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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双双受辱(四)
看着被自己的配件顶在后庭中的南絮,候纪不由得食指大动。他凑上前去伸手摸到南絮的腿间,轻轻拨开汁水泛滥的肉穴,果然从其中的顶部发现了那颗敏感的肉核,索性用手指稍一按下。
「哦唔!」
南絮顿时发出一声惊呼,这敏感位置用力一按便让她浑身发软。而此时李梦夕商羽琼皆来到她的身后,熟练的在南絮的身体上除了肉穴以外的敏感点上上下抚摸。
「诶呀,主事人这一身键肉,不愧是练武出身,这可是让臣妾也羡慕的形体呢,让皇上稍微一激就发了情,怪不得皇上也对主事人另眼相看!这等美肉若不好好调教,岂不是可惜了?」
商羽琼轻轻揉捏着南絮的乳房和小腹,听着手中主事人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呼,而李梦夕也没闲着,歪过头去一遍遍用舌头舔舐着南絮的俏脸。只听她对候纪道:「皇上,商姐姐可说的没错,这等强健美肉,若是不好好调教,那就太可惜了。要不,皇上,就让臣妾与商姐姐一同调教其,如何?」
「主事人虽然骚浪,但朕还不能允。」
把玩了一会儿南絮的肉穴,候纪慢慢将手指扣入南絮的膣腔中,让她发出难受的闷哼声。
「南絮之职太过重要,密调室关联大梁要害,朕有许多重要的指示需要她来安排执行,或者呈报于朕!现阶段上不可因私废公,调教什么的以后再议。不过现在偶尔给朕玩玩,倒还可以!」
两妃对视一眼,皆是一连惋惜之色:「皇上说不行就不行,若是皇上说行了,只要知会臣妾与李妹妹一声,保证能将咱们得主事人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就你们有点小机灵!」
候纪淫笑一声,龙根已经恢复竖直狰狞的样子,随时准备再战。他托起南絮的臀瓣,将自己的龙根对准南絮肉穴:「今日,朕就好好肏一肏你这骚货主事人!」
只听「咕叽」一声,南絮就感觉到候纪猛往前一挺,那龙根就直接将自己的肉穴撑开,填满膣腔。一时间就连在南絮身后乱摸的两妃都能清楚的感觉南絮的身体颤抖不已,嘴里更是发出满足的娇啼。
「哦...皇上...好大...」
候纪挺腰猛送,托紧臀瓣,龙根撑开两瓣蜜肉送入其中的孔洞,插入早已在刚才的同性淫戏中温润湿滑的膣腔,飞快的挺动起来。虽然南絮经历主事人、兰俊航,再到候纪,还有不知道多少个无名无姓的男人,但是长期的练武厮杀,那肉穴膣腔依旧紧致无比,肉壁湿滑,除了紧紧将候纪的龙根包裹,还随着候纪的动作似是主动的抚弄着候纪的龙根,让他非常满意。
「啪啪啪啪!!」
两人结合处不断发出撞击的脆响,要不是蹬着中筒靴的双足被红绳折叠捆绑,这会儿南絮的双腿恐怕早就紧紧环住候纪的腰部不愿意松开了。
「嘿嘿...主事人...朕知道你果然还与最开始一样...外冷内热!那是多少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东西...」
南絮被肉穴与后庭中的快感激的仰起头来,这时候的她倒还看不出被候纪捆绑奸淫后的痛苦,眼中反而都是无边春意和被龙根满足的神色。尤其是候纪抱着南絮的臀瓣一边插入,一边故意往下压去,让碧海狂林剑的剑柄尽可能深的插入到南絮的后庭中去。肉穴被龙根填满,后庭更是塞着一柄剑,南絮的娇啼浪吟逐渐变得大胆又甜腻,一下下的承受着龙根撞在自己花宫上的快感。
「骚货...朕顶的你舒服么?」
「舒服...皇上好厉害....又大又烫....」
南絮心中强忍着恶心,嘴上却又不得不将各种淫语浪词不断叫出来,这样更加满足了候纪的虚荣心,甚至以为这个看起来深藏不露平日又暗不见光的女人早早就被自己的龙根给征服了。
「皇上....使劲....快一点....啊...在清河城,主事人早就将自己...全数献给皇上了....皇上...无需怜惜...」
「你这骚货...这话朕可太爱听了...朕干死你....」
「哦...皇上...好深啊....嗯....唔....」
候纪被南絮哄的兴奋异常,谁不想拥有一个拉出去能打,上了床又骚又浪的女人?龙根此时已经深深顶入南絮的身体,虽然长度和尺寸上,候纪还比不上影刺和兰俊航,但是胜在年轻,上来依旧是一通不计代价的猛干。龙根在重重挺入,撞得南絮的花宫中又酸又痒,两人交合处汁液泛滥。
「开不开心?朕肏的你开不开心,骚货?」
「开心....啊...开心...哦....」
候纪上身往前仰,舌头立刻钻入到南絮的小嘴里,尤其是当自己的舌头与南絮口腔中的香舌触碰,对方的香舌立刻与自己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时间竟难舍难分。南絮强忍着对方口中的异味和不适,竭力装作逢迎的样子,两人口舌分离,拉出长长的津液丝线,顾不得擦干净,候纪直接埋在了南絮的包裹着丝衣的乳房位置。凑近闻去,南絮身上没了当年清河城浓重的杀伐和血腥之气,代之以淡淡幽香,让候纪更是心神荡漾。
「这你也没想到你这骚货也学会打扮了?清河城那会儿朕问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味...现在你这骚货可是好闻多了...尤其是你这对奶子...」
南絮竭力扭动被捆绑的身体,用乳房磨蹭着候纪的脑袋:「嗯...皇上喜欢.
...啊....就多闻几下....」
「骚货,你就那么想要?」
商羽琼和李梦夕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似乎是已经将南絮看成了自己的「姐妹」。听着屏风后韩烟雨的闷哼,候纪想象着韩烟雨等三女被一干朝中重臣轮奸的惨状,兴奋的用力猛挺数十下,肏的南絮尖叫连连。
「既然你那么想要,朕就满足你!以后来了宫里,朕就换着花样肏你,直到把你那肚子干大!等诞下龙子...再接着当朕的胯下骚货....怎么样?嗯?」
龙根整个拔出南絮的肉穴,接着又猛的肏了进去,一下直接冲入南絮的花宫中!
「啊!...听见了...听见了....只要...只要皇上愿意....」
*** *** ***
至于另外一边,那些属于候纪的「肱骨大臣」都没想到当天会等到那韩烟雨会在祭台上表演艳舞。毕竟韩烟雨早已被候纪一封密旨打发,随后被捆的像母猪一般送往各个朝中大员的家中,任由其享用一整夜。虽然韩烟雨早不是处子,但是各位朝中大员对韩烟雨慕名已久,这等在神祀身份高贵之人就算只是玩上一夜,那也够本了。
而他们没想到的是,就在台上欣赏完韩烟雨的艳舞之后,红衣大太监刘茂突然拦住了他们。
「各位大人可别急着走啊!」
「刘公公,什么风把您给谁吹来了?」
太傅范晋卿现在是朝中大臣中的头号人物,再者候纪这班大臣都是当时拥立其坐上皇位,都将范晋卿奉为首脑。范晋卿一说话,后面那些叽叽喳喳讨论的大员们纷纷安静下来。
「见过范大人!皇上刚有口谕下来,说是对各位大人有赏!」
「有赏?」
最近朝中一直风平浪静,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莫名其妙的怎么皇上突然有赏赐了?
「刘公公,近段时间诸事太平,怎么突然....」
「诶,范大人。」
刘茂故意抬高声音道:「皇上是一时兴起,只说韩大祭祀在隆恩院,皇上要赏各位大人!而且各位大人自己会明白的。」
「哦!原来如此,皇上可了解我等心意,实乃明君也!」
户部尚书赵元德顿时念头通达,顺便好好拍了下候纪的马屁,这样一讲,其余大臣顿时明白了候纪的用意,顿时淫笑起来。
「原来如此!」
刚才韩烟雨上台跳那艳舞,无论舞姿、身段范晋卿可都是记忆犹新。再者新君当立,解决完梁世宗的后事,韩烟雨就被裹在棉被里第一个送往范晋卿府上,让范晋卿也体验了一把老树开花的滋味。一想到能再肏一肏那高贵的韩大祭祀,胯下的老根就止不住竖了起来。为防止尴尬,范晋卿还有意躬了躬身。
「口谕已传,还请各位大人随杂家来吧。」
刘茂在前面带路,后面数十名大臣跟随,但越是跟着心中越是惊叹,那刘茂竟是要引他们去顶层,那可是皇上独享的地方,除非有意邀请,他们是绝对上不来的。不过,刘茂却先将他们带到了顶层更换衣帽的一个大间。等到所有人走入,立刻有黑衣太监为他们每人递上一件黑袍和一个黑色头套。
「皇上说了,为了防止各位大人尴尬,就为各位大人准备了袍服,穿上以后,便可前去领赏了!」
「多谢皇上!」
将光鲜的官服换下叠好,换上黑色袍服,所有人都穿的一样,这样就辨别不出互相的身份,只能靠声音猜测。待到刘茂将换装好的他们引上顶层,开门之后,他们都被房间内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韩烟雨与两名他们不认识的少女在地面上被用铁链拉紧四肢,呈大字型摆开,韩烟雨几乎是一丝不挂、任君采撷的样子,而两名少女显然是新瓜初破,腿间还淌着血丝,三女的口中都被堵了口塞球,双眸更是被绸带蒙上,既无法说话又无法视物。
「还等什么,肏她们啊!」
顶层的玄关关闭,这班大臣顿时哗然一片,那范晋卿本以为这班人会让他啖头汤呢,可没想到一个个都疯了一般的往上挤,连尊卑都没有没有!但看着这满是春宫图的屏风,范晋卿又从屏风后分辨出候纪的声音!皇上居然就在隔壁,本来想要发火的他还是忍了下来。
韩烟雨的腿间风景足够让所有人为之疯狂,更何况那从臀瓣中挤出的球状蓝宝石,一看便是深深插入在后庭中的淫具。身着黑色袍服的人已经不算是什么朝廷栋梁了,此刻他们都是一群疯狂又互相不认识的陌生男人。立即有人冲在最前,直接抢到了韩烟雨的腿间位置,他淫笑着抚摸着韩烟雨的包裹着白丝的双腿,手指则用力插入她的腿间位置。
「嘿嘿,当日老夫可在府上好好将你享用了一番,没想到咱们那么快又见面了!才一会儿功夫就那么湿了,果然是个表面冰清玉洁、实则风骚放荡的婊子!」
粗糙的手指插入到韩烟雨的肉穴中,被锁链拉紧在地上的韩烟雨顿时难受的抖动起来,那手指越来越深入,淫汁不断被抠挖出来,被口球堵住的小嘴中韩烟雨的闷哼也不可抑制的蹦了出来。
「唔!...嗯....噢....」
「还挺紧的,是不是啊?」
「是个屁,你再在这里废话,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对,你要肏就肏,不肏就下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后面没抢到的黑袍人顿时发出不耐烦的指责,让那人倍感尴尬,不得已赶紧扒开韩烟雨的肉穴,急不可耐的一送一挺,让自己的肉棒完全没入道韩烟雨的肉穴中!
第二百五十五章:双双受辱(完)
「哎哟!....和皇上送过来那会儿一样紧致!」
虽然韩烟雨都已经被在场那些看不见面容的文武大臣们享用过,但是宫中对于女人的养护不缺,好待韩烟雨也是候纪手里的淫奴,基本的保障还有,倒不会变成脏兮兮的母猪。那个人的肉棒刚一挺入,其中紧致的挤压感就让他舒服的呻吟出来。
「嗯...嗯...嗯...」
被口球堵住小嘴的韩烟雨随着肉棒抽插发出一声声闷哼,那人抓住韩烟雨被紧锁着的白丝双腿,一下下的慢慢抽插着,每一下都深深插入韩烟雨的体内,享受着神祀大祭司温暖潮湿的膣腔。
而一旁的碧儿和瑶儿与韩烟雨一样,她们用尽力气想要挣扎,却摆脱不开四肢缠绕的镣铐和铁链,只能在黑暗中被动的接受陌生人的轮流奸淫。身旁韩烟雨发出一声声急促的闷哼,而自己这里却有人激烈的争吵了一番,经过一番吵闹过后,两个带着粗重呼吸的男人分别压在了碧儿和瑶儿的身上,碧儿身上的那个男人体毛旺盛,皮肤粗糙,男人俯下身就开始亲吻碧儿幼嫩的身体,那人的胡子扎的她前胸发痒,将她的小乳鸽和脖颈上都涂满了自己的口水。紧接着在一群人不满的牢骚中,那人终于开始扒开碧儿的肉穴,并且掏出自己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拨弄。
「没想到还有这样嫩的少女作陪,就像老子当年玩的豆蔻少女一般,而且连毛都没长齐!」
看着碧儿的无毛肉穴,那人挺了挺自己的硬的发疼的肉棒,在无毛肉穴外顶了几下,费了点力气终于插入进去。碧儿被破身之后立刻被再度奸淫,刚刚破身的肉穴被再次塞得满满当当,被撕裂的膣腔又涨又疼,让她当即忍不住哭出声来。
「这就哭了,看来确实是个没怎么上过床的雏!老子就不客气了!」
听着碧儿压抑的哭声,男人压下粗壮的身子,对着碧儿就是一阵猛肏,一时间竟然只有两只在男人的动作中不断伸缩的玉足露在外面,其他都被这人给压在身下。铁硬的肉棒在碧儿的肉穴中肆虐,尚未恢复的肉穴中随着抽插渗出血丝,幼嫩的身体更是在男人的奸淫之下剧烈颤抖起来。
「哦...哦哦....啊啊...哦....嗯啊...啊...」
一旁的瑶儿比碧儿还要凄惨一些,碧儿好歹还有些前戏,压在瑶儿身上的黑衣人毫无怜悯之心,将自己柴把一般的老根直接插入,疯狂的挺动起来,就好似长时间没见过女人一般。瑶儿试图发出声音,可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到最后她只能忍受着异物在体内抽动,被口球堵塞的小嘴里不断淌出津液。
被铁链和镣铐拉紧的双腿让她无法将其合拢减少痛苦
「啪啪啪啪啪!!」
还没一会儿时间压在瑶儿身上的男人便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的浓浓的阳精全数射入瑶儿的花宫中,直到身后发出不满的声音,他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半软的枯柴肉棒拔出,然后看着被自己奸的又红又肿的肉穴中流出一丝白迹。用瑶儿的大腿内侧将自己的「柴把」擦干净,一巴掌打在瑶儿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他才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身后的人。反正大家都穿着黑衣,倒也没有谁长谁短谁快谁慢之分,省的被人取笑。
「我来我来!」
下一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跪在了瑶儿身前,反手抓住瑶儿的腰肢,直接将已经硬了许久的肉棒插入她大开的腿间,上个人遗留的阳精直接变成了润滑剂,插入之后那人一时间就将瑶儿肏的淫汁飞溅,一边又将瑶儿未完全发育的乳房叼在嘴里,也不管瑶儿是不是被他咬疼,摸索揉捏,又嗦又咬。
「妈的...太紧了...」
伏在韩烟雨身上的男人咬着牙,竟然发现自己精关竟然已经挨不住了,这样的仙子无论是脸蛋身躯,还是那紧致肉穴都是万中无一的存在,连半刻钟都不到,已经有了泄精的冲动!再怎么抑制也无济于事,那人只能放开精关,最后猛肏了十几下!
「噢...射了...射出来了....」
将自己的腰挎用力顶在韩烟雨的腿间,他的肉棒已经止不住地射出阳精来,拔出肉棒,看着韩烟雨肉穴白浊流淌的样子,那人经过一时的失神,立刻就被后面的人给拖了出去。
「射了就快滚,别在这里浪费各位大人的时间!」
就在那人想要跪下插入的时候,身旁有人突然递来五十两的银票。
「这位大人,要不我出五十两,能否让本官先买你这个位置....」
「五十两,本官还出一百两呢!先来后到都不知道么?」
后面立刻有人对着这个拿着银票的推搡起来,一时间竟是群情激奋,差点就要在这里大打出手。在座的都是有钱的主,哪缺这点银子?何况是要让位子让别人先来肏这韩烟雨!
「他妈的,什么意思,本官就值五十两么?滚一边去!」
「一点眼力界都没有!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五十两也不怕丢人现眼!」
都穿着一样黑衣,平日朝堂上的斯文就可丢到一边,尽情在这里释放天性。
推搡之下,那人手里的银票被人一把丢在地上,那人惊叫一声连忙跪在地上寻找丢掉的银票,可几十双大脚踩过,那银票已经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轮到老夫了,都别和老夫抢!」
还不过一会儿功夫韩烟雨身上已经换了第五个男人,而碧儿和瑶儿也已经经过了六个和四个男人的奸淫。在闷哼之下,韩烟雨身上的男人一下便插入了他的肉穴中,对方的肉棒快速抽送,又看到韩烟雨戴着精致乳饰的双乳,随手一捏一扯,那乳饰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更让韩烟雨痛哼一声,似是非常难受。
「你叫什么?当年老夫还以为神祀大祭司多么高贵,现在看不过是一块精致的、任人把玩的美肉罢了!脱衣舞都当众跳了....奶子屁股都露在外面让全城的人看,还装什么清高?下贱玩意!」
一想到刚才有好几万人捡到了自己的丑态,韩烟雨紧张的绷紧了身子,瞬间就让那人发出呻吟来。
「小婊子!夹那么紧,是要家死老夫么?老夫倒要看看谁的本事更厉害!」
「呜...呜...嗯...嗯...」
那人一边揉捏拉扯她的乳饰,一边扒开韩烟雨的双腿猛肏,压下身体,用淫汁润滑,肉棒深入韩烟雨体内,肏的韩烟雨的呻吟响成一片,听着她如此急促的呻吟,那男人坏笑一声,像是发泄似得,用更快的速度抽插起来!一时间韩烟雨猛地仰起头来。她只感觉自己仿佛浮在云端,娇躯抖动,包裹着白丝的双腿痉挛抽搐,体内的喷射之意如期而至,她的小嘴顿时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就连嘴里的口塞球也抵挡不住!
「啊....啊哦哦....哦...呃呃呃呃!!」
体内温热的淫汁随着韩烟雨泄身到定点之时猛烈的喷射出来,突如其来的水液将那人吓了一跳,直接将自己的阳精全数射入她的花宫中,随之淫笑一声:
「嘿,这婊子大祭司,竟然被老夫肏到喷水了!才肏了那么几下就泄出来,不愧是一个天生的骚婊子!」
韩烟雨的腿间再次换了人,迫于候纪就在隔壁,范晋卿可是耐着性子等了好久,一见前面的人完事,立马就跪到韩烟雨腿间,然后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
「哦...噢....」
范晋卿的肉棒虽然不算长,却非常粗,哪怕是他人已老,胯下那玩意依旧能保持粗壮,有别于其他人伸出的老根,顺着前面一人淫汁阳精的润滑,他直接扶着韩烟雨的双腿猛烈抽送起来,这等力量竟是也将韩烟雨送上小小的一次泄身!
淫汁飞溅中,范晋卿直接压在韩烟雨身上,用力往下压去,粗短的肉棒一下下将她已经被数人份阳精污染的肮脏膣腔撑开。
「没想到,被肏了那么久,还是如此....让人赞叹!」
候纪第一次将韩烟雨送来的时候,范晋卿就好好享用了她一番,虽不是处子之身,可也获得了无上的享受。这会让周围环境完全不同,倒是让范晋卿更加期待这高贵的大祭司被人轮了数遍之后的凄惨样子。
「别...轻点...啊...嗯....」
屏风一边的轮奸淫宴仍旧再继续,而另一边,那些「肱骨大臣」的各种污言秽语全部传入了南絮的耳中,直到候纪的肉棒从身后猛挺入她的后庭,她才从失神中惊醒过来。后庭中的碧海狂林剑已经被丢在地上,剑柄上一片湿润甚是还沾着她的淫汁。肉穴则被刚才丢在地上的伪具占据,商羽琼和李梦夕一人一手,如男人肉棒抽插节奏一般,一下一下的挺入到南絮膣腔深处。
「听见了么,如果不听话,主事人只能和韩大祭祀一个下场了....要是听话,朕还可以赏你一个龙子...」』
「皇上...嗯....皇上...我听话...唔....」南絮轻轻点了头。
「这还算像话.....那朕就赏你一泡龙精好了!」
配合这屏风后三女的闷哼哀嚎,商羽琼和李梦夕坏笑着,一手伸向腿间湿润的肉穴自渎,另一手握住伪具与在南絮身后的候纪一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被缚在半空的南絮也尽力扭动身体,迎合从后庭而来的抽送。候纪对此非常满意,伸手分别握住南絮被丝衣所包裹的臀肉与乳肉。
「啪啪啪啪!!」
也许是经过长时间淫玩的缘故,南絮的肠道润滑,没有最初的干涩之意,但动作一直以来都是炉火纯青,不消一会儿南絮便如哭泣一般呻吟出声。
「皇上...受不住了...」
伪具激烈抽插硬生生将其送上了泄身的顶点,接着猛然抽出,南絮的泄身的淫汁直接喷射在商羽琼和李梦夕身上,可这还没完,乘着南絮泄身后庭紧缩的功夫,候纪挺着龙根猛肏了数十下。
「烫...烫啊...」
随着南絮包含着羞愧和满足的复杂表情,候纪用力按住她的腰际,龙根深深的顶入南絮的肠道内,将滚烫的龙精全数注入到南絮后庭中。只听「啵」地一声,龙根抽离,没有了阻塞的污浊的浓液混着淫汁从南絮大腿内侧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而隆恩院顶层,无论是韩烟雨还是碧儿瑶儿,亦或是境遇稍好一些的南絮,皆是被肏的肉穴大开、后庭红肿,白浊淌满腿间,屈辱之声回荡不绝。
第二百五十六章:深入敌后
经过一番跋涉,兰俊航和李云馨总算是到达了临津之外。这买来的驽马马力实在是太差,尤其是载了两人之后更是大不如前,两人走走停停,算是磕磕绊绊的到达了目的地。
「也不知道灵蛇那杂种是不是回来了。」
望了望临津城高耸的城墙,兰俊航就可以看到城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守城的魔国士兵正在逐个盘查入城的百姓。兰俊航顺手拦下一人,问道:「这位,听说魔军打了胜仗,可知道大军回归了没有。」
「谁还关心大军归来?俺还得想下个月的租子怎么还呢!说好的给俺们分田,现在开始明目张胆的要钱,不给就没收,什么世道!」
那人一把推开兰俊航,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之后兰俊航一连拦下好几个人,要么不知道,要么低头而去,对兰俊航理都不理。
「只能进城去看看了。」
兰俊航摸了摸绑在马侧、裹得严严实实的银龙枪,和李云馨牵着那匹瘦弱的驽马,缓缓走进临津城高大的城门。城墙上悬挂着魔国的黑色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守门的魔军士兵个个身披重甲,目光扫视着每一个入城的人,像是如临大敌一般。与赶车老人说的一般无二,临津城虽然规模大了不少,可城中弥漫着得压抑气息久久不去。
「这临津城,比老汉说的还要森严。"李云馨压低声音,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缰绳。
兰俊航眯起眼睛打量着城门处的魔军士兵,低声道:「待会别说话,一切由我来应对。」
临津城不像古水镇,此地是魔国核心所在,戒备森严,稍有不慎可能引来大批魔军士兵,兰俊航可不想用自己和李云馨的命来赌。两人随着队伍缓慢前行,兰俊航注意着门口魔军士兵组成的阵势,很快便轮到了他们。
"站住!"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拦住了他们:「从哪里来的?进城做什么?」
兰俊航微微低头,陪着笑脸道:"军爷,小的是从北边来的农户,带着内子进城买些杂货。」
「买东西?」
那士兵上下打量着他们,目光尤其在李云馨身上停留了片刻,见其相貌一般年龄又大,便不再感兴趣:「入城费,每人一两银子!」
「一两?」
李云馨忍不住惊呼出声,被兰俊航悄悄拉了下衣袖。
「军爷,这...这也太贵了!」
兰俊航装作为难的样子,从怀里掏出钱袋:「我们都是下地干活的,一年到头都挣不到几两银子,能不能通融通融...」
"少废话!穷棒子玩意,没钱来什么临津城!"士兵一把夺过钱袋,倒了些碎银子出来掂了掂分量,又将剩下几个铜板的钱袋丢给了兰俊航:「这是临津城的规矩!一个人一两,两个人二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那士兵看了看他们所牵的驽马,一眼就看到了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银龙枪:
「你马上背的什么东西,那根棍子是什么,给老子看看!」
「军爷,那是小的吃饭的东西...」
那士兵说着就要去检查他们马背上的行李,一时间兰俊航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那裹着破布的银龙枪可就在马背上。一时间兰俊航拳头紧攥,双眼盯着他腰间配着的长刀,若是被发现那只能硬着头皮打出去了。就在士兵的手即将碰到破布时,城楼上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号角声。
「他妈的,又怎么了!」
那士兵抬头骂道。
城头上的士兵伸出头吼道:「大军准备入城了!让守卫立即清理城门,把人群驱散!」
「哼!」
那魔军士兵骂骂咧咧地收回手:「算你们走运,滚进去吧!」
两人被推搡着牵马入城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但大多门可罗雀,显得有些冷清。临津城的街道虽不如大城那般宽敞,却也铺着青石板,显得干净整洁。只是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破旧不堪,显然是年久失修。
「这临津城,倒也有几分大城的味道,只是这氛围,却让人难以喜欢。」李云馨轻声说道。
「这哪里还是都城...就没有都城的样子,倒是像个大号的牢笼。」
兰俊航牵着马,一边注意城门方向的情况。刚才城墙上的么魔军说是大军归来,看来紧赶慢赶终于还是赶在了灵蛇的前头,就不知道魔国大军何时入城了。
看着街上匆匆行走的百姓。虽然街上人头攒动,但每个人都低着头,步履匆忙,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不仅如此,街道上每隔百步就有一队巡逻的魔国士兵,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兰俊航握紧了缰绳:「小心些,这里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尽量不要引起注意。」
「闪开!都闪开!魔军凯旋归来,不许挡路!违者就地正法!」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吆喝声,紧接着哭喊声惊叫声此起彼伏,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小心!」
兰俊航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李云馨和缰绳,迅速退到路边一家布店门前。几个躲避不及的百姓被疾驰而过的骑兵撞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畜生...」李云馨咬牙低声道。
兰俊航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噤声。两对魔军士兵将街道的人群分为左右两边,给入城的魔国大军让开道路。
「列阵,立威!」
城门洞开,一时间战鼓如雷,号角震天,魔国大军如黑色洪流涌入临津城门。
街道两侧挤满了战战兢兢的百姓,目睹这支黑色洪流的威势。魔军鼓手在前,巨鼓高悬于战车上,鼓面绘有繁复的黑色纹饰。鼓手赤臂挥槌,鼓声如雷,震耳欲聋,与士兵的齐声呐喊交织,气势滔天。鼓手领头高呼:「魔国---永盛!」
「无敌!无敌!」
后方众军齐应,声浪席卷全城,临津百姓无不心惊胆寒。
灵蛇所乘战车缓缓入城,它高踞战车之上,华丽袍服猎猎作响,布满鳞片的蛇人面孔带着冷笑,橙色的竖瞳不时向路边投去轻蔑的目光。八匹漆黑战马踏着整齐的步伐,铁蹄在青石板上溅起火星。它的车驾后紧随着二十名蛇人弩手,碧绿的竖瞳扫视人群,毒箭在弦,随时准备射杀任何路边的异动者。
紧随蛇人弩手之后的是贪狼,这个小巨人高举噬日棍,大步踏在青石板上,一边走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看到没有?这些人头,就是反抗我魔国的下场!」
在贪狼身后,五百魔国铁骑与战车分列两侧,战车隆隆前行,车轮碾过石板,发出刺耳的「嘎吱」声。车上站着弓弩手,箭矢寒光闪烁,随时可发。然后是身着的黑甲的魔国骑军,甲面无不映着寒光,尽骑高大战马,马甲覆鳞,鞍旁挂着弯刀与铁弩。兰俊航身旁站着的农家少年却目露兴奋,低声道:「爹,他们好威风!
若能驾此车,想必可以横扫....」
一旁扛着锄头的爹立刻捂上他的嘴,喝道:「小声点,莫惹祸!」
「魔国-----永盛!」
魔军骑兵长啸一声,抽出马刀齐齐举起,刀光映日,宛如一道道冰冷银影,引得街道两侧惊呼阵阵。得胜归来的他们面容冷峻,双目如鹰,扫视街道两侧。
无论是马鞍上和旗杆上,都悬挂着或是挑着血淋淋的梁军首级。这等恐怖长啸,加上面目狰狞的首级,吓得路旁一些胆小的百姓纷纷跪伏,孩童的哭声刚起就被母亲死死捂住。
紧接着便是骑着黑马的黄泉魔女,她在队伍中就像一朵黑玫瑰,可她身上的墨鳞衣让她更像一条择人而噬的美女蛇,身上明晃晃的装饰则在阳光下忽闪忽闪,虽然妖艳,却带着剧毒。这会儿许多人已经偷偷抬起目光,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黄泉魔女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与此同时,黄泉的目光在经过人群中躲藏的兰俊航时,似乎只是有意无意地扫过这个方向,但兰俊航直到刚才他与黄泉有在一瞬间的目光交互,甚至骑在马上的对方还调皮的眨了下眼,却又很快移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黄泉的手段很不一般,虽然两人都藏在人群中,还做了易容伪装,却还是被她一眼看穿。
「她应该知道我们在这里。」李云馨道。
「无妨,只要其他人没有认出我们就好。」
黄泉身后是魔军黑甲士兵方阵,甲胄乌黑,泛着冷光,每人手持长矛,步伐还算整齐,落地声如擂鼓,震得地面微颤,杀气外露,百姓见之无不低头避目。
魔军的军容目前还算是严整,手持兵器的黑甲兵杀气腾腾,宛如地狱降世。
战车后方,是魔军的战利品展示,彰显对于梁国的大胜。一队黑甲士兵押送着数十名梁国俘虏,个个衣衫褴褛,锁链加身,低头踉跄而行。俘虏中既有梁国军官,亦有普通士兵,虎贲军、虎威军和关家军都有,大多都是在安陵城中被俘,皆面如死灰。
「尔等不得好死!梁国....」
一被铁链锁着的梁军军官低吼,话音未落,被士兵一鞭抽倒,血迹染地,引来百姓一阵惊呼。前头的贪狼转头,几步走来:「都到这时候了,还给自老子嘴硬!想当出头鸟?给老子把他摘出来!」
那梁国军官被几名魔军士兵强行拖拉出来,这个军官兰俊航见过几次,是虎威军关风月的手下之一,浑身是黑红色的血迹,显然是力竭或者受伤被俘。却见那小巨人一般的贪狼牵着锁链将其拉了出来,让他站在路中间,环视四周,冷声道:「梁军既降,当知魔国铁律!你自己要作死,就别怪老子杀无赦!」
「我操你...」
贪狼直接挥起噬日棍,一棍下去就将这梁军军官脑壳打得粉碎,巨大的力量直接让尸体双腿折断,就连他脚下的石板也应声碎裂,周围百姓看见这血腥残酷的一幕,惊呼着后退了数十步。
「妈的....」
兰俊航差点就要冲上去,可现在的状况不得不让他将怒气强行压下来,继续看去紧随梁国俘虏的是战利品车队,满载的数十辆大车依次碾过地上只剩半边脑壳的尸体。甚至有魔军士兵站在马车上依次打开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大木箱,其中满载着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在阳光下耀眼夺目。车上还堆放着梁国缴获的兵器,无论刀枪剑戟都是缺口或者折断,可见战事之残酷。最后的马车上则插着脏污不堪的梁军军旗,尤其是其中染血的虎威旗和满是破烂孔洞的虎贲旗最为显眼。
「看见没有,哪怕是梁国精锐,在我魔军猛攻之下也是不堪一击!我魔国大军,天下无敌!」
第二百五十七章:木驴游街(上)
黑甲士兵、骑兵、战车依次在街道上隆隆而过,战利品车队金光耀眼,彰显魔国胜利的威势。
可接下来,兰俊航与李云馨看到的东西实在让他们心中为之一痛,战利品车队之后,一辆破旧的梁军战车驶来,上面运载着两柄剑与一面星盘,甚至还专门为两件物品做了木台,刻意展示出来。普通人可能会奇怪,魔军为何要特意展示这种东西。可这两件东西对于兰俊航和李云馨来说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关风月所持的天山双剑和萧静瑜所有的星盘。
「这...阿航....这是..关将军和天衍神女的东西...」
「我知道....」
兰俊航定了定神:「恐怕她们已经遭遇不测...」
回忆起在安陵城中度过最后一刻的两女,兰俊航不由的深吸一口气,既然这些东西在这里展示,她们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为了回应兰俊航的猜想,一幕更为残忍的景象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一辆被改装的马车驶上街道,但马匹所牵引的不是车,而是一架外观特殊的木驴,驴背与驴腹下绑缚着赤身裸体的女将军关风月与天衍神女萧静瑜,二女被木橛子肏入腿间,惨呼连连,随木驴移动,屈辱与痛苦在大街上展露无遗。
「啊...嗯....哦....」
随着木驴缓缓前行,萧静瑜与关风月一应一合的呻吟,百姓们挤在道路两旁,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目光中夹杂着好奇、惊恐、兴奋与鄙夷。甚至之前的所谓魔军大阅都是开胃小菜罢了!今日,魔国要用一场公开的羞辱仪式,向临津城中的所有人展示他们的胜利。
虽说是木驴,但这东西的制作倒是也费了一番心思,并不是以往犯妇游街那种用简陋的木料拼凑而成,粗糙到可笑的玩意。但这具木驴是魔军专门为折磨两人设计的刑具,仔细看去却也是一件精致的东西,说是「驴」有些不妥帖,看起来更像是一匹骏马,只不过非寻常站立的姿势,而是有意做成前蹄仰起的样子。
木驴周身包一圈铁皮,使用的木料也经过打磨,表面光滑,还专门上了棕红色的大漆。但这还不是最引人瞩目的地方,是驴背中间的开口处,两根粗大的木橛子一长一短,随着车轮带动机括上下抽插,发出低沉的「咯吱」声,而此刻骑在上面的,正是名满天下的天衍神女萧静瑜。
天衍宗神女此刻却沦为魔军的羞辱对象。她面目污浊,双眼被眼罩蒙住,口中含着木质口衔,赤身裸体,红绳如毒蛇一般缠绕,身上唯一的布料仅余一双污浊的白靴,靴面沾满泥泞与血迹,早已失去昔日光泽。绳索从她的颈后绕过,勒住她的锁骨,再向下交叉穿过双乳之间,将她的胸部为之挤得更加突出,绳子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色的印痕。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但绳索并未高吊,而是沿着脊椎向下延伸,穿过臀缝,将她的手腕与脚踝连在一起,迫使她直起身子,做出抬头挺胸的姿势。萧静瑜的双乳上青肿一片,布满各种施虐的痕迹,乳头红肿,自上而下都挂着汗液、阳精、淫汁和尿液混合而成的黄白污物,显然她骑上这木驴前,早已被不少人轮奸过。
从街边的视角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肉穴与后庭被驴背上的粗细木橛子刺入,粗橛撑开她的膣腔,随着木驴前行插得花瓣外翻,嫩肉翻出,细橛刺入后庭,挤得臀肉紧绷,两根木橛子随着轮子的节奏无情地抽插,发出湿腻的「噗嗤」声。
套着污浊白靴双腿被迫分开,又被折叠捆绑在木驴两侧,整个人几乎是跪在木驴上,无法动弹,只能在前后双穴的抽插中一伸一缩,发出「沙沙」摩擦声。
「嗯....哦....呜....呜....」
木驴每往前走一段,木橛子便深入一分,她仰头惨呼,声音嘶哑。而驴背之上,残留的精液混着流淌的淫汁尿液,顺着木橛子淌下,几乎将两侧的没有涂漆的位置染成深色,更多由淫水与汗水交融的污浊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沾湿白靴靴尖处,淅淅沥沥的落在石板路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道。
同样的,这东西的腹下悬着一根更粗大的木橛子,长逾一尺,粗如拳头,表面光滑且刻满凸起纹路,明显是仿自公马马根的摸样,似为折磨关风月而特意打造。
关风月此刻同样赤身裸体,但魔军似乎是忌惮关风月,并没有将其捆绑,而是直接将其用锁具锁在木驴腹下位置:精钢制成的大锁呈「H」型,带着前窄后宽的孔洞,前面的孔洞恰好能容纳关风月的脖颈,让她的脖子无法动弹,只能伸长脖子,后面的大孔则将她的腰腹位置牢牢锁住。双腿屈膝跪下,由木驴底板上的左右镣铐锁住,双手则向后扬起,双手手腕与上方萧静瑜的污浊长靴锁在一起,这样关风月就跪在木驴腹下,任由驴腹伸出的粗长木橛抽插,活脱脱就是一个人马交合的姿势。
凑近看去,跪在木驴下的关风月也没比萧静瑜好到哪里去,关风月的口中也塞着口衔,却没戴着眼罩,嘴角被勒得微微撕裂,因为痛苦而溢出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乳房垂下,布满抓痕与咬痕,乳头被粗暴拉扯,泛着红肿或者青紫的颜色。干涸的精液结成白斑,粘在胸前与腹部,与萧静瑜一样浑身布满被蹂躏的痕迹。驴腹下的粗大木橛子直刺她的肉穴,长度几乎将她的花宫完全填满,一下一下的抽插中,甚至在关风月的小腹上都能隐约看到木橛子抽动的痕迹,撑得她的肉穴几乎撕裂,嫩肉外翻,血丝与淫汁混杂,顺着木橛子淌下,身体却在木橛子的折磨下微微颤抖,震的锁具「咯咯」直响,似是痛苦,又似是某种不受控制的快感。
木驴由马牵着移动,轮轴吱吱作响,每前行一步,由车轮带动机括运动的木橛子便在二女体内一进一出,同时受辱之下,带出不知是满足还是痛苦的呻吟。
「那是天衍神女....怎落得如此下场?」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许多人不认识关风月,但是天衍神女有好多人见过,一下子便被认了出来。
连天衍神女都被魔军抓走,有人低头祈祷,有人暗自抹泪。几个年轻男子挤在人群前,指着两女汁液泛滥的腿间嬉笑,舔着嘴唇说着污言秽语。一老人摇头叹息,正想要说几句公道话,却被最外侧的魔军士兵瞪了一眼,吓得只得噤声,钻入到人群深处。街道两侧,议论低语,夹杂着二女的呻吟和惨呼,木驴吱吱作响,屈辱如刀割着兰俊航的心。
就在兰俊航全神贯注地盯着木驴上受辱的关风月和萧静瑜时,突然感觉身侧一阵微风拂过。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戴着宽大斗笠的身影不知何时已贴近他的马腹,一只手正伸向被破布包裹的银龙枪。
「你干什么!」
兰俊航低吼一声,左手一把将李云馨护在身后,右手如闪电般扣住了那只伸向银龙枪的手腕。
人潮汹涌的街道上,谁也没注意到这个角落的异样。斗笠人缓缓抬头,宽大的斗笠下只能看见半张带着讥诮笑意的脸和几缕散落的银发:「没什么,只是对你的兵器感兴趣。居然有人能将长兵偷带入城中,真是好本事。」
兰俊航心头一凛,对方竟一眼看破了他的秘密。他立即运起凌云心经,内力灌注五指,猛地一抽想要挣脱对方。然而斗笠人的手腕却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反倒是兰俊航自己感到一股反震之力顺着手臂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
「嗯?有点意思。」
斗笠人轻笑一声,却并未高声喧哗。两人表面上只是普通的路人相撞,暗地里却已交手数个回合。
兰俊航感到对方内力深厚如海,邪气四溢,当即变招,左手成爪袭向对方肋下三寸。斗笠人不慌不忙,右手食指轻点,恰好截住兰俊航的攻势。两人你来我往,在方寸之间已过了十余招,却因站位巧妙,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两个路人稍作停留。
「砰!」
一声闷响,两人同时收手分开。兰俊航感到手腕隐隐作痛,却强撑着不露分毫。
「你打过仗,见过血!虽然功力不怎么样,但是招式简单有效,让人耳目一新,有趣。」
斗笠人整了整歪斜的斗笠,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
兰俊航冷哼一声:「你这人虽然功力深厚,但是招式死板,破绽百出,空有一身内功却无法发挥完全!你学过武功么?」
「阿航,没事吧?」
李云馨急忙上前,瞪了斗笠人一眼,心疼地拉起兰俊航的手腕检查。只见他手腕处已有几处红肿,但好在没有伤及筋骨。斗笠人听到这个「中年妇人」的声音稍稍抬眼,目光透过斗笠的缝隙落在李云馨身上:「这不是...李大学究?」
「你怎么知道....」
李云馨差点脱口而出,随即警觉地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果不其然!相貌可以装扮,但是声音是与生俱来的,伪装不了。」
斗笠人轻轻压了压斗笠边缘:「况且本座读书听讲的时候,恰好听过你的声音。」
他微微抬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自我介绍下,本座...罗奎。」
「你...你是....」
斗笠下的银发,邪魅的面庞,外加读过书,练的又是诡异的魔功...李云馨心中只能想到一个人,顿时惊得后退半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兰俊航更是面露警惕之意,立即将李云馨护在身后,右手已暗暗运起《凌云心经》的内力,眼睛死死的盯着罗奎,或者说魔帝鬼罗。
鬼罗轻笑一声:「不愧是李大学究,绝顶聪明!就是你想的那样,理论上魔国握于本座之手。不过...别紧张,若本座要抓你们,刚才你们连临津城的门都进不了!兰将军,这里都是无辜之人,要是大打出手,恐怕会平白害了他们性命。」
被戳穿身份,兰俊航冷哼一声:「没想到鬼罗贵为魔国魔帝,还是个慈悲为怀之人,本将军还看走眼了!」
「呵。」
罗奎当然听得出兰俊航的嘲讽之意,但他并未动怒,只是摇头叹息,甚至不出言反驳。而此时街上的一声大吼,又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停下!」
贪狼高举噬日棍,让牵着木驴的马车停下,这才让木驴上的两女有了喘息之机。贪狼从怀里掏出一卷纸,高声宣读两女的「罪状」。
「关风月,梁军首犯之一,屠我魔国将士无数;萧静瑜,借由天衍之名惑乱天机,蛊惑人心!这等与我魔国敌对者,罪不容诛!木驴伺候,合该如此!今将二人明正典刑,游满临津大街小巷示众,以儆效尤!」
第二百五十八章:木驴游街(下)
贪狼笑着用噬日棍指向二女,枪尖寒光映着她们苍白的面容,引来百姓一阵惊呼。
贪狼环视人群,冷声道:「我魔国魔帝与梁国早已议和,胆敢与我魔国敌对者一律视为叛贼,凡魔国梁国共诛之!此二女便是下场!」随即大手一挥:「继续游街,今日要让全临津的人看看她们光着屁股挨肏的样子!」
他自己可亲眼见过关风月被自己的坐骑猛肏的样子,本来他就和灵蛇合计了一下,要将关风月绑在自己的坐骑腹下,让兽根深深插入她的身体,就这样一路吊着来到临津城,让所有人看到大名鼎鼎的虎威将军被吊在自己坐骑腹下一边走一边挨肏的样子。而萧静瑜就更加简单了,直接在马鞍上竖两根木橛子,让她光着屁股一路骑着,木橛子自会插得她淫汁直流。虎威将军和天衍神女两人若是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双双受辱,那场面恐怕会更加精彩。
可没料到关风月到了虎落平阳之时,居然还有搏命的力气,还干净利落的斩杀了自己的坐骑,不得已灵蛇只能用了傀蛇控制,还让魔军工匠赶做出一架木驴来代替关风月死去的坐骑。不过魔国炫耀武力和战利品的目的已经达到,关风月肉穴里插的是热气腾腾的兽根还是冰冷的木橛子,可不管贪狼的事情,她只要去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就好。
「唏律律!」
牵引木驴的马匹一声嘶鸣,木驴开始继续向前移动。
「嗯!」
关风月率先被木橛子狠狠一顶,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更是猛地往上一翻,接着发出一声闷哼,口涎从口衔边缘溢出,滴落在她因为木橛子插入而剧烈起伏的乳房上。骑在驴背上萧静瑜紧随其后,木橛子交替着刺入她的瞬间,她的身体猛的向后仰去,一时间缚身绳索收得更紧,在她身体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她的双乳随着木驴的颠簸上下抖动,引来人群中一阵低声的惊叹。
「这女将军的身子真够劲!看她熟练的样子,怕不是被真的马骑过吧?」
「这木头鸡巴又粗又长,这梁国女人果然是不要脸的贱货!」
「天衍神女竟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天要亡梁国!」
路边的议论声不知道两女到底听不听得见,但两女的惨样路边的人群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关风月的膣腔被长木橛子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小股白浊,再往后都是如涓涓细流一般的淫汁。她的肉穴外红肿得几乎翻开,木棒表面沾满了湿滑的液体。她试图咬紧口衔,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但随着木橛子的抽插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痛苦。萧静瑜的情况更为不堪,她的肉穴和后庭都被交替插入的木橛子磨得又红又肿,淫汁不断从身下滑落驴腹位置,身体不住地抽搐,虽然有眼罩遮面。却无法掩盖她脸上那抹羞红之色。
「呜...嗯...啊...」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两女几乎同时达到了极限。关风月的身体突然僵硬,她的阴道紧紧裹住木橛子,随着一声压抑的呜咽,一股温热淫汁随着木橛子抽插的节奏一股股的从她下体喷出,洒在木驴的腹部,又反向溅落在底板上,引来人群中一阵惊呼。
「哎哟,这虎威将军竟然还在这里爽上了!」
「天衍神女也快了....嘿,这不就喷出来了!」
「神女也会喷水,也不过如此嘛!」
人群哄笑之下。萧静瑜的高潮来得更剧烈,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绳索几乎要勒断她的双手。旁人只见她骑在木驴上猛抖了几下,紧接着木驴两侧分别落下一股水流,混着肮脏的浊液,沿着白靴流下,她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双腿痉挛着夹紧木驴,却无法阻止下方木橛子的继续交替侵入。人群中有人吹起口哨,发出下流的嬉笑声,几个顽童不懂事地拍手叫好,模仿着木驴的「咯吱」声追逐着跑来跑去。
罗奎转头望向渐渐远去的囚车队伍,低声道:「你是为了她们而来的吧?」
兰俊航警惕地盯着他:「我们要做什么事情,与你魔帝何干?」
「呵!」
罗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我若是你,就会离开这座城市暂避。」
「我们为什么要暂避?」
兰俊航牵起缰绳:「我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到这里本将军就没想活着回去!而且据我所知,你鬼罗也不比本将军年长多少,不需要你来教我们做事。」
「哈,这个,本座倒是忘了。不过本座不是教你们做事,你兰俊航本就是桀骜不驯之人,会听得了别人...尤其是敌人的说教?本座只是想帮你们。」
街道上的人群开始跟随载着两女的木驴往城内移动,三人周围的人潮逐渐减少,只听鬼罗低声说道:「今日或者明日,临津城中会有大事发生!这件事因本座而起,恐怕也会因我而终,本座不希望你们掺和进去,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李云馨从兰俊航身后探出头:「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帮?李大学究觉得是,那就是。」
罗奎摇摇头:「本座也许只是觉得有趣罢了。灵蛇那个蠢货,真以为靠几条傀蛇就能控制关风月和萧静瑜?」
「傀蛇,那是什么?」
「怎么,黄泉没有和你讲么?」
兰俊航一摇头,突然想起黄泉刚刚返回,鬼罗就知道自己与黄泉的关系不一般,也就是说,前线的许多事情,鬼罗恐怕都是通过黄泉的渠道知道的。
「傀蛇,灵蛇曾经给本座展示过的、一种能控制人心的东西,被种了这东西的人无不听从灵蛇的命令。如果将来你与骑在木驴上面的她们相见,恐怕会很不愉快。小心行事,临津城中的有些事情,连本座都无法完全掌控。」
「等一下,我凭什么相信你?」
鬼罗已经转身欲走,闻言回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凭本座刚才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杀了你们,却选择了....聊天,让本座最无话可说的方法。」
说完,他压低斗笠,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人群中。
「走吧。」
关风月和萧静瑜的呻吟逐渐被汹涌的人声淹没,前方的人群簇拥着木驴前进,而兰俊航只想避开人群,现在这种情况下若是硬来只会自寻死路,根本不可能将关风月和萧静瑜救出来。两人牵着马离开主街,转入一条僻静的小巷。
对于鬼罗,李云馨仍心有余悸,紧张地抓住兰俊航的手臂:「那个魔帝鬼罗,百闻不如一见,给人的感觉真是可怖!明明站在面前,却像隔着一层雾一样看不真切。」
「魔国真正的掌控者,魔帝鬼罗,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那个傀蛇,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但是...」
一想到在清河那次联起手来哄骗闻风吟的经历,虽说黄泉确确实实将所谓的「傀蛇」种了下去,可是她也没有感觉什么所谓「被人控制」,黄泉手中那小白蛇只能算是有点情趣的钻阴活物,算不得能控制人心。虽然如此,但她记得黄泉说过,她不希望自己真正见到所谓的傀蛇。
不过这种事情,她还不敢和兰俊航说道,只能蒙在心里。
「鬼罗说的那件大事...」
饶是李云馨绝顶聪明,也不敢在这种要命的事情上妄下结论,尤其是这里还是魔国的心脏,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兰俊航沉思片刻:「不如静观其变,但我们不会按他说的做。不管他鬼罗是何目的,至少证明了一点,魔国内部并非铁板一块。鬼罗、灵蛇、黄泉等人各有龃龉,这或许就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先回客栈,从长计议。」
而在大街上,部分魔军列队跟在木驴后方,防止人群拥挤上来。饶是他们盔甲森严,刀枪耀眼,百姓的目光却始终离不开木驴上的两女。关风月与萧静瑜,虎威将军和天衍神女,她们的名声在众目睽睽下被彻底摧毁。从此以后,恐怕这里的人只会记得她们在木驴上发情的淫秽样子。
灵蛇傲然立于战车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街道两旁簇拥的人群,脸上浮现出志得意满的笑容。虽然大多数百姓的目光都聚焦在后方骑在木驴上的关风月和萧静瑜身上,但这丝毫不减灵蛇内心万人敬仰的满足感。
它的目光落在关风月身上,嘴角顿时勾起笑意。再过不久,这个倔强到连自己的坐骑都能下狠心杀死的女人,就会成为它最得力的傀儡。以后她也是魔国大将中的一员,虽然名义上忠诚于魔国,可是灵蛇知道,被种了傀蛇的人往后只能服从它一人的命令。相比有自己心思的其他人来说更好控制,也更加方便自己实施下一步计划。
思绪间,灵蛇又将视线转向萧静瑜。这位天衍神女在驴背上一颤一颤,随着木橛子的插入不断往后仰着头。关于天衍宗的传闻在灵蛇脑海中闪过:就比如说有关于天衍宗和天衍神女的各种传闻,听着是虚无缥缈,而那些玄之又玄的预言术、窥探天机的本事,究竟是真是假?它细长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盘算着要找个机会亲自试试这个神女的能耐。也不知道这天衍之术,到底是天衍宗故意吹牛,还是她萧静瑜真的有两把刷子?
「灵蛇大人。」
一个竭力压低的声音打断了它的思绪。灵蛇不悦地转过蛇头,只见它身旁一名军官正惶恐地躬着身子。
「嘶嘶....怎么了?没看到本座正在想事情?」
灵蛇的声吓得军官浑身一颤:「大人息怒!刚接到急报,魔帝陛下请灵蛇大人、贪狼大人和黄泉大人即刻前往城主府,商讨有关魔国未来的要事。」
「嘶嘶...那么急?这游街不是刚到一半。」
它转头看向身后,黄泉正骑马跟在灵蛇的战车旁,感受到灵蛇的目光后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更远处,贪狼依旧坚持步行,正挥舞着噬日棍向人群示威。
「罢了。」
灵蛇摆了摆手:「嘶嘶...下一个岔路口转向,速去城主府。」
战车转过街角时,黄泉已经策马赶了上来,面无表情地护卫在灵蛇身侧。更令灵蛇意外的是,一向不屑乘车的贪狼也登上了随行的副车,脸上耀武扬威的神色已经一扫而空。
「嘶嘶...也不知道真是要紧事,还是....」
在灵蛇的低声自语中,数十名精锐骑兵立即调整队形,护卫着两车一马转向城主府方向。街道上的百姓纷纷避让,街道上的魔军大阅虽然没了他们,但依旧喧嚣。
第二百五十九章:祸起萧墙
穿过花园与假山,经过弯弯绕绕的走廊,两人一蛇这才来到了城主府议事厅内。
「见过三位大人!」
随着大门打开,灵蛇、贪狼和黄泉依次走入,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已经端坐在座位上的影刺不由抬起头来。
「嘶嘶...怪不得路上都没瞧见,原来早就到了。」
灵蛇蛇尾蜿蜒滑入时,鳞片与地面摩擦出细碎火星。它抬眼瞥见影刺早已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惊鸿刺,刀刃寒光映得他蒙在黑袍下的双眸忽明忽暗。
「嘶嘶...影刺大人倒是勤勉。」
灵蛇冷笑,蛇尾故意扫过对方黑袍垂落的衣摆,影刺指尖微动,匕首骤然翻转割裂袖口,却未真正出鞘,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他尾音拖长,目光扫过灵蛇腰间晃动的腰间牛皮袋,那本该密封的密匣此刻竟渗出半张军报边角。
「不及灵蛇大人特别体恤蛇人部下,听说前日又赏了三百民女犒军?可真是大手笔。」
「一进门就开始高谈阔论,两位大人可是好兴致。」
黄泉的铜头高跟鞋踏地」发出「咯噔」一声脆响,毫不在意的展示自己被墨鳞衣覆盖的娇躯,目光却冷如淬冰。
「诶呀,倒是贪狼大人,怎的?我一路走来,浑身都是血味?」
「咚!」
仿佛是示威一般,噬日棍重重杵在地上,发出破空之声。贪狼铠甲上的血渍未干,狞笑着踏碎满地烛影:「顺道处理了一条乱吠的狗罢了,和各位喜欢借刀杀人不一样,老子喜欢亲自动手。」
主位上的鬼罗指节骤然停驻,案几裂痕随他魔气翻涌悄然蔓延。
「让驻守之人全部退出议事厅周围,没有本座的命令不许接近。」
「是!」
鬼罗低喝一声,外面立刻传来脚步声,显然是周围守卫全部离开。等到声音渐息,鬼罗才直起身子端坐主位,面容阴沉如铁,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
「灵蛇。」
鬼罗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前梁国的情况如何?为何新的战报迟迟未至?"
「我主何必心急?梁国已彻底俯首称臣,在也没有人干预我魔国作对,这捷报不过是迟了半日,先就在这里,由灵蛇亲自呈递给我主。」
灵蛇虽然端坐座位上,但是动作却漫不经心,它甩了甩尾巴,将腰间的呈送军报的密匣放在桌上。
「迟了半日?灵蛇,你分明是藐视我主!这等密匣应该第一时间呈递给我主,由我主先行阅览之后才可由我等阅览,你为何敢私自拆开?你当自己是魔帝么?」
「嗯?」
灵蛇橙色的竖瞳一撇,贪狼这话就说的非常重了。不过今天是怎么回事,贪狼平日好色嗜杀,看起来就是个没脑子的玩意!以往他都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做事完全一根筋,怎么今日处处都在攻击自己?
「魔帝大人!」
贪婪狼转向鬼罗:「我主,此乃我亲眼所见,灵蛇在前线纵容部下劫掠百姓,将我主亲自颁布的《禁掠令》当众撕毁!」
「灵蛇,贪狼所言是否为真?」
鬼罗眼中寒光一闪。他想起三日前在城南集市看到的一幕——几个魔军士兵当街强抢民女,他上前制止时,对方竟嚣张地说:「这是灵蛇大人的军令!灵蛇大人说老子能睡女人,老子就能睡女人!给老子滚远点,要不然把你的皮扒了!」
当时他强忍怒火没有暴露身份,此刻回忆起来,指节捏得发白。不仅如此三个月来,鬼罗微服私访临津城各处,所见所闻令他怒不可遏:以往临津城内倒还有模有样,现在连演都不演了!城门处守卒肆意勒索百姓入城费,征税官强征民女充作军妓;就连最基本的魔军军粮调拨,都能被层层克扣、盗卖。更可恨的是,自己亲自修改并颁布的《安民十策》在他入主临津的两年之内从未有实行过,更别提临津城内哀鸿一片,连当初均田之人的所有田产早就被人强行收回。若再要种地,必须支付各种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由此而来的,魔国对于乡间野外的掌控逐渐失去,田产全无、走投无路之人纷纷逃亡,或是落草为寇,拦路盗匪横行城外。
鬼罗振臂一呼,起兵造反,誓要将腐烂的大梁连根拔起,打造一个原本只有在书中才能出现的世外桃源,可是现在,这与当初梁国占据临津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灵蛇,你要如实回答本座!」
鬼罗一字一顿道:「本座问你,前线军务为何变成全由你一手操持,一手遮天?朕的《安民十策》本来就是由你在魔国执行,《禁掠令》也是通过你传至军中,现在都如石沉大海。在内,临津城征税官强征暴敛,守卒敲诈勒索;在外,魔军军纪极度败坏,在我魔国占据的区域四处烧杀抢掠,与盗匪无异!这就是你给本座的'大胜'?你根本没把本座放在眼里!」
「主上言重了!」
灵蛇蛇尾一卷,慢条斯理道:「陛下久居临津城,不知前线疾苦!虽梁国与我国议和,但梁军却还在负隅顽抗,若不采取非常手段,如何速战速决?"
他忽然直起身子,橙色的竖瞳直盯着鬼罗:「至于那些政令...在前线交战的特殊情况下,我也只能只能暂且搁置。」
「放屁!」
鬼罗猛地拍案而起,四人面前的长案几应声碎裂:「真当本座什么都不知道?
本座亲眼看见征税官强征民女,守卒勒索百姓!这就是你的'非常手段'?魔军的名声已经臭出天外,百姓称魔军为黑匪、黑盗!百姓是我魔国的根,没了百姓,谁供你吃饱穿暖?没了百姓,我魔国何来长治久安!」
议事厅内空气骤然凝固。一直沉默的黄泉微微抬头,唇角动了下,但最终没有开口说话。影刺把玩匕首的手指也顿了顿,看着满地的木屑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来,主上早就知道了!」
灵蛇的橙色竖瞳缩成细线,森然一笑:「嘶嘶...原来主上是去微服私访了?
那陛下应该也看到了——没有'非常手段',前线将士要是过着像和尚一样的日子,他们早就哗变了!嘶嘶...前线瞬息万变,我不过随机应变,至于将令....哼,政令的纸上谈兵怎比得上实战杀敌有效?嘶嘶...他们是行伍之人,不是得道高僧,不可能无欲无求!」
「胡说八道!你这蛇人克扣军饷,中饱私囊!还公开怂恿魔军劫掠百姓,层层盘剥!」
贪狼转向鬼罗,怒喝道:「主上,贪狼查实,灵蛇私自截留四成军粮,转卖给黑市商人,换取的钱财全部流入它私人的口袋里!又因缺粮为由怂恿魔军士兵无视《禁掠令》,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嘶嘶...贪狼,本座也没想到,你在前线那好色嗜杀的样子居然都是装的!
可把本座骗的好苦!」
灵蛇蛇尾猛地拍地,震得灯火摇曳:「嘶嘶...鬼罗,咱们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它的尖爪直指怒不可遏的鬼罗:「嘶嘶...你太天真了!只有放任他们,才能让魔国和魔军立威!嘶嘶...乱世之下当用重典,无论梁朝还是前朝用的都是王道、霸道!嘶嘶...你那套仁义道德都是做梦,建不了世外桃源,只会让魔国变成任人宰割的绵羊!」
灵蛇身形诡异地扭曲着,身下座椅顿时爆裂!
它的突然发难让在场之人措手不及,蛇尾横扫,将案几残骸扫向贪狼。
「灵蛇!亏得魔帝将你发掘,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叛贼!」
贪狼噬日棍横扫,怒吼之下木屑纷飞,他抡起长棍砸向灵蛇头颅,却被灵蛇蛇尾缠住棍身,狠狠往地上一摔。「轰隆」一声,地上砖石顿时被掀飞一片。再次面对鬼罗,灵蛇厉喝一声,双掌泛起邪气,一招直取鬼罗面门。掌风所过之处周遭完好的挂饰灯具都被撕成两半。
「放肆!你这孽畜,竟敢用本座教你的手段来对付本座!」
鬼罗冷哼一声,神兵之一的丹阳天罗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出鞘带起一道血色弧光,刀锋精准斩向灵蛇手腕,逼得他不得不变招。
「嘶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灵蛇蛇尾猛地横扫,坚硬如铁的尾尖扫向鬼罗下盘。鬼罗纵身跃起,刀锋下劈,碎砖飞溅,刀气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痕。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交手十余招。灵蛇的掌法阴毒刁钻,配合蛇尾的横扫,攻势如潮;鬼罗则刀法沉稳,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势。议事厅内桌椅尽碎,墙壁上布满刀痕与掌印。
两人角力间,影刺突然动了——惊鸿刺如毒蛇吐信,鬼魅划出,寒光一闪之下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猛刺向鬼罗,鬼罗见状用刀挡开灵蛇如钢鞭般的尾巴后,猛退数步。一招不成影刺迅速隐没身形,匕首猛刺贪狼后背!背后挨了一刀,贪狼吃痛,不得不侧身闪避,棍尾回扫,却打了个空,但也成功将赶上来试图再次参战的贪狼挡在距离鬼罗几丈外。
黄泉不动声色的往外站了站,似乎是在研判当前的局势。而鬼罗与贪狼分站两处,影刺回退后与灵蛇站在一道。
「影刺!原来你他妈也和这蛇人穿一条裤子!」
面对贪狼怒喝,影刺轻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哦对了....今日这惊鸿刺,还特意涂了剧毒!」
「干你娘!尔等叛贼,今日必杀你们!」
贪狼怒吼一声,持棍扫来,生生逼退了影刺,却被灵蛇趁势一尾抽中胸口,闷哼一声,踉跄退后。身后鬼罗顺势出刀,砍向灵蛇。灵蛇侧身避开,开口嘲笑:
「看来咱们得魔帝确实没学过什么正经招式,和贪狼那傻大个一样只会乱挥乱砍!」
混战顿起,议事厅内刀光棍影交错。贪狼咬牙再战,噬日棍横扫千军,棍风将意识厅内的陈设尽数砸烂,直逼灵蛇。灵蛇冷哼,蛇尾卷起一块石板挡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石板在噬日棍重击下猛然碎裂,灵蛇趁势扑上,双爪抓向贪狼咽喉。贪狼棍法虽猛,却不敌灵蛇皮糙肉厚,爪风撕裂贪狼肩甲,鲜血喷涌。
「灵蛇,你这狗杂种!老子跟你拼了!」
贪狼怒吼着冲上前,噬日棍舞得密不透风,竟一时逼退了灵蛇和影刺。但他以一敌二,很快便落入下风。灵蛇一掌拍在他肩头,毒劲透体而入;影刺的匕首又在他腿上添了道伤口。贪狼浑身浴血,却仍死战不退。棍头直砸灵蛇与影刺面门,虽然招式凌厉,却因毒发手抖,力道大减,再次被灵蛇用尾巴卷住抽身不得。
影刺乘机从侧方杀出,带毒匕首刺入他肋下,血流如注。
贪狼怒吼连连,可强横的身体也抵不住剧毒发作,再加上刚才猛打一气,剧毒攻心之下身子一软,跪倒在地。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临津之变
「薛贵!」
鬼罗直接喊出了贪狼本名,见他重伤,目眦欲裂,他强提一口气,手中刀猛劈向灵蛇。灵蛇呵呵一笑,抬手应对就在鬼罗全神应对灵蛇之际,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贴近他背后!
「小心!」
贪狼尽全力大吼一声,可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继续战斗,只能眼睁睁看着影刺的匕首刺入鬼罗后心。匕首上淬着的剧毒瞬间侵入心脉,鬼罗闷哼一声,一刀全力劈向身后!影刺发出一声冷笑,身形如鬼魅般闪避,对着鬼罗再次刺出一记,在他腰间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毒气更盛,鬼罗脚步踉跄,险些跌倒,灵蛇抓住此刻鬼罗自顾不暇的机会,蛇尾如鞭抽向鬼罗胸口!
「轰!」
鬼罗倒飞而去,重重撞在墙上。他强撑着想要起身,却因剧毒发作而无法自行爬起,只能轻叹一声坐在满是碎裂砖石和木屑的墙边。
贪狼和鬼罗看似已经无力再战,胜负已定。灵蛇见状,高声道:「嘶嘶....
黄泉,本座的小女奴,还不动手?杀了鬼罗,魔国就是本座的了!」
可黄泉却冷冷站着,看着鬼罗的眼神晦暗不明。
「嘶嘶...你聋了不成?」
话音未落,黄泉忽地甩手,数十条小白蛇如箭射出,但目标却不是鬼罗或者贪狼,而是灵蛇和影刺!
「嘶嘶...黄泉!」
小蛇虽小可滑溜异常,难以捉住,黄泉当然不会告诉他们那些滑溜的液体是她的淫汁。猝不及防之下小白蛇开始乱咬乱钻,有些小白蛇还钻到灵蛇的嘴巴和鼻孔里。而影刺当巧不巧,挥动惊鸿刺撕裂了一部分小白蛇之后,却被一条趁虚而入的小白蛇一口咬在嘴唇上!
「贱人!你竟敢背叛本座!」
对黄泉的突然背叛,灵蛇惊怒交加,又见黄泉突然扑来,它索性尾巴横扫而去,可她的速度比灵蛇更快,只是将地面的碎石震的飞起,却没有伤到她一丝一毫。黄泉猛地扑上前却非攻击,竟抱起鬼罗趁乱撞开窗棂,跃出议事厅!影刺扯下嘴里的小白蛇,破口大骂,正要追击,却被贪狼全力扔出的噬日棍扫中膝盖,跪倒在地。
灵蛇暴怒,蛇尾猛地一震,将浑身的白蛇尽数震碎,这些东西本就是它给黄泉种下的傀蛇,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竟然摆脱了它们的控制!它正要追击,却被摇摇欲坠的贪狼死死抱住尾巴。
「不许走....休想伤害罗奎!」
贪狼嘴角溢出黑血,双臂却如铁箍般收紧。灵蛇眼中凶光毕露,正要下杀手,议事厅大门突然被一剑劈开!一道矫健的身影持双剑而入,正是被傀蛇控制的关风月。
她身着一套暴露的棕色甲胄,说是甲胄,还不如说这是一套情趣服装:胸甲很低,只包覆在了胸口位置,乳肉大多数都露在外面,两侧腰甲呈流云状收束,露出纤细腰肢;两侧高开衩带着甲片,以金线锁边,正好能覆盖住腿间位置,却让大半臀肉暴露在外;过肘的鳞甲护臂与及膝的玄色皮靴相配,靴筒还镶嵌着鎏金蛇纹,显得英姿飒爽又十分香艳。
但身着这样暴露盔甲的她,动作一点都不慢,手中的千山双剑快如闪电!
「咔嚓!」
关风月手起剑落,贪狼的头颅喷着血滚落在地,少数鲜血则喷溅在灵蛇的脸上。
「主人,女奴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嗡」地一声,千山双剑入鞘,关风月收剑单膝跪下,面无表情地等待着灵蛇下一个命令。
「做得好!」
没了黄泉这个骚婊子,亏得自己还留了个关风月做备份!灵蛇抹去脸上的脏血,冷笑道:「封锁城主府!今日只进不出,违者....」
他看向关风月:「就地正法!」
影刺将手深入黑袍中,抹去几点血迹,皱眉道:「没想到,让黄泉带着鬼罗跑了!」
看着满地狼藉,他踢开地上的砖石,却见灵站在玄关处的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灵蛇?鬼罗沾了毒血,若没有我的特制解药,就算他魔功再强他没几天可活了!很快世上就再也没有魔帝鬼罗了!难道...我们不应该感到高兴么?」
「嘶嘶...影刺...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现在只剩我们了。」
灵蛇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蛇尾缓缓收紧:「嘶嘶...成王败寇!魔国将来只能有一个主人,只能听一个人的话!本座知道你可不是愿意寄人篱下之人,你说在这魔国,谁才是主人?」
「哼!」
影刺冷哼一声,甩掉惊鸿刺上的血迹,轻笑道:「肯定不会是你!」
话音未落,已刺向灵蛇咽喉!
灵蛇的竖瞳骤然收缩,影刺的惊鸿刺已刺到咽喉前三寸!他猛地后仰,冰冷的刀刃擦着鳞片划过,在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找死!」
灵蛇暴怒,蛇尾如钢鞭横扫,将影刺逼退数步。但影刺身形如鬼魅般飘忽,惊鸿刺在手中翻飞,转眼间又在灵蛇肩头添了三道伤口。鲜血顺着灵蛇的鳞片滴落,在地面腐蚀出缕缕青烟。
「陇西蛇人,天生克毒!你的毒对本座没用!」
影刺冷哼一声,全力以赴,只见他身形一闪,竟幻化出三道残影,从不同角度刺向灵蛇要害!
「你终于认真起来了!」
灵蛇狂笑一声,竟不闪不避,任由惊鸿刺刺入胸膛!影刺一愣,随即发现惊鸿刺被灵蛇的肌肉死死夹住。灵蛇趁机一掌拍向影刺天灵盖,掌风凌厉,让影刺头顶骤然刺痛不已!
「咔嚓!」
影刺仓促间举臂格挡,臂骨顿时碎裂。他闷哼一声,身形暴退,却见灵蛇的蛇尾如钢鞭一样打来,不得不狼狈的往旁边飞扑而去,一时间地面砖石再次炸起,碎石如雨点一般飞溅。
「嘶嘶...想要偷袭得手,只有一次,在也没有下一次机会!你影刺枉活了几十年,却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碎石烟尘之中,灵蛇狞笑着收紧蛇尾,猛地从地面扫过,大大小小的石块顿时疾飞向影刺的方向。若是这个地方遮蔽物多些,影刺倒还可以借助地形与灵蛇纠缠,可是刚才一番打砸之后,室内早就不剩下什么了。饶是影刺再努力抵挡和躲避,也避不开灵蛇扫来的大小石块!
「啊——!」
数块石头击中影刺的胸口和腿部,让他不由发出凄厉惨叫。形如困兽的他,一边找机会逃跑,一边用惊鸿刺疯狂刺向灵蛇攻来的蛇尾。两人在地上翻滚缠斗,所过之处石板碎裂,墙壁崩塌。
就在这时影刺突然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向灵蛇面门。血雾中竟藏着细如牛毛的钢针!灵蛇躲避不及,右爪顿时被钢针刺中。它发出痛苦的嘶吼,却见带伤的影刺,尽力想要靠着身法正要借机从墙壁破口处逃走!
「去死吧!」
蛇尾如电一般窜出,卷住对方腰身,用力一绞。只听一阵恐怖的「咔嚓」声,影刺被这巨力卷的胸骨断裂,情急之下惊鸿刺乱舞,竟然一下戳穿了灵蛇的左爪,灵蛇惨叫一声,吃痛之下被迫将蛇尾放松,让其溜了下来,可下一刻灵蛇右爪猛力一掌直接印在他的后背,猝不及防的影刺被巨力所迫,一头撞入破损的议事厅墙壁中,将墙壁撞塌了大半。
「总算...」
浑身浴血的灵蛇小心的拍了拍埋没在砖石中的黑袍,见他气息全无,这才将他给拖了出来,刚才这一掌再加一撞,影刺颈骨断裂,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掀开影刺的黑袍和面罩,展现在灵蛇面前的是一张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面孔。
「嘶嘶...原来平日里见不得人的影刺长这样!」
灵蛇哼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将其手上的惊鸿刺取来,踉跄着站起身。
「主人,城主府已封锁,今日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主人?」
关风月持剑返回,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撞穿墙壁的尸体,又看向伤痕累累的灵蛇,立刻跪在地上。
「主人需要女奴帮助吗?」
灵蛇身上遍布伤口,但嘴角却挂着狰狞的笑容,它舔着爪上的鲜血,摆了摆手:「不必!」
想了想,它又抬起头来:「传本座命令:黄泉、影刺二逆贼,本受魔国恩泽,身居要职,却心怀不轨,暗藏祸心!大将贪狼一生忠勇,为魔国征战无数,立下赫赫战功,却不幸遭此二贼毒手,魔国魔帝虽神勇无敌,终因寡不敌众,身负重伤。现魔帝身体抱恙,需于寝宫静养,以待康复,此间由灵蛇暂代魔国一切事物。
查,影刺已于平叛之中伏诛,黄泉仍在逃窜。此等恶行,天理难容,实乃魔国之奇耻大辱!即日起,魔国全境通缉黄泉逆贼,赏格十万两,死活不论!凡藏匿、包庇此贼者,一经查实,诛九族,与逆贼同罪!」
「是,主人!」
关风月点头,转身离去。
「成了!成了!哼哼哼哈哈哈哈!!」
灵蛇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满是血迹与碎石的议事厅内回荡,如同恶鬼嚎叫。
*** *** ***
电闪雷鸣间,暴雨如注。
兰俊航站在客栈窗前,雨水顺着窗棂溅湿了他的衣襟。临津城的街道在雨幕中模糊不清,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零星的灯火在雨中摇曳。整齐的脚步声传来,那是扛着长枪的魔军巡逻兵冒雨来回巡逻。
「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兰俊航看着在雨幕中渐行渐远的魔军巡逻兵,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若是真如鬼罗所说发生了什么大事,城中不该如此平静。」
「或许消息被封锁了?灵蛇此人,向来狡猾。」
李云馨坐在床沿,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雨幕,继续整理行装。
「轰隆!」
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兰俊航凝重的面容。他正要说话,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李云馨起身问道,兰俊航手已经按在了放在床下的银龙枪上。
门外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我...我是来送信的...」
「送信?」
李云馨谨慎地拉开门缝,只见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站在门口,肩头被雨水打湿,怀里紧紧抱着个油纸包。
「孩子,你找谁?」
男孩仰起脸,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滴落:「大姨,有个很漂亮的大姐姐让我把这个给那个有八字胡的叔叔。」说着指了指屋内的兰俊航。
第二百六十二章:魔灵之珠
兰俊航快步走来蹲下身,接过油纸包。他注意到男孩湿漉漉的肩头,显然他是沿着屋檐一路跑过来的,便温声问道:「孩子,你还记得那个大姐姐穿什么颜色衣服吗?」
「看不清楚...」
男孩抹了把脸上滴落的雨水:「那个大姐姐的衣服像蛇一样的鳞片,还会反光,她还给我五个铜板让我买糖葫芦吃。」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铜钱,在烛光下泛着铜色。见此情况,兰俊航与李云馨交换了一个眼神,拍拍男孩的肩膀:「孩子,东西叔叔收到了!快回家吧,别着凉了。」
男孩咧嘴一笑,蹦跳着消失在走廊中。兰俊航关上门,小心地展开油纸——里面裹着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字迹虽然潦草,但仍能辨认:「今夜子时,旧城隍庙后巷。黄泉。」
「黄泉这时候托人送信来,恐怕真的出事了,但是临津城外松内紧,我们站在普通人的角度反而无法觉察到异样。」
李云馨凑过来看了几眼,递给兰俊航,后者最后看了一遍后,将纸放在烛火上烧毁。
「我一个人去看看。」
「不行,一起去!」
李云馨拉住他的胳膊:「万一有什么事情好有个照应,我还能帮忙出出主意。」
「云馨...罢了,一起去吧!」
兰俊航看了一眼床底的银龙枪,最终还是让它安放在原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临近子时,大雨渐息。两人悄悄离开客栈,躲开街上的魔军巡逻兵,在打更的梆子声中,借着夜色的掩护向旧城隍庙摸去。破败的庙宇在月光下显得阴森恐怖,四周寂静得可怕。
「等下!」
兰俊航似乎听到了什么,按住李云馨的肩膀,示意她留在阴影处。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庙后闪出。
「兰将军,李大学究,没想到那么快又见面了,还是在临津城里。」
月光下,墙边黄泉的面容若隐若现,只不过她再没有自己标志性的媚笑,神情反而极为凝重。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鬼罗?」兰俊航问道。
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跟我来,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
兰俊航心有疑问,但还是与李云馨一起紧随着黄泉的脚步,来到一座破烂的城隍庙外。残破的屋檐不断漏下雨水,黄泉推开破门,点燃一盏残烛,昏黄的光晕照亮了角落里奄奄一息的鬼罗。这位曾经的魔帝此刻面色灰败,胸口缠着的绷带已被黑红色的血浸透。
「鬼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兰俊航可还记得白天在街上遇到的邪魅男人,却不料还不到半天功夫,鬼罗已经重伤,奄奄一息,真是造化弄人。
鬼罗艰难地睁开眼:「你们...终于来了...」
兰俊航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物之后,这才与李云馨一起撤掉了易容,扯掉了脸上的猪皮和假胡子,露出兰俊航本来的面貌。
「你叫我们过来,就是看你死么?」
「去你妈的....」
鬼罗岂不知道兰俊航嘲弄于他,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黄泉连忙轻拍的他的后背。但他拒绝了黄泉的动作,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黑铁匣子。
「几年前...我还是个长平镇的穷书生。少时的洪水大旱给我极大的震撼,后来我便以考取功名为己任,只要当了官,励精图治,百姓的生活一定可以有所改观。寒窗苦读,我以乡试第一名的成绩中了举人,可这...根本没用,我连会试都上不了,后来我才知道,临津城主赵雍的儿子顶替了我的名字参加了会试,十年苦读统统做了他人嫁衣...」
烛火摇曳间,兰俊航看到鬼罗眼中泛起血色。
「我去六扇门告状,可临津城本就官官相护,对我不理不睬....我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只能在长平镇当一辈子穷书生。可没料到等我返家,却发现房子已经被赵雍派人付之一炬,他想堵住悠悠之口,结果让我爹娘俱葬身在火场中,黑发人送白发人....」
李云馨捂住嘴,眼中泛起泪光。
「那时我万念俱灰,在深山寻死时...偶然从一颗千年古树下发现了这个。」
鬼罗轻抚铁匣:「我触碰它的时候,就被剧痛击昏了过去,醒来以后我就变成了满头银发的样子,以魔为道,脱胎换骨,不仅融会贯通各种魔功法门,还成为绝世高手。抬手间就可以开碑裂石,有了这等实力,我就去联络各个对梁国不满的势力,造反....」
「当年奴家也是意外遇到鬼罗,那时候他还叫罗奎,就为报那一饭之恩。罗奎本想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世外桃源,可那些追随者...」
黄泉冷笑:「到头来,只有贪狼拼死护着我们逃出去,至于灵蛇影刺之流,不过是借机满足私欲的豺狼。」
鬼罗剧烈喘息起来:「不过....灵蛇说的也对,我...太天真了,满脑子都是仁义道德。自以为力量可以改变一切...却连身边人都管不住...哈...我可真是没用呢...」
他猛地抓住兰俊航的手,将黑铁匣子塞入对方手中:「现在灵蛇一家独大,铲除了所有的反对者,夺走了魔国大权,若让它继续壮大...后果不堪设想...」
兰俊航皱眉看着手中的铁匣:「你就这么放心把它交给我?」
「我都快死了...现在不过是硬熬着...还留着这东西作甚?」
鬼罗惨笑一声,只是颤抖着示意兰俊航打开匣子。兰俊航接过匣子,隐约可以摸到匣子底面有一行小字,仔细翻看一下发现是「魔灵珠」三字,应该就是这东西的本名了。打开匣子,一颗猩红色的珠子静静躺在其中,似乎是一种天然宝石制成的东西,龙眼大小,表面流转着血气与黑气,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搏动。
「魔灵珠...这是邪物?」
兰俊航和李云馨都能感受到让人睁不开眼的邪气,尤其是兰俊航甚至想要伸手触碰,却被鬼罗当头一喝。
「别碰它!」
兰俊航的手被吓得猛的缩了回去。
「就算是像我一样练过魔功的人....都会被其中的邪气灼伤,更何况你们..
.所以魔灵珠基本都待在匣子里,只有需要温养魔功之时,才会取出!有了魔灵珠,魔功靠着此物温养,可愈发精纯,还能对特定之人汲吸和灌注功力,只要你想..
.但这东西毕竟是个邪物,长期使用....它也会放大心中执念....」
鬼罗突然抓住兰俊航:「我已经想明白了,把这一身功力全带到地下去,太浪费了,还不如直接传给你....你受了功力,带着黄泉一起逃跑也好,前去报仇也罢...都与我无关了!」
「不可能!」
兰俊航猛地甩开他的手:「这是邪功!我若接受,与那灵蛇有何区别?」
「兰俊航!」
黄泉突然上前一步,很少发怒的她,今天也难得发怒:「你为何如此迂腐?
魔国已经没救了,若不能变强,灵蛇迟早会让整个中州陷入黑暗!」
她的声音在破庙中格外清晰,但兰俊航还是摇了摇头。
「愚蠢!」
李云馨怒道:「邪恶的从来不是功法,而是人心!有人满口仁义道德,心却比锅底还黑;有人练的是魔功,却比那些伪君子干净万倍!」
「唉...看来不下点猛药,你兰俊航是不会同意的....」
鬼罗又从怀中掏出一根带着底座的透明晶柱来,黄泉自然见过这个东西,不仅脱口而出:「都什么时候了!你带这个东西出来干什么?」
「我随手拿的东西,总归有几件是有用的...」
鬼罗拍了拍身旁染血的丹阳天罗刀,顺便将晶柱立在地上,一旁博学的李云馨立刻便认出了这件东西:「这是显影水晶?」
见鬼罗和黄泉点了点头,李云馨更加确定了自己所看到的东西。
「显影水晶,是什么?」兰俊航问道。
「据说是一件能够刻录影像的奇物,分子、母晶柱,按动任意一根子晶底部机扩,晶柱便可刻录下周围的影像,影像不会间断。只要子晶完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能通过母晶观看刻录的影像,甚至母晶底部的机扩旋钮还能向前向后调节刻录影像的时间。所以魔帝拿来的这根晶柱,应该是母晶吧?敢问子晶在何处?」
「子晶?所有的子晶全都在皇宫里....至于录下了什么,你看一下就明白了!」
鬼罗按动底座的机扩开关,不一会儿这根母晶便在地面打出一道光来,将影像投在地砖上,投射的画面慢慢清晰起来。只见周围都是「囍」字或者大红装饰,俨然就是一间婚房的样子。
「雨儿,咱们该做正事了!夫君可忍不住想要进去痛快一番了!不过,可能会有点疼!」
这个声音兰俊航可非常熟悉,这不就是梁世宗侯景的声音?再看画面,却是正对着梁世宗的光赤的屁股,而这时候梁世宗扒开身下女体油光红丝的双腿,正要将自己的龙根插入进去!
「夫君尽管进来吧,只要夫君舒服就好,还请夫君怜惜....」
「雨儿?」
这声音让兰俊航顿时脱口而出,那梁世宗身下之人竟然就是自己的未婚妻韩烟雨!接下来的画面,只见梁世宗的龙根已经完全插入自己未婚妻的处子肉穴中,顿时韩烟雨处子身破,龙根过会儿稍稍拔出,带出一片猩红刺目的血丝。接着龙根便在韩烟雨的肉穴中一下下插入抽出,带着处子血丝的淫汁不少滴落在大红床单上。
「雨儿,夫君可肏的你舒服...嗯?」
「啊...夫君...太深了...好快...」
破身之时,兰俊航不禁心中一痛,她竟然喊梁世宗为夫君!而且还顺从的为梁世宗这头猪含肉棒!一想到那大太监李福顺说的,那会儿韩烟雨已经被下了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接下来韩烟雨的话,兰俊航也是痛在心里,恐怕韩烟雨在婚床中,看到的还是自己的摸样吧。
这新婚一夜,梁世宗竟是一连肏了韩烟雨足足七次,无论是后庭肉穴和小嘴都被他玩了个遍,直到各个肉洞都灌满了白浊这才罢休。
而画面一转,房间中的陈设都发生了巨大变化,四周的大红装饰都变成了春宫图,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都有,也不知道梁世宗是如何搜罗到这些图的。而墙边的木柜上都是各种淫具,花色和样式都没有一样的,还有悬挂的各种镣铐,锁链,乃至各种春药都准备齐全。
而「咔哒咔哒」的机关抽动声响起,兰俊航却见韩烟雨双手被镣铐束缚在木架上,眼罩蒙住双眼,口球堵住小嘴,她被白丝包裹的双足向两边岔开,却骑在一个怪模怪样的机关上,两根木橛子交替插入她的肉穴中,让她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闷哼。但尤其让兰俊航注意的是韩烟雨的小腹,此时她的小腹已经有些许鼓起,显然是早已珠胎暗结,可让兰俊航恼恨的是,就算受孕,却也免不了被梁世宗绑在机关上折磨!
第二百六十三章:鬼罗身陨
「怎么了,咱们的雨儿?这就承受不住了,也不过是在「香车」上面跪了两个时辰,居然就泄了那么多的水...」
「哦....哦....嗯!!!」
这个角度只能见到韩烟雨剧颤的身体,以及被木橛子插泄身的喷溅水液,淅淅沥沥的汁液从两侧流下,将她的双腿白丝浸染的湿润一片。就在这时梁世宗闯入了影像中,解开了韩烟雨的口球,让自己的肥舌深入韩烟雨的小嘴中,肆意舌吻。
「还请夫君...将肉棒...放进来...」
接着梁世宗就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转变姿势,下腹的龙根则对准已经被木橛子猛肏一番的肉穴,「咕叽」一声便挺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
这个角度仅仅能看到梁世宗肥硕的背影,已经仅有两只手和两条腿露在外面的韩烟雨,套着白丝高跟的双足向两边无力地垂着,随着梁世宗的动作一抖一抖。
「嗯!」
伴随着韩烟雨的一声娇吟,龙根滑出韩烟雨肉穴,被龙根所封堵的龙精这才汩汩从她的两瓣蜜肉之间的缝隙中缓缓流出。至于那根沾着龙精被淫汁磨得水光发亮的半软肉棒,梁世宗则是故意将浊液擦在韩烟雨的白丝纤足上,留下一道道污浊的痕迹。
兰俊航的手微微颤抖,韩烟雨在梁世宗的龙精浇灌之下,孕肚越来越大,后面似乎为了保胎,就停止了与韩烟雨的交合。但就算如此克制,之前与韩烟雨的交媾次数每日也有两到三次。
接着地上的画面再次变换,等到影像清晰起来以后,兰俊航看到画中人,顿时低吼一声:「候纪!」
画面中俨然是卧室的样子,但周围陈设看起来更加豪华,只不过有些陈设似乎已经被推倒在地上,各种淫药、伪具更是随意摆放,而韩烟雨此时则被镣铐吊在房梁上,双腿则被皮索折叠锁好,呈「M」型,她的双乳已经被挂上了乳饰。与之前不同的是,她的肚子已经基本恢复了往日的平坦状态,而她的腿间则是一件金属制成的亵裤。
兰俊航还是懂一点东西的,自然看得出那是所谓贞操带,丈夫出远门时为了保护妻子的贞操,会要求妻子穿上精钢制成的亵裤。
只不过韩烟雨似乎刚从昏沉中醒来,一眼看到自己腰间的精钢饰物,顿时要挣扎起来,可是她双手双腿都被束缚,自然是挣脱不了,反而被一拉扯贞操带裆部的精钢片深深勒入到腿间,其中的淫汁顿时溢满而出。
而此刻的候纪正拿着短鞭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吊在半空中的韩烟雨,后者则低头怒视着他。
「候纪!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这个淫奴如此不老实,那朕只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你可知道这些陈设值多少钱?就算你把自己卖了都抵不上?还得朕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明白什么是规矩!」
「啪!」
说着手中的皮鞭就「呼」的一声抽了下来,好巧不巧,那一鞭子正好抽在贞操带的金属片上!刹那间韩烟雨尖叫着猛的抬起头,浑身颤抖之下淫汁又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看的候纪淫笑不止。
「刚刚你被朕肏昏过去的时候,朕可命人在你的各处部位都涂了催情药,现在你才醒来,药效正是最烈的时候!」
说着候纪又是几鞭子抽下去,打的韩烟雨尖叫连连。
「不要了....啊!...不要了....放开我...啊!....我求你了...」
「今日可不行,你可把朕最喜欢的花瓶给摔碎了,就被吊着挨抽吧!」
候纪又是一鞭子抽下去,可在他要抽下一鞭子的时候,门外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将候纪的目光吸引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候纪收起鞭子,往画面之外挥了挥手,只见另一个兰俊航熟悉的人影走入了画面。
「皇上召属下有什么要事?」身着黑色修身衣的南絮跪倒在地上。
「南絮!她....」李云馨惊呼道:「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她曾经说过,她要回宣泰城述职....若她抗命不遵,恐怕也是个通缉犯了。」
兰俊航已经可以想象出南絮回去以后会是怎么样一番光景,果不其然,候纪转头道:「朕想要你了!主事人,还不把自己的屁股掰开让朕看看?」
「是....」
画面中的南絮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背对着候纪跪在地上,而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抬起,接着双手扒开臀瓣,露出其中的风景。只见画面中南絮的臀瓣中一个红色宝石做装饰的后庭塞深深插入后庭,而肉穴位置隐约还可以看到一缕白浊,显然不久之前刚刚被阳精灌入花宫。
「还算听话!」
候纪解开腰带任由裤子落在地上,他蹲了下来,托住南絮的臀瓣,将龙根缓缓插入他的肉穴!
「嗯...哦....」
随着龙根一下下抽动,跪在地上的南絮娇呼不断,并且还不自主地扭动着娇躯,候纪挺腰抽送,又隔着南絮轻薄的修身衣紧紧抓住对方双乳。他们两个的身后,被吊在半空的韩烟雨欲火难耐,却只能在半空中无助的颤抖挣扎着。
兰俊航心情烦躁,晶柱投出的影像如走马灯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它看完的,如果说侯景至少看在龙子的份上还有点良心。候纪则是将韩烟雨完全视作肉玩具,除了候纪三番五次的奸淫,还有戴满淫具的韩烟雨还要被凌辱、捆绑、鞭笞、扮狗、骑木驴,甚至候纪还让一群黑袍人一波波的轮奸韩烟雨。
有时候身着黑色修身衣南絮也会出现在影像中,对候纪的召唤南絮几乎随叫随到,但南絮的待遇比韩烟雨稍好些,只会与候纪一人交媾,亦或是两人一起接受候纪两名妃子的调教,她们相互使用双头龙、伪具乃至磨镜的次数几乎和候纪奸淫两女的次数一样多!商羽琼和李梦夕两名副祭,兰俊航也见过几次,没想到她们入宫后也成为了摧残韩烟雨和南絮的帮凶。
「砰!」
晶柱终于暗了下来,再也抑制不住怒火的兰俊航一脚踢在母晶上,将其踢成两段。一旁的鬼罗眼看着晶柱断裂,只是摇摇头道:「可惜了...世上在也没有显影水晶这等奇物了....噗!」
「罗奎!」
鬼罗一口黑血喷出,黄泉心中一惊,却被鬼罗一把推开:「没时间了...小子,你可知为何我可魔功速成?因为它直指本心...你心中若无恶念,又何必惧怕?若是没有这等力量,且不说对你兰俊航那虚无缥缈的家国社稷....连你身边的女人都无法保护,不觉得可耻么?」
雷声轰鸣,一道闪电照亮兰俊航挣扎的面容,外面暴雨再次倾盆而下。兰俊航看向李云馨和黄泉,又看向鬼罗,坚定地点了头,单膝跪地。
「请魔帝,传功!」
「这才像话!」
鬼罗露出释然的笑容。他双手托起魔灵珠,珠子突然红光大盛。无数黑气从珠中伸出,将两人手掌相连。顿时两人之间黑气环绕,大股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向兰俊航的手腕位置。
「接好了!会有些疼....魔灵珠会重塑你的经脉...」
「啊啊啊---!」
话音未落,兰俊航只觉周身筋脉剧痛无比。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从魔灵珠瞬间化作千万道黑色丝线,如同活物般钻入他的经脉和五脏六腑。他的皮肤下鼓起无数蠕动的黑线,清晰可见地扭曲变形。
「忍住!」
鬼罗厉喝道:「乾坤倒转,魔元归宗!」
「他...他会死的!」
李云馨想要上前,被黄泉死死拽住。
「你疯了!你真要打断他们,他们都会经脉尽断而亡!」
黄泉指甲深深掐入李云馨的手臂,她当然担心鬼罗的情况。可是现在,鬼罗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槁下去,原本邪魅的银发男人逐渐苍老,但他的声音却异常清晰。
「兰俊航!记住...力量只是工具...关键在于...你如何去利用它!千万不要走我罗奎的老路...千万不要把我已经吃过的屎...再吃一遍!」
一股磅礴的黑红之气从鬼罗天灵盖涌出,顺着黑线疯狂灌入兰俊航体内,一时间破庙内神像崩裂,陈设倒塌。兰俊航双目暴突,浑身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整个人悬浮在半空剧烈抽搐。李云馨和黄泉都被这浓烈的黑红之气所逼,不得不往外退了些距离。
终于只听一声如雷电炸裂一般的巨响之后,兰俊航的身体像虾米般弓起,一口黑血喷出,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再无声息。
「阿航!」
李云馨扑过去,发现兰俊航呼吸正常但比平时更加平稳,只是暂时昏迷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鬼罗此时已形如枯槁,白发簌簌脱落,手掌中尚萦绕着淡淡的黑红色气息。
「李大学究...过来...」
他的声音如同枯叶摩擦般沙哑:「我这里...还剩不少功力...过来...」
李云馨下意识后退半步:「我?不...这...」
「枉你读了那么多书,原来也是个傻瓜....」
鬼罗咳出一口黑血:「你总要有自保之力...脑子和嘴巴再厉害也比不过拳脚和刀枪....将来如何跟随新的魔帝?」
鬼罗心中已经将兰俊航作为新的魔帝,他猛地抓住李云馨的手腕道:「就当是...替我看紧他...别落得和我一个下场...」
鬼罗颤抖着双手捧起魔灵珠,猩红的光芒映照着鬼罗枯槁的面容。紧接着魔灵珠残余的红光骤然暴涨,化作无数细如发丝的黑线缠绕上李云馨的手臂。她浑身一颤,却没有像兰俊航那样惨叫,反而一脸恍惚的神情。
「这...这是....」
「和当年黄泉一个样...灌魔功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被痛昏过去!黄泉是第一个能够坦然接受的,你是第二个...哈...」
鬼罗笑了笑:「放松...李大学究...让它认识你...」
「唔!」
她突然轻呼一声,体内被灌入的魔气自行运转起来。与兰俊航的粗暴改造不同,这些魔气温柔地在她经脉中游走,除了胸口和经脉略微刺痛,没有其他的不适。
终于,最后一丝黑气从他手中流入李云馨体内,将体内最后的功力送出,鬼罗满足地叹了口气,手无力垂下,魔灵珠也适时的掉落在地上。李云馨周身笼罩着淡淡的黑气,她感到体内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却又奇异地感到亲切。
「结束了?多谢...」
再看鬼罗,已经气若游丝。他强撑着最后的力气说道:「黄泉!苏红袖!」
「罗奎!我在!」黄泉冲上前去,紧紧握在罗奎如枯柴一般的手。
「魔灵珠中还有不少功力...这是我平时温养魔灵珠时剩下的....好好利用!
黄泉...我们万幸得以相识...往后人山人海...你不必记得我!与其兴风作浪...
不如好聚好散....」
「罗奎...」
鬼罗的身体如同沙堡般开始崩塌,肉体化为飞灰,只余一件空荡荡的衣袍飘落在地,黄泉想要抓住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抓住。
至于李云馨,她正要起身去扶兰俊航,突然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异常轻快。
她轻轻一跃,竟直接飘到了兰俊航身边,落地之时更是把地砖给踩裂了一块。
第二百六十四章:大张旗鼓
「我怎么变得那么厉害了?」
李云馨扶着昏迷的兰俊航,小心翼翼地想要将他背起,然而她刚俯下身子,刚刚获得的力量尚未完全掌控,手指稍稍用力,便听「咔嚓」一声,地砖竟然生生被自己按出一个手掌印来。
「糟糕!」
要是这一掌没轻没重的按在兰俊航胸口,那李云馨可是哭也没地哭去,她连忙想要扶住神像的基座站起身来,可没料到用力一抓竟然将基座给挖去一个小角,碎石飞溅。看着地上的兰俊航,李云馨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只能用眼神求助黄泉。
「新的力量需要适应,别急。当年奴家也是这样没轻没重的过来的,现在不也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黄泉瞥了她一眼,弯腰拾起鬼罗遗落的衣袍,仔细叠好,收进怀中。
「你这是...」
李云馨疑惑地看着她。
「当年罗奎父母双亡,连房子都被人烧了,差点饿死在街头。是奴家请他吃了一顿饭,这才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拉回来。本以为这不过是寻常救个人,他说将来会报答,奴家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他那会儿都自身难保。」
黄泉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轻轻抚摸手中衣袍。
「可没料到他魔功大成,第一个就跑来找奴家,将他学会的东西倾囊相授,临津城这才没了苏红袖,却多了个了黄泉魔女。只有他才是真心待我好,其他人...就如灵蛇那畜生,不过是将奴家当做夺权的工具罢了。」
黄泉长出一口气:「等一切结束,奴家会为罗奎立一座衣冠冢。他虽非什么明君,但至少....罗奎是真心想改变这世道,并且去尝试过。」
李云馨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黄泉将衣袍叠好,塞入墨鳞衣的胸口开口,看向仍在昏迷的兰俊航,眉头紧锁:「这里太湿冷了,又在下雨。他若一直昏迷,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先回客栈,奴家来背他。李大学究将魔灵珠和那把刀收好。」
魔灵珠落地时在石板上留下一个凹坑,深深陷入到地面中,李云馨凑过去,伸手触碰便感觉到烧灼感,但无奈此时此刻只能用手抠出来。抠了半天,这才将魔灵珠从地里抠出来放入匣子,为此李云馨双手都是魔灵珠造成的黑色灼伤。而那柄刀虽然长,可掂起来一点都不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功力大增的缘故。况且她已经认出了这是一把神兵,传说中的丹阳天罗刀原来一直都在魔帝手中。
掂了掂手中的神兵,将其背在肩上,又将装着魔灵珠的匣子放入怀中,另一边黄泉已经将地上的兰俊航背起。
「临津城现在全城戒严,但巡逻的魔军换班时会有短暂的空隙,我们趁那时回去。」
黄泉最后亲拍了胸口的衣袍,又将兰俊航往背上提了提,最后看了一眼鬼罗身陨的位置,与李云馨一齐悄然没入雨夜。 破庙中只余一节残烛,随着两人的离去,逐渐熄灭。
*** *** ***
灵蛇盘踞在临时找来的座位之上,蛇尾缓缓摩挲着黄花梨的扶手,橙色的竖瞳扫视着殿内跪伏的魔军众将领。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或惶恐或谄媚的面容。消灭了一切敌人的灵蛇终于开始收拾临津的残局,现在魔军高级将领基本都知道魔帝正在「养伤」,灵蛇手握大权,以及贪狼与影刺身死、黄泉在逃的消息。
顺势,借由关风月的手,灵蛇以「与黄泉叛逆勾结」为由清洗了贪狼一派的将领,又捣毁了影刺旗下密调室在临津城的据点。这一切都让魔国出现了巨大的权力真空,对于这些灵蛇的亲信们更是跃跃欲试,做好了上位的准备。
虽然已经是清晨,灵蛇一夜未睡,但是获得巨大权力的激动之心依旧让他精神百倍。
「嘶嘶...目前,贪狼战死,影刺叛逆已经伏诛,黄泉叛逆在逃,魔帝陛下重伤,正在卧床修养。嘶嘶...魔帝口谕,在魔帝养伤期间,魔国一切事物都由本座总揽。」
灵蛇低沉阴冷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
「嘶嘶...另外,从今日起,临津防务由关风月全权负责!」
跪在最前排的一名虎背熊腰的魔军将领猛地抬头,看向关风月,眼中满是不甘之色:「灵蛇大人!关将军虽勇,但毕竟曾是梁军虎威将军,又是降将,还在战场上杀伤我魔军官兵,恐怕难以服众....」
「嗯?」
灵蛇从座位上游下,来到那将领明前:「嘶嘶...给本座抬起头来!」
那将领听闻,抬起头来,下一刻灵蛇便一巴掌抽了过去,锋利的手爪将那人的脸刮得皮开肉绽。
「嘶嘶...你在质疑本座的决定?」
「属下不敢!」
那将领捂着脸,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却不敢再言,只能重重叩首。
「哼!」
灵蛇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其余将领:「嘶嘶...现在,谁赞成?谁反对?」
殿内鸦雀无声,无人敢抬头。
「嘶嘶...很好。」
灵蛇满意地点头:「嘶嘶...贪狼旧部需要有人接管、安抚,本座心中已有人选,稍后本座会发函过来,让这一部继续负责城外巡防。至于城内,继续外紧内松的态势,仔细搜捕黄泉叛逆的下落。嘶嘶...至于魔国国内的政务处理,本座这里暂无合适人选。政事方面先给本座压一压,待本座从梁国归来,再行定夺。」
「是!」
众将领齐声应诺,灵蛇这才挥了挥手:「除了关风月、萧静瑜,都退下吧。」
待殿内只剩灵蛇和关风月、萧静瑜三人后,灵蛇的竖瞳眯起,看向萧静瑜:
「听闻天衍宗的天衍之术神乎其神,连梁朝皇帝也对其十分痴迷!现在,给本座算一卦看看,也不知道将来,本座会是怎么一番光景!真是令人期待啊!」
「是,主人!」
萧静瑜双手握住手中星盘,双眼紧闭,口中则念念有词:「寻龙分金看盘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坎离震兑分四象,乾坤震巽含八方!风雷搏,星盘开!」
灵蛇只见萧静瑜的衣裙无风飘起,手中的星盘更是慢慢亮了起来,自动悬在她的头顶,并放开了手。星盘越来越亮,连灵蛇都不得不眯起眼睛挡住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散发着亮光的星盘悬浮在半空中,房间中猛地亮了起来。只听那星盘发出一声嗡鸣,接着萧静瑜慢慢落在地上,星盘也逐渐暗淡下来,飘落在萧静瑜手中。
「主人...这...」
然而,当萧静瑜看到天衍之术获取的画面,眼中不由的慌乱起来。灵蛇注意到了萧静瑜不寻常的表情,竖瞳骤然收缩:「你看到什么了?说实话!」
「死...」
「嘶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灵蛇愣了半晌,竖瞳危险的眯了起来,完全不相信萧静瑜的话:「给本座再算一次!」
房间内再次亮了起来,可等到萧静瑜看到画面,慌乱之色不减反增,灵蛇大怒:「是不是看到本座又死了?」
「主人,女奴不敢说....」
「嘶嘶...什么天衍宗?这异象倒是挺唬人,依本座看那个天衍之术看就是装神弄鬼!本座才是将来中州真正的主人,万世一帝!没有人能阻挡本座!」
灵蛇盯着萧静瑜,本想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可伸出爪子心中有又有些不忍,索性一把打翻了她手里的星盘:「来人!将其送去蛇人专用的军妓营,好好反省!」
「女奴...女奴知错了...可是算出来它就是....求主人别把我送过去....」
「嘶嘶...给本座闭嘴!让那些残疾的蛇人同袍好好享用,别给本座客气!」
灵蛇冷笑着挥手,两名魔军士兵立刻上前,拖起萧静瑜向外走去。
关风月冷眼看着这一切,待那些士兵退下后,她上前一步躬身拜道,声音毫无波澜:「主人,是否需要女奴侍寝?」
「嘶嘶...怎么,尝过一次本座的巨根,就忘不了了?」
「主人英明,那蛇根可要比那兽根强上太多,若是可以,女奴现在就....」
说着关风月就要除去身上那暴露的盔甲。
「嘶嘶...现在不必。」
灵蛇嗤笑一声,显然对关风月的表现非常满意,谁不喜欢上床能脱衣、下床能杀人的听话女奴呢?它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关风月:「临津的内外防务交给你了,那些魔军将军,都是趋炎附势,争权夺利的货色,还是你最让本座放心!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以本座的名义通令加紧搜捕黄泉和鬼罗的下落,本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主人,您要离开魔国么?」
「嘶嘶...现在挡路的人基本被本座除去,魔帝命不久矣,黄泉孤掌难鸣,是时候去梁国见一见那个候纪了!等本座归来,天下终归本座之手!嘶嘶...车驾准备的怎么样了?」
「禀报主人,车驾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主人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出发!」
「嘶嘶...好!」灵蛇满意地点头,转身走向殿外:「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关风月低头应命:「是!」
灵蛇已经等不及了,宣泰城,那个愚蠢的梁肃宗候纪,灵蛇早就通过影刺看透了他,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在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呢!
清晨,临津城门。
一支庞大的车队缓缓驶出城门,灵蛇端坐在最前方的豪华马车上,行头几乎和入城时一模一样,八匹纯黑战马披挂着暗金色的铠甲,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车驾后方的紧随着一辆,满载作为亲卫的蛇人弩手,再后是数五十精锐骑兵,清一色的黑色重甲,手持骑枪。再往后,则是两辆载满财宝的马车,这算是灵蛇送给那梁世宗的一点小礼物,金银珠宝在晨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街道两旁的百姓是一大清早就被驱赶到街上的,他们被迫跪伏在地,无人敢抬头。灵蛇微微眯起橙色竖瞳,享受着这至高无上、万众瞩目的感觉。
「灵蛇大人,梁国那边已经收到我国通报的消息,那候纪届时会派太傅范晋卿前来迎接。」身旁的魔军将领低声汇报道。
「嘶嘶...让梁国太傅前去迎接,真是给本座面子。」
灵蛇冷笑,它的手爪轻轻摩挲着座椅扶手:「嘶嘶...传令下去,出城之后加速前进,七日内本座必须抵达梁国国都!」
「是!」
车队浩浩荡荡地驶离临津,灵蛇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即将彻底属于它的城池,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
第二百六十五章:暗夜决断
兰俊航就像是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中各种各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呼喊,他可以分辨出自己的父母、属下,以及他熟知的几女的声音。可就算如此他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就在此时一张熟悉的脸突然来到他面前,正是已经苍老枯瘦的鬼罗。
「别忘记我的话,别把我吃过的屎再吃一遍!」
说完鬼罗正欲转身离开,却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又转头道:「帮我好好照顾黄泉,我当年亏欠她的,实在太多。」
「我会的。」兰俊航正色道。
「姓兰的...希望你说到做的...」
鬼罗讪笑一声,身影没入黑暗中。此时耳旁突然传来一声轰鸣,就像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撕扯他的身体。这会儿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兰俊航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模糊了一瞬,才逐渐聚焦。
「我还活着?」
他发现自己躺在客栈的床榻上,窗外已是入夜时分,一旁点燃的烛火在窗外刮来的微风中轻轻摇曳。
「阿航...你终于醒了!」
李云馨正坐在床边昏昏欲睡,见他醒来,眼中闪过欣喜之色,声音中更是带着如释重负一般的意味。
「我...我操...」
兰俊航刚想开口,却猛地皱眉。鬼罗对他说的话他一字一句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而此刻体内那股陌生的力量如同沸腾的岩浆,在经脉中肆意奔涌,每一次呼吸兰俊航都感觉口干舌燥,四肢与内附都有着像是灼烧般的刺痛。他下意识支起身子,想要靠着床边从床上爬起来,却不料床沿的木料竟被捏出了五道清晰的指痕。
「别急,慢慢适应。你现在和李大学究一样,没法完全适应这些力量。」
黄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边,背对着他们,她叹出一口气,抱胸道:「新灌入的魔功不是那么好消化的。你现在就像个装满烈酒的皮囊,虽然满腹好酒,可容器却非常脆弱,稍有不慎就会爆裂开来。当然,日常练武、战斗,可以慢慢将其消化,就看你如何作为,让酒馕变成酒桶。」
兰俊航扁扁嘴:「我运功试试。」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他尝试按照凌云心经的法门调息,却发现体内的真气运行轨迹已经完全改变。原本清澈的内力如今混杂着黑红相间的气息,相比凌云心经这样的硬功,魔功每一次运转都带着令人心惊的狂暴力量。当最让兰俊航放心的还是两者并不相互排斥,算是在他的体内相安无事。
「呼...魔功还不至于出岔子。我害怕的是那些话本小说里说的,学习一门新的内功就要废掉原来的功力。」
「小说里不少都是胡说八道,真正练功的人也只会一笑了之。渴了吧,喝点水吧!」
兰俊航转头看向李云馨,却感觉李云馨整个人的气质也完全不一样了,相比哪个满腹经纶的李大学究,现在李云馨身上隐隐缠绕着一股邪气,隐隐约约和黄泉身上的气息重合。
「云馨...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毕竟昏过去只有你,这三天还不是为你操碎了心!」
李云馨摇摇头,伸手想给他倒杯水,却在触碰茶杯的瞬间将其捏得粉碎。
「唉...现在有事了,和你一样。」
她苦笑着摊开手掌,茶杯的碎片簌簌落下,至于那个小桌上预备倒茶的茶壶壶柄也已经不翼而飞,不用想就知道也是李云馨的杰作了。
「鬼罗把剩下的功力都送给我了,现在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只不过我的力量还控制不好,那魔灵珠中还有留有鬼罗没有动用的功力...」
「鬼罗呢?」
房间内突然变得针落可闻,兰俊航只能偶尔听到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他根本没打算活着。」
黄泉打破了沉默,兰俊航能感觉到,以前那个大胆风骚的黄泉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脸上像是带着冰块面具一般的她:「现在魔帝名义上退居幕后,当然灵蛇的那些亲信希望灵蛇可以取而代之。灵蛇走的很急,鬼罗逝世的第二日清早,它就迫不及待的启程前去梁国。我本以为灵蛇只是想要魔帝的位置,但灵蛇野心勃勃,谋划的不止魔国那一亩三分地。」
「啪!」
黄泉走到桌前,将一张地图重重拍在桌面上:「没时间悲伤了,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这是布防图,原临津城南的演武场,现在改成魔军中枢营,你昏迷的时候我悄悄去探查了一番,中枢营西大营驻扎有精锐士兵,东大营则是高级军官住所,包括关风月在内。另外,现在临津现在由关风月全权负责防务,灵蛇对其信任有加,就因为她被种了傀蛇的缘故,无底线的听命于灵蛇。」
「嗯...」
兰俊航还没真正见识过被种下傀蛇的人到底是如何的,但是「无底线的听命于灵蛇」还是让他心中一痛,也就是说如果再见面两人很可能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不过这布防图还是让兰俊航找回了些许统兵时候的回忆,眼神骤然锐利的他强撑着坐起身:「先杀人,再救人。」
李云馨和黄泉点头,三人围在地图边,黄泉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但一开始不能硬碰硬,虽然此去灵蛇轻装简行,但它的根基可还在临津。临津周围本有魔军精锐两万,但现在战事已熄,频繁调动下城内城外的魔军已经不足五千人,城内也只有一千人左右的魔军,五百精锐都在中枢营,其余都分散在城内各个卫所内,那些卫所里都是二三流货色,只能欺负老百姓。」
兰俊航手指停在标注着「东大营」的位置:「先杀军官,让其群龙无首!」
「这个我亲自来,中枢营我出入过多次,你们都没我熟悉!另外我还有解除傀蛇的办法,如果能找到关风月,顺带就能解决她的麻烦。」
「我去正面闯营制造混乱,吸引魔军士兵的注意力,云馨辅助,不到万不得已,暂时不要加入战斗,如果可以就去找天衍神女!萧静瑜身为神女,就算失去神智,身体的本能应该还在,但也就是如此,她的威胁几乎没有。」
「好,阿航一定要小心。」李云馨看了看墙上挂着的丹阳天罗刀,点了点头。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不知不觉已是深夜。兰俊航沉默地注视着地图,体内的力量仍在翻涌,却渐渐找到了某种平衡。他抬头看向两女:「现在动手么?」
「现在过去正好。」
黄泉推开窗户,夜风扑面而来。
「后半夜,正是守军最松懈的时刻。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
三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如同鬼魅般穿过寂静的街道。避开在街道上来回巡逻的魔军士兵,中枢营的轮廓在月色中若隐若现,瞭望塔上的火把十分醒目。
「就在这里!」
在距离营门百步之遥的阴影处,黄泉做了个手势。她无声地指了指东大营,又比划了个割喉的动作。兰俊航点头,李云馨则卸下丹阳天罗刀,握紧了刀柄。
「记住!」
黄泉低声说道:「无论是兰将军还是李大学究,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犹豫。
显现在外的,很可能是假象。」
说完,她的身影便如烟雾般消散在黑暗中。
「走一步看一步吧!」
兰俊航看向李云馨,轻声道:「会使刀么?」
「可能吧,至少现在我也不怕见血了。」李云馨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冰冷的刀身。
「那就小心,万不得已不要动刀。」
李云馨回以坚定的眼神:「阿航,你也小心。」
兰俊航点点头,让李云馨先往悄悄潜入到中枢营的墙根位置,然后在瞭望塔死角位置一跃而入。见此情形,兰俊航握紧银龙枪,身形悄悄贴近中枢营的木栅,也不知道是守备松懈还是如何,大门处竟然没有哨兵值守。他抬头望了眼瞭望塔上昏昏欲睡的哨兵,手指轻扣银龙枪,枪尖在雨水中泛着冷光。
瞭望塔上的魔军士兵只觉得下方银光一闪,却见一股黑影骤然拔地而起,那个魔军士兵还未来得及反应,「噗嗤」一声,银龙枪已经刺穿了他的咽喉。兰俊航轻轻接住倒下的躯体,将其安放在阴影处,随后将银龙枪向旁边的瞭望塔用力一掷,上面的魔军士兵背后中枪,应声倒地。
跳上另一座哨塔,拔出尸体上的银龙枪,兰俊航看向下方西大营,依旧是一片寂静,当即就从哨塔上跳下。
「这都没醒,什么精锐?乌合之众!」
心中将制造声势吸引注意的办法悄悄压下,这会儿如果不发出任何声音把这些人全都干掉,肯定是最好的,兰俊航害怕的就是引来临津城其他卫所的士兵来。
正当兰俊航想要一个帐篷一个帐篷杀过去的时候,一阵低沉又奇怪的声音从西大营角落的库房后传来。这声音像是女人发出的,兰俊航对此很是熟悉,顿时眉头一皱,贴着营帐阴影悄然靠近。
「嗯....嗯...啊....啊....」
那是女子的娇喘和呻吟声,再听一段,兰俊航浑身一震,立刻分辨出来这个声音:是关风月?但是....
兰俊航心中疑惑,小心而迅速的朝音源悄悄而去。
「不要了...哦....啊...啊哈...」
喘息声愈趋清晰,兰俊航悄悄蹲在角落,将半个头伸出望了望,角落里的情景让他又惊又怒。只见一个身穿魔国将军服饰的肥壮男人映入眼帘,由于在角落里看不起那人面目,但是在他身前高翘臀部关风月,兰俊航却看得无比清楚。
此刻,关风月的胸甲早已被剥开,性感的下身高叉甲胄则被褪到膝盖。那魔国将军把关风月按在库房的墙边处,一边拼命耸动着身体,显然是在干那龌龊之事。
「啪啪啪啪!!」
他的一对手滑入了关风月的胸口,贪婪的揉捏着关风月的乳房。
「嘿嘿,关将军这对骚奶子可真不错!」
关风月没有说话,但是满脸徘红,秀眸紧闭,小嘴亦紧抿了起来,脸上更是一股嫌弃的表情,显然不喜欢他这样子。
「今日不过是去巡营....那也得有巡营的样子...哦....你真不怕我将此时告诉灵蛇大人?嗯...」
那魔国将军每一次肉棒插入,都让关风月浑身颤抖,呻吟喘息。
「谁不知道你就是灵蛇大人胯下的小婊子,要不是萧静瑜不知道被送去何地,本将军还用得着找上你?再说了,上几次你也不是嘴硬,到头来还不得乖乖剥衣服挨肏?」
「去你妈的,你这小鸟连灵蛇大人的一半长都没有,本将军算是勉为其难接受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闯营救人(上)
「你这婊子!干你娘!」
那魔国将军的自尊心似乎收到了打击,肉棒肏入关风月肉穴的速度突然变快,肏的关风月娇呼连连。
「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那会儿咱们可是见过你被公马肏的样子,一个骚货、婊子、军妓,没有灵蛇大人你什么都不是!还觉得自己挺厉害是吧?我肏死你!」
关风月已经被公马给...
兰俊航在墙角听得心痛不已,他已经能想象到关风月被俘之时恐怕早已受尽折磨,奸淫和轮奸恐怕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了,骑木驴示众已经算是重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比骑木驴更加残酷的方式。
「哦...哦...哦...啊...啊...」
关风月的叫声急促起来,后方的魔国将军更是气喘如牛,显然两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啪啪啪啪!!」
魔国将军的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关风月也同时发出一声特别剧烈的呻吟,硕大的肉棒直接顶进了她的花宫,竟使她达到了一次小小的泄身。直到一声长长的低吼之后,大量滚烫的阳精射入到了关风月的花宫中。
「嘿嘿,若不是灵蛇大人走了,你孤身一人,恐怕本将军仍不能如此轻易得手,享受到灵蛇大人的女人呢!嘿,你不会已经喜欢上那个半人半蛇的玩意了吧!」
「放屁!」
关风月低喝一声,扭了扭臀部,让对方软化的肉棒拔了出来,没有了异物堵塞,大股白浊液体从关风月的腿间滴落在地。丝毫不顾体内还有白浊流出,关风月直接拉上了自己的高叉甲胄,让其自然的覆盖在自己健壮的臀肉上。与此同时,关风月一边穿戴好胸甲,脑中则是恍然一片,除却自己的主人灵蛇,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脑海中,可一见他的脸,关风月只觉得脑中如浆糊一般,又是爱慕,又是仇恨。
「为什么有一个人,能让自己如此爱他,又如此恨他呢?」
「什么人?」
那魔国将军突然发话又将关风月拉回到现实中,正在回味在关风月花宫中注精的美妙滋味,突然身后一阵风刮来,那将军感觉后背发凉,刚说出三个字,一双有力的手就已经把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旋!
「咔嚓!」
那魔国将军的脖子当场被扭断,一命呜呼。倒下之后,兰俊航面前则变成了被这突然而然的状况未作出反应的关风月。
「关风月,月儿!」
兰俊航紧盯着她,果不其然,关风月从错愕到愤怒只不过用了五息的时间!
「兰俊航!你不是死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闯!」
关风月本想抽出腰间的千山双剑,可一摸腰上的皮索却空空如也,今日巡营她未带武器,一眼便盯上了地上魔国将军腰间的佩剑。而兰俊航突然明白为何黄泉说他们两个的见面「不会很愉快」,那傀蛇确实有控制人心的作用。他也做出起手式,眼睛直盯着关风月。
「哼,你看我做什么?」
关风月挑眉道。
兰俊航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关风月抓住机会,一个箭步欺近,直接去抢夺尸体上的佩剑。兰俊航当然不肯,银龙枪枪头前刺,在她拔出剑锋的同时又将剑锋生生按了回去,关风月再拔,兰俊航又是三枪刺出,逼得关风月不得不弃剑后退三步,怒极的她右掌如刀直切他持枪的手腕。
「撒手!」
她冷喝一声,直接顺着枪杆一拳打来。
「送给你了!」
兰俊航索性顺势松开银龙枪,侧身连续躲开关风月的拳头,接着一脚踢在银龙枪尾段!突然而来的大力几乎让关风月失去平衡,且她没有用长兵的经验,银龙枪就这样卡在狭窄的过道中,并且让关风月勉强恢复了平衡。
「嘿!」
兰俊航不给不给喘息之机,左腿如鞭横扫。关风月弃了银龙枪双臂交叉硬接,被震得连退七八步,后背重重撞在墙边的武器架。
「今天不把你狠狠揍一顿,你怕是不会清醒了!」
「那就来啊!」
他低吼着,右拳直取她咽喉。关风月偏头避过,反手一记肘击砸向兰俊航太阳穴,一记不成,关风月顺势抽过武器架的几件兵器向兰俊航投掷而来!链枷、狼牙棒、短斧之类的东西接二连三飞掠而过,兰俊航矮身躲闪这些飞舞的兵器,借助刚刚融会贯通的魔功,他只觉得那些飞舞的兵器在空中特别之慢,可以轻松躲过!顺势一个扫堂腿扫来,将那武器架打成一堆木料。关风月腾空跃起,在空中变招,双膝狠狠顶向他胸口。
「砰!」
兰俊航一下便看穿了关风月的招数,他借势后滚,拉开距离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关风月重重的落在地上,如影随形地追来,一边抓住地上的一把金瓜锤,招式越发凌厉,狠狠向兰俊航锤来!
「擅闯者,死!」
「呼!砰!」
兰俊航猛地后退,金瓜锤锤在石板砸出一个浅坑,连锤四下那金瓜锤终于找到了机会,「砰」地一声狠狠锤在兰俊航胸口,顿时碎木屑乱飞!
「嗯?」
可是关风月击中目标后却觉得不对,一看那金瓜锤的锤头早已不知去向,砸在兰俊航身上的只是一截木棍。
「你觉得我怎么会硬接那金瓜!」
刚才兰俊航当然看到那金瓜锤头已经因为不堪重负而断裂脱落,此时正是他挥拳反击的好机会,挥手撞开关风月手中的木棍,接着就是一记重拳直取她中路,在她小腹上就是重重三拳!最后一拳打来,关风月不避不让,突然变掌为爪,扣住兰俊航手腕。两人瞬间陷入角力,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现在的关风月可要比当初狠辣得多,更可怕的是,她每一次攻击都直指兰俊航的要害,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若不是魔功强大,兰俊航可能要吃大亏。
「大人!在这里!」
刚才的巨大动静显然已经惊醒了一些魔军士兵,呼喝之下关风月突然松开手,在狭窄空间里腾挪闪避,一个鹞子翻身跃上堆积的木箱子,接着跳上库房的屋顶,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支赤红的烟火。
「敌袭!敌袭!」
中枢营中的声音突然拔高,告警烟火「嗤」地一声窜上夜空,「砰」的一声炸开一团刺目的红光。突然性已经完全失去,现在的局势对兰俊航非常不利,中枢营已经完全醒来,大批魔军精锐已经从帐篷中冲出!
「围起来!」
数十名魔军精锐已经包围过来,兰俊航咬牙,一把将卡在过道中的银龙枪抓去,顿时两边石墙土崩瓦解,挥枪扫开一圈,抬头却见关风月站在屋顶原地未动,双目依旧和当初一样狠厉。
「给本将军拿下他!」
「杀!」
周围的魔军已经冲了上来。
兰俊航深吸一口气,体内的魔功功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亮出银龙枪,枪尖在黑夜中划出一道银色弧线。他深深看了站在屋顶的关风月一眼,挥枪横扫,冲在最前面的五名魔军士兵顿时被挑飞到半空!
*** *** ***
「又开始下雨了。」
天空中飘起蒙蒙细雨,倒没之前的几场大雨一般如瓢泼,不过东大营周围的照明火把都被雨水浇得奄奄一息,只余下零星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黄泉的身影如鬼魅般掠过营帐间的阴影,铜头高跟鞋踩在地面竟发不出一丝声音,墨鳞衣紧贴身躯,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啧...」
黑铁星匕在手,不远处一个模糊的影子从营帐中摇摇晃晃的出来,目光锁定,一个身着半拉便服的魔军将军走到外面角落,那人满脸醉意,腰带松垮,显然刚喝多了酒,正要去解手。
黄泉无声无息地贴了上去,虽然那魔国将军喝的烂醉,还是察觉到身后有人,醉眼朦胧地回头,却见一位身着修身衣裳、身姿妖艳的女子正对他盈盈一笑。
「诶呀,这位将军,夜雨寒凉,怎的独自出来?」
黄泉的声音酥软入骨,指尖轻轻划过将领的胸膛。
「诶?嘿嘿...哪来的如此骚浪的小娘子?」
那将军的醉意顿时消散了几分,眼中闪过贪婪之色:「小娘子是哪来的?老子怎么从没...没见过你?」
「奴家是新来的。」
黄泉媚眼如丝,身子微微前倾,那魔国将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前凸后翘的娇躯上,也不知道这修身衣之下是怎么样一副光景?
「将军若不嫌弃,不如让奴家伺候您一夜,如何?」
那魔国将军哈哈大笑,一把揽住黄泉的腰:「好!老子今晚就好好疼你...」
他话音未落,黄泉的指尖已悄然滑至他的后颈。黑铁星匕无声出鞘,寒光一闪,这个魔国将军的喉咙便被划开一道细线。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双手徒劳地捂住喷涌的鲜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有些人死到临头了,还弄不明白,真是可笑。」
黄泉轻轻一推,魔国将军的尸体便软绵绵地栽倒在浸满雨水的泥浆中。她甩了甩黑铁星匕上的血珠,身形如电,闪向下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帐。
灵蛇若在,东大营估计还有些军纪可言,暗杀对黄泉来说会难一些。可灵蛇一走,完全不服关风月管辖的魔国将军们怎么安耐得住?东大营中更是丑态百出,有的奸淫抢来的民女,有的聚众赌博,有的还在划拳饮酒,全然不知死神已至。
黄泉的杀戮如行云流水。
她掀开一座大帐的帘子,帐内三名军官正围坐赌博。其中一人抬头还未看清来人,咽喉便已多了一道血痕。另外两人惊跳而起,可黄泉的身影已如鬼魅般闪至他们身后,黑铁星匕寒光连闪,两人捂着喉咙滚倒在地,喷溅的鲜血更是洒在桌上的金银之上。
另一座大帐内,一名魔国将军正压着一名哭喊的少女身上。黄泉眸光一冷,匕首脱手飞出精准地钉入那人的后心。少女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黄泉却只是淡淡地丢下一句:「正门没人,穿上衣服赶紧走!」
对于一群酒囊饭袋来说,黄泉的暗杀堪称高效,黑铁星匕每一次出鞘都能送走一条命,放走了十几名被抢来的女子后,虽然东大营中灯火通明,可声音渐熄,很快就成死寂一片。
然而当她杀到中央最大的那座营帐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嗯?」
挑开帐幕,黄泉眉头微蹙,目光扫过帐内摆设。案几上的茶水已冷,床榻上的被褥整齐,显然这个地方的主人还未就寝,她的视线最终停在墙上悬挂的一对长剑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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