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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1/22 13:34 / 67062 / 200
【小说】那山,那人,那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0 04:13:00

第193章:麦克的意外归来
  一辆豪华轿车对于西沟镇的人来说已经是稀罕物,对于葛家村来说那就更是不得了的东西了,葛家姐妹几个抛下张春林处理村里的事情先开车回了葛家村,这车子一进村就惹起了莫大的轰动,几乎一整个村子的孩童都跟着车子周边跑着,摸着,弄得曹丽萍不得不放慢了车速,可这样一来也导致一条路更加堵得水泄不通,一直到村支书出来骂走了孩童,车才得以顺顺利利开到家门口。
  围拢的众人也慢慢散去了,但村里的人言辞中都带着对羡葛家姐妹几个的艳羡,更有人在那里殷切地拍着葛家老太爷的马屁,弄得葛老爷子一阵阵扬眉吐气。
  「你们车子哪来的?」葛小军看着门口停的豪华轿车一脸郁闷,妻子上一次回来还没这么阔气,她在外面真的混得这么好?这八成是傍上什么大老板了吧?
  不然为啥还要给自己弄个小的回来?
  「我们老板的。」葛小敏主动回答道,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没再继续解释,只有不解释才会让人继续怀疑,弟弟越怀疑就只会越摸不着真相,而那正是众人想要的,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把张春林彻底地隐藏在谎言背后。
  「哦。」葛小军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就进了屋,曹丽萍知道自己暂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于是跟姐妹几人告了个罪,转身回了自己屋。一进到屋里,就看到一个个头矮矮模样清秀的女人正坐在床沿上绞着手指,她自然知道这女子是谁,于是主动招呼道:「怎么不出去跟着热闹热闹?」
  「啊……嫂……姐……那个……我……我……我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嗯,呆在这里也行。」
  「不……不是姐……那个……我……我不是霸占你屋的意思……你……你在这吧……我……我出去。」女子起身要走却被曹丽萍一把给拉着重新坐回了炕上,曹丽萍安慰她说道:「这以后就是你的屋了,我这回过来就是来拾掇拾掇我那俩娃的东西,我自己的东西你要是不想用就都扔了吧。」
  「姐……你……你不打算回来了?」
  「我回来干嘛?我回来你又要去哪里?就这样吧,小军不愿意出去,为了那俩孩子,我却是不可能再回来了,目标不同,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在一起,儿子还是他的儿子,他要是想儿子了,我就送儿子回来给他带几天,只不过我的娃以后是不可能在这里呆着的,如果他想要离婚娶你,我也会来跟他办手续,要是他还想保留这一丝夫妻情分,我也没打算离开他,在外面挣够了钱,说不定还能接你们出去,到时候咱们姐妹共侍一夫,希望你也别嫌弃,说到底,是我对不起小军,所以我一切都听你们的。」
  「我知道,听说你们在外面过得很好。」
  「好也有,不好的地方也不少,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是要说到艰辛,也不比这里差多少,只不过那里有奔头,而且也更加精彩。」
  「姐……我好羡慕你。不过……我可没你那个本事……能够在外面混得那么好。」
  「主要还是得有人帮。」曹丽萍的话惹起了妇人一阵害臊,显然她是想歪了,毕竟葛小军有意无意地总是会说起曹丽萍的事,既是让她安心,也是告诉她他曹小军是个被人抛弃的可怜人,于是一个为了更好的生活出卖自己的身子的骚货就这么成了曹丽萍的定义。
  曹丽萍自然不打算解释,更没有任何辩解的意图,她只是笑笑就随口转移了话题「这一次我走后,你就正式搬过来吧,你这么乖巧,二老应该很喜欢你吧。」
  「嗯……」
  「给你们的钱是你收着还是小军收着呢?」
  「他……拿着。」
  「呵呵。」曹丽萍心说这才合理,随后她又随口问道:「你原先的公婆对你过来这件事现在是个什么反应。」
  「他们也没说啥,我还带着小军回去看他们二老么,二老也都挺高兴的,毕竟有人养老送终了。」
  「嗯,你是个贤惠的女人,一定会好人有好报的,我倒是跟你比不得,若是放在古代,我这种人是要浸猪笼的,你却是可以立牌坊的喽。得,妹子,你帮我个忙,小娃的东西拾掇拾掇帮我抬上车。」
  「你说得太夸张了姐,我觉得你也没舍弃小军啊,只不过是为了俩孩子着想而已。」简单地聊了几句之后略微缓解了一下二人之间的尴尬,那女子也能有说有笑地和曹丽萍主动说上几句了。
  堂屋里的人说说笑笑,大家一起忽略了原本应该出现的曹丽萍,仿佛她就不应该继续存在在这个家似的,当然,晚饭还是有人给送去了房间。葛老爷子对所有的人都很满意,看着自己女儿一个个在外面混得这么有出息,唯独对于那个为了荣华富贵就抛弃儿子的女人恨之入骨,来之前就说了,便是连见都不想见了。
  葛家姐妹几个唏嘘之余,也不会给老爷子找难堪,于是这一场风波就宛如不存在一样,在热热闹闹的场景中安然度过。曹家老爷子原本还想着让自家几个姑娘不再继续和曹丽萍往来,奈何二姑娘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他的念头,葛小敏说现在大家都在指着曹丽萍的关系讨生活,若是没了曹丽萍,只怕几个人都得回家,老爷子一听这话,连忙哼哼唧唧地转移了话题。他对于曹丽萍肯定是恨的,但是要说恨得咬牙切齿,那倒也不至于,毕竟曹丽萍也没说离婚的事,只是说要把孩子接走,原本他们也只是以为曹丽萍是想让孩子去县里读书,这当然好了,但没想到曹丽萍没过几天就跟儿子说了那个死了丈夫女人的事,这一来二去,老爷子就知道曹丽萍在外面有人了。
  作为这个家的儿媳妇,她能够不跑,还拿钱养着这个家,又给儿子弄了一个二房,老爷子虽然对曹丽萍的出轨有些恨恨地,但看在钱和人的份上,自然也不会把事情做绝,因此二女儿一打岔,他立刻就松了口,甚至还在想着要不要稍微缓和一下关系,毕竟几个女儿都在那个女人手底下讨饭吃。曹丽萍虽然私德上差了点,但道德上看样子还行。
  吃罢喝罢,除了老三回自己家,其他几个人都留宿在了家里,房子虽然不多,但好在炕够大,姐妹几个挤一挤倒也睡得下。家里的两个老爷们睡一个炕,葛家姐妹几个和娘睡一个炕,至于曹丽萍,反而跟着那女子回了他们家。
  老爷子拉着儿子好好地谈了一个心,主要是看儿子对曹丽萍到底有什么想法,一番追问之下,对于儿子的心意也就明了了,男人么,都是喜新厌旧的物种,现在有个比曹丽萍更温柔更可人的年轻婆娘跟着,他说他自己的感觉更像是大老婆在外面挣钱养家,二老婆在家伺候公婆,除了嘴上不依不饶之外,竟意外地能够接受这一切,于是老爷子那一口气也就更加平顺了。当然,对于曹丽萍有可能在外面有男人的事,两个老爷们谁都没提,毕竟人家也没承认不是。
  老太太许久没见女儿甚是想念,躺在床上许久了都没睡意,拉着几个姑娘昏天黑地地聊着许多,得知她们在城里生活得很好,老怀安慰。
  「娘,你咋还掉眼泪了。」一辈子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老太太虽然高兴女儿们过得好,但一想到这一个个不是死了丈夫就是离了婚,除了老三家的,竟全成了孤家寡人,自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你们都得赶紧找个男人才是,不然以后就要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一辈子了。
  曹丽萍有两个儿子,你大姐也有春林娃,就老二和老四你们俩,哎。」
  「娘,这些你都不用操心,我和老四不会孤独终老的。」
  「是啊娘,我和二姐好着呢,也有男人,不会一个人过一辈子的!」
  「有男人?啥时候带回来给娘看看,这城里男人对你们好么?」
  「好,好得不得了。」葛小敏乐得噗嗤一声「不过娘,那小子可不敢出现在咱们家,到时候爹要打断他腿呢!」
  「别胡吣!」葛小兰恼羞成怒地打了二妹一巴掌。
  「哎呦大姐,我说我男人,我又没说你男人,你臊得啥?」葛母怎会明白自家姑娘在闹些什么,更不明白为何要打断老二男人的腿。娘几个说着闹着,气氛很是和谐。
  葛小红回到家自然是少不得要跟丈夫亲热一番的,夫妻两个弄熄了灯,钻到被窝里脱了衣服黑灯瞎火地就搞了起来。
  「红红,你这个屄好像越来越肥了啊。」
  「胡吣什么。」葛小红心说那哪是屄肥了,是屄肿了好不好,虽然很不想让丈夫在自己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屄上继续折腾,但是毕竟这事不好拒绝,不然丈夫肯定会多想。被外甥弄肿的屄现在被丈夫撞上来还是有点疼的,她巴不得丈夫赶紧结束,可哪知道他今天好像跟吃了药似的弄了半天都不射,远不像他平时的表现。
  等到丈夫吭哧吭哧地又弄了半天,葛小红终于忍不住了「你今天咋回事?咋弄了这老半天了还不射?」
  「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就是没感觉!」累得一头大汗的男人心里也在纳闷,难不成自己许久没见妻子,性能力还变厉害了?
  「没感觉?」葛小红心里一咯噔,她这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也没感觉,她就跟感觉不到丈夫的鸡巴似的,怀疑自己的小屄已经被肏麻了,葛小红也没多想,而是搂着丈夫说道:「要不要从后面来,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姿势么?」
  「那样你没感觉了。」男人略觉歉意。
  「没事,你爽了就行。我已经很爽了,你肏了我这么久,我已经爽翻了。」
  「那……那……就从后面来吧。」男人站起了身子气喘吁吁地等妻子趴下,等待妻子丰腴的屁股高高翘起,他挺动着鸡巴就把鸡巴插进了妻子的屁股沟,只是以妻子丰厚的臀肉,这个姿势他是无论如何都插不到屄里的,但是这样却很紧,因为妻子那丰腴的臀肉中间的那道缝一旦夹紧了,要比女人的屄洞更紧。果不其然,这一次他只是动了两分钟就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葛小红拿着草纸揩去丈夫的精液,又服侍他擦干净了下身,这才光溜溜地钻回了被窝里。
  「你今天好厉害,弄了人家这么久。」
  「啊……呵呵……呵呵……是么。你爽了么?」
  「咋会不爽?爽得受不了了才让你从后面弄的。」葛小红说着违心的话恭维着丈夫,内心却为自己深深地感到羞耻。
  「过两天再试试,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就变这么厉害了,今天肏得你真过瘾,就是有点累。」
  「满身大汗,呵呵呵。」夫妻俩说着闲话,身子虽然还挨着,但两颗心却已经分崩离析。
  张春林没有跟着去葛家村,他去了反而尴尬,还不如到她们回来的时候再过去只是把人接回来。于是在那边各回各家休息的时候,他也留宿在沈冰家里,沈冰有孕,无论如何他都要过来看看的。
  「怎么样?孕吐反应严重吗?」孕早期的女人有的反应很大,有的反应小,人的体质并不完全相同。
  「有点恶心,但还好。」沈冰抚摸着肚子,一脸慈母笑,她曾经很忐忑要不要跟随张春林,但是现在么,她更加希望肚子里的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不舒服就别去上班了,老实在家里呆着。」
  「姐,你看老师多疼你。」沈冰的弟弟看着这二人,笑得很开心。
  「去去去,滚回去睡觉去。」沈冰羞得脸通红。
  「呵呵,阿水说得没错,看我多疼你!」一把搂过沈冰,摸着她身上的肉肉,感觉怀孕的沈冰倒比以前好摸多了,他还是喜欢带点肉感的女人。沈冰被他当着弟弟的面如此调戏,那张小脸也就愈发地红了。
  「哈哈哈,姐,我走了,嗯,老师姐夫,你们晚上别太折腾哦,我姐毕竟怀着孕呢!」沈金水大笑着躲闪过姐姐扔过来的枕头摔门而去,剩下一对男女在屋内窃笑。
  等到阿水走后,张春林才握着沈冰的一对柔荑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这孩子虽然是我的第二个孩子,但却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家里除了阿水也没有人能照看你,你还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厂里的那一摊子可以放一放,没有人会说你的。」
  「那不行!」沈冰坚决地摇了摇头回道:「秀芬姐不是在呢么,她都养了两个孩子了,很有经验的。有什么不懂的我会问她,她也会跟我说的。厂里的事不能放下,我也没那么娇嫩,咱们村里的女人哪有一怀孕就搁家里待产不出门的,那不是让人家笑话咱么。作为你的女人,我不能给你丢脸,你放心吧,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撑不住了我会回来休息的。」
  这一次出去之后,沈冰又成长了许多,尤其是见到张春林对那个叫李美娟的财务那么重视,她这才明白原来财务的地位可以这么高。在得知葛小菊现在在跟着李美娟学习的时候,她也求到了张春林这里,张春林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她继续学习深造的想法,买了一大堆的书籍让她学习的同时,也托人从县里找了一个正儿八经的财务教她,因此她现在绝对是干劲十足。
  张春林很认真地看了看这个女子,她的眼神既清澈又坚毅,对于沈冰的选择他并不意外,毕竟沈冰以前的经历在那里放着,受过苦的女人总是和一些娇滴滴的女人不一样的,所以他也没再劝,只是搂着沈冰在那里陪着她说话。沈冰刚有孕,此时胎象还不稳,不能做那种事的。此时的沈冰也正需要他静静的陪伴,因此一颗熟妇心,也因张春林此刻的温柔而更加托付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如水,他们二人加上沈金水就宛如真正的一家人一样生活了几日,直到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这份平静,张春林怎么都没想到,已经走了好久的麦克竟然出人意料地又回到了这个变化很大的小山村。
  二人相见,场面还是很热络的,这些年来,麦克的变化更加大,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能够讲出一口非常流利的普通话了,只是让张春林奇怪的是麦克的身边跟着两个极为普通却又并不普通的小平头,那种感觉既像是保镖,又像是看守。
  他想问那两个人的来历,却被麦克给支吾过去了,而那两个小平头当时看向张春林的目光很犀利,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三天之后那两个小平头去打了一通电话出去才解除,他也终于可以和麦克私底下说说话,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麦克的一番话彻底让张春林震惊了,他竟然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编外人员!而且已经投诚到了中国这边,主动投诚!
  「你……为什么?」
  「你是问我为什么投诚吗?」
  「是,是你被发现了吗?」
  「怎么可能!我们这些人又不拿中央情报局的经费,也不需要做间谍去刺探什么机密。」
  「那你为什么这样做?」并不是张春林对于祖国的忠诚出了问题,实在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会主动放弃自由去做这种事。
  「如果我说我是被你们中国人的勤劳朴实所感染,也对美国此时此刻的状态深刻担忧,以及对于中国未来的发展很看好,你信不信?」麦克诚恳说道。
  「请指教。」张春林非常熟稔麦克的说话节奏,他也很想听听麦克走的这几年,他的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呵呵,离开这里之后,我就在中国各地游历,既去过大城市,也去过小山村,你们的城市发展很快,尤其是上海和深圳这两个地方,总书记对于特区确实是倾注了非常多的心血,我有一种感觉,将来这两个地方绝对要超过香港,成为亚洲地区新的财富中心。至于你们说的乡下,我去过很多很多远比你们这里还要贫穷得多的地方,天哪,那里人的日子真的让我很难想象。」说到这里,麦克略微沉吟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五六十年代的美国就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最强大的国家了,所以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多的穷人,他们一大家子人甚至连一条裤子都凑不出来,吃的就更不用说了,哎。」  「中国贫穷的地方很多,那些先富起来的地方,是祖国花了很大的代价建设起来的,等国家有了钱,我们的党会想起来那些穷人的。」穷,是此时此刻刻印在这个时代中国人骨子里的印记,即便那些大城市里的人也没办法和美国的农村人相比,事实上,此刻的中国就连周边的东南亚小国都不如。以全世界最大的人口体量,创造了只占全世界GDP百分之1。6的中国,是一个彻底的穷国。
  「穷并不可怕,事实上,美国也是从一个穷国一步步走过来的,你知道一个国家强大的基础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张春林曾经从林老那里听到并且讨论过,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国土面积。」
  「嗯。」麦克点了点头回道:「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两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人。」说出来这一个,张春林就闭嘴了,因为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最后那个东西是什么。
  「呵呵,那个你说不上来的是东西是资本。但资本是一个锦上添花的东西,有了底下的一百分,那加上资本就可以获得一百二,甚至是二百的高分,但是如果底下是零,那即便加上资本也仍旧是零。」
  「以前的美国,拥有着世界上最优秀的工人,一战和二战,欧洲打得稀巴烂,不管是曾经的敌人还是朋友,都完全忽略了美国的发展,我们安稳地发展,美国也因此开始变得空前强大。但是这些年来,那些刚刚发生过的历史,本不应该被人忽视的东西,却又开始悄悄地露头了。」
  「是什么?」
  「还是资本。」
  「嗯?」这一次,张春林是真听不懂了。
  「告诉你一段隐秘,我的父亲曾经是尼克松的幕僚长,我们都知道尼克松的下台是因为水门事件,但是你知道吗?尼克松真正下台的原因。」
  「是什么?」能够听闻如此惊天大秘密,张春林怎么可能不好奇。
  「因为尼克松当时非常担忧美国的犹太资本,犹太资本已经渗透到了美国的方方面面,甚至他们还占据了美国的所有的宣传喉舌,从新闻媒体再到好莱坞,几乎都逃不开犹太人的身影。而尼克松与我的父亲在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被录了音,这个录音不知道怎么就泄露出来了,但是却并没有被各大媒体所报道,而是被那些犹太人弄到了手里,再过了没多久,就有了那一场导致尼克松下台的水门事件。在这件事上,从FBI,再到当时的参议院主席,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全是犹太人。」
  「总统的对话也会被窃听?」
  「你看,连你都看到了这其中最为恐怖的地方,尼克松与我的父亲在说这段对话的时候非常隐秘,几乎不存在有人泄密的可能。我的父亲也并非犹太人,他也绝对不可能对犹太人泄密,尼克松下台之后,我的父亲也失去了工作。」
  「我的天!」
  「在那件事之后,父亲一直将这段隐秘藏在心中,一直到我去年回美国的时候,跟他谈起中国,他才对我透露这件事。中国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国家,你们有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体系的文字,也有着非常独立的文化,甚至就连宗教,来到你们这里之后也发展得跟外面完全不太一样,你们这里从不讨论肤色,也不讨论信仰,大家是如此地不同,又是如此地……」麦克想了很久才说了一句「相同。」
  「文化,是因为我们中国的文化。」
  「是的,这也是我开始非常非常喜欢中国的原因,我这些年读了老子,读了论语,读了大学,有很多地方搞不懂,但是已经大受教育。中国古人的智慧真的非常了不起。因为你们奇特的文化属性,以及中国高度的中央集权制度,这让你们能够绝大程度上摆脱资本的控制,你们利用了资本,资本却没办法控制你们,资本的利益无法超越政府,也无法摆脱政府的控制,你们叫什么?对,就是叫宏观调控,用这一只看不见的手,引领资本的投资,同时控制着资本的走向以及力度,这是我在外面世界从未见过的手段。为了更加有效地利用资本,以及掌控国家的经济,你们同时还拥有大量的国有经济,当然,现在国有经济出现了不少的问题,因为垄断的原因,他们失去了竞争力,但是这一切都在改革开放之后获得了改变,大量的民营企业开始搞活整个市场,这是一剂强心针,在民营企业蓬勃发展的同时,国有企业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目前在我看来,民营企业与国营企业已经形成了良好的伴生关系。」
  「还是有不少问题存在的。」想到曹书记跟他说的那些事,张春林知道道路且长且远。
  「不不不,你的想法错了,事实上问题时时刻刻都会存在,但是只要大方向是好的,那就能稳定发展,至于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只需要一一地去解决就可以了。我非常赞同贵国的一句古话,叫治大国如烹小鲜,再困难的问题,只要上面的决策层不出现错误,那就没有大问题。」
  「就我目前所知来说,吏治的腐败同样让人揪心。」
  「作为一个普通人,你这么想是应该的,但或许是因为我们所研究的方向不一样,我虽然觉得腐败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但是我也知道,权力与腐败是深深勾连在一起的,你不要以为在美国以及各个西方国家就没有腐败,那是你已经被我们的宣传给洗脑了,事实上,在我们国家,腐败的问题只会更加严重,只不过他们贪污的方式和你们这里的官员贪污的方式不太一样,你们的官员贪污的方式太过直接,太过赤裸裸,所以每次揭露出来都让人感觉很震惊。」
  「那你们那里是怎么操作的?」
  「多了去了,最简单最容易的就是通过股市,以及退休以后去某些大公司里担任顾问。这两种操作最不容易为人诟病,也完美地躲开了美国现在的法律,而且最搞笑的是,我们那里制定法律的人,给自己留下了一条完美脱身的计划,所谓的资本主义社会,其实并不是由资本,中产,无产这三个阶级组成的社会,而是由无数大资本家们创立了一整套游戏规则,中产,无产们不过是游戏的参与者,他们可以玩这个游戏,也可以抗议这个游戏的玩法,想要改变,那就是在痴人说梦了。」
  「也就是你们给他们游行以及抗议的权利,但是却丝毫不会因为他们的游行或者是抗议而做出改变?」这大概是张春林第一次听到有人从这个方面来评价那个在无数中国人心中美好的国家。
  「是的,就是这样,议会存在的意义就是让这些人去争,去吵,让大家看到他们是一个民主的社会,大家都拥有说话的权利,但是实际上呢,如果不触动那些大资本的利益,那就在民主的名义下做一些改动,如果会触犯到大资本的利益,那就只能停留在争吵阶段,你看,很迷惑人对吗?因为他们改了,所以你不可以说他们不民主,至于其他没改的,那不是还没定下来吗!呵呵,所以我对美国的未来感到非常悲观,而且我坚定地认为此时的美国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克林顿总统并没有改变整个美国资本市场的魄力,作为一个守成之君,他的表现还算不错,但是跟你们的领导人一比,他的能力就要小得太多太多了。而且更为关键的是,我们的总统永远在被另外一个政党的总统候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这一任做的事情,下一任就会毫无根据地废除,这样废来废去,大量的国力就浪费在了无用功上,我们不是不想改变,偏偏由于我们的制度问题,一个开拓之主是基本上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的,被资本垄断的政治不需要有人去大刀阔斧地改革,他们只想要维护既得的利益。在将来,这个问题只会更加严重。即便有人想要改变这一切,我想,迎接着他的或许是飞机失事,也有可能是背后递过来的一梭子子弹,至于关于这些谋杀的调查报告,我想要么是意外,要么就是自杀,不存在第二种可能。」
  「克林顿的执政政策我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啊?」
  「呵呵,新上任的美国总统只要不将目标放在振兴国内工业上,你就可以将他视为一个短视之徒了,现在的美国越来越习惯于收割全世界来养活自己,以为凭借手段可以一直这么施行下去,但是,总有一天,美国也会有收割不动的时候,当世界不再和平,金融的作用就会大幅度降低,工业的力量则开始显现,可等到美国发现这一切,那就什么都晚了,你们这不是有一句古话,叫病入膏肓么,现在的美国还属于病在肌体,但是再不改变,那就会无药可医了。」
  「听您这个意思,全球化的贸易对美国来说其实是衰落的开始?」
  「是的,美国需要在全球化的贸易中占据主导地位,国内高价与低素质的劳工让美国无法在工业产业上与这个地球上的任何国家做竞争,两相对比下,他们就只能选择金融手段来控制全球,但是工业体系不是一天建成的,当美国的工业体系逐渐空心化,那这个看似无比强大的美国其实内里却已经病入脊髓了。」
  「那些企业认知不到这个问题吗?他们为什么不向国会提议?」
  「你理解错了国外的企业最根本的问题,他们是资本家,资本家的眼中没有国家利益,只有自己的利益,所以,你觉得荒唐的事情在美国根本就不会出现,而当全世界的工业体系利益深度捆绑的时候,美国就算想要让这些资本回国,人家也不会回来了。再搞全球化脱钩,那就是拿刀子割自己的肉,几十年政策的失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挽回的。」
  「你对于自己国家的看法很悲观,那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改变?」
  「你以为我没试过?关于中国的调查我曾经做了一个非常详尽的报告递给了我们的组长,在那份报告里,我详细地分析了中国将来将会成长为美国最强大的对手,以及美国需要学习中国的制度改变自己,我本以为我的这份报告可以引起当局的重视,但是几个月以后的我无奈得知,这份报告被我们的组长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呵呵。」
  「怎么会这样?」
  「很简单,因为他们骨子里的骄傲和对于你们的蔑视,曾经的苏联在他们的诡计之下分崩离析,现在的中国弱小无助,他们的眼中已经容纳不下一个弱国变强的可能,以至于完全忽略了中国拥有一切强大起来的条件与基础。更何况你们的国家非常聪明地不和美国在各种层面对抗,甚至于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有些过于卑躬屈膝了。他们不会懂,那是你们的隐忍,他们更加不会懂,深刻在你们骨子里的坚韧,最近我见了一个人,他教会了我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成语,为了这个成语,我很认真地研究了一下这个成语所代表的典故,真的非常有意思。我怎么都没想到,历史竟然在两千年后的现在,又在重新上演。」
  「哪一句成语?」
  「卧薪尝胆,哈哈哈哈!」这个典故在中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被一个老外说出来,张春林还是很震惊的,当然,更让他觉得震惊的还是麦克对于中国的了解,这样的人,也幸好美国不懂得重用。
  「我觉得你的想法未免过于悲观,反正我身边的中国人没有一个觉得自己的国家可以与美国相抗衡,我们的经济学家,我们的学者同样觉得中国要赶超美国,至少需要几百年。而且那还是在美国停止发展的情况下。至于你说的这些问题,我可从来没听我们国家的专家这么分析过,不管是报纸还是杂志,大家所讨论的都是西方国家的智慧与强大。」
  「我呸,你们国家的某些专家根本就是我们国家的间谍好不好啊,我好歹做人还有个底线,你们国家的这些专家连底裤都没有了,更遑论是底线。Fuck,我最鄙视的就是这些人,你不要把我和这些渣滓相提并论。」
  「怎么讲?」
  「哼,我看到了美国衰落的可能,但是也曾经试着去努力挽救他,即便我选择了逃离,但是我至少没有出卖美国的利益,我只是用自己的方法,逃离了那个地方,我打算学一学徐庶,身在曹营而心在汉。」
  「这你都知道?」虽然身在曹营心在汉这句话说的并不是徐庶而是关羽,但是作为一个老外,能够知道徐庶这个人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了,张春林自然不会介意这一点细枝末节。
  「呵呵,不要低估了一个学者学习的能力。」
  「对了,跟在你身边的那两个人是?」
  「哦,你们国安局的。想要投靠你们,总要寻一个时机,很赶巧,正在我动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六四爆发了。」
  「啊?」
  「不要那么惊讶,更不要低估了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力量,他们虽然蔑视你们,但不代表他们不会对付你们。」
  「您的意思是这场学运背后也有你们的力量插手?」
  「何止是我们,美英法日,这些国家都在插手,甚至台湾都在新闻媒体上给那个人造势,等到六四事件一出,那就改变策略,开始从人权,民主这个话题来攻击,呵呵,很搞笑是不是,几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动不动就人权,动不动就民主挂在嘴边,让人觉得好像这些国家特别尊重民主和人权一样,其实狗屁,最早的人权和民主在苏联,他们只是觉得这把武器很好用,于是在强大的新闻媒体攻略之下,这把武器被他们伪装成了自己的东西,然后他们用这把伪装得非常完美的刀一次又一次收割全世界,欺骗所有的底层人民罢了。」
  「这把刀很好用?」
  「非常好用,好用得不得了,虽然这一次看似是他们失败了,但是你们的损失有多大不用我来告诉你了吧,从政治形象,再到对外贸易,一场简单的挑唆就让中国的形象几乎跌入谷底。那如果你们不中计,哦,天哪,那只会更惨,一个分裂的中国,第二个崩溃的苏联。而他们付出的不过是报纸上的几句宣传,新闻上的几句口号罢了。底层人员的心是最好控制的,你甚至都不用给他们一些真实的利益,一个美好的梦想,一个编织出来的故事就足够让他们跟着你走,他们会在鼓动下舍弃自己的国家,舍弃自己的人民,舍弃那些真正为了他们好的一切东西,偏偏这样的蠢人有很多,而且鼓动他们的成本还很廉价。」
  「有没有破解之法?」张春林感到身上的每一根毛孔都打了一个寒颤,这个真相未免也太恐怖了些,以前的所有猜测在这个美国人的口中全都变成了现实,而且得知的真相远比众人的猜测还要让人恐惧。
  「我都说了我不会给你们出谋划策的。」麦克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后他笑着说道:「但我我丝毫不觉得你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你们领导人的智慧不是你能想象的,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到底是从谁那里学会卧薪尝胆这个成语的吗?
  那个老人的智慧,真的超出我的认知,哦,他简直是我的偶像。」
  「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起这些?你不是不为我们的国家出谋划策吗?那你告诉我这些,岂不是让我们这些中国人能够更了解美国,这不是对美国不利吗?」
  「哦我的朋友,这不一样,你的位置很重要,事实上,正是千千万万个像你一样的人正在创造一个你们现在还看不见的奇迹,但我已经看见了他,也已经预知了他的到来,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什么时候会看到这个奇迹的发生,作为一个幕后的观察者,我很想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个奇迹,所以小小地推动一把历史的进程虽然略微违背了我的做人原则也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需要怎么做?」
  「呵呵,用一双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睛来观察这个世界,了解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律,不要选择去做一个完美主义者,而是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
  「就这么简单?」
  「你觉得这很简单?哦,我的朋友,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不过没关系,记住我这番话,将来你会懂的。」
  「谢谢你麦克。」
  「哈,我的朋友,不需要这么客气,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谢我,那就带我尝一尝你们这里的美食,我必须要告诉你,这是我为自己制定的一个新的研究方向,就像你们古代的那些先贤一样,当治国的花样已经没办法再研究出一点新意的时候,那就只能研究吃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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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7 08:55:20

第194章:中国通
  麦克在的这几天,张春林终于不无聊了,而随着对这个麦克了解得越来越深,张春林甚至觉得这个美国人比自己还像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就像他说的那样,连续几任美国总统都在犹太资本的干扰下一事无成,他也看透了那个国家,他的父亲劝他早一点离开,他也本着一个美国人的责任最后努力了一把,结果自然不意外,都在麦克的意料之中更让他有些心灰意冷,他不想回去送死,一个已经被犹太资本惦记上的情报工作者,等待着他的一定是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黑枪。
  一场海湾战争,让世界看到了美国的强大,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国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一个无比睿智的美国人却看到了那个国家所面临的困境以及将要衰落的可能。用他的话来说,世界政治不过是资本的游戏而已,而现在,掌握其中最多筹码的就是那些犹太财团,他们或间接,或直接地控制了那个国家,只不过这一头巨兽彻底地隐藏在了另外一个资本背后,默默地蚕食着那个现在看起来无比强大的国家。
  他很庆幸,像麦克这样的人没有得到重用,麦克自嘲地说,在历史上,像他这样的人总是无法得到重用的,所以倒不如学一学中国的庄子,做那头在沼泽泥地里打滚的乌龟罢了。与麦克交谈得越多,张春林就觉得自己的受益越多,而麦克显然也从他这里学习着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所以最近这些日子来,两个人倒比那新婚夫妇还要黏糊,几乎时时刻刻都粘在一起。
  对于政治,张春林很不想去触碰,那玩意他现在了解得再多也没用,但是对于经济,张春林却非常感兴趣,麦克对于经济学方面的研究并不亚于其对于政治的了解,因此一个用心学,一个有耐心教,二人相得益彰各有所得,相处得无比融洽。  「No,No,No,你完全不需要去读那些晦涩难懂的经济学著作,他们故意把那玩意写得那么高深,为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人看懂。其实这些天来,我能跟你讲的已经都讲得差不多了,你现在需要了解的是,经济,其实并不是一个能够单独拿出来做的命题。哦,你现在不就有一个生产女士内衣的工厂么,那现在咱们通过这个东西来作为代表,讲述中国纺织业的发展与国际政治的关系。太古早的历史我们就不去研究了,那些东西你随便翻翻历史书就够了,那我们先从一个数据来了解中国纺织业目前有多重要。1950年-1980年这个阶段,中国棉纱棉布的年产量占据了世界首位,棉纺织工业规模也位居世界前列,在这三十年中,中国的贸易对象主要是苏联和东欧,这个时候整个纺织产业可以说还比较原始,出口的产品也都是以粗加工为主。但在1972年,在Mfa签订的同年,尼克松访华,他的到来改变了一切,中国开始与真正的世界接轨。1979年,中美建交,中美欧的贸易也开始步入正轨,由于中美的蜜月期关系,当时中国虽然还未加入Mfa和Gatt,但美国自行设置了一个额外进口配额给中国,给了中国最惠国待遇,也是在这一年,中国对美国出口纺织品服装5。5亿美元。这个数字是不是很令人震惊?呵呵,要知道在1978年以前,中国的外汇储备只有1。67亿美元。」
  「这个我知道,我们申钢购买国外设备的那一点美元也是国家大力支持才能批得下来的。」  「有了外汇,想要买东西自然就容易了,这建交后的第一年,中国的外汇储备达到了8。4亿美元,这部分增加的外汇,其中有百分之81都是由纺织业贡献的。
  你觉得纺织业重要吗?」
  「重要!」
  「OK,那接下来才是我们要讲述的重点,由于中国不是Gatt成员国,贸易的流程非常麻烦,除了美国,中国需要与其他的国家一家家去谈贸易细则,当然,在你们的努力下,中国总算是把这道大门给捅开了,但你以为就这样顺利结束了,No,No,No,1983年,中美纺织品贸易协定即将到期,你们开始准备续签协定,而这个时候,美国开始变了,我们开始对你们的出口配额增长率开始限制,你们自然不同意,于是我们双方开启了第一轮贸易战,战争总是由我们先挑起的不是么,呵呵,美国单方面宣布,将对中国输美纺织品实施制裁,而你们立刻就宣布停止从美国进口棉花和大豆,但这个时候,我们双方还处在蜜月期,自然不会就这个问题闹得太僵,谈判最终还是顺利达成,双方各有让步。为了改变现状,1986年,中国开始申请加入Gatt,但是没成功。」
  「我知道,因为台湾和西方的阻挠。」
  「嗯,你看,这就是政治对经济的影响,我只是举了一个纺织品的例子,至于你所熟悉的钢材,牵扯到的范围也更广,斗争也更激烈,之所以不拿出来举例,是因为目前中国的钢铁产业整体还比较弱小,既然还无法在国际市场上形成竞争,自然也无法对他们形成威胁,也就不会被制裁,但还是那句话,很快,很快你就会碰到自己的难题。到了那个时候,你将会面临的问题也会跟你们现在去洽谈纺织品出口配额的商务部部长吴仪一样头疼。」
  「现在谈判有结果了吗?」毕竟也是干这一样的,相关的新闻他还是能够从新闻中了解到,关于这次谈判,所有的发展中国家都以中国为首,谈判旷日持久而又异常激烈,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结果。目前唯一可以得知的是,中美的贸易摩擦愈加激烈。
  「没有,相关的谈判从一开始至今已经历时7年。」麦克摇了摇头,张春林也跟着摇了摇头,仅仅从谈判的年头上就可以得知这个谈判有多艰难。
  在思考了一会之后,麦克接着说道:「国内贸易依托于市场,国际贸易则要复杂得多,利润更大的同时,风险也更大,除了各国政策风险之外,合同风险以及交易方式,付款方式等等都与国内交易不同,这一点你以后也要多加注意。」
  「嗯。」
  「你看,经济与贸易看似是单独的一环,但是其实并不能脱离于各种贸易壁垒而单独存在,各个国家与各个国家的不同贸易地位又决定了政策的施行方式,但以目前的趋势来看,全球化是一个显著的趋势。」
  「全球化?」
  「是的,贸易的全球化其实是指的世界范围内的产业结构调整,简单描述就是将一些技术要求低,用工成本高的低附加价值的工业转移到不发达国家去的一个趋势。」
  「就像我们的纺织业。」
  「是的,目前欧美国家只保留了一部分高端纺织业,只为他们的自主品牌服务,低端的纺织他们已经放弃了,因为在价格上无法对你们形成优势,但现在随着贸易的进一步发展,他们也有想要将这部分产业继续转移出来的想法,让这里变成他们的廉价工厂,至于转移出来的好处,那自然还是利润。」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和坏事?No,No,No,我的朋友,你看事情不要这么片面,首先全球化并不是中国提出来的,这个东西之所以现在冒出来,是因为有他必然要出现的因出现,全球化是果,却不是因。」
  「那因又是什么?」
  「是资本,也是资本与政治的博弈,要了解这个问题,我首先要问你一个问题,在你的眼中,什么样的国家才是对人民好的国家。」
  「西方的高福利国家,比如丹麦,瑞士,瑞典,美英法等等。」
  「是的,这是大多数人的看法,而且我还不能说你这种想法有错,这些发达国家普遍福利很高,一个普通工人的一个月工资就是你们这里人一年甚至几年的收入,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工人的工资是由谁发的?」
  「工厂。」
  「是喽,那工资高了,是不是剥夺了工厂的利润?还记得当年我曾经就福特的事件感慨过吗?美系车之所以竞争不过日系车,车的质量油耗这些东西还在其次,最关键的原因是美系车的生产成本太高了,过高的劳动力成本让每一辆汽车的成本都在飙升,而二战后的日本由于朝鲜战争的关系,拥有了大量成熟而又廉价的工人,所以直接导致了美日贸易的摩擦。与汽车不同的是,纺织品的利润更加微薄,需要的工人也更多,那到哪里去找到既有合格的工人,工人的雇佣成本又低的国家呢?」
  「我们这!」
  「是的,因为普及教育,中国拥有全世界最优秀的工人,其他的东南亚国家包括印度之所以不是资本的主要投资对象,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那里的工人不够优秀,资本是逐利的,哪里可以获得的利润最大,他们就会到哪里去,所以这些年,中国获得了巨量的海外投资。」
  「看样子是一件好事。」
  「呵呵,还是那样,你不可以将其简单地归为好事和坏事,你要知道,外部资本的进入往往会摧毁本国的企业发展。这也是为什么这两年来,你们的企业开始一点点撑不下去,你要知道,工厂是可以无限扩张的,但是市场却不是,当一种商品无法满足人们的生产娱乐等需要,它就会被淘汰,更好的东西,更有性价比的东西也开始替代那些被淘汰的货物进入市场。海外资本的进入,让更多外国生产的优质商品进入中国市场,与此同时,国内的一些生产条件比较落后的企业却因为竞争力的问题,只能退出市场,于是关停,倒闭。你们清朝末年的土布与洋布的贸易,就已经代表了这个问题。但要说全是坏处,那也不是,国外工厂的进入让中国获得了一大批极为优质的工人和中层管理层,这些人在国外工厂积累的经验,很快便可以复制到国内的工厂身上,而工人是流动的,一个熟练工的培养,若是其他企业替你们做了,那你们的企业就节约了大量的时间。与此同时,这些企业的到来也算是做大了中国的市场,有了好的工作,有了工资,购买力上来了,市场这块蛋糕也就自然而然地做大了。」
  「这里面的关系好复杂。」
  「是的,不着急,这些东西你慢慢去想,总有想明白的一天。」
  「所以说市场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把蛋糕做大对吗?」
  「是的,除非有一个新兴产业出现,否则大家就都是在抢同一个蛋糕。」
  「那现在新兴的行业有哪些?」
  「据我所知……通信。」
  「大哥大?」
  「呵呵,你们的这个称呼很有意思,好吧,的确是这玩意。我目前只看到了这一个方向,但是依旧无法预估这是一个多大的市场。哦等等,我还想到一个,微机。」
  「危机?什么玩意?什么危机?」
  「微计算机,这玩意八几年的时候就搞出来了,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用这东西来办公。你们国家也有,联想,我记得那个型号好像是叫586吧。」
  「这玩意具体干嘛用的?」
  「我也不知道,我曾经见过有人用这玩意来办公,也见他们在微机上玩一种……
  嗯……他们叫电子游戏。我之所以说这玩意将来是趋势,也是他们告诉我的,要知道像我这种年龄的人,还是更习惯拿纸笔来记录东西。嗯,话题有些扯远了,让我们再回到原本的议题。那就是所有产业的发展极限值,以我的经验,虽然我搞不懂这些东西的产能极限值在哪里,但是那些老家伙,比如汽车,录像机,甚至房子,都有一个极限的存在,这个极限也是市场能够接纳的极限。开拓新的赛道,当然是一件好事,这些新事物,往往也意味着一个非常巨大的市场,我现在考虑的问题是,这些新事物,是不是也有他们自己的局限?以经验来看,这个极限是必然存在的。那么问题来了,新事物的发展速度,能不能超过技术的普及速度,如果一直都能,那我所思考的这个问题将永不存在,如果不能……」那大概世界又会变回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意思?」
  「全球化的普及是技术的转移,这些高福利国家依靠生产这些高附加价值产品来换回廉价的生活用品平衡贸易的逆差值,也才能继续维持一个高福利的社会。
  问题是,中国会满足于现在的技术停止发展么?」
  「那肯定不会!」
  「是的,肯定不会,现在是纺织,接下来呢?钢铁,彩电,汽车,飞机。当你们能自己生产这些东西的时候,那些发达国家就需要用别的更高附加价值的东西来跟你们换这些货物,不然就变成了他们只买你们的商品,那个贸易逆差将会是一笔惊人的数字,所以贸易的关键点在于平衡,可问题是平衡永远都不可能到来。只要你想要进步,只要你的产业具有价格优势,他们就无法在市场上跟你竞争,只能靠技术壁垒来形成贸易优势,可是当有一天两边的技术非常接近,又或者是你们的某项技术超过了他们……你可以想象吗?」
  「巴统不是几乎已经土崩瓦解,可照您这意思,这件事没完了!」
  「虽然巴统现在名存实亡,但是我依旧不觉得你们可以为此而高兴了,由于我们刚才所探讨问题的存在,技术的出口管控只会越来越严而不会越来越松,如果新技术很快落在你们手上,那你们马上就可以用便宜的劳动力迅速占领市场,这是那些发达国家绝对不愿意见到的,所以,限制才是必然。」看着麦克笃定的样子,张春林这才明白为何国家要搞一个863计划,原来,这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样子。而与此同时,麦克依旧在滔滔不绝地继续讲着。
  「他们玩的那套东西,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应该说接下来的三五十年,他们的手段不会变,即便有变化,也不会很大。但我现在的兴趣却是你们,要知道,他们所面临的问题在将来同样也会成为你们的问题。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国家又会用怎样的手段来解决这个危机?」
  「这……需要想那么远吗?」以目前中国一穷二白,工业与西方对比,基本为零,张春林不认为自己有考虑那么远的必要。
  「呵呵呵,我也就是说说,不过,我还是有些期待,因为我很想看到西方通过野蛮掠夺支撑起来的财富与技术壁垒,中国将会怎么破局。我更想看看中国的人力成本也像美国一样慢慢上升之后,中国又会采取哪种方式来破局,又或许,所有的大国发展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都会采取同一种方式。规律很难被打破,但一旦有既成的规律被打破,就会形成一种新的秩序,我很希望未来中国的崛起,能够给这个已经没什么新意的世界带来这种新的秩序。」
  「您慢慢想,我先回去想想您刚才说的这些东西。」张春林不得不对麦克充满了尊敬,仅凭这些理论研究,他就值得被尊重。
  「去吧,我睡会,嗯,睡醒了再去吃那个土锅炖鸡,啧啧,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肉,不可思议。」麦克躺在躺椅上,摇着一把烂蒲扇,宛如一个真正的中国农村老头。
  在张春林的蛊惑下,在西沟村美食的诱惑下,没钱有闲的麦克再一次答应在西沟村授课,这一次,来报名的人宛如人山人海,如果说上一次是先沉寂再爆发,村里的人实际没得到多少实利,那这一次培训班,消息还没有传出去报名的人就已经远远超出了班级能够容纳的人次。甚至就连还在葛家村的葛小敏曹丽萍几个人也要来参加,对于她们,张春林自然是要第一时间安排进去的,因为这一次,他更加想要定向地培养属于自己的人才,因此一番筛选之后能够入选的都是和他走得相近的人才,对于学历也有了要求。这是他第一次谋私利,但干的还算是顺手,也没引起太大的争议。
  「春林啊,以后这种班不妨多办办。」李大方开心地数着镇党委收上来的钱,这一次的学费要远比上一次更贵,但是村民们交钱的劲头却比上一次爽快太多了。
  当然,他更加佩服张春林将这笔学费交了公,这么大一笔钱,镇上可算是发了一笔小财。
  「想多办也多办不了,麦克在这里呆不长。」
  「那是那是,嘿,这老外还真是个能人,对了,他身边那俩平头是啥人?看着凶神恶煞的。」
  「是他朋友吧,跟着来玩的。」这个秘密大概会跟随他一辈子,直到老死。
  「我看着不像。」李大方也不傻,知道张春林是不愿意多说,于是直接转移了话题「春林,你看现在咱们厂效益这么好,工厂的规模是不是再扩一扩?现在虽然也能周转得开,但是很多地方还是有点太局促了,人手也不够,机器连轴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保养维修了。」
  「可以,这些你看着办就行了,具体的意见听那边的。」这些事不需要他来操心,有师父师母管着呢。
  「得嘞,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回头我问问你师母的意见。」闫晓云出来主持事务的事情李大方还不知道,消息还没传到村里来。
  麦克这个中国通在村里呆了半个月之后就离开了,以他的说法,他还要去中国各地游历,张春林与他约定了一个十年之期,十年之后,二人再回到西沟镇,再相聚。
  送别了麦克,西沟镇下一个重要活动大概就是镇党委书记李大方公子李辉的结婚典礼了,如果说这个年代城里的婚礼大都简简单单,那此时乡下的婚宴就要隆重得多了,反正十里八乡但凡沾亲带故的都要来,酒席更是能摆几桌就摆几桌,菜还比城里丰盛,毕竟蔬菜肉类一样不缺,连杀猪宰牛都不需要另外雇人,村里的小伙子们就足以撑起一切,做饭那就更不用说了,村里会做饭的婆娘有的是。
  在酒宴上,张春林再一次看到了大伯张铭,他的身边跟着一个模样还算周正的婆娘,只是听乡里人说,现在张铭倒靠着这婆娘养着了,村里的人仿佛都知道他与这位大伯不对付,他在这边水涨船高,张铭自然愈发落寞。
  让他觉得搞笑的是,婚宴大娘林彩凤也是要参加的,相比较于大伯的落寞,他大娘倒故意把自己弄得光彩照人了许多,弄得张大桥夹在爹娘中间不知道怎么是好,反倒是赵岚落落大方地陪在婆婆身边,没有去公公那里凑热闹。
  王秀芬这骚货为了儿子的婚礼筹备许久,在她刻意减肥之下,那一副臃肿的身材难得地减了不少肥肉下去,如今模样反倒比刚与张春林认识的时候漂亮多了,尤其是那一身定做的中式大红旗袍穿在身上,更显风骚。张春林看着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王秀芬娘俩,想着她们俩今天晚上的邀约,忍不住食指大动。只是不知道小辉知不知道在自己的大婚之夜,他的姐姐和娘就在隔壁房间被自己暴肏。
  此时需要等待的,就是夜幕的降临,张春林很有耐心,并且极力忍耐并没有多喝很多酒,随意瞥了两眼,却发现王秀芬与李敏两母女已经喝得一脸红晕,然而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这二女竟然更显风骚韵味,难得的恰到好处。反观李大方,早已经被人灌得满嘴胡话,熏熏欲倒了。
  二女仿佛知道张春林盯着她们似的,偶尔也会一个媚眼飞过来,看得张春林更是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熬到酒席结束,一众小伙伴起着哄要去闹洞房,张春林自然也是要去的,只不过那边正闹腾得欢,他却趁人不注意就溜到了隔壁,他敲了敲门,那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一道略带着酒气的人就这么直愣愣扑入了他的怀里。
  「哎呦婶子,隔壁人多,你悠着点!」
  「主人啥时候这么客气了。」王秀芬一脸骚气地拉了拉胸口的布料,那旗袍的前襟就这么被她随手扯开了,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明晃晃地从那艳红色的布料中脱颖而出,就这么在夜空中晃荡,如此直白地将自己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让男人欣赏把玩,若不是借着酒意,只怕也有些为难。
  「额……」即便这女人是王秀芬,即便她的姿色是自己所有女人中最差的,张春林依旧被她的骚劲所折服,要知道那边房间里可还在闹着洞房,要是有个人想出来喘口气,那自己和新郎的娘在这里胡搞的画面可就要曝光了。不过,自己喜欢的也就是王秀芬这一点,从一开始的可用,到现在的可肏,这中间还是有不少变化的。
  王秀芬晃着明晃晃的大奶子拉着张春林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儿子的婚房边上,听着里面喧闹的人声,她脸带玩味地拉着张春林来到墙角的位置,三下五除二就把张春林穿着的长裤给脱了下来,看着那几乎挑到自己眼前的粗长鸡巴,妇人如饥似渴地就捧着舔吃了起来。
  「吼,嘶!」感受着妇人熟练的口技,听着房间里小辉在众人的喧闹声中和新娘子玩一些黄色小游戏,他却在屋子外面享受小辉亲娘的口交,这种刺激简直无法言语。
  「走了走了,散了都,让小辉好好伺候伺候新娘子!哈哈哈哈哈!」正当张春林以为里面的游戏还会继续的时候,没曾想他们竟然散场了,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屋内的人鱼贯而出,他吓得连忙转身,一泡尿直接喷射而出,这可实在是刺激过头了,他被吓尿了!
  「婶子!」众人看到了墙角的二人,不过在他们的眼中,是一个男人光着屁股背对着他们撒尿,而一个妇人蹲在地上,衣襟散乱乳房外露,他们哪里敢多看,连忙转过身去。等到众人想要哄乱离开的时候,那个衣襟散乱的妇人已经走了过来,大声招呼他们说道:「小辉爹喝多了要起来撒尿,醉醺醺地一路把我衣服都扯烂了,哎。你们都看见啥了?」
  大家看着刚刚整理好衣衫走过来的王秀芬,都在摇着头说道:「没,没看见,啥也没看见。」
  「要不你们再到堂屋坐会?」
  「不了不了婶子,我们走了,你还是去照顾叔吧。」众人哪里还敢耽搁,顿做鸟兽散。一场风波,就这么在妇人的急智中得以化解。
  「我肏。」等到王秀芬回来,张春林还觉得自己的腿是软的,他依旧得扶着墙根才能站稳,反而是王秀芬落落大方地重新将自己的奶子露出来笑着说道:
  「没想到主人的胆子这么小。」
  「不……不是我胆子小……是你这胆子也忒大了……还好他们没认出我来。」
  「主人,你没发现我们站的地方是这院子里最暗的地方么?呵呵呵呵。」张春林巡视了一圈,发现还真是,那边几个人按理来说是看不见这边发生了什么的,当下就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这是你早就设计好的?」
  「怎么会?」王秀芬笑了笑「人家和小敏原本是想着等他们都散场之后,就和主人您在这里听着小辉在里面肏新娘子,我们在这里肏屄,没想到主人中途离场,人家就临时想着玩个更刺激的。呵呵呵呵,只是没想到您会被吓尿了,呵呵呵呵!」
  「这也刺激得过头了。」张春林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说了会子话,双腿的颤抖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这地方再暗,要不是自己背转过去,就隔着几米的间隔,也足够那些人能把自己认出来了。妈妈的,被吓尿也不冤枉,这辈子哪玩过这么刺激的游戏啊。
  「那骚母狗就好好地补偿补偿主人。」王秀芬说着,重新捧着张春林的鸡巴送回了嘴里,那玩意刚刚撒过尿,带着一股子尿骚味,可是王秀芬竟一点都不嫌弃,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这么舔吃着,还露出一脸迷离的表情,可算是骚浪到了顶点。过了不多会儿,正屋的房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李敏带着淫笑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骚娘啊,你这么快就跟主人玩上了!」
  「你老子和儿子安顿好了?」王秀芬呜咽着问道。
  「嗯,老爷子睡了,小家伙也睡了。」李敏笑着走到二人身边,学着娘的样子扯开自己的衣襟,让自己不穿内衣的双乳学着娘的样子一样暴露在外面也蹲了下去。王秀芬让开了正面的位置,一对母女一左一右就这么含着张春林的鸡巴舔弄了起来,而此时,房间里也传出了女人哼哼唧唧快乐的声音。
  三人在外面小声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一个个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坏笑,张春林也很兴奋,毕竟只要一想到屋内的小辉肏着他媳妇,自己却在外面让他亲娘和亲姐舔鸡巴,等会还要肏她们俩,这滋味他可从来没试过。
  「老婆,你能不能叫我主人啊。」三个人听着屋内的小辉对自己的媳妇如此说道。
  「啊?」刚刚被破处,又被技巧熟练的小辉弄到不上不下的新媳妇对于丈夫的这个要求虽然感到奇怪,但奈不住丈夫再三恳求,还是娇滴滴地喊了几声主人,在外面的张春林心中一动,知道这是小辉受到了自己的影响。
  「小辉好变态的,每次肏我总是要和主人比。」小敏舔着鸡巴揭开了弟弟的老底。
  「他那个鸡巴怎么跟主人比啊。」王秀芬跟儿子做得并不多,对儿子的习性没有女儿熟悉。
  「他鸡巴肯定比不上,所以就喜欢用言语羞辱人,你瞧么,他等会肯定要这么说他媳妇的。」
  「啊?」王秀芬正在错愕的时候,里面小辉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不能光叫主人,好老婆,你还要叫得骚一点,」「怎……怎么叫?」
  「来,我教你,你就这么喊,主人的鸡巴好大,主人你好厉害,你肏得骚母狗的小屄好爽。」
  「啊!你!」新媳妇哪里受得了小辉这样的调教啊,这新婚燕尔地,她怎么都没想到结婚前还文质彬彬的李辉到了新婚之夜竟然要自己这么做,还用那种次来侮辱自己,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
  「媳妇,你咋哭了呢。」
  「你……你作践人家!」随着这一番闹腾,二人肏屄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屋外的三人也只能侧耳倾听,毕竟这种事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是。
  「我哪有作践你了?」
  「你还不是作践人家?你干嘛要人家喊得那么……那么骚……你……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腌臜东西……李辉……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别胡扯,怎么就扯上别的女人了。」
  「你……你还说你没有……没有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腌臜事!」
  「怎么就腌臜了,你咋知道你爹和你娘做这事的时候不说!」
  「啊?你!」
  「我啥啊我,你偷听过他们肏屄没?」
  「我没!」
  「就是啊,没有你怎么知道他们不说,说不定你娘叫得更骚呢!」
  「你!」
  「我什么我,你叫不叫,不叫老子就不肏你了!」
  「我!我!」新媳妇委屈得跟什么似的,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知道这些事啊,在丈夫的一番教育之下,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
  「小辉还挺厉害的。」张春林在外面小声对着二女说道。
  「练出来了,现在脸皮厚得很。」李敏跟亲弟弟上床上得最多,自然明白这个弟弟是啥德行。
  三人又等了一会,果然里面女人的浪叫声渐渐传了出来,只不过叫得既不自然,也不流利。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4 17:43:15

第195章:李辉的新婚之夜
  这淫荡的游戏应该要怎么玩,张春林是不知道的,但是王秀芬母女俩却似乎早就打好了主意,就在李辉的婚房外面,两个人叫得又骚又淫,他知道那个房间里肯定能听到这母女的淫叫声的,李辉也肯定能听到母亲和姐姐在屋外的淫叫,但很奇怪地,屋里的女人叫声反而愈发地大了。
  「小辉……小辉好像很兴奋呢。」这一句,是李敏压低了嗓子念出来的,在场的三人都听见了,屋内的二人却听不见。
  「自从上一次当着小辉的面肏过你们之后,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这是张春林发自心底的疑惑。
  「呵呵呵呵。」这母女二人一起笑了起来,随着王秀芬的述说,他纳闷的事也终于渐渐明朗起来。原来上一次小辉被他们三人的淫乱刺激之后,发了疯一样找着亲娘和亲姐夜夜求欢,而这母女二人也着实陪着儿子玩了很久的乱伦游戏。
  一直到小辉跟亲姐姐乱伦的孩子生下来之后,这娘俩就对小辉摊牌了,王秀芬非常认真地给了儿子一个选择,那就是他们的关系可以戛然而止,从此以后大家恢复原样,还依旧是母子,姐弟,就当这些日子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也可以选择大家一起继续这个淫乱的游戏,但是要同意让娘和姐姐当张春林的骚母狗,更需要陪她们娘俩一起玩各种各样淫荡的游戏。小辉想了很久,他哪里舍得这种梦寐以求的淫乱生活,终于点了头,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等小辉答应了之后,王秀芬才把张春林对李敏的安排说了出来,小辉哪里舍得姐姐找别的男人,一口将这个担子抢了过来,说自己负责给姐姐养老,李敏以前毕竟在卫生院里工作过,知道亲人乱伦生出来的孩子有很大几率会有问题,但是奈不住弟弟一直恳求,姐弟俩这才冒了个险,好在孩子生下来之后也没见什么大毛病,只能说姐弟俩运气相当不错。至于王秀芬,就只能偷偷地在女儿的帮助下把孩子打掉了,毕竟她已经很久没跟李大方做过那事,李敏肚子里的种还能找借口,她肚子里的种却没地方解释去。
  在王秀芬的帮助下,还住在家里的李辉半夜翻墙出去,到凌晨的时候再让娘偷偷地开门放进来,王秀芬只要等到李大方出差,也会参与到儿子女儿的淫乱种去,母子三人就这么在炕上滚来滚去,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三个人为了学习更多新奇的玩法,也让李辉去县里弄一些黄色书籍回来看,而那些书籍也确实拓宽了三人的思路。
  「主人,骚母狗主要还是想着讨好您。」王秀芬适时地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嗯。」要说张春林不感动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轻轻地揉捏了两把王秀芬的肥臀说道:「来吧,把屁股撅起,主人要赏赐你!」
  从李敏的屄腔里把鸡巴拔出来,张春林对准了王秀芬湿漉漉的屄口就把鸡巴捅了进去,他这一捅进去,王秀芬立刻就大叫了起来,叫声远比刚才的低吟更大,而屋子里面,也终于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小……小辉……怎么外面……有……有女人叫?」
  「啊?隔壁吧。」小辉一听那淫叫声就知道是姐姐和娘,心知肚明的他现在恨不得立刻丢下媳妇跑出去,外面的游戏显然要比现在自己做的事情刺激得多。
  「隔壁?可是……这叫声不像是一个人啊!」仅凭几声淫叫,新媳妇还是听不出来这就是自己的婆婆的。
  「不是一个人有啥奇怪的。」
  「可是,可是咱不就挨着一户人家么?」
  「是啊,老卫家不是有俩娘们呢么。」
  「啊!你是说刚才叫的是玉芝姐,这回是她婆婆?」
  「八成吧。」
  「她婆婆,怎么……怎么这个叫法……好……好骚啊!」耳朵听着外面传来的大鸡巴肏死我了,大鸡巴肏得太爽了,又是什么主人,骚母狗之类的话,新媳妇慢慢地开始相信了丈夫刚才的话,或许,真的有很多女人都是这样叫的吧。可这个游戏,又怎么会仅仅到这里就停止,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以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因为那两个声音,竟然同时响了起来,刚刚沉寂下去的那个女声,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响起,更夸张的是,那传过来的淫叫!
  「啊啊啊娘……他的大鸡巴……又回来肏我了……啊啊啊……娘……这个大鸡巴……肏得人家太爽了啊……」
  「娘爽……爽翻了……先……先把主人的大鸡巴让……让给你一会……等……
  等娘歇会……再让主人的鸡巴回来……重新回来肏娘的屁眼。」
  「娘……你那么喜欢主人肏你的屁眼?」
  「嗯……喜欢……娘喜欢的东西可不只是肏屁眼……等会让……让主人演示给你看哦……你好好学学……学学娘都是怎么讨好主人的……只有把主人伺候舒服了……主人超级大的鸡巴才会肏我们的小屄。」
  「是老骚屄!」张春林接过话头说了一句。
  「啊!对……是老骚屄……哦哦……主人!」
  「小!小辉!那!那不是!不是!」她终于听明白了,那可不是老卫家的女人在被各自的男人肏,而是两个女人在被同一个男人肏,那还是个年轻的男人!
  「那声音是不是有点像卫强?」
  「啥?」新媳妇立刻就被带沟里去了,她也只能往那个方向怀疑。
  「你……你是说……卫强肏……肏了他娘?还……还喊他娘老骚屄!」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也想喊你小骚屄呢,嘿嘿。」挺动了几下自己的鸡巴,小辉得意洋洋地说道。
  自己媳妇的处女小屄是挺紧的没错,但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你……你……啊啊……小辉……你好……好厉害……哦哦哦……你……你想那样喊我……就……就喊吧……我……我慢慢习惯。」在娘和姐姐身上的锻炼过的小辉自然不是一般的初哥可以比,更何况和自己的老婆做爱的刺激程度实在是弱得可怜,以至于小辉到现在都没射。
  小辉愕然发现这么玩的另外一个优点,现在妻子听了别人肏屄的场景,竟然就这么接受了自己对她的调教,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之喜了。
  「啊啊啊……娘……主人的鸡巴太长了……骚屄……骚屄被顶到最里面了……
  啊啊啊啊……那里是子宫口啊啊啊……主人的鸡巴要进去了……啊啊啊……顶到人家子宫里了……我尿了……尿了……啊啊啊啊!」
  「小辉,你听……好奇怪,什么顶到子宫啊?你听卫强媳妇叫得那个样子,是不是肏到子宫很爽啊。」
  「我也不知道,我的鸡巴不够长。对不起哦。」
  「没有啦,我又不是她们那样的骚货,我已经很舒服了啊。」夫妻俩甜蜜地亲吻在了一起。
  在外面,李敏在张春林的冲击下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她这边一结束,王秀芬就迫不及待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主人,人家的屁眼早就已经洗干净了,请主人肏老母狗的骚屁眼吧。」
  「嗯。」
  「主人,你……你让她看看……以前你都是怎么调教骚母狗的……主人……
  人家很久没被你调教了……人家皮痒痒。」
  「骚货!屁股掰得再大一点!」一把掌扇在王秀芬的肥臀上,那肥臀肉浪翻滚,雪白的臀肉泛起了异常的艳红色,肉浪从张春林的巴掌落处一直翻滚到这熟妇的腰间才停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张春林的巴掌左右开弓地落在她肥臀的软肉上,那不停翻滚的肉浪更是如同潮汐一样在夜空下上演着。
  「哇,娘,你的屁股真骚。」
  「哦哦哦,主人……主人……你打得骚母狗太舒服了……啊啊啊……骚母狗喜欢被主人打屁股……啊啊啊啊,骚母狗更喜欢被主人肏屁眼……啊啊啊……屁眼都被塞满了……啊啊啊……肚子里都是主人的鸡巴。」
  「啊?卫强肏了他娘的屁眼,还打他娘屁股?小辉哥,你听听是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啊。」一想到现在娘在一边被张春林肏着屁眼打着屁股,他不情不自禁想起那一日和张春林的鸡巴一起捅到娘身体里的场景。妈的,竟然有些忍不住想要射精了。
  「小辉哥,你……你是不是就是因为经常听……听他们这样搞……才……才会让我那样说。」
  「额?嗯!是的!」有这种好事,那自然要立刻承认啊。
  「我……我知道了……那……那我以后也……也学着她们一样讨你欢心……
  只不过小辉哥……你……你可不能肏你娘哦。」
  「那怎么可能,我就肏你一个。」
  「嗯……小辉哥……那个……那个屁眼……也能肏的吗?」
  「肯定能啊,你没听卫强的娘喊得那么大声。」
  「肏……肏那里爽吗?」
  「你想试试吗?」
  「啊……今天……今天不要了吧……刚才卫强娘不是说要洗么……我们……
  我们改天吧。」
  「嗯!」两口子继续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此时此刻,二人的心思早就不在对方身上了。
  打着打着,王秀芬就感觉不过瘾了,仅仅只是巴掌打在屁股上可无法让她体会到被虐的快感,她看着墙角的摆放的东西,那柴火堆里的一块木板吸引了她的注意,将那木板抽出来,她转身将其递到了张春林的手里说道:「主人,你用这个抽。」
  「好。」张春林是知道王秀芬的古怪性癖的,李敏却不知道,一看娘这动作,顿时惊呼出声道:「娘,你这是干嘛?」
  「你不懂,你看着,娘就喜欢这样。主人,你……用力!」
  「嗯。」张春林答应了一声,举起手上的木板狠狠地落在了王秀芬的屁股上。
  「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好爽……爽死我了……哦哦哦……
  呜呜呜……啊啊啊啊……我尿了……尿了啊啊啊啊!」仅仅只是几棍子落下,王秀芬的屄里就一股淫液喷出,看到娘这个样子,李敏也明白了,娘竟然喜欢被虐?
  「你要不要试试?」张春林用力地打着王秀芬的屁股看了李敏一眼。
  「啊?我?」李敏看着娘的爽劲,不知怎的体内竟然一阵瘙痒泛起,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回道:「我试试,主人你稍微轻一点,我……我害怕受不了。」
  「嗯,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嗯。」李敏扶着墙根,学着娘一样母女并列趴在墙上,屁股向后撅起,她刚刚摆好姿势,屁股上就一疼,那火热的疼痛立刻就从肥厚的臀尖往大脑蔓延。
  「啊啊啊啊。」她同样大叫了起来,而与叫声一起到来的,还有一种从外蔓延至体内的快感,快感很强烈,并不比做爱差多少,她呻吟着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肥臀,竟然期盼着张春林的木板快一点落下。
  「怎么样?」
  「还……还行。」
  「啪!」
  「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我……我……尿了啊啊啊!」宛如尿失禁一样的淫液从李敏的胯下猛地喷了出来,她的体质原本就比王秀芬更加敏感,而现在,张春林也知道了,这母女二人竟然是相同的受虐体质。
  「咦。」李辉在屋内皱起了眉头,娘和姐姐竟然有这个爱好是他没想到的,他更没想到娘竟然隐藏得如此之深,不知怎的,小辉心中闪过一丝怒气,娘果然还是更喜欢张春林。
  「你怎么了?」新媳妇有些奇怪,怎么丈夫忽然抖了起来。
  「没事!」李辉叹了一口气,鸡巴甚至都软了下来,他忽然有些意兴阑珊,再也提不起肏新婚妻子的兴趣,而新媳妇毕竟也是个没经历过人事的处女,对男女之事也不甚了了,因此倒也没埋怨丈夫。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的淫乱依旧还没停,刚刚破处的新媳妇被熬得困得不行了,再加上那刚刚破处的身体更是酸疼难忍,即便外面还喊得撕心裂肺她也终于困倦地睡着了,只剩下李辉听着娘和姐姐在外面被肏得昏天黑地的淫叫声,百爪挠心。
  「吱呀。」他受不了了,终于抛下了熟睡的妻子拉开房门走了出来,就在他的婚房拐角处,那两个他已经无比熟悉的身体正全身赤裸地趴在墙上,两个熟妇身上屁股上,已经是红紫一片,可男人似乎依旧没有停手的打算,他手上的小木板依旧在不停地往二人的屁股上击打过去。
  「娘……娘……哦哦哦……弟弟出来了。」
  「儿……儿啊……在里面听得爽吗?」
  「你们两个够了吧,一开始你们可没跟我说你们打算玩得这么疯。」冷着一张脸,李辉看着娘那一脸的春情,气就不打一处来。张春林知道此时自己更不适合插嘴,于是干脆一句话都不说。
  「辉儿,别生气了,来,过来娘身边!」看到儿子脸色不善,王秀芬指了指自己身前。李辉乖乖地听话走到娘身边,王秀芬立刻三下两下就把儿子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她笑了笑说道:「原来我儿是想肏娘了哦,这小鸡巴翘得,啧啧。」
  一说完她就张嘴把李辉的鸡巴含了进去。
  「娘,你也太骚贱了吧,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还喜欢被人打屁股。」
  「呜,娘的事你不知道得多了去了。」看到儿子有些生气,王秀芬决定还是先哄哄他「你要不要去日你姐的屁眼,主人只有一根鸡巴,没办法同时肏我和你姐,你去替你姐止止痒。」
  「我媳妇还在屋里睡着呢!」
  「睡就睡呗。」
  「要是她醒了咋办?」
  「那娘可管不了,自己的媳妇自己哄呗。」
  「哼!」李辉只是那样说,胆大包天的他也并不怕被媳妇发现了,更可况此时他精虫上脑,更是管不了这许多,于是果断地走到姐姐身后,这定睛一瞧,只见姐姐的下体是两个恐怖的大洞,除了那个自己非常熟悉的屄之外,屁眼的洞更是张开了一道大大的洞口,姐姐的屁眼他不是没玩过,但是任凭他怎么做,都是没办法将姐姐的屄和屁眼撑这么大的。挺着鸡巴插进姐姐的屁眼洞,李敏赶紧蠕动着肠道夹紧了弟弟的鸡巴,因为她要是不夹紧屁眼,弟弟的鸡巴甚至都撑不满她的肠道肉壁。
  「你个骚娘们,是不是被你的主人一肏就忘了弟弟了!」恨恨地拿巴掌拍着姐姐丰腴的臀肉,李辉既感觉到一种报复的快感也觉得一丝嫉妒心酸。
  「怎么会呢,弟弟是我最爱的男人,也是我孩子的爸爸,哦哦,好弟弟,你用力肏姐姐的屁眼,怎么样,姐姐的屁眼是不是比你媳妇的屄肏着舒服?」
  「哼!」李辉自然知道肏亲姐的快感在哪里,被张春林撑开的屄和屁眼并不能给他的鸡巴带来更多的快感,但是乱伦的心里快感却是无敌的。
  「啊啊啊,主人……你看到了吗……骚屄敏敏也被自己的弟弟肏了屁眼了。」
  「主人,我们母女俩骚不骚!」
  「骚,太骚了!」张春林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大哥,你也不用太怜惜他们了,两个骚母狗,就该被我们两个人肏。」这是李辉第一次主动邀请张春林,既是无奈,也是示好。因为他忽然发现,其实在这场游戏里,他才是最被动的那个,如果不是娘想要讨张春林喜欢,他根本就肏不到娘和亲姐,而他又不舍得和娘鱼死网破,所以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切。
  「想试试吗?」张春林将自己手里的棍子递给小辉,看看他打不打算接。
  「好嘞!」哪知道李辉并没有迟疑,他果断地接过张春林手上的棍子,看了一眼身下的姐姐,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娘,那木板毫不迟疑地往二人的屁股上落了下去。
  「啊啊啊啊,儿啊……你……你在打你娘的屁股哦……啊啊啊啊……好爽……
  主人的骚母狗只要被打屁股就爽……哦哦……儿啊……不要顾惜你娘的屁股……
  不要觉得你娘怕疼……你娘越疼就越爽……哦哦……主人的骚母狗最喜欢人打屁股……打奶子……来……儿啊……别光打娘的屁股……娘的奶子你也打……狠狠地打!」正在肏屄的王秀芬突然挺直了身子,张春林也配合着她稍微转了一下,李辉看了娘一眼,只见此刻她的脸上是无比癫狂的模样,他什么都明白了,于是高高地举起木板,狠狠地落下,先是砸在她雪白的美乳上,再一下一下地击打在她翘起的奶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骚屄被打得太爽了……
  啊啊啊……奶头好疼啊……啊啊啊啊……我要尿了……我要被儿子的棍子打爆了……
  啊啊啊……骚母狗要被儿子打高潮了!来了……来了主人……你的骚母狗尿了……
  尿了啊!!!」王秀芬浑身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液,兴奋地搂着儿子一阵猛亲,李辉激烈地回应着娘的吻,鸡巴却在亲姐姐的屁眼里捅个没完。
  「主人,主人……我……我不行了……屄也屁眼都要烂了……好主人……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去肏小敏,和小辉一起肏小敏……上一次你们爷俩一起肏的我,这一次……你们一起肏她吧。」
  「主人来肏我的屄,我要感受娘曾经感受过的快乐。」盛情难却,张春林走到李敏面前,两只手超起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就这么把李敏夹到了中间。
  「哦哦哦……娘……这滋味太秒了……天哪……哦哦……原来被两根鸡巴一起肏是这么个滋味啊……我的天……好爽……啊啊啊……肚子好胀……前后都好舒服……啊啊啊……被主人的鸡巴撑得满满的……啊啊……被弟弟的鸡巴捅得人家肚子都要爆了……」看着肏得姐姐淫荡大叫的张春林,李辉又是一阵心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带给姐姐这样的快感的,包括娘也是,他的鸡巴插到她们那个松松垮垮的屄里根本就感受不到太多的快感,与刚才肏媳妇的处女屄一比,更是明显。他的感受如此,想必娘和姐姐也差不多,她们之所以配合自己叫得这么欢,为的不过是享受乱伦的刺激和照顾自己的心情罢了。但他也不恨不了张春林,只看三人之间的主动程度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娘和姐姐设计好的,从始至终,张春林在肏她们的时候就很少说话,反而是娘和姐姐只要一被他肏就大呼小叫,骚得像个婊子。
  「娘,阿婆,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脱了衣服站在那里?阿舅,怎么你也脱了裤子,还有这个叔叔,你是谁啊?为什么抱着我阿婆的屁股?」几个人兴高采烈地玩了很久,这之间也不知道互换了多少次,谁都没注意到侧室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两三岁大小的孩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几个人顿时停止了动作,大家一起扭过头看着突然从卧室里跑出来的小家伙,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饶是在场的全是聪明人,可碰到这种要死人的突发状况,脑子一时也转不过来弯。
  「娘,我要喝水。」眼瞅着孩子越走越近,李敏倒是明白儿子为啥突然醒了,酒席上的菜吃得多,水喝少了,这是渴醒了。
  回身在弟弟身上拍了一巴掌,李敏光着身子走到儿子身边说道:「阿宝,今天晚上你啥也没看见哦,走,娘给你倒水去。」
  「咦,娘,你的奶子怎么那么红啊,是阿舅打你了么,我看他拿板子打你屁股来着,娘,阿婆也犯错了吗?为什么阿舅要打阿婆的屁股?」
  「嘘,今天的事别说出去哦。」
  「哦,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阿舅和你光腚在床上玩游戏的事啊,娘,我乖,我什么人都不说。」张春林一阵无语,看来这孩子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事了。
  「对了对了,阿宝最乖了。」
  「娘,那个叔叔是谁啊,他为什么抱着阿婆,他也在跟阿婆玩游戏吗?」
  「是的是的我的小乖孙,你的阿婆在跟叔叔玩游戏呢?」
  「阿婆,是你游戏玩的不好吗?阿舅才要打你?」
  「是阿婆不会玩,阿婆笨。」
  「阿婆不笨,阿婆最聪明了。」小幼童逃脱了李敏的挣扎往王秀芬那边跑了过去,走到跟前之后一把抱住王秀芬的大腿撒着娇,只看这娃娃的熟练程度就知道他以前没少做这样的事,只不过现在么,却不是时候。
  「咦阿婆,为什么你的下面会插着一根黑黑的棍子啊。」小家伙很好奇,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却伸手抓了上去。张春林哪里敢给他抓,噗嗤一声鸡巴捅到底。那孩童见到黑棍子消失在阿婆体内,更加好奇了。
  「阿婆,阿婆,那根棍子插到哪里去了?你拔出来给我玩一会么!」王秀芬哭笑不得,而李敏也终于冲到了孩子身边,一把将儿子拉走,她哄着说道:「阿婆犯错了,现在神仙正在惩罚阿婆呢,那根棍子就是神仙大人的法器。」
  「哦,娘我知道了,所以阿舅才会打阿婆屁股。」
  「是的是的,赶紧睡觉去。你不睡觉等会阿舅也要来拿棍子打你屁股了。」
  「哦哦,娘,我去睡觉,你跟阿舅和神仙求个情么,阿婆对我最好了,别让他们再惩罚阿婆了好吗?」
  「没事,你阿婆最喜欢人家打她屁股了,你没看见阿婆那么高兴么。」
  「是啊是啊。」小家伙回头看了王秀芬一眼,只见她脸色红扑扑的一脸微笑,可不高兴着么。
  「那我知道了,娘,阿婆喜欢被人家打屁股。」
  「你个死丫头片子,跟你儿子胡扯什么!」王秀芬反倒恼羞成怒了。
  「嘻嘻!」
  「娘,你也喜欢被打屁股吗?」
  「娘……娘也喜欢……要试试吗?」李敏不知羞耻地撅起自己的白屁股放在儿子面前,那雪白赤裸的肥臀上早已经是满满的红印,小家伙白胖胖的小手举了半天愣是没敢落下,他摆出一副笑脸说道:「娘,我不打娘,娘对阿宝最好了,阿宝疼娘。」
  「乖儿子!没事的,不过现在跟你玩你也玩不出啥来,等阿宝长大了再跟娘一起玩好吗?」
  「好呀好呀,阿宝一辈子都不愿意离开娘!阿宝也要和娘玩脱光光的游戏!」
  「走啦,跟娘睡觉去,跟他们说拜拜。」
  「嗯,阿婆拜拜,阿舅拜拜,神仙叔叔拜拜!」三个人连忙招手回应着。而这个时候,阿宝凑到李敏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道:「娘,阿婆的下面长了好多毛毛哦,还有她是不是用肥皂洗澡了,阿婆的下面有好多白色的泡泡。」
  「啊?哈哈哈哈哈!」李敏放肆地在院子里笑着抱儿子回了屋。过了不多会儿才又重新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咱还玩么?」
  「你儿子睡了?」王秀芬问道。
  「没睡,不过我让他不要再出来了。」
  「算了算了,兴致都没了。」李辉说道。
  「主人你呢?」
  「算了吧,我也被弄得没兴致了。」
  「那不行,主人,你还没射呢!」李敏凑到张春林身边乖巧地说道。
  「我和娘一起上,让主人赶紧射出来!」说完就蹲了下去,对着张春林暴露在外面的一对蛋蛋舔了上去。一边舔,李敏一边笑着说道:「娘,你知道刚才阿宝说啥不,他说你用肥皂洗澡了,下面都是泡泡,啊哈哈哈哈。」
  「滚犊子。儿啊,过来娘给你舔舔鸡巴。」骂了女儿一句,看着站在旁边的儿子,王秀芬体贴地叫他过来自己跟前。
  「算了吧,我还是回去搂媳妇睡觉了,我看你们俩的兴致也不在我身上。」
  「主人好久才回来一趟,你天天都有时间日我们娘俩,差不多得了,酸不拉几地干啥。」李敏对弟弟可是一点都不客气,毕竟从小揍到大的。
  「哼!」李辉气嘟嘟地回自己房间搂老婆睡觉去了,外面传来的淫叫声没有一丝阻碍地传入他的耳朵,他从气闷,再到平静,再到睡着,总共也就花了十多分钟时间。
  熟睡中的新媳妇倒是又醒了一下,听着外面依旧没个完的淫叫声,嘴里嘟囔了一句「怎么还没完。」转个身又搂着丈夫重新睡了回去。
  张春林被这样伺候着,刚刚减退下去的兴致也重新提了回来,刚才的情况确实是突发了一点,不过细细想了想,倒也挺好玩的,这李敏的处理方式更加有意思,看来她这个娘当得不怎么称职,只不过就是不知道将来这小家伙能不能尝到自己的亲娘了,不过只要李敏主动,那应该不是多难的事。一想到又有一对母子走上乱伦的道路,张春林就觉得莫名地兴奋。突然间,他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王秀芬越来越有好感了,他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和娘乱伦,虽然享受了那种极致的快感却无法对外人道,别人也无法体会无法分享乱伦的极致快感,因为你就算那样跟别人说了,她们也不可能懂。
  现在王秀芬拉着儿子女儿乱伦,那他立刻就觉得自己找到了同道中人,更关键的是王秀芬可靠,而且她还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和儿子乱伦的,从她的嘴里,自己也能知道娘大概是一个什么感觉,现在又多了一个李敏,如果说以前的他觉得自己是孤独的,那现在他已经有了志同道合的伙伴,这条乱伦之路,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走在上面,这种感觉好极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31 09:11:18

第196章:葛家老爷子的决定
  在葛家人眼中,老爷子绝对是一个非常固执又听不进去劝的人,所以这一次的事,葛家姐妹几个从来就没想过要缓和老爷子和曹丽萍之间的关系,但是没有人料到,老爷子竟然主动缓和了和曹丽萍的关系。
  这一切自然不会凭空发生,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能够让老爷子做出改变的是那个初进门的小寡妇,当然,她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尽量缓和曹丽萍和这个家之间的紧张关系,只有这样,这个家才能安稳,她也才能生活在这个家里。
  甚至,将来她和小军的孩子,也会有个人可以依靠,从一开始她就明白这一点,不是小军靠不住,实在是曹丽萍那边更有前途,她求得不多,甚至不要求自己的孩子可以和曹丽萍的孩子一个待遇,她只是埋下一颗与人为善的种子,将来能收获多少,还需要她不停地努力。
  「你怎么还会替她说话?」葛老爷子最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
  「我觉得姐姐是个好人。她可以选择离婚的,就从姐姐回来这一次身上穿的衣服来看,就知道她在外面活得有多滋润,她外面的衣服其实还好,以前的我们攒攒钱也能买得起,可是她的那些内衣,才是真正地让我感觉到差距的地方,那些布料是那么柔软透气,而那个什么胸罩又那么衬托出姐姐的身形,那甚至都是以前的我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小寡妇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不然她也不会在丈夫死后依旧年如一日地伺候公婆,这种美德几万人里也挑不出来一个,所以别看她虽然不能给这个家挣钱,甚至还要拖累这个家庭,毕竟那边家里还有两个老人需要赡养,但是葛老爷子却非常佩服她的人品,以至于他难得地竟然能听得进去小寡妇的劝说,甚至在小寡妇说这段话的时候,他就只是静静地聆听。
  「她是发达了,可她也抛弃了家庭。」
  「我觉得那并不是真正的抛弃,这样的事我们也见得多了不是吗?在这个葛家村,有多少女人受不了穷选择了逃跑,她们丢下丈夫,丢下儿女离开了这里,多少年了?她们回来过吗?」小寡妇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可是姐姐回来了,她甚至都没有跟您争辩什么,她跟我说,她不会和小军哥离婚的,除非小军哥不想要她了,她还给小军哥找了我,每个月挣的钱倒有一多半补贴回了这个家里,以一个妻子的本分来说,姐姐这么做已经足够称职了。」
  「那是她亏心!」
  「是的,她原本可以自己在外面过得很好,因为我们根本就约束不到她什么。
  这就是一个选择,有些人选择了逃避,有些人选择了面对。姐姐选择的是后者,也许您觉得她是做了亏心事,选择了这样的补偿方式,但是这不也从侧面证明了,姐姐的心善与品德吗?」这种类比方式让葛老爷子一瞬间就听懂了,因为这个侃侃而谈的小寡妇,同样也是一个做出了自己选择的女子。
  「她在外面拼了别的男人,这总是错的吧。」
  「这件事我不会替姐姐辩驳,可是老爷子,姐姐以前是过得怎样的生活,您是最了解的,小军哥也了解,姐姐跟我说过,如果当初小军哥愿意陪着她一起出去,那现在的一切也不会发生,可是……」小女子的话没说完,老爷子却想明白了,当初不正是他拦着小军,不让儿子出去闯荡的么?难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心堵啊!
  「哎,也是个没眼界,不成器的。」儿子性格随自己,安稳于现状而不知道变通,反而曹丽萍是个狠人,抓住了他的外孙给这个家创造的唯一能改变命运的机会。「老爷子,其实也不能那么说,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其实我就没觉得得这里的日子有多难过,有多大本事的人做多大的事,三姐和四姐的事您也应该知道了,这不都是托了春林这娃的福么,拿那么高的工资,工作还那么轻松,三姐四姐私底下都说那个位置其实就是人家看春林面子才给她们俩的,反倒是二姐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但是我详细地了解了一下,二姐也不容易,这其中多少勾心斗角的事,又有多少血泪汗水,她一个女人,在全是男人的工地上做到了说一不二,让那些男人都敬佩她,她又曾经做了多少她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她这次回来的时候也跟我简单地聊过几句嘴,她说大概在酒桌上喝得人事不省已经是她碰到最简单的事了。」先是表明了自己愿意跟小军在农村里过日子的心意,再把葛家姐妹几个在外面受得罪说给老爷子听,小寡妇也不简单。
  「小曹呢?她的工作咋样?」听到了女儿的难处,老爷子一阵揪心,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食。
  「姐姐也不容易,她的工作是卖房子,按姐姐的话说,往来皆是客,没有一个人是她得罪得起的,甚至有时候还有人想在姐姐身上占点便宜,说是只要陪他们睡,他们就买房子,姐姐说,幸好她有一个非常强大的靠山,这才可以选择拒绝。」
  「小曹有没有说过她的靠山是谁?」
  「她没说,她只是说那都是托了二姐和春林的福。」
  「那看来,就是这个人拐走了你二姐。」老爷子不出意外地想歪了,事实上,想歪这件事的不止一个,张春林很神奇地在这件事里隐身了,没有一个人怀疑到他头上。
  「老爷子,不管是不是,那又有什么区别呢?跟姐姐们聊了这么久,我总结出来一个道理,想要在外面混得好,自己的能力是很重要没错,但是更重要的是,得有人帮!」
  「得有人帮……得有人帮……」葛老爷子念叨了一小会才说道:「当初送老大出去虽然遭遇了一些意外,但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还是对的,只不过……哎,或许就是因为那个意外,这才导致我现在更加地小心翼翼,小军毕竟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也是我的不舍害了他……」
  「老爷子,我觉得小军他……他并不想去,只怕也不适合去。」
  「你啥意思?」
  「因为小军是个男人。」
  「男人咋了?」
  「老爷子,在咱家里,除了您,就是小军,您二位在家里是顶梁柱,但到了外面,恐怕什么也不是,让小军拉下脸去求春林也许没啥,那毕竟都是家里人,可是到了外面,那就不一样了,您必须得承认,女人和男人相比,在很多时候反而具有特殊的优势,她们总是能够得到男人的特殊照顾。姐姐们说,她们有一个地位很高老爷子教她们,但如果是小军,只怕那人也会比较尴尬吧。」
  一想到两个大老爷们坐在一起,一个教一个受教育,葛老爷子也打了一个寒颤,果然男人的传承除了师徒,就只能是父子么。
  「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以前在家里,曹姐姐几乎是没什么地位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成就将来绝对比小军哥高得多。小军哥他能忍受自己的媳妇在家里颐指气使么?」老爷子终于明白过来了,没想到,这小寡妇竟然看得如此透彻,但她话里行间隐藏着的私心他倒也看得明白,虽然小军不离婚,但是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家里还有地的他无疑已经成了这个带着公婆改嫁的小寡妇最好的选择。既然如此,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水推舟地把这件事平衡处理了算了。曹丽萍虽说背叛了儿子,但她也算补偿了这个家,再说那俩娃娃被她带出去之后,将来也定然是比呆在这里有出息的,那毕竟是他的亲孙子,他也想让这俩孙子像张春林这个外孙一样能拼出一片天地,张春林再有本事也是外孙,而这俩却姓葛。
  当然,让葛老爷子公然给曹丽萍服软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举行一场家宴,让曹丽萍入席当台阶下还是容易的,于是这才有了这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桌吃饭的结果。
  葛家老爷子当仁不让地坐在正桌主座的位置,右手边坐的自然是儿子葛小军,只是左边换了人,原本是各位女婿的位置,如今却换成了张春林坐在左手边第一个,葛小红的夫婿,还坐在张春林的下面,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自然是因为现在葛小红要靠着张春林讨生活的意思。在农村里,实力才是地位的唯一凭证。
  女人那一桌就相对得没那么严谨了,大家拥着葛母坐在主座,其他人则乱七八糟地围拢在葛母的旁边就完事了,孩子也都坐这一桌。
  与以往还有些区别的是,这一次葛老爷子的那一桌坐了两个女人,一个是葛小敏,一个是曹丽萍。这是老爷子特别嘱咐的,大家也没问为什么,但都知道葛老爷子肯定是有话跟她们俩说。
  酒过三巡,葛老爷子总算打开了话匣子,他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道:「来来春林,阿公我得敬你一杯。」
  「阿公,您这是!」张春林忙不迭地站起,诚惶诚恐地不敢接话。
  「你坐下,你坐下!」葛老爷子按着外孙的肩膀,那长时间务农的力气并不因为他的年龄大了而减少多少,张春林又不敢太用力去顶,于是被老爷子按得只能坐下。
  「原本是不应该长辈给你们这些小辈敬酒的,但你不一样,你为了咱这个大家没少操心,你的付出,阿公都知道,也会记得,这是你对咱家的恩情,小敏,小曹,那边的,红红,你们几个都过来,咱们一起敬春林这娃娃一杯,若不是他的帮忙,你们哪有机会去外面讨生活,还一个个混得这么好!小杨有一句话说得对,出去打拼要靠自己的能力,但更重要的是有人帮。咱葛家的人不是忘本的人,人春林娃娃这么帮咱,这个恩,咱得记!」
  「爹啊,您都说的啥哦,都是一家人,干嘛说两家话。春林也是您外孙……
  您……」
  「老大你闭嘴,你懂啥!」阻止了大女儿继续说下去,葛老爷子继续长篇大论地说道:「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别人家的人了,生的娃娃,也是别人家的,没有义务掏心掏肺地无偿帮咱,人家帮咱,那是看着咱们是亲戚,人家不帮咱,那本就是两家人的事,咱不能心生厌弃,这是做人的道理,咱是人,不是畜生,你们爹我虽然是个山里人,但是这道理咱懂。所以这一杯酒,你们是应当敬的!」
  他这么一说,这一大桌子人可不都站了起来,张春林受宠若惊,也心中有愧,他帮是帮了,只不过这事干得吧,稍微有些不太地道。
  赧然地看了舅舅舅妈一眼,好吧,三姨夫是外人他还可以少愧疚一点,但是对这两个人,他就做得有点过了。
  众人心里各自转着各自的心思,但这一杯酒,张春林还是受了。他刚喝完了这一杯,老爷子又发话了「俩狗儿过来。」
  这一次,是舅舅的两个孩子端着酒杯走了上来,只听葛老爷子续又说道:
  「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看到你们表哥没,这就是你们俩娃娃的榜样,咱葛家出了一个能人,爷爷希望你们俩能多跟能人学,以后自己也变成能人,我已经打听过了,现在你表哥的西沟村就已经出了很多人才,你们现在还小,精力虽然要多放在学习上,但也不妨多跟你们表哥学一学为人处世,学一学怎么干大事,明白没!」
  「明白爷爷!」俩娃娃吼得震天响,张春林也将酒一饮而尽。
  「老二!」葛老爷子颤颤巍巍地又走到葛小敏身边,葛小敏吓得连忙站了起来,这一次老爷子没把她按座位上去,而是略带着些老泪纵横地念叨着「老二啊,这些年,是你爹和你娘对不住你,当初拿你去换了地,实在是咱家撑不下去了。
  总不能让你几个弟弟妹妹饿死。爹对不起你……爹先干一个!」老爷子的这番话也不知道憋了多久,现如今讲出来,那叫一个伤心。
  「爹……爹……」儿女对父母能有多大的仇?原本的恨,全都在亲爹的老泪纵横中消失殆尽。
  「爹知道,爹明白,你过得不容易,所以当初你离婚的时候,爹一句话都没说,最关键的是,你找了个好依靠。」看了外孙和大姑娘一眼,又看了一眼老四,老爷子更是心有戚戚。
  「老四,你也来,哎,爹在你这也错了,原以为给你找了门好婚事,可没想到,那葛天竟然是那样的凶人,也是老天爷开眼,那玩意不得好死,现在你总算摆脱了以往的噩梦日子。」
  「爹,我现在过得很幸福。」葛小梅心想,那哪是什么老天开眼,那是您外孙子的本事啊,一想到与此,那一颗仰慕之心也就愈发炙热了。
  「嗯,老二啊。」
  「爹你说。」
  「你三妹四妹,不像你那么有本事,你在外面多照应着她们一点,不要像我和你娘一样,对你们漠不关心,以至于你们过得咋样都不知道,这是爹和娘欠你们的。」
  「爹,这是我这个大姐才应该做的,您也别这么所,都是一家人,不存在谁欠谁。」葛小兰站起来要争,却被亲爹给按了回去「你坐着吧,虽然这些事原本是应该要你来做的,但谁让你生了个好儿子,春林有出息了,给你这个娘长脸,也给咱们葛家长脸,你就做好春林娃娃的贤内助就行了,帮他在事业上站住了脚,那才是对咱葛家最好的。家里的琐碎事,让老二去操心,她受过苦,也能苦,在这件事上,你们爹我就不一碗水端平了,老三和老四没经历过事,大概许是很不如你的,老二,你明白吗?」
  「爹,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三妹和四妹的。」
  「嗯,还有一个,你和老四得赶紧找个男人,我和你娘都在等着抱外孙。」
  葛小敏与葛小梅一起看了张春林一眼,羞红了脸低下头。
  「老三!」
  「爹,我在!」
  「老三,现在你是咱家……」老爷子本来想说是葛家唯一婚姻还算幸福的独苗苗,但一想到在这个场合揭曹丽萍的底有些不太恰当,只能又把话收了回去,转而说道:「你跟你四妹一样是个没什么大本事的,但是你比她们都幸运,你是老三,上面有人疼,下面也有人需要疼,现在你们一大家子人也都指望着你,你那几个姑娘更是,所以在外面碰到事了,要学会忍,也要学会舍,凡事有取必有得,有得必有舍。」
  老爷子并没预料到自己的这些话又让人想歪了,葛小红也红着脸看了张春林一眼心说,自己还没舍啊,全身上下都舍出去了。
  「爹我明白!」娇滴滴地回应了一句,葛小红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你们姐妹几个在外头,我们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凡事以后都要靠自己,也不要老想着靠春林和别人帮忙。春林那里,你们能少烦着人家的就少烦着他些,他跟你们不一样,他是干大事的,你们明白么?在咱们葛家这,老大一家子付出得最多,你们要知道感恩。」这句话虽然是说的张春林,但是葛家姐妹几个都知道其实是说的曹丽萍,在老爷子眼里,葛家姐妹几个其实都是托了曹丽萍背后那个大人物的关系。不过她们自然也不会对老爷子明说,因此倒也没有人去辩解这番话,至于曹丽萍,更是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姐妹几个应了,也陪着老爷子干了杯中的酒,这老爷子晃晃悠悠又去了曹丽萍那,大家都知道,今晚真正的主题来了。
  「小曹!」曹丽萍连忙站起,老爷子却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了,从这一站一坐中,就看出了老爷子对于人情世故的了解,也看出了亲疏有别。他脸色略带浓重地说道:「你嫁到咱家的时候,咱家的日子已经过得很不好了,这些年也是苦了你,带着俩孩子不容易,操持这个家更不容易。」
  「爹,您别这么说,都不容易。」
  「那不一样,她们是自己的孩子,苦一苦也就算了,你是嫁到家里的媳妇,本该让你享几天福的,哎,是我这个当爹的不好,没本事!」
  「爹,您别这么说,你和娘对我好着呢!小军……小军对我也很好……是……
  是我对不起你们。」曹丽萍的一番话反而惹得张春林羞得低下了头,他更是感觉娘那一对灼热的目光狠狠地瞪了过来,显见是又怪上了自己,他只能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希望外公赶紧把这个话题扯过去。
  「哎,都过去了,都放下了,没啥,小曹,爹就求你一件事。」
  「爹,您说,我一定办。」曹丽萍想着和小军的夫妻恩情,想着和这个家的亲人情分,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这俩娃娃,你一定得给我带好了,爹求你!」葛老爷子说着竟然半跪了下去,这一下可热闹喽,一屋子的人连忙赶着来搀扶这老爷子,张春林只觉得娘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愈发炽热狠毒了些。
  「爹!爹!您这是干啥啊!您放一百个心吧,那俩娃娃也是我自己的孩子,我肯定会带好他们的!」离葛老爷子最近的曹丽萍怎会让老爷子真地跪下去,一看老人有这个动作就忙不迭地抱住了他。
  「是啊爹,丽萍是孩子的亲妈,怎么会对孩子不好,您赶紧回来坐着,别操这些闲心。」葛小军拉着老爷子回了座位,老爷子心有所想地拍了拍儿子的大腿,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没看出来自己的深意,但曹丽萍应该是明白了。
  「爹,这俩娃娃生是葛家的人,死是葛家的鬼,您放心,小军永远是他们的爹。」果然,老爷子听曹丽萍如此说立刻就开心地笑了,当然,那番话中少了一个人,那就是曹丽萍她自己,老爷子听得明白,心中亦如明镜一番。
  曹丽萍说出了这番话,老爷子办这场酒席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当然是宾主尽欢,再也没有人说客气话,也再也没有长辈站起来给小辈敬酒,他们开始开心地等着小辈一杯又一杯地将自己灌醉,沉沉睡去。夜已深,但唯有一个人是睡不着的,张春林像幽灵一样来到娘的房间门口,狠起心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娘。
  「他还知道老娘要找他算账!」葛小兰咬牙切齿地声音在炕头上响起。
  「呵呵呵,哈哈哈!」炕头上睡着的其他几人一起笑了出来「大姐,春林乖觉得很,事情都出了,该罚的你也罚了,打也打了,这一次就别那么狠了,孩子那么大了,有这一次,他也应该学会了。」葛小敏首先劝了起来。
  「是啊大姐,你就别气了,爹那么做的目的为了啥咱都懂,他那演戏呢好不啦。」葛小梅再跟着劝道。
  「我知道,可这都是那个混账小子惹出来的!」
  「大姐,你还不明白呢,爹那是高兴。」葛小敏现在对于人情世故已经认知得非常明白了,阅历更不是葛小兰能比。
  「他那样做,就是逼着曹丽萍不跟小军离婚,这样,咱那俩侄就还是小军的娃,嘻嘻,爹是不知道曹丽萍跟着的是小春林,不然也不用演这一出了。」
  「哈哈,二姐,你说要是爹都知道了,他会不会气得胡子都歪了!」
  「那是自然,哈哈哈!」这姐妹俩没心没肺地在那里笑了起来。
  「行了你们,闹够了吧!」葛小兰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爹是亲爹啊,这俩人怎么竟帮着那混小子说话。
  「姐,你意思意思差不多得了,我看春林也是真知道错了,不然也不会半夜来敲咱的门。」
  「是啊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现在春林是咱男人了,好歹给点尊重。」
  「哼!」葛小兰气得拉开了房门,可是拉开门之后竟然看到儿子跪在门口,那一颗还气着的心立刻就软了半截。「地上不凉么?滚起来。」屋内的姐妹二人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也一松,知道大姐不会惩罚太过了。
  「娘,我知道错了。」张春林站起来第一时间就抱住了娘柔软的身子很诚恳地认了错。
  「你现在终于知道你篓子捅多大了吧。」那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女人的身子问题,哪一个女人背后都有丈夫,都有孩子,儿子破坏的是一个家庭,更是她亲弟弟的家庭。
  「我知道了娘,我知道错了。」
  「放开我!」
  「不放!」
  「放开!」
  「我不放!」娘俩闹了半天,葛小兰心都软了半截了,只剩下一口气强撑着还能撑多久?很快就在儿子的怀抱中渐渐地软了下去。
  「儿啊,以后你做事情不能再这么莽撞了,凡事都得想想后果,你那几个姨还算了,娘也不是圣人,在这件事上,娘也带着里外亲疏的心思的,那毕竟是你舅,你明白吗?」
  「娘,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在这件事的结局还不错,曹丽萍也算有心思的,没当真抛弃小军,找的那小寡妇也不错,知情达理,你阿公这一次就是她去说通的。」
  「妗子是个聪明人。」
  「我看她们一个个都比你聪明,就你整天把那脑袋挂裤腰带上,不知道想得啥。」儿子啥都好,就是自从有了女人之后,总有一种满脑子装的都是那种事的感觉。
  「娘……」
  「行了,这件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曹丽萍她,哎,算了,都这样了,你有把握能掌控这个女人么?」邪火出完,她这个当娘的就开始担心儿子了,这混小子身边的女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啊。
  「娘你放心吧,妗子再有本事,没有我的扶持她也闹不出花去,再说您儿子在县里的地位也不一般,你放心好了。」
  「嗯,你阿公担心的是啥你今天也看明白了,那俩娃,你得给我费点心思。」
  「娘你放心吧,表弟只要自己肯上进,我绝对帮他俩,就算这俩不求上进,我让他们以后吃喝不愁就是了。娘,都是您的家人,我会用心的。」
  「哎……着实也是娘对不起娃你了……娘的这一大家子人……都是累赘啊。」
  「娘您别这么说,您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会一辈子对她们好的。」
  「娘有你这句话,就不白活了!」葛小兰擦了擦眼角,她何尝不知自己这一大家子人对儿子来说是个累赘,好在现在大家或多或少地都和他搞上了,这样儿子帮起忙来也算有了动力,不是她这个当娘的偏心自己儿子,那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她怎能不心疼。
  葛小兰偷偷地看了一眼四周,唯恐有人听见似的小声捏着儿子的耳朵嘱咐道:
  「虽然她们是你的姨,是你的妗子,但是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娘还是希望你顾着自己,包括娘,你都可以舍弃,你明白吗?」
  葛小兰的这一颗慈母之心,真真是到了挖心割肉的地步。
  「娘,不会的,永远不会的,你相信儿子,相信我的能力,我可以护你们周全的,你放心吧。」
  「娘不是不信你,只是有些时候,也会有你掌控不了的事情,就跟你师父闫晓云这一次的事似的,你不就差一点崴里头了,所以啊……」
  「娘,您放心吧,以后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我保证。」他早已经下定决心,在权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至少,可以保护身边的人不会被欺负。
  夜空下,一个丰韵肥美的熟妇就这么唯依在一个年轻男子的怀中,看着天上的月亮和闪耀着星光的夜空,幸福地让他抱着,希望这甜蜜的一刻可以永远永远不要消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7 08:49:33

第197章:曹丽萍的献身
  小汽车载了六个人,摩托车载了两个人,两辆车一起往象征着繁华的城市驶去,谁都知道,那里也象征着无限美好的未来。离开了家,几个女人的心虽然有一丝不舍,但更多的还是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如果说来的时候她们是一种心情,那此刻的她们则更换了另一种心情,那不单单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更多的,是期待着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一种足以颠覆她们以往认知的,无比淫乱的生活。
  由曹丽萍驾驶的小轿车往前开了一段路就打着转向灯停到了路边,坐在张春林摩托车后座的葛小兰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张春林不知何意,将摩托车停在路边的时候见到曹丽萍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随后二姨走到驾驶室的位置坐了上去,而娘则拉开车的后门上了车,整个路边就只剩下他和曹丽萍两个人。
  「这是干嘛?」
  「等我一会。」曹丽萍笑着看了他一眼钻进了小树林,过了片刻,她就重新走了出来,只不过身上的长裤换成了短裙。到了这一刻,张春林即便不用曹丽萍对他解释也已经心知肚明了,而且看娘她们配合默契的样子,看来这并不是曹丽萍一个人突然的想法,而是她们一起商量后的决定。
  「那俩小家伙怎么解释的?」
  「有什么好解释的?」曹丽萍收拢了一下耳朵旁的碎发笑着说道:「我这个当娘的还需要跟那俩小家伙解释啥。」
  说着一撩裙摆,那下面的雪白一片让张春林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妗子,我……做错了许多事。」
  「你现在倒支支吾吾的了,以前的勇气哪里去了?」
  「那不是那时候精虫上脑了么。」
  「只有你是精虫上脑吗?」曹丽萍自嘲地摇了摇头叹道:「这件事,妗子也有错,哎,我是长辈,原本更应该克制自己,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你个小坏蛋勾引得,就……就那么控制不住。哎,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你舅小老婆都讨回家了,我总不可能厚着脸皮再回去,让我回去二女共伺一夫,我还是宁愿跟你们在一起。」
  脸上露出果决的神情,曹丽萍说得极为认真,「妗子,你的办法挺好的,我舅有了那个小寡妇,应该觉得心理平衡了吧。」
  「是啊,他是挺高兴的,毕竟那小寡妇比我年轻那么多,春林,你咋不喜欢小姑娘呢?我们这些农村老娘们,有啥好折腾的哦。」
  「妗子,那是你们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你啊,你其实是不是就是喜欢我们跟你的亲戚身份。」
  「嗯。」张春林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他真实的想法。
  「臭小子,现在你如愿了!你娘的几个妹妹你也都勾搭到手了。」
  「我也没打算放过你!」张春丽伸手在舅妈的屁股上随意捏了两把,那里面根本就没有内裤的痕迹,在他的大力揉捏下,妇人也娇嗔着就这么歪倒在了他的怀里。
  「说实话,我原本以为我们会很快就走到这一步。」
  「是啊,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最后一个。」
  「我不难,其实这些人里最难的是你小姨。你二姨很好弄,毕竟她那个男人实在是不懂得一点女人的心,所以你对她稍微温柔一点,你二姨那颗看似坚强的外壳就会土崩瓦解,反而会掏心掏肺地对待你,在我的事情上,她如此帮我,其实也正是因为那个男人是你。你四姨就更简单了,对你根本就是心有所属,除掉了你四姨夫,她根本就逃脱不了你的魔掌。红红看似婚姻幸福,其实她的性欲反而是最强的,她自以为自己的事做得很隐秘,可是我们几个都是过来人,她身上带着的骚味也就只有她自己闻不到罢了,所以我知道她早晚都会成你的人,唯有你小姨未经人事,连婚都没结,你娘说她好像是有病,这种病还只有你能治,哎,大概这就是天意吧,让我们都在各种因缘巧合下成了你的女人。」
  「妗子,你为什么不难?我觉得你是最难的了,娘把我的屁股都打烂了。」
  「因为……因为人家早就受不了你这个坏东西的家伙了,那玩意顶得人家心都酥了。你知道吗?女人,尤其是我们这些结了婚的女人,对于性这个东西根本就没有抵抗力,而且女人骨子里就有一种对男人那东西的崇拜,你那玩意那么大,妗子手摸上去人都酥了半截,哪里还能用脑子想事情,就算咱们的关系不能公开,就算你娘反对得厉害,妗子知道自己就算偷偷摸摸地都会把自己给你,因为妗子根本就忘不了你那个粗长的家伙。」
  「是么?你再摸摸?」张春林嬉笑着从裤裆里将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曹丽萍刚才说着就已经动情,现在看到这热气腾腾的大家伙更是连连咽口水。
  「坏蛋!就知道拿你这个坏东西勾引妗子,明明知道妗子一看到你这个东西就受不了。」
  「妗子,流水了吗?」
  「还用说么!刚才就流了,流了一屁股都是,你摸摸?」女人捧着男人粗长的阳具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男人则淫荡地笑着撩起女人的裙子露出了那雪白的大白屁股,手也直接往那诱人的牝户中间摸了过去。
  手指探过深深的沟渠,那圆润的巨臀虽然只露出了一道细细的缝隙,但是又哪里能够阻挡男人宽厚的大手,那只手掠过臀尖,插入了臀缝,抚过那一片黑森林,直入大峡谷深处。他不是第一次摸到舅妈的屄了,可每一次摸到她的屁股,摸到她那个肥肥的屄张春林就心跳不止。她的屁股太肥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舅妈的骨架子很小,三姨的屁股虽然肥,但那属于骨架子大,舅妈却不一样,她的骨架很小,个头也不高,但偏偏就是那个屁股犹如两座肉山,就算他全力按下去都按不到她的骨头。拥有这种等级的屁股可以说是一个男人一辈子终极的梦想,所以当他第一次摸上这个屁股,他就知道自己就算付出再多代价也要将这个屁股弄到手,而现在,他的梦想终于实现了,这个屁股是他的,这个女人也是他的,即便她是自己的舅妈。
  在那狭窄的臀缝中,那里还隐藏着另外一个让张春林魂牵梦绕的东西,那是舅妈的肥屄,得益于她的肥臀所赐,她的屄也是如同大肉包子一样的肥屄,仅仅只是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就如同水饺一样鼓鼓囊囊地从那道迷人的缝隙中暴涨了出来。舅妈的屄毛也很多,如此多的阴毛,如此旺盛的性欲,才让她被自己稍微一勾引就淫欲横流,最终和自己踏入了乱伦的深渊。
  曹丽萍双手捧着张春林的鸡巴,就像是捧着圣物,以至于她的脸上甚至开始露出一丝虔诚之色,这同样不是她第一次摸到张春林的鸡巴,但是她还是那样激动,在这一刻,什么借口都不复存在,她深知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这一刻,为了这个鸡巴,她愿意付出一切。
  她并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一口就将男人的巨物吞下,而是宛如品尝无上美味一样,小口地舔吸,轻轻地剐蹭,用自己柔软的嘴唇摩擦着男人的龟头,用自己灵活的舌头缠绕着他的冠状沟,两个人就这么无视别人存在在路边上搞了起来。
  幸好这条乡村之间的土路并没有太多人往来,西沟镇的繁华并没有覆盖到穷山僻壤的葛家村,所以二人当真是没有一丝顾忌。
  「妗子,侄儿的鸡巴好吃吗?」
  「呜……好吃……好吃……」像个欲求不满的骚货一样,曹丽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应该是从未有过的风骚。
  「妗子,你是个骚货吗?」
  「嗯……妗子是个骚货……妗子给自己找了许多借口……什么不想在家里受穷……不想儿子将来没出息……可是妗子自己知道……妗子就是想你的大鸡巴……
  你个小坏蛋……太会玩弄女人了……你舅玩了我这么些年……都……都没你个小坏蛋能勾起妗子的欲望……妗子被你的鸡巴顶得魂都要丢了……你……你个小混蛋……从你偷窥妗子的屄的那天开始……你……你是不是就想着要这样弄我了。」
  「骚妗子,你的屄还真是黑啊,屄毛也多,你是不是性欲特别强?舅舅是不是根本就满足不了你?」
  「嗯……妗子的屄……就那样……打从发育的时候起就是那么黑……屄毛也在那个时候疯长……屁股……屁股也在那个时候越来越大。」
  「有没有人称赞过你的这个骚屁股。」
  「有……好多村里的男人都对着人家的屁股瞧……还有好多个猥琐的男人总是会偷摸人家的屁股……我……我回去告诉爹……爹就出去揍那些混蛋……可是……
  可是妗子喜欢被那些男人摸屁股……啊啊……就像……就像你个小混蛋那天……
  那天在玉米地里做的那样……妗子觉得好刺激……屄里好痒……要不是妗子还给自己留着一点脸……妗子那天就得求着你肏我……啊啊……可是回去之后……我……
  我躺在床上……想着你玩人家屁股的样子……我……我就疯狂地手淫……泄了一次又一次。」
  「然后呢?」
  「然后你用你那玩意在摩托车上顶我……好娃子……妗子那天真是爽得一塌糊涂……我……我就忍不住了……我想要摸你的鸡巴……那天妗子真的是受惊了……
  没想到你娃的鸡巴那么大……妗子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妗子过了那天……就疯了一样想你的鸡巴。」
  「好妗子,这才是真实的你吧。」
  「嗯……大侄子……就只有你……你知道……在你娘和几个姨面前……妗子都在装呢……可是妗子不想在你面前演戏……我……我就是这么骚。」
  「骚货!屁股长这么大,可不就是给男人日的。」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舅妈的屁股上,张春林可没留一点力量。
  「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大侄子……再……再给你妗子来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举起巴掌,让趴在自己身上的妗子像个小孩一样撅着屁股挨揍,这又是一种新的感受。
  「哦哦哦……啊啊啊……我……我怎么回事……我好像很喜欢被你打屁股……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好娃子……用力……打你妗子的屁股……啊啊啊……
  太爽了,啊啊啊……我……我要到了……」
  「你这只喜欢被打屁股的骚货……喜欢出轨的骚母狗……看老子打你的肥臀和肥屄。」
  「啊啊……大侄子……狠狠地……狠狠地侮辱我……我好爽……要来了……
  要来了娃子……妗子要尿了……啊啊啊……来了……来了。」很快地,曹丽萍的屁股就被张春林蹂躏得一片红,而很显然,舅妈喜欢被人这样打,张春林觉得很搞笑,舅妈在舅舅那里一直被温柔对待,偏偏来到自己这里被打屁股打出了高潮。
  他通过妗子的事也想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为什么那些良家妇女到了他这里反而能够放纵地展现自己的另一面,或许正是因为夫妻更难以对对方启齿自己的隐私,那这么说,就代表着其实女人更容易在自己的情人或者是奸夫面前暴露出她的本性,因为大家没有什么关系,肏完屄提上裤子就走人了,他越想越兴奋,也越觉得自己摸到了真正女人的内心。原来,不只是他一个人心中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原来,大家都一样啊!
  摩托车在往前行驶,一个丰韵的熟妇有后座不坐却要趴在摩托车的前盖上,她低着个头,蒙着头脸,下身穿了一条肥肥大大的花裙子,驾驶摩托车的是一个男人,一个也同样蒙着头脸的男人,这二人这一路,被很多人看见了,大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想,毕竟谁都不会想到,二人此刻的下本身竟是负距离接触,就在那妇人肥大的花裙子下,一根粗长的鸡巴从男人的裤裆里顶出来,深深地插在那熟妇的屄里。而且随着摩托车往前行驶,那妇人还会撩起自己的裙子时不时地将那大屁股露出来半个,甚至连对面来人的时候都故意这样做,那些一闪而过的人有些能看见,有些看不见,看得见的人立刻吹了一声口哨,只不过在他们的角度,是看不见妇人的屄里插着鸡巴的,但是那雪花一样的白屁股,还是被他们给瞧了去。当然,这不是妇人主动要求这么做的,能想出来这个玩法的,只能是张春林。
  看着身下不停颤抖的熟妇,张春林想到了她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大侄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摩托车上开始的……我觉得……我们不妨也在摩托车上结束。」
  「结束?你要离开我?」
  「小傻瓜,妗子怎么会舍得离开你,而是妗子要结束与你舅舅的夫妻情分,从今天之后,以前的曹丽萍就死了,从现在开始,就只剩下祈求我大侄子的鸡巴肏骚屄的曹丽萍。你的鸡巴肏进来之后,就是我们将来新生活的开始,妗子也就只做你一个人的淫娃荡妇,好吗?」一边说着,她一边爬上了摩托车的前座,她主动摸索着自己的鸡巴,缓缓地撩起裙摆对准她那个已经淫液横流的骚洞缓缓坐了下去,随着鸡巴缓缓插入,伴随着曹丽萍那舒爽的哼哼声,张春林小肝微颤,他与自己的妗子,他的亲舅妈,终于真正融合在了一起,采用的,是会被世人唾弃一万年的背伦方式。
  憋了许久的熟妇一旦开始挥泄欲望,男人总是能感到震惊的,就像此刻的张春林,他没想到今天的舅妈竟然如此主动,她就仿佛一个骑手,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前挺后插,左摇右晃,她肥厚的大阴唇小阴唇和紧窄的腔肉紧紧地夹着自己的鸡巴,让二人的结合不留一点缝隙。
  若是路上有人,她就会赶紧趴下去,用小屄夹紧了自己的鸡巴蠕动,也会轻轻地前后摇晃臀部,若是路上没人,她甚至会高高地抬起自己的身子,用那双有力的双腿抬起身子再猛地砸下,远远看过去,还真的很像在骑马。
  张春林的鸡巴被全是软肉的巨臀紧紧地包裹着已经爽上了天,不得不说,巨臀就是适合后入,谁让自己的本钱雄厚呢!
  一路骑,一路肏,一路高潮不断,等到后来,曹丽萍甚至都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都还在本能地蠕动着自己的屁股让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体内抽动,张春林知道她是饥渴得很了,毕竟自己是最早勾搭上舅妈的,可身边的几个姨都肏了,舅妈才算是真正解了渴。而且来的时候,她们都在车上淫乱,只有舅妈一个人在开车,憋着一股邪火,现如今有机会释放出来,可不得疯狂一把么。
  体会着舅妈的心情,张春林也主动配合着舅妈的动作一下一下挺动自己的鸡巴,他倒是想用杀威棒让舅妈好好地爽一下,可即便以他的雄伟,也无法从舅妈那丰厚的臀缝中触碰到她的宫颈,因此也只能算了。
  「妗子,你爽了么?」
  「爽……好娃子……妗子爽死了……你舅的小鸡巴是真没办法和你这个大家伙比……他那玩意捅进来……虽然也爽……但跟你这个差别太大了……你这玩意捅到妗子的屄里来……人家小屄都感觉快要撑爆了……哎呦……哎呦……你看……
  你顶得好深……哦哦……怪不得……怪不得你姨她们试了你的这个鸡巴……都说爽……怪不得她们在车上叫得这么厉害……这滋味……不真正试过真不知道……
  哦哦……好娃子……好鸡巴……现在……你妗子我也试过这个滋味了……哦哦……
  我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我舅鸡巴有多大?」
  「呵呵……还没你一半大么……」
  「那我舅能从后面肏你吗?」
  「肏不进来……他只能肏进来一个龟头,就是从前面也不能像你这么深,只有……只有我骑在他身上……他的鸡巴才能捅得深一点。」
  「你喜欢捅深一点吗?」
  「嗯……越深越好,捅到里面最舒服。」
  「妗子,你的技术都是跟我舅练出来的吧,感觉你主动肏鸡巴还是蛮熟练的。」
  「嗯,那……那不也是没办法的事么……你舅的鸡巴短……我又是被捅得深了才爽……就……就只能经常骑他身上弄。」
  「我舅能把你弄高潮吗?」
  「也能,就是次数不多……哪像你个牲口……一天就能把人家弄好几次。」
  「今天喷了有五六次了吧?」
  「我脑子都不记事了,脑子懵懵的,爽晕了都,反正就记得一直喷。」
  「那可是,我裤子可全湿透了。」
  「哎呦我的娃子,回头妗子给你洗,呵呵呵。」
  「妗子,你的屁股也给我舔舔,我要吃你的肥屄。」
  「等以后,妗子洗干净了给你舔,妗子知道,你喜欢被大屁股骑脸是吧?」
  「嗯,那种被肥臀压在脸上的感觉太好了。」
  「呵呵,你喜欢玩妗子就陪你玩,包括你跟你娘玩的那些。」
  「你说露出啊?」
  「哦,那叫露出啊,妗子不会你那些花名词,以后你多教教妗子就是了。」
  「你要不要现在就试一试?」其实能接受在摩托车上做爱,就已经和最简单的露出差不多了,所以张春林觉得舅妈应该能接受。
  「要怎么……玩?」
  「一开始简单一点,你把裙子再往上弄一点,把屁股都露出来就可以了。」
  「这样吗?」曹丽萍按照张春林说的去做了,等到摩托车两侧刮过的风吹得凉飕飕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面了,她的心立刻就纠结了起来,因为只要这个时候有人从路上走过去,就完全可以看到她暴露在外面的屁股,而且那屁股里还插着一根男人的鸡巴,这种异样的滋味立刻就让她联想到了在车子旁边搔首弄姿的葛小兰,原来,这种感觉是这样的啊。
  「怎么样?能接受吗?」
  「这有啥不能接受的,不就是露个腚么。」
  「嗯,那我们再玩点更刺激的,我就这么往前骑,你就算看到对面有人来了,也不能把裙子拉下来。」
  「啊?这样玩?要是有村里人把咱认出来咋办?」
  「好办啊,我蒙着头,你低着脸,一晃而过,谁能认出来啊。」
  「可以吗?」
  「你想试试吗?」
  「我无所谓,主要还是看你想不想玩。」
  「那就试试?」
  「行!」约定好了的二人,这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只不过一开始曹丽萍还是会感觉心里有些过不去,总是会不自觉地把裙子扯回来,不过在张春林的鼓励之下,她也终于试着露出半个屁股来。
  张春林喜欢玩刺激的游戏,却没打算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玩露出游戏,寻求的是刺激大胆,但更重要的还是小心翼翼。这一路上虽然人迹罕至,但也并不是没有人,他现在是西沟镇的名人,有他不认识的村民,却罕有村民不认识他,所以首先两个人肯定是要蒙着脸的,其次,则要看路上的人他认不认识,以及他们的年龄,如果碰到小年轻,那张春林就会第一时间把曹丽萍的裙子拉上,而如果有相向而行的人,他还会尽量放慢速度,让他们先行,但如果碰到是老妇女或者是乡间的老农,那他就不用避忌了,而是直接将舅妈的裙子掀到腰上,故意让她那雪白的大腚暴露出来,反正他们的老花眼也看不清楚什么东西,就算看见了,也一知半解,不会明白他们在玩什么。但舅妈可不知道他们看不见,她只要看到有人就紧张得不行,那夹着鸡巴的屄也扭动抽搐得更加厉害,而她的高潮,也愈发得以迅速到来。
  「妗子,你看,又来人了,你的大白腚又要被人看见了哦!」看到对面远远地走过来一个挑着担子的老农,张春林的胆子再次大了起来,看老农那走路都摇摇晃晃地样子,他不是老眼昏花才怪。
  「啊!又……又来人了么……啊……是……是有人……好……好羞耻……好……
  好刺激!」曹丽萍夹紧自己的屁股,那种被人看光了的致命快感一波又一波从她的身体内传出来,她还发现这一次张春林竟然特意放慢了车速,甚至往老农那里拐去了一点,他竟有意让老农看得更仔细一点!这种心理压迫感,立时让她的快感进一步攀升,那个臭小子仿佛就是为了想看她出丑,那粗长的大鸡巴甚至开始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我……我要死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哎呦,生得啥病啊,可怜的女人,小伙子,你还不赶紧送医院,车子开快一点么。」这老农竟然把曹丽萍的呻吟声当成了是她生病在呻吟,这乐子让张春林差一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在确认了这个老头既不是西沟镇的人,也不是葛家村的人,只可能是本地农夫的时候,张春林的胆子也更加大了。他干脆停下了摩托车在老人面前问道:「大爷,我妗子病得厉害,急等着送县里的医院,这条路是往县里去的么?」
  曹丽萍不用抬头都可以看见老农的脚,这场景立刻就让她傻了眼,这个小坏蛋,也忒坏了点!她的屁股还在外面露着呢!
  「是这条路,你妗子咋了这是?」
  「发烧,烧得厉害,昏迷不醒了。」
  「哦,我就说咋还坐前面,感情是昏迷了,那你赶紧走吧,就这条路一直往前开就是,别走了岔道。」
  「哎,谢谢大爷了。」
  「嗯,这大妹子,怎么裙子都飞起来了,小伙子,给你妗子扯扯衣服,那腚都露出来了,你看你,满头大汗光顾着赶路了都没发现。」
  「嗤!」被这样的话刺激着,曹丽萍哪里还忍得住,小屄里淫液横流,竟当场喷了出来。
  「哎呦哎呦,怎么还尿了,人快要死了才会屎尿齐流呢,小伙子你还愣着干啥呢,赶紧走啊!」被大爷催促着,张春林倒是很想走,可是他也没了力气,刚才舅妈的小屄里突然猛地夹紧了自己,而且还在急剧地抽搐着,屄腔里更是传来了极强的吸力,他本就肏了很久想要射了,再被舅妈热乎乎的淫水浇在龟头上,他也立刻就喷了出来,高潮中的男人哪里还能动弹。
  「啊啊啊啊!死了!死了!我要死了!好烫!好烫!」曹丽萍被精液狠狠地灌进身体里,宛如僵尸一样猛地抬起自己的身子,将那老倌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见那妇人双目赤红,脸上满是汗,就连那头顶都隐隐冒出白烟,他只觉这妇人面色狰狞,仿佛正在经历什么难忍的疼痛,而且,那胸前的一对肥乳不知怎地跑出来小半,雪白的乳肉在空中急剧跳了几下,就见那妇人一下跌回摩托车上,竟一动不动了。
  「哎呦,这大妹子咋回事啊,小伙子,你还楞什么,赶紧走啊。」
  「嗯……走……我这就走。」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张春林也有些筋疲力竭,这种玩法实在是太刺激了,就算是久经沙场的他也经受不住,缓缓地转了一下油门,摩托车左摇右晃地往前驶去。
  那老农见他们总算走远,这才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爬一边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希望这大妹子一切平安。」
  一直等到开出去二里地,张春林这才又将摩托车停了下来,车上的舅妈早已经软瘫如一滩烂泥,他不得不将舅妈从车上抱了下来走到树林里,随手扯下身上的衣服给她擦拭着下身。从刚才到现在,妗子的屄一直在抽,也一直在尿,只不过老农看到的时候是高潮最激烈的时候,所以舅妈的喷水量更多,而这一会,舅妈浑身都在抽搐,喷水量却少了,应该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妗子,爽了么?」
  「呼……呼……嗬……嗬……」曹丽萍喘着大气「爽……真的爽死了……妗子感觉要死了一样……这滋味……妗子一辈子都忘不了。」
  「呵呵,放心吧,以后这样的滋味有的是。」只要跟了自己,舅妈在性事上肯定会得到满足,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嗯,人家知道……就……就是知道了,所以……才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一男一女,在林中的草地上拥吻在了一起,他们二人有着巨大的年龄差,也有着禁忌的关系,可是在此刻,两个人宛如一对情侣一样亲吻在了一起,曹丽萍吐气如兰,一条香舌灵活地与张春林的舌头在双方的嘴里交织在一起,两个人都索取着对方的津液,此时此刻,那一丝禁忌的性,开始萌芽出一点点的爱意。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4 09:52:03

第198章:献祭(上)
  性,在生物界里更多是用来繁衍的名词到了人类这里却成了大家取乐的途径,当代表着快乐的多巴胺在人体内分泌的时候,大量的性快感也就随之到来,目前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取代性快感的唯有毒品,但那个东西却是绝对碰不得的,所以,极致的性,也就成了饮食男女在这个世界上的追求。
  爱,则是生物进化成人后让性超越了繁衍的本能产生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没有人能说清楚爱是怎么回事,因为每个人的爱都不太一样,但不可否认的是,独占欲在爱的成分中占了大多数。
  爱的独占性并不表明世界上就没有无私奉献的爱,但那种爱,其实又是另一种层次的东西,几乎与男女之事无关。剩下的关心,思念,等等莫名的情绪,是人类进化有了思想之后才有的事物,与最初的性毫无关系,而是人性复杂了之后,才产生的旁支。但归根到底,人类不断追求更加愉悦的性,女性崇拜仰慕更加强大的男性,也是一种隐藏在人类内心深处的本能。这种本能延续了千万年也不曾退化多少,只不过有的女人有条件跟随强壮的男性,有的则没有选择的余地罢了。
  男性的强大在现在这个社会也并不单单是身体与性器的强壮,现在男性地位更多地与地位,金钱,权力挂上了勾,这一点,在曹丽萍身上得到了非常具体的显现。
  所以她从一开始与这个侄子开始暧昧的时候,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直到现在被男人强大的性器所折服,可以说此时的曹丽萍,已经宛如新生。
  既然已经肏了舅妈,那在张春林的眼中,舅妈就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她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所以关于舅妈的两个孩子,其实他也是打算管的,毕竟他也答应了娘要照看舅舅的两个孩子。但曹丽萍意外地竟然没让他多管,或许是舅妈不想欠太多人情又或者是她对两个孩子有什么安排,张春林无从得知,但舅妈的做法却让他为之一轻,毕竟他的负担真的已经很重了,沈冰现在还怀着孕,不知不觉间,他的亲生孩子竟然也有两个了。若是再算上走的时候丁梅已经怀孕的事实,他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了。
  想到了亲生的孩子,他不得不想到甜甜,这个女孩子的命运从那天他们被人威胁起就已经与自己分不开了,上一次的事件,不光让他得到了甜甜的身子,也让他明白那女孩儿的心也早已经安在了自己身上,虽然那天他是被人强逼着做了那种事,可是他毕竟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当然,这一切还得李庆兰最终点头同意。
  李庆兰本就产生过让甜甜跟着张春林的念头,虽然女儿还小,但是若是放在封建旧社会,其实已经可以嫁人生孩子了,所以她这个当娘的没说什么,而是将选择权给了女儿,甜甜听完之后,没有一丝犹豫就立刻应了,小丫头的心早就已经给了张春林,以前没人知道那是因为没有人往这方面想,现在一场意外,反而让甜甜喜欢张春林的事情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于是这事也就这么成了。
  这一次再回去,他打算让娘呆在西沟镇暂时不跟去省里了,沈冰需要人照顾,再一个原因是他决定就趁这段时间动手,一举解决李庆兰和自己的麻烦,对于这件事,他虽然笃定自己需要这么做,但是仍旧有些忐忑,毕竟这事太大了,大到远不是他前面干的这些事能比,而且一旦失败,那就是粉身碎骨绝对没有翻身的余地。
  但与此同时,那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也在逐渐飙升,归根到底,张春林是一个被新社会熏陶的大好青年,他向往着祖国的美好未来,当他听到竟有人如此一手遮天,枉顾人命的时候,他是义愤填膺的,更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有错。
  不是他们不想通过正常渠道解决这件事,一个普通老百姓很难想象一个省委书记究竟有多大的力量,更何况那位省委书记之下,公检法系统同样已经全面被腐蚀,一旦被这个势力盯上,可以说没有一个普通老百姓能够逃脱这些人的手段,所以,他知道唯有暴力才可以解决权力的泰山压顶之势,代价就是,他随时有可能丢掉自己的小命。
  他想去吗?当然不想,身边美女如云,即便不算申钢,他在外面的事业同样也做得如火如荼,奈何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了,原本只是李庆兰牵涉其中,可现在,就连他娘也被那些人给威胁上了,那些照片,无论如何他都要拿回来的。那关系他和甜甜一辈子的命运,决定了他张春林未来是否可以作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腌臜的事,只有第一次与无数次的区别,他绝不愿意跟随那些人的脚步迈入那个被世人所厌弃的深渊。
  孔子有云: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在李庆兰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是站在大义的一方,当然,解决这件事的手段肯定是有点问题的,但义之所在,倒也不妨尝试换一个方向思考,只要目的正确,手段不过是工具而已,那这件工具的合法与否,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更何况,就算几个人想要用正常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也做不到,一个普通人想要告赢那个等级的人,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今朝,困难程度都没有什么改变。归根到底,真正的底层百姓就没有一个伸冤的渠道,包青天之类的电视剧看多了,就总期望着天上掉一个救世主下来,但是真实情况是,这个救世主,只能自己去扮演。这何尝不是命运对普通百姓们所开的一个玩笑。
  作为另外一种普通老百姓,张春林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的,他的仕途与那条路只有一点牵连,即便他以后去了宝钢,那也只属于能递得上话,却根本干预不了的程度。所以,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那就得爬得足够高。当然,还有另外一条路,那就是远远地躲开他们,有什么气就先受着,有了冤也要忍着,然后该吃该喝该送礼的,那就赶紧去办,低下头装孙子在这些人面前要比强撑骨头做硬汉要更加有用,毕竟这个世道本就是这般世道。他同样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选择的是后面这条路。那些勇于抗争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成功的太少,至于失败者,他们的名字甚至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历史长河之中。
  新中国成立不到百年,个中的风云变幻,已经超越了历史长河中的每一个朝代,他看到了党带给人民的希望,也看到了祖国逐渐繁荣之下的隐忧,他不知道这个欣欣向荣的国家能够摆脱封建王朝从艰辛中立国,再到繁荣富强,最后腐败衰落的命运定式,作为时代浪潮中的一颗不起眼的浪花,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身边的人的命运,与这时代的浪潮与命运的规律,做最后的抗争。
  张春林又返程了,又是一个非常意外的事情搅乱了他的计划,他怎么都没想到,何韵诗竟然坐车从省里来西沟镇找到了他,对于这个女人的出现,葛家姐妹们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张春林身边的女人总是层出不穷,再多一个美艳成熟的熟妇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唯有张春林知道,这个女人找到这里,绝对是出事了。果不其然,那边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他们需要让张春林回去马上进行献祭,因为张春林即将调任宝华的调令就要下来了。他们必须要尽快控制住张春林,让他献祭,让他留下被这些人掌控的把柄。
  「献祭是什么意思?」这是何韵诗的问题,事实上,那些人就只交代了一句话让她转达「献祭需要马上进行。」
  「如果让你回归往日的生活,你会同意吗?」张春林并没有回答何韵诗的问题,而是问出了他心里的疑问,对于何韵诗,他是很有好感的,但是他也知道,一旦这件事成了,那他最好断绝和何韵诗的一切往来,而何韵诗也必然会被这个惊天旋涡所连累,因为她的晋升依靠的是那些人的关系。
  「我……我不知道。」何韵诗苦笑着摇了摇头,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思来想去,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答案。
  「为什么这次是你来?」
  「因为……因为他们拿我的丈夫和女儿来威胁我,我的女儿被拍了一张照片,我丈夫的床头上,被人放了一把玩具枪。」
  「这是他们控制人的手段,同样也是一个双保险,他们害怕我不去。」
  「你会去吗?」说这句的时候,何韵诗的声音微微颤动,现在的她身不由己,丈夫与女儿的命就掌握在那些人手上,可是在她的心底里,她依旧不想让张春林去,因为那是一条不归路,就像她曾经做出的选择一样,她知道张春林一旦做出选择,面临的命运是什么。她的双手紧紧地扭在一起,既害怕张春林说出那个她知道的答案,又害怕他不去做那个选择。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知道,那一边可是她的丈夫和女儿,可是她的回答依旧是不知道,看到她双目中隐藏的纠结与看向自己那时候的浓浓一片深情,张春林明白她的不知道到底是纠结在哪里。短短几日的相处,他竟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里竟然重要到了这种程度。张春林露出了一个极温暖的笑意再缓缓说道:「但是,我会去。」
  「是……为了我吗?」过了良久,何韵诗才问出了这句藏在心底里的话。她很期待地看着男人的眼睛,目光深邃而又真挚。
  「是。」这并不是谎言,毕竟他做的事情同样也可以拯救已经被弄得心力交瘁的何韵诗,还有那些被他们掌控的千千万万的女人。
  「啊!」何韵诗惊讶地捂住了小嘴,她并没有预料到可以从张春林这里听到如此恳切的答案。
  「韵诗,这是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张春林笑得像是春天的风,他拉着妇人的双手,吻上了那一张小嘴,良久之后,他才继续说道:「你会摆脱这一切,不过在摆脱的过程中肯定会经历一些痛苦,我希望你坚持住。」
  思虑良久,他还是打算稍微吐露一些机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被这个女人的深情所打动,又或许是为了这一段露水姻缘,那些人一旦出了事,因为裙带关系被调上来的何韵诗和贾可儿肯定会被组织调查,最好的结果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最坏的结果肯定是面临牢狱之灾。
  「我坚持得住,我只是希望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女人终于哭了出来,两种选择在她的心中不停冲突,她既悲痛又愧疚,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我会活着,我还会好好地活着。」这既是张春林说给自己听的话,也是他坚持的信念,毕竟他还有大把的事要去做,也有一个美丽的祖国等待着他来建设,他绝不愿意和那些身处高位的人渣一起丧命,那完全不值得。
  一对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这一刻,他们二人之间的情感终于升华了,那既是同病相怜之人的拥抱取暖,也是男女之间那一丝情分的发酵,所以爱的最高表现从来都不是占有而是付出,患难才能见真情。他们二人都明白了对方对自己的心意,也都明白了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两张嘴唇再一次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这一吻,不带欲望,只有浓浓的深情。
  张春林在何韵诗的带领下见到了胖子,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个时间和一个地址,这个地址他已经非常熟悉,因为老块早就告诉了他可能献祭的三个地点,胖子说的地址就是其中之一。
  「看来这次献祭的规格非常高。」听到张春林说的地址时,老块略微带着些兴奋地说道。
  「那就少了我们很多麻烦。」丁梅心境始终还是有些复杂,她对用暴力手段来清除这些人本身就不是很赞成,尤其是现在她怀孕了。
  「丁梅姐,历史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规则,是需要有人去打破的,如果没有黄巢,那门阀世家就会一直将这片世界统治下去,如果没有教员的彻底改革,那些旧社会的陈旧制度也会依然存在,而现在,我们需要给这个社会一个警醒,让他们再次明白一个道理,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式,但如果这些人真的把老百姓们逼得活不下去,谁敢说新中国就不会有人造反?」
  「我说不过你。」
  「所以丁梅姐,你和大哥走吧,他跟我说了你准备做的一切,为了这些人,再牺牲一个你完全没有必要,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血已经流得够多了,这个天下,不是这些高官显爵们打下来的,是党带领着工人和农民,牺牲了无数人民的鲜血,这才创造了这个属于人民的国家,国家的利益可以高于人民个人的利益没错,但是官员的利益却绝对不可以凌驾于人民的利益之上。人民需要国家稳定发展,但人民不需要官员坐在人民头上拉屎拉尿。如果这些官员真的以为他们手上拥有一点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意糟践人命,那我们就应该让他们看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丁梅看着面前慷慨激昂的年轻男人,想到她曾经的丈夫就是这样的男子,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
  「可是,如果我们就这样走了,你反而危险了。」
  「放心吧,老块大哥和我会小心翼翼地处理好收尾工作,我也会彻底地消失。
  而且我并不觉得我会被怀疑,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动机,在高层的眼中,他们刚刚保举了我调任宝华,而这些人出事之后,这件事定然有着不小的变故。我的麻烦会有,但是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个方向。」
  「放心吧,张春林的照片我知道在哪,当天晚上事成之后我就去全部找来一起销毁。事情发酵起来怎么着也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足够我们把扫尾工作做完了。」对于老块,丁梅还是信任的,知道他既然这么说肯定就没有问题,因此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点纠结的心,现在的她看待张春林已经与刚开始完全不同了,自从二人发生了那种关系,自从她莫名其妙地怀上了张春林的孩子,现在的丁梅越来越觉得,张春林这个人就是丈夫安排的,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同样是丈夫的投胎转世,毕竟这两个人的个性实在是太像了,只不过丈夫一直行走在光明中,而张春林却一半在光明,一半归属于阴影。
  搞定了这里,张春林还需要去说服甜甜和李庆兰,为了不让她们娘俩担心,这整件事张春林只是略微地提了一下,并没有告诉她们全部的计划,而现在,却到了摊牌的时刻。
  听张春林说完,李庆兰已经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由自己惹起的这场祸事,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场面,她就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反而是甜甜初生牛犊不怕虎,对于张春林所说的一切并没有那么害怕,更何况她对张春林是打心眼里地尊敬,再加上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的爱慕之心,让她根本就不会拒绝张春林的任何提议。
  「甜甜,到时候那些人应该是要搜身的,你要说这是你们在学校玩的。」张春林小心翼翼地拿出几个类似玻璃珠一样的东西,指着其中一颗带着特殊花纹印记的说道:「就是这一颗,进去之后,你把这个拿给我。」
  「这是什么?」李庆兰倒抽一口凉气问道。
  「强力迷药。」这东西自然是老块配的。
  「知道了叔叔。」
  「嗯,甜甜乖,你先跟叔叔练习一下,等到了地方可千万要冷静不能让他们看出问题来。」
  「叔叔你放心吧,这东西本来就是学校里会玩的玩意。」看着那些漂亮的玻璃珠,甜甜并没有什么恐惧感。
  「以防万一,你还是跟你春林叔叔多练习练习怎么说话。」
  「知道了妈!等练习完,我要跟叔叔睡觉!」李庆兰白了一眼女儿,自从上一次二人做过那事之后,甜甜对于张春林已经形成依赖了,她这个当娘的本来也就存了这个心思,看到他们二人如胶似漆,自然不会拒绝。
  「放心吧,这几天叔叔都陪着你。只是甜甜,献祭会让你感觉到很屈辱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叔叔,我知道,前几年是你一直在保护着我和妈妈,你放心好了,甜甜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我长大了,也需要自己试着保护妈妈和我自己,那些男人对我妈做过许多恶心的事,我妈为了我都忍下来了,这一次为了你们,我也能忍。拯救妈妈这件事,甜甜也要出一份力。」
  「甜甜!」听着女儿小大人似的说出这番话,李庆兰的心都酥了。
  「是啊,我的小甜甜都长大了,能保护妈妈了。」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张春林笑着夸奖了她。
  这一夜,三个人都没有翻云覆雨的心情,在张春林的怀里,脱得光溜溜的小丫头在男人大手的抚摸下睡得很香甜,但李庆兰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就这么脑子里想着事想到了天明。
  献祭的突如其来并没有让老块产生一丝慌乱,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已经准备了很长的时间,他最怕那些人对张春林隐瞒一切,只是派一辆车来将他接走,那他就被动得多了。现在有了时间,有了地点,对于一个合格的军人来说,接下来就是他的狩猎场。
  丁梅突然感觉很轻松,八年的伸冤之路,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煎熬,从一开始只有一点点的证据,到现在证据堆了满满几个大箱子,可是那些人非但没有倒台,反而还步步高升了。一想到如此,她的心中难免产生不少灰败之气。
  正当她沮丧的时候,腹中突然传来干呕的感觉,她立刻扑到脸盆前干呕了几声,随后一脸笑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念叨了两句「好了好了,妈不去想那些事了还不行吗?你个小坏蛋,这么小就开始欺负妈妈了?」
  一脸慈母笑的丁梅扶着肚子走到床边,从床上拿起两张照片对着肚子说道:
  「小东西,今天咱们来认认认你的爸爸们,喏,这个长得阳光帅气的大个子是你的郭树人爸爸,听着是不是很高大,呵呵,你爸爸为人也很正直哦,以前在大院里,他就一直保护我,我也一直爱慕他,呵呵,是不是觉得妈妈很可笑,可是妈妈就是喜欢他啊!后来妈妈嫁给了他,妈妈觉得好幸福哦,可是有一群坏蛋在人间作恶,你光明正直的爸爸怎么会放过他们呢,那个时候妈妈也不懂,只是觉得要支持树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妈妈好后悔哦,哎。」
  「好了好了,别踢妈妈了,那,这张照片也是你爸爸,呵呵呵呵,好吧,这个才是你亲爸,嗯,怎么说呢?他不好看,一点也不帅,个头也矮矮的。啊?你问我喜不喜欢他?妈妈不知道哎,妈妈反正不爱他。啊?你问我为什么不爱他还要跟他生下你?哎呦,这不是妈妈想要的啦,这都是那两个臭男人算计你老子娘,两个坏东西是吧,可是孩子,妈妈现在有了你,突然不想去地底下去见你树爸了,妈妈要把你抚养长大,让你变得和你树爸一样正直,好吗?」
  「咦,这么乖,看来你认可喽!好哦,那咱们说定了哦,老娘先跟你说明,你可千万别跟你亲爹学,那小子太坏了,弄了一堆女人,要是你敢这么干,你老娘我绝对把你屁股揍开花。你说我?哎呦,我不一样啦,我不是他的女人,我们只是露水姻缘,只是妈妈一时忍不住和你亲爸做了一点错事而已。哼,你个小混蛋敢笑老娘,不跟你说话了,妈妈生气,哼哼!呵呵呵,不会啦不会啦,妈妈不生宝宝的气,妈妈只是累了,不过宝宝,有你亲爸在还挺好的,你老妈我真的很久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这次事情结束之后,咱们就跟着老块叔叔走吧,哎,这都是为了你个小东西,宝贝,是你的出现给了妈妈活着的希望,哦,对了,这张照片就是你老块叔叔,怎么样,是不是看起来又黑又壮?哈,他可是个特种兵哦!你要是个男孩子,就让你老块叔叔教你一些揍人的本领……嗯……还有时时刻刻警惕不要被人陷害的机警,我的宝宝可不能再像你的树爸一样,当然,如果你能遗传你亲爸的机灵劲就更好了,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过这个混蛋小子吃很过很大的亏,呵呵,不骂他不骂他,他是你亲爸,妈知道,你也多看看你亲爸的照片,估计这辈子你也没机会再见他了,希望你不要想他。」
  「我?我怎么会想他!哼!」丁梅的脸上止不住地泛起红晕,随后她又摸着肚子带着些恼羞成怒地说道:「妈才不会想你亲爸呢,我又不爱他。什么啊,你不要乱想,我才不会想他那个东西……嗯……你亲爸的那里是很不一样啦……可是……可是咱们女人也不是指着男人的那东西生活的……你说是吧……哎呦……
  你别想……你别想……你弄得老妈我现在脑子里都是他的那个大家伙……好吧好吧……老娘承认了……跟他做那种事是很爽了……不过那只是生理上的舒服哦……
  跟老娘的感情无关!」
  「哼!小东西,总算安稳下来了,哎,其实,妈妈对你老块叔叔是有感情的,妈妈知道他对妈妈的心意,可是,妈妈的心里忘不了你树爸啊,因为我们三个人一起长大的,所以每次一看到他我就会想起你树爸,不过也有些奇怪哦,好像自从怀了你,妈对你树爸的爱就莫名地少了一点,好像你比你树爸还要重要的样子。」
  「呵呵呵,好了好了,别欺负你老娘了,我要是真吐了,你也要跟着受罪,为了宝宝你,老娘还是得给你找个爸爸,既然你的重要性已经超过了你树爸,现在妈妈再看老块叔叔就好多了,怎么样?让老块叔叔给你当爸爸,你觉得可以吗?
  毕竟去了国外,妈妈也要仰仗着老块叔叔来养活了,还有你个小东西,也需要有人照顾不是吗?」
  「你问我到底爱他们三个谁?嗯……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还是你树爸多一点吧……你亲爸?宝宝……你不要老是问你亲爸啦……我……我只是有那么一点……就一点……喜欢他。不过,即便妈妈再喜欢这两个男人,妈妈还是决定把后半生的爱都给你老块叔叔,他够苦了,妈不想他下半辈子没有人疼,你能同意吗?」
  「是吧,你也觉得你老块叔叔可怜是吧,那就这样说定了哦,乖宝宝!你果然和妈妈想得一模一样!好了好了,睡了,不早了,明天还要陪着你老块叔叔做一些东西,然后,咱们就等着亲手为你树爸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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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1 02:30:05

第199章:献祭(中)
  所谓的献祭会,其实就是让男人献祭出自己的心爱之人供大家淫辱,表面上看,好像受到损失的只有被献祭的女人,因为她们要在这场晚会上受尽大家的淫辱,可到此刻张春林才知道,男人其实也是被献祭的对象。
  除了站在最顶端那几个掌控者,其他人想要进这个组织,都需要用一场献祭会来证明自己,献祭的规格越高,那这个人将来的成就也就越高,当然,祭品的受欢迎程度同样也很重要。
  胖子这个时候才对张春林吐露,当初他面临的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一个是自己还未成年的女儿,胖子对女儿下不去手,因此选择了妻子,这一场献祭会,让他损失了妻子的爱,也让他在教育局的位置上止步不前。
  「为什么嫂子会离你而去?」
  「呵呵。」胖子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苦笑「我们两口子没离婚,只不过也没有夫妻生活了,这一场献祭从我的野心开始,到她的觉醒结束。」
  「觉醒?」
  「呵呵,她通过献祭会结识了那些大佬,从此成为那些大佬的禁脔,但却不允许我碰她一根手指头了,她跟我说,我肏她属于白肏,可她要是给别人肏一次,人家要么给钱,要么给公职。」
  「额……这他妈也行?」
  「所以你不要以为女人是什么好东西,妈的,全是贱货。」胖子如此气愤,这倒让张春林找到了他心理变态的诱因。
  「你后悔吗?后悔当初参加这个献祭会?」
  「兄弟。」在这一刻,胖子终于将张春林视为了自己人「不是哥哥骗你,后悔是真后悔,不过哥哥我玩到的女人,也不是普通男人一辈子能比的,自己的妻女被人淫,也可以淫人妻女,怎么说呢,补平了吧。」
  妈的人渣!张春林在心底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他也终于明白了,如果真的是心有悔悟的人,在这个组织内也撑不下去,而一个正常人一旦在这个组织内待久了,就算曾经不是变态也会被大环境污染,变得不再正常。
  「对了胖哥,你那女儿?」
  「妈的,也是个小婊子,学得跟她娘一样,早知道当初不那么心疼她,老子也能更进一步,对了兄弟,哥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秦书记是咱们省里的头没错,可是今天晚上会有一个和秦书记分庭抗礼的人出现,这个人你一定不能得罪了。对了,你晚上也会看到我那婊子媳妇的,她现在可是市纪委的头头,她也是那个人的人,我们称她们为女人帮。」
  「啊?女人也会来参加这个献祭会?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我认识吗?」
  「你肯定知道,事实上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个是咱们省法院的钱蕾院长,一个是咱们的检察长周婷,我媳妇献祭会之后就投靠了她们,从此掌握了省纪委,还有,你以为献祭会只是男人来玩女人啊,那女人来这干啥?她们来自然是为了玩男人了!」
  「那……」
  「你今天晚上就得肏她,也有可能是她们。」
  「啊?」这绝对是张春林没想到的意外。
  「嗨,别这么意外,以前秦书记的确是打算就邀请我们这个派系中的几个人的,后来不知道为啥又改了主意,关于我妻子的事,你也别多想,我不会介意的,事实上,咱们两个属于互换,甜甜的献祭我第一个上,那骚娘们则归你,这也是主持这个献祭会的福利之一。」
  「这个献祭会到底是怎么个玩法?」
  「嘿嘿,这就是哥哥我来找你的原因之一了,你得先熟悉整个流程,献祭的第一步自然不是你带来的小丫头,而是你自己,你首先得面对上下左右十六台摄像机对你全方位无死角的覆盖拍摄。这录像有什么作用就不用哥哥给你解释了吧,等你把在场的女士们日了一个遍,或者是早早地体力不撑离场,你的戏就结束了,接下来才是我们这边的重头戏,你的祭品上场。兄弟,你可别心疼哦,这一关熬过去,将来你的成就是不可限量的。」
  为了装得像一点,张春林尽量让自己显得咬牙切齿但是又非常无奈地回道:
  「放心吧胖哥,甜甜毕竟不是我亲闺女,我虽然很喜欢这个孩子,倒还不至于让她成为我仕途上的绊脚石。」
  胖子心中嘿嘿一声,心说你以为这一场献祭会结束就完了?这只不过是前奏罢了,你的位置那么重要,那些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过你,你以为他们不知道这小丫头跟你非亲非故,你又怎么可能因为献祭了她从而死心塌地,你那个风韵犹存的娘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好不好,那是生你养你的亲娘,只有献祭了她,他们才会对你放心,抢了老子的女人,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内心窃喜的胖子转着自己的念头,却丝毫不知道张春林根本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更不可能知道张春林准备了什么东西在等着他。
  本就不是一路人,对张春林所谓的好不过是拉他入伙的手段罢了,秦荣和睦春风一样的教导,是用来软化张春林的反抗意志的,何韵诗也是控制张春林的手段之一,何韵诗为何会从听话到被威胁,这自然是因为何韵诗为了张春林想要违抗那些人的命令,所以她被就被警告了。
  当然,如果张春林对他们的吩咐言听计从,那这些人倒也不介意给他些好处,甚至有一天他也能混上高层。对秦荣他们这些人来说,你越有用,他们对付你的手段只会更狠,控制起你来也更严。
  站在门口的两个安保人员远不如老块那么专业,只是随便搜了一下三人身上,对于还背着书包的甜甜更是点到为止,胖子满脸笑容地引着张春林进了别墅,别墅位于半山腰上,为了让聚会更加隐秘,他们甚至还为这座别墅挖了一个更大的地下室,所有的活动全都在地下室里进行,即便外面有人拿望远镜偷窥都办不到。
  不得不说,秦荣这些人想得非常周密,但是这些老油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有人用一颗小小的塑胶球装了满满的迷烟走到这个没有任何通风口的地下室。
  过了片刻,随着一个个人进来,随着地下室的钢门咣当一声关闭,张春林也伸手捏烂了装满了液体的塑胶球,里面的液体很快就渗透到他的衣服上,又逐渐地化成无色无味的气体散发开来,这东西的唯一缺点就是见效很慢,所以等会张春林要使劲地拖延时间,让这种药剂慢慢挥发,慢慢生效。
  胖子殷切地招呼着那些高官们,舔着脸讨好的样子很像一条狗,那其中有一个眉眼很是风骚的熟妇瞥了他一眼,没给他什么好脸,张春林立刻就知道那极有可能是胖子的妻子,没想到胖子长得这么猥琐,他这个老婆倒挺不错的,也怪不得能够勾得秦荣他们拉胖子入伙,看来若不是有这个风骚妻子存在,胖子想要抱秦荣的大腿都难。
  作为张春林的引荐人,胖子获得了主持这场献祭仪式的权利,除了那位美艳熟妇,其他人对胖子倒也都挺好的,毕竟平日也都经常见面,再说胖子为人乖觉听话,要老婆给老婆,要女儿给女儿,温顺得像条狗一样,蛮讨喜。
  等到所有人都寒暄完,张春林就赤条条围着一条浴巾出场了,地下室有一个十平米见方的舞台,此刻他就这么站在舞台中间,宛如旧时候的奴隶一样让所有人观看。
  胖子招呼完众人之后就走上了舞台,他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可是还没等他介绍完,台下他的妻子杨艳就起哄说道:「你个死胖子大家谁不认识了,赶紧介绍我们今天的主角!」
  她的话音才落,其他的几个风骚熟妇立刻噗嗤一声乐着也跟着起哄,胖子也没生气,而是满脸堆着笑地说道:「不是我不想介绍我这位小兄弟,我是怕各位姐姐妹妹们听完了介绍会忍不住扑上来,所以先让大家酝酿一下情绪。」
  「呸,谁会那么饥渴!」杨艳好像跟丈夫有仇似的,有话必怼。
  「哈哈哈哈,是啊胖子,以为我们几个没见过男人咋的,老娘玩过的鸡巴多了去了,还轮不到你来对我们说教。」又有一个熟妇跟着起哄大叫,那人张春林也经常在电视上见到,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他都很熟悉,因为这些人都经常在电视上露面,这个熟妇平日一本正经,出庭的时候更是不苟言笑,张春林没想到她的反差竟然如此之大,这番话说得既粗俗又淫荡,更是惹得在场的众人一起哄笑。
  「既然如此!」胖子大笑,因为他知道这些女人接下来肯定会疯狂的,事实上,自从上一次跟郭淮见过张春林的那话儿之后,他就一直在自卑。「那就给你们这些娘们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伸手拉着张春林的浴巾一扯,张春林的鸡巴立时就从浴袍下显露了出来,那玩意虽然还软绵绵的,但是尺寸却已经比成年男人勃起之后还要大。胖子极为期待地听着台下一阵接着一阵的倒抽凉气声,心中乐开了花。
  「钱院长,您别捂着小嘴啊,这样的鸡巴你可见过?」
  「肏你个死胖子,你从哪找来这么个男人,妈的,这鸡巴还软着就这么粗,一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
  「嘿嘿,钱院长,怎么样,看着这个鸡巴,是不是就已经开始淌水了?」
  「我来摸摸我们的骚院长,哎呦哈哈哈,果然湿乎乎得呢!」这几个熟妇平日里玩闹惯了的,钱蕾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嬉闹生气,反而伸手也掏到这个戏弄她的熟妇裙底,两个人哄闹成了一团。
  「好了好了,小钱和小周你们俩别闹腾了。」
  「秦书记,您有什么指示?」周婷身为女人帮的二头目,虽然对着秦荣也不怯,但是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呵呵,有什么指示哦,以前都是让你们看我们玩女人,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实在是有些难以让人启齿,不过好在这一次胖子发掘了这个小家伙,我就是想告诉你们,等会不要争不要抢,一个个轮流上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明显是秦荣的调笑,在场的男人果然都乐了起来,反而那一众美妇在那里再次叫嚷了起来「姐妹们,秦书记笑我们一个个都是骚货呢,好像咱们还会为了男人的鸡巴打架似的。」
  「哈哈哈,姐姐,咱们这些人里就你最骚了吧?哪次看到男人不都是你先选,你先上么!」周婷与钱蕾关系最好,也只有她可以这样开女人帮的大头目玩笑。
  「呸,你个骚蹄子,老娘撕烂你的嘴!」钱蕾虽然叫着却没有扑上去,而是对着秦荣说道:「秦书记,男人和男人可不一样,那话儿虽然大,但是能不能让咱们爽还不知道呢!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我们又不是没见识过。」
  「是啊是啊,秦书记,听说这次的献祭是您安排的,这小子到底怎么样你说说啊!别跟那次那小家伙似的,钱院长一个人就给他榨干了,我们这些姐妹都没机会上。」
  「你以为男人跟你们女人一样啊,骚起来一天可以来无数次,呵呵呵呵!」
  秦荣大笑,随后又指着张春林说道:「放心吧,这家伙绝对能让你们满意的,据我所知,他很厉害。」
  「真的假的!」在场的人里,唯有钱蕾并不怎么惧怕秦荣,因此她搭话也最多。
  「真的假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呵呵呵呵。我也想看看传闻是否属实。」
  「秦书记,搞半天您也不知道哦。」这一次是杨艳开了口。
  「小杨,你不知道,但是你男人是知道的,他比我知道得清楚。」
  「是真的吗?」对于自己的丈夫,杨艳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额……自然是不假,他一个人就把贾可儿何韵诗两个人肏得死去活来的。」
  「这俩人谁啊?」
  「钱院,就是歌舞团新来的那俩骚货,好像那个贾可儿在让瘦猴子在调教着。」
  「哦,是那俩啊!」
  「钱院,要不您先上?」
  「算了,我怕又跟那一次一样,弄得老娘不上不下地难受,既然胖子是介绍人,那就让杨艳先上,试试他咋样。」
  「媳妇,你先来?」
  「我先来就我先来!」杨艳瞥了胖子一眼,落落大方地将自己身上穿的套裙脱了下来,那下面,自然是没有任何内衣的。胖子让开了自己的位置,让自己老婆走上台,杨艳看着张春林那软趴趴的鸡巴,先是咽了一口唾沫,随后小手就往那上面抓了上去。
  张春林看着这熟妇,不得不说,胖子看人的眼光很不错,他这个老婆也是个极品,一对奶子大得足以和李庆兰媲美,那一对肥乳的顶端是两坨不大不小的乳晕,乳晕上方顶着一对不知道被人吃了多少次的棕色奶头,或许是因为看到如此巨大的鸡巴有些动情了,现在这骚货的一对奶头倒是直挺挺地立在那一对肥奶的顶端。
  杨艳的阴毛不多,只有小腹下巴掌大小的一块,她小腹上虽然有两三层赘肉,但是那赘肉又白又嫩,随着杨艳款款走来,更显熟妇韵味。她的屁股倒是不大,但是又圆又翘,难得的是她的脸蛋长得也不错,在这一众熟妇里,也算难得的美人了。
  她的小腹因为年龄的关系也稍微鼓出来一些,而且还有一些妊娠生产之后产生的褶皱,单独看上去并不好看,但是配合她腰腹间白花花的嫩肉,倒是更显熟妇风情,而且她的小腹隐约可见一道横切的疤痕,这骚货还是剖腹产。
  被杨艳的小手抓着鸡巴,张春林的鸡巴渐渐地硬了起来,等到那玩意完全硬起来的时候,台下的一众熟妇立刻再次惊呼出声,毕竟那玩意的尺寸已经超出了她们的认知。
  杨艳动情地舔了舔嘴唇,竟主动蹲了下去张口将张春林的鸡巴含到了嘴里,因为事前清理过,所以张春林的鸡巴并没有腥臭味,只是带着雄厚的男人气息,杨艳身躯一震,被男人的荷尔蒙所感染,舔吃得也愈发卖力起来。台下的熟妇们一个个饥渴地舔着嘴唇,恨不得此刻在台上的是自己。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随着杨艳依旧吃鸡巴吃个没完,钱蕾首先不耐烦起来「杨艳,你他妈的会不会舔鸡巴,舔了半个小时了还舔不出来?」
  杨艳鼓动着一张小嘴根本就回答不了问题,钱蕾也没等她回答,而是对着人群中的周婷说道:「周婷,你上!」
  「好的钱院。」
  周婷,检察院的检察长,跟钱蕾关系很亲密,两个人也经常找男人胡搞,所以对对方非常了解。周婷人称灵舌榨汁机,在她那个巧嘴之下,很少有男人能够撑过三分钟。
  「哇哦哦哦,上高手了啊,张春林,给我们男人争气啊!」这些男人平时没少被周婷玩弄之后再嘲笑,现在竟突然和张春林同仇敌忾起来。
  「你小心点,周婷的舌头很厉害的。」这是郭淮的善意提醒。
  「你们这些手下败将,有啥资格在这里大吼小叫。」周婷三两下就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比杨艳还要曼妙的身姿,这女人走到杨艳身边,扯着她的头发从张春林的鸡巴上拉了出来说道:「你去给他舔屁眼,鸡巴我来。」
  「嗯!」杨艳的地位周婷低,因此一点没有反驳地转去了男人后面。周婷看着张春林油光锃亮的鸡巴,也没嫌弃那上面都是杨艳的口水,学着刚才杨艳的方式蹲了下去,两只手捧着男人的鸡巴就舔了起来。
  高贵的人民检察长像个婊子一样给自己舔着鸡巴,尤其是这骚货刚才来的时候还穿着检察院的制服,两相对比之下这强烈的反差可让张春林爽上了天。不得不说,周婷的口技确实厉害,最关键的是这个妇人熟知男人所有的敏感点,再加上她那一双灵活的巧手会时不时地从蛋皮上轻轻摩挲擦过,让他感觉既刺激又酸爽,一般的男人确实会挺不住她这样的技巧,可谁让她碰上的是张春林呢,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手段尽出,一个则拼了老命忍住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强忍着不让自己射精。
  又是五分钟,十分钟过去,台下男人的喧闹声已经越来越大了,甚至连秦荣都笑着给张春林打气,甚至还跟着众人喊了两句加油。
  「怎么样?你们这群女人总算有人可以收拾了吧,哈哈哈!」郭淮开心地走到钱蕾身边,往她大奶子上捏了一把调戏着说道。
  「肏,你们是从哪找来的这一头牲口。」周婷都拿不下的男人,确实值得被她这样称赞。
  「呵呵,以后再跟你说,这小子我们可费了不少劲才拿下。」
  「切,你以为老娘打听不来?」
  「呵呵,好吧好吧,宝华知道吗?」
  「废话。」钱蕾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随即回道:「我想起来了,这小子是申钢的人,跟那个谁?闫晓云,对,那娘们当初还是我判的。」
  「是了,忘了你们还有这段渊源呢。」郭淮一拍脑门说道。
  「你判的那娘们出来了。」
  「废话,减刑也是我们批的,我还在纳闷你们这些人怎么改性了,原来是想拉拢这小子下这么一盘棋,怎么了?老秦有想法了?想往上面动一动?」
  「那我可不知道。」
  「老秦年龄差不多了,是为了他家那俩小的打算吧,毕竟你们这些人没一个靠得住的,就没有一个干事业的人。」
  「你这么说我不好吧。」
  「哼,以你的资历早该升了,老秦也没少帮你,混到现在还是个公安局长,你也好意思。」
  「得了啊钱姐,骂人不揭短哦,再说我这不是舍不得你们几个骚货么!嘿嘿嘿嘿。」
  「就你那本钱,也敢拿出来说,切!」
  「过分了过分了啊!」郭淮终于被说得脸红了,没办法,如果说秦荣是老大,那钱蕾就是老二,他郭淮在省里还得排在那个周婷后面。
  「肏,周婷上去多久了?」钱蕾终于想起来周婷了,等到她再将注意力放回台上的时候,却看见刚才还在主动舔鸡巴的周婷已经被男人用双手抱住了头,那根又黑又粗又长的鸡巴飞速地在周婷的小嘴里抽插着。
  「妈的,要坏。」钱蕾刚想要冲上去救援周婷,就被郭淮一个熊抱就抱了一个结实,开什么玩笑,这种抽插方式周婷一点技巧都使不出来,正是他们这些男人扬眉吐气的时候。张春林既然已经同意献祭,那这个时候的他绝对可以被称为自己人了,好不容易看到能有人打败这群老娘们,一直被羞辱的他怎能放弃这个好机会。就在两个人搂着挣扎的时候,那边周婷却已经忍不住了,她被男人肏得直翻白眼,二十多分钟的暴力深喉,已经让她快要崩溃了。
  「我肏你妈,爽死老子了!」终于,随着张春林一声嘶吼,巨量的精液开始往周婷的胃里猛烈地灌了进去。而与此同时,周婷的胯下也猛地喷出一股淫液,呼呼啦地就这么尿在了台上。
  「我肏,张春林你他妈牛逼,咱们的周检察长竟然被你肏嘴肏尿了!」
  「牛逼啊!」
  「吼吼吼吼,好样的张春林,真鸡巴给我们男人长脸,妈的,咱们终于有人能收拾这帮野娘们了。」
  「厉害!」秦荣看得兴致大起,与众同乐地站起对着张春林竖起大拇指。可是,让他们惊讶的还在后面,张春林抽出自己刚刚射完精的鸡巴随手搓弄了两下,竟然对准躺在地上抽动的周婷的屄直接捅了进去。这一次,在场的男人也目瞪口呆了。
  「我肏,还能这么玩吗?」
  「我肏,这也太鸡巴猛了吧。」即便连知道张春林性能力出众的秦荣郭淮胖子三人也目瞪口呆,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心里想的全是这一句话,他妈的,这还是人吗?这不他妈牲口么。
  周婷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霸气的男人,看着这个甚至连汗都没出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发动机一样用鸡巴在自己的屄里横冲直撞,那种爽到极点的快感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尤其是那粗长的龟头开始一下一下冲撞自己子宫口的时候,久经战阵的周婷也终于开始感受到了一丝恐惧「姐,姐……救我……救我……他……他要插爆我的子宫了……」
  「哇!周大检察长被肏得求饶了!妈的,这盘录像带老子一定拷贝回去天天看。」
  「我也要!」
  「我也要!」现场的男人帮已经逐渐陷入了疯狂,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有些昏昏欲沉,所有人都被肾上腺素刺激得失去了理智,甚至有的人直接就现场掏出鸡巴撸了起来。
  血液流动得越快,药剂就作用得更快,张春林为了让他们更加疯狂,干脆直接祭出了杀威棒。
  「姐……姐……我……我要死了了……我真的要死了……啊啊啊……我要被捅穿了……这头牲口的鸡巴捅进我子宫……子宫里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尿了……我又要尿了……姐姐啊啊啊啊啊!」周婷大叫着再次喷出一股淫液,浑身抽搐着被张春林扔在那里,他将目光放在了一直在一边揉着自己小屄的杨艳身上,一把拽过她的脚踝,就像一头真正的野兽一样挺着鸡巴就捅了进去,在鸡巴进入杨艳身体的一瞬间,张春林瞥了胖子一眼,也看到了胖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或许是知道胖子对杨艳还有夫妻之情,他的报复心一下就暴涨了起来,鸡巴刚一捅进杨艳的屄里就直接对准了她的子宫口猛烈冲刺起来。杨艳那里受过这等滋味,她的叫声比周婷还要大还要响亮,仅仅只有五六分钟,她也抽搐着尿喷了出来。在场的男士们则又一次陷入了欢腾。
  「姐,你流水了。」郭淮笑着从钱蕾的双腿中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五根手指已经汁液淋漓。
  「他真他妈强壮。」钱蕾已经感觉胸中如同火烧,这样强壮的男人,她何其有幸地在这里见到了。
  肏得杨艳高潮了,张春林再一次拉过周婷,鸡巴重新又回到了这个大检察官体内,周婷看着男人的星眉剑目,忽然感觉到心中冒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是被人彻底征服的感觉,她开始哼哼着,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脊背,并且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嘴,献上了自己的香唇。
  「咦?」郭淮极为震惊地看了钱蕾一眼,他是知道周婷与钱蕾的隐秘的,这二人并不只是朋友和同事这么简单,她们两个人其实是同性恋,在一起玩弄男人的同时,两个人也互相玩弄对方。事实上,钱蕾周婷她们这些女人和秦荣虽然在仕途上互有帮助,但并不是像他一样死心塌地地跟随秦荣的,用更恰当的一个形容词来形容,那就是政治同盟,两边各取所需罢了。像这样的派系同盟还有很多,虽然大家看似都在秦荣的领导下办事,但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利益。说起来,钱蕾和周婷还比他高了半级,所以他只能小小地调戏一下这二女,却不敢对她们太过放肆,像刚才那样调戏她一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现在周婷献出香吻,这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自明,更何况是深爱着她的钱蕾,所以郭淮机智地松开了怀抱,不敢再去触碰钱蕾的逆鳞。
  钱蕾气得浑身发抖,周婷主动去吻张春林这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明白,她们女人可以被人肏屄,可以被男人肏嘴,却绝对不会愿意让男人吻自己的嘴,因为吻代表着情,代表着爱。气愤至极的她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去,一脚将二人踹开,她愤怒地打量了二人两眼,竟然掀起裙子就这么直愣愣地对准张春林的鸡巴坐了下去。
  周婷看到了怒气冲冲的情人,有些赧然地挠了挠头,她一时情不自禁吻了男人,看来是把爱人给气坏了,陪着笑脸,周婷说了很多好话,最终面对面坐了下去,她的屁股对准了张春林的脸,嘴却吻向了钱蕾。
  钱蕾看到爱人如此讨好自己,总算心情好了些,两个人玩男人玩得多了,这个姿势也没少用,钱蕾也感受到了屄里那根粗壮的家伙,于是搂着周婷一边吻一边上下起伏身体,坐在张春林身上肏起他的鸡巴来。
  「我肏,这鸡巴还真是带劲。」钱蕾一边动一边感叹着。
  「嗯,肏得我人都酥了。」
  「你刚才?」
  「姐……你就别说了么……人家最爱的还是你……我……我只是被肏晕了……
  不由自主。」
  「行了……哄我干啥……反正这小子我要定了。」
  「呵呵,就怕秦书记不愿意放人呢。」
  「妈的,管不了那许多了,这鸡巴肏得太舒服了,老娘为了这根鸡巴,做什么都行。」
  「那秦书记让您做的那件事?」
  「那不行,老娘是有底线的,不像他们。」两个人小声说着话,却并没有避开张春林,张春林一时心中震惊,心想胖子刚才说的竟然是真的。
  「我估计今天书记喊您来,八成是想靠着这小子拉拢你呢。」
  「我明白,不过老娘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哼,这小子跟老秦也不是一派的,个中原因回头我再跟你细说,总之,我们可以试着将他拉到我们姐妹这边来。」
  「嚯嚯,要是成功的话,咱们这些姐们可有得爽了。」
  「你爱上他了?」
  「姐……干嘛这样说人家,人家……人家只是被他肏爽了而已。」
  「骚货,行了……我吃得哪门子飞醋啊……咱们都是女人,需要的东西都一样,姐姐帮你!」
  「没有啦姐……我真的没爱上他……怎么可能呢……就才肏了个屄而已……
  我只是……只是感到心里怪怪的。」
  「熊样儿吧,通往女人心灵的高速公路就是屄,你是不可能爱上他,你只是崇拜他的性器,崇拜他强大的性能力,以至于完全折服于他,这与爱上他又有什么区别,只怕还不如呢,哼。」
  「姐!」
  「行了行了,老秦盯着呢,磨完了屄赶紧滚下去,回头再给他们听见,让老娘爽一爽,再问他点事。」
  「好嘞!」周婷摇晃着身子风骚地站了起来,一看她那个骚样,钱蕾就知道她被肏爽了,因为以前她这种媚态只在自己面前展示过,果不其然,台下的男人也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婷,因为周婷的这副媚态,他们同样没见过。
  等到爱人走远,钱蕾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身下的男人,俯下身子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是被逼着献祭的,你和胖子那类人不一样,想谈谈吗?」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8 01:44:32

第200章:献祭(下)
  「谈什么?」
  「想不想来我们女人帮?」
  「你们和秦书记不是一个派系?」
  「不是。」
  「那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他很头疼,所有制定计划的人最不希望出现的就是意外。刚才钱蕾的话也让他明白,这个人并不像秦荣他们一样,可是钱蕾的出现无疑会让他很难办,杀手难下,所以他必须要搞清楚这个钱蕾跟秦荣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好,我就都告诉你。」钱蕾趴在男人身上,脸完全靠向里边,肏着鸡巴的动作很缓慢,让外人看上去像是由她在掌握肏屄的节奏,所以也没有人多想,于是她一边缓缓动着屁股一边说道:「政法委的书记叫熊兵你知道吧。」
  「听过他的名字。」
  「嗯,老熊这个人是上面派来的,跟我们这些地方派系不对付,但他又是我们的领导,所以……」
  「你们是想靠秦书记对抗熊书记。」
  「是的,那头老熊做事很正派,但是为人古板了些,我们不像他,需要经常和外面的人打交道,一来二去么,行事自然不会那么规范,说到底,谁都想自己的日子过得宽裕一点,也就都犯了跟你师父一样的错误。」
  「我明白了。」
  「为了对抗这头老熊,我们费了不少心思,杨艳就是我们招拢了塞进市纪委的,我们是想让她进一步混进省纪委,这样至少可以制衡那头老熊。」
  「如果熊书记为人还算正派,你们也没借口调查他啊。」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们也没辙啊。」
  「等等,你们没出事,那就是说有人出手了,是秦书记!是他通过手段保下了你们,你们之所以出杨艳这一招,恐怕是想脱离秦书记的掌控。他让你们做了什么?」
  钱蕾双目一亮,这个男人不光身体强壮,脑子好像更灵活,她发自内心地称赞了一句。
  「你很聪明,只不过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你真的成了我们这一派的人再说。」
  「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这个问题才是张春林最想问的。
  「我们不像他们,给我们做事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只要你不损害大家的利益,并且还能给女人帮做出一定的贡献就可以了。」
  「那秦书记那?」
  「你放心,我问老秦要人,他不会不给。」
  「他有事求你?」
  「呵呵,你听到了?」
  「只怕那件事很难办吧,你为了我,放弃你坚持的底线,你认为合适吗?」
  「不,你想错了,我的底线从来都不会被突破,我会用别的跟他交换。」
  「看来你也不简单。」
  「简单的人坐不上这个位置。」
  「说得也是,只不过,我想这件事由不得你来主导。」
  「你什么意思?」钱蕾的震惊无以言表,张春林的表现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一个来献祭的弱者,正当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突然被一股力量掀翻在地,由刚才的骑士姿势,变成了跪趴在地上的一匹母马,男人那根粗长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的屄穴。
  姿势的改变,影响了钱蕾的心理,如果说刚才她还觉得自己是掌控一切的女骑手,那现在她就只感觉自己犹如波涛上的一艘小船,已经要被巨大的波涛掀翻,她终于明白为何刚才周婷会那样大叫自己救命,原来被那粗长的家伙顶到花心是这种感受,她感到自己正在被男人征服,可骨子里强势的她并不愿意就此折服,于是她挣扎,爬行,想要让自己脱离男人的掌控,她想要重新翻身,重新将男人压在胯下。可男人的力量太大了,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腰,那粗长的鸡巴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脱出身体,反而被他借着这股力量更猛烈地撞击了回来,她披头散发大声呻吟着,犹如一头困境中的母兽,犹如一匹无法被人驯服的野马。
  在周婷眼中,此刻的钱蕾却根本不像她自己以为的那样,她以为自己在挣扎,可是在别人眼中,她却被男人干得一步一步在地上爬行,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困兽犹斗,她那一步一步,只能算成男人的征服之路。她往前爬一步,男人就挺动胯下往前一顶,这一抽一顶之间,大量的淫液就从二人交合的地方飞溅,女人则高呼一声,再次向前爬行,男人扶着女人丰腴的肥臀,紧跟着她,一下,一下,又一下,地上顺着钱蕾爬行的地方留下了一滩又一滩淫液,那啪啪声,犹如庙里的钟声,搅乱着在场所有人的心智。
  这种场景在场的男人何曾见过?没有强大的武器,又怎么能用这种姿势肏得女人满地跑?只不过他们没有力气欢呼了,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晕乎乎的,甚至已经有人歪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钱蕾那睿智的头脑已经彻底宕机了,她甚至根本想不起刚才自己想要干什么,可偏偏他的耳边还响彻着男人的呼喝「你服不服,服不服!跟老子谈条件,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破烂货,在老子的女人堆里,你连跟鸡毛都算不上,肏,肏死你个骚货。」
  「嗬嗬嗬嗬嗬嗬……呼呼呼呼呼呼……啊啊啊啊啊啊……」那一下还猛过一下的撞击,那一浪还高过一浪的快感不断袭来,钱蕾觉得自己已经被肏得没有了理智,本能地,她开始想要对这个男人臣服,那是一批烈性的母马在碰到自己真正的主人时候的本能,她终于对张春林低下了自己那高高昂起的头颅。宛如被驯服的母马一样,她不再爬了,而是媚眼如丝地看向身后的男人,高高地撅起自己的屁股,让他肏得更加轻松,她甚至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过自己的身子,让自己转到正面搂着男人亲了起来,她的嘴唇落在他雄健的身躯上的每一处,宛如一个温顺的母狗,宛如一匹听话的母马。她哦哦地大叫着,像周婷一样用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腰,她甚至扭动自己的肥臀,夹紧自己的小屄,只为了让男人更加快乐,她做这些动作的目的完全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讨好眼前的男人,此时此刻的他,如天如地。
  在这段时间里,张春林的脑袋瓜飞速运转,这个计划之外的变化带给他的风险非常巨大,但如果能够按照设想成功操作,那带给他的收益也会无比巨大,于是他非常想冒一冒这个险,当然,如果这个团体的负责人是一个男人,那他一定不会这样去做,但是钱蕾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非常饥渴的女人,这就给了他一定的操作空间,这来源于他对自己征服女人过往的自信。
  他坚信女人是一种非常感性的动物,她们虽然也追求权力,但是她们更多的是想要通过获得权力而追求更高品质的生活,这与男人追求权力的本质并不一样,男人追求权力是想要掌控一切,所以这些贪腐的女官有钱有权之后会养男宠,做美容,买奢侈品,完全陶醉于生活之中。当然,女人之中也有异类,所以这就是张春林所要冒的风险,万一这个女人帮里的两个女人有像武则天一样的狂人,那他张春林到时候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幸好,从这两个女人挨肏的样子来看,这种可能并不大。以前没人能征服她们俩,那是因为其他的男人太弱,而现在,他来了。
  这一场征服,一直搞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昏迷过去都没停止,张春林看到差不多了也就从钱蕾的身上爬了起来,他堵着一边的鼻腔猛地哼哼了两下,将塞在鼻腔深处的棉塞吹了出来,有这玩意在里面挡着,他就不至于吸进去那些药剂。
  再次检查了一下众人,确认他们确实都已经昏迷之后,张春林将甜甜从小屋里喊了出来,小丫头已经在里面等了很久了,见到是张春林进来,哪里还不明白计划已经成功实施。
  「快穿上衣服,老块叔叔等下就来了。」
  「叔叔,这就完事了?」
  「嗯,稍微出了一点意外,但还算顺利,还记得需要你怎么做吗?」
  「我知道,不就是大喊大叫么,叔叔放心好了。」
  「很好。」摸着头安慰了小丫头一下,张春林走到铁门处,为了里面的隐私,这个门是从里面开启的,外面无法打开,他拧开铁门,故意将门开得大大地,传出了里面小丫头不要啊,不要这样,叔叔,你们不要这样摸我的声音,张春林能听出小丫头的叫声中根本就不带一丝恐惧,可那俩保安却是啥都听不出来的,看见他跑出来,还带着狐疑的目光看向了他。
  张春林从浴袍的兜里掏出来一包烟说道:「我完事了,来根事后烟。」
  那俩保安听他如此说,立刻换上了一张笑脸。
  「你们二位是跟着秦书记还是郭局?」
  「都不是,我们一直守着这里,就看守这座别墅。」
  「哦,那不是挺辛苦!」张春林装作很随意地递上两根香烟,那俩保安不疑有他,打上火也跟着抽了起来。
  「也没啥辛苦的,就是无聊了些。」
  「是啊,也就你们来的时候有意思些,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们哥俩再这里无聊看电视度过。」
  「你们是不是见过很多次献祭了?」
  「哎呦领导,您可别跟我们俩兄弟开玩笑,我们哪有资格参加你们的聚会啊,不过是有时候领导们玩腻了的女人丢给我们哥俩,让我们捡个漏罢了。」
  「我听说,那些被玩死的女人也是你们俩去处理?能不能告诉我尸体都埋在哪了?」
  「你什么意思!」那俩保安想要暴起,张春林问这个话明显是动机不纯,可他二人脑海中一顿想象,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没动弹。只是嘴里呜呜呃呃地叫了几声就委顿在地。张春林将他们依旧叼在嘴里的香烟弄灭了重新装回烟盒里,掐灭了所有有可能出现在这座别墅里的证据。老块调制的迷药直接吸进肺里,效力发挥就快得多了。收拾好了这一切,张春林拿出手电筒对着外面照了两下,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一辆大车压着马路的声音缓缓行近。
  看到从车里下来的老块,张春林笑着说道:「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还算顺利,备用手段一个也没用上。」
  「人都在地下室?」
  「嗯。按照约定好的,你去搞定他们的保险箱,人我来搬。你背上背的啥玩意?」
  「乙炔和氧气瓶,你不会以为我会开保险柜吧。」
  「额。」
  「你这里出了什么意外?」
  「女人的问题,回头再细说。」老块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说完这番话之后两个人各干各的,一直等到所有的人都被绳子捆了扔到车上,张春林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大卡车渐渐远离,路过一片开阔地的时候老块指着那边说道:「他们的司机和车都停在那边,这些人都不准靠近别墅。」
  张春林看了看那里,心想等到明天那些人莫名失踪,这边的乐子可就大了。
  「那俩保安好像很松懈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啊。」
  「人长时间处在一个宽松的环境下,难免就会放松警惕,八年了,八年间他们俩几乎没有与人动手的机会,之所以让梅子训练你也是以防万一罢了。你刚才说的意外是什么?」
  「钱蕾你知道吗?」
  「她也在车上?」老块没搬人,所以他并不知道后面到底都塞了谁。
  「不止是她,还有周婷,这两个人好像跟秦荣不是一派的。」
  「嗯,她们俩是女人帮的头,秦荣要拉拢她们,她们也需要秦荣当靠山,一丘之貉罢了。」
  「这个女人帮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她们自己动手的肯定没有,女人么,对于打打杀杀总是不喜欢,不过也没干什么好事,秦荣郭淮做的那些烂事,还不都是这几个女人在给他们擦屁股,以前是她们俩的师父在做,现在换成了她们两个,要不是如此,我们又怎么会求告无门。」
  「我听她们说政法委书记熊兵为人还算正派,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他?」
  「老熊这个人不是你想的那样,老熊信奉的是明哲保身,如果需要动的人很有势力,老熊不会出手。」
  「也是。」如果老熊真的是青天一样的人物,省里的政治环境又怎会如此之差,钱蕾也不会靠着秦荣就躲过被追查。
  「说到底,不过是官官相护罢了。怎么,你对这几个女人有想法?」
  「我想将她们收过来自己用。」
  「啊?怪不得你不让我将那些东西当场烧了,可是,这也太危险了吧。」
  「巨大的危险总是伴随着巨大的利益,有的时候,冒一点风险也是值得的。」
  「我管不了你了,反正我和梅子不会回来了。」
  「也不一定,丁梅姐倒是肯定回不来了,但是你却可以,我们村有个技术员叫麦克你有印象吗?」
  「知道。」
  「那人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编外人员你知道吗?」
  「什么?」老块的震惊直接体现在了刹车上,张春林摸了摸被撞得生疼的额头,继续说道:「你那么一惊一乍干什么,这家伙已经投诚了,现在被我们国安局管控着,我从他那里听说了很多事情,主要是老美对于中国的渗透问题,具体的细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完的,总之细节很恐怖就是了,虽然他告诉我,上层关于这些麻烦已经有所准备,但是我也很想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至少多出一点力,你呢?想不想一起干?」
  作为一个职业军人,要说老块不想为国出力肯定是假的,那是深刻在他们骨子里的印记,更关键的是,老块很了解张春林的为人,虽然私德方面这小家伙差了点,做事又有些不择手段,但是他的大方向却是没问题的。
  「你不要以为凭借你那一点小手段就能让这些人跟着你干,你要知道她们远比你了解得还要老谋深算,而且,你也没办法用你平日里用的手段来控制这些高官,她们跟你的那些女人并不一样。」
  「我知道,所以才打算用你的存在吓住他们,咱们拉大旗作虎皮,用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背景来当我们的后盾。」
  「你怎么设想的?说来听听。」
  「我还没具体想好,只是模糊地有个想法。」
  「又来,你这小子总是这样,主意出奇得多,也出奇得吓人,最关键的是往往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每次都是临时补充,这一次咱们的时间最多只有几天,你还要这么搞!我和梅子还要逃亡呢好不好!」
  「呵呵,没事没事,这不是因为收获巨大我才这么做么,要不你让丁梅姐先走?你反正是隐身的,没人知道你的存在,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丁梅姐又不是未出阁的大小姐,还不至于需要你全程搀扶着溜出国。」
  「你懂个屁,我们没办法公然飞出去的,我们要偷渡出去。」
  「啊?」
  「我们一个部队退役,一个现职公安,出国是需要打报告的!」
  「啊!还有这个规矩。」
  「你不知道也正常,如果是正轨途径出去,梅子肯定没问题,但是偷渡就不行了,需要我在着最安全。」
  「那你们晚走一天行不行,给我一天时间,你必须得露个面,当然,蒙着脸就行了。」
  「一天时间倒是可以,我原本是打算去北京请个大律师再走的。」
  「请?还是绑架?」
  「绑什么架啊!有这些东西在,什么大律师请不来!」老块指了指放在后座的黑色包裹,一脸戏谑地说道:「一包条子。」
  「金条?」张春林心说自己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东西,好奇地扯开背包口看了一眼,顿时被那黄澄澄的场面震得张大了嘴巴。
  「不要白不要,除了你要的那些东西,就这玩意好脱手,其他的贵重首饰我也收到另外一个包里了,只不过那些东西要慢慢出,不然容易被人盯上。回头我在国外给你开一个账户,属于你的钱一分不会少。」
  「啊?这也行?」
  「呵呵,我们这些当兵的最喜欢的就是打劫敌人的东西,这一次连偷带摸,爽死老子了。妈妈的,这些贪官是真他妈有钱,就是可惜那些固定资产没办法拍卖,他奶奶的。」
  「足够了,我得好好想想拿这笔钱干什么?」
  「好好想想吧,这笔钱足够你花一辈子的了,呵呵。」
  等到车子开到几个人早就准备好的郊外仓库,丁梅早就等在那里了,既然确定要逃亡,她也就不需要制造不在场证据,原本她是想要跟着参加行动的,只不过张春林二人以她怀孕身体不便给拒绝了,因此她也只能在此焦急等待。
  一大车子人,连抗带拖从车上弄下来,也直弄了四五个小时,等到全部人安置下来,天已经微微亮了,老块还需要将甜甜送回家然后把车开出去藏起来,因此急急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了张春林和丁梅,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因此产生,丁梅看着那一个个吊在房梁下的高官们,对于丈夫的思念让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丁梅姐,报仇就在今天了。」张春林不得不上前搂着她,贴心地安抚她过于激动的心情。
  「嗯。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也等了很久了。」那个满头白发的妇人也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她的脸已经无比狰狞,那一头花白的短发更让人想不到这个女人其实只有四十多岁。丧子之痛让她这个母亲宛如泥人木偶一样活在这个世上,为的就是能够给亲生女儿报仇,现在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仇人吊挂在房梁上,她哪里还忍得住,那些人的脸,她日日夜夜都在梦里撕烂几百回,她大吼着冲到那些人身边,竟然没用任何利器,而是拿着牙齿一个一个地咬了过去。那些人吃痛之下,也很快转醒,可是他们双手双脚都被倒吊着,嘴巴里也被塞了布,既无法喊痛,更无法求饶,那一个个人看到这个状若疯魔满脸献血的妇人,竟有几个人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
  走到秦荣身边,张春林扯下他嘴里的布条问道:「秦书记,看你的样子应该还记得这个女人。」
  「你……你是她什么人?」秦荣的声音第一次充满了恐惧,事实上,尿裤子的几个人里就有他。
  「你没忘记她就好,我不是她什么人,我只是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你干的这些事情,我原本只是想帮庆兰姐摆脱你们的控制,可是随着我知道得越来越多,也随你们的步步紧逼,我不得不采用另外一种方式。」
  「秦书记,你还记得我树哥吗?」
  「好,你们一个个隐藏得真好!」
  「呵呵,不隐藏,又怎么能逃脱你们的魔掌呢?郭淮,你个禽兽,你跟我丈夫称兄道弟,可是秦荣一声令下,你就对他痛下黑手,你还是人吗!」郭淮倒比秦荣硬气得多,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竟丝毫不想反抗了。
  「妹子,你要是话说完了,就让开一点吧,这些人是我的。」那妇人一张嘴,一股血腥气从她嘴里喷薄而出,连表面淡定的郭淮都一颤。
  「你们这是违法的!」秦荣依旧在垂死挣扎。
  「你们这样做和我们有什么两样!」
  「不不不,我和你们很不一样,我是为了正义,是为了在你们治下的百姓能不被黑手笼罩,是为了让他们能过上好日子,即便手段违法了些,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跟他们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处理了。」老块终于忙完了一切,从外面走了进来。
  「桀桀桀桀。你们有要动手的吗?没有动手的我可就要自己上了!」
  「我来!」丁梅掏出匕首,眼睛盯着郭淮瞪得老大,想要刺死他却怎么都下不去手。身为一个公安干警,即便面对着仇深似海的仇人,她也下不去手。
  「丁梅姐,还是我来吧,你怀着孕呢,老块大哥,你带丁梅姐出去躲会。」
  「你行吗?」杀人,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我试试吧,至少这个人,我打算亲手解决他!」走到郭淮面前,张春林晃了晃手里的匕首说道:「从你用甜甜来威胁我那一刻起,我就动了要你命的心思,可你个蠢货竟然还敢拿我娘来威胁我,所以,你非死不可了,我绝对不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威胁我娘,她的幸福,比我的命更重要。」
  说完他手上用力一捅,匕首直接插入了郭淮的胸膛,郭淮满口鲜血,却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用仇恨的眼光等着张春林,像是在诅咒他。
  「行了,捅了人就出去吧,我可不希望他死得这么快。」妇人一把推开张春林,用手上拿着的一把生锈的菜刀脸色狰狞地看着郭淮说道:「郭淮狗东西,你好好享受,就像你当日凌辱我那丫头似的,今天,我替我女儿全都还给你。」
  张春林已经受不了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郭淮临死的场景让他的胃液不住翻腾,他忍不住小跑两步,走到仓库外面大吐特吐了起来。
  「不好受吧!」丁梅走上前来拍着他的后背,老块也笑着看了他一眼戏谑地说道:「杀人的滋味怎么样?」
  「不怎么样!」张春林擦了擦嘴角,听着里面慢慢发出的杀猪一样的声音,有些纳闷地问道:「那婆娘咋没事?」
  「你不了解一个娘失去孩子八年的痛,自然就不会明白为什么她有如此强大的心里,她的世界里除了报仇,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杀完仇人之后,会不会继续活下去。」
  「希望她能好好活着。」这是一个最美好的愿望,也是张春林对那妇人由衷的祝福。
  「我进去了,要看着她点,人要是太激动了也容易出事。」老块是做这件事的不二人选。等他进了仓库之后,丁梅指了指仓库里的小房间问道:「这几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最早的计划是不管有多少人,全都杀了完事,毕竟在那个场合出现的就算手上没有人命,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现在想把这几个女人用起来。」
  「你知道你的这个想法就是在拿你自己的命在赌吗?」
  「我知道,但是……由于得到了一些消息,我不得不做出这种选择,我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那些女人并不简单,你想好办法了吗?」
  「来的路上还没想到,现在么,倒没问题了。」指了指自己的脑壳,现在这个计划已经基本补充完好,双管齐下,他不相信这些女人会不屈服。
  「需要我帮你参谋参谋吗?」
  「也好,这个计划毕竟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我也怕有什么疏漏。」张春林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丁梅一边听一边仔细想着,依旧皱起了眉头,不得不说,这个计划是目前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但是风险依旧很大。
  「太冒险了,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她们的问题吗?」
  「没办法,除非把她们杀掉,我们总不可能囚禁一辈子。」
  「你才跟她们接触了一天,仅凭那两个人的几句对话,你就把她们想得那么好?」
  「在这个花花世界,能坚守底线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已经不会对人期望太高,当然,该留的预备手段我也会留,如果她们不怕同归于尽的话。」
  「可你这样威胁利用她们,她们又怎么会尽心尽力地为你做事?」
  「一来可以慢慢感化,二来么,我也没打算用她们做多少事情,之所以不杀她们是因为她们还不该死,所以,给她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算是留她们一条活路。当年替秦荣掩盖犯罪事实的,也不是她们,那几个老人不是已经退了么。
  我是想,当年亲手虐待那个女孩儿的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帮着秦荣掩盖罪行,制造伪证的,同样也该受到处理。」
  「你是想让这几个女人出手?」
  「是的,当时的余孽以及现在秦荣的爪牙,没有人比她们还知道得更清楚了,罪有应得者,都应该受到惩罚,而不是因为退休从而逍遥法外。」
  「你那个拉大旗扯虎皮的计策,能成吗?」
  「问题不大,即便是她们,又能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呢?总会有未知的东西存在的。即便这件事听起来是如此地荒唐,但是只要我当它是真的,又怎容她们几个不信,如果她们真的胆敢背叛我,那就让老块替我收尸的时候,顺便给我把仇报了呗。」
  「你倒是想得挺开,你娘呢,你那些女人呢?她们咋想。」
  「哎,这是我唯一头疼的问题,不过为了一个更加美好的祖国,有的时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就算做了这些事,国家也不可能知道你,何苦呢?」
  「还是别给国家知道我做的事了吧,不然我可能活不过第二天去。呵呵呵呵。」
  「你还有心思说笑?」
  「为什么不呢?顺顺利利解决了庆兰姐的问题,也替你和里面那个大姐报了八年的血海深仇,咱们省的政坛也可以为之一清,现在我的心情好得很呢。」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你只是不会用这种手段来解决问题,或许是因为我从小生活在农村的关系,那里从来就不是一个法制鲜明的地方,拳头大的永远有理,即便连村干部都是那些仗势欺人的人的帮凶。」
  「中国的法制之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一个专制的体制,是很难实现完全的法制的,更何况我认为法制的终极结局,依旧是人治,没有一个清廉的政治环境,再好的法律也难以实施,更何况我们的法律还不健全。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绝对完美的法制国家,即便那些西方国家,也不过是表面上看起来还行罢了,内里的肮脏程度也不比咱们少多少。」
  「法不能脱胎于政治,就没办法改变这一切。」
  「每天改变一点点,希望未来的老百姓不用再面临我们现在所面对的一切。」
  「你认为可能吗?」
  「你说呢?」张春林微笑地看着丁梅,丁梅也微笑地看着他,虽然张春林没有回答,但这一句反问其实已经将这个问题回答得清清楚楚了。