,好话讲了半天,眼看他俩依然纠缠不清,临走撂下一句:“你俩咋好赖话不听?你们要告,就自己去镇上告吧。”李彬气不过,又不敢再去李大海几家闹事,包扎完伤口,几人也回了家。李彬坐在自家凳子上骂道:“他妈的你们给老子等着,不把你们给逮起来,老子就不姓李!”
  下午在干活时,王军陪着两名公安找到地里,简单说完情况,马文英将东东挡在身后道:“他们想告就让他们告去,钱我们是一分不出,又不是只有他们受了伤,要治两边都治,要抓也两边都抓,反正我们也不怕他。”两个公安呵道:“什么态度!我们来就是给你们解决问题的,你要这个态度的话,这事儿怎么解决?”
  王军也道:“弟妹,不是哥说,虽然是他们找事,毕竟咱也没吃亏不是?政府派人来,就是来给咱解决问题的,难不成你真想让东东蹲号子不成?”劝了好一大会儿,马文英才同意赔李彬一百块钱。晚上,何梅听说此事,拿着一百块钱来送,马文英死活不要,何梅道:“那我也不跟英姐让了,后面要请大哥他们吃饭的话,英姐也别跟我争。”
  马文英道:“一码归一码,到时候再说。”何梅将钱重新揣进裤子兜里,跟东东道:“走吧东东,跟妗子去家睡吧?”东东问道:“陈铃想补课吗?”何梅摇了摇头:“她说今天吓到她了,没心思看书,想多休息一天。”东东“嗯”了一声,回道:“那我在家睡吧。”想起飞翔当众说她与东东搞破鞋的话,何梅隐隐有些后怕,也没多让,转身回家去了。
  早上被马文英当众呵斥,李大海心下清楚,虽然后面他也加入了战团,但到底表现不佳。因此当马文英说怕东东受到惊吓,晚上去东东屋里宽宽他心时,李大海并未吱声。其实,除了真想跟东东唠嗑宽他心外,马文英心里还搁着一事,那就是想弄清他与何梅到底有没有发生那档子事。
  东东躺在床上未睡,似乎知道娘要来东屋,回当马文英推门进来时,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问了句:“娘,你不看电视了?”马文英淡淡回道:“不看了,哪还有心情看那电视,这一整天的都是啥事……”然后推了推东东:“你往里面躺一些……”
  东东依言往里面挪了身子,马文英刚坐在床沿又起身将电风扇稍微转动了一下方向:“别老照着头吹风,容易着凉。”东东“唔”了一声,马文英躺在东东旁边轻声道:“怎么蔫蔫的,被今天的事吓着了?”东东道:“也没有,就是回想起来跟做梦一样。”
  听东东这样说,马文英心里明白他还是有些后怕,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搁在心里,有什么事娘和爹给你顶着呐。”东东虽没有聊天的兴致,但也清楚娘来这屋是因为担心自己,于是故作轻松道:“我还好娘,你甭担心,你呢也别生我爹的气,他本就不是会打架的人。”
  马文英心下感叹这孩子到底是心细,能察觉出她对李大海的态度,同时又为东东的懂事感到欣慰,微笑道:“行,娘听你的,不生气。”
  东东本以为娘会继续唠叨爹几句,没想到她立马就应了自己的话,语气又这么温和,跟换了个人似的,东东勾头看了娘一眼,又躺了下来,马文英道:“咋这么看娘,不认识娘了?”
  东东笑道:“怎么会呢,到啥时候也不能忘了我娘,娘……”东东欲言又止,还是问出了声:“娘,你说飞翔他爹会善罢甘休吗?后面他不会找我们的事吧?”
  马文英想到过这层,开始也难免担心,后面想到丰哥他们既然出了面,李彬多少会有些顾忌,事情没发生担心什么呢,等再起什么事端再说吧,便道:“担心这个干啥,有你大舅他们呢,再说这次干架也不止我们一家,还有陈勇窦彪他们两家呢,我就不信李彬有这么大的胆子。”
  东东也想到了这层,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安,又问道:“娘,咱们跟我大舅他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马文英奇怪道:“咱跟你大舅他们又没闹过什么别扭,关系有啥不好的。”东东道:“我看我们几家都不咋走动,我还以为咱关系不好呢。”
  马文英感叹了一声道:“这事说起来啊,娘做的也不对,按理说娘作为一个小的,不应该跟你大妗她们计较。”东东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又问道:“你不是说咱跟他们没闹过别扭,咋又说到计较了?”
  马文英侧着身,将手枕在头下道:“娘问你,你觉得你伟舅和你大舅她们关系怎么样?”东东摇头道:“好像也不咋地。”马文英道:“对啊,他们还是亲兄弟呢,他们亲兄弟间都不咋来往,你大舅他们几家跟我们走动的少不很正常吗?”
  东东道:“他们亲兄弟间的事,咋跟我们又有关系了?”
  马文英也没有困意,索性就和东东聊了起来:“你现在还不知道这里面的道理,你伟舅吧,是老幺,对你姨爷来说,让你伟舅成家就是他要办的最后一个大事儿。前面你大舅他们结婚时,还要想着后面几个,办事时就能省都省,等到你伟舅了,就剩他这一个,一是你姨爷没了啥后顾之忧,二是你姨爷那时候风头正旺,你姨爷就给他大办特办,这也是为了显摆他有本事,毕竟给四儿子都成了家。那场面你是不知道,酒席都办了三个大院子呐,你说你大妗她们几个会没意见?你姨姥又是个不会说话的人,逢人就夸你何梅妗子多贤惠多漂亮,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大妗她们听你姨姥这么说会不会多想?咋了?就何梅一个人长得好,我们都长得差?就她一个是好人,我们都是坏人?”
  东东听不明白,问道:“啊?就这都能闹矛盾?”马文英道:“你别打岔,这也是娘自己想的,是不是这个原因娘也不知道,反正也差不多,再后来你姨爷住的院子不成了你伟舅的嘛,那一排五大间青砖灰瓦房,别说搁以前,到现在你看看咱村里有几家有这条件的?你大舅他们会甘心?慢慢的这矛盾不就来了吗?”
  东东道:“他们是亲兄弟啊,是一家人啊!”马文英道:“是一家人啊,但妯娌间有疙瘩,兄弟会好到那里去?你也不想想。”东东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跟我们家又有啥关系?”
  马文英继续道:“娘刚才不是说娘也做的不对嘛,那时候娘年轻,不懂里面的道道,娘跟你妗子年龄相仿,很是聊得来,你妗子进门后,娘就经常去你伟舅家串门,一来二去的,他们也就认为娘跟你妗子走的近,也就啥话都不跟娘多说了。忘了那次是办啥事,哦,是你姨爷五七那天,娘过去,远远见着你大妗她们仨坐在一块,你妗子孤零零一个人坐在一边儿,那会儿娘也没多想,只想着跟你妗子能说上几句,就坐在了你妗子旁边,娘刚一坐那,就听见你大妗她们在那小声嘀咕什么,过了没几天娘碰见你二妗,你二妗还装着没看见我,娘心里也有气,就这样跟他们几家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要不是你大舅他们呐……”
  马文英停顿了一下,又道:“哎,不说这了,是娘做的不对,你后面呐,碰见你大妗二妗他们,别不吭声,大人间是大人的事,你作为一个晚辈,别不知道问,问一声又不值当什么,知道了吗?”东东虽不大懂,也算搞明白了心里的疑惑,回答道:“知道了娘。”
  闲聊间,东东时不时伸手抓一下奶子,马文英也没说什么,忽然马文英问道:“东东,这次打架真是因为飞翔欺负你妗子吗?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东东似乎知道娘会问自己这个,马上答道:“我妗子不也跟你说过了,还能有啥原因。”
  马文英见东东回答的爽快,也就不再绕弯子:“那你别怪娘疑心,娘问你,你跟你妗子有没有那档子事儿?”东东早就在心里衡量了半天,他起初也想过娘要是追问的紧了,就给她坦白一切,娘也是给过自己身子的人,或许后果没有想的那么严重,但想来想去,知道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又是在这风口浪尖的关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否定,东东语气十分坚定:“没有!”
  马文英追问道:“那飞翔为啥那样说?”东东答道:“那飞翔还说文朋和春丽婶搞破鞋呢,你也信?他那是没理乱咬人的浑话,再说我妗子是那样的人吗?”
  马文英点点头道:“以前你说长大了要寻个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娘还没多想什么,后面见你连娘的身子都敢要,娘就怕你也跟你妗子做出啥出格的事儿,我知道你妗子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她那么疼你,万一经不住你死缠烂打……”东东心里暗叹女人的直觉都是这么准吗?
  “我小孩儿一个,除了我娘疼我,谁会把身子给一个小孩啊,是吧娘?”东东故意将脸埋在马文英的胸口蹭了几下,试图转移她的话题。
  马文英笑骂道:“看你那死出样儿,娘跟你说正经事呢,别刺挠我,咋,尻了自己的娘你很自豪吗?”东东又在娘的奶子上抓了几下。
  马文英道:“其实飞翔后面又说你春丽婶和陈伟怎么怎么,和文朋怎么怎么,娘都已经不大相信他的话了,但是娘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东东歪着头问道:“说出来什么?”“说出来你和你妗子有没有做那事儿!”“刚才不是说过了嘛,没有。”“娘知道,娘问问也不多,以后啊,你要是想要娘可以给你,一个屋子住着,啥事儿都传不出这个院儿去,在外面你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两人脸对脸又聊了很久,马文英渐渐有了困意,忽然东东坐起身道:“娘你抬一下腿。”马文英神经一紧:“干啥?这时候你还想欺负娘吗?”东东有点窘迫道:“我又没说做那事,我就想上个厕所,怕踩到你腿……”马文英误解了东东的意思,瞬间也觉得怪难为情的。
  过了两天,窦彪从外面回来,进家就递给春丽一百多块钱,春丽特别高兴:“看来你是真找到了门路。”窦彪神情很是不屑:“你以为我只会吃干饭吗,往后好日子多着呢。”春丽撇撇嘴不再搭话。
  晚上青杰姐弟俩睡后,窦彪就要抱着春丽腻歪,春丽知道他没用,不想让他折腾,不然勾出来火来不说,还解不了急渴,于是推着窦彪道:“干啥干啥,你能行啊?!”
  窦彪也不生气,抱着春丽不断央求:“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老子都多少天没尝女人了。”春丽依旧推脱,窦彪现在能挣钱,语气倒是硬了不少:“你一个摸一下都能出水的娘们,大半年没舒坦过,我不信你忍得住,难不成你在外面偷着腥?”
  春丽心头一紧,以为窦彪听到了什么风声,旋即想到他从进家还没出过门,况且他要知道什么也绝不会这么冷静,便没好气的双手一摊道:“说啥都不听,来来来,我看你那鳖孙玩意儿能搞出什么动静。”窦彪立马转脸笑道:“试试,试试,感觉能行。”窦彪将春丽扑在床上,掀开她宽松的短袖在那对奶子上又抓又亲,嘴里呜呜道:“可想死我了,真好。”
  春丽略感吃痛,骂道:“疼,你个鳖孙能不能轻点?”窦彪不管这些,只随口答道:“又抓不坏,你急什么?”春丽怒气瞬间涨了三分:“滚蛋,给老娘起开!”
  窦彪也知道有些过火,又赶紧赔着不是道:“我轻点,我轻点……”啃了一会儿,他察觉道有些不大对劲,自己明明欲火难控,眼看就要溢出,鸡巴咋就不见起色呢?春丽也逐渐失了兴致:“你别老是吃奶子,要干赶紧干啊。”
  见窦彪依旧啃着奶子不做声,春丽伸手一抓,那玩意虽比平时大了一些,却还软塌塌的像个豆虫,因而冷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只知道一个劲的发骚。”窦彪下面起不来,情绪也不好:“谁让你不好好配合!”
  春丽使劲将窦彪推开,坐起身骂道:“你能怪我?要不是你个鳖孙在外面乱搞,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这时候倒怨到老娘头上来了。”
  裤裆里不争气,又见春丽发威,窦彪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瘫坐在床上,看着窦彪可怜的样子,春丽不忍心继续打击他,兼着她也在外面偷了人,心里发虚,窦彪又刚找到了挣钱的门路,随即降低了说话的声音:“怎么了?说道你痛处了?”
  窦彪默不作声,“看你那吊样儿,说你几句都不行了?来,让我给你看看。”春丽抓住窦彪的鸡巴套弄起来,窦彪嘿嘿笑道:“这不就得了。”春丽笑骂道:“鳖孙样儿。”
  套弄了几下,还不见起色,春丽问道:“洗了吗?”窦彪一下领会到了春丽话里的意思,连忙点头:“洗了,刚儿洗的干干净净的。”春丽低下头,将那东西含在嘴里,她本就放得开,口技练的十分了得,几番吞吐,那玩意儿竟真的慢慢硬了,虽仍不雄壮,倒也貌似可用。春丽赶紧脱下裤子躺下,催促道:“快来。”
  不等春丽再次开口,窦彪的鸡巴已探及屄口,春丽水多,鸡巴进入毫不费力,刚一入巷窦彪就快要控制不住,还好将那股劲给强力压了下去,勉强战了几十回合,突突突的弄了进去。春丽道:“你咋弄进去了,这几天不是安全期。”窦彪道:“那就再生一个!”
  春丽白了窦彪一眼,她自然没有过瘾,又不好说些什么。而窦彪刚泄了精元,体内热火即退,鸡巴虽不堪大用却也十分满足,他知道春丽没够,哄着春丽道:“媳妇儿,没吃够吧,要不要我给你啃啃?”春丽淡淡道:“别啃了,我累了一天,困了。”窦彪道:“行,那睡吧,等我下面好了,再好好补偿补偿你。”
  春丽坐起身,开始穿裤子:“好,我等着你呢!”窦彪问道:“不是困了?干啥去?”春丽没好气的道:“被你折腾一身臭汗,我不能去冲冲凉啊。”窦彪哦了一声。
  冲完凉回来,窦彪已经鼾声四起,躺在床上春丽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不如出去走走,就又穿好衣服,轻轻带上了屋门和院门。
  走在街上,晚上凉风吹着,十分舒坦。暑间天黑的晚,这时虽快十点,街上还不时有行人走过,春丽走了一会儿,想转身回家,没走几步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声音听着还那么熟悉,春丽回头看去,见是东东娘俩。
  这时马文英也看到了春丽,问道:“哟,弟妹,咋还没睡呢?”春丽笑道:“屋里太热,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娘俩干啥去了这是?”马文英道:“这不东东去给陈铃辅导学习,我也跟着去玩了,哪想到一玩儿就玩到了这个点。”想到那天东东的那股狠劲,这时再看又白白净净、文文气气的,春丽心里不由诧异:“这么文气的小孩竟然会打架!”
  春丽掩嘴笑了笑道:“由东东监督着,陈铃也不愁是个大学生。”马文英忙谦虚道:“他婶子可别夸他了,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东东只是同着傻笑,经过那天的“同仇敌忾”,马文英对春丽更为待见,寒暄了几句后,双方道了别。
  春丽继续往家走,脑子里净是感叹东东那天的表现,想到东东自然就想到了文朋,想到文朋就想到了那天玉米地里发生的事儿,春丽不由的“噗嗤”笑出声来:“狗崽子,连尻屄都不知道尻哪儿。”
  第二天上午,窦彪在村里晃悠时,听到了那天发生的事,他气呼呼的回到家,身后还跟着两三个看热闹的人,春丽也刚从地里回来,不明所以的问道:“发啥神经了?”窦彪不吭声,满院子的找东西,最后找到一个钢叉,拎着就往外走,春丽忙上前拉住窦彪道:“干啥去?跟谁咋了这是?”
  窦彪道:“你别管,妈了个逼的李彬,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春丽明白窦彪一定是听到了关于打架的事,忙劝慰道:“没跟你说就是怕你犯浑,咱没吃亏。”窦彪道:“那也不行。”费了好大功夫,春丽才安抚住窦彪。倒不是春丽没有脾气,一来确实如她所说没有吃亏,二来她清楚窦彪也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这股狠劲大半只是顾他自己的面子,真打起来说不定他还会吃亏。
  晚上窦彪说去陈勇家喝酒,不管怎样,经此一仗,几家也算是一个阵营的人了。等青杰俩睡着,春丽怕窦彪喝多惹事,关上院门,来到了陈勇家门口,走进院里听里面十分安静,仅能听见电视的响声,春丽心里疑惑道:“难道已经都喝醉了?”进了屋,才发现只有文朋在家,文朋见春丽到来,吃了一惊,忙站起身道:“婶子,你咋来了?”
  春丽跟这孩子有了那事,神情难免扭捏,问道:“就你一人在家吗?你彪叔他们呢?”文朋连忙答道:“去玉琴家了,我爹也去了。”春丽“哦”了一声,又问道:“你娘呢?也去了吗?”文朋摇了摇头:“不知道,吃完饭她说出去串门儿,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春丽点点头道:“那行,你看电视吧,我没啥事,就过来看看。”正要转身,这时看见文朋脸上斜斜几道伤痕,春丽忙过去查看:“咋伤这么重?”文朋笑了笑:“没事儿,那天打架被飞翔抓了一下,都结痂了,快好了。”春丽感到有些愧疚:“要不是婶子,你们也打不起来。”
  文朋笑道:“打起来就打起来,我权当跟他不认识。”春丽清楚文朋是在袒护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道:“那你赶紧睡吧,老天保佑,希望不要留疤。”说完走出院来。
  没走多远,文朋追了过来,到了跟前文朋才小声道:“婶子,我送送你吧。”春丽笑道:“这么大点地儿,有啥送的。”刚说完这话,她突然就猜到了文朋的意思,这孩子应该是尝了那味儿,稀罕上自己了。既然知道是因为误会,才阴差阳错的和文朋做了那事,春丽想就此打住,便道:“回去吧,婶子不怕走黑路。”
  文朋依旧坚持:“我送送你吧,我在家也没事做。”春丽刚想再次劝他回去,一看到他脸上隐隐可见的伤疤,就再也不忍出口:“那行,你陪婶子唠会儿嗑吧。”说是唠嗑,一路上文朋特别紧张,全是春丽在问些无关痛痒的话。
  送到地方,春丽笑了笑:“行了,婶子安全到家了,你回去吧。”见文朋低着头,喉头咕哝几下,像是要说什么话,却听不见一丁点声音,春丽道:“你想说什么?”文朋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口:“我……能不能……再抱一下婶子……”虽然春丽早猜出了文朋的意思,等他话一出口,春丽心里还是一凉:“春丽啊春丽,你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
  春丽将文朋拉进院门后面,小声道:“文朋,我们不该发生那事儿,婶子把你当成了偷看我的人,所以才……”文朋道:“婶子,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是怕我说出去你和伟叔的事,我不会说的。”春丽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道就行,所以既然是婶子的错,咱们就不能再错下去了,偷看婶子的人要真是你,婶子倒还觉得没那么大的罪孽,一想到你本是个好孩子,是婶子把你带坏的,婶子就……”
  文朋伸手抱住春丽道:“婶子,我没怨你,你也没有把我带坏……”春丽仰着头闭上眼叹道:“婶子不是个好女人,你还是个孩子。”文朋抱着春丽不出声,两人又是一阵沉默。春丽才叹气道:“你是不是又想那事了?”文朋点了点头。
  春丽道:“那婶子再给你一次,听婶子的话,给完这次,就此收了心行吗?”文朋轻声“嗯”了一声,春丽左右看了看,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想了一圈想起院墙外面那一片杂树丛,便道:“你跟婶子来。”
  春丽领着文朋来到外面院墙角处,黑暗中后面杂树丛掩着,特别隐秘。春丽将裤子退下,趴在墙边撅着屁股道:“你来吧。”文朋见春丽这么直接,倒愣在了那里,春丽回头道:“不是说想要吗?”文朋鸡巴早已挺起,听见春丽的问话,才回过神道:“婶子,尻屁眼吗?”
  春丽心想:“还真是啥都不懂。”轻声笑道:“你贴过来,这样也能尻屄。”文朋依言贴过身去,褪下短裤,鸡巴直挺挺的杵在春丽屁股蛋上,春丽回手握住,心里不住感叹:“这么硬了,捅进来不知会咋样。”引着那东西来到桃源门口,小声道:“进来吧。”文朋将身子一挺,鸡巴立马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壁腔内。
  春丽笑道:“没骗你吧,是不是这样也能尻屄。”文朋双手抓着春丽圆溜溜的屁股,兴奋的点着头:“嗯嗯,原来是这样。”春丽压低身子,将屁股高高抬起:“你动吧,今天尻个舒坦,以后就收了这心。”
  文朋开始前后摆动,鸡巴在春丽逼里缓缓进出,鸡巴上面传来的温暖和华润感不由得使他身子一颤,春丽婶子的肥屄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里面的嫩肉随着春丽婶子的扭动不断摩擦着他的命根子,文朋屏住呼吸,加快了挺近的速度。
  春丽弯着腰,屁股跟着向后迎合,口中不时发出低沉的声音,呼吸也渐渐急促。春丽在窦彪那没尝到甜头,这时夹着文朋这坚硬的鸡巴,整个身心都是满足的,春丽控制着自己不能叫出声来,刚才还劝文朋就此收了心,可千万不能表现出那股浪劲,但她身子却很诚实,文朋的每一次进出,都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向后迎合。
  文朋将鸡巴抽离春丽的屄口又狠狠插入,虽然他在此事上不甚精通,但也知道这样抽插婶子似乎更为舒坦,春丽感到文朋的抽插很有力道,动作也逐渐娴熟,忍不住喘着粗气问道:“文朋,你咋懂的这么快?”
  文朋不说话,只是板着春丽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动着腰身,鸡巴的每一次抽动,都会让她身子一颤,随之发出一阵阵急促而又低沉的呻吟声。春丽道:“文朋,你鸡巴咋这么硬?婶子忍不住了啊。”说完,春丽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她双手扶着墙,文朋站在春丽身后,看着她双腿抖动个不停。
  文朋道:“婶子,弄疼你了吗?”春丽趴在墙上摇了摇头:“不是,你把婶子尻尿了?”春丽心里不住暗骂自己:“咋就这么控制不住,又在这孩子面前丢人了啊。”
  文朋“啊”了一声:“咋会尿了?”春丽笑骂道:“你说呢,婶子还想着你几下就结束了,谁知你比上次强这么多。”文朋“嘿嘿”笑道:“婶子,我能趴你身上尻屄吗?”春丽摸了摸腿根处的裤子,虽然刚才撅着屁股,还是尿湿了一片。
  春丽道:“你又犯傻了不是,在这地方婶子怎么躺下?”随即想起和陈伟在井屋里尻屄的情形,说道:“这样吧,你搂着婶子,婶子靠在墙上。”说罢,春丽将裤子完全褪去,将文朋搂在怀里。
  文朋抱着春丽柔软的身子,嗅着她脖颈处的肉香,春丽抬起一条腿盘在文朋腰间:“你抱住婶子的腿。”文朋依言抱住,由于两人站的地方不平,春丽的一条腿又脱离底面,她只能紧紧环抱着文朋的脖子以保持平衡。春丽在文朋耳边小声道:“知道怎么尻吗?”
  文朋动情道:“知道,婶子,我又要来了。”文朋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放在春丽的大腿根处,他虽不知道屄口的准确位置,但鸡巴明显已探寻到了一个温暖滑腻的地方,文朋扶正鸡巴,腰身向上一挺,鸡巴准确无误的再次进入春丽身体深处。一下找对了位置,文朋十分激动:“婶子,怎么样,我能找到地方吧?”
  感到屄内又被填满,春丽又忍不住呻吟一声,低声道:“你厉害,看把你能耐的。”文朋将春丽顶在墙上,拖着春丽的一条大腿,膝盖微曲然后向上猛的一挺,如此反复,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文朋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力量,春丽身体深处的感觉层层叠加,使她欲罢不能。百十下冲刺下来,两人已然浑身湿透。
  文朋渐渐没了气力,察觉文朋放慢了速度,春丽喘着粗气问道:“要出来了吗?可别弄进去。”文朋已累得气喘吁吁:“没有,腿酸了。”经文朋这么一说,春丽这时也感到双腿酸麻:“要不还尻屁股吧,你可得快点搞出来。”
  文朋“嗯”了一声,放下春丽的大腿,春丽顺从的重新转身趴在墙上。春丽的短袖被汗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看着她丰腴的腰身和浑圆的屁股,文朋兴奋不已,靠上前去,轻摁着她的腰身,另只手扶着鸡巴一捅到底,随即又开始挺动,文朋的小腹撞击着春丽的屁股,“啪啪”作响,两人都要欲上云端。随着春丽身子的不断发烫,文朋鸡巴处的感觉也在不断积累,挺动不由的大开大合起来。
  春丽知道文朋已到了紧要关头,正要开口提醒,恰巧自己这时泄了身,春丽“啊”的一声长叹,身子急抖,文朋感到自己的鸡巴被春丽婶子的屄不停夹缩,他再也忍耐不住,春丽道:“文朋,别搞进去……”却为时已晚,只觉得一波又一波滚烫的东西喷了进来。文朋射完,依旧兴奋不减:“婶子,你说什么?”
  春丽喘着气道:“说什么……也没用了,你干啥要弄进去,会怀孕的……”听见怀孕俩字,文朋吓得不轻:“那怎么办?”春丽道:“弄进去就弄进去吧,也不会这么巧。”文朋鸡巴软下来后,从春丽屄内滑出,春丽道:“起开吧,快穿上衣服。”
  春丽将双腿打开,控干净屄内的东西,也穿上了衣服,春丽道:“以后别再想这事了,婶子这里就此打住,你安心上你的学。”文朋支支吾吾不说话,春丽道:“咋?才尻完就不听婶子话了?”文朋道:“知道了婶子。”春丽笑道:“这才对嘛,你还小,婶子不想害了你,等你考上大学,那时婶子心里也没啥大的别扭,你要想要的话,婶子再给你。”文朋眼睛一亮:“真的?”春丽笑骂道:“真的!你们男的都是没出息的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17 03:56:44

第二十三章
东东依旧给陈铃补着课,大多时候他依旧住在何梅家里,只偶尔回家住上一晚。那次打架的事已过去一个星期,在这一星期里,何梅与东东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虽然对东东已动了情,但何梅毕竟胆子小,那次风波虽没有做实她与东东的事,每次想起她还是心有余悸,不由又变得谨慎起来,与东东的亲密举动自然也少了很多。
  东东也不是傻子,他明白何梅的心思,除了给陈铃讲课外,举动都十分规矩,但一想到自己和妗子又拉开了距离,他内心深处还是有隐隐的失落之感。
  有了心事,东东在那事上也没了往常的冲动,马文英十分诧异,心里想:“这孩子虽然嘴上说不怕,看来那次打架还是对他影响不小,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早缠着自己要那事了。”
  这天何梅刚准备睡,听见外面有人喊春丽家失火了,何梅娘俩和东东忙跟过去看,到地方时,那里已围了一大堆人,东东见娘也在。这时火已被大伙合力扑灭,春丽满脸是灰,窦彪拎着钢叉站在街上大骂:“他妈的,有胆给老子站出来,别坐那偷鸡摸狗的事儿。”春丽也站在那里骂,青杰姐弟俩躲在柱子下面不停的哭。
  何梅嘱咐陈铃道:“铃儿,你去跟青杰她俩玩儿去。”何梅、马文英都上前去安慰春丽。众人有站着看的,也有上前帮着收拾的,还有上前跟着安慰的,闹腾了好大一会儿,这才都散去。
  马文英、何梅两人将春丽劝进屋里问道:“知道是谁干的不?是不是孬彬?”春丽哭着道:“没看到是谁?还好柴火垛离屋子远,不然这得出多大事儿,你说,这不是害人的吗?”窦彪在院子里骂道:“不是李彬那狗娘养的还能是谁?我这就去捅了这狗东西去。”说完又要提着钢叉出门。马文英道:“兄弟你回来,你没抓到人,他死活不承认你能咋办?说不定还要报公安说你找事儿呢。”
  窦彪听不进去,仍嚷着要去李彬家里,春丽呵住道:“你回来!嫂子说的在理。”窦彪骨子里惧怕春丽,依言走回堂屋门口,蹲在那里生闷气。这时东东道:“也许是飞翔也不一定。”几人又觉得东东说的更对,但苦于没有证据,又只被点了柴火垛,没造成多大损失,春丽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回去路上,何梅对马文英道:“英姐,要真是李彬他们干的,我还真有些害怕,你说窦彪在家他都敢这样,你兄弟不在,要真出个什么事,我可咋办呢?”马文英道:“小人难防,虽说丰哥他们在,李彬倒不敢对我们做什么出格的事,但就怕万一,要不你让我兄弟回来待一段时间吧,听刘红说明天陈勇要去城里卖玉米,你让他给我兄弟捎个信。”何梅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何梅去陈勇家说了捎信的事,上午王军带着村干部去窦彪家了解了情况,又私下找李彬问了,李彬呸了一口道:“干啥怀疑是我,老子才不做这下阴招的事儿。”王军等村干部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只能回去劝慰窦彪道:“别多想,天干地燥的,可能就是不小心失了火。”王军走后,李彬问飞翔:“是不是你干的?”飞翔只想报复一下春丽,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动静,吓得不敢承认:“不是,我没有。”李彬骂道:“要是被我知道是你干的,看我不打断你腿,要有仇去明面上报,别使这下三滥的阴招。”
  下午三四点,陈伟到了家,陈铃看见陈伟回来,丢下书本跑出屋来:“爹,你回来了!”东东也走出屋叫了声舅。陈伟应了一声问陈铃道:“你娘呢?”陈铃道:“去地里了”陈伟疑惑道:“咱地里还有很多活吗?”陈铃道:“我娘去地里摘几个茄子,一会儿就回来了。”
  陈勇只捎信让陈伟回来,并没有多说什么话,等陈铃叽叽咋咋把发生的事讲述一遍后,陈伟变得怒不可遏,也要立马打将上门,陈铃、东东死活拉住陈伟,陈铃道:“不管怎样,你等我娘回来再说。”
  何梅回到家,看陈伟表情,知道他已知晓所有事情,何梅说道:“你别去闹了,这次咱大哥他们站了出来,咱没吃什么亏。”
  陈伟被稳住脚,喝了碗水,跟何梅道:“我去看看窦彪。”何梅不放心,还是嘱咐了一句:“别闹事!”
  陈伟找到窦彪,两人合在一处,越说越气愤,拎着钢叉、木棍向李彬家杀了过去,有人早通知了王军他们,到了李彬家门口,陈伟一脚将门踹开:“李彬你出来!”李彬不在家,朱金枝跟飞翔二人吓得不轻,朱金枝道:“你们想干啥?他爹不在家。”
  窦彪拎着钢叉在院子里一通乱砸:“干啥,你说想干啥,让李彬滚出来。”
  朱金枝上前拉住窦彪胳膊,又哭又闹:“快来人呐,要杀人了!”这时王军几人来到现场,王军呵道:“窦彪、陈伟,你们别犯浑,事情都过去了!”正闹间,李朋闻讯提着菜刀跑了过来:“别趁着我哥不在家在这里耍横,有本事冲我来。”
  王军几人将双方拉开,门口聚的人越来越多,眼看又要重演那天发生的事。王军大声呵道:“你们要再这样闹,我可不管了,让公安去管吧,你们随便打,到时候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何梅赶来将陈伟拉回家里,窦彪也被春丽拉走。没办法,傍晚时分王军等村干部及陈丰、张胜利等村里有威望的几人,将李彬、陈伟他们几家都叫到村委,最后在共同协调下,几家都同意此事就此翻篇,并写了一份保证书,各方分别摁了手印。王军拿着保证书道:“今天把事情已经说开了,以后不管哪方再找事儿,我就拿着保证书交到镇派出所,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等尘埃落定,陈伟回到家里已是八点多,陈伟向何梅大致讲了一下协调的结果,何梅舒了一口气道:“这样最好!”陈伟见陈铃书桌后面铺了一张床,问道:“你在这屋睡了?”陈铃道:“不是,我哥给我辅导作业,晚上就住这。”陈伟哦了一声道:“他人呢?”陈铃道:“看见你回来,我哥就回家睡去了。”
  何梅端出饭,陈伟简单吃了,何梅说了想请大哥他们吃饭的事,陈伟愣了一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何梅问道:“咋了,咋是这个表情?”陈伟道:“我还以为你不让跟他们几家来往呢?”何梅柔声道:“我咋会管你们来不来往,你们兄弟间的事,我又不好插口,是你们自己不来往的,这次要不是大哥他们,咱们咋能压的过李彬哥俩儿。”
  陈伟兄弟几个本就没有大怨,全因妯娌间不对付,他们男的之间才交往少了,听何梅这般说,陈伟特别高兴,何梅道:“一会儿我去趟英姐那里,跟她商量一下怎么办这席面。”
  陈伟以为只他们兄弟几个聚聚,不解问道:“这事还要去问英姐?”何梅道:“当然了,英姐一家也被无端的牵扯了进来。”这时陈铃插话道:“对啊,要不是我哥,我娘都被飞翔欺负了。”
  何梅呵了一声陈铃道:“铃儿,别瞎说。”陈铃吐吐舌头道:“可不是这样吗?”陈伟已了解事情的经过,对东东的所作所为也十分称赞:“行,你这就去吧。”与马文英商量妥当,回到家里,陈伟抱着何梅在床上难免一番温存。
  第二天上午何梅负责买菜、收拾器具,马文英负责去挨家请人。快中午时马文英拎了一大块肉和一只鸡过来,东东搬箱酒跟在后面,何梅赶紧接过道:“英姐你这是干啥,不是说好的我来置办酒席的吗?”马文英坐在走廊下的凳子上,用手扇着风道:“不值多少钱,又不是你一家的事儿。”
  何梅也不再撕让,问道:“都通知到了吧?”马文英道:“都通知了,除了咱至哥和王军有事来不了,陈勇、窦彪、张胜利,丰哥他们都能来,我还叫了咱嫂子、春丽她们,咱们娘们儿们也跟着热闹热闹。”何梅笑了笑道:“行,咱女的也整一桌。”
  马文英左右看了看,见陈伟不在家,问道:“我兄弟呢?他咋不在家?”何梅答道:“刚窦彪过来,跟他前脚刚走,说啥土改叔家的肉不新鲜,非要去镇上买。”马文英指着何梅接在手里的肉道:“咋不新鲜了,这不我刚去割的……”何梅道:“让他们去吧,说不定是想买点别的啥的。”
  马文英歇了一会儿,站起身道:“中午饭我们就在你这吃了,赶紧吃完饭好帮着收拾。”何梅笑道:“行,就在这吃,是晚上的事,也不用那么赶张。”马文英瞅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东东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帮你妗子烧水,咱先把鸡杀了。”
  东东“哦”了一声,就要动手,何梅拦住道:“大热天的,你去跟陈铃看电视吧,这用不着你。”东东道:“没事妗子,我也没啥想看的电视。”何梅笑了笑,东东接了一大盆水,倒进锅里开始烧水。
  马文英与何梅在外面一边忙活,一边有说有笑,正烧着水,听见娘在外面问道:“咋还要炸丸子?这么热的天,搞这么麻烦干啥。”妗子道:“咱好不容易大请一回,炸点丸子炸点肉,做几个扣碗,难得请丰哥他们一次。”
  听到炸丸子,正在烧锅的东东立刻心猿意马起来,上次在这烧锅炸丸子,还和妗子尻了屄。东东忍不住去瞧何梅,见何梅紧致的腰身上系着一条黑色的围裙,又去瞧娘,她的身段也不差,东东眼神不觉就呆了。
  中午几人简单吃了顿面条,两点多陈伟与窦彪回来,又拎了一大块肉和一箱酒,以及很多熟食、青菜。何梅也没多说什么,接在手里,继续忙活。到四五点,张胜利、陈勇、陈功先到了,都拎着两瓶酒,随后丰嫂、功嫂、至嫂、春丽也一起走了过来,女人们帮着整治饭菜,男人们在一起抽烟打牌,眼看就要开席,李大海、刘红才姗姗而来。
  酒席开场,男人们在堂屋坐定,女人们向厨屋走去,这时丰嫂道:“咱们又不喝酒,吃得快,要不把桌子搬出来,咱在院里吃吧,院里多凉快。”大家都说这样最好,几人将一桌饭菜抬了出来,见东东跟着,马文英道:“你去堂屋,一个大老爷们跟着我们凑什么热闹。”陈铃“噗嗤”笑了一声。
  东东很是尴尬,何梅帮着解围道:“就在这吧,他们一群喝酒的人,别再一会儿喝多了再灌东东酒。”马文英还是将东东推到堂屋去了,何梅这时才发觉不见文朋,问刘红道:“嫂子,文朋咋没来?”春丽不由的抬头看了刘红一眼,刘红笑道:“他不乐意来,就别管他了。”
  席桌上几个女人有说有笑,丰嫂几人也笑脸渐多,何梅与马文英一个对视,二人都想:“早该整桌酒席缓缓关系了!”女人吃完饭,在院里聊天,听见张胜利在屋里带着几分醉意道:“大海,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你是老子,你不如东东,他那天可真让我开了眼,那股猛劲,不一般呐……”马文英眉头一皱,心道:“这张胜利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李大海在屋里“是是是”的应着,直听到张胜利说:“你有东东这个儿子,以后谁都不敢小瞧你,你信不信,来大海,我敬你一个!”马文英才放下心来,刘红笑道:“你看,屋里面都喝的差不多了。”听着张胜利夸东东的话,何梅也微微一笑。
  屋里男人们又喝了一会儿,屋外的女人开始陆续散去,春丽走的时候想拉走窦彪,何梅拦着道:“大家伙一块热闹呢,今天醉酒醉了,让他们喝吧。”马文英也道:“让他们喝吧。”随后对何梅道:“弟妹,我也先走了,忙活了一天,瞌睡,一会儿你海哥要是喝醉的话,你让东东把他扶回去。”等女人们都散去,陈铃也回屋去睡了。
  何梅提着茶瓶放到堂屋,看见东东脸颊微红,何梅自是一惊:“你们咋让东东喝酒了?”陈伟晃悠悠的站起来说道:“东东做的事……让大家……刮目相看,男子汉……喝点酒算什么……来,舅跟你……再喝一个……”窦彪、张胜利跟着起哄,何梅一把夺过陈伟手里的酒杯道:“喝点酒净说些屁话。”
  说罢,何梅就去拉东东:“你说你也是,你一个学生,学着喝什么酒!”陈伟重新拿起酒杯对着李大海道:“海哥,你说……我这当舅的……能不能跟……东东喝个酒……”李大海也已有几分醉意:“该……东东,跟你舅喝个……”窦彪、陈勇将何梅推了出去:“你去睡你的,别管我们……爷们儿的事……”
  何梅没办法,嘱咐了东东一句,去了西屋,一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何梅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睡裙躺在床上,她不大放心并没有睡,躺了一会儿,隐约听见又有人劝东东喝酒,何梅再也忍不住,站起身,走进堂屋将东东拉了出来。
  东东脚步不稳,差点摔倒,依靠在何梅柔软的身上出了堂屋门:“娘,我没事……”再一瞧,见是何梅,东东又道:“妗子,我没多喝……”何梅道:“都喝成这个样子了,还没多喝,你傻不傻,让你喝你就喝啊!?”何梅还想继续教育东东几句,这时东东急忙推开何梅,踉跄的跑到厕所旁吐了起来。何梅上前给东东拍着背,陈功瞧见,站在堂屋门口问道:“咋样,有事没事!”
  何梅道:“二哥你们喝去吧,我看着他,你们咋想起灌东东酒了,他才多大的人啊。”陈功笑道:“早晚都要学会,那行,你看着东东吧。”说完又回到酒桌上,李大海问道:“东东没事吧?”陈功道:“没事,他没喝多少。”张胜利拍着李大海肩膀道:“大海,甭担心……东东不会……有事的……”
  吐完之后,东东感觉舒服不少,东东道:“妗子,你去睡吧,我没事了。”何梅搀着东东道:“都吐了还说没事,走,去屋里睡会儿。”东东还坚持说没事,何梅将东东搀到他睡的那张床上,坐在床边守着。
  东东突然抓住何梅的胳膊道:“妗子,你别不理我。”东东有很多话想说,却大脑不受控制,什么也说不出来。
  何梅安慰了东东几句,起身走了出去,再回来时已拿了一条温水烫过的毛巾,给东东擦拭额头和嘴角。东东突然又道:“妗子,这几天你不理我,我很难受。”东东抓着何梅的胳膊,想坐起身来,身子刚离开床又倒了下来。何梅道:“别乱动,你睡吧,妗子没有不理你。”
  何梅正准备起身,东东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何梅身子一颤:“东东,你干啥呢,那屋里可都是人。”东东央求着道:“妗子……你别走……”
  何梅轻声道:“妗子没走,你睡吧,我去把灯给你关掉。”何梅关了灯,想回西屋去,但她不知道陈伟几人还要喝到什么时候,又怕东东从床上掉下来,几番犹豫,最后回到床沿坐下。
  何梅思绪万千,听着张胜利几人对东东的称赞,她心里很是温暖,她知道东东心里装着自己,但飞翔当众说她与东东搞破鞋又让她感到很害怕,她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跟东东保持这种关系,又很是矛盾。
  没过多时,东东的手又伸到了何梅腰间,被她紧紧抓住,东东稍一停顿,脸跟着贴了过来,他出过酒,精神已恢复几分,但也没平常时冷静,他似乎忘记了隔壁屋里还有一群喝酒的人,只想问何梅为什么又不理他。
  何梅想制止,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东东抱着何梅的背将其带倒在床上。何梅越是挣扎,东东抱的越紧,生怕何梅从他怀里跑掉,东东另一只手在何梅身上游走,每次挪移都能感到何梅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何梅的睡裙像一层薄纱盖在她丰腴的肉体上,最后他的手停留在何梅丰满硕大的奶子上。
  何梅又赶紧将其抓住,声音颤抖着问道:“东东,你又不听妗子话了吗?”东东明显愣了一下,何梅随即挣脱开,站到到书桌旁,东东问道:“妗子,你真……不理我了?”何梅缓缓闭上了双眼,默不作声,东东又道:“妗子,我已离不开你……”
  两人隔得远,何梅怕东东抬高声音,不知一会儿会说出什么话来,只能又来到床沿坐了下来。何梅道:“东东,你喝醉了,这可不是你耍混的时候。”
  东东喉头咕哝了一下,像是要出酒,随后又忍了下去,东东道:“妗子……我不乱来,我想抱会儿你……”何梅轻声道:“只抱着,不许乱动。”说完背对着东东躺下,东东再次搂在何梅腰上,何梅身子轻轻晃动了一下。
  东东抱着何梅,她身子依然紧致又圆润,嗅着何梅身上成熟的气息,东东鸡巴不由的顶在了她滚圆的屁股上。
  何梅道:“东东,你别惹妗子生气。”随后向外挪了一下身子,东东又随之贴了过来,又抓住她的奶子,何梅生气道:“你再乱动,妗子就走了。”东东停下动作,鸡巴依旧隔着睡裙贴着她的屁股。
  身后老实没多久,何梅感觉屁股上顶的东西突然变硬,探手一摸发现东东已不知何时将那东西露在外面,何梅胆颤心惊,还没呵斥出声,东东又将自己睡裙向腰间撩去。
  何梅在东东手上狠狠拍了一下道:“那屋都是人,还知不知道个轻重?!”忙伸手拽住裙摆,不想东东另一只手没了束缚,从领口探将进来,在自己奶子上不断揉捏,何梅被东东紧紧抱着起不了身,慢慢的也不再反抗,黑暗之中,东东察觉到何梅的呼吸声开始急促而沉重,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奶头也开始肿胀变硬,每次揉捏都能感到何梅的奶头在轻轻的摩擦自己的手心。
  东东醉意尚存,在何梅体香和柔软身子的刺激下,毫无一点理智可言,整个心神充斥着欲望,鸡巴也在欲望的催动下变得坚硬无比。
  见何梅不再反抗,东东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内,隔着内裤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抚摸,何梅的身子一阵抽动,随后双腿微曲,紧紧夹住了他的手。东东挣脱开手,又顺着内裤边缘摸在她那旺盛的毛发上。
  何梅叹了一口气,心想,事已至此,随他动吧,只求他在那屋众人起身之前赶紧了事,何梅彻底不再反抗。见何梅夹着自己手的腿缓慢松开,东东很是激动,在那丛毛发上肆意摸索,又在毛发深处摸到一个湿淋淋的所在之地。
  何梅身子变得僵硬,轻声催促道:“你要要的话,就赶紧的。”东东听言又向上掀了一下何梅的睡裙,随后将她的内裤扒至腿弯处,鸡巴顶在她柔软而又有弹性的屁股上,在她臀沟处来回滑动,何梅身子紧绷,喘着粗气。
  东东抱着何梅的小腹,使她的屁股向后稍稍撅起,然后将她的一只丰满的大腿抬高几分,腰间一用力,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屁股蛋里。一下东东感觉再次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肉洞里,何梅忍不住一声低吟,屄内也随之紧缩,在何梅肥屄的收缩几下之后,东东开始慢慢蠕动鸡巴。
  何梅一声不吭,闭着双眼,默默忍受着东东的每一次撞击,以及享受着每次撞击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舒坦,东东动作逐渐变大,每次抽插都是大开大合,鸡巴即将脱离屄口,又再次整根挺进,每次挺进都清脆的响起“啪”的一声,何梅将手搁在鸡巴和半边屁股之间,小声说道:“不要发出声响。”
  黑暗中东东看不清何梅面容,但能感觉到鸡巴上越发润滑,像是裹了一层黄油,鸡巴捅的越发顺畅,在自己不断的抽插下,何梅的身子跟着抖个不停。
  这时,听见隔壁陈伟喊道:“何梅,倒点水……”何梅吓了一跳,二人停下动作,又听窦彪道:“嫂子……不早就把……热水提过来了……呢……茶瓶在这……”等那屋安静下来,东东鸡巴又开始慢慢蠕动。
  何梅不敢出声,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鸡巴与何梅屁股之间没了手的隔档,东东加快了腰间挺进的力度,熟练而又勇猛的抽插着何梅熟透的屄。何梅终于忍不住,“啊”出声来,“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黑暗中不断响起,床也摇晃的更加剧烈。
  尚存的理智下,何梅想要阻止东东的动作,见东东不停,何梅急道:“东东,再不听话,妗子就不给你了。”东东放慢了速度,何梅道:“快点搞出来吧。”
  东东抽出鸡巴,何梅舒了一口气,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没等她缓过神来,东东却早已跪起身,何梅惊道:“东东,还要干嘛?”东东不言,将何梅身子放平,一下扒掉了她腿弯处的内裤,将她双腿打开,又随即趴在她的身上再次捅了进去,几个动作像是在一瞬间完成似的。
  鸡巴入巷,东东张口吻在何梅嘴上,一股酒气传入口腔,何梅“呜呜”不止,任由东东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不断搅动,屄内那根坚硬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进出,不断地快感袭来,何梅身子抖动的越发厉害,双臂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东东的背。
  何梅双腿盘在东东腰间,东东感觉何梅的屄在不断的吸吮自己的鸡巴,鸡巴被吸的酥麻,在最后关头东东用仅剩的余威抽插着何梅丰腴的身体。终于,他感觉一股股东西从鸡巴口涌出,不断地射进何梅肥屄深处,何梅早已泄了身,在东东滚烫东西的冲击下,身子不住的抽搐,同时双臂死死抱着东东发出一声沉重悠扬的低吼声。
  不等两人平静下来,何梅已赶紧推开东东,随后坐起身伸手接住屄内流出的东西,足足接了一大滩。何梅来不及穿拖鞋,光着脚来到书桌前用给东东擦额头的毛巾擦了手,然后迅速床上了内裤。
  何梅想责备东东几声,却见他又已瘫卧在床上,何梅知他是因喝酒而失去了理智,也不再追究,走上前将东东的内裤短裤穿好,又伸手在床上摸了一遍,见湿的并不明显,低声骂了一句:“都是一样的臭男人,喝醉酒还有力气干这事儿。”
  何梅平复了气息,又整理了几下头发,重新坐在东东身旁,约莫过了一二十分钟,听见那屋的男人已经起身,忙镇定心神走进堂屋,陈勇问:“弟妹……几点了……”窦彪道:“管它几点……走……一块回家去……”张胜利搂着李大海的肩:“大海,咱……一块走……”陈丰踉跄的从厕所回来:“起身了吗……走吧……”
  何梅劝几人喝碗热水再走,都说不喝,几人东倒西歪的来到院门口,陈丰搂着陈伟道:“兄弟……以后有啥事……就跟大哥说……大哥很高兴今天……以后咱弟兄们……别整那么多事……”何梅道:“大哥你放心吧,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打虎还得亲兄弟不是。”陈丰道:“对,就是……这个理儿……”
  这时马文英照着手电筒走了过来,何梅问道:“英姐,你咋又来了?”马文英道:“睡了一会儿,一看都十二点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两人说话间,陈丰、张胜利几人已经离去,李大海也踉踉跄跄的先回家去了。
  来到走廊灯下,马文英问道:“东东呢?他没事吧。”何梅脸颊飞红,说了一句:“没事,出了酒,在那屋睡了。”马文英吓了一跳:“都出酒了啊?”看见何梅脸色微红,头发,裙子都浸了汗,又道:“看把你累的,出一身汗,东东在哪屋,我去看看。”何梅羞得不行,说到:“已经睡下了,让他睡吧。”转头对歪在椅子上的陈伟说道:“你喝水吗?不喝回屋睡去。”
  马文英摆手道:“你都折腾一天了,咋能让你再照顾东东,我去把他叫醒,回去我看着他……”何梅说不用,奈何拗不过马文英,来到屋里何梅将灯打开,马文英上前轻轻晃动着东东道:“东东,东东,走跟娘回家睡……”
  半醒间,东东坐在床边出神,他恍惚做了一个梦,梦见刚才跟妗子在这床上激战了一回,一抬头,惺忪的眼光中看见妗子穿着一个薄薄的睡裙,东东明白过来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见妗子看着自己并有多余的表情,心想:“糟了,又惹妗子生气了。”
  何梅知道东东刚才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并没有生气,只是想起刚刚的事心有余悸又觉得难为情,马文英道:“东东,跟娘回家睡吧,你妗子累了一天,让她早点休息。”东东“唔”了一声,站起身跟娘往外走,走到何梅身旁东东道:“妗子,那我走了。”何梅“嗯”了一声道:“走吧,回去好好歇着。”
  回到家,看见李大海已堂屋昏睡在床上,马文英将李大海身子摆正,又给他盖好床单,东东走了一路,凉风一吹,酒醒了大半。马文英问道:“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热水?”
  东东也感觉口干热噪,点了点头,马文英默默看着东东慢慢喝了大半碗热水,马文英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都谁劝你喝的啊?”东东道:“就喝了两杯,先是窦彪叔起哄,后面玉琴她爸也要跟我喝……”
  马文英先是责备了东东几句,说他不该喝酒,等东东讲述了几人称赞她的话,又说到张胜利跟爹聊得很欢,马文英又很是高兴,她知道这些都是东东给他爹挣来的面子。
  说了一会儿话,马文英跟着来到东东屋里,东东问道:“娘,你要在这屋睡吗?”马文英道:“嗯,你爹四仰八叉的躺着,也没我睡的地儿。”两人睡下后,睡到大概凌晨三四点,东东坐起身,马文英睁开眼问道:“怎么,要出酒吗?”东东道:“没有,我口渴,想喝点水。”
  听言马文英也坐起身道:“你躺着吧,我去给你倒。”东东躺了下来,马文英下床打开电灯,等东东喝完水,又将碗送到堂屋,两人又重新躺下,这一折腾两人却都没了困意。马文英索性枕着胳膊跟东东聊起天来。
  灯光下看着东东日渐成熟的脸庞,想到东东说张胜利几人对他称赞的话,越想越是高兴,越想越是满意,马文英忽然问道:“东东,想要娘吗?”东东没想到娘会这么主动,他刚在妗子身上舒坦过,大脑和下面都没有一点准备,不觉的“啊”了一声,马文英笑道:“咋了,不信啊,好几天没见你缠着娘,不稀罕娘了?”
  伸手往东东裤裆里一抓,见那东西软瘫瘫的,马文英很是奇怪:“真的不想娘了?”前几天刚被娘怀疑过,东东不敢露出马脚:“当然想。”马文英手在东东鸡巴上不住抚摸:“想娘,这东西咋不硬呢?”东东托词道:“可能是第一次喝酒,没有状态。”
  马文英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喝酒就没有状态了?你爹可不这样,你爹喝完酒更猛呢!”马文英这句无关痛痒的话加上她手心不断的刺激,东东的鸡巴瞬间硬了几分。感到手里的东西慢慢变硬,马文英骂道:“一说你爹,你就来劲了是吧,鳖孙玩意儿……”
  说完马文英起身掩了门,又关掉灯,将自己衣服脱个干净,后平躺在床上道:“来,娘让你舒坦。”东东气力已缓的差不多,见娘这么主动,当然不会拒绝,连忙也脱的一丝不挂,趴在了娘软软的身子上。
  凌晨四点时分,空气已变得十分凉爽,两人裸抱在一起,都说不出来的舒服,东东啃着娘的奶子问道:“娘,你今天咋这么主动。”马文英道:“咋,不喜欢吗?”“喜欢!”马文英在东东耳边轻声道:“这是娘奖励你的,喜欢就使劲尻娘,把你娘尻死。”
  听着娘的淫声浪语,东东一阵悸动,鸡巴也恢复了九分力度,东东拱起娘的双腿,将鸡巴送进了娘的屄内。马文英“哦”了一声笑道:“还以为你不想娘了呢!”
  东东道:“怎么会呢。”鸡巴在娘屄里耍的虎虎生威,东东梅开二度,鸡巴虽不是十分硬朗,却战力持久,两人变换了很多姿势,直战得马文英欲水横流,足足泄了三次身。
  等东东将东西弄进马文英身体深处,天已微亮,东东道:“娘,快五点了吧,你看天都亮了。”马文英一脸满足道:“真厉害,尻了娘一夜。”东东笑道:“个把小时都不到,真有一夜,娘那里不得肿了。”马文英这时感到下面隐隐作痛,怨道:“这不也肿了。”
  东东伸头过去,趁着窗户透来的微弱亮光,看见娘屄口果然已经肿起,屄口下凉席上还有滴落的少许精液。
  东东又躺下搂着娘道:“对不起娘,我只顾了自己舒坦。”马文英觉得身子像散了架一般,对东东道:“你别晃悠娘,娘骨头都要散架了。”东东松开搂着娘的手嘿嘿笑道:“娘,你舒坦吗?”马文英道:“舒坦,你现在越来越会尻娘了,将来谁嫁给你,不得被你折腾死,快穿上衣服吧……”
  不大会儿,东东已然睡着,马文英坐起身用内裤擦拭着自己屄口和凉席,正擦拭间听见堂屋有动静,马文英赶紧将内裤塞在凉席下面,蹬上衣裤走了出去,看见李大海正打井水喝,马文英道:“喝井水干啥,茶瓶里有热水。”李大海道:“想喝点凉的。”说完将碗里的井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吃完早饭,马文英来到何梅家里,看用不用帮着收拾昨晚的残局,到地方见何梅已将器具洗刷干净,屋子、院子也都已经打扫过了,马文英道:“还说早点吃完饭过来帮忙呢,结果还是没赶上。”何梅笑道:“哪有那么多活,我一个人就行。”马文英小声问道:“咋,我兄弟还没起来?”何梅向西屋努努嘴道:“呢,这不还在睡呢,一夜吐了好几回,折腾的我也没睡好觉。”马文英跟着笑道:“让他睡吧,我们家东东也没起床呢!”此话一出,两人都不约红了脸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17 03:57:51

第二十四章
屋里、屋外均十分安静,风扇犹自不停的摇动着脑袋,屋外时不时的传来“布谷、布谷”的鸟叫声,东东双眼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尚未清醒的大脑在努力拼凑着昨晚发生的一个又一个的画面,等那脉络逐渐明了,东东明白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心里也就不由多了一丝担忧,自己醉酒侵犯妗子的举动是否又会惹她不高兴?
  感到喉头干涩,东东便坐起身,这时察觉凉席那头微微凸起,于是探手一摸,掏出的竟是娘的内裤,看着上面已经干了的精渍,娘昨晚动情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东东的眼神又瞬间呆住了。
  喝完井水,东东来到堂屋,此时钟表的时针已堪堪逼到“10”的位置,东东打开桌子上的罩笼,下面摆着一碗面汤、一个馒头和两个咸鸭蛋。由于昨晚出酒,东东肚内早已空了,也不管饭菜是否可口,几下便将馒头塞入腹中,又将那碗已经糗了的面汤喝了个底朝天。
  饭后,东东无所事事,想去地里帮忙,但已到这个点,爹娘也该回来了。想去给陈铃补课,但表舅在家,另外他又有点心虚,不知妗子是否正在生着他的气。堪堪干坐了好大一会儿,才见爹娘拉着架子车从外面回来,随之听到娘吆喝道:“东东,快出来搭把手。”东东忙闪到屋外,见爹紧紧压着车把,娘在后面扶着车帮,两人都已衣衫尽湿。
  “娘,给那弄的猪?”东东看到架子车子捆绑着一只百十斤重的猪,不解的问道。那只猪或许挣扎的累了,正歪着头喘着粗气。
  “给那弄的?买的呗,要不然谁会好心给你啊!”马文英一边搭着话,一边招呼东东上前。
  等三人将猪从那架子车上抬下来放在树下,马文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哎呀妈呀,热的够呛。”东东转身去厨屋拿出一个瓷碗,给娘抽了一碗冰凉的井水,等娘喝完,东东又给爹抽了一碗。马文英向东东道:“再抽几碗凉水,往猪身上泼泼,别热出毛病来。”又向李大海道:“他爹,猪圈围在哪地方?”
  李大海左右瞧了一圈,指着厕所不远处的空地道:“挨着鸡棚吧,先简单搭个棚子,钉个桩把它拴住,等不忙了我再找人垒猪圈。”马文英点点头道:“也行!”东东这时才插上话道:“娘,买猪干啥?在哪买的啊?我说你们这个点了还没回来。”
  “你说干啥,眼瞅着再有两年你就要上大学,先买个猪苗养起来,等下了崽卖了给你筹学费。”马文英没有多余的话,一手扯着领口,一手给自己扇着风。
  东东帮着爹钉好木桩,又将猪抬过去拴了,那猪此刻已缓过劲来,四蹄乱蹬,被李大海重重抽了几棍才逐渐消停。李大海问道:“中午咋吃?”马文英不想动弹,懒懒的应道:“随便吃点吧,我得先冲个凉,这身衣服又脏又臭。”李大海“唔”了一声,也在树下蹲了下来,在裤兜里掏出被汗浸的半干的烟盒,却翻寻不到打火机,李大海喃喃道:“打火机咋掏丢了?”
  东东机灵,忙去厨房拿来火柴递给李大海,又给他搬了个凳子:“爹,你裤子上沾了不少猪粪呐。”李大海点着烟,伸腿瞅了一眼裤子,又深深吸了一口烟道:“没事,一会儿让你娘洗。”
  马文英立马便不乐意了:“我是该你们的还是咋的?伺候小的,还得伺候老的,就你知道累,我不知道累是吧。”听到娘说“伺候小的,还得伺候老的”这句话,东东羞得低下了头,李大海只顾抽烟,不曾察觉东东这微妙的表情变化,马文英却看在眼里,她又不笨,立马就猜到东东神情突然扭捏的缘由。马文英心里骂道:“这兔崽子,又想到那事上去了吧。”
  “一会儿你做饭吧,我得先冲个凉去。”说着马文英站起身去拿大盆,东东忙道:“娘,我给你接水。”李大海这时抬起头缓缓说道:“费那事干啥,院门一关,穿个短裤直接在水井旁充就是了,就咱一家人……”话没说完,李大海便停了下来,他看到东东和马文英齐高的身躯,才反应过来东东已不再是小孩子,被东东看到确实不妥。
  马文英虽和东东有了那事,在李大海面前却还是羞得不行,骂道:“狗屁,说话不经一点脑子。”东东帮娘将一大盆凉水抬进厨屋,就回屋去了,马文英去堂屋拿了待换的衣服,又回到厨屋关好屋门,然后褪去衣衫,独自擦拭着身体,经李大海刚才说的那话,她不由去想昨晚凌晨和东东尻屄的场面,马文英脸上微热,心道:“那事究竟有什么好的,竟让人这么着迷,还好东东知道些分寸,不然以昨晚自己那浪荡样子,该怎么给他继续当这个娘啊。”
  冲完身子,马文英拿着换下的衣衫走到院里,见李大海的衣服丢在树下,人已躺在堂屋床上,马文英眉头微皱,欲要发作却又忍了下来,只是向东东屋门方向喊道:“东东,帮娘把盆抬出来。”
  马文英向前,东东后退,二人抬着大盆向院子空地处挪动,途径水井旁时,东东脚下一滑,一屁股蹲在地上,一盆洗澡水近乎全倾倒在他的身上,马文英惊呼出声,忙丢下大盆,伸手去拉东东,哪知被东东一带,整个人也跟着摔倒,二人几乎同时“啊”了一声,李大海听到动静,赶忙下床:“咋了?”
  走出屋外一看,见母子二人摔抱在一起,不由笑道:“看你娘俩的出息,这都能摔倒。”没等李大海上前搀扶,马文英已率先爬起身:“笑笑笑,笑你娘的腿儿。”低头一看,东东被洗澡水浇个通透,仍在四仰八叉的躺着,也禁不住,捂着嘴“噗嗤”笑了起来。
  李大海拉起东东,东东拧着短袖道:“娘,你还笑。”转头去拍打屁股上的泥水,马文英从他侧身看去,背后宛如泥人一样,笑的更开了。李大海也跟着笑,东东差点急了:“还笑,不是帮你倒水,我咋会摔倒。”
  马文英笑岔了气,一手捂着肚子弯着腰身,一手不住摆动着道:“不笑了不笑了,哎呀,笑的肚子疼。”等几人安静下来,马文英对东东道:“还不去屋里把衣服换了,娘给你洗洗。”方才只顾笑,这时也发现自己新换的衣服也沾了不少泥,又道:“哎,娘刚换的这一身也得再洗洗了。”
  东东向屋内走去,李大海插嘴道:“我刚换下来的那身衣服也给洗一下。”马文英“呸”了一声:“美得你,你自己洗去,换衣服也不先冲个澡,一身臭汗。”李大海没接话头,只问道:“中午咋吃?”
  “我没胃口,看东东想吃啥。”马文英向东东屋里喊道:“东东,想吃啥?”
  “不饿,我刚吃完早饭。”
  马文英听东东如是说,对李大海道:“那就随便整点凉面条吧,一会儿你去做。”李大海拖着脚步又回屋去了。
  “听见没?!”马文英看不惯他那懒散的样子。
  “知道了!”李大海应了一声,重新歪倒在床上。
  马文英换好衣服出来时,东东已正往洗衣盆里抽着水,马文英道:“东东,放那吧,娘来洗。”
  “我来洗吧,娘,你把你的衣服放这里就行。”二人推让了几下,东东依旧坚持。
  马文英欣慰的叹道:“就是比你老子强。”话音刚落,东东忙扭头瞄了一眼堂屋的动静,马文英会意,难为情的低声骂道:“你这脑袋瓜里净装些啥,娘说啥话都能让你瞎想吗?”
  这时没了刚才摔倒时的惊慌,回想着娘摔倒在她身上时那软软的感觉,又听娘语气里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东东小声道:“娘,你身子真软。”马文英顿时又变成了那个小心翼翼的人,也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低声道:“你爹在呢,说啥胡话呢?”
  东东咂咂舌,又轻声道:“娘,你看这是啥?”
  马文英一看,只见东东从待洗的衣服下面抽出一截布料,不是自己的内裤是啥?
  “你……”马文英一时没反应过来,正要开口训斥,旋即想到是昨晚和东东做完那事,自己塞在凉席下面的,马文英脸上微红,还是小声骂道:“瘪犊子玩意儿,洗了就是,还让我看干啥?”
  东东一脸坏笑:“娘,你要不要看看上面沾的是啥?”马文英上前给了他一巴掌:“让你啥都说,赶紧洗你的,把你爹的也给洗一下。”
  一家三口吃完午饭已近下午两点,收拾完碗筷,见李大海又欲躺下,马文英道:“你别躺了,去把猪苗钱给土改叔家送过去。”李大海漫不经心道:“急个啥,中午头这么热,等凉快了下地干活时去那拐一趟。”
  马文英不依:“你这就去吧,等凉快了你下地干活他们都不用去?”李大海见推脱不开,慢悠悠站起身道:“好,我这就去,非急这一会儿吗?晚上也能去啊。”
  “晚上还有晚上的事。”马文英向屋里面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竟想不起来自己想要干何事,大脑极速飞转的同时又下意识的转身踱了几步,这才想起来是要去柜子里取钱,马文英从底层被子里翻出包钱的手帕问道:“多少钱来着?”
  “215块。”
  “没错吧?”马文英再次确认了一下。  “错不了,猪苗93.6斤,两块三一斤,过称算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呢。” 马文英“哦”了一声,查对好数目递在李大海手里:“他爹,你说这不会是个病猪吧?别再下不了崽。”李大海显得有点不耐烦:“都问了多少遍了,都是一个村住着的,人家就独坑你?再说土改叔不是说了嘛,要是真有啥事,就当肉猪卖给他,他高价收了。”
  马文英道:“坑你的人还少吗?你别抽烟了,赶紧去吧。”说着伸手将李大海刚叼在嘴里的烟夺了过来,然后往他身上一丢。李大海捡起掉在地上的烟,慢悠悠的去了。
  听见娘的脚步声,东东坐起身,见娘已跨进屋内,东东问道:“娘,你咋不午睡一会儿?”马文英上前又将东东的风扇调成转动模式:“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一直对着头吹。”
  “娘,下午你们干啥活?我在家没事跟着去吧。”见娘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东东问道。
  “咋的了?不去给陈铃补课了?”马文英不解的问道。
  表舅在家,妗子昨天忙的不可开交,也没跟他说补课照旧的话,加上他明白自己昨晚虽是醉酒,但对妗子所做的事确实有些过分,他不清楚是否要去,听娘问起,东东不知如何回答。
  “傻了?娘问你话呢?”马文英看东东那愣出神的样子,笑了起来。
  “我舅回来了,我妗子没说让接着给陈铃补课啊,可能也是快开学了,想让陈铃歇歇。”马文英不知道东东内心所想,只是想着与何梅处的极好,又是亲戚,人家几乎麻烦他们什么事,给陈铃补课这事上总不能让人家一请再请,因说道:“你妗子可能一时忙的忘了,等凉快些你过去问问,陈铃是你亲妹子一样,她学习上的事你得主动点,咱也就这点能帮得上他们了。”
  东东点点头,“嗯”了一声,但却说道:“明天再去吧,今天上午都没去,剩个半天,也补不了多少,就当给陈铃放个假。”
  “也好,那你睡会儿吧,晚点跟娘下地干会儿活。”马文英说着站起身。
  “娘,你不睡会儿吗?”
  “娘身子乏的狠,也去睡会儿,你可别一直照个头吹风啊。”马文英又叮嘱了东东一句。
  东东答应着,说道:“在这屋睡吧。”马文英回头看了东东一眼,又在他额头点了一下道:“我去那屋睡,省的你动坏心思来刺挠娘。”东东忙道:“还说我瞎胡想呢,我又没说要那事儿。”马文英笑道:“没动那心思正好,动了也不会给你,昨晚那一通折腾,娘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
  第二天一早马文英先做好早饭,与李大海二人吃了,临下地前到东东屋里道:“别只顾着睡,一会儿起来吃完饭后,就去你妗子家问问。”东东迷糊中“嗯”了一声,爹娘走后,东东脑中一直在猜想何梅会是什么脸色,干躺了些时也没了困意,便爬起身洗了把脸。
  吃完饭,东东几番犹豫,还是带上院门来到了何梅家里。陈伟、何梅正给人打面,何梅瞅了东东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忙活着,陈伟招手示意东东先进院里,东东来到院里,他不知陈铃还未起床,叫了一声陈铃。
  陈铃穿着睡裙睡眼朦胧的走出屋外:“哥,你咋这么早来了?还要补课吗?”
  “我来问问你还想不想补。”东东看着真在伸懒腰的陈铃,她虽然没有妗子那样丰腴的身材,薄薄的睡裙下竟也构略着凹凸有致的身躯,东东心头不由一震:“这小妮子的身段啥时候也出落成大人的样子了。”
  “不知道,一会儿我问问我娘。”陈铃玩心较重,想休息几天,但她怕何梅不依,于是这样说道。
  东东没有再问,他知道陈铃这样说自然是不想补了,也只能等何梅打面结束问问她的意思。
  那边机器声渐息,何梅率先从打面屋来到院里:“咋不给你哥搬个凳子?”
  陈铃笑道:“我哥又不是外人,他想坐自己会去搬,他不搬那就是不想坐。”
  何梅愣了陈铃一眼,边解围裙边问东东道:“吃饭了吗?一块跟着吃吧。”东东看何梅神色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马上答道:“我吃过了,我来看看陈铃要不要补课。”
  陈伟送走打面的人,也走了过来:“吃了吗东东?”东东重复了刚才的话,陈铃已去屋里换好了衣服。何梅将饭菜端到屋里,东东也被拉到桌前坐下,东东几次想起身都被何梅摁了下来:“不吃也坐着,难不成让你干瞪眼看着我们吃?”说着拿起一个鸡腿塞进东东手里:“吃了,菜剩的多,再不吃就要坏掉了。”
  东东默默啃着鸡腿,看妗子虽神色依旧,却也没有更多的话,也许是表舅和陈铃都在的缘故。这时陈伟问道:“东东你刚中考完,这里面你更清楚,你觉得你妹妹的成绩能考得上县一中吗?”
  还没等东东搭话,陈铃就开始撒起娇来:“爹,还让不让人开心吃饭了?非得这个时候问。”陈伟故意叹了叹气道:“得了,你这样说,爹就知道你没戏了。”
  陈伟虽不大关心陈铃的成绩,但也知道考进县一中的难度,要不然整个村怎会只有东东一人考了进去?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想从东东那里确认有没有进去的希望,哪怕是像文朋一样走高价生呢。
  “陈铃的成绩不差,再加把劲,进一中希望还是很大的。”东东回答着陈伟的话,眼睛余光却瞄向了何梅,见何梅扔不动声色的吃着饭。
  “你看你看,我哥都说我成绩不差,放心吧爹,我会给你争气的。”陈铃夹起一筷子菜塞进陈伟口中,以防他再在这话题上唠叨个没完。这时何梅才答了一句:“你哥那是不想打击你,你以为是在表扬你呢?”
  陈铃被说的羞了,朝何梅吐着舌,何梅正色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哥问你呢,你是想补还是不想补呢?”陈铃很少见娘这么认真,也立马收起的笑脸,支吾起来。
  何梅道:“我知道你也想多玩玩,这么的吧,反正离开学也没多少天了,你再跟你哥好好学三天习,到时候给你放几天假。”陈铃听言,瞬时喜笑颜开,抱着何梅胳膊道:“谢谢娘,娘真好。”
  何梅脸上这时才露出笑容:“天天整的跟是给我学习的一样。”东东一看静静的啃着鸡腿,默默的看着她们说话,见何梅脸上出现笑容,东东也不由跟着会心一笑。
  “别啃了,剩个骨头还给这啃个不停。”东东一时出神,丝毫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把整个鸡腿塞进了肚子里,何梅将东东手里的骨头夺下。正尴尬间,见妗子又夹了一块鸡肉递了过来,东东连连摆手:“不要了妗子,不要了,我真的吃过饭了。”
  吃完饭,何梅让陈伟去地里薅草,陈伟道:“眼看天热了,也干不了多大会儿,不如下午去吧。”何梅哄劝道:“去吧,干一点是一点,咱统共就种那么点地,别管理的不成样子,净让人家笑话。”
  东东给陈铃补课,何梅在院子里洗衣服,约莫补了个把小时,陈铃说肚子疼要上厕所,东东也觉口渴,想打碗水喝,东东拿着碗来到何梅跟前,何梅始终没有抬头,东东小声叫道:“妗子!”
  何梅抬起头,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怎么?”
  “没事,我想喝碗水。”东东想问何梅有没有生自己的气,却不敢问,伸手去拉水井。
  “屋里茶瓶里有热水,别喝生水,容易闹肚子。”何梅立马劝道。
  “没事,我喝习惯了。”东东抽了一碗井水,咕咚咕咚喝完,抹抹嘴嘿嘿笑了笑。
  “生瓜蛋子,啥都不怕。”何梅继续低头洗着衣服。
  “妗子……”东东又小声叫了一声。
  “嗯?”
  “你又生我气了吗?”
  “生你什么气?”
  “生我前天晚上……”东东的声音越来越低,何梅回头看了一下,看陈铃还没从厕所出来,低声教训东东道:“你还知道前天晚上的事啊,我还以为你是喝醉了,原来你啥的知道,你说妗子该不该生你的气?”
  “该!我错了妗子。”东东又连忙解释道:“妗子,我真喝醉了,我是第二天酒醒了才回想起来的,跟做梦一样。”何梅原知道他因醉酒而失去了理智,还是继续小声训斥道:“你不知道隔壁那满屋子都是人吗,真是啥场合都敢要那事,我看你的胆子被惯的越来越大……”
  东东低着头,听着何梅的训斥,何梅接着道:“那天飞翔当着全村人的面一顿吆喝,把我吓的够呛,先不管他是不是乱猜的,咱们毕竟真的……”留意到陈铃出了厕所,何梅赶紧转移话题道:“铃儿,你是吃坏肚子了吗?上个厕所这么长时间!”
  “没有,就是想上厕所。”来到水井旁,陈铃洗了手。何梅道:“没有就好,跟你哥学习去吧,认真点,别毛手毛脚的!”
  “知道啦!”陈铃擦过手,跑进屋里,东东将碗送进厨屋,他清楚后面那句话是何梅说给他听的。
  中午吃饭时,东东不声不响的回家去了,下午回来被何梅一通埋怨:“你爹娘累得不行,你中午还去叨扰他们干啥,在哪吃不是吃?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陈伟笑道:“你妗子说的是,你给陈铃补课,算是给她请的老师,吃个饭有啥难为情的。”东东偶尔也在他们家里吃饭,只是这回看陈伟在家,怕影响他们午休,被他们这样一说,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午近五点,何梅与陈伟一块下地去了,出门前何梅道:“晚饭在这吃,别再不声不响的跑回家去。”,等二人走后,东东继续帮陈铃辅导数学和物理,也许是天热鸡腿不新鲜,正辅导间,东东觉得肚子咕咕作响,忙道:“陈铃,你等一下。”说着捂着肚子冲向厕所。
  陈铃本来没事,见东东闹肚子,自己的肚子竟也好似翻江倒海一般,她透着窗户向厕所方向瞧去,看东东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在那急的直跺脚。
  东东果然是拉肚子了,他在厕所排了一通,刚舒服些,就听见厕所门帘外面陈铃的声音道:“哥,你快些出来,我忍不住了。”东东忙着出恭,虽不知怎么回事,紧要关头忙安抚着她道:“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快点快点。”陈铃又轻轻跺着脚,声音欲噎。
  “等下,我出来了。”东东几下擦了屁股,刚把裤子提起,又觉得腹内一阵闷雷声响,忙脱掉裤子重新蹲下,随着“杜拉”一声,东东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闭上眼!”陈铃等不及,冲进厕所里,急的真要哭出来了。
  没等东东反应过来,陈铃已背对着东东蹲在前面。等他回过神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圆滚滚、白里微微泛红的屁股,那屁股水嫩水嫩的,宛如浸过露水的水蜜桃,他赶紧闭上了双眼。
  “你闭上眼了吗?”陈铃肚子刚舒服一点,就急忙问道。
  “闭了!”
  “一眼没看?”
  “一眼没看!”
  陈铃回过头,看见东东确实是闭着双眼,她心里稍安,对东东道:“不许跟任何人说!”东东“嗯”了一声,陈铃见他只是简单的“嗯”了一下,并不满意:“你发誓,不能跟任何人说。”
  “我发誓,不对任何人说。”东东闭着眼,满头是汗,生怕一个不小心掉进茅坑里。听到陈铃“窸窸窣窣”擦屁股的声音,又听到她奔出厕所,东东像是在水里憋了很长时间气,这时才得以放松。
  等东东来到屋里,见陈铃满脸通红的坐在书桌前扣着笔帽,东东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陈铃急道:“哥,你还说!”
  何梅二人回来时,透过窗户看见二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前学习,一丝不苟,何梅露出满意的笑容。晚饭后,何梅对东东、陈铃道:“晚上凉快,你们再学会儿习。”在二人学习时,何梅默默帮东东铺着床。
  这时陈伟正好过来问何梅事,看见何梅在铺床,问道:“东东晚上要住这吗?”东东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忙道:“妗子,你别铺了,我一会儿回家睡。”何梅道:“住了那么多天了,也不差这几天,别再回去折腾你爹娘了。”
  陈伟心里不乐意东东住下,怕影响他的好事,却又不能说些什么,也只能跟着道:“你妗子都铺好床了,你就住下吧。”
  东东欲言又止,何梅猜到了他的心思,跟着道:“你们安心学习吧,一会儿我去跟你娘说下。”东东也就不再说什么。
  何梅问陈伟道:“你要说什么?”
  “我是问你,我什么时候回城里?”
  何梅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再过些日子吧,等铃儿开学了再说,额……过了她姥姥的生日再走吧。”说话间瞥见陈铃皱了下眉头,何梅知道她是嫌打扰她学习了,就推着陈伟道:“走,出去吧,别打扰他俩学习。”出了门,何梅心想:“铃儿今天咋了,换作平常,以她的性子,早就嚷嚷起来了。”
  晚上估摸着东东、陈铃已睡,陈伟抱着何梅求欢,何梅道:“别要了吧,你回来那天刚要过,才隔了几天?”陈伟隔着衣服揉搓着何梅的奶子道:“我在工地上饿了那么久,天天都想要。”何梅身子乏,又怕惊动东东,不想给他,劝慰道:“他爹,别要了吧,东东在那屋呢?”陈伟央求了很久,何梅就是不允,陈伟撂下一句:“明天就赶东东走。”然后气呼呼的睡了。
  第二天补课照旧,陈伟到底没赶东东走,晚上等俩学生睡后,陈伟又来求欢,何梅还是一样的说辞,这次陈伟不乐意了:“东东在咋了,我跟自己的婆娘尻个屄都不成?”陈伟不管何梅愿不愿意,只管去扒她的衣服。
  “你别动!”何梅陡然一声,吓了陈伟一跳,也吓自己一跳,何梅怕闹的动静太大,随之放低声音道:“不是不给你,等明天东东走了再给你行不?”
  陈伟不听何梅说辞,把何梅翻转在床上,扒了几下睡裤见仅扒掉她半个屁股,也不再用强,跪起身将下身脱个干净,随之趴在她身上,陈伟压在何梅屁股蛋上,伸手将她的睡裤又拉下来一点,鸡巴这才顺利的顶在何梅睡裤下的屁股沟里。
  “陈伟,你个混蛋。”何梅嘴上骂着,却也无力反抗。陈伟的鸡巴在何梅屁股沟里莽撞了几下后才寻到入口,跟着呲溜一下闯进了何梅身体。
  “你轻点啊,疼……”被硬生生的挤进去,那刮痛感让何梅直皱眉头,何梅回手在身后不住锤打着陈伟。
  陈伟闻言缓下动作,毕竟他还是不敢真惹何梅生气的,鸡巴在何梅屁股蛋里卡了一会儿,见何梅不再挣扎,陈伟也就不再死死压着她,陈伟直起腰身,跪坐在何梅屁股上,何梅也没有反抗,陈伟于是就壮起胆子,将鸡巴慢慢抽出,双手掰开何梅屁股,将鸡巴重新顶在她的桃园洞口,缓缓插了进去,鸡巴挤开层层褶皱最后整根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
  整个过程,何梅都皱着眉头,身子却在逐渐放松,陈伟动作几番重复,感觉身下何梅胸口起伏不停,屄里也开始不断地收缩起来。陈伟舒服的难以自已,“哦”的一声低吟道:“真鸡巴舒坦。”
  陈伟被何梅屄里的嫩肉夹得一个机灵,差点喷射而出,他忙停止动作,深吸一口气,等将那股欲火压了下来,又趴在何梅身上,然后慢慢扭动着屁股用鸡巴研磨着她的肉洞。随着他不断的研磨,何梅终于忍不住,败下阵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舒坦吗?”陈伟不失时机的问道,何梅呜呜了几声。陈伟接着道:“舒坦还不让尻你?”想到此处,陈伟像是赌气,重重的在何梅屄里捅了几下。
  “你轻点,你不知道你有多沉啊?”何梅脸上的汗水不断增多,后结成水滴,流过脸颊,滴落在凉席上。何梅感到凉席上黏滑难受,便用胳膊肘撑起上身。
  陈伟见何梅这个姿势下,胸撑顶的更为饱满,掀起她的短衫盖过头顶,双手在那对奶子上揉搓起来:“你这两个东西真是宝贝,又白又大。”何梅头被短衫盖着,呼吸不畅,说道:“你要脱就给我脱掉,别给我盖着头!”
  “咋了,你想看我咋尻你吗?”陈伟显然忘了自己刚才低三下四求她的样子。
  陈伟将何梅的短衫扒下,在他的不断抽插下,何梅的屁股也开始跟着不住扭动,但因姿势不对,何梅扭了几下就觉得胳膊肘撑的生疼,陈伟道:“媳妇儿,裤子脱了吧,这样尻久了也没意思。”
  陈伟抽出鸡巴,何梅不做声,默默的躺了下来,陈伟脱掉短袖,擦过脸上的汗后扔在床角,趴在何梅身上,鸡巴再次进入时明显顺畅多了,两人都出了很多汗,像是两条鲶鱼搂抱在一起,何梅虽不吭声,越来越润滑的屄口和不断紧缩的屄腔却隐瞒不住她生理上的快感。
  “舒坦就喊出来,装什么装。” 陈伟感到何梅的壁腔在有节奏的吸吮着他的鸡巴,明白她已有了感觉,与春丽不同,春丽可以随意施展这种技能,而何梅只有在十分舒坦的时候才会不自觉的收缩屄肉。
  或许何梅也会,但她守着她的矜持,陈伟想,尻屄呢,怎么舒坦怎么来,正经个什么劲呢?陈伟抱着何梅,屁股不断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冲刺几十下后又跪在床上抽插。
  何梅壁腔收缩的节奏更快,突然何梅弓起身,陈伟的鸡巴被她紧紧夹住,一下把陈伟夹得就要歇火,陈伟停了下来,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何梅挺着一颤一颤的身子,断断续续的说道:“动啊……她爹……”
  陈伟还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敢搭话,何梅道:“咋不……动了……”
  “你别说话!”陈伟急了,何梅的几声催促让他更加难以控制。
  “要不换个姿势?”与东东交合次数多了,只知道东东每次都生猛异常,何梅似乎忘了陈伟的中气不足。
  陈伟眼看控制不住,双手扳住何梅的屁股,使劲冲撞了五六回合,然后“嗬嗬”两声,鸡巴死死顶着何梅的屄口在她身子里面弄了出来,弄完趴在她的身上喘起粗气。
  何梅知道他泄了,心里略有失望,但那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何梅明白,不管怎么,陈伟也是自己的男人,又在外面挣钱养着家,自己与东东勾搭在一起本就十分对不起他了,怎么还能在这事上埋怨他呢?
  “起来吧,他爹。”何梅轻轻抚着他被汗浸湿的头发。
  “哎呀,你要不说话就好了,还能再干会儿。”陈伟还在郁闷自己刚才结束的太早。
  “起来吧,我胸口压的闷了。”
  陈伟从何梅身上翻下,平躺在床上,鸡巴兀自耷拉在胯间,像是吃了败仗的将士,无精打采的低着脑袋。
  “这事讲究什么时间长短,舒坦了就行。”何梅一边用纸巾擦着屄口,一边抚慰着陈伟。何梅已穿好衣服,陈伟仍光溜着身子在床上仰躺着。
  何梅将他的衣服扔过去道:“还不赶紧穿上,光着身子成什么样子。”陈伟平复好气息问道:“媳妇儿,你没生气吧?”
  何梅以为他指的还是刚才太快的事,轻声道:“没生气,我已经舒坦了。”陈伟道:“我不是说这,我是说刚才我非得要你,你没生气吧。”一句话让何梅回过神来,想着刚才他用强的样子,何梅依旧有些不悦:“你说呢!?只顾你那东西舒坦,以后你再这样……”
  没等何梅说完,陈伟连忙哄道:“好啦好啦,刚才你也很舒坦……”
  “你……”何梅正欲多说几句,听见外面陈铃道:“咦,哥,你在这里干啥?”一句话使东东三人都心惊肉跳,何梅慌忙间去拉身后的夏凉被,随即想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又忙蹬了陈伟一脚,小声道:“赶紧穿上衣服……”陈伟被她一蹬,忙手忙脚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
  只听外面东东颤抖着声音道:“我……我闹肚子,出来上个厕所。”说到闹肚子,陈铃想到昨天自己窘迫的场面,羞得半捂着脸跑到厕所撒完尿,又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何梅出了一身汗,黑暗中也不知自己身上是否有刚才折腾的痕迹,她不敢出去,隔着堂屋问道:“东东吗?你咋没睡?”东东这时已从刚才陈铃那突然一声的惊吓中稳住了心神,忙道:“妗子,我拉肚子,想上个厕所。”
  “哦,不让你喝生水就是不听,闹肚子了吧。”何梅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东东,心想他难不成又在偷听?何梅心口怦怦乱跳,等听到东东的脚步声跑向厕所,何梅又踢了陈伟一脚道:“让你非得要,差点被撞见了吧!”
  陈伟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东东在他眼中一直是个害羞、乖巧的孩子,也没多想:“他咋这时候拉肚子,还好结束的早。”这时他又庆幸自己刚才早早缴枪了。
  算上东东上次,接连两回干这事都搞的惊心动魄的,何梅有点心烦,冷冷道:“睡觉吧,下回你再敢用强,看我怎么治你。”陈伟咂了咂舌,兀自睡了,何梅却睡不着,她不确定东东是否真的在偷听,又没法询问过多,万一真是凑巧上厕所,岂不是让他难堪?何梅在床上翻来覆去,良久才睡着。
  东东小便之后,在厕所又待了片刻,才装着上完大号的样子跑回屋里。躺在床上,东东胸口也难以平静。东东倒不是故意去偷听表舅他们做事,只是晚饭吃的干了,觉得口渴。
  东东摸索着去厨屋拿碗时,听见妗子吼了一句“你干啥”,东东先是吓了一跳,后屏住呼吸听了几句才知道表舅他俩在做那事,东东也无心思喝水,放下碗,轻声来到堂屋门口贴墙站住,里面妗子在骂表舅混蛋,东东明白原来是表舅强迫她要的。
  东东不由心猿意马起来,表舅是她男人,妗子为什么不想给她,难道是因为自己吗?东东秉着呼吸继续听着,听到后面见妗子渐入状态,最后还一个劲的催促表舅动弹,东东心情沉了下来,没了刚才的亢奋劲,心想到底他们还是两口子,自己并不是妗子的唯一。
  东东沉浸在失落的心境中,后面表舅两人的话他也没听个清楚,只是隐约感觉妗子对表舅用强的行为依旧不满,直到陈铃起夜上厕所时的突然一声,东东被吓的一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
  东东躺在床上,难掩失落,他知道表舅才是妗子正儿八经的男人,他们做那事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就是心里不大痛快。
  以前东东每次听说表舅从外面回来,心里都会想,晚上他和妗子难免会一番温存吧,好在事情没发生在眼前,他还不至于难过,这回他亲眼撞见这事,好似妗子被别人抢走了一般。
  东东心里一会儿失落,一会儿不住安慰自己:“他们是两口子,他俩才是一家……”内心如此挣扎,也是良久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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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陈伟下地去了,何梅做好早饭,见东东、陈铃还没起床,于是来到东东屋里,轻轻叫了声:“东东!”东东挣开睡眼,看见何梅,忙坐起身。
  “怎么样?肚子还疼吗?”何梅柔声问道。
  “没事了妗子,已经好了。”东东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那就好,起来吃饭吧……”何梅欲言又止,上前摸着东东的头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东东不说话,何梅这时已确定他昨晚一定是听到了动静。
  “我跟你说……”何梅叹了一口气,抱着东东的头道:“你别多想,他毕竟是你舅。”东东在何梅怀里点着头:“妗子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何梅又抱了片刻,说道:“好了,别又整的跟大姑娘一样,去洗把脸,我去叫你妹起床。”
  一整天,除了打面和收拾家务,何梅往东东屋里跑了好几趟,直到东东逐渐露出笑脸,陈铃也在嘟囔:“娘,你烦不烦,一趟又一趟的跑。”她才放下心来。
  何梅坐在堂屋风扇下面想:“东东小孩心性,还这么爱吃醋,我到底喜欢他哪了?我是不是太宠他了?”又想到东东保护她时的那股狠劲,还颇有男子气概,又不由的咧嘴一笑。
  下午两人学习到天黑,陈铃将笔往桌子上一扔,开心的拍着手:“结束喽,终于结束喽。”东东收拾完自己的课本,就要回家,何梅拦住道:“吃完饭再走吧。”东东道:“晚上都不在这里住了,趁天不是很黑我还是回去吧。”何梅一想也是,就没有多让。
  陈伟回来,看见何梅正在抽水,却不见东东,问道:“东东呢?回家去了吗?”何梅道:“课补完了,人家不得回家啊?”
  “早知道……”陈伟见陈铃在屋里埋头吃着饭,小声道:“早知道就今天尻屄了,昨晚吓我一跳。”
  何梅伸手将盆里的水往陈伟身上一撩,压着声音骂道:“你早知道个屁,昨天跟你说啥都不听。”陈伟“嘿嘿”一笑,跳到了一旁。
  吃饭时,陈铃问道:“娘,我这回开学早,我姥姥生日我去不了咋办?”
  “去不了就不去呗。”
  “不行,你让我爹把我送过去,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要在姥姥家玩几天。”陈铃立马抗议道。
  何梅不想让陈铃去,想着她马上就要进入毕业班,这几天让她在家待着好好收收心,可耐不住陈铃的一再央求,也只能答应了:“你想什么时候去?”
  “明天一早,哦不,要是可以,现在把我送过去也行。” 陈伟猛的一抬头:“你拉倒吧,累死你爹算了。”
  东东回到家里,见爹娘正在吃饭,马文英问道:“吃饭了吗?”东东摇摇头,李大海打趣道:“咋的,补完课饭都不让吃了?”
  “别瞎胡说。”知道李大海在开玩笑,马文英还是说了他一句。
  “娘,你们今天咋下班这么早?”东东在桌前坐了下来,发现没自己的筷子,又站起身去厨屋拿了一双。
  “今天把花生地里的草薅完了,后面就剩些小活儿。”马文英递给东东一个馒头:“赶紧吃吧,幸亏今晚馏的馒头多。”
  饭后,马文英道:“一会儿我烧锅水,你们都洗洗澡。”东东抬起头问道:“我也要洗吗?”马文英道:“你说呢,你在你妗子家住了几日,难不成在那洗过了?”
  “没有。”东东回答道。
  “那就是了,这么热的天,一天不洗都臭的要死。”看见李大海默不作声,马文英用筷子点着餐桌道:“诶,听见没,你也要洗。”
  马文英干农活急性子,想尽快把地里的草薅完,趁着东东不在家这几日,马文英拉着李大海早出晚归,有时吃饭也是简单的一凑合,几日下来可把李大海给累坏了,李大海不想动,只想早早歇了,于是讨价还价道:“明天再洗行不。”
  “不行,趁着今天回来的早,明天还不定干什么活呢。”
  “那也不用忙活了,烧的水你俩用就行了,我去用凉水冲冲。” 李大海站起身就往外走,马文英不想管那么多,随他去了,还是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把脚好好泡泡。”
  不到十分钟,李大海就已经冲洗结束,进屋一看,才刚八点半,也不管时间还早,趴在床上呼呼就睡。
  不大会儿,马文英烧好水,在厨屋喊道:“东东,你过来舀盆水,你先去洗。”走出厨屋们看见李大海已关掉堂屋的灯,问道:“你爹就睡了吗?”
  “睡了吧,你没听见打着呼噜呢。”
  “你爹洗完澡换衣服没?”
  “不知道,他冲澡时我回屋去了。”
  马文英想要去堂屋拉开灯看看李大海是否换了衣服,刚准备去就又停下脚步,心想确实累了几天,让他睡吧。
  东东问道:“娘,我在哪洗?”马文英不解,说道:“当然在厨屋洗了,还能去哪?”
  东东看爹都累的不行,想着娘也很累,就想让她也早点洗洗去睡,就道:“要不我再找个盆,你在厨屋洗,我去院里洗?或者你先洗吧,我最后洗就行。”马文英明白东东的意思,知道他是在体贴自己,欣慰的说道:“你先洗吧,院里洗容易着凉,娘吃的撑了,先缓缓再说。”说完,向东东屋里走去。
  东东洗完后换好衣服,用小盆将大盆里的水舀干净泼到院里,又将大盆里倒了热水,用井水调的温度适中,才把娘叫了出来,马文英道:“你要累你先睡吧。”
  马文英擦洗着身子,想起下午去地里时碰见刘红,听她说道:“怪不得别人都说你家的日子有盼头呢,小孩在学校争气,你们种地也争气,天还这么热,你俩就早早下地了。”马文英开心的哼起歌,憧憬着家里日子红红火火的那一刻。
  东东一躺在床上,就又想起昨晚上表舅两人合欢的场面,一整日下来,东东已想明白,表舅只是在做他们夫妻间该做的事,他没有生气的理由,心里早就舒畅多了。
  这时再回想起那事,东东想的却是:“妗子开始明明不想做,怎么后面还那么激动呢?难不成那鸡巴真有这么大的魔力?”东东又想:“不对,那次在厕所,自己同样是强迫妗子,为什么她那么生气?以娘的脾气,爹应该不敢用强吧?”胡思乱想间,东东感到小腹内的热火不断升腾。
  东东想,如果这时自己跑到厨屋,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娘摁在灶台上狂尻一通,她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像妗子一样转身给自己一巴掌?东东心里想着,却不敢行动,虽然娘也曾经主动过,他还是不敢轻易触犯天威。
  奈何腹内欲火愈胜,东东又不断想象着昨晚妗子在表舅鸡巴下的陶醉样子,东东下了床,蹑手蹑脚穿过堂屋门口,等确认爹还在熟睡,轻声闪进厨屋内:“娘!”
  马文英正哼着歌,被东东的轻声一呼吓了一跳,忙一手掩胸,一手护着下面那黑黑的丛林。
  “你干啥?你可不要胡来。”马文英警惕的小声说道。
  “我不干啥,我想问问娘今晚在哪屋睡。”东东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马文英纵是傻子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在确定东东不会在厨屋胡来后,马文英问道:“想了?”
  东东“嗯”了一声:“想了!”马文英道:“你先回屋去,让娘想想。”
  东东不走,想要得到娘的允诺,马文英急道:“你还不赶紧走,一会儿你爹看见咋办,你先回屋去,娘先洗完澡再说。”
  “你洗呗,我爹睡的正香呢!”
  “你不走,我咋洗。”马文英仍在紧紧的掩着自己的隐私部位。
  “我又不是没见过……”东东还在想,要是现在扑上去,娘会生气吗?
  “李东东,别忘了我是你娘!”马文英几乎就要生气了。东东见好就收,笑着小声道:“跟你开玩笑呢娘,我先回屋去了。”
  马文英洗漱干净,她换好衣服擦着头发来到堂屋,一拉开电灯,见李大海果然没换衣服,气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往里挪挪,衣服也不知道换。”李大海迷迷糊糊的问道:“几点了?”又很快打起呼噜来。
  马文英也有点累,她不想去东东屋里折腾,但又想用台扇吹干头发,思索片刻,她站起身道:“我一会儿去东东屋里睡。”李大海睡的正鼾,似乎没有听见。
  来到东东屋里,见里面灯亮着却不见他的人,马文英正疑惑间,只听“啪”的一声,屋里瞬间黑洞洞的一片,随后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马文英惊吓之余想到定是东东:“你干啥,想吓死娘吗?”
  东东紧紧抱着娘的身子,深嗅着她刚洗完澡泛出的诱人的体香:“娘,谢谢你。”
  “东东,今晚能不能不要?”马文英知道商量成功的概率很低,还是问了一句。
  “娘……”东东不说话,就推着娘往床边走去,他特别想知道直接把娘摁在床上,扯下她的裤子,狠狠捅进她屁股蛋里会是什么样子。推到床边,东东就要去扯马文英的裤子。
  “东东,你听娘说。”马文英拉着裤腰,见东东还在用力,又道:“你先放手,听娘说。”此时马文英明显加重了语气。东东动作轻缓了许多,双手却还是在马文英屁股蛋上不断摸索。
  马文英回过头道:“娘今天很累,你要想要,娘会给你,等娘吹干头发再等你爹睡熟行吗?”马文英知道李大海已经睡熟,她就想让那事尽量晚点做,总觉得在深夜更为安全。
  马文英推开东东,将他摁在床上,又在他裤裆里抓了一下,东东条件反射般的去捂要害,马文英笑道:“这么硬了,先忍一会儿吧,娘这么累了还愿意给你,你就知足吧,别给我找不痛快。”
  此时马文英已经适应了屋里的黑暗,隐约能辨认里面的各种摆件,马文英趟着脚来到门口拉开电灯,见东东裤裆处的帐篷已经塌了下来,马文英“噗嗤”一声笑道:“急的时候那么急,老实起来也这么快。”东东被说的不好意思:“娘!你……”
  马文英走到台扇前蹲下,将风向固定,撩着头发吹着,东东盯着娘蹲下时的屁股,又圆又大,腰身也丰腴有味,看着看着,东东的下体又渐渐支棱起来,他干咽着吐沫道:“娘,吹好了吗?”
  “才刚开始吹,你急什么急。”
  刚过一两分钟,东东又问:“好了吗娘?”马文英不知道,东东已在身后偷偷褪掉了裤子。
  马文英不耐烦的道:“再催,娘就回那屋去了。”好不容易等娘吹干头发,马文英打趣道:“好了,你再等娘……”腰身还没有完全直起,马文英就已经又被东东从后面抱个结实。
  “等下,灯还没关……”马文英正说着,东东已将她的屁股扒了出来,随后一手压着她的腰身,一手扶着鸡巴往那肥硕的屁股中间顶去。
  “东东,你等一下……”马文英越是挣扎,东东越是兴奋,好像自己真是在强迫娘一样,终于那东西捅进了洞里,马文英突然感觉体内插进来一根火热的东西,也不再挣扎,反手在东东腿上拧了一下:“都是给哪学的,一肚子坏水。”
  “娘,别拧,疼。”东东吃痛,小声惊呼道。
  “你还知道疼,灯也不知道关。”马文英小声责备着东东。
  “这就去关。”东东一边挺动着鸡巴,一边顶着马文英往前挪动,马文英抹不开脸面,开始不配合,却顶不住东东再后面的力道,东东每重重顶一下,马文英随之双腿颤抖一下,颤抖的间隙,东东又在推着她往前走,马文英不配合也没办法。
  快到门口,马文英赶紧捂住嘴巴,怕被李大海听见动静,东东也减缓了挺动的力道,关了灯,东东又以同样的姿势推着马文英返回到床边。
  马文英从没经历过这般场面,紧张刺激的同时, 双腿挪动又带动着屄口的研磨,使她顷刻升至云端,来到床边,东东将娘往床上一推,猛地抽出鸡巴,马文英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她上身趴在床上,马文英双腿合成一个“八”字,不住的抖动,一股尿液哗啦从尿道口喷涌而出。
  东东也不承想到娘会这么快进入状态,抱着娘的屁股将她扶起问道:“娘,你没事吧?”
  几下被东东尻的失态,马文英很是难为情:“你……在哪学的这么坏……”见娘没事,也没因自己刚才的举动而生气,东东“嘿嘿嘿”笑着:“我没在哪学,我无师自通。”
  马文英不知道无师自通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腿上挂着的裤子貌似被尿湿了,便道:“你先等下,让娘将裤子脱了。”
  “我来给你脱。”东东弯下身,摸索着将马文英的裤子脱掉,这才发觉原来她没有穿内裤:“娘,你内裤咋都没穿?”
  “你不是要尻屄吗?”马文英上身依旧趴在床上,缓着气力。东东扶着鸡巴,掰开她肥硕的屁股蛋,又捅将了进去。马文英身子发热,屄里极其滑润又极其温暖,二人不多时便已汗流浃背,由于汗水的缘故,黑暗中那“啪啪”声尤其显眼。
  马文英享受之余不忘提醒东东:“小点声音,你爹就在隔壁。”东东也谨慎起来,鸡巴缓缓的在身下的屁股蛋里进出。
  “娘,你屄里越来越滑了。”
  马文英“嗯”了一声,忍不住想喊,却知道不能叫出声来,趴在床上,用双手捂着嘴巴。
  “娘,我爹这几天没要?”
  “要了,前天……晚上要的。”
  东东想,前天晚上,那岂不是自己刚回妗子家住的那一天,东东道:“我刚去妗子家住,爹就要了?”
  “咋了?你能要……你爹不能要?”马文英不想跟东东尻屄时说这么多废话,催促道:“赶紧……弄你的……别整……这么多废话。”
  自从与娘的关系变得更为融洽,东东也不像以前那么怵她,虽然在平日里他对娘的敬畏之心依然还在,但在这种时刻他就明显放肆的多了。不管是与妗子还是和娘,东东都清楚他做的是天打雷劈的事,可作为男人一旦与女人深入交流,这点占有欲怎会少得了呢?
  东东管不了表舅、也管不了爹,与自己缠绵的两个女人仍旧不时的被他俩压在身下,对这,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人家才是原配,自己充其量只是一个偷食的人,他爱妗子,也爱娘,但他不可能把她们占为己有。
  既然这样,近几次在做这事时,东东总有一种想与爹和表舅较劲的念头,他压着娘的屁股,十分卖力的向娘的身子深处捅去,几乎每次都是尽根而入,他仍觉不够,又将娘的屁股向两边掰开,恨不得将卵蛋也要塞进她的屄内。
  “东东,你捅的好深。”马文英感到自己的身子快要被他刺穿,心里道:“这家伙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鸡巴变的长了吗?”
  “舒坦吗?”东东问道。
  “舒坦!”
  “鸡巴长吗?”前面娘说过自己的鸡巴没有爹的长,东东还记在心里。
  马文英不想说话,她被捅的身子瘫软,捂着嘴巴趴在床上,双腿不受控制的往下弯曲,东东感到娘的屁股在逐渐下沉,抽出鸡巴道:“娘,你抬起些屁股,我使不上力气。”
  马文英勉强抬动了一下屁股,东东站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丰满的屁股,一手扶着滑津津的鸡巴,往前一顶,鸡巴就又淹没在她的肥屄中。
  这回东东不再一味地往里面死顶,而是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下体撞击在娘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撞的啪啪的响,马文英回手推着东东,以图减小撞击的声音,同时努力压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呻吟声。
  东东见娘被自己尻的不停抖动,她整个人像是软掉了一样,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任凭他的鸡巴在她屁股蛋里进进出出,无论他捅的多快,捅的多深,娘都没有发出大的呻吟声。
  “娘,不舒坦吗?”东东想得到娘的肯定,马文英不答,忘情的摇了摇头,汗湿的头发跟着胡乱摆动着。
  “娘,你要舒坦,你就叫吧。”见娘依旧不搭话,东东重重向前一顶,只见娘闷哼一声,接着身子一绷,屄里猛地夹了一下他的鸡巴。东东兴奋的道:“娘,舒坦吧?舒坦你就叫吧。”
  “你还,知道……不知道……我是你娘!”马文英回手在东东腿上又拧又打,因她没有气力,打的也软绵无力。
  东东仰着脖子,闭着双眼,有节奏的继续摆动着屁股,马文英双腿颤抖更深,屄也在不自觉的紧缩,这时东东感到他的鸡巴每次进去,都会立刻被娘的屄紧紧吸住,紧固的快感让东东十分受用,也让他十分慌张,他不想就这么的草草了事。
  快感不断地侵袭东东的大脑,鸡巴端口也越发酥麻,东东没把持住,“啊”的一声将精华尽数洒在娘的身体深处,随之趴在了她的背上,马文英也跟着来到了高潮。
  “出来了吗?”良久,马文英才缓过气力问道,她明显感觉到屄内灌进一股又一股滚烫的东西,但屄内的东西却没有明显变软,马文英很是不解。
  “嗯。”东东同样很是疑惑,自己明明射了出来,鸡巴怎么还有七八分硬度。
  “出来吧。”马文英浑身无力,又被东东压着,更加觉得呼吸困难。
  “娘,我还能继续干。”东东直起身,舍不得离开这么温暖的肉痛。
  “起来吧,你让娘缓缓,你今天咋这么猛!?”
  东东抽出鸡巴,马文英身子跟着向下滑落,粘液不断地向屄外涌出。东东忙伸手拖住娘,等将娘扶躺在床上,自己挺着鸡巴站在风扇前吹着风。
  马文英缓了片刻道:“东东,刚出了汗,你这样吹,会感冒的。”东东在娘身边躺下,二人仰躺着平复气力。
  马文英侧过身,抓住东东的鸡巴道:“够了吗?”这时东东的鸡巴已软瘫下来,马文英抓在手里不停把玩:“你现在越来越猛了。”东东也缓过力气,问道:“娘,我抱你一会儿吧?”马文英道:“一身汗,抱着难受。”
  两人吹了一会儿风,身上的汗渐消,东东才将上衣脱掉,又将娘扒个精光,二人搂抱在一起,马文英拉过床单盖在他们身上。
  抱了一会儿,东东突然说道:“娘,你舒坦了吗?我还想要。”
  “我够了,你爷俩轮番折腾,娘就是再浪,也早都够了。”感到手心握着的鸡巴又在慢慢变硬,马文英知道东东没有吃够。
  “我爹也见天要你?”
  “你可拉倒吧,你爹哪像你这样闲,他十天半个月才要一次,要都像你这样,还有娘的活路不?”
  “我爹不如我吧?”东东像是占了风头,立马又兴奋起来,翻身就要再战。马文英忙用双手握住屄口,双腿也收拢在一起:“你干啥?你不累啊?”
  “我不累,娘,我还想要。”东东伸手去掰马文英的双腿,没两下,她就放弃了抵抗:“你要来,就动作轻些,娘的身子骨可比不得你。”
  东东“嗯嗯”应个不停,马文英将双腿打开,东东趴了上去,东东在她奶子上啃个不停,虽然娘刚洗完澡,但刚才出了那么多汗,那股奶香味里又多了丝丝咸味。东东没有急着入巷,毕竟刚吃了一餐,没有那么急迫。
  东东叼这一个奶子,同时不断揉捏着另一个,马文英道:“吃就吃,不要咬。”
  马文英环抱着东东赤裸的背问道:“要进来吗?”东东道:“等一会儿,我想先吃会儿奶子。”马文英笑道:“小时候没吃够吗?”东东啃的兴起,仍不忘说道:“我爹那么大了,不也还吃?”
  马文英拧了一下他的耳朵道:“啥事都跟你爹比。”
  东东吃了一会儿奶子,又去亲娘的嘴,马文英等东东将嘴巴凑来,立马张嘴和他啃在一起,两人舌头在对方口里不断深情搅动,双手也在对方身上摸个不停。
  “娘,你跟我爹也亲嘴吗?”东东想知道更多的细节。
  “亲,但娘不想……跟他亲,他嘴里……有烟味……”
  “那你想跟谁亲?”
  “跟你。”
  “没有了?”
  马文英使劲在东东屁股上掐了一下:“你当娘是啥人了?到处偷人吗?”
  东东“哎呦”一声,松开了嘴巴,马文英道:“别墨迹了,来吧,娘还要睡觉呢!”
  东东没有起身,仍旧趴在马文英身上,他喜欢趴在娘身上那种软软的感觉,东东用膝盖分开娘的双腿,没用手扶,鸡巴就已贯入她的体内。由于刚才弄进去的缘故,这里进入,里面明显比先前黏滑。
  东东不停的抬动着屁股,马文英抱着他的背,随着东东屁股的不断起伏,马文英不时的发出一些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够刺激东东,东东屁股起伏的更加激烈。
  不多时,马文英开始跟着向上挺动身体,她的配合让东东更加难以控制自己激烈的动作,东东直起上身,动作愈加放肆,双手也在娘的奶子上不断增加揉搓的力度。马文英抓着东东的双臂,头部向上微抬:“你咋比……牲口还猛?”
  东东放开娘的奶子,让娘侧过身子,然后抱着她的一条大腿继续抽插,马文英发出断续的呻吟声,屄肉一下又一下的咬合着东东的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东东感到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鸡巴上,娘刚才还在扭动的身子突然绷直:“东东啊!”随后又瘫在床上颤抖个不停,东东知道娘被自己尻上了顶峰,但因他刚出了一回精元,这时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看娘还在不停的抽搐,东东抽出鸡巴。鸡巴抽出的瞬间,马文英尿液又喷了出来。
  “娘,又把你尻尿了。”东东嘿嘿笑道,难掩得意的神情。
  马文英双眼微张,问道:“还不……结束吗?”
  东东也累不不轻,又怕娘经不住,不再给他,忙试探的回道:“快了娘,娘,你坐我上面吧,这样我出的快。”
  马文英哪里知道其实是他累了想歇一歇,马文英撑着胳膊,软绵绵的跨在东东身上,手扶着他的鸡巴坐了下去,马文英坐着不动,东东道:“娘,你咋不动?”
  “娘累了,不想动了。”马文英懒懒的答道。
  “不动咋尻屄?”上次何梅跨在他身上忘情摆动的样子,东东仍记忆尤深。
  马文英缓缓的摆动了几下屁股,东东觉得不够刺激,伸出双手板着她的屁股帮着摆动,屄口研磨的感觉渐强,东东才找到点感觉。又做了一会儿,马文英实在不想动了,东东坐起身,抱着她不断晃动。
  东东将脸埋在马文英胸口,深吸着她身上的肉香味,马文英不停的夹着双腿,想最大限度的刺激东东出来,这招确实有效,东东坐抱着尻了不大会儿,鸡巴上就有了感觉。
  东东不想就这个姿势射了,忙跟马文英道:“娘,你躺在床沿儿,我想那样尻你。”
  “别动!”马文英抱着东东不撒手,双腿又夹了几下,东东只感到娘屄内有无数层褶皱的肉在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巴,在这一连贯的侵袭下,东东突然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高昂的呼声:“来了!”
  马文英忙一手捂住东东的嘴,只感觉东东身子抖了又抖,然后将脸重新贴在她汗津津的胸间,半天也不见动弹。
  马文英道:“这回够了吧。”她心里十分得意:“兔崽子,我还治不了你?”
  二人分开时,一股粘液又从屄口涌了出来,马文英道:“又弄进去这么多,这能不耗你精气吗?”东东有些不满:“娘,你咋不让我多尻会儿?”
  马文英擦着屄口小声道:“还要尻到什么时候?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可是……”东东还欲争辩,马文英接着道:“这事又不是时间越长越好,娘舒坦了,你舒坦了,这不就够了?”
  等收拾妥当,二人重新穿好衣服,马文英想睡,东东却又问道:“娘,尻屄啥感觉?”马文英眯着眼,口里含糊的答道:“酥酥麻麻的……”
  “只有这些吗?”马文英没有回答,东东想:“只是酥酥麻麻的吗,为什么妗子嘴上说不要,表舅一捅进去,她就屈服了呢?”
  “娘,要是你不想给,我爹非得要,你会生气吗?”许久没听见娘的回答,东东凑过头去一看,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凌晨四点多,李大海醒了过来,发现马文英没有睡在身边,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她说去东东屋里睡了,李大海站在院子里撒了泡尿,鬼使神差的来到东东屋里,“啪嗒”一声,李大海拉开电灯,马文英仿佛刚睡着一样,以为被李大海抓了现行,蹭的一下坐起身,将床单盖住胸口:“谁?”
  东东也没吓得做起身来,李大海笑道:“我,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咋了,看见鬼了?”马文英想起睡前已收拾好战场,瞬间冷静下来,看外面天还没亮,恼道:“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吓我。”
  东东始终没敢说话,眼神躲闪的看着李大海,李大海又将灯拉灭道:“你们接着睡吧,我睡不着了,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在这屋。”马文英重新躺下,心有余悸:“再跟东东这样,迟早又被发现的一天。”
  东东一会儿又进入了梦乡,马文英躺在那里,却没了困意,她想到跟东东断了这层关系,又怕东东再犯迷症,迟迟下不了决心,想到东东在那事上生龙活虎的样子,内心深处又还舍不得,乱糟糟的想了很久,最后想道:“以后管着他点,他爹在家的时候坚决不能给他。”
  刚想清楚,窗外已经蒙蒙亮了,马文英索性也不睡了,下床来到堂屋。借着微光看见李大海坐在床沿抽着烟,马文英道:“发啥癔症呢,大早上坐那抽烟。”李大海道:“你咋不睡了?天才刚刚亮。”
  “不睡了,睡不着了。”马文英想着此刻做饭还早,心里寻摸着做点何事。李大海问道:“草薅完了,今天干啥活?”说到薅草,马文英找到了要做的事情。
  “浇下辣椒吧。”马文英向院里走去,从架子车上抱下昨天薅的草,又去厨屋拿了菜刀,在一块木板上剁起草来,李大海跟了出来,说道:“辣椒该浇了吗?又不是很旱。”
  “那去玉米地里薅草吧。”马文英将手里的草一把一把的剁碎。
  “哎呀,你真是没活找活,玉米地里的草又不多,再说也不影响玉米生长,费这劲干啥?”李大海觉得她就是在瞎折腾。
  “那你说干啥,总不能在家歇着吧?”马文英反问道。
  “歇着咋了,咱是地里的活干的快,又不是没干,谁来笑话咱?”
  马文英见他说的是,自己被东东折腾半夜,身子骨仍有些乏力,就道:“那行,歇着就歇着。”
  吃完早饭,马文英推着车子就要出门,李大海问道:“你这是去哪?”马文英道:“我去边庄一趟,看看咱兄弟家要不要帮忙。”李大海难以理解的说道:“真是操劳的命,你要不累你就去吧。”
  “东东,去你姥姥家你去吗?”马文英问道。东东一晚耗了两回精元,也没精力,说道:“我不去了,在家看看书。”
  “那行,你跟你爹在家吧。”快出家门时,马文英又对李大海喊道:“他爹,一会儿把我剁好的草拌在麸子里把猪给喂了。”
  不多时,马文英已来到娘家,进去看见柳叶正往堂屋端饭,柳叶很是诧异:“姐,你咋这个时候来了?”东东姥姥闻声也从厨屋出来:“咦,英子,你来了?”
  “我过来看看,我爹和文才还没回来吗?”马文英将车子停好,忙帮着往堂屋端饭。
  “地里活多,他们天天回来的都晚。”柳叶答道。
  “那你们早饭咋不晚做一会儿,省得再做两顿了。”
  “不行了,你兄弟媳妇儿肚子里有人了,不能饿着她。”东东姥姥难掩兴奋之情,小声对马文英说道。
  “真的?”马文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事。
  “嗯!”柳叶害羞的点点头。
  “几个月了?”
  “三个多月了!”
  “啊,瞒的怪紧啊,我一直都不知道。”马文英很是高兴。
  “没敢说,怕头三个月坐不稳根,让姐跟着空欢喜。”柳叶解释了一下,然后让马文英进屋吃饭,马文英道:“你们吃吧,我吃过饭来的,我爹在哪块地里?我过去看看。”东东姥姥忙道:“你去干啥,他俩一会儿就回来了……”
  马文英问清地块,说道:“我就是过来帮忙的。”说完匆匆下地去了。
  来到地里,东东姥爷率先看见了马文英,也是惊奇的问道:“英子咋这个点来了,有啥事吗?”
  “没事,家里活忙完了,过来给你们帮忙。”东东姥爷笑着“哦”了一声,用拳头锤着后背。马文才也已站起身,马文英笑着道:“恭喜啊文才,马上就要当爹了。”
  想着兄弟许多年没要上孩子,此刻应该十分兴奋,没想到马文才只是略微笑了一下,深情略显冷漠,马文英轻推了他一下,不解问道:“咋的,要当爹了不高兴啊?”
  马文才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高兴。”东东姥爷接话道:“你别搭理他,也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神经,这段时间都是这个臭脸。”马文英心里嘀咕道:“跟柳叶生气了这是?”
  三人回到家里,柳叶在床上歪着,马文英要去给爹和兄弟热饭,东东姥姥道:“别热了,他俩吃凉的习惯了。”东东姥爷也说:“天热,凉的更好下肚。”马文英只能作罢。
  想着东东已经长大,不需要她回去照顾,马文英索性在娘家多待了一天,等第二天将娘家地里的活赶完,才赶在天黑前回到家里,李大海还没做饭,见马文英回来说道:“我以为你今天还不回来呢?”
  “今天去地里了吗?”马文英下车后问道。
  “去了。”
  “干的啥活?”
  “我去地里把棉花拾掇了拾掇。”李大海不想被马文英接着盘问,扯开话题道:“吃饭了吗?想吃啥?”
  马文英为了在天黑之前赶回来,没有留在娘家吃饭,又在地里忙了一下午,这时觉得肚子里空的难受:“都行,你去做吧。”李大海回头道:“东东,过来给我烧锅。”
  马文英已停好车子,正在洗脸,停下来道:“做个饭还拉着他干嘛?”东东应声走了出来,叫了声“娘”,跟着进了厨屋,李大海笑道:“男子汉,得多历练,不然咋长本事。”马文英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开学前,东东往何梅家跑了一趟,正巧陈伟不在家,东东上前抱住了何梅,何梅道:“不行东东,你舅一会儿就回来。”东东松开抱着何梅的胳膊,说道:“妗子,陈铃还没有回来吗?我来跟她说一声,三年级的物理更难,她别掉以轻心。”
  要说两个孩子在自己心中的分量,陈铃还得排第一,东东只能排在其后,毕竟陈铃是自己的亲生闺女,见东东如此将陈铃的学业放在心上,何梅很是欣慰,她微笑道:“行,等她从姥姥家回来,我跟她说下。”
  东东又向前抱住何梅,何梅低声道:“抱一会儿就行,不能干那事。”东东贴在她的胸口“嗯”了一声,抱了片刻,东东道:“那妗子,我先回家去了。”
  何梅“咦”了一声,东东问怎么了,何梅笑道:“没事,只是难得见你这么老实。”
  东东作势要抓她的奶子开玩笑道:“不老实怎么的,妗子不想给,难道我也跟我舅一样用强吗?”何梅伸手虚打一下道:“你那天果然又偷听了!”
  东东确实不想用强,他不想再因这事惹妗子生气进而失去她,但更多的是在几天前他刚在娘那里发泄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